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亲情右手爱拿灵龟右手磨顶梁

左手拿蛇右手拿剑脚下踩着乌龟是什么佛像_百度知道
左手拿蛇右手拿剑脚下踩着乌龟是什么佛像
左手拿蛇右手拿剑脚下踩着乌龟是什么佛像
九天荡魔祖师、荡魔天尊,金锁甲胄, 是汉族神话传说中的北方之神,披散着头发,其身长百尺,为道教神仙中赫赫有名的玉京尊神。真武大帝的 形象非常威武,眼如电光、无量祖师,按剑而立、玄武大帝真武大帝又称玄天上帝,全称真武荡魔大帝,身边侍立着龟蛇二将及记录着三界功过善恶的金童玉女,脚下踏着五色灵龟、佑圣真君玄天上帝
其他类似问题
为您推荐: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转载]《杏花天》中的房中术
《杏花天》是一部独一无二的奇书。
她奇就奇在把道家丹道中清静派丹法的房中术,夸耀的没一点缺陷,既能使自己愉悦,也能使女方欢快,而且难能可贵的,还丝毫不伤害身体,这、在中国描述情欲的艳情小说中,几乎是独一无二的。
《杏花天》的故事情节是这样的:
小说从洛阳富商蓝家的三个俊俏的姑娘:蓝珍、蓝玉、蓝瑶和蓝家邻居庞若兰说起,引出了喜爱玩男童花俊生而不爱红妆的蓝珍的丈夫傅贞卿,以及蓝母的内侄封悦生,这封悦生小名叫做喜郎,偶然的巧遇,他得到全真道士和道士万衲子的丹药和传授的房中术,于是乎,性功能一下子变得强劲无比,只要和封悦生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一颗心紧紧地系在他的身上,绝无他求。
于是乎、《杏花天》中先后出现的十一个漂亮的女人:蓝珍、蓝玉、蓝瑶、庞若兰、巧娘、卞玉鷪、冯好好、方盼盼,谬十娘、连爱月、爱梅,无一例外地成为封悦生铁杆的情人。
煌煌十余万字,十四回的小说《杏花天》,其实、就讲了这么点故事,其余的,就是傅贞卿和男童花俊生,封悦生、傅贞卿、王世充、薛勇朝、韩天豹几个男人和蓝珍、蓝玉、蓝瑶、庞若兰、巧娘、卞玉鷪、冯好好、方盼盼,谬十娘、连爱月、爱梅之间性爱过程的描写罢了。
当然、得到丹药和房中术的封悦生是主角,上面的十一个绝色佳人,最后、都臣服在封悦生的裤裆下。
那么、那个叫做全真道士和名叫万衲子的道士,究竟给了封悦生什么样的灵丹妙药和那么奇妙的房中术呢?
先说丹药:
在《杏花天》的第二回封悦生遇师求方,全真道士密授房术中,辟讲了这种灵丹妙药的制法:
第一种丹药,叫“飞燕迷省”。
制法:这种药是在春天紫燕归来时,孵出雏燕,这时、将燕巢封死,三日雏燕死后,头向外的雏燕和头向内的雏燕分开包好,用罐子封好,埋在没有人走的十字路口,念密咒,七天后,用阴阳瓦培干成粉末状,头向内的雏燕粉末就是“飞燕迷省”。
怎么用呢?
