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产妇也就是刚生完孩子的人用过的针扎了月经刚完会不会怀孕有事

吐了吐舌头,打开手机,一条条信息提示音响了起来,有一条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 “宋医生看到短信速来医院,院长找你。” 想着不管是解雇,还是让警察出面,医院的事总是要解决的,我驱车向医院赶去。 刚踏进医院大厅,过往的行人还有同事眼光多少都带着一些鄙夷,就连平时熟络一些的人也都低着头匆匆从我身边经过,我抿了抿唇,疾步走向院长办公室。 钱主任站在门前,冷笑的看着我:“我看给医院捅了那么大的篓子,你怎么向院长交代。” “这是我的事情,钱主任还是省省心吧。” 想到同事八卦院长的那些话,我的心还是不争气的紧张起来,咬了咬唇,鼓足勇气,抬手敲门。 “进来。”
办公室,一沓厚厚的文件后面一个男人正在低头专注的批阅着。
“院长,你找我?”
“先坐下等我一会。”
磁性的嗓音似曾相识,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我踮起脚欲看清楚连头都没有抬的男人,怎奈文件太高,只能看到他精神的短发,还有白衬衫。
办公室寂静一片,猜测他晾着我可能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关于他的传言再次闪过脑海,我端坐在沙发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气氛愈来愈压抑沉闷,偶尔发出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好似下一秒尖锐的笔尖就会戳到我的心上般,我吞了吞唾沫,戒备的盯着他。
就会戳到我的心上般,我吞了吞唾沫,戒备的盯着他。 精神紧绷到一定程度,人就容易疲乏,加上昨天晚上未休息好,眼皮变得沉重起来,脑袋开始小鸡啄米。 虽不断告诫自己眼前的人是个修罗,但最终毅力还是被铺天盖地的睡意给吞噬,我倚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办公桌后的人已经不知去向。 起身时,才发现身上盖着件黑色西装,淡淡的薄荷香味传进鼻间,好像发生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愣怔片刻。 “醒了?”休息室的门打开,江墨言端着杯水走了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院长呢?”见到是他,我心中松了口气,拍了拍脸,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
江墨言单手插在口袋中,修长的身子轻倚在门上,样子慵懒随意,轻笑着喝着水,喉结微微滚动,侧颜俊美无俦。 突然,一声夸张的咽唾沫的咕噜声在寂静的办公室中响起。 自知失态,我低咒声妖孽,慌忙移开目光。 低沉的笑声响起,犹如魔咒般撩拨着我心里那根羞耻的弦,我的脸红的都可以滴出血来。心中懊恼,怎么就犯起花痴来了呢! 笑声变得愉悦,毫无收敛之意,我白了他一眼,笑!笑!笑!一会喝水呛死你!见院长还没有回来,将西装叠好放在沙发上准备离开。 “你就这样走了?”
“不然&&&&&&”蓦然,我杏眼圆瞪,转身的动作顿住,僵立在原地,这声音? “不然怎样?”江墨言边说着边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慢条斯理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过了好半天我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闭上张的都能吞下整个鸡蛋的嘴巴,我做梦都不会想到被我误认为从事见不得光的小白脸会是众人口中的狠角色! 想到我对他做的那些事,我咂巴几下舌,我可不可以间歇性失忆? 几声轻咳过后,含笑的声音恢复清冷,“虽然你的屁股挺翘,也不能一直用它对着我吧。” 闻言,我针扎般弹跳转身,怒瞪着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江墨言,怎么看他都是长着一张漂亮脸孔的流氓,真不知道传闻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给编造出来的! “不是要找院长吗?怎么见到我连话都不会说了?” “是院长找我才对。”我调整下脸上的表情,瞅着他脸狐狸般的笑容,我总觉得心中毛毛的。
办公室,一沓厚厚的文件后面一个男人正在低头专注的批阅着。
“院长,你找我?”
“先坐下等我一会。”
磁性的嗓音似曾相识,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我踮起脚欲看清楚连头都没有抬的男人,怎奈文件太高,只能看到他精神的短发,还有白衬衫。
办公室寂静一片,猜测他晾着我可能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关于他的传言再次闪过脑海,我端坐在沙发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气氛愈来愈压抑沉闷,偶尔发出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好似下一秒尖锐的笔尖就会戳到我的心上般,我吞了吞唾沫,戒备的盯着他。
精神紧绷到一定程度,人就容易疲乏,加上昨天晚上未休息好,眼皮变得沉重起来,脑袋开始小鸡啄米。
虽不断告诫自己眼前的人是个修罗,但最终毅力还是被铺天盖地的睡意给吞噬,我倚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办公桌后的人已经不知去向。
起身时,才发现身上盖着件黑色西装,淡淡的薄荷香味传进鼻间,好像发生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愣怔片刻。
“醒了?”休息室的门打开,江墨言端着杯水走了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院长呢?”见到是他,我心中松了口气,拍了拍脸,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
江墨言单手插在口袋中,修长的身子轻倚在门上,样子慵懒随意,轻笑着喝着水,喉结微微滚动,侧颜俊美无俦。
突然,一声夸张的咽唾沫的咕噜声在寂静的办公室中响起。
自知失态,我低咒声妖孽,慌忙移开目光。
低沉的笑声响起,犹如魔咒般撩拨着我心里那根羞耻的弦,我的脸红的都可以滴出血来。心中懊恼,怎么就犯起花痴来了呢!
笑声变得愉悦,毫无收敛之意,我白了他一眼,笑!笑!笑!一会喝水呛死你!见院长还没有回来,将西装叠好放在沙发上准备离开。
“你就这样走了?”
“不然&&&&&&”蓦然,我杏眼圆瞪,转身的动作顿住,僵立在原地,这声音?
“不然怎样?”江墨言边说着边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慢条斯理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过了好半天我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闭上张的都能吞下整个鸡蛋的嘴巴,我做梦都不会想到被我误认为从事见不得光的小白脸会是众人口中的狠角色! 想到我对他做的那些事,我咂巴几下舌,我可不可以间歇性失忆? 几声轻咳过后,含笑的声音恢复清冷,“虽然你的屁股挺翘,也不能一直用它对着我吧。” 闻言,我针扎般弹跳转身,怒瞪着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江墨言,怎么看他都是长着一张漂亮脸孔的流氓,真不知道传闻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给编造出来的! “不是要找院长吗?怎么见到我连话都不会说了?” “是院长找我才对。”我调整下脸上的表情,瞅着他脸狐狸般的笑容,我总觉得心中毛毛的。
“对,是我找你。”江墨言轻咳声,俊脸笑意清减几分,“你虐待刚出生婴儿泄愤的事情已经在医院中传开了,我想听听你打算怎样弥补医院的损失。”
“那件事情不是我干的,就算是医院怕损坏名声不报警,我也会报。”毕竟这件事情要是不查个一清二楚,扣在我头上的屎盆子肯定会让我在未来找工作的过程中遭受别人冷眼和鄙夷。
人言可畏,不久前我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
“我也相信不是你,只是被警察取走的监控画面显示只有你,你母亲,赵丽还有谢钰出入过那间病房,从动机上来看,你跟你母亲的嫌疑最大。”
“我相信警察会还我们清白。”
“是,我也在等着还我们医院的清白的结果。”江墨言不急不徐轻抿口水,“这次事件的真相如何,我想你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这一次能还你清白,下一次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要汪浩宇纠缠你一天,你的生活就别想安宁。”
“院长,什么时候有闲心关心员工的私生活了?”心中还未结痂的伤口被他硬生生曝在阳光底下,我的脸色开始沉了下来。
“作为一个称职的院长,必须对员工的工作和生活照顾的面面俱到,不是吗?”
