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冰雪危崖,一个是万花纷谢“ 的仿照句自我评价怎么写写啊,在线等

[转载]冰雪傲梅
(大型艺术专题片《独领风骚—诗人毛泽东》第十九集)
走进毛泽东的个性世界,你会发现那是一道丰富多样的亮丽风景。他像学者那样通晓古今,又像农民那样平易朴实;他十分幽默风趣、含蓄温和,又罕见的严肃认真、猛烈逼人;他细致谨慎、明察秋毫,又粗犷洒脱、坦率外露;他有成就大业者的坚韧和耐心,而一旦需要则当机立断不坐失分秒。何等真实而又洒脱,这是一位卓越领袖的性格世界。
毛泽东从不讳言自己的个性,他曾对人说,自己身上是虎气为主,也有猴气。何谓猴气?人们自然想到了中国人神话世界里那个敢于反抗旧秩序的孙悟空。孙悟空——一位神话英雄,一位永远的战斗者。他不愿受无谓的拘束,敢于坦露自己的个性追求,甚至上天入地、向天界的主宰玉皇大帝、向芸芸天神们服从的权威和遵循的规范挑战。他护送唐僧到西天取经,一路捉鬼降妖,从不退缩动摇,更有一副识别善恶的火眼金睛。在毛泽东的心目中,永远的革命者、进取者不正需要这样的信念和毅力、这样的作风和胆识、这样的情怀和智慧吗?
1961年10月,毛泽东在舞台上看到了他心目中的这个英雄。浙江省绍剧团把《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改编为戏曲,进京演出。毛泽东在中南海怀仁堂观看这出戏时,禁不住几次鼓掌赞赏。郭沫若也看了这出戏。剧团请他提意见,他便写了一首《七律·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送给剧团。在诗中,郭沫若对人妖不分,善恶不辨的唐僧很是生气,因为正是他的“愚钝”才搞得内部不和,让妖怪屡屡得手。于是写出了“千刀当剐唐僧肉”的激愤之辞。毛泽东读到了这首诗,他的想法和郭沫若不同。于是写了一首《七律·和郭沫若同志》:
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
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善恶不辨的唐僧似乎主要犯了思想方法上的错误,终究还是可以教育的。给社会带来巨大灾难的鬼妖,才是必须去勇敢斗争,进而彻底清扫的危险敌人。政治家的理性胸襟一览无余。
毛泽东十分赞赏孙悟空立场坚定,爱憎分明的“打鬼”精神。在舞台上如此,在现实中也是如此。因为现实中的“妖雾”又重新弥漫起来了。的确,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中国和世界,在毛泽东的感受中,是多事之秋。东西方冷战格局冲突加剧,中苏两党关系走向破裂,国际社会主义阵营出现分裂危机,一些国家加入了反华大合唱,国内的经济建设还有许多困难和障碍需要去克服。在这段时间里,特别是在会见外宾的时候,毛泽东常常谈论不怕鬼的话题。他说:“世界上有人怕鬼,也有人不怕鬼,经验证明越怕鬼就越有鬼,不怕鬼就没有鬼了”为了在社会上倡导不怕鬼的精神,毛泽东让人汇集中国古代的一些笔记小说,编了一本《不怕鬼的故事》,他还在序言里加写了这样的文字,“难道我们越怕鬼,鬼就越喜爱我们,发出慈悲心,不害我们,而我们的事业就会忽然变得顺利起来,一切光昌流丽、春暖花开吗?”
