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魏书二十卷七十三,列传第五十四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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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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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三十五
萧介从父兄洽
刘孺弟览遵刘潜弟孝胜
王规,字威明,琅邪临沂人。祖俭,齐太尉南昌文宪公。父骞,金紫光禄大夫南昌安侯。规八岁,以丁所生母忧,居丧有至性。太尉徐孝嗣每见必为之流涕,称曰孝童。叔父暕亦深器重之,常曰:“此儿吾家千里驹也。”年十二,《五经》大义,并略能通。既长,好学有口辩。州举秀才,郡迎主簿。
起家秘书郎,累迁太子舍人、安右南康王主簿、太子洗马。天监十二年,改构太极殿,功毕,规献《新殿赋》,其辞甚工。拜秘书丞。历太子中舍人、司徒左西属、从事中郎。晋安王纲出为南徐州,高选僚属,引为云麾谘议参军。久之,出为新安太守,父忧去职。服阕,袭封南昌县侯,除中书黄门侍郎。敕与陈郡殷钧、琅邪王锡、范阳张缅同侍东宫,俱为昭明太子所礼。湘东王时为京尹,与朝士宴集,属规为酒令。规从容对曰:“自江左以来,未有兹举。”特进萧琛、金紫傅昭在坐,并谓为知言。普通初,陈庆之北伐,克复洛阳,百僚称贺,规退曰:“道家有云:非为功难,成功难也。羯寇游魂,为日已久,桓温得而复失,宋武竟无成功。我孤军无援,深入寇境,威势不接,馈运难继,将是役也,为祸阶矣。”俄而王师覆没,其识达事机多如此类。
六年,高祖于文德殿饯广州刺史元景隆,诏群臣赋诗,同用五十韵,规援笔立奏,其文又美。高祖嘉焉,即日诏为侍中。大通三年,迁五兵尚书,俄领步兵校尉。中大通二年,出为贞威将军骠骑晋安王长史。其年,王立为皇太子,仍为吴郡太守。主书芮珍宗家在吴,前守宰皆倾意附之。是时珍宗假还,规遇之甚薄,珍宗还都,密奏规云“不理郡事”。俄征为左民尚书,郡吏民千余人诣阙请留,表三奏,上不许。寻以本官领右军将军,未拜,复为散骑常侍、太子中庶子,领步兵校尉。规辞疾不拜,于钟山宗熙寺筑室居焉。大同二年,卒,时年四十五。诏赠散骑常侍、光禄大夫,赙钱二十万,布百匹。谥曰章。皇太子出临哭,与湘东王绎令曰:“威明昨宵奄复殂化,甚可痛伤。其风韵遒正,神峰标映,千里绝迹,百尺无枝。文辩纵横,才学优赡,跌宕之情弥远,濠梁之气特多,斯实俊民也。一尔过隙,永归长夜,金刀掩芒,长淮绝涸。去岁冬中,已伤刘子;今兹寒孟,复悼王生。俱往之伤,信非虚说。”规集《后汉》众家异同,注《续汉书》二百卷,文集二十卷。
子褒,字子汉,七岁能属文。外祖司空袁昂爱之,谓宾客曰:“此儿当成吾宅相。”弱冠举秀才,除秘书郎、太子舍人,以父忧去职。服阕,袭封南昌侯,除武昌王文学、太子洗马,兼东宫管记,迁司徒属,秘书丞,出为安成内史。太清中,侯景陷京城,江州刺史当阳公大心举州附贼,贼转寇南中,褒犹据郡拒守。大宝二年,世祖命征褒赴江陵,既至,以为忠武将军、南平内史,俄迁吏部尚书、侍中。承圣二年,迁尚书右仆射,仍参掌选事,又加侍中。其年,迁左仆射,参掌如故。三年,江陵陷,入于周。
褒著《幼训》,以诫诸子。其一章云:
陶士衡曰:“昔大禹不吝尺璧而重寸阴。”文士何不诵书,武士何不马射?若乃玄冬修夜,朱明永日,肃其居处,崇其墙仞,门无糅杂,坐阙号呶。以之求学,则仲尼之门人也;以之为文,则贾生之升堂也。古者盘盂有铭,几杖有诫,进退循焉,俯仰观焉。文王之诗曰:“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立身行道,终始若一。“造次必于是”,君子之言欤?
