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陡的反义词小路是不是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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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语文三年级上册分类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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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8203;年&#8203;级&#8203;上&#8203;册&#8203;分&#8203;类&#8203;复&#8203;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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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有一天我不幸被吹落是时光冷冷的风我不想归于尘土惟愿飘入你手中你可以珍藏,可以遗弃我会忘情于一个人的悲喜如若哪一刻我们不期而遇迷醉于记忆仓促的吻我需要一个拥抱来温暖无止境的等明天可以是遥远的放逐,是希望是你突然的音讯莫名来自远方如若有一天我不幸被吹落这斑驳的惦念请你记得只想告诉你这深深的祝福从未落下那里依然有执着的顾盼在心间 &在影 &在圣洁的高空& & &&&& &&
《那个夏天》
花丛中的蝴蝶\走走停停\收集着童年的乐趣\\她转身对我说\你看天上洁白的云\\
你是哪一片雪花
催眠石头被弃于春天花香萦梦传说宛如月亮从水中爬出神话穿越神话一堵墙推翻另一堵墙古老的坟墓分娩出一群少女天空坠入湖泊云被混凝土囚禁剥开每只眼睛都装满太阳神情白天挂在眼前两个发光的星体透过紧锁的窗散发出漆黑的彩虹心跳笼罩凄凉不幸向脆弱开枪一个我两个自己同时中弹倒下又爬起呼吸躺在床上伤口未痊愈又被劈开酸雨走进季节季风过境时疼痛缀满大地生欲望在火中抽芽树冠朝着地心蔓延风的驱动下冬天必须开花蔷薇必须释放玫瑰石子必须分娩出大海呼吸被风暴绑架心跳是鲨鱼梦总是被种在死亡的方向幸与不幸的网中坟墓骑上岁月的嘴唇如浪潮汹涌而来不晚也不早这时所有星体从地平线以下重新爬起轨道上方离开了明天列车驶入黑暗钟表的运行把时间甩在后面花开在昨日果实于午夜熟落被切成肉末的光阴我们用日子去数小鸟从一边抢食每一秒都是深渊从受精卵坠入自己是苦难也是幸福发动机的呐喊在记忆的子宫着床沿着河流泥沙把闪电复制妆为谁我恰好老去就在此刻的隔壁鲜花重开因此花开花我搂着模糊的玫瑰伫立镜前镜里是影子的背影就在我死亡的时刻你把自己脱光因为贫穷趋光是飞蛾的属性因此镜中的记忆和美本身一样清晰且刻骨铭心在漆黑的地带所有眼睛失明盲人不相信地下深埋黄金乞丐在自己身上前行风只认识风自己花彼此相拥我看不见我因为熟悉的陌生我弃我而去哭泣石头的缄默从我的盲区走过她忧伤的马蹄陷入光滑的青石板烟囱紧搂房屋剧本又一次落泪空白冬天的凋落恰好覆盖整个城市湖泊坠入时间的裂缝当爱情走向瓦房我作为誓言纯属多余表达在出生前夕死亡所有寄出的书信被原封不动的退回雾都一种语言说出另一种语言真空地段羽毛全部起飞我们用蜡烛和火柴点燃黑暗本身苦难向自己祈祷自己地平线被假想二十四点被假想越来越近的遥远太阳向月亮兜售白天月亮向太阳兜售夜晚双手的距离恰是歌声的裂缝算命者时间被迫受孕有两个瞎子一个来自未来另一个向往未来因此所有的命运都可以预定在荒芜的大陆可以种植黄金也可以培育大便失明用黑色的语言向凝固的夜晚描述黑洞的色彩而卦象本身仅仅代表祝福生存在黑市的地摊上摆满死亡并贴有价格标签恐龙的呼吸在欲望的灰烬里挣扎爱把机枪对准自己的后代同时扣动扳机感情的地址被随意编织炒锅里的腊肉我们怀疑是不是自己倾斜在力臂最短的方向鹅毛把地球撬起接吻的嘴唇一半是月亮另一半是湖水棕榈树下植物被花开拒绝花开被果实拒绝两个人走在彼此的路上却于回家的途中迷失蜻蜓被自己捕捉蝙蝠从失明的缝隙飞过把迷人的爱情剥开腐臭的舌头躺在巨大的床上牙齿挂满血腥土罐一群白鹭从你脸上的湖泊起飞为了飞向自己在云的背后是无边的森林候鸟衔来暴动的晚钟此刻夜已深眠那敲门的人是谁越来越近坠入而你是深渊我是深渊的尽头渴死在假想的阳光上也挂满火焰玫瑰和嘴唇相互嵌入彼此当影子击中砖墙预言被捣碎天边的云彩是干瘪的石块誓言一个是沙子一个是云另一个是风青石板绿叶从沙漠走向记忆的深渊当太阳死于地平线以下我将你丢进火山或寄存于冰川巨大的青石板上我用目光刨下深坑埋葬背叛的歌声待花开时节会飞来许多彩蝶白光坠落大海是皇宫挂在天空是彩虹嵌入水珠是珊瑚陨落心脏是灾难掉进眼睛是谎言在失明的地段在心跳麻醉的夜晚在时间之外你悄然拐了弯收割蔷薇的芬芳散落的铁锈绽放在枯柴上那些红到滴血的故事被挂在窒息的熔岩我去第五个季节用疼痛流出的水银灌溉一群大海并打捞所有可触而真实的传说出走所以你决定离开无数次地离开去荒无人烟的小镇寻觅紫色的影子和影子以外的自己并捣碎所有背叛的嘴唇摘下每片果林活着远古飘来的黄叶是地下深埋的炉火南极以南大气被收回风把时间烧断季节没入火海翅膀坠毁羽毛的废墟堆记载着死过的人年轮上沉睡的旋律缀满陌生的名字流浪者陆地上的帆船巉岩是海洋灯塔走进传说风被残害水手和木桨衰老在纸上冬天用冰花刻录纤夫的足迹一步又一步起点是零下九十度穿过夜色的身体钟表绕过赤道脚印从地球脱落蜂蜜你甚至不知道风吹的方向正是熟落的河岸浪潮的善良背负暗礁在苦难的子宫阳光着床等待交给季节大树的伤口会把星星分娩请将所有吐火的名字刻入幸福的骨髓同时间并排站立尽头趁还年轻把羽毛还给天空一片不留在每双鞋底都装上飓风血泊倒在烈日的锅炉里沸腾陆地在篝火中奔跑请把痛苦关掉在有快乐的地方轻轻按下重复长夜大地把绝望的海水塞进露珠月光扑落并载着蛮荒砸进影子的深渊心脏撑开眼睛同巨大的漆黑对视灵魂被火炉抛弃又被两极收留温暖被冷风打湿表针计算出灾难是吐着冰块的油灯梦躺在自己的伤口我爬向山顶在离坟墓不远的地方迎接所有轿夫不明书信封面写着天空撕开云朵我一转身大地着火了归宿这回你改变了方向其实不曾改变我最终都会等在尽头因为我是你的死亡我们被钟表约定你踏着死亡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陌生起航梦一度被明天吞下而明天很深很深在火焰面前沙子将所有回声抖落朝着某个方向搂住白天的眼睛和黑色的路灯彩虹出没的地方所有人相遇&恋她的心脏长满方向沙漠在渴死的水中变绿挑衅的目光从蛆虫的颅腔蔓延到城市并烧成巨大的野火一直追杀到黎明光与热来不及从大地的子宫分娩便死于荒野目光黑暗中飞行的萤火虫猝然坠崖身亡蝴蝶在赶往葬礼的途中被古老的火种弹出梦在白天不敢出行麻雀窜入蛇洞在最黑的瓦片里猎人正用他的双眼架起大炮和机枪瞄准天空的所有圆点远方正是我自己大地用白马的两条腿在自己的身上奔跑穿过暴风雨穿过闪电穿过石头穿过大山穿过沙漠穿过海洋穿过战争穿过灾难穿过生命穿过自己最后穿过宇宙的咽喉梦在幸与不幸中匍匐前行未来被画作远方远方不是珊瑚也不是化石更不是一切发光的星体远方就是远方自己远方自己正是古老的大地深渊我数不清我的数量我与我不同我看不见我我是影