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高偏瘦,阴经18公分,一次18,20分钟左右,你不知道的事 陈永馨能让女方满意吗?

9号监—我在看守所的日子里
首先声明: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  一、
初入看守所    “哐当、哐当”,一道铁门,二道铁门,三道铁门,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寂静的看守所里回想着铁门的开启声,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渗人,看守所民警押着我走到了第三道铁门前停住了,那是一栋长长的平房,墙壁全是用花岗岩砌成,每隔3米多就是一扇铁门,我知道铁门后面就是我要去的监室,我将要在这里面度过漫长的监牢生活,一声厉喝“靠墙站好”,我捧着手中看守所刚发的两只碗机械得面向墙站住,民警掏出一大串钥匙打开了铁门上的两把铁锁,“吱啊”一声铁门拉开了,一道幽暗得灯光照了出来,我一阵心悸,里面等待我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进去”,又是一声厉喝,我木然的迈进监室,身后“哐当”一声,铁门又被重重的关上了。    监房里昏暗的灯光我还没来得及适应,只听“哗”得一声,睡在大板铺和靠近门口地上的在押犯全坐起来了,一色的光头泛着青光,眼睛全盯着我这个新来的,就如同一群饿极了的野猫面前突然发现了一只老鼠,那眼神里透出的那种兴奋让我的心都揪起来了,浑身微微发抖,早就听说一进看守所就会被老犯暴K一顿,虽说在外面我也多少见过点世面,但这样的场合还是让我非常得震撼,我是异地关押的,这20来个人里面肯定没有我认识的人,谁也不会帮我说一句话的,即来之则安之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一切。    “妈了个B,给我站好了”,有人很大声的朝我吼了句,我下意识的挺直了身体,站在原地保持着立正姿势,睡在第一个铺位的一个人有点胖,头长的圆圆的家伙坐了起来,后来我知道他就是我们监室的头,外号“小圆头”,他咪着眼睛盯着我,慢条斯理的问我,“犯什么事进来的”?    “偷税”。我回答,“偷税”?他歪了下头,显然“小圆头”对偷税案并不是很内行,“怎么回事,偷了多少”他接着问,我简单得介绍了下我的案情,还没等我说完,他又不耐烦的挥了下手,“别说了,他妈的就是一个经济犯,带进来多少钱”?    “200元”,我把刚进所时所长签给我的扣押单递了给他。    “这么少,还他妈的经济犯”。“小圆头”很不满意又骂了我一句,随后转过头和睡在他身边的几个人商量着什么,估计是在商量怎么搞我吧。    我突然记起押我来看守所的时候,在警车上检察院的办案人员曾经发给我一支中华烟,我没心情抽就藏在口袋里了,这个时候再不拿出来还等什么时候啊,我冲“小圆头”说:“老大,我带进来一只烟”。    “什么,有烟”?大铺上的几个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反应,眼睛开的大大的,非常兴奋的样子,我从裤袋里拿出香烟递给了“小圆头”,他拿过香烟在自己鼻子下狠狠吸一下,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过了一回,“小圆头”对我说:“看你人也比较老实,不搞你了,这顿揍先欠在这里,哪天犯了规矩一起揍”,说完一扭头,朝后面喊了声“胖子,教教他规矩,教完洗个澡”。后面那个叫“胖子”的从铺上站了起来,朝我喊到“过来”,我提着鞋子,从地上躺着的人堆中一步高一步低地走到监室的后面,在过道中站好,聆听“胖子”教我规矩。    胖子站在铺上,我站在过道,他居高临下教我监室里的规矩:“你是新犯,里面没有你说话的权利,做什么事情都向上面汇报,做错事没有你解释的权利,不然的话就吃巴掌,刚才跟你说话的是我们这里的组长,铁门一开,所长最大,铁门一关,组长最大,听清楚了吗?”我使劲的点了点头,“听清楚了”。    胖子一抬手,指着我背后的墙壁,“墙上有监规,我看你人长的也不笨,3天之内背熟,要随时抽查”。我转过身一看,墙上总共有10条监规,我朝胖子点点头,“我会尽快背出的”。“在里面,少说话,多干活,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你去洗个澡”。说完,胖子把手指着过道角落,蹲便器旁边的一个水龙头,我有点迷糊,其实当着这么多人面脱光衣服洗澡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当兵的时候集体生活早就过惯了,只是不知道牢房里的洗澡是怎么洗的,或者是有什么规矩的不清楚,我呆了一下,看着胖子,想等待他的指示,“他妈的,洗澡不会洗啊,还要教你吗”?,上面又骂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快点,衣服脱了,蹲到水龙头下去洗。”胖子冲我又吼一声,我把衣服裤子一脱,就蹲在那个水龙头下面冲起澡来,水龙头离地一米多点,一个人刚好能蹲下,“洗干净点,别把病带进来,给他块肥皂,好好洗刷自己的罪恶”。又是“上面”人说的,也不知谁递了块肥皂给我。    8月的水不凉,但我的心却象掉进了冰窟窿一样冷,我现在是个罪犯了,我要过多长这样的生活,我的未来还有没有,我的脑子很乱,机械的洗好了澡,穿上衣服,我在水龙头前站好了,等待组长“小圆头”对我的安排,小圆头坐在最靠门口的铺位上,歪着头,斜着眼看着我,“看你是有点象老板的,今天呢我们也不搞你,以后呢看你表现”,后来我知道这个表现就是经济表现,他接着问我:“身上有没有病”?“有,我心脏不好,早搏,而且低血糖。另外我的腿有残疾,当兵时摔断过.”。我一下子说了好几个病,心想,有那么多病,总不至于在里面太过分搞我吧,事实上,也让我蒙对了,对心脏有问题的犯人,牢房里是不怎么会搞的,怕出事情。小圆头也没料到我毛病那么多,一楞,迟疑了一下,“那好,你先面朝墙立正站好”。    我面朝墙壁,立正站好,不知道会让我站多久,一个晚上那肯定吃不消的,我转过头用恳求的语气对小圆头说:“组长,我腿有残疾,可能站不了多久”。小圆头没想到我还跟他讨价还价,“他妈的,你啰里八嗦那么多话,给我站好了”,上面也不知道哪个人手里的矿泉水瓶子“唰“的一声朝我砸过来,贴着脑袋飞了过去,在墙上砸的水花四溅,作为一个新犯,在牢房里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的,第一天,我就确实的领教了。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小圆头下来小便,洗完手,对站在水龙头边上的我说:“好了,睡觉去吧”,说完,在最靠近马桶的几个铺位上随意指了一下,我回过头一看,哪里还有睡觉的地方啊,人全都挨着人,根本插不进去,小圆头似乎看透了我心中的疑惑,“新来的就这么睡”,说完,对着睡着那几个扒拉扒拉给我腾出刚够一个人塞进的空,“就这里”,我衣服也没脱,就挤进去躺下,我盯着屋顶,离地有6米多高,怎么也睡不着,前几天还公司法人,轿车饭店,美女KTV的,现在居然就是一个犯罪嫌疑人了,挤在小偷流氓毒贩中间睡觉,真是世事无常啊,正胡思乱想着,有人给我递过一个包,很轻声的说:“给你做枕头”,我一抬头,一个50多岁的半老头,后来我知道他叫老沈,本地人,也是个经济犯,“谢谢,我不需要”,我很客气的拒绝他,已经在牢里了,我不想多欠别人的情,他硬塞给了我,只好枕在头下,继续我的东想西想的,很晚,我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二 看守所第一天    
睡得正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不知道被谁踢了两脚,我一骨碌爬起来,踢我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家伙,后来知道他叫天宝,21岁,湖南人,抢夺金店的项链进来的,他冲着我叫到:“新来的还睡懒觉,赶紧洗脸刷牙去。”我朝小圆头他们睡的地方看去,都还在铺上躺着呢,我们睡在最底层的先洗漱,这时水龙头那里已经挤成一堆了,赶紧拿了杯子牙刷挤进去,牙刷很短,大概也就8厘米左右,没有柄,可以把食指套进去,刷牙很困难,也刷不干净,草草的洗漱完,就学着别人的样,坐到自己睡觉的铺上,大家靠着墙或坐或蹲着,上面睡觉的那帮人一个个慢腾腾的起来了,大概他们就是传说中在牢房里享有特权的一部分人了,他们不挤,一个接着一个的洗,最后是组长小圆头洗,有两个犯人服侍着,一个帮他挤牙膏,一个用脸盆倒洗脸水,我这才发现,洗脸水居然用的是矿泉水,牢房的过道上有2桶矿泉水,大概就是我们喝的,组长洗脸也用这水,小圆头刷好牙,一头扎进脸盆里浸了一会,用毛巾左右上下洗的很讲究,估计这就是他当牢头的派吧,洗完脸后,小圆头把毛巾交给旁边侍候着人,头一抬,盯着我,我被他盯着有些发毛,不知道又要搞什么花样了,小圆头开口说话了:“昨天晚上对你很照顾了,也没做你规矩,你在我的监室里要给我老老实实,废话不要多,话多了什么时候吃巴掌可不知道了。”我点头,“知道了”。小圆头把头转过去,对着胖子说:“叫他洗碗,晚上值班安排第3班,不懂的教教他。”    