儒家则尊卑等差,吉凶降杀。君南面而臣北面,天地之义也;鼎俎奇而笾豆偶,阴阳之义也。道家则堕支体,黜聪明,弃义绝仁,离形去智。释氏之义,见苦断习,证灭循道,明因辨果,偶凡成圣,斯虽为教等差,而义归汲引。吾始乎幼学,及于知命,既崇周、孔之教,兼循老、释之谈,江左以来,斯业不坠,汝能修之,吾之志也。
初,有沛国刘瑴、南阳宗懔与褒俱为中兴佐命,同参帷幄。
刘瑴,字仲宝,晋丹阳尹真长七世孙也。少方正有器局。自国子礼生射策高第,为宁海令,稍迁湘东王记室参军,又转中记室。太清中,侯景乱,世祖承制上流,书檄多委瑴焉,瑴亦竭力尽忠,甚蒙赏遇。历尚书左丞、御史中丞。承圣二年,迁吏部尚书、国子祭酒,余如故。
宗懔,字元懔。八世祖承,晋宜都郡守,属永嘉东徙,子孙因居江陵焉。懔少聪敏好学,昼夜不倦,乡里号为“童子学士”。普通中,为湘东王府兼记室,转刑狱,仍掌书记。历临汝、建成、广晋等令,后又为世祖荆州别驾。及世祖即位,以为尚书郎,封信安县侯,邑一千户。累迁吏部郎中、五兵尚书、吏部尚书。承圣三年,江陵没,与瑴俱入于周。
王承,字安期,仆射暕子。七岁通《周易》,选补国子生。年十五,射策高第,除秘书郎。历太子舍人、南康王文学、邵陵王友、太子中舍人。以父忧去职。服阕,复为中舍人,累迁中书黄门侍郎,兼国子博士。时膏腴贵游,咸以文学相尚,罕以经术为业,惟承独好之,发言吐论,造次儒者。在学训诸生,述《礼》、《易》义。中大通五年,迁长兼侍中,俄转国子祭酒。承祖俭及父暕尝为此职,三世为国师,前代未之有也,当世以为荣。久之,出为戎昭将军、东阳太守。为政宽惠,吏民悦之。视事未期,卒于郡,时年四十一。谥曰章子。
承性简贵有风格。时右卫朱异当朝用事,每休下,车马常填门。时有魏郡申英好危言高论,以忤权右,常指异门曰:“此中辐辏,皆以利往。能不至者,惟有大小王东阳。”小东阳,即承弟稚也。当时惟承兄弟及褚翔不至异门,时以此称之。
褚翔,字世举,河南阳翟人。曾祖渊,齐太宰文简公,佐命齐室。祖蓁,太常穆子。父向,字景政。年数岁,父母相继亡没,向哀毁若成人者,亲表咸异之。既长,淹雅有器量。高祖践阼,选补国子生。起家秘书郎,迁太子舍人、尚书殿中郎。出为安成内史。还除太子洗马、中舍人,累迁太尉从事中郎、黄门侍郎、镇右豫章王长史。顷之,入为长兼侍中。向风仪端丽,眉目如点,每公庭就列,为众所瞻望焉。大通四年,出为宁远将军北中郎庐陵王长史。三年,卒官。外兄谢举为制墓铭,其略曰:“弘治推华,子嵩惭量;酒归月下,风清琴上。”论者以为拟得其人。
翔初为国子生,举高第。丁父忧。服阕,除秘书郎,累迁太子舍人、宣城王主簿。中大通五年,高祖宴群臣乐游苑,别诏翔与王训为二十韵诗,限三刻成。翔于坐立奏,高祖异焉,即日转宣城王文学,俄迁为友。时宣城友、文学加它王二等,故以翔超为之,时论美焉。出为义兴太守。翔在政洁已,省繁苛,去浮费,百姓安之。郡之西亭有古树,积年枯死;翔至郡,忽更生枝叶,百姓咸以为善政所感。及秩满,吏民诣阙请之,敕许焉。寻征为吏部郎,去郡,百姓无老少追送出境,涕泣拜辞。
翔居小选公清,不为请属易意,号为平允。俄迁侍中,顷之转散骑常侍,领羽林监,侍东宫。出为晋陵太守,在郡未期,以公事免。俄复为散骑常侍,侍东宫。太清二年,迁守吏部尚书。其年冬,侯景围宫城,翔于围内丁母忧,以毁卒,时年四十四。诏赠本官。翔少有孝性。为侍中时,母疾笃,请沙门祈福。中夜忽见户外有异光,又闻空中弹指,及晓,疾遂愈。咸以翔精诚所致焉。
萧介,字茂镜,兰陵人也。祖思话,宋开府仪同三司、尚书仆射。父惠茜,齐左民尚书。介少颖悟,有器识,博涉经史,兼善属文。齐永元末,释褐著作佐郎。天监六年,除太子舍人。八年,迁尚书金部郎。十二年,转主客郎。出为吴令,甚著声绩。湘东王闻介名,思共游处,表请之。普通三年,乃以介为湘东王谘议参军。大通二年,除给事黄门侍郎。大同二年,武陵王为扬州刺史,以介为府长史,在职清白,为朝廷所称。高祖谓何敬容曰:“萧介甚贫,可处以一郡。”敬容未对,高祖曰:“始兴郡顷无良守,岭上民颇不安,可以介为之。”由是出为始兴太守。介至任,宣布威德,境内肃清。七年,征为少府卿,寻加散骑常侍。会侍中阙,选司举王筠等四人,并不称旨,高祖曰:“我门中久无此职,宜用萧介为之。”介博物强识,应对左右,多所匡正,高祖甚重之。迁都官尚书,每军国大事,必先询访于介焉。高祖谓朱异曰:“端右之材也。”中大同二年,辞疾致事,高祖优诏不许。终不肯起,乃遣谒者仆射魏祥就拜光禄大夫。
太清中,侯景于涡阳败走,入寿阳。高祖敕防主韦默纳之,介闻而上表谏曰:
臣抱患私门,窃闻侯景以涡阳败绩,只马归命,陛下不悔前祸,复敕容纳。臣闻凶人之性不移,天下之恶一也。昔吕布杀丁原以事董卓,终诛董而为贼;刘牢反王恭以归晋,还背晋以构妖。何者?狼子野心,终无驯狎之性;养虎之喻,必见饥噬之祸。侯景兽心之种,鸣镝之类。以凶狡之才,荷高欢翼长之遇,位忝台司,任居方伯;然而高欢坟土未干,即还反噬。逆力不逮,乃复逃死关西;宇文不容,故复投身于我。陛下前者所以不逆细流,正欲以属国降胡以讨匈奴,冀获一战之效耳。今既亡师失地,直是境上之匹夫。陛下爱匹夫而弃与国之好,臣窃不取也。若国家犹待其更鸣之晨,岁暮之效,臣窃惟侯景必非岁暮之臣。弃乡国如脱屣,背君亲如遗芥,岂知远慕圣德,为江淮之纯臣!事迹显然,无可致惑。一隅尚其如此,触类何可具陈?
