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阳续写不差钱诗歌《生命的流》

一道语文题_百度知道
一道语文题
续写。 我生命的流 是琴弦上的音波 永远的绕着那松间的秋星明月我生命的流 是海洋上的云波 永远的照进了海天的蔚蓝无尽。 我生命的流 是她心泉上的情波 永远的萦着她那胸中的昼思夜潮!。 仿照着写几个!谢谢!。 我生命的流 是小河上的微波 永远的映着两岸的青山碧树
提问者采纳
我生命的流 是眼帘里的泪波 永远荡着人们心里最美好的感动 我生命的流 是林间的风波 永远鼓动着那寂静的美好我生命的流是山谷里的碧波永远回旋着青春里纯粹的梦想我生命的流是苍穹下的雨波永远的滋润着怒放的生命
提问者评价
谢谢啊!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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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命的流 是草原上的骏马永远的奔腾在清澈的蓝天下。
我生命的流 是湖泊上的碧波 永远映照着蓝天的湛蓝无尽。(想不出来)
我生命的流 是海洋里自由的鱼永远的感受着她的波澜壮阔。我生命的流是大地上倔强的草永远的注视着它的辽阔宽广。我生命的流是天空中高傲的鹰永远的仰望着他的高不可攀。为这点分拼命不值得
我生命的流是你的屁儿永远和你日批把你日的好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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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诗论:小诗论(作者:陕西&寒山石)
陕西/寒山石
小诗作为一种独立诗体的确立和勃兴,既体现了人们对事物的研究由粗放到精细的发展趋势,更是一种新诗体的创新、确立和日渐成熟。
一、小诗的界说
要给小诗下一个确切的定义,首先要界定小诗的行数。以长短来划分,如同小说可以划分为长篇小说、中篇小说、短篇小说和小小说一样,诗歌可以划分为剧诗、长诗、中长诗、短诗、小诗和微型诗。其中关于小诗的界说或小诗体式的规定,迄今尚无定论。
新文学运动倡导者之一的周作人,在1922年就明确指出,“小诗”是“现今流行的一至四行的新诗”(“现今”指第一个小诗的发展高潮,即20世纪20年代)。邹建军先生对新诗体式的划分比较系统,认为“四行以内的诗为微型诗,五行至十行为小诗,十一行至三十行为短诗,三十行以上为长诗”;吴欢章也主张:“小诗应以十二行以下为宜,也就是一首律诗如一首绝句的长度。以十二行为上限,也就和‘五四’以来的新诗中最多的四行一节、四节十六行的半格律体短诗区分开来。”台湾的张朗先生将小诗规定在十二行以内;文晓村先生也认为:“三行以上,十二行以内,应该是一个合理的界域。”
诗人们还就现代小诗的规格提出各种议案:罗青主张以古典律诗行数的双倍即16行为极限;张默主张以10行为限;洛夫认为12行较妥;白灵则提出小诗规格与行数无关而与字数有关,提议以100字为字限。
对于小诗,《中国新诗大辞典》“小诗”条是这么说的:“诗歌的一种,指十分短小的抒情诗,往往多则七、八行,少则二、三行,甚至一行,采取以小见大,以一驭万的办法,表现浓缩的思想感情。‘五四’前后,刘大白、刘半农、康白情、宗白华、冰心、俞平伯等不少诗人创作小诗,掀起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小诗运动。泰戈尔的《飞鸟集》是小诗的典范,冰心早年的《繁星》、《春水》也是很有影响的小诗集。今人张永健编有《中国当代抒情小诗五百首》,收入当代220位诗人的作品。”
《文艺创作知识辞典》“小诗”条说:“诗歌的一种,多则七八行,少则一二行,一般三四行。它的特点是不受章法限制,短小、灵活、自由,寓繁于简,缩龙成寸,言简意赅,以一驭万。有的小诗有如格言箴语,富有哲理性和启示作用,我国现代小诗诞生于‘五四’时期,受印度诗人泰戈尔和日本俳句影响很大,冰心的小诗集《繁星》、《春水》是当时影响颇大的作品。”
以上所引两家辞书的界说基本上是一致的,但各有侧重。前者侧重于简述小诗的发展历史轨迹,后者则侧重于述说小诗的艺术特性。
综上,笔者以为,除题目外,微型诗1-3行,一般不超过30字;小诗4-10行,一般不超过100字。当然,广义的小诗,指10行以内的诗作。
二、小诗的渊源
小诗是中外诗歌形式直接启发和借鉴的结果。中国新诗运动深受欧美诗歌影响,“独有小诗仿佛是在例外,因为它的来源是在东方的;这里边又有两种潮流,便是印度和日本。”所以一般认为,小诗的艺术渊源有三:
