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爬起来自己不知道突然醒来大脑混沌了,反应一会才清醒。意识与身体不同步啊,甚至有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下床了。在

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脑袋“砰”的一下子,然后耳朵一直嗡嗡作响,意识是清醒的,就是身体动不了,连_百度知道
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脑袋“砰”的一下子,然后耳朵一直嗡嗡作响,意识是清醒的,就是身体动不了,连
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脑袋“砰”的一下子,然后耳朵一直嗡嗡作响,意识是清醒的,就是身体动不了,连着好几天都是这样了,是怎么回事?
提问者采纳
睡眠瘫痪症权威由国家卫生计生委临床医生科普项目/百科名医网 提供有人在睡觉时,会出现一种睡眠障碍:睡眠处于半睡半醒的状况,同时还出现各种各样的幻觉,甚至还能听见周围的声音,但奇怪的是,无论自己再怎样用力,却都使不上力来,想大叫也叫不出声,想睁开眼或翻身起床,却一动也不能动。拼命挣扎数分钟后,才终于醒来,人会觉得全身很累,有时甚至满身大汗。又称:睡瘫症英文别称:sleepparalysis就诊科室:精神科多发群体:青少年,年轻人常见病因:生活压力病因有资料显示超过百分之五十的人体验过“睡眠瘫痪症”,科学家已经确定此种症状与生活压力有关,多发于青少年以及年轻人。此类人群通常生活压力过大,作息时间不规律,经常有熬夜,失眠以及焦虑,这些因素都是可能造成睡眠瘫痪症的原因。睡眠瘫痪症通常发生在刚入睡或是将醒未醒时,患者觉得自己已醒过来,可以听见周遭的声音及看到周遭的影像,但是身体却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来,有时还会合并有幻觉。多数人在这个时候会觉得恐慌,所幸这种情形多半在几分钟内会自己慢慢地或突然地恢复肢体的动作。因为在发作当时的恐慌感觉,很多人在醒来之后会觉得害怕,而直觉得认为是被什么不明物体压制所造成,所以才会有“鬼压床”的说法。
提问者评价
太给力了,你的回答完美地解决了我的问题,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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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枕头会好很多,而且这种情况。请保持意志力,一会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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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北京大学学士、复旦博士后的博客:我经历的“精神控制”(心理幻视和妄想型意识控制的解析)
卫星破译脑电波全球同步终生定位跟踪大脑研究秘密工程——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人类就进入了“读脑时代”,在“冷战”的时代背景下被严密保守的秘密。人类脑计划的基本概念起源于80年代早期。1997年人类脑计划在美国正式启动。目前人类脑计划正在向着全球发展,我国已加入全球脑计划,成为第二十一个成员国。这儿有个昭然若揭的全球性秘密:那就是人类在20世纪60年代就已经开始掌握“阅读大脑”的技术,可以把人类大脑的思维活动、记忆、反应显示在电脑显示器屏幕上。由于时代的局限性,没有政府、组织、个人正式出面承认该技术的存在与发展现状,难得的蛛丝马迹也是一闪而过、遮遮掩掩。21世纪初,此技术已发展到无线远程、大量同步监测重点对象“所闻、所见、所思、所感”的水平,及自动化处理、数据库管理监测到的内容的水平。世界各地有成百上千的人声称,他们的大脑被政府机构控制了,相关新闻也屡见报端。其实,不仅美国有这种情况,世界各地都有人指责政府在控制他们的大脑,数量多达几百人,有可能是数千人,目前已经难以计数。印度、日本、韩国、英国、俄罗斯和其它地方都存在这种事情。我们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当代,外太空的卫星上,很多国家早已秘密装置了超出常人想象的秘密装置—-同步无线远程捕获破译脑电波、使之造成心理影响、直接精神控制。这标志着:世界已经进入脑时代,全地球成为实验室,全人类沦为实验品。就在此刻,不同年代、不同国家、不同职业、不同家庭的大量公民被秘密选定。这个数目难以计数,很可能已达百万。各国机密部门的科学家通过卫星对这些公民同步进行高强度极致的神经刺激和精神摧残,并对其人生进行终生卫星监控。高度隐蔽性、专业性、巧妙性、规模性前所未有。极致的神经刺激高度残酷:破坏心身健康、摧毁灵魂心智、毁灭生活前途。长期、反复不断、系统全面的精神摧残多次致使试验品几乎完全精神失常……然而,这一切都为了全面、深入、透彻的研究人脑,甚至为了更为深远、更为超前的所谓“人类进化”、“拯救世界”等宏伟目标。成千上万的公民正在经受着来自卫星另一端身份不明的科学家长年累月、残忍至极的精神摧残和虐待,以致,严重精神分裂几近完全精神失常。我们把这称之为“电子精神摧残集中营”、“沉默的大屠杀”、“史上最隐蔽的黑暗事件”……
注:由于,受害者始终没有被告知真相。受害者有着不同的学历、思想和认知。受害者被不同方向的误导。因此,受害者有着各自不同的分析和结论。只是有的更为理智,更为接近真相。以下文章属于完全转载。并不代表我个人的观点或完整的真相。我本人,始终认为,这是各国合作覆盖全世界的人类大脑工程。
这位受害者,2003年北京大学读学士时受害。欣慰的是,作为北大高材生,文笔流畅、简洁、清晰。没有大量详实的记录。反而更容易让旁观者看清问题。希望多点此类值得推荐的受害日记。很遗憾的是,并没有公开任何联系方式,或者证明这篇文章是他本人的真实身份信息。或许,他有所顾忌,并不想进一步影响到自己还有希望的前途和家庭。
如果,每位受害者都有勇气,清晰翔实的揭露和公开透明自己的信息。社会会更容易相信我们。引起关注也会更容易。我已经在他的博客发评论作此要求。可是,评论总不给显示出来。Despicable
注:1.他认为的有人知情并配合试验。我认为是高科技的误导所致(语音模拟、心理幻视)。
2.他认为的特殊技术传递的信息。我认为都是迷惑、蒙蔽受害者的谎言。不让受害者清醒得看到真相,制造折腾、折磨受害者大脑的情节借口(千里传音、定向传音入密)。
3.他认为的种种“乱力怪相”下的自己想当然的分析。以及,连贯灌输式的情节虚拟下的暗示。全部都是误导。为的就是“精神病化”受害者的大脑(妄想型思维控制)。
理由:千里传音的语音模拟;心理幻视;妄想性思维操控和诱导。这些技术,都是可行的。并且有过相关报道。例如:《美研发”微波脑控武器”
让人丧失反抗能力》:美国内华达山脉公司已和美国海军签订了研制这种被称为“美杜莎”(MEDUSA)的武器的合同。它利用“微波声效”的原理,向目标发射微波脉冲迅速加热脑神经,在大脑内产生能为听觉系统感知的冲击波,使微波脉冲转化为一种只能在微波辐射范围内能“听”到的声音,因此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通过破译脑电活动,电磁脉冲将会触发大脑本身的神经递质的释放以抵御疾病,增强感知,或改变心理视觉图像,产生一个“伪现实”。
越是高学历的受害者。越是要深度蒙蔽和误导。紧密结合受害者的生活环境。更为精细化的隐蔽运作。为的就是保持这部分有反抗能力的受害者,头脑不清。表达出来,也会过于精细、混乱,导致外界认为是“狂人日记”般的精神病患者。从而达到掩人耳目的目的。
发现某些其他高学历的受害者。对受害经历的描述,也一样的细致又混乱。给旁观者以精神错乱妄想症的错觉。为何?很简单。因为,这是个远程入侵大脑的高科技,能够影响和操控每个思维和心理细节,并且实时自动化精细、密致的运作。炉火纯青的高科技致幻效应。还紧密结合受害者的生活环境。在恰当的时刻,以受害者自己生活环境中的人和事,为介入的幌子,本土化的编造大量的虚拟情节,以受害者生活细节步步为营的诱导,直到对被误导的方向深信不疑。
不择手段的追求登峰造极的隐蔽巧妙。为的就是掩人耳目,控制局势。在最后,还让受害者们淡忘过去,丧失斗志。而此时的受害者,变成精神病和废物。丧失生存能力和反抗力。沦为这个高科技奴役下的行尸走肉。被限制在命运的最底层,逆来顺受的继续被实验。身心俱毁,命运尽毁,毫无希望和幸福可言。最后还可能因为长期的精神折磨后遗症,以及被不断削弱了的免疫力、辐射生理系统,从而早衰早死。从人类脑计划,完美过渡到,人口灭绝计划。
我认为:这就是一个覆盖全球各国参与的黑色大脑科研工程。技术的原型就是HAARP。而太多资料和文献,都非常明确地指出,这就是无线远程大量同步自动化的超级大脑控制系统。希望,所有的受害者,看清楚这些关键真相。否则,我们始终都在迷雾中,浪费时间,一盘散沙,毫无作为可言。
信息来源:北京大学justiceseeking的博客:
北京大学justiceseeking:我经历的“精神控制”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一)&( 21:40)
大多数朋友可能对“脑控”或“精神控制”一词陌生,这是一种人们尚不了解的技术,它可以控制人的头脑思维和功能进而控制人的行为。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网络上对这种技术的描述和与这种技术相关的事件的披露越来越多。因为自己的经历,我确信这种技术的存在。要使更多人免于遭受这种技术的侵害,就要让更多的人知晓这种技术,揭露事实真相。这也是为包括我在内的受害者找寻正义的一个途径。
最初遭受“脑控”攻击是2003年春天在北京大学,当时我在那里读学位。背景情况是有亲戚同工作中的合伙人产生矛盾,对方动用深圳公安的关系,亲戚遭到拘捕,我帮助做了些向上面反映情况的工作。于是2003年寒假后回到北大开始写学位论文时,攻击开始了。先是用特殊的类似于特异功能的方式传递些恐怖和警告信息,说实验室某大龄研究生就是亲戚的敌人,来对付我的,我会得不到学位,甚至说我发表的文章是假的。然后是威胁,说我在网上看了他们不许可的内容,公安会采取行动,等等。我当时不知道头脑中怎么就有了这些信息,确实感到害怕,精神变得紧张,论文撰写受到严重影响。到脑控最强烈的时候,一个周末的下午在实验室,有人用脑控技术直接来对话了,我头脑中感觉到一个男子的声音,象是在审问,说你是不是怎么怎么了,一步一步,深入细节,诱导我说出一些事情。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是一种特种技术,我说要报警,但被旁边的同学制止。当时的行为使实验室同学感到诧异,然后有几位老师来劝导我。但我感觉到现实的威胁,不敢离开实验室一步。直到晚上,脑控暂时停止,才逐步恢复正常。这时的感觉是“今天怎么了?”