只要看到你喜欢的女人,那么、想方设法将“飞燕迷省”弹在她的脸上,或者想法让她吃下少许,她就会在当夜自己来到你的窗前。
封悦生实验的第一个对象是一个将军的娘子,叫做连爱月的,果然,当夜封悦生就与连爱月成就了好事。
第二种丹药叫“久战三子丹”。
制法:兔丝子、蛇床子、五味子各一两,晒干后,蹍成粉末,用酒团成药丸,即成丹药。
用法:和一个女人做爱,用三粒,和两个女人做爱,用六粒,如此成比例加倍,但是、如果直接吞下二十四粒,那么、就会千战不败,有多少女人算多少,永不疲软。
于是、小说的最后,封悦生直接吞下了二十四粒,一次性将蓝珍、蓝玉、蓝瑶、庞若兰、巧娘、卞玉鷪、冯好好、方盼盼,谬十娘、连爱月、爱梅十一个女人同时办了,皆大欢喜收场。
这种丹药,功能相当于当今流行的春药,但不同的地方在于:这种丹药不仅不伤身体,还有保健功能,当然、我认为、这不过是道家对外丹的理想化罢了,实际上、没有哪一种丹药对身体是无害的,“是药三分毒”,丹药、当然也不能例外。
再说房中术:
全真道士确实给封悦生讲到了房中术,叫“养龟术”也叫“比甲功夫”,全真道士说:这是一种练阳采精的功夫,运气长者有此术。
不过、全真道士也说了:“自己练清静功夫,不习于此。”
也就是说,全真道士自己练的是全真派自身阴阳的清静派丹法,这种“养龟术”全真派是压根不练的,因此、当然没有教给封悦生。
封悦生遇到的第二个高人是名叫万衲子的道士。
万衲子何许人也?
《杏花天》如是写道:
头戴纱巾,面如桐花,眉湾秋月,两目灼灼,颔下微髯,身穿酱色绸直缀,足穿麻履。飘飘有出世之姿,凛凛有凌云之志。其人叁教九流,无所不通,天文地理,无所不晓。看世情若冰炭;觑血躯如幻影。酷习玄门静功,先得异授,比甲采癸壬。补离火,展缩御女之妙。次拜名师,授之清净功,大聚五花炼五气,出纳离坎之功。
这里说明万衲子有两层的功夫:
酷习玄门静功,先得异授,比甲采癸壬,补离火,展缩御女之妙。
次拜名师,授之清净功,大聚五花炼五气,出纳离坎之功。
也就是说,万衲子先学的彼家丹法,后学的清静派丹法。
因此、他熟知房中术。
万衲子教了封悦生什么房中术呢?
书中如是写道:
悦生问道:“先生在道中,比甲功夫,可是真有传授否?”
万衲子道:“这是学生真有传授,但学生今年半百有馀,在幼稚之时,行於花柳风月中,深慕长龟久战,以供红粉之欲。在都中得遇异师,授学生一宵能御女不倦。先小而进,在内半刻,运动其气。此物有七寸馀长,将身俯女相狎,下面种根,自缩自伸。若巨蛇舐信,如水鸭啮食,其妇女生来未睹之趣。此术方外无二,在家师为一,在学生居次,亦无流传者,又有秘诀其妙难述。”
悦生闻言,心中暗喜,忙道:“学此术要多少日期,便得通晓?”
