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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应该活得是自己并且干净
 作者:顾城 
  人的生命里有一种能量,它使你不安宁。说它是欲望也行,幻想也行,妄想也行,总之它不可能停下来,它需要一个表达形式。这个形式可能是革命,也可能是爱情;可能是搬一块石头,也可能是写一首诗。只要这个形式和生命力里的这个能量吻合了,就有了一个完美的过程。&
  一个彻底诚实的人是从不面对选择的,那条路永远会清楚无二地呈现在你面前,这和你的憧憬无关,就像你是一棵苹果树,你憧憬结橘子,但是你还是诚实地结出苹果一样。&
  西方爱情是强烈开放的花朵,东方爱情是两朵花之间微妙的芳香。&
  自由并不是你不知道干什么好,也不是你干什么都可以不坐牢;自由是你清楚无疑你要干什么,不装蒜,不矫揉造作,无论什么功利结果,会不会坐牢或者送死,都不在话下了。对于惶惑不知道干什么的人来说,自由是不存在的;对于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的人来说,自由是不可及的。&
  一个人,生活可以变得好,也可以变得坏;可以活得久,也可以活得不久;可以做一个艺术家,也可以锯木头,没有多大区别。但是有一点,就是他不 能 面目全非,他不能变成一个鬼,他不能说鬼话、说谎言,他不能在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觉得不堪入目。一个人应该活得是自己并且干净。&
  命运不是风来回吹,命运是大地,走到哪里你都在命中。&
  贾宝玉是真性情,鲁智深也是真性情;鲁智深一句唱词儿&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贾宝玉眼泪就下来了,顿时就有了感觉。可是你让贾宝玉抡个棍子去打,那无疑是找死。他们爱好不同,性情很不一样,但是呢,都是真性情,它就通了。&
  从叶到花,或从花到叶,于科研是一个过程,而于生命自身则永远只在此刻。花和叶都是一种记忆方式。果子同时也是叶子。生命是闪耀的此刻,不是过程,就像芳香不需要道路一样。&
  中国人只创造了两个理想,一个是山中的桃花源,一个是墙里的大观园。我的笑话不过是把大观园搬到了山里,忘了林黛玉的药锄是葬花用的。&
  我到了新西兰一个小岛上,把身体交给了劳动。四年之后,有一天,我忽然看见黑色的鸟停在月亮里,树上的花早就开了,红花已经落了满地。这时候 我 才感到我从文化中间、文字中间走了出来。万物清清楚楚地呈现在你的心里,一阵风吹过,鸟就开始叫了,树就开始响了。这个时候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在你生 命美丽的时候,世界才是美丽的。
为什么学术写作如此学术?
译者:sistertee 原文作者:'The New Yorker'&&
几年前,当我还是一名英语系研究生时,我向系里的美国文化座谈会上递交了一篇论文。(座谈会就是一种研究生写作研讨会。)那篇论文讲的是美国科学史家托马斯&库恩。库恩发明了"范式转移"一词,而我描述了这个词是如何被后现代主义叛乱分子以及荒谬的自助大师们滥用的,库恩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失望透顶。大家好像挺喜欢这篇文章,但又觉得有些不自在。&我觉得你没法把这个发表在学术期刊上。&有人说。他觉得那更像是一篇学术小品。
这是赞美,还是客套?抑或两者兼之?难说。学术写作是一件既危险又玄乎的事情。如果你所学的是一门需要大量写作的专业,例如英语、哲学或政治科学,那么你最重要的工作 &&行动上和思想上都最重要&&无疑就是写作了。很多学者都觉得自己的正确身份应该是作者。甚至一篇优美的学术散文赖以评判的也不是&通俗&标准。通俗作品&&你为了兴趣而读的那些文章&&以轻松愉悦为目的(有时也会寓教于乐)。学术写作的目的则比较模糊。它应该显得无趣又聪敏,受众广又说服力强,有的放矢又完美主义。而它极端矛盾之处,在于观众。理想的学术散文应该是无我的:一个置身事外的人写,另一批置身事外的人看。但同时,学术散文把观众群定位于一小撮才智过人又彼此相识的专家,因此又可以说是最自我的写作形式之一。记者写的文章通俗易懂,乃是因为他们为不熟悉这则新闻的人们而写。学者们呢,正好相反。
并不是教授们开会讨论后才决定把学术论文定成今天这个调子,就像并不是记者们开会讨论后才发明了列举式文章[1]。学术写作之所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因为它是科研系统的一部分。教授们生活在其中,自然要学会与之和平共处。但时而不时总有体制外的一些人闯进来,指责教授们这种因袭的写作方式。这周,尼古拉斯&克里斯朵夫在《泰晤士报》上刊登了一篇名叫&教授,我们需要你!&的专栏,发起一场吐槽学术写作的大讨论。克里斯朵夫认为,学术界已经臣服于&崇尚晦涩难懂,罔顾影响与观众&的一种&排它性文化&。其结果是,如今美国高校的公共知识分子比30年前更少了。
教授们的回复,,,而且.的标签日前也现身推特,似乎是对克里斯朵夫&教授们不怎么用社交媒体&之言的无声反驳。教授们指出:博客圈里最具智慧的那部分文章不借助的;作为教师,教授们早已拥有学生这一重要的观众群;就连《泰晤士报》本身也常常依靠教授们的聪明才智获取点击量,尽管它们常常以新闻的形式报导出来。(克里斯朵夫的文章刊载的周末评论版块中有很多文章都出自教授们之手。)有些回复看起来有理有据,却在无意间证明了克里斯朵夫的观点:它们被"易怒、缺乏幽默、过分严肃以及呆板防御"的写作方式出卖了。身为作者,克里斯朵夫的对手们鲜少有他那么简白洗练又超然特出的洒脱之笔。但教授们如果无法一击致胜,就只能勉强打赢。于是他们挑出了克里斯朵夫关于出现新一批60年代的&公知&这一呼吁中那些过时和唯心的部分。
目前我也算是学者,所以我这周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为教授们辩护声援。但我对克里斯朵夫同样深感同情。我相信他的心是好的。(他那篇专栏的最后一句意味深长:&撰文之际,心怀戚戚,本人实为学术事业而感而忧。&)我觉得他是把前因后果弄反了。学术界的问题并不是他写的那样&教授们把自己边缘化了&,而是这个产出及消费学术知识的系统正在发生变化,正是这一变化过程导致了科研工作的边缘化。
可能是克里斯朵夫的记者身份使他难以看清学术界的发生发展吧。毕竟,新闻报导作为新闻传播过程的中间体,正朝着迎合大众口味的方向发展。如今有空前之多的作者在多元化的平台上写作,包括个人博客、网站,以及推特流[2]。传统媒体因此面临着吸引流量的压力。新颖有趣的内容形式层出不穷&&GIF图、视频、&互动媒体&[3],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反对者写文章鼓励记者们摒弃这些&流行文化&,少写列举式文章。孰不知,新闻文化宗旨的变化,只是整个系统变化的一部分罢了。与之相似的是,经济和技术的发展同样要考虑订阅模式、现金流、应用软件及资源配置,其重要程度不亚于记者对新媒体的探索。
学术界则恰恰相反,学术工作被不遗余力地推向另一个方向,一个孤立保守的方向。学术界与新闻界相同的是,都没有容易饭吃&&但学术界又与新闻界不同的是,至少教授们可以充当自己的观众。这意味着,自70年代中期文化市场达到空前繁盛之后,学术工作的观众群也在日益萎缩。更有甚者,作为一名学者要想事业成功,你必须给那一小撮人(部门同事、期刊编辑、常务委员)挨个留下深刻印象。通常而言,学术作家都想在学术圈争得一席之地。现在看来,虚席渐少。学者们可以在个人博客上为更多读者写作,或者像记者一样写作。但只要一涉及科研论文及相关实验&&换言之,涉及到科研生活的主要事务&他们就别无选择,只得为一小撮观众而写。出第一本书时,你得牢牢记住常任委员会的那几个教授;万一忘了提及他们的大名,得得,你就别想找工作了。学者们很清楚哪些观众&&有时是哪几个观众&&很重要。
简言之,要求教授们以更大众化的方式写作,有害无利。诚然,学术写作和科学实验可能真是棘手又怪异,无用又保守,枯燥又精细,孤傲又排他&&但那是因为学术界本身已然如此。如今的科研工作尽管出色,但仍然是一个不断萎缩的系统的产物。那儿俨然一片紧邻密居又充满竞争的危险丛林。我隐隐觉得,克里斯朵夫的观点中最重要的部分尚且隐藏在他为了佐证那篇专栏而写的之中。&我还小的时候&,他写道,&肯尼迪政府把哈佛老师当作&智囊团&,大学教授们也被看作德高望重的公共知识分子。&但是,60年代的婴儿潮带来的不仅是大学的疯狂扩招,更是降低了的教授门槛。学术论文的观众若想恢复往日之多,学术界自身必先破土开疆。
聪明人的来历
作者:艾萨克.阿西莫夫&如果按我坚决主张与坚定信奉的观点,即世上不存在智力的客观定义,所谓的聪明只不过是文化时尚和主观偏见的产物,那么,在做智力测验时,我们所测的到底是什么呢?我不愿抨击智力测验,因为我是他的受益者。在做智力测验时,我总是常规性地达到160那一侧的远端。即便如此,我也肯定被低估了,因为我完成一个测验的时间几乎总是短于规定的时间。然而,不管这一切多么抚慰我的虚荣心,也不管我对能够担任门萨国际的副主席是多么感激,凭良心说,我必须承认它没有任何意义。除去那些与测验设计者的智力有关的技巧之外,这种智力测验究竟测的是什么呢?由于那些设计者受制于文化上的压力与偏见,他们被迫得出的智力定义是带有主观性的。例如,在任何智力测验中,很重要的一项内容就是测试一个人的词汇量的大小。但那些要求你进行解释的词,恰恰就是你在阅读被认可的文学作品时,轻易就能找到的词。没有人会叫你解释&二垒打&(two-bagger)、&骰子掷出的两点&(snake eyes)、&爵士乐的即兴重复&(riff),原因很简单,那些测验设计者们根本就不懂这些术语。假如他们懂得这些,他们反而会为自己感到害臊。数学知识、逻辑推理、目测形状以及所有其他方面的测验,情况也都类似。它考的是文化时尚,是有文化的人所认可的智力的评判标准,亦即是否与他们自己的思想相一致的评判标准。整个过程就是一个永无休止、自我推进的装置。控制主流社会思想的人们首先把自己定义为聪明人,然后设计了这些测验。测验时一系列巧妙的小门,它只允许那些与他们自己的思想保持一致的思想通过。这为他们提供了更多&聪明&的证据以及更多&聪明人&的实例,所以,他们就更有理由去设计更多的同类测验。多么高级的循环推理!一旦某人根据此类测验和判断被冠以&聪明&的称号,他的任何愚蠢行为就再也没有重要意义。要紧的是称号,而不是事实。我不愿诽谤别人,所以我只给你举两个有关我自己的例子,它们都是我做出来的十足蠢事(假如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提供200个这样的例子)例一:某个星期天,我的车出了一点毛病,搞得我不知所措。幸好我弟弟斯坦就住在附近。他是个众所周知的热心人,所以我给他打了电话。他马上就来了,了解情况后,他就开始使用电话和黄页号码薄试图与服务站取得联系,而我却站在一旁无所事事。斯坦费尽力气白白折腾了一番,最后,他带着一丝懊恼对我说:&艾萨克,以你的聪明,怎么会这样缺心眼,不加入美国汽车协会呢?&听了他的话,我说道:&哦,我是汽车协会会员。&并给他出示了会员卡。他以奇怪的眼光盯了我好半天,然后给汽车协会打了电话。半小时后,我有重新坐到了车子上。例二:最近一次科幻大会期间,我坐在博瓦的屋里,非常焦急地等我妻子回来。门铃终于响了,我双脚跳起,兴奋地喊道:&珍妮特来了!&猛地推开一扇门,一头装撞进了壁橱。正在此时,博瓦打开房门,珍妮特走了进来。斯坦和博瓦很喜欢讲这些关于我的故事,这对我倒没有什么不利影响。由于我有了&聪明&的称号,本来这些不折不扣的愚蠢,到我身上却成了一种可爱的古怪。&
东莞事件是民心所向吗?
