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地上班,感染了hiv病毒感染症状,需要哪些手续?

艾滋病毒需要达到一定的量_艾滋病毒感染量
艾滋病感染需要一定的量但是需要多少呢
艾滋病毒需要达到一定的量
艾滋病抗体检测是否能检测出各种艾滋病毒低烧一个多月低烧时太阳穴疼先发烧后18岁女孩,室水平双向分流,能做手术吗卫星痣一定就是癌变的表现吗肝癌晚期癌症细,他的唾液接触到我的伤口会被感染上艾滋病吗?唾液中的确可查到艾滋病病毒,但其中的艾滋病病毒量是很少的。艾滋病病毒要达到一定量都能引起传播。有人推算过如果要使,摘要唾液中的确可查到艾滋病病毒,但其中的病毒量是很少的。艾滋病病毒要达到一定量都能引起传播。有人推算过,如果要使唾液中的病毒达到致感染量,恐怕要一次吞下20,针刺疗法或者任何需要侵入性的刺破皮肤的过程,都有一定的艾滋病病毒传播危险3,唾液中的确可查到艾滋病病毒,但其中的病毒量是很少的。艾滋病病毒要达到一定量都能。艾滋病毒感染量根据最新公布的统计数据,2007年匈牙利新增艾滋病病毒感染者119人,大大超过2006年的81人,从而使全国登记在册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总数增加到了1500人。据匈通社8日。
深吻,青年人尤应当心,不要乐极生悲!以上传染源中,我们发现并没有唾液,虽然艾滋病患者的唾液中有艾滋病病毒,但是数量是很少的。艾滋病病毒要达到一定量才能引。
唾液中的确可查到艾滋病病毒,但其中的病毒量是很少的。艾滋病病毒要达到一定量都能相对于成人来说,儿童唾液的抗病毒程度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唾液中感染HIV病毒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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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卫生组织遏制结核病伙伴关系 结核菌/艾滋病病毒双重感染防治工作组核心小组第17次会议在北京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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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卫生组织遏制结核病伙伴关系 &&&&&&&&&&&&&&&&&&&&&&&&&&& 结核菌/艾滋病病毒双重感染防治工作组核心小组第17次会议 &&&&&&&&&&&&&&&&&&&&&&&&&&&&&&&&&&&&&&&&&&&&&&&&& 在北京召开 & 世界卫生组织遏制结核病伙伴关系结核菌/艾滋病病毒双重感染防治工作组核心小组第17次会议于-10日在北京渔阳饭店召开。此次会议得到了中国卫生部的大力支持。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受卫生部的委托负责承办此次会议,确保了会议的圆满成功。 & 会议的总目标是分享世界卫生组织西太平洋地区和中国在政策倡导、资源动员、扩展结核菌/艾滋病病毒双重感染防治联合行动实施等方面的经验和最佳实践,进一步促进西太区的双重感染防治工作。 除核心小组成员以外,会议还邀请了卫生部、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领导和专家,6个艾滋病高疫情省卫生厅和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代表,防痨协会、性艾协会、国内外相关科研机构和大学的代表,以及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盖茨基金会、美国国际开发署、美国CDC、国际联盟与肺部疾病联合会、红十字国际委员会等国际组织和国际合作伙伴机构的代表参加此次,与会人员共约110人。 & 会议为期2天,第一天主要分享和讨论了全球结核菌/艾滋病病毒双重感染防治联合行动和研究的最新进展,以及最新技术策略;第二天则分享和讨论了中国国家级和4个省双重感染防治工作的进展、经验和面临的挑战,明确西太区和中国双感防治工作的下一步计划。 & 此次会议不仅仅是核心小组的一次年度工作会议,更重要的是与各方代表分享了全球结核菌/艾滋病病毒双重感染防治工作和研究的最新进展和新的技术策略,分享各个国家在结核菌/艾滋病病毒双重感染防治工作中的经验和面临的挑战,同时进一步明确了西太区和中国在结核菌/艾滋病病毒双重感染防治工作中的重点和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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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卫生部疾控局于竞进局长出席会议并作重要讲话&&&&&&&图2&中国疾控中心王宇主任出席会议并作重要讲话
&&&& (中国疾控中心 魏征 摄)&&&&&&&&&&&&&&&&&&&&&&&&&&&&&&&&&&& (中国疾控中心 魏征 摄)
& &&图3&会议现场&&&(中国疾控中心 魏征 摄)&&&&&&& &图4 会议间歇中疾控结控中心主任王黎霞与外宾交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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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全体人员合影
&&&&&&&&&&&&&&&&&&&&&&&& &&&&&&&&&&&&&&&&&&&&&& (中国疾控中心结控中心 王倪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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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高危,如果感染了HIV病毒,从现在开始还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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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时间: 15:45:19|
基本信息:
病情描述:
何为高危,如果感染了HIV病毒,从现在开始还能活多久
补充问题:
如果在性行为过程中有保护比如有安全套等,那还算高危吗?如果不算,那患HIV病毒的机率是多少?
看了该问题的网友还看了:
医生回答专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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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主要以性及血液为传播途径,可以在高危三个月后行HIV检测,另外洁身自爱、保持忠贞单一的是可以有效的预防的,如果服用国家的免费药品,寿命还是很长的,可以和正常人一样。主要是要将病毒控制在一定的范围。
医师/住院医师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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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高危性生活主要就是与疑似艾滋病的人发生了无防护的性关系。尤其是容易引起艾滋病病毒感染的行为
指导意见:
如果感染之后,只要是在潜伏期内,那么就是和正常人一样的,发病之后的存活率也是根据个人体质来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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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网友:36610收到了:
病情分析:
对于艾滋病来说的高危行为一般是指:不洁性经历,卖血,吸毒等等。感染艾滋病之后的存活期早10年左右,进行积极治疗的话,生存期可以在延长一些时间的
指导意见:
因此,假如您存在上述的高危行为的话,则可以到正规的医院或者是疾控中心就诊,在进行血HIV抗体的检查,然后在根据检查的结果来决定下一步的安排为好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仅供参考
帮助网友:19100收到了:
这种所谓的高危就是和性活动比较多的有性交史的行为,尤其是和性工作者有性交的情况,感染艾滋病毒还是需要根据具体情况判断生存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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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共收到封感谢信感染 HIV 是一种怎样的经历?
感染HIV是一种怎样的经历? 目前的医学水平对艾滋病的医治能达到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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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 个回答
