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疼振动棒会刺激大脑受了强烈的刺激吗,我爸昨天手术一直用着震动棒,不过他从今天就光说胡话,是不是震动棒对她的刺激

亲身经历:修过道法、当过出马仙、现在修佛,谈谈我的修行经历和体会
  我出生在北方一个不能再普通的小县城。以至于从东走到西,步行仅需20分钟。剩下的便是一望无际的玉米田和零星散落的村庄。由于那里是孔孟之乡,又处水泊梁山与微山湖(铁道游击队原型地点)的合抱之中,所以礼仪教化与豪侠壮义并存,民风淳朴中带有彪悍。印象中每年玉米收获后,整个县城都是秸秆焚烧的浓烟。人们便在这烟里像熏兔一样活着。  下面的故事,便是在这样一个天生地养的大舞台上一幕幕的上演。这些都是我的亲身经历,也是推动我后面走向修行之路的重要诱因。
  一楼献给涯叔,请善待发帖子的面团。
  还有吗
  从记事起,我就对神神鬼鬼的事特别有兴趣。家里的大人们偶尔也会说一些传闻或者亲历的怪事,我总是听的津津有味,丝毫不感到恐惧。上学识字以后,枕头下面也会藏一两本《算命不求人》《周公解梦大全》之类的地摊书。不幸的是,这些书总是被当做毒草,被父亲收割。却也像草一样,又顽强的生长出来,进入一个新的收割轮回。  第一次亲身经历灵异事件,印象特别深。那年我10岁,有一天我二姑从另一个县城来我家做客。晚上大家吃完饭,便坐在客厅闲聊。突然二姑说胸闷、呼吸不畅。我们便扶了她到床上躺下。这时她已经开始大口喘气了,并且伴之以呻吟。家人吓坏了,均手足无措,只能做些掐虎口、揉人中之类的徒劳。大概如是持续了5分钟,我二姑突然停止喘粗气,咯咯咯的笑了,声音阴冷而怪异。随后便睁开了眼,对我爸爸说:“金良你不要揉了,我没事,就是回来看看。”金良是我爸的小名,只有老辈人才如此称呼。二姑平常都管我爸叫“大哥”。这下把我爸也弄糊涂了。问道:“你说什么胡话?”  没想到这下反而激怒了二姑,“我说胡话?哼!我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能看得见!我看得见小千千(我小名)就站在桌子边看着我!我看得见小金茹(二姑小名)坐着汽车来你家!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又声音变得低沉:“我就是想回来看看,就是想回来看看……”  我爸问道:“你是谁呀?”后来想想,我爸当时能问出这么有针对性的问题,一定是之前有过亲身经验,知道此时的二姑已经被附体了。
  楼主,继续哦
  “我是你奶奶!还是你们住的好啊!楼房!墙刷的这么白,地铺的这么硬!老家不好,全是泥巴地,一下雨我的小脚陷进去,都走不动路!”我爸爸的奶奶,就是我爷爷的妈妈,是裹脚的,而不像我二姑一样,是个39码的大脚。原来这次来附体的,便是我的老奶奶了。  弄清对方身份之后,我爸便说:“你来就来,别做这些怪,把孩子吓到不好!快点回去吧!缺啥东西我们给你送,你这么作怪是干啥咧?”  老奶奶回答:“啥都不缺,回来看看我重孙子,看看你们。千千长的好啊!他是我们家唯一的苗儿了!老大死的早,老三一窝丫头。就老二家出了这么一个孙子!将来有出息的很咧!”  当时我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以前总听大人说的附体事件,真真正正的发生在我身前了!我那个激动兴奋啊!倒没想到害怕,冲口而出了一句:“老奶奶,你会飞吗?”顿时惹来父母的一阵白眼。但这绝对阻挡不了我的求知欲,我开始了和老奶奶的如下对话。  “憨孩子,我不会飞。”  “那你咋过来的?”  “我和小金茹一起坐车过来的。”  “你住在哪里?”  “我就住在你爷爷家的屋顶上。”  “啊,你会七十二变么?”  估计我老奶奶的灵魂没想到我会问这么雷人的问题,竟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便高深莫测了笑了笑。本来挺恐怖的附体事件整成了记者答辩会,一时间气氛被我搞的有些嗨皮。  