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放玉手镯带进去取不出来多久取出来

巫山艳史 巫山艳史-第2部分_巫山艳史无弹窗_5200小说网
巫山艳史-第2部分 &&&&&&
  遇有赏心之处,翠云未曾题咏过的,公子倡句,小姐和韵;已经翠云有题咏的,公子步其原韵。情投意合,跬步相随。到得晚来,用过夜膳之后,掌灯入房。主婢同赴阳台,好不乐极。一连住了三夜。翠云恐怕父亲回家,不敢再留,催促公手归家,叮嘱央媒求亲,以定大事。公子应诺,挽手送别亭边,又令小娟送出园扉,两下分袂而别。
  李公子回到家中,老苍头李德盘问。那里住了这三夜?李芳幼时是李德妻子韩氏奶大的。夫人临终之时,又经遗嘱苍头照察公子。如今韩氏年迈,在内总持家事,李芳所作所为,李德到要不时查究,所以有些惧他。公子见问,勉强支吾道:“在梅府会文饮酒。”李德道:“老奴曾使景儿往问了两三次,却回说不在他家呢。况且会文止须终日,饮酒不过终宵,那里有连目连夜不歇的道理?先老爷止生公子一人,家祧大事,书香一脉,都在公子身上,关系匪轻。当此春和景明,正宜静坐书房,潜心诵读,将来方可博取功名。即使不能宁耐,
  暂时出门散心,游玩半日一日,方是文人体统。而今不带安童,三夜在外不归家来,不是聚朋赌博,定然挟妓荒淫,废时失业,荡检损身。竟忘却至重至大的担子在肩头上,岂非呆景。老奴受先夫人遗命,不惜苦口犯上。公子还该三思,及早改悔。”
  李芳听他数落一顿,亦有愧心,转作意微笑道:“尔之所言,深为有理。但我素常自负,不屑与俗人为伍。又且无钱,那有聚赌之事。至如青楼妓女,涂脂抹粉,情性乖张,亦岂我所留恋之人。不必多心相疑堕行,实在梅府留连诗酒,乐而忘退。他恐小厮混扰,故意回覆不在,以绝来踪。将来我还要住在他家,彼此切磋,以为秋间应试之计,断无他事。”
  公子这一番话,原是搪塞撮空他的,然说来有经有纬,颇堪入耳,苍头遂信以为真。乃点点头道:“若果如此,老奴也得放心。如今乡绅子弟,恣意妄行,不堪入大方之目。惟梅府大爷,仅仅高人一等,但闻得他亦有外好,终不脱纨裤习气。公子得他相处,也要舍其短而取其长,庶能有益。”李芳听了,默然不答。苍头乃洋洋走开去了。
  公子走进书房静坐。想起数日与翠云小娟追欢取乐光景,真是意外奇遇,未知何时再得相逢。此番虽可掩饰于一时,将来实难逗留于他处,心甚悬悬,殊为愁闷。在家担搁数回。
  欲寻秋兰遣兴,却好他送点心进来,不觉欢从心起,笑逐颜开,叫声:“秋嫂,怎的多日不见你,甚风儿吹得你来?”秋兰愠容回答道:“多承记挂,如今已有妙人儿,奴是山花野草,不敢争妍。料想我自没缘,以后撇开。”公子见他作嗔,一把扯住了道:“我何曾有别个沾泄,你休要错怪了我。”秋兰道:“前这几夜,请问你在那里?”公子解道:“我自在好朋友家,连日会文。”秋兰瞅一眼道:“哄那一个?”遂抽身就走。公子还要招他说话,佯然不睬,竟自去了。
  公子笑道:“妇人吃醋,一至于斯,慢慢觑巧挽回他便了。”
  又过数日,公子正在书房呆呆坐着,只见小厮飞跑进来报道:“闻家小姐到了。”公子遂出去迎接姐姐。
  这闻小姐名唤玉娥,与李芳是姑表姊弟,生得面如满月,目若朗星。翠黛初舒杨柳,朱唇半吐樱桃,窈窕轻盈,妖姿逸态,举世所罕。十六岁上,就嫁在嘉兴徐翰林家次子为室。不上一年,徐公子岁了怯症,色欲过边,竟呜呼哀哉了。玉娥亦不是寡欲的人儿,无奈守了只两年,玉惨花憔,难捱寂寞。
  却好李旺买办灰石等料回来,到徐家报知。玉娥禀过公姑,带了乳母丫鬟,一同李旺前来送姑姑出殡。
  到得府中下轿,丫鬟们簇拥进来。李芳接到厅上叙亲亲之谊。殷勤礼数,大家寒温半晌。
  睁眼细看闻家表姊,好标致人儿,含羞带笑,仪容俊逸,举止蹁跹。虽则淡淡梳妆,越显出风姿俏丽。脚上穿一双黑罗凤头鞋儿,不及三寸,纤小可爱。不觉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左顾右盼,凝晴注目,遥遥寄意。玉娥亦把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故意送情。三人已各有心。
  公子遂吩咐仆妇,打扫内楼与闻小姐安宿。玉娥闻言,同了乳母与丫鬟桂香自进内去。公子料理安葬诸务,忙碌一会,不觉金乌西坠。
  用过了晚膳,又进去与玉娥一谈。玉娥问道:“你为何还未成姻事?中馈无人,岂像宦家体统。不知你甚么主见?”