& & &最近东莞很火,民众对于东莞的态度估计大大超出中央的预期,那么我们就来讨论一下有关于民意的问题,领导阶层所听到和人民所表达的是一样的么? & 借用刘瑜老师的一篇文章来和大家分享一下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 &在我听到的各种为大跃进辩护的言论中,有一类是这样的:当时人民的积极性很高啊,大炼钢铁一拥而上,人民公社热火朝天,多快好省建设社会主义,那是民意!
  对,还有人在给大跃进辩护,话说这是21世纪。
  同理当然也可以运用于反右,文革等。如果我们能穿越时空隧道,跑到1957年10月的中国做一个民意测验,问民众要不要引蛇出洞揭批反动右派,测验结果多半说是&要&。或者穿越到1967年1月去做一个民意测验,问民众应该不应该修理 &走资派&,给他们戴高帽游街批斗,估计民意也会万众一心地说:应该!岂止&应该&,他们还会在调查表里找有没有&再踏上一万只脚&这一选项。
  不奇怪。1936年到苏联去,大清洗也是民意。1939到德国去,打波兰也是民意。
  现在,假设我们是一场选美大赛中的裁判。主持人指着台上光芒四射的美女宣布:&你们有三个选择:你可以选择A,或者A,或者A。&
  哇,琳琅满目耶。
  什么?你想选择B?好的,谢谢你选择A。什么?你想选择B?好的,谢谢你选择A。
  有一种民意叫伪民意。在一个多元意见、选择自由不可能的环境里,民意只能被认作是伪民意。即使它是真民意,你也无从知道它是不是真民意。
  伪民意未必是假民意。它未必是数据舞弊,比如把35%的支持率用橡皮擦擦掉,改成95%。它也未必全然是政治恐吓的产物,虽然恐吓往往是其要素之一。在特定时刻,人们可能是真心地想要大炼钢铁、搞人民公社、支持大清洗、支持军国主义。1958年,当公社社员坐在堆出来的麦地上拍丰收卫星的照片时,观察他们脸上的笑容,笑得那可是货真价实。1966年,当红卫兵们将皮鞭抽向地富反坏右时,他们眼里的熊熊怒火,肯定也不是伪劣产品。
  鉴定民意的真伪,标准不在于民众选择的那一刻是不是真诚,而在于他们在形成意见时讨论是否自由、观念可否多元、信息是否充分。没有自由讨论基础的民意,就象一年四季只吹西北风的树,长歪了毫不奇怪。如果美女A盛装在镁光灯下从观众面前惊艳地飘过,而美女B只能带着口罩站在舞台后方黑漆漆的角落里。就是百分之百的观众百分之百真诚地选择了美女A为选美冠军,那能说明什么呢?说明那个镁光灯质量不错,以及那个口罩还挺严实。
  最近我读到一篇关于&中国人民主观&的文章,就给我这种印象。这篇文章告诉我们,调查显示,中国人的民主观是&家长式&的,而不是&自由式&的。也就是说,在中国人看来,领导为老百姓着想,那就是民主了,民众自己犯不着参与到政治决策过程当中去。民众自己参与到决策过程中去,那是&自由式&民主,咱们不吃那一套。
  既然是民意调查的结果,那数据肯定错不了。问题在于,如果被调查者天天生活在家长式民主里,每天听到的都是家长如何可亲可信可敬,却从未见过其它式民主长什么样,信息不对称不充分,这样的调查能说明什么呢?你说,让你选你爱吃猪肉还是爱吃恐龙肉,你怎么选呢?
  小说《美丽新世界》里,福特纪元的统治者发明了一种&睡梦教育&,就是在本国人民睡着时不断地向他们广播重复信息。比如,&苹果是个坏东西&、&苹果是个坏东西&、&苹果是个坏东西&&&等睡梦中的人们醒过来时,他们会伸着懒腰揉着双眼,喃喃自语:苹果是个坏东西。
  当然制造伪民意不仅仅依靠宣传,还可以依靠贿赂:凡是选择A的,可以得到夏威夷浪漫之旅机票两张哦。还有煽情也很重要:从前,有一个美女叫A,她来自于一个贫苦家庭,而另一个丑女叫B,她的爸爸叫李刚&&
  1953年9月的政协会议上,梁漱溟发言批评政府的农村政策,说工业化大刀阔斧,农村却被忽视,毛主席听了很不高兴,说梁是野心家、伪君子、以及&用笔杀人的杀人犯&。不知好歹的梁漱溟较起真了,非要把事情讲清楚,说要看看毛主席有没有把话听完的雅量。毛主席还没彻底表态呢,台下群众不答应了:民主权利不给反动分子!梁漱溟滚下台来!停止他的胡言乱语!&&梁漱溟赖着不走,不肯下台去,固执地跟毛主席要&雅量&。最后,会议只好用举手表决的方式来决定他是否有说下去的权利。
  表决结果是什么呢?给大家一个提示:建国前三年,大约有两百万反革命分子给咔嚓了,在此次政协会议以前,有过镇反运动,三反运动,五反运动,批武训运动,土改中的批斗运动和诉苦运动,延安整风中的思想改造运动以及抢救运动,苏区的镇反运动。现在,你们猜,这次表决结果会是什么呢?&
快感和学习本身
作 者:张家玮&你吃一碗回锅肉。也可以觉得&这青蒜苗很好,这肉一定是臀尖的,这肉煮得火候稍过,但这样一来豆瓣酱就不至于太齁&&&,也可以单纯觉得&这碗肉真好吃&。除非你是专业美食评论家,否则,后一种感受,其实也可以了。&你看一部小说。你可以觉得&这个结构真是精美,这个视角真是绝妙,这个高潮点设置真是好,这段长句的使用真有韵律美&&&,也可以单纯觉得&这本书真他妈好看&。除非你是专业文学评论家或者小说家,否则,后一种感受,其实也可以了。&你看一场球赛。你可以觉得&这个战术落位很聪明,这次防守战术变换很及时,这个换人太聪明了,这一连串的反击路线跑得好&&&,也可以单纯觉得&这球赛真好看&。除非你是专业球评人或者教练,否则,后一种感受,其实也可以了。&&庄子说了,庖丁解牛,到后来目无全牛。那是因为他着意于解牛,研究牛的骨骼经络,最后得了道。所以大家都觉得,只要得了道,就可以开天目,举手投足无不得宜,却时常忘记:庖丁也解了十九年呢,这玩意是技术活儿。技术活儿,就得学。&
你吃肉不一定需要了解厨子的构思,读小说不一定需要了解写作的技巧,看球赛不一定需要明白战术。这些都不知道无所谓,你觉得看舒服了,就好。感受这种事情,本身是没高低的。&
但是,客观上,你学会做菜了,你写过小说了,你了解过战术了,会更有利于你品味菜、小说和球赛。&&
比如,跑步,尤其是长跑,比球类运动少观众,是因为时间太长,变化又少,不像球类普遍有来有往,动作多样。让你看一分钟跑姿会觉得好看;看半小时马拉松你就晕了。跑步偏还不是F1,没有那么多进站换胎、排位超车的花样,过于淳朴,所以,跑步对普通人而言的观赏性,也许持续时间较短。但如果你自己跑过步,很容易在路上看一个人的跑姿就看呆住。&&你一定想说:靠,吃个饭看个球听个曲子还要学啊?这些不是应该很轻松愉快吗?当然了。你想欣赏任何东西,都要一点学习成本。《西游记》好看吧?你不花几年学汉语,还看不懂呢。&&当然,这年代,大家很倾向于用一些简洁的语言来概括,但体验这玩意是独一无二的,语言描述或其他多媒体,只能使你无限接近,却无法真正明白。这就像你看再多的艳情小说和李丽珍,觉得自己大概能体会到那感觉了,终究还是不如真跟人同床共枕一次有劲儿。人愿意花时间把妹,却不太愿意为了体味其他东西花时间投入学习成本,真也是种误解。实际上,还是那句:世上大多数事情,都需要学习成本,包括快感本身。
话语是一个美丽的陷阱
& & & 作者:池莉
& & &我对话语的警觉是在十几年前产生的。那是在我从医的第三年,也就是我医生生涯的最后一年,那个夏天伤寒病大流行。为了追踪传染源,我在整整一个酷热难当的夏天里,与所有的伤寒病人谈话,可是我仍然没有寻找到传染源。
  有一天我突然醒悟了,我发现找不到传染源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所有病人的主诉都带着强烈的个人色彩。撒谎的人在人群中占的比例并不大,但是人们不用撒谎,他们的话语综合起来就是一个巨大的不真实,在这个不真实的话语疑团中,所有的语锋都指向多重岔路,结果是搜寻者必然误入陷阱。我弃医从文的主要原因当然是更喜欢文学,但是也不排除我对口头语言的厌烦和对书面语言的信赖。
  更深的醒悟姗姗来迟,那已经是90年代中期。我在德国见到了一个久违的朋友。她是90 年代初嫁给一个德国人的。她的故事当时很轰动。轰动的原因并不在于她嫁了一个老外,而是因为她一句德语都不懂,还有,她的长相比较难看。我们没有办法理解老外的选择,我们就试图理解她的选择。但是她是一个寡言的女孩子,在我们几个好友的不懈追问下,她简单地告诉我们,她选择这个老外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在中国嫁不到一个这么英俊这么文雅这么体贴的男人;而她此生的理想,就是想要一个体贴她的男人,想要一栋舒适的房屋和爬满青藤的小花园,所以,她宁可放弃话语。 当时,我们都认为她的牺牲太大了太大了。我们都一致地认为她为自己难看的长相和接近于痴人说梦的理想付出了人生最惨痛的代价。转眼就是我再次见到她的90年代中期了。这一次她带给我的不再是轰动而是震惊。她依然没有变得漂亮,但她生育了两个非常漂亮的混血儿。我们坐在她家大花园的木椅上喝咖啡,青藤果真爬 满了她的篱笆。
