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女孩见到鬼怎么办吃的就像偷拿怎么办

17岁岳阳漂亮女孩被四男喂食摇头丸,疑被轮奸,洗20多次澡后离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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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姐姐的手机里存放着李悦生前的照片。据姐姐称,17岁的李悦身材修长,长相俊俏,没想到来莞第20天毙命出租屋。& && &&&10月26日下午,东城路金澳花园对面的一处出租屋内。李悦出事的出租屋里摆放着一张梳妆台,凌乱不堪。
& && &&&躺在床上的李悦“呃”了一声,那更像是一下来自喉咙的“咕隆”,室友冯田园看着李悦无力地闭上双眼,再无任何气息。10月20日晚上10时许,湖南岳阳女孩李悦走完短暂的17年人生,9月30日她从长沙来到东莞,10月20日凌晨6时,这个身材修长的漂亮女孩,在东城一家夜宵排档,被同桌的4名男子带走,整整10个小时后回到出租屋已神志不清,浑身多处淤青,送医查出曾吸食摇头丸,两小时后不治身亡。莞城公安分局步步高派出所受理了这起案件。家属想知道的是,好端端的一个孩子,为什么说没就没了,“那10个小时里,那些男人到底带李悦去做了些什么,回家后产生幻觉,是谁给了她摇头丸,身上那些斑驳伤痕是谁打的?”
& && &&&17岁的李悦今年上半年在长沙某卫生学校辍学,其后在当地一家手机店上班,直到9月30日,被初中同学冯田园带到东莞。1997年出生的冯田园与李悦是初中同学,前者早在去年来到东莞一直在酒吧从事“业务”工作,所谓业务,“就是在酒吧从事酒类推销。”今年9月30日,她从长沙将李悦带到东莞,“因为这边的酒吧都需要女孩子,李悦在长沙的收入又不高。”
& && &&&到东莞第一天,冯田园就带着李悦去了万江一家酒吧,“陪一些男人喝酒。喝酒不要钱,还有得玩,所以就去了。”冯田园称,在李悦来东莞的20余天时间,他们辗转万江、东城、石龙多家酒吧。
& && &&&10月20日,事发当天凌晨,冯田园称,两人19日晚刚从石龙一家酒吧结束派对,“一个叫‘勇哥’的男人让我们去吃夜宵。”夜宵地点在雍华庭附近的一个大排档,“对方4个男人,加上我和李悦一共6人。”早上6点,一夜未曾睡觉的冯田园起身离开,“她还不想走,劝不过我只好先回。”在住处,冯田园又在微信上催促李悦早些回家,一直不见回复。
& && & 10月20日,“失联”10小时后,当天下午4时,李悦终于回到位于东城的出租屋。“我不知道是谁带她回来的,整个人疯疯癫癫。”听到拍门声,冯田园打开门发现李悦非常亢奋,“腿上手臂上脖子上都是淤青,整个人神志不清,到外面找了一把扫帚,进屋就打,说满屋都是蛇和老鼠。”
& && &&&那天下午,冯田园大概记得李悦至少洗了20几次澡,“后来里面什么也不穿,披着一条浴巾又跑到外面去找扫帚打老鼠。”大约下午6时,出租屋管理员刘成,看见没穿衣服的李悦在巷子里跑来跑去,和另外一个同伴,合力一起把她拖回屋去,“我看这孩子肯定是受了刺激,精神出了问题,还让小冯赶紧给她爹妈打电话。”
& && & 随后,冯田园叫来李悦上班地的老板罗某。“罗总说应该是被人‘下了药’,赶紧送医院。”冯田园和一名男同事,架着李悦前往医院就诊。诊断结果证明,李悦在过去48小时之内吸食了摇头丸。
& && &“医生开了一些药,建议在医院观察,但是她说自己没吸毒,不愿意就诊,只好回去。”在回去路上,李悦一个劲地跟冯田园讲,“出租车上都是蛇和老鼠”,他们只好步行回家,那时候已经晚上9点30分,“她喊口渴,我喂了几口水给她,她终于睡倒在床上,稍微安静下来。”不久,冯田园听到李悦的喉咙发出“呃”的一声,然后就没有了气息,120急救车赶到,医生证实李悦死亡。
& && &&&从当天凌晨6时到下午4时,接近10个小时,李悦处于“失联”状态,朝夕相处的冯田园也不知她去了哪。
& && &&&李悦离世之后,李悦的父母、姐姐分别从浙江义乌和河南许昌赶到东莞,在殡仪馆见到了李悦的遗体,四肢和脖子布满淤青。“我们不明白,她在岳阳上班好好的,怎么就到了东莞呢?”
& && &&&李悦父母无意责备冯田园,但是李悦死亡的真相,他们必须弄清楚:是谁让李悦吃了摇头丸?那10个小时,她被带到了哪里?那些人对李悦做了什么?
& && &&&前日上午,李悦父母再次前往受理该案的莞城步步高派出所,负责该案的庾姓民警表示,目前尚未正式立案,案情还在进一步调查之中,至于李悦身上的伤痕和是否遭受性侵,以及摇头丸的来源,他们暂时无法告知。
宵夜时发生了什么?
& && &&&当天“勇哥”等人与李悦等人消夜的位置,位于雍华庭对面的涡岭商业街,是一家川味大排档,每天下午5时开档,直到次日上午关门。老板娘苏女士对20日凌晨的那场宵夜仍有印象。“那个‘勇哥’是我的熟客,我们一般叫他猴子”。苏说,当天“猴子”曾经吃完离开,没多久又带着一帮人和两个女孩吃第二次,“我当时很好奇,跟他说怎么又饿了。”
& && &&&苏女士记得,冯田园大概在6点先走,“身材高挑长相俊俏的李悦,酒量似乎很大,跟几名男子拼了好几瓶啤酒。”这桌客人离开时已经是上午7点,“他们打了一辆的士,带走了那个漂亮女孩,方向不明。”这几天,苏女士也未见“勇哥”再来吃饭。
& && &&&在“勇哥”工作的东城某酒吧,行政人员查询到他的考勤记录,李悦死亡几个小时之后的10月21日凌晨2时,“勇哥”打了下班卡后,再也没有到酒吧上班。
& && &&&李悦死后,冯田园在接受警方调查时,也做了相关检查,证实没有吸食“摇头丸”。冯田园称,事发前李悦和“勇哥”曾有过接触,“说他吸毒,不想再和他来往。”冯田园曾看见李悦删掉了手机里“勇哥”的联系方式。
& && &&&东华医院当晚值班的姚医生在事发多天之后,仍能回忆这个长相俊俏的高个女孩,“很显然是吃了摇头丸,我建议她做个尿检。”检查结果证明了姚医生的判断,他让李悦留院观察治疗,并开了一些解毒的药物。
& && & “光是我们科室,一年都要接诊数十上百例这样的女孩,吃了摇头丸之后产生幻觉又哭又闹。”至于李悦死亡的原因,姚医生分析,摇头丸致人死亡的可能性是“过量”,再者就是因为吸食毒品产生恶心呕吐窒息而死,“李悦死亡的医学原因,还有待法医鉴定。”
他们对李悦做了什么?
