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耳朵里面痒用什么药痒代表什么

耳朵很痒——三个女孩子
那一年,气温也是这么的陡然发怒。在一个下午就变了脸色。正午的日头刚一露头就像被什么吓着了一样,怯怯地又缩了回去。偌大的天空骤然间阴惨惨,和着教学楼走廊里刮起的冷飕飕的风。
我是在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碰到三三的。我那天极其没有预见性的穿得很单薄,我居然只穿了件衬衣。在鬼吼鬼叫的冷风中,我很犹豫要不要去上厕所,因为厕所居然建在离教学楼很远的后三坡上。直到下午第三节课,我终于憋不住了。
那时我正站在水池前,犹豫着要不要洗手。我看着那没有一点气温的水哗啦啦的从生满红锈的龙头里阴测测的奔了出来,算计着我今年怕是又要生冻疮了。我发誓我没有听到除水声外的任何响动。可是三三却突然站在浏览我的旁边,她慢慢悠悠的伸出了两手,把袖子挽得很高很高,直到膀子上,她也只穿了衬衣。我看见那两只肉呼呼的手臂,毫不犹豫的伸向了水龙头,几乎就在她手接触凉水的一瞬间。我看到那水与肉体的接触点上飞腾起一股轻轻的热气,天啊,三三怎么还是那么温暖。
她也没有看我,只是很用力的反复搓着那两节肉呼呼的手膀子,那轻轻的烟气便在急促交替的冷热中绵延不断。三三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开春你才会长冻疮的,烂在耳朵上。然后,又奇奇怪怪的停了下来,只是手还是在不停的搓。直到,我看到那两截白色丰腴的手呈现出一种瘟疫一般的红色,并且在她的揉搓中,那红色被挤弄成一块又一块的不规则。三三突然狠狠的转过身,大声冲我吼起来:因为你总是害怕洗手!
三三的声音那么那么的大,我突然发现厕所旁居然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一直不知道三三叫什么名字,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食堂旁边。她因为三毛钱跟食堂大妈争吵得很欢乐。那食堂大妈是我的姑姑,我正好要过去拿她特意给我留的菜。看到如此情景我立马决定打道回府了,最怕见到争吵的场面。学校里也总是那么的嘈杂。
谁知道那个姑娘突然用第三个手指就那么戳上了我姑姑满是油烟的脑门:你就是多收了我三毛钱,三毛钱你也稀罕?三毛钱你也要?你以为三个钢镚儿就能养活你那吃屎的野娃儿?砸死那私娃子还差不多……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兜里居然预备着三个钢镚儿,我也忘记了他们是怎么从我的裤兜了跑来被我死死攥在手里了。我也搞不清楚我是怎么计算抛掷的角度与力度的,他们那么精确以至于在三三脑门儿上砸出了三个洞,可惜没有看到血洼洼的流。
我一直以为这是我对三三称呼的来由。可是三三总是强硬的反驳我。她总是那么理直气壮地满含着一脸的柔情为我吹着烂满冻疮的耳朵。她轻轻地在我痒到不行的耳边哈气:我怎么会那么不光彩?我怎么会说出私娃子那么不光彩的脏字?那种字,我想着都嫌脏。于是我的耳朵更痒了。
可是我一直不同意她的辩驳,我知道她那是在安慰我敏感到发疯的神经。我们就是那么相遇的。那天是三月三号。那天她说:我是三十三号生的,所以从来过不了生日。那天,她说你就叫我三三吧!你看我还有两个姐姐呢!
