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印 曹文轩写的是在哪个草原

[转载]曹文轩:我写《火印》
我写《火印》
作者:曹文轩&
原载:《人民日报海外版》日第7版
  一次随手重翻萧红的作品,在一篇叫《旷野的呼喊》的短篇小说中看到一段文字,说在一个风沙弥漫的天气里,主人公朦朦胧胧地看到有几匹马向他这边跑过来,心想应是有客人骑马来这里,没有将缰绳系牢,让这几匹马跑了,于是呼唤马,好在马跑过来时一把将它们抓住。可是当马跑到跟前,他伸手去抓缰绳时,手却又立即缩回去了——他看到,马的身上烙有日本军营的圆形火印。
  看到这里,我心里颤动了一下,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宝贵无比的东西被我一眼看到了。萧红只寥寥几句,似乎只是无意写到,而且后文再也没有提及此事——这个细节看上去与整个作品关系并不十分紧密。看完这篇短篇小说,我觉得我看到了一部长篇小说,而且是一部角度独特的长篇小说。
  在我脑海中首先出现的是一个孩子和一匹马的情景,其次出现的就是日本人征用马匹的场景(我曾经从一份材料中看到过这一历史事实)。随着思绪的飘动和延长,生活经验和知识体系中那些可以编入故事经纬的素材和理念,如雪片般纷纷飘入我的“长篇”。它们是那么的争先恐后,那么的及时,那么的恰到好处,那么的异彩纷呈,那么的令我欢欣鼓舞。我为一个人的大脑而感到惊奇:它在默默中居然记下了那么多看似毫不相关的“材料”,然后它们就如沉睡一般等待某天突然被唤醒,突然被调用,突然被点亮。
  我衷心感谢那个重读萧红的午后,是她用不经意的几十个字,引爆了我处处用心的20余万字。
  一个朋友看完《火印》后,说我写它就像我以前写水乡生活一样流畅、自如。我欣然接受了这样一个赞扬。我是一个在水边长大的人,我写河流、麦地、芦苇荡、帆船、小桥,自然得心应手。
  但《火印》写的是北方的草原。
  然而,正如这位朋友所说,我在写草原时,就像写水乡一样自信。原因是,这十几年时间里,我莫名其妙地爱上了张北一带的草原风景。它是让我流连忘返的风景区,心上最认可的风景区。我和家人、朋友反复去那里领略春夏秋冬的风景。那一带的地名我能如数家珍:野狐岭、桦皮岭、飞狐峪、小三眼井、臭(读“秀”音)水盆、二十里脑包……我发现了许多风景点。有一条风景线——是风景线而不是风景点,因为一条“天路”长达130公里,竟然一路风景。当年我驾车行驶在这条路上时,那路新得好像沥青还在冒着淡淡的青烟,那中间的一条黄线似乎是昨晚刚刚画上去的,走很远都见不到一辆车;而去年再去时,路上车辆已经络绎不绝,路边还有了烤羊肉串的。那一带,几乎成了我的第二故乡。
  而那一带,正是当年日本军队占领的地方。我写作品很在意场景,有了场景,我才会动手。我写《火印》时,最有把握的就是场景:仿佛看到了那个坐落在山脚下的村庄,仿佛看到了孩子们赶着羊群从山那边过来了,仿佛看到了那匹马是怎样从这座山跑向那座山,仿佛看到了村民们在地里收获土豆和玉米……我心里一直很踏实,笔触没有任何一时的发虚。因为,我对这片我的人物们生活的土地太熟悉了。我写沟壑、山梁、草坡、桦树林、群山中的村落、山顶上的一棵树、天空中的一只鹰、一条从山顶蜿蜒而下犹如鞭痕的山路,写这里的四季景色,就像写我老家的风物一般了然于心。看来,“旅行与文学”可以作为一个题目来做。
  我对故事一向情有独钟。故事乃小说之根底。就我个人的体会而言,人物有了一个大致的形象、性格之后,要操心的就是故事。我总想编出令人拍案叫绝的故事。编故事需要的智慧,其实是大智慧;故事不仅仅是故事,其实是世界的结构模式。你会发现一个好的故事,对人物的刻画是多么地重要。《火印》既写人,又讲故事。
  《火印》归根到底是一部小说,而不是一份简单的反法西斯的材料。毫无疑问,它有对战争和那场战争的思考,但绝不仅仅就是这些。小说写作者考虑的肯定不能只有这么多,而一定是多方面的。准确地说,抗日战争是《火印》选择的一个题材。我还是一贯的想法:我经营的是一部艺术品。从踏上文学的道路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只有艺术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去到明天和远方。
  对于那场战争的表述,我们已有很多作品,电影电视作品更是汗牛充栋。但脸谱化、漫画化、公式化、雷同化已几近笑谈。《火印》不想落进这些俗套。《火印》选择的路数是写战争,但更在意写战争中的人。雪儿是一匹马,但它在我心目中是一个人,是有着人格的马,有尊严,有智慧,有悲悯。即使作为动物,它也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级的动物。我写它,只是在战争中写它。