其一,泰戈尔的小诗
1923年泰戈尔访华,《小说月报》连续两期出版“泰戈尔号”,郑振铎、王统照、徐志摩等撰文介绍泰的生平、思想及其诗歌、艺术、宗教观,刊登《新月集》、《园丁集》、《采果集》的译诗,掀起“泰戈尔热”。特别是《飞鸟集》325首,大多是一、二、四行的小诗,主要抒发对大自然的热爱,暗示和寄寓某种人生哲理。其泛神论和人道主义思想与“五四”时期的社会思潮有共通之处,不少新诗受其影响。梁实秋指出泰戈尔的小诗和自由诗同时成为“最流行的诗”。闻一多称冰心是“中国最善学泰戈尔”的女作家;徐志摩说她是“最有名的神形毕肖的泰戈尔的私淑弟子”。冰心在《繁星》序里曾说明了她的诗受泰戈尔的影响。冰心说:“我写《繁星》,正如跋言中所说,因看泰戈尔的《飞鸟集》,而仿用他的形式,来收集我零碎的思想。”郑振铎也认为:“近来小诗十分发达。它们的作者大半都是直接或间接接受泰戈尔诗集的影响的。”
其二,日本的短歌和俳句
1921年5月,周作人在《小说月报》上发表《日本的诗歌》,首次介绍日本名叫俳句的小诗,后又发表《日本俗歌四十首》、《谈小诗》、《石川啄木的短诗》等,系统介绍了小诗形式的由来,论述了俳句的艺术特点,发表了个人见解,对风行一时的小诗起到了推动作用。俳句,以17个音为一首,首句5个音,中句7个音,末句5个音。只取其神似,吸取其轻妙情趣。郁达夫就曾感叹日本和歌的艺术魅力,称赞其“只有清清淡淡、疏疏落落的几句,就把乾坤千古的一切情感都包括得纤屑不遗了”。郭沫若也曾赞扬日本诗人松尾芭蕉的俳句“在简单的形式当中,能够含有相当深刻的情感世界”。
其三,中国古典短诗
从纵向考察,中国新诗中的小诗和《诗经》的部分作品、唐诗及其以后的绝句、散曲、小令和古代民歌中的子夜歌等有明显承继关系。正如周作人所说:“小诗在中国文学史里也是‘古已有之’,只因它同别的诗词一样,被束缚在文言与韵的两重束缚里,不能自由发展,所以也不免和它们一样受到湮没的命运。”
“五四”新诗人丰富精深的古典诗词修养,使他们有意无意地从古典诗词的短诗中吸取有益的营养来创造新的诗体。宗白华的小诗虽有泰戈尔的影响,但主要来自对古代短诗的继承,如其所言:“唐人的绝句……我顶喜欢,后来我爱写小诗、短诗,可以说受唐人绝句的影响。”冰心的《繁星》、《春水》既采泰戈尔之长,又融入古典诗词的意境和修辞。冰心自幼对对联、春联、联句、集句这类变形的古典诗尤为喜爱,而且对联这类短小的诗与泰戈尔的小诗在体裁的大小上已经很接近了。在她的诗中,能明显地感到她借用了对联的写作方式,难怪废名说:“打开《冰心诗集》一看,好像触目尽旧诗词的气氛。”洛夫更是直言:“我认为小诗才是第一义的诗”,“中国古典诗从诗经发展到近体诗的五七言绝律,都是小诗的规格……所以,如说中国诗的传统乃是小诗传统也未尝不可”,并将现代小诗命名为“现代绝句”。
三、小诗的发展
小诗虽是中国新诗中的轻骑部队,但在近百年的新诗史上,也不时显露峥嵘,佳作层出,形成了三次高潮。
第一次为“五四”时期
“五四运动”前后新的思潮勃兴,使诗歌冲破了封建思想的禁锢和格律形式的桎梏,以崭新的思想和姿态为时代呐喊,为人民呼号,创造了许多思想新颖、形式新奇的新诗品种,再加上印度诗人泰戈尔和日本俳句的影响,小诗创作一度呈现异常繁荣活跃的局面。所以梁实秋说“五四”时期“最流行的诗是‘自由诗’,和所谓的‘小诗’,这是两种最像白话的诗。”实际上,“小诗”也是“自由诗”,只不过它作为一种“变异”的新诗形式,在1921年到1923年间的诗坛颇为盛行,以致被人们称作“小诗流行的时代”。确定小诗美学规范的是周作人、朱自清。文研会的冰心、朱自清、郭绍虞、徐玉诺、王统照、周作人、郑振铎、刘大白;创造社的郭沫若、邓均吾;湖畔诗派的汪静之、冯雪峰、潘漠华、应修人,此外还有宗白华、俞平伯、康白情、何植三等,都是小诗作者。由于众多诗人的推涌,小诗成了“风靡一时的诗歌体裁”、“新诗坛上的宠儿”。他们把小诗创作推向高潮,奠定了中国新诗这种独特形式的艺术基础。借用郑振铎赞美泰戈尔小诗的话来说,二十年代小诗“像山坡上的一丝丝的野花,在早晨的阳光下,纷纷地伸出头来,随你爱什么吧,那颜色和香味是多种多样的。”冰心的《繁星》、《春水》,宗白华的《流云》,何植三的《农家的草紫》,梁宗岱的《晚祷》等,都是当时颇有影响的小诗集,其它许多诗人的诗集中也包含不少小诗作品,其中成绩最好、影响最大的是冰心和宗白华。然而,小诗篇幅过短,容量小,不足以表现繁复深刻的思想与情绪,所以1925年以后,小诗创作潮流就逐渐消歇了。
第二次为抗日战争时期
抗日战争前后,烽火连天,以街头诗、传单诗、枪杆诗为形式和以臧克家、艾青、田间为代表的小诗出现在抗战文艺的阵地上,如一声声激昂的鼓角鼓舞人民冲锋陷阵,英勇杀敌。这个时期,田间的《街头诗一束》影响较大,其第一首就是我们很熟悉的《假如我们不去战斗》:
假如我们不去战斗
敌人用刺刀
杀死了我们
还要用手指着我们骨头说:
这是奴隶!”