  花园的远处,她的小女儿在荡秋千,儿子则在很开心地与他老爸踢球;花园的近处,是她的油画画架。我的这位朋友,依然只能说最简单的德语,但是她的神态已经深刻改变,安详得如同在富裕安定的生活中过了三辈子一样。显然,她不仅没有付出人生最惨痛的代价,而且顺利地达到了她的理想。她深有体会地对我说:&说话不重要,最简单的对话足够管用。亲密的人之间,更重要的是眼睛,是表情和动作。你认为呢?&
  我认为我朋友的人生体会是一种真理或者接近于一种真理。那一天,我回到我居住的饭店,坐在窗前,望着德国幽静的绿树成荫的居民区想了很久很久。我想:这个世界上最普遍的矛盾和麻烦难道不都是话语引起和造成的吗?一个人的话语只是在出口的一瞬间具有真实性。可这一瞬间眨眼就过去了。重复者和传播者使用的是自己的理解和语气,接受者则又有各自的理解背景。任何一种最细微的因素都能够改变话语的顺畅流通,使之产生多重意义。于是,我们的生活中便充满了絮叨,充满了解释,充满了流言和蜚语,充满了隔阂和攻击,也充满了谩骂和扯皮。想想多么无聊啊!
  其实,在一个人的生活中,与你无缘的人,你与他说话再多也是废话。但凡与你有缘的人,你的存在就能惊醒他所有的感觉。你们不用说话。你们即便说话也是一堆泡沫,在阳光下,五颜六色,看起来很美丽,其实它仅仅是你们情感交流的衍生物,过去了也就消失了。发生了就永远不会消失的是拥抱,而诺言注定会随风而逝。没错,事情就是这样的。
女人的星球
& & &作者:高铭 &节选自《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 & & & 我推门进来的时候,吓了他一大跳,人跟着就躲到桌子底下去了,说实话我也被吓了一跳。    & & & & 关上门后我把资料本子录音笔放在桌上后,并直接没坐下,而是蹲下看着他。我怕他在桌子底下咬我&&有过先例。    他被吓坏了,缩在桌子下拼命哆嗦着着,惊恐不安的四下看。    我:&出来吧,门我锁好了,没有女人。&    他只是摇头不说话。    我:&真的没有,我确定,你可以出来看一下,就看一眼,好吗?&    跟这个患者接触了大约2个月了吧?他有焦虑+严重的恐惧症,还失眠。而恐惧的对象是女人。    他小心的探头看了下四周,谨慎的后退爬了出去,然后蹲坐在椅子上,紧紧的抱着自己双膝,惊魂未定的看着我。    我:&你看,没有女人吧。&    他:&你真的是男的?你脱了裤子我看看?&    我:&&&我是男的,这点我可以确认。你忘了我了?&    他:&你还有什么证据?&    我:&我今天特地没刮脸,你可以看到啊,这个胡子是真的,不是粘上去的。你见过女人长胡子吗?就算汗毛重也不会重成我这样吧?&    他狐疑的盯着我脸看了好一阵。    他:&上次她们派了个大胡子女人来骗我。&    我:&没有的,上次那个大胡子是你的主治医师,他可是地道的男人。&    他努力在想着。我观察着他,琢磨今儿到底有没有交流的可能。    他:&嗯,好像是,你们俩都是男的&&但是第一次那个不是。&    我:&对,那是女人,你没错。&    他:&现在她们化妆的越来越像了。&    我:&哪儿有那么多化妆成男人的啊&&在些日子觉得好点儿没?&    他:&嗯,安全多了。&    我:&最近吃药顺利吗?&他曾经拒绝吃药,说那是女人给他的毒药,或者安眠药,等他睡了她们好害他。&    他:&嗯,吃了就是困。&    我:&就是嘛,没事儿的。这里很安全。&    他:&你整天在外面小心点儿,小心那些女人对你下手!&    我想了下,没觉得自己有啥值得女人那么鸡飞狗跳寻死觅活惦记的。    他:&她们早晚会征服这个地球的!&    我:&地球是不可能被征服的。&    他:&哦,她们会统治世界的。&    我:&为什么?&    他又疑神疑鬼的看着我,我也在好奇的看着他,因为从没听说过他说过这些。    他:&你居然没发现?&    我:&你发现了?&    他严肃的点了点头。    我:&你怎么发现的?&    他:&女人,跟我们不是一种动物。&    我:&那她们是什么?&    他:&我不知道,很可能是外星来的,因为她们进化的比我们完善。&    他好像镇定了很多。    我:&我想听听,有能证明的吗?&    他神秘的压低声音:&你知道DNA吗?&    我:&脱氧核糖核酸?知道啊?你想说什么?染色体的问题?&    他:&她们的秘密就在这里!&    我:&呃&&什么秘密?染色体秘密?&    他:&没错!&    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人的DNA有23对染色体对不对?&    我:&对,46条。&    他依旧狐疑的看着我:&你知道多少?&    我:&男女前44条染色体都是遗传信息什么的,最后那一对染色体是性染色体,男的是X/Y,女人是X/X。这个怎么了?&    他严肃的鄙视我:&你们都太笨!这么简单的事儿都看不明白!&    我:&呃&&我知道这个,但是不知道怎么有问题了&&&    他:&男女差别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男人的X/Y当中,X包含了两三千基因,是活动频繁的。Y才包含了几十个基因,活动很小!明白了?&    我:&呃&&不明白&&这个不是秘密吧?你从哪儿知道的?&    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原来去听过好多这种讲座。你们真是笨的没话说了,难怪女人要灭绝咱们!&    我实在想不出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他叹了口气:&女人最后两个染色体是不是X/X?&    我:&对啊,我刚才说了啊&&&    他:&女人的那两个X都是包含基因好几千个!而且都是活动频繁,Y对X,几十对好几千!就凭这些,差别大了!女人比男人多了那么多信息基因!就是说女人进化的比男人高级多了!&    我:&但是大体的都一样啊?就那么一点儿&&&他有点儿愤怒:&你这个科盲!人和猩猩的基因相似度在99%以上,就是那不到1%导致了一个是人,一个是猩猩。男人比女人少那么点儿?还少啊!&    看着他冷笑我一时也没想好说啥。    他:&对女人来说,男人就象猩猩一样幼稚可笑。小看那一点儿基因信息?太愚昧!低等动物是永远不能了解高等动物的!女人是外星人,远远超过男人的外星人!&    我:&有那么夸张吗?&    他不屑的看着我:&你懂女人吗?&    我:&呃&&不算懂&&&    他:&但是女人懂你!她们天生就优秀的多,基因就比男人丰富。就是那些活动基因导致了完全不一样的结果!男人谁敢说了解女人?谁说谁就是胡说八道。我问你,从基因上看,你高级宠物高级?&    我:&呃&&我&&&    & 我:&就是这样。你养的宠物怎么可能了解你?你吃饭它明白,你睡觉它明白,你看电影它就不见得明白了吧?你上网它就不理解了吧?你跟别人聊天它还是不明白吧?你看书它明白?不明白吧。你看球赛高兴了或者不高兴了它明白?它也不明白!它只能看到你的表面现象:你高兴了或者生气了。但是为什么,它永远不明 白。&    我:&嗯&&你别激动,坐下慢慢说。&    他:&你能看到女人喜欢这件衣服,为什么?因为好看。哪儿好看了?你明白吗?&    我:&嗯,有时候是这样&&&    他:&女人生气了,你能看到她生气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你不知道&&&    我:&经常是一些小事儿吧&&&    他再度冷笑:&小事儿?你不懂她们的。你养的宠物打碎了你喜欢的杯子,你会生气,在宠物看来这没什么啊,有什么可气的?对不对?对不对!&    看着他站在椅子上我有点儿不安。    我:&你说的没错,先坐下来好不好?小心站那么高女人发现你了。&    他果然快速的坐了下来。    他:&没男人能了解女人的,女人的心思比男人多多了,女人早晚会统治这个世界,到时候男人可能会被留下一些种男,剩下的都杀掉。等科学更发达了,种男都不需要了,直接造出精子。可悲的男人啊,现在还以为在主导世界,其实快灭亡了,这个星球早晚是女人的&&&    我:&可怜的男人&&感情呢?不需要吗?&    他:&感情?那是为了繁衍的附加品。&    我:&我觉得你悲观了点儿&&就算是真的,对你也没威胁的。&    他:&我悲观?我不站出来说明,我不站出来警告,你们会灭亡的更早!可惜我这样的人太少了。&    我:&是啊&&我知道的只有你。&    他:&佛洛依德,你知道吗?他也是和我一样,很早就发现了。&    我:&哎?不是吧?&    他:&佛洛依德的临终遗言已经警告男人了。&    我:&他还说过这个?怎么警告的?&    他:&他死前警告所有男人,女人想要全世界!&    我已经起身在收拾东西了:&嗯,我大体上了解怎么回事儿了。过段时间我还会来看你的。&    他:&你不能声张,悄悄的传递消息,否则你也会很危险的。&    我:&好的,我记住了。&    我轻轻的关上了门。  几天后我问一个对遗传学了解比较多的朋友,有这种事儿吗?他说除了来自外星、干掉男人、征服世界那部分,基本属实。    不过,我们都觉得佛洛依德那句临终遗言很有意思,虽然只是个传闻。    &女人啊,你究竟想要什么?&