子影子是我我是别人的影子别人的影子是我而影子只有一个我害怕的不是我是影子背后的我走无边的银河卷着土地和天空通过针尖流经某只眼睛进入离客的心脏挽留的人每天在十字路口召唤离别是三十吨炸药于一片羽毛的子宫爆炸天亮了又黑黑了又亮狂飞折叠想象力的同时雨伞也被折叠天空宛如扇贝口中的一粒明珠大小等同于烈火剥开夜里的色彩果园挂满黑色而狂飙善用午夜的深邃作为翅膀其飞行的速度是我背负着地球俯冲大洋时激荡出的光年摧毁灯塔是唯一的因果脚下的石头沸腾翻滚躁动蝴蝶用霹雳震碎所有季节猎手拔出猎枪强迫羽毛饮下子弹我提着海洋与陌生的爱人媾合地球四处逃窜你是哪一片雪花鞋所有的足迹是我所有的路途以及途中的桥一个人走出白天用他仅有的黑夜织成的密网去网住从未来飞来的雪花大地如同滚烫的铁水我踩着地狱之唇天地杳杳而大雪纷飞你是哪一片遥远我剥开大洋寻找流星而流星在夜空我在白天我也不是我遗书以外我撂下半句话便从生与死之间坦然出走人一望无际的海面马匹四处逃窜而烟雾弥漫错过我如约来到众门紧锁我推开一个日期:贞观元年十三月三十三日星期八远处躺着我的遗体绝症幸存者都是中毒的化石其余皆死于非命无一生还眼泪你匆匆走向一个很深的秘密没有一丝多余也没有一丝空隙完美如美梦后来你哭了泪流成河如同欲火焚烧的男子看到一位绝世少女赤裸裸站立于清澈的湖面半身荷花她瑟瑟的笑是相隔十万八千里的一尺之遥而同样的记忆一直在重复上演活着是为了等死你贪婪地从一扇窗牖走向另一扇窗牖伤痕累累仅仅是幻想我每天更换着石子为了用一句话把我及我的一切都塞到里面然后抛在每个你必经的路口以重逢每次重逢日子因自私而变得漫长或短暂谁轻合来时的门转身走进巨大的漆黑桃花又红一个字禁锢一个字流浪我隔着万里城墙用记忆残缺的手指伸出海面为能触摸你粉嫩而丰腴的乳房现实如梦梦如一地轻风一触即碎坠入天空于是风追逐着巨鸟并爬进他的身体掏空一切只为古老的秘密他坠入天空的同时我坠入了他这时我看见自己被预言解禁的羽毛我们消灭泥沙影子是唯一的食粮尽管飞翔如黑洞吞下火焰因此我们通体发亮在霓虹之外所有人保持沉默并相互吞食彼此丛林里的枯柴被沙子煅烧人群沿着古道陆续走进同一扇门他们辨别对方的证据是含着篝火的红唇白光制定的法典是不给慵懒的泥土留下任何活路名字如同遥远的大地我们无法得知她的河床曾经收留过多少浪花而下一秒我将长眠于哪一个音符面对黑魆的亲戚所有火把失明梦游者抱着焦炭走过大街上的墓群手中的天空被纷飞的磷火点燃谜影子的内容恰好是你也是秘密的全部风吹动所有方向月光成为悬念因此梦的轮廓成了浅浅的迷宫无题因为深夜的造访月光不再单纯森林以各种名义悄然走进围墙寺庙怀上财主的孩子隐士在干瘪的口袋里乞讨我们从扇贝口中掏出古怪的碎片残缺的骏马必须在滚烫的铁蹄上奔跑秒针上的时代重复摧毁着自己于是年轮消失小说家和诗人从流萤的子宫爬出并在大街上兜售尴尬的琴声剥开五味杂陈的午夜处女成为十二条毒蛇的母亲她对此毫不知情途中电梯并不因为我的停下而逗留我不时抽出自己查看温度计的走向为了幸福我把嘴唇拉到最长以便触及花香日子被发动机搅碎第二天早晨我在殡仪馆里某个瓷器的子宫发现黎明的尸体旁边是写着我名字的碑牌而路有自己的羽翼接纳黎明之歌通过照明灯从蛋壳里破门而出来自海洋的恐龙被大地收留你企图毁灭梦于是寻找梦中之人却死于梦中出于意外穿过偶然和深渊走向九个影子一片羽毛接纳了我而风的方向便是我的故乡无题名字从收音机里滑落小屋砰然失明慌乱中我爬进一只与生死无关的飞鹰你只能在明天的报纸上读到我一直在飞列车开向死亡之城前进中的风景在不断后退你若逃离便遁入另一趟列车飞行是一片不曾落地的羽毛刺激很不巧的是彗星恰好击中一个最滚烫的字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一切声音闭嘴除了火和与火有关的东西而爱情是抓住赤道滑行的巨大的自私膨胀的神经正接受大麻的洗礼正走向陷阱你不相信阳光是温暖的刺猬也不曾怀疑情人是坚实的灾难当异乡的鸽子飞入磁场的漩涡你走向我的同时我也走向你而冥冥中的阴谋早已蠢蠢欲动我们正走向陷阱火山以陪葬的名义阳光沉睡于火柴或油灯通过炭的口述我们得知博物馆的身世作为目击者以及神话的河床我横卧于大陆板块之间并在特定的年代决堤告死者狩猎者只在没有路的方向行走你穿过隧道并于城市的出口被绊倒从梦的斜坡滑向无底深渊失忆的气候爬出烟斗走进另一个白天起源沿着琴声我回到琴箱最初的遐想一枚单腔动物透过深海仰望星空祖先在木头上发现了大陆作为鼓手我必须敲响最原始的自己序言或后记推磨虫拽动磨盘花凋谢苹果辞职屠夫手持尖刀刺向作废的果园法院给不明身份的嘴贴上封条孪生兄弟相互残害杀戮免费上演被空白雇佣的沙子闪闪发光精确草莓于十二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成熟你在十二点到达糖分的浓度是树干的高度磁悬浮列车死死咬住梦呓的嘴唇在欲望的裂痕里飞翔锁拒绝第二款钥匙黄昏嵌入夜晚我从缝隙里走出敲门者众多运气不错走到哪都能遇到相反的磁极就像地球和指南针有共同的爱好为了参加知了的演唱会飞蛾决定连夜赶路门叮当作响我只为那个知道暗号的轻叩打开地图深夜无眠夜如一条很深的小路路上的黑影被半盏油灯照亮把耳朵贴近最古老的青石稀落而凄凉的马蹄仿佛少女的忧伤正如一枚毒箭射中高空的猎物一样穿透我的心脏夜莺闯入森林去寻找久违的新娘为此他不得不永远失去白天而云彩仅仅是一撮小小的灰烬你来得正好摘掉墨镜把与季节无关的通通抛弃我们嵌入彼此让今宵一醉不醒明天已被喂饱马只能客死他乡为了成为树根你来得正好失忆挂在枝头的鸟声被子弹打中音符里的风景不翼而飞当久违的芬芳再次于镜中某个路口重逢没有谁能认出自己幽深的巷道里从此多了一个醒在梦中的人预定通过弹簧的放大我们得知飞行是引擎的暴动其实我并非自己也不会拥有如此辽阔的疆土到达八个方向的船票与我无关你甚至叫不出某个滑翔的音符的名称尼古丁和枕头的夹角永远大于零众多情人只能在玻璃对面痛惜地望着彼岸若非如此自杀老式扬声器的齿轮突然被某句年轻的语言卡住舞台对面的观众如镜子砰然破裂为了发现捷径磁盘捡起黑色碎片刺向自己的心脏同行自从与火结缘我就成了马蹄沿着相反的方向我们背道而驰而某个岔路口你被迫离开风和风的名字去了远方错位花历来都是被强暴的石头看风景的眼睛看到一丝不挂的爱情若无其事地走过闹市七频道播放八频道的内容打给情人的电话被对立的时空接起寄出的书信在屋檐下的蜂巢里哭泣喜鹊的孩子回到杜鹃的跟前当苹果走出梨的房间我发现自己装满未知的恐惧陀罗无法脱离万有引力再长的旅程也只是一个黑点当马鞭抽中第一个黎明腰鼓响起你向借宿者展示影子的镜像四面高墙风在木头里尖叫快乐拔下云的羽毛插上花瓣于是你看到高飞的雁群自由从深渊脱落暗恋流经筷子彼此通过热吻吃下爱情如咬破玲珑的青梅当孩子绕过梦抓住月光并用芭蕉喂饱野狼我们抵达对岸情绪原本被酒精麻醉的毒蛇开始渐渐苏醒笼子遭受猛烈攻击如强大的风暴充斥细长的气球瓦片像不倒翁在毁灭的边缘晃荡急速行驶的列车突然撞上红灯年代向瓶中灌满迷药玻璃一不小心就会走失于自己亲手设下的陷阱疤痕疼痛蜷缩于石缝细腻的皮肤被冰雪烫伤离火最近的地方水开始腐烂病的母亲是病床你一开口就中箭因此所有表达都是受伤的走廊无法痊愈的细胞拄着记忆的拐杖穿过神经末梢隧道的长度恰好是伤口老头突然接到通知未来已被明天预定干裂的田垄说着不为人知的语言崖壁上小屋极度倾斜掠过大地的情书只剩下滑翔的灰烬第八扇门敞开你扛着无法启动的日子走向大漠修理厂行者在没有地图的国度只能靠黑暗滑行以灯火后退为参照又一扇门打开当神话被大地抛弃我们嵌入久违的黑暗并与星星坠入爱河抉择从地平线以上脸对着光年纵身一跃其余的交给深