两年后,毛泽东和郭沫若又有了一次诗人之间的对话。1963年元旦到来时,有感于国际时事的郭沫若写了一首《满江红》以抒怀。他在诗中说:“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人六亿,加强团结,坚持原则。天垮下来擎得起,世披靡矣扶之直。听雄鸡一唱遍寰中,东方白。”这首词的主题很明确,这就是在严峻的国际形势面前要团结战斗,不怕攻击。毛泽东从元旦那天的《光明日报》上读到了这首词。或许是被诗中“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的豪情所激荡,随即作《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
小小寰球,
有几个苍蝇碰壁。
几声凄厉,
几声抽泣。
蚂蚁缘槐夸大国,
蚍蜉撼树谈何易。
正西风落叶下长安,
一万年太久,
只争朝夕。
四海翻腾云水怒,
五洲震荡风雷激。
要扫除一切害人虫,
词的上阙嘲笑反动势力对中国的攻击,是“苍蝇碰壁”和“蚍蜉撼树”,这种自信似乎比战争年代写的“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还要超迈。词的下阙,把“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发展为了“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表达的依然是诗人一贯提倡的打鬼精神。不过,诗人的这个愿望,似乎更为急迫了,一万年的拖沓,从来急的道理,光阴迫的现实,促使他发出只争朝夕的号召。
毛泽东坚信在人与鬼的关系上,总是在一定的条件之下,通过斗争同他的对方交换位置,向着他的对方的地位转化。促进这个转化,需要特殊的人格精神。因为在春暖花开到来之前,总是冰雪覆盖的严酷寒冬。肃杀的严寒引发出毛泽东应战和挑战的激越心态。对使命有浓烈的热情,在冬天便有浓烈的诗意;对使命有执着的坚持,在冬天便有执着的豪气。毛泽东喜欢雪,那漫天飞舞,让世界纯洁美好的雪。下雪时候,他总是觉得很开心。
在杭洲,这样的雪景,并不常见,巧的是,毛泽东1953年底第一次到杭洲时,这里竟飘下了一场几十年不遇的大雪。他早上起来,一望西湖内外,好似冰雕玉琢,非常兴奋,立即出外踏雪。工作人员趁机给毛泽东拍了这张照片。后来许多人看了,还以为是在中南海拍的。1961年11月,毛泽东又一次来到了杭洲。虽然已是冬天,但南方的天气并不太寒冷。不知为什么,诗人毛泽东又想起了雪,也想起了雪中的梅花。11月6日一大早,他给秘书田家英连写了三个便条,找来明代诗人高启的一首咏梅花的诗来读。随后又用草书写下全诗,还注明:高启,字季迪,明朝最伟大的诗人。可以想见,他当时读这首诗的兴奋心情。
三番五次找古人写梅花的作品来读,显然是在构思自己心中的梅花形象。最后,毛泽东想到了陆游写的《卜算子·咏梅》。在陆游笔下,梅花是寂寞的,于生不逢时的处境中,他只好孤芳自赏。
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俯视世界风云的变幻,于日理万机之时托物言志的毛泽东注视起寒冬腊梅。被古代诗人反复吟咏过的梅花,或孤独清高,怀才不遇,或孤芳自赏,顾影自怜。一缕梅魂,千古馨香,几乎成了寄托如此情怀的共同典型。再写梅花,脱俗不易,超越更难。然而,在毛泽东的笔下,终于以前所未有的格调和时代精神,为梅花创造一种空灵淡远而又热烈炫美的意境,豁然开了一个新生面。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雪中的梅花成为了一首美丽的诗。这首《卜算子·咏梅》是毛泽东晚年诗词的代表作。雪本是严寒的象征,但在诗人看来,朵朵雪花仿佛是春天送来的名片。尽管冰凌悬挂于危崖,朔风呼啸于旷野,可是,梅花却偏偏要在这时候怒放。她置寒风于不顾,视冰雪如温床,由此越发显得俏色夺目。没有承受过巨大的压力,参不透这样的梅魂;没有经历过严峻的挑战,画不出这样的梅骨。“犹有花枝俏”一个“俏”字,多么传神,多么美丽。美得劲拔,美得潇洒,美得机智,美得妙趣横生。更为传神的是“俏也不争春”。梅花超越时令的开放,无非是为了证明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当山花烂漫,遍野飘香之际,她也不会故作清高,像梅花仙子那样飘遁远去,而是躲在万花丛中,露出会心的微笑。没有猎猎的真情大志,悟不到这样的梅趣,没有浩浩的理想胸怀,写不出这样的梅神。在诗人毛泽东心目中,这梅魂梅骨、梅趣梅神不正是在多事之秋,那些始终有骨气、有理想的马克思主义战士应有的风采吗?
梅花与雪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依然是冬天的季节,1962年12月26日毛泽东生日那天,诗人又作《七律 冬云》以言志:
雪压冬云白絮飞,
万花纷谢一时稀。
高天滚滚寒流急,
大地微微暖气吹。
独有英雄驱虎豹,
更无豪杰怕熊罴。
梅花欢喜漫天雪,
冻死苍蝇未足奇。
政治气候和自然气候在诗人的心海上俨然架起了一座桥梁,一点就通。梅花与冰雪在诗人的心曲中仿佛藏伏着一根共振的丝弦,一拨就响。这首《冬云》的意境,无疑是一年前的《卜算子 咏梅》的延续和发挥。一个是冰悬危崖,一个是万花纷谢;一个是梅花“俏”于冰,一个是梅花“喜”于雪;一个是在是茫茫飞雪中迎迓浓浓春意,一个是于滚滚寒流中吹出微微暖气;一个是红梅赞,一个是豪杰颂。正是鲜明的品格和高扬的使命感,才使毛泽东唱出了红梅赞和豪杰颂。因为人生不仅是一种存在,也是一种使命。真正的人生既要顽强地学会生存,也要责无旁贷的肩负起使命。生命因为有了使命才会升华,历史因为有了使命才会前进。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转载]冰雪傲梅
(大型艺术专题片《独领风骚—诗人毛泽东》第十九集)
走进毛泽东的个性世界,你会发现那是一道丰富多样的亮丽风景。他像学者那样通晓古今,又像农民那样平易朴实;他十分幽默风趣、含蓄温和,又罕见的严肃认真、猛烈逼人;他细致谨慎、明察秋毫,又粗犷洒脱、坦率外露;他有成就大业者的坚韧和耐心,而一旦需要则当机立断不坐失分秒。何等真实而又洒脱,这是一位卓越领袖的性格世界。
毛泽东从不讳言自己的个性,他曾对人说,自己身上是虎气为主,也有猴气。何谓猴气?人们自然想到了中国人神话世界里那个敢于反抗旧秩序的孙悟空。孙悟空——一位神话英雄,一位永远的战斗者。他不愿受无谓的拘束,敢于坦露自己的个性追求,甚至上天入地、向天界的主宰玉皇大帝、向芸芸天神们服从的权威和遵循的规范挑战。他护送唐僧到西天取经,一路捉鬼降妖,从不退缩动摇,更有一副识别善恶的火眼金睛。在毛泽东的心目中,永远的革命者、进取者不正需要这样的信念和毅力、这样的作风和胆识、这样的情怀和智慧吗?