《总裁在线》专访吉姆-罗杰斯完整版
想干点啥就干点啥
爱国这事儿不能拿出来瞎嚷嚷
每当一个国家的政治、经济出现重大危机的时候,爱国主义的破旗就又散发出臭味来&&列宁
国家是为人而建立,而人不是为国家而生存&&爱因斯坦
除非你把爱国主义从人类中驱逐出去,否则你将永远不会拥有一个宁静的世界。爱国主义是一种有害的、精神错乱的白痴形式。爱国主义就是让你确信这个国家比所有其他的国家都要出色,只因为你生在这里&&乔治.肖伯纳
当爱国主义涉入认知领域时,是一个应该被扔出门外的混小子&&阿瑟.舒本华
爱国主义是流氓的最后庇护所&&卢梭
任何时候当你听到一个人说他爱他的国家,这是一个信号,表明他在期待为此获得报偿&&门肯
爱国主义:一堆随时可以被任何野心家所点燃,去照亮他的名字的易燃垃圾&&安卜罗斯&皮尔斯
对他们来说,爱国不过是谄媚统治者的一种方式;只要他们认为统治者再也听不到,他们所说的一切马上就惊人地诚恳,因为那些听他们说话的人是可靠的。&&卡斯汀侯爵
那些没有自尊的人仍然可以是爱国的,他们可以为少数牺牲多数。他们热爱他们坟墓的泥土,但他们对那种可以使他们的肉体生机勃勃的精神却毫无同情心。爱国主义是他们脑袋里的蛆&&亨利&大卫&梭罗
爱国主义是无赖最后的避难所。&&塞缪尔&约翰逊
爱国主义就是积极地为了微不足道的原因杀人并被杀&&勃特兰&罗素
爱国主义是超越于原则之上的对于不动产的一种专横的崇拜&&-乔治&简&纳森
民族主义是我们的乱伦模式,是我们的偶像崇拜,是我们的疯狂。&爱国主义&是它的迷信崇拜。不必说,我所谓的&爱国主义&态度将自己的国家置于人道之上,置于正义与真理的原则之上&&埃里克&弗罗姆
在专制横行的地方,国家形同虚设&&西塞罗&
奢华与教养
& 作者:梁文道&今天的中国,无论你走到哪里,几乎都能看见&奢华&这两个字。每一本时尚生活杂志都在不厌其烦地告诉你有关奢华的故事,每一个商品广告都试图让你感到它是要卖的商&品有多奢华。于是房子是奢华的,车子是奢华的,大衣是奢华的,手表是奢华的,皮鞋也是奢华的,就连内裤也可以很奢华,乃至于我刚刚吃过的涮羊肉也标榜自己的用料十分奢华。&本来这种东西是可以见怪不怪的,正所谓奢华见惯亦平常。可是有一天,我在杂志上看到一篇介绍英国手工定制鞋的文章,作者先是不断渲染英国绅士的低调含蓄,一两千字&之后笔锋忽然一转,他还是未能免俗地要大谈这鞋子有多奢华,并定位它为&低调的奢华&。然后把绅士等同于品味,再将品味等同于奢华。&许多媒体早就在&奢华&和&品味&之间画上等号了;但现在有人进一步连&绅士&也挂了上去,这就让我觉得有些刺眼了。&我的生活奢华不起,我的言行也离绅士甚远,可我总算读过不少传说中的英国绅士写的东西,在我印象之中,绅士和奢华根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范畴。且看19世纪英国绅士之&间的通信,关于绅士的品味,他们是这么说的:&XXX的家居朴实无华,真是难得的好品味&,&他是那种老派的绅士,一件大衣穿了二十年&。他们会称赞一个人的朴实和惜物,&低调而不张扬,却绝对不会把看得见的奢华当做品味,尤其不会把它视为绅士的品味。就以一双手工制作的顶级皮鞋来说吧,它是很贵,但它可以穿上十来二十年,这里头的学问不只是它自身的质量,更是你穿它用它的态度。首先,你会珍惜它,所以走路的姿&势是端正的,不能再街上看见什么都随便踢一脚。其次,你愿意花点时间心机去护理它,平常回家脱下来不忘为拂尘抹灰,周末则悠悠闲闲地替它抹油补色,权当一种调剂身心的&休息活动(就算他有用人,他也宁愿自己动手)。所以这双鞋能够穿得久,十年之后,它略显老态,但不腐旧,看得出经过不错的照料,也看得出其主人的爱惜物用。这叫做绅士&。不一定喜欢昂贵的身外物,但一定不苟花钱,朝秦暮楚。他的品味不在于他买了什么,而在于他的生活风格甚至为人;他拥有的物质不能说明他,他拥有物质的方式才能道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当然,一个人不能做物质的奴隶,但它的人格性情或许却可以借着物质偶尔散发出来。简单地讲,这就是教养。&教养&是一个何其古老,于今天何其陌生的字眼啊,这个词&本来才是品味的绝配,不过,由于教养困难,奢华容易,我们今天才会把品味许给了奢华,让空洞的无止境的消费去遮掩教养的匮乏。久而久之,甚至开始有人以为英国的传统绅&士皆以奢华为人生第一目标。&如果你觉得&教养&太过抽象,我可以为你举一些没有教养的好例子。开着一部奔驰在街上横冲直撞,觉得行人全是活该被吓死的贱民,这是没有教养的。手上戴着伯爵表,&然后借醉酒臭骂上错菜的侍应小妹妹,这也是没有教养的。教养不必来自家教,更不是贵族的专利,上进的绅士更看重后天的自我育成。然而,如今有力奢华招摇过市之辈多如过&江之鲫,甘于谦逊力求品格善美的人却几不可闻,岂不可叹?&我只不过是在北京一家火锅店见着它用&奢华&二字形容自己的材料,便忍不住发出这一大堆牢骚,这自然也是没有教养的表现。&
中规奇谭之六
作者:豆瓣ID&城市笔记人& 长期拜读城市笔记人老师的文章,受益匪浅,业内的同学默默转走吧
不久前为了给宾大莱瑟巴罗教授的那篇旧文《平整土地》铺个底子,就把如今跑到哈佛教书的查尔斯.瓦尔德海姆(Charles Waldheim)那篇《作为都市主义的地景》顺便给读了一遍(事实上,我在正文里最后也没有提及任何landscape urbanism,只是觉得在有关地貌的话题上,少不了这一杠子)。在该文中,瓦尔德海姆兴奋地告诉北美的景观建筑师们:&就当景观建筑学这个专业正在研究着自身的历史和理论意义的同时,一般大众也越来越关心环境问题,越来越意识到地景作为一种文化范畴。同时,北美诸多的景观建筑实践已经很胜任曾经是城市规划师的责任。这就使得景观建筑师可以填补一种职业空白,当规划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放弃了对提出物质形态的责任。景观建筑师日益投身于那些后工业基地和诸如电力、水、高速体系这类不同基础设施的通道。。。。&。跟着,他就开始讲景观建筑师怎么绿化、生态化、景观化城市大型基础设施的对策去了。
瓦尔德海姆讲的情形基本属实。规划专业在北美,在二战之后的60多年里,已经经历了诸多的振荡&&这些看似跟中国城市规划无甚关联的振荡,如今,不断地开始在中国的城市规划学科内外重演。最明显的例子不过就是面对&物质空间&这个话题了。60多年前的北美城市规划师一般也都是建筑学出身的,即使不再设计建筑物,对于街道、剖面、管网、排水、公园、环境、比例、尺度,也并不陌生。他们的基础教育始于&物质空间&构成的教育。但是随着后现代的格局形成,规划领域里的好多规划师不仅变成了社会工作者,还就是一些社会工作者。她们(的确是她们)往往如今各大规划院校里读硕士学位人士中的中坚力量。这样一来,连规划学科的归属都不断遭遇挑战。哈佛在1970年代,就把规划系(不知道是自愿的,还是不自愿的),先是调到了公共政策学院,后来又调到管理学院,最终也没有回归到物质空间上去。UBC这样的加拿大老牌规划学院2年多的规划硕士教育里,真正涉及到物质空间规划的课,不过5%甚至还要少。如果算上土地的生态规划,可能不过20%?总之,你完全可以什么建筑学都不懂,就可以顺利地毕业。
北美走到这个地步,当然跟其自身规划领域的不断层析有关系。80年代中期,弗里德曼在写《公共领域里的规划》一书时说出了北美规划师最容易出现的4个分支:1。作为社会改革的规划。这类规划师都是半个政治家;2。作为公共政策的分析者。这类规划师其实就是每天操作政府预算的那些公务员;3。作为社会学习的调研者。这类规划师倒是类似大学或是公共领域里那些研究者,问题提出者的角色;4。作为社会动员的工作者。不用说了,这些就是在基层社会里,类似中国里弄妈妈的那些爱心人士。
弗里德曼没有提及&私人领域&。如果加上这个领域,北美规划师的另一个去向是去诸如&城市土地学院&、&兰德公司&这类咨询机构。他们的特点就是具有大量的案例河数据库,介于公共政策和集团开发之间的那个地带,对大型项目的可行性提供咨询等等。