闻言,我嘴角抽搐下,眼中被鄙夷占据,这货脸皮可不是一般尺子能丈量出来的。“有话直说。”一条肠子拧成十八弯,也不怕消化不良。
“作为一个称职的院长,必须对员工的工作和生活照顾的面面俱到,不是吗?”
闻言,我嘴角抽搐下,眼中被鄙夷占据,这货脸皮可不是一般尺子能丈量出来的。“有话直说。”一条肠子拧成十八弯,也不怕消化不良。
“咳咳,作为你的领导,我委屈下亲自帮你解决这个大麻烦,你觉得怎么样?”语落,黑曜石般的眸子直直盯着我眼睛,等待我的回答。
我半眯着眼睛回望,希望从他幽潭似的眸子中寻得他心中的想法,可那双眸子太过深邃,没有丁点儿踪迹可循,办公室一时陷入死寂,良久过后。
“江院长,你我都是成年人,应该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我已经经历了一场伤筋动骨的感情,不可能马上踏入一段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可言的婚姻,除非你能出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第二次见面他就提过结婚的建议,当初只认为他是个骗子,随口说说,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旧事重提,我不得不正视起来,心中升起个大大的疑问,他怎会看上我?
“我缺一个妻子。”
“忘了告诉您,我们医院的小护士私下底仰慕您的人能从你办公室排到对面的咖啡厅,环肥燕瘦,我相信您一定能挑到个满意的。”
这个理由真是差到爆表,凭他的院长的身份跟张相缺妻子!骗鬼,鬼也不信!
“对了,钱主任昨天通知我说我被解雇了,那我就等着警察那边的结果出来再来办离职手续,不过得劳烦你先给财务那边打好招呼,准备好遣散费。”
说完,我转身就走,总觉得他目的不纯。
“明天回来上班吧,警察那边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出来结果的,如果任由流言传下去,就算到时候真相查清楚了,你的名声也毁的差不多了。”
脚步微顿,他的话确实在理,我抿了抿唇,“好,谢谢你。”
“谢我相信你还是不解雇你?”
“我觉得没差。” “也对,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你都是在谢你未来的老公。” 这人!患有严重臆想症的 流氓!这是我给江墨言最初的定义。 从那天起,我在别人异样的目光回到岗位。 不过钱主任的态度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但没有给我小鞋穿,见到我还点头哈腰的,弄得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如梦魇般毫无预兆侵入我世界中的赵丽又开始作恶,时不时来医院蹦达不说,还向我的手机发送一些恐怖的婴儿照片。 于此,我不胜其烦,联系几次汪浩宇去民政局,他都以工作忙拖着。
终于,出现第三十三张照片的时候,我抓着手机冲进了汪浩宇的公司,不顾秘书的阻拦,一脚踢开办公室的门,将手机用力掷在桌子上,手机弹跳起击中他的脑门。 “汪浩宇马上跟我去把离婚证办了!” “我很忙,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他铁青着脸,握紧手中的笔,隐忍着怒气捡起地上的手机递给我。 “汪浩宇你TM的真不是个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这些天积压的怒火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我抱起桌上的文件,摔在他的身上。 “我想留住我爱的女人有错吗?”汪浩宇本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少爷,拍桌而起。 “我呸,跟别人滚床单的时候怎么没有记着你爱我!我跟你说今天离婚证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我今天是铁了心要解决这件一直梗在心上的事情。
“小溪,别闹了,我还有工作。”见我态度坚决,汪浩宇语气软了下来。 “闹?这叫闹?一直都是你们在闹,我被动的承受着!我今儿就明明确确的告诉你,我已经受够了赵丽的无理取闹还有流言蜚语,如果你弄得满城风雨,才肯放手,我成全你。”冷冷瞥了眼已经在门前集聚的员工,眼中多了几分狠意。 汪浩宇咳嗽声,员工散去,还贴心的关上门。 “文章出轨人尽皆知,马伊琍一句‘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原谅了他,你就不能像她一样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她是名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人,没有那么大的肚量装下另一个女人还有孩子。”我用力甩掉肩上的手,原谅谈何容易,脏了的爱情,就算洗的再干净,还是有痕迹。
汪浩宇脸色沉了沉,“我可以容忍你相亲,还会&&&&&&&会给你一次出轨的机会,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闻言,我冷笑着后退,认认真真打量着面前的汪浩宇,认识十六年原来我从未了解过他,哪怕一丁点儿。 “身败名裂还是离婚,你选一样。” “你不会那么狠心那么对我的。” “你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当他那天闯进病房,瞪我的那眼开始,我对他的爱就已经动摇,我冷笑着转身。 “我答应你。” 最终,汪浩宇还是妥协,就知道他的心中地位永远排在第一位。 拿着手中红红的小本子,心中五味陈杂,十六年的羁绊终究这般凄凉收场,擦拭下眼角,我驱车去了警局。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赵丽已经明显触到了我的底线,将手机里面的那些照片交给警察,虽然不至于判刑,但还是会吃上几天牢饭的。
刚录完口供,负责办医院那件案子的民警叫住我,看着他们调查出来的结果,我从心里发寒,真不知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心狠的人!