胖子又把教我洗碗的事交代给了一个叫翁伟的温州人,翁伟是犯盗窃案进来的,洗碗是他总负责,他告诉我,说我很幸运,一般人进来是先洗马桶的,让我洗碗还是非常照顾的,一定要把碗洗干净,不然的话,就去洗马桶,我回头看了看墙角的马桶,心里想着,怎么沦落到这地步了。    这时,“哐当”一声,铁门上打开了一个小窗口,开饭了,大家分工有序的拿脸盆拿碗,在铺板上摆好了,铺板上的被子早有人已经整理好了,四四方方的打好包叠在角落里,早饭是面包,一人三个,还有半碗紫菜汤,大家都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我没有胃口,就给了两个面包温伟吃,他也不客气,拿来就吃,我趁大家都吃饭的间隙,看了看铺板上吃饭的秩序,小圆头和几个睡前面的围成一个圈,帮小圆头打杂的和教我规矩的胖子又一个圈,昨晚给我枕头的老沈和几个睡在我们上头的也围成一圈,剩下的就是我们洗碗和洗马桶的在最后了,吃饭也是分档次的。    
  早饭很快就吃好了,小圆头他们刚一放下碗,站起来往下面一看,下面还在吃的,不管吃完没吃完的,也立马放下碗整理起来了,我正看着,后背突然被人推了一把,回头一看,是翁伟,“还傻站着干什么,到下面洗碗去啊”,总共有50多只碗,分成四摞,翁伟坐在铺上,他负责洗碗的最后检查,“碗不要洗错,一摞归一摞”。洗碗有4个人,我负责第1道工序,在脸盆里倒上洗洁精,把碗里剩饭菜倒掉,在盆里洗干净,要求必须洗得碗里没有油渍,第2道工序是个叫小剑的未成年犯做的,负责把我洗干净的碗在水里过三遍,他就蹲在马桶上,接过我洗好的碗,然后在面前的3只脸盆里都过一遍,去掉残留的洗洁精,第3道工序是个叫天保的犯人,就是用毛巾把碗里的水擦干,然后交给第4道工序的翁伟检查,翁伟检查合格,再用干毛巾擦一遍,然后一摞摞叠好,如果发现不合格可以马上扔下来让我重洗,我洗的快慢干净直接关系他们的工作,超过20分钟就会被上面的人骂,如果有碗洗不干净,吃饭的时候被上面的人检查出来,4个人都要受罚。    
洗完碗有一段时间休息,休息到7:30的时候,是早自习,每个人都必须沿着铺板沿一溜坐好,是什么学习反省时间,傻乎乎的要坐1个小时,平时没这么坐过,1个小时下来,也让我腰酸背疼的,小圆头几个照例在上面嬉笑玩耍,我们坐下面的不能发出一点声音,不然会被骂。我闭着眼睛,不出声也不乱挤,静静地坐在那里,脑子里就象一锅粥一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小圆头一声“好了,解散”,大家才都站起来,我也和别人一样想坐回铺板上去,被翁伟拉住了,“你还有活没干呢”,说着指了指脸盆里刚才洗碗的毛巾,那些都是我的活,我也没说什么,蹲下来就洗起来。    
  虚构的?那你完蛋了,这贴马上就成贴子毒药了
  板凳观望
  刚洗完,就听见外面廊上想起了管教民警的脚步声,小圆头在门口就喊起来,“准备放风,坐好坐好”,又是一阵忙乱,大家在铺板上一溜坐好,等待放风。铁门打开了,小圆头排在第一个,朝我们后面喊:“报数”。我一楞,旁边的洗马桶的那个小云南,拉了下我的衣服,我才反映过来,大声的喊了“一”,马上数字就报上去了,到小圆头那里是20,我知道了我们号子里关押着20个犯罪嫌疑人。小圆头正结结巴巴的向民警报告,“报告所长,本监室应到20人,实到20人,是否放风请指示”。管教民警一声“放风”,于是大家鱼贯而出,外面有一排无顶的房子,三面是围墙,一面是铁栏杆,上面一道铁门,顶上用角铁焊住,这样的场子大概有6个,我们通过铁门进入放风场,分两排站好,稍息立正后,开始背诵监规,我还不会背,站在队伍里张着嘴,滥竽充数,背完监规后解散,靠近铁门的那块自然是牢头几个的专利,我们只能站在后面,我们新犯是没有资格和民警讲话的。大家洗衣服的洗衣服,晒太阳的晒太阳,我坐在地上抬头看看天上的云,心里想着家人,妈妈老婆肯定担心死了,儿子就要读一年级了,我却不能陪他去。。。    
正在那胡思乱想呢,一个管教民警过来,“什么样子,做队列”。小圆头似乎很害怕这个民警,后来知道,那个大个子民警就是看守所的所长,嗓门特别大,喜欢骂人,胖子是我们监室喊口令的,除了牢头身边的几个,大家都要做队列,和在部队里一样,走一些基础动作,稍息立正,跨立,停止间转法,原地踏步,齐步走,胖子喊第一声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是个半路出家的,喊口令的要领没掌握,快慢音量都不对头,队伍能不松垮垮的吗?走了几个来回,据说再过几天就要队列考试,每个监室还要评比。走完队列,小圆头几个趴在铁门边吵吵,不一会,又来个所长,翁伟告诉我,那个是我们的主管民警,专门管我们监室的,他站在铁门外,问小圆头:监室里有事吗,有没有新犯。“有一个”,小圆头冲我摇了一下手“过来”,我走上前去,立正,所长问我什么案子,我简单的说了下,他点点头,“在里面听值日的话,有什么事情向我汇报”,我这才知道原来牢头在外面是叫值日的,我回答:“知道了,谢谢所长”。这时,小圆头几个也凑上来,嬉皮笑脸的对所长说:“所长,香烟饿死了”,“所长该发烟了,我们这么听话”。所长从手上的提的袋子里掏出一包香烟,扔给了小圆头,“一人一支”,“好嘞”小圆头笑嘻嘻接过烟,一个个的发烟,所长在上面看着“别给我把香烟带到监室里去”。很快每人都分到一支,我也分到一支,翁伟偷偷的告诉我,香烟掐掉一半带进去,剩下一半抽掉,等会所长要检查香烟屁股,我看了看周围的犯人,都在掐烟屁股,我不抽烟,我也没掐,直接走上去把烟给了小圆头说“我不抽”,小圆头很奇怪的眼神看看我,这时,他身边的另一个人,大家都叫他阿四,开赌场进来的,年纪30来岁,满脸青春豆,很凶经常骂人,他一把把我手中香烟夺了去,“不抽我们抽,下去”,我走回去,继续蹲在墙角看天空发呆。    
  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进监室,铁门一关,大家把自己掐的半截香烟都交给牢头。号子里就是个别几个人的天下,我们仍得老实的靠墙坐铺板上,不准说话,小便得向值日报告,外面第2批放风的监室已经在报数了,上头的几个人,趴在门缝边看,铁门有两层,有一道门缝看得到外面放风的情况,上面那几个看见别监室有认识的犯人就打声招呼,打听点消息,如果被所长发现了,会一脚踢在铁门上,那几个趴在铁门上看的犯人就会象耗子一样窜回道铺板上。    中午开饭是10:50左右,每人一碗3两左右的饭和一碗菜汤,我还没适应这里的伙食,不想吃,洗碗的那几位立马就把我那份分而食之了,吃完饭又是洗碗。中午这段时间可以上厕所,晚上不行,会影响别人睡觉,没等我们洗完碗,就有人准备大号了。    8月的天气很热,我们最底下的5、6个人挤在4平米不到的地方午睡,人挨着人,汗突突突的被挤出来,监室的顶上有2个吊扇,因为离地太高,感受不到。值日和上面几个就比较舒服了,有专人为他们打扇子,扇子其实就是一只脸盆,来回的给他们几个扇风,都睡得挺安逸的。挤在人堆里睡觉让我实在受不了,坐起来让给翁伟几个睡,我下到过道里,拿出毛巾打算用水擦一下,刚打开水龙头,毛巾还没打湿,上面就有人开骂了“他妈的,你胆子这么大,谁让你午睡时擦澡了,想吃巴掌了是不是”。我一看,骂我的是个戴眼睛的,个子不高,略显的有点胖,后来知道他叫吴光,银行职务侵占进来的,这家伙也是一天到晚骂下面人的主,他这一骂,别人都被吵醒了,七嘴八舌都说我新犯这么吊,我也不解释,站在那里,小圆头讲话了,“你不想睡觉是吧,那好,靠墙站好,站到我们起床。”吴光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我转身面朝墙站好,很奇怪,当时我一点没有感觉到委屈,脑子什么想法都没有,心里非常的平静,就这么站着,也许我已经从心底接受了这个现实了。    
  最近流行监禁。
  作者:有痔者事竟成1 回复日期: 12:34:49 
    虚构的?那你完蛋了,这贴马上就成贴子毒药了  ------------------------  有些东西当小说看过就行了,当不了真的。
  为什么发不出来了?
