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找你,为了qq游戏我是传奇的事情

一个前校园黑帮老大改邪归正的故事(小说连载1)
“虎”假“狐”威
——一个前校园黑帮老大的自白
因为没有修够相应的学分,为了那一张所谓的文凭,我不得不忍痛做出决定,申请延期毕业一年。
我承认我的大学四年基本上是在拉帮结伙、寻衅滋事、打架斗殴中度过的。至于学业,我真的一直很无所谓,也知道自己不是学习的料。当初参加第一次高考的时候我就没抱太大的希望,因为自己除了语文英语,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会。以我那年在我们辽宁省的成绩,距离二本线还差15分,仅仅被一所民办高校录取。但是民办高校的费用太高了,何况那年爸下岗了,妈还一直重病缠身,家里根本没钱供我读民办的大学。后来我在哈尔滨的大舅告诉我父母说,黑龙江的高考录取分数线比辽宁的要低,家里才勉强同意,让我去那里复读一年。就这样,第二年我才勉强过了二本线,被北京的一所不太出名的院校——北京xx学院(以下简称x院)录取。
X院本来是一所以工科为主的学校。近两年校领导打算把学校建设为综合性院校,于是除了传统的工科之外又成立了一些和工科八杆子打不着的院系,比如经济管理系,还有我所在的外语系。毕竟这些院系刚刚成立不久,比较容易被人遗忘,因此录取分数线也相应的低了。
也许这已经成为了一项定律,只要有学校就一定有校园暴力。虽然现在北京市的高校都有监控装置,但“眼睛”的存在并不能阻止校园暴力的发生。论校园暴力产生的原因,我觉得是多方面的:主要原因是x院有一半的学生是北京人,所以我这样的外地学生自然会受到排挤。因此有的外地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打算灭灭这些总是以“爷”作为第一人称代词的北京人的威风;另外,贫富差距的悬殊,同学间为了争夺官职、补助甚至于女友而发生的利益冲突都可能成为暴力活动的根源。于是,暴力事件和暴力集团就像雨后的蘑菇一样在x院不断出现。之所以说像蘑菇,不说像竹笋,并不是因为自己学英语走火入魔,而是暴力集团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是见不得光的,正如蘑菇喜欢阴暗潮湿的环境一样。
我在大学期间自己就因为心理上的极度不平衡参加过一些所谓的暴力活动,和一些所谓的兄弟,大多是和我一样家里条件不怎么好还不用功学习的校友一起出去打群架。虽然我们自称是劫富济贫,但其实就是仇富,更本质的说是嫉妒,感到心理不平衡,只有动手了才痛快些。后来觉得跟别人出去打架没什么前途,于是自己也成立了一个暴力集团,成员大多是一些家庭条件一般看不惯有钱人装B的学生。我作为他们曾经的老大,在当时他们都很拥戴我。比如说当初我们经外面一个中介介绍在一个翻译公司做兼职,结果工作完成了,公司那边却一推六二五,工资迟迟不发。最后才发现那个翻译公司其实是个骗子公司,中介也不是什么正规机构,只是把我们当廉价劳动力使用,所谓的高额工资是不存在的。最终还是我带领着一帮小弟把那个翻译公司和黑中介的负责人揍了一顿,才捍卫了我们的权利和尊严。从那之后,不仅手下小弟都拥戴我,而且在校园里我也成为了正义的代名词,因为我们学校不少学生都是那个骗子公司的受害者。
但这样的拥戴并不能为自己带来学业上的成就,至少不足以抵消成绩单上的十多盏红灯。于是,在申请了延期毕业之后,我忍痛做出了决定,要解散自己组织的团队。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了,跟大伙感情也挺深的。
‘飞虎帮’成立了这么久,我并没给大家带来什么,反倒连累了大家的学业。这么多年了,现在我挂了这么多科,不得不延期毕业一年,才明白在学校打架实际上真的是风光一时,毁了一世啊!你们还好,还有时间,而我就不行了,也就这一年了,希望大家好好珍惜剩下的时间,预祝大家将来都能找个好工作,都能得到自己该得到的!”