  在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之际,它的出现也许是天意。因为我在构思这本书时并没有将它与这个日子联系起来。我很在意这个日子,但这部作品却不是刻意为这个日子而写的。所以这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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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印》由天天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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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曹文轩:用《火印》触及人性的底部
&&&&来源:中华读书报:
  本报记者 桂琳&
  作家曹文轩最新创作的长篇小说《火印》问世。不同于他此前笔下的江南水乡,《火印》以抗日战争时期的北方草原为背景,讲述了一个男孩和一匹战马的传奇经历,构建了一个震撼人心的故事,展现了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不同于一般抗战类作品,曹文轩拒绝了脸谱化、漫画化、公式化的倾向,注重从人性的角度对裹挟进战争中的中国人、日本人进行思考和审视,发人深省。曹文轩一直坚持故事构建在文学创作中的重要性,读者从《火印》中可以充分领略他的别具匠心。他笔下的“马”是“有着人格的马,有尊严,有智慧,有悲悯”。
  读书报:《火印》与您之前的作品不太一样,而且可能还是您的第一部历史题材作品。这样一部作品是如何到来的呢?
  曹文轩:假如从创作灵感说起的话,要追溯到好多年前了。多年前的一个午后,我重新阅读著名作家萧红的作品,读到了《旷野的呼喊》这篇小说,里面有一个细节,一个身上烙有火印的日本马跑到了中国的村庄的细节,这个细节深深触动了我,我似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小说素材。多年后,这个细节仍旧在我脑海中盘桓,于是我动手创作了一部长篇小说。最先在我脑海中出现的就是一个孩子和一匹马的情景,随后可以编入故事中的各种材料和思绪如雪片般飞入我的脑海,并且愈发明晰和丰富,逐渐形成了《火印》这部二十万字的长篇小说。
  读书报:在您看来,与您此前的作品相比,《火印》有着怎样大不相同的特色?
  曹文轩:对作家而言,没有哪部作品是最满意的,如果硬要说有的话,就是下一部。我在创作《火印》中的感受是,我之前的作品,如《草房子》《青铜葵花》等写的都是我熟悉的“油麻地”的水乡生活;而《火印》是以北方草原一个叫野狐峪的小村庄为背景的,并不是我从小就熟悉的环境。为了更好地把握这里的风土人情,我多次到张北草原一带实地考察采风,查阅了众多资料,在达到了自信的程度后才会下笔。《火印》中有大量的风景描写,晨昏四时、雨雪阴晴、山梁沟壑、草原森林……我就像写我老家的风物一般了然于心。朋友们看了《火印》后,说我跟以前写水乡生活一样流畅自如,我也欣然接受了这样一个赞扬。
  读书报:《火印》是一部以抗日战争为背景的作品,您在创作时,想向小读者表达的是?
  曹文轩:抗日战争是《火印》选择的一个题材,而不是整个作品的主题。我始终认为,真正好的文学作品是要触及人性底部的,写作《火印》时我也遵循这样的想法。《火印》写到了日本军人,有的日本军人很残忍,他们在战争中犯了罪,要为战争的罪恶负责。但并不是所有的日本军人、日本人都是魔鬼,很多原本善良的日本人被卷进了战争,受到了战争的伤害。《火印》深入到中日两国的文化根源和民族心理中,从这个角度来描写人性、关注人性,即使是残忍的日本军人,他们身上也有人性。我们该诅咒的是摧残人性的战争,而不仅仅是诅咒某几个人。再有,《火印》中的风景描写可以说是我历来作品中分量最重的,原本美丽的风景诅咒了罪恶的战争对自然界的破坏,反衬了战争的罪恶。归根结底,《火印》不是一份简单的反法西斯的材料,而是一部文学作品。
  读书报:您认为,是什么支撑起一部优秀的文学作品?