  13:45午睡起床了,我还站在那里,喊口令的胖子过来,又给我上规矩课了,胖子是湖南人,和阿四一样开赌场进来的,他对我说:“你也算是本地人,换了别人,今天这样的话早就挨大板了”。挨大板是什么样的惩罚,我不知道,估计轻不了,胖子又说:“上面人给你面子,你别当是福气,在这里做什么事都要汇报,没有你自作主张的权利”。我辩解说:“当时你们上面都睡着了,我不想吵你们”。这句话又捅了马蜂窝,阿四呼的一下从上面窜了下来,指着我的鼻子,“你他妈的想反啊,上面告诉你规矩,还想解释,你他妈越解释越给你吃苦头”。原来在里面我们是没有解释的权利的,我闭嘴不说了,上面为了维持他们几个人对监室的绝对统治,任何逆上的事情都会遭到上面严厉打击,在这种情形下,我能做得只有顺从了。    靠在墙上,忍受闷热浑浊的空气,我闭目养神,少说话甚至少做事,规定你做什么就只能做什么,帮别人忙有时也是犯错误的。在浑浑噩噩中又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照例又是一饭一汤,我看见那个老沈拿出火腿肠和咸鸭蛋吃,觉得很奇怪,值日那几个吃的东西就更多了,鸡腿,鱼干,甚至还有雪碧,监室里居然还能有这些东西。晚饭我稍微吃了几口,就不吃了,还是没有胃口。    
  洗完碗后,开始放电视了,电视吊在离地5米的墙上,我们坐在铺板上都要把头抬的老高,还记得放的是《魔幻手机》的电视,我压根都没看进去,身边洗碗的几个人,翁伟啊,天保啊,小剑啊一个个上去为值日那几个打扇子。快7点的时候,小圆头在上面喊了一声“坐好,看新闻联播了”。大家都整齐靠墙坐好腿伸直,还要把手放在膝盖上,原来值班所长会在新闻联播的时候为各监室纪律打分。新闻联播后还可以看节目到20:30,放的是CCTV-3的节目,正在看节目的时候,突然,铁门响了起来,上面几个突然异常的兴奋起来,“有新犯”,翁伟捅了捅我,很开心的说,有新犯你高兴个什么劲,我心里想。    门开了,一个怯生生的年轻人被推了进来,满脸的恐惧,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发抖的身体,他紧挨着铁门不敢再往里面移动一步,胖子大喊一声“站好了,靠墙”,那家伙一哆嗦,好像没有方向感,不知道站哪里好,我想,我刚进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看他无头苍蝇的样子,就好像看到我刚进来时孤立无援,手足无措的样子了。终于,新犯找到方向感了,靠着墙壁面朝着我们站好了,也没人理睬他了,大家继续看电视。    
  电视一结束,小圆头开始对新犯问话了:“哪里的?”    “安徽的”新犯战战兢兢的回答。    话音未落,早在旁边有准备的胖子就窜了下去,一巴掌抽在那新犯的脸上,“整个安徽都是你们家的?”新犯打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胖子又问了一声:“安徽哪里的?”,这家伙总算回过神来,“安徽阜阳的”。    “犯什么事进来的?”小圆头接着问。    “警察说我偷东西”。    
  “他妈的,警@察还冤@枉你了,是吧,到里面还这么给老子说话”,新犯不老实交代自己的事情,犯了监室里的大忌了,又有人窜了下去,拿起地上的拖鞋照着新犯的嘴,劈头盖脸的抽起来,新犯下意识的用手档,一挡就更加不对了,上面又下来个小个子,站在铺板上朝新犯的身上就猛踹,新犯被打得蹲下去了,小圆头叫他站起来,又问了一遍犯什么事,这回老实了,“我偷了本地人船上的渔需品”。    
  “偷了几次”?    “就一次。”    那个拿鞋子的犯人顺手用鞋底又抽了他一嘴巴,“还不老实”。    “真的,真的就一次”。    小圆头接着又问了几个人作案,作案金额有多少,一些很专业的问题,想必在看守所里呆长了,和警察犯人打交道多了,都是经验十足了。看新犯傻呼呼的样子,小圆头也没兴致再问下去,对那个拿拖鞋的犯人说了句“让他洗刷刷”。后来我知道那个打人挺凶的是个东北人,年纪也不大,大家都叫他“大明”。    “洗刷刷”就是洗个澡,我刚进来时也洗过,当时老犯还说是让你洗去满身的罪恶,可是见了这个新犯的“洗刷刷”,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确是受到了很大的照顾。大明走到水龙头边,翻出块肥皂,对新犯嚷到:“过来”。新犯害怕,站在门口不敢过去,刚才打人的小个子,上去“啪”的就是一个嘴巴子,又踹了新犯一脚,这个小个子身上纹着龙,工艺相当差,人偏瘦,长的很暴虐,一看就知道是街上不入流的混混,翁伟告诉我他叫“阿龙”,千万别惹他。    新犯木木的走到水龙头旁,大明对新犯说:“把衣服都脱了”,因为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新犯不敢脱,少不了又挨了大明几巴掌,一脱光衣服,大家都笑了,胸口居然还纹了朵花,大明笑着说:“想不到你还喜欢这调调啊”。说完,把水龙头一开,递给他一块肥皂,“好好洗刷你的罪恶”,看着新犯肥皂擦的差不多了,大明不知从哪里摸出把洗衣刷子,对着新犯身上就开始刷起来了,新犯冷不丁的被刷子刷痛了,又不敢喊,蹲在水龙头下任大明刷,不白的背脊上很快被刷出一条条红红的血痕出来,刷完后背,大明拍拍新犯的背,示意他转过身来,擦前面,胸口那朵花是重点关照部位,新犯咬着牙,皱着眉头,估计很疼,皮肤很快见血了,大明看着差不多了,叫新犯洗洗干净穿上衣服,靠墙站好,等待小圆头发落。小圆头在铺位上坐着,说:“好,今天到此为止,规矩明天早上再做,面壁站2个小时以后睡觉。”    
  监室里晚上有两盏节能灯,灯是不关的整夜亮着,每天晚上我们犯人要轮流值班,2人一班,每班2小时,胖子教规矩的时候教过我,值班要做的事,一防止犯人越狱;二阻止犯人白天受委屈趁晚上报复他人;三帮值日和几名老犯打扇子和打蚊子。我和翁伟是一班,值12点到2点的班,这个班有好处也有坏处,坏处是睡得刚舒服的时候起来,好处是可以偷懒,人基本上都睡着了。让我帮那几个家伙打扇子呢,心里这道坎还没有过去,我自愿承担打蚊子,翁伟看他们几个都睡着了,也乐得偷会小懒,看哪个有点要醒的样子,才会上去打几扇子。墙壁是白的,有蚊子停在上面很清楚,打蚊子必须要用湿毛巾去打,这样不会出声音,就不会吵醒别人,如果吵醒那几个老犯,第2天就会被臭骂一顿。值班的时候,我抽空背了下墙上写的监规:    一、认罪服法,服从管教,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二、如实坦白,深刻反省,检举揭发,戴罪立功;    三、积极改造,接受教育,不准教唆,不准抗讯;    四、认真学习,保持安静,不准嬉闹,不准打斗;    五、内务整洁,按时作息,不谈色情,不搞迷信;    六、爱护公物,讲究卫生,不准涂划,不准装病;    七、会见受审,遵守规定,不准串通,不准传信;    八、绳索刀具,违禁物品,不准带入,不准遮掩;    九、牢头狱霸,依法严禁,不准结霸,不准欺人;    十、实记监规,照此言行,违反受罚,遵守有奖。    2个小时的时间,虽然没能背下,基本上七七八八都有印象了,让我7天背出,我看2天就可以了。    这就是我在看守所呆的第一天,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我心里实在没底,我的确应该好好策划下我在看守所将来的日子。。。。。。。。    
  先这些吧,如果大家有兴趣,我再慢慢的把里面的故事一个个讲来。
  作者:kewellxp 回复日期: 12:40:06 