事情查清楚,心中大石落下,回家的时候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小溪回来了,来看看这些照片,这次可是我亲自把关,连家世背景都托人询问过了,绝对靠谱。”我妈献宝似的将照片一一摆在我的面前。
“怎么样?模样都挺好的吧,明天咱们就开始挨个见见。”
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她认真帮我安排好了时间,每天分早中晚三拨,一次见两三个,嘴巴笑到抽,咖啡喝到想吐。
“一百多号人,就真的没一个中意的?”我妈不死心的第N遍问道。
我摇着头按着遥控器搜寻着王宝强演的士兵突击,最近心情压抑的不行,看到他傻傻的模样,我的心会稍微好受一些。
那些相亲的人知道我领过证之后,有的人直接说了声抱歉就离开了,能坐的住的也不似原先那般热情,还有的一个劲问起离婚原因,甚至还有直接提出同居试婚的,就算还有几个真心不嫌弃的,可也没有继续了解的欲望。
如果不是我妈一直费心地张罗,我才不会继续浪费时间,有时候甚至会想,还不如跟江墨言结婚得了。
“你就不能挑几个还凑合的先处着,看能不能有发展的空间。”
“妈,我都说了这事真心急不得,没准哪天忽然出现个看对眼的。”
“你给我说实话,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汪浩宇呢!”我妈一脸严肃的将电视关上,认真的看着我。
“我跟他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今天做了两台手术,累死了,我先上楼了。”
“你这孩子。”我妈无奈长叹声。
第二天相亲继续。
跟医院隔着一条街的星巴克中,我正与一个叫封楠的相亲对象对面而坐。
封楠三十二岁,一家小百货商场的老板,张相虽不算太好,但是五官组合在一起让人看上去分外舒服,谈吐幽默,举止优雅,就算是听我提起有段短暂的“婚史” ,他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说了句你很诚实,接着郑重其事的再一次介绍自己,最后问我愿不愿意在不干涉彼此生活的情况下试着交往下。
这是我这么多天最满意的一个人,就在我短暂思考过后,刚欲开口回答时,一声鄙夷至极的声音在寂静的咖啡厅响起。
“啧啧啧,这不是小溪吗,怎么你妈说身家还有张相比我们家浩宇强百倍的男人就张这副德行啊,不过配你这个不知被浩宇睡过多少次的女人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左初中伤人的话语让安静的咖啡厅一下子热闹起来,封楠的脸色也沉了沉。
“小伙子你还真别不信,浩宇告诉我,她的背上还有腰都有个白色的胎记,大腿的内侧还有&&&&&&”
“够了!”羞辱的话语让我好似被剥光衣服站在人群中,我大为恼火,将手中滚烫的咖啡连同杯子用力扔在她的身上,左初嗷嗷直叫起来。
服务员见状赶紧上前劝解,只是左初她是何许人也,怎会听劝,夺过服务员手中的纸巾擦拭下外套,就开始叫骂起来。
“不仅是破鞋还是个泼妇,幸亏我们家浩宇当初取消了婚礼,不然把你娶进了家门,肯定会家宅不宁!”
“左阿姨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婚礼是因为你儿子外面的女人连孩子都生下来才取消的,您这样诋毁我难道心里不会不安吗?”
提到那场我跟我妈倾尽精力准备最后却无疾而终的婚礼,我的愤怒就多了几分,见她这般不留情面,我也没了顾忌,冷冷出声。
“作为一个女人抓不住男人的心,本来就够失败的了,还好意思说出口!”左初仍旧是横竖她儿子没错,我是活该的模样。
“宋小姐,我看你还有私人事情需要解决,我就先走了。”许久未吭声的封楠,终于,在别人各异的目光下坐不下去了。
“这才是正确的选择,这样目无尊长的女人谁娶谁倒霉。小伙子,留下个联系方式,改天阿姨帮你介绍个黄花大闺女,保证你满意。”
左初笑得一脸得意,手中如果再多一条手帕,绝逼古代京城一老鸨,我后悔刚才那一杯子咖啡怎么就没有浇在她的脸上呢!
“你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配得上所谓的尊长二字吗?”冷,寒彻骨髓的声音让炸开锅的咖啡厅瞬间安静下来,身穿黑色西装的江墨言从二楼的雅间走了出来。
“我配不配的上用的着你来说,多管闲事。”左初打量完江墨言,眼中有了计较,但嘴巴仍旧不饶人。
“哥,都说了,对于不讲理的女人直接亮出你的拳头。”跟在江墨言身后的顾炎夸张的攥了攥拳头,半眯着眼对准左初的脸比划着。
“你敢这样对我,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
“反正不是李刚。”顾炎笑得无害,可我却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一股冷意。
“不是已经跟你求婚了吗?你怎么还跑来相亲,就算是相亲,也得找个有担当一点的男人而不是这种遇事置身事外的男人吧。”江墨言只是冷冷的扫了眼左初,径直来到我的面前,宠溺的轻刮下我的鼻子,因为他亲昵的举止,我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咖啡厅的人被突然间戏剧性的转变给砸的一时间分不清方向,这是神马情况!
刚刚还被贬的一无是处的“二手女”竟然还有个极品男人向她求婚。
左初也好半天才消化掉江墨言的话语,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墨言。
“她可是&&&&&&”
“她可是我未来的大嫂,你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不然,小爷的拳头可不长眼睛。”
顾炎依然笑得人畜无害,左初却因为他咯咯作响的骨节缩了缩脖子。
“她交给你了。”语落,江墨言揽着我向外面走去,一路我只是傻傻的看着他完美的侧颜,心微微触动。
直到他将我带到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前,黑瞳回望,我才发觉已经盯着他看了那么久,脸色微红,慌忙移开视线,欲挣开他的怀抱,却被拥的更紧。 “刚才谢谢你。” 他只是轻嗯一声,身上清冷散尽,灼灼目光欺近我的眼睛,嘴角轻勾,模样似挑似逗,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活脱脱又变成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花花大少。 “没有其他要跟我说的?”语落,还用他温热的指腹轻压了下我的唇,“软软的,触感不错。” “江院长,想听什么?”脸上红晕消失,拍掉他的手,才在我心中高大一点的形象瞬间散落成一滩烂泥,流氓就是流氓怎么能指望他正经呢!