艾青的《我爱这土地》也是这时期的代表作,其中“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抒发对土地的义无反顾的真诚和执著。这些诗现实性很强,具有强烈的激情,极富感染力!
第三次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以来
新时期思想解放运动使得诗的凤凰冲破了极左思潮的桎梏,小诗呈现出空前的繁荣,迎来了中国小诗创作第三次高潮。这时的小诗创作更呈现出繁荣局面,表现在创作小诗的诗人增多,产生了北岛、顾城、食指、韩瀚、沙白、孔孚、曾卓、王尔碑、刘畅园等诗人小诗的上乘之作,如韩瀚的《重量》、顾城的《一代人》等不少家喻户晓、脍炙人口的名篇,雁翼、孔孚等诗人都出版过小诗专集。而且,小诗的表现内容更加广阔,形式更加灵活,创作技巧更加多样,将小诗的美学特质提高到新的高度,其中以孔孚的山水小诗最有特色,取得了很高的成就。
可以说,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诗人们纷纷致力于现代小诗的创作,这是时代变革与发展的需要。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世界信息一体化进程加快,人们需要在短、频、快的信息中获取物质发展机遇,而与其密不可分的精神食粮,即文学、艺术等,也必然顺应这一潮流,出现精短化。诗人徐竹影在其《诗》中说:“诗/越写越短/是诗人的才干//诗/越写越长/是读者的灾难”。小诗以其篇幅、语言短小精悍,意味、哲理隽永深长满足了这一需要,所以得到了较快的发展,其创作也越来越丰富多彩,并逐渐形成独立的创作群体。
四、小诗的范围
毫无疑问,诗的范围就是小诗的范围。在这方面,可以说经历了一个发展完善的过程。五四时期的小诗派不以写景见长,而以表现哲理取胜,哲理小诗是他们对于新诗的独特贡献;及至抗战时期,小诗作为战斗的号角,抒情成为主基调;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伴随着微型文学大潮的兴盛,小诗的题材和范围更趋多样。可以说,小诗在情感抒写、意象的选取和哲理阐发等方面都有着独特的规律和长处,有着广阔的表达空间,小诗这种文学品种是完全能够达到较大的艺术境界的。
一、可写人记事
小诗可将触角伸向生活的每个角落。当然,它不可能像普通叙事诗那样表现较完整的某个事件,它只能集中于一个镜头,一个场景。
何增鸾的《农家》:
背回来一季秋
在锅里炒笑声
诗人用“背秋”“炒笑”两个动态性的意象,呈现农家丰收的愉悦充溢,可谓匠心独运。
韩瀚的《重量》:
她把带血的头颅
放在生命的天平上
让所有的苟活者
——重量。
这是诗人韩瀚为悼念张志新烈士所写的组诗《贴在刑场上的传单》中的一首,以格言诗的极致,给历史贴上了诗的无法推翻的判词。
二、可描景状物
一首小诗,便是一幅精美的镜头。大海、溪流、飞瀑、白云、繁星、花朵、飞鸟、微风、细雨等等自然景象,皆可借小诗得以完美地呈现。这正如宗白华的《诗》所言:
啊,诗从何处寻?
在细雨下,点碎落花声!
在微风里,飘来流水音!
在蓝空天末,摇摇欲坠的孤星!