随后继续的被精神控制经历使我认识到这决不是简单的精神疾病,脑控本身直接导致精神异常。我自己是否有错误是另外一回事,大脑精神控制毫无疑问是犯罪行为。更可怕的是,这种技术可以操控被害人去犯错误,甚至更为严重。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二)( 21:19)
2004年3月到5月底,在北京大学集中经历了一段明显的脑控过程,总的感觉是好象有某种势力在进行某种实验。先叙述这段脑控经历最刻骨铭心的事件,也是脑控犯罪最有说服力的证据。
大概5月10号左右。邪恶势力通过特种手段不断传递信息,说公安要来抓捕我。这种信息的强度不断增大,我确实感到了恐惧。按照前一段经历中老师的暗示,遇到这样的困难我打算去清华找在那里工作的大学同学。中午心神不宁地回到宿舍楼26楼,发现宿舍斜对面的房间门大开着,而且门上留言袋中放了几张前几天被脑控时看到过的招贴广告,明显是给我某种暗示。以前几次都如此,每当我被脑控弄得精神紧张想找人倾诉时,就会出现这样的安排。果然我去了那个房间。房间内一个男青年在看一本大概是“哲学”古书,我注意了下书名,有个“忍”字。这人以前我没见过。其实那段时间宿舍楼整个半层极安静,周围房间给人的感觉都是空的。现在我相信这是经过故意安排的,因为之前我的宿舍在二楼,但寒假回来后被要求搬到现在的一楼宿舍,室友也换成了外系的研究生。年青人对我的贸然进入丝毫不惊奇。我当时状态不太正常,跟他讲了些之前经历的脑控。现在回想起来他的反应完全就象个知情者。我在那里给清华同学打了电话,约好下午两点到同学办公室。
下午去清华,一路上精神紧张。恐怖的公安抓捕信息还在传递,而且说期限就是下午两点。脑控在继续,在邪恶势力控制下,我没能到达同学的办公室,而是被操控来到了清华校医院。恐惧信息又以高强度袭来,而且不断有死亡的暗示,说死亡能够帮助解脱。这样的暗示之前也有,甚至给我传达跳楼的暗示。可能我的胆小救了我,以前没出事时常去北大理科楼的顶楼天台休息,自有这样的暗示后我有意识不去那里了。到了清华校医院,经过一番周折也是被操控见到一个医生模样的人,现在我相信他是邪恶势力一伙的,因为他的态度同样是不惊奇。他给我开了一副针剂,说是一针就能达到目的,意思是一针就致死,但他不是直说。我还在感觉到恐惧,拿着“医生”开的处方去注射室。护士说先去交费。我去收费处交费。收费的女青年拿到处方后不知为什么磨磨蹭蹭明显在拖延时间,就是不办。面临“死亡”我有些心神不宁,但又有些焦急,因为墙上的时钟已经接近两点了。同时我也在琢磨收费员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行为。这时突然听到一个老者洪亮的声音,说“慢着”。我看到一个老人被搀扶进一个房间,但这声音确实不同寻常,不象是一个耄耋之年的病人所发出。这时我看到时钟已经指向了两点。不知为什么我对收费员说不打针了。她的反应是如释重负并很快把处方扔给了我。
说两点钟是期限,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在清华校医院又待了一会儿。“医生”已不见踪影,只听注射室有护士在问“那人是什么人”,大概这才这是局外人的正常反应。我又回到北大。还是被操控,我去了老师办公室。听说我没有见到清华同学而是去了清华校医院,老师显得有些紧张。他出去了一阵,然后回来说要去医院取药,离开了办公室。我随后也离开了。
晚上去了实验室。实验室除我之外空无一人。恐怖信息又开始传递,还是老一套,公安要抓捕。我心绪不宁,在计算机上浏览网页。我想通过某些网络渠道了解有关我发表的文章的情况。因为在之前的脑控中,邪恶势力传递的信息是我在国外刊物上发表的文章是假的,有人做了手脚,才有了现在虚假的发表。我想通过代理服务器看看在国外能否查阅到我的文章,但还是不能肯定。邪恶势力暗示SCI数据库都被做过手脚。渐渐地又被传递来死亡的信息,甚至又有跳楼的暗示。后来我给一个年轻老师打过电话,问他另一个老师的电话。再后来到了夜里十一点。我离开实验室去北大校医院。一路上就是“死亡”之前的感觉。脑控又开始传递信息,这次居然就是亲戚的敌人的声音。
深夜十二点左右到了北大校医院。有医生在值班。我向他们要安眠药。他们同样不惊奇,其中一位甚至问我“你就是那个学生吗?”他们应该也是知情者,似乎就是在校医院等着我。我把清华校医院“医生”开的针剂处方给他们看,一个医生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说“我们不开这种药”。我请他们帮帮忙,多开些安眠药。医生说你想干吗?这一片就够了。最后他们给我开了十六片安眠药,取药的时候药房里面从窗口扔出一包药,看不到发药的人。
回到寝室。室友那天不在。前段时间我被脑控显得有些不正常,能感觉到室友每天都注意看护着我,我想可能有人交代过他。可是恰好那天晚上他没有在宿舍。我给老师打电话,说去校医院取了安眠药,但我觉得不够。老师只是说,听话,把药吃了。当时整个楼层一片寂静,给人的感觉四周无人。我把十六片安眠药都服下,然后将药袋和清华校医院的处方都撕碎扔到水房的垃圾桶里。我想这个行为一定是被操控进行的,当时垃圾桶空空如也,可能撕碎的处方和药袋很快就被有关的人员清理走,后来再也没找到一点踪迹。
服完安眠要我便上床睡觉。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左右,前一个晚上不在寝室的室友把我叫醒。随后他也没做解释,就带我去了北医三院,输了一阵液。其实我感觉身体上并没有什么不适。现在想来不知道当时服的“安眠药”究竟是什么药,或许根本就不是安眠药。这次的脑控经历就是这样。我只能保证我的叙述是真实的,感觉就是邪恶势力在操控一个公民的生死,同时在暗中记录这个人死亡之前的心理和行为,这是谋杀。朋友们可以帮助分析这背后的势力是些什么人。
我相信老师同学不会伤害我,同时在脑控的经历中,我也感觉到存在有正义的力量在帮助我。但邪恶势力猖狂,对付这种邪恶势力需要社会更广泛的正义力量。希望我的叙述有助于正义力量的壮大。脑控从根本上侵犯人权,是邪恶的犯罪活动,非正义的势力总是要失败的,罪犯终归要受到惩罚。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三)( 22:16)
2007年4月,经历了邪恶势力的又一次或许是脑控实验,或许是暗害。由于邪恶势力的背后干扰,找工作遇到困难。春节后和北大留校的同学有过几次联系,他要我到他那里去,一边找工作,一边和他一起做项目。同学弄了个863高科技项目,告诉我申请的时候把我也列进去了。
4月初的一个星期三晚上,我上了火车,星期五早上到北京。同学本来说好要我去北大勺园宾馆住,但到了北大后出了些奇怪的事情,经过一番周折我住进了45楼附近的一个招待所。做了登记,交了三天的押金,拿到了钥匙。同一个房间的有自称是来北大考试的学生。我注意到招待所有些异样。在我住的房间门上贴了一个大的“福”字,正对着的房间门上贴了一个大的“春”字。只有这两个房间门上贴有招贴,其它房间都没有。门上的附窗开着,而且也没有纱窗。
同学给了我几篇文章,然后商量买计算机的事情。接下来我便感到脑控的强度开始加强。看文章很吃力,要集中注意力很累,很长时间也看不了几行。下午买计算机,跟商家谈好了,他们明天直接送过来,同学嘱咐不要离开学校。这一天感觉很疲惫。晚上休息时有异样的感觉,就是双脚有些麻木,身体有种似是而非的飘浮感。更奇怪的是深夜里突然醒来,发现同室的人正在用手机对我拍照。
第二天周六,上午我一人在看资料,还是看得很困难,其实就是脑控干扰。中午商家的计算机送来。同学来看了计算机,拿走了发票,然后说去海淀驾校学车去了。中午回到招待所,觉得门上的附窗开着总是不对劲,就把它关上栓好。关窗的时候发现对门的房间内布置得张灯结彩的。感觉很累,下午睡了一觉。晚上又在同学办公室。大概十点钟,同学打电话来。要我早点休息。
晚上休息时继续被脑控,这次是性方面的生理活动,就是控制人的性兴奋。当时很疲惫,这种兴奋决不是自然的,我还全然不知背后的阴谋。晚上睡得不好。
第二天清晨被对面房间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惊醒,这才发现对面住的是几个年轻女子。他们声音很响地出了门。我还躺在床上,突然有特种的方式传来信息,说邪恶势力是在进行某种生殖实验,就是用类似气功特异功能的方式隔空传递生理物质。这信息对我有点象晴天霹雳。虽然发现了一些诡异的现象,但我自己绝对想不到这一点。我想没有人愿意被进行这样的实验。
起床后心情很不好,去了同学办公室,心里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时特种方式又传来信息,是以前一个老师的声音,说因为我把房间门上的附窗关上了,邪恶势力的“实验”没有成功,要我赶快离开。随后我去买了回家的机票。下午把一些计算资料留在同学的计算机上,然后回招待所整理行李。临走时同室的“学生”,就是拍照的那位,跟我商量说能不能把附窗打开。看到我要走,他有些惊奇。