这时我爸爸接过话茬,说“小孩子不懂事,你老人家别见怪。现在人你也看了,也不缺啥东西,要不你就回去吧。我们每年清明、忌日都去看你。要啥就给我托梦,别再折腾金茹了。”  但看来我老奶奶很不愿意走:“让我再玩一会儿,让我再玩一会儿。”然后没话找话的说“现在学生苦啊!要念那么多书,小千千不容易啊!”我竟然成了她滞留的话柄,实在无比荣幸。我刚要接话继续我的求职探索,被爸爸狠狠一眼瞪回去了。  我爸说:“小千千是不容易啊,他马上要考试了,要早点休息睡觉。你别闹了,回去吧。让千千能早点睡。”得,看来这时我成了他们谈判的筹码,被互相的推来推去了。悲催啊~  估计这话说到了我老奶奶的心病,她很是考虑了一会,说:“那好吧。我就回去吧,你们别恨我,我实在是想来看看你们。”  说着,我二姑便低了脑袋,眼睛慢慢闭上,犹如睡着了一般,神态安详。一分钟后,突然睁开眼睛,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我抢着说:“你被老奶奶上身了。”那时在演香港电影《开心鬼系列》,我便学会了“上身”这个术语。二姑说:“呵呵,我一开就犯病的时候,就猜到了,我迎到人了。”果然,她之前也有这样的经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然后就问了下说了什么之类的。这件事就算结束了。
  这次经历带给我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坚定的播下了有神论的种子。我二姑是个体质特别弱的人,我今后目击了她很多次被附体的经过。不得不说,她是引领我走上修行这条路的启蒙老师。从这个角度看,也算功德无量了,虽然很无奈。  总结一下次经历的现象,被附体的人说话口气、称呼、口头语都是过世人的风格,但音色不会发生改变,不会女人说出男人的音色。同时,如果附体的是自己家去世的亲人,往往比较善意,好说话。经过摆事实讲道理,一般也就能说通她离开了。后面我会就附体的本质和作用原理做个说明。
  其实附体现象并不可怕,恐惧来自于未知。  附体的原理:依据现代的科学论点解释为:人类的灵魂是一种生物磁场,可以与生者的生物磁场进行信息交换,就是所谓科学说法的灵魂附体。  灵魂是确实存在的。西方人称为灵魂。现代西方不少科学家、医学家研究轮回,积累了丰富的实例。证明了轮回确实存在,灵魂确实存在。由于现代西医术来自西方,因为宗教的原因,西方人的一些宗教理论否定六道轮回。所以,对附体现象解释不来,直接称为癔病。  癔病就是不正常的人,不认识自己的熟人,说了熟人听不懂的话。仿佛换了一个人。其实就是换一个人。身体被灵所借用。所谓附体。是神识控制与作用于人的神经系统,产生精神混乱。虽用药物控制神经,只能短暂缓解。   以上是百度百科里关于附体的解释。个人感觉还算靠谱,但其作用原理未能究竟。我尝试着按自己的所学,做出下解释。  我想把灵魂比喻成一个蹩脚的黑客攻击行为,而我们人自身是一台计算机系统。当我们自己的防火墙(气场)足够健康和强大时,灵魂是入侵不来的。但有些人天生防火墙有很多漏洞,就给了喜欢恶作剧的灵魂入侵的机会。  在灵魂发动入侵行为的时候,由于两个神识在体内争取器官的控制权,所以会出现身体机能紊乱。如呼吸困难、忽而清醒忽而迷糊、手足发抖等等。如果论坛里有曾经被灵魂附体或受灵体困扰的同学,我后面的故事里,会讲到如何自救的方法。  正常情况下,灵魂比人弱很多。鬼道众生处境尚在畜生道之下,连动物都不如的悲惨。所以没必要怕鬼,应该可怜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帮他。也算行善积德吧
  @蔷薇的星星 2楼   还有吗  ---------------------------  有的,亲,不用挪板凳。
  喝口水歇歇,大家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无花果是个热心肠的人,尽自己所能帮大家解决问题。现场直播继续。