1961年10月,毛泽东在舞台上看到了他心目中的这个英雄。浙江省绍剧团把《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改编为戏曲,进京演出。毛泽东在中南海怀仁堂观看这出戏时,禁不住几次鼓掌赞赏。郭沫若也看了这出戏。剧团请他提意见,他便写了一首《七律·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送给剧团。在诗中,郭沫若对人妖不分,善恶不辨的唐僧很是生气,因为正是他的“愚钝”才搞得内部不和,让妖怪屡屡得手。于是写出了“千刀当剐唐僧肉”的激愤之辞。毛泽东读到了这首诗,他的想法和郭沫若不同。于是写了一首《七律·和郭沫若同志》:
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
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善恶不辨的唐僧似乎主要犯了思想方法上的错误,终究还是可以教育的。给社会带来巨大灾难的鬼妖,才是必须去勇敢斗争,进而彻底清扫的危险敌人。政治家的理性胸襟一览无余。
毛泽东十分赞赏孙悟空立场坚定,爱憎分明的“打鬼”精神。在舞台上如此,在现实中也是如此。因为现实中的“妖雾”又重新弥漫起来了。的确,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中国和世界,在毛泽东的感受中,是多事之秋。东西方冷战格局冲突加剧,中苏两党关系走向破裂,国际社会主义阵营出现分裂危机,一些国家加入了反华大合唱,国内的经济建设还有许多困难和障碍需要去克服。在这段时间里,特别是在会见外宾的时候,毛泽东常常谈论不怕鬼的话题。他说:“世界上有人怕鬼,也有人不怕鬼,经验证明越怕鬼就越有鬼,不怕鬼就没有鬼了”为了在社会上倡导不怕鬼的精神,毛泽东让人汇集中国古代的一些笔记小说,编了一本《不怕鬼的故事》,他还在序言里加写了这样的文字,“难道我们越怕鬼,鬼就越喜爱我们,发出慈悲心,不害我们,而我们的事业就会忽然变得顺利起来,一切光昌流丽、春暖花开吗?”
两年后,毛泽东和郭沫若又有了一次诗人之间的对话。1963年元旦到来时,有感于国际时事的郭沫若写了一首《满江红》以抒怀。他在诗中说:“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人六亿,加强团结,坚持原则。天垮下来擎得起,世披靡矣扶之直。听雄鸡一唱遍寰中,东方白。”这首词的主题很明确,这就是在严峻的国际形势面前要团结战斗,不怕攻击。毛泽东从元旦那天的《光明日报》上读到了这首词。或许是被诗中“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的豪情所激荡,随即作《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
小小寰球,
有几个苍蝇碰壁。
几声凄厉,
几声抽泣。
蚂蚁缘槐夸大国,
蚍蜉撼树谈何易。
正西风落叶下长安,
一万年太久,
只争朝夕。
四海翻腾云水怒,
五洲震荡风雷激。
要扫除一切害人虫,
词的上阙嘲笑反动势力对中国的攻击,是“苍蝇碰壁”和“蚍蜉撼树”,这种自信似乎比战争年代写的“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还要超迈。词的下阙,把“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发展为了“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表达的依然是诗人一贯提倡的打鬼精神。不过,诗人的这个愿望,似乎更为急迫了,一万年的拖沓,从来急的道理,光阴迫的现实,促使他发出只争朝夕的号召。
毛泽东坚信在人与鬼的关系上,总是在一定的条件之下,通过斗争同他的对方交换位置,向着他的对方的地位转化。促进这个转化,需要特殊的人格精神。因为在春暖花开到来之前,总是冰雪覆盖的严酷寒冬。肃杀的严寒引发出毛泽东应战和挑战的激越心态。对使命有浓烈的热情,在冬天便有浓烈的诗意;对使命有执着的坚持,在冬天便有执着的豪气。毛泽东喜欢雪,那漫天飞舞,让世界纯洁美好的雪。下雪时候,他总是觉得很开心。
在杭洲,这样的雪景,并不常见,巧的是,毛泽东1953年底第一次到杭洲时,这里竟飘下了一场几十年不遇的大雪。他早上起来,一望西湖内外,好似冰雕玉琢,非常兴奋,立即出外踏雪。工作人员趁机给毛泽东拍了这张照片。后来许多人看了,还以为是在中南海拍的。1961年11月,毛泽东又一次来到了杭洲。虽然已是冬天,但南方的天气并不太寒冷。不知为什么,诗人毛泽东又想起了雪,也想起了雪中的梅花。11月6日一大早,他给秘书田家英连写了三个便条,找来明代诗人高启的一首咏梅花的诗来读。随后又用草书写下全诗,还注明:高启,字季迪,明朝最伟大的诗人。可以想见,他当时读这首诗的兴奋心情。