“既然听不明白,那就祝你相亲愉快,不过,或许今天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俊脸笑容隐去,语气听不出喜怒,肩上的胳膊缓缓松开,罩在我身上的阴影消失。 我双唇嗫嚅几下,江墨言的举动让我好似雾里看花,花美,我想伸手去触碰,又怕花上淬了毒,一沾蚀骨。怕再次受到伤害,懦弱的缩进壳中,任由车子从我身边缓缓驶离。 我妈的询问电话按时响起,知道再次败北,她语气难掩失望,下一秒又斗志昂扬,兴奋的告诉我下个月临城有一场万人相亲大会,要带我碰碰运气。
挂断电话,半个月经历的事情潮水般涌上脑海,一百多张脸孔连同左初母子,还有赵丽张牙舞爪向我扑来,一时间肺部的氧气好似被抽干,我张着嘴大口的呼吸还嫌空气太少,由心向外冒着冷意。 清楚我妈的韧劲,心中泛起苦涩,真怕长此以往下去,我的相亲次数说不定真的能创下吉尼斯纪录。 不想继续无休止的相亲之路又不想让我妈伤心,我奔跑着去追已经驶到停车场出口的奔驰车。 车子未停,我只得加快脚上的步子,春风渐暖,吹乱我用发卡固定的头发,发丝随风肆意拍打在我的脸上,我不管不顾,拼命的向前跑,心中只有一个念想,这辆可以带着我逃离窘况的车子不能离开。 车子尾灯亮起,停在红绿灯路口,我好似看到了希望,再次欲加快脚步,谁知专门为相亲而换上的高跟鞋一歪,脚上传来一阵钻心疼痛。
我只得咬着牙,看着车子从视线中消失,好似失所有力气般一瘸一拐在路边停下,懊恼的捶打着红肿起来的脚,泪水跟汗水一滴滴落下,整个人被无助包裹。 “这一课告诉你,机会来的时候,要紧紧抓住,不要等它溜走时追悔莫及。”江墨言用力擦干我脸上的泪水,好似要让我谨记住这次的教训。 “你真的不嫌弃我的过往?”我紧紧扯住去而复返的江墨言,生怕不注意他会再次离开。 “谁都有以前,我也一样。” “那你还缺妻子吗?”不去在意他冰冷的声音,身心俱疲,我已经无力再折腾,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我只想图一时安宁。 “缺。”薄唇干脆简洁的吐出答案以后蹲下身子查看我的脚,帮我活动几下,钻心疼痛过后,痛楚舒缓很多。
“你懂医?”这些天我总是有意无意听到同事们的谈论,据可靠消息说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板,院长的职位只是他在老院长的嘱托下才接任的。 江墨言手上的动作稍顿,点了下头。 “那你学的是外科还是&&&&&” 不等我说完,他直接打横将我抱起。 我惊叫着环住他的脖子,除了汪浩宇我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般亲密接触,心中分外抵触,挣扎着让他将我放下来。 “你确定要顶着一张调色盘在街上游走?”薄唇高高翘起,还贴心的将手机放在我的面前,一尘不染的手机屏幕上映出一张人鬼难分的脸来。
我这才想起为了相亲,我妈这段时间每天早上都会在我脸上大肆涂抹一番,刚才被我这么一哭,妆容完全花了,哪还有功夫去管心里的别扭,慌忙捂上脸钻进江墨言的怀中。 “这可是你投怀送抱的。”低沉的笑声让我的脸一直红到耳朵根。 车子还刚刚启动,上气不接下气的顾炎敲着车窗。 “哥,你也太损了吧,我帮你解决麻烦,你竟然一声不吭的扔下我,快点开门,让我上车。” 车窗放下,江墨言扔下打车两个字就要起步,顾炎毫无形象的死死扒住扒住缓缓升起的车窗,“哥,你知道我钱包里只有卡,你们这里哪有出租车可以刷卡的。” “那是你的事。” 江墨言不为所动,外面的顾炎哭丧着脸向我求救。 “嫂子,你帮我跟他说说让我上车。”
“我&&&&&&”我正捂着脸感叹江墨言可以轻松的从流氓模式切换到冷情,被顾炎这么一叫,手向下移了移,只听到一声尖叫,车窗上的手消失,车子疾驰而去,徒留不停在拍着胸前的顾炎愣怔在原地。 “知道你这张脸还带着这样的功能,一早就让你亮出来了。” 被顾炎惊叫伤了自尊的我,干脆放下手,狠狠的瞪了他几眼,“人家好歹叫你一声哥,你把他扔在路边真的合适吗?” “你爸妈喜欢什么?” “啊?你问这个做什么?”他的思维太过跳跃,我一时间没跟上节奏。 “当然是去拜访你的父母。”
边真的合适吗?” “你爸妈喜欢什么?” “啊?你问这个做什么?”他的思维太过跳跃,我一时间没跟上节奏。 “当然是去拜访你的父母。” “那个&&&&&&我们能不能先了解一段时间再说。”冷静下来,我才发现除了知道他的名字,身份是我们医院的院长外,其他一无所知。 “结了婚了解会更深入一些。” 他戏虐出声,我刚欲点头,骤然明白他的意思,这流氓! 车子停在楼下,江墨言手中拎着东西蹲在我的面前示意我上去。 “我自己走。” “上来。”江墨言不再给我反抗的机会,直接抱起我的腿,伏在他的宽阔的背上,心中的迟疑一点点消失,不了解又怎样,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一段婚姻而已。
敲门时,江墨言将我放下,一进门,我妈的视线就一直黏在江墨言的身上。
“小溪,这是?”
“他&&&&&&他是&&&&&&”
男朋友三个字卡在我的喉咙里,吱唔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口来。
“我叫江墨言是小溪刚刚上任的男朋友。”
闻言,我妈好似中了个大乐透般,不敢置信的捂着嘴,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半响过后,她围着江墨言打量下,越看眼睛越亮,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妈,你干嘛呢。”在她转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扯住她的胳膊,哎吆,我的妈呀, 咱就算是一百个一千个满意也得矜持一点啊。
“咳咳&&&&&你看,阿姨看到你太激动了,都失态了,赶紧进来。”
我妈是古代文学的研究者,没退休之前还兼职学校的礼仪老师,她的举止一向优雅得体,自从我跟汪浩宇分道扬镳之后,她的很多行为都很反常,我爸说可能刺激太大,诱发了更年期提前,对此,我很是愧疚。
一坐下,我妈就翻出了我家所有能招待客人的东西,包括我爸那几瓶珍藏好几年的红酒都给拿了出来。
看着满桌子的水果,坚果还有太妃糖,我嘴角一个劲的抽起的同时心中也难受的紧,我妈这得是多高兴才会这般。
得空她就开始刨江墨言的家底来,从他跟我妈的交谈中得知,他的母亲常年待在国外,父亲也就是老院长退休以后也出了国,还有一个妹妹。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竟然已经三十二岁,曾经有段长达四年的婚姻。
“阿姨不会介意吧。”
“不会,只要小溪不介意就行。再说,不是有句话说,结过婚的男人是个宝,只有经历过一次婚姻,知道姻不易,才更加珍惜。”相了那么多亲,我妈知道我能看上一个已经实属不易,并没有计较这些。
“不过阿姨还得问句,有孩子吗?”
“没有。”
江墨言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虽然他表情没有任何异常,但我却从短短的两个字中隐隐嗅到一股冰冷,就在我妈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慌忙打断。
“妈,去做饭了,我中午都没吃,都饿得前心贴后背了。”我夸张的捂着肚子,将我妈推进了厨房。
寂静的客厅中只剩下吞咽的声音,江墨言晃着杯中纯净的水,我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是不是我妈问的太多,让你感到不适了?”