万纳子道:“求甚难,如滚芥投针,得之极易,若吹其灯耳。学生此术,便宜吾兄。花柳中夺趣,名媛内争光。”
悦生闻言下拜,万衲子扶住,即取纸笔录记:
凡御女必要麈柄太过,充满花房,贯透琼室。亦要极暖如火,抑且坚硬久战。有此一派功夫,不怕广寒仙子。得此入炉,魂飞魄散。遍体酥麻,美不可言。将此口诀付兄,如彼记着。
方用练甲,练兵,治甲之诀。运前秘法,其龟有八寸之数。长形如木棒,顶若鹅蛋,筋似蚯蚓。硬赛金枪,自然之能。九浅一深,十深一浅,自出自进。男女抱定,亦不费力劳神。出进如水鸭咂食,女畅男欢,媚姝不舍。有万金亦要倾囊而贴,俗名灵龟追魂棒。如若身倦,收气仍旧而住。若酷好女子,将龟彻出昂上。奋力照着户内花心,两叁挑不怕恋战女将。骨软身麻,大溃情逸,名曰金枪叁刺。自己运回淫气,建火而归,复旧如初,此缩展之法,练兵之诀也。固精有妙诀,作用不寻常。左手拿住标,右手摩顶梁。卧时数数百,前轻後重忙。但觉微精动,叁指谷道藏。急时小便缩,提起望明堂。辛酸频水洗,才得剑坚刚。一一临顶夺,诚心不要狂。
尾尾依前法,龟身九寸长。炼形采补药,却病一身康。
写完。衲子随将下手之诀,一时传与悦生。这一夜七次下手功夫。将个獗物运用,真如一条木槌,又硬又大,把个悦生喜的如狂,随又退气。仍如旧时之物,不觉天明。
这、就是万纳子传授封悦生的房中术。
其实、这、就是同类阴阳的彼家丹法。
说白了,全真派行房中之事,不是靠内丹,而是靠外丹。
同类阴阳的彼家丹法行房中之事,目的是采阴补阳,是为了炼内丹。
《杏花天》中的主人公封悦生,就是靠了全真派的外丹,彼家内丹术两种法术,鏖战床帏,无敌于脂粉之中。
透过《杏花天》性爱描述的云遮雾障,我们看到了道家内丹术流派各自的特性。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转载]古代艳情小说《杏花天》第一回、第二回
《杏花天》作者不详,系明清艳情小说。共四卷十四回。主要写洛阳城里傅贞卿、珍娘、花俊生、悦生、爱月、玉莺彼此之间男女情爱之事。作为艳情小说,不乏色情描写。
  正如鲁迅所言:“记载之内,对杂猥辞,自谓伶人有邪正,狎客亦有雅俗,并陈妍媸,固犹劝态之意。”
第一回 蓝岳母花烛纳婿 傅贞卿惧内潜踪
东君苏碧草,年华换,名花貌媚娇。
见瑶吐嫩英,洞房花烛喜乘龙,
夭付凤麒(上族下鸟),一心两处同双。
云霏霏齐逐,深悠悠长日。
盟山誓海,永不分并枕宿,一夜恩嘱。
入门初携同欢,忆似梦里衾稠,不念衷肠难别,任倚西楼。
笑天长地久,不能佳偶。奈何绵绵此欲无休。
欲向情人说,与生畏伊愁。
话说洛陽城,富春里四都庄,有一巨族,姓蓝名芝,字瑞生,贸易湖海,家资丰富。娶妻封氏,乃封廷话之女。名贵娘,贤淑贞静,书画琴词,宫技绣纺,件件拔萃。生有三女。长珍,次玉,三瑶,皆是母所训,诗词不亚班谢,有邻家庞女若兰附琼。惟珍娘早许与本城傅春先子傅汝德,字贞卿。因春先夫妇早亡,故贞卿之婚未就,延期岁月。不料蓝瑞生身故,又无宗族,母女依依。这封贵娘,深通典籍,内外自操,蓝门宗派鲜有。惟外家胞弟之子,居广凌,小名喜郎,字悦生。年将二九,真个是花柳中班首,风月场领袖。走马蹴鞠,丝管乐器,放浪潇洒。论文可居翰苑,若任必显官(“咸”加草头)。只因出身草茅,不能上达观光,且从娱乐中为阶梯。蓝母止一脉,时常眷念,又未见到此。见长女珍娘,生得身肌袅娜,体态翩翩。年当三六,惟怀标梅,销春山而双眉颦皱,展秋波惟两目含情。又且题咏敏捷,过于蔡文姬。