  公子道:“没甚主见,只是没有中意的,所以磋跎岁月。”
  玉娥道:“你要捡怎样的人家?”
  公子答道:“婚姻大事是朝欢暮乐,终身偎依着的,何可造次;门楣是外面虚风光,妆奁是格外假花哄,何须攀贵弃贱,童富欺贫。我到一概不论,只是人的容貌是要紧的,若止凭媒人口中夸美争强,说得十分娇美,百样娉婷,就听信了。一说一成。及至娶到家来,侥幸五官端正,还是中等的规模,也算不幸中之幸。倘或貌似无盐,容如嫫母,那时筛弃之不可,依之不可。难道叫我这样一个人,竟伴着鸠盘荼过目子。如何使得?所以宁可待迟,不必性急,务须要我亲眼见过,中意方成。”
  玉娥听了笑道:“你的主意固然老到,但是有名望的人家闺女。如何有得把你相看?宁非自误大事!且问何等容貌,方能中得你的意思?”
  公子含笑答道:“我随处留心,自有看见的日子,何必等待说亲时,方去相看,若论我所中意的……”说了这一句,就缩住口,笑而不言。
  玉娥问道:“你所中意的,究竟是那一等?为何只是笑,不明明白白说出来,却是为何?”
  公子见玉娥催逼要他说出来,又见两眼注在自已身上,面色微红,愈堪娇媚。乃带笑说道:“我的素愿,只要容貌像得姐姐这般样标致的,也就心满意足了。”
  玉娥听见调起他,不觉粉脸低垂,含笑暗想:“原来他也有心撩我!”却值秋兰送茶进房,就不言语。秋兰说道:“公子的茶,已叫景儿送在房中去了。”公子回道:“何不一并拿到这里来?”秋兰道:“已经送去,又不早说。我是不再去拿进来的哟!”公子无奈,只得起身与玉娥作别,前往自已房中安睡。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真属意无端将桃认李@假撇清有识暗就明偷
  红曙卷窗纱,睡起半拖罗袂,
  何似等闲,直睡到日高还未。
  催花阵阵玉楼风,玉楼人难睡,
  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却说光阴荏苒,条忽季春时候,公子一日想起罗小姐,不知他的父亲可曾归来。放心不下,叫景儿备马,往西异探听消息。一路上春色撩人,红稀绿暗,日暖风和。按辔徐行。
  不知不觉已到西异。遥见园门封锁,不胜惊讶。遂下了马,步到门边。只见柱旁贴一条红柬,写着细细楷字。上前看时,上写道:
  本宅今移居维扬府前韩处,一应人等,不得擅入。
  细认笔迹像小姐写的,才知翠云通知他的线索。呆呆想了一会,无奈上马归家。思想翠云如此深心,欲待往广陵求亲,但母亲安葬之期在迩,不能远出。且待秋间再做区处。又不知他到维扬何干。难道是他父亲定了姻,到那边去做亲不成?左思右想,忧愁迭至。到了自家门首,下马进内,呆坐书房。
  秋兰送茶点进来。公子见了他,把一腔愁闷都打入爪洼国里,携手含笑说道:“你错怪了我,竟置之不瞅不睬,于心何忍?”秋兰道:“不是奴撇公子,是公子弃奴。你心忍得,难道我倒不忍得?”公子剖白道:“我心中实无别人,你不必多疑吃醋。今晚夜间,我在明楼底下等你。”秋兰洒脱了手,把指头往公子脸上一撩道:“休想!”竟扬长去了。
  是晚用过夜饭,公子又往房中与玉娥叙话。不觉许久,俄见秋兰进来,就不言语。秋兰与公子打个照面,秋兰只做不见,公子别了玉娥,抽身到明楼下等候。
  少时梧桐月出,朗如明镜。等了多时,不见出来,无聊之极。心中又牵忆玉娥,取过瑶琴操弄一回,喻意傅情,凄凉幽雅,公子豉罢,欲心如火,乃脱开上下衣服,露出那又粗又长的哦绞志咀。砻咴谧砦桃紊希阉病
  那玉娥与秋兰闲话一会,已有一更天气,各自归房安歇。玉娥叫声:“桂香,可有茶么?”唤了几声,不见答应,骂道:“小贱人,这等好睡!”因口燥渴,自拿了灯儿出房,去唤乳母烹茶。