& && &&&家属在殡仪馆看到李悦身上布满淤青,“那天回来确实身上有不少伤”冯田园说,那天回来她穿着肉色长裙,所以她只看见了李悦手臂上的伤痕,东华医院急诊室当晚值班护士蒋琛,也和冯田园有同样发现。
& && & “为何回家要洗20多次澡?”李悦姐姐阿敏怀疑妹妹曾遭遇性侵。前天下午,她前往李悦和冯田园租住的房子,场面已经相当凌乱,“李悦在那天下午在家里几乎翻箱倒柜,干净的衣服和脏衣服混在一起,后来警方又来调查了一次。”事发后,冯田园没有再独自住到出租屋。阿敏称,在屋内找到一条李悦的内衣,上面粘着不少污物,“这或许是一个重要的证据。”
凌晨4点李悦和冯田园接到“勇哥”邀请,去雍华庭附近的一个大排档消夜。
凌晨6点 冯田园先行离开,李悦继续喝酒。
凌晨7点大排档老板苏女士称,“他们打了一辆的士,带走了那个漂亮女孩。”
李悦回到出租屋。冯田园发现其非常亢奋,“腿上手臂上脖子上都是淤青,整个人神志不清。”
被送医后的李悦拒绝住院,返回出租屋。不久后喊口渴,喝了几口水后,突然死亡。
长辈眼中孝顺的乖女
如果不是遭遇不测,出生于日的李悦,在前天度过她的18岁生日。身高一米六八有一副姣好面孔的她,是家人也是周围朋友眼中的美人。如果不是接到冯田园打去的电话,家人还以为她仍在家乡卖手机,更不会相信她会客死他乡。
在家人眼中,李悦是个孝顺的孩子。父母早年下岗,如今在浙江义乌务工,李悦三姐妹,大姐几年前远嫁河南,家里还有一个9岁的妹妹和奶奶。今年三月份,正在卫校的李悦决定辍学,“后来就在老家一家手机店上班,工资不算高。”上班不到半年,她把每个月的工资几乎都寄给了父亲,“连续寄了4次,每次都有元。”姐姐阿敏说,今年父母想念小妹,李悦提前半个月就买好一些滋补品,准备带着小妹到浙江探视父母,“父亲一直身体不好。尽管工资不高,她为家人花钱并不吝啬。”一个人在老家上学,李悦每次回家都会拿一张100元换成一元零钞交给奶奶,叮嘱小妹每天可以花一元买零食。而阿敏在整理李悦的遗物时,发现钱包里仅有一毛钱。
看完很心痛,女孩子应该要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18岁,一个少女最美好的时候。一朵美丽的花朵就这样凋谢了,很不该。前车之鉴太多了,希望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为自己,为家人。
[]: xmm 发帖时在路边捡到 3
镐豆,偷偷放进了口袋.
年轻人总觉得父母在身边啰嗦,管的太多,怎知外面的社会他们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没有人保护,孩子就像风中的小花,刚盛开,可能就被摧残了
:很可惜。希望以后别再出现这种事了&
:很可惜。希望以后别再出现这种事了&
年轻人总觉得父母在身边啰嗦,管的太多,怎知外面的社会他们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没有人保护,孩子就像风中 ...
很可惜。希望以后别再出现这种事了
年轻人总觉得父母在身边啰嗦,管的太多,怎知外面的社会他们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没有人保护,孩子就像风中 ...
很可惜。希望以后别再出现这种事了
药还是别嗑&&害人害己&&
sevens77777
可惜了了!
看完后火突突的往上涨 。简直心理变态。希望凶手得到严惩。
女孩子非要去喝酒,白痴么?就知道吃喝玩,那也自取灭亡,真正的会懂得爱惜自己的就不会出去喝酒
像猫一样的姿态
哎,社会太乱,出门在外都要多个心眼,多注意下,学会保护自己。
版主:心谜
南风知我意,犹如故人归...