次女珍娘,才貌并佳,兼通乐府,年二八,私想欢狎,暗念关雎,灵窦将萌。三女瑶娘,超脱二姊,别样情肠。喜蹴气球,自夸才貌,年交二七,情心早识,欢娱微觉。
一日三姝群立花间,惟珍娘有家,两妹未字,时春光三月,名花初开,燕语梁上,蝶舞花前,桃铺绵群若垂廉。珍娘睹景有意,玩赏生情,忙向二妹道:“有诗题三种,你二人各认一题,咏四言一阙,以消昼永。多情句勿得相拘,任你挥罢,但不可闻于老母。”二妹答道:“谨听命题。”珍娘先自拟蝶媾一题,再二题,拟玉娘得白燕题,瑶娘得杨花题。珍娘随口咏蝶媾诗道:
粉翅双双宛递扶,花为衾枕叶流苏;
谁能写出轻憨态,点缀春宫秘戏图。
珍娘咏罢。二妹笑道:“大姐姐心思姐夫之念可见矣。”
玉娘遂咏白燕诗道:
呢喃玉质趁帘惟,一朵梨云带雨飞;
好向江南旧庭院,主人宁认作乌衣。
珍娘瑶娘见诗赞道:“奇想﹗奇想﹗不忘旧约。”
瑶娘随咏杨花诗道:
无端三月飞香雪,恰是杨花滚地来;
何似春光容易别,闲阶无事产霉苔。
珍娘玉娘看了道:“诗中情意无定,随风飘舞。旷情丛合,太谑了,太小了,雄心不遏也。”瑶娘道:“我三人共誓风流之约,明日与姐姐同居,勿负俺二人于流泛忌情也。”珍娘道:“若我嫁与风流之人,你妹妹们分得的。”玉娘道:“姐姐未到手,先已分就哩。”三人大笑。只听得蓝母内呼,三人止言进内。
却说珍娘之婿,傅贞卿,为人清正,年仅二九,有翰林遗风。恁龙陽,如漆投胶,遇女色,倒窟拔蛇。惟家家如是,人人欢喜。独贞卿厌恶其前,而视后庭,如蜂如蜜。百样钻求,不惜银钱。佳人如嫦娥,亦不着眼。女子见他丰姿,倒贴私金,彼亦不肯。可笑是这一件癖病,常自言道:“恨父母与我结了鸳债,到今日解不开这鸾钗。我今无拘无束,终日迟归晚回,包小辟作龙陽,岂非快畅﹗何苦要这浑家何事?”想到此际无法可弃,祇得放下了一片心肠。
话说蓝母见珍娘成人,正当完婚。自想丈夫早逝,子嗣鲜出,家计靠谁?不若将女婿傅贞卿,托媒谈永偕择期赘来我家,以为半子之靠,多少是好。遂命小僮蓝书去请媒人谈永偕来。不一时,永偕进庭,蓝母垂帘道:“谈叔叔见礼。”隔帘下拜。永偕帘外回揖,小僮献茶。茶罢,蓝母道:“先夫去世,诸亲故戚,久绝音问,妾身杜门训女以三从。幸小女四德俱备,今日请叔叔过来,因向日傅家亲事,是叔叔作伐,妾身想小婿今已成人,恐年幼浪荡无主,敢烦叔叔代老身言彼入赘,妾赖半子之靠,在小婿亦有家室,望叔叔为此一行。”永偕答道:“老安人有此好意,成就儿女百年大事,以了令婿令嫒终身
,老夫敢不撮合?令婿闻此,自然领命无辞。老夫明日就来回复。”言毕,相揖而去。