三番五次找古人写梅花的作品来读,显然是在构思自己心中的梅花形象。最后,毛泽东想到了陆游写的《卜算子·咏梅》。在陆游笔下,梅花是寂寞的,于生不逢时的处境中,他只好孤芳自赏。
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俯视世界风云的变幻,于日理万机之时托物言志的毛泽东注视起寒冬腊梅。被古代诗人反复吟咏过的梅花,或孤独清高,怀才不遇,或孤芳自赏,顾影自怜。一缕梅魂,千古馨香,几乎成了寄托如此情怀的共同典型。再写梅花,脱俗不易,超越更难。然而,在毛泽东的笔下,终于以前所未有的格调和时代精神,为梅花创造一种空灵淡远而又热烈炫美的意境,豁然开了一个新生面。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雪中的梅花成为了一首美丽的诗。这首《卜算子·咏梅》是毛泽东晚年诗词的代表作。雪本是严寒的象征,但在诗人看来,朵朵雪花仿佛是春天送来的名片。尽管冰凌悬挂于危崖,朔风呼啸于旷野,可是,梅花却偏偏要在这时候怒放。她置寒风于不顾,视冰雪如温床,由此越发显得俏色夺目。没有承受过巨大的压力,参不透这样的梅魂;没有经历过严峻的挑战,画不出这样的梅骨。“犹有花枝俏”一个“俏”字,多么传神,多么美丽。美得劲拔,美得潇洒,美得机智,美得妙趣横生。更为传神的是“俏也不争春”。梅花超越时令的开放,无非是为了证明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当山花烂漫,遍野飘香之际,她也不会故作清高,像梅花仙子那样飘遁远去,而是躲在万花丛中,露出会心的微笑。没有猎猎的真情大志,悟不到这样的梅趣,没有浩浩的理想胸怀,写不出这样的梅神。在诗人毛泽东心目中,这梅魂梅骨、梅趣梅神不正是在多事之秋,那些始终有骨气、有理想的马克思主义战士应有的风采吗?
梅花与雪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依然是冬天的季节,1962年12月26日毛泽东生日那天,诗人又作《七律 冬云》以言志:
雪压冬云白絮飞,
万花纷谢一时稀。
高天滚滚寒流急,
大地微微暖气吹。
独有英雄驱虎豹,
更无豪杰怕熊罴。
梅花欢喜漫天雪,
冻死苍蝇未足奇。
政治气候和自然气候在诗人的心海上俨然架起了一座桥梁,一点就通。梅花与冰雪在诗人的心曲中仿佛藏伏着一根共振的丝弦,一拨就响。这首《冬云》的意境,无疑是一年前的《卜算子 咏梅》的延续和发挥。一个是冰悬危崖,一个是万花纷谢;一个是梅花“俏”于冰,一个是梅花“喜”于雪;一个是在是茫茫飞雪中迎迓浓浓春意,一个是于滚滚寒流中吹出微微暖气;一个是红梅赞,一个是豪杰颂。正是鲜明的品格和高扬的使命感,才使毛泽东唱出了红梅赞和豪杰颂。因为人生不仅是一种存在,也是一种使命。真正的人生既要顽强地学会生存,也要责无旁贷的肩负起使命。生命因为有了使命才会升华,历史因为有了使命才会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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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反修时代部分诗词赏析
今年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70周年,在这样一个时候,我们提倡青年网友们要认真学习和传扬毛主席在反修时代的诗词。
我们应当学习的,不仅仅是毛主席告诉我们的结论,而是学习和研究毛主席认识问题的思想过程,研究毛主席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基本方法和基本经验,同时,也从中汲取毛主席崇高的品质和风范。毛主席在反修时代的诗词,就是他崇高品质风范和基本经验的总结和概括的一个方面。
我们知道,新中国从成立之初,就处在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军事、经济封锁之下。1956年苏共“二十大”开始,赫鲁晓夫集团开始推行修正主义路线。从1959年底开始,赫鲁晓夫集团开始煽动一些兄弟党和东欧的社会主义国家,组织反华大围攻。
再加上原先一直与我们友好的亚洲大国印度,也反过来反对我们。一时间,“高天滚滚寒流急”,新中国陷入了空前的孤立和困境。在国内,由于严重的自然灾害,造成了三年经济困难局面,党内核心领导层又因为经济困难问题发生了关于“三自一包”、“分田单干”的争论。毛主席心中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用诗词来抒发自己的感情和意志,成为他创作的需要和动力。