到服务间结帐,但房门关着。我敲了门,没有回音。突然又是特种方式传递信息,说不要结帐了,赶紧离开。我于是没有结帐,带着押金条,房间钥匙离开了招待所。到了机场,在候机室候机时碰到一个中年女子。她坐着,我在走动。跟她对上眼神时,不知为什么感觉此人不善,也许是因为她也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我。果然到登机的时候,这个中年女子窜到我身后,拿出手机大声打电话,说他们的实验很成功,别的组不行,等等,她还说了些细节,跟我的经历吻合。中年女子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就转过头盯着她,发现她的表情很难看,也不敢看我。
回到家里后还在继续被脑控折磨,一个主要的暗示是要我把带回去的钥匙等物品丢弃。这次主要的经历就是这样,中间还有许多细节,详细叙述要很多篇幅。但我想这里的叙述已经能说明问题了。正告脑控犯罪者及其阴谋背后的人,民主科学和正义才是社会的文明和进步。想靠邪恶的技术苟延残喘,那是落后和反动。自然的法则比你们的“技术”强大得多,所谓善恶终报。装神弄鬼伤天害理多行不义的邪恶势力一定会遭到天谴,不在人间,就在地狱。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四)( 22:38)
月在北京大学,集中经历了脑控过程,就是有某些团伙在进行某种测试和实验。比如,在脑控过程中让我去银行取钱。前面有顾客在打电话。特种方式传来信息,要我记下那人拨打的电话号码。还隐隐约约有执行“特殊任务”的暗示。我身后不知为什么又出现了一个相貌非常丑陋的人。特种信息说这是某种力量操控所致,模模糊糊警告我大概是若不听他们的调遣也有可能被变成这样。取钱后要在利息单上签名,正准备落笔,突然一种无名的力量把住了我的手。我按我的笔迹签名,可是做不到,就象儿时有人把着手写字一样,无法按我的习惯写。我奋力抗争,但没有用,最后写出来的名字不知道是谁的笔迹。
比如,一天早上,老师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让我给某杂志的编辑回信。他有点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先看看你能不能写出来。果然回到实验室后,写信非常吃力,头脑反应非常迟缓。显然是有某种未知力量在干扰。比如,还是通过特种方式,他们说我的农行卡帐目不对,要我核对。当我核对时,又被未知力量干扰,头脑反应迟钝,计算几遍都不对。比如,一天回到宿舍,特种方式告诉我留言袋中有信息。果然发现有“海淀驾校”的“广告”。我被控制去细读这份广告,要我注意和记忆其中的要点,特别是电话号码。其中有个电话号码被修改了,上面有补贴,要我判断记忆哪个号码。我拨打了被覆盖的号码,通了。可是我给老师打电话,总是被转到别的地方。我和国外的亲戚通电话,电话明显被窜改,就象车站或机场的广播,中间车次时间等是临时插进去的,能听出来,我只好再重复问对方。
再后来我被控制去北新商店门前的报名点报名,还要照相。北新商店的店员告诉我照相馆在电教附近。我去照相,照相馆除了店员还有个青年男子,分明我要照相,他却把照相间的门关上,不知在里面捣鼓什么。几分钟后男子开门离去。我进去照相,发现正对面的墙上有条领带,倒挂着被布置成绞索状。照相的时候外面开票的女青年故意伸头进来探看,对照相师开玩笑说“你还会照艺术照啊”。驾校是不是都跟公安有点关系?
比如,五一节早上七点左右,我在通往理科楼实验室的走廊上。快到实验室,突然发现迎面走来一个外国人,步子很缓慢,眼睛死盯着我。就在跟他擦肩而过时,发现前面不远我们主任从他的办公室出来走向对面的卫生间。这时特种方式传递信息,声音就象是主任的,要我去找这个外国人。我犹豫了一阵,还是回过头去呼叫那个外国人。外国人毫不惊奇地把我领进他的“办公室”。看得出这办公室是临时布置的,陈设很简单。在我的记忆中,那几间房间平时是没有被占用的,它们恰好是在“英杰交流中心”上面。外国人不紧不慢架设好摄像头,然后听我诉说被脑控的经历。后来我还在北大校园见过这个外国人两次,不同的是他周围多了由中国人组成的团队。
早听北大同学说三角地附近的商店里有特务,脑控的经历让我觉得跟那些活动很接近。2007年再回北大时,发现北新商店拆了,照相馆也拆了。不知特务是不是留校了?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五)( 11:06)
从北京返回后一直未找到工作。其间曾联系到国外做研究,可始终未成。中间明显有邪恶势力作祟。经常想跟国外大学研究机构联系时,就会感到莫名的阻力,让我觉得难受,不愿去联系。也不知道发出的电子邮件对方是否真的收到,对方发来的电子邮件我是否能看到。想起在北大被脑控时室友说过的话“不会让你出去的”,他还提到军队的“科研单位”。这含义逐渐就显露出来。
2008年初,美国一较知名的华人教授愿提供台湾大学的研究职位,起初我还不大愿意,因为想去欧美。后来觉得去台湾看看也不错。因为之前曾在复旦做博士后,关系还在那里,3月份我便去上海办手续。
到上海头几天,情况表面还正常,但就是不给办赴台的手续。上海的台办没让我进去,门卫让打了电话里面说要我找复旦。复旦外事办不给办,那里的老师含含糊糊透露是为了我的“安全”,有心无心地说上面会追查“谁放走的”。也有别的工作人员,给我不同的暗示,大意是应该积极争取。
然后到了周末,又被邪恶势力实施高强度的脑控。星期五在宾馆,傍晚有人敲门,这是前几天没有遇到过的。我问是谁,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又来敲门,但还是不回答。按照亲戚朋友曾经给的建议,我想就不去理会它吧,上床睡觉。可事情并未了结。过了一会我便感到身体不适,心慌,恐惧,这种不适还在加剧。最后我只好离开了宾馆,在虹桥机场呆了一夜,准备第二天返回。
第二天也是被控制,没买到当天的机票。上午似乎还好,去上海图书馆查了份资料,下午住进航渡路愚园路口的一个军队招待所。那里邪恶势力又干了些罪恶的勾当,我不得不在晚上八点左右又离开了招待所。结帐的时候很奇怪,一个女职员始终深埋着头躲着我,另一个男职员瘫在沙发上,情绪很低落。
有亲戚告诉我去台湾的人都是带着任务去的。这任务是什么?宣传?搜集情报?几十年过去了,国共还在暗斗?能否还百姓一个光明的生活?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六)( 00:18)
网络上有许多关于“脑控”的文章,普遍的说法是脑控由电子技术实现,所以叫“电子精神控制”。我觉得用电磁波辐照受害者是可能的,但现在的电子技术可能还做不到象网络上描述的那样的脑控。就在实验室首次感觉到有人用“传心术”似的方式审问般跟我对话的那天晚上,在寝室跟室友也体验到这种“心灵感应”。室友跟我一样,以前工作过,也是年龄偏大的研究生。当时只有我们两人,我心里(应该是头脑中)感觉到他在向我传递信息,觉得很新奇,便抬头看着他,他只是笑,不说话。然后我在心里便感觉到他的声音,说不能说出去,否则这现象就会消失。
后来我被邪恶势力脑控,论文难以撰写,老师让我暂时回家休息。临走前一天晚上,室友又用心灵感应跟我对话,嘱咐我三条注意事项。后来他开口问我是否记住,不幸的是我一条都没记住。他于是又口述一遍。现在我只记得其中两条,一是别去外面吃东西,二是纽扣很重要,不能丢了。但我一直不清楚其中的含义。
月份在北大集中经历脑控期间,也体验到这种心灵感应般的对话。就在经历“驾校报名”照“艺术照”那天下午我去了老师办公室,在那里头脑中便逐步感觉到他的话语。开始基本上就是聊天拉家常的问话,我也在心中作答,后来说到“外星人”,宗教,“真善美”,还说到亲戚的敌人和我遇到的麻烦。老师一边做他的事情,一边在观察我的反应。当时也是觉得很新奇。
可到晚上感觉有了变化,觉得这太离谱,不可思议,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事,然后觉得有些恐惧。第二天起床很晚,刚到实验室,老师便进来把我叫了去。这次没有心灵感应,他什么也没说,我就在他办公室坐着。再后来在老师的办公室又经历了一次“心灵感应”,可能是我对这种“心灵对话”有抵触,或者是不明真相,我感觉到的他似乎在发火,把我教育了一番,说是要考虑“国家”,“人民”等等。
总之头脑中听到的就是老师的声音,我也在试探,看他的反应,但他似乎很有经验。其实之前他尽量找机会让我离开北京,也许是为了要我避开某些脑控势力。我觉得这是一种特异功能。我体验到似乎有两种敌对的力量,都在用这种特异功能对我施加影响。两股力量交织在一起,使我难以分辨真相。我不知道事情的全部,有些分析表面上看可能也是矛盾的,但我的经历就是这样。
不管怎样,邪恶势力用这种功能进行侵犯人权的活动是犯罪行为。我相信有更强大的力量能限制这种功能,这就是自然的法则,正义的力量。邪恶不可能是主流,正义才是永恒。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七)( 11:36)
