越来越胆小了,老是会幻想吓自己,尤其是晚上,白天老是想睡觉…

  大概是96年吧,山东就已经收到下岗潮的波及。  而我出生在一个国企双职工家庭,回想起来,那时候家里的日子确实不好过。母亲被下派到了周边乡镇企业,而父亲也被降职调往车间负责一线生产。  可能是受不了这种落差,父亲整日与工友一同酗酒打闹,甚至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那时候家里真是穷的没法没法的了,真就像郭老师所说的,冬天肚脐盖个创可贴就算棉被了。  妈妈从小舍不得打我,而爸爸有时喝酒回家闹事,妈妈也都是抱着我躲在房间里。我有时眯着眼睛装睡,就能看到妈妈躲在角落里抹眼泪。  回想起来,那段艰难的岁月便是在考验每个当家的女人吧。  随后一段时间,我被送往了一个叫偏河的乡下与姥姥、姥爷一起生活。  偏河正如它的名字一样,真的很偏,就算现在由最近的城区开车也要两个小时。  自打出生到周岁,都是由姥姥一手带着,就连我的名字刘然诺和小名强子,都是姥爷帮我取的。说实话,这个名字我还是很喜欢的,从今天看来确实很文艺。  但当时爷爷奶奶觉得这名字太过女气,而且我又是刘家的独苗,双方老人商讨了近半年才定下,致使我差点就被计生委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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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普利司够昂
  姥爷从前是一个中学校长,在文革时期被戴上了“臭老九”的帽子批斗下放,所以才会留在偏河这个地方教书,而他也常用我的名字“然诺”来教育我,要履行诺言。  俗话说,东西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但就因为这一次的乱吃间接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时候我才四岁,小孩嘛,无所谓贫穷富贵,在哪生活都一样,只要有小伙伴陪着,每天都能很开心。  而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邻居家的孩子到后山到处疯跑。  像掏鸟蛋,摘酸枣这些事情都干过。偏远的山区可不像现在小区里的公园,那时候一手扎长的山蝎子,指头粗细的蜈蚣,一番石头到处都是,甚至还有小菜蛇。  尤其到了夏天,在山上一跑,小知了都能往脸上撞,而我们这里把这种虫子叫做“青头”,绿色的皮很硬,我们倒是热衷于上山寻觅这种食物,倒不是觉得多好吃,而是因为这便是为数不多的荤腥。  正当我那天逮完“青头”飞也似的往家里跑,或许是那天收获颇丰,跑的出奇的快。  按现在的话说,姥姥家的漆木门槛至少有四十公分,那时候我可能因为营养不良,门槛都已到我大腿根了,记得那天一边喊着一边跑着,一跳就越过家里的门槛。
  赶上直播了?楼主加油  
  还有么?
  “姥娘!姥娘!”  正当我摇晃着手中的战利品时,却见姥娘小心的从屋里探出头来。  “强子,关上门啊。”  当我正纳闷,大白天怎么会突然要关院门的时候,我却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那丝丝香气。  于是我也没有多想,踩着门口的马扎,晃悠悠的插上了门闩,停也没停的跑到了屋里。  一抬头,我就看到了木桌上摆放着一个小搪瓷盆,里面盛着一碗黑漆漆的汤,隐约还能看见一些固体,经过鼻子与眼睛收集的信息,头脑风暴之后,我觉得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肉吧。  姥姥这时也抿着嘴,招呼着手让我过去。  我也就颠颠的跑了过去,坐在了小板凳上,我想那时我的眼睛一定冒出了绿光。  “强,姥娘弄了只鸡,快吃啊。”  于是姥姥边说着就把鸡汤和鸡腿舀到了我面前的粗瓷碗里,说真的,如果今天的话,这碗汤肯定不会引起什么食欲,记忆之中这碗汤并不清澈,甚至悬浮着一些血沫,致使整盆汤都变得很污浊,而且肉都也散碎开了,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这是一只死鸡。
  不过那个时候,不讲究这些,而且保守估计,自己也已经半年没吃过肉了,自然也不会估计什么,把嗓子里的小门锁拧开了,鸡汤就像三峡泄洪一般,咕噜咕噜就见底了。  那天我吃了三个棒面窝窝,也是我印象中最香的一顿饭。  姥姥也只是笑着看我吃完,吃点面前的腌萝卜,却没动鸡肉一筷子,或许这就是老人对后代无言的关爱吧。  吃完以后我就搬着凳子在院子里晒太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如此衰老的生活方式,姥爷白天都会去镇上的小学教书,我一般就这样坐着,等他回来吃晚饭。  其实我一直没有午睡的习惯,没想到那天午后整个脑袋都变的混混的,竟就这样坐着睡着了。  “姥娘!姥娘!俺眼睛疼!”   据姥姥说,那天她睡完晌觉,刚刚起床,就听到了我在屋外的哭喊。  姥姥一惊,手中的针线笸箩就撒了一地,也没顾及得捡就跑了出来,一转头就看到了蹲在墙角的我,抱着脑袋不住的大叫。
  @羽裳伤 5楼
23:00:00  还有么?  -----------------------------  谢谢了
  @Chinaqhxn 4楼
22:59:00  赶上直播了?楼主加油  -----------------------------  谢谢支持
  “咋了,强!”  姥姥急忙扒开我的手,却看到我的眼睛已近肿的像两个小核桃一般,红涨着还往外流着黏糊糊的液体。  姥姥惊叫一声就把我抱了起来,几步就跑到了屋里把我放在了床上,虽然姥姥当时也只有四十多岁,不过这一套动作下来也着实累的不轻。  说实话,当时我的样子确实吓人,猴瘦的脸颊上两个眼睛像两个柿子似的,还不断往外淌着黄水,估计就和小鬼差不多。  姥娘一时也没了办法,只有不住的扇着扇子,一边帮我擦着眼睛一边等我姥爷回来。  过了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姥爷便从镇上回来了,当他看到我的样子,急忙上前掰了掰我的眼睑,嘴里喊着:“强,别急啊,我这给你叫大夫!他姥娘,拿点金银花先给他擦擦眼皮啊。”就跑了出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村头的小崔大夫也到了家里。  简单的看了看我的情况,就问我姥姥,我最近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  听到这里姥姥突然大哭起来,嘴里不住的喊着:“都怨我啊,我看到路南头那废物堆里有只鸡,还波拉腿,俺就给强子捡回来炖炖吃连。”  听到这些,姥爷居然一吗袖子把姥娘推倒在了地上,就开始大骂起来,当时因为头疼确实疼得厉害,而且也开始发起低烧,我也就没再听他们说些什么。
  楼主今晚还更不?挺好看的。
  大概看来,就是说那鸡可能遭瘟,估计是我眼睛感染。  由于姥爷在村里名气很大,医生当天也没收钱,留下了两盒盘尼西林就走了。  到了晚上,我妈妈和爸爸也赶到了偏河。  不过从他们的叙述来看,我的病情一点也没有好转,到了晚上十点左右,我的半张脸已经完全浮肿起来,而且发起了高烧,连喘气都断断续续起来。  我妈一见到我,就和姥姥推搡起来,“你怎么给俺看的孩子啊!还俺滴强,还俺滴强!”  而我爸爸,倒是干净明了,脑子里第一反应竟是,这孩子四年算是白养了。  当时我妈哭闹着要背我去医院,不过夜已经深了,再加上那年代的山路确实不好走,在姥爷与我爸百般劝阻下,我妈才妥协下来,坐在我身边一边哭一边给我擦头。  不过我当时真没有看上去那么痛苦,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甚至明显感觉自己身上有股热气就像泥鳅一样钻来钻去。  而眼睛也能睁开一道小缝,不过眼前的景象却十分吓人。  只觉得周围四五个人影,甚至有一个小孩正趴在屋梁上,嘿嘿的笑,而我确认出,他就是去年桥下摔死的大虎……
  大虎是村路口二叔家的孩子,以前我们七八个小孩经常一起玩耍。  不过去年腊月中旬,村头的河水结冻,又加上下雪,大虎一不小心从桥上滑下掉在冰面上摔死了。  仔细想来,大虎应该被算作了水鬼,这半年才没有被鬼差带走吧。  当时也在发着高烧,自己竟没有想起大虎已死的事情,只觉得像是做梦一样,直勾勾的抬头相互打量。  只见大虎痴痴的笑笑,而他的左边额头甚至已经有点塌陷,满面的铁青,嘴唇则是紫得吓人。  “诺子,跟哥去玩咋样?”  听到这话,都应该明白,如果我当时应了,必是勾魂。  只是当时全身乏力,也没有任何玩耍的意思,脑子也浑浑噩噩的,便想找借口推脱,但怎么也没想到,我居然会想出如此官方的回复。  我咧嘴一笑,“不了,我唐诗还没背过呢……”  大虎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我明显感觉到了,当我说出“唐诗”二字时,他身体的颤抖。大虎一时没有了言语,不过嘴里却不住的咀嚼着,现在想想,如果他不是鬼,估计早就呸我一脸了。
  在此也要提醒大家,无论照相还是发呆,千万不要过多涉及A字屋的横梁,此处也是全屋最为阴险的地方,很多阴灵都会栖身在此。  妈妈在一旁,看着我这些奇怪的反应,嘴里也只是不住的说着:“都怪妈妈没看好,让宝宝受这么大罪,都说开始说胡话了。”  爸爸、姥爷他们也站在一旁,板着脸,叹着气。  说实话,当时真的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只是双眼异常的灼热,而且脑子出奇的发困,,我也就没再搭理那些野鬼的谈话,早早睡去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一睁眼,身上的浮肿也都退了,双眼也能正常睁开了,回头一看,妈妈趴在一旁已经睡着,而爸爸、姥爷也都坐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噜。  唯一感觉不对的就是,周身竟有一股莫名的燥热,而且环视周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就在此时,姥姥却手端着汤碗走了进来。  “强,你醒了。唉……你的眼!啊……!”  经姥姥这一声尖叫,估计半个偏河的生物也都没有了睡意。  这时妈妈抬起头来看向我,第一反应却是捂着嘴不住的后退,我又转头看着爸爸与姥爷,却发现他也直楞着眼睛,目光之中满是恐惧。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妈这才哆哆嗦嗦的说道:“强,你没事吧?”