三三吼我的时候,我的耳朵突然痒到不行。可是三三嘴里呼出的热气隔着我的耳朵那么远,于是我怀疑今年我的耳朵要烂在初冬了。我预感到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了。三三说得对,我总是害怕洗手,并不是害怕手会生冻疮。事实上,我的手一直都没有生过冻疮,就算我在三九天把它久久的泡在酸菜坛子里。
我一直都搞不清,三三到底是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虽然她也会在我姑姑那里去打饭。
有好几次,我上课走神想到后山那里原是一片被推平了的坟坝子。我的数学老师告诉我,许多唱戏唱死了的女戏子都是被胡乱的埋在那里了。真的是胡乱埋的,所以找不出一个完整的坟头。我总是在上课时昏昏欲睡,听到一阵依依呀呀的调子拖得老长老长得,从下面的旗台上透过了死层楼的建筑阻隔温温柔柔的传到了我的耳朵。那耳朵就像是有人在对着哈气一样,痒到不行了。我搓搓已经开始有脓水的耳垂,伸了伸懒腰,一扭头就看见三三胖乎乎的脑袋在我们教师外的窗台下颤动。
我以为她是来找我的,下课兴冲冲的跑了去。却是不见她影子。如此这般好几次。
三三曾经跟我讲,以前她的大姐二姐也总是害怕洗手,妖精得很。我被她最后的评论气到了。于是就忘记了问为什么。
三三老是说她的大姐二姐,于是,我知道了那是两个漂亮而又妖精的女人。我以为她们是会躺着细细碎碎考究的卷卷头,穿窄窄的绣花长旗袍,画斜插入鬓角的眼和眉,抽常常细细的美人烟。那时候,三三撒泼似的笑起来:你个死妖媚子,到哪里学着鬼一样的装束?你当这眼鬼片啊?我嘟囔着电视里就这么样的吧,并细细的回想是不是记错了呢?
那时候,三三又是会突然间老了几岁一样,沉闷闷的撑起自己的腮帮子:不过她们的眼眉倒真是吊得老高呢?然后,往往又要停上好一会儿,才有柔情意意地看向我:她们穿宽腰身的水袖子,长长地挥动起来,抚在我脸上可真是软啊,真是痒啊。于是我又感觉自己的耳朵痒起来了。三三说,你穿戏服最好看了,比穿那红衣裳做嫁娘都好看。三三老爱说胡话,我何时又穿过戏服呢!并且,我很郑重的看着三三的眼睛说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穿红衣裳做别人嫁娘的。
三三很伤我心,她从来不相信我。
我想要去把哗哗流水的水龙头拧紧,三三见不得我浪费。曾经她为了我向她抱怨食堂菜有馊味所以中午把饭倒了没吃而连续三个月又三天没见我。她当时也用第三个指头指着我鼻子: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我就知道你过不得一天苦日子。你就喜欢荡,你就是荡!你们两个偏生还要荡在一起,一前一后的,急巴巴的去啃那门槛上的臭狗屎……
三三真的很癫狂,她骂起人来,直让我肠子都绞成了九连环。
其实,在那时我就早该看出端倪。
我走过去拧那水龙头,三三忽然地握住了我的手。我像是被一大块冰攥着那么的冷,都渗透到了耳朵上把耳朵冻木了。我不知道三三的手已经这样冷了。我以为它会一直那样温暖。
三三似乎有意地在改造着我。她一直要我把头发留长,要我穿宽大的衬衣,要我走路细脚细脚的,要我说话抑扬顿挫的长短协调,我抱怨那不跟唱戏一样了吗。三三就瞪我唱戏又怎么了,唱戏的都娇贵着哩都是贵气的人哩,好多人都眼巴巴羡慕那身漂亮衣裳,想都想不来。
每当这个时候,三三就要像个多话的婆娘。总说起她那两个姐姐是怎么的爱攀比打扮,又是怎么的见不得对方,剪坏对方的花衣裳啊,把对方的香水洒在尿桶了啊……如此等等,许多许多小家子气的举动。像两只乱叫的老母鸡,不停的在对方臂弯子里琢啊琢,琢啊琢,琢啊琢……终于就都把对方给琢死了!……真是,天生的婊子,一点都不贵气……
我一直在想她姐姐是唱戏的吗?可是很奇怪,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都没有问。
三三改造我是有一点过火了,有一天她居然拿着一瓶子怪异的红色粘腻物质,要我涂在指甲上。我甚至闻到了那污泥一般的红色物质散发出腐尸一样的怪味。三三说,她的两个姐姐就是因为指甲上涂上了红惨惨的颜色,所以害怕洗手。难道你不是因为这个才害怕洗手的吗?我慌忙摇摇头,她却忘记追问我害怕洗手的原因。事实上,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每次手指头一粘到水就会发狂一样的疼起来。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阻拦着我的十指沾染这可以清洗污浊的水。
三三很失落的低下头,看着那一瓶子的红色,喃喃自语:你不知道,那一日我舔了你们的血来,搅了好久才融了进去。你倒是看看,三三突然发狂一样的看着我,你倒是看看啊,你倒是看看啊,它还是不是以前那么红,是不是比以前更红了…………妖精,婊子……你倒是看看啊,你怎么就不看看啊……
我没有惊慌,我觉得那是我熟悉的三三,她在遥远的记忆里经常是这样对我吼叫。这个可怜的三妹妹啊!