伟大领袖毛主席反修时代的诗歌,这里只提到了其中一部分。从1959年《读报有感》开始,到1973年8月《七律·读〈封建论〉呈郭老》作为压卷之作,以1963年《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和1965年《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为高峰,毛主席反修时代的诗歌,和他所有的诗歌一样,是他崇高品格、坚强意志、博大智慧的结晶,是他革命生涯中心路历程的体现。而反修时代的诗歌,更反映出一种遭遇困境、不怕困难,不信鬼、不信邪的浩然正气,反映出一种站在历史高度上展望未来、志存高远的气魄和眼界。
学习毛主席的诗词,开启了我们的智慧,丰富了我们的语言,也净化了我们的灵魂。学习毛主席反修时代的诗词,更加深了我们对反修斗争的认识,认识到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需要敏识妖域、疑有精生的高度的政治敏感,需要不畏强暴的勇气和无私无畏的胆识,既要敢于藐视敌人,又要善于把握斗争策略。
大致概括来说,毛主席反修时代的诗词,表现出大无畏的硬骨头精神,同时也表达了一些革命哲理,更表现出对未来的信心和希望。
(一)表现大无畏的硬骨头精神
诗词是艺术,必须用形象思维。毛主席反修时代的诗词表现大无畏的硬骨头精神,也是通过具体形象的描写,再抒发和寄托高尚的情思。具体来说,毛主席是通过咏松和咏梅两种艺术手法,通过描绘松的意境和梅的意境,来表达这种高尚精神的。
(1)松的意境
例如写于日的《七绝·为李进同志题庐山仙人洞照》:
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这首诗词展现出这样一个画面:松长在险峰之上;与此同时松在乱云之中,险峰之上风向无常,白云随风飞渡,然而云动松却不动。
臧克家《毛泽东诗词鉴赏》中指出:“乱云飞渡”是指当时我国面临自然灾害和国际上帝修反“反华大合唱”浪潮,苏联修正主义集团把两党争论变为许多党对我党的围攻,把两党分歧扩大为国家冲突,从政治孤立到经济遏制,撕合同、撤专家、逼还债。实际上,这种时代背景,也是毛主席所有反修诗作的创作背景。
这首诗,一方面讴歌了“险峰”,这是崇高革命事业的目标;同时充分表现了松那不惧乱云纷扰的从容品格。
再例如,写于1966年6月的《七律·有所思》:
正是神都有事时,仍来南国踏芳枝。青松怒向苍天发,败叶纷随碧水驰。一阵风雷惊世界,满街红绿走旌旗。凭栏静听潇潇雨,故国人民有所思。
“神都”是指首都北京。这首诗写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夜,当时的“神都”,正在发生什么“事”呢?稍有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在当时的党中央内部,出现了一个修正主义司令部、执行着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他们对毛主席革命路线阳奉阴违、明争暗斗。
尽管遭遇如此重大的内部分歧,诗人不慌不乱,仍满怀信心地从北京来到家乡湖南,去“踏芳枝”——寻访家乡的人民群众,看到家乡人民已经行动起来,掀起了大鸣、大放、大辩论的初步革命高潮,街上插着红旗、帖着大字报,“文化革命”、“社会主义大民主”、“自下而上的群众运动”这些社会主义新生事物被诗人比作正在成长的“青松”,而官僚主义、修正主义、资产阶级学阀作风等等,随着群众运动逐渐高涨,像“败叶”一样被冲得纷纷落马、陷入混乱。“青松怒向苍天发,败叶纷随碧水驰”这两句对仗极为工整,“青松”与“败叶”、“怒向”与“纷随”、“发”与“驰”,对比极其鲜明。“发”和“驰”,都是动词,这样一来,“青松”与“败叶”在这里组成了一个向上、一个向下的动态画面。
(2)梅的意境
首先,我们来看看创作于1961年12月的《卜算子·咏梅》:
读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陆游原词: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反其意”,“反”在何处?陆词是孤芳自赏、凄凉抑郁,而毛主席这首《咏梅》则是顶风傲雪、展望未来。
在这首词里,梅的处境是:站在悬崖之上,脚踩百丈冰,头顶皑皑飞雪。同时我们注意到,这首词为我们展现的是动态的梅:“迎春到”的“迎”、“花枝俏”的“俏”,都表现了这傲雪寒梅不是被动适应这冰天雪地的环境,而是主动地“迎”;在这寒冷的环境中,不是瑟瑟发抖,而是更加向上、更加“俏”。悬崖之上、冰天雪地、飞雪皑皑、寒冷无比,环境如此恶劣,这红色的梅花,没有被风吹倒、没有被雪压弯、没有被寒冷的气温冻蔫,而是越来越“俏”,这个“犹”字是其中的转折。
以上梅的动态,是实写。接下来,则是虚写,通过看了这“寒梅迎春,飞雪更俏”的图景之后,作者带领读者进一步想象:这不畏风雪的梅花,是为了在冬天里独占鳌头吗?不是,她只不过是为了说明:“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只把春来报”,其中“报”又是一个动词,表现了梅的动作。进一步想象:“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笑”,又是一个动作。