被岁月覆盖的花开
《师父有妖气》虎牙软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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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岁女孩患深度抑郁症 连续十几天不吃东西
  3年前,周正琴才14岁,放学路上受到惊吓,变得自闭起来。有时会不吃不喝,浑身僵硬,像个“木头人”。医生说她患有深度抑郁症,“木头人”就是病发时的常见症状。虽然经过治疗慢慢好转,但只要家里遇到点事情就会发病。前段时间,周正琴再度病发,连续十几天没吃东西,被送到医院抢救。&&通讯员 苏宣 现代快报记者 宋体佳
  3年前受惊吓,自闭到无法上学
  3年前,14岁的周正琴在高邮市一所中学读书,一天晚自习放学后,她像平常一样骑车回家,经过一座小桥时,被路边突然站起来的村民吓了一跳。周正琴本来就比较内向,受到惊吓后,她更不愿和他人交流。
  父母尽管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但受家庭条件影响,并未带她去医院检查。此后数月,周正琴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最后自闭到无法正常上学,学校建议其休学治疗。但几个月后,周正琴才在村里的资助下,到苏北医院治疗。
  接连十几天不吃东西
  周正琴被诊断为患有较严重的抑郁症,经过治疗逐渐好转。但在此后的两年里,她两次病发,每一次都不吃不喝,连身体都非常僵硬,看上去就像个木头人。去年,周正琴的父亲被倒塌的房屋砸伤,受此影响,周正琴抑郁症复发了。之后,经苏北医院临床心理科治疗,再次好转出院。
  前段时间,因没钱买药,在停药一个多月后,周正琴再度病发。这一次,周正琴接连十几天不吃不喝,3天前被送到苏北医院治疗。
  “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虚脱了。”苏北医院临床心理科接诊医生董丽平介绍,他们只好通过鼻试管给周正琴体内注射营养液,如此3天后,她才有了些许好转。但直到昨天下午,周正琴也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医疗费用是个大难题
  至于周正琴以后的状况,董丽平称,就算能好转,出院后也需要长期服药治疗,一旦断药就可能会复发。现代快报记者从医院获悉,由于周正琴父亲有病在身,家庭又非常困难,治疗费用成了目前最大难题。其家人希望通过现代快报向社会求助,希望有好心人对他们伸出援手。
  及时发现提前干预
  抑郁症并不少见,但董丽平介绍,很少见到像周正琴这样一发病就变成“木头人”的,难道一次偶然受惊吓就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那个不是主要原因,受惊吓只是一个导火索。”据医生介绍,不少抑郁症患者是先天遗传的,遗传性抑郁症发病时间较早,不过这种情况很少会引起患者及其家人的注意,心理、身体上的一些症状也常常会被忽略。而一旦任由病情发展下去,又会非常严重。为此,医生提醒,如果出现抑郁表现,一定要到医院检查,及时发现提前干预可有效减少发病。
(原标题:17岁姑娘患深度抑郁症 连续十几天不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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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帖子一定要顶,我的宝贝女儿今年要上学了,希望她能像帖子里的女主人公一样出色。
  我学会调鸡尾酒了    2005年一过春节,我就辞了海边餐馆的工。我是非常喜欢这个环境的,但因为它生意火爆,翻台率高,每天的营业时间只有4个小时左右,而我打4小时工路上耗去2个小时,显然已不适合我。 提前一周,我向詹怩提出辞工。我只简洁地说了最真实的理由:路远,不方便。临别,我轻轻地拥抱了她,发自肺腑地:“詹妮,谢谢你。”其实我心里还有很多很多的话没有说出口。短短二十天的打工经历,更像一所学校,她就是最好的老师,让我学到了比课堂上的理论更精华重要的东西。 出来后,我恋恋不舍地打量一眼这座外表普通,里面却别有洞天的建筑。我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到那时,我希望自己像她一样出类拔萃。我就会自豪地跟她说,这一切都是你教会了我。    周末我预约了在唐人街的一间餐厅酒巴试工。刚从门前走过,就被一首激越、粗犷的乐曲吸引。 那是一家规模颇大的餐厅酒吧,若明若暗的灯光下,摆着十几桌原木餐桌椅,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慢饮。大厅的一角,四五个年轻人在唱卡拉ok, 这倒让我觉得很新鲜。吧台里,一个前额秃顶的老外在忙着调酒,我走近前去,见他两手左右翻飞,把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酒、果汁调合勾兑,倒入酒杯,最后在杯沿插入一片金黄色的柠檬片,杯中的液体,呈现出了彩虹般的颜色,简直就像一件艺术品。他忙完后,发现了身边饶有兴致的我:“请问,你想要点什么?”我笑了:“不,我是来荐工的。” 他问了我一些很普通的问题。说到以前的工作, 我说昨天因为路远不方便,才从 ocean dragon 辞工。这个名字就像一块金字招牌,他想也没想:“最近生意很忙,很需要人手。这样吧,两天之内排好班,我会通知你的。”最后,我临走前,他忽然想起什么:“只是你满18岁了吗?”“两个月前,我刚过完18岁生日。”他放心地笑了。我当然了解澳洲的法律,18岁以下未成年人,不要说在酒巴打工,就是偶尔在酒吧品一小杯酒都是违法的。我可不想以身试法。    果真,第二天我就上工了。这个地方离我的宿舍坐车只需5分钟路程。它营业时间长,一晚上两班倒——6点到10,10到2点。我刚去时工资每小时9澳币,不到一个月升到10元,10点以后每小时12元,偶尔有点小费,每月下来都能拿到230多澳币,足够我的生活费了,我就在这干下去了。 这也是我做得最久的一家,几乎一年半,一直到我和人合伙开店前才辞了。    实际上,我第一天见老板调的就是鸡尾酒。以前在国内我只在电视上见过。澳洲是一个非常注重生活享受的国度,白天在海边、湖边、草坪、随时能看到晒太阳、及玩冲浪、帆板、摩托艇的人。