    最近流行监禁。  ----------------------------  不是流行,事情是一直都存在的,以前的犯人没有能力把它写下来,我会写,虽然写的不好,但是有责任将里面的事情说出来,让更多的人能知道里面发生的事,让更多的人来关注,从而促进我们国家民主和法制的进步。
  没人顶,自己先顶下
  三 我的9号监    
在看守所的第一天里写的比较乱,其实开始的那几天在里面我的确是云里雾里的感觉,因为是新犯,谁都可以指责你,谁都可以不当你回事,自己呢,又每天有那种如履薄冰的感觉,生怕那里做了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而被上面人骂或者被罚站,几天时间里,我多听多看多琢磨,总算是对监室有了点了解。    
先从看守所说起,看守所就是关押刑事拘留和治安拘留的人员的地方,治安拘留就不提他了,最多也就10几20天的时间。我只说我们刑事拘留的,我所在的看守所有所长和教导员各一名,所长我提到过,嗓门很大爱骂人,教导员是个女的,整天也板着脸,离异女人可以理解;两个副所长,一个管刑拘的李副,就是主管我们刑拘犯的,这个李副从办案中队调过来的,在押人员都很讨厌他,又都挺怕他,人精瘦精瘦的,黑着个脸,好像我们都欠他钱似的,整天手里拿着一大把钥匙,“哗啦哗啦”的在监外走廊上来回的走,从这个监骂到那个监,可是管理犯人又一点不专业,还老喜欢学香港警察那样,把对讲机别在自己的肩章上,国内对讲机重啊,把肩章都拉垂下来了,李副自己一点也不觉得,还认为自己这样挺酷;另一个副所长管短刑犯的,短刑犯就是判完了,一年以内刑期的犯人,不送到监狱,就在看守所服刑了,和我们不在一块,这个副所长也不是很熟悉,就不说了。剩下的都是管教民警了,一个民警管两个监室,我们的主管民警姓王,我刚进去那段时间正忙着调动,也不怎么见到人。在看守所里的称呼,所有的民警都叫“所长”,看守所所长叫“大所长”。    
  哼哼....我说的吧?成了帖子毒药了吧?没人会顶的,还写小说呢,知不知道杂谈里面真的监狱贴大家都快看腻了,何况你的虚构小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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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贴必火,记号
  作者:有痔者事竟成1 回复日期: 17:59:47 
    哼哼....我说的吧?成了帖子毒药了吧?没人会顶的,还写小说呢,知不知道杂谈里面真的监狱贴大家都快看腻了,何况你的虚构小说呢~~~~~~~~~~~~~~~~  ----------------  呵呵,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其实我写的是我在看守所里9个月时间里经历各种人和事,有许多和牢头斗和所长斗,看守所里干活的内幕,以及“躲猫猫”事件后,看守所里的如何整顿的,因为牵涉到很多人,只能以纯属虚构来规避风险了。
  刑拘监室是一排有15个监室的平房,1号监和15号监是女号监,关押女犯,3号监和13号监是过渡监,主要是新犯来时先放到那两个监,教在看守所里的规矩,教会了再分到别的监室里,我是直接分到监室的,没有经过过渡监,象我这样的被叫做“空降兵”。上篇提到的被打的那个新犯也是“空降兵”,结果被修理成那样。我们这排房对面就是放风的场所,在押人员都叫那个是“笼子”,挺形象的,面积20平米左右,三面水泥墙,一面铁栏杆,上方是角铁焊死的,象个关鸟的笼子,这样的笼子有8个,所以我们15个监要分两批放风。    
我的监室有30平米左右,长 10米,宽3米,高6米,进门有1米的过道,过道尽头是个蹲便器,旁边是水龙头,左手是两米宽的大铺,就象北方的大炕,铺有膝盖高,铺板下有10个储物洞,大家管那叫笼子,放我们的衣物等私人用品的,大铺的墙上用数字从1到10的号码,以表示铺位的位置,由此可见,我们的监室其实是按10人标准建的,现在却塞了20个,难以想象,1号铺是牢头睡的,到我们最后两个铺要睡5个人。吃饭就在铺板上吃的,分四桌,1号桌吃饭的是牢头和几个牢里的恶人,他们在监里都是说一不二的,可以决定监室里的一切事物,他们是监室里的法律;2号桌吃饭的是牢头的打手和勤务员,要教训谁了,要处罚谁了,由1桌决定2桌执行,另外还负责1桌的勤务,洗衣按摩之类;3号桌吃饭的是几个牢头看着比较顺眼比较听话或者有钱的犯人,干一些擦铺板叠被子之类轻的杂活;4号桌吃饭的就是我们几个新犯或者牢头不喜欢的犯人,干最脏最累的活,处于监室的最底层,1号桌管2、3、4桌,2号桌管3、4桌,如此类推。  
  监室里的伙食很差,我4天以后就饿得眼睛发绿了,不过有钱就可以给自己加餐,一般6元一个菜,有鸡腿、大排等,一天加两个,一个星期就得84元,另外每个月还可以开两次奖,不知道为什么叫开奖,看守所里都这样叫,每次开奖可以订200元左右的零食,所以一个月想吃的好就得花费800左右,没钱的就只能看着流口水了。    
  接着说说9号监里的在押人员,从一号桌说起:值日:小圆头,33岁,本地人,隐瞒包庇进来的,刚提值日没几天,好像挺怕所长的,最担心监室里出现打架的事情,会被所长骂,所以整天骂下面的人,唯恐一天不骂下面zao反,其实是个活着很累的人,本质倒也不算很坏;    吴光,30左右,本地人,银行员工,挪用公款进来的,虽说是单位人,正儿八经的一个坏胚,喜欢翻着白眼看人,下面人犯一点小错就喜欢把错误整大,是一个唯恐监室不乱的人,很阴险的一个人;    阿龙,23岁,本地人,打架,故意伤害别人进来的,浑身上下就几根排骨,就这样还还在外面打架,想不通,也是个天生的坏种,身上纹着不入流的龙,小圆头之前的值日就是他,据说所长没给他香烟抽,就以不当值日要挟所长,所长没给他面子,直接就把他下了,让小圆头当了值日,两人关系很微妙,整天想整点事情出来给现任值日出难题,对下面很坏,有时还要贪下面人订的快餐和食物;    傅林,25岁,本地人,盗窃进来的,话不怎么多,印象不怎么深,和吴光阿龙玩的比较好,所以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喜欢欺负新犯,不太买现任值日的帐。  
  天涯发贴最痛苦的就是违禁字,最最痛苦是不知道违禁字是哪个,只能一小段一小段的发来排查违禁字了
  记号。
  二号桌:阿四,30来岁,本地人,开设赌场,在社会上混的,没心没肺,喜欢玩,估计在外面也是别人的跟班,所以在监室里坐到2桌,可以管3桌4桌的犯人,觉得很了不起,脾气很坏,喜欢骂人,但是没有脑子;
  老端,38岁,温州人,运输毒品罪进来的,之前已经进过两次监狱,是个三进宫了,在监室里话不多,值日把他当军师,很多事情会请教他,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在外面是个瘾君子,在里面烟瘾也特别大,大家偷进来的香烟全交给他保管,他有空就躲在角落里用那些烟头卷小喇叭;
  胖子,30岁,湖南人,土家族,开设赌场进来的,他在监室里是个总管的角色,新犯进来教规矩,喊口令,安排下面人干活什么的,性格比较直爽,但是一号桌不团结,让他这个总管有时候很为难,吴光阿龙让他搞下面人,值日在那里又不发表意见,他两头都不敢得罪,看上去很郁闷;    阿海,24岁,本地人,诈骗进来的,这家伙人就一个愣头青,没有脑子,做值日的勤务兵,狐假虎威,整天骂下面的人,很多人对他敢怒不敢言。    