  后面我多次目睹了二姑被附体的经过。来的人林林总总,有我老奶奶、我爷爷,我大姑奶奶等。发生的时间也不太定期,但逢年过节、家庭聚会、人多热闹的时候是高发期。每次被附体的总体表现大同小异,序幕都是先呼吸困难、浑身不适、神志模糊,后面慢慢清醒,然后开始正式对话,最后是灵魂离体,二姑清醒。对于刚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堪称附体的标准化流程。  容易被附体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天生气场弱的,就像防火墙天生有漏洞。自然会比较容易被入侵。再一种是后天形成的,各种机缘导致防火墙出现漏洞。比如某段时间的精神状态特别低迷、身体大病、意外惊吓甚至喝醉酒、吸毒等各种情况导致自身魂魄不固。这种情况下也容易见鬼或者被外部灵体侵入,但不是长期。当诱发的根源恢复后,人又会回到生活正轨。所以保持乐观、健康的生活方式很重要。
  下面我讲我的第二个故事:鬼压床  鬼压床  有一次我和父母回老家过年,我爷爷家是那种老式的平房带个院子,因为过年的原因,所有的门窗到处贴满了对联和福字。看起来犹如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穿上大红色的唐装,喜庆中夹杂着落寞。  初五的大清早,当地的风俗要吃饺子。吃饺子前一定要放鞭炮。记得小时候我们放鞭炮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整挂整挂的用竹竿挑着或者铺在地上放,另一种是小孩子把整挂的鞭炮拆散成一个一个,拿在手里用香点着了再扔出去。实在有些考验胆量,胆小的便不敢拿,只好把鞭炮放在地上或者插在雪里,伸着胳膊用香去点,倒也别有趣味。  和伙伴一起玩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上次二姑被老奶奶附体时,她说住在我爷爷家的房顶上。恶作剧心起,便拆了几个炮仗,拿在手里用香引着后,直接抛到房顶上去。第一个抛上去没有响。我以为遇到了臭炮,也没在意。又点了一个扔上去还是没有响。此时我一股不服输的邪火上来,做了一个“连环雷”,就是把四五个鞭炮的引信绞揉在一起点着扔了上去。诡异的是,上去的鞭炮都仿佛泥牛入海般半点声音也无。我心里有了怯意,莫名的不安。便熄了香,回到了房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鬼压床。
  晚上睡觉,忽然半梦半醒之间。那种感觉是知道自己在睡觉,但又能清晰的看见房间的情况。突然全身一阵酥麻,大脑又麻又涨。这时便看到床头窗户那里,冒上来一个白影子。像一件白色的斗篷缓缓升起,看不清脸和身躯。忽然白影子一动,竟然直接从关着的窗户外直接飘了进来,飘到了我的床前便定格不动。此时的我全身像接了220伏的电流,有种麻痹的感觉。躯干和四肢完全不能动作,只能眼睁睁的和这个白影子对视。她就在我床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好在她没有做出进一步动作,而我也忘记了恐惧。就这样僵持了大概过了五六分钟,我突然醒过来。手脚恢复了自由,再看房间依然如故。刚才就好像做了一场梦,却又那么真实。相信有过鬼压床经历的同学,都知道这种感觉。  之后我才想到了害怕,就打开灯。过了一会睡意再次袭来,也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和我爸爸说了昨晚的事情。我爸爸说是我自己没睡好,姿势不对压到了心脏导致的血液循环不畅。但直觉告诉我事情没这么简单,却又不像现在有莲蓬鬼话这种交流场所供大家研究讨论,我只能自己闷在心里。过后也就慢慢淡忘了。