在我自罚了一杯二锅头之后,兄弟们都是眼含着热泪,都说也祝大哥能得到自己想得到和该得到的。虽然之前喝过更多的酒,但是那天晚上我真的醉了,回到宿舍一直说胡话。据舍友回忆,那天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不能这样下去了,真的不能了!”
的确不能这样下去了,如果这样下去的话,连毕业证都拿不到,将来肯定不好找工作。我不可能在简历上写:“张琥,于某月某日砸了某黑中介”,以此谋求自己的未来。
2006年的暑假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在西苑附近租了个床位,并通过一个高中校友的介绍找了两份家教工作,外加上做笔译挣的钱,收入也有两三千,除了租床位的钱和必要的生活开支,剩下的一千多也能支付这一年的一部分学费,因为学校并不能为延期毕业的学生减免学费。快开学的时候,爸和妈千里迢迢从大连来北京看我,并含着泪给了我五千元让我交学费,我知道,那是他们忍痛从牙缝里抠出来的。爸和妈语重心长地嘱咐我这一年千万别打架,别闹事,好好学习,拿到毕业证找个工作养活自己才是最重要的。看着爸和妈比之前苍老了不少的面容,我真的感到很心酸。因为他们这些年的确很不容易,而我偏偏不争气,不好好学习不说,还拉帮结伙,打架斗殴。于是,我哭着向父母保证,这一年一定要好好学习,争取把前四年所失去的都弥补回来。
开学了,还是一样的校园,但这一次面对的完全是不同的面孔。同届的兄弟姐妹们早已各奔前程,在属于自己的天空鲲鹏展翅,而我却不得不和比自己低年级的师弟师妹们修读曾经没有珍惜的课程。
这一节是法语课,凭着残余的记忆我还能说出几句像“Je m’appelle ZHANG
Hu”这种最基本的句子。这时旁边的武战推了推我,说一会听写动词变位的时候死定了,问我有没有做小抄。我说没有,武战很诧异。说实话武战的学习并不好,之前我和他也是在一起跟着别的老大混过,但在我成立了那个组织之后,他死活没加入,说是要为了爱情改邪归正。但毕竟我和他也算是高中校友,在黑龙江复读的那一年我就是在他们高中,但那时我并不认识他,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干吗要做小抄,不会就是不会,只有这样才能知道自己真正的差距所在。”我对武战说。这也是我这几年挂了这么多科的真正原因。而武战不,他就是凭着这么一点侥幸心理,所以到现在一直没有挂科。还好,今天听写的大多是第一组规则动词,我还都能写上来。当初法语之所以挂了,不是词汇语法,而是该死的阅读和作文让我只得了个上吊分——59。
武战通过偷看我的试卷,最终五个动词变位写上了四个,还自鸣得意。我真的觉得他有些过分,但看在自己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的份子上没有责怪他。
这段时间课程不是很紧,要重修的无非是高级英语、美国文学史、加拿大澳大利亚及新西兰概况、法语、毛概邓论和三个代表这五门课程,还有重写毕业论文,因为当初自己只是想当然地为了图省事,加上对笔译比较感兴趣,写了个《老舍〈茶馆〉的两个英文译本比较》。但是这样的东西早被别的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写烂了,我一个本科生写出来的观点往往很肤浅,因此虽然我一再强调说我可以用脑袋担保我的论文是自己写的,但是系里的这帮老师特孙子,只是看我的文章和学术期刊网上的某文章观点雷同就武断地判为抄袭。