  三号桌:大明,27岁,东北人,故意伤害致人死亡进来的,在外面干的就是打手的活,收收保护费,看看场子,其实他这个罪很冤枉,朋友和人打架,打电话让他过去帮忙,于是打的过去,还没到现场,消息传来,人捅死了,马上返回了,结果当天晚上就被抓了,说是流氓团伙,这家伙下手黑,搞新犯的活基本都是他出马,下面人都怕他。    老沈,53岁,本地人,职务侵占公款进来的,据说数额比较大,涉案金额300多万,人称“沈老板”,他在我进来那天晚上给过我一个枕头睡,不过这件事他一直念叨到他去监狱那晚,不知道他在监狱里还在不在念叨,老沈很小气,印证了一句“越有钱越小气”的话,可惜他碰上了一号桌阿龙这个恶棍,每次订菜的时候直接从老沈帐户上划钱订菜,老沈很肉痛,又不敢说。    陈二合,39岁,河南人,故意杀人,小姨子和情人从老家来投靠他,给介绍几个工作,小姨子情人嫌这嫌那不做,还和小姨子吵架,一气之下,两锤子就把他脑壳敲开了,然后分尸掩埋,是个狠角色,我洗碗手法不对,经常站在铺板上骂在下面洗碗的我,我不想得罪他,任他骂吧,努力把碗洗干净了,值日对他比较关照;    小何,26岁,江苏人,销赃罪进来的,别人在工厂里偷废铁,他开车在围墙外等着收,就这么给抓了现行,做生意的,脑子活,在监室里属于稳定分子,不惹事;    老周,54岁,本地人,盗窃罪进来的,也是偷船厂里的废铁,人比较老实,也比较随和,有点钱,有时也孝敬点一号桌,日子在监室里也还安稳。    阿明,30岁,本地人,诈骗进来的,二进宫,很想往上爬,可惜不会讲话,和周围的人又搞不好关系,谁都不喜欢他,一号桌也瞧不起他;    
  四号桌:翁伟,31岁,温州人,盗窃罪进来的,独行大盗,专门入室盗窃,一不留神偷到一个钻戒,价值10万,不幸的是被摄像头抓住了,他这人性格外向,人来熟,我刚来就和我混的很熟,很多监室情况都是他告诉我的,可惜他话太多,一坐下来就和我窃窃私语,老是被值日骂,连带着我也一起被骂;    天保,21岁,湖南人,抢劫罪进来,和2个朋友去金店看项链,趁不注意抢了就跑,结果都被逮了,用他的话说,太亏了,我摸都没摸到那条项链,这小鬼,人不大,精得很,很会看风使舵;    小黑,23岁,云南人,彝族,盗窃进来的,人又黑又瘦,长的不好看而且又显得脏,所以洗马桶的工作自然而然的落到他身上了,洗马桶是监室里最低等的活,小黑在监里也是身份最低了,谁都可以骂他,看他不顺眼了,还可以上去抽他的后脑勺,最可气的是,一桌下来大号,还要小黑拿着手纸站旁边伺候着,我很同情他;    小剑,17岁,安徽人,盗窃进来的,因为未成年,估计能取保候审的,长的又比较乖巧,有时候给一号桌的洗洗衣服敲敲背,一桌有时给点零食吃;    韩成:26岁,安徽人,盗窃,就是比我晚来一天的那个“空降兵”,当晚给折腾了个半死,第2天早上又被打了大板,所谓打大板,就是人手扶着铺板,脱下裤子,翘起屁股,然后用硬底布鞋抽屁股,6板抽下去,屁股当时就红肿了,接连两天,魂还没收回来,整天浑浑噩噩的,由于他的到来,我升级到涮碗,由他来洗碗。    监室里等级森严,谁也不能越级,我了解了基本情况后,觉得自己思想要改变一下,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外面现在是一点忙都帮不上了,无论在外面有何身份有多少财富都与你无关了,我和任何一个犯人都没有区别,现在能做的就是抛弃一切优越感,要进入犯人的角色,从最底层做起,在监室里,不惹事,只要不侮辱我人格的惩罚,我都必须忍下,和身边的犯人搞好关系,混个好人缘,让我在监室里面过的舒服点,慢慢得把自己熬成一个老犯。    
  看了很多,但是还是支持下作者    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不要象其他人那样丢失小JJ
  作者:潞州别驾 回复日期: 19:52:26 
    看了很多,但是还是支持下作者        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不要象其他人那样丢失小JJ    -----------------------  出来有几个月了,在里面经历了比小说更精彩的事情,看守所里鬼魂故事,为了避免玩“躲猫猫”引起打架,我教犯人们“玩天黑请闭眼”的游戏,市里检查出洋相,所里惩罚。。。。那么曲折离奇的故事如果不写出来,真对不住在里面的呆的日日夜夜,大家愿看,我会一直把它写完的
  作者:有痔者事竟成1 回复日期: 17:59:47 
    哼哼....我说的吧?成了帖子毒药了吧?没人会顶的,还写小说呢,知不知道杂谈里面真的监狱贴大家都快看腻了,何况你的虚构小说呢~~~~~~~~~~~~~~~~    ==============================  你傻啊?连真假话都分不出来?    只要LZ写的好、勤更新,自然大家都会顶
  作者:9号监 回复日期: 20:04:25 
    作者:潞州别驾 回复日期: 19:52:26        看了很多,但是还是支持下作者            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不要象其他人那样丢失小JJ        -----------------------    出来有几个月了,在里面经历了比小说更精彩的事情,看守所里鬼魂故事,为了避免玩“躲猫猫”引起打架,我教犯人们“玩天黑请闭眼”的游戏,市里检查出洋相,所里惩罚。。。。那么曲折离奇的故事如果不写出来,真对不住在里面的呆的日日夜夜,大家愿看,我会一直把它写完的    ===================================  强顶楼主,希望你要记得跟帖者的殷殷之心    只要每天都有后续,俺会坚持不懈地支持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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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不祥预感         
在看守所里每一天都过得度日如年,让人看不到希望,即要面对上面的挑刺,又要避免和身边的人发生口角,对人的承受能力的确是一种磨练,由于韩成加入洗碗序列,翁伟已经不用洗碗了,很让他开心,话也随之多了起来,他对上面的一桌的吴光,阿龙很有看法,老是偷偷的对我说,他妈的,如果在外面我捏死他们两个,我听了不置可否。    
日子总得一天天的熬,不过才熬了5天,肚子里储存的油水就已经被身体消耗的一干二净,眼睛饿的发绿,看着别人的吃订的鸡腿,香肠,忍不住的开始咽口水,馋啊,总算熬到每星期四订快餐和月初开奖的时候,用我的200元钱订了14个鸡腿,剩下的钱又订了一些咸鸭蛋,火腿肠,榨菜,饼干什么的零食,以补充我的能量需求,在我们四桌基本上都是些“三无犯”,何谓三无犯呢?就是指没钱没衣服没亲人探望的犯人,主要就是那些外地犯人,他们什么都没有,四桌除了翁伟有点钱,其余都是三无犯了,那天我订了快餐和零食之后,天保对我的态度突然间亲热起来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破天荒的让了几公分给我,说起睡觉,我至今心有余悸,因为天气热,一桌几个想睡的宽敞些,把3桌4桌的铺位又减去不少,最后老周、老沈、小何、翁伟、韩成、小黑和我7个人睡在2个半铺位,那个挤啊,反正我们睡觉都必须侧着身体睡,如果想转个身的话,就必须7个人一起转,下去小个便,回来就没位置了,想挤都挤不进去了,有一次实在没法睡了,对值日提出来了,小圆头还没有说什么,吴光就骂起来了:“睡不下是吧,睡不下就值班。”我扫了吴光一眼,结果又捅马蜂窝4了,他硬说我用挑衅的眼神看他,坐在铺上骂我:“他妈的你好像不服气,不服气你上来挑战啊。”向上面人挑战在监室里可是大忌,一桌二桌那几个人都抬起来了看着我,我根本没有能力去挑战什么,只不过为了能找块放的下身体的一块地而已,我无语,只好坐下,一夜无眠。    