  我自然是满心的纳闷,抬起了胳膊仔细打量着身上,上下摸了摸,死活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但当我望向里屋衣柜的镜子时,我蹬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  不知为何,我的双眼变成了一副令人恐怖的样子。  只见左眼只剩眼白,而右眼却满是瞳孔的黑色。   过去的老人,其实对这些灵异的怪事也多有耳闻,尤其在这穷乡僻壤,基本对这些忌讳讲究都有常识。  不知过了多久,姥爷开口问道:“强,你身上还感觉难受吧?”  而我也因为刚才的惊吓,一时竟然僵直了身体,只能上下打量着房间。当我抬头看向屋梁,才发现了蜷缩在角落的大虎……  “姥娘,梁上有人啊!”   看见大虎,我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爸也不含糊,一下子冲上前来,扛着我就跑到了院里。  不过仔细想想,自己的房梁上,一直趴着一直小鬼,确实是件蛮各应的事情,就像诸位家中的屋顶,说不定也会……
  这下姥爷彻底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见他从屋里抽出了单褂,就向着院门跑去,口中还不住的喊:“民华,你看好强,他估计是撞着东西了,我这去找老司来看看啊!”  撞着东西是我们这里的说法,意思就是犯到不好的东西了,类似于中邪。  老司,全名叫做司国,原姓司马。  在文革时期,由于司家研究周易,被定为宣扬封建迷信,全家改姓下派到这里接受劳动改造。  因为老司读书多,现在也在镇上当起了历史老师,全乡那时候也没个正经的风水先生,所以老司也就兼职给人家,看个地,打打眼什么的。  其实吧,鬼神也都是欺软怕硬的东西,破四旧的时候,红卫兵砸毁的山神庙野仙寺不计其数,也没见到有什么邪灵作祟。  传说民国时期,就在我们南边四十里外的博山,有一只成了气候的狸猫精,当时有十一位得道的高僧去做法度化,结果楞让狸猫咬死了四个。  由于那只狸猫精也没做过什么坏事,甚至在自然灾害那三年还替村民驱过野狼,所以村民也就把它供作“猫奶奶”,还建了一间小庙宇。  文革时期,那间小庙被人举报说是牛鬼蛇神,闻讯的红卫兵便决定第二天前去捣毁。  而山上的猎户当晚亲眼看到,一个穿着灰布山的老妇人扛着包裹在山上奔跑,看样子就像逃难一般,而且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自此以后,再也没有过猫奶奶的消息了。  在那样痴狂的年代里,鬼神失去了信仰,自然没有了立足之地。  照我看,与其说是神鬼怕恶,不如说是我们自己丢掉了一些支持肉体的东西。  我坐在丝瓜架下,静静的观察着周围。  这时也已经到了上午八九点钟,透过斑驳落下的光斑,其实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异样,只是看着屋里的水缸后面,灶台边上有着两个人影,而且他们拼命对我做着“嘘”的动作。  那时还小,也就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觉得做游戏一般。  爸爸妈妈看我也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终于也克服了心理的恐惧,过来不时的摸摸我头,口里还不住的嘟囔,“还是有点烧……”  大抵过了两个来小时,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车铃的声音,姥爷便载着司大爷回来了。  由于倒是落难的知青,还在同一所学校教书。据说姥爷与司大爷下乡劳动都在一个生产队里,两人也就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情。  当时司大爷正在上课,听到姥爷描述,连自习都没安排就跟着姥爷来到了家里。  两个人身上早就被汗水打湿,姥爷身上的那间蓝单褂都映出灰色。
  司大爷一进门,连脚步都没站稳就向我跑来,姥姥急忙倒了碗凉水迎了上去,司大爷摆了摆手没有说话,不过当他与我眼神相触时,我明显感到了他浑身轻微的一颤。  这时,他从胸口的布袋里拿出了一面小镜子,走到了我面前,轻轻一晃。  这整面镜子都是用黄铜做的,手指所能触及的范围都已被磨出紫红色,看来年头已经不少了,而背面还刻有一些奇怪的纹路。  “然诺,你能看到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说道:“一个怪怪的圈!”  这镜子是司马家祖传的法器,相传祖上有高人可以用这东西收服野鬼,再通过镜子直接送到地府,所以那个光圈就是“阴门”,常人是窥测不到的。  司大爷吸了口凉气,瞪大了双眼。  “这是,阴阳眼!”
  狗昂~  
  估计我们是老乡,楼主哪里的?
  继续继续,楼主加油!  
  阴阳眼?  家人听到这些话,也都纷纷投来疑惑的眼光。  司大爷也没有解释,只在我身上轻轻点了几下,就转过身去,问我姥爷。  “最近小强吃过什么东西没?”  这时候我姥娘也不敢隐瞒,把捡鸡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了出来,说完便哭了起来。看此情况,我妈也不好责怪什么,只是不停的拿毛巾帮我擦头。  “嫂子,你别急,现在小强也没大事,你赶紧把那些鸡毛杂碎扒来给我看看。”  姥娘赶紧用袖子吗了一下眼睛,就跑到了厨房,不一会就提了一只破编织袋出来,那东西就是当时的垃圾桶。  司大爷蹲下时在,没有出声,便伸手到编织袋里翻倒起来。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司大爷从里面拿出来一小团,用红线捆绑的干草,有馒头般大小,上面还有些许血迹和粘液,不过早就已经干涸。  司大爷使劲撕扯了一下,只听“乒铃”一声,干草之中就掉出了一枚铜钱。  这时,司大爷却突然绷起了脸,没有说话,用手伸到了草团的缝隙里,一用力,就从里面抓出了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  司大爷摊开双手,只见其中竟有一张黄纸,上面画满了各种颜色的花纹,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才知道那就是符咒。而黄纸下面还有一只死蝎子、一枚鱼眼,甚至还有一张蛤蟆皮。
  家里人早就看傻了眼,只是这样盯着不敢说话,而我妈都已低下头,呕了几口酸水。  司大爷捻开了那张黄纸,仔细的看了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司,这到底咋回事?”  姥爷终于按捺不住,颤抖着问了起来。  司大爷摇了摇头,也将信将疑的说:“看来这是用来转移疾病的降头。”其实他心里也不敢肯定这是什么,本来自己家中也只是研究风水及命理推算,不过从小这些方面接触多了,
司大爷对符咒、蛊术以及降头也都有所了解。  看着眼前的画符格式,就连那团干草都不是普通的牧草,而是雷公藤。  司大爷觉得这些极像嫁祸疾病的降头,看来村中有人想把,病转给偷吃死鸡的野狗,没想到却被我误食。  不过他心中也有不解,看我的样子除了发着低烧,也没有其他反应,如果不是什么重病,也不需要用这种折损阴德的方法,而且我的阴阳眼到底是怎么回事?  啥!  听到这里,家人的情绪都由恐惧变为了愤怒,我爸甚至都已经掐腰站了起来。  “不过…看着小强也不像得病的样子…老王,小强八字是啥?”  姥爷一听这话也没有含糊,马上说出了我的生辰时日。  只见司大爷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泛黄的小本,皮面上都已被汗水侵湿,似乎一碰就要散架,就这样抽出一支铅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着。
  写得不错,不知啥时能肥  
  家人也都不敢说话,这样过了大约六七分钟,司大爷的表情由焦急变为惊恐,最后才渐渐有了笑容。  “老王,强子五行是祝融火,我活这么久就没见过这种命格的。”  一听这话,家人好像都来了兴趣,探过头来,似乎都觉得只要是少见的命格就会有出息。  “祝融火?这啥玩意?”我妈好奇的问道。  司大爷挠了挠头,想了想,“祝融火就是阳火比较旺盛,能辟邪,所以小强才没染上病。”  后来我才知道,这祝融火的阳气并不是比较旺盛,而是相当旺盛。  人出生之后根据生辰八字,便会有自己特有的五行命格,而这种推算也是比较常见的,像路边的摊位、寺庙都可以询问,而老人所说的溅起水、瓦沿土等等说法,指的就是这个。  通常共有五十五种常命,与五种险命,分别为祝融火,临渊水,众生木,杀伐金和效法土。  这五种命格的稀有之处就在于,它不仅与天干地支有关,而且还受历史环境的影响,并非简单的六十年一轮。  比如杀伐金,典型的代表就是吕布,往往战乱年代这种命格出现的相对较多。  而这祝融火与临渊水便是至阳与至阴之命,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说法,只是这祝融火命是出奇的硬,号称“除邪”,一般的鬼魂野鬼见之都会绕行。  这种人一般是不允许前往陵园、祭坛的,到不是因为沾染污秽,反而是怕惊吓到鬼神。  听完司大爷的简单描述,家人也知道了我现在并没有什么危险,明显轻松了不少。
  不错,写的挺好,码一个!  