  这次梦魇之后的三个月内,我被密集的鬼压床了。第二次被骚扰,是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分不清男女,身体依旧不能动,想喊也喊不出。那人似乎想对我做什么又有所忌惮的样子。直到我猛然清醒后,一切也就消失了。这次我真正的感到了恐惧,我爸爸说玉能辟邪,我便抓了块玉貔貅缠在手腕上睡觉。谁知那晚的灵体似乎意犹未尽,又或许我带玉貔貅的行为反而激发了他的斗志,总之我又被梅开二度了。我睡着后他又出现,我便在心里念阿弥陀佛,还试图用手里的玉去打他,都无效。他漂移过来在我脸上摸了一把后,便扬长而去。留下清醒后的我独自黯然神伤。  第三次,便是有划时代意义的一次梦魇了。因为这次的梦魇让我找到了对付这种恶作剧的最有效方法。这一天晚上睡着后照例出现鬼压床的前戏,我也在前两次的磨练中得到了成长,保持了蛋定,坦然地迎接本次主角登场。这次没有看到任何影像,但清晰的感觉到一只四脚的动物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的爬来跑去。它的大尾巴还扫过我的脸,毛绒绒的质感无比真实。它跑了几个来回后,我恼羞成怒。虽然身体依旧无法动弹,但我已经升起了反抗的决心。我把全身的力气都意念灌注在右臂上,仿佛顶着千斤的压力。我越顶压力越大,我也越来越加大右臂的力量。突然右臂就可以活动了,我马上抓住了那个四脚动物的一条腿,凶狠的把它摔到床下。整个世界清静了,然后我就恢复了自由。  这次经历让我找到了自信。尽管之后我零散的遇到了很多次梦魇。每次我都坚定地反抗甚至厮打,最终都能以坚强的毅力战胜对方。
  下面我会对鬼压床,进行一下作用原理的分析与应对方法的推荐。
  梦魇的原理和应对方法  梦魇都是发生在睡觉后。概因人睡着以后自我的精神意识不如清醒时强烈,所以如果住的周围有灵体,便可能趁虚而入。经过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和调查有同等经历的朋友,高发时间在11点--凌晨1点之间,占到70%之多。可知半夜子时确实阴气较重。这个时辰,非资深专业法师,尽量不要做些容易招鬼引鬼之类的事情。  梦魇的作用原理除了所谓睡姿不佳压迫心脏导致血液循环不畅外,我认为其本质就是在自主意识模糊的时候,人与灵体产生了交集,俗称见鬼。梦魇中的灵体一般会用一种类似西游记“捆仙绳”之类的技术,先让受害者浑身不能动作。喊不出动不了,继而达到任其摆布的目的。这种“捆仙绳”技术一旦被受害者破解,便是梦魇结束之时。严重的甚至灵体会因此而受伤。  所以在遇到梦魇之后不要慌张。任何突发事件慌乱都不是明智的选择,因为这除了会导致恐惧和无所适从外,对危机的解决没有任何帮助。反抗!这是捍卫自己的权益的最有效方式。如果有些女童鞋认为自己力气小担心打不过对方,我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个顾虑完全没必要。这不是现实社会中遇到的歹徒,不会对你的身体构成任何实质性伤害。这是你精神意识里的施暴与斗争,只要你的意志力够坚定够狠,就一定可以取得胜利。
  具体的做法是在身体不能动的时候,不要试图盲目的挣扎。把所有的意志灌注在一只胳膊上或者一条腿上,争取让这只胳膊或腿能够突破障碍自由活动。这时你会面临非常大的压力,甚至对方会变出各种形象来吓唬你。请保持蛋定,这说明你的反击已经让他感到了压力。一定不能被吓住,决战的时刻已经到来。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如果此时被他吓住,只会导致侵略者更加疯狂的报复。心里对自己说:这一些都是幻觉,他变的一切恐怖形象都是障眼法。其实事实也就是这样。梦魇中的灵体永远无法造成实质性损伤,只能在人的精神世界里玩幻术。  如果你的斗争意志足够坚定,那条胳膊一定会在某个时刻突然恢复自由。别犹豫,握起你的铁拳或粉拳,向你的侵略者直接轰过去。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要四肢中的任何一条可以活动了,其他的马上就可以跟着恢复自由。好了,此时你的敌人已经溃不成军,明智的做法就是逃之夭夭。偶尔逃的慢的,你可以再补一两脚送一送他。我就曾经在梦魇结束的前一刹那送出一脚,把那灵体直接踹出窗外。在意识世界人人都是武林高手。旋风踢、十八掌请自由发挥而不用担心肌肉拉伤。