渊交接如一枚惊雷击中沉睡的花朵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你经由树皮从光的影子里弹出并带着密函这一切都在孤岛上死寂的颅腔里进行有海峡把风我们嘴对嘴没有多余的表达走向时空原本就很窄小走进任意房间我们都能相遇传说和山脉一样存在因此我热爱身着唐朝纱衣并轻卧于荷叶的女子为了使吉他和二胡合奏同一个乐音我横跨两个大洋朝对立的方向奔跑神秘的小船越来越近透过黑暗之躯我看到了受伤的你漫游滑坡沿着不确定的方向行走如你在远方就能通过雨燕看到蓝天和小镇的某个夹角当人们剥开梦的皮囊指尖第一次咬住绿色影子的嘴唇背叛岩层的人纷纷坠入月光里的村庄彼岸农夫每天朝着同一块土地挥动手中的铁锄灯笼被死亡照亮火把已经习惯沿着黑暗穿行风暴衰老并倒下隔离爱情的裂缝坍塌我走进虚无的果园闭眼之间城市像一条纸船被水手推开沿着水的斜坡反作用力把他弹入深巷为了讨好发霉的记忆我在每个通道装满彩色的小灯迷信如你所说我只是一柱香我饮下黑暗你看见了群星超自然凋落的季节立刻爬上枝头废墟摇身变成宫殿时空被囚禁于是你永远年轻最远和最近的距离相等并且为零从宇宙的对立面你用陌生接近预言而我是某个朝代被遗失的瓦片坦诚必须割掉所有杂草为了看清树林的去向既然马车已经来到请脱光一切穿过暗河并于隧道出口把钥匙层层剥开以接纳各种色彩的光因为死角本身只是巨大的黑暗而你沉默不语烟筒躺在十字路口水被抽得翻滚铅笔所怀念的正失足于降落伞若没有幸福的理由列车就会把神经的裂痕拉得更大我连夜拜访每个可能出现的故事许多人已经坠入伤口的深谷你关闭喜鹊和夜莺跨过大洋不作任何约定一念之间我悄然抵达你熟睡的岸边如月光浮动于窗前而我的梦呓恰好打开每把小锁暗礁和岛吹响古老的号角我们爬进同一个枕头你所不知道的信件已经寄出没有收件人没有确切的地址火花回到木头等候饥渴的干草你偶尔会看到牧羊人赶着羊群下山回家的身影礼物糖果在火中跳动送信者随即离开慌乱的手在巨大的空虚里狂抓并非每个容器都会获得如此馈赠对于歌声的味道我只能通过破血的琴匣像忠实的狗一样舔舐神经的伤口酒杯关于某个景区的新闻悄然消失于报纸无处遁逃的故事像罂粟一样缀满整个果园而偷食禁果的嘴唇毒瘾与日俱增因此饥荒占据四壁树皮的主人早已杳无音讯神话狭窄的芦苇丛总有个人踩着泥沙沿着梦呓行走至今未曾间断远去的古筝会突然爬出水面锯痕里刻满彩色的笛声对于神秘的拜访我只能用脉搏聆听那只扑进油灯的蝴蝶我怀疑是不是我或者我们最终路过的人让雨燕用自己的眼睛拍下草原的温度而雨燕飞走路旁堆满被漂白的歌声交换哨子企图用他的歌声装下一切而歌声太小小于麦粒以及最小的风每幅画都有一片空地因此色彩四处漂泊为了采摘所有小灯我们丧失彼此花季蜜蜂因过度兴奋而死云朵抬着自己原路返回玫瑰不在最美的时刻收割就在最美的时刻沦陷当擦饰胭脂的时间朝你走来请不要拒绝因为明天属于别人不堪负轻空气在下沉直至没入冰川以梦为马的尘埃如超重的雪花在地面滑行羽毛和风的夹角是牢固的笼子而我们像从悬崖扑进天空的石头只能选择深渊为何爱情和情人的接吻总要隔着透明的诅咒为何月光沉默不语苦衷鞋被浪花卷上码头港口越来越深你风尘仆仆走进某间旅馆并用筷子同陌生人交谈笔突然背叛所有人被逐出大厅而你手中紧握半部剧本在荒芜的沙地里未出生的台词如野狼咆哮纤夫情人是那条最深最远的帆船而我用尽了拽动地球的爱万花筒赤道在所有时刻静止腐朽应运而生鸦片吸食自己因此人行道上灯红酒绿喧嚣沸腾苍蝇把粪便当做梦工厂马蜂和第二个女人偷欢之后倒下隔着百叶窗的餐馆仅仅是传染病的中转站而目击者正是灾难的河床洗脑我被赶出旧照片什么也想不起爬进玻璃缸里的跳蚤按照驯兽师的意图在崎岖的音乐里上下起伏荧幕对面和欢乐云雨的脸使票房飙升而蔗糖的真相被一枚硬币死死卡住昔日鲨鱼已被搁浅在巨大的铆钉上黄昏比任何时候都无情每个口袋里都装满疼痛的肿瘤生动的细节在高压下发酵编故事的人用福尔马林把脱落的琴声做成白色的肉干总有一次切割让铅痕垂涎不已无数渴望复活的眼睛锁定同一个水槽而我们只能不停地说出再见偷渡未曾失眠仅仅是意外让多余的怪胎进入重度麻醉状态因此我兴奋不已风箱抽动海水蚁群如大麻透过恍惚的烟圈我看见了火把平衡酒一口不多一口不少恰好使我身轻如燕走过悬崖之间隐形的细线每一步都是坠毁格言换一种方式呼吸空气就会休克而我宁愿被黑暗的碎片击中也要说出自己飞行选择死于枝头长出花瓣的伤口述说此刻你正凝视着我至少凝视我所在的方向被潮水冲进船舱的扇贝会告知你关于此前的一切包括我曾经爬过所有面如死灰的脸去寻找水的故乡而你一无所知的正是我想说的之后推刨最后一次滑动笔墨走向既定的院子沿着古今地图山水找到了彼此我卷起手中的竹简你悄然出现理由当秤砣从书信的A面垂直下降到B面我在做自由落体运动并永久重复穿过另一页信笺相对媾合之后月光和黑暗认识了彼此并铭记对方在黑与白的交接中齿轮不停地转动因此火有机会看清最真实的自己演奏者对准深谷扫动房屋于是我们听到回声这时瓦片坠入一个不大不小的刨坑杳无音讯公路恰好在眉眼之间断裂并无止境下陷完整的诗行最重要的一句被彻底删除存储信仰的大陆瞬间丢失而我一直企图从影子里找到光的足迹是非墙随时坍塌或者复原没有谁能预测三维的气候因此我们假定台风一直在暴动并同时走向三个人黑暗和真空挣扎别无选择雪花爬出火坑接着又爬进开水云活活冻死苹果发现自己就挂在饥渴的嘴唇篝火被高温赶出磁铁悬在竹尖的招魂幡如同细线的尽头风筝离不开每个罪恶的意象遥远离我最近的不是影子也不是我是那个天生最像我的人而他离我最远侧面光和井水相互责怪垂钓者钓住彩虹每块土地都渴望在三百六十五天里长出三百六十五种果实顺着眼睛的方向一切都是黑影在墨线的某个夹角附近箭刺中猎物挂在墙上的钟表正是传说中的神话因此爱情一直在奔跑雨天穿上最潮湿的衬衣因为他最懂复杂的泥淖最细小的雨滴也大于天空因此醒着的目光得以拜访每个天使我们走到哪雨伞就跟到哪却不见撑伞的人诗黑点总是隔着薄薄的纸层凝望夜空因为那里的土地知道关于麦穗以及麦穗的一切而风是个狠心的女人从不为谁调头只暗示衰老的洞口装下酒中的光年谈论小麦爬进空白的海滩因此黑暗饱满核桃吐出昨晚细雨留下的遗书松鼠跳过了两棵相隔最远的树山与山之间存在巨大的代沟因为峡谷不曾出走暗河里流淌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泥沙只是怪异的表情砍下最深的巷子并在她的伤口撒满刻薄的碘盐就知道奢侈的内涵吸管吸走自己围剿咖啡的所有黑色成为特有的光源边缘夜如巨大的钨丝躺在童话身旁血泊沿着树根逆流而上手电筒照亮所有流浪街头的草垛精灵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讨好路人皮尺注定孤独讲述城堡的金色正是吞下黑暗的青石钟声自从第一个孩子出世云的伤口就不断扩增并在大地上蔓延就像病毒选中了鸟群的村庄最寂静的花朵寂静如画眉的歌声比三种色调的阶乘复杂笼子以外是更大的笼子细腻的舌头伸进火炉伴随一声惨叫你会看到远处有人拿着荧光棒行走此时木桶有如弹簧被海潮抽动卖梦的人听完陨石的自述孔明灯也飞入高空只要给香一根火柴神话就流到碗中魔术师把大便卖给向往天国的乞丐巨大的烟袋里商贩们再也找不回第一次放生的鱼红唇如奁内赤裸的淑女对着和尚傻笑芭蕉最美我取食胭脂而非胭脂本身咽下青蛇的雨水无一生还于是我在竹根上刻下她名字的肖像苦难没有谁能够叫出每个拜访者的名字因此不速之客都可能是深渊被迫对准某个药方的嘴如巨大的暗潮撞击狭小的视网膜从马车到高速公路的距离恰好是死亡果汁永远是疼痛的大陆叫天子也只能在幽深的隧道里滑翔最老的姜最清楚语言一直在斜坡上打滑溜冰场上的靴