下班后,不少人喜欢忙碌一天之后,来到酒巴喝上一杯,聊聊天松弛一下。所以它的生意很好,到周末更忙。    周一和周二是比较轻闲的,客人不多。这时我有时间欣赏保罗的调酒。在我眼里,它是那样奇妙、多姿多彩,不同的酒搭配起来,变幻出那么多的色彩,色、香、味兼备。装饰华丽,圆润,独特的载杯造型、简洁妥贴的装饰点缀,无一不充满诗情画意。作为酒巴服务员应掌握的最基本技能,保罗向我介绍了几种经典的鸡尾酒,让我大开眼界:    客人与伴侣同饮时的首选:亚历山大。  由可可利口酒、白兰地、鲜奶油配制而成,白兰地的琥珀色与鲜奶油的乳白色,令人 垂涎欲滴 。世界传统十大鸡尾酒之一,19世纪中叶英国国王爱德华七世与亚历奇桑朵拉王妃结婚时特别创制的,它甜美浓醇,向全世界宣告爱情的甜美婚姻幸福,来一杯,让它同样祝福你们的爱情。    与客户一起时,请想起它:MARTINE马丁尼   材料: 辛辣琴酒、辛辣苦艾酒、橄榄   在所有鸡尾酒中,就数马丁尼的调法最多,可高达两百多种以上,所以人们都称之为“鸡尾酒之王”。在那么经典的高跟斜口鸡尾酒杯里,一片清澈明亮,而一颗标志性的橄榄,就像投入寒澈中的一个小音符。当你需要清醒的头脑和客户周旋时,给自己一杯马丁尼,给自己一份沉静却不失刺激的思绪。  与朋友相伴时,蓝色的玛格莉特  它是用龙舌兰酒为基酒调制的,非常适合在夏日的海边和饭店的游泳池边饮用的鸡尾酒,但是当你跟朋友到了酒巴 点这款酒时,立即能够显示出你对鸡尾酒的了解和喜爱,突现出最清雅的气质。保罗作了示范,他将材料和冰块倒入果汁机内,摇匀倒入杯中,杯中立即呈现马尔代夫湛蓝的海洋,看着非常动人。    一人独处时,细饮的佳品青蚱猛  它由白色可可酒、绿色薄荷酒、鲜奶油配成。当客人想静静地享受悠闲的个人时间时,太过浓郁或者剌激的鸡尾酒并不适合,反倒是一杯平和而略有妩媚之气的青蚱猛最好不过了。    说话间保罗就调配了一杯,猛不防递给我:“这也是一款最适合女孩的鸡尾酒,入口很甜的,你尝尝。”我一下想起自己的那次醉酒事件,心有余悸。但把酒杯端到面前,杯中散发着薄荷清爽的味道,及可可酒的芳香,轻抿一口,入口清凉,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喝鸡尾酒。很久以后,回想起来,甘甜清凉,风味迷人。    但掌握这些是远远不够的,这个酒巴除了保罗没有专门的调酒师,每个服务员都要会调配鸡尾酒。 虽然刚来时只需要认得所有的啤酒,会开酒瓶就行。 叫鸡尾酒的人占少数。但调鸡尾酒总归是得学的。这可让我发了愁了。酒柜上密密麻麻的酒瓶,在我看来,都长得一个模样,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看我发愁的样子,保罗说:“这很简单的,看见瓶子多,其实一分类,每类基本的也就几种,特别好记。”没办法,我只好在早班下班时,晚走一会儿,把瓶子上的英文名称抄下来。回去写完作业,就一个个查电子辞典。这些单词对我来说太陌生了,这个活真不比复习一门功课轻松。慢慢地有了印象以后,保罗再给我一分类:基酒主要分琴酒、伏特加、白兰地、龙舌兰等六种,汽水有苏打、七喜、通宁、可乐等五种,这样一分我就开窍了。像重要配料和重要果汁就好记多了。  那天和平常没有什么不一样,我上的早班。一进去后,保罗站在吧台后,台上摆放着榨汁器、过滤器、冰铲、两瓶基酒和一杯果汁。他对正调试音响的我发话了:“Snowy,刚刚有人点了鸡尾酒,今天你来试着调一杯。”我有点发蒙,虽然早有准备,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像一个学完军事理论的战士上战场一样。我的紧张还有另一层原因,如果服务员调的酒,客人觉得不可口,会退回来,那么就由调酒的人买单,我能行吗?如果客人给我退个三两杯的,面子事小,我一晚上就白辛苦了。    他先给我作示范,教我最简单的一种搅拌法。那是一款薄荷茉莉普,只见他先把材料倒入杯中,然后一面压碎薄荷叶,一面溶解砂糖之后再倒入杯,用调酒匙在杯内沿一定方向缓缓搅拌,此时另一只手握紧酒杯。他让我用手摸了一下酒杯,“当你感到冰凉时,表示已达到冷却温度,就可以用过滤器倒入所需载杯内。”示范做完了,就看我的了。我小心翼翼的,不敢多一点更不敢少一点,那种严谨可以和做试验的科学家媲美.。保罗看着我的样子笑了,他哪里懂得我的紧张。但好歹是配好了,就是不知味道怎么样,客人能不能下咽。我把酒端给一个三十多岁的鬼佬。我的心怦怦跳着,眼睛一直盯着人家,他抿了一口,悠闲地听着音乐,很好,他没觉出任何异样来。终于他喝完了,结帐走了。    
后来保罗又教会我摇晃、勾兑等各种方法。我也越来越胆大,手法越发熟练,不长时间我就掌握了它们最畅销的十几种鸡尾酒。到最后,几乎闭着双眼都能搭配了。后来我还上网查阅了很多鸡尾酒的配方,并付诸于实践,其中有几种大受人们欢迎。随着心情的放松,我觉得调配鸡尾酒不仅仅是一个工作,而是一种享受。像我小时候玩的游戏,更像一门艺术。有人说,鸡尾酒是“色、香、味”的艺术,也是个性化的饮料。一点不假,丰富的想像与感情的表现,仿佛是所有艺术创作的原动力。抛开恐惧,运用你丰富的想像,大胆尝试,我们会发现一个非常奇妙的世界。这是鸡尾酒教会我的。  本书系作者供《路途客-留学移民内参》专稿,即将出版,版权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   
  做了领班  
星期一, 我上的早班, 这是一周里生意最清淡的一天。 我进了店堂, 像往常一样, 调试音响, 整理一番桌布, 站在吧台, 把榨汁器、冰桶、过滤器、冰铲等检查一遍。我低头忙活的时候,苹果不知何时走过来,压低声音:“Snowy,你听说了吗?昨天叶子辞职了。”我吃了一惊,抬起头:“她不是干得好好的嘛?为什么呀?”  我刚来时,叶子就在做了。她长和漂亮,人也机灵,深得老板夫妇的喜爱。打工之余帮着他们做些辅助管理工作,她的小时工资比我们多2块,算相当不错的了。怎么就走就走了呢。找一份合适的工也不容易,一切都得从头来过。而且,她看我小,很多事情都很照顾我。猛一听她走了,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呢。苹果显得更神秘了,生怕老板听见:“有人眼红她,不服气,不停地在老板面前说她的坏话,气走了。”  那时,我进来时间不长,不到三个月,也隐隐地感觉到什么。 服务员暗地里勾心斗角,最明显的例子,我们每周发一次工资,钱装在信封里,对外是保密的,数目只有自己知道。但总有一些人,好奇心超强,想方设法打听别人的收入。 如果看别人比自己挣得多了,就心里不平衡,不屑地撇撇嘴,说点风凉话。