  打从胡梯下经过。公子只道是秋兰,举目一看,却是表姊,假意装做睡着的。下面阳物,昂然坚举竖起了,颠头簸脑的。玉娥一眼 着,吃一大惊:“小小年纪,到生得好大一副本钱。”看看他是睡着的,就停住了,想道:“他独自在此做甚么?必与仆妇私约,在此等候,也未可知?”又把灯近身照着,不觉春心荡漾,欲火愈浓。以前口渴,到此时涎唾乱流出来,暗暗叹口气道:“空生我一世这等容貌,不能吟风弄月,竟做了水月镜花;怎当长夜孤眠,耐尽霜清月冷,有谁怜爱。”
  一头想,轻移莲步,走了几步,心痒难禁,又走转来照照他。火光里越发看得爱人。遂想:“夜深人静,有谁知道。这等顶大东西放进去,不知怎样有趣?我就试试他如何滋味。”一时按纳不定,竟不顾羞耻,吹灭了灯,卸了下衣,跨上身去。就扒着将花房凑准龟头,轻轻一顿,已捱进半个。又是一套,奈阳物颇大,不能贬入。研研擦擦。原来玉娥阴户生得浅小,撑住花心就十分爽快,淫水如注。坐起坐倒,套了一阵,柔弱身体,手足战栗,有些吃力了。又恐惊醒他来,不像模样。住了手,待要跨落来。
  公子想:“这样上门生意,若轻放了去,过后到要费力。”就假唤一声:“秋兰,你几时来的?”伸起两手,拖牢了下面,撅起臀尖,突地一挺,尽根没脑,乱顶乱耸。玉娥听他认做秋兰,将错就错,又不坏自己名头,落得受用。到箍定了肩头,凭他在下一颠一迭,笃得花心发痒,得趣之极。
  公子在下面终不畅意,抱牢了翻身。把玉娥仰眠在椅上,分开两股, 在两旁,挺急腰胯,狠狠抽送。玉娥从未经此骁战,酸痒异常,那里禁持得定?娇喘时吁,纤腰频荡。公子见他兴动,伏在身上叫道:“心肝!你今夜分外有趣。”又乘起他金莲来捏,道:“心肝,你这双脚又小了些,我喜欢闻家姐姐的这双脚,小得有趣,心爱得紧,你今夜意活像他的了。”玉娥只不回言。又摸他阴户,生得高高的五样俱全。把龟头紧拄在花心里,只管研磨,连叫:“有趣!今夜快活煞我也!”
  玉娥恐怕摹拟出冒名生员来,推开了要去。公子揣其意,也怕秋兰撞来,各有心绪,就住了。李芳挑一句道:“秋嫂!看你今夜不济事,我不尽兴,叫我那里去另寻主顾?”工娥低声竟:“寻你心爱的去!”公子假意道:“你知道我心爱那个?”玉娥放一条门路道:“方才你自说明,爱他脚小的那个人。”公子搂了亲一个嘴道:“乖肉,我依着你,今夜做个贼去偷偷看。”于是放了手。
  玉娥先去,心想:“或者他当真来哩!”虚掩房门,脱光了衣服,睡在床上等他。
  公子慢慢摸到房门口,门是不关上的。全不费力,踅至床边。伸手进去一摸:赤条条仰卧着,拍开双足,好像专等的。公子想:“他青年美貌,风月性儿,守了几年寂寞,怕不春心荡漾,怪不得他猴急。待我与他个甜头,不要被他卖清。”
  卸光了身手,钻进床去。挺阳物插入阴门就弄,轻车熟路,直抵含葩,架起金莲,尽力抽顶。
  玉娥假作惊醒,叫道:“啊呀!不好了!那个如此大瞻?”公子一道干,答道:“是你表弟李芳。”玉娥道:“你好作怪,趁我睡熟了,公然如此无礼,该得何罪?”公子道:“我方才睡熟了,姐姐先无礼,将来效尤。”玉娥见他识破,轻轻打了一下,道:“滑贼!怎知方才是我?”李芳道:“秋兰没有这样馨香温雅,怎如得姐姐的风流情趣。”玉娥骂道:“活油嘴,已知道了,不可露了风声,以后隐慎些。”公子点点头。
  扯出绣枕,垫在他腰下,提起了小脚,没棱没脑,根推抽顶。直弄得玉娥那牝蕊酸麻,神魂飞越,不胜痛快。佯佯p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一口水吞在肚里。
  公子捧了娇滴滴粉脸问道:“姐夫前日亦曾有此乐乎?”玉娥应不出,摇摇头。又问道:“我干得好否?”玉娥在肩上扑一扑,又点点头。公子道:“我既然好,怎不舍得叫我一声?”玉娥把两条玉臂搂紧了,如莺啭乔林,叫道:“心肝!真H得好,如今爱熬你了!”@@公子听了,不觉心窝搔痒,发猛深提重捣。一口气数百数抽,狂顿了一阵,阳物跳了几跳,不觉泄了。玉臂轻勾粉项,朱唇咂吐丁香,恩恩爱爱,交股而睡。
  以后见量而进,昧爽而出。秋兰亦微知其事,玉娥弄热了心肠,枕上海誓山盟,终身不舍,自愿为妾。公子应允相机而行。