臣朽老疾侵,不应辄干朝政。但楚囊将死,有城郢之忠;卫鱼临亡,亦有尸谏之节。臣忝为宗室遗老,敢忘刘向之心?伏愿天慈,少思危苦之语。
高祖省表叹息,卒不能用。
介性高简,少交游,惟与族兄琛、从兄眎素及洽、从弟淑等文酒赏会,时人以比谢氏乌衣之游。初,高祖招延后进二十余人,置酒赋诗。臧盾以诗不成,罚酒一斗,盾饮尽,颜色不变,言笑自若;介染翰便成,文无加点。高祖两美之曰:“臧盾之饮,萧介之文,即席之美也。”年七十三,卒于家。
第三子允,初以兼散骑常侍聘魏,还为太子中庶子,后至光禄大夫。
洽,字宏称,介从父兄也。父惠基,齐吏部尚书,有重名前世。洽幼敏寤,年七岁,诵《楚辞》略上口。及长,好学博涉,亦善属文。齐永明中,为国子生,举明经。起家著作佐郎,迁西中郎外兵参军。天监初,为前军鄱阳王主簿、尚书囗部郎,迁太子中舍人。出为南徐州治中,既近畿重镇,史数千人,前后居之者皆致巨富。洽为之,清身率职,馈遗一无所受,妻子不免饥寒。还除司空从事中郎,为建安内史,坐事免。久之,起为护军长史、北中郎谘议参军,迁太府卿、司徒临川王司马。普通初,拜员外散骑常侍,兼御史中丞,以公事免。顷之,为通直散骑常侍。洽少有才思,高祖令制同泰、大爱敬二寺刹下铭,其文甚美。二年,迁散骑常侍。出为招远将军、临海太守。为政清平,不尚威猛,民俗便之。还拜司徒左长史,又敕撰《当涂堰碑》,辞亦赡丽。六年,卒官,时年五十五。有诏出举哀,赙钱二万,布五十匹。集二十卷,行于世。
褚球,字仲宝,河南阳翟人。高祖叔度,宋征虏将军、雍州刺史;祖暧,太宰外兵参军;父缋,太子舍人;并尚宋公主。球少孤贫,笃志好学,有才思。宋建平王景素,元徽中诛灭,惟有一女得存。其故吏何昌珝、王思远闻球清立,以此女妻之,因为之延誉。仕齐,起家征虏行参军,俄署法曹,迁右军曲江公主簿。出为溧阳令,在县清白,资公俸而已。除平西主簿。
天监初,迁太子洗马、散骑侍郎,兼中书通事舍人。出为建康令,母忧去职,以本官起之,固辞不拜。服阕,除北中郎谘议参军,俄迁中书郎,复兼中书通事舍人。除云骑将军,累兼廷尉、光禄卿,舍人如故。迁御史中丞。球性公强,无所屈挠,在宪司甚称职。普通四年,出为北中郎长史、南兰陵太守;入为通直散骑常侍,领羽林监。七年,迁太府卿,顷之,迁都官尚书。中大同中,出为仁威临川王长史、江夏太守,以疾不赴职。改授光禄大夫,未拜,复为太府卿,领步兵校尉。俄迁通直散骑常侍、秘书监,领著作。迁司徒左长史,常侍、著作如故。自魏孙礼、晋荀组以后,台佐加貂,始有球也。寻出为贞威将军轻车河东王长史、南兰陵太守;入为散骑常侍,领步兵。寻表致仕,诏不许。俄复拜光禄大夫,加给事中。卒官,时年七十。
刘孺,字孝稚,彭城安上里人也。祖勔,宋司空忠昭公。父悛,齐太常敬子。孺幼聪敏,七岁能属文。年十四,居父丧,毁瘠骨立,宗党咸异之。服阕,叔父瑱为义兴郡,携以之官,常置坐侧,谓宾客曰:“此儿吾家之明珠也。”既长,美风采,性通和,虽家人不见其喜愠。本州召迎主簿。起家中军法曹行参军。时镇军沈约闻其名,引为主簿,常与游宴赋诗,大为约所嗟赏。累迁太子舍人、中军临川王主簿、太子洗马、尚书殿中郎。出为太末令,在县有清绩。还除晋安王友,转太子中舍人。
孺少好文章,性又敏速,尝于御坐为《李赋》,受诏便成,文不加点,高祖甚称赏之。后侍宴寿光殿,诏群臣赋诗,时孺与张率并醉,未及成,高祖取孺手板题戏之曰:“张率东南美,刘孺雒阳才。揽笔便应就,何事久迟回?”其见亲爱如此。
转中书郎,兼中书通事舍人。顷之迁太子家令,余如故。出为宣惠晋安王长史,领丹阳尹丞。迁太子中庶子、尚书吏部郎。出为轻车湘东王长史,领会稽郡丞,公事免。顷之,起为王府记室散骑侍郎,兼光禄卿。累迁少府卿、司徒左长史、御史中丞,号为称职。大通二年,迁散骑常侍。三年,迁左民尚书,领步兵校尉。中大通四年,出为仁威临川王长史、江夏太守,加贞威将军。五年,为宁远将军、司徒左长史,未拜,改为都官尚书,领右军将军。大同五年,守吏部尚书。其年,出为明威将军、晋陵太守。在郡和理,为吏民所称。七年,入为侍中,领右军。其年,复为吏部尚书,以母忧去职。居丧未期,以毁卒,时年五十九。谥曰孝子。
孺少与从兄苞、孝绰齐名。苞早卒,孝绰数坐免黜,位并不高,惟孺贵显。有文集二十卷。子刍,著作郎,早卒。孺二弟:览、遵。
