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冒烟了谁写的哪一年

你的眼睛冒烟了(24)
睿思一人在酒吧,说好了请大家喝酒,可是被邀的一个个全无踪影,给阿扎西吉打电话居然全是无人接听。伊心里恨恨地骂都见鬼去吧,今天就举杯对影孤家寡人好了。只是看着这红男绿女们交飞玉斝推杯把盏,竟无端袭来不胜寒的寂寥,真像老歌里唱的:天上的星星为何像人群一般拥挤,地上的人们为何像星星一样疏远。唉!挖空心思妆我容颜衣我华裳,都究竟是为了那般啊?该来的那个他偏偏就是不来!
“哎呦,瞧瞧这是谁啊!我们敬爱的丁总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
睿思寻声侧过头,只见一戴无框眼镜、着浅灰翻领T恤、米色休闲裤的斯文小伙坐到了她的身边。小伙子很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睿思很努力地扫描记忆的每个角落,“你是……”
“哎呦,真是贵人多忘事。”小伙子要了一扎黑啤道,“我们还正式相过亲呢!我连着一星期给你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让你的酒店都成了花——的海洋。啧啧啧……”小伙子做痛心疾首状,“伤自尊,太伤自尊了。”
睿思笑了,原来是那个卖珠宝的公子黎鲲鹏,看他一副斯斯文文书生气质,却偏偏油嘴滑舌地让人发笑,睿思便老实不客气地大笑起来。也许来者不善,不过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瞌睡正愁没枕头,现在还真渴望有人说说话,哪怕是来收垃圾费的她都愿意和他聊聊。“原来是你啊。你怎么不接着送啊?酒店用花全靠你呢。”
“还送?我疯了!”黎鲲鹏笑呵呵道,“连送一星期整个一肉包子打狗,连我名字都没记住吧。唉!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他举起杯在睿思的酒杯上碰了碰。
“谢我什么?”睿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谢谢你大力配合一举粉碎了两位老太太的黄粱美梦。”黎鲲鹏洋洋洒洒地呷一口酒。
“我妈就是这样,一相中某姑娘就来拉拢腐蚀,说只要我顺从她的意思就赠我百分之多少的股份。为了满足她老人家送股份的爱好,我当然得上啊,哪怕是堵枪眼炸碉堡呢。”
“呵呵,那你骗了你妈多少股份了?”睿思笑问,这送花动机真让人扫兴。理想中的自己随不是艳若桃李倾国倾城,但多少也该像冰山雪莲茕茕孑立,冷艳而独树一帜,是那些有胆量上雪山的佼佼者倾心膜拜的。可这家伙,多少还真有点让人伤自尊。
黎鲲鹏倒是叽里呱啦兴致盎然,“知道我连着送你一星期的花我妈都傻了,说见过痴情的,没见过我这么痴情的。老太太赶忙拿着计算机按,心疼得捶胸顿足不停地念叨,一天九百九十九朵,七天就是六千九百九十三朵,那可是好几万快钱那!嘿嘿,我呢,看火候差不多了就给她再添一把柴。一拍胸脯立下豪言壮志,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天我送她九千九百九十九朵!我妈大喊算了小祖宗,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后来她知道你们酒店的餐厅前台都用的是我送的花布台,差点儿没气得背过气去,临了愣是在你们中餐厅狠狠宰了你妈一刀才稍稍心理平衡。呵呵,那一刀宰得不轻,你妈气得够呛。对了,你妈没告诉你?”
“我妈?”睿思不知该怎么说,她和老妈素无交情于是岔开话题。“看来你这家伙很狡猾,想必骗过不少女孩子吧。”
“谁说的姐姐?”黎鲲鹏一脸稚童似的无辜单纯。
“谁是你姐姐!”
“虽说我们同年,可你要比我大好几天呢!俩老太太给咱俩和过八字。”
“嘁,那你就给姐说,通常都怎么骗女孩。”睿思笑道,暗忖这半路杀出的黎鲲鹏倒的确是一个令人愉快的人。
“一般么,”他摸摸下巴做深沉状道,“小姐,我们在哪儿见过。”看睿思嘿嘿笑个不止不以为然他这老把戏,他继续道,“女孩一般就是像你这样傻笑,要么走走开,喜欢周旋的会不以为然地问是吗?在哪儿?”