蓝母进入绣房,见三女刺绣,随坐于侧,对珍娘道:“珍儿,我今日请谈永偕来,把你百年终身之事已完。”珍娘道:“母亲反为儿等劳心,孩儿思想,不如在母亲膝下,早晚侍奉倒好,不忍拋撇。况姊妹同惯,安忍遽离?”说罢两眼流泪。蓝母道:“我儿,为娘亦不忍离你。今烦谈永偕去言,招你婿来家入赘,使我终日相傍,永不相拋。”珍娘道:“若得母亲如此,是儿之愿。”遂止流泪,玉瑶二妹,亦各欢喜。三人共拈金针,描鸾绣凤。忽见丫鬟来说道:“奶奶,庞家姑娘从后门过来看奶奶。”言未已,若兰早至绣室。珍娘忙迎,玉娘欢笑,瑶娘相携。若兰向蓝母见礼毕,珍娘道:“贤妹旬日不来,多管是我姊妹怠慢了,因此不临贱居。”若兰道:“姐姐莫怪,小妹因家母采薪,故此违教。”王娘瑶娘言道:“兰妹有事羁,诗趣大荒。我四人求母亲出题,各作一首以泄春永,何如?”珍娘道:“两妹所言有理,兰妹诗肠向日荆棘。母亲命题,儿等倡和。”蓝母道:“就将刺绣为题,限香忙裳为韵,你们各作一句,合成四言律一首。”珍娘遂自口占道:
春风三月梨花香。(珍)欲为梨花刺绣忙。(兰)
坐久不知柳絮绿。(玉)却疑残雪坠衣裳。(瑶)
蓝母看四人之句道:“珍儿之句道其时序,若兰之语寓意纵情。玉儿怀困诮题,三春日永多倦。瑶儿浑句不知柳絮是梨花飞坠。”费索评品批郢。四妹齐道:“多承母亲教政。”蓝母谕婢女开酒畅饮不提。
再说傅贞卿包一小辟,姓花字俊生,生得无异女貌。姿色肌腻,言语清幽,体态轻浮。傅贞卿暗想道:“我若得与此君共乐,胜与佳人并枕。”遂千方百计,买通伊父花春宇,方得俊生到家。一同饮酒至更阑。俊生装出勾人的情样,双手忙来抱住贞卿面庞,贞卿趁酒与双手搂住,两人作了个吕字。贞卿情炽,令俊生在于灯前褪下裤裆,白臀高坟,又扭转面,望着贞卿道:“亲哥哥把麈柄慢慢送入,毋得苦人。”贞卿挺着半大麈柄,口吐津唾,润于右手中指,抹在俊生臀孔上,扶定麈柄,谁知熟不由径,搔至内腑。俊生见不甚苦楚,将身凑迎。贞卿如忙夫捣舂,一抽一拔,抽至数百。俊生放出婬法,将股一挟一放,哼叫不止。贞卿美快非常,遍身通畅,一泄如注。两人才脱衣共枕而睡。自此两人朝朝同食,夜夜同眠,情深意厚,永不相离。
一日,谈永偕清晨走来扣门,贞卿披衣而起来,启户一见道:“原来是谈老伯。”忙忙迎入。礼毕宾主而坐,永偕道:“贤侄,老拙此来,非为别事,昨承令岳母招去,道及令先君与蓝府结姻,系老拙为媒。蓝小姐今已长成,婚期在迩,令岳母欲招贤侄入赘,亦可代他支持家计。其聘金彩衣,分毫不要。贤侄宜早完花烛。”贞卿听了道:“小侄先君去世,家业不继,聘礼缺乏,莫若代小侄生意隆茂,家稍丰方可。祈老伯致意岳母,请宽两三载可矣。”永偕笑道:“贤侄真是忠厚人家,如今后生家,一到二八,就想求娶,可见贤侄忠厚有余,真有柳下惠之风矣。”原来永偕不知贞卿好弄龙陽,故此推托,而竟称扬。这贞卿暗自明白,此老被愚,因说道:“多蒙老白奖誉,若是岳母好意,待至交冬,再复老伯。”永偕道:“令岳母一片好意,老拙又与令先君盟友,自然一力撮合。待至交冬何为?依老拙说,这赘亲不必要合年庚,只择上好吉日便好,今日是初五日,后日是初七日,乃黄道紫微天喜红鸾,一派上好星宿。这日贤侄就去入赘不必支吾。此乃人生好事,推委之辞,休得再语。”贞卿见是父辈,不敢再托他故,祇得顺从,永偕辞别而去。