  有的童鞋说念经可以化解梦魇。无花果要告诉你,求人不如求自己。如果你自己平时不虔诚的念经或修行,危难时刻倒想起人家来了。很难和你念的那个神仙相应。并非是菩萨或者神仙不肯救你,而是你慌乱、污浊的信息很难送达他心中。犹如你和老大之间有一根紧急求助热线,但常年不用又缺乏维护,早已锈迹斑斑肢解断裂了。有一天你在外面被人砍了,拿起电话来向老大求助却发现电话打不通。你说是怪老大呢还是怪你?  我调查过好多有梦魇经历的童鞋,基本反映临时抱佛脚式的念经无效。当初中国被小日本欺负了,国民政府便把希望寄托在“国联调停”上,这和被鬼压床了把希望寄托在菩萨身上一个道理。或许会有用,但更多时候是无用的。中国最后不还是靠着自己的人民把侵略者赶出了领土。任何事情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都是不自信和危险的。因为这决定了你今后的生活将被他人主宰,而不是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  以上是针对没有修行基础、没有法术传承、没有灵界力量的纯凡人同学说的。可操作性极强。专业人士请绕行。
  初访出马仙  大风起于青萍之末。2000年的时候,我们那个小县城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旧城改造。之后蔓延全国的城市建设和房地产开发,在当时已经露出些许端倪。由于县政府财政困难,划入拆迁范围的百姓就难免补偿不公。漏算面积、降低房屋等级、克扣补偿款的现象层出不穷。自然民情激愤。那段时间县政府很像大搞促销的菜市场,经常很早便有一群人堵在门口,举着横幅表达内心的不满。  当时我大姑的院落也在拆迁范围内,他们是一个县城中的自然村。由于家家户户都是亲戚,又面临一致的利益侵犯,就成立了像维权协会一样的组织来捍卫自己的领土家园。该协会作用有二:闲时就集结一批年逾古稀的老人去政府门口抗议。如果遇到强拆等突发事件,只要任何一家登高一呼便会群起而应,集全村男女老少之力将强拆队赶回老窝。一时间让拆迁办很是灰头土脸。  毛主席说过: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几个回合的拉锯战之后,该村寸土未失。见强攻不下,政府便想到智取。长城往往从内部被攻破,国人任何时候都不缺汉奸。在利诱面前,几个同志叛变了。供出了维权协会的带头人就是我大姑父。于是政府根据情报发起了一场姑且命名为“定点清除”的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  这次行动可为计划周详、战术得当。先是调集全县警察和武警部队把该村所有通道围堵封死,记者和闲杂人等严禁进入,然后拆迁队出场负责打草惊蛇诱敌出现。果然,淳朴的乡亲们中计了。一阵脸盆声后家家户户大门洞开,维权组织带领着大队人马掩杀过来。其中几个骨干冲在了前面,照例最先与拆迁队发生短兵相接。  此时斜刺里突然冲出一队人马,着便衣。看起来似乎身份不明,但清一色的小平头和绿胶鞋已经出卖了他们。这队人马的加入让战局得到了根本性的扭转。随着其专业化的“直拳横踢”“抱腿顶摔”等军体拳动作。乡亲们的战斗部人员瞬间瓦解。青壮年溃败后,一些农妇也算勇猛,直接扑上去撕咬。老年人也发挥了倚老卖老的优势,颤巍巍的挥着拐杖发挥余热。但此时对方已经边打边退,挟持了定点清除名单里的那几个人退出战局,留下满村的哀号和尘土。  “定点清除”之后,我大姑父被关进了看守所。家中遭此变故,淳朴的大姑六神无主,整日以泪洗面。每天晚上县里电视台播放新闻的时候,更是对着屏幕里的那几个影像小声发出卑微的诅咒:“你们会有报应的。”大概在她心中认为神对这些人的报应,便是最好的安慰吧。  亲戚们自然会献计献策。家里有关系的,便去政法公安机关打探消息上下活动。