比脑控“技术”更强大的力量是自然的法则。从上海无功而返不久,就经历了“5。12”大地震。不知为什么之前一段时间不断有老师同学跟我联系,似乎是要我离开。可是跟没能出国一样,我也没能离开成都。
不断的天灾给民众造成巨大的伤痛和损失。但从另一方面看,这是否也在给某些势力发出警告?自然的法则不可抗拒,邪恶横行伤天害理多行不义势必引起天怒人怨。
去北京大学和台湾大学工作都遭到破坏。地震后,背后的势力终于给我“安排”了工作。我到了一所“信息工程学院”,同学说这校名奇特。我明显地感觉到“特种技术”在信息传递中的作用。躲在背后的势力始终不露面,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知道我的思想,知道我的行动,知道我的打算,他们时不时用邪恶的技术给我传递点他们想要传递的信息,甚至故意控制一下我的行动,让我犯点错误,有意无意显示他们的存在和力量。这是侵犯人权。
我也感觉到有些人,特别是担任一定职务的人,起码知道有这种“技术”。有些人故意说些上面喜欢听的话,或者故意让上面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有些人故意说些在课堂上发生的事情,似乎有意显示他有特种技术了解我的情况。在课堂上也受到邪恶技术的干扰,让我思维迟钝。另外在找工作时就发现,有些单位的领导有意谨慎地躲着我,大概他们了解我对于他们就象摄像头和监视器。
举例:评职称时填了张表,有关部门盖了章,我随手放在桌子抽屉里。有天特种方式传来信息,说那张表已被人取走。下午我去学校,果然发现表不见了。不知道谁拿走了,也不知道这表对他们有什么重要性。国外一研究所寄了封信到学校。开始他们找借口没给我,用脑控的方式让我问对方信的内容,然后才把信给我。
我相信“特种技术”渗透到了这所有军队背景的学校。但邪恶终归是邪恶。钱学森曾以党性保证特异功能的真实性,胡耀邦曾以社会道德水平不够高为由反对研究开发特异功能。难道某些机构在秘密研究?如果公众没有共同的价值追求,特异功能无助于改变社会的现状,只会丰富内斗的手段和内容,造出新的潜规则,甚至黑幕。
回顾历史,细心的人会发现很多事情不是人决定的,常常出现很多巧合。但仅仅是巧合吗?上世纪初,德国科学家为那个世纪的科学技术做了奠基性的工作,可是希特勒并未造出原子弹。美国却从开始的孤立主义到参战最后成为强国。我觉得历史是在说明什么。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八)( 22:52)
2005年初去了趟澳大利亚,有个亲戚在那里。当时我在复旦做博士后。返回上海前一天,不知为什么电视上华语节目在说台湾军方开发精神控制技术,籍以控制战场上士兵的事情。回上海时带了瓶葡萄酒给同事。在悉尼机场办理出关手续后我提着酒在通道上走,正前方有个安检人员似乎准备要检查我带的物品。就在这时,旁边左前方一个外国男子快步向那个安检人员迎上去,主动让他检查。通道上只有我们俩人,最后安检人员没有检查我带的酒。当时的情景真有点象电影中的一幕。
飞机上我右边是个华人妇女,到上海后发现她从外交人员通道出了关。左边是个外国男子(不能肯定是否是前面通道上那个人),问我上海的市场什么的,还让我写了几个字。在澳大利亚亲戚送了一只数码相机,是在网上订的。送货的时候很奇怪,说敲门没有应答,所以送到了邮局,实际上是亲戚去邮局取的。2007年去北大准备跟同学做项目时带了这只相机。临走前一天晚上,特种方式传来信息,说这是一只特制的相机,可以发射无线电信号,还让我拆开相机找发射天线。从北京仓促返回后,特种方式又传来信息,说相机在招待所被人拿走了。果然我翻遍背包也找不到这相机。当年夏天,特种技术又告诉我相机被送回来了。
我再次打开背包,在几乎是空的背包中就有这只相机。而那年的五一节,已经出狱的深圳亲戚带着他的新婚妻子曾回来过一趟。特种方式还告诉我连接快门按钮的一段排线就是发射天线。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带的什么酒?周围那些人难道是间谍?如果真是这样,正告阴谋的策划者和实行者:没有国家可以靠偷技术成为强国,邪恶的伎俩总会受到天谴。让无辜的公民沦落到暗无天日的特务世界,这是犯罪。好好读读历史,反省过去才是正途。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九)( 22:12)
特异功能般的“精神控制”或“脑控”能给社会带来什么?除了极端黑暗的杀人不留痕迹,伤天害理类似纳粹行为的人种人体实验,可能就是现在正在体验的“信息工程”对社会普通民众的影响。
靠“精神控制”的特种技术,幕后操控者可以对被“脑控”者的社会环境进行特殊的监控。同受害者一样,周围的亲戚,同事,社会关系也将毫无隐私可言。对于社会大众,活动在他们周围的被“脑控”者就如移动的监视摄像机,大众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处在被监视的状态,并且也存在被间接操控的危险。跟你打交道的人可能有背后的力量在操控,目的是在你不知晓的情况下了解你的观点和想法,看你的反应,监视你的行为。这会是怎样的社会?当然,能感觉到知情者会有些反监控的对策。有人故意在你面前说些话给你背后的人听,有人故意在你面前做些事给你后面的人看,而有的人则刻意躲着你。都知道脑控是超级整人术,在我们的社会中,精神控制若由多种势力掌握,会极大地丰富内斗的手段和内容。
由于“精神控制”的特种技术,知识产权,精神产品的创造发明权将没有任何意义。有人在监视你备课,实时了解你对课程内容的理解,了解你的处理方法;有人在监视你讲课,实时了解你的讲解,课堂上的反应。监视你的人可能从中取走不少的东西,然而当他们和你面对面接触的时候,跟你说的是你的缺点,你犯的错误。这就是精神控制的目的:要利用你,要贬低你,要威胁你。有人在监视你的科研,实时了解你的idea,你的推导,你的计算,你的进展。这是真正在偷思想。
不要说这是为“国家利益”。一个被严密监视的社会是病态的社会。“精神控制技术”泛滥,越来越多的人会直接或间接成为受害者,或者成为内斗的战士。如果大众没有对真理和正义的追求,如果有些人需要靠告密提升地位,如果有些人需要告密者来达到某种目的,看不出这样的国家有什么希望。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十)( 21:48)
邪恶势力的脑控犯罪有时非常隐蔽,但我还是隐约感觉到他们在暗中破坏我的婚姻。
2005年在复旦,一天收到不知哪来的电子邮件,告诉我征婚网站“世纪佳缘”。上去看了看,还不错,网站很严肃,就在上面搜寻。不知是不是有暗示,发现一位自称在军校工作的女士,自述似乎很合心意。试着跟她联系,有几次网上的交流,但后来联系逐渐减少,她始终不愿电话联系。
经历过脑控后有这种意识:除了以前了解或认识的熟人,其它渠道介绍的对象始终有未知势力操控的嫌疑。心想还是稳妥为好。感觉以前的一个熟人还不错,也没结婚,试着跟她联系。不巧她也在“世纪佳缘”上注了册,就在网上有交流。这时邪恶势力的脑控干扰开始了。他们故意让我发现,那位“军校女士”的自述和个人信息做了修改,有些内容改得和熟人的内容一样,而且这样的修改有过几次,熟人改一次,她也改一次。进而邪恶势力不断给我传递信息,说“军校女士”的优点和熟人的缺点。以前的脑控经历中也遇到这样的情况,故意设置不同情况让我选择,不管做什么选择,总会传递信息说选择是错误和失败的。这如果不是实验,就是整人。
与此同时,有其他的人跟熟人交流。这看似正常,但我有那么多脑控经历,感到事情决不简单,很可能有邪恶势力作祟。后来熟人跟网上认识的一位男士结了婚。而“军校女士”还在经常修改她的信息和自述。可以感觉到她在说些暗示的话语。脑控犯罪就是这样隐蔽,很难掌握明显的证据。但经历过脑控的人能感觉到犯罪就在进行。不管怎样,相信有更强大的力量在注视人世间的事情。人们常说苍天在上,罪犯总不会逃脱上苍的惩罚。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十一)( 20:50)
有充分的事实使我不能不觉得我所经历的至少有些“精神控制”,是某些人在做什么“项目”。最早2003年春经历那些异常情况时,不知是不是有人暗示,心里就有在被别人做实(试)验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巧合,我们老师不止一次地跟我说,他做的事情跟我做的一样,就是科研,可能是要消除我的误解。从出事开始,他总是尽量找机会让我离开北京。能感觉到他在尽量回避我经历的那些脑控。但还有别的老师。
2004年五一节在北大理科楼走廊上遇到外国人交谈过后,同样是受未知力量操控我自己离开了那间临时办公室来到实验室。早上曾看见的我们主任那天再也没见到。后来两个陌生人出现在实验室门口,在议论“就是这人”等等。我又感到了恐惧,出了门往外走。陌生人也跟着我在走廊上走。我上楼,他们也上楼,穿着皮鞋,还迈着机械的类似军人的整齐步子。我到楼上敲了老师办公室的门,没有人。我又回到实验室。