“是啊,在哪儿?”睿思不禁笑着重复道。
黎鲲鹏愈发深沉一甩头道,“前生。”睿思笑得前仰后合,不是他的回答有什么精彩,只是他那神情太喜剧了。随后黎鲲鹏转作一脸遭霜打的垂头丧气。
“然后呢?”睿思笑着一边擦眼泪问。
“然后嘛,唉!”黎鲲鹏虽继续假装沮丧,却又做作出武打片里侠士那种酷酷的亮相道,“看来我们今生有缘。”
睿思看他仍咯咯笑个不停,“女孩该怎么回答你?”
“今生不行来世吧,来世一定和你续今生缘。”黎鲲鹏一脸深情朗诵道,睿思笑得眼泪直流,看她这样黎鲲鹏也跟着傻笑起来,“有那么好笑吗?没发现你挺爱笑的,干嘛平时总跟个纪检委似的。”
“谁像纪检委的?都像你这样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啊,转骗你妈财产……”
“谁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本人——你弟弟可是堂堂复旦大学讲师啊。是辛勤的园丁,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嘁!我怎么不知道?相亲事可没提这茬呀。不过,你当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还辛勤园丁?那一园子祖国的花骨朵还不被你浇(教)死了?”睿思可是逮着一活靶子,真是痛快淋漓给敌人一梭子,“人们怎么说来着?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整天惦记你妈的股份,难保不教孩子们怎么骗父母的钱。天哪!这么着传道授业真该拉出去斩了!”
“得了!姐姐!再说下去弟弟性命不保,打住打住。”黎鲲鹏笑着举手做暂停的手势,“话说——这个,你隆重地穿成块奶油蛋糕一定是约了什么重要客人吧,是那个明星吗?呵呵,反正绝不是为了和我偶遇。”睿思一身花边层层叠叠的白纱礼服裙,看上去甜腻腻的还真像一块裱花精细的奶油蛋糕,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这是为了迎合某人特意穿的。“哎呀,瞧瞧,瞧瞧,你另外感兴趣的人来了。”顺着黎鲲鹏的眼光看过去,那是俊逸和两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摇摇晃晃拣了一张台子坐下,俊逸依然是那么迷迷茫茫地夹着一支女士香烟,不过看上去已经喝得飘飘然了。“男人长成这样确实惹眼。”黎鲲鹏打量着他啧啧叹气。
睿思笑笑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这小子看来并非外表那样的糊里八涂,倒像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的事看来他都有所了解,八成是有备而来。不过谁怕谁呢?你有你的千条计我有我的老主意,想要斗法那就走着瞧。眼前她最关心的还是明天怎样让红菱艳走进她布下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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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一路,空气愈发凝重,阿扎西吉的无言带着凛凛杀气让人如坐针毡,红菱艳硬撑着自己的死倔,整个一老电影里的女共党,正气浩然视死如归。到了家,大家无话各自“砰”上房门。阿扎西吉一头栽在床上恨得直想骂娘,当然了,自我检讨一番责任还是在于自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吃飞醋实属自作多情到了可笑。人说是“天若有情天亦老”,“拖泥带水之累,病根在一恋字”,看来他是该除了这“病根”,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苦苦恋一个心属于别人的人,况且还总是那么不识时务。说来人真的口是心非,嘴上不知多么看不上她的一根筋不懂变通,心里却偏偏喜欢的就是她这种简单率真。