  不觉光阴已是四月中旬,那日出殡,好不热开,说不尽奢华齐整,完了葬事,少不得设席款谢一勿亲邻,诸事已毕,玉娥家中公姑来接,也要回去。两下订盟,情愿做妾,临别时恋恋不舍,无奈分手登程。正是:
  流泪眼看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
  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第七回@结社谈文消寂寞@游园睹色惹相思
  一缕风情天与错,暮月朝云,密恨谁堪诉。
  自掐檀痕临史籍,伤心拍遍高千古。
  春到溪头桃夭树,叶叶翩翩,似流年先负。
  泪眼问花花不语,碧纱窗下魂长住。
  话说李芳在家无事,镇日静坐书房,忆及翠云远去,玉娥遄归。曩时恩爱绸缪,恍如梦寐。未知何日重谐,了却相思夙债。仰首沉吟,凄凉万状。
  忽见安童手中拿一柬帖,递与公手道:“梅相公今晚请公子赴席,可去么?”公子道:“可知是甚么席?”景儿回道:“却不曾问得明白。”公子猜疑不定。
  待至天晚,打扮齐整,竟到梅家来。阍人报知,梅悦庵恭身笑迎,二人挽手进厅。但见灯烛辉煌,珍馐罗列,止有一席酒筵,并无别客。李芳问道:“还有何客,请来拜见。”悦庵哈吟大笑道:“就是尊兄一位,更有何客?”遂请公子坐于东席,自已西席相陪。
  饮了数巡,李芳道:“请问我兄,此席为何而设?”悦庵笑道:“大比伊迩。小弟愚意,欲邀众友结一个社会考文,以待将来鏖战,与兄商议,此举不知可否?”公子大喜道:“我久欲结社会文,此乃名人才子所为,有何不可?一应资用,俱是小弟命值便了。”悦庵不胜欣跃道:“不想吾兄亦有此豪兴,真侠士也。”遂彼此欢呼畅饮。
  不一回,公子听得堂帘内俏语笑声,把眼瞟看帘中,见一妇人生得轻盈袅娜,风流飘逸,犹如仙子临凡,年约二十以外。又见一个闺女,年将二八,比那妇人更美,幽闲雅意娇媚动人,另有一种佳趣。不觉魂飞天外,坐立不安,乃起身告辞。约定了会文日期,悦I再留少饮,李芳谢别,送出大门。一迳到家,一夜眠思梦想,寤寐不宁。
  那梅悦庵乃是苏州望族,他祖曾任山西布政,与李家世代交厚。其妻亡过,续娶昆山萧主事之女为继室,年止二十二岁,艳丽无双,杏眼桃腮,描不尽他风流媚致。悦庵天性不喜女色,酷爱男风。你道把这如花似玉的美人丢在一边,怎不做出事来。更有一妹,等已十六岁,人物标致不消说得,又且善于诗赋,兼能剪雪裁冰,会裹能妆,风韵百倍。继室名唤月姬。妹子名唤素英。
  自从在帘内瞧见了李芳,风流俊雅,貌美非常,两相称羡。一个知丈夫要结社会文,心中暗暗打算,要思量勾引他上来钩;一个春心微动,惟愿同皆伉俪,方称才貌佳偶。两两摆脱不下。
  韶光迅驶,不觉已是天中佳节,梅悦庵发帖知会诸人。至期齐集家中,拟题作文,好不高与。文成继之以酒。雄谈阔论,出史入经,尽皆酣然而散。
  因悦C尊李芳是社主,才情又与众人不同,留于后花园中书院下榻,以便时常讲究。公子心中亦有两个美人萦系,巴不得藉此稽身,或可邂逅一时:且应前日搪塞苍头的谎话,于是打发安童回家说知。
  遂在园中读书,悦庵亦不时陪着,谈今论古,但不能镇常相伴,或有事他出,未免寂寞无聊。
  那月姬起了这个念头,一时也过不得,闷闷的日捱一目。及至社期过了,晓得丈夫留那人儿在园中安歇,心中不胜欢喜。
  耽延数日,有心打扮得齐齐整整,来到素英房中,含笑说道:“小丫鬟对我说,园中榴花盛开,比往年更加繁华。池内荷花也闪了无数,我同你去看看。”
  素英道:“闻得园内有人读书,我们怎好去游玩?”
  月姬笑嘻嘻道:“就是你前日赞他美貌的郎君,我还要替姑娘做媒,便与他瞧瞧何妨。”
  素英晓得李生在园中功课,心内痒痒,不能自安,也要借端亲近。听了月姬当面取笑,不觉两颊晕红,一头笑,趁着他打道:“你自爱他,把这些无影话儿,加在我身上,嫂嫂!你私下招了罢!”