对面一个年轻老师办公室开着门,我在门口跟他说楼里有陌生人,他带我在周围看了看,说没有。但他有意阻止我往外国人的临时办公室方向去。然后他让我在办公室坐下,说要推荐一本书给我。我拿过他递来的书,发现是一本竖印本,再看书名,是“共产党宣言”。年轻老师说“读过吗?好好读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做。年轻老师还对我说“你哥哥(深圳亲戚)出了事,父母就靠你了,你妹妹(澳洲亲戚)那里。。。”,他停住不说了。我不知道他的意思。也许他在暗示什么。
在我服“安眠药”“被自杀”后,脑控暂时停止了,大概实验告了一段落。我自己能感觉到情绪变得很轻松。可能是老师他们,把母亲叫来了北大,母亲见了老师和主任,但他们都没说服药的事。老师只是说母亲来后我就好了。就是那几天的一个下午,年轻老师来实验室,故意在我背后跟一个研究生说“上面要给我们钱,但不给你”。也许他还是在暗示什么。
2007年去北大准备跟同学做项目,同学事先交代不要告诉别的老师,所以我既没跟我的老师联系,也没跟主任联系,但跟清华同学说过此事。星期五早上到北大,被住进45楼附近的招待所。星期六接近中午,突然在同学办公室(地下室)的走廊上遇见年轻老师。见到我他一点不惊奇,问我住在哪里,找工作的情况,然后说清华同学“已经不知道你是谁了”,也许又是在暗示什么。
母亲在北大期间我跟她讲了那段时间的奇怪经历。一天在校园里我正说着在邮局被某种力量把着手签名的事,这时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年轻人,故意在我们附近大声打电话,我只好暂停讲述。主任还曾对母亲说起他以前的同事因为“泄密”被判刑的事。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我没读过“共产党宣言”,但很早在大学时,听同学念过这段文字。没想到居然是“共产党宣言”中的。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十二)( 22:47)
一直没有摆脱“脑控”势力,也没能出国做研究。到2011年初,原来在复旦认识的一个教授通过另一个曾经跟我有“合作”的教授告诉我,他的朋友,美国波多黎各大学的卢军强教授急招博士后。在网上查了下,波多黎各是加勒比海的一个岛,美国的海外领地,远离美国本土。卢军强是波多黎各大学物理系的助理教授。我当时正跟澳大利亚一位研究人员联系去做研究,直觉告诉我应该是去澳洲较好。
但去澳洲没有联系成。在“信息工程学院”受够了“脑控”,急于离开。刚跟卢联系,信息学院的新任副院长(其实是副系主任,它们急着升大学,系就变成了学院)就打电话来,谈及此事,她说是好事(我已经习惯了许许多多的巧合)。加上卢曾是清华校长顾秉林教授的博士生,我本科也是清华的,就决定办手续去了,虽然我和他差不多同时在国内得到博士学位,而我比他大。
办完复杂的手续(中间也有许多故事,可以感觉到脑控的存在),到了波多黎各的玛亚圭斯(卢开始还没告诉我他在玛亚圭斯分校,我当初还以为他在波多黎各首府圣胡安)。
卢军强的圈子基本上是华人。他跟我提起不少华人学者,试探我为他们工作的可能性。他还提起张首晟,这让我联想到杨振宁,因为张是杨的学生,而卢以前也是清华高等研究中心的。他给我一本加拿大华人教授郭鸿四年前的一个学生的硕士论文,要我据此编制计算机程序。
邀请信上说卢是我的supervisor,而我还要跟另外一位来自保加利亚的教授合作。但这合作没有实现。卢对我和这位教授的交往保持警觉。一次开会我遇到这个教授,对卢说去跟他打个招呼,感谢他在我刚到圣胡安时接待我。卢不高兴,我还是去跟他打招呼。于是卢就跟过来,大声对他说“这是我的博士后”。总之我感觉这是一张华人的网。硕士论文的理论我觉得不是那么完善,而卢对它也不是那么了解。我同时找了另外的小题目写了篇文章。交给他看后很久没答复。我追问,他说将文章交给了清华的吴健教授。我觉得有点奇怪,他说他的博士论文实际是跟吴做的,吴人很聪明,也许可以从他那里得到些想法。
不知道吴教授是否做了答复,反正卢最后将摘要作了修改后把论文还给了我。后来我发现他的修改出了些低级的语法错误,问他,比较好强,总之不愿正面承认错误。卢军强在清华就发表过一篇第一作者的Physical
Review Letters
(PRL),后来他在美国橡树岭实验室做博士后,也发表过一篇第一作者的PRL。我特别看过他在橡树岭的若干文章,感觉写得很漂亮,有些词汇很地道,甚至有GRE词汇的味道。我印像深刻,这也是我决定来的一个原因。我没有发表过PRL。
所以忍不住问他,以前的文章英文不是很漂亮吗?他很诚实,说那些文章都是别人修改过的。其实当初在邀请函上就发现有低级语法错误。当时我以为是波多黎各人说西班牙语的原因。再后来他告诉我,橡树岭文章其实是第三作者写的,包括挖掘文章的物理内涵,说美国的教授对此很重视,也在行。这位第三作者并不是卢的博士后supervisor,卢的博士后supervisor是一位华人学者,文章的第二作者。
可惜我得不到美国教授的指点。我感觉有些受骗,卢军强还自称是我的“导师”。开会的时候还特意要我参加一个项目专门讲mentor和postdoc的关系等等。其实这还是脑控。背后的势力越来越清楚,谁都可以发现那些华人教授的背景。感觉卢军强就是一个道具,也受到某些势力的控制。他其实在生活上待我不错,刚到时常请我吃饭。我对他谈起脑控,带有提醒的目的。他很坦然:“我不care,只要他们给我饭吃。”
卢早还对我说工作是为自己的简历。可我觉得这在我的简历上留下耻辱。后来我那篇文章在The Journal of Chemical
Physics上发表,工作还是我独立完成的。我感觉尊严受到伤害,也许这就是“脑控”势力的目的:他们要利用你,他们要贬低你,他们要羞辱你。卢军强虽然在美国呆了几年,但观念却是国内的“正统思想”。他对我的教导就是资本主义的剥削本质,美国对世界人民的剥削,华尔街的欺骗,美国的种族问题。他认为中国很强大,GDP世界第二,羡慕回国做官的人。
我比他年纪大,从他那里我体会到中国教育的变化与不变。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十三)( 03:48)
2007年四月回北大准备跟留校的同学做“项目”。在他的办公室又经历了特异功能般的“传心术”对话。经过三十多小时的火车旅行到北京,感觉有些疲惫,当天下午在招待所睡了一觉。不知何故这使得同学不高兴,大概四,五点钟用特种方式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我们都没开口,但我心里感觉到他在对我说话,似乎我给北大带来麻烦,说因为我的原因,北大死了两个院士。我知道他指的是吴全德和王选。他们都是北大信息学院的(吴就是我们专业的),相继在2005年,2006年去世,那时我在复旦做博士后。
有些老师和同学确实伴随我经历了在北大发生的那些脑控。我于是也在心里对同学说:那我死了不就完了吗?同学依然用“传心术”回答我:你死了我们都得死。这让我有些毛骨悚然。他然后开门准备离开,就在门口开口用语言安慰我别太恐惧,说“也不要觉得压力太大。”
我当然不知道院士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我确实知道王选院士是我在复旦的博士后导师王迅院士的弟弟。去复旦做博士后的过程也有脑控经历。2004年在北大的“脑控试验”结束后,开始收到复旦物理系陈灏教授的电子邮件,说愿意给我博士后职位。接着就收到复旦物理系办公室的电子邮件,说王迅院士愿意接收我为他的博士后。我感觉特种方式让我在网上查阅了一番,发现复旦的网站上将王迅列为“首席教授”。他们用脑控的方式要我跟王迅。随后我们主任跟我说“就盯住王迅”,还说什么“先来后到”,其实陈灏先跟我联系。
我就这样成了王迅的博士后。脑控常常是这样,不直接了当告诉你干什么,而是用特种方式控制你自己去做。王随后又要我跟他们的一个年轻老师杨中芹合作,所以我在复旦发表的文章有杨的名字,虽然工作是我独立完成的(当然她让我买了台计算机,王自己则说他不署名)。可以隐隐感觉到王院士的精明。
我总觉得王选院士的成就跟以前某个领导的“关怀”密切相关。我在北大读博士时我们主任就常常说起江总书记如何如何。他大概比别人都先知道“要号召学习王选了”,正式通知之前就告诉我们。我要去复旦时我们老师(博士导师)告诉我他自己和王迅不熟悉,所以就可以看出我们主任的作用了。
王迅院士还是有影响的,我发现他参与了上海同步辐射光源的建设,还是复旦大学先进材料实验室科研队伍中的一员(但王院士告诉我他和该实验室没有关系)。可我还觉得王院士有点假,对我的若干许诺都没有兑现,又不让我去台湾大学做研究。王院士说喜欢教学当老师,现在我在想他为什么要招我这么个博士后,不知是不是有特殊原因。
在波多黎各期间看到国内一则消息,常常谈论“国家战略”的科学院某副院长不再担任职务了,不知道他怎么了?不知道“脑控”是不是也是“国家战略”?