我因为进去时间短,年龄最小,对谁也笑眯眯的,显得特无知和柔弱,和每一个人都相安无事。而叶子就不一样了。我想起来,最近,有两次闲下来时,我注意到叶子的神情很落寞,没头没脑地对我说过几句:“别看这个店小,不到十个人,但就像真正的社会,人际关系很复杂。在学校我们是学生,但为了生计过早地接触了社会,不知道这是我们留学生的幸运还是悲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才干出众的叶子就这样被迫离开了。我相信她很快能找到好的工作,但这段经历会成为她抹不去的隐痛吧。  10点时,我收工。老板安妮叫住了我:“Snowy,我今天要去检查一下发传单工作,你和我一起去吧。”老板雇了人在闹市发传单,1小时10块,平时他是不管的,只偶尔抽查一下。坐着车兜风就挣了工资了,我当然乐意了。  我坐上老板的车,不到半小时,转了一圈。高宇峰、曲政都坚守岗位,老板很满意。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的老板开口了:“Snowy,可能你也听说了,叶子辞工了,要不你先帮我排排班,算算工资什么的?” “什么?”因为意外,我一下坐直了身子,怀疑自己听错了。在这里我不过是小妹妹级的人物。老板接着说:“你不用紧张,其实很简单,凭你的聪明是完全能胜任的。” 说得轻巧。下车时,我对老板说:“我回去考虑一下吧。”  我该不该答应呢,这可真叫我犯难。说心里话,我是渴望当这个领班的,毕竟它是自己能力的一种证明,但是我能行吗?我能服众吗?如果搞得不好,就成了众矢之敌,像叶子那样遭人嫉恨。最后,我横下心来,豁出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总不能做一辈子最低层的服务员。  做了领班,我遇到第一个挑战性的工作就是排班。我们的班并不固定,尤其在考试和放假时变化最大。考试时人们课业负担重,都怕挂课,恨不得一天变出48小时来,几乎没人想做工。放假呢,多排一个班就能多挣一笔钱,抢着上班。这排班的工作,看着像美差,实际一不留心就得罪人。平时,有的人生病了,或临时有急事,班次也要调整。 我的手机24小时开着,无论是在吃饭、睡觉、写作业、小组讨论、图书馆查资料,有突发情况都要及时处理。上班前一小时,有的人突然来不了,就得紧急安排别的人顶上,如果凑巧排不开,就自己上。有一次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找不下人,我前一天的晚班,第二天又连了一个,人都快虚脱了。排班时,我需要了解每个人住处的远近,和谁投缘,作息习惯、考试日程,让人伤透脑筋。就这样做得小心翼翼, 如履薄冰, 但还是会踩了炸雷。  星期六正午, 我睡得正香, 手机嘀嘀地不停地响。在这静谧的空间, 听起来有些刺耳, 有心不理它, 可它不依不饶的。家里人和朋友都知道我的作息习惯,一般这时候不会给我打电话。 会是谁呢?我接起来,。话筒里传来杰西卡气乎乎的声音:“Snowy,怎么搞的?没人愿和克莱尔一个班,就把我和她排上了,谁愿去谁去,我不去。”原来是杰西卡,我的心一沉。她说的克莱尔,是我们那年纪最大的服务员,有三十多岁了,离异, 一个人带着七岁的女儿。喜欢对人指手划脚,盛气凌人,谁也不喜欢跟她接近。 排这个班时,我事先已经想到杰西卡会不高兴了。本来想着先和她沟通一下,做做工作,事情一忙就疏忽了。我推心置腹地:“杰西卡,说实话,给克莱尔配搭档,我为难极了,选来选去,只有你最合适。 你有经验,人缘好,可以独挡一面,有你带着她的班,老板和大家都放心。再说了,她一个离异女人带着孩子,语言又不好,生活比我们难多了。你就委屈一下,当帮我一个忙,等一有合适的人选,我立马给你调换。”她的气消了大半,终于不情不愿地:“好吧,暂时这样吧。”  比起排班来,作工资表简单多了。老板很相信我,每周我把每个人的工资算出来呈给她,她查也不查,就照着给我们发钱了。都说铁打的营帐流水的兵,这样的比喻用在餐馆也同样贴切。做服务员的流动性很大,几乎很少在一家做超过一年的,平均几个月。当生意好时,或有人辞工时, 老板会吩咐我:“Snowy,我们需要招两名服务员了。”其余一切都交给我。我拟好广告,打电话给报社,留下我的联系电话。 你听吧,那几天电话都能打爆了应聘的人五花八门。通话时,我都用英语,谈一些常规话题,学的什么课程,何时来的珀斯,住在哪儿?以前在餐馆做过没有?简单介绍一下自己。这样一番交谈下来,我对她的语言水平、悟性、思维敏捷度都大致心里有数了。 合适的话,我会选自己当班的时间,约她过来试工。那时候我已经学会换位思考,站在雇主也就是我们老板的角度,他总希望自己付给员工的报酬利益最大化。那么具有亲和力,应变能力强、做事敏捷、为人忠诚可靠的服务员最能得到青睐。当然,我“大权在握”不免有点私心。 如果碰到两个应聘者条件相同,一个家里特有钱,出来找工只是想锻炼一下;另一个家境平平,出来留学花尽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这一份工,可以让她极大地减轻父母的负担,改变命运,我总是把机会给后者。道理很简单,就是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的区别。更重要的,我总是不自禁地想到初来的自己,那份找工的绝望。一份繁重低层的体力工,怎样改变了我的命运,让我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我自然想这样的机遇能降临给更多的人。有时候想起来,世界真小。 有一天,老板说,有一个男生应聘发传单的工作,让我安排一下。半小时后,进来一个男孩,我越看越面熟,他也认出了我:“白雪,真的是你吗?”原来是赵兴,我们曾一起去天津考雅思。 我问他:“你来这做什么?吃饭,唱歌?”“我是应聘工作的。”噢,我恍然大悟,刚才老板说的男生原来就是你呀?这还不好办,我轻松地:“谁让我们是老乡呢,说吧,你什么时候做工方便,我给你排班。”他惊讶极了:“白雪,我快认不出你了,变化太大了。”想起我们在天津时,他们都把我当成小妹妹,不许这,不许那,更不允许私自逛街,怕我走丢了。两个人哑然失笑。  06年6月,我回国探亲一个月,安娜接了我的班。 那段时间, 她常打电话,跟我说说餐馆的事情。不到二十天,电话里叫苦连天的:“Snowy,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快撑不下去了,我总是把好班让给别人,自己做最差的班,就这没人说好。”我笑她:“现在你体会到我的苦处了?”