那天,我很顺从地人三三为我十指涂上那沾染了故去鲜血的指甲油。三三是那么的细致,那么的温柔,而我居然从耳朵里生出一股温柔至极的痒来!
三三说:你不要拧水龙头,你会害怕的,害怕水把你的指甲弄花了,它们那么那么的红,你舍不得!
我和三三的相处很舒服很美好,我依赖着三三,比我想想得到得更依赖。那种依赖,就像是一种生生世世的相依相伴,谁也离不得谁,只怕是一朝离别,就要在人世混乱的轮回里永失了彼此,永失了魂灵。
三三有时候总爱用愧疚的眼光,脉脉地痴痴的看我。眼底有一种深深的悔痛。我也温情脉脉地回望着那眼睛,却带点不解。这时候的三三就要瞬间调转了头,哭起来。再转过头看我时已经拭去了泪水,抽噎这鼻涕,狠狠的质骂我:婊子、妖精,你们就一日都受不得苦,就一日都离不得男人的笑,耐不得啊,怎么就耐不得呢!哪怕一月一年也好啊,前前后后的嗅着那烂裤裆去……
三三突然要眼里犯狠,死命地抓起我的肩膀:真是天生的下贱相啊,真是没脸没皮啊……烂菜地里,吊死井台边上你们也下得起脸。我就当真连那烂眼睛的下作伙夫都比不得,比不比得,啊……她忽而有卡住我脖子,直问我比不比得,比得比不得……
我并没有喘不过气来,那一瞬间,我倒像是不用喘气的死人一般。其实,跟三三在一起的大多数时间,我都感觉自己不是这阳间的人。只是,总是感到耳朵很痒,很痒很痒,哪怕是在冻疮早已痊愈的夏天。
三三忽而会阴测测的向我的耳朵哈气:呵呵,小妖精,那是我两个姐姐在对你说话呢,在你唱戏呢!我都要嫉妒死了。
三三老爱讲她两个姐姐的故事,以至于,我在耳朵痒的时候倒似乎真听见有人在对我依依呀呀唱戏一样。
跟三三在一起久了,大抵是变得跟她一样神经质了,这是幻听。
我们的学校修来背靠一座小山岗,解放前原是个戏班子地界。山岗上是戏子们的住处,山岗地下一片儿平地便搭起了台子,唱青衣。
这厕所当时为了节约平地,便修在了山岗上,据说原来就是几个戏子的房间。这些话由一个年轻男老师向他的女学生讲出来,而且就是在那厕所旁,这让我怎么怎么感觉难受。
这个满脸烂痘痘的代课老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数学老师生病了,请了校长的侄子来代课。这个恶心的男人总是喜欢在代数课堂给我们讲评书,关于这个学校的关于那个什么的戏班子的。内容往往总是很香艳,班上几个跟他一样恶心萎缩的男生每次都瞎起哄。
我不知道怎么上个厕所也会遇见他,他见我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不洗手就要离开,吹着萎缩的口哨朝我下流的一笑。扬了扬那同样下流的手,突然往胯下一搂,面不改色的走到水龙头前洗手。
我的怒气已经冲到耳朵上了,这简直是不能忍受。我觉得我有种要杀人的冲动。我的耳朵又开始痒了,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个女人在依依呀呀的对着我的耳朵说:就是他,就是他,这个下贱胚子就是这么引诱我的,就是他,就是他……
我从来都是最善忍气吞声的人,只除了对三三的那次。冥冥之中,我仿佛被两种力量,哦,不,是三股力气推拔着。就那么直直地往前,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自己手上何时多了那么一把剪子,拿剪子上似乎还挂着画布的丝丝缕缕,我记起那是我被阿二剪坏的绣花衫子。可是,又好像不对,应该是阿大,是阿大剪坏了我的白荷花肚兜子才对。
那缠着阿大阿二丝丝缕缕纠葛的大铁剪子,终于见了血。我甚至来不及听见那预料中的惊天动地的惨叫就莫名其妙的回到了教室。
恍惚中,我知道,我一定是看见了三三的,她就躲在长满万年青的花坛后面,一直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甚至疑心是三三动的手。她最恨最恨那男人,活该断了那尘根。或许,事实的真相是,三三真真恨的,真真恼的,并没有扩大到一个男人那么大的个体。
可是,我明明又知道。不是三三。
数学老师病愈销假回来了,开始讲几何。我开始不在上课走神了。认真听课的间隙,我能到窗户外面,后山的树林子里,有鸟儿在叫。
我见到三三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甚至已经有三个三个月我们都没有见过一次面了。姑姑开始偷偷地在给我留的饭里埋很多的肉,学校里一下子很安生了,一点也不嘈杂了。
我知道,我们要面临一场大考了。
可是三三,她知道吗?