  曹文轩:我一向对故事情有独钟,故事乃小说之根本。小说的前身是故事,小说离开故事,也许就不好看了。故事不仅是一种载体,更反映了一种审美,是结构世界的一种模式。故事对人物的刻画也非常重要,我一向偏爱用完美的故事来刻画人物。一部小说有实实在在的故事,就不怕风吹雨打。因为用任何语种进行翻译,也不能改变小说的根本,好的故事是不会因用另一种语言叙述而消失的。概括来说,《火印》讲述的就是一个委身于战争中的中国人和日本人的故事,读者们可以关注《火印》中得的情节设计、写作故事的手法、故事中的人物和性格等。
  读书报:一直以来,您秉持着怎样的创作观念?
  曹文轩:自开始写作文学作品后,我一直在追求自己的文字能够长久流传,几十年来痴心不改,我把每一部文学作品都当成艺术品在创作。我始终坚信,只有艺术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去到明天和远方。但又清醒地知道,天下万物本没有可以不朽的,这或许就是我的悲剧。
  曹文轩:作家、北京大学教授。著有长篇小说《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根鸟》《细米》《青铜葵花》等。获国际及国内权威奖项40余种,其中包括国际安徒生提名奖、中国安徒生奖、国家图书奖、“五个一工程”优秀作品奖、中国图书奖、宋庆龄文学金奖、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冰心文学奖大奖等。多部作品被译为英、法、德、日、韩等文字。2015年,继2005年长篇小说《青铜葵花》问世之后,曹文轩又为读者奉上最新的长篇小说《火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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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歌描写了哪个草原牧区的景象
敕勒歌描写了哪个草原牧区的景象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这是一首敕勒人唱的民歌,是由鲜卑语译成汉语的.它歌唱了大草原的景色和游牧民族的生活.  开头两句“敕勒川,阴山下”,交代敕勒川位于高耸云霄的阴山脚下,将草原的背景衬托得十分雄伟.接着两句“天似穹庐,笼盖四野”,敕勒族人用自己生活中的“穹庐”作比喻,说天空如毡制的圆顶大帐篷,盖住了草原的四面八方,以此来形容极目远望,天野相接,无比壮阔的景象.这种景象只在大草原或大海上才能见到.最后三句“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是一幅壮阔无比、生机勃勃的草原全景图.“风吹草低见牛羊”,一阵风儿吹弯了牧草,显露出成群的牛羊,多么形象生动地写出了这里水草丰盛、牛羊肥壮的景象.全诗寥寥二十余字,就展现出我国古代牧民生活的壮丽图景.敕勒川的地理位置阴山横亘于内蒙古自治区的中部,其蒙古语名字为“达兰喀喇”,意思为“七十个黑山头”.阴山山脉是古老的断块山.它东起河北东部的桦山,西止于内蒙古巴彦淖尔盟中部的狼山,东西绵延长达1000多公里,南北宽达50-100公里不等.阴山的最大特点便是南北不对称,南坡山势陡峭,北坡则较为平缓.山脉的平均海拔高度在米之间.仿佛一座巨大的天然屏障,同时阻挡了南下的寒流与北上的湿气,因此,阴山南麓的雨水较为充沛,适宜发展农业.  阴山山脉的自然资源非常富饶,原有白桦、青杨、山榆、山柳、松柏等树种.今日的林海之中,增加了人工种植的油松、樟子松、落叶松等树种.其山林之中还栖息着画眉、百灵、斑鸠、石鸡等飞禽以及狼、狍子、狐狸、野兔、青羊、盘羊等走兽.这里亦是远志、黄花、当归、知母、赤芍、干草等200余种中草药的生长地.井眼梁、马场梁、骆驼梁还是山脉中出名的天然放牧场所,是一片片富饶的旱地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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