  山东滴?  
  “司叔,那孩子他这眼这咋办?”  听我妈问完这话,司大爷叹了口气,似乎犯了难,想了半天才说道:“民华啊,你带着孩子先去休息会,我和你爹有点话说。”  我妈明白了其中意思,应了一声就拉着我和我爸去了里屋,不过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屋里也没有了什么异常,大虎也已经不见了。  那时候因为年纪小,即便是祝融火命阳气也不会太旺。而且小孩阳气过旺也不是什么好事,本来就是新投胎到世上,阳气也是很容易伤到自己的三魂七魄的,长大之后也就没了关系。  那天的中午,姥爷也不知道从哪弄了一碗公鸡血,围着我的小床洒了一圈。  那时候我的阳火低,容易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姥爷花了不少钱才买到一只公鸡,用血给我驱邪。  当然,黑狗血的阳气最旺,不过在那个时候,想找一只禽畜确实很难,如此想来姥爷也是费足了心血。  由于那段时期厂子里要求严,而且我除了眼睛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问题,爸妈也就回去继续上班了。  白天姥爷去上课的时候,姥姥都会用柳叶沾水替我擦擦眼睛。  其实我也没有完全恢复,自那天开始,我的身上一直持续着高烧,别人用手摸起来都会感觉发烫,按他们话说也要有个四五十度,只是我没有任何感觉,而且我点眼睛还是一黑一白的样子,所以我也就被关在了家里,不让随便出去玩。  自那天起,姥爷从外面带回了一本易经,每天晚上都会看他熬夜通读。
  而每当姥爷没有课的时候,都会给我戴上眼镜,带着我在村子周边找地方静静的坐着。  就这样过去了大概两周,我身上的烧也就渐渐退了,不过眼睛丝毫没有变化,由于是白天出门,晚上又睡在公鸡血中,我倒是真没有看到太多不干净的东西。  也就是因为这样,后来姥爷对周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且颇有造诣,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有一天刚吃过午饭,我正坐在院子里看小人书,却看到姥爷和司大爷急匆匆的从门外跑了进来。  “来强子,看看这是啥!”  司大爷也注意到了我,说着就跑上前来,并从手中递出了一个红色小布袋。
  小红袋子编制的异常精细,如果仔细观察,还会发现流云暗纹。  我止不住好奇,立马抽开了袋口的细绳,伸手进去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不过摸上去倒是挺温暖的,也不知是不是放在手里唔得。  当我把那东西掏出来时,却发现是一件黑乎乎的小狗雕件,看了半天我也没认出刻的是什么,也就两三厘米长,看上去就像是墨块一样,看不出是什么材料。  姥爷看着我傻乎乎的眼神,估计也猜出了我的疑问,然后笑着摸摸我的头。  “强子,是你司大爷托人从公家的厂子里弄得,赶紧谢谢司大爷!”  这件小鱼叫煤晶石,在当时可是了不得的东西,尤其是距离改革开放才五六年,像山西的一些偏远地带还是计划经济,甚至还要使用粮票之类的东西,真想不出司大爷要动用怎样的关系,才能弄出煤晶石这样的矿产。  有些大块的煤矿在地壳的压力下,会形成煤晶石这种东西,会像花岗岩一般坚硬,这也是所有矿产中阳性最强的材料。  说着,我也就稀里糊涂的趴下给司大爷磕了个头。  他们也就笑了笑,把那雕件给我戴在了脖子上,之后我也就感到全身一暖,其他都也没有太多的记忆。  只见姥爷把头趴在司大爷的耳朵上,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司大爷只是拜拜手自然自语道,“没事啊,长大就好了!”
  等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的眼睛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恢复了正常,至少看上去是是那样。而我本以为故事也就这样结束了,可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随着时间的推移,爸妈也不再提我小时候的那次遭遇,每当我问起,他们都会不耐烦的说:“你那是起天花了,烧糊涂了。”  只是我妈偶尔还会提醒我要带好那件东西,不让离身,还时不时嘟囔,这小狗能换一架彩色电视嘞!  眨眼间十多年过去,在这期间我也没再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所以爸妈也不会刻意提起这些倒霉的琐事。  按家乡话来说,谁小时候没有见过三尊佛。  本来嘛,小孩就是半只小鬼,不知大家有没有注意过。婴儿在刚刚下生的时候,每当喘气,天灵盖就会“忽哒忽哒”的一鼓一瘪。  这就说明小孩的三魂还不稳,很容易见到阴灵,非得等到七八个月这骨头才能长结实,也就是站住命了。  所以小朋友说自己见到鬼啊神啊,也不要过多担忧,再加上童言无忌,想多了防多了也没意思,实在不行,多行善积德也就足够了。  随着科学文化知识的学习,我也越发不相信那些封建迷信,比如小说里,说某地曾经闹过旱魃之类的怪物,不避风雷,方圆百里煞气冲天,数年无雨。  拿到现在,即使真有这种东西,一颗中型导弹,估计一根僵尸毛也不会留下了吧,正所谓知识就是力量。
  支持,今晚还更吗  
  十七岁,那样的一个青葱年华。  以前看电视剧《十八岁的天空》,总以为高三就该是帅哥美女、热血义气,偶尔再和几个不着调的任课老师调侃一下人生,还有那最青涩的回忆……  现在一想剧组肯定不是取景于我大考省,再加上每次洗完脸,看着镜子里那个没身材、没相貌、没脾气的胖子,我也就渐渐释怀了,一个普通人干嘛非得幻想成偶像剧啊。  如果硬说,我唯一不普通的可能就是学习成绩,尤其是理综单科。  好到什么程度呢,举个例子,物理老师如果忘带卷子,一般都会直接拿我的作业当标准答案给同学讲题,全市统考,我理综一般都会比第二名高出二十多分,至于日常测试,那就是秒杀寰宇的存在。  上了高三,为了充分利用时间,我主动向家里提出住校申请,虽然省不了多少工夫,但家长还是满心的支持。  当我第一次来到集体宿舍,看到那油光锃亮的床板,吃上那第一口土豆炖马铃薯的红烧肉时,我就明白了。  高考要来了。  其实说是学习紧张,但也都会有空闲无聊的时候。更何况是我们这个年龄的少男少女,春心萌动也算是正常。  而我这个小屌丝也就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女神。   她叫沈卿,就坐在我的前排。我听说每一个男生都暗恋过自己的前排或者同桌,我不知道这话到底对不对,反正我是中枪了。
  其实她的相貌真的很平常,属于扔到人堆里就看不见的那种。  我和她,还有一个被称作薇爷的女生经常在一起玩耍,因为坐的近,也就是下课聊聊天,一起去下食堂什么的。  薇爷原名陈薇,人长得黑黑的,做事很豪放就像男生一样,据说高二之前她也是混过社会的闲杂人员,号称学校一姐,而她男朋友也是我们这一带的扛把子。  不过我和她倒是很对眼,做什么事都很合脾气,于是我也就给了她一个薇爷的称号,而他们也都叫我死胖子。  我还很清晰的记得那天是光棍节,我和几个同学们闲来无事一起出去聚餐,顺便劝道一下正在失恋的老周舍友。  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沈卿的电话,说是帮她带几根糖葫芦。  的确是庸俗的开篇,不过那却是我第一次跟女生单独通话,再加上几个人的起哄怂恿,也许真的不想浪费掉这么一段年华,我也就这样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追求。  说是追求,也就光买个零食,有事没事的找话聊聊天,其实我这个人口才还是不错的,经常能像讲评书一样逗一群人笑上一上午。  薇爷也知道我的意思,平时也会帮我俩找机会,一起偷偷跑到校外的食品店打打牙祭,现在回想起,那就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而我有时也会幻想,晚上在校园里散散步,将来一起去上大学,甚至结婚,有时想想自己就会傻傻的笑起来。