  月姬笑道:“我实爱他,不像你暗里相思。”
  于是二人说说笑笑,款挪金莲,来到园中。果见柳荫深处,花发笑然,文饰曲径幽闲,乌啼自在笙簧。
  是日,李公手清晨起来,悦庵有事他往。独自静坐吟哦,不胜凄凉。乃作诗一首,消遣闷怀。
  柔绿侵窗散晓阴,牙签满架独披寻;
  飞花落砚参朱色,声韵萧萧和短吟。
  吟毕,投笔而起,步出书斋,竟至园中散心。举目一看,早见两个美人冉冉而来。香风馥郁,飘带飘扬,金莲缓款,笑语风流。比那帘内大不相同。
  公子看得痴痴迷迷,做出许多呆景。踱来摆去,卖弄风情。
  这两位美人也不慌不忙,谈笑自如。去看池中交颈鸳鸯,又去折一枝榴花,簪在素英鬓上。
  那月姬风风月月,举止波俏,愈觉妖娆,对着李生微微含笑。姑嫂二人指指搠搠,引得书呆魄散魂飞。两下看来看去,调得火热,恨不得搂在怀中,说句知心话儿。碍有素英在旁,不好交谈。
  素英恐怕哥哥回来,把月姬推一推道:“我们进去罢!在这里觉得不雅相。”遂款移莲步先行,月姬只得转身。临去,回头向着公子笑了一笑,又把秋波斜谎郏讲乓贫缃鹆嵊崽倘缁ㄖφ姓梗ァ
  李芳痴呆半晌,不觉长叹一声:“咳!今后相思,须索害杀我也!”落落寞寞,转身回至房中坐下,想道:“世间有如此风流美人,叫我如何撇得下?看他顾吩有情,颇属留意o几时能遂我之意,搂抱一回,死也廿心。这小妇人定是梅兄妻子。那闺女不知为梅兄妹子,抑或其妻面上的内亲亦未可知。只是在梅兄面上,不好意思。不然,挨那夜深时候,闯将进去,探个消息,未为不可。
  左思右想,情不能遏,乃作《秋波媚》一阕,以纪其事。
  一段盈盈,娇红腻白多艳洒。
  晓山烟起。两点眉痕细;
  斜单满云,映得庞儿媚。
  声音美,低低俏俏,莺啭花阴里。
  吟完,朗诵一遍。仍不放心,复出书斋,四围探头探脑,希冀又得相遇。谁知花阴寂静,惟闻鸟语啁啾,意兴索然。渐渐红日西沉,方一步懒一步,复进房中,呆呆坐着,无聊无赖。忽忽黄昏。
  又思:“人生斯世,奇遇那能多得?既是他家妻妹,自然晓得我在园功书,就该裹足不来。知之而复相皆至园游嬉,及见我在当前,更不即时回避,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妖妖娇娇,实为有意。他既传情,我又何妨顺从?古人说得好:“行奸卖俏的事,止有两人得知。”不免夜间大着瞻,试试我偷花手段。只要探梅兄归与不归。”
  俄见童儿送出夜饭来,顺口说道:“我家相公今夜自不回来的了,相公请自用罢。”李芳知他不回,喜不自胜,连忙吃完了。又候童儿送了茶来,遂吩咐他先睡,假意拿着一本书,咿咿唔唔,吟哦了一会?料想书童熟睡,悄悄竟至园中,寻其乐境。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卷之四
  第八回@@艳美媛厅前私解佩@小娇娃帘外暗消魂
  有个美大,海棠标韵,飞燕轻盈。
  酒晕潮红,羞蛾一笑生春。
  为伊无限关心,更说甚巫山楚云。
  斗帐香消,纱窗月冷,着意温存。
  话说月姬见了李生风姿美丽,比前吃酒之夜,分外标致,好不垂涎。那素英终是个闺女,还不十分搁在心上,惟月姬乃是久旷渴思的艳妇,怎生放遣得下?急煎煎十分动火,千番百计,想般方法,勾得他上手。
  恰好是夜悦庵与小夥儿缠住了,不得归家,真乃天从人愿。遂同素英吃了夜饭,各自回房安寝。起更之后,独自一人悄悄步出兰房,做那红拂私奔的放事。
  此时五月中旬,月明如昼,照得园中无微不见,刚到芍药亭边,远远望见一人缓步而来。月姬眼乖,看得亲切,正是己所羡慕之人,满心欢喜。将身闪入花厅。内排一张藤榻在旁边,心生一计,就睡在榻上假寐,以诱其入壳。
  你道为何有藤榻在此?有个缘放:那梅悦庵因天气炎热,常在厅内纳凉,遇巧即藏匿龙阳,在这厅块做战场。谁知自家妻子,今目亦在此诲淫,开门揖盗,可谓梅拢之报。
  这李公子走到花庞上,忽见一个佳人睡在榻上。近前细看,原来就是意中的美人,真是喜从天降。身穿玉色罗衫,映出雪白肌肤,下系水红纱裙,手执鹅毛扇,斜掩腹上,一手做了枕头,托着香腮,百倍风韵。一双三寸金莲,搁在榻靠上,穿着大红高底鞋儿,十分可爱。卸下一幅裙子,露出红纱裤儿。看得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下面阳物直举,硬如铁杵一般。对了这样标致妇人,色胆如天。不管三七廿一,跨上榻去,急急扯下小衣,捧起金莲,挺着阳具,插入就弄。