还有,80年后之后,所有跟生态有关的学科和行业都火了起来。。。。。。。但很明显,从弗里德曼当时的目光范围当中我们就能看得出来,北美的规划师已经把眼前看得见的&空间&全都抛给了建筑师特别是景观建筑师。这也就间接地导致瓦尔德海姆所言:我们景观建筑师都干了这么多年的规划,什么不知道?既然规划不想干了,我们干,怎么样?而类似的情形已经出现在同济这样院校里,如今景观规划和城市规划的那个中间地带:比如,旅游规划,今天是景观做得,规划做得(不知道建筑师愿不愿意也插一杠子)。
北美的规划如今自身有着诸多的痛处&&这里不提了;中国的规划如今痛处更多。最大的痛处当然是规划和政治的关系。是的,建筑政治,景观政治,唯有规划全面地政治。从事规划不碰政治,简直不可能。所以,那些无心政治的规划学生,要小心了,你要从事规划行业,还要不政治,基本死路一条,早早想辄为是。而中国的政治,也不用多说了。我看,没有什么改革、分析、学习、动员的角色。有些城市为了突击出总体规划或是某些重点项目的规划,会把规划人员集中在宾馆里1个月,不是让他们出去调查,而是让他们不调查,直接去画图。可怜的规划师们就成了上峰的打印机。有时领导不满意,不放心,还要规划师出5个方案,6个方案来。
没错。建筑的最大灾难充其量是建筑单体或是单体形成的街区沦陷掉。而规划的最大灾难就是诸如化工厂的选址、高速路切割城市、河流被整个掩埋、山体被基本炸掉、错误地推动了某种产业、殃及子孙的指标(比如排水管径的制定)。中国是缺少优秀的建筑师,但与城市的美不美相比,中国更缺少大量能日常经营打点城市的优秀规划师,尤其在三线城市里去照看居民的利益和环境。你有一个库哈斯做的规划又如何?只要你管理日常城镇建设的人,从官员到规划师,都是三线水平,那你就甭指望这个城镇的居民日常生活环境会有什么真的质的飞跃。
中规奇谭之五
作者:豆瓣ID&城市笔记人& 长期拜读城市笔记人老师的文章,受益匪浅,业内的同学默默转走吧
我在加拿大上过许多在加拿大同学、在那个时代的我以及当下的我看来,都是超级乏味的课。其中之一就是《政府公共财政预算课》。教这门课的老师来自规划局专门做预算的规划师。课程内容里有三分之一是讲预算原理和公共财政史(北美的,跟中国没有半点关系)。比如,老师会在财政预算史里带出西方政府运行中的诸般原理,其中之一我还记得就是user-fee的原理。大体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然后用在羊身上。像在高速公路上设收费口,收的是使用高速路的人的费,目的是回收高速路的建设费用。这个投资和回报的互动关系很直接。当然,事实往往不会那么简单。因为有些使用者是需要被支持和补助的,所以,公交的使用者的收费,一定要从政府的公共预算中得到补助。在城市的公交使用者身上,政府根本不要想投入产出的直接回报。
另外还有三分之一内容是在讲城市的税基。那主要是讨论一个城市里,到底有多少可以被征用&房地产税&的地产。这里,老师会把一幅地产划分成&地上建筑物&和&土地产业&本身。城市政府真正可以征收的&房产税或是物业税&其实只是土地本身的&每年的增值部分&。换言之,甭以为地上的大房子你可以年年去收费,而是不管大房子还是小房子,新房子旧房子,它们脚下所占据的这个地理位置和面积,在城市地产市场里的浮动价值空间,才是政府要跟着一起去受益或是折损的部分。我们所说的房价年年长,说的不是钢筋水泥&&它们即使涨价也不过是个百分比&&说的主要是那个市场地图中的地角。你在沙漠里造个豪宅,没水没电没学校没道路,你占用的公共资源几乎等于0,你出卖豪宅的机会几乎等于0,收不收税没有什么意义。但在城市里,只要你占据了好地角,等着周围空间的公共资金介入,又是绿化又是学校又是医院的,那时,你所在的地理位置就像股票一样,可以什么都不做被推高。这也正是当年写了《进步与贫穷》的亨利.乔治(Henry George)所发现的秘密。也是为何各地政府(包括孙中山)因此都想从房地产那里争取获得公共投资受益的原因之一。
这样看来,加拿大的城市政府是把自己看成了公共领域的投资人,以及对个体私人财产物业的保护者和分享人了。政府其实在你家的地产里入了一个长线股。它投资,你受益,然后它也要分成;如果经济衰退,地产崩盘,政府从私人领域那里可以分来的税金,也在下降,甚至有可能是负数。
当然,各个城市对于地产所要收的千分比,并不完全相同。不仅公寓和公寓之间不同,就是豪宅和豪宅之间也不同。归根到底,要能够得到居民的首肯。
其结果,就把规划师逼到了一个墙角里:你其实不能在5年以前就知道2008年你手上的政府预算会有多少钱。这个收成,跟地里的庄稼一样,要看年份。所以,规划师往往只能做1年或是5年(但不会长过5年)的预算案。(这里,我也明白了,为什么人家的规划不是纸上画画墙上挂挂,因为人家所有的物质空间规划会被切分成项目,一个个跟财政预算挂上了钩;挂不上的,就是作废的规划)。
预算案主要包括两大部分。一个就是对未来1年里,针对你所在城市所有能够征土地税的税基做一个正确判断。知道政府会有多少钱真地进入口袋;另一个,就是得排序。把政府应该亲自投资的公共项目进行一次排序。
排序的过程会涉及到基本的投资评估学。比如,政府2012年可能有100个项目想建设,诸如修一条路,一个公园,2个运动场,3个老人院,4个绿地,一条街的美容改造。等等。规划师必须有能力,在这些项目之间进行两种排序。从经济效益讲,投资一条路,会带动本地的就业,材料购买,技术引入,商机。等等;这样看来,投资一条路的钱,在经济效益上就会超过投资一条街的美化&&因为这个面子工程应该是商家的事情。如果政府美化了市容,你得看你手上是否有富裕钱;而就社会效益讲,建3个老人院,可能比在城市里弄4个绿地的影响要大得多。你建了3个老人院,下次选举议会时,你被选上的机会就多些。还有,城市政府说白了,还不就是为老百姓服务的吗?尤其是照顾城市里的弱势群体。
多数的时候,城市里公共预算的排序是集体讨论的结果,无需太复杂的数学计算。只要项目多到n个,复杂到某种程度,规划师才会真地动用&矩阵&去比较不同项目的投入-产出的集合效应(所谓的乘积效应)。
在公共财政预算课的最后一部分是实习,老师带着我们学生坐到市议会的旁听席上,去听几个规划师和市议会的人讨论预算案。
我当时坐在那里,早就走了神:我都不知道我学了这套东西回到中国能有什么用?那些资本主义社会城市政府的微观理性,总像一场荒诞的梦。
如何道歉:当你惹某人生气时要说的一件事
译者:&原作者:Peter Bregman from Harvard Business Review
我迟到了。我的妻子埃莉诺和我约定7点钟在餐馆见面,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了。我有一个很好的借口:客户会议已经结束,我一刻也没耽搁,尽快赶去晚餐。
当赶到餐厅时,我道歉并告诉我的妻子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她回答说:&你永远不会故意迟到。&啊&哦,她发怒了。
&对不起,&我反驳道,&这是不可避免的。&我告诉她关于客户会议的事。我的解释不仅没有安抚她,似乎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这开始让我生气。
几星期后,当我将情况描述给一个家庭治疗专家朋友肯&哈迪时,他笑了。
&你犯了一个典型的错误,&他告诉我,&你被困在自己的视角,&他说。&你不是故意迟到的。但那不是重点。重点&&你们的沟通中最重要的&&是你的迟到影响了埃莉诺。&
换句话说,我关注的是我的目的,而埃莉诺专注于结果。她和我在进行两个不同的对话。最后,我们都觉得不被承认、不理解和生气。
我越想肯说的话,就越意识到那场争吵&&目的和结果&&是众多人际关系不和谐的根源。
事实证明,这不是思想引起的,甚至也不是行为引起的。那是因为别人并没有体会到你的想法或行动。他或她体验到了你的行为带来的后果。
当你做了令某人难过的事&&不论谁对&&始终以承认你的行为如何影响他人开始对话。保留之后对你的意图的讨论。很久以后再讨论。也许永远不再讨论。因为到最后,你的意图并不重要。
如果你认为在他或她的处理方式上,对方是不合情理的,怎么办?没关系。你为理解而努力,而不是为赞同。
我应该对埃莉诺说的是&我知道你生气了。很抱歉让你等了我30分钟。这不是第一次。看起来一定是我以为,和客户在一起就可以迟到。那是很令人沮丧的。&
我发现,一旦我表示对这种后果的理解,就不再需要证明我的意图了。
那是因为解释我的意图的理由是为了修复关系。但我已经通过对她的经历的感同身受达到了目的。
与埃莉诺交谈后,真正理解了她对我迟到的后果的感受,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好了,且不知何故,我设法准时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你是怎么道歉的呢?