红菱艳又何尝不是?让她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不就是他那不露声色,化不利为有利,以最小本获最大利投机钻营的本事吗?看看他辉煌的人生履历,玩票玩出名人效应,然后在利用名人效应又是策划又是出书,捎带着继续唱唱歌跳跳舞谈笑间是名利双收,只是聪明的人根本不靠“音乐梦想”劳作收获,仅仅是把“音乐梦想”作为芝麻开门似的咒语,用来打开锁着金子的那道门。短短相处的日子,她已经迷信他是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奴隶似的重述他的思想见解,连百合都撇着嘴说她不愧是阿扎西吉的女弟子,只是天性让她即便充分领悟,却没法如法炮制。人就是这样,自身缺乏的某种质素,往往特别羡慕具备这种质素的人。
她在房里同样辗转难眠,一忽儿是委屈不服,恨恨地计较他竟然把她掰掰成骗子,糟糕的还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那种;受不了他那连嘲带讽好似什么都看穿的玩世态度。一忽儿酸酸地怀念美丽、潇洒、飘逸的俊逸,他是从来不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不管他后来做事多么出格离谱。而该死的阿扎西吉刚才看她那神情,轻蔑得像是看一只化了妆的老鼠,真让她恨不得当场羞愤而死。可是,谁让她两次都撞在枪口上呢?他最不能容忍人侮辱他的智力,当然会生气发火。
一忽儿她又检点自己的行为是否太过,阿扎西吉不管怎样都是有恩于她,她怎么能白眼狼似的那般恶口毒舌呢?今天会不会真的惹毛了他?那么今后还怎么在他的屋檐下生活?胡思乱想一通不免心里后悔,决定不管怎样明天一定要想办法和他和好……
第二天一大早,红菱艳便急急到厨房忙活早餐,阿扎西吉好吃,她思量看在她满怀诚意、特地为他煮了他最喜欢的油酥茶的份上,他也该消消气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妙的是这刚麻麻亮的大清早,阿扎西吉拉着行李箱出来了,显然他并没有料想会和她不期而遇,神情透着些许的仓皇,只是他太会掩饰一句唐突的“再见”仍带着潇潇洒洒的随意。
红菱艳傻眼了,大脑一片空白地随着他也说了声“再见”,木呆呆看上去却仍是死倔死倔的样子。眼睁睁地看他拖着行李头也不回地出门,直觉的脑子像被捅了的马蜂窝般嗡嗡作响、杂乱无章,她已不能思维,唯一能想到的是这个家她不能再呆下去了。
她无力地跌坐在设计前卫、红黑相间的餐桌前眼泪吧嗒吧嗒。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满脑子的问号、满心的慌乱,他这样走摆明了是要避开她,这不是等于在下逐客令吗?而她又怎么能厚脸皮地装看不见,死乞白赖鹊巢鸠占呢?心惊肉跳的人唯能想到就是这些,可是要走,又能去哪儿?偌大的上海哪里有她的栖身之地?悲哀啊,她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稀里糊涂挣了个一无所有?现在唯一的智囊,或说是救命稻草只有百合,她忙不迭地跑回房间,抓起电话拨响了百合的手机。
百合和吉夜还有阿扎西吉一群人正在机场的候机大厅,突然收到红菱艳的电话甚是奇怪,“喂,我在机场,你怎么了?说好巡演你给老大伴舞干嘛变卦?吵架了?”
“这个……”红菱艳不知该说什么,不过知道他去巡演,心里好受了许多,至少她认为这不能算他放弃了她。这一周她满脑子都是俊逸和电视剧,早把巡演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可是……不是巡演第一站在上海吗?”
“你在梦游吗?早都改到成都你不知道?你都在操什么心?好了,回去再跟你说了,要登机了,挂了。”百合挂了电话,狐疑地看了看还在和粉丝美眉们签名留影的阿扎西吉,有心想去问寒问暖地探探虚实,终还是觉得不妥,于是叹口气摇摇头转身准备登机。
“是琼玛电话吗?”真是神不知鬼不觉阿扎西吉并肩到了百合身旁。
百合斜乜他一眼,“嘿嘿,顺风耳啊,你们吵架了?”