子爬起又摔倒而你总要走向某个人云梯翻译别人的人同时也翻译着自己无数次的媾合后水手从海底或最大的漩涡里取出火把同时扔向众多被汽油浇灌的情人画家色彩最终的归宿不过是走向镜子与生活的夹角确切地说笔并不能画出自己因为没有谁知道影子最真实的模样而虚无本身就是自己的肖像呼吸逃离气球他的名字沿着彩虹的表面滑翔牺牲蜜蜂喜欢在女人细腻而修长的的腿上扎下自己伴随一声尖叫和真空的对抗花开了在嘴唇受孕之后寻人启示进出站口贴满了对于任何人都陌生的地图因为那是很老的皱纹的肖像走失前夕是最年轻的疤痕微笑被风吹成两半我们必须背对着彼此朝相反的方向敲打铜色的簧片久别重逢车轮上褪去的地址不是别人也不是你我杀戮萤火虫是用来存储遭遇的银行而利息是沾满血腥的刺刀同城市的轮廓一样只会与日剧增游轮用惯有的方式对抗海潮和风暴遍体鳞伤的粉笔在黑板上一次次描绘残酷的二维地图作为死亡的人质一切谈判纯属多余为了留下罪证语言琴弦上的拨片用废墟割破自己对话而你仅仅是被寄存于以太的某段频率当天线拦截到来自走廊的信件我们重逢在梦游的城墙之外DNA回声总是在暗河的深渊里流淌倒影的小船一次又一次被打翻鹅卵石的内心灌满我最想说的话请记得取出这座城地下的护城河沿着黑暗之墙流淌红绿灯的想法是紧紧裹在混凝土上的青苔距离最近的水沟不时用望远镜查看月光的成份而最长和最短的路程却往往相反复杂的霓虹下一群半睡半醒的人正用梦呓赞美与火药有关的一切难产金黄色的小鱼吞下比自己大十倍的鱼缸饮下药水的果树伴随花瓣的脱落年幼的孩子在暴雨中夭折大街上的孕妇被不明凶器击中凌乱的尘埃上爬满爱情的尸体注射催产素的咽喉塞满巨大的铆钉服下第一剂堕胎药医院死于黎明的子宫禁区蜜蜂偏好于在女人的歡骨下筑巢所有母亲都怀上深渊的孩子老中医知道如何用手术刀割下癌症的心脏遗忘的角落记忆被森林繁衍以饥渴为食的暴动在语言的血浆里蔓延为了复活目光必须穿过死亡拓荒者宣纸上的墨迹拽着过境的气流爬进某个季节写给另一个季节的信中在众多遗址的废墟里漫游者发现来自河流下游的回复收件人走进荒无人烟的小镇他用枯树拨动每把古琴被树根保存的歌声仿佛通往秘密的小径陌生而悠远重阳两个相反的矢量而他们的距离恰是一个名词远在白天身后近在对面水中咫尺是茫茫深渊童话走进第二个房间你往外排挤所有陈旧的影子倒挂在墙上那些巨大的微笑随着窗口爬进的线条变化湖泊占领晴空冰冷的墓群清楚乳房有另一个秘密通过黑暗的裂缝我们坠入彼此鼓声黑白身影从狭长的缝隙陆续闪过说明列车一直在飞光击中镜头手握鼓锤你纵身跃入河流透明的浪花失踪某个早晨悬挂记忆的叶片从深井打捞出罹难者的遗书并用沙子的耳膜留住那些撞击四壁跳动不止的孤儿衡量蝙蝠知道哪种食物即将决堤饮下地震和火山钟表踩着每个石墩坦然走动囚犯越狱的瞬间流萤被星星捅破沉重的对白必须赤脚走过灾难于是代表水源的丘陵涌入巨大的树根行者闪电的暗道里两个女人同时走向我破酥包瞬息之间重复着邂逅既不悲伤也不欣喜山下如竹筒所言嘴唇属于必须坠落巉岩的光年又从深谷往外爬行细小的路程是陡峭而崎岖的冰珠混凝土以外的茅棚挂在古老的树梢血迹正以惊人的速度被大洋的潮流稀释色彩缤纷的雪花扛着衰老的日子往回走石子冰凉而山歌夭夭一半幸福镜子面前成像是练习吐火的露珠巨大的自私如同大洋翻腾毁灭在岸边徘徊黄昏过后回声的背影掠过地平线名词被落日带走水波只是半个蜜吻季节风往八个方向吹因此烦恼来自八个方向为防止花谢意念把坚实的树叶带到时间之外中午十二点骤然天黑云朵死于眼睛遇见在此之前不安是几座大山缀于某个早晨复杂的果实随波摇摆是谁逃出昼夜弹奏注满死亡的都城而你必然存在于音符的拐角在他眼里只要抽烟就会不断有人从纸上脱落一个日子是一块骨头每个字都在流血走进女人等于踏上不归之路脚印跨过枕头家挂在悬崖被迫你不动声色和他看你一样看着我我不知所措有约只能在鱼的眼里读到你至于我是否到过某个朝代或曾流连于某片云影空白是唯一的目击者芬芳不会无故地拥抱群山在一切之外我会如期而至看见直至众鸟飞出丛林雄狮登上皇位并用荒芜搭建自己的王朝这座孤独的岛屿仿佛来自远古某只神秘的木屐你在银河下游打捞起沉睡的地址琵琶所到之处雪花飘落最后一页趁夜色苍茫为了延长时间我罚眼睛通宵站岗并用烈酒灌醉所有手指漫长的油画接二连三告近尾声而马蜂必须死于报复蜡烛迈出所有衰老的脚步海潮翻动了你告别因此拥有挽歌我不曾离开过最多也就是站在远处偷窥正如夜莺不可能离开白天琴弦上的精灵惯用遥远的歌声赞美不曾到过的小镇古董有一种消失于神话的本能因此只要你打开自己我就不曾离开过续集在离家最近的地方拐杖骤然背叛我狠狠摔倒光滑的间隙里有关主人公的一切正飞速前行此刻我就站在每个对立面看日出从大地升起地平线不断下降直到大洋脱落错缘我同时出现在每个时空因此你必然出现直觉是中毒的目光和迷乱的脚步在失明的地段一次次擦肩而过的伤口我写下群山你死于黑暗之河当夕阳卷走最后一句挽歌饥渴爬出地平线你明亮的眼睛却拒绝色彩的邀请诗有她的名字匠人的目的在于通过一条从不存在的小路抵达神秘的城堡而城堡本身是一扇没有钥匙和锁却死死紧闭的房门那些被河流加冕的记忆必然知晓她最真实的称谓最幸福的人每个走向自己田土的农夫都是最幸福的人因此我们以梦为酒杯并痛饮风暴大地扑进最远的星河为了种下嘴唇啄木鸟在深渊里刨坑朝着古老的词汇箭载着别无选择的方向握别此时此刻一切语言都是废话光被黑色凝固油漆消失虚无召唤着真理风走下龙椅并紧握每双渴望温度的小手诗要走向梦伊始的地方倒钩垂钓者面如死灰岸在后退而琴匣是被扔向太空一枚巨大的倒钩当浮漂被拽动醒着的睡眠深深刺入宇宙的咽喉越界下一个要攻击的国度是不存在的西方因为所有动词都讨厌死亡巨大的博物馆里记忆看见死者和他的名字走过光年的尽头隔离接吻之后你走向真空我们不再相识变异的基因以另一个物种的方式让丛林受孕留言和狗用尿液找到记忆一样在森林的大洋里行走凌晨把暗号挂在每个拐角并告知风此刻的坐标当斑鸠第一次拉响沉睡的手风琴路兴奋不已我和他我们离彼此最近也最远无数走过大街的孪生兄弟都无一幸免地中弹身亡于是一个孤独者走向另一个孤独者而他就在毁灭的尽头若时光静此我们不再怀疑化石并相信诺言最遥远的距离不过是窄窄的底片手中的幸福长于赤道没有人担心今天会流失因此我和你相遇在时间之外我在诗中等你每个一念之间我迫不及待走向神秘的小屋躺在最想说的话里表白坚如磐石爱情大于情人火红的词看见你如望远镜触摸星河你必然如期而至愿景当铁锤摧毁马厩马匹丈量护城河里残留的白光播种在贫瘠的土地里的蜜吻开出沉默的花朵牧师流尽热血为了耕耘无边的草原忠实的羊群在青铜编钟里敲出同一频率的回声走出锁通往自由的小路不再是秘密关键词知晓统领世界的法则为了走出锁我站到自己的对立面并扣动扳机抵达不知情的人们手绢早已湿透烟火在后退终于远离最臭的嘴我代表森林径直走向久违的大树并在某个年轮里躺下这时影子消失我卸下盔甲也卸下每个房间擦肩而过煤燃尽霓虹疏远夜晚白天退出枯萎的河床被泥沙掩埋即兴排演的电影无法设置重复按钮再次打开双眼雨已经返乡桥在第一个人走过之后就断裂脱离铜钟的电子被塑胶管屏蔽中毒的语言在光滑的溜冰场上倒下海滩相继失明花圃沦为废墟如同瘦小的椰果坠入汪洋我和我的大厦在变迁的巷道里走失纪念既然生同于死我宰杀最肥大的羊和最出色的雄鸡并以香火邀请纸币的灰烬纷飞它所去的方向是否有最难忘的足迹风暴美如壁画大片的竹林卜不出烟花的地此满目熟悉的口吻而我也只是某个存在的记忆当你敲打手中的小鼓我就爬出坟墓重复拧开岩层的螺丝最上面的故事相继坠崖日期陡然失控重力在不断累加我巨大的伤口被相同记忆的碎片无数次击中在此之前指南针是画在沙滩上的影子乌鸦一手养大的儿女被杜鹃轻易带走山羊仅仅属于一捆秸秆猫与狗为伍并视老鼠为兄弟松针把触角深入雪花以汲