于是这次我接受了教训,打算研究一部很少有人研究的文学作品译本。我对导师提出要对比但丁《神曲》的几个英文译本,但是导师说不成,除非你懂意大利语,读过意大利文的原文,否则很难写成。为了换选题我绞尽了脑汁,结果还没等我想出新的选题,导师就跳槽了,不知跳到了哪里。说实话重修的课程实在是问题不大,因为一般的老师不会难为重修的学生,不会让重修的学生再挂科,除非学生交白卷或者答案写得特别驴唇不对马嘴。但是论文不好写,从选题到列提纲到成文以至最后的修改都是需要费相当大的苦心的。我觉得人生也是如此,有的时候会觉得日子很难过,但不管怎么说都得过,就像写论文一样。我觉得我的大学四年真的和我的毕业论文一样,严重失败。
每天顶多是两节课,一没有事情我就骑车回住处呆着,因为星期一、二、四、五晚上都要去做家教,我把大多放松的时间定在了白天没有课的时候,除了有时迫于第二天的随堂测验而看看专业书之外,大多数时间要么守着自己那台破电脑玩QQ游戏里的连连看对对碰,要么翻两眼从地摊上买的盗版小说。孙睿的《草样年华》《活不明白》都已经被我翻烂了,但武战建议我别读孙睿,他说孙睿顶多是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虽然我可能会因为孙睿跟我几乎是同龄人而产生共鸣;要读就读余华的,读余华的小说才能知道现实是如何残酷。他还把他的《活着》《兄弟》《许三观卖血记》等送给了我,说这都是他最喜欢读的,想让我也看看。我读了以后觉得余华的东西很写实,感觉就像父母的叮咛一样,虽然我不论和余华还是和父母都有代沟,但是仔细想想,自己不愿意听到读到的也许真的会使自己终生受益。
转眼间八月的脚步已经渐行渐远,九月还是来了。往常,我总把九月当成是发展帮派新成员的最好时机,但是,今年的九月并没有给我任何欣喜,因为自己是我们外语系建系以来第一个延期毕业的学生,如果被新生们知道也是件挺没面子的事。
9月11号那天,我跟武战他们班一起上法语课的时候才知道,新生将于那个星期三来学校报到。于是下了法语课,武战问我:“周三你来学校吗?”
“废话,下午第一节我有课,毛邓三,能不来吗?”我不耐烦地回道。
“我说的是上午,反正上午你也没什么事,不如过来和我们一起迎新好吗?正好多认识两个漂亮妞……”
虽然武战这是一句玩笑话,但他似乎忘了我是延期毕业随班重修的,我要是过来也是件没面子的事。
“晚上再说吧,我不参与迎新。”我冷冷地表态了。武战挺无奈地说:“那好吧。”
周二本来上午有一节高英,我破天荒没有去上。说实话高英可以说是最没意思的课,老师其实就是在念参考书,还不如自己买本参考书回去看。
我正在住处读着余华的《兄弟》下部,这时手机响了,是武战的短信。“今天怎么没来上课,生气了吧?”
我没回复他。武战又说:“实话告诉你吧,新生中有一个咱们高中的小师弟,他家就住我家楼下,我希望你能和他交个朋友。”
下午随大三一起上的美国文学史我还照样去,也许自己可以从课上列举的作品中寻找本科毕业论文的素材。今天该讲超验主义了。年轻的女教师在上面口若悬河地讲着爱默生和梭罗的基本主张,下面却没有多少人在听,而大家肯定都会把精神状态不好归结于九月初的秋热。
武战也是需要重修这门课程的,虽然他过了,但是为了拉GPA被逼无奈继续坐在大三的课堂上浪费时间。他和我坐在最后一排。女教师讲梭罗的时候,我突然问武战:“梭罗在瓦尔登湖畔的生活,怎么跟陶渊明的隐居有点像?”
“我觉得也是,不过从本质上来讲还是不同的,因为梭罗并没有经历过官场上的什么挫折。”武战说。
这时女教师的目光突然由课本转向了我们:“武战,你和张琥在谈论什么?”