这样一来,这傲雪红梅的形象,不仅在实景(冰天雪地、飞雪狂风、悬崖之上)里是动态的,而且在梅的精神升华之后,梅的形象仍然是具体的、动态的。处在这寒冷、飞雪、狂风、冰雪之中,谁不向往那阳光明媚、百花齐放的春天呢?“待到山花烂漫时”的“待到”,就把我们从实的意境,一下子提升到虚的意境、更高一层的意境。
1961年、1962年,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遭受严重困难之际,一方面,国际上帝修反联手反华,苏联修正主义集团对我们撕合同、撤专家、逼还债,美帝国主义又纵容台湾蒋介石集团准备反攻大陆;另一方面,国内碰到自然灾害,造成严重经济困难。在这冬云、狂风、飞雪、严寒的袭击之下,以毛主席为首的中国共产党人及其领导下的中国人民并没有屈服。创作于日的《七律·冬云》即是证明:
雪压冬云白絮飞,万花纷谢一时稀。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
在这首诗中,梅的处境是“白絮飞”、“漫天雪”、“雪压冬云”,而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万花”都随着环境气候的变化而枯萎或凋零了,即所谓“万花纷谢”,就是毛主席当年讲的:“全世界一百多个党,多数的不信马列了。”在这里,诗人对环境的描写,可以抓住两个关键,头顶是“高天滚滚”,身边是“万花纷谢”;抬头迎着“寒流急”,低头看见“一时稀”。这种环境,前者如此咄咄逼人,后者又如此令人无奈和叹息!
或许诗人觉得,仅仅用“冬云”、“飞雪”、“寒流”来比喻恶劣的环境和凶险的困难还不够,因此诗人进一步发挥想象力,写出了“虎豹”和“熊罴”(罴,熊的一种,身体比熊大,可模仿人行走,俗称人罴或马罴)这两种“可怕”之物,同时又指出“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原来,写“虎豹”和“熊罴”,是为了突出“英雄”和“豪杰”。这两句,虽然不是写梅,但与梅的精神紧密相关,而且把诗的主题点明了,使读者更能透彻理解诗意。
“独有英雄驱虎豹”的“独”字,表现了一种不怕做少数派、不怕孤立、相信历史、相信人民的远见和豪情。正如毛主席指出的那样:“真正的革命家、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战斗的唯物主义者,是大无畏的、是不怕孤立的、是不怕反动派和修正主义者咒骂的,因为他们知道,代表未来的不是那个看起来可怕的庞然大物,而是自己这些小人物。
一切大人物都是小人物变成的。起初好像孤立的人们,只要他们手里有真理,他们最终总会要胜利,这就是列宁和第三国际。而因为丧失真理、失掉群众的拥护,有名的大人物和大团体,势必会衰亡、会变小变臭,这就是伯恩施坦和第二国际。事物总是在一定条件下向它的反对方面转化。”(1963年11月《对周扬〈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的战斗任务〉讲话稿的批语和修改》,见《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0册)
诗人是一位辩证唯物主义者,他不但瞻望到今后“事物总是在一定条件下向它的反对方面转化”、“大人物、大团体也可能变小变臭”,而且洞察到现实环境中,不仅仅有“飞雪”、“狂风”和“寒流”,不仅仅有“高天滚滚寒流急”,还有“大地微微暖气吹”,还有众多坚持真理的小人物,更有坚持真理的广大人民群众,尽管小人物和广大群众一时还不占上风,但是“大地微微暖气吹”是事物今后进一步转化的根据和前提。
在这样一种飞雪、狂风、冬云、严寒的环境中,在这样一种敌强我弱、少援寡助的环境中,梅的反应是什么呢?两个字:“欢喜”。这是一种动的姿态,好似一种表情、一种态度。相比之下,苍蝇虽然能够飞舞一时,而在严寒之中,只有被“冻死”的下场。
正如陈晋在《独领风骚——毛泽东心路历程解读》中所说的那样,《七律·冬云》的意境,无疑是一年前的《卜算子·咏梅》的延续和发挥。一个是冰悬危崖,一个是万花纷谢;一个是梅花“俏”于冰,一个是梅花“喜”于雪;一个是在茫茫飞雪中迎迓浓浓春意,一个是于滚滚寒流中吹出微微暖气;一个是“红梅赞”,一个是“豪杰颂”。 
(二)表达一些革命哲理
毛主席反修时代的诗词,不仅表现着一种高尚的精神,而且蕴含着睿智和哲理。
(1)对立统一,矛盾运动,辩证统一
&《七绝·为李进同志题庐山仙人洞照》中,就表现了“无限风光”与“险峰”的哲理。要追求革命事业的光明前景、无限风光,就要敢于攀登险峰。前途是光明的,道路却常常是曲折的。
再如,《卜算子·咏梅》中所展现的“悬崖百仗冰”与“花枝俏”的对立,也是一种哲理,它喻示着梅花高贵品格的由来。
《七律·冬云》中“高天滚滚寒流急”与“大地微微暖气吹”的对立,也是这样一种对立,表现了诗人对客观环境一分为二的冷静观察。
(2)矛盾、斗争是历来的
&唯物辩证法认为,客观世界中矛盾对立的运动,是从来就有的。这一点,在1961年11月《七律·和郭沫若同志》中表现得最为突出:
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诗中“一从”、“便有”两词,精辟地阐述了这样一个哲理:从来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国际共运内部的修正主义大泛滥,已经是第二次;这些斗争,都是正常现象。
(3)瓦解、争取中间派
《七律·和郭沫若同志》第二联“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表现了一个哲理,就是要团结中间派、教育那些尚不觉悟的、可能摇摆的中间力量。郭沫若原诗中有这样一句:“千刀万剐唐僧肉,一拔何亏大圣毛。”毛主席看到后曾对郭沫若说:“不要‘千刀万剐唐僧肉’,对中间派要结成统一战线。”
然而,团结、教育、联合,也不是没有边际的,“僧是愚氓”固然“犹可训”,“妖为鬼蜮”则不可能被我们教育、转化,无论他们怎样花言巧语、伪装打扮,他们必然是我们的敌人、必然对革命事业造成灾害,因此对帝修反不能抱幻想、认为帝修反也可以转化,特别是对于打着马列主义旗号的修正主义不能抱幻想。
如果说“犹可训”中的“犹”字告诉我们要注意团结、教育和转化中间派,表现出巨大的策略性,那么“必成灾”句中的“必”字则告诉我们注意应用策略的具体条件,不可以错误地认敌为友,表现了很强的原则性。两者结合起来,则是诗中表达的一种高度纯属的政治智慧。
(4)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这是毛泽东战略思想的一条重要原则。创作于日的《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一词,针对的是当时的国际政治斗争形势,使用的是具体的艺术语言,然而却再一次生动体现了“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一战略原则。
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正西风落叶下长安,飞鸣镝。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
据唐朝《南柯太守传》记载,书生淳于棼喝醉了酒,睡在大槐树下,梦见自己到了“大槐安国”,作了驸马,权势显赫一时。醒来发现,所谓“大槐安国”就是大槐树下的一个蚂蚁洞。“蚂蚁缘槐夸大国”说的是帝修反企图扑灭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阻拦历史车轮滚滚向前,就如同“蚍蜉撼树”一样,不自量力、谈何容易!
古代有“秋风生渭水,落叶满长安”、“渭水西风,长安乱叶”的诗句,比喻秋风一起,虫子的日子不多了。这里的“西风落叶下长安”,比喻帝国主义、资本主义江河日下、日趋没落;比喻修正主义思潮对人们的迷惑也不会长久。
镝,箭;鸣镝,带响的箭。“正西风落叶下长安,飞鸣镝”是说要趁着帝修反腐朽没落之机,痛打落水狗,向他们发起进攻。
词的上阙,把帝修反比作苍蝇、蚂蚁、蚍蜉,主要是藐视敌人。
而词的下阕,则是重视斗争,告诉我们要抓紧、要“只争朝夕”,因此才可能有“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的大好国际形势。
毛主席曾经说过,跟赫鲁晓夫的论战,要进行一万年。罗马尼亚同志来求情,毛主席说,看在你们的面子上,就减少到五千年吧。这里说的是战略层面。战术层面,则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同样是针对修正主义,同样是毫不让步,“争论一万年”与“只争朝夕”,并不矛盾,而是战略和战术两个层面上的高度统一。
(三)表现对未来的希望
井冈山,是中国革命的摇篮,是中国共产党人独立开展武装斗争的起航点。毛泽东,又是井冈山道路的开创者。井冈山,寄托着诗人多少情思!1965年5月,诗人又一次回到阔别了三十八年的井冈山,写下了《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
久有凌云志,重上井冈山。千里来寻故地,旧貌变新颜。到处莺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高路入云端。过了黄洋界,险处不须看。
风雷动,旌旗奋,是人寰。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谈笑凯歌还。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这首词有两处经验之谈:一处是“过了黄洋界,险处不须看”,这是藐视当时的困难;另一处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这一句表达了永恒的信心。