江墨言沉默的摇摇头,眉头微皱,好似在想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沉默蔓延,我打开电视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快到吃饭的时候我爸才回来,只是打量一番江墨言之后将他请进了书房。
我忐忑不安不停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我爸做了二十几年的大学老师,威严可见一般,我真怕江墨言抵不住他的威压,直接落荒而逃。
当江墨言毫无异样从书房中出来的时候,我才知自己多虑了。
江墨言离开的时候后,我爸跟我说了句,“这个男人不是你能驾驭的了的。不过,爸相信他如果真爱你,会给你幸福。孩子,爸尊重你的决定,我相信的我的小溪一定会幸福的。”
“嗯。”我坚定的点点头,但心里知道我跟江墨言之间言爱谈幸福太早,这不过是我沉溺在痛苦的海洋中紧紧抓住的一块浮木。
从那天开始,我妈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新找的男朋友有多么的优秀,看她骄傲的模样,恨不得拿根绳子,套在江墨言的脖子上,将他拉出去遛遛。
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就忍不住失笑。
一个星期以后,在外出差的江墨言出现在我的办公室,直接驱车带我去了民政局,当他拿出我家的户口本的时候,我直接傻眼了。
“它怎么会在你这里?”虽然说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跟他结婚,但想法跟做法总是差那么一步,想着长久以后就要跟个陌生人生活同一个屋檐下,心中还是有些胆怯的。 “阿姨给我的。” 真没想到我妈一点招呼都没打就把我给卖了,我苦笑连连,想到这些天还时不时来找我的汪浩宇,心一横,结就结吧。 手中拿着表格,我还是忍不住拉住他的胳膊,“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你跟我结婚的真正原因?” 江墨言看着我许久,薄唇轻启:“我的世界太孤单,需要一个可以陪伴我终老的人。” 闻言,我低头默默填着表格,不管是爱情还是婚姻,到头来还不都怕孤独吗?这个理由足够了。 拿着手中沉甸甸的小红本,不久前,我跟汪浩宇的领证的画面闪过,我的眼睛微湿,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心情,我再次婚了,昏了? 只是不知这段毫无情爱可言的婚姻,会开启怎样一段新的生活呢,我的心中没了底。
“怎么了?”
已经走出两米开外的江墨言回头,深邃的五官迎着阳光,晃了我的眼,从他回眸那刻才真正意识到我用近乎疯狂的方式把深深扎根在我心中汪浩宇摒弃在外,从今以后我的人生将与江墨言紧紧相连。
鬼使神差般对他伸出手来,单手插在口袋中的他眼眸轻低,垂在身侧的右手微抬,可始终未抬起。
“觉得好像做了场梦,有些不太真实。”讪讪收回手,低头敛去眼底的尴尬将结婚证放进包中。
忽然,头上挨了一个爆栗。
“江墨言,你干嘛!”捂着脑门我怒瞪笑的十分欠扁的某人。
“知道疼就说明不是梦。”
“你&&&&&&”我无语凝噎,这一刻,我才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从第一次跟他见面我就处于被动状态,预想下以后的生活,忽然觉得阳光不再灿烂,乌云满天而过,心情沉到谷底。
压着拉着他冲进去办离婚的冲动,睨了他一眼,眼底闪过抹狡黠,对他挥挥手:“漂亮大叔,再见。”
在江墨言愣怔瞬间,我好心情转身。
一辆车急速驶进民政局,直直向我这边开了过来,江墨言长臂一伸将我扯在怀中,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门迅速打开。
“小溪,阿姨说你今天登记,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你能忘掉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汪浩宇一脸焦急,急切的声音竟然带然一丝颤抖。
“您好,汪先生,我是小溪丈夫江墨言。”江墨言带着我向后退了步,躲开那只掺杂冲天怒气的手。 “滚开,我才是小溪的丈夫!趁老子还没发火有多远滚多远!” “呵呵&&&&&&或许以前是,但现在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前夫。好了,汪先生,我和小溪还得赶着回去商量婚礼事宜,就不陪你了。” 汪浩宇彻底被激怒,铁拳呼啸而至,江墨言只是脸微侧,轻松躲过。 一个气急败坏,一个冷静自若,高低自见分晓。 见汪浩宇如此心中冷笑连连,心还是不受控制的抽疼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趁着江墨言松开我胳膊应付汪浩宇疯狂攻击时,我转身向外走去。
“汪浩宇我们已经在第二次踏出这里的时候彻底结束了,至于十六年的感情,我觉得用十六天去忘记已经足够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曾经说我们一起要走到&&&&&”剩下的话语在一声闷哼声中彻底消失。 “这是还你上次的那一拳,这一拳是替小溪的,以后不要再来纠缠她。” 闷哼再次响起,我紧纂双手忍住回头去看的冲动,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几秒过后,肩上多出一只手来。 “好歹,我也是帮你解决麻烦,不加油打气也就罢了,竟然开溜。” “错了,这是关乎你帽子颜色的问题。”所以跟我无关。 江墨言用力咳嗽几声,“我不喜欢戴帽子,所以不担心这个。”
车中,正准备发动车子的江墨言忽然欺身靠近我,一点点将我逼靠在车门上,干净的阳刚气息让我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回家了。”不习惯这种暧昧的气氛,我伸手推他,却被他逼得更紧。 “今天晚上是我们领证结婚的日子,看看我这个大叔的体力是不是能达到你的标准。” 语落,低低沉沉的笑声充斥车中。 “大叔,对不起哦,我们宋家祖训,婚礼那晚才是新婚夜。”我笑的咬牙切齿,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呢。 心中默念流氓啊流氓,你说平时那么严肃古板的老院长怎么会生出江墨言这个奇葩呢,这绝对是基因变异! “好,那我就等着婚礼那晚再证明。”
车中,正准备发动车子的江墨言忽然欺身靠近我,一点点将我逼靠在车门上,干净的阳刚气息让我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回家了。”不习惯这种暧昧的气氛,我伸手推他,却被他逼得更紧。
“今天晚上是我们领证结婚的日子,看看我这个大叔的体力是不是能达到你的标准。”
语落,低低沉沉的笑声充斥车中。
“大叔,对不起哦,我们宋家祖训,婚礼那晚才是新婚夜。”我笑的咬牙切齿,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呢。
心中默念流氓啊流氓,你说平时那么严肃古板的老院长怎么会生出江墨言这个奇葩呢,这绝对是基因变异!
“好,那我就等着婚礼那晚再证明。”
看着他嘴角越发邪魅的笑容,我真想一巴掌拍过去,吼她句“你最好永远都不用证明!”
“我爸妈想见见你父母。”眼看车子已经快到我家所在的小区,我说出从一见面就想说的话。
“婚礼上他们会出现的。”
“结婚的事情你没有跟他们打招呼?”