有认识的人得了,医院护士,家中独子。学习不太好所以没能考上本科,家里安排念完护理进了蛮好的医院,工作卖力事事争先,在抢救一个病人时感染了。因为是"工伤",医院已经对他承诺负担他下半辈子的所有治疗和生活费用。他本可以回家休养,但他要求继续工作,现在调到后勤部门,每天还是勤勤恳恳上班。他父母多次对人大哭:"早知道做民工也不让他去做护士啊…或者早点和农村里的年轻人一样,找个十几岁的姑娘办个酒,现在都有孩子了…"反而他自己,才二十出头的大男孩,虽然知道这个病的下场,但因为没有经历过太多人情世故,居然也不太悲伤。"大不了不找女朋友,和尚不也是这么过?还不能吃肉!"他说。他确实从来没交过女朋友,外表平平,家境平平,能力平平,性格平平,所以早恋也没有过。他父母没有刻意封锁消息,起码几十百个亲友都知道了。只想他安稳生活,其他的都不想了,他们从没动过要个儿媳的念头。"谁愿意呢?是说有办法可以生健康孩子,但哪个姑娘肯?"骗婚,他们是想也没想过。如果不是看到上面好几个若无其事去约炮的确诊者,我不会写这段回答。------------------原本匿名回答,决定还是取消吧。回答里提到的主角本人既然也是坦荡荡的,我又何必遮掩呢?他现在过的还不错,生活规律,不抽烟不喝酒,按时吃药,定期检查。他正在攒钱买房,他说不能一辈子赖在父母身边,而且也怕万一传染给父母。他还要学着自己下厨,参加不喜欢的健身运动,他说要争取比父母活得久一点,亲自为他们养老送终。------------------------------------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回答又被顶很多,代替当事人感谢你们的善意和关心!对评论区还有私信的一些问题统一回复:1.他现在身体状况稳定。2.还是单身。关于找个也有hiv的女朋友这种建议,我们说不出口。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失去手臂的残疾人只能找失去腿的残疾人吗?更何况他外表看起来,和别人没什么不同,我想他身边的人,也没有认为他去到一个和普通人隔离的圈子了...这世上本来就有很多人,到三十岁,四十岁,最后也没有找到伴侣。对于他来说,很难有像普通人一样的感情生活,也许最终也不会找到接受他的那个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非要去找个互不“嫌弃”的病友……我也在其他回答里看到有不介意和携带者为伴的情况,虽然概率低了点,我想,人活着就还有未来和可能。说实话,他以前是个再平凡不过的男生,评论区很多人的赞誉,他可真是从没得到过。也许生活中,会出现一个非常欣赏他的人呢。即使是他的父母,现在也没有认为有个归宿,有个小孩,是比他快乐自在更重要。是的,很奇怪,这件事之后(他们一家人都度过了接受事实的最难的那个阶段后),他的生活状态还有和父母的关系,似乎都比以前好,也比我们其他大多数人好。我听说他们都读了一些修心的书。前面提到他父母说过的一些话,那是来自无数普通父母的最普通的想法,归根到底,他们是害怕他下半辈子孤独凄凉的面对病痛。他父母现在也努力保养身体,想更长久的陪伴和照顾他。3.关于生育后代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现代医学不是问题,医院方面也表示如果他有一天结婚了,他们随时可以帮他联系相关的专家。但,总归要先改变2的状态再说,是吧?4.因为种种原因,谢绝所有看到这个回答的网友想认识和联系他的好意。
医学水平我不知道。但却从小和艾滋病人接触,他们是我的亲戚,是我的邻居。 初中高中我不愿意别人问我是哪的,我怕他们知道,我们村庄有很多艾滋病人。 从懂事起,就知道身边生活着一群病人,仅此而已,不害怕,不排斥,我们每天一起聊天,老人们弄着小玩意,有得病的,有没病的。妈妈前几年还一直担心我,小时候一个不确定什么时候得了病的大妈喂我吃饭,(是那种从她嘴里咬碎给我的),后来没几年她就去世了。万幸她的三个小孩没感染,但是失去了妈妈的孩子成长心酸。 今年暑假,一个大嗓门大妈,让我帮她给她在外地的儿子照照片发过去,是一个药盒,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她拿了一盒药让我查上面的英文是什么,我查了一下,是美国产的治疗这个病的,她年轻时挣了一些钱,可以买的起这种几万人民币一盒的药。很多人是买不起的,基本上就是这样拖着。还有同村我的一个亲戚,每天都能看到她在门口自己坐着,她不到人多的样子。干瘦,皮肤黑,血管易见。那曾经是对我特别好的大娘。 以前得病的特别多,前几年差不多都去世了,主要是以前人太穷了,去卖血染到的。我奶奶当年没去卖血,没多久就都查出来有感染的人,当年没卖血的就5,6家,我奶奶很万幸,不是所有卖血的都感染了。 今年我问我奶奶,当时大家知道卖血都得了病该是什么感受,我奶奶说,唉,人就这样,没啥感受。我是农村生农村长的,我太明白农民活着的艰难顽强了。一个老人,可能五六个孩子都死了只有她自己活着。有的老人,每天瞌睡到不行,手里还要不停的缝着1.2分的布袋。有的爷爷每天去街上卖菜,5,6元都高兴的不行。 农村啊,那些感染了病又治不起的人,他们不懂什么心态,不懂什么延迟,不懂其他的东西,他们只愿多活一天。很多时候,他们也只是正常人,每天一样的和我们聊天,一样的挣钱,有的人有了孙子,但儿媳妇并不嫌弃他们,甚至这些人来照顾小孩。 命运给了他们这样一场病,接受,继续活着。
每个人都在活着,每个人都是徐福贵。
决定不匿了,反正也没认识人,点赞也不会把我点到前面去(?o . o?)19岁,大二,高三毕业前查出,现在一年半了,除了每晚定时吃药以外,该吃吃该喝喝。没哭过,没闹过,不怨恨任何人。杜绝性行为,解决都靠右手。对生命的理解不同于常人,比起以前更加热爱生活,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病,所以要在发病之前做完自己想要做的事,收集喜欢的CD,听喜欢的歌手的LIVE,看有意思的电影,读有意思的书。不留遗憾。就这样。--------------------------------------------- 得到了很多鼓励,很感谢大家,尤其是 同学,替我想的很周全啊~不过,我想没有人会闲到看到我的答案然后人肉我吧,我真是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我也不怕被歧视,不怕被别人说三道四。我现在生活也蛮健康的,滴酒不沾,不过还是会抽烟。。。哎呀抽了好几年了也不想戒了。差不多每天都会有锻炼,因为最开始查出来的时候CD4实在是太低了连医生都惊讶,所以努力让自己更健康一点~希望我的答案我的勇敢可以影响到一些消极的患者,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也希望我的态度可以影响到一些没什么病但是对生活没有热情的人,我都这样了你们还有什么理由不热爱生活呢?!---------------------------------------------15.8.29最近一次CD4值167,比起最初的12,到一月份的110+,正在稳步增长。--------------------------------------------15.10.25回答一下评论区的疑问关于怎么感染的,我想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年少轻狂不懂事。关于专业性的问题,我不太能回答的上来,我只是个感染者而已。关于豆瓣、贴吧,我没有在这两个平台有过类似的发言,那不是我~我何德何能何其荣幸,区区几行字就能让有些人泪目,我自己真的觉得生活的很好,真的,谢谢大家。只要自己不把自己特殊对待,就算是感染者也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不要太害怕”。这句话说给恐艾的人听,也说给感染者听。恐艾的人们请你们相信,不是每一个感染者都心怀怨恨会去报复社会,我不会,我相信大部分感染者都不会这么做。感染者或者疑似感染者,别害怕,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好,但也绝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评论太多了,抱歉不能一一回复,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今天是世界艾滋病日,我谨代表我个人的立场说明:我坚决抵制一切妖魔化同性恋者、妖魔化HIV感染者、妖魔化艾滋病患者、妖魔化艾滋病的行为。不怨恨任何人不代表我就是活该,我收回我自己说自己活该的那句话。我跟谁交过朋友,我个人之前是安分还是滥交,那是我的私生活,是我的自由,只有我自己能评判我的私生活,因为私生活重在一个“私”字。至少,我没有妨碍到其他人。我们共同的敌人是艾滋病毒,而不是艾滋病人。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删掉,因为有熟人看到来求证了,还是想给自己保留一点隐私,谢谢大家的关注。最后希望大家都可以过的健康开心,珍惜当下的每一天