  这个时候我的同桌就会一巴掌拍在我后脑上,大骂一句,“死胖子,又上课乱笑什么。”然后递过书来让我讲题。  每到这时候我心里就会嘟囔,你倒是认真学,有题不也是问我吗,哥这叫劳逸结合,调整心态!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优秀的男生,也就变得很知足,一个单纯的年纪连拉手之类的都不敢去奢求,更别说会像现在的年轻人一样,一开口就是限制内容。  每一个在学校的孩子都会去羡慕大学,羡慕社会,觉得那里才是自由的天堂。  在这我却想说一句,那种自由本不是瘦弱的肩膀可以承担的,在那里再也找不到如此纯真的友谊,再也不能这么直白的发怒或是哭泣,再也不会体会到喜欢一个人却不敢接近的感觉……  其实无论什么年纪都会发生一些意外和不快的事情,也就是今年,我们学校复读级部就发生一起自杀案,高考的压力确实很大,尤其是二轮提高复习的时候,累的人都没有时间抬头,我那时候一直认为两个教室之间都算是异地恋。  整个高三也为此进行了一周的主题班会,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主题,“调节心态,珍爱生命”。  也就这种善后宣传工作比较在行,真不知道事前那些防范措施都去哪了。那段时间的作业也明显少了很多,周末更是破天荒的安排了一场远足郊游。  淄博这个地方也没有多少可玩的地方,而此行的目的地便是一座还说得过去的小山,说起来我对它还是蛮有感情的。
  那座小山的名字叫做愚公山,是位于山东淄博市临淄的一座丘陵,因为本处鲁中平原也不可能有什么高山,所以这座丘陵在我们这也就算作第一屋脊了。  愚公山本名杜山,据说在这有一个自称愚公的神仙在这里搭救过落难的公子小白,也就是后来的齐桓公,齐桓公为了纪念他才将这座山更名愚公山。  相传这愚公山阴有一处古墓,据司大爷说那里还隐藏着一个惊世的秘密,具体是什么他也没有告诉我。  这一天清早,睡觉起来就匆匆忙忙的往校门赶去,准备上车郊游。那时候也到了初秋,早上六点天也才微微发蓝,实在不宜人类旅游玩耍。  从宿舍到校门也就只有一条路,自然的就碰到了沈卿和薇爷。  “爷,您早啊~”  薇爷回头瞪了我一眼,“早你奶奶个腿,别烦我。”而沈卿正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校门,点名之后坐上了包车向着愚公山出发了。同学大多都萌生了困意,不一会车厢内的呼噜开始此起彼伏,而我望着窗外却久久不能睡去  由于离开姥姥以后,这座山离我家并不远,骑车带我也就半个小时,小时候我倒是经常来这玩耍,这里的自然环境倒是不错,下雨天都能在积水里找到蝌蚪,只有一条公路能到市里,至于四周的群山连大人们都不知道到底通往哪里。  那时候没有电脑手机,我们这群小屁孩平时的娱乐就是到山上乱逛,顺道采点野果、天牛啥的,回想起来也确实美好。  其实汽车的越野能力有时候不如自行车,尤其是这种公车,绕着周边的山路,过了一个小时才到山脚。  女生们娇气的找地方坐下开始闲拉八卦,甚至有人打起了太阳伞,沈卿也坐在一旁似乎对这些风景没有什么兴趣。  这么想来,现在也到了蟋蟀成熟的季节,我就和几个同学计划着上山去捉几只蛐蛐消遣一下,班头是我们的化学老师,可能是成绩的关系,平时跟我一直不错,也知道,虽然我胖,但野外生存能力还是很强的,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  “顺便钓几条鱼回来,咱吃烧烤。”  我心想,你这也太高估我的作战能力了,全班着六十多口子人,你当我贝爷啊。  不过捉蟋蟀也确实个精细活,才抓了三四只也就快到中午了。  “诺哥,不早了,咱该回去了吧”身后的马驰不停的叨叨着。  烦得要命,“就这两只,不足与我一战。”说完我就后悔了,徐阳还一个劲的帮衬,“就是,诺哥要打十个!”  说真的,当时要不是看他们人多,我早就收拾他们两个了。  就这样继续找了一会,我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像一张圆饼,你别说,还真有点饿了。  正当我开口要说返程的时候,前面的草丛里却忽闪过一道白色的影子。
  “你们看那是啥?”虽然没有看清,但估计就是狐狸,狸猫一类的东西,这一下我也来了兴趣,立刻招呼两人跟着跑了过去。  只见那道白影跑进了一个树洞,我立马也跟到了上去。  蹲在数从外面,我就使劲的向里面探头,着我才看清楚,那就是一只白色的野猫,在不停的挠着树干,看样子也是找不到出路。  这东西在山上其实也有不少,不过看它的头上,就是人眉心那个地方,有一条贯穿整个前额的紫色斑纹,看上去倒是蛮名贵的样子。  这时候那两个衰人也跟了上来,嘴里也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我立马回头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示意他们两个向里面看。  他们这才安静的趴下来,我眼也不眨的看着里面,对着两人小声的说道:“你们俩等我一下,我进去把它捉出来。”  然后我看了看树洞的大小,觉得差不多,就搓了搓手掌钻了进去,那两个人也不停的在外面小声的喊着小心。  才爬进去两步我就后悔了,这里面太过潮湿,甚至树干上都长出了蘑菇,膝盖上顿时感觉黏糊糊的异常恶心,不过从上方有些许阳光透下来,估计这颗死树早就烂空心了,正因为这样,里面空气才不至于太差。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树洞之内其实也比较宽敞,于是我就尝试着站起身来,希望早点脱离这恶心的地面,那只白猫却异常安静的闭起了眼睛,估计已经放弃了抵抗。  可就当我拱起膝盖,用力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咔嚓”一声,我居然把枯树的底给蹬穿了!  这不坑爹吗?这棵树的下面居然是空的!瞬间心中千万只神兽正在奔腾。  不过这种时候决不能慌,我稳住心态,匍匐下身子,用力一撑准备把脚抽出来,你别说,真有效果,“轰隆”一声,整棵树纵向裂成了两半,我也就跟着那半棵枯树稀里糊涂的滚了下去。
  马  
  一次这么多,过瘾  
  楼主快更。  
  晕,没了呀  
  支持,今晚还更吗  
  回复第6楼(作者:@小胖本色 于
22:57)  “姥娘!姥娘!”  正当我摇晃着手中的战利品时,却见姥娘小心的从屋里探出头来。  “强子,关……  ==========  夸张,能分出死鸡?死鸡小时候八十年代谁没吃过?爆炒可香了  
  回复第6楼(作者:@小胖本色 于
22:57)  “姥娘!姥娘!”  正当我摇晃着手中的战利品时,却见姥娘小心的从屋里探出头来。  “强子,关……  ==========  好看,楼主加油,楼主哪人?山东?只知道河北有的方言叫姥娘  
  没了嘛!???  
  @李莫愁010 20楼
23:27:00  估计我们是老乡,楼主哪里的?  -----------------------------  山东淄博,你呢?