“哪里。”阿扎西吉大不以为然。
“没有才怪。不是说好她给你伴舞怎么不来啊?”百合咻咻嘴道。
“她忙嘛,答应去拍思思的电视剧总要做些准备。”阿扎西吉一本正经张口就是一段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这样的机会不是每天都有,人生的机会更不是每天都有,我们总不能为这点儿小事当人家的绊脚石吧?呵呵,况且——”他学了某喜剧电视剧里极其夸张的样子,很港台很搞笑道,
“我看好她喔。”
“嘁!是新闻发布会答记者问吗?你该做她的经纪人,说起话来阿庆嫂似的滴水不漏。我服了你!我看好你喔!”百合嗔道。阿扎西吉咧嘴笑笑,很后悔不打招呼就这么出来,不过事已至此回去再说吧。
红菱艳挂了电话忙翻出钱包数钱,虽说不算被抛弃,但住在这里终归名不正言不顺;可是要搬家得租房子,点了所有的家当凑起来都不到两个月的房租,还是那种最一般的房租价。正当她一筹莫展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睿思。睿思询问电视剧的事,红菱艳连忙点头答应,狡猾的睿思听出了她迫切的心情,便立马约她在酒店见面。
“思思,真有你的,怎么煽惑的这小人家跟中了邪似的?”美娇打扮得花里胡哨斜坐在睿思心爱的紫檀禅椅上,原本周末想跟男朋友逛逛街,可偏偏又被睿思抓了差。
睿思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道,“你马上联系一下沙沙。”
“哪个沙沙?”美娇问。
“华夏明星的乐香沙,她可是最有手腕的经纪人,让她马上草拟一个合同给我,其中一定要有打造青春玉女,女演员不得擅自公开恋爱。对了,马上给红菱艳找一个住处,我们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要她搬出阿扎家。”睿思道。
“高!实在是高!”美娇对睿思欲擒故纵的手段甚是佩服,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请君入瓮。正说着话房门被粗暴地推开,纳林气咻咻地闯了进来。
“女士,文明人应该懂得进门前先敲门。”睿思看着母亲皱着眉冷冷道。
“文明人应该知道怎样对待自己的母亲!”纳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跟那个黎鲲鹏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你介绍的相亲对象吗?”睿思冷笑着道。
“我不同意你们来往!知道吗?他妈只是为了你的陪嫁。”纳林嚷道。
“你不是也打他彩礼的主意吗?大家半斤八两彼此彼此。”睿思笑得甚是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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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的比赛是独舞,红菱艳算是得以休养生息,原本计划呆在家里,却经不住阿扎西吉左右忽悠,脑子一热是日日跟了他一同去看排练。这些天“同居”的日子,虽说少不了非原则问题上的磨牙绊嘴,却妙在越是吵吵闹闹反而越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
这日排练完两人又是一路吵着回到了家。“好了琼玛!我投降,咱们休战吧,下周我就要去巡演了,你想吵都没人跟你吵呢。”阿扎西吉看红菱艳打开电视抱紧了遥控器,好似生怕他来抢的样子觉得很可笑,红菱艳听他说要去巡演,睁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他看出她眼中那些许的不舍,狡黠地一笑道,“舍不得了吧?”说着是坐到她身边一把抢过遥控,“总是看这种弱智电视剧所以影响智力啊。”
红菱艳回过神来咻咻嘴“嘁”了一声看着他沉默片刻又问,“什么时候?去多久?”
“每个周日,大概周一、周二就能回来。不过第一站就在上海,总共七站,你会去捧场吗?或者给我伴舞。”阿扎西吉拿着遥控频频换台。
“考虑一下,不过给你个建议。”红菱艳仍看着他道。
“穿衣服稍微注意点,别再穿那大格子裤子,真的忒傻。还有那种——半长不长的中裤,穿上很像70年代抵抗美军的越共。还有,那种红紧身衣黑皮裤也不适合你,那样打扮过于流里流气,适合骨瘦如柴的小个子男士。另外记得你是一个成熟男人喔,有1米86的伟岸之躯,千万别装小,别装天真。就像那个很有名的歌手阿翔,原来很潇洒的一个人,现在也不知怎么长了几岁反而越发变得——动不动就是紧身透明亮片片衣服,最可怕是那眼神,老是一副很无辜的很傻很天真的样子真叫人受不了……”
“又来了,又是铺天盖地没完没了。”阿扎西吉摇头叹气向后一靠把遥控扔在一边,红菱艳忙扑过去一把抢了过来,笑眯眯地又换到她看的长篇韩剧上。