家里没有关系的,便陪大姑聊天解闷。在这边剥玉米边闲聊的宽慰中,竟然无心插柳,促成了我与出马仙的第一次接触。一个婶子告诉大姑:应该去找个“明眼人”看看。并且很热情的介绍了这个“明眼人”的拜访时间和规矩。  这位“明眼人”每个月只有九天看事。逢农历三、六、九对外开放,即初三、初六、初九、十三、十六、十九、廿三、廿六、廿九。据说名气很大,省城的高官都来求过她的指点。其原身是一个普通村妇,遭遇恶疾缠身。在弥留之际家人突然听见她房间里有鼓乐之声,进屋后大惊:该村妇已睛明眼亮,自称天仙下凡,来世间救度众生。其神清气爽全不似一个垂危之人,还得了些神通功能,据说颇为灵验。  于是择了日子,大姑带着我和表弟清早便赶往汽车站,准备动身去这位“明眼人”所在的镇子。之前便知道这位仙姑声名远播,却没想到如日中天到这等地步:逢三六九日,县汽车站外面停着两辆中巴流水发车,终点站就是这位仙姑的家门口!价格倒也公道,两元一位,比站里乘车还省了一块。  上车之后,便和同行的人攀谈起来。已经去过的人把她吹的神乎其神,宛如佛主降世;没去过的人将信将疑。大家的问题也五花八样:怪病缠身的、被赖账不还的、老公出轨的、东西被偷的……林林总总无所不包。一路上便在这种热烈的交谈中颠簸着度过。  目的地总算到了,下车之后心便凉了一半。她家的队伍已经从堂屋穿过院子一直延伸到了大门外50米。心里焦躁的同时,却也得了信心:果然是有些道行的。这时有个中年农民样的男人过来招呼我们下车的人:来来来排队。一脸的权威与庄严,俨然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若是穿的正式点再挂个工作牌,绝对让世博会的主办方扑地。  在神明面前人们变得格外安分守己。大家默默排好队形,丝毫没有国人惯用的争抢和拥挤。那“工作人员”转身对中巴司机说:“今天别再拉了。人已经满了,这些都看不完。”我们暗暗捏了把汗,好险。若是7点起床,便生生错过了这神仙指点的机会!
  等待是枯燥的,从门外50米到大门再到院子里,3个小时过去了。进了院子,便能听到堂屋里的声音。因为视线被堂屋的纱窗帘阻碍,人们便伸长了脖子用耳朵去捕捉那房子里的信息。偶尔传出些哭声、叫骂声、唱戏声,都仿佛天界的冥冥之音,无不撩拨着人们的内心。  我们总算进了堂屋。很普通的北方农村家居布置,正对门的一张四方大桌。桌后面是一个条几,上有一个燃着盘香的香炉和一些水果糕点等贡品。墙上贴着如来、观音、地藏菩萨的法相,侧墙上挂着些“妙手回春”“再世神仙”等锦旗。整个房间的光线和气氛神秘中带着一丝诡异。  桌子的右首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脸色有点灰暗但眼睛却异常的炯炯有神。穿着对襟的白袄和丝绵的黑裤子,这在农村已经算是很奢华了。妇女的脚边是一个大纸箱,里面有些零散的五元、十元的钞票,以及堆得半满的“大鸡”香烟。  这位仙姑的规矩倒也公平:来查事问事的人自愿供奉红包。随意给现金,没钱可以送两包烟,连烟也买不起的人也能免费看。颇有些济世救人、不计得失的慈悲风范。  进了堂屋我们就坐在了仙姑的对面。大姑掏出5元钱放在了方桌上,很虔诚又手足无措的坐回椅子,便不知再说些什么了。还是仙姑主动发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大姑便一下哭出来:“我的丈夫被抓了,因为反抗政府拆迁……”仙姑摆摆手打断了话头,问了姑父的年龄、姓名,便眯上眼睛在桌子后面摇头晃脑起来,嘴里也念念有词。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仙姑便说:你的男人中等个头、腰围很粗、有点秃顶、左腿有点残疾,是不是?这一刻我感觉非常神奇。因为她说的全部吻合!  大姑瞬间就激动了:“对对对!就是他!敢问大仙,什么时候他能出来?”仙姑眼睛看天,望了一会说:“他是个好人,事情不大。只是今年运道太腌臜。11月27号就出来了。”大姑便松了口大气,因为当天已经11月3日了。