“没有什么。他问我梭罗和陶潜的隐居思想是不是有点接近。”武战说。
“关于这个问题,本来是要留做作业的。既然你们刚才在下面讨论了,那么下节课就由你俩来做课前报告了。你们俩要认真准备,怎么重修了还和以前一样吊儿郎当的。”
好在美国文学史一周只有一节,这一个星期的时间给我查资料也算足够。也许这真的会激发我写毕业论文的灵感呢。想到这里我又开始觉得难受起来。“该死的毕业论文。”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甚至开始恨屋及乌地讨厌起了美国文学史。但老师说我不行,我当然不甘心,这也许是我打架多年养成的习惯,别人越是说我不行我就越要让他们看看,别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Hello kitty,只有硬着头皮去做了。
周三上午我十点才起床,反正上午也没课。于是打开电脑,在网上搜索一下相关的东西。东西倒是下了不少,关键是怎么把别人的观点变成自己的。这也许就是我的弱项所在吧。
我于是翻开了书上讲超验主义的那章。看着课本里的《瓦尔登湖》节选,似乎在证实自己下到的材料的内容。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醒来后才发现已经来不及去上下午的毛邓三了。毛邓三是随大二的学生上的,大二总共几百号人坐在大阶梯教室里上毛邓三,老师也一般不会点名,再说就算点名往往也不点重修的学生。
武战他们大四那天下午只有一节选修课,他的任选课学分已经够了,下午没事就在我们系的迎新岗位上呆着。等到晚上九点新生都报到了,他给我来一短信说他们收摊了,让我来学校附近的“黑土地”东北菜馆,说是要介绍给我一个很特别的朋友。
我骑车赶往黑土地餐厅,发现武战和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生面对面坐着。不知道怎的,我总觉得这个男生长得很像自己曾经见过的一个人。“武战,这是……”我问。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胡璋,是外语系的新生。”那男生说话了,“我和武战是邻居,而且我和他在一个高中,教我的老师大多数也教过他。”
“你也是哈尔滨XX中学的?”我说,“实话告诉你,我‘高四’是在那里读的。”
“这个学长叫张琥,辽宁大连人,但高考是从咱们黑龙江考过来的。真凑巧,你的名字倒过来念和他的很像啊。”武战开了句玩笑,“他为人挺不错的,相当有正义感的一个人,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你师哥我,也可以找他。”
这个胡璋的出现太突然了,要不是武战提出我的名字反过来读就是他的,我并不感到怎么样,再说就算非要这么说,也是我是虎,他是狐,他还不是得活在我的阴影下。
三只酒杯碰到了一起,我们也一起聊了不少。虽然那天喝的也是白酒,但那天我没有醉,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实话虽然在黑龙江生活了一年,但我的饮酒习惯往往会暴露我大连人的身份,而武战则是典型的黑龙江人性格,总认为一个人的酒品能反映出他的为人,来大学后我和他也喝过几次酒,往往是他喝多少我也喝多少,这次也不例外。也许真的是心情不同吧。
那天喝完酒,武战提出要去学校附近的KTV待一会。我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虽然我不是曹孟德,为什么不去呢。到了之后我点了一首《飞沙风中转》,这是周润发的电影《我在黑社会的日子》的主题歌。
“人在风暴中,无奈地打转,如像风沙,倦也需兜转……”不知怎的,唱着唱着我竟然联想到了之前在大学,在打架闹事中浪费掉的四年青春。
胡璋真是个冒失鬼,可能是裤兜太浅的原因,他竟然把身份证落在了包间的座位上。我只有先给他保管着,有机会见面再还给他。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了他的出生日期:1988年11月11日。好家伙,原来他和我一样也是天蝎座。比他大五岁的我,也顾不上什么代沟不代沟了,反正多一个朋友也不错,毕竟自己也将要告别大学校园了,等四年后他也同样走出象牙塔后有不少事情也会需要我的照应的。虽然跟胡璋不熟,而且一直觉得自己作为系里第一个延期毕业的学生没有脸面去见新生,但是刚才的想法却让我觉得无论如何也必须把身份证亲自还给胡璋,借此机会和他套套近乎,像之前发展帮派的成员一样——但这次绝对不是把他发展为帮派成员,而是真心的和他做个朋友。
可惜那晚我似乎也是醉了,把手机号给了胡璋之后竟然忘了问他的。第二天上午上高级英语课的时候我谎称要铃声和图片,从武战的手机里找到了胡璋的联系方式,并在当天中午短信通知胡璋:“胡璋,我是你张琥学长,你昨天把身份证落在KTV了,现在在我这里。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过去送给你。”
很快收到了他的回复:“现在就可以,顺便一起吃个饭,这样吧,食堂门口见。”
于是我和他来到了食堂,胡璋执意要请我,我们每人要了一份6元钱的套餐。
“食堂的饭,我吃不惯。”他说。
“以后你会知道的,有免费绿豆汤的时候你可以看看那简直跟白水差不多,只有特别细品才能喝出绿豆的味道。物理学中的分子动理论在咱学校食堂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灵活运用,用一大锅水煮上两粒绿豆,那这水就不能被称为白水,而是清凉解暑的绿豆汤了。要不我去看看现在还有没有?”