在宗白华的诗中,“风声、水声、松声、潮声都是诗歌的乐谱,花草的精神,水月的颜色,都是诗意、诗境的范本。”
且看山水诗人孔孚的几首小诗:
《海上日落》
青苍苍的海上
铺条玛瑙路
像喝醉了酒
果然跌到了
在天之尽头
大海跳起来和我亲吻
礁岩上我弯着腰
爱也是带点儿疯狂
眉毛胡子都湿了
无不写得妙趣横生,活灵活现。
沙白的《秋》:
荡着红叶一片
如一叶扁舟
上面坐着秋天
也写得非常灵动。
当然,描景状物也更多地体现着诗人的情感、寄托着诗人的思想。如徐刚的《风筝》:
我是一只风筝
已经远离故乡
可是,总有一根长长的线
牵在母亲的心上
也是借物寄情。
三、可抒写感情
“一切景语皆情语。”魏丕植的《水》:
我对你万分珍惜
因为我深深知道
你的最后一滴
就是人类的眼泪
对水的思考,充满感情,也留下很深的联想的空间和深刻的警示;他的《夕阳》:
夕阳蘸着海水
写出了一部温馨的童话
相思的月儿
流浪了千年却找不到家
而那弯相思的月儿,穿行千载却寻觅不到归宿。这是千载相思的意境,让站在海边的游子怎不潸然泪下。
鲁藜的《野花》:
野花生长在荆棘里
好像理想活在监狱
在河边,我们走
崖上野花向我们点头
我们不再怕艰难的道路
野花要结实
我们的理想就要开花
象征着许多革命者不屈不挠的斗志,诗情清新自然而内含炽热。
桑恒昌的《中秋月》:
自从母亲别我永去
我便不再看它一眼
深怕那一滴泪水
写得催人泪下。
洛夫《诗的葬礼》:
在抽屉里锁了三十年的情诗
被烧得吱吱大叫
那人将在风中读到
“锁了三十年的情诗”,那是怎样的情深意切、痴迷伤痛、刻骨铭心、魂牵梦萦!而诗人却将这撕心裂肺牵肠挂肚的痴情“投入火中”,一朝了断,焚而烧之,那又是怎样的欲罢不能、充满矛盾,在诗人的内心也应该是波涛汹涌激浪排空!但诗人似乎又是“平静”的、“沉默”的,而“字被烧得吱吱大叫”,却愈见诗人内心的情感喧哗,愈见诗人内心执着的期待:封存三十年的这首情诗,即使烧成灰,“那人”也“将在风中读到”!平常题材,被诗人以不平常之笔写得感人至深。
四、可阐发哲理
小诗作品大都包含哲理,其所言大到宇宙世界,小到个人处世方面的种种智慧明达之理无所不包。如冰心:
《繁星·三四》
创造新陆地的
不是那滚滚的波浪
却是他底下细小的泥沙
《繁星·五五》
人们只惊羡她现时的明艳
然而当初她的芽儿
浸透了奋斗的泪泉
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春水·三三》
你孤芳自赏时
天地便小了
无不喻理警策,启人深思,显露出朴素而深邃的道理,给人以深深的思考和启迪。
宗白华的小诗“以哲理做骨子,所以意味浓深”,“他的诗,跟冰心比较起来,更是哲理”如宗白华的《流云》50首,大都借太阳、月亮等自然之物,抒发对人生的思考和理想的追求,朱自清干脆说他“全是哲理诗”。如《生命的流》:
我生命的流
是琴弦上的音波
永远地绕住了松间的秋星明月
我生命的流
是她心泉上的情波
永远地萦住了她胸中的昼夜思潮
这里蕴含着诗人对生命与自然的关系、生命与爱情的关系的哲理性思索。
鲁藜的《泥土》:
老是把自己当作珍珠
就时时怕被埋没的痛苦
把自己当作泥土吧
让众人把你踩成一条道路
内涵丰富,意味隽永,它经得起读者的咀嚼,也经得起历史的风蚀,至今仍给人以人生真谛的启迪。
著名诗人宫玺的《认字》:
爷爷教我认字
认《三字经》的第一个字
爷爷教:“人”
我跟着念:“人”
不但会念我还会写
我说:‘这挺容易’
爷爷捻须而笑:
“以后就难了!”
这首诗通过一个看似平平常常的生活片断,催人深思曲折漫长的人生之旅、咀嚼人生的酸甜苦辣。其“诗眼”在结尾:认识“人”字,“以后就难了”。“人”,只一撇一捺,可要“认”得其本质、其真谛,并“写”得堂堂正正、立地顶天、充实厚重、光彩夺目,又是何等之难!我们一生就写这一字,这一字足够我们写一生!