再次见到三三,就是在厕所了。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舍不得。三三那么死命的握紧我的双手,那么珍视,那么霸道。
可是,鬼使神猜的,我一点都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我甚至有点感觉自己很不想见到三三,一直一直都不想,很久很久了,就到我算计不到其中的年月。
三三仿佛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我突然就那么蹲在地上,掩面而哭。三三,三三,我感觉已经没有力气了,是真的真的没有力气了。
三三,很温柔。也顿了下来,轻轻拥着我。她的身体又回归到了温暖,肉呼呼的软绵绵的包裹着我,恍若前世的胞衣今生伴我出母体。今天是终归要被我遗弃了吗?
不,我早就知道的。你们已经
把我抛弃过一次了,我习惯了的。三三低低的在我耳边吹着软软的气流,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在这里,也是因为那么一个东西。可是,你们那是却舍不得给我一个抱着的机会……
三三,没有哭。我感觉自己要哭死了,从耳朵里传来一种太过深重的愧疚。三妹妹,这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阿大阿二都是亏了心的。
冬天真是一下子就到了,我将双手缓缓伸向水龙头。很迟缓很恐惧的,可是水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那么凉。我的手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太久了,没能够让水也在瞬间腾起一阵轻烟。可是很奇怪,我隐隐感觉到了,我的双手在慢慢地越搓越红,越搓越热。
三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我的心里已经空空的了。
我的耳朵痒得很持久,是依依呀呀拖长的调子,三三唱的很不专业,我听得出来。从前老爱笑她,却从来顾不得教上她哪怕一句半句。那样肉墩墩的身子,水袖子也套不进的,放在台子上是要沉下去的。
三妹妹性子其实是极拗的,古怪得很,终究入不得这一行了。只期盼系在我们两妖精这裤带上,别送了才好。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不到这天突愣愣的就变了起来,云层层的压了下来。谁还顾得了那许多,肚兜子里练起来的童子功,生就是那么副性子。活该,活该,真真的是活该……倒是三儿活得真切,台子上站的影子印在了脑子里了。屎星子抹了蜜也跟着转,弯镰刀遮了块肉也往上蹭,死了倒好……
三三在我耳朵边吹了最后一口气,浓情蜜意,却也是清淡如水了。阿大阿二说:小耳朵,三妹妹啊,莫要啊,莫要啊……我看见三三舔着那鲜血在她们耳边,也是那么轻轻的吹气。她说:我姐姐,最害怕洗手了……
许多年以后,回乡探望恩师,她将我的数学教的极好,使得我在日后许多的生命里,活得很理性。头发已经全白的他也开始热衷于翻起那陈年的故事。戏班子里了不得的两根台柱子,前前后后的嫁了外地退回来的一个老军阀。没过上几天舒坦日子,也不知是谁透了信儿,就给双双逮住了偷汉子。哎,血淋淋的就在咱们学校那旗台边上,那会儿还是戏台呢!两个人,一颗子弹就没了。
老师的小孙女含着巧克力,痴痴地问着:那她们有没有埋在后山上哩?
可不是么,就地乱埋了,连个整的坟头都没落着。哎,戏子哦,还是没走出这小山岗。小孙女听了直呼害怕,直往爷爷怀里多躲。
我摸了摸已经红得厉害的耳朵,老师笑笑说;怎么?三伏天了,还跟以前一样害冻疮呢?