览,字孝智,十六通《老》、《易》。历官中书郎,以所生母忧,庐于墓。再期,口不尝盐酪,冬止著单布。家人患其不胜丧,中夜窃置炭于床下,览因暖气得睡,既觉知之,号恸欧血。高祖闻其有至性,数省视之。服阕,除尚书左丞。性聪敏,尚书令史七百人,一见并记名姓。当官清正,无所私。姊夫御史中丞褚湮、从兄吏部郎孝绰,在职颇通赃货,览劾奏,并免官。孝绰怨之,尝谓人曰:“犬啮行路,览噬家人。”出为始兴内史,治郡尤励清节。还复为左丞,卒官。
遵,字孝陵。少清雅,有学行,工属文。起家著作郎、太子舍人,累迁晋安王宣惠、云麾二府记室,甚见宾礼,转南徐州治中。王后为雍州,复引为安北谘议参军,带邔县令。中大通二年,王立为皇太子,仍除中庶子。遵自随藩及在东宫,以旧恩,偏蒙宠遇,同时莫及。大同元年,卒官。皇太子深悼惜之,与遵从兄阳羡令孝仪令曰:
贤从中庶,奄至殒逝,痛可言乎!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美誉嘉声,流于士友;言行相符,终始如一。文史该富,琬琰为心;辞章博赡,玄黄成采。既以鸣谦表性,又以难进自居,未尝造请公卿,缔交荣利。是以新沓莫之举,社武弗之知。自阮放之官,野王之职,栖迟门下,已逾五载;同僚已陟,后进多升,而怡然清静,不以少多为念。确尔之志,亦何易得?西河观宝,东江独步,书籍所载,必不是过。
吾昔在汉南,连翩书记,及忝朱方,从容坐首。良辰美景,清风月夜,鹢舟乍动,朱鹭徐鸣,未尝一日而不追随,一时而不会遇。酒兰耳热,言志赋诗,校覆忠贤,榷扬文史,益者三友,此实其人。及弘道下邑,未申善政,而能使民结去思,野多驯雉,此亦威凤一羽,足以验其五德。比在春坊,载获申晤,博望无通宾之务,司成多节文之科。所赖故人,时相媲偶;而此子溘然,实可嗟痛。“惟与善人”,此为虚说;天之报施,岂若此乎!想卿痛悼之诚,亦当何已。往矣奈何,投笔恻怆。
吾昨欲为志铭,并为撰集。吾之劣薄,其生也不能揄扬吹歔,使得骋其才用,今者为铭为集,何益既往?故为痛惜之情,不能已已耳。
刘潜,字孝仪,秘书监孝绰弟也。幼孤,与兄弟相励勤学,并工属文。孝绰常曰“三笔六诗”,三即孝仪,六孝威也。天监五年,举秀才。起家镇右始兴王法曹行参军,随府益州,兼记室。王入为中抚军,转主簿,迁尚书殿中郎。敕令制《雍州平等金像碑》,文甚宏丽。晋安王纲出镇襄阳,引为安北功曹史,以母忧去职。王立为皇太子,孝仪服阕,仍补洗马,迁中舍人。出为戎昭将军、阳羡令,甚有称绩,擢为建康令。大同三年,迁中书郎,以公事左迁安西谘议参军,兼散骑常侍。使魏还,复除中书郎。顷之,权兼司徒右长史,又兼宁远长史、行彭城琅邪二郡事。累迁尚书左丞,兼御史中丞。在职弹纠无所顾望,当时称之。十年,出为伏波将军、临海太守。是时政网疏阔,百姓多不遵禁。孝仪下车,宣示条制,励精绥抚,境内翕然,风俗大革。中大同元年,入守都官尚书。太清元年,出为明威将军、豫章内史。二年,侯景寇京邑,孝仪遣子励帅郡兵三千人,随前衡州刺史韦粲入援。三年,宫城不守,孝仪为前历阳太守庄铁所逼,失郡。大宝元年,病卒,时年六十七。
孝仪为人宽厚,内行尤笃。第二兄孝能早卒,孝仪事寡嫂甚谨,家内巨细,必先谘决。与妻子朝夕供事,未尝失礼。世以此称之。有文集二十卷,行于世。
第五弟孝胜,历官邵陵王法曹、湘东王安西主簿记室、尚书左丞。出为信义太守,公事免。久之,复为尚书右丞,兼散骑常侍。聘魏还,为安西武陵王纪长史、蜀郡太守。太清中,侯景陷京师,纪僣号于蜀,以孝胜为尚书仆射。承圣中,随纪出峡口,兵败,被执下狱。世祖寻宥之,起为司徒右长史。
第六弟孝威,初为安北晋安王法曹,转主簿,以母忧去职。服阕,除太子洗马,累迁中舍人、庶子、率更令,并掌管记。大同九年,白雀集东宫,孝威上颂,其辞甚美。太清中,迁中庶子,兼通事舍人。及侯景寇乱,孝威于围城得出,随司州刺史柳仲礼西上,至安陆,遇疾卒。
第七弟孝先,武陵王法曹、主簿。王迁益州,随府转安西记室。承圣中,与兄孝胜俱随纪军出峡口,兵败,至江陵,世祖以为黄门侍郎,迁侍中。兄弟并善五言诗,见重于世。文集值乱,今不具存。
殷芸,字灌蔬,陈郡长平人。性倜傥,不拘细行。然不妄交游,门无杂客。励精勤学,博洽群书。幼而庐江何宪见之,深相叹赏。永明中,为宜都王行参军。天监初,为西中郎主簿、后军临川王记室。七年,迁通直散骑侍郎,兼中书通事舍人。十年,除通直散骑侍郎,兼尚书左丞,又兼中书舍人,迁国子博士、昭明太子侍读、西中郎豫章王长史,领丹阳尹丞,累迁通直散骑常侍、秘书监、司徒左长史。普通六年,直东宫学士省。大通三年卒,时年五十九。