中规奇谭之四
作者:豆瓣ID&城市笔记人& 长期拜读城市笔记人老师的文章,受益匪浅,业内的同学默默转走吧
如果说《K城夜话》都是我眼下日常之所见的话,这个《中规奇谭》犹如某种&前-历史&。它们都跟我留学时代不断在思想上遭遇&快进&或&快退&那种非匀速震颤的体验有关。它们一定是宏观的(因为总是关乎规划这个学科),也一定是具体的(因为是我的一些个人的遭遇)。
话说我第一次看到北美的Subdivision Plan时,震惊和好奇同在。我后来读到人大一位翻译翻的《规划读本》里,把Subdivision翻译成了&细分规划&。我想,那位非规划专业(地理学的)翻译可能也和我一样,会在碰到这个词的时候,迷茫过这个词的确切含义。
岔开一段去。好多汉语的规划术语如今都变得似是而非,深究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它们已经在过去60年的发展中具有了当下中国特色。就是一个美国的规划专家,非常专家,如果不谨慎走进具体的语境,都会被我们这些术语所蒙蔽。比如,&分区&。&中国的分区规划&缘起于90年代。当各个城市的市域范围开始越做越大之后,中国的城市总体规划几乎都成了国外区域规划的尺度。尺度,是个大问题。于是,&分区规划&在那个历史时期,等于是在城市总体规划之下,替代了原来总体规划的某些功能而出现的亚级别的规划。像上海,如果有&浦东分区规划&,那指的就是行政区意义上的小总体规划;如果是浦东外高桥20平方公里物流中心规划,那就指土地使用性质意义上的小总体规划。这个意义上的中国&分区规划&看上去因为有了&功能细分&、&功能定位&、&开发强度&控制的职能,的确,有些了北美&分区规划&zoning plan的特征。但是,北美的zoning by law说穿了,是每一个城市里针对具体土地使用的强度控制法规。这是中国规划体系里目前由控规regulatory planning完成的任务。然而,在北美,因为分区法是受到了宪法保护的城市习惯法,它的本质就是法律或是条例by law。而中国的&分区规划&类似行政区划里的详规,控规不具有真实和合理的法律效应,更像国外的&城市设计指导规范&urban design guidelines。
这些术语上的无法直译,直观地说明了如今中国城市管理体系所处的历史位置:它绝对不是苏联体系,但也绝对不是欧美体系。
我初看北美的subdivision plan时,最大的好奇是规划图上没有具体的房子。这在中国是不可以想象的。在中国,做到居住&小区&级别(20-30公顷以下)的住宅设计一定要画出住宅单体。原因可以理解。在中国,居住区规划主要是排多层或是板楼。如果只画路网,不画住宅,很有可能将来楼房塞到场地里,要么不够形成完整的模数,比如,应该3单元一条的地,结果只能塞2单元半;要么,是进深距离不够。所以,居住区规划一定要联着住宅建筑的单体初步设计。当然,中国的规划师们20年前也没有太多的地产开发经验。往往为了建筑的空间丰富或是活跃活跃小区,把板楼弄得像虫子或是像折叶一样,折来折去。更艺术点的规划师,特别喜欢突出标志性建筑,把一个小区里,房子规划得高高低低,为了烘托所谓的轴线或是主题。
而北美的subdivision plan基本上比中国住宅区从尺度到单位都小了一级。它的本质是做一个卖地的规划。把一片农田或是坡地,经过规划师之手,规划出路网、管线、绿地、公共建筑,然后,把其余的土地遵照住宅法规特别是分区法,去做切豆腐的游戏。
典型的北美小区规划模式。公共领域和私人领域极其分明
分区法是习惯法。换言之,如果我们比较20个加拿大城市的单体小别墅的基本要求,我们会很吃惊地发现,各个城市对于基本矩形基地的面宽和进深,有着不同的数据要求。这个东西,还因条件而异。80年代以来,温哥华住宅区里经常上演的节目就是某个开发商买了两栋老房子,然后申请重新规划,变成3个独立小房子的基地&&re-zoning;或者,更大胆,就是加塞进行加建。
分区法是个细密的阶层筛子。只要我们严格地按照加拿大的分区法去管理城市,我们会在10年20年间,就自动地看到一个居住区内部阶层的均质化。为何如此呢?这是因为加拿大像英国一样(它的宪法就是抄英国的),高度捍卫私人财产的各项权利。这样一来,为了保护居民住宅的市场价值,邻居间如果做出任何&出格&的行动,都会被诉讼。比如,如果你住在一个2层楼的小别墅的郊区,你加建了第3层,你等于改变了住宅的密度和强度。这时,就有人告你;如果你在一片白色别墅的住宅区里,自己把墙面刷成了粉色,放心,邻居依然可以基于&对自家私产构成贬值威胁&去起诉你;更不用说,你在门上贴了广告,改成了小餐部。那样的话,你几乎要被请出去了。。。。。。。。这样一来,有着如此强大的相互制约,住宅区的均质化势在必行。分区法就是一个保护私产不受贬值威胁的城市法律。
有关分区法的恶果我们以后会讲&&事实上,北美和新加坡如今都觉得有必要松动一下分区法,向中国学习学习,方便方便居住区里的居民,尽管我们的混杂和方便往往是没有任何法律意识胡作非为实现的。
在规划到住宅这个层面时,北美对于私人财产的尊重再度明确体现出来了。城市政府把自己定义成为一个&公共设施&(保护管网和绿地)的提供者和维护者,它不会干涉你私人领域里的建设。前提是你的房子得合乎你们小集体的利益和法规。所以,在一张典型的居住小区规划图上,我们就即刻看出了加拿大和中国的差异:加拿大是进入了私人住宅的红线范围内,我坚决不过问,只要你住宅设计和建造基本合法,不扰邻居,我不干涉你用什么木材,还是后院有个游泳池;而在中国,政府对于公共和集体和私人领域的界定,历来是不明晰的。要么,政府是连基本的公共空间都懒得理睬(比如把道路建设的责任推给开发商),要么是管你到死。比如,政府动不动就要敦促你做房屋改造,为了迎接亚运和世博。
我不是法律专家,但我知道加拿大的宪法只是到了82年才真正大修过一次,补充了human rights等事宜,并在那次修宪过程中,首次提出国家对于所有的土地拥有绝对的主权。意思是,为了战备或是特殊需要,法院是可以动用这一绝对主权去做强迁的&&然而,事实上,从来从来从来都没有人去寻找这个借口。
这也就是说,在1982年之前,对于土地的绝对权竟然还是在个人手里。无论如何,正是因为国家明白,自己该在哪条线上停步,才有了规划师的地权意识。君不见,俺们国家的规划师跟上帝一般,可以在别人的房子上随便画圈。想来,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人,在讲一个法律的神话。笑话啊。
中规奇谭之三
作者:豆瓣ID&城市笔记人& 长期拜读城市笔记人老师的文章,受益匪浅,业内的同学默默转走吧
就原理而言,对应于中国城市总体规划的东西,在加拿大叫做comprehensive planning。它最繁荣的时期都是1920年代。像温哥华的第一个总体规划,就是1926年,当温哥华的城市议会第一次设立了&规划委员会&时,由来自美国圣路易市的Harland Bartholomew ()的规划顾问公司帮助完成的。Bartholomew活了100岁,是北美规划史中响当当的人物。他的职业生涯里,做过的北美城市总体规划也有100多个。换言之,他所赶上的时代,正是今天中国某些规划师赶上的时代。Bartholomew帮助温哥华完成的那个总体规划,虽然并没有被市议会法律上批准认可,却成了温哥华日后差不多100年里开发城市土地的基本框架。
我曾认真读过温哥华1926年版的总体规划,其特点在于精巧的也是当时流行的城市土地开发小网格。Bartholomew给城市覆盖的路网非常密集,差不多都是100米左右的尺度。街道的红线都是20米以下,最宽的Grandville也就26米。这样一来,我们可以说,那个规划是一个以公交和有轨电车为主,商业建筑多层为主,住宅多是2层小楼的规划骨架;这个规划对于公园和连续的公共绿地十分慷慨。城市里地形复杂的地方几乎都被规划成为公共的绿地。沿海,沿河,更是如此。
沿水地带都是退后的近200米的红线,而中国是反过来的,都是往水中压过去的红线。
这些看似平淡无奇的特点,就是Bartholomew多数总体规划的特点。他出身市政设计,他所指导的总体规划也多偏向城市的市政设计,而不是中国人如今全面追求的形象设计。相比之下,1926年温哥华的第一任&城市规划委员会&的构成也许才是更值得我们注意的架构。规划委员会的主席,是由&市长&兼任的。市长或是局长兼任城市总体规划的头头,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回避了中国计划经济条件下管钱、用钱、立项的人彼此互不通气的弊病。事实上,我一直在说,你不把土地局、计委、建委、规划局4家单位整合成为一个单位,你就等于自己把自己弄成了一个神经分裂的城市。不是这样吗?