据马社香著《前奏——毛泽东1965年重上井冈山》(当代中国出版社)一书记载,毛主席1965年重上井冈山时,正值当时国际国内各种政治斗争激烈复杂之时,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向我们同时发起挑衅,一方面,苏联修正主义集团不顾中国党等众多兄弟党的反对,纠集少数跟随它的党召开了1965年莫斯科三月会议,进一步加深了中苏之间的分歧,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走上了实际的分裂;另一方面,美帝国主义悍然越过北纬17度线,对越南北方狂轰滥炸,其战略目的不仅仅在于越南,而是要把战火扩大到(包括柬埔寨和老挝的)整个印度支那半岛,与社会主义阵营抗衡。
与此同时,国内经济困难虽刚刚好转,可是基层各级党组织的官僚主义、脱离群众现象很多,毛主席已经领导全党开展“四清”运动;而在如何领导开展“四清”的问题上,党中央领导内部发生了分歧。刘少奇带领各级工作组在“四清”中只抓“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即只从各级基层干部经济上“多吃多占”这些表层现象上来解决问题。而毛主席此时考虑的,是如何将基层党组织建设成为与群众血肉相连的战斗堡垒,以保证共产党永不变色。
毛主席这时已经察觉,要保证党不变修、国不变色,只从基层党组织抓起,是不行的,必须立足全局思考,问题出在上层,党内的官僚主义、修正主义作风泛滥,还与文艺界、教育界资产阶级旧思想、旧文化的统治密切相关,压制群众的官僚主义、修正主义作风与压制新思想、压制“小人物”的资产阶级学阀作风密切相关。
在如此历史背景之下,毛主席当时的内心忧思可以想见。而正是在这样一种困境和忧思的情况下,毛主席却写出了《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这样一首昂扬的篇章,发出了“过了黄洋界,险处不须看”和“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的千古绝唱。
我们再来看看创作于1965年12月的《七律·洪都》:
到得洪都又一年,祖生击楫至今传。闻鸡久听南天雨,立马曾挥北地鞭。鬓雪飞来成废料,彩云长在有新天。年年后浪推前浪,江草江花处处鲜。
晋朝名将祖逖年轻时就胸怀大志、勤奋习武,每天鸡叫就起床舞剑。西晋末年,中原大乱,黄河流域被匈奴占领。祖逖率部渡江北伐,在长江中击楫而誓,一定要收复中原。
据马社香《前奏——毛泽东1965年重上井冈山》记载,1965年春,毛主席从武汉到湖南再到井冈山。在武汉时,毛主席整天忧思,心情不好,饭量逐渐减少,急坏了身边的工作人员。忧思的原因,除上述大背景的原因之外,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不幸的消息传来,一个是中共华东局委员、江西省委书记邵式平同志逝世,再一个是中共华东局第一书记、上海市市长柯庆施同志逝世。邵式平和柯庆施都是毛主席所信任的亲密战友,正在党和国家处于忧患之际,这两位亲密战友的去世,怎能不令毛主席内心难过呢?
1927年,毛主席率秋收起义部队上井冈山,针对当时部队官兵中存在的各种思想作风问题,实行了“三湾改编”,经过部队缩编、实行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实行部队三大民主等措施,增强了部队的战斗力。年间,邵式平和方志敏一起在江西北部领导了弋横武装起义,建立了苏维埃政权;同时,毛泽东、朱德在赣南和闽西建立了大片红色根据地,当时苏区到处传颂着“南有朱毛,北有方邵”。如今,面对美帝国主义和苏联修正主义的联合围剿,打破美苏战略合围的突破口在哪里呢?面对国内经济困难和一些基层党员干部的官僚主义和思想作风的退化,新的“三湾改编”又从哪里入手呢?
这时候,又传来消息,罗马尼亚工人党第一书记乔治乌·德治逝世。乔治乌·德治是罗马尼亚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在中苏论战中比较倾向于中国共产党的观点,为坚持马列主义原则、维护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作出过重要贡献。
尽管如此忧心忡忡,毛主席重上井冈山,写下了《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这一不朽诗篇,之后又到达南昌(即诗中的“洪都”),仍然高瞻远瞩、信心百倍,相信共产主义事业必将后继有人、必将后浪推前浪,因此写下了《七律·洪都》这样一首面临困难却情绪高昂、满头白发却老而弥坚、壮心不已的诗篇,充分表现诗人并不因国内外一系列重重困难而唉声叹气、萎靡不振,而是表达了对共产主义事业的坚强信念,又寄托了对新一代革命接班人的无限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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