当然,以上事、景、情、理等方面并不是分割的,而是有机统一的。诗人在创作的过程中,或缘事抒情,或因物起兴,或寄情于景,或追求事、景、情、理的完整性,而不是孤立的、单一的。如沈尹默的《月夜》:
霜风呼呼地吹着,
月光明明的照着。
我和一株顶高的树并排立着,
却没有靠着。
此诗表面看来似乎是写景,实则写景抒情,情景浑融,另含深味。诗歌写作年代是一九一七年,发表于一九一八年一月。
“一株顶高的树”傲然矗立,
“我”却“并排立着”而“没有靠着”,喊出了“五四”运动前夜觉醒了的一代青年独立不倚的鲜明个性。诗人成功地将写景与表现“五四”时代精神结合起来,有着浓郁的时代特征,是写景小诗中的精品。
五、小诗的特征
首先,从篇幅上看,具有“精短性”
精短是小诗体式最鲜明的表现。小诗最能显示诗精炼的特质,同时因其易记能诵,可以把传播功能达到最大化。如徐志摩《沙扬娜拉》: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只有甜蜜的忧愁
——沙扬娜拉
这是一首短短五行的抒情短诗,就以其鲜明的节奏感和音乐美,被大家经久地吟颂。
谢冕先生指出,小诗“这种文体所具有的外在形态的最主要的特征是:浓缩、凝聚、精炼和大跨度的跳跃。这一切,可以简括地表达为一个字:短。”“短诗的提倡,不仅仅是适应某些欣赏习惯和欣赏心理的需要,而且是提高和维护诗质的需要。”
山东诗人孔孚的《大漠落日》只有两个字:
只两个字,便准确而恰切地抓住了大漠落日的本质特征:圆、寂、圆寂。他写《春日远眺佛慧山》:
一颅的智慧
生出芽儿了吧?
诗心禅意托诗语说出。
邹静之的《人情》:
也只有十二个字:字少得不能再少,而意味则多得不能再多,这是小诗语言高度凝炼的典范。
于沙认为:“松散、臃肿、冗长、无耐读耐悟耐回味的灵句,是新诗的通病。小诗却具有片言明百义、滴水见阳光的魅力。提倡小诗,写好小诗,多写小诗,也许可以为拯救新诗凿出一条路来。小诗,是诗中之诗。小诗,不可小看!”
正因为小诗的精短,使得诗人十分注重强调炼字、炼句和炼意。如台湾知名女诗人颜艾琳诗的语言以新奇突兀制胜,但其一首《早晨》却写得明朗清晰,穿透灵魂:
大地的惺忪
是被树叶中
筛下来的鸟
声所滴醒的
尤其是树叶中“筛”下鸟声,那轻摇慢筛之态动感十足;而鸟声“滴醒”大地,则清新酣畅,润心泽肺,让人陶醉其间。
台湾女诗人夏宇《甜蜜的复仇》:
把你的影子加点盐
这首诗只有五行两节24个字,但表之以独特的感受,形之于新异的语言,简洁有力、突兀新奇。
游永福的《远山》:
作者用“薄”字来形容“青青一抹”的远山,十分精妙;再加上一个副词“好”字,更见其“薄”的极度。但究竟“薄”到什么程度呢?“好像/呼一口气/就//破”。一个“破”字的突显点出,足见其用字的精巧。且“薄”、“抹”、“破”的巧妙用韵,读来更是韵味十足。
诗人岸边的《冬日》:
冬日的墙根下
总有三五个经过风霜的人
像晒粮食那样
一句“晒自己”,新颖别致,境界全出。
诗三明论坛上离开的一首《栅栏》:
拦住了一小片阳光
影子睡在地上
但拦不住绿化带中不知名的红花
一齐探出头
谷雨的到来
也拦不住晨风
把道路吹宽
紧扣一个“拦”字,写得诗意盎然。如果删去“影子睡在地上”,诗就更为精炼、通畅;改“吹宽”为“吹远”,诗味就更浓了。
其次,从捕捉上看,具有“瞬时性”
瞬时是小时创作最突出的特征。小诗善于捕捉稍纵即逝的内心波动。因小诗篇幅短小,要求创作凝炼、集中,不能极尽渲染之能事,而只是抒发一时的感兴,把心灵的一动、偶然的一感真实表现出来,激起读者的想象。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以此来论小诗,亦很贴切。
冰心的《繁星》就是“零星思想”的汇集,是她当时信手在笔记本上写下的“三言两语”的编排,并未经过苦心的经营与构思。冯文炳说冰心诗集“都是作者写刹那间的感觉,其表现方法犹之乎制造电影一样,把一刹那的影子留下来,然后给人一个活动的呈现。”在诗人心中刹那间的情感、思想、观念,如不迅速捕捉、把握,就会一闪而逝,所以小诗创作的关键就是抓住“刹那”不放,“将切迫地感到的对于平凡的事物之特殊的感兴,迸跃地倾吐出来。”
胡愈之先生指出:“小诗的长处是在于能捉住一瞬间稍纵即逝的思潮,表现出偶然涌现到意识城的幽微的情绪。”周作人说:
“在我们日常生活中,随时随地都有感兴,自然便有适于写一地的景色,一时的情调的小诗之需要。”在人们日常生活中,人们的情感“像电光底一闪,像燕子底疾飞”,“如果我们怀着爱惜这在忙碌的生活之中浮到心头又随即消失的刹那的感觉之心,想将他表现出来,那么数行的小诗便是最好的工具了。”
吕进教授也认为:“小诗的最大特征,是它的瞬时性:瞬间的体验,刹那的顿悟,一时的景观。它使读者从有限中领受无限,从瞬时中妙悟永恒。小诗是阳光下的露水,情绪中的珍珠。”傅宗洪在《小诗新论》一文中说:“小诗表现的是一些感情经历中那最闪光的一瞬,描绘的是感情的沸点状态,即我们通常说的‘一闪念’或‘瞬间感受’。”