这时我感觉她莫名的看了我一会,也没说什么,被她看的时候我浑身发毛。由于后面还有很多人在排队等待,我们的问题得到答案后,就出了堂屋。  回到家中大姑精神好多了。脸上也有了笑意。之后每过一天,就用铅笔在墙上画一条小竖线,默默等待着27号的到来  等待的时间总显漫长。随着墙上铅笔线的增加,27号终于姗姗来迟。  这一天大姑早早便起了床。喂完猪后简单的梳洗了下就去看守所门口守着了。我们起床后吃过早饭也赶了过去,陪大姑一起准备迎接姑父。  眼看已经九点多了,看守所的大铁门仍然如同高僧入定般纹丝不动。大姑便焦急起来,向门口站岗的守卫询问今天有没有人出来,守卫一脸公事公办的神情说“不知道”。我们就退回来找个路牙子坐下继续等。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便对仙姑的预言心里生出了怀疑。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突然大门里面传出一阵喧哗,这声音让我们立刻精神一振,如同野兔般竖起耳朵去捕捉铁门另一边的信号。随着大门缓缓拉开,里面开出一辆敞篷卡车。车厢的四周站了荷枪实弹的武警,中间有二十几个带了手脚铐的犯人。每个犯人胸口都挂一个白底黑字的牌子“抢劫犯”“黑社会分子”“强奸犯”等等。  眼尖的表弟最快在里面发现大姑父的身影。姑父的牌子是“扰乱社会秩序”,大姑也看见了,之后就一下瘫在地上,大概她以为是去枪决吧。车子开的很慢,我们便在后面追。表弟喊爸爸,大姑父也看见我们了,露出一脸的惊讶。之后便摆手让我们回去并且喊“没事的”。我意识到这不是去枪决,而是游街。是的,在2000年的时候,我们县还在用游街的方式。靠践踏犯人的人格来向百姓炫耀自己的所谓政绩。  当天这辆卡车绕城一周后又开回了看守所。大姑回家之后更加精神黯然,独自垂泪。那墙上曾经带给她无限希望的铅笔线,此刻也仿佛是个黑色幽默般的刺眼。这一天姑父是“出来”了,仙姑猜对了过程,却没猜中这结局。  这件事的最后结果是:姑父被“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关押了六个月。半年后出狱的时候,全村的亲友都来大姑家里看望,带着酒肉和鸡蛋豆油。有的老人一进门便拉着姑父的手嚎啕大哭,仿佛蒙受冤屈的是她们自己。姑父因为这次的牢狱之灾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殊荣。  那村子最后也没拆。因为县政府的财政支出如同便秘般不规律,仅把临街的一面建起了楼房,另外三面用二层楼高的广告牌围起来了事,仿佛扯起一块市容的遮羞布。  这件事让我第一次接触到了出马仙,虽然没有直接对话,但那香烟缭绕、光线阴暗的堂屋,那面色苍白目光炯炯的仙姑,以及蜿蜒的队伍都令我印象深刻。虽然她这次的预言以奇异的方式应验,但仍是令我信服的。  之后不久的一件事,使我们又去了这位仙姑那里。
  二访仙姑  时光荏苒,岁月如歌。转眼到了2002年,这一年楼主发生了三件事,按发生的时间排序如下:1,高考失利。2,初吻被夺。3,参军未遂。在楼主的人生编年史里,这是事事不顺祸不单行的一年。  2002年的寒假一开学,楼主的成绩如同08年的股市大盘一般急转直下。在这冲刺的关键时刻楼主整日精神恍惚,明显不在状态。学业上的失利让我严重自卑,便整日沉迷在武侠小说里,幻想能在那个刀光剑影的世界中独步天下。如此一来更加影响了成绩,楼主就在这恶性循环中迅速堕落。  父母着急,各种方式都用了。谈话、补充营养、托老师关照遍试过后却无甚奏效。奶奶便说:还是去仙姑那里看看吧。由此便促成了楼主第二次接触这位出马仙。  由于之前有了经验,一切便显得轻车熟路。在一个初六的早上,奶奶和楼主迎着清晨的毛毛细雨踏上寻仙求助的道路。时隔两年,依然如故:那破旧的中巴如同灯塔般坚守在岗位上。上车的人虽然面孔不一,但和两年前人们的面部表情如出一辙,透着焦虑和凝重。  这次我们特意起了大早,所以赶到仙姑家门口时幸运的成为第一批。我和奶奶排在第三号,却没能马上得到召见。