這個問題看見好幾天了。一直不想寫,是因為這個話題實在太沉重。我過去一位同事就是因為艾滋病去世的。記得我到任時,他身體已經很不好,但那時誰也不知道他是艾滋病,包括他自己。他是從他吸毒的兒子那染上艾滋病的。他家在郊區農村,兩兒一女,其中一個兒子吸食海洛因成癮,另外一個兒子結婚後就分家單過了,女兒離異帶著孩子回娘家跟他們老兩口一起生活。他們全家只有他一個人有正式工作,也就是說每個月他們家的全部收入就只有他的工資,大大小小祖孫三代一共六口人的吃穿用度全靠他一個人的工資,所以他們家的生活也只是緊緊巴巴,勉強度日。因經濟原因,他們家的生活必定是不會太講究的,跟他們同住的吸毒的兒子,他們父子平時用的剃鬚刀什麼的都是合用。男人大概都有刮臉時刮破皮的經驗,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吸毒的兒子已是艾滋病病毒攜帶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感染上的。一直說身體不好,卻一直也沒查出來是患了什麼病。因為他身體不好,基本上我都不安排他具體工作,他體力還好時,就讓他在辦公室接接電話什麼的。由於工作太忙,其實大部分時間我都見不到他,因為他幫不到我,所以我的工作量就比別人大很多。一天我到緬甸的木姐市跟緬甸地方官員進行定期會晤,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看見他在我辦公室等我,說要跟我聊兩句。他說自己身體不好,上不了班,有時候來了,也幫不上忙,每天看我這樣忙,心裡覺得有點不安……雖然他是我的副手,但他比我年長,我跟他說,沒關係,不要有顧慮,我不安排你工作,是想讓你把身體慢慢養好。我就是不出差時,每天都會被一些事務性的工作壓得透不過氣,更別提那些沒完沒了動輒“不准請假”的緊急會議和大疊大疊堆放在我辦公桌上等我批閱的文件了。有一次我又到緬甸出差,去了半個多月。剛從國門入境,來接我的工作人員告訴我,他住院了,已經進入彌留狀態,從內科轉到了傳染科,已確診是艾滋病晚期,無法救治了。當時已是傍晚,還沒吃飯,我讓同行的其它單位的同事先去吃飯,我從國門直接到醫院去看他。他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呼吸很困難,胸脯可以看見明顯的劇烈起伏,病床邊他的女兒和老伴陪護著他,他已說不出話來了,見到我走進病房,眼淚就流下來了,我走近他的跟前對他說:你在等我嗎?他流著淚點頭,我說: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馬上安排人去辦,你是不放心老伴是吧?他雙淚長流,呼吸愈發急促起來,我連忙對他進行安撫,讓他情緒平緩下來。然後打電話給人事部門主管請他們加班,連夜讓人為他辦理退休手續,並交代人事部門讓財務部門把退休金取成現金,還讓人事部門為他家屬申請了一份生活補貼。第二天上午,我帶著人事財務等部門和本單位的工作人員一行人,拿著取好的現金,到他病床前,當著他的面,把錢交給他老伴,我告訴他還給他老伴申請了一份生活補貼,只是現在還有一些手續沒辦完,讓他安心休息。當天中午,他就咽氣了。原來他提著一口氣,真的就是等我回來為他處理這些事情的。他是個本本分分的小老頭,規規矩矩的,不吸毒,生活也很簡單,就是鄉村的那種普通農家生活。卻很不幸從吸毒的兒子那感染了艾滋病,之前一直沒確診,最後確診時,已無法救治。他去世後,逢年過節我都會帶著單位的全體工作人員去看望他老伴,給他們送點錢送點吃的用的,每次我去,他老伴總是拉著我的手泣不成聲淚流不止。艾滋病究竟離我們有多遠,不遠,就在我們身邊。只是我們不知道,所以覺得很遙遠。處理完他的後事,單位的氣氛很壓抑,都是些年輕人,雖然他們不說,我知道他們都很怕。我僅憑自己有限的知識告訴他們,不需要太害怕,普通的接觸是不會傳染的。可因為平時相處,大家不知道他是艾滋病,都想不起來有沒有過可怕的萬一,所以都有些害怕。為了讓他們能夠安心工作,我為全單位的人安排了一次全面檢查,並把辦公室所有的家具辦公用品全部換掉,辦公室內讓防疫工作人員來進行徹底消毒,車被司機裡裡外外用消毒水反復清洗……其實,這些都沒必要,讓他們這樣做,只是讓他們安心。檢查結果出來後,平安無事。大家又像沒事人一樣,照常工作,照常生活。艾滋病也是病,聽一位醫生說其傳染程度其實還沒有流感那樣厲害。大家之所以談“艾”色變,都是因為不了解。現在網絡上有很多關於艾滋病的知識,大家多了解一些這方面的基礎知識,就不會太恐慌。我不是專家,關於艾滋病的常識也就不在這裡搬運堆砌了,其它的答案裡已經陳述了很多,如果懶得去谷歌,就看看其它的答案吧。總之,只要潔身自好,不吸毒,不濫交……艾滋病就算是在我們身邊,也不會輕易染上的。對艾滋病患者和家屬,從自己做起,不歧視,不排斥,有能力幫就幫,幫不了,也不用異樣的眼光去傷害他們。後記:謹以此文紀念我這位逝去的同事。文中已說過我不是專家,所以再次懇請各位不要與我討論學術方面的問題。
刚拿到结果,打的回家,坐在电脑前,嗯,哭了。三个多月前,被性侵,我是男生。之后,经常恶心想吐,怕见生人,更怕一个人独处。做噩梦。除去那件事的阴影,心里都是对艾滋的恐惧。不敢闲下来,也不敢熬夜不睡觉。每天都去游泳,在水里才会想的比较少。亲人,朋友,师长,太爱他们了.....经常会在手机里打一大段话,想发给某个人,很多人,然后再删掉。没人知道我发生的事,心里的恐惧。因为外在我还是那样,只是更黏大家,经常莫名的鸡汤,莫名的走心。开始存钱,之前是月光的学生。从未关注奖学金,就在这段时间得知自己一笔奖学金被别人抢走,真的哭了。钱,竟然这么重要。担忧未来。家里设计的是高校老师,或公务员,两个都有hiv入职检查。过了窗口期,也不敢检查。有次和妈妈吃饭,试探着问,如果我得了糖尿病怎么办。妈妈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说,就假设。妈妈看着我,糖尿病没什么,好多人得,吃药多注意没什么的。整天乱想。当时就想抱着妈妈说,妈妈我好怕自己得艾滋。。前天看到这个提问,心里咯噔一下。挣扎又挣扎,昨天去医院检查了。家人工作原因,不敢去疾控。排队什么的,腿一直在抖。挂的血液科,去了一看是肾病血液科。本来打算说普通话,伪装外地人,前面有两个咨询肾病的中年人,听他们讲话,结果到我了脱口而出本地话。还是报了想好的假名字。医生问我为什么要检查这个,我说之前献血假阳,不放心想确认一下。这些我一直在心里默背。走出医院,看到一个背书包的应该是高中生吧,看样子是去补习。我以前也是这样,甚至也走这条路,太无忧了那时候。这种心里的滋味....下午三点拿结果前,都在刷各种综艺。一想到这事,就默念只用吃药只用吃药。时间过得比想象中快。拿到检验单,看到“阴性”这两个字,真的有点儿恍惚,形容不出这种感觉,用最快的速度下楼梯走出医院,然后打的回家。回来打开电脑,因为检查前就想好不论什么结果一定要在知乎写下来。系统启动时就哭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走出来,但我是健康的。自己吓自己的想血液标本会不会和别人弄混,而我非常清楚,能生出这种小小担忧的自己,现在是多么如释重负!------------------------------------------刚跑步回来,登上一年多没用的这个号,才发现有这么多人看到了这个,也有很多人给我鼓励和安慰,谢谢大家。知乎用户大部分是中青年吧,也有不少学生,不管大家是出于好奇还是恐惧,或者只是碰巧出现在时间线上,而关注这个问题,我觉得从这件事上,给大家尤其是年轻人,几个忠告吧。1.在外任何时候也别让自己处于意识不清醒状态,如醉酒。即使有信赖的好友在身旁。他或她也可能和你处于同样状态,谁也帮不了谁。2.出现危险,一定要冷静,保存体力,以趁机在对方疲惫或不备时出逃。确保安全时,立刻,立刻,立刻报警。3.我在想需不需要提醒大家尽量留心保留证据,觉得还是人身安全最重要,其他的事情交给警察。4.发生这种事情不是你的错。你不用为此感到羞耻。关于drug,我听说现在在国内很严重,我的建议是,远离且不要尝试。很多人试图证明其对健康影响不大等等,暂不讨论这个,但至少会让人陷入意识行为不能完全自控吧,请三思后不要行。我写出这点,不是说我本人尝试过或者如此有关。既然会有许多人能看到,我就还是写出来。一些关于hpv的事。我本来以为检查完hiv后就不会有什么了,去年十月份,检查出了hpv。。。刚去一个陌生的城市读研,就要开始每隔几天挤公交搭地铁跑医院。hpv和hiv一样,并不可怕,对,经历过这些之后我认为这二者并不可怕。它有很多型,有一些有症状,有一些没有。有几型对女生来说会致癌,而女生有hpv疫苗,一定要去打!!!因为很多人都是hpv携带者,只是没有症状而已,包括你的另一半也有可能。我需要在医院接受手术,很疼,不过没什么算是小手术了。只是容易复发,所以隔一周就需要去医院复诊。不过好在我接受两三次手术就痊愈了。对了,一定要去大医院,别去专科医院。我当时因为觉得不是hiv,就万幸了,所以心态还好。每天会去丁香园查查相关知识,推荐这个网站给大家,不是托。很抱歉的是,这一年多我没有做相关的志愿活动。不知道怎么做是部分原因,但自己剖析一下,可能还是逃避的因素更多吧。遗憾没有办法去做一些也许或帮到别人的事,只不过自己这一年好像成长了不少,现在在国外交换,一切与大家无异。写完上面这些,我又看了一下评论。。。很多人在面对一件事情时,会做多余的臆断,似乎这样就比别人思考得更加全面。在性侵问题上,很多人就会跳过加害方而去分析被侵害女性的言行举止,似乎总是被害者更需要检讨。即使我是男生,也还是有人来揣测我,是因为我这样或者那样。我不需要做任何的解释,没有逻辑要去解释。而且,如果我说自己不是一个这样或那样的人,我觉得是对具有这些特性的人的贬低。因为若我进行解释,就在下意识里赞同做这些揣测的人的逻辑了,也是在下意识里觉得自己优于这样或那样的人了。最后,这些建议只是为了大家能更好的保护自己,该被分析,被讨论,被引以为戒,被惩罚的永远是那些人渣好么!
这个话题非常敏感,但我想说一说十年前我去河南艾滋病村的经历,告诉大家亲历的一幕:开篇之前,我要再次向高耀洁阿姨致敬,她如今无奈的生活在美国,她是中国抗艾第一人,吴仪总理称她为中国的德兰修女。敬意!2005年的高老师1.贫穷,给了艾滋病生存的空间。80年代的河南,突然盛行卖血,这似乎成了当地一夜暴富的机遇。年轻人,最峰值的时候甚至一星期卖两三次(数字可能不准确),无耻的血头不管不顾,为了节约成本,他们将用过的血管重复使用,以及,为处理血清(纠正我),诱骗善良村民血液回输,出现一穿十,十传百的局面。2.当时艾滋病状况驻马店附近很多村落受灾严重,在过了艾滋病潜伏期以后,大量发病,并传染给下一代。我去的村落,800人,有一半是患者,一个孤儿院,数十个孩子,得到了妥善收养。艾滋病患者则靠政府免费药物治疗。艾滋病本身不是病,但他引发免疫力下降,病毒随意侵蚀。有的患者浑身腐烂,有的则肌肉萎缩。。他们都是患者(2005年拍,希望他们还健在)3.感受一夜火车,换乘面包车,前往村落,路边的墓地告诉我们,目的地快到了。走之前号称什么都不怕的我,在走进第一个家庭时,还是怕了,一家四口,父母得病,孩子母婴传染,当进门小孩拿给我鸡蛋吃的一瞬间,我伸出去的手,又退缩了。那种懦弱,心悔莫及。渐渐的,我适应了,村民们极其友善,给我们讲他们的故事,动容时泪水忍不住流出眼眶。那里的孩子虽然很多没有了父母,政府照顾的还不错,他们仍然开心快乐的活着。他们好奇于每一样外界的新鲜事物。他们和我们没距离的打闹着,嬉戏着,美好的日子。村民丧失劳动能力,没有收入来源,家徒四壁。当年卖血盖起来的房子,经过日月的侵蚀,破烂不堪最后几张照片,爱与希望永存。加油!