取更多的养分发霉的册子在火中被打开农夫是未知的城市回音室里我在给一个从未谋面的人写信处方患者拂袖而去我让病服下最毒的毒药有背影我看不见有回声我听不到诅咒不来不行不走也不行残缺的檀木香拷着圆规和直尺意境每当这个时候我放下手中的烟斗轻推栅栏从十二个方向走进神秘的院子桃树上缀满葡萄和刺梨我用爬山虎的手去采摘深海里的扇贝每个叶片都是深谷古老的老树是古老的哲学气候被禁足于门外我允许每个花瓣随时朝我开枪从泥土中迸出的花朵因背叛过眼睛而成为神秘的黎明玫瑰最懂迷人的嘴唇所在的地址当乳房被酿成风景黄蜂让女人的肌肤受孕此刻小楼坍塌枯若干柴的世界被倒下的冰花点燃诗人是踩着自己的尸体走出时间的记忆庆幸历经生离死别后字母O还是背叛了我于是走向X这回我背叛了自己而所有的云彩都已经脱离天空意料之外我饮下茶水而非岩浆我收留极光而非闪电雨告知大地有关天堂的一切于是望远镜把窄小的眼睛送到最远的大陆因此我们得知距离是一赌黑墙刑满出狱的囚犯发现每个被遇到的人竟然都是自己分娩为了孩子顺利出生蚊香在每个门口把关没有任何呻吟台灯带着使命照亮所有的小路谁也搞不清神灵是否来过桌上酒杯频繁晃动风拨响绳子神经忍受剧痛当第一声告别落地森林沿着河岸走向空白的纱帐原话水壶有一种遗忘细节的本领写真的同义词是走调我把最想说的话倒进耳朵的河流听者在下游而我寄出的信只选择最敏锐的手指和最忠实的嘴唇对联我们隔着玻璃写下约定窄窄的纸张是没有地址的天堂横批被放入香炉目所能及的都是灰烬谁发现音乐的新大陆谁就是谋杀者也是救赎者去哪以为亲手写下历史歌唱就不会衰老跟随地图黑暗之躯走进流萤的子宫江面渔火连绵名词在梦的碎片里穿行我无法辨认自己是哪一个巨大的网网住巨大的蛮荒往回走你惊讶地抱住伤痕累累的银杏树古老的照片她所在的村庄越来越近动词在飞速奔跑剥开果皮跨过最后一道门槛细小的墙缝里塞满我们离家前所有的情节地址剧痛之后声波经由风箱从一根鼓棒跳到另一根在深巷里行走终点是第三个人抱歉暗礁代替沉睡的石油和冰山一样报复过往的船只起伏的山脉恍若深埋的力量存放于大地凝固的泪水的形状烟斗靠大麻兴奋蟒蛇爬上屋檐我逃到篱笆之外并抛下自己和一切结局我切断电源午夜失明并远离滚烫的地板无着落的信件成了孤儿夏天不知去向沉睡的露珠与梦背道而驰神话惯用开始作为结局故事戛然而止饮下蜂蜜因此酒精中毒风箱作为火夫花楸树躺在风口缀满补丁的年代在补锅匠的手里呻吟铁水的职责是修复破损的天空云在下沉因此土壤上升拉手原路返回给嘴青蛙跳过围墙豆藤爬上篾条蜂鸟被黄花困住汽笛的舌头被剧毒的回声击中闪电过后飞蛾在葫芦里打雷请字典走进冰箱让刀凝固巧合出于意外我们嘴对嘴走进同一个动词屋外过往着各种噪声屋内桌椅凌乱喝酒的人不知去向菜用发霉的方式讲述此刻以前你把手中的小旗插到某个山头黑白紧靠着沉默却说中了彼此为何我的伞下没有你走下晚钟车轮被某个路口抱死陡变的气温在风雨中彷徨存储花蜜的银行瞬间跌入巨大的问号深渊荒芜的脚步阅读着半封苦涩的书信另一座城市企图篡改季节我爬上摇晃的黑夜而你在月光之外冥想巨大的库房坐落在地址之外栅栏半掩有人来过也有人离开每次拜访都是秘密进行我们在告别时相逢言语我只是经过从空白的草原每次分离都是永别黄昏的脸上堆满鱼鳞的碎片土地早已腐烂嘴唇从枝头脱落说话的人走进自己的疼痛并在此举行最初的葬礼和最后的婚礼那天从陌生到熟悉又从熟悉回到陌生斜坡上碎石沿着光滑的隧道飞奔而下表达在恍惚中走失生活被盗视线的拐杖只能依靠回放生存我此时的口袋空无一物而他如潮水袭来赴约托梦者并未留下模样、姓名和地址我们应邀对号入座并参加了活人的葬礼一个场景是一张脸人们用陌生的方式交流只是所有的表情陡然指向你:请给出明确答复放生你企图让身子的每个部分爬进所有尺寸的鞋里甚至给狗强加进口的名字当戴帽子最多的人被诡异的大洋稀释殆尽受剥削的音符重新回到自己误会海绵饮下灯光剧本排演到高潮矛盾撕咬着彼此暗道里的爬行是用来涂抹砖墙的影子的油漆所有的日子都被填满泥沙临别前我们被告知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撞击当有人在雨后的水塘里发现啄木鸟的尸体我们不得不穿过透明而厚实的玻璃嘴唇只能靠撞击四壁而活着看见声音的眼睛一定也看见了声音背后的风景你听陨石的星云正猛力砸向地心封面半个嘴唇咬住乳房的素描荒凉的古道躺满赏花的人酒后记忆的碎片同自己的孩子告别并没有任何仪式你若打开盖子我便复活你若虚掩门窗我就爬进每个死角闯入隐形人走过屏风锁和门闩锒铛入狱病态发黄的纸页填满畸形的日期他们跛着脚摇摇晃晃走过深巷高耸入云的大厦像背驼的乞丐急诊室里患绝症的声音正接受抢救对于高速路上意外出现的尸体我们不以为然电子显微镜下老牛的基因即将彻底敲除原点萤火虫落地月光顿时被弹出沿着筷子最后一个记忆告别了列车离乡的人只身回到古代那座久违的小楼我们仅仅是被偶然击中的半个钟声因此我看星星星星也在看你于是走进失聪的沼泽碧色的水面只有棉虫爬动的声响摇曳的水草仿佛一条条招魂幡鹭鸶打开自己两条芦苇轮流值班她在等一个人这里的鱼都已经老去云鸟从海拔最高的平原滑向未知没有任何痕迹言外之意众鸟观望伴随最后一声惨叫青蛙被蛇活吞蜗牛一生的旅途都在猛虎背上进行木桶跑到闹市里去炫耀自己饱满一时的肚子最伟大的画家生前就迫不及待留下有关自己的肖像预言从陶罐走向风目击者一切准备就绪飞行器爬到既定的高度摄像机抓住最后一个镜头巨大的游隼从云丛最深处俯冲到地平线以下撞碎一个拄着拐杖的动作不死的花朵是守望者无眠的眼睛照片你就站在不远处我们对视彼此而语言出口即死你越来越近我渐行渐远没有底片的梦呓不再属于流沙告诉我日子东倒西歪列车开始拒绝轨道生活的外套一只长袖另一只短袖沙滩上的留言是无人签收的信件表达沦为自白摄像头对准太阳却拍下不明飞行物沿着中轴线我把你对折多余的部分是谜咀嚼咽下苹果之后被遗忘的是秋天名词只能靠持续的暴动养活你跳进半本书我因此走入没有出口的迷宫最近最后一句话靠岸之前你被弹出小船并转身走开这时我们的距离仅一步之遥而此刻的钟声是丧失耳朵的听力浴火之后雪花融入自己的影子玻璃对面两个失明的世界凝视着彼此所在的方向台阶蜂巢筑在火边嘴唇爬上最高的一粒葡萄子弹打中自己被尖叫摔伤的鱼躺在赤道中间罪恶的血腥成了白色的依据驾驶飞船的人逃之夭夭当梦游者醒来沙滩上摆满月光的尸骨被仰望的高度不复存在暗示蓝色的蜘蛛在织好的网中躺下人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掏空自己成群结队的蚂蚁拼命往一只巨大的饮料瓶里灌注复杂的秘方红色的天空在每个井口贴上封条当鼹鼠集体出逃书会不会地震无界为了使土墙彻底坍塌让雷声摧毁隔阂把日期捣碎山陵与沟壑必须被夷为平地于是空气长满羽翼又一次握别脚印你走下所有的台阶不同的频率到达同一个地点表情起飞的航班在不确定的气候中穿行雾和闪电都是最深的深渊在阳光里淋雨或在雨中沐浴阳光捕捉风的脚步等同于丈量虚无对白即便最滚烫的岩浆灌满薄如蝉翼的神经末梢果园也不会决堤所有的距离都是白天对黑夜的暗恋板栗攻下过城池的想法来来往往光滑的世界无懈可击为了完整的呼吸我们必须拽住大洋的肋骨沿着地球底端滑行降落伞在上升并于第三重太空着陆此刻不劳而获保持距离雨尽可能地接近所有船舱水手的每次打捞木桨总是直接或者间接地介入雪花禁锢尘埃的自由雾把纷飞的景色逼得走投无路凶猛的冰花砸碎宁静的别墅寺庙垮塌楼宇间的呼吸都被冷雨大湿在你伸出手的地方我转身离开陌生黑色箱子软禁着隐私舞台上闪光灯变换着脚步距离企图把坚硬的雨滴嫁接到饥渴的花瓣视线在没有信号的山地用拐杖行走而路毫无知觉了结走失于牙膏里的重复风暴终于上路却误入另一座迷宫