回去后,我无意中看了安娜作的工资表,这个傻蛋居然给自己少算了50澳币。  等我回去后,说不上原因,这份工让我感到不开心。可能是做久了,没有新鲜感,有点疲,和老板之间隐隐有了隔阂。 当时上大二,作业多,课程难,我向老板提出来,辞了领班的工,每周只做一个早班,一个晚班。只想着,够生活费就成,把主要精力更多地投在学习上。 老板看我很坚决,也没再勉强我,答应排班和做工资表换人。先找安娜谈,她死活不愿意。没办法老板让杰西卡做,并允诺一周额外补贴50澳币。  我的心一下就失衡了。 我辛辛苦苦做了一年多,默默地付出,老板视而不见,觉得理所应当。别人还没做就给人家加50块,世上有比这更不公平的吗?  一个月心里都不舒服,也不在状态,整个换了一个人。 9月2日,一个偶然的小事,成了导火线,我突然辞职了。那一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手机扔在地毯上,从7点——11点不停地响,我拒绝接老板和任何人的电话。事情过去很久,凯文笑我:“这件事情,本来很简单,用不着弄得两败俱伤。 如果是我,我会约老板出来随便坐坐,喝杯茶,开诚布公地把事情谈开。 如果你想挣额外的补贴,尽可以大大方方提出来。本来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你们老板会求之不得,大家都得到自己想要的,岂不都开心?现在,她走了一员干将,你丢了工作,何苦呢?”  我听了心悦诚服,看来,自己还是修练不到家啊!  本书系作者供《路途客-留学移民内参》专稿,即将出版,版权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
  做了领班  
星期一, 我上的早班, 这是一周里生意最清淡的一天。 我进了店堂, 像往常一样, 调试音响, 整理一番桌布, 站在吧台, 把榨汁器、冰桶、过滤器、冰铲等检查一遍。我低头忙活的时候,苹果不知何时走过来,压低声音:“Snowy,你听说了吗?昨天叶子辞职了。”我吃了一惊,抬起头:“她不是干得好好的嘛?为什么呀?”  我刚来时,叶子就在做了。她长和漂亮,人也机灵,深得老板夫妇的喜爱。打工之余帮着他们做些辅助管理工作,她的小时工资比我们多2块,算相当不错的了。怎么就走就走了呢。找一份合适的工也不容易,一切都得从头来过。而且,她看我小,很多事情都很照顾我。猛一听她走了,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呢。苹果显得更神秘了,生怕老板听见:“有人眼红她,不服气,不停地在老板面前说她的坏话,气走了。”  那时,我进来时间不长,不到三个月,也隐隐地感觉到什么。 服务员暗地里勾心斗角,最明显的例子,我们每周发一次工资,钱装在信封里,对外是保密的,数目只有自己知道。但总有一些人,好奇心超强,想方设法打听别人的收入。 如果看别人比自己挣得多了,就心里不平衡,不屑地撇撇嘴,说点风凉话。我因为进去时间短,年龄最小,对谁也笑眯眯的,显得特无知和柔弱,和每一个人都相安无事。而叶子就不一样了。我想起来,最近,有两次闲下来时,我注意到叶子的神情很落寞,没头没脑地对我说过几句:“别看这个店小,不到十个人,但就像真正的社会,人际关系很复杂。在学校我们是学生,但为了生计过早地接触了社会,不知道这是我们留学生的幸运还是悲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才干出众的叶子就这样被迫离开了。我相信她很快能找到好的工作,但这段经历会成为她抹不去的隐痛吧。  10点时,我收工。老板安妮叫住了我:“Snowy,我今天要去检查一下发传单工作,你和我一起去吧。”老板雇了人在闹市发传单,1小时10块,平时他是不管的,只偶尔抽查一下。坐着车兜风就挣了工资了,我当然乐意了。  我坐上老板的车,不到半小时,转了一圈。高宇峰、曲政都坚守岗位,老板很满意。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的老板开口了:“Snowy,可能你也听说了,叶子辞工了,要不你先帮我排排班,算算工资什么的?” “什么?”因为意外,我一下坐直了身子,怀疑自己听错了。在这里我不过是小妹妹级的人物。老板接着说:“你不用紧张,其实很简单,凭你的聪明是完全能胜任的。” 说得轻巧。下车时,我对老板说:“我回去考虑一下吧。”  我该不该答应呢,这可真叫我犯难。说心里话,我是渴望当这个领班的,毕竟它是自己能力的一种证明,但是我能行吗?我能服众吗?如果搞得不好,就成了众矢之敌,像叶子那样遭人嫉恨。最后,我横下心来,豁出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总不能做一辈子最低层的服务员。  做了领班,我遇到第一个挑战性的工作就是排班。我们的班并不固定,尤其在考试和放假时变化最大。考试时人们课业负担重,都怕挂课,恨不得一天变出48小时来,几乎没人想做工。放假呢,多排一个班就能多挣一笔钱,抢着上班。这排班的工作,看着像美差,实际一不留心就得罪人。平时,有的人生病了,或临时有急事,班次也要调整。 我的手机24小时开着,无论是在吃饭、睡觉、写作业、小组讨论、图书馆查资料,有突发情况都要及时处理。上班前一小时,有的人突然来不了,就得紧急安排别的人顶上,如果凑巧排不开,就自己上。有一次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找不下人,我前一天的晚班,第二天又连了一个,人都快虚脱了。排班时,我需要了解每个人住处的远近,和谁投缘,作息习惯、考试日程,让人伤透脑筋。就这样做得小心翼翼, 如履薄冰, 但还是会踩了炸雷。  星期六正午, 我睡得正香, 手机嘀嘀地不停地响。在这静谧的空间, 听起来有些刺耳, 有心不理它, 可它不依不饶的。家里人和朋友都知道我的作息习惯,一般这时候不会给我打电话。 会是谁呢?我接起来,。话筒里传来杰西卡气乎乎的声音:“Snowy,怎么搞的?没人愿和克莱尔一个班,就把我和她排上了,谁愿去谁去,我不去。”原来是杰西卡,我的心一沉。她说的克莱尔,是我们那年纪最大的服务员,有三十多岁了,离异, 一个人带着七岁的女儿。喜欢对人指手划脚,盛气凌人,谁也不喜欢跟她接近。 排这个班时,我事先已经想到杰西卡会不高兴了。本来想着先和她沟通一下,做做工作,事情一忙就疏忽了。我推心置腹地:“杰西卡,说实话,给克莱尔配搭档,我为难极了,选来选去,只有你最合适。 你有经验,人缘好,可以独挡一面,有你带着她的班,老板和大家都放心。再说了,她一个离异女人带着孩子,语言又不好,生活比我们难多了。