男同,有过高危性行为。窗口期的时候恐惧至极,整日恍惚。熬够三个月后去疾控检测,果然感染了。当时坐在那儿等着初检结果,听说初检是阳性的时候,一下子脸红了,实在是羞愧。初检阳性,基本上也就没抱是假阳的期望了。只是很想找人倾诉,但是不敢。一个人默默地从疾控赶回来,一连几天都觉得精神恍惚。等待复检结果的时候,做了很多噩梦。复检结果出来,还是意料之中。我本来就很孤僻,感染后更孤僻了。喜欢一个人外出散步,深夜坐在草地上胡思乱想。不想接触别的基友,害怕他们知道,害怕传染给他们,害怕会爱上谁导致彼此纠缠不清。不喜欢回家,也不太喜欢和亲人接触,总是害怕他们无意中知道会受到打击。时不时,脑海里就提醒自己,我是感染者。AIDS就像一棵毒草,渐渐爬满我的心头;又像一点烛火,不温不火满满灼烤着我。令人恐惧的不是疾病本身,而是AIDS这一标签背后人性的弱点。感染者自身自卑甚至自暴自弃,周围人则是恐惧与歧视。如果当初检测结果是阴性,我也很难保证自己能对感染者毫无歧视。按时吃药是件麻烦事,很想学点魔术手法,谈笑间悄悄塞下药片。从恐艾开始,很长时间内对性有心理阴影。不过时间长了,逐渐地又开始欲火焚身。后来和前男友见了一面,临到上床顿时觉得性趣索然,甚至有点厌恶,终究还是有阴影。人生好像真无趣,又好像有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时不时退缩,莫名的压力。有点乱。想说的很多,可是说不出口。我还很年轻。-------------------------------------------------------------------------我思来想去还是补充一下。其实大家对AIDS的认知是差不多的。比如hiv病毒在体外很难存活啊,比如坚持服药生活和正常人差不多啊,再比如现在的医疗水平能够控制住感染者体内的病毒数量。毕竟大家获得这类知识的渠道差不多。作为一个hiv携带者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毕竟比起很多疾病来hiv携带者的生活质量是相当不错的。诚然死亡就像阴影笼罩在我的心头,但是我想说人生本来就充满了无常,即便没有感染,我也不能保证我能活得很好。大家都喜欢说不久的将来,AIDS就有被治愈的希望。可是作为感染者,我并没有对那种事情抱太大希望。我更在乎当下我的生活会不会受到太大影响。我将更多的希望寄托在按时服药,听取医生建议,注重日常作息和饮食上。或许在感染之初我也特别关注这类新闻,但是现在我觉得对这些抱有太大希望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烦恼。我一直想说的一点是,作为疾病的AIDS真的不是我所畏惧的东西。如果它只是种无法治疗的非传染病,我觉得可能会让我更加轻松一点。即便我能接受,可是我身在农村的父母亲人如何接受。其实时间长了,也会渐渐习惯的。人会犯错,可是人哪能老记着过去的错误。谢谢那些鼓励我的朋友以及默默无闻的医务人员。
这条答案写下有两个月了,今日被推到日报确有点意外,承蒙各位关注。不过也许是自己表达能力有限,让部分朋友起了争执,这里特别明确一下我的观点:1、这个问题是问“感染HIV是怎样一种经历?”,我的重点在于描述我体会到的HIV感染者的害怕和无助的心态;2、我无意去揭露什么,我只是尽量描述我所了解到的事实;3、很多同行表示自己所在单位没有拒诊现象,我没什么资格去评价,但看到这样的信息我很开心,我又何尝不希望我遇到的都是虚妄?4、我不会去说拒诊的医院是哪家,请不要问;5、行为也许有道德之分,但疾病就是疾病,无关乎道德,遇到不同病患,能力允许情况下可否多想想怎么治(帮),而非该不该治(帮)?6、再次感谢所有人对HIV群体的关注,希望不要让“HIV”“医患矛盾”“同性恋”这些词阻碍了你们思考。PS:关于HIV的一些知识,各位可以看我写的其他答案;恐艾的朋友很抱歉,我个人经历有限,我选择首先解决感染者朋友的问题。---------------------------------------------------------------------------------------------------------------给血液科师姐确认了一遍,这种非霍奇金淋巴瘤一般是不推荐手术的,所以也不存在失去手术机会的说法。有些情况下,血液科医生即使想给病人积极处理,也要看做操作的医生愿不愿意。尽管这个病人本身发现肿块比较大,合并HIV感染这两点其实都是预后不良的指针,但是没有做活检明确包块性质,延误了病人治疗确实不应该。---------------------------------------------------------------------------------------------------------------------我接触过的HIV病人有几十个了,给你们讲讲让我印象深刻的一个病人的故事吧。他是一个淋巴瘤病人,HIV阳性,小个体户,已故。起先,他因为腋下长了个包块去了当地著名医院就诊,那个时候包块只有鸡蛋那么大,虽然后面被证实是恶性肿瘤(非霍奇金淋巴瘤),但是早期治疗生存率还是可以。如果是普通的淋巴瘤病人,早就开始取活检,安排手术或者化疗方案什么的了,关键就是要手术。该著名医院完善了入院常规检查后,发现HIV阳性,然后就以HIV病人需要去定点医院(各地市传染病医院)接受诊治,做了一些简单的对症处理,连包块性质都没有确定,就把病人请出了医院。病人自己是明白的,他被拒诊了,病人没有说什么,乖乖出院了,然后去当地传染病医院,可是传染病医院很多手术都是做不到的啊,甚至连穿刺活检的资质都不具备,传染病医院的医生除了进行抗病毒治疗以外可以说是束手无策。他们试图联系当地的其他有资质的医院帮助解决这个病人的问题,很遗憾都被各种原因拒绝了。这一来一去就过去了几个月,包块已经从鸡蛋大小长到了皮球大小了。病人找到我导师的时候,手已经抬不起来了,包块也开始溃烂了,整个人严重营养不了,典型“恶病质”表现,身上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用来谋生的店铺为了治疗也变卖了。我们决定给这个病人来解决,作为外科出生的导师通过自己私人关系联系血液内科的医生,好说歹说终于接收了,然后通宵研究治疗方案,很遗憾已经没有手术的机会了。最后决定用最好的单抗制剂(一个疗程几万)进行治疗。病人做了一个疗程以后疗效十分明显,肿块就像是火焰上的冰块一下就消下去了,但是病人没有钱进行后续治疗了,医保也不报销,我们导师就自己掏了3万给病人进行第二个疗程。这个过程中,病人的家属没有一个陪在身边,只有他的“男朋友”,另外就是科室里头的护士姐姐,护士长还发动大家给他捐款,经常陪在他身边告诉他不要担心,好好养病。病人肿块得到控制后没过多久,复发了,这一次已经回天乏术了,大家再想帮他也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患者自行要求出院了,过年的时候,导师给了我一个电话,说他自己在家里过世了,最后说了一句气话,“他就是被XX医院害死的”。我不想去评论其他医院其他医生对待HIV病人的方式和看法,我只想说,在我没有接触HIV病人之前,我和所有人一样觉得HIV病人是很可怕的,甚至选择HIV专业的医生都会遭到同行的歧视,不敢给家里亲戚说我是做HIV的,可想而知国人对于HIV感染者有着多么深刻的偏见和歧视。如果说连医务人员都是这样的心态,病人在得知自己感染HIV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心理学告诉我们,人在遭遇重大挫折的时候一般会经历如下的反应:否认(denial)、愤怒(anger)、讨价还价(bargaining)、沮丧(depression)、接纳(acceptance)。又称之为死亡五部曲。百度百科:库伯勒-罗丝模型五个阶段包括:“否认”:“不会吧,不可能会是这样。我感觉没什么事啊。”“愤怒”:“干吗啊,这不公平!这怎么可能让人接受!”“讨价还价”:“让我活着看到我的儿子毕业就好。求你了,再给我几年时间。我什么都愿意做。”“抑郁”:“唉,干吗还要管这些事啊?反正我都要死了。也没什么意义了。”“接受”:“我没问题的。既然我已经没法改变这件事了,我就好好准备吧。”但我觉得HIV病人除了上述反应以外还有一个很明显的情绪,就是害怕,相比死亡,他们更害怕自己的隐私被暴露,害怕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害怕被医院拒诊;他们走在路上会害怕别人看他们的眼神,哪怕这些眼神并没有什么特殊;他们害怕找不到工作;害怕自己的家人因为自己感染了受到别人的歧视;他们害怕因为HIV被这个社会孤立…害怕久了,他们就绝望了。