  星期六星期天看守所也休息,不放风了,只要所长开心,还可以看电视,星期天下午照例是大扫除,监室里的大扫除可是玩真格的,地,铺板,墙都要用洗洁精洗,一点偷不得懒,我是四桌的,当然最苦的洗墙活都是我们干的,一桌二桌的站在铺板上指挥我们,这里要擦那里要洗,把我们当猴耍一样,人给折腾的够呛,很难想象30平米的房子里能找出那么多活干。    新的一个礼拜开始了,星期一午饭时我的订的快餐也来了,两盒鸡腿,一盒两只,6元钱好像也不贵的说,我打算中午晚上各吃一盒,还没开动,天保直接拿着我那盒鸡腿,把汤水都倒自己碗里,三无犯好长时间没吃倒油腥了,两个鸡腿,我自己留着吃一个,还有一个我撕开了,虽然不多,让他们每人都尝点肉味。在看守所里,下午是谈心送温暖的时间,谈心就是主管所长找犯人出去谈心,了解下监里的事情,有没有打架,有谁不服管什么的,顺便抽根香烟,所长找谈心的大多是一桌二桌的,自然监室里都很好,都听话,没人打架。谈心基本上就是上面人抽烟的代名词了,每天下午一桌的就聚集在铁门口等所长来谈心,我们是不能上去的,我们的活动范围是监室的后半部分,5号铺以下,就是我讲的下面,5号铺以上就是上面,界限分明。送温暖,指的是家属来看望送东西,刑拘犯是看不到人的,但可以往里送生活用品,送钱或在看守所的小店里买吃的送进来,所以叫送温暖,小铁窗一打开,劳动犯喊某人的名字,阿龙等几个就在上面喊:某某某,送温暖。听到名字的就乐呵呵的上去,签名领东西,如果有好东西,阿龙就直接扣下了。那天很巧,居然报到了我的名字,赶紧上去,签名领东西,原来是我老婆,给我送了几件衣服和一床薄被,另外还300元钱的收据,阿龙看了看我的单子,很鄙视的说:“还说自己法人经理,他妈的,就300元钱,吹牛的吧”。我没理他,拿了自己的东西下来,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是高兴还是难过,只能用百感交集来形容。    
  铁打的牢房流水的犯,小剑因为未成年,被取保出去了,放出去那天是正准备吃饭时,铁门突然就打开了,一个所长在门口喊小剑的名字:“出来,回家了。”小剑当时就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站在那里,小圆头在上面冲小剑喊:“傻瓜,放你回家了,收拾下,可以走了。”翁伟笑嘻嘻的推了小剑一下,他才回过神来,把看守所发的褂子一脱,赤着脚就出去了,连个头都没回。小剑的饭菜立即就被天保、小黑几个分了,那天,大家都没有声音,埋头吃饭。    也许小圆头的高压政策比较有效,我们监室的确很少发生打架的事,别的监室就不一样了,隔壁的10号监,3天2头打架,每次一开打,隔壁的铺板就“咚咚咚”的想响,大铺变成了擂台,然后就有所长过去大声的呵斥。那天放风,刚好看到一个犯人被绑在老虎凳上,老虎凳就是个拘束椅,铁制的,人坐里面,手脚都拷住,吃饭喝水都得别人喂,是对付那些打架凶的犯人的。    我订的零食也发下来了,看着同桌的那个馋相,我分给大家吃了,大家在角落里吃的不亦乐呼,非常开心,但是同时我也看到了一号桌的吴光那阴森森的眼睛,在朝我们这块喵,也许我分东西给别人吃让他不舒服了,因为进监那么多天,我从来没有和他们上面的去搭一句话,对上面我始终是保持距离,不亢不卑的,看着吴光和阿龙在上面咬着耳朵,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到现在,真实程度90%以上.      一个在看守所在押二年的人飘过.      
      作者:爷h 回复日期: 21:04:13 
    看到现在,真实程度90%以上.            一个在看守所在押二年的人飘过.  -----------------------------  兄弟,飘过之前握个手,内牛满面。。。。
  关注中
  支持楼主顶一下,楼主辛苦
  我晕啊。。没了?    我看东西性子急。就像一口气看完。    怎么没了。我应该提前看看更新多少页再看。    这下好了。没得看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首页留个爪,继续..........
  楼主千万别太监啊。  天涯太监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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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更新。  。  。
  雷!支持
  不错啊
  完了。完了。    太监了。。。。。。。。。。。。。
  五 离间         小圆头在一桌里明显的不合群,吴光、阿龙和傅林老是排挤他,给他出难题,他们三人老挑下面人的刺,谁只要让他们看不顺眼,轻者痛骂一顿,重者让他站到铁门边,那里是摄像头死角,打巴掌或者吃定心拳,定心拳就是人贴住墙,重拳击打右胸,几拳下去就让你透不过气,吴光他们老是行使值日的权利,架空小圆头,小圆头又没有能力反制他们,就出气到下面人身上,每天把监室里搞的象军队一样,放风回来,就让我们在铺上坐好,不准说话,不准走动,小便都要请假,管的死死的,他的出发点也是为了下面人不要让吴光他们抓到错处,省得出事情,一打架如果让所长知道,最后的黑锅还得小圆头来背的,这个牢头当的,只是苦了我们下面的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厄运就会落到自己头上。我问过翁伟,一桌关系怎么会搞的这么僵,翁伟告诉我,以前我们监的值日是阿龙,阿龙没有脑子,都听吴光的,刚巧呢,我们的主管王所长忙着调动工作,下午的谈心工作好长时间没开展,一桌几个香烟饿的不行,吴光给阿龙出主意撂挑子,阿龙于是在放风的时候对王所长要求,说没香烟抽,监室里不好管理,他值日当不下去了;他的本意也只是要挟下所长,每天下午抽几根香烟而已,谁知王所长因调动工作不顺,心里有气,让阿龙赶巧了,王所长当时就说:“当不了就别当了”,随手指着小圆头,“你当”,小圆头下意识的回答“是”,一点推托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权利移交了,两个人的怨气也就结下了,小圆头心里也有点理亏,阿龙在监室里捣乱,小圆头也不敢管,一旦有了矛盾,双方都把气出在下面,外地人,三无犯,老实的犯人往往就是他们的出气桶,我呢,幸亏是本地人,在下面也不和别人吵架,受到点委屈也就自己消化了,有点吃的也分给大家吃点,总算人缘还不错,进来后,除了被上面骂过几回,也没有犯什么大错,吴光阿龙也找不到搞我的把柄,但是我有一种感觉,吴光这个人看我不顺眼,他迟早有一天会找我麻烦的,我心里要有这个准备。    
  这天早饭后,照例一个小时的静坐,阿龙突然在上面大声喊我和韩成的名字,问我们监规背的怎么样,上来背一下,上去小圆头叫我站到铁门边,又是摄像头看不到的死角,吴光歪着脑袋翻着白眼看着我,估计这又是他出的主意,其实监规我早就背熟了,每天晚上值班无聊时,我都能顺背倒背好几遍,看我非常流利的背出了监规,小圆头点点头示意我下去,轮到韩成了,他本身对上去站那个死角就很恐怖,第一晚是留下心理阴影了,一紧张,背得结结巴巴,愈紧张出错越多,被阿龙扇了2个耳光在上面罚站了,3天以后还背不出的话又要吃大板了。    