当然,笔者以为这种“一闪念”或“瞬间感受”就是灵感的闪现。艾青在其《诗论》说:“所谓‘灵感’,无非是诗人对事物发生新的激动,突然感到的兴奋,瞬即消逝的心灵的闪耀。所谓‘灵感’是诗人的主观世界与客观世界最愉快的邂逅。”小诗更多的时候,就是一种灵感闪现中独特的发现。诗歌贵在发现,贵在以独特的视角写出“人人心中有,个个笔下无”。如诗人严力的《蘑菇》:
在阴暗的处境里
生命不存在了
朽木怀了孕
只一句“背着光/朽木怀了孕”,这朵“蘑菇”便是独一无二的。
崔树勋的《山藤》:
生就的腰弯骨软
受尽了世俗的责难
然而 在绿色躯体里蓬勃着不羁的肝胆
为了追求那自由的辽阔空间
也要爬向峰巅
中国人向以硬骨头为做人立世的标竿。此诗则反其道而行,首先为山藤因生就的腰弯骨软,而受尽世俗责难,表达其不平之鸣。诗人以物喻人,借物述志,借《山藤》所欲歌颂的,乃是社会上那些受尽屈辱,仍然为理想而默默奋斗的人。
伊农的《十二铜人说》背景材料写道:“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为了永息战火,于公元前221年收缴天下兵器,铸造了12个铜人,立于阿房宫前殿。然而事与愿违,很快陈胜,吴广领导的大泽乡农民起义爆发,秦帝国一共维持了短短15年。”但诗只有四行:
熔掉刀剑后
还要熔掉仇恨
也是以独特的发现写出厚重的历史。诗人典裘沽酒写了一首小诗《向日葵》:
都在把光明追求
可我一成熟
就要拧断我的头
其形象鲜明,令人耳目一新,过目不忘。
也正因为瞬时性,决定了精致的小诗往往是一幅生活的速写。柯原的《街头》:
这是什么书?
——《丑陋的中国人》。
尽给中国人抹黑!
这一幅传神的街头“抓拍”,犹如一幅“丑陋的中国人”的漫画像,以不加议论的客观直现去针砭讽刺,把某些表面看似“爱国”、但骨子里缺乏理性反省的“丑陋”形象刻画的栩栩如生,让人对这种“爱国言论”实在“耳不忍闻”。须知:一个人若是缺乏深刻的反省、若是没有刮骨疗毒的反省精神,就无法剔除掉骨子里的“丑陋”;一个民族也是这样。
第三,从内容上看,具有“丰富性”
小诗不“小”,不可小看。其形式的短小并不意味着内容的单薄,好的小诗常被称为诗歌艺苑中的微雕,往往可以达到“窥斑知豹”、“滴水藏海”的艺术效果。诗人非马在一篇文章中写道:“我最近为了编一本选集,检视了自己所有的诗作,竟发现越是短小的诗,越能激荡我自己的心灵。这其中的道理,我猜是由于文字空间的减少,相对地增加了想像的空间,因而增加了诗的多种可能性。”小诗是浓缩的精华,虽短小而意蕴丰富,是高度丰富与高度简约的统一。它以最少的文字,负载最多的内容;以最经济的手法,表达最丰富的感情,也就是做到尺幅千里,以一驭万。所以写小诗,一要灵气,二要大气。没灵气飞不起来,不大气就是小玩意。
华中师范大学教授张永健说:“小诗是生活的浪花,是思想的闪光,是情感的流云。它们能以奇巧的构思,从一个局部、一个侧面来反映时代,歌吟生活,抒发感情,做到以一驭万,‘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诗评家沈奇写道:“于刹那间见终古,微尘中显大千,象清意沉,骨重神盈,闪电般的照耀后,更有无尽的悬揣意趣,令人神往。”“小诗一般以轻灵取胜,但若轻的是一只鸟而非一片羽毛,也不失为一种可贵的价值。表现这种妙趣,看似乎信手拈来,不着经营,实则用心良苦,深得汉诗语言之精义,于方寸之间,熔铸生命关照,时见禅意,又带反讽,妙姿神韵,融古通今,极具形式美感,又充满现代意识,让人对小诗不敢轻视。”
吴欢章先生对小诗“小”和“大”的辩证关系做过精辟的论述:“小诗是小的,这不仅指它的形式是短小的,包括它表现的题材也必须是小的。小诗不能贪大求全,它只能表现社会的某个角落或某个细部,只能表现人生的某个片段或某个瞬间,只能表现心灵的某个波澜或某个涟漪。小诗对生活不能‘全景’式的摄取,只能作‘特写’式的呈现。然而小诗又是即小见大的。它必须由‘这一个’场景,‘这一个’情境,诱发读者联想到更广阔的社会生活,体悟出更高远的人生境界。此即所谓‘一花一世界,一瓣一如来’。在小诗里,小和大应该是交融在一起的,关键是这‘小’能否储藏着更多的社会信息,能否牵动着更多的心灵。”
付显武的一首小诗《镜头:蚂蚁》在《网络诗选》博客圈里引发热评。诗如下:
更多的时候是一粒米饭在搬动光阴
在熟悉的黄昏
一粒米饭顶着暮色慢慢回家
蚂蚁只是安装在米饭上的轮子
蚂蚁只是推了幸福一把
这样的小诗,闪烁着生活哲理、生命体验与丰沛情感交相辉映的光芒,总是让人怦然心动、为之感动。尤其是直面生活、以小见大的表现艺术,独辟蹊径。它以“小镜头”展现“大生活”。通过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小“镜头”,描摹出芸芸众生“更多的时候是一粒米饭在搬动光阴”的生活状态;以“小人物”塑造“大世界”。正是
“搬动光阴”“在熟悉的黄昏”“顶着暮色慢慢回家”的普通民众,用日复一日的平凡与辛劳,创造了色彩斑斓的世界。以“小事情”蕴含“大关怀”。