萧几,字德玄,齐曲江公遥欣子也。年十岁,能属文。早孤,有弟九人,并皆稚小,几恩爱笃睦,闻于朝野。性温和,与物无竞,清贫自立。好学,善草隶书。湘州刺史杨公则,曲江之故吏也。每见几,谓人曰:“康公此子,可谓桓灵宝出。”及公则卒,几为之诔,时年十五,沈约见而奇之,谓其舅蔡撙曰:“昨见贤甥杨平南诔文,不减希逸之作,始验康公积善之庆。”释褐著作佐郎、庐陵王文学、尚书殿中郎、太子舍人、掌管记,迁庶子、中书侍郎、尚书左丞。末年,专尚释教。为新安太守,郡多山水,特其所好,适性游履,遂为之记。卒于官。
子为,字元专,亦有文才。仕至太子舍人,永康令。
史臣曰:王规之徒,俱著名誉,既逢休运,才用各展,美矣。萧洽《当涂》之制,见伟辞人;刘孝仪兄弟,并以文章显。君子知梁代之有人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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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书卷四十五 袁张韩周列传第三十五 (原文阅读、全文翻译)
后汉书卷四十五 袁张韩周列传第三十五 /全文翻译、白话文(袁安、张酉甫、韩棱、周荣)
&袁安传袁安,字邵公,汝南郡汝阳县人。祖父袁良,学习《孟氏易》(孟喜著),汉平帝时,因明经而被举荐,做了太子舍人。建武初年做了成武县令。袁安年轻时继承祖父袁良的学问。为人很庄重,有威信,被州里人敬重。开始做县功曹,有一次,捧着檄文到州从事那里办事,从事托袁安捎封信给县令,袁安说“:你是为公事,自有邮驿替你传送;如果是私事,就不应找我功曹。”辞谢不肯接信,办事人有些害怕,就不托他了。后来,被举荐为孝廉,先后做了阴平县长和任城县令。他所任职的地方,官吏百姓都很畏敬和爱戴他。
永平十二年(70),楚王刘英阴谋反叛朝廷,案情交郡核实。第二年三府推荐袁安办案,认为他能处理复杂的案件,皇帝命他为楚郡太守。这时受楚王刘英的供辞牵连关押的有几千人,显宗大发脾气,办案人急于定案,严刑威逼不少人招供,判死罪的很多。袁安到郡后,先不进衙门,而到监狱去,审理那些无明显证据的,逐一上报,让他们出狱。府丞掾史都向袁安叩头力争,认为凡附和楚王刘英的,按法与刘英同罪,袁安不同意。袁安说“:如有不合律例,我负完全责任,不连累你们。”于是分别一一上报。皇帝感动觉悟,当即同意,被释放出狱的有四百余家。一年以后,袁安被征为河南尹。政令非常严明,但从来没有因贿赂罪来审讯人。他常常说:“凡做官的人,高则望当宰相,下则希冀当州牧太守,在圣明之世禁锢人才,这是我不忍心去作的事。”听到这话的人,都很感动,并勉励自己要廉洁奉公。袁安在职十年,京师的政纪很整饬,他的名声深得朝廷看重。
建初八年(83)升为太仆。元和二年(85),武威太守孟云上书道“:北匈奴已经和亲了,可是南匈奴又去抢劫,北单于说汉朝欺骗他们,想进犯边疆。应该将俘虏发还,来安慰他们。”皇帝下诏召集百官到朝廷商议,公卿都认为夷狄狡诈,贪心不足,得到俘虏以后,还会妄自夸大,不能开这个例。袁安却说“:北匈奴派使者进贡请求和亲,还把被掳去的人归还汉朝,这说明他们害怕大汉声威,而不是先违背条约。孟云以大臣的身份守卫边疆,不应对夷狄不讲信用。让俘虏回去,足以表明中国对他们的宽大,而使边境百姓得到安宁,真是太好了。”司徒桓虞改变主意听从袁安。太尉郑弘、司空第五伦等都恨袁安。郑弘还大声激怒桓虞说“:凡是主张释放俘虏的,都是对皇上不忠。”桓虞当场叱责他。第五伦和大鸿胪韦彪都恼怒得脸上变了颜色,司隶校尉把全部情况奏明皇上,袁安等都把印绶交给皇帝请罪。肃宗下诏书道:“议政时间很长,说明各人看法不同。朝廷大事应该多听议论,计策靠大家商定。说话时态度中正和税,符合礼节,固然很好;但遇事不敢吱声,决不是朝廷的福气,你们有何过错值得引咎自责的呢?还是把帽子戴上,鞋子穿上吧!”最后皇帝还是听从了袁安的建议。