我经历的“精神控制”(十四)( 21:52)
我所经历的“精神控制”,北大的某些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首先是当时的“教研室”主任薛增泉。我进北大时,复试有两个教授,他是其一,另一个是后来我的导师。那时还不象“扩招”后的情形,考研的人并不很多,感觉他们两对我都很“重视”,但薛没有成为我的导师。当时“教研室”还有位年长的院士吴全德,薛和吴院士确实在为实验室的“发展”“操劳”,可在中国,这更多地意味着利用院士头衔疏通关系拉项目争名夺利。他们都自认是“中国纳米科技”的先驱,还从中科院引进了“特聘教授”,“长江学者”,美国海归博士准备大干。
薛虽不是我导师,但对我还是很“关心”,似乎也确实费了心血,比如把我安排到海归学者那里做论文,因为他有新买来的计算机工作站。很早就听说中国的院士要“制造”“中国的诺贝尔奖”。经历了“脑控”,我确信薛增泉参与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项目”。薛不止一次在开会时提起“中国的诺贝尔奖”,室友也曾开过相关玩笑。室友是薛的博士生,同我年纪相仿。开学第一天薛把他介绍给我,脸上挂着难以言明的神秘。这是我第二次感觉到薛的神秘,第一次是在面试时。更奇怪的是母亲也曾说“你是人才,人家发现了”之类的,不知道什么人跟她说过什么。我不是他们的“人才”,但某些势力利用“精神控制”特种手段获取不同受害者的思维内容,在某个“团队”之间传递信息,“启发思路”,“集思广益”,然后挑选“合适”的人选(比如政治上可靠的)“冲击”“中国的诺贝尔奖”,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国家战略”了。
薛很喜欢别人夸赞他的“人品”。可从许多具体事例看,他远远不是完美的。室友曾跟我说考博时看薛写的书,发现有抄袭其它书的内容。有次开会,导师的一个学生汇报进展,觉得讲得还不错,只是工作是另一个方向的,但薛带头发难,一阵无情打击。那次导师恰好不在,我印象深刻。薛也热衷于购置进口“先进”仪器设备,浪费不可避免。薛还是个“爱国者”,论文被国外期刊拒了就在实验室大骂“歧视我们”,他曾在会上说“我们的导弹就是对准美国的”。
因为亲戚出事,同时也跟“特聘教授”的学生产生矛盾(这两件事是有联系的),本来暗中实施的“精神控制”特种手段被公开化了。后来在北大校园里经历的能感觉到的“精神控制”,可能也跟什么“中国的诺贝尔奖”无关了。另外的同样掌握“精神控制”手段的势力出于另外的目的跳了出来(也许它们一直就暗中潜伏着)。但这势力是通过北大且就在北大校园实施“精神控制”的,薛难辞其咎且参与其中,2004年五一节早上在理科二号楼看到他就是例子。
实际上,邪恶势力通过“精神控制”传递信息,试图将薛装扮成高尚的偶像,要我去崇拜。他们甚至传递虚假的私密信息,要拉近我跟薛的关系。薛自己可能也被控制,但他主动配合邪恶势力。2004年春经历“精神控制”时,一天我在心里想薛不修边幅,打扮得根本不象有学问的人。第二天邪恶势力就操控我去薛的办公室,发现他理了发烫了头,换了件新的衬衫,还颇有风度地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我。也是在那段时间,薛对我母亲说起他以前同事因“泄密”被判刑的故事。他是在威胁还是在警告?在北大的“脑控”实验告一段落,我离开北大去复旦时,薛对我说:“你说共产党不公正,它就不公正!(那又怎样?)”一副流氓嘴脸。再后来我准备去台湾大学做访问科学家时,征求导师,薛和王迅的意见。导师说“在哪里都一样”,王迅没有答复我,而薛反对,说“台湾就别去了”。
薛显然得到回报。退休后,他还作为“专家”参与“国家项目”的“抉择”和“评审”。近两年他还在“中国科学院上海微系统与信息技术研究所”参加“项目评审会”。薛增泉,吴全德,王迅,在“脑控”的背后这些人都可以串起来。他们的背后则是以“国家战略”为幌子伤天害理的邪恶势力,无耻,阴险,奸诈。就我的感觉,他们表面上“关心”你,实则玩弄阴谋诡计,他们对人的操控和利用有时非常隐秘。如果这种势力渗透到社会各个层面,国家实际上被劫持,不会走上健康发展的道路。
我的解析:
1.原文:背景情况是有亲戚同工作中的合伙人产生矛盾,对方动用深圳公安的关系,亲戚遭到拘捕,我帮助做了些向上面反映情况的工作。于是2003年寒假后回到北大开始写学位论文时,攻击开始了。
解析:受害者们,很多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认为自己才因此受害的。其实不然。要知道,我们的受害模式和套路,几乎就是惊人一致的。是因为,他们会先观察受害者,以受害者自生生活事件,为介入的幌子和借口。以此蒙蔽受害者,掩人耳目。
2.原文:类似于特异功能的方式传递些恐怖和警告信息,说实验室某大龄研究生就是亲戚的敌人,来对付我的,我会得不到学位。
解析:一开始,混合在受害者生活环境周围的嘈杂声中。模拟本地口语化的语音,传入受害者的大脑。更多的感觉好似”背地里议论“一样的不可捉摸。并不清晰明显直接。那是因为,受害者听到的并不是声音。而是对受害者大脑听觉神经系统的作用。因为,脑神经的复杂,所以,他们既可以让你正面直接地清楚听到,也能够模糊、后缓式的”听“到信息。
开始编造虚假的情节,虚假的恐吓,虚假的误导,虚假的蒙蔽受害者。而且,这将是一直不会间断连贯灌输式的。
3.原文:确实感到害怕,精神变得紧张,论文撰写受到严重影响。
解析:心理折磨的效果,开始凸显。精神紧张,精神刺激,直到接近完全精神失常。最后,也要始终维持在—大脑残废、大脑脆弱、精神病得状态。精神受摧残,还要身体受折磨。影响的不仅是身心健康,还有命运,乃至寿命。因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大脑是命运的根本。论文撰写受到严重影响,也是命运迫害的开始。
4.原文:脑控技术直接来对话了,我头脑中感觉到一个男子的声音,象是在审问,说你是不是怎么怎么了,一步一步,深入细节,诱导我说出一些事情。
解析:我们都是这个流程。先是寄生在周围人的声音当中。后来,直接千里传音。或在空气中,或在大脑内,或在任何电子产品的声音中。比如:无论走到哪儿,哪儿的广播电视,都会有他们的声音。即使很大,很连贯。也只有我一个人听得见。
象是在审问诱导说出一些事情。也是对受害者精神摧残程序最起码的热身。就如对病人解剖,需要先清肠。把受害者的所有建立在隐私(包括最难以启齿的)上的”自我“,慢慢掏空。变得”无我“。甚至退缩到儿童的状态。再无数次接近完全精神失常的精神摧残。大脑进一步变空、变废、变呆后。全面深入渗透和操控大脑。无比精细密致和灵活化。
5.原文:通过特种手段不断传递信息,说公安要来抓捕我。这种信息的强度不断增大,我确实感到了恐惧。
解析:通过这位北大高材生的清晰表达,不难看出,这个实验,正在逐渐升级。虚假恐吓,是最惯用的手段之一。有的受害者,在此类误导性虚假恐吓中,因此推断,认为自己是被公安局所害,或者黑社会追杀。有的受害者,长期被恐吓,心神开始失调,身体开始虚脱。
6.原文:按照前一段经历中老师的暗示,遇到这样的困难我打算去清华找在那里工作的大学同学。
解析:开始,利用受害者的天真易信,灌输虚假的谎言,甚至虚假的承诺。让时间,使得受害者自己慢慢发现残酷的真相。承受从天到地的巨大身心打击。留下严重心理创伤。甚至从此一蹶不振。最严重的情况就是,在行动上,顺从这些虚假的误导和暗示。
7.原文:门上留言袋中放了几张前几天被脑控时看到过的招贴广告,明显是给我某种暗示。
解析:其实,没有任何暗示。在没有任何外界传达信息的前提下。为何认为是暗示?很简单。那是”精神控制“。高科技作用受害者的大脑,影响受害者的感知、认知。诸如此类妄想型误导,处处可见。这是误导受害者成精神病,从而也能掩人耳目的重要一环。
8.原文:周围房间给人的感觉都是空的。现在我相信这是经过故意安排的。…..现在回想起来他的反应完全就象个知情者。
解析:相信这是经过故意安排—这就是赤裸裸的”妄想型精神控制“。就象个知情者—&也是”妄想型精神控制“。可能是虚假的记忆。也可能是心理幻视的错觉。不要否定我,我是过来人。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实验手段,就是一样的模式和套路。
9.原文:一路上精神紧张。恐怖的公安抓捕信息还在传递,而且说期限就是下午两点。……恐惧信息又以高强度袭来,而且不断有死亡的暗示,说死亡能够帮助解脱。这样的暗示之前也有,甚至给我传达跳楼的暗示。