谁不想和肥大的羊群共枕长眠而古老的传说不在灯笼里只在火中于是你走出镜子解释音乐是某个地址的灵魂难怪村庄会走动倒下的尸体构成了博物馆于是你在岩层里邂逅最古老的玫瑰如果把最矮的日子拆除隐形的大厦就会崩盘有煤层的地方就有火山深埋的秘密一旦被解救美就沦为废墟请不要拨弄女人否则会被闪电击中偶然屏风的身后竹影倾斜许多熟悉的味道被拒绝吹散而陌生的剧情正走出肯定的答复对立者瞬息交替蒙面的少女同时又哭又笑又缄默无题白光没入黄昏的裂痕伴随酒杯和发霉的歌声我们痛饮伤口并在碑群上刻下空白的名字以证明故事的死亡与一切无关俯冲望远镜对抗着距离眼睛浸满墨水垂钓者把月光投入海底浮漂抖动故事上钩你走进某片丛林空气是流动的乳房剧院里的荧屏上温泉正在洗涤神话的尸体读不懂巫师用变异的语言在巨大的空白处写下最坚实的名称所谓化石是面无表情的黑土此岸始终找不到云雀的居所告诉我羽毛到底有多深崎岖我们在假山上挂满缤纷的小彩灯蹲在第二十六层房檐上的青蛙为了吃到闪烁的虱子而坠楼身亡老式录音机记下了火葬场所有灵光的声音日子转了一圈又回到海龟的壳里对于赞歌石缝比夜莺拿手汽车载着重病的生活在蔗糖里呻吟医院的职责是用一种病取缔另一种病肥胖的城市在枯死的树藤上摇晃下水道里塞满恐怖的耳朵家长们教导小孩要像风筝一样去拜访月球雨燕和秃鹫比谁都飞得低火车在下一站返回云和雾紧贴地面拉二胡的人拨动了第三根弦唯一走廊上行走的人回头即死亡鼓声一直在响所有的箭都射中雪花冰川是垂钓者的终点每个名字都有自己的方向你所占有的正是我的贫穷无题并没有风烟盒被放假色素退出空白门砰然锁住返回走投无路未知最深奥的数学也没有最深的山洞深每道光线都是狭长的山洞里的汽笛小灯可以发表演说也可以保持缄默所有预定的剧本都可以随时选择结束或者继续前行明天的航班不一定抵达既定的城市袜子无法得知自己将没入哪一只草鞋大陆会在何时崩裂醉水牛被挤压成薄薄的冰片为了赶路我们以毒为食以病为酒梦成为梦游者的眼睛你信仰的灯塔和夜晚一样盲目看不见最近的月光其他火的结局是脆弱的灰烬而此时风成了巨大的灾难花名册上你是最先奏响的芦笙电影院里你坐在第一排却不声不响没有半个表情拍摄者转身之前我们草草收场早晨把油灯藏在心底的话全部掏出用相机拍下年轻的生活的肖像不再让深谷贫瘠捡拾鸟儿散落在地的歌词珍藏每次别离时的不舍保存最初的火种任水银在光滑的崖壁上流动人间雪莲生长在最远的一片疆土目光的小径死死凝望着大地醉酒的诗人总能看见一丝不挂的果园狩猎者用彩色的油漆涂抹每堵篱笆以捕获路过的云朵天黑之前你抱着发亮的影子走进巨大的画卷破屋倘若有幸我就能在某个抽屉找到你临行前最想透露的秘密床榻的残骸中躺着古老而永恒的爱情结伴的蚁群住在情书的灰烬里灾难永远只光顾最脆弱的陆地因此你成为下一个被谋害的对象每封寄出的信都必须在此签到拐角报纸突然被折叠支撑我的大陆在咖啡与糖的夹角处徘徊说书的人在错误的漩涡里挣扎没有坐标的年代天鹅垂直飞向湖底故乡是八个方向目光最长的目击者并不会告诉你流星所在的位置某个模糊的轮廓后面我再次邂逅自己挽歌站在最近的地方看不到最远的风景神话逃出河床舞台上的聚光灯如半熟的青果刺痛狭窄的味觉薄如蝉翼的裂痕是厚厚的城墙书巨大的田垄每粒麦穗都是一座古城梦爬上云梯走一条不归路因为乡音并没有尽头如歌月光知道逃窜的野兔已是第几代候鸟从南方飞到北方又从北方飞回南方巨大的齿轮回到原点又继续往前每条通道都叮当作响无形的大手拍打着大理石的心脏凌乱的台阶猛拽行人的脚步兰花如一把六弦琴安静地躺在很深很深的古墓落叶弹响自己危险大陆和水面都变得绝对光滑气候总是比云更倾斜电脑无法计算出心跳何时坠毁以及坠毁的原因走在风景里的微笑被滑落的山体压得尸骨无存比玻璃更脆弱的神也对此束手无策一个字囚禁一次旅行我们被迫把城堡建在狼的嘴里最忠实的狗不得不把脖子上的枷锁理解为难得的荣誉你并不知道自己已被出售给某个商贩血泊唯一的价值是她还有腥味葬歌我在雨燕的脸上写下两行小诗一行是高墙一行是深渊松手之前我转身离开那条古老的河流穿过大气层和月光只要你拨动琴弦时间就歌唱暗河倘若有鱼水草就会更美有多少鹅卵石就有多少被禁锢的情书其余的生物都被清水毒死河床是一把受伤的剑鞘长满铁锈爱情要流到树的尽头而树永无尽头名字天花板骤然变冷遍地飘零破碎的日子雪花纷飞扑向你如饥渴的狼扑向猎物我禁锢字典为了找回那些曾经刻在冰川上的诗意而冰川融化她们从河床上脱落并被风吹散吹向很远的疆土你不曾归来因为你不曾离开废话花朵爬出自己出卖的不仅仅是整个季节只要开口每一句都是废话飞来的子弹是你扔在沙滩上的鳄鱼当灾难偷袭你脆弱的屋顶请堵住每个风口并缄默如群山寂静的簧片让聒噪的夜无处藏身今生渐渐坍塌的土墙爬满铁锈枯死的豆藤曾站在竹条的顶端和蜂鸟对唱蜻蜓熟悉每一处风景的味道壁虎一次次爬上光滑的篱笆捕捉各种色彩的身影银河流淌着最遥远的琴声母鸡用四个季节繁殖音符挣脱绳索又回到最初的枕头遗憾从此以后不论风怎么吹竹筒选择性地失聪鸽子百般殷勤朦胧的薄雾是雨后花的表白预言无法辨别早熟的果实她的种子会长朝哪一个方向离开菱镜的白光比毒誓坚实被屏蔽的磁场遁入牢固的秘密地图一口很深的深井吹长笛的人吹不出最矮的城墙也吹不出最高的楼房最珍贵的也是最古老的宝藏是一个看不见的点每条路都通往你回声背道而驰我亲手写下历史模样没有谁会喜欢梳妆除了隧道难怪你那么容易在巨大的都市或某个人的脸上迷路明明走向城堡却走进某片废墟请别把纷飞的落木当作飞翔因为风属于羽毛护城河是一头十分贫穷的老牛我凿开树皮的同时是否也凿开了你日子蟒蛇慢吞吞地游过下一片沼泽阳光扭曲着身子越过百叶窗楼梯斜靠着红豆杉台阶上铺满凌乱残缺的脚印天线接收到的不是未来而是此刻以前的剧情透明的玻璃罩里传出各种频率的声响你再次绕过圆桌去迎接陌生的访客轻烟没有谁会相信泰山只是一粒小小的尘埃赶车的老人拖着整座城市在每个舞台上打转观众也对着自己表演小白鼠爬动摩天轮大雁拒绝自己和水牛一样来自共同的祖先而你始终否认我们是同一缕轻烟惊醒幽深的谷底迸出十个太阳天从未如此亮过我爬出宫墙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星球挂满血腥的嘴嵌入白嫩的大腿上另一个最性感的嘴唇你听猛虎咬断女人的尖叫正剥开厚厚的岩层梳子木头里同时住着乞丐和伟人每次起飞都是一个和弦当公鸡开始打鸣在琴弦被晨安拨动之前请给出肯定的承诺从此以后盛满经血的衣钵猝然决堤某个词背叛诗的大厦坍塌白色的云层是白色的冰川气球被战火偷袭砰然留下叹息捧着“圆”字的碎片遁入晦涩的石缝眼睛最漆黑的缝隙从所有角落看着我城市如一条细线系在悬崖上的星球宇宙只是一条永远通往你的小路灯塔突然失明告别被收回那么多陌生的目光我该把信件寄往哪一个地址的故乡某天某个昏暗的洞口会变成明亮的白天来自银河的访客像种子漂洋过海走进花岗岩迎梦破茧而出你把衰老的破碗通通扔给水声所有狗的目光流产悼词空白之地终究要回到蛮荒沙漠是最厚的历史你和鱼的眼睛共同生活在某个纸条抽芽的伤口葡萄缀满色素你跟随冰川走向孤岛瓦片被重复清洗果实沦为孤儿当所有瀑布从石缝里迸出当所有影子重叠你不声不响不是时候再提前一个小时每条小路发亮且只有一个方向于是风往前吹你误入雨季企图在此找到晴天最丰满的绳索猝死于第二枚脚印下一个三岔路口再也等不到那个被诅咒的日期冰冷大地极度倾斜神经末梢突然休克无法丈量蜂蜜的地址失魂落魄的快乐坠入半口深井电话线的长度恰是窒息的邮件我迫不及待拨开草莓吞下所有酸涩阳台上的百合花瞬间病入膏肓听说有人看到了幸福的尸体残局琵琶拍打闪烁的灯火你双手紧握谜底不知要走向哪个夹角长靴在一座破旧的院里踌躇石子上的碎影踏着飘渺的马蹄声雨水结冰之前你突然放下木浆走向直到