第二年(86),袁安代替第五伦做了司空。章和元年(87)他又代替桓虞做了司徒。和帝即位,因年幼,窦太后临朝听政,太后的哥哥车骑将军窦宪向北攻打匈奴,袁安与太尉宋由、司空任隗和九卿一起到朝庭上书劝阻,认为匈奴没有进犯边塞,无故出兵远征,耗费国家钱财,邀功于万里之外,这不是应有的国策。连上几封书都被扣住没有上报。宋由有些害怕,不敢联连名上书了,而那些卿相也渐渐不吱声了。只有袁安与任隗仍坚持正道,毫不退让,甚至摘掉帽子到朝廷力争达十次以上。太后还是不听,大家都替袁安捏了一把汗,但袁安还是镇定自如。窦宪已经出兵打仗,他的弟弟卫尉窦笃、执金吾窦景各仗自己的权势,公然在京师放纵其爪牙拦路抢劫财物。窦景又擅自派人乘驿马散发檄文到边境各郡,调集骑兵突击队和射手有本领的,命令渔阳、雁门、上谷三郡各派官吏将他们送到窦景住地。有关官员害怕,没敢说半个不字。袁安就弹劾窦景擅自调集边防军,惊扰官吏百姓,府尹不待符信而听从窦景安排,应该杀头示众。又上奏司隶校尉、河南尹讨好依附贵戚,没有坚持正义,请求罢免官职,依法治罪。这些奏折都被扣住没有上报。
而窦宪、窦景更加专横,在各名都大邑布置他们的亲信,都向官吏百姓征收赋税,收取贿赂,其余州郡也都望风仿效。袁安与任隗一道检举那些二千石府尹,以及与之牵连降级罢官的有四十多人,窦氏一帮怀恨在心。但袁安、任隗一向品行高尚,也没有办法加害他们。当时窦宪又出兵驻武威。第二年,北单于被耿夔所攻破,逃到乌桓去了,塞北空无人管,匈奴余部不知归谁管属。窦宪每天夸耀自己的功绩,想用恩惠与北匈奴余部搞好关系,于是上书立投降的左鹿蠡王阿佟做北单于,设中郎将领护,像过去立南单于那么样。皇上把这事交给公卿讨论,太尉宋由、太常丁鸿、光禄勋耿秉等十人认为可以这么办。袁安与任隗上奏,认为“光武帝招守南匈奴,并不是让他永远安居内地,而是一个权宜之计,是出于想让他们去抵抗北匈奴的缘故。现在北方已经安定,应该让南单于回到北边去,一起领导投降的群众,不必再立阿佟来增加国家的负担。”宗正刘方、大司农尹睦赞同袁安的意见。事情报上去了,没有及时决定下来。袁安害怕窦宪一意孤行,于是单独上密封奏章道“:我听说功业有些难求,因为不可预见;有些事容易判断,因为道理明摆着不必怀疑。我想光武帝立南单于的本意,无非是想使南北单于得到安定,恩德很齐备,所以匈奴分成两块,边境平安无事。孝明皇帝继承先帝遗愿,不敢失掉传统,于是派遣大将,出兵攻打塞北。到了章帝、和帝初年,降汉的有十多万人,当时有人建议将他们安置海滨,东到辽东,太尉宋由、光禄勋耿秉都认为这样做将使南单于失望,不能同意,先帝听从了。陛下继承大业,大开疆土,大将军远征讨伐,把北匈奴全部消灭,这真是宣明祖宗的宏愿,建立大功啊。但宜于审慎处理,完成祖先最初的设想。我想到南单于屯即屠何的父亲带领众人投降汉朝,蒙受国恩已经四十多年。经过三代,传到陛下应该遵照先帝遗志,成就其大业。何况屯首先提出意见,让北虏全部归顺,现不让他出来领导,另立新降的阿佟,用一时的主意,违背三代的遗规,对培养的屯失信,而树立无功的阿佟。宋由、耿秉本来知道原来的打算,却想背弃先王的恩德。大凡一言一行,都是君子立身的关键,有赏有罚,本是治国的根本。《论语》上说过:‘言语讲求忠信,品行力求笃实虔敬,即使走到野蛮的外国也行得通呀!’现在如失信于一个南单于,那么其他的异族都不敢保证实践自己的誓言了。又乌桓、鲜卑刚杀掉北单于,一般人的常情,都害怕人家报复,现在立了他们的弟弟,那么南北二虏就怀恨在心。古人认为,武器和食物有时可以不顾,惟有信用不可丢掉。况且遵照汉朝的旧例,供给南单于费用每年一亿九十余万,供给西域每年七千四百八十万。现在北匈奴很远,费用必须加倍,这是让国库空虚,而不是处理国家大计的好办法。”皇帝下诏让大家讨论。
袁安又与窦宪展开针锋相对的辩论。窦宪很阴险地仗恃自己的权势,言词骄傲,揭人之短,甚至恶言骂袁安,并提出光武帝杀韩歆、戴涉的例子来威逼袁安,袁安始终寸步不让。最后窦宪还是立了匈奴降将右鹿蠡王於除建做了单于,不久就反叛了,正像袁安预计的那样。袁安认为天子幼弱,外戚当权,每次上朝,和公卿谈到国家大事,没有不痛哭流涕的。从天子到大臣都依仗他。
四年(92)春,袁安死了,朝廷官员们非常痛惜。过了几个月,窦氏垮台了,皇帝开始亲自执政,回想以前议论国事的正反两派的情况,于是封袁安的儿子袁赏为郎。罢免宋由,用尹睦做太尉,刘方做司空。尹睦,河南人,死在官位上。刘方,平原人,后来犯了罪,免职回家,自杀了。