  人走背运了就是这样,韩成真的有够衰的,因为老是承认自己只偷过一回,办案民警不信,对他用了刑,那天提出去审讯后,回来路都走不动,原来,民警用板凳压他的脚趾头,脚趾头被压的黑黑的,就是这样,晚上照样还要洗碗,结果又出大事了,一失手把一桌的一个塑料勺子扔进垃圾桶里了,这下可好,一桌的都跑过来,要打要骂的,吓得韩成无助的眼神看着我们一起洗碗的几个,好像乞求着什么。。。
  没办法,在监室里,你只能按照规则办事,监室里不相信同情,小圆头冷冷的说:“洗好碗你自己带着布鞋上来。”上去挨打还要自己带鞋上去。洗好碗,韩成不敢上去,被大明拽了上去,大板由阿龙执行,这小子手真黑,布鞋橡胶底带着风声抽在韩成屁股上,十个大板下来,回来的时候是扶着铺板下来的,我把韩成拉上铺位,他坐在角落里摸着屁股吸气,我问痛不痛,韩成没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揉屁股,我扒下他的裤子,血红的鞋印赫然在目,  
  这时我身边的翁伟使劲拉我衣服,我还没反应过来,吴光和阿龙从上面窜了下来,我坐着,他俩站着,吴光指着我鼻子骂道:“早他妈的看你不顺眼了,你想ZAO反是吧,你把他裤子扒了是不是想让所长知道我们在打他”。没想到只是关心下韩成就给我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解释是没有用,我只能沉默,吴光还在骂:“你很吊是吧,你是不是想挑战我们啊,你来啊,你站起来啊。”阿龙站在一边跃跃欲试好像要打架的意思,
  我没搭理他们两个,随他们折腾吧,怕被所长听到的小圆头也过来了,帮着吴广说了我几句,警告我不要在下面收买人心,组织小团体;这都哪跟哪,我自身都还难保,还收买人心,我也不想解释什么,上面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不过我也意识到了,因为和上面保持距离,他们对我是有戒心的,虽然他们几个之间有矛盾,但在压制下面人的看法上还是有一致的地方,他们害怕我们在下面团结起来,更害怕看到一个比他们强的人出现而动摇他们在监室里的绝对权利,我因为不会对他们卑躬屈膝,在他们眼里就成了潜在的威胁,今天的小插曲,只是个开始。阿龙在回去的时候,恶狠狠得回过头说了一句话:“你别做错事犯我手里。”  
  我这个人有个特点,从来不惹事,但是也从来没怕过事,以前在家里开店的时候,得罪了流氓,结果10多个痞子冲进我的店里,我一把菜刀也应付过来了,上面那几个人我还真看不起,所以压根就没想去讨他们的好,只想好好在这里待到审判的那一天,既然事情来到面前了,推也是推不掉的,该怎样就怎样,看他们怎么搞我,我就以不变应万变吧。    报复来的很快,晚饭的时候,刚发好碗勺,傅林在上面嚷开了:中午的碗怎么洗的,没洗干净就拿上来了。阿龙也紧接着叫嚣起来:“谁洗的碗都站起来。”按监室里的规则,碗没洗干净,那么洗碗的四个人都有责任,我,天保,韩成和翁伟都站了起来,我看了下小圆头,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全是吴光,阿龙和傅林三个人在表演,天知道碗到底有没有洗干净,他们纯心在找我们茬了,“好了,吃完饭都上来站着。”阿龙冷冷的扔出句话,韩成和天保吃饭都没胃口了,脸都白了,我和翁伟仍然平常一样吃饭,我边吃心里边盘算着,他们会怎么对付我们四个,如果只是上去罚站一下,骂几句,就忍了吧,如果他们动别的脑筋,那就看情况随机应变了。  
  老%¥#温,造&……%反,都是违禁字,还有哪些也算违禁字啊,发贴发的头大了,发贴比写贴还累。
  太少了不过瘾啊
  别吊胃口啊
  LZ;  
不错,很努力。关于违禁字,你可以和斑竹联系下,没办法,杂谈就是这样。老,温,总要避讳,造,反更不是小P民敢想的,当然是违禁字咯
  LZ,继续保持每日更新的工作量,一贯在杂谈潜水的俺会鼎力支持你的
  快啊。快啊。。。。。。    等着看呢。。。。。。。
  吃完饭洗好碗,吴光站在2号铺的位置上,指着我们四个:“你们上来。”于是我们四人上去,“靠墙站好。”我,翁伟,天保,韩成四人依次靠墙站好,吴光站在铺上,踱来踱去,“是不是我们对你们太客气了”劈头就是一句话,“洗碗洗不干净让你们都洗马桶去好吧。”阿龙接上一句,“都他妈的欠揍”,吴光接着又骂了许多难听的话,最后一句:“先面壁一个小时,等我们看完电视再说”。原来晚饭后的电视开始了,看来事情还没完,我努力压着火,对自己一遍遍的说,忍住忍住。    电视剧结束了,整个监室的注意力又集中到我们4个身上,吴光和阿龙嘻嘻哈哈的,好像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情,叫我们4人面都转过来,说:“今天也不打算打你们了,这样,你们四个比手劲,谁手劲大谁下去休息。”这不是拿我们当猴耍吗?这时候,韩成和天保已经在准备比手劲了,翁伟看着我,我依然保持立正的姿势没动,阿龙又冲我大喝一声:“没听到啊”。我抬起头,眼睛盯着阿龙,说:“我如果做错事,你们上面可以罚我站,拗手腕我不会做”。这样明目张胆的违背上面的意思,那和挑战已经没有两样了,一时间监室里鸦雀无声,“呼”的一声,一瓶矿泉水砸了过来,我头一偏躲过了,砸在墙上水花四溅,是吴光砸的,我眼一瞟,二号桌的胖子,阿海还有阿四几个打手都没冲上来,站起来的只有吴光,阿龙和傅林三人,我放心了,被群殴的可能没有了,他们仨站在我面前的铺板上,居高临下,占据了有利地形,我随即做好了格斗准备,只有他们三人,我可能会被他们抄翻,但在倒地之前,我还是有把握打断阿龙或吴光的鼻梁的,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只要他们一动手,我立即就会反扑上去,一时间,空气中就象充满了火药似的,一点火星就会“呼”的一下燃烧起来。。。  
  纯属虚构还看啥啊?!主动去舞文弄墨吧。
  紧要关头,小圆头终于开口了:“干什么干什么,你们都想zao反啊。”一个“都”字,我听出来了,小圆头不会光站在他们三人那边的,我现在要做的是给足小圆头面子,我随即收回拳头,立正站好,吴光,阿龙还在那里骂骂咧咧,喊着要搞死我,不要拦着什么的,我知道,他们这种外强中干的货,也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了。    把他们三个劝下了,小圆头转过身来,坐在我面前,轻声的问:“你今天怎么了,吃错药了?”一直没有这样和小圆头面对面的谈话机会,我脑子一转,觉得这是个机会,我要利用小圆头和吴光他们的矛盾离间他们。于是我装着毕恭毕敬的样子也轻声对小圆头说:“组长,我只知道一个监室里只有一个头,那个头就是你,如果今天是你处罚我们,我一句话也不会多说,你怎么处罚我都认了,因为你才是我们真正的头。”几句话先给小圆头戴个高帽子,他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我接着说:“组长,你看看他们,监室里什么事情都他们说了算,把你当空气一样,一旦监室里出事情,被所长骂的还不是你自己,他们搞我们,其实是在出你洋相,哪天把你再搞下去,自己上来重新做组长,现在我们下面的都支持你的,你干嘛怕他们三个。”小圆头接着我的话头说:“谁说我怕他们了。”看他的样子,刚才的话已经说中他的心病了,看他对吴光阿龙也是一肚子气,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多说反而不好,点到为止了。小圆头看了看我:“以后不要这样子了,你要想想自己是几桌,好了,现在你继续站一会。”我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面壁,这颗离间的种子已经种下,就等他发芽了。    