那些我们习以为常的尘世生活,琐碎、微小、具体,且日复一日,只是“安装在米饭上的轮子”,但毫无疑问,这就是“民以食为天”的“民众”与“民生”,是诗人笔下“只是推了幸福一把
”的“民本”!以 “小视角”表现“大眼光”。显然,这首诗的成功,正是一种贴近平民生活、渗入平民灵魂、表现平民生活的写作,在“小视角”切入中,体现着诗人充满人文关怀的“大眼光”,从而引发共鸣。
诗人申身结合自身的创作实践,论及小诗内涵的丰富性与语言的简约性:“小诗的艺术特点是:‘万中取一’‘以一驭万’。小诗既要囊括深长意味、永隽魅力、醒人哲思,又要语言凝炼、体态玲珑,节奏紧凑,这种外部形态与内在诗质的对立,须在诗人的笔下得到统一。”其《模具》:
只10个字,生动地揭示了革新与守旧的内在转化规律。还有《犬的遗嘱》:
给主人下酒
仅8个字,却将犬的“忠”与“义”刻画得入木三分。
又如臧克家的《三代》:
在土里洗澡;
在土里流汗;
在土里埋葬。
三句话,三个“土色”的意象;三个意象,一副“厚土”的意境。三个意象,可以理解为空间的并列:“土里洗澡”的“孩子”、“土里流汗”的“爸爸”、“土里埋葬”的“爷爷”,三代人的命运同时推出,成为一幅东方农民生存的写真;也可以理解为时间的纵向承续,昨天“在土里洗澡”的“孩子”,就是今天“在土里流汗”的“爸爸”,到了明天又将成为“在土里埋葬”的“爷爷”,仅用六行二十一个字,就凝缩了一家三代、其实也是祖祖辈辈生生死死离不开土地的沉重命运。作者没有作主观的议论,没有作任何直接的情感渲泄,全部隐藏在所描绘的对象后面,但含辛茹苦,憨厚痴顽,苍凉沉重,却尽在其中,读来令人心痛。
王尔碑的《镜子》:
珍贵的镜子被打碎了
有多少碎片
就有多少诚实的眼睛
短短的四行诗,写出了文革十年浩劫,著名小诗大家孔孚说:“这是千古绝唱。”
顾城的《一代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短短的两句诗,冠以一个博大的题目,揭示一个庞大的主题,展现出那个令人窒息的年代,那在荒谬现实中扭曲着成长起来的年轻一代,那埋藏在心底的潜能所爆发出的顽强求索的精神……。这是整整“一代人”的雕像。足见,小诗不小,小诗完全可以以大时代为背景,巧妙取象,措慷慨激昂之词,发黄钟大吕之音。
第四,从表现上看,具有“含蓄性”
越是含蓄,越有容量,越能给人带来丰富的想象。宗白华主张短诗要“意简而曲,词少而工”。小诗正因其“小”,所以最重含蓄,重暗示、重弹性、重富有张力的表现。
顾城的《远和近》:
你看我时很远
你看云时很近
在“我”的感觉中,“你看我时”,你仿佛和我相距“很远”;“你看云时”,你仿佛和我离得“很近”。这很像摄影中的推拉镜头,利用“你”、“我”、“云”主观距离的变换,来显示人与人之间习惯的戒惧心理和人对自然原始的亲切感。这组对比并不是毫无倾向的,它正是通过现实距离与心理距离之间的矛盾来暗示出人与人之间的疏远和戒备,旨在呼唤一种相互理解、相互信任、和谐融洽的人际关系。
还有他的《弧线》:
鸟儿在疾风中
少年去拣拾
葡藤因幻想
而延伸的触丝
海浪因退缩
而耸起的背脊
诗人自己解释说,《弧线》外表看是动物、植物、人类社会、物质的四个剪接画面,用一个共同的“弧线”相连,似在说:一切运动、一切进取和退避,都是采用“弧线”的形式。在潜在内容上,《弧线》却有一种叠加在一起的赞美和嘲讽:对其中展现的自然美是赞叹的,对其中隐含的社会现象是嘲讽的。
郑愁予的《错误》: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项,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全诗情意缠绵,格调凄婉,含蓄蕴籍,韵味悠长。这首诗在台湾被誉为“现代抒情诗的绝唱”。
当然,含蓄不是晦涩。不少小诗写得明快直白,同样给人以启迪、以感动。前苏联诗人佚名的《女孩遗言》:
小女孩对手握铁锹的德国士兵说
刽子手叔叔
请把我埋得浅一点
妈妈明天就找不到我了
全诗用白描手法,短短39个字,语言干净凝练,毫无修饰,仅通过一个小女孩临终前的独自而构成全诗内容,可谓字字值千金,句句血和泪,让每一个有良知的人读后肝胆寒颤,心痛欲裂,悲壮中透出血光,怜悯时满含泪水。
又如苗得雨的《燕》:
不要学花儿
只把春天等待
要学小燕子
衔着春光飞来
就写得通俗易懂。
朱湘的《当铺》:
美开了一家当铺
到期人拿票去赌
它已经关门
陈元林的《真理》:
说出这个字
和世界吵翻
沉默一辈子
变成这个字
均语言平淡却很耐人寻味。
第五,从技巧上看,具有“精湛性”
说诗歌不需要技巧是错误的,也是不可能的。小诗因其小,就必须浑然天成,尽可能完美地予以呈现。笔者认为3行内的微型诗以其“五精”:惜墨如金的精炼诗句、独辟蹊径的精巧构思、赏心悦目的精美意境、领异标新的精妙智慧、浑若天成的精湛技巧,而成为诗歌王国的微雕艺术。这一概括同样可以作为衡量一首优秀小诗的标准。尤其是要精益求精,追求浑若天成的精湛技巧。