江墨言用沉默告诉了我答案,我双眉紧蹙,心中涌起不安,见识过赵丽跟左初,怕他的父母因为不满意这桩没有经过他们同意的婚事而作出一些让我难以接受的举动,那就真的是刚爬出一个火坑又跌进一个冰窖。
“他们不会做出你担心的事情的。”
我低着头,不停的摆弄着光秃秃的指甲,“你父母不在意门第这些东西吗?”
江墨言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薄唇轻抿,似乎还能看到他的喉结在微微滚动,我心中不安加重,手悄悄紧握,脸别向窗外,对未来一无所知让我迷茫甚至害怕。
“他们需要一个儿媳妇。”
闻言,我猛然回头,震惊过后,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我知道了。”
经过商讨,鉴于我们两人都是“二婚”,我爸决定不再大肆操办,一切从简,最好只是两家人一起吃个饭就行。
江墨言没有异议,我更是双手赞成,这不是一桩美好的婚姻,不需要那么多人的祝福跟艳羡的目光。
只是我妈不乐意了,觉得我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为了这事还跟我爸冷战起来,不过还是利用她研究古文化的优势,翻遍了黄历,定下了十天以后的好日子。
眼瞅着婚礼渐近,江墨言很忙,忙到从决定完日子那天只有他的助理杜奇峰会不时出现下。 我好像得了婚前恐惧症般,上班时总是坐立不安,小吴见我如此,没有少问过。 知道我要结婚,她惊得手中的笔都掉在地上。 “什么!你又要结婚了!” “你小点声音成吗?”我蔫蔫的趴在桌子上摆弄着鼠标。 “我说你没烧吧,赵丽进了局子,钱主任被开除,你还要跟汪浩宇结婚。哦,对了,我前几天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医院门前溜达,无意间好像还听到提你的名字了,你小心点啊。唉,算了,就知道你忘不掉汪浩宇。” “不是他。” “什么不是他?”小吴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结婚对象不是他。”
“天啊,你不会闪婚吧。”
小吴了解我小的不能再小的生活圈子,为了汪浩宇那个醋坛子我几乎删除了世界中所有不必要存在的异性。
“差不多吧。”
“疯了,我看你真的是疯了。”闻言,半天都没有说话的小吴最后蹦出这么几个字。
“我也觉得自己疯了。”想到江墨言那天的话,我的心就开始发慌,“小吴,跟我讲讲你们私下底都八卦院长啥?”
“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听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吗?怎么今天来了兴致?咦&&&&&”小吴摩挲着下巴盯了我半响,“那天你不是去见院长了吗?跟我说说他长的有没有传说中的令人神魂颠倒?”
“长的确实不错,哎呀,小吴回答我的问题啦。”
对于江墨言小吴知道的也仅止于八卦,其中真假有几分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结过婚这件是真的,据说他前妻是他留学时候的同学,两人有段可歌可泣的爱情史,不过最后却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劳燕分飞,江墨言为情所伤立志终身不娶。
听到这里,我无法描述出此时的心情,最后长叹声,但愿我这个用来敷衍他父母的儿媳妇能入的了他们的眼。
前两天车子不小心发生了刮擦,送去修理。加完班我站在路边东张西望着准备打车,不一会一辆黑色的奔驰在我身边停下。
“上车。”
“上车。”
聚精会神开车的江墨言带着一副墨镜,周身散发出一股莫名的冷意,或许这样才是真正的他,我不由自主将身子向右侧靠了靠,阖上眼睛。
“很累?”
“不是,只是眼睛有点难受。”
“我们先去吃饭,然后我带你去选件婚纱。”
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更让人琢磨不出他的半分心思。
“只是两家人一起吃顿饭用不着穿婚纱吧。”提到婚纱,我就想到那件定作完都不曾试穿的婚纱,被我封藏在心底的某处有开始隐隐发疼。经过那天汪浩宇就不曾再出现,但愿从此陌路天涯。
“阿姨说就算没有正式婚礼,每个新娘都要有属于自己的婚纱,这是她最后唯一对我提得条件。”
车子停在一家西餐厅门前,看着窗外出入这里的男人无一不是西装革履,女人着装也都时尚高端,反观自己黑色宽松的毛衣,紧身牛仔裤,一双帆布鞋,这样的装扮跟这里格格不入。
我伸手扯住欲下车的江墨言。
“换一家吧。”
江墨言并没有多问,车子再次启动,景物不断后退,我打开车窗,微暖的春风扬起发丝,我趴在窗边,看着万家灯火,脑袋突然清明起来,心情豁然。
“江墨言,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中的人,只因各自的目的才走到一起,我希望以后你不强求我适应你的生活,我们各自相安在自己的世界中,画地为牢可好?”
我这几天纠结的不过是婚后跟他怎样相处,现在想想真的是庸人自扰,一场各取所需的婚姻不需要假戏真做。
墨镜后的桃花眼盯着我数秒,薄唇轻勾,“这好像有点难。”
“为什么?”我蹙眉回头看他,他却抿唇不再言语。
简单吃了碗面,我们出现在婚纱店中,服务员热情的介绍着今年最流行的婚纱款式,我兴致缺缺的听着,不一会就打起了哈欠。
正在看杂志的江墨言抬头,“没满意的?那我们再换一家。”
正在看杂志的江墨言抬头,“没满意的?那我们再换一家。”
“不用了,就这&&&&&&&”
我伸手拿过桌上一本杂志,随便一指,忽然尴尬打住,画面上是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模,原来我手中拿着的是婚纱店放在这里供等待顾客无聊时翻看的杂志。
“搞错了,是这本。”我轻咳声尴尬拿过服务员手中的那本婚纱样本,眼前突然一亮。
画面上是一件白色抹胸婚纱,胸前镶嵌着一排晶亮的水钻,前面到膝盖下两三厘米处,右面是长长的拖地裙摆,整个设计简单大方又让人眼前一亮,目光落在价格上面的时候,目光暗淡,开始向下翻着。
一指长指压在刚才的婚纱上面。
“喜欢这件?” “这件婚纱后面太长,我觉得不适合那天的场合。” 江墨言收回手,继续翻看手中的财经杂志。 最后我选了一件简单束腰白色婚纱。 出婚纱店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一向习惯早睡早起的我已经哈欠连连,一上就睡了过去。 江墨言叫我下车,我迷迷糊糊的打开车门,半眯着眼睛寻找方向时才发现,这里怎么回门向东,蓦地清醒过来,这里是竟然是我上次送江墨言回来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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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脑中闪过他在民政局说的话,心就开始不规则的乱跳起来。
“阿姨说她跟叔叔睡下了。”
“不可能!”我用生命起誓,出身书香世家再加上研究古文化,我妈作为封建礼仪狂热粉,是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跟汪浩宇交往那么多年,她都不允许我在他家过夜,只要待地稍微晚一点,我妈的连环夺命Call绝对会每隔三五分钟就会响起一次。
“看来阿姨比较信任我。”摘下眼镜,江墨言给我一个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下的眼神。
盯着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的手机,这一刻我信了,顺着昏暗灯光,我看向不远处很长时间才经过一辆车的马路,刚欲抬脚。
“前几天这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至今凶手都没有找到。”
此话一出,不管真假,我要回去的念头瞬间消失,一言不发的跟着他身后进了公寓。
“客房在哪?”