  月姬假从梦中惊醒,也不装腔使劈,含着笑脸道:“好大胆书生,擅敢奸淫良家妇女。岂不知闯入辕门,该当何罪?”李芳笑嘻嘻答道:“因你风韵多情,虽具釜镬在前,亦所不畏,何惧罪乎!”言讫,大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顶,深深点着含葩。
  俄而,月上纱窗,照在身体上,光艳润泽,浑如一团软玉,有趣之极,欲心愈炽。一口气疾速数百馀抽,弄得月姬遍体p慵,心花舒畅,下面的淫水涓涓不绝,帕已三换。月姬把双足勾紧在腰间,将臀儿掀起,耸身迎凑。一来一往,淫兴狂骚。
  李芳见他百倍风情,异常兴趣。故意将龟头拄紧在花心里,俯身不动。贴在脸上,吐过舌尖,抵在嘴里,月姬含接了,吮了几吮。怎奈玉户中骚痒不过,狠命将双手抱住李芳,招屁股乱摇乱迭,凤眼乜斜,娇声低唤。布在嘴边道:“再作急弄弄,快完了罢,休逗遛人。”趋把金莲乱蹬,李芳也有些把持不住,觉得龟头上酸麻无比,尽力攮了百十馀抽,悬空一操,一泄如注。两下温存了半晌,抚玩移时,各自抽身。
  月姬挽手送至亭边,叮咛后会。李芳唯唯,不胜欢喜。分手归房。嗣后彼来此往,宛如夫妇之情,绸缪倍至。
  那素英小姐,自从那日与嫂嫂到园中游玩,遇见李生之后,每夜牵心挂念,条忽又将半月。适值一夜,黄昏独坐,甚觉凄凉。不免到嫂嫂房中闲谈一会,有何不可。
  手执羽扇,独步徘徊,慢慢的走到月姬房边。但听得里面笑声吟吟,颇甚诧异。又不是哥哥声音,殊为可怪。把门推一缝,乃是闩的。窗格里蛮旺的灯先。就布在窗格上,睁睛往房里一看,骇然心惊意乱。只见月姬脱得精赤条条,拍开两腿,仰起肚皮,双手抵在席上,歪着头闭着眼,任那李生大抽大弄。提了两足,颠一个不住,左掏右搠,十分高兴。那月姬将阴户迭得高高的。龟头往左,亦往左迎,龟头往右,就往右凑,淫声浪语,好不骚发。那晓得姑娘在外偷视,这些风流解数,多看了去。
  俄而,李公子把阳物秃地拔出,仰身睡着,昂然竖起了五六寸长这件大东西,月姬投身跨上去,把阴户凑定着龟头。一坐下去,套个尽根。公子捧了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月姬在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李生又一个翻身,将月姬拈在底下,拎起两双小脚来,看玩多时,连呼有趣,双手提得高高的,一眼觑定阴户掀进拖出,观其出入之势,扯得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月姬只叫爽快不绝,低声悄语道:“心肝!你再弄一会,我真快活死了。”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荡。
  素英看得心痒难熬,暗暗想道:“不知他二人几时已勾搭上手,这等高兴,可不肉麻。亏我嫂嫂这样发骚,可不羞死!”心虽如此想,下面亦有些作怪,阴户里热烘烘。把手按住了。再要看时,忽然把灯灭了,静悄悄绝无声响。又听了少顷,不得已方慢慢转身回房。
  将灯儿剔明,悠然坐下,呆呆的想道:“交媾之事,夫妇固所不免,李生容貌俊雅,体态风流,自是风月场中多情有趣的人儿。奴年已及笄,议婚正当其时,怎奈父亡母逝,惟有哥嫂在堂,全不以阿妹终身系念。眼目前有如此才貌双全的郎君,并不提起议婚一事。反留他在花园中读书,致今自己娇妻生心外向,居然中苒之羞,宁不可叹。吃酒之时,廉中偷觑,看嫂嫂早有垂涎之意,游园之日,卖弄风情,左顾右盼,复有勾引之象。谚诰云:“男人偷女隔重山,女人偷男隔重纸。”李生日夕在园,哥哥又时常不在家,焉知他不瞒着我,私下又到园中传情送意?看者无人之际,两下握雨携云,好事既成。日亲日近,所以竟引入内房,停眠整宿,有此狂荡之行。只可惜李生门楣虽旧,人物非凡,曷不寻觅一头好亲事,成室家之好,而乃蹈此淫秽,走入迷魂阵中。目前在园见奴风采,难道不知道梅氏有美妹在?既已知之见之,自当急急央媒来此求亲,美满恩情,指日可待。又何必败他人之门风,损自己之阴德,作此无行。嫂嫂也是名门旧族出身,自到我家,举止固属轻佻,性情亦为淑慎,未尝有些苟且。今日忽然不惜廉耻,置丈大于度外,搂野汉于怀中。鸾颠凤倒,雨骤云驰,全无一毫羞愧之心,真个为人所难料。这也是个孽障。哥哥日逐在外爱恋龙阳,把一个娇艳娉婷如花似玉的人儿,丢他在冰窖里不瞅不睬,如何忍过这花朝月夕,安然孤眠独宿,绝无一点邪念之理?且令美貌书生镇常在眼晴边幌来幌去,干柴遇着烈火,那里有不烧着的?我是个黄花闺女,见了他尚然动火;嫂嫂是尝过滋味的,到口之物,岂忍缄口不用?这也不要怪他。”