贞卿回至内室,俊生接见道:“兄洞房花烛在迩,致弟于何处?”贞卿抱依道:“小扮哥,我素不好与女人相亲,如兄这样才貌情趣,超出女人百倍,我的麈柄在内紧紧箍住,甚是有趣,进出之美,令人不可形容。那妇女俺也有弄过,起初搂住,却是有趣,及将麈柄放在里边,粘浆滑滑蹋蹋,越抽越松,又费许多力,下下不能畅美。今与你设誓盟神,永不相离。”花俊生道:“如此甚妙。”二人遂焚香拜祝天地,齐跪下道:“愿步步相随,生同床,死同穴,永不相别。”贞卿道:“盟弟,吾入赘过半月即来。半月后,日间同你嬉耍,夜归蓝宅歇宿。今屈吾兄在这里住下,你家费用着存童送去,以便安心久处。”俊生听言有物送与父母,亦不挂念。舒心乐意而住。
到了次日黎明,谈永偕走至蓝宅,见了蓝母说道:“老安人,令婿少年孩子心肠未除,要等手中饶裕方来纳彩迎聘。老夫见他要奢侈,是少年父母荫下之言,今非其时,老夫就鄙意约他明日初七日,乃是黄道吉日。即来入赘,不知安人主意若何?”蓝母道:“极好。只是日期忒速。”永偕道:“老安人,若迟恐令婿远游,知何日回来?宜速为是。老夫知府上妆奁备久,若令婿远行,就不能一时完姻耳?”蓝母道:“也说得是。就烦叔叔再去回复他,只在明日入赘,不须
另择。”永偕别去。
蓝母进内,忙道:“玉儿,你与瑶儿可到后面作卧房。此处与你大姐姐同姐夫作房。”珍娘闻言,心中暗喜,惊道:“母亲此言从何而起?”时若兰也回,问道:“师母今日移室,姐姐花烛想速?”蓝母笑道:“我恐你姐夫外出,因此择明日赘伊来家,与你姐姐作伴。”珍娘闻言,低头不语。玉瑶二妹笑道:“姐姐恭喜﹗”若兰向珍娘
低低言道:“姐姐明日鸳鸯枕成双,翡翠衾中有伴。”珍娘斜视微笑,心内半懮半喜。半懮的,愁檀郎雨狂风骤;半喜的,娇花遇蝶逢蜂。蓝母入室他务,四美群坐。玉娘道:“美景芳程在迩。”瑶娘笑道:“名花带露遇狂蜂。”若兰道:“今日姐姐是姐姐,明日晚间变新人,绣帏香暖锦衾生春。我们大家合韵奉赠大姐姐一首律诗,我一人连倡四句起,后四句,每人二句,共成一律。何如?”玉娘道:“诗题有趣,极合时宜,即使老母知道,也知我们雅意。”若兰道:“我先僭了。”随回占道:
年方三六正当时,风流夫婿配佳期;
赤绳频系还惊爱,红叶诗成信有奇。(兰)。
妆阁懒登折翠〔巾莫〕,镜台喜照画蛾眉;(玉)。
明宵锦帐迷魂处,正是传香合卺卮。(瑶)。
三人口咏毕,珍娘笑道:“小小彪女,都不老诚。这是我百岁良缘,难道你三人咽涎不成?”四人戏谑笑了一会,若兰起身别去。
是夜三妹共衾,嬉笑互谑,珍娘难以尽述。次日蓝母晨起,准备东阁要招附凤郎,安排喜宴,专候乘龙客至。珍娘对镜梳妆,心内暗暗欢喜。玉瑶二妹,自想孤眠难忍其情。
再说谈永偕,天明走到傅家。时贞卿与俊生同睡而起,节沐未已。永偕至庭,贞卿无奈,出来相见。永偕道:“愚伯斗胆,在令岳母处,言明贤侄聘金一丝毫要,止候贤侄今日乘龙。老夫恭贺酒礼,先以令人持去。只是贵宅何人照管方妙?”贞卿道:“舍表弟花俊生代管。”小童托出酒肴,二人对饮。不觉日轮西坠,贞卿入内支派,交托俊生,方纔登舆。正谓男坐香舆,女守兰房。