上面那个病人虽然一开始接受治疗的时候还是很积极的,但是到最后他完全放弃了,一次在家里修养过程中出现大出血,是他“男朋友”逼着他去医院才救过来的,他很大程度上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我在其他的HIV的答案里头反复提及了,HIV是可以治疗的,早期发现他们的治疗效果是不错的。最开始国内病人要吃药每年几万、十几万的药费,现在国家提供免费的抗病毒药物,只需要支出定期体检的几百元费用了。但尽管如此,很多病人和大部分大众也没法相信医生的说法,他们仍然觉得HIV一旦感染,生命就绝望了,就算能够治疗,他们拿什么去面对别人的眼光,社会的歧视?就算国母再怎么和HIV病人一起吃饭,当HIV儿童的“好妈妈”,大众的观点这么多年来又有什么变化呢?公务员的体检标准敢不敢去掉HIV这一条?感染HIV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体验,连我敲下上面那么些文字心情都是灰色的。说一句不专业的话,中国的HIV病人很多不是死在了AIDS上,很多是死在了别人的眼光里。我国的公共卫生政策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包括HIV定点医院,红丝带学校这种设置,还有早期的麻风村,其实都是无奈之举,并不利于传染病的防治,这种看似对特殊人群“特殊对待”的防治方式,只会让这些病人招受到更多的不公正对待,进而导致传染病的进一步扩散。关于目前医学对于HIV的医治水平,可以参考我另外一条答案:以上。
【 深夜食堂 艾滋成刺】感谢知乎日报。本文图片和全文著作权归知乎喻忘忧所有。禁止一切个人和团体分享到微博平台的行为。个人微信朋友圈不限,一切微信公众号转发请私信联系我。未声明转载的,我将以300/千字的标准索要稿费。都在说国内的。我补一个非洲的吧。这是我在乌干达服务过的一所艾滋孤儿学校的孩子。看着她的眼睛,你想说什么。她是一个十一岁的HIV携带者。校长说她还算幸运,因为有钱去让她查出来,而不是这么无知无觉的过一生。这个姑娘很聪明,英语也很好。但这个地方基本上是14岁结婚,然后不受控制的随便生。几乎觉得艾滋病在这种乡村地区,控制不控制的,只能靠老天。在学校的几次,和美国志愿者一起,给一些七八岁的女孩子讲性教育课。讲子宫,阴道,外生殖器的清洁,侵犯的定义。后来有一次这美国姑娘喝多了,哭着跟我说,Scarlett,你说她们能不能活到用到我们说的知识的那一天。艾滋病已经成为这个国家心口上的一根刺——而他们其实还是防控做得很好的国家。有不少已经查出来的患者,我的意思是,已经发病的患者,会在医疗部门进行隔离。但苦于药物短缺,治疗质量没有得到什么保证。我们不被允许探访发病期间的病人,但得以认识许多的HIV携带者。认识的多了,仿佛就是感冒一样稀松平常。几乎每个小学和中学都会有HIV知识的宣讲。但避孕器材永远不够。我去参加了一场艾滋病人的葬礼。是我跟着的当地NGO负责人之一的哥哥,35岁。去世前一个月查出艾滋。母亲70岁。这一代就剩了俩孩子。妻子27岁,也去检查,已被感染。还有4个孩子尚未检查。非洲人的歌声苍凉激越,我什么都听不懂,只知道边听边哭。对了,和中国人一样的是,葬礼是一个村落社交的一种。我们这些白人(非黑即白)的到来给这个家庭涨了不少面子。疟疾同样肆虐,更可怕的是艾滋病合并疟疾感染。艾滋病人的抵抗力太弱,感染疟疾几乎必死无疑。要知道疟蚊是公平的,每一天降下蚊帐的时候,我觉得如果有上帝,基本上只能祈求上帝保护我在这里爱的那些人。我在那里也摔伤过,伤口在右臂。在滴血的时候,有一个孩子跑来帮助我。我拿出随身携带的酒精让她帮我涂一下,结果她伸出手又缩回手。我才想起来她也是携带者。笑了笑摸摸她的头让她帮我贴上创可贴。艾滋阻断?别闹了,能打破伤风疫苗就算是好条件。他们知道自己的血 dirty,会在受伤的时候不让我们帮忙。其实我在国内做过很多的宣传。但在那片大地上,我第一次对一种疾病产生了恨。我能说的都是无力,我所见的都是人生。禁止一切个人和组织分享到微博平台的行为。个人微信朋友圈不限,一切微信公众号转发请私信联系我。未声明转载的,我将以300/千字的标准索要稿费。
日,李虎去世了。为他默哀,愿他一路走好。------------------------------------大一时候曾去天津某防艾志愿者中心当过一段时间志愿者。我们一起去的一共三个人,是整个志愿者中心里独有的几个没有得艾滋病的。(这里有点歧义,其他的志愿者在做志愿者之前本身就是患者。)那个志愿者中心很幸运。在世界艾滋病日前不久,天津某医院拒绝了一位艾滋病患者就医导致这个病人病情恶化。这件事被媒体报导后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这个志愿者中心的负责人李虎因为帮这个患者维权,被当时还是副总理的李克强接见。我们去的那几天正是各大媒体轮流采访的时候。在中国,官媒的办事风格就是就是这样。315前后播打假、艾滋病日就迎着风头播防艾。所以艾滋病人被拒诊这种每年发生很多次的事情在这个时间受到了人们的关注。央视、凤凰卫视都来过,北广的团队。除了主持人尴尬的和我们表现热情之外,其他人连装都没有装,从不正眼看我们、永远离我们两米之外。沙发是不敢坐的,一次性杯子倒了热水给他们,直到走也没有喝一口。(有人说这是人的本能反应,所以应该理解。但我觉得这是一个职业操守的问题。正如战地记者不能因为危险而退缩一样。)遇到这种情况,我也自然不会告诉他们我不是患者来自讨没趣。我只是装作没看出他们的反感偶尔不经意的碰他们一下。 他们惊恐的眼神让我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而这种眼神应该是患者每天见到最多的眼神吧。这期间南开大学邀请李虎去做了一场关于防艾的讲座。前半场气氛非常好,到了后半场他说了一句:“南开大学在校生目前就有患者。”南开那边的负责人当场翻脸,演讲停止,所有拍摄设备关闭。这种“不健康”的消息最终没有传出那个小教室。后来我一直觉得这件事很可笑,主动邀请我们进行的“防艾”讲座,却因为得知身边有患者而中止。(这个负责人的态度在我看来不能够代表南开大学。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希望大家不要借此攻击南开。)世界艾滋病日前后,高大上的活动非常多。一个个明星带着红丝带在闪光灯下抱着得了艾滋病的小孩展现着自己的博爱。每天为防艾工作奔波的人只敢带着鸭舌帽上台领个奖就匆匆离开。台下的人过了那天,一年都不会再接触到艾滋这个词。作为一个“正常人”,你认为你离艾滋病患者有多远呢?事实就是,基本上每个大学都有感染者。每天跟你一起挤地铁的时候,你身边就可能会有患者。日常的接触并不会让你感染,但是有几个人可以接受呢?防艾宣传任重道远。每天来咨询或检查的人,几乎都是男同性恋。这并不是说明男同性恋是艾滋病的主要感染群体。而是同性恋者在发现自己得病后更多的会主动寻求帮助。咨询的人里来过一对儿这样的男同情侣,两人都有40岁。男一是阳性,男二阴性但是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为了和男一继续交往,男二几乎成为专业的防艾工作者。他知道各种防传染的方式以及阻断方式。在一起近十年,男二依旧是阴性。他说,男一有有艾滋病但至少男一能活十几年,而他的心脏病让死亡随时可能到来。比起其他的死亡方式,艾滋病本身并没有非常可怕。有人说我给男同洗地。男同不是纳粹,不需要被洗。在绝大多数的艾滋病志愿者团体中,90%以上都是男同,和我一起去的另外两个人也有一个是同性恋者。我们去的几天里,没有一个非男同的患者来咨询。这是事实,不是结论。另一方面我对同性恋这个群体是比较了解的。整个男同群体情感倾向于一种外放的状态。这种情感外放的表现就是几乎每个男同都有好几个性伴侣,他们对性的看法也比异性恋超前非常多。另一方面,这种性格导致他们本身对艾滋病的包袱比其他人小,所以更容易坦然的接受现实从而主动来寻求帮助。(顺便说一点对于同性恋婚姻的看法。我反对同性恋婚姻,但我支持它合法化。因为以男同群体的交往方式看,婚姻并不是一个好的解决方案。婚姻本身是从异性恋发展而来,把他直接套用在同性恋者身上是不负责任同时也是媚俗的。我支持它合法化,因为这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男同群体得到社会认同,但这本身是一种妥协。)利益相关:异性恋
刚刚知道MH17上有很多国际上AIDS研究专家,替他们默哀。特别不希望消息那么发达,M看到会哭的。对他们的去世,默哀。
关于这个话题,有很多感触。由于我不是感染者,故此只能匿名回答,希望我说的话能够引起大家的关注,但不要引起大家对于这个事件本身求知欲,因为这个回答的任何人都经受不起曝光,谢谢!