解析:这个实验,又在逐渐升级。开始了更多的虚假情节灌输。并且,升级强化到”死亡“、”跳楼暗示“。很多受惠者都经历过这样的”死亡强迫“。痛苦和恐惧也开始升级。
10.原文:一个医生模样的人,现在我相信他是邪恶势力一伙的,因为他的态度同样是不惊奇。他给我开了一副针剂,说是一针就能达到目的,意思是一针就致死。………女青年拿到处方后不知为什么磨磨蹭蹭明显在拖延时间….这时突然听到一个老者洪亮的声音,说“慢着”……
解析:医生态度不惊奇,不是因为他是合伙人。而是他根本不知情。没人知情。受害者认为知情,都是高科技致幻效应和妄想型思维控制的误导。并且,开始从生活细节,操控思维的细节,进行相应的妄想型控制。比如,一个正常人,对”一副针剂“是不会有很认真的联想的。尽管之前,有过”死亡“的暗示。但是,把它确确实实当成真实的。是离不开高科技对意识的影响的。不单纯完全依靠受害者自己的思维发展。之后的”老者“,完全是巧合。但是在高科技思维控制下,就会显得非常有问题了。
11.原文:我想通过某些网络渠道了解有关我发表的文章的情况。因为在之前的脑控中,邪恶势力传递的信息是我在国外刊物上发表的文章是假的。
解析:大家总有一个通病。就是易信。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而这个高科技,对受害者们,就如”猫捉老鼠“般的戏弄和诓骗。折磨摧残受害者,并且把他们弄成精神病,是需要情节和内容调动受害者的大脑和行为的。从而,大量的一个接一个的虚假信息,就因此产生了。
12.原文:渐渐地又被传递来死亡的信息,甚至又有跳楼的暗示。…..一路上就是“死亡”之前的感觉。脑控又开始传递信息,这次居然就是亲戚的敌人的声音。
解析:精神摧残升序,还在升级。开始变得恐怖。再以后,就是坠入地狱般的痛苦和大悲大惨。而这篇文章的一开始,就介绍了他的受害背景是:有亲戚同工作中的合伙人产生矛盾。而此时,传递他亲戚敌人的声音,就是在强化这种”转嫁矛盾“的误导。我希望,他能看到这篇文章。恍然大悟。不要再被深深的蒙蔽了。
13.原文:我向他们要安眠药。他们同样不惊奇,其中一位甚至问我“你就是那个学生吗?”………我把十六片安眠药都服下,然后将药袋和清华校医院的处方都撕碎扔到水房的垃圾桶里。我想这个行为一定是被操控进行的,………就带我去了北医三院,输了一阵液。………或许根本就不是安眠药。
解析:不惊奇,是因为不知情。问他就是那个学生,有可能是误会。有可能就是紧密结合场景的关键性致幻效应。吞掉大量安眠药,他认为是受到了大脑控制。我认识分析正确。这是对他生活和命运发展方向的干预和操控的开始。但是,他服用的,的确是安眠药。他认为不是。是因为他已经处在云里雾里的高度迷糊的试验状态中了。
14.原文:由于邪恶势力的背后干扰,找工作遇到困难。……接下来我便感到脑控的强度开始加强。看文章很吃力,要集中注意力很累,很长时间也看不了几行。……..这一天感觉很疲惫。
解析:命运迫害的正式开始。要么,是有意命运迫害。要么,史研究大脑的需要,必须要让受害者的大脑丧失健康智能,保持高度紧张和疲惫。要么,这两者兼之。还是那句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大脑是命运的关键。这不是命运迫害,又是什么?不信?那好,我告诉你们。我们很多受害者,不偏不倚,恰恰在高考前受害。有一位更猛。就在结婚的当天受害。赤裸裸明摆着,就是要破坏命运,迫害终生的。
15.原文:双脚有些麻木,身体有种似是而非的飘浮感。更奇怪的是深夜里突然醒来,发现同室的人正在用手机对我拍照…….觉得门上的附窗开着总是不对劲,就把它关上栓好。关窗的时候发现对门的房间内布置得张灯结彩的。
解析:感觉异样,可能就是高科技在作用身体。我也有过同感。受害者也经常在睡梦中被“唤醒”。这是这个高科技的最简单不过的一个功能。可能就是恰好有人在用手机拍照,但不是冲着他。这个高科技乘此唤醒了他,让他误会。或许,这也是一个致幻效应呢?总之,不可能是冲着他来的。而后来的几乎都是“妄想性思维控制”的主线,贯穿始终。
16.原文:晚上休息时继续被脑控,这次是性方面的生理活动,就是控制人的性兴奋。当时很疲惫,这种兴奋决不是自然的,我还全然不知背后的阴谋。晚上睡得不好。……….突然有特种的方式传来信息,说邪恶势力是在进行某种生殖实验,就是用类似气功特异功能的方式隔空传递生理物质。这信息对我有点象晴天霹雳。
解析:操控受害者大脑兴奋、紧张、过度消耗。晚上又开始剥夺睡眠质量。必然会导致大脑疲惫。而性刺激,性折磨。更是国内外普遍的受害特征。有的还严重到尿毒症的地步。这些,是初步精神摧残的初步身体健康损害的出现。是必然的,也是故意的。试验进一步升级。受害者开始感受难以吃消的残酷和黑暗。
17.原文:是以前一个老师的声音,说因为我把房间门上的附窗关上了,邪恶势力的“实验”没有成功,要我赶快离开。…..突然又是特种方式传递信息,说不要结帐了,赶紧离开。我于是没有结帐…..
解析:以前老师的一个声音,是提取的记忆,模拟合成的声音。其实,房间的门窗,与实验效果并无关系。五次这般,都是为了一层又一层,层层包裹的误导。很多受害者就如迷雾中的老鼠,被猫捉老鼠般的深深迷惑和蒙蔽。因此,就有人认为:竹盐可以减轻辐射;头裹锡纸帽、再顶个铁锅,也可以减轻辐射;跑到哪个地方,干了什么,就可以减轻辐射…….其实,都是无法减轻辐射和摆脱大脑定位的。都是误导。把受害者误导成精神病,也表现得像精神病。在外界看来,他们就是一群小丑般滑稽可笑的精神病。不完美的瞒天过海、掩人耳目过去,才怪呢。
18.原文:在候机室候机时碰到一个中年女子。….她也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我。…..登机的时候,这个中年女子窜到我身后,拿出手机大声打电话,说他们的实验很成功,别的组不行,等等,她还说了些细节,跟我的经历吻合。…..发现她的表情很难看,也不敢看我。
解析:通过破译脑电活动,电磁脉冲将会触发大脑本身的神经递质的释放以抵御疾病,增强感知,或改变心理视觉图像,产生一个“伪现实”。因此,这完全是高科技致幻效应。人有五官:视觉、嗅觉、听觉、味觉、触觉。都是神经信号的传递和反馈的过程。这个过程,当然可以高科技介入。然而,这里还有超出五官的感觉。就是“心里感觉”。而在高科技探知的复杂的脑神经功能下,还能发现并高科技作用有一个人类感官,那就是—&心理视觉。这里有“奇异的目光盯着我”、“她的表情很难看”的心理幻视。也有“大声打电话,说他们的实验很成功”的声音致幻。
19.原文:要我记下那人拨打的电话号码。还隐隐约约有执行“特殊任务”的暗示。…….一个相貌非常丑陋的人。特种信息说这是某种力量操控所致,模模糊糊警告我大概是若不听他们的调遣也有可能被变成这样。
解析:全部都是虚假的信息。开始步步为营的,制造虚假情节,长期连贯潜移默化的,误导受害者。使得一个头脑原本清醒正常的受害者,也会变得天马行空起来。是因为,高科技的操控,也是因为,无法透过气、回过神的清醒过来。同时,大脑神经也越来越受损,变得精神病和妄想症化。
20.原文:让我给某杂志的编辑回信。…..果然回到实验室后,写信非常吃力,头脑反应非常迟缓。显然是有某种未知力量在干扰。……..又被未知力量干扰,头脑反应迟钝,计算几遍都不对。
解析:作为一个北大学士。如果不是高科技对大脑的干扰、折磨、破坏。那一定是前途似锦,生活无比美好的。可是,在他的受害日记里。每当人生的关键时刻,都会被控制的大脑迟钝,或者因为误导错失良机。这不是命运迫害又是什么?
21.原文:特种方式告诉我留言袋中有信息。果然发现有“海淀驾校”的“广告”。我被控制去细读这份广告,要我注意和记忆其中的要点,特别是电话号码。其中有个电话号码被修改了,……再后来我被控制去北新商店门前的报名点报名,还要照相。…..外面开票的女青年故意伸头进来探看,……驾校是不是都跟公安有点关系?…外国人毫不惊奇地把我领进他的“办公室”。…..发现北新商店拆了,照相馆也拆了。不知特务是不是留校了?
解析:在这里,描述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可能是,高科技对大脑的种种操控和误导,太连贯、太细致、太模糊化了。总之,从这一刻起,毫无疑问,这位受害者的大脑,已经开始进入“精神病化”了。
22.原文:就会感到莫名的阻力,让我觉得难受,不愿去联系。….想起在北大被脑控时室友说过的话“不会让你出去的”,他还提到军队的“科研单位”。这含义逐渐就显露出来。…..不给办赴台的手续。……糊透露是为了我的“安全”,……给我不同的暗示,大意是应该积极争取。…….身体不适,心慌,恐惧,这种不适还在加剧。最后我只好离开了..