黄昏倒下年轮如海潮来袭热量爬出树干腿触摸到通往你的第一步台阶却失足坠入梦魇睡眠相向而行影子离身体越来越远枫叶残留的骨灰是疼痛的云梯每个召唤是一次挽留情书正逆流而上雨中半米之外便是晴天偏偏找不到下一步的地址拨通最近的号码回音无比遥远你抱着潮湿的底片站在所有路口和弦墨迹是蛰居在石缝里的一个回音浮躁的狼毫躺在孤独的竹筏上为了写下情书你十指破血并凿开冰封的遗址脱落的土地刻下每个镜头马鞭将她日夜弹奏致谢密密麻麻的路成为无数种可能很荣幸在此邂逅你神秘的双眼追随钟声我踏上没有目的地的旅途于是我成为字典里最贫穷的国王或许你不必爱上每寸土地但我会用虔诚的食指弹奏每一个和弦你正在目睹的是我沉重的足迹我并不知道远方有多远只是在不停地走我必然走向永无休止的半个句号感谢此刻有你进行大理石坠入太空就会成为行星沿着永无止境的轨道沙子和季风赛跑你问我通往星星的小路何时下架回答是明天她将拜访所有明亮的窗口沙漠对面海潮正急速驶来问候不知所措穿过霓虹就像鱼曾经讨厌过大海一样你讨厌所有的城市交通堵塞人行道满身是刀晦涩的气流不放过地下的污水法国梧桐和海棠花相继死去白天比黑夜更黑每个出口都是陷阱没有谁清楚某条巷道的死因画眉的尖叫一天比一天响亮涂抹滑油的枪光滑如镜冰冷的死角挂满风筝的尸体护城河流淌着巨大的叹息你穿过所有暗道头也不回地走向最贫瘠的田垄诀别但愿唱出的歌永久回荡在山谷愿琴弦留住最远古的倒影那些飘落在高速公路上的雀翎被车轮碾成碎片路的侧面花白的老人朝风深深鞠躬余温没入死寂之怀群山之间再没有一个回声空白你来时我恰好离开我写下所有诗行为了看清海峡深处的凄凉总有一片天空雨不曾到过仅凭一件带有余温的蓑衣时针无法追回那些坠崖身亡的日子对立面空无一物告诉我否幸福答应我一定要幸福你说的话定然存在某种磁盘只刻录特定音频的肖像恰如光潮涌入一枚流萤未进化出听力的竹筒也能痛饮最玲珑的天籁邮差留下空白的信件便不知去向我打开每扇窗牖让油灯把幸福喂饱那些逃进荷塘的小鱼在孤岛上打转跑调花瓣错误地着陆干旱脱轨的列车朝着未知飞奔而去潮湿的木电杆把月光烧得更亮茶壶黑灯瞎火瓦沿上轻坠的冰花闪烁其词爱情到底吃什么走投无路逆着雪花的方向大陆在下降生活脱离轮椅密码像死人的尸体躺在麻木背后电磁波把每粒空气筑成坚实的禁区在空荡的形容词里一块细小的手绢被轻轻叠起曲本该重叠的小镇徘徊于频率的缺口一首歌的密码因某个动词窒息而成为暗河光源弯曲自己把黑洞射向最细小的容器爱情背后的爱情亲手砸碎所有食指每次重游之间总有一只鞋停留在意料之外隔阂饮下激素单行道休克绿荫爬过火坑露珠上的沙粒驱赶来访的光年影子的倒影在“浅”字里加深马鞭夺走纤夫手中的时辰真实的梦魇里隐形的死者如瘟疫随处可见被倒钩拽住的树根浮出水面我们隔着猫的肚子探取某个传说舞会大厅静默不语铜线的一端雷声击中蚂蚁木炭与风的夹角恰好是埋葬灌满火药的车灯飞蛾以此为食沥青最懂得每个油滴的去向玻璃善于用黑暗对抗遥远航班即矿厂刀一旦离开伤口便毒发身亡走来爆炸俘获听力霞光爬过花与果的鸿沟峡谷的亲戚是更深的峡谷摄像头以外咖啡和尼古丁让每个死角代替赤裸本身兴奋黑色的背景下暗香浮动刺刀划破疼痛你正好躺在伤口缺口睡眠提着半口井月光打碎被冬天浸泡的情书在石缝里发霉开口之前答案遁入某个问号霓虹和黑洞总是背对彼此离开字典的发音徘徊于孤独琴弦无比吝啬酒的尽头空白的树皮正以深巷抽泣遗址在某个残缺的音符的手掌轻拍镜花的瞬间走廊上留下的陈旧的伤口里手电筒剥开最衰老的神话的灰烬邂逅者邂逅了邂逅本身花期走过布鞋里的城堡的死寂樵夫劈开最深最疼痛的香炉沉睡多年的你和你的诞生如约而至好像琴弦的眼神名字叫做时代巨大的洞口沙粒鬼祟的行踪比床的尖叫显得淫荡从烟走到云路程恰好是火因此你点燃冰雕神经死亡与否同样是灾难我们爬进谐音远道而来的古筝生动如雷假如星系被装进最细小的麻袋因此渔网就能捕获所有未来的细节想象中的剧情比电影真实一个晨露是一页情书偏见如同孤寂的木屋矗立于光滑的斜坡门为殉道者而开痛饮鸩毒之后是否就能知晓有关羽毛的一切副歌踏浪者没入轻烟或天色的土壤大洋走动因此丛林纷飞六千度围剿的蜜吻搁置成星空泪水滚落最高的坡顶恰好拨响苦涩的口琴被海潮撞击的耳膜碎片的天线能否识别光年的钟声浪人身份证遗失的花香再也找不回属于初吻的枝头失明守住每条通道终究无法邂逅流过舌尖的神话外套被卷入沙尘暴火柴饮下黑暗巨大的家族温度在冰箱里凝固到风化走投无路的车轮闯进荒无人烟的名词闪电松浪有过的味道并不比空白的色泽重要沿着一条老路天书在走动抽打梦呓的铁鞭仿佛鱼的眼睛花骨像衰老一样活着别针错过的香水恰是墙的经历以照片为食的怪物按下快门接吻戛然而止车轮沿着笔陡的乐器炭被洗掉铁锈在浪潮的推动下继续往上攀爬为确保圆满完成演唱蜈蚣尽量使自己拥有更多的手和木浆而火山就居住在油田的隔壁四十度的夏天仍然冰冻声源的簧片松开离合器的瞬间方向盘不得不于神经的伤口处改变夹角目的地是两条交叉的光线以外外套我渴望天上下石头而不是雨因此情侣比未来更坚硬寄存于森林的子宫的山歌被伤痕重复取出而所有借用的嘴唇迟早要一一归还触角宝贵的谜就摆在眼前如一见钟情的人稍纵即逝失明的运动拄着黑暗在萤火虫的身体里摸索呼吸的巨大的伤口被有意无意地没入开水的深处爬山虎最了解缝隙的疼痛城市变厚的同时地壳越来越干瘪异域摧毁深谷以及狭窄的爱恋让枯萎的山坡走进丛林像虔诚的信徒一样重新回到会议大厅中心接受掌声的表白目光不再饥渴用心浇灌善良的动词贫瘠的脚步即沃土花灯会这时整座城市走进水上的纸房子鱼吞下灯光里打开爱情的密码随即消失于未被发现的大陆谁也不愿说出失踪者的详细地址寄出的书信在视线的盲区对着巨大的冰川吊唁生者对视月光忍不住再次转身恰好击中半个眼神打火机喷出自己的模样晚钟的歌词告知客人衰老也是绿色的童年正在一只鹰的体内啃食巨大的晴空自从走进厚厚的黑白底片地图的母亲就成了陌生的语言到底谁看见了谁哀乐一首歌的对岸雷和耳朵隔着真空握别马车穿过气候的伤口送走雪花的人被雪花送走和弦断裂之处在跷板的另一头是否存在同样的景象海面游荡着色彩斑斓的午夜云雀捕食五味杂陈的梦境感激所有通道关闭芬芳险些死于胶水梦也被划为禁区成对的情侣背道而驰存入银行的一切已无法再取出绝对光滑的云影如饥渴的猛兽穿透十级地震和台风狠命撕咬丰腴的意象伴随无声的惨叫草鞋找到了自己的地址我累了垂直以外的夏天风不得不隔着厚实的轮胎呼吸秒针咽下巨大的未知泥沙使自己具备和橡胶一样的属性霓虹下的早晨给不确定的黄昏写着同一封信雪橇在时间的陡坡上滑行我应该把自己转租给哪一个对面问候针对每个呼吸白天的黑色代言人发出不同频率的信号电磁波的网未曾有过死角花和花香都是雷达或天线因此温度是随心所欲的电影我用十二种爱恋装下十二个月身份所有的地址都在摩天轮上打转跋涉完最远的行程之后钟表碎片被天平告知其实一切对等铜锣在门响之前与气候有关的一切坠入半口深渊酒香的色彩被封存于无解的灯谜里冰山在海底蔓延玻璃指甲划过时空缝隙之间翡翠的贞洁被屋檐芬芳的刺拐骗冰毒的爱情里失重的湖泊一次又一次决堤交合之后阳光怀上会说人话的众鸟经不起推敲的沙子在酸雨中相继坍塌鼓膜被迫质疑旧照片上的风声劫数几近渴死的视线慌乱地狂抓一直处于告别状态的暮光顺着腐朽的木梯藤蔓踏空而上童年在前十步台阶四次坠崖身亡最后一次重逢被真空养活星星是一群以黑暗为食的眼睛栖息大地的蓝天爬出最苦涩的海水爱情齿轮被要求抱住一块冰的表面水排斥着自己鱼学会眨眼还有饱满的泪珠丢失镜子等于丢失打开月光的钥匙白天背对正午留下永无尽头的深谷回声在归途中迷路风暴让流云画出花香的模样肖像灰烬的体温回到零度以下水面从夏季开始结冰重症室里的黄昏企图带着致命的病毒爬进下一个早晨沾满血的力的碎片他们的大厦缓慢地在一堆静止