非马的短诗写得十分圆熟老道。如:
爬上又滑下的
唐果的《给你》:
我身上长着的,你尽管拿去
你想要,我现在还没长出来的
明天早上长给你
拼了命还长不出来
——我给你种子
诗人以“植物生长”写“给你”:给你“长着的”、给你“还没长出来的”,甚至给你“种子”,给得彻底。只在“植物生长”的几个节点表达诗意,不枝不蔓,单一、专注而又蓄势跌宕,层层剥落,可谓妙笔。
康宁的《烟花》:
在那些仰望的、艳羡的、把瞬间定格成
永恒的背后在起身告别或者绝诀而去之中
隐含着无人知晓的秘密:
我用一生的光鲜明亮,开给你看!
前半节精心铺垫,蓄势待发,待写出“我用一生的光鲜明亮,开给你看!”,已经是扣人心弦,张力毕现。
兰雪的《静听晚钟》:
就在体内造一座钟
举着这把老骨头
就敲一下;高兴了
看似娓娓道来,却在平静中激荡着情感的疾风暴雨,可谓“此时无声胜有声”。
梁山泉的《每年总有那么一段时间》:
河床上祼露出
平时看不见的
河底不知名的
也浮出水面
它们始终把头
水流的方向
诗人这首诗写得自然、真实、巧妙而富有美感,轻快、轻松、自然、朴素,符合水之悠长与灵动的特点,显的毫无雕痕,这就是诗歌的技巧表现。
2009年10月初稿
2011年9月二稿
周作人,《论小诗》
吴欢章:《中国诗歌提倡小诗》,《光明日报》2010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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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创作知识辞典》,长江文艺出版社,1987年出版
周作人,《论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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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达夫,《诗之防御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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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论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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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白华《新诗略谈》,《少年中国》第1卷第8期,1920年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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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自清,《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
转引自于沙著,《于沙说写诗》,第133页,银河出版社,2004年10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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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论小诗》
转引自穆仁编著,《微型诗话》,第10页,天马出版有限公司,2004年9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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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引自穆仁编著《微型诗话》,第11页,天马出版有限公司,2004年9月版
沈奇,《我看小诗创作的当下意义》,《诗刊》,2002年第11期
吴欢章,《中国诗歌提倡小诗》,《光明日报》2010年11月25日
申身,《露珠集&自序》
参见顾城,《关于小诗六首的一封信》(1981年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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