解析:命运破坏,命运迫害,并不是空穴来风。看看吧。已经赤裸裸的暴露了。在这位受害者命运最关键的时刻。在生理上,让他难受。意志上,削弱它。暗示他,不允许他出国。给点的真实的信息提示:“军队的科研单位”,客观地分析,也并不假。不给办理赴台的手续,可能是正常的原因。但是这里,这个高科技插入了虚假的情节和借口:“为了安全”。同时,给予真实的暗示”积极争取“。因此,可能就有这么曲折的赴台手续,在暗示下,认为是故意阻止他,从而没有积极争取。再加上身体上的生理折磨加剧。这些种种误导和心理压力下。就返回了老家。从而,命运的轨迹被改写。原本辉煌幸福的,却要众生在命运的底层,浑浑噩噩的挣扎,这不是有意的命运迫害,是什么?
23.原文:我心里(应该是头脑中)感觉到他在向我传递信息,…….他只是笑,不说话。然后我在心里便感觉到他的声音,说不能说出去,否则这现象就会消失。
解析:其实,这里所谓的”心灵感应“、”传心术“。都是高科技输入的意识。并不是来自第三方的真实的心理意识。完全是误导。为了加强误导,还要对受害者进行连贯的”心理幻视“、”妄想性意识控制“。来强化这种越来越”精神病化“的误导。要他不要说出去,是为了阻止他与第三方对质,而识破所谓”心灵感应“的鬼把戏。
24.原文:那天下午我去了老师办公室,在那里头脑中便逐步感觉到他的话语。开始基本上就是聊天拉家常的问话,我也在心中作答,后来说到“外星人”,宗教,“真善美”,还说到亲戚的敌人和我遇到的麻烦。老师一边做他的事情,一边在观察我的反应。当时也是觉得很新奇。
解析:与他老师的”心灵感应“下的”意识对话“、”思维说话“。都是我们早就习以为常的了。而他,也是从此刻开始慢慢习惯并毫无知觉的深陷于”思维对话“、”意识交流“。后来提到“外星人”,宗教,“真善美”,就是开始,将受害者的认知,脱离现实世界。提到了他的”亲戚的敌人“,也是为了强化误导,转嫁矛盾。但都是不明确的。为的就是混乱受害者的大脑。感觉老师的表情很新奇,也完全是”心理幻视“、”妄想性意识控制“。
25.原文:之前他尽量找机会让我离开北京,也许是为了要我避开某些脑控势力。…..我体验到似乎有两种敌对的力量,都在用这种特异功能对我施加影响。
解析:”妄想性意识控制“。他的老师完全不知情。他所体验的种敌对的力量。也就是两个方向的暗示。一个好的,一个坏的。其实,都是假象。都是试验的程序。编造大量的情节、内容、花样。才能有契机反反复复折腾受害者的大脑。
26.原文:我能感觉到他们知道我的思想,知道我的行动,知道我的打算,….让我犯点错误,有意无意显示他们的存在和力量。….在课堂上也受到邪恶技术的干扰,让我思维迟钝。…..领导有意谨慎地躲着我,大概他们了解我对于他们就象摄像头和监视器…..果然发现表不见了。…用脑控的方式让我问对方信的内容,然后才把信给我。…..我相信“特种技术”渗透到了这所有军队背景的学校。
解析:当然,这个高科技就是“阅读大脑”的技术。可以把人类大脑的思维活动、记忆、反应显示在电脑显示器屏幕上。无线远程、大量同步监测重点对象“所闻、所见、所思、所感”的水平,及自动化处理、数据库管理监测到的内容的水平。
因为是终生大脑监控。所以,他们时不时,通过种种方式,来提醒受害者们,处在这种大脑监控之下。而这是精神摧残中最常见的也是最温和的了。命运迫害也好,脑研究的需要也好。受害者们,都会一直被限制大脑智能。使得大脑变得迟钝、呆滞。生存能力和生活质量,严重破坏。领导并没有因为他的大脑被监控躲着他。
27.原文:复旦做博士后。澳大利亚电视上华语节目在说台湾军方开发精神控制技术。…..一个外国男子快步向那个安检人员迎上去,….特种方式传来信息,说这是一只特制的相机,可以发射无线电信号,还让我拆开相机找发射天线。….特种方式又传来信息,说相机在招待所被人拿走了。果然我翻遍背包也找不到这相机。当年夏天,特种技术又告诉我相机被送回来了。我再次打开背包,在几乎是空的背包中就有这只相机。…..特种方式还告诉我连接快门按钮的一段排线就是发射天线。…..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带的什么酒?周围那些人难道是间谍?
解析:不错。还能坚持读到复旦博士后。先天优势太强大了。媒体都公开报道精神控制技术了哟。后来的外国男子的事情,完全也是”妄想性思维控制“。与他毫无关系的。
然后,误导他的相机有名堂。就像误导其他受害者,某些人手里的电子产品就是脑控仪一样。就是要把受害者误导成精神病,表现得像精神病。还能掩人耳目。造成受害者就是精神病顽固的社会偏见。
不过,他的相机在同样的空包里,消失了又出现了。的确无法理解。不过,根据我亲身经历的时空转换,也就不足为奇了。其实,这些都是为了一步步的将这个高科技技术,完全融合与受害者的生活和命运之中。直到完全无意识的适合。
这里他所处的种种关于”间谍“的遐想,都是妄想型误导的进一步升级。时的一个正常清醒的大脑,越来越迷糊化,精神病化。脱离正常人的正轨。
28.原文:我还是隐约感觉到他们在暗中破坏我的婚姻。…..不断给我传递信息,说“军校女士”的优点和熟人的缺点。….故意设置不同情况让我选择,不管做什么选择,总会传递信息说选择是错误和失败的。这如果不是实验,就是整人。…….“军校女士”还在经常修改她的信息和自述。可以感觉到她在说些暗示的话语
解析:是的,这是命运破坏。通过操控大脑,破坏生理。就能达到彻彻底底控制一个人的命运的程度。灌输偏见,错失和熟人结婚的良机。同时,还可以进行见缝插针的思维干扰的试验。完全是建立在破坏命运的内容基础上。还操控受害者多疑妄想,错失命运良机。最后,这位受害者终于明白了:如果不是实验,就是整人。其实,这就是整人的实验啊。
29.原文:有充分的事实使我不能不觉得我所经历的至少有些“精神控制”,是某些人在做什么“项目”。….不知是不是有人暗示,心里就有在被别人做实(试)验的感觉。……我们老师不止一次地跟我说,他做的事情跟我做的一样,就是科研。
解析:这位受害者,原本就是高学历的,有见识的。所以,就直接给他”这是做实验“的心理氛围。有的受害者则不是这样的心理氛围。因此,他们坚定的认为是别的事情。至少,这是给与某些受害者的一些知情权吧。但不是某些人的项目。而是各国都在进行覆盖全球的黑色科研工程。
30.原文:来两个陌生人出现在实验室门口,在议论“就是这人”等等。我又感到了恐惧,出了门往外走。陌生人也跟着我在走廊上走。我上楼,他们也上楼,穿着皮鞋,还迈着机械的类似军人的整齐步子。…..走廊上遇见年轻老师。见到我他一点不惊奇,问我住在哪里,找工作的情况,然后说清华同学“已经不知道你是谁了”,也许又是在暗示什么。…..总之我感觉这是一张华人的网。….感觉卢军强就是一个道具,也受到某些势力的控制。…..常常谈论“国家战略”的科学院某副院长不再担任职务了,不知道他怎么了?不知道“脑控”是不是也是“国家战略”?
解析:极其富有情节,丰富多变的高科技致幻效应,妄想型意识操控。将对受害者的误导,进一步的升级。在最后,将受害者的认知,提升到”国家战略“的醍醐灌顶的级别。也可以说,这个实验,不仅是要最大可能的蒙蔽误导受害者。同时,也是要给与一些真相,不断提升升华受害者的认知。
以这位受害者的话作为结束:脑控本身直接导致精神异常。更可怕的是,这种技术可以操控被害人去犯错误,甚至更为严重。
以我本人的亲身经历,这些外界看来匪夷所思的受害者细节,与我们的都是高度一致的。
1.请你们务必记住:所谓的思维传播、周围人针对心理的议论、有人跟踪、有车辆针对自己的路过…..都是高科技致幻,和对大脑意识进行的妄想型影响。一切都是无线远程进行的。不可能调动人力物力,不可能给我们留下蛛丝马迹。见我博客,有关此技术依据的报道。
2.请你们务必记住:这个高科技能够远程“阅读、操控、运作”我们的每一个思维细节、心理活动、生理系统。因此,具有相当的精细、密致的特征。
受害者长期被这些细节和大脑内部的变化所吸引。在描述上,也是惊人的细致化。
3.请你们务必记住:只有受害者自己,才能体会得到这种高科技作用的感觉。精神病不可能是这样的。
不可能全球大规模的异口同声的控诉相同的高科技罪行,并为之多年坚持不懈的揭露和控诉。更何况还有大量相当媒体的报道。
不可能多年坚持不懈大量详实的记录受害细节,并且探讨经验心得的。
基于这最起码的几点,你们的前提就是——相信这个高科技罪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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