“嗳,这有什么看头?都不动动脑子,哪个正常的小伙会爱上这种除了无原则善良便一无是处的大婶?翻什么白眼啊?人性就是这样,现实中哪个男人不盯着那些漂亮姑娘,只有心智不健全的才想到和这样的大婶谈恋爱。”现在轮到阿扎西吉铺天盖地唠唠叨叨,“瞧瞧瞧瞧,为丁点儿大的事就哭哭啼啼,男女老少一个个都是玻璃心一碰就碎……”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烦死了!”红菱艳嚷道,“你怎么不去写你的那个忽悠人的书啊?你不是在写什么书吗?你又不看电视干嘛要捣乱啊。”
“不是因为你在看嘛,害怕你看傻了。”阿扎西吉厚脸皮道,似乎他很乐意看她恼火。
“谁不知道现实中你们这些家伙有多冷酷!谁不知道这都是假的,不过总可以做做梦吧?就算你说一千一万,我还是希望明天就能遇到一个改变我命运的白马王子……”
红菱艳拉开一副应战的架势,可还不等她说完,阿扎西吉的唇封住了她的嘴,随后是顺势把她揽入怀中。虽然她预感会和他出情节,可是事情这么突然地摆在面前还是让她惊讶得目瞪口呆,她想要推开他,伸出的手臂却软软地环住了他,他耳鬓厮磨带来的热浪犹如温暖的港湾,引导她这一叶孤舟终于靠港。
“给我伴舞。”热吻过去他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道。
“呃,好的。”她两眼迷离地看着他,渐渐强烈的犯罪感向她袭来,她想要抗拒不去理会,低下双眸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他抱住她轻轻摩挲着她的背臂。可越是不想离开他越是越是觉得可怕,她这样的所作所为算不算是在诱惑他?她最终还是敌不过自己的心抽身上楼。
回到房间她踌躇良久,叹息这既定的命运,难道真的是板上钉钉没了翻身的机会?她来到镜前注视着依然美丽姣好的自己,恨恨地想为什么要桎梏在这所谓的命运中?她仰起头挺了挺腰,仿佛偏要拂逆挑战这该死的命运,她不想、不能也不愿放弃阿扎西吉。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照常要去电视台,她已在楼下伫立静待,看他拉开房门出来和往常一样吆喝一声“走了,琼玛。”她静静望向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仿佛走向她的是那风云莫测而又令她怦然心动的命运。他终于走到她身边,她犹犹豫豫还是抓住了他的手,仿佛抓住那未知的命运。
一到排练厅百合便过来拉她到一边,“真的就这么拒绝了?我觉得你还是再好好想想,人一生的机会就这么一两次,就这么放弃太可惜。”
“我想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那位丁总一定是有条件的,而且一定是前途和阿扎西吉不可兼得,我选阿扎西吉。”红菱艳道。
“真的吗?不过,我不认为这二者不可兼得,相反我到认为什么都比不过你自立重要,再好好考虑一下吧。”百合说着,只见和吉夜在一起的阿扎西吉正探出头笑嘻嘻地向红菱艳眨眼睛,红菱艳也对他笑着眨巴眼睛。“真受不了你们,昨天还跟仇人似的,今天就缠缠绵绵的。”百合斜睨着二人道。
也许是正是那句老话“锤碎玉笼飞彩凤”,除去心魔红菱艳心情格外地好,对百合的数数落落只是一笑而过,心情太好便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看着不远处的阿扎西吉,她向着他是两个大跳突然袭击似的一个飞扑的动作,这在芭蕾舞里很常见,女演员飞扑过去男演员会接住她摆个固定的造型。可是红菱艳是动作一出便吓了自己一跳,自俊逸出事她就再没这么跳过,她心头掠过一丝不祥,祈祷阿扎西吉不要接她。
阿扎西吉不是专业的舞蹈演员,当反应过来她的这一跳时是手足无措本能地向后闪了一下,然后再想要扶住她却为时已晚,她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匍匐在地板上是思绪万千,只有俊逸在不备的情况下也能接住她,只有俊逸在自己安全不保的情况下还会接住她,老天!如果得奖的那天,不是她得意忘了形像今天这样扑向俊逸,如果俊逸也能像阿扎西吉那样不去接她,那么俊逸的腿根本不会断,那么俊逸一定还是全国最出色的芭蕾王子。老天!是她毁了俊逸的一生。
她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坏了周围所有的人,阿扎西吉想要抱她起来,只听她大喊“不要!别碰我!”
这时一只苍白的手软绵绵地搭在了她的背上,一个久违的声音在她耳际响起,“琼玛,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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