你就委屈一下,当帮我一个忙,等一有合适的人选,我立马给你调换。”她的气消了大半,终于不情不愿地:“好吧,暂时这样吧。”  比起排班来,作工资表简单多了。老板很相信我,每周我把每个人的工资算出来呈给她,她查也不查,就照着给我们发钱了。都说铁打的营帐流水的兵,这样的比喻用在餐馆也同样贴切。做服务员的流动性很大,几乎很少在一家做超过一年的,平均几个月。当生意好时,或有人辞工时, 老板会吩咐我:“Snowy,我们需要招两名服务员了。”其余一切都交给我。我拟好广告,打电话给报社,留下我的联系电话。 你听吧,那几天电话都能打爆了应聘的人五花八门。通话时,我都用英语,谈一些常规话题,学的什么课程,何时来的珀斯,住在哪儿?以前在餐馆做过没有?简单介绍一下自己。这样一番交谈下来,我对她的语言水平、悟性、思维敏捷度都大致心里有数了。 合适的话,我会选自己当班的时间,约她过来试工。那时候我已经学会换位思考,站在雇主也就是我们老板的角度,他总希望自己付给员工的报酬利益最大化。那么具有亲和力,应变能力强、做事敏捷、为人忠诚可靠的服务员最能得到青睐。当然,我“大权在握”不免有点私心。 如果碰到两个应聘者条件相同,一个家里特有钱,出来找工只是想锻炼一下;另一个家境平平,出来留学花尽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这一份工,可以让她极大地减轻父母的负担,改变命运,我总是把机会给后者。道理很简单,就是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的区别。更重要的,我总是不自禁地想到初来的自己,那份找工的绝望。一份繁重低层的体力工,怎样改变了我的命运,让我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我自然想这样的机遇能降临给更多的人。有时候想起来,世界真小。 有一天,老板说,有一个男生应聘发传单的工作,让我安排一下。半小时后,进来一个男孩,我越看越面熟,他也认出了我:“白雪,真的是你吗?”原来是赵兴,我们曾一起去天津考雅思。 我问他:“你来这做什么?吃饭,唱歌?”“我是应聘工作的。”噢,我恍然大悟,刚才老板说的男生原来就是你呀?这还不好办,我轻松地:“谁让我们是老乡呢,说吧,你什么时候做工方便,我给你排班。”他惊讶极了:“白雪,我快认不出你了,变化太大了。”想起我们在天津时,他们都把我当成小妹妹,不许这,不许那,更不允许私自逛街,怕我走丢了。两个人哑然失笑。  06年6月,我回国探亲一个月,安娜接了我的班。 那段时间, 她常打电话,跟我说说餐馆的事情。不到二十天,电话里叫苦连天的:“Snowy,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快撑不下去了,我总是把好班让给别人,自己做最差的班,就这没人说好。”我笑她:“现在你体会到我的苦处了?”回去后,我无意中看了安娜作的工资表,这个傻蛋居然给自己少算了50澳币。  等我回去后,说不上原因,这份工让我感到不开心。可能是做久了,没有新鲜感,有点疲,和老板之间隐隐有了隔阂。 当时上大二,作业多,课程难,我向老板提出来,辞了领班的工,每周只做一个早班,一个晚班。只想着,够生活费就成,把主要精力更多地投在学习上。 老板看我很坚决,也没再勉强我,答应排班和做工资表换人。先找安娜谈,她死活不愿意。没办法老板让杰西卡做,并允诺一周额外补贴50澳币。  我的心一下就失衡了。 我辛辛苦苦做了一年多,默默地付出,老板视而不见,觉得理所应当。别人还没做就给人家加50块,世上有比这更不公平的吗?  一个月心里都不舒服,也不在状态,整个换了一个人。 9月2日,一个偶然的小事,成了导火线,我突然辞职了。那一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手机扔在地毯上,从7点——11点不停地响,我拒绝接老板和任何人的电话。事情过去很久,凯文笑我:“这件事情,本来很简单,用不着弄得两败俱伤。 如果是我,我会约老板出来随便坐坐,喝杯茶,开诚布公地把事情谈开。 如果你想挣额外的补贴,尽可以大大方方提出来。本来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你们老板会求之不得,大家都得到自己想要的,岂不都开心?现在,她走了一员干将,你丢了工作,何苦呢?”  我听了心悦诚服,看来,自己还是修练不到家啊!  本书系作者供《路途客-留学移民内参》专稿,即将出版,版权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
  lz周末也休息?
  恩恩怨怨雇主情  我从三岁起就生活在一个再婚家庭,但一直都很受宠。 依稀记得小时候,很多人都说, 这小姑娘特别会来事, 话能说到人心坎上。舅妈至今津津乐道着我五、六岁时的一件趣事。那天,姥爷在专心致志地算他的医药费,我一个人从这个屋跑到那个屋。 一会儿,听见姥爷皱着眉感叹:“唉,算两遍都算不清,人老了,不中用了。”我赶紧跑过去稚声稚气地:“ 姥爷,姥爷,不是你算错了,是我跑来跑去影响了你。”一屋子的大人都笑了。姥爷一下转愁为乐:“走喽,领毛毛买好吃的去了。”  这种与生俱来的乖巧和善解人意也让我在异国的打拚中如鱼得水。我在餐馆做了不到三个月,已经可以独挡一面,渐渐得到老板的重用。她不止一次羡慕地感叹:“你妈妈有你这样的女儿多幸福啊!如果我女儿有你一半就好了。”她大女儿16岁,不好好学习,花钱很冲,成百上千元的名牌化妆品和衣服买起来,眼都不眨。而安妮自己只买最便宜的二元钱的发卡,这种东西我们穷留学生都不屑一顾。每当说起这点,她都忧心忡忡。我安慰她:“你不要过分担心,16岁正是一个叛逆的年龄。我那时候,也和妈妈闹得不可开交。她看不惯我打扮,怕我早恋,现在我不是从那个阶段走出来了吗?你女儿也会好的。” 有一天,一个背着lv包打扮很入时的女人来找她。 当时,我们刚刚清闲下来,我和安妮在后厨吃东西。那女人看了一眼低头吃饭的我,犹犹豫豫:“这是你女儿?”她一下高兴了,挨着我站住:“是吗?我俩长得像吗?像母女?”  只从外表看,我们老板没有一点出众之处。她50岁出头,头发稀疏,打扮很土气。只有高中文化,英语发音很难听,但并不影响她交流。她没有一般老板的盛气凌人、飞扬跋扈,相反对我们每一个服务员都客客气气的。记得当初她老公保罗录用了我,而工资是她和我谈的。最初起薪每小时9元,她就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难以启齿似的,那样难为情的表情:“每小时9元,你看怎么样?”确实不高,我追问了一句:“以后还给加吗?”