在温哥华的第一任规划委员会中,除了规划局的人和市长之外,里面还有来自学校教育体系、污水治理体系、码头部门、道路及公交部门的代表。这个人员构成也直观地告诉了我们在1920年,典型的北美城市总体规划都关心些什么:教育,交通,基础设施,环境的治理,地价,以及土地开发和城市各种设施之间的协调。
这种规划架构如今在北美是肯定行不通了。因为除了政客和专业代表以及规划顾问公司之外,这个架构里缺少了民意代表或者就是广大的城市居民。这是为何后来城市规划屡遭诟病的缺陷所在。
相比之下,中国的城市规划是走到了1990年代末,才有了一点儿温哥华1926年规划架构的影子。不过,如前所述,就算是1990年代的中国城市战略规划,和1926年的温哥华规划之间,还是有着诸多深刻本质差别的。比如,温哥华的规划肯定是以捍卫私产为第一前提的,而且,并不触及产业结构调整这类经济事物,而在中国,1990年代开始的城市规划多数是以侵犯私人地权和经济发展为前提的。
除此之外,一个更为可怕的现象在中国出现了。那就是在城镇居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你的家乡&&不管是村子还是大都会&&&被定性了&。
什么叫做&被定性了&呢?那就是一堆政客和专业人员,在城市的总体规划说明书上,给你们家乡的土地贴上了一个标签。比如,河北辛集,原本是个农村乡镇企业加工箱包的地方,在规划中,就被定性成为&河北乃至渤海湾皮革制品物流中心&之类的标签。意思是,要做大,要垄断,要特色鲜明,要突出特征。
但是,生活怎办?辛集的日常世界该怎么办?该不该为了一个破箱包,就天天污染河流?嗯,这是定性之后所带来的麻烦。而对于那些西部或是中部的小镇们而言,一夜之间,如果被定性成为&加工区&,那就意味着原本污染广东江门的化工厂,可以堂而皇之地搬到农村去污染农田了。
中规奇谭之三
就原理而言,对应于中国城市总体规划的东西,在加拿大叫做comprehensive planning。它最繁荣的时期都是1920年代。像温哥华的第一个总体规划,就是1926年,当温哥华的城市议会第一次设立了&规划委员会&时,由来自美国圣路易市的Harland Bartholomew ()的规划顾问公司帮助完成的。Bartholomew活了100岁,是北美规划史中响当当的人物。他的职业生涯里,做过的北美城市总体规划也有100多个。换言之,他所赶上的时代,正是今天中国某些规划师赶上的时代。Bartholomew帮助温哥华完成的那个总体规划,虽然并没有被市议会法律上批准认可,却成了温哥华日后差不多100年里开发城市土地的基本框架。
我曾认真读过温哥华1926年版的总体规划,其特点在于精巧的也是当时流行的城市土地开发小网格。Bartholomew给城市覆盖的路网非常密集,差不多都是100米左右的尺度。街道的红线都是20米以下,最宽的Grandville也就26米。这样一来,我们可以说,那个规划是一个以公交和有轨电车为主,商业建筑多层为主,住宅多是2层小楼的规划骨架;这个规划对于公园和连续的公共绿地十分慷慨。城市里地形复杂的地方几乎都被规划成为公共的绿地。沿海,沿河,更是如此。
沿水地带都是退后的近200米的红线,而中国是反过来的,都是往水中压过去的红线。
这些看似平淡无奇的特点,就是Bartholomew多数总体规划的特点。他出身市政设计,他所指导的总体规划也多偏向城市的市政设计,而不是中国人如今全面追求的形象设计。相比之下,1926年温哥华的第一任&城市规划委员会&的构成也许才是更值得我们注意的架构。规划委员会的主席,是由&市长&兼任的。市长或是局长兼任城市总体规划的头头,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回避了中国计划经济条件下管钱、用钱、立项的人彼此互不通气的弊病。事实上,我一直在说,你不把土地局、计委、建委、规划局4家单位整合成为一个单位,你就等于自己把自己弄成了一个神经分裂的城市。不是这样吗?
在温哥华的第一任规划委员会中,除了规划局的人和市长之外,里面还有来自学校教育体系、污水治理体系、码头部门、道路及公交部门的代表。这个人员构成也直观地告诉了我们在1920年,典型的北美城市总体规划都关心些什么:教育,交通,基础设施,环境的治理,地价,以及土地开发和城市各种设施之间的协调。
这种规划架构如今在北美是肯定行不通了。因为除了政客和专业代表以及规划顾问公司之外,这个架构里缺少了民意代表或者就是广大的城市居民。这是为何后来城市规划屡遭诟病的缺陷所在。
相比之下,中国的城市规划是走到了1990年代末,才有了一点儿温哥华1926年规划架构的影子。不过,如前所述,就算是1990年代的中国城市战略规划,和1926年的温哥华规划之间,还是有着诸多深刻本质差别的。比如,温哥华的规划肯定是以捍卫私产为第一前提的,而且,并不触及产业结构调整这类经济事物,而在中国,1990年代开始的城市规划多数是以侵犯私人地权和经济发展为前提的。
除此之外,一个更为可怕的现象在中国出现了。那就是在城镇居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你的家乡&&不管是村子还是大都会&&&被定性了&。
什么叫做&被定性了&呢?那就是一堆政客和专业人员,在城市的总体规划说明书上,给你们家乡的土地贴上了一个标签。比如,河北辛集,原本是个农村乡镇企业加工箱包的地方,在规划中,就被定性成为&河北乃至渤海湾皮革制品物流中心&之类的标签。意思是,要做大,要垄断,要特色鲜明,要突出特征。
但是,生活怎办?辛集的日常世界该怎么办?该不该为了一个破箱包,就天天污染河流?嗯,这是定性之后所带来的麻烦。而对于那些西部或是中部的小镇们而言,一夜之间,如果被定性成为&加工区&,那就意味着原本污染广东江门的化工厂,可以堂而皇之地搬到农村去污染农田了。
中规奇谭之一
作者:豆瓣ID&城市笔记人& 长期拜读城市笔记人老师的文章,受益匪浅,业内的同学默默转走吧
如果不是城市规划业内的读者,一般是搞不清楚这种规划和那种规划都是啥关系的。好像一样,好像不一样,好像有说道,好像是胡说八道。
本国城市规划体系的现状,跟本国目前的经济体系一样,已在施行双套体系、多头决策了。如果按照计划经济的模式:国家该有国家的5年、10年、20年发展规划,各省该有各省的城+镇+乡规划(20年和5年两种规划),每一个城市要有自己的近期规划和远期规划(有20年的,有30年的)。这是计划经济时代的要求。那时,所有的城市规划要经过本地人大认可通过之后,上报省建设厅,国务院、建设部等等,去等着最终的审批。一个审批的周期,没有1到2年是完成不了的。您想想,坐在建设部大楼里的职员们,每天要看全国666个城市上报来1000页以上的材料,光是看,光是查指标,卡文件,就需要耗去公务员们无数个白天。
计划经济的体系呢,有一个自以为是的假设:它假定那些管钱的人(财税)、立项的人(计委)、审批的人(建委),都是彼此相爱相知、彼此协调的部门,犹如手知道脚在干么一样。而上面,还有一个全知全能的脑袋,就是国务院。好像这个脑袋可以做到全国一盘棋,按需分配,按照各个省地不同的自然资源潜能,产业结构的优势,以及未来的发展方向,去一一控制着各地的发展速度和发展水平。
经济学或是制度学上对于这套体系的辨析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我也不会多说的。起码,到了80年代末,中国人就发现这套体系怎么推都推不动了。就说一个例子。你要让首钢搬迁出首都,那不是说给钱人家就愿意走的。在中国各个城市里,都有一堆直接受命于某个部委的厂矿和机关。你做城市规划的,考虑了全市一盘棋,动迁农民你有本事,你动迁机场、铁路、码头,试下。也就是说,在一套设计得貌似完全可以将城市人民利益最大化的可以协调的体系里,已经产生了自己的&异数&;中国的城市里,长满了三只手,就是那些根本不听城市也不听国务院管理的机构厂矿集团。而城市建设的架构里,到处出现了人浮于事的现象。重复立项,管卡压,这是80年代各个城市的普遍事实。在1980年代末,盖一栋楼,光跑报批手续,多则需要敲100个章。每一个章,不是&人情&就是&钱财&。虽说今天也一样人浮于事,总归还是好了许多。如今,开发报批手续的速度比过去快了不知有多少倍。当然,钱的润滑还是重要的。
由于审批的速度实在缓慢,这套规划体系在1980年代之后,就被每一个城市抱怨。无一例外。往往是国务院的批文没有下来,某个城市的总体规划就会因为微软或是什么动漫公司要进驻这个城市,就得重新修改规划。这个大脑,像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样,总是比眼耳手鼻慢3拍。
这是审批慢带来的抱怨,可就连指标体系也逐渐成了笑话。在1990年代,几乎所有的城市规划师都不得不面对这么一个事实:你要面向现实,做一个好的规划,就得首先&违法&。比如,你去查当时建设部提供的规划指标规范,1万人的居住区就要弄个电影院来了。明白吗?这是苏联老大哥教给中国的美好图景。一个片区,我们一定要把它弄成一个社区,(注意,片区和社区不是一回事),我们一定有责任和义务把住在一个小区的人,弄成一家人似的。并且,要为这一家人提供各种象征着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先进设施,包括电影院。可是,在1990年代,谁要敢在居住区里建电影院,谁就脑袋进水。那时,连建成的电影院都成了录像厅、台球室、旅店、洗头房了,你还敢建新的电影院?