提到的患者是我的母亲。
说到这句话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只好另起一行,她确诊的时候我还在上大学,那一段时间感觉她情绪也很不好,但是上学离家比较远,沟通也没有那么及时,我想可能放假回去就知道了,其实心里一直在想是什么。母亲的性格一直以来是一个极其坚强的人,即使在我小时候母亲离婚的时候,小三直接找到单位跟她对峙时,我也没见她如此无助,一直以来母亲对我很严格,母子两人相依为命,要求我做到一个男人该做的,不许我变成一个跟父亲一样的人,对我的点点滴滴都在影响我,强迫要求我,也许这也能说明一个对自己生活如此有节制的女性在确诊这个疾病后的无助。心里猜了很多,但毕竟年轻,猜了再多觉得也许都可以治好的。
转眼放寒假了,印象特别深刻,母亲到机场接我,远远的看见她就挺开心的跑过去了,老妈我回来了,母亲哭了,哭得特别厉害,我说你干嘛啊,又不是半辈子没见过了,伸手去帮母亲擦眼泪,母亲边哭边躲开我的手,还不是寒暄说就是激动,可就在那一刻,躲开我的母亲让我明显感觉我的猜测是对的。
回到家,母亲跟我说了,我猜到了,也没有太崩溃,因为对于这个话题的亲历者心里最清楚,最痛苦的不是确诊,是确诊之后活着。前面说了一些背景介绍,但感觉太像长篇故事了,毕竟这里是知乎,我就把想说的分成几点,做背景描述,及给亲历者带来了什么(母亲统称M)。感染很多人对这个不了解,所了解也只是宣传画中的那些,而一般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的这个病的人,是生活不检点的人,诚然我手上没有流行病学的数据,我也不知道比例,但我见过不少是一辈子的老实人,比如M,到现在都是毫无头绪,不知道为什么感染,分析倾向于之前生活不检点的前夫或是在美容机构纹眉毛事器械未消毒导致感染,其实最主要注意的就是带血液的东西,一定要小心(对一般人来说)。治疗初始-刚确诊的时候要去所在地省市传染病医院住院,进行鸡尾酒疗法需要确认你的身体有没有剧烈的反应,如果反应激烈的话需要调整药物,有的人反应很激烈,呕吐头晕的症状很厉害,也许住进去半个月就吐的不剩什么了,有的人可能还好,半个月之后就回家了,M还好属于反应不激烈的,但在医院期间,即使家里医院有三十公里,但她依旧选择每天回家,因为医院的感觉,非常恐怖,死亡的气息四处袭来,眼所能及之处,全是苟延残喘的病人,要不就是哼哼唧唧的痛苦着,在那里,你体会不带生的感觉。正常治疗-刚开始的时候需要每三个月取一次药(国家免费提供),后期可以六个月去一次,其实就是看你对这个要的耐受性,如果效果好,副作用小可以一年一次,每次去却要的时候其实是一个满纠结的过程,因为是专门的一个门诊接受患者取药,在一个偏僻的小地方,进门有一些热情的志愿者(感染者),没有见过未感染者做志愿者,也许大一点的地方可能会有,但也说明这个群体被接纳的程度很低。其实尽到门诊满眼都是凄凉,有的人唯唯诺诺的问着医生,眼中都是求生的欲望,有的是一家三口来的,带着三岁的小孩。有的是进门就冲体重计去的,期待自己的数字有所上升(感染者有相当一部分人体重损失的很快,看起来容易被误认为吸毒者).长期治疗-其实长期治疗就是服药,会带来很多的麻烦1、 药每天两个固定时间吃,前后不能超过5分钟,所以M手机闹铃包括后来给买的fitbit都是这个作用,提醒吃药,无声闹钟就是减少周围人的注意,毕竟长期准时吃药会有人有疑问的。2、药物不能断,断了之后会影响治疗效果,会采取换药的过程,但要相信越往后换的药,副作用会更加多一些。3、吃药也会带来其他方面的问题,包括药物的代谢所引起的其他问题,甘油三酯偏高等其他问题都会随之而来治疗其他-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身体有其他问题无法与医师沟通,必须要隐藏着感染者的身份,这是一个不得不说的痛,有时候知道你病情的医生医术没有那么高,而专科医生也不会顾及到你现在的服药状况,随之而来的就是除了自己,谁也没办知道你全部病情。生活日常(对别人)-没有任何影响,虽然M注意不要和身边的人接触,不过说实在的也没有什么感染的途径,除了公共卫生间之外,但M也尽可能保持自己的生活范围,不要去过多的接触外界,其实对于感染者来说,如果不小心又感染了其他感染者的病毒,会加剧自己的病情,相对来说,感染者比正常人更注意自己所接触的环境是否卫生日常(对自己)-我相信分开这个题目,有人应该能明白为什么需要分开,这其实也是感染者目前所承受的最大负担歧视正常检测携带者的方式是去防疫站进行测试,测试结束后也只会单独通知你本人,而不会通知其他任何人,按理说应该是比较保密的方式,但不巧的是M在和防疫站有相关的单位工作,这个消息传到了M的单位。这其实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所以人都回避你,躲开你的一切,仿佛你就是瘟疫一样,一个人上班,一个人下班,没有人除了工作上的事还会找你,人人都会窃窃私语,你一看过去他们就停止了,仿佛所有的视线都在审判你,你只是个最卑微的人,只是一个肮脏的人。你可以高昂着头走出去,不去理这些小人,你可以从心底里瞧不起这群败类,可是你和谁,说这种痛?人到了这个时候会变得更加猜忌周围的人,仿佛任何人对自己的不公都是因此而来。人到了这个时候会变得更激进,为什么这一切不幸发生到这里。人到了这个时候会变得变得卑微,变得唯唯诺诺,变得残缺。预后目前来看大多数接受鸡尾酒治疗的感染者有着不错的生活质量(身体上),而目前所能达到的最长生存时间也在不断延长,其实也就是说,它的生存率已经高于很多绝症了。后记感染者或是携带者虽然从医学上并不属于必死的人,很多鸡尾酒疗法都证明有很好的控制能力。可是这不像癌症,癌症之后,家人会围着你,朋友会探望你,称颂着你在这个世上的所有的所有,安慰你,告诉你回去的路也许不会孤单,陪着你,一切都会过去的。这是AIDS,你的朋友会离开你,你的家人会疏远你,你的爱好会冷落你,你的身体的抛弃你,你的心智会嘲笑你。这不是最难治的病,但这是离死去最近的痛。声明不希望这份答案出现在其他地方,有所引用请联系我。
可能因为我在的是内科,目前没看到医院歧视艾滋病人的现象。作为一个在外面吃饭都要用热水泡碗筷的人,虽然知道日常接触不会传染艾滋,但对于艾滋病人还是有种恐惧感。直到上个月在呼吸科实习,某床被查出HIV阳性,我记得管床的住院大夫拿着他的化验单开玩笑说:“我管的床都有艾滋了,也算实现现代化了。”查房的时候我是有点怕的,主任主治住院医一群人浩浩荡荡进去,和病人聊聊天,安慰他,也没说过要他早点出院之类的,后来每天都见面,感觉都成熟人了,他没家属照顾,医生护士都很照顾他。老师跟我说,以后我会经常遇到患有梅毒、艾滋这样的病人,我可以对他们的私生活有意见(指性滥交和吸毒导致的感染),但不能把偏见带到临床中,因为我是一个医生,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要对病人一视同仁。也是从那时候起,我真心崇拜上了呼吸科的老师。收起我们的偏见或悲悯,他们和我们一样,只是得了一个病程很长的病。
不知道去年写的帖子为什么会被人翻出来,谢谢大家。明天我将飞往秘鲁首都利马,再转机去cusco, 随后去探索印加文化,广阔天地,大有可观,问候大家。不知道去年写的帖子为什么会被人翻出来,谢谢大家。明天我将飞往秘鲁首都利马,再转机去cusco, 随后去探索印加文化,广阔天地,大有可观,问候大家。以下是原答案:--------------------------------------------------------------------------------------------------------------上星期我遇到一个人,立即被他脖子里的项链吸引住了。那不是普通的项链。那是我在非洲和孤儿们手工做的一种用废旧的杂志做的项链。交谈后知道,他比我早去那里四年。四年时间,那里没有任何的改变。昨天,我看了"Blood Diamond", 里面说到,人们去非洲,吃着防疟疾的药,带着hand sanitizer,无非是想填补内心的空虚,而那里的人们,仍旧日复一日生活在被上帝遗弃的角落。(前面的文字是我几年前写的,写着写着写不下去,心情无法平静)作为一个在非洲真正无水无电无厕所的农村居住过,日夜陪伴过感染艾滋病的孤儿的人,我觉得我应该写点什么。从大学时代开始关注非洲的疾病和贫穷,参加了无国界学生组织。我第一个placement本来是去博兹瓦纳做四个月的义工,而且做的项目是我的专业。但是当时因为签证论文经济各方面原因,虽然已经通过面试,但最终没有成行。于是几年后,我来到了这里。一个东非距离乌干达首都坎帕拉3小时车程的农村孤儿院。谈到艾滋病,真的想说说生命,贫穷,疾病还有死亡。去之前就知道这个地方有两百万孤儿,人均寿命50岁。十几岁结婚,乱生孩子。艾滋病在乡村,平凡如感冒。第一天,我便看到了白布裹裹草草抬出的尸体。是艾滋病,他们说。你甚至怀疑他们埋尸体像埋垃圾。死人是如此平常,以至于你看不到悲伤。是的,看不到悲伤显得愈发苍凉。我和同去的白人女孩从见到尸体和周围人没有悲伤的脸开始,陷入静默和思考状态,这种状态贯穿了整个非洲行程。我们日夜住乡村孤儿院,眼看他们体重一天天下降,无能为力,那女孩问,你说她们能不能活到长大的那天。真的说不好,长大我幸,死亡我命。真的,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艾滋病,或许有吧。反正也没钱查。发病了,鸡尾酒疗法想都不用想,就回家躺着或者隔离着等死吧。没有什么治疗措施,听之任之,是我所能想到的词。我去之前打针一板一板吃防疟疾的药。我害怕得病,还带好多其他的药。每天晚上,我听得到外面的孤儿在空地上黑夜里的祷告,而上帝,没有给他们一顶蚊帐。他们吃都吃不饱了,哪有钱买蚊帐?而免疫力低下,他们都是彻夜咳嗽。教育?他们在老师在我看都几乎是文盲。无法摆脱的命运。生活对他们来说从来就是苍凉,可又能如何?看着他们在泥地里打闹,我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不要悲凉,想也没用,活一天是一天,能活过四十多岁,那是多幸运!洗澡用冷水往身上浇,厕所是一个坑。没有电,世界真的好安静。每天晚上,坐在孤儿院的院子里看星星。因为没有电,漆黑的天空满天繁星,你真的无法想象你能看到这么多闪耀的星星。戴着头灯看书,安安静静的坐几个小时。不能想明天这里会发生什么,谁会艾滋病发死去。这种经历至死难忘。问题太多,疾病肆虐政府无能腐败教育落后。Pretty much everything is wrong. 我心里是放弃的,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纯属打酱油。但你不得不佩服一些无国界医生和志愿者人格的高尚。他们安静的做事,修水池,砌墙,听诊,测体重,发维生素丸。有些人一待就是半年甚至更长。要知道,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没有厕所,洗澡都无比困难。我看到那些人,不夸张的说,觉得他们浑身闪着光。他们问我要不要收养一个,我真的没那么伟大,承担不了这个责任。但两年多来,我真的会梦到他们,图中的孩子,我还记得他叫Ragon.当时去非洲是一个人坐了30小时飞机辗转四个国家去的,没有告诉国内的父母。好朋友给我从瑞士寄来个手表保佑我。就是图一里我手上戴的。后来她募款去了西非的多哥。To grow up is to accept vulnerability.