  @珍鱼惜慧 27楼
23:38:00  山东滴?  -----------------------------  山东淄博的
  周围的树枝像鞭子一样,抽得全身火辣辣的,最后一下子撞在了山坡的平地上,蒙了过去。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轰隆隆的响,等我呻吟着爬了起来,发现身上已经被划的破破烂烂,回头看了看掉下来的地方,就连草皮都已经被我压出了一道印,原来这里还有一处矮崖。  看了看天色和周围的树林,得,今天算我倒霉,还是早点找找回去的道吧。  可我低头这么一看,可不得了了,胸前的“小彩电”没了!这回去还不得被骂死啊!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前方的草地上又传来了一阵窸窣声,我立刻抬起头,发现那只白猫又跑了出来,而且嘴上正叼着我煤晶狗,尾巴还不停的左右摆着。  哎哟我去,今天要是不做个了结,我就不回去了!  想着,我立刻就向着那只白猫狂奔过去,“给我站住!”  白猫一看我追了过来,立刻就转身刷拉一声跑开了。  就这样跑了大概五六分钟,本来树林里障碍物就比较多,再加上天已经发蓝了,身上也不知道到底磕了多少下。  忽然间,面前突然出现一片开阔地,在那种速度下,就仿佛树林一下子全部沉到地下一般。  于是我立刻停住了脚步,而一直跟着的白影也不见了。  本来就胖,这一疾跑,身上的汗水就和洗澡一样,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不过我的眼睛却莫名的向外渗着寒气,甚至有些刺痛,我闭上眼睛用力揉了揉,眼前的景象却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甚至完全没有的黑夜的感觉。  但当我看清空地的景象时,却吓得不敢挪动半步。  那只白猫已经通身变为了紫色,闭着双眼,而额头的那道斑纹却已经裂开,露出了一只硕大的黄色眼珠,如果不是它嘴里还叼着煤晶,我死活也不会想到那会是一只猫。  而它的背后竟已升起了一轮雾月,而这微弱的银光之下正是一片破旧的老坟……  我只觉得头皮一麻,冷风一吹,吓出了一身白毛汗,这不是在玩我吧!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我看那只死猫也没什么动作,只是那只大眼珠子微微的转动几下。  我也就强稳了稳情绪,小声嘀咕着:“猫大哥,东西留给你做纪念吧,就当是交个朋友,以后我肯定带点猫粮来祭拜你。”  就当我准备转身跑路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阴阴的一声。  “没想到,还会有生人来啊……”
  怎么没有了?
  @自私的拥有t 52楼
15:07:00  怎么没有了?  -----------------------------  这个其实是我昨天漏发的一段……晚上更新
  @自私的拥有t
15:07:00  怎么没有了?  -----------------------------  @小胖本色 53楼
15:11:00  这个其实是我昨天漏发的一段……晚上更新  -----------------------------  好的 支持你哦 等着更新
  没了吗?
  同是山东人,楼主讲得不孬,加了个油,下面这是要遇见世外高人还是孤魂野鬼了
  马克  
  记号。
  快更呀,故事好好看~
  有些朋友说这故事有点杂糅,不像是纯恐怖故事。其实你可以把它当做小说也可以把它当做我的半自传,所有的事件几乎都是我亲身经历的,只是有一些艺术的夸张成分,所以其中可能会穿插我的一些感悟和对过去的回忆,还请大家多包涵  我也是苦逼学生狗,一般更新时间定在晚上十点左右,偶尔下午会加更,但由于时间关系每天最多也就能写五千到七千字,还请大家见谅
  “没想到,还会有生人来啊……”  在这么一个荒郊野外,遇到一只匪夷所思的怪猫,身后又传来这么一声,我不知道大家会是什么反应,反正我当时就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这时我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我的身侧一片淡淡的青光渐渐蔓延了过来。  “呵呵,这地方可不是你该来的……”  这句话的语气已经柔和了许多,我也稍微发觉这是一个苍老的声音,甚至有些虚弱,于是我就壮着胆子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污腻的藏蓝色中山装,胡子拉碴,不过头发到格外整洁,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十分疲惫的乞丐大叔,只是手上拿的那盏灯让人十分不安。  整个灯架都是骨骼拼接,手柄直接就是由一个骷髅做成,骷髅的嘴里更是含着一张明晃晃的铜镜,铜镜外围包裹着黑色金属,布满了花纹,其实我也不能看出那是什么材料。  而那个怪人就用手指直接提着两个空洞的眼窝,骨灯的中央散发着幽幽的青光,即使初秋也散发着一股可感的寒气。  怪人抬头看了看我,却冷笑了一下,“世界上还真有这种眼镜哦…怪不得能跟着夜猫穿过鬼打墙呢…”  我显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不住的观察着那盏灯,当我透过那面铜镜看见自己的时候,却发现我的眼又变回了一黑一白了样子。  他只是这样说了一句,就没再理我,伸出手对着怪猫晃了两下,那只猫就乖乖的向着他跑了过来。  怪人蹲下身子,从猫嘴里拿出了我的煤晶狗,在手中把玩了几下,笑了笑:“就用这东西在封印眼睛吗,还算有些手段,只是委屈了这嘲……”
  之后他说的几个字就听不太清楚了,而我一直在观察着那只怪猫,总觉得随时会跳起来攻击我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怪人站起身子,朝着我走了过来,并把骨灯放在了我头上,瞬间一股彻骨的寒冷自头顶传遍了全身。  在这么一片坟地之中,遇到如此诡异的场景,再加上小风一吹,身上的鸡皮疙瘩早就不知道掉了几层,所以看着他的这些行为,我却吓得不敢挪动半步。  “唉…这里不该是你来的地方,尤其是今天,孩子别怪我哦……”  说完他嘴里就开始细声嘟囔起来,似乎是在念什么咒语,我却觉得身上越来越冷,而头顶上照下的青光越来越亮。  就在我快要站不稳的时候,头顶上却传来一声“唰”的爆鸣声,就像是家里液化气灶点火的声音,只是比那大得多。  伴随着声音,一片妖艳的紫光迸发出来,怪人竟吓了一跳,扑腾一下就坐在了地上。手里的灯掉落在一旁,上面的铜镜也摔得嘎吱作响。  我这才回过神来,吓得慌忙后退了几步,却发现怪人正用着惶恐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就这样我们不知僵持了多久,怪人一下子跳了起来,捡起了灯笼,表情木讷的向我快步走了过来。  接着用灯在我的左肩和右肩上各扫了一下,而灯里的光芒也都无一例外的变为了紫色。  怪人愣愣的后退了几步,突然抱住了脑袋大笑起来,嘴里还大喊着,“焚天、灭魔、平古,哈哈,我终于找到了!”
  说着,那怪人居然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咬破了手指,在地上写起了奇怪的字符,口中振振有词的说道:“谷神不死,是谓玄牤。玄牤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孩子你我有缘,今日在此相遇,就留下跟随我……人呢?你给我回来!”  趁着他在那里自言自语,我已经偷偷跑出去了六七十米。  这时我脑子里蹦出了一个结论,这就是神经病!  你这种人杀人又不用坐牢,谁会老老实实在你边上等死啊!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这确实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  我也不管他在后面如何叫喊,只是一路闷头的跑着。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阴风从前方吹来,完全不像是初秋的感觉,并且四周也传来了一阵阵怪异的铃声。  这声音不像寻常的铃铛发出,感觉异常沉闷、悠长,分不清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甚至给人一种错觉,是从体内向外发散一般,整个身子都变得麻酥酥的,没有了力气。  只听“嗖!”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粘在了背上,而那个怪人却一下子闪到了我身后。  “该死!他们怎么这个时辰就到了!”
  看开头 就知道得鸡瘟了:)
  马克……挺好看的,  
  够昂  
  说完,怪人一用力就将我按倒在了地上,“想活命就老实跪着,一会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  我吓坏了,也顾不得反抗,使劲的点着头。怪人又伸出手,一巴掌拍在我的嘴上,“含着别咽!”  嘴里也不知被塞进了什么,只觉得那东西圆圆的,还有一些小刺,一股土腥味还会蹬腿,应该小虫一类的活物,我自然不敢乱动,就这样老实的跪着。  怪人立刻站起身来,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张黄色纸符,向着空中一抛,瞬间爆燃起来,化作了数不清的纸铜钱,“末差,恭迎都市王军!”  说完就对着北方啪啪啪,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上的血一下子就渗了出来,看得我都觉得肉疼。那只怪猫也跑到了我的身边,闭上眼睛做了下来,就像是一尊石雕。  而接下来我所见道的景象,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不知何时,天空之中已经密集了厚重的乌云,而只有的我们的头顶上方出现了一片漩涡的云洞,一时间,竟觉得天在被不停的抬高。  刺骨的寒风从四面吹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居然看到了落霜!  不知何时,地面已经泛起了淡淡薄雾,在这黯淡的月光之下已和四下的树林模糊成了一片。  紧接着我又听到了一连串的铃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传来,沉重而严肃,甚至让人有种想哭的冲动,声音愈发宏大,久久不散。无数幽幽的黑影,随着铃声,排成一列长队,出现在树林缺口的雾气中。  队伍朝着我们不紧不慢地走来,我竟然还看到了前面的人打的番旗的影子,队伍是七人一行,行走极为整齐,先头部队很快就走到了我们面前,借着月光他们的形象也就渐渐清晰起来。   我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头皮就麻了,只见队伍排头的人,穿着漆黑紧密的盔甲,面带虎头面具,手上提着一盏红木白纸灯笼,其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冥”字,后面的人长枪。  军队步伐整齐,发出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仔细看去却不难发现,部队所到之处,地面竟然没有一点痕迹。  我不知道诸位能不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只觉得任何语言描述都变得无力,完全就是全方位4D享受啊!好莱坞灾难片都成渣渣了有木有!