  想了一会,冷清清的脱衣欲睡,褪下裤儿一看,裆内湿淋淋渗了一大块。才知是方才流出来的骚水。暗暗笑道:“惭愧我也这样没正经。但不知怎样有趣?看我嫂嫂如此快活,耍弄得狠,翻来覆去,缠个不了,殊为可笑,遂将身睡下。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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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关愁,非干酒,柳丝槎得鹅儿就;
  腰肢瘦,时光骤,十三明月满弦时候。
  拈花嗅,携花走,花香翠Q银塘皱;
  红光溜,浓烟透,金鸦待啄,裙笼豆蔻。
  却说素英睡在床上,思思想想,终宵无眠。等得天色微明,就起身来梳洗停当。乃款移莲步,环佩飘扬,竟到月姬房中。见他还睡在床上。因狂了这一夜,送了李芳出去,正在酣睡之际,被素英推醒来道:“嫂嫂,你夜里趁紧做甚生活,这样好睡?”
  月姬困眼蒙I,姿态墟呵。素英道:“起来罢!只管睡着像什么意思。”月姬睁开眼啃,叫声:“姑娘,你怎起来的恁早?想是独睡凄凉不稳。”素英笑道:“我倒不凄凉,将来与嫂嫂叫喜,夜来可得意否?媒也不消用得,真正恭喜!”
  月姬羞得满面通红,勉强说道:“姑娘,喜从何来?想是我不曾替姑娘做媒,必然嗔我了。”
  素英正色道:“你倒做得好事,倒把污言辱我,且待哥哥回来,自有区处。”言毕,假意悻悻而去。
  月姬见他识破私事,已是心慌失措,又见他认起真来,益发错愕不宁。呆了半晌,想了一会:“必须如此,方能妥适无事。”
  午饭之后,悄悄走到园中,关好了总门,进书房来,把此事对李芳一一说知。公子听了,一惊不小,吐舌道:“这便怎处?若梅兄知道了,使我何颜见面?这片干系不浅,如何是好?”月姬附耳道:“我家姑娘,看他意思,只虽如此说,心中也是爱你的。我们须得如此如此,恁般恁般。不怕他不入壳中。”李芳听了,鼓掌大笑道:“妙计!妙计!芳卿不但容貌绝世,抑且智量过人,可称女中诸葛也。事不宜迟,诚恐梅兄早晚归家,不当稳便,作速为妙。”
  二人计划已定,月姬先去打点,外房有个大厢,移来摆在贴边。李芳老早吃了晚饭,潜入房中,躲在箱里。
  月姬走至素英房里,甜言蜜语,陪罪恳释。素英笑道:“我也与你戏谑,你自贼胆心虚。自家人说过就罢了,不须着急。”
  月姬道:“姑娘既是取笑话,不怪我,可到我房里去耍耍,才得放心。”
  素英笑笑道:“就去就去。”遂同月姬到房中坐下,也恐月姬怕拖他下水,留心防御,各处观看。并无破绽。方安心闲话,抹牌下棋,耍了一会。
  黄昏时候,玉兔朗悬,就同吃夜饭。月姬劝他多吃了两杯酒,多有些醺意了。素英要回房去,月姬款留不放,说道:“今夜你哥哥着小厮来说,有事羁身,还未归家,你在此歇了。我们谈谈,消此长夜,庶不负此皓月。”
  素英笑道:“哥哥既不回来,我去了。让你好同那生自在取乐,不要在这里惹人厌憎。”说罢竟走。
  月姬急急拦住道:“我的事谅姑娘雪亮的了。但那生今晚不来,休得疑忌。”
  素英只是摇头道:“我不信。倘然三不知走来,一时躲避不及,倒落你们的圈套,不要哄我。”
  月姬见他留心,识破机关,便着急道:“姑娘,省得你不信,同你去关锁门户,照看了,再进来何如?难道也不放心?”素英点点头。遂同出去,一重重门都照看了,关得密层层,毫无疑惑,安心回房,解衣卸妆,灭灯同进罗帏,两个并头睡下。
  素英戏道:“嫂嫂!你这两日花星照命,我若也变做了男子,不枉今宵同衾共枕一番。可惜这样风流情趣的人儿,也是那生福分,该当造化,受用着你这标致美人。”一手勾了月姬的粉颈,一手伸去摸他阴户。但觉光软如绵,好似出酵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素英道:“果然有趣!妙得紧,怪不得男子爱他,我也动情起来。”
  月姬笑笑,也伸手摸他小牝儿。素英将手掩定了,不容他摸。月姬顽道:“我偏要摸一摸儿。”素英被强不过,只得放开手,任他抚摩。月姬啧啧称赞道:“好东西!坐得丰隆光润,柔滑如脂,不知那个有福郎君来享用哩!”