去年年底的一天,爸爸告诉我,有一个亲戚病的比较厉害,说是肺炎,需要马上转院,让我开车去帮忙。我没有多想就去了,他在医院门口等我,几乎站不起来,我扶他上了车,去了市里最大的一家医院。在急诊室里,护士不停的帮他测量体温,但就是测不出来(低于35度),一个实习生模样的医生仔仔细细的询问他的症状和病史,仔细到我都觉得有点奇怪。随后几天,病情没有明显恶化,我爸爸和他妻子在医院照顾他,我也就是帮忙送送饭。有天爸爸告诉我,他转院了,转到郊区的一所医院。我很奇怪,他的病没有好,为什么要转到小医院去。直到送饭去医院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所传染病医院,墙上贴了许多招贴画,艾滋病也是其中之一。爸爸表情严肃,告诉我说:既然你来医院了,就必须得告诉你实情,他得的是艾滋病。当他说出这个词的时候,突然变得很小声,而且紧张的东张西望,就好象很不情愿的样子。这个消息当然 让我很震惊,虽然对这个亲戚过去的一些事情有所耳闻,但还是没想到艾滋病会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的身边。我到病房门口看着他,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嗓子已经哑到无法说话,突然觉得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只是可怜而已。后来我们召开了家庭会议,虽然大家都对他过去的行为痛恨声讨,但是到最终,不管怎么说还是亲人,事到如今再去责怪谁也没有用了。商定了大家轮流去医院看护,我基本就负责每天去送饭。随后的日子,大家再也不提艾滋病这个词,只是默默的像照顾普通病人那样照顾他,除了接触他身体的时候会额外带上一双手套。当时他的情况还是相当危及的,虽然用了大量激素冲击治疗,体温始终升不上上去,血压到了晚上掉的很低,医生都开了病危通知书,我查的资料也是PCP肺炎属于艾滋病晚期,生存率很低。但是奇迹般的,他居然好转了,虽然体温还是低,但可以下床,可以吃饭说话了。只是出现了视神经炎的并发症,一只眼睛失明。为了治疗,家人又把他送到省城的医院,去领取了艾滋病免费药。最后,除了单眼失明外,几乎算是完全康复了。现在他每周会去上两三天班,在家的时候负责做饭,闲的时候就拿手机斗斗地主,我偶尔也会开车送他,只是尽量小心翼翼。除了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的碗筷是专用的,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不是一个愉快的话题,所以大家都尽量避免提起。但是经历过这件事,我知道我的家人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看完大家的答案眼睛有点儿湿润,貌似大家的故事都偏伤感多一点。我本身不是HIV携带者,但是有做性少数群体相关的公益活动,艾防(艾滋病防御)也有涉及。所以对艾滋病还蛮了解的。我没有觉得艾滋病离我很远,只是身边一个玩得很近的基友感染之后,发现艾滋病离我很近而已。今年9月或者10月吧,他在学校献血,结果血站初筛阳性,送到疾控做了确证,感染上了。匿名原因:出于朋友的隐私保护。我不能冒被身边人看到该答案后猜出是谁的风险。确证过程: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我在睡午觉,他告诉了我情况,我有点震惊,心慌。他说血站联系他让他去疾控咨询一下,问我该怎么办,我那时候不知道是疾控已经确证了的,所以安慰他说或许是血站搞错了呢。那天下午我刚好有个关于性少数群体公益的采访,所以没办法陪他去疾控。我感觉他情绪没有很大的消沉,就让他先回学校,明天再跟他一起去疾控。那天晚上我看了下他的报告单,是疾控盖章的,意思是确证了。第二天就陪他去疾控了。处理这个事情的那个工作人员显得很生气,把他带进了一间屋子密谈。后来我才知道她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感染HIV后竟然还带了个人(我)过来。(这个市的疾控对HIV携带者的隐私如此看重还是很赞的)后来那个人也让我抽血做了HIV检测。在她给我填资料的时候问了我些有的没的,比如是不是他的男朋友,是不是男男xing行为,xing伴侣有几个等等。疾控方面只是给他简单介绍了下HIV然后给了些科普小册子(内容还比较不详细、很有限那种),我问她疾控会不会提供一些基础的心理辅导,她给了市中心医院的一个医生的名字,让他去咨询一下。后来去咨询,发现那个医生并不是专门处理这个的,甚至在听说他是HIV携带者的时候感觉惊讶。这点我搞不懂疾控怎么回事。去之前想着要不要再检测一次,但是疾控是做确证的,说没必要了。那晚回来在宿舍区草坪,他靠在我肩膀上哭了一小会儿。接连一段时间的观察也发现他情绪起伏不大,没有对这个事情以及人生感到很悲观。(原因可能有二,1他心思比较不那么细腻,2我给他做了比较多的心理辅导。所以如果在看这答案的你,恰巧也感染了HIV,觉得人生无望,可是尝试寻求心理医生或者心理老师或者你信得过的好朋友的帮助和心理安慰,但最重要的是你要重树对生活的信心。)只是在以后找伴侣方面比较悲观。这点就不谈了。其实在我看来也没必要悲观,定期检测CD4,(尽量)不做一切有损免疫系统的事情,保持健康的生活方式,保持良好的心态,继续保持安全xing行为防止交叉感染,保持CD4的稳定,前期基础的药物国家也会免费提供,以现在的条件,不出差错的话HIV携带者也可以活得跟普通人一样长久。后来就是去做了CD4检测,还高服药标准很多(貌似上千)。上个星期我陪他去了隔壁市疾控再做了一次检测,只是怕万一,万一这边疾控测错了。虽然希望渺茫,他对于面对自己已经是HIV携带者的身份以及以后怎么活着的心理建设估计也已经做好了,但是,“做人最紧要要信”,怀抱希望总是好的。另,这个市疾控的工作人员态度比较冷漠、不屑的感觉。感染原因:男男xing行为。他现在大二,我大三。就读于广东某高校。他是大一下学期才进入这个圈子,2014年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才开始有男男xing行为。有接触过三四个人吧。(半年时间内接触3,4个人多还是少我不做这个判断,我对安全的xing自由无异议。)比较单纯。其实跟那3,4个人(也才3,4次接触,平均每人每次)的接触中gang交行为很少(貌似只有一次),剩下的只是kou交跟其他肢体接触。设想是kou交感染上的。而kou交感染HIV 的概率比较小,甚至可以说很小。但就是感染上了。所以命运就是这样的。远吗?远。近吗?近。在这里建议男男xing行为者,特别是有不安全性行为的,不是固定xing伴侣的或者没办法完全保证xing伴侣在外面没有其他人的,都定期(如半年)检测一次HIV。到疾控检测是免费的,也不要在乎疾控的人们给你什么眼光,一般情况下,有职业道德的疾控工作人员态度还是很好的。毕竟这是你自己的生命,你要学会承受那些目光。早发现早接受干预,能够像正常人一样活着,晚发现的话治疗/控制难度就大得了,那些网上的案例,各种并发症的惨状,很多都是由于太晚发现和进行干预了。男男xing行为为什么容易感染HIV?因为肛门不是天然的xing交通道,容易破损,对HIV病毒不具有抵抗作用,所以容易感染(大概而不规范的说法)。男男xing行为与感染HIV之间没有因果关系。我跟他的关系(前后变化):以前是普通偏亲近的基友。偶尔一起吃饭一起聚会一起谈心一起出去玩。这件事情他只告诉了我一个人,当然出于道德以及法律约束我没有私自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包括含糊地说都没有。但这也不怎么难承受,因为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这几个月来一起的经历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平常生活接触并不会感染HIV,他吃过的食物我都敢吃,拥抱啥的更不用说了。有个人的答案里说虽然知道HIV怎么回事但是如果身边有这样的人会敬而远之(大概),真实让人心凉。能被HIV这样的事情击破的友情算什么友情。看到在一些答案以及答案下面的评论中可以感觉到很多人对艾滋病的了解还是比较不足的。歧视/偏见,往往是出于不了解。所以在这里贴一下我们用来科普HIV的一些小知识(长图):需要联系请留言描述问题我会私信你。
我请求大家不要点赞同了。拜托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安慰与鼓励。每一条留言我都看了。很温暖。鞠躬~~—————涉及个人隐私————————!!禁止任何形式的转载!!——对不起,我把回答删掉了。首先,我觉得我的回答更像是【身为HIV感染者的家人是怎样的经历】,与题主提问的本意不符。其次,看到点赞数越来越多,看到回答分享到微博,我有些害怕。再次对不起。如果没有遗漏,每一个评论我都看到并且回复了。蟹蟹大家,非常感谢。抱抱你们每一个~最后,祝大家圣诞快乐。爱你们。