“当然,随着经验的累积,最高加到每小时12元。”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能挣很多很多的钱,也许就是靠了她的吃苦和节俭吧。 在澳洲呆久了,我有这样的体会,在国内,除了勤奋你一无所有,只能勉强生存。但在澳洲你只要有这一点就足够了,可以生活得很好。  我们老板挣的钱,足够她后半辈子花了。但她每天跟我们一样,在店里盯着,直到凌晨,没有休息一天。也许劳累吧,常常偏头痛发作。有一次,我主动说:“我帮你按摩一会儿吧,能减轻一些疼痛。”在国内时,因为学习紧张,做题太多时,爸爸就给我头部按摩半小时,感觉一下就轻松了。次数多了,指法和头部穴位我也掌握了。她很高兴,一副特别享受的样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她说起自己17年前刚到澳洲,一句英语也听不懂,钻进唐人街的华人餐馆, 每天洗10个小时的盘子和碗,过着一种不见天日的日子。整整两年。  我想起自助餐馆里的东北阿姨。她说,她现在从不去唐人街那家餐馆,远远地望见,心紧紧地揪成一团。我转换了一个轻松的话题:“你现在有条件了,完全可以和保罗周游世界。每年抽几个月时间,回国内转转,去马来的兰卡威、希腊的爱琴海、水城威尼斯,世上那么多迷人的风景,好好享受一番。”她笑了:“再等几年吧,等60岁,我就不干了。”我知道,她也是穿了红舞鞋停不下来了,生命不息,挣钱不止。这种生活,钱再多也不是我喜欢的。凯文不止一次跟我说过:“我要早早地成功,四十岁时,就挣够一辈子的钱,那时候我们就该一心享受生活了。”这种极大的不同,可能就是代沟吧。最后老板补充了一句:“如果我真不干了,我的生意也要找一个可靠能干的人,你最合适了。”别说五年后,就是两年,像这种餐馆也不是我的目标,但我还是从心里感谢她的信任和好意。  从那以后,我几乎成了她家里的一分子。她车上的副驾驶座成了我的专座,  带我去逛街,吃饭。她大女儿的学习辅导,小女儿给同学买礼物等等顼事,都交给我办理。这还不说,我要打理店里的一切。 放假时, 我做得工是最多的, 而只要我当班,几乎一个人当两人用, 100多平米的大厅10张桌子, 都是我一个人照应。用业余时间排班、发工资。她多次对别人说:“多亏snowy,帮我分担了很多, 有她我轻松多了。”  05年10月,她回了一次国。只走了一个星期,给我捎了一件连衣裙和一套内衣。 想起她只舍得给自己买2元的发卡,这已经是极大的破费了。06年6月,我回国探亲,我专程跑到章光101专卖店,给她买了两瓶生发液,符合我的原则:送礼只送合适的,不送贵的。我知道,头发一直就是她的心病,想尽了各种办法。 有一次,她听说了一个偏方,就自作主张地把我们的一瓶酒全抹到头上了。 保罗调酒时,怎么也找不到那瓶酒,吧台、后厨、每张桌子都找过了,影子都没有。 奇怪呀,大家面面相觑,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然后,老板安妮出现了,满头的酒味,保罗气得说不出话来。那瓶酒值300澳币呢,调酒这一块,是保罗一手经营的,老板从不过问,自然不知道行情。 这下好了,有生发液就省得浪费酒了。她看见生发液自然很高兴,还发现新大陆一样:“snowy,回国一趟变得越发漂亮了。”  不久,店里招了一个30多岁的女人,大家都不太喜欢她。 开始我尽量忍着她,后来渐渐失去了耐性,向老板流露出去意。而且好几个人跟我说,如果  我辞了,他们也不做了。 这可万万使不得,老板一下到哪里招那么多人手呢?  她也在极力挽留我:“对克莱尔你不必放在心上,你排她多少班,或者不排她的班,都无所谓的,ok?” 但是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肯定是哪里有了误会,但两个人谁也没想着解开这个疙瘩。 就这样一直别别扭扭的。后来因为50澳币补贴的事,它成为一条导火索,我突然辞职了。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是没有委屈和伤心的,想起一年多的点点滴滴我为此付出那么多,她待我一直也是很好的,为什么会到今天不欢而散的地步呢?想不明白。  意外的是,第二天,飞和林楠知道我辞工了,二话没说,辞工走人了。他们家境优越,打工只是为了锻炼,并不在乎这点钱,开心就干,不开心就走人。平常我们三个是很要好的。私底下,我也做过工作,劝他们,这样做不合适,老板会很被动的,过几天再辞也行啊,给老板点时间找人,但两人执意不听。这一突发事件,在小小的餐馆引起了不小的震荡。也可能老板对我的误会更深。妈妈也知道了这件事,她在邮件里劝我:“不管你觉得自己受了怎样的委屈,或不公平,是的,你也付出了,你的每一分钱都是凭自己的辛苦劳作所得。但不要忘了,这一切,都是你们老板给你提供了一个机会。你一年半的生活费,买电脑的钱  回国的机票钱,都是在这个餐馆打工挣的。终其一生,你都应该感谢她。”说到那50澳币补助的事,妈妈是这样认为的“人此一时,彼一时,如果这种事放在你刚找工时,你根本不会介意,而不会像现在这样耿耿于怀,难以接受。其实变化的只是我们自己的心态而已。” 平静下来,我好像也想明白一些道理。事情过去半个月后,老板通过安娜传话,说还想让我回去。但实际上早已不可能了。  9月份,我有两门课考试,考完出去玩了一圈。10月4日,我们合伙的必胜客连锁店开业了。那段时间,忙得昏天黑地的,毕竟是给自己打工嘛。听安娜说,老板听说我们自己开了店,着实吃了一惊,她可能万没想到,我这么快的速度自己创业。 安娜无意中说::“Snowy,要不我去你那儿打工好了。”“那当然好了。”妈妈一听吓坏了:“万万不行,你替你们老板想过吗?你一走,安娜就是她的顶梁柱,你这样做,不是拆人家台吗?” 这我倒没想到。果然,我们老板听到点口风,着急了,对安娜说:“snowy那儿给你多高的工钱,我给你的只会多不会少。”我们就这样无意中一次次伤害了对方,在彼此心里留下一条条深深细细的口子。  很久以后,大约在黄昏,凯文开车载着我从学校出来。路过市中心,我猛一下从车窗外,看见了老板和保罗拉着手的身影,但是只一闪,就再也不见了。  本书系作者供《路途客-留学移民内参》专稿,即将出版,版权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
  LZ哪去了?
  写的好雷  curtin明明是个烂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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