据说仙姑在请神,隔着门帘我清晰的听到里面的唱戏声。戏文中有“通天教主”“药王菩萨”等名字,还有呜哩呜噜的不知道什么的咒语。有好奇的乡亲去试图掀开帘子看,立刻被仙姑的家人呵斥出来。  随着仙姑声音的停止,上次那个维持秩序的中年男人出来了。两年不见,我很惊讶他衰老的速度。若不是那骨骼撑起了面庞,我差点认为他是个老年人。快入夏的季节还戴了顶棉帽,喊出的声音也略显沙哑:她已经做好了,恁都排好队,一个一个来,不要着急。  第一个人进去很快就出来了,据说是心不诚仙姑不给他看。这让我们都收敛了心神,发起十二分的恭敬。第二个进屋了,我隔着纱窗能看到里面的景象:一个女孩子说总是头疼,去了好多医院都看不好。仙姑便起身下座,伸出手臂对着她的头虚抓几下,低声念了些咒语。然后问那女孩子还疼不疼,女孩子说还有点疼。仙姑皱了眉,先用手指在地上虚画了个圈,然后猛一跺脚,用更激烈的咒语配合着右臂的动作,右手指对着女孩子的头部凌空虚画。如此折腾了一会,问女孩子的头还疼不疼。女孩子怯生生的说还是有点,仙姑便怒了,声音陡然尖锐,说道:“你现在一点都不疼了!你现在一点都不疼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清楚的很!”然后又换了口气,对女孩子说“乖乖,你先回去吧。我可以保证你一天好似一天。”那女孩便起身出来。  之后就到我们了。我进了堂屋刚一坐下,头上便像戴了顶帽子,不重却很有质感。奶奶先把10元放在大方桌上,仙姑问我们有什么事。我还没开口奶奶就抢着说:“请仙姑看看这孩子,最近魔魔怔怔的。学习也下降很快,人也没精神,这到底是咋回事?”  仙姑便闭了眼睛开始念念有词。一会就对我说:“乖乖,以前你打死过一条蛇,黄花的,米把长。有这回事没有?”我一时愣住,这确是我和其他伙伴干过的一件事,但距离当时已经发生了四五年了。便如实回说:“是的,我确是打过,但这不是我一个人打的,是和另外两个朋友一起打的啊。”仙姑说:“它花了这么长时间,就找到你了。你在这里一坐,是不是就感觉头顶戴了个帽子?”我更信服了,点头不迭:“是的是的!请仙姑帮我想个办法。”  仙姑点点头,说没啥大事。我在这里先帮你做一下,然后你去偏房拿点金箔,晚上对着我的方向烧掉,并且心里向它道歉。我这边再帮你说和说和,这事就过去了。  然后仙姑拿起供桌上的一瓶“汶泉老窖”,含了一口在嘴里走过来。对着我的脸猛的一喷,我急忙闭眼。之后仙姑的手便在我身上从脚开始向上拍打。重点拍了小腹、胸口、头顶、虎口等位置。全程不过1分钟时间,当我擦干脸上的酒水以后,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酒精带来的清凉,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  仙姑问我觉得怎么样,我便如实回答“身上轻松了很多”,仙姑露出满意的神情,说没事了。让我奶奶去偏房找人拿一刀金箔纸钱晚上烧掉就好。我们便出了堂屋,走进偏房。偏房里有个年龄偏大的妇女,见我们走进来,问说“她让你们拿多少?”奶奶说“一刀”,妇女便起身拿了些黄草纸、冥币和金元宝。奶奶问这些多少钱,妇女回答50元。奶奶先是惊了下,又片刻不敢犹豫的拿出钱来递了过去。  到了晚上,我们便在家里把仙姑给的金箔草纸烧了,一边烧一边道歉。  回到学校以后,我感觉没什么明显变化。依旧是浑噩,依旧是沉迷,依旧是自卑,人也就越发得孤僻。最后的高考毫无悬念的失利,成绩仅够一个二流专科的分数线,让我升起宁为玉碎的心念,决定去当兵,因为听说在部队考军校会容易些。  后面的事和主题无关,楼主就不再罗嗦。  在楼主的人生中,迄今为止与这位仙姑有三面之缘。下一章我会简述第三次的见面,并且按照楼主所学来就出马仙的原理、应对态度和注意事项进行一个详尽的剖析。希望能帮到论坛里的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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