的词中完成定然存在某个摄影师他能捕捉所有黑暗死角的伤口让疼痛无处遁逃以告别为食的剧情在告别里重逢秘密自从阳光的伤口被种植在一棵不死的树上疼痛的增长就未曾消停过病危的箫声在每个狭小的缝隙中彷徨迷途的旅客走遍整座森林只为寻觅解救某个悬念的配方而中毒者恰好被解药毒死回头光滑的玻璃珠在光滑的斜面滑行着陆的轨迹瞬息成为深渊转身仅仅是转身回眸在自身中彷徨隐形的大手总能无一例外地掐死所有背叛的方向不同色彩的旅程终结于各自所属的力臂因此每次折痕都是徒劳的眷恋门内钥匙被星辰盗走因此锁远在光年之外挽歌于灰烬的裂缝瞬间坠毁疾病逃出锁孔对联摔成破碎的雪花躺在六月的河床横批不知去向比黑暗更大的眼睛爬进泡沫为了抱住风的云朵小屋囚禁一对只会喷吐伤口的嘴唇许愿的磐石被棉花无意刺杀寒冷死死咬住沉默不语的尸体火焰的指南针在没有磁极的大陆指向整个球面背对你的一切正是你背对的一切旅途复杂怪异的气候在发动机拽动第一个黎明之前上路歌手的职责就是通过某个梦境把崎岖的噪声转化为琴弦上的乐音可怜的小手从同一根绳索上取下组成剧情的部件又原封不动地归还他因此兴奋不已我从一节火柴走向另一节火柴当时间之灯被点亮酣睡的广告词爬出所有借用的身体良辰吉日深邃的巷道尽头花瓣最清楚光源所在的地址命运被卡在行星与赤道的某个夹角蜂蜜如同盲人从视线的裂缝中爬出并在漆黑的渊狱找寻他的河床为了进入同一扇门我们走朝各自的方向抓阄未来的天气并不因为掷出的硬币的状态而发生任何改变花朵的开谢或许仅仅是大地一次无力而为的选择我们恰好被时空的坐标抽中手指勾住的海洋是沉睡于巨大的偶然的深渊里的迷宫因此对于打捞我只负责认真撒网结局交给鱼腥味仿佛只要给小丑一把菜刀地衣就得流血受伤的田垄笑容像深沉的谜蝗虫习惯见缝插针因此每年洒下的农药只能被雨冲刷殆尽天空是明朗的一远到远处总会发生旱涝笼子和枷锁同样坚实和阔大还是奈不住幽灵般的邪神因为黑暗善于误导河水的眼睛气候通过闪电告别原来的住处第五个季节不得不重新邂逅走进神秘的小屋手和手的影子握手我们看不清彼此但雪花绽放的声音如此真实可触我用尽所有晴天只为堆砌爱的痕迹 &&& & & & & &河畔我不下水也不会离开朝着一对方向走去秘密交给鱼群以及连夜造访的星辰两排狭长的建筑目送并迎接同一个人幸好有黑暗照亮来时的路一直是冬季在燃料的攻击下气候处于沸腾状态而瘦小的水银始终停留在温度计的北极二十六匹马拽不动一辆卡在沙粒口中的马车强大的水压使得无辜的鱼无数次地被自身的骨针戳伤时间之唇一遍又一遍啃食荒芜的烟囱慰藉沾满青苔的青石板上一直有一道比光阴更长比星系更宽的伤口长在离你最近一棵不死的树梢钟表的旅程只会使其每况愈下不消半支烟的功夫我便忘却所有因为必然存在某种毒药代表稀缺的酒香祝福入境的路口立着一块巨大的碑牌上面如是写道:有一个人必须离开我转身跃入深渊久违寒冷总是在离火最近的地方出现中毒的太空悄然爬进厨房吞食土地等同于吞食死亡情急之下我来到当铺老板说我也是假的云峰只要给金属的光泽说话的权力再弱小的结构也能拥有各种变色的小伞会飞的石子名字就叫流星季风过境骨头被拨得脆响耳朵是最忠实的盲人影子在野外的沼泽啃食月亮也啃食自己光的行径告诉我们剧情已被调包真相触摸神龛上的蜡烛嘴被迫饮下顽疾只需多走一步就可以倒置乾坤因此你的名字等同于你的地址而你的地址在荒无人烟的深渊我们杂草丛生我们丛云密布我们抱着怪兽前行挤车篱笆上爬满嘴和嘴的亲信峡谷的尸体对面干瘪的洞口被扔下坚实的城墙沙地不曾停止过繁衍为了成为某句歌词的河床手风琴被情敌砍下无名指性感的芬芳是否只能养活明亮的眼睛倒映倘若你是黑暗中的风景我让猫头鹰交出夜以及夜里的湖泊并将你从鱼群的记忆里取出沟通回音室里的大厦高跟鞋脆响越来越近目光被禁止转身又一首歌断裂恍惚之间我感觉自己正被无数次地踩踏无悔群山是蓝色之夜飞行的灰烬你恰好从风的口袋掏出十二个月我有花你不来我不开我有果你不来我不结在失明的眼波里我睡成一个遥远的寒冬挂板植物捕获大地想法的地图蚂蚁不停地往洞口搬运后代碱基上的倒钩仔细筛选造访的梦境画家把荒芜喂饱因此有了风景嘴唇吮吸着从编钟上抖落的乐音如同地壳挂满城市一次偶然的际遇我成了铆钉的仓库血书饮下鸩毒唯一幸存的单色光爬进自己的北极云朵的纸船绝不因为风的挟持而选择拐弯信物决堤的秘密沿着发丝上的香水浸透整件白衬衫被灌溉的田野麦穗的收成恰好占据某个数字隔着太空我把失重的银河丢进琥珀而树冠的裂痕爬满受伤的唇印七夕把所有丢弃的蜡烛捡回让熟透的红色灯笼接替横跨四个季节的果林里的花朵以表针作为人质勒令时间回到我们最钟情的年代里的日子并毁掉一切背叛的路径倘若非要下雪最好结冰凝固重新修葺的月色你还是他逃离冰冷之夜为了取暖和照明我死死拽住从烟囱里爬进的每一缕白光跟随迷幻的水泡上彩虹的指引我欣然走向远处的空中别墅迈出第一步的同时我不幸坠入深渊回归总有最后一步存在因此我们都死于途中作为纤绳我拽住自身从复杂的大陆板块爬进一枚风筝并于某条半径上重复地做圆周运动云和云以外原以为抱住天空就等于抱住了一切因此我对于充满敌意的目光不予理睬我拒绝湖泊的求爱拒绝树的挽留弃胶水于千里之外风的背叛使我明白丛林是冰川里的歌声唯一的河床
一片透明海洋 从蓝天中散下 柔软亲密 它将乌云沁开 它将自然蔓延 它将忧郁袭来 它将慵懒倾进 它将透射光明 游进去 如婴孩吮吸 游出来 万物生机
我和一只猫的关
这是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土猫我和它本来没什么关系只是为了缓解女儿高考压力老婆大人花七十五元从集市买来从此,我和它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尤其是女儿去上大学以后为了保持这只土猫的纯洁性老婆大人对整个家进行了全面整顿堵死了一切有可能让它外逃的漏洞于是,本来只属于我和老婆的卧室,还有客厅、书房、厨房、餐厅、卫生间都成了这个无赖的领地。可以在床铺、沙发、书桌、冰箱、电视机之间上蹿下跳,随意穿梭比我自由奔放得多不知老婆大人出于什么考虑对在上大学的女儿生活费卡得很紧不到时间不给女儿汇款没有特殊情况也不会多汇一分而对这只土猫却毫不吝啬慷慨解囊有求必应以至于这个笨蛋只认识猫粮对摆在餐桌上的鸡鸭鱼肉闻都不闻它每月的生活费比如猫食猫砂猫衣猫皂都差不多超过了我我不知道这是一只温顺还是好色的猫把我老婆当成妈咪还是情人她在家的时候走到哪儿它跟到哪儿简直是寸步不离她静下来坐在沙发看电视的时候它一定要跳到她的怀抱里一副心安理得幸福无比的样子甚至于她在洗浴的时候这个流氓猫也要千方百计挤进浴室安静的趴在布拖鞋上脉脉守望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水珠打湿了皮毛也不知道躲避老婆大人不在家的日子里这只百无聊赖的土猫也会跳到我的膝盖上向我献媚看着这个无赖这个笨蛋这个流氓一副可怜兮兮无助纯情的样子我忘了思考和它到底是什么关系竟然把它紧紧抱在胸脯上轻轻吻它长长的胡子挺挺的鼻翼
我为何坐着
& & & 春天&&&&&&我只栽下&&&&&&苹果一棵&&&&&&一年&&&&&&我都坐着&&&&&&像守望什么&&&&&&是秋收的苹果吗&&&&&&是它吗&&&&&&我想不是&&&&&&我栽下这棵苹果&&&&&&我在树下坐着&&&&&&原来只为&&&&&&等她&&&&&&而把时间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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