  我来了~~自己顶起
  @李莫愁010
23:27:00  估计我们是老乡,楼主哪里的?  -----------------------------  @小胖本色 49楼
14:41:00  山东淄博,你呢?  -----------------------------  我在淄川啊亲~~~
  看到博山俩字了。。。。楼主淄博?  
  博山上学滴~  
  @李莫愁010
23:27:00  估计我们是老乡,楼主哪里的?  -----------------------------  @小胖本色
14:41:00  山东淄博,你呢?  -----------------------------  @李莫愁010 71楼
09:45:00  我在淄川啊亲~~~  -----------------------------  老家淄川矿务局,亲~
12:00:00  看到博山俩字了。。。。楼主淄博?  -----------------------------  我临淄的
  昨晚不知什么情况,帖子出错了打不开,现在把昨天的补上,正常是晚上十点更新,如果我没来一般就是论坛抽了,不好意思了
  这时有一只麻雀,可能是受了惊吓,竟然笔直的朝着军队撞了过去。  接下来惊悚的一幕发生了,碰触的一瞬,麻雀就像是触电一般,颤抖了几下便跌落在了地上,而它的身体之上竟然冒出了一丝白白的烟雾,迅速腾起到了天空的涡旋之中,这才发现,那些乌云中居然夹杂着些许狰狞的鬼脸,难道那都是……  紧接部队的中间位置出现了一马一车。  车身使用黑色漆木,之上采用金漆图画,绘有无法识别的兽类,些许复杂的篆字覆盖其上,十分整齐考究。  马车由两匹黑色甲马拉动,马身高约七尺,马背、马腹及马面之上套有漆器镶银护具。车身与强后方军队之间还连有红色丝线,来平稳整个车队的速度与排布,丝线之上还挂有些许奇怪符文与铜铃,而那些沉重的铃声看来就是来自此处。  驾马之人身穿红色官袍,后背一把大剑,腰别酒葫芦,满脸裸色胡子,极为丑陋,不能轻易分辨是人是兽。  而马车两边却飘着一黑一白两个鬼魂。  我早已看的目瞪口呆,本以为车队度过之后就安全了,可就在那白鬼飘过我面前的时候,没想到一阵寒风掠过。  “阿气!”  我竟然打出了一个喷嚏,而口中的东西也径直的朝着白鬼飞了过去……
  其实只要在这种情况下提到一黑一白,我想大多数四有青年都会明白说的是谁。  小时候姥姥也会经常给我讲述神话故事,像猪八戒三戏白骨精、哪吒大战红孩儿之类的。里面都不乏黑白无常的身影。  至于这白无常,跟传说中的形象也差距不大,一身白袍,头戴着一顶尖尖的帽子,左手持一只白色圆筒纸灯笼,右手一把招魂幡,嘴里一条鲜红的长舌头。  按说以那东西的速度,最多也就贴着白无常后脑勺过去,但他好像听到了我的声音,居然转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结果“啪即”正中面门……  我倒是没看到他的表情,却看清楚了那只虫子,就是地里的土鳖子。  “啊!……有刺客啊!”  只见白无常惨叫一声捂住了脸,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那条舌头上下乱摆。  另一边的黑无常也“嗖”的一声飞到了车门前面,抽出一条黑绳子,怒目圆睁左右乱瞧,嘴里大喊着“必须死!”,不过就是没往我这里看。  我看了一眼怪人,发现他满脸都是冷汗,但却是一副奇怪的表情,不是惊恐也不是愤怒,而是眯着眼,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怪人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却伸手一拨把我袒在了身后。
  不觉间气温也已变得极度寒冷,我甚至都能看到嘴边呼出的白气,身上也满是鸡皮疙瘩。  这时烟前的白雾也开始渐渐聚拢化为人形,也就过了几秒钟的功夫,面前就出现了一整排,十余个的阴兵,抬起了枪头指向了我和怪人,就像是一副副充满了烟气的墨黑铠甲,他们抬手的那一刻,我都能听到那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而我哪见过这种阵势,只知道低着头藏在怪人背后,连大气也不敢喘。  就这样僵持了大约两三分钟,那排阴兵自中央向左右闪开了一个人的位置,白无常冷笑着从那道缺口处飘了出来,那诡异的表情配合着血红的嘴唇格外渗人。  “老青头,办的很好嘛,都敢让生人阻挠都市王行军了是吗?”  显然这个“老青头”叫的就是他,只见怪人稍稍挺直了身子,抱着双手,“白爷,这孩子是我的一个远房外甥,不听话从屋里跑了出来,您高抬贵手啊!”  白无常冷笑着点了点头,轻轻的趴在了怪人耳边。  “你家里还有活人?”  这几句话的声音实在太轻,就像是呼气一样,怪人却笑了笑,使劲咬了咬腮帮,连肌肉都抽搐了起来,接着趴在地上。  “白爷,这孩子是无辜的,请您饶他一命!”  听到这话,白无常突然瞪大了眼睛,吓得我浑身一颤,“老青头,我告诉你,阴间巡查之事,鬼神具避,这规矩你应该很清楚!况且……”
  说到这里,白无常又换上了一副奸笑的表情,“死在你手里得人…少吗?怎么突然发开善心了,嘿嘿。”  说完,一道白光伴着刺骨的阴风就向着我的脑袋砸来,说实话,那种情景,反而没再感到害怕,只是心理觉得如果就这么死了就太窝囊了,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就这么准备等死了。  “住手…这怎么回事。”  突然所有的声音都被压了下去,我才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刚才骑马的大胡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面前。  “馗爷,生人!”  白无常拿着招魂幡指了指我,对着大胡子生气的说着。  我抬起头上下看了看那个“魁爷”,你别说,还真魁梧,按现在的话说怎么也得两米冒头,只是那一脸的麻子,整张脸就像陈皮一样,看着也怪吓人的,而他也在低着头看我。  这个馗爷盯着我看了有一两分钟,突然抬起头来,“哈哈哈!”仰天大笑起来。  我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我靠!你这一声也太吓人,还不如一刀砍死我算了,今晚就没见到几个正常人是吗,是不是洪山(我们那里的一个精神病所)今天放假啊。  大胡子笑完,又用手指了我几下,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然后转过身去,大声喊道:“都市王,您怎么看!”  “刷拉”一声所有的阴兵都向着两侧闪去,我前方大约两米宽的地方,出现了一百来米长的一条无人通路,那叫一个壮观,就像是国庆阅兵一样整齐。  就这样,那辆马车毫无障碍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而红色的围帘早已拉开,模模糊糊的能看到一个黑影坐在里面,具体什么样我也不清楚,只能看到他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就像是古代皇帝,上面还有些许垂下来的小珠子。
  霎时,我体会到了死一般的寂静,就连我自己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侧着头看了看身旁的怪人,发现他早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和不解,一下子趴下了身子。  “走吧。”  车中人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声,却显得异常清晰,说完那张围帘也就自动的又落了下来。  眼前的那排阴兵也都像烟雾一样渐渐散开,在队伍之中又凝结起来,馗爷看着我又笑了笑,大步向着马匹走了回去。  白无常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用着怪异的眼神看了我几眼,又回到了马车旁边。  就这样,整个军队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重新向前不紧不慢的行进起来,而我和怪人也都没在出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车队渐渐的走远了,其实我一点捡回命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莫名其妙,遇到一只怪猫之后见到这些破玩意,如果把我弄好死了也还说得过去,可他们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走了,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解释啊!  我转头看了看怪人,却发现他已经盯着我不知多久了,我这才发现我高兴早了,这家伙感觉比那帮人危险多了,刚要逃走又落到他手里了,完了,估计明天就要上新闻,标题是,学生远足上山迷路被野兽残食之类的。  我俩就这样相互看了不知多久,怪人突然松了口气,坐在了地上,那只死猫也爬了起来盘在了他的腿上。  “你就叫我老青吧。”  怪人突然凄凉的笑了笑,用手轻轻摸着怪猫。  “我是鬼差,就是替他们做事的,这孩子叫做夜猫,自76年那会从河北就一直跟着我,平时帮我捉捉鬼什么的”说着用眼睛看了看军队离去的方向,“看来你…不简单呢。”  我这时候也回过神来,由于受到的刺激太大,也一时语无伦次起来,“大叔…那些…是鬼吗?”  老青楞了下,“鬼?你们不是……”,随后疑惑的点了点头,“他们是都市阎罗与钟馗。”  听到这两个名字我心里不由得一慌,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他们来这干什么?”