没呢,落下根儿了吧!时不时的就耳朵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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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海区的曾女士生了一种怪病,浑身发痒,尤其在下身等敏感部位,更是奇痒难忍。去医院查,医生说寄生虫在她身上安了窝。
原因是查明白了,可用了很多方法,这些寄生虫就是赶不走、杀不死。“因为这个病,我丢了工作,老公要跟我离婚,孩子也不愿意回家,这辈子都被毁了。”曾女士欲哭无泪,她希望通过本报,能找到可以救救她的人,还她一个健康的身体。
四年前,她用过病逝老人被子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死活也不会睡那床被子。”说起虫子的源头,曾女士后悔不迭。
2011年9月,曾女士的公公因得重病,从敬老院搬到了曾女士家中,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没过多久,公公去世,用过的被子被曾女士的丈夫放回柜子,也没有经过洗晒。
那几天,曾女士正好在外出差,对此一无所知。10月的一天晚上,曾女士觉得有点冷,就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当作垫被。正巧,拿的就是公公用过的那床被子。
睡了一会儿,曾女士突然感到身上皮肤有些痒,不时还带有轻微刺痛感,她心想,可能是被子放柜子比较久,有些扎人而已,睡习惯就好了。
第二天,照样睡了,照样扎皮肤。第三天,曾女士打算好好晒晒这条被子。
“这一晒,才让我看得清清楚楚,被子上全都是黑色小点,比芝麻小些,凑近一看,还会动,是活生生的虫子啊,我一掸,就像下雨一样往下掉,再看被子里面,厚厚的棉花被子已经被蛀得到处都是洞。”曾女士吓得头皮发麻,当下就把被子给扔了。
曾女士说,自己是个爱干净的人,生怕身上还有虫子,那些天里天天洗澡,使劲搓,以为这样,身上肯定不会再有虫子了。哪知道,噩梦只是刚刚开始。
四年间,身上寄生虫一直困扰她
四年来,曾女士跑了宁波﹑杭州﹑上海﹑湖南等数家以皮肤科专长的大型医院,做了很多次检查,甚至还把虫样送到宠物医院,都没有结果。
“所有的医生都说,不认识这个虫子,建议我到寄生虫研究所去问问,但研究所的人也说,没见过这种虫子。”
现在,曾女士随便揉揉鼻子﹑搓搓头发,就会掉下黑色的成虫和白色的虫卵。
“我家里最多的就是护手霜和双面胶,每次虫子咬我了,我就用双面胶把它们粘下来,有时候实在太痒,我就往身上涂点护手霜再挠,这样不容易挠破皮肤。”记者注意到,曾女士的双耳都塞着棉花球,“用来堵虫子的,可有时候堵了也没用,虫子还是会爬到耳朵里咬。”
为杀死虫子,曾女士四处打听,试了无数种方法,“过了一年,我发现胸口也开始痛了,去医院拍片,医生说有些炎症,我想,可能是虫子跑到肺部了,就拼命抽烟,想把虫子赶出来。再后来,听朋友说,用一种偏方泡澡,也许有效果,差不多一缸的白酒,泡了两天,差点酒精中毒,还有一次,用敌敌畏喷洒房间,也差点中了毒。”
曾女士说,一开始以为是虱子,还剃过好几次光头,但都无济于事,这些虫子像认准了她一样,在她的身上安了窝。
她实在没办法
“帮帮我吧,让我知道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肉体上的痛苦已经让曾女士濒临崩溃,精神上的折磨,更是令她万念俱灰。
曾女士说,有一次,丈夫也从自己身上传染了这个虫子,但是用硫磺皂洗了几次澡之后,就没事了。后来,丈夫决定和她离婚,儿子也很少回家,怕传染上虫子。
曾女士现在过着离群索居的日子,从曾经的开朗到如今的自卑,每当走在路上的时候,她生怕碰到人,生怕别人知道她的怪病,生怕自己被当作怪物看待。
“我原本有份稳定的工作,年薪十多万元,可以过着很安逸的生活,可现在,这样的身体还怎么上班!”曾女士说,最近几年,自己就靠朋友救济生活,过得大不如前。
“我才40多岁,还想看着儿子娶媳妇生孙子,但这样的身体怎么见儿媳,怎么抱孙子啊!”想到这里,曾女士声带哭腔,对记者说:“求求你们,帮帮我吧,让我知道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到底怎样才会好啊!”
曾女士的手中,正是折磨了她四年时间的成虫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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