张酉甫传,张酉甫字孟侯,汝南细阳人,赵王张敖的后代。张敖之子张寿,封细阳之池阳乡,后来被废,于是在此安家。张酉甫年少时从祖父张充学《尚书》,能继承其学业。又侍奉太常桓荣。勤恳不懈怠,聚徒上百人。永平九年(66),显宗为四姓小侯开学于南宫,设《五经》师。张酉甫用《尚书》教授门徒,数次在御前讲学。因论难合乎君主之意,除为郎,赐车马衣裳,便叫他入宫授皇太子。张酉甫为人质朴正直,遵守经义,每次侍讲之余,多次有匡正过失之辞,因为严肃使人害怕。等到肃宗即位,提升张酉甫做侍中、虎贲中郎将。几个月后,出为东郡守。张酉甫自以为曾经亲近过皇上,未悟见出,意思有些不自得。于是上疏辞道“:臣愚把经术给事左右,少不更职,不晓文法,应当剖符典郡,班政千里,一定有负恩辱位的过错。臣私下自思,殊不考虑出城阙,希望留恩,托备冗官,群僚所不安,耳目所闻见,不敢避好丑。”诏回报说“:经书上说‘:身虽在外,乃心不离王室。’典城临民,更是极效哩。好丑必上,不在远近。今赐装钱三十万,赶快到任上去吧。”张酉甫虽是儒生,但性格刚断。到任后便提拔义勇,搏击豪强。长吏有杀盗徒的,张酉甫就查处之,以为令长受赃,还不至死罪,盗徒都是饥寒亻庸保之人,怎能穷尽其法呢!郡吏王青,祖父王翁,与前太守翟义起兵攻打王莽,等到翟义失败,余众全部投降,王翁独自守节力战,王莽就用火烧他。父王隆,建武初年做都尉功曹,王青为小史。与父都跟都尉行县,路上遇贼,王隆用身子保卫全都尉,于是死于难;王贲也被箭射中咽喉,声音嘶哑。前郡守认为王青身有全伤,竟不能举。张酉甫见了,叹息道:“难道有一家忠义而爵赏不到的吗?”于是提拔他作极右曹,还上疏荐王青家三代死节之事,应蒙受显异之赐。奏文下达给三公,由此被司空所授职。自张酉甫出去后,帝每见诸王师傅,常说“:张酉甫从前当侍讲时,屡有谏正,言语忠正恳切,出于一片诚心。可说有史鱼的风度了。”
元和二年(85),帝东巡狩,巡幸东郡,引张酉甫和他的门生及郡县掾史集会庭中,皇帝先备弟子之仪,使张酉甫讲《尚书》一篇,然后修君臣之礼。赏赐特殊,没有不认为恰当的。张酉甫做官十五年,和帝初年,升为魏郡太守。郡人郑据当时作司隶校尉,奏呈免去执金吾窦景之职。窦景后来复位,派掾夏猛私谢酉甫道“:郑据是小人,我被他所侵犯而受冤。听说他的儿子为吏,放纵狼藉。取这曹子一人,是以警百。”张酉甫大怒,立即将夏猛关进牢狱,檄言执金吾府,疑夏猛与郑据之子不平,矫称您的意见,以报私仇。碰上有赎罪之令,夏猛才得出狱。不久,征为河南尹。窦景家人又击伤市卒,官吏捕得之,窦景怒,派缇骑侯海等五百人殴伤市丞。张酉甫之部吏杨章等穷究,正侯海之罪,充军朔方。窦景忿怒,便移书提杨章等六人为执金吾吏,想借此报复他们。杨章等害怕,报告张酉甫,愿自引臧罪,以辞景命。张酉甫即上书明其情况。窦太后诏报说:“从今后执金吾辟吏,皆勿遣。”等到窦氏失败,张酉甫便上疏道:“臣实愚蠢,不及大体,以为窦氏虽然伏了罪,而罪行没有揭露,后世人没有看见他的罪行,只听说他被杀了,不是垂示国典,留给将来的办法。应该下达给理官,让天下人共同评论。当窦宪等人宠贵时,群臣讨好他们还怕来不及,都说窦宪受顾命之托,怀着伊尹、吕尚的忠心,甚至把邓夫人比之于文王之妻。现在严威既行,都说该当死罪,不再顾其前后,考析其衷。臣看到夏阳侯..,每存忠善之心,前次与臣说,常有尽节之心,检敕宾客,不曾犯法。臣听说骨肉之刑,有三宥之义,过厚不过薄。今议者认为..是选严能相,恐他迫切,必不完免,应该裁加宽贷,以崇厚德。”和帝被张酉甫的话感动,改变..之封号,回封地去了。
永元五年(94),升迁张酉甫为太仆。数月后,代尹睦为太尉。几次上疏因病请求退职,荐魏郡太守徐防代替自己。皇上不允许,使中黄门问病,加赐珍馐,赐钱三十万。张酉甫的病更重。当时子张蕃以郎作侍讲,皇帝于是派小黄门束力蕃道“:阴阳不和,万人流离失所,朝廷希望公考虑得失,与国家一条心,而托病自洁,求去重任,谁和我共同忧责呢?不是有望于同心同德哩。司徒刘方身患固疾,司空张奋年岁已老,希望公佝偻从命,勿露所束力。”张酉甫于是害怕到朝廷谢罪,回到原职视事。张酉甫虽在公位,而父亲常居田里,张酉甫每次职务变动,就到京师一次。欣赏张酉甫的人,每逢岁节,公卿罢朝之后,都到张酉甫的府上捧酒祝寿,尽欢一天,众人都很羡慕他。等到父死,既葬,诏书派使者拿着牛酒替他解除丧服。后来因事与司隶校尉晏称会于朝堂,张酉甫从容对晏称道“:三府征召的吏,多数用人不当。”晏称回后,即奏令三府各查实其掾史。张酉甫本来是私人谈话,没想到晏称会上奏,很怀恨。碰上又一道谢阙下,张酉甫于是责备晏称。晏称词语不顺,张酉甫发怒,就在廷上叱骂,晏称便劾奏张酉甫有怨言。天子因为张酉甫是先帝之师,有诏给公卿、博士、朝臣会议。司徒吕盖奏张酉甫位居三司,知道公门有仪节,不屏气鞠躬以待诏命,反作色大言,怨恨责备使臣,不可以做四远的榜样。于是策免其职。张酉甫回到里舍,谢遣诸生,闭门不与宾客交往。左中郎将何敞及言事者多数称赞张酉甫公忠,皇帝也很尊重他。