“二楼右数第三间能住。”正在冲咖啡的江墨言随口说道:“要不要来一杯。”
“我晚上很少喝,没什么事,我先上去了。”自从进了这里,我一直不自在的低着头,因而漏掉了他眼中戏虐。
一上楼,紧张的心情一放松,困意袭来,直接钻进被窝,很快熟睡过去。
热,睡梦中的我,不安的动动身子,总觉得怀中抱了一个燃烧正旺的火炉,我用力推了推,可这炉子还沉的很,怎么推它都稳稳的在那里,一动不动。
心生烦意,用力一踢,脚却被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有些恼怒的睁开眼睛查看情况,昏黄的暖灯下,睡眼惺忪的我,模糊的视线中好似隐约出现几块结实的肌肉,大脑还处于一团浆糊,我用力的戳了几下,坚硬如铁,手感不错,不由自主沿着分明的纹理向下摸去,咂巴几下舌,沉重的眼皮再次垂下。
“比杂志上的肌肉男如何?”
闻言,我一个激灵弹跳起身,杏眼圆瞪,指着床上好整以暇看着我的那货某,“江&&&&&&江墨言,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房间。”双手放在脑后,对我无辜的眨巴几下眼睛。
“可你明明说&&&&&明明说这里是客房。”
还好衣服都在,我心中稍微松了口气,虽然领了证,但还是不能一下子接受两人之间有那种亲密的关系。
“我的意思是说这里只有一间能住人的房间。”
“江墨言,你&&&&&&&”我气结,怎么就忘了这个男人骨子里有很多恶劣的因子呢!
“睡吧,我困了。”江墨言扯住已经一脚迈下床的我,声音难言疲惫。
回头时才发现,他的眼睛分布着一层血红血丝,好似几天几夜没有休息一般,怪不得一出现就带着墨镜。
“我不会动你,至少现在不会,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你上我下。”
我嘴角狠狠一抽,不过他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回到床上,在床边躺下。
本以为会睁着眼睛到天亮,没想到很快再次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正好对上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我不禁尖叫出声。
数秒过后,尖叫停止,我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倏然放大的俊颜。
细细碎碎的阳光透过窗边的常青树繁茂的树叶落在他俊逸的脸上,一双黑色幽潭若千年磁石般一不小心就卷入其中。
唇贴唇的距离,他身上干净的气息不断传过,脸上的温度不由自主的高了几度,不适应如此暧昧的姿势,我紧抓住身下柔软的床单,小心翼翼将脸侧向一边。
“我要起床了。”
“为什么不喜欢化妆?”沁凉的手指轻轻滑过我的脸。
“麻烦。”不是不爱美,只因工作关系,不能化妆,久而久之素面朝天就成了一种习惯。
“他们喜欢注重仪表的女人。”留下没有没脑的一句话,颀长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的磨砂玻璃后。
“你说的他们是你的家人?”我拦住洗漱完毕的江墨言,出声问道。
“我帮你请了婚假,待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 你干嘛擅自帮我做主!”我会尽量配合做个合格的妻子,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干涉我的生活。
未掀起任何波澜的桃花眼平静的看向我燃着两簇火焰的眸子,我毫不示弱的与他对望着。
最后,这场目光较量终究以我的一声惊叫戛然而止,他竟然在我的面前换起衣服来,我慌忙跑出房间,在楼梯口坐下。
在这里正好可以将二三十平客厅的布局跟摆设尽收眼底。
正对着我的墙壁摆着紫色金丝绒沙发,前面是印着雏菊的半透明茶几,四周铺着层厚厚的羊绒毯,对面的墙壁上看似随笔泼墨涂鸦却给人一种不一样的美感,视线落在墙壁中间的液晶电视上。
脑中浮现电视打开的情景,小小的地方竟然充满着浓浓温馨之感!
目光不由自主看向那扇被我甩上的房门,他是个有钱人,不去住别墅、海景房,竟然独爱小小普通的公寓,好像有点不正常。
吃过早饭,江墨言驱车带我来到市中心一处环境优雅的公寓门前,递给我一把钥匙。
“干嘛?”
“进去看看喜不喜欢。”
我轻皱下双眉,“我有地方住。”说这话时,我的心如小鹿乱撞,总觉得两个陌生人生活在一起太过怪异,总想着在我父母那里住到他们赶人为止。
“这是我们的婚房。”见我低头纠结,江墨言打开门,沉重的门推开。 一阵立邦漆清新气味扑面而来,欧洲宫廷式的格调,惊讶于装潢设计的华丽,只不过一瞬间,我的眼神暗了暗,这里漂亮是漂亮可太大且过空荡,没有一点人气的感觉。 “不喜欢?”见我兴致缺缺的站在门前,一副不愿意进去的模样,江墨言眉头几不可见皱了皱。 “我觉得还是你郊区的房子好一点,那里做&&&&&&” “不行!”江墨言想也没想就开口回绝,将钥匙放在我的手中,“结婚以后你就可以住在这里,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一应齐全,如果需要佣人可以跟我说声,我会给你安排,还有卡,里面&&&&&&” “钥匙我收了,卡你还是留着吧,我不需要。”听这话总有种被人包养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舒服。 江墨言看了我一眼,“先上去收拾下自己,一会跟我去接机。” 闻言,我的唇抿了抿,最后还是点了下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上了楼。
旅客出口,我十分紧张的盯着出口处,脑中突然闪过早上江墨言说的话,心一咯噔,糟了!急忙拉住一醒来就变得格外深沉的江墨言。 “我没化妆,会不会给他们&&&&&&” “哥,我们在这里。”甜美的声音还未落下,一个翩跹如蝶般身材较小的女孩直接扑进江墨言的怀中,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亲昵的在他耳边说了声:“哥,我想你了。” 江墨言宠溺的揉揉她扎起来的头发,棱角分明的俊脸线条柔和许多,看样子兄妹两人的感情应该很好。
“哥,你骗人,你说会带着嫂子来接机,人呢?”娇小的身子钻出江墨言的怀抱,四周看了看,嘴一撅一脸失望的看着江墨言。 紧挨着江墨言身后的我,才知道一米六八的我原来存在感这般渺小。 “小溪,这是我妹妹江琳琳。”江墨言长臂一伸将我扯到他的身边。 “你好,我叫宋小溪。”我对面前张相可爱的女孩子微微一笑,没有身份禁锢的介绍让我舒服很多,我也干脆顺着他的话来,不去点破。 “这一定是嫂子喽。”江琳琳一双大眼快速的打量我一遍,“哥哥的眼光一成不变,嫂子和&&&&&&”
“琳琳,去取行李。”语气清冷中带着一丝不悦。 “好,嫂子等会再见。”还带着一点儿小孩子心性的江琳琳一蹦一跳离开。 “墨言,怎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决定结婚了呢!” 我的视线还没有从江琳琳身上收回来,一声颇带怨言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拽紧了江墨言的胳膊,打量着面前身份不明的时尚女人。 精致的脸上罩着一副黑超,头发盘在脑后,身穿白色短款毛衣搭件黑色皮草马甲,紧身皮裤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处,脚穿一双十公分左右的高跟鞋,在我面前一站,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不知道这位又和他是什么关系。 “人呢?”