  “这?哼…不该是你打听的!”老青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串紫色的珠子,连同煤晶石一起扔到了我手里,“你这阵时运低,带着这串链子吧。”  “就要不太平喽,”怪人站起身来,看了看天空,“你走吧,如果哪天要再找我,就去你第一次看见夜猫的地方,用你的眼睛,就能看到它。”   说完,老青一撒手,夜猫就从飞快的朝着树林跑了过去。  “跟着它,不然你永远出不去这座山了!”  一听这话,我连谢谢都没说出口,就拼命的追着那只怪猫跑了起来。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又来到了中午树洞的位置,而那只怪猫也不见了踪影。  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腿上的肌肉就像被撕裂一般,生疼生疼的,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年头没有运动过了,回想起小时候的身手不自觉地黯然神伤起来。  如果不是这身上的感觉,我还真以为这是在做梦,毕竟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我见识到了太多不可理解的东西,一时之间也难以接受。  当时确实太累,我也没有过多的去考虑,只是凭着印象走回了山麓,却发现远处传来不少亮光,原来班头早就报告了学校,就连民警都开始一起帮忙搜寻我的下落。  我就从新系上了煤晶石,主动迎了上去。
  其实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人都会莫名的思考一些问题,我本把小时候那些记忆就当是听的笑话,至于方才那些所见所听,我现在都不敢肯定是否是真实的。  自己的世界观完全被颠覆,突然感到一丝茫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子,被耍了很久的傻子,如果不是手里的这串珠子,我或许真可以继续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等返回城区的时候,我被强行安排在医院住了三天,期间得到了校长的亲自接见,这也难怪,这种敏感时期,学校再也经不起什么负面报道了。  至于那串手链也在一次午饭的时候送给了沈卿,其实我这个人比较讨厌饰品,总给人一种娘炮的感觉,不过那串珠子确实很漂亮,通体淡紫,摸上去总是感觉凉丝丝的,如果不是女神喜欢,我还真不舍得送人。  就这样平安的度过了几日,我也渐渐想通了,生活总要继续,苦逼的高考也会到来,又不会因为我见过黑白无常就给我多加几分,说出去估计就不是住三天医院那么简单了。  也就是那件事情之后,我做出了一个深远而持久的决定,减肥!  自那次“追猫杯”越野赛之后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体能不足,儿时那个攀山越岭的小盆友正在渐渐远离,令我痛心不已。  毕竟到了爱美的年龄,被人整天叫小胖子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而且我也一直认为胖子都是潜力股,减了肥咱也会是帅小伙,哈哈哈……额,扯远了。  回想起来,那也算是一段噩梦,每天中午只吃一个苹果,吃晚饭的时候就去跑步,算上跑操每天共计一万米。  刚刚坚持没几天就出现了低血糖的症状,我记得那一阵只要从椅子上坐起来眼前就会发黑,抬一下胳膊就会发麻,说不定哪天真就把自己撂在课堂上了,不过那样名声应该不错,某高三学生因复习劳累过度,猝死教室。
  以至于,我周末到食堂吃午饭的时候就像是外星人一样,我还清晰记得当时要了一盘土豆丝盖饭,吃着吃着,突然滚出了一粒绿豆大小的褐色物体,毫不夸张,我愣了足足五六秒,才壮着胆子用筷子戳了戳,肉?  唰~眼泪一下子就渗了出来,估计你们这辈子都想象不到那种如见至亲的感觉。  年轻嘛,做什么事都做得出,大约这样过了两周,我也就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节奏。  沈卿和薇爷偶尔也会去操场看看我,给我加加油什么的,那段时间我们在一起玩闹的时间也是明显少了,一天最美好的时候,就是半夜睡觉之前,能和沈卿聊一会QQ,发个短信什么的,她的短信我也一直舍不得删。  那时候啊,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买个存二百条短信的手机,可现在,想存多少条已经没有了限制,但却再也没有那个只得保留短信的人了。  经过锻炼,我的身体素质倒是有了明显提升,甚至已经修炼到了不避寒暑的地步,一件秋衣一件校服,我从一月份大雪纷飞,到六月考前的烈日酷暑,我就没有换过搭配。  晚上做卷子到凌晨两点,早上六点就能自动爬起,叫闹钟起床。或许那时候或得才像一个人,一个有盼头,有价值的人。
  高三是过的最精细的日子,也是过的最快的日子,后黑板倒计时的数字,由三位数变成了两位数,又两位数又变成了个位数。  我还记得那最后一节,课班头所说的话,“这节课上自习,你们看看书,让我再看看你们。”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踏进了考场,又稀里糊涂的走了出来。  当我们坐在宿舍楼下,像往常一样天南海北瞎扯的时候,心中都有了一个问题。  就这么结束了?  明天不该是周三吗,下午有两节自习课可以睡觉的,周四大扫除,该老张那小子请我们去后门吃粉皮鸡了,周五不是……结束了?就这么结束了……  也就是那天下午,偷偷的把沈卿约到了篮球场上。  我准备了一个小礼物,我把每一条我们发过的信息,都写在了一张纸条上,叠成了幸运星,放了慢慢以玻璃罐。  那天她没有穿校服,一件红格子衬衫,一个晶莹剔透的罐子,洁净的就像那时的我们,微风吹动着她的刘海,久久没有说话。  “胖,你是好人,我们还小,以后你会找到更好的女生。”  多么简洁的对白,我自嘲的笑了笑,如果我真的好,你为什么不要我呢?  她走后,我竟没太过悲伤,仿佛早已猜到结局,整个都是空空的,不知道明天该做什么,我从新站在了操场上,而我决定继续跑下去……  那一天我不知跑了多久,只记得跑了75圈,最后腿麻了就放慢步子,一圈一圈的走着,眼泪却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它本应该在那里,早就该在那里,那半年,我减掉了整整七十斤……
  我知道,那不是为了某个人,为了某件事,而是为了我们曾经犯困过的教室,曾经喝彩过的赛道,曾经那段不完整但却完美的青春。  毕竟,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其实所谓成长,就是有一天你会把所有曾经痛彻心扉的事情,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  后来我宿舍聚会的时候,我问过马驰,“你不是说考完试就把物理书全撕了吗?”只见他点上烟,缓缓的吐了口烟圈,若有所思的说道,“那种东西,谁真舍得丢掉呢。”  那天我记得回来的很晚,说是不在乎,但还会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看着手中的毕业照片一直也不得放下。  晚上开着空调,身上的汗,眼看着成股的往下流,晚上两点睡着,凌晨四天就会爬起来。我没有抽烟的习惯,只能这样静静的坐着,摸着胸前的煤晶石,回想着从前的点滴竟然比那鬼神更加虚无缥缈。  也就在这个时候,爸爸推开了我的房门,露出湿润的眼眶,“强,穿上衣服跟我回老家,你奶奶去世了…”
  @李莫愁010
23:27:00  估计我们是老乡,楼主哪里的?  -----------------------------  @小胖本色
14:41:00  山东淄博,你呢?  -----------------------------  @李莫愁010
09:45:00  我在淄川啊亲~~~  -----------------------------  @小胖本色 75楼
12:38:00  老家淄川矿务局,亲~  -----------------------------  抱抱~~~泪汪汪啊亲~`
  @a3134791
12:00:00  看到博山俩字了。。。。楼主淄博?  -----------------------------  @小胖本色 76楼
12:38:00  我临淄的  -----------------------------  可能这会成为一个同乡会
  @巫峫 40楼
00:22:00  一次这么多,过瘾  -----------------------------  谢谢支持
  很不错的样子,只是钟馗和都市王都出来了。
  辛苦了。加油啊,写的不错
  回复第50楼(作者:@小胖本色 于
14:42)  @珍鱼惜慧 27楼
23:38:00  山东滴?  ---------……  ==========  我也是山东淄博临淄的 楼主 你好   
  请大家多顶贴给动力啊!!!!现在开始更新了!!