好在食堂今天供应的是免费粥,总比绿豆汤好一些,我于是打了两碗。当我把粥放到桌上的时候胡璋拿筷子搅了下。我借机问:“是不是联想到周杰伦的一张专辑了?”
“饭特稀是不是,如果你那碗还是一样的话那就是周杰伦才出的新碟,依然饭特稀。”最近实在太忙了,居然不知道周董出新碟。不过书归正传,他接着就问我系里的一些情况。虽然对这个系怀恨在心,但仍然尽量往正面的方面去讲,最后说:“上了大学,有些事情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咱系的老师说的话不能不听没错,但也不能全听。只要自己把握住,别像我一样总惹是生非就行了。”
“那好吧,谢谢。”胡璋说。
“谢什么,有事尽管找我!”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像以往一样很有黑社会老大的气质,但是,话说出口之后才觉得有些后悔,于是警告自己千万要控制住自己,千万不要再重蹈覆辙,只能和他做朋友。
因为他有他的学业,而我除了重修和准备重写论文之外还要去做家教养活自己,所以我们在学校很少有机会见面,我们的交流也只能是在白天他和我都没有课的时候通过QQ进行。通过QQ上的交流我知道了他在高中文理分科的时候他学了理科,父母给他报的一本志愿是某医科大学,虽然总分刚够录取分数线,但是他理综成绩不够,都是他不太愿意学的化学和生物背的分,因此没被那所医科大学录取,只能被他自己瞎填的二本志愿中的北京X院录取,而招生办的老师只是随便把他放到了英语专业,要不是我们是理工类院校的英语专业,他根本不可能进这样的文科专业。我说没什么,当初我是被父母逼着学理科的,但是我不喜欢物理,数学成绩也是一塌糊涂,后来去黑龙江复读的时候因为发现自己更适合学文才选择了文科,当时历史和地理的笔记还是找别人借的教材自己抄的。他说,作为一个理科生,在这样的文科专业实在有不少适应不少的东西,比如马政经,再比如那些他最不喜欢的英语单词。我说别看我高考英语成绩120多,而且是文科考进来的,应该是比较适合学这个专业的了,但是我上大学之后真的觉得不爱学了,没有高中时那么高的积极性,觉得真的是学那么多年英语学累了,虽然还拿过大连市高中英语竞赛的一堆奖。最后我只能说,不管怎么样,都希望我们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方向。
但是真的,自己觉得对英语有些审美疲劳了,我只能选择自生自灭,自己真正感兴趣的是文学作品的翻译,我就只看这方面的东西,甚至读武战给的余华小说集的时候我都想找英文版读读,看看《兄弟》里面的“明明是‘地主’你却说是‘地上的毛主席’”怎么翻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次聊着聊着对专业的感受我突然问他,没记错的话你是天蝎座的吧?他说是,并告诉我他的生日是光棍节,11月11日。事实上上次他把身份证忘在我的住处的时候我已经记住了。于是我告诉他,我也是天蝎座,我的生日是11月7日,我们的生日挨得很近。他立刻回复了一个很搞笑的表情,是一只大头朝下的QQ企鹅,上面有两个字:“我倒!”并且说:“希望我们今年一起搞一次庆生会。”
我知道自己顶多在X院也只有这最后一年了,因此我欣然答应了。毕竟多了这样一个朋友,也可以很牵强的说成是缘分。虽然,整个06级我只认识他一个人,因为我们02级的都已经该毕业的毕业了,只有我一个因为学分的问题需要上一年“大五”,我觉得如果让太多的新生知道,那是件很掉价的事情。实际上有过一年“高四”经历的我再经历一年“大五”从本质上来讲应该是相同的,已经很适应了,但中国的教育制度就是如此,高中是严进严出,大学是严进宽出,所以进了大学,没有如期获得毕业证和学位证在别人的眼中看来是件没面子的事情。但是没有的,只能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要自己这一年努力了,到时候该拿的都拿到了就好。
实际上,关于重修,之所以只有我自己需要延期毕业,只是因为我们系我们这一届本来人就不多,加上我挂掉的科目中,加拿大澳大利亚以及新西兰概况、美国文学史这两科系里挂的人也就三四个,系里看人太少,就没办重修班。而这两科的考卷也都是只有五道论述题,每道20分,于是把我们几个挂科的学生的卷子重新审了一遍,别人的论述题无论多牵强的答案,本来一道题得不到一半分的都能找回到十五六分;而我从来就是那么实事求是,孔老夫子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被我在考卷的论述题上发扬光大,只写自己有把握的,自己拿不准的东西一点也不往上写,因此系里老师找了半天也没法把我的得分找回到及格线以上,所以我也只能通过随师弟师妹重修来完成一切。毛邓三挂掉,完全是因为大二学毛邓三的时候我心思总放在打架上,挂掉便不足为怪;至于高英,则是因为考高英那天我去找那个骗子公司算账了,造成了缺考。幸亏“大五”的重修系里没有太难为我,考试只考论述题的两科虽然课还是得和他们一起上,但不用我和他们统一考试,只需要期末交篇作业: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概况的作业题目是五个题目任选其一,有《历史上加拿大人对美国体育发展的贡献》,另外四个都是政治经济什么的;美国文学史需要从教科书中列举的所有文学作品中,选一部,通读全书,然后简要分析,作业要求里连基本思路都给出来了。但是高英、法语还有毛邓三则需要期末随班一起考试:高英还是那些老套路,10个逐字逐句分析,10个英汉互译,然后几篇阅读理解,一篇议论文写作,一篇应用文写作,自己只要把参考书上的重点句子多看两遍就搞定了。法语要加强的就是该死的句式,因为阅读里的问答题和作文都是因为这个丢的分。