十五年(104),又拜为光禄勋。几月后代鲁恭做司徒。月余死去。朝廷大臣坐着缟素之车吊丧,赐冢茔地,贝冒赐恩宠不同于他相。酉甫病临危时,束力其子道:“显节陵埽地露祭,想给天下做出俭约的模式。我做三公,既不能宣扬王化,使吏人从制办事,难道可以不讲节约么?死后不必起祠堂,可用草盖屋,施祭其下罢了。”
韩棱传,韩棱字伯师,颍川舞阳人,弓高侯秀贵当的后代。世代是乡里著名的姓。父韩寻,建武年间做陇西太守。韩棱四岁时失去父亲,养母弟以孝友之名著称。到了壮年,推让父亲的余财数百万给堂兄弟,乡里人更加称他风格很高。开始作郡功曹,太守葛兴患中风之病,不能听政,韩棱暗地代葛兴处理公事,出入两年,命令没有违抗的。葛兴的儿子曾经发教想做官,韩棱拒绝不听,于是令怨者上章告发他。公文交下来查验,吏认为韩棱遮盖葛兴生病情况,擅自管理郡守职务,于是将韩棱关起来。显宗知道韩棱的忠心,后来下诏特原谅他。从此征召入朝,五次升迁为尚书令,与仆射郅寿、尚书陈宠,同时都以才能著称。肃宗曾经赐给诸尚书宝剑,只有这三个人特在宝剑上,亲自写上他们的名字叫:“韩棱楚龙渊,郅寿蜀汉文,陈宠济南椎成。”当时论者替它解说:认为韩棱渊深有谋略,所以得了龙渊;郅寿明达有文章,所以得到汉文;陈宠敦厚朴实,美不表现于外,所以得到椎成。和帝即位,侍中窦宪派人刺杀齐殇王之子都乡侯刘畅于上东门,有司害怕窦宪,都故意怀疑于刘畅之兄弟。皇上诏遣御史到齐国查这件事。韩棱上疏认为贼在京师,不应舍近而问远,恐被奸臣所笑话。窦太后发怒,切责韩棱,韩棱坚持他的看法。等到事情揭发后,果真像他所言。
窦宪很害怕,向太后请求出击匈奴以赎罪。韩棱又上疏谏阻,太后不听从。等到窦宪立了功,回来做了大将军,威名震惊天下,又出兵驻在武威。碰上皇帝西祠园陵,诏窦宪与车驾相会于长安。等窦宪到了,尚书以下的官吏商量想拜窦宪时,伏地口称万岁。韩棱正言厉色地说“:对上不谄媚,对下不亵黩,礼无人臣称万岁的规定。”议论人都惭愧地作罢论。尚书左丞王龙,私自奏记上牛酒给窦宪,韩棱举奏珑,判为城旦罪(城旦,轻刑之名。白天司寇虏,夜晚筑长城,所以叫城旦)。韩棱在朝廷数次荐举良吏应顺、吕章、周纡等,都有名于当时。等窦氏失败,韩棱负责查究这个案子,深深追究其党羽,数月不曾休息沐浴。皇帝以为韩棱忧国忘家,赐布三百匹。韩棱升为南阳太守,朝廷特让韩棱能回家上祖坟,乡里以为光荣。韩棱揭发奸盗坏人,郡中坏人都很害怕,政治号为严格公平。数年后,召入朝做太仆。
九年(98)冬,代张奋做司空。第二年死去。儿子韩辅,安帝时做了赵王良之孙刘商之相。
周荣传,周荣字平孙,庐江舒人。肃宗时,举明经科,召到司徒袁安之府为吏。袁安数次和周荣论议,非常器重他。等到袁安举奏窦宪、窦景争立北单于事,都是周荣起草的。窦氏的宾客太尉掾徐齿奇十分讨厌他,威胁周荣道:“你是袁公心腹之谋士,排奏窦氏,窦氏的打手刺客满城中,仔细防备好了!”周荣说:“我是江淮孤生子,承蒙先帝大恩,做过两城的主宰。现在又能升为司徒府,即使被窦氏所害,也很甘心。”所以常告诫妻子,如果猝然碰上飞来之大祸,不要急于殡殓,希望以区区的腐身使朝廷觉悟。等到窦氏失败,周荣由此名声大显。从郾令提为尚书令。出为颍川太守,触犯法令,当下狱,和帝想到周荣忠节,降为共县县令。一年多,又用他作山阳太守。所经过的郡县,都被称赞。因年老多病请求退职,死在家中。诏特赐钱二十万,除儿子周兴为郎中。周兴年少时有名誉,永宁年间,尚书陈忠上疏荐周兴道“:臣想起古代帝王有所号令,言语必弘雅,辞藻必温丽,垂于后代,列在典经。所以仲尼称赞唐虞的文章,追随周朝的文雅。臣私下看到光禄郎周兴,孝友之行,著于闺门,清厉之志,闻于州里。研究古今,博物多闻。《三坟》之篇,《五典》之策,没有不看。写出文章,很有可观。尚书出纳帝命,作王之喉舌。臣等既愚暗,而诸郎又多文俗吏,少有雅才,每次起草诏文,宣示内外,转相求请,有的以不能而专己自由,言辞很多鄙俗固陋。周兴抱奇怀能,随着流辈栖迟,很可叹息。”诏书于是拜兴为尚书郎。后来死了。儿子名周景。(下一页原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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