  坐在车上,我看着远处的山峦,从面前一次次的掠过,心中却空无一物。  小时候由于交通闭塞,和爷爷奶奶共同生活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却像被狠狠敲打了一下。  老屋的卧室,奶奶就那样静静的躺着,就像睡着一样,床前摆着一个黄铜脸盆,里面还烧着一些黄纸,带着火星的纸灰还在轻柔的弹跳着……  去年奶奶就因为脑淤血一直躺在床上,或许家人对她的去世也早有了心理准备,叔叔和几个堂亲坐在周围,除了寒暄竟没有多说一句话。  这一刻我才清楚的知道,死亡原来可以这么近。  那天早上爷爷因为食物中毒被送去了医院,没想到晚上奶奶就不在了。我还清楚的记得爷爷回来时的样子,爸爸和叔叔怕他伤心,拼命来着爷爷不让他进屋,这时候爷爷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颤抖着叫喊,“为什么不让我见她最后一面,为什么啊!”  奶奶曾经是当地地主的千金,由于生产资料再分配而被抄家,之后安排在生产队里缝补衣服,由于一次事故,伤掉了左眼,那时候成分问题确实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却是爷爷却不嫌弃一直照顾她。
  爷爷是名老矿工,在爸爸的记忆里爷爷下井,一年没有几天是在家的,甚至小时候都会被伙伴嘲笑成没爹的孩子。  做矿工的女人不容易,一年里也没有多少时间与丈夫相聚,即使这样也没在孩子面前提过一句怨言。  当他来到奶奶的遗体前,却很自然的亲吻了她的面颊,然后埋怨的说道,“五十年了,咱俩都没吵过架,你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我走到了院子里,这一刻泪水止不住了落了下来。  我现在明白了,有些事,并不是努力之后就能得到,而有些事,也不会因为珍惜就不肯离去。  老家的天还是格外的透彻,能看到城里看不到星辰,更能看到城里看不到的人。  而我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儿时的歌院落,一条老狗,一棵红果树苗。现在它却已经能够遮蔽半个院子,而那条老狗,大抵已经不在了。  村里正赶上拆迁,路上全是碎石和砖瓦,只留下一条及窄的小道,殡仪馆的灵车开不进来,我和爸爸就这样小心翼翼的抬着奶奶的遗体,生怕一错步就会跌倒。  借着月光我看到了爸爸脸上的泪痕,他曾经自诩是一个心硬的人,事后我尝试着问他你为什么会哭,他只是凄凉地笑笑,“我在外面打拼了半辈子,结果都不能你奶奶安稳的走完最后一段路,也许早该把她接到家里吧。”  我坐在灵车之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冰柜,却变得愈发平静,毕竟这就是几十年啊。  第二天所有的亲友都已到齐,葬礼进行的很快也很顺利。没有黑色的礼服,没有连绵的细雨,也没有胸前的白花,甚至连奶奶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我站在灵堂外静静的看着这场仪式,就像是一场无声电影,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了奶奶的名字,她叫李翠萍,一个陌生但却应该牢记的名字。  奶奶的骨灰放在了寄存厅,那里有数不清的寄存隔间,原来这小小的一间屋竟可以承载那么多久远的故事,踏破沧浪凌九州,一坯黄土归凡尘,难道不是吗?  那天下午,我决定留这里为奶奶守灵,爸爸楞了一下,想了想便默许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的脚步遍布了这碑林和后山坟冢的每个角落,说来也奇怪,这人世间的最后一站竟然使我的内心变得无比宁静。  在这里我回想着从小到大的每一个细节,偏河那荒废的操场,汞山家里的那一窝鹦鹉蛋,第一次与女生通电话,第一次与女生看电影。  甚至是第一次给女生送礼物,那是一双鞋,是沈卿的生日礼物。  后来听售货员说不能送女生鞋子,不然她就会穿上跑掉,现在想想却真希望她能穿着那双鞋平平安安的,走的更远吧。  在这里我也看到了太多的离别,每天都会有新的坟茔,每一张新的照片或是年轻或是憔悴,都会隐藏着一段或喜或悲的故事。  有的人会为父母子女的去世痛哭一个昼夜,有的人会像变戏法一般改变自己的表情,而有的人可以为一纸判决围绕整个大院追逐打骂……
  其实我突然有些期望所谓的阴间,或许那些鬼可以比人活得快乐,活得真实。  “该回家了。”   听到这声熟悉的生意,我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松林和那些矮矮的石碑。  “司大爷您来了呢,明天我就该回去了。”我轻轻的答道。  爷爷是好酒的人,在爸妈婚礼的酒桌上爷爷、姥爷与司大爷就成为了好友,葬礼之后,他们两人留在老家一直宽慰爷爷,每天傍晚也都会来这接我回家。  司大爷慢慢走了过来,拍了拍石台上的尘土,坐在了我身旁。  说起来奶奶比司大爷还要小上几岁,我侧头看着他满头的白发与那天边的残云,竟生出了沉重的悲意。  “强子,别整天带着这里了,不好的。”司大爷轻轻的说了一句,转头看了看我。  我苦笑了一下,“是因为祝融火是吗,所以你们连灵堂都没让我进,是吗?”说着说着我的眼圈又红了起来。  司大爷默默的点上了一根烟,抬头看着天空,“你不小了,其实有些事情也因该告诉你了,还记得你的眼睛吗?”
  我心中不免一沉,其实自上次愚公山一事我也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些特别之处,只是这并没有影响我的生活,我也就没有过多在意,仔细算来自上次郊游也已经过去半年了,“您是说我的阴阳眼?”  司大爷点了点头,拿出纸盒,弹了几下烟灰,“接下来所说的话很古怪,但希望你能认真听。”  听到这句话,虽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联想到小时候司大爷的举动我也没有感到太过意外。  司大爷见我没有反驳,吐了个烟圈继续说了下去,“你的眼睛,并不是通常见鬼所说的阴阳眼,”说完司大爷就从自己胸口的兜里掏出了一张纸符,“如果我带着这张符咒,我也能够看鬼魂,但你的眼睛远比这要可怕的多。”  听到这话我不经浑身一震,比这还要可怕的多?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的眼应该叫做阴阳天眼…”
  等更。。
  阴阳,还天眼?虽然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毕竟加了这个“天”字,气势也就大多了。  司大爷抽了口烟继续说道,“清为天,浊为地,也就是说你那颗白眼为阳眼,黑眼为阴眼。”  听着司大爷接下来的叙述,我后背慢慢渗出了冷汗,因为那越来越不像一种解释反而像一个神话故事。  传说这阴阳天眼便是道家传说中的两种修炼产物,不仅要靠异禀的天赋,更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  这阳眼据说可以明察天下所有的浩然之气,如果修炼有成甚至可以看透地脉所在,相传这宋朝号称“先知山人”的赖布衣便有一颗阳眼,而仅凭这一眼就找出了中国九条龙脉所在,成为了一代风水玄学大宗。  而这阴眼则可以看破一切阴邪变化,视夜如昼,而那催命判官便有一颗阴眼,也是这一眼他就可以识破这千百年来的恶人罪行。  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司大爷救过我的命,我当时一定转身就走了,这连拍马屁都有些超规格了,如果真是这样所说,我同时拥有这两只眼睛岂不是阴阳两界已无敌手?就算是玄幻小说也没有这么离谱啊!  原来我生病当日,司大爷也不知道我眼睛的来历,只知道这时那降头的反应,在我长大的这十几年里他与我姥爷这才翻阅各处典籍,最终想出了我眼睛的成因。  举个例子,我祝融火的命格就像是一张烧红的钢板,阳气极为旺盛刚烈,那降头就像是掉在这铁板上的寒冰,最后的结果就是这钢板上会留下一块冷却的印痕。  所以这双眼睛就相当于那印痕,便是命格损伤的漏洞,至于我那场病就是体内的阳气与阴邪之气对抗的不良反应,由于司大爷也不知道这天眼的原理,所以也没有猜到这漏洞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效果。  “其实还有件更惊人的事情,你想知道吗?”说着司大爷又抽出了一根烟,准备点上,我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司大爷,您别抽了,这一会都一包,赶紧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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