150524补张吃的药的图只有在深夜的时候才会发疯一样的看每个人的经历感受。说说我的吧。手机码字好烦。 本人男同阳 确诊四个多月 上药两个半月 坐标西南gay都。大四马上毕业。确诊经历 ngo指尖采血-疾控初筛-确诊。说到去检查hiv是一个很凑巧的情况。一个关系特别好的博士建议我去做检查。抱着张姿势的心态拖了半年去了。(本人半出柜所以这方面的事情在一个屌丝工科里是很稀奇的)去的时候还拉了一个关系特别好的直。在去的轻轨上,一路都在卖腐他也很配合… 到了地方愉悦的心情进行了初步调查 开心地擦好酒精准备扎针测试纸 半个小时的等待时间也都是兴奋地东张西望 向工作人员问左问右。当看到试纸上第二条线出现浅浅的红色,大脑突然空白了。都应该有那种感觉吧。自己能清楚的感觉到心脏突然加速,手开始抖,声音发颤。ngo工作人员跟我约好第二天陪我去疾控中心检查。当着外人的面(我不是那种在刚认识的人面前表现太多感情的人),我努力地做到彬彬有礼 抬头说请,约好说谢。开了门(跟我来的直朋友在外面等着我们的)我看到我朋友在向这边张望,一时间能感觉到眼眶是红的,连忙说再见,拉着朋友走出了屋子。朋友在后面不停地问我结果怎么样,忍不住了,回头看着他,张张嘴哭了出来,哑口无言,又连忙回过身跑到楼梯间,卸下面对外人的伪装痛快的哭了出来。回去的路上谁都没有说什么。第二天去疾控,是一个学妹陪我的。再算上ngo的哥哥,组个小队就去给我打气去了。同样疾控的姐给我进行初步调查 抽血 等初筛结果 详细调查(真是详细 第一次gj是几岁 gj频率是什么样的等等)又是半小时 初筛显示不确定 要把血样拿到cdc做酶联和cd4,等三周电话通知结果。听到cd4这个词我就知道我跑不掉了。等确诊的这三周,这辈子最难忘的一段时间。夜不能寐,精力也不集中。常常一个人坐在操场上放空,或者徒步走一天去学校附近的一个江边景点散步(我才不会说当时寝室人翻我钱包不小心看到我的待复查单把我赶出来这种丢脸事呢哼)。半夜就在肯德基待前半夜网吧待后半夜直到博士帮我找了个房子我租下来。一月十九号确诊下来了 结果阳。当时疾控的那个姐姐还问我要不要心理疏导(等这么长时间我都自己疏导好了好么哼)确定不用之后留了她手机号 治疗医院电话 告诉我决定好治疗就打医院电话 心里不舒服就打她手机。那段日子少有的明媚的感觉。到现在为毕业忙碌 依旧感觉除了我要每天定时吃那三片奇形怪状的药 我与其他人并没有不同。可能比他们更看得开名利竞争 毕竟能活着,cd4不掉就是我的胜利。希望能跟大学同学一起在庆祝毕业五年十年二十年(一定的呢)。
看到岳豪的回答,我也想说说关于这档子的事。我其实并不想在这里为艾滋病患者说些什么同情的话。我妈妈在疾控中心艾滋病科工作,因为她主要管事,在每个免费病检的时候很多患者她都要一一打电话去询问状况,并提醒其该做检查了。可是问题就在这里,这些病患态度大多恶劣,并有好几次谩骂我妈,并说:不要再打电话来骚扰我。还有很多次到晚上我妈都睡觉了,病患打来电话说这疼那疼,而且不止一次。我妈说这里是疾控中心只管防疫检查,如果哪里疼痛要及时去医院治疗。患者却破口大骂说: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妈也说有一些患者如果被激怒,可能会将其割破把血到处散播,有一部分是外出打工的工人农民,有些素质真的很差!还有一些男同,也遮遮掩掩不配合治疗。真的态度好并且配合治疗的只是少数。我也真心的希望艾滋病患者们,在希望他人一视同仁对待的同时,积极生活,也同时善待他人。人与人之间也都是相互的,也不要总是抱着被别人歧视的心理。————————————————————感谢大家的赞同和对我母亲工作的理解。六月21号跟着我母亲参加了个香港艾滋病协会主办的同学会,让我对艾滋病的防治和当下的难处更深了一层了解,还有男同组织也是一个比较尴尬的组织,他们希望的仅仅是社会的容纳-。-艾滋病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会使艾滋病患者丧失免疫力而死于很多正常人能抵抗过去的疾病,所以,多给他们一些鼓励和治疗过程的讲解,以及给他们机会去正常生活更重要。同时,患者自己也一定要积极配合治疗,谁也不想得这种病,那种愤懑苦恼绝望的心理还要自己慢慢克服去调整,积极配合药物治疗 积极对待生活。
大学毕业之后在县疾控中心的艾滋病防治科工作了4年,下个月即将离开这个岗位了。我也来说说,我遇见过的那些HIV感染者。我所在的县区是一个浙江地区算是比较发达的县市了。从2010年至2014年,从我手上发现的HIV感染者大概有200多个,年纪最大的有80几岁的,年纪小的有还在读高中的。讲几个感染者的故事吧。遇见过的年纪最小的一个感染者,刚发现时是正在读高二,这里简称他是H,当时H还属于未成年,根据阳性告知的规定,未成年人感染者的告知是必须有监护人在场的。由于,是在校学生,为了防止感染hiv的事情被学校知晓。我们绕开了学校老师,跟H的爸爸联系上了。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爸爸完全是不敢相信,而感染者,也就是他儿子,则是一言不发。他说他是男同,这个事情已经有心理准备了。然后,他给我们讲了他的感染的事情。H当时高二的学生,他说他在高一暑假的时候,认识了一批一起社会上玩的人,相处熟了之后,他们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旅游,他当时是暑假,就跟父母说去同学家玩,然后跟着这批人去邻省了。在外面过夜的时候,那些人就怂恿他“试一试”“玩玩”,结果就跟他们发生了性行为。旅游回来之后,算是进了他们的圈子,还一直断断续续有联系。然后有疾控合作艾滋病的男同志愿者联系上了他们圈子,介绍他们来疾控做免费检测的时候,发现了H感染了HIV。之后,H的爸爸一直定期来跟我们谈他儿子的情况,学习,生活。今年H高考的成绩。但是H一直对疾控好像有一种抗拒,每次只是坐在那里,看他爸爸跟我们讲他的事情,也不开口。后来才知道,他们所在的那个男同的圈子,一直对他灌输,疾控就是来管理他们的,就想监狱里管犯人一样的,这种圈子里负面的想法其实对一个人的影响力是很大的。虽然后来也有志愿者们进入他们的小圈子进行善意,正面的引导,以及对艾滋病预防的正确宣传,但是,已经固有的想法还是很难改变。讲第二个故事,这是一个老太太的故事,这位老太太跟他的丈夫是我们县区扩大检测的时候,从农民健康体检中做出来的一对夫妻双方均感染hiv的患者,我到现在都记得这个老太太在我们对其进行阳性告知时候从一开始的坚决不信,然后大骂,抹眼泪,最后大声痛哭,一直说不想活了,这病让她以后村里怎么见人。我们一直劝她要想开,这病虽不能治愈,但是也是有药可医,病情可控。所以病人资料都是保密的,除了疾控随访医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更别说村里人了。但是直到他们夫妻离开的时候,老太太还是止不住的抹眼泪。后来老太太查出来需要治疗了,她也很配合治疗,用药效果也很好,每次随访谈话也能感觉到老太太没有以前那么绝望了。但是今年6月她却突然缺席了常规的随访领药,问了他老公才知道老太太前两天上吊自杀了。这个消息震惊了我们科室所有人。不知道老太太最后走之前是什么样的想法,也没办法求证了。更第二个故事,待续。没有仔细看题,经提醒来讲一下目前疾控方面对感染者的治疗。目前国家对达到抗病毒治疗治疗标准的hiv感染者实行免费治疗的政策,其中最主要的是抗病毒药物的免费提供,这个全国都是一样的。分到每个省市之后,又有些不同,比如我所在的省,除了基本的抗病毒药物外,定期的血检,比如cd4淋巴细胞检测,血常规,血生化等检测都可以免费在当地疾控或者定点医院进行检测。而有些省份则是自费去医院检测,再每年领取一定量的补贴。目前国家提供给艾滋病感染者的药物一共有六种,包括拉米夫定,齐多夫定,奈韦拉平,依非伟伦,替诺福韦,克力芝。一般情况下,临床一生会选择其中3种同时上药,这个也就是大家在说的“鸡尾酒疗法”。前面说到,符合抗病毒治疗标准,目前我所在的地区实行的标准指的是cd4淋巴细胞低于350,或者出现艾滋病相关症状的感染者。但是今年也有新的标准,如男同性恋人群一经发现,不管cd4细胞数多少,即可申请服药。以及夫妻双方出现单阳,(即一对夫妻hiv检测一人阴性,一人阳性),阳性那位也可申请服药,以阻断夫妻之间的传播。抗病毒治疗的感染者每年检测cd4值以及体内hiv病毒载量,以监测服药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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