还有,建设部的规划指标体系里,历来有一个很少有人顾及的潜台词。建设部认为,大城市,人均城市用地不能太小,小于70那就不够现代,但是大于100也太铺张,所以,建设部卡的一个指标就是城市用地里平均下来1人100平米土地;对于农村中心的镇子,则规定要在120到140。对于这样的体系,很多城市都是犯了难的。你的城市要是位于珠三角的山地和河流之间,你要变成一个100万人口的城市,你就得画出100平方公里的土地来,你想说,哦,我在50平方公里完成100万人的城市空间,在建设部看来,是不合格的。显然,你要尊重自然,尊重商业,尊重现实,就不能尊重建设部。
终于,这套体系在1990年代末期,在各地的&战略规划&潮流下,给冲击得七零八乱。
世外桃源,你愿意去吗?
作者:菁城子
中学时读《桃花源记》,十分羡慕这个&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世外村庄。后来读武侠小说,也有到很多类似的世外桃源。古龙小说《圆月弯刀》里有&忘忧岛&。他们是一群武林杀戮落败者的聚集地;金庸《神雕侠侣》里有个&绝情谷&,也是刻意回避武林纷争。古墓派更绝,她们师徒几代都是住在活死人墓里,罕与外人接触。
照理说,这种刻意隔绝于世的生活,没有斗争纷扰,低头抬头都是熟人,生活可以做到简单快乐。读小说你却会发现,封闭世界里的人们都非常苦闷。小桃源里出一个暴虐的统治者可就糟了,因为逃无可逃。绝情谷里每个人都是公孙止的奴仆,他们所受待遇未必有比在外面世界好。
如果统治者还不错,这个小社会也有让人不满意的地方:匮乏。这是所有封闭社会的命门。只要人口少,分工必然成问题。很多人既是农民又是猎户,要养殖、制造工具,很多技艺、思想和社会分工必然消失,社会开始倒退。
17世纪日本闭关锁国之后一百多年,西方到访者惊讶地发现:此前早就流行的牛拉犁消失了,日本人恢复了落后的人力翻田。牲畜大量减少,原因则是缺乏足够的粮食饲养。粮食减产和各种铁制工具逐渐消失有关&&因为很少人再使用它,此前锻炼生铁用来铸剑,制枪,现在都不需要。
由于人口稳定,需求受限,信息受阻,日本人不知道当时世界发生了多大变化。日本列岛再小好歹也有几百万人,如果把它微缩化,这种倒退恐怕要到刀耕火种的原始时代。
因此我想,陶渊明笔下桃花源真要存在的话,就不会有&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设酒杀鸡作食&的丰盛场面更是奢望。桃源中人对新耕作方法一无所知,生产效率不会太高;人口太少,没法贸易,所有人要终日生产才能维持温饱。他们的需求因环境所限变得极为单调,吃穿二字就够他们累了。至于音乐艺术、精神享受这些东西离他们都很遥远。
人口太少,近血缘结合的比例就高,时间一长,人口体质也会退化。虽然远离世间战火,&不知有汉,无论魏晋&,这些人付出的代价也够大的。
美国哲学家安兰德的小说《阿特拉斯耸耸肩》讲了一个故事:一群人类社会最杰出的企业家精英(安兰德视为古希腊神话里的阿特拉斯,用双肩支起苍穹的大力神),因为忍受不了政府对企业变本加利的管制,他们决定&罢工&,退隐到一个山谷里。
当人类最富有创造力的人们消失,所有生产消费活动变成&计划分配&,社会果然停止了进步。安兰德以此警告现实社会对企业家精神压制的恶果,但是她却塑造了一个新的&世外桃源&。
可以想见:即便这个小社区里的人,每个人都身怀绝技,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因为:人太少了。他们的创造力如果不能在大社会里扩展,也会失去用武之地,直至消失。时间一长,天才也会泯然于众。
世外桃源听起来虽然美好,但其前提&封闭&却是致命的。人是社会动物,只有融入到大环境里参与分工协作,进步才是可以期待的。现在全球是一个开放世界,很难找到没有人迹的地方建构&小天堂&。即便真有,你愿意去吗?
诫子书——诸葛亮临终前写给儿子诸葛瞻的一封家书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
淫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冶性。
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
译文:君子的操守,(应该)恬静以修善自身,俭朴以淳养品德。不把眼前的名利看得轻淡就不会有明确的志向,不能平静安详全神贯注地学习就不能实现远大的目标。学习必须静心,才识需要学习,不学习无从拓广才识,不立志不能学习成功。沉迷滞迟就不能励精求进,偏狭躁进就不能冶炼性情。年年岁岁时日飞驰,意志也随光阴一日日逝去,于是渐渐枯零凋落,大多不能融入社会,可悲地守着贫寒的居舍,那时(后悔)哪来得及!
此中真味还需慢慢品读&
为什么要冒险?——此文摘自《明智行动的艺术》
作者:里尔夫&多贝里 &德国
你与一位俄罗斯寡头政治执政者相约在你所在城市郊外的一座森林里见面。那位执政者随身带有:一只箱子和一把左轮手枪。他的箱子里塞得满满的,全是欧元&&总共1000万,齐刷刷的新票子。左轮手枪的枪膛里只有一颗子弹,另外5个弹膛是空的。&有兴趣玩俄罗斯轮盘赌吗?&那位执政者问道,&你只要按一下,这只箱子连同里面的东西就归你所有了。&你开始思考:1000万欧元会深刻影响你的生活&&不再工作!你终于可以收藏赛车而不是邮票了。
假设你接受挑战,将枪口对着你的太阳穴,按下扳机。你听到轻轻的一声&咔嚓&,感觉肾上腺在你的体内奔涌。没有子弹射出,你活了下来,拿走钱,在法兰克福最漂亮的城区建起一座超大的别墅,你的邻居们非常嫉妒你。
这些邻居中有一位是个大名鼎鼎的律师,他的房子现在被你的别墅比下去了。他每天工作12小时,一年工作300天。他的小时工资很可观,但也很常见:每小时600欧元。一句话,他每年可以净存50万欧元。你偶尔会站在你的院子里向他打招呼、微笑,你在示意:他必须工作20年,才赶得上你。
假设20年后你勤快的邻居真的积累了1000万欧元。他的别墅建在了你的别墅旁边。一位记者经过这里,就居住区&更富裕的&居民作了一篇采访报道。他评论了室内建筑和花园的精致。不过他不知道你俩之间的关键区别:藏在每个1000万欧元背后的风险。要知道这一点必须了解替代途径&&在这一点上,不仅是记者们,我们所有人都不擅长。
什么是替代途径?替代途径是指,所有同样可能发生但没有发生的事情。在俄罗斯轮盘赌上,我们有4种替代途径可以达到同样的结果(得到1000万欧元的收益),你死去的可能性占1/5&&与前4种达到的结果有着巨大的区别。在律师的例子中,不同替代途径能达到的结果的区别则要小得多。他在一座村庄里也许每小时只挣200欧元,在汉堡市中心和大银行的委托中也许每小时能挣800欧元。可与你不同,没有什么替代途径会让律师丢失他的财产甚至生命。
替代途径是无形的,因此我们很少会想到它们。任何玩垃圾债券、期权和信用违约互换,挣到数百万欧元的人,都不该忘记,他同时有一堆危险的替代途径,它们会直接将他拖进毁灭。在这么大风险下获得的1000万欧元,价值远不及通过数年的辛苦劳动挣到的1000万欧元。不管会计怎样声称1000万欧元就是1000万欧元。
有一回共用晚宴时,纳西姆&塔勒布建议扔硬币决定由谁埋单。结果他赢了。这情形令我不舒服,因为他是来瑞士做客的。我说:&下回由我埋单,不管是在这儿还是在纽约。&他思考了一会儿,说:&考虑到替代途径,你其实已经支付了这顿晚宴的一半了。&
结论:风险从来不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因此,请你时刻考虑你有什么样的替代途径。比起你通过无惊险的平凡途径(比如从事律师、牙医、滑雪教练、飞行员或企业顾问的辛苦工作)获得的成功,别拿通过冒险的替代途径获得的成功太当真。蒙田怎么说来着:&我的生命充满不幸&&这些不幸大多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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