  月姬一头笑,一头扒上身,边道:“我的亲小姐,你动也不要动,待我弄你一个爽利。”遂腿压着腿,不住的乱迭。素美笑笃道:“好个浪淫货,这样骚得紧。”口内虽如此说,下面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微微流出水来,默默暗咽涎唾。月姬知他已动情上钩,轻轻咳杖一声。李芳在箱中,听得咳杖暗号,轻轻顶起箱盖,钻将出来。悄悄走到床边跨上去,伏在月姬背后。
  月姬蓦地里提起素英两双小小金莲,笑说道:“待我做个故事,与姑娘耍一耍。”此时素英已调得心内火热,神魂无主@凭他做作。
  月姬挽手,扯过李芳,贴近身来。李芳亦兴动多时,不管坐熟,挺着阳物伸将过去。月姬掀开半边,扶他凑在素英牝上,说时迟那时快,李芳就是一拄,突地掀进一个龟头。素英顿闪一唬,不审何物耸入阴门,周围裂痛,连忙伸手捏住了。乃是热如火、硬如铁,五六寸长,酒杯口大这根东西。这惊不小,不觉失声道:“啊呀!不好了!被你倒算计了。”
  发猛要挣脱,早被月姬压定在身上,封住双手动弹不得,已被李生点掇摧残矣!月姬贴在脸上,花言巧语慰诱他,素英无奈含忍,任李生恣采花心。怎奈阴户之中,犹如刀绞一般的疼痛,熬当不起。见事已如此,也只得低低说道:“既已被你们做弄了,也须怜惜我是含花嫩蕊。如何这等用蛮?好狠心人也!”娇啼婉转,甚觉可怜,公子听了,堪怜堪爱,于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温存移时,渐渐滑落,已入佳境。公子不及自持,不觉雨润娇枝,花飞玉洞。
  月姬见事已和谐,即抽身起床。重新点起灯来,执在手中,揭开罗张,笑嘻嘻叫声:“姑娘!你不要见怪,我为你费了一片苦心,这个媒可做得好么?如今大家一心一意,没得说了。”素英含羞嗔道:“通是你葬送我,拖人落水,还要数说。”又对李芳道:“你还不与我出出气儿。”低头一看,只见鲜血淋漓,淌了一席。遂招李芳着实打一下,道:“好狠贼!你自己看看凶不凶。”一边揩拭。
  李芳接过月姬手里的烛台,递与素英执了。不由分说,把月姬拖将过来,拈倒了,高抬双足,腾身驰骤,挺矛直刺花房。素英执烛在手,喜孜孜在旁观风。但见p胸微露,俏眼半斜,粉臂横施,松抱一弯雪藕,脂香暗窃,轻摇三寸金莲。公子尽着本领,弄得月姬如风中卷絮,腰臀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素英看得春心荡漾,阴户内就像虫钻一般,招两双腿紧紧的夹住,尚然耐不过。伸手将公子身上,着实掐了一把。
  公子知他动兴了,遂发狠顶了一阵,撇了月姬。又接素英的灯与月姬拿了,将素英放倒了,捧起金莲,看清了这条细缝儿,挺着阳物往内一耸,秃得一声,已进去了。直抵花心,顶紧在牝蕊上,研揉了几转。遂浅抽深送,一口气五落五提。素英才觉津津有味,俏眼含情,玉臂伸舒,双手搂抱,不胜爱羡。
  灯光之下,照得身上尤其娇嫩。公子十分动兴,佳趣倍增。抚捏p乳,两峰欷钝糯润。乘起金莲看玩,穿着大红绣鞋,小得可爱。伸手下摸阴户,紧紧箍住尘柄,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送在上面连蹲几蹲,伏身于他身上。勾了粉颈,脸偎着脸,吐送舌尖过去,素英吮了几吮,亦以丁香答之,破此含来吐去一会。李生不禁勃然,布在嘴上,叫声:“我的亲亲小姐,好标致人也!”紧紧抱定了,发狠迭了百十馀抽,洋洋泄了。李芳不住叫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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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人极计生藏春箱内@时穷情急窃宝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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