  作者:窃钩诛窃国侯 回复日期: 17:14:01 
    纯属虚构还看啥啊?!主动去舞文弄墨吧。  ------------------------------------  有些风险该规避还是要规避的,谢谢您的关注
晋升第3桌         
顶撞一桌的事最终以我被多罚站1个小时而告终,但是小圆头和吴光等的矛盾也公开化了,小圆头也通过这事量了吴光的底,充其量也就3个人,2桌的不会跟他们走,3桌4桌更不会,整个监室还是以他值日为主的。第2天早上学习反省时间,小圆头站起来宣布:从今天起,所有做规矩处罚的事情都要经过我点头,有什么事情都向我汇报,听到了没有。“听到了”全体监室人员都齐声回答,除了脸阴沉沉的吴光他们仨,9号监的风水看来要转了。    只知道监狱里要干活,没想到看守所里也要干活,放风回来,几个劳动犯拖着几个袋子每个监室在发材料,我们坐在铺上每人发到一大堆东西,是几捆电线和一大碗塑料头子,翁伟教我,把 10公分长的电线和塑料头组合起来,塑料头里有卡口,电线伸进去一拉就可以了,然后再50个一组的串起来,我一看就明白了,这不就是彩灯嘛,挂在树上挂在门口的,这些都是看守所自己接来的单子,反正我们都是无偿的劳动,赚的钱看守所自己当福利了,没想到会在看守所里被剥削了,想想也挺好笑的。    
  有了活干,中午就不能休息了,吴光和阿龙心情不好,照样在铺上呼呼大睡,小圆头也不理他们,直到铁门上的小窗被打开,吴光和阿龙一下子蹦起来坐到大家中间,装作认真工作的样子。铁窗是好久不见的王所长打开的,他喊了声小圆头,小圆头回答“到”,就把手伸出去,拷上铐子,王所长打开门,小圆头出去了,原来是下午谈心。10多分钟后,小圆头带着满足的表情回来了,看来过足了烟瘾,进来时叫了我一声,手一挥“所长找你谈心”,进来快20多天了,从来没想过谈心,因为谈心从来都是1桌的专利,有点心虚,扔下手中的活,快快跑到门口,王所给我戴上铐子,我面靠墙站好,王所锁上铁门,一手搭住我的肩膀“走”,我随着王所走进过道边的谈心室,谈心室里有一张小桌子,王所一指靠墙的那把椅子“坐”,扔了支香烟给我,“怎么样,进来几天了。”“快20天了。”王所自己点了烟,把打火机扔给我,“监室里还好吧”,我拿起打火机把烟点着,深深的吸了口,我在外面不常抽烟,抽也只抽3字头软中,我从来没觉得那烟有多好,今天抽了那支几块钱一包的雄狮,味道真好,我边享受香烟给大脑带来的短暂麻醉,边回答王所:“监室里很好,值日也挺照顾我的。”这种时候谁敢说坏话,谁知道王所是个怎么样的人,今天我说了,明天他再和值日或别人说,反正我拣好的说总没错,“监室里有人欺负你过吗?”“没有,大家都对我很好”。我连一下都没迟疑马上回答了,不过我估计小圆头是和所长讲过了,不然的话怎么会第2个就叫我,王所一笑:“没人欺负你最好,监室里要听值日的话,我看你是高中文化程度,又当过兵,素质应该比别人要好。”接着又问了下我的案情到哪一阶段了,我告诉他,现在还是税务局在核查我的偷税数额,“没事,偷税也不是重案,安心在里面。”香烟也抽完了,我的第1次谈心也结束了。    
  回到监室,王所没有再叫第3个,关上铁门就走了,小圆头把我叫住了,问我:“所长都和你谈了些什么”,吴光在旁边也竖着耳朵听,他是担心我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了所长,我说:“没什么事情,问我在里面还好吧,监室里有没有人打架什么的,我告诉所长,里面都挺好,值日也挺照顾我的。”小圆头听了挺满意的,“回去干活吧”。回到铺位上,翁伟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过足瘾了吧”,我朝他笑笑,继续干我的活了。    第2天放风结束后,我在监室里正准备干活,王所打开小铁门,“吴光,准备下东西,换监。”吴光一愣,换监在看守所里也算是一种非常严厉的惩罚了,从一个熟悉的监换到一个不熟悉的监,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如果那边的值日不待见你,那又要吃二茬苦,特别是吴光这样在9号监养尊处优的,他肯定是想不通了,看来昨天小圆头肯定在所长面前打了小报告,一想到这点,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局里被设计了,小圆头向所长讲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并且提出了将吴光调监的要求,王所同意了小圆头的要求,同时为了保护和维护小圆头在监里的威信(一个要向所长打小报告的值日多少会让别的老犯有看法),把我提出去谈个心,谈些什么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要让大家知道所长也找我谈过话了,向所长打报告的黑锅我是被背上无疑了。吴光虽然坏,但还是个明白人,抱着被服走出铁门的时候,朝小圆头狠狠的看了一眼,小圆头将头一扭,故意没去搭理他。此次虽然被设计了,但是结果我还是满意的。    
  吴光调出去,又从3号监调进来一个,进来的是个个子不高身体很壮实的家伙,脚踝处还带着脚镣,原来就是前几天我们看到的那个坐老虎凳的犯人,居然分到我们监里,这家伙爱打架,哪个监室都讨厌的家伙,居然分到我们监里了,又要让小圆头头疼不已了,新犯调进来一般也不怎么做规矩了,小圆头让他在门口站好,开始问话了:“什么名字?”    “何来弟”。新犯一口的南方口音。    “什么地方人”。    “广东阳江”,这个何来弟显得很老实,估计几天老虎凳坐下来把他的锐气给磨光了。    “广东阳江,你贩毒进来的吧?”    “是的。”    “我不管你在别的监有多牛,如果你在我监里还想打架的话,当心我整死你。”小圆头扔下句狠话。    “我不敢”何来弟很顺从的回答。    “规矩你都知道,我不说了,站着,站到吃饭。”小圆头甩给何来弟一句话,就不理他了。    
  天保是个脑子转得很快的家伙,轻声地对我和翁伟说:“看来要调整桌位了,我们几个有一个可以上3桌了。”翁伟很关心这事,“是的,人肯定要动一动了,不知道是谁?”“肯定是你了,你来得时间也不短了,轮也该轮上了”,天保酸酸的说了句,翁伟推了下天保一下,脸上挂着笑意,我才没来多少天,想也没想过上位,走了吴光已经让我很开心了。    果然,吃中饭前,小圆头站在铺上宣布了:“阿四,你上一号桌来吃饭,大明,你上二号桌吃饭,”边说边走下来,走到我们四号桌的时候,小圆头迟疑了一下,像是在考虑,天保和翁伟紧张得坐姿都变形了,“你”,小圆头手一指我,“上三号桌吃饭。”真的很出乎我意料,我只来得及说一声“谢谢组长”,小圆头手一挥就上去了,走到门口,对何来弟说:“好了,别站了,上四号桌吃饭,在监里老实点”,何来弟赶紧点头答谢,手拎着脚镣“哗哗”的走了下来,我偷眼看了一眼翁伟和天保,两人非常沮丧,我装着很平静,不能让人看出自己很高兴。    坐上三号桌,就意味着升级了,待遇也不一样了,工作性质也随之改变了,吃完饭,我又准备去洗碗,主管胖子对我说:“你不用洗碗了,”手一指何来弟:“你顶洗碗的班”。何来弟赶紧点头答应,胖子接着对我说:“你现在的任务,整理监室毛巾杯子的摆放,你当过兵是吧,就按部队的要求做,另外明天开始,我们放风时喊队列你来喊,明白了吗?”我大声回答:“明白”。    
  今天先到这里了,晚上加个班,明天更新
  不错,楼主文笔不错!辛苦了!那些喊什么虚构的就别看吧!    加油!一直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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