墨镜后面的眼睛和江琳琳如出一辙四周看了看,出声问道。 这一次江墨言并没有说话,直接揽住我向出口走去。 “江墨言!” 不知是因我还是因江墨言的态度将她震惊住,过了好半天她才吼了声,而阔步前行的某男脚步未停,一直保持着自己的速度。 我瞟了眼他冷硬的棱角和已经逐渐紧抿的唇,手心沁出层冷汗来,看这样子,他的家人百分之百对我不满意,心又开始不安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握住我的手,温暖的温度奇迹般让我砰砰乱跳的心平静下来。 “她是?”
“老院长的夫人。” 闻言,我惊得瞪大双眸,这个从外貌上看绝对不超过三十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妈!反观江墨言,看他的张相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我咂巴下舌,这家人的颜值不是一般的高! 同时我也从他的话语中捕捉到母子二人耐人寻味的关系,随口嘟囔声:“你妈就是你妈,还老院长的夫人!” “信不信我把你独自扔在她的面前。” “不要!”我慌忙摇头,看来今天这位爷的心情实在不是太好,还是不要去惹他为妙。
可我又不想第一次见面就将“婆媳”之间的关系弄的太僵,面露为难,不知是该继续走还是停。 “江墨言你给我站住!” 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不断迫近,我蹙眉扯住继续迈着稳健步子的江墨言。 “我们这样这样不合适。” 双眸扫过我写满担心的脸,脚步微顿,最后停下。 “她是谁?” 已经跟上来的“准婆婆”满脸不悦指着我,修剪漂亮的指甲几乎都要戳到我的脸上。 “安晴儿女士她是我的妻子也是你儿媳妇,请收起你不礼貌的行为。”如浸过千年寒冰的语气带上浓浓警告。
“墨言,我跟你爸是要你好好地找个人过日子,不是让你给我们添堵的。” 安晴儿摘掉黑超,生情的眉目已经紧紧皱起,薄厚适中的双唇正在轻轻吐纳,看的出来已经气的不轻。 “如果不满意这桩婚事,你可以回去。” 江墨言身边的温度又降了几分,我这个导致母子二人的“罪魁祸首”安静的站在一边,除了微蹙的眉心一脸平静,仿若置身事外。 闻言,安晴儿还想再继续开口,最后还是打住,数秒之后冷冷的扫了我一眼,“叫什么?” “宋小溪。”我嘴角含笑,既不疏离也不讨好,紧张早已不在,换个角度稍微想想,我不爱江墨言,并不需要太过在意他家人对我的态度。
平稳前行的车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江琳琳一直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江墨言不时的轻声嗯着。 我则端坐在后面承受着安晴儿高压目光,回答她刨根式的问题。 “书香世家还能勉强接受,只是一个女人拿着刀给人家做手术鲜血淋漓的,想想都觉得瘆得慌,等等还是把工作辞了吧。” “我&&&&&&”以前并不喜欢医学专业,后来经过接触每亲手接生一个婴儿,心中都会多一分感动,渐渐的也就爱上了,我万不会因为这段随时都可以失去的婚姻而放弃我的工作。 “到了,下车吧。” “哥,不是去你家吗?怎么来酒店了?”江琳琳瘪着嘴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酒店方便些。” 江墨言没有理会她颇带怨言的眼神,下车将后备箱中的行李递给了服务员,站在车边等待两人下车。 “妈,我不要住酒店,那么长时间没见到哥哥,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他说呢。”江琳琳抱住安晴儿的胳膊开始撒起娇来。 “别闹,我的话要是有用,还能轮到她&&&&&&”安晴儿边说边向我投来一抹嫌弃的眼神。 “嫂子,你跟我哥说说呗。” 见安晴儿那边没有办法,江琳琳将希望寄托到我的身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希冀的看着我。 “他住的地方只有一间卧室。” 清楚在他心里有几斤几两重,不想浪费口舌,拿着他昨晚跟我说的理由搪塞着。 “那你们是怎么住的?” “琳琳下车!”
“琳琳下车!” 安晴儿轻斥不依不挠的江琳琳,再看我时眼神稍微温和些,“既然墨言执意跟你结婚,我也认了。不过,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下。” 看着她高挑的身影,双眉紧拧,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对我的态度从愤怒到勉强接受,她的让步,应该是源于对江墨言的爱吧。不知母子二人是为何走到今天的地步,只是这些与我无关。 “不必在意她的态度,过几天她会回去。” 正在开车的江墨言透过后视镜看了眼一路都很少开口的我。 “嗯,你妹妹挺可爱的。” “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一副小孩子的心性,单纯的不得了。”提到江琳琳,他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闻言,我嘴角轻抽,三十岁!我的天哪,蝴蝶结式的发卡,粉红色的风衣,我还以为她不过十七八岁!
我不禁看看自己的穿衣打扮,二十五岁的我基本上每天都是一成不变的黑色,相形见绌的感觉油然而生。 脑中忽然浮现江琳琳下车时眼睛红红的模样,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愧疚,她可能是太过想念自己的哥哥吧。 江墨言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有急事,你可以在路边放下我。” 江墨言紧抿着唇,一个急转弯车子折返市区,最后停在温城最大的丰泰休闲会所前。 还刚刚下午,停车场一辆辆眩目的豪车,差点亮瞎了我的眼,这里是有钱人的销金窟,据小吴八卦来的消息说这里各项服务俱全,里面的女人比那些光鲜亮丽的明星还要漂亮许多。 知道他应该是有事要谈,我压制住想进去一探究竟的欲望,主动开口。 “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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