当然,想要一年之后拿到毕业证,光重修的5科过了是没有用的,还要重写毕业论文,自己现在连选题都没完成呢,之前的导师也不知跳槽跳到哪里了,想联系他也联系不上。但是,车到山前必有路,系里会有办法的,至于写什么,我想还是从重修的课程中找找灵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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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吗???我有急事找你!!!如果看见请打我电话一下,我有事情想问问您!!真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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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找谁啊?不说清楚怎么能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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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我以为我留言没想到我是在提问!!!晕倒!谢谢大家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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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今天我钱包丢在泳池了,很着急,你把钱给我汇到这个号码,万分感谢,替我向妈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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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502 Bad Gateway
502 Bad Gateway网恋男友和我上床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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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女人对金钱的迷恋甚于爱情,也有人说,在一份甜美的爱情面前,女人可以视金钱如粪土。而男人呢?在钱财与心爱的女人之间,又会做何选择?
  爱情真的很重要,金钱也同样很重要。或许,二者在单独存在的时候总是安全的,只有当它们遭遇在一起时,一切才会变了味道。
  佟丽在自己变了味的网恋面前,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
  相识的时候,佟丽是不相信网上有真情的。&小男人&锵锵却不经意间改变了她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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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锵锵是他的网名。我们是一年前在QQ上认识的。
  开始只是聊天。从天气开始,说到工作,再聊些家常,偶尔,因为生活中的不顺利,还会对他说些刻薄的话,聊以发泄胸中的不满。
  后来,他好长时间不上线了,我也没在意。因为加的人太多,有一天,我把包括他在内的一些不常联系的人都删掉了,同时把他也从记忆里删除了。
  那时,我对他跟对其他网友没有两样。他们只是我在虚拟空间里的聊天对象,虽然我知道在现实中,他们每个人都是具体的,但在我眼里,他们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影子。
  网络就像大海,浩渺无边,每个上网的人都是一条鱼。每天都有很多鱼从你身边游过,有的停下和你说说话,有的决定陪你一程,但绝大部分的鱼只是和你擦肩而过,连个水泡都不吐一个。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来来往往。
  可是不久,他忽然又冒了出来,笑着问我:&小女人,你还记得我吗?&
  惊讶的同时,我对这个名叫锵锵的网友恢复了记忆。只有他在聊天时叫我&小女人&,因为我总是叫他&小男人&-他比我小几岁。
  从此,几乎每天都能在QQ上见到他。我和他继续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
  一天,不知怎么,我们聊到了男女间感情的话题。我嗤笑着说:&在网络里,男女间的感情不过是一场游戏,不能当真。&
  这是我的心里话。我是从来不相信网恋的。在网上呆久了,见过太多形形**的人,很多人一上来就说:&见个面吧!吃个饭吧!&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有的干脆赤裸裸地问:&要不要***?&在网上,人们都迫不及待地撕去道貌岸然的面具,暴露最真实的本性,想在这里寻找真情?太可笑了!
  我原以为,锵锵也会赞同我的想法。没想到,他被我的&谬论&吓了一跳,不满地反问说:&你真的这么看吗?男女间的感情怎么能当作游戏呢?&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真的和别的网友不一样。回想认识的几个月,他从没对我说过暧昧的话,也没表露过任何不适当的想法,更没有提过无理要求。他总是规规矩矩,看起来很正直。
  最初的好感就这样产生了。
  佟丽开始想得很简单,只是想和锵锵做一对普通朋友。但她忘了,自己心底对锵锵的那份喜欢,最终会让一切变得无法控制。
  第一次见面是我提出来的。
  在那之前,我曾经对他开过玩笑。我说:&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不请我吃饭吗?&
  他说:&不请。我有老婆了。再说,你是有家的女人,我才不惹你。&
  我俩哈哈一笑,事情就过去了。可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深深刻在我心里。对这个可爱的&小男人&,我是真的有些喜欢了。
  我们继续做着网友,彼此都觉得与对方聊天的感觉很好、很舒服。每个周五他都会通宵上网,我就陪他到半夜,边聊天边玩游戏。他介绍我认识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女孩儿,网名叫豆豆。我们三个一起联网玩QQ游戏,有时发些图片,说说笑话,非常开心。那是我认识他以来,过得最放松、最快乐的日子。
  后来,他对我的感觉有了变化。他说他很喜欢我,想要和我见面。我却开始害怕见面了,因为自己的年龄比他大,长得也不漂亮;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他,我怕,一旦见了面,这份美好的感觉就被破坏了。他向我要过照片,我没给;但我见过他和他老婆的照片,用俊男靓女来形容丝毫都不过分,这让我愈发自卑。
  暧昧的感觉就这样在QQ上弥漫。每天我都期待着周五的到来,期待着和他在网上的&约会&,虽然互相留过电话,但我们很少打。
  很快,我的生日到了。锵锵说过要送我生日礼物。那天,我兴奋地拨通了他的电话。
  &小男人,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要送我什么生日礼物啊?&
  他好似愣了一下,继而对我说:&是你啊。刚好我有事要找你。我现在忙,晚上上网说吧。&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他的反常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晚上,我在网上等他。他上来就对我说:&小女人,你真的要帮我,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只要不是借钱,我什么都可以帮你。&
  &那我就不说了。&
  他的头像沉默了,电脑屏幕也出现了短暂的静止,我的大脑却在快速旋转。他要向我借钱?他出了什么事?我该不该帮他?从心里说,我不想借钱给他,毕竟只是网友,现实中谁也没见过谁,虽然很喜欢他,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我也没有私房钱。
  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他怎么了,追问之下,他告诉我,他不慎卷入一个经济事件,已被停职了,需要交3万元罚金;他不敢告诉父母,也不敢告诉在外地工作的老婆,只好自己四处凑钱,可还差2000元没有凑齐。
  他信誓旦旦地恳求我帮帮他,他说他可以给我写借条,有了钱一定尽快还。
  从视频里看,他不像是在骗我,他的样子确实很焦急、很难受。可我还是狠心没有松口。他显得很失望,整个晚上都无精打采的,三个人聊天、玩游戏的时候他也不说话。
  看到他难过的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想了想,我对他说:&别的我帮不了你,但如果你心里难受,想找个人说话的话,我可以陪你坐坐。&他答应了。
  于是三天后,我们在约好的地方见了面。
  佟丽相信,如果不是喜欢锵锵,自己是不会借钱给他的;但如果没有借钱给他,他们之间还会开始吗?
  第一次见面,我没有想象中那么紧张。
  锵锵比照片上还要英武,只是表情沉重,胡子拉茬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说,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不能请我喝东西。我说:&不用你请,我请你。&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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