不一时,早至蓝宅,永偕引贞卿出舆。行至中堂,蓝母亦出相见,贞卿拜完侍立,蓝母随即入内。永偕拱贞卿上坐,自己代倍。并不去请亲谊,亦不邀邻佑,蓝书供酒,杯倾〔酉录〕醪,肴进山珍,贞卿永偕饮的玉面点桃花,内里珍娘宫妆于鹊桥,立侍牛郎。二妹悄步屏后,暗窥娇客。玉娘情性愈炽,瑶娘兴动莫遏。蓝母在于洞房,打点合卺筵席。再说外堂中,贞卿永偕酒酣停箸,永偕作别回去。蓝母命桂瓶蓝书提灯,引贞卿进于洞房。蓝母迎入,随令珍娘与贞卿并立,齐齐于花烛下交拜。真果是郎如掷果,女赛昭君。侍婢桂瓶斟酒于鸳鸯杯中,蓝母命送贞卿接杯于席。桂瓶再斟一杯于珍娘席前。蓝母道:“贤婿,小女薄柳之质,今配君子,于飞永效。夫琴妇瑟,同谐和调,梦兆熊熊,百祀悠昌。”贞卿答道:“今效鸾凰,必光前裕,后侍奉高堂。多蒙垂爱,感佩不忘。”蓝母命丫环,请二人各饮三杯。
珍娘绛霞满面,低首视胸。贞卿红光盈腮,昂笑灯前,蓝母命桂瓶贺珍娘酒,送于内房,以便二人畅叙谈心。蓝母催令贞卿同入绣房,蓝母退出。珍娘随后进闺,情兴如炽,桂瓶不能留住返掩香扉而去。那傅贞卿,将珍娘搂抱怀中,见窈窕玉质,娇羞柔媚,解珍娘香罗带,除去翠环宝钗,卸的光身赤体,斜欹珊枕上。珍娘无奈,又惊又爱。只见檀口温香腮,半推半就,凭他麈柄刺花蕊。这贞卿虽不喜女色,今日见了这般美人,不觉心动,故婬兴火炽,厥物硬提。遂将珍娘金莲两分于肩上,麈柄硬进牝户。珍娘逡巡难受,呻吟哈嗟,忙呼痛疼。贞卿奋力抽叠莽送,不顾娇花嫩蕊,那管揉残玉质。珍娘受苦不胜,方言道:“傅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鼓勇,奴不能忍也。”贞卿酒后,并无惜玉怜香之心意,暗想道:“趁此初逢,与他下马利害,日后亦可尽与欢狎。”放去任情,加些龙陽的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若不闻,急急深投,重重狠突,把个柔肢嫩体,未遭风雨的佳人,才入鸳帏,弄得月缺花残,粉褪怨黄,猩红涓涓,喘怯喃喃。弄有一更时候,珍娘微觉户内苦去甘来。此时贞卿也就泄了,二人并枕交股而寐。睡至半夜,二人重会。珍娘暗想道:“先前苦楚,这次到底美多苦少,户内美津津,有自得之貌。”口中亦缓缓将有婬语之意。贞卿将劲兵骁,牝想初狎之时,紧紧滞扣。这次液粘滑松,遂无畅乐之趣。在下的暗自忖道:“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语也。”在上的渐觉少欢,竟不知己物中和,而反憎珍娘牝大,也不完局。珍娘这会知味,恨是初御,竟婬心初萌之时,犹不敢放情纵意。故而自己暗恨道:“狠心种,何不将初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这贞卿是熟练后庭中之趣,故不用心于妇人裙下之能。遂敛唐云楚雨,已而陽乌飞空,纱窗献旭。二人起身栉沐,珍娘行走步大,牝户微痛。贞傅见珍娘妆罢,果然姿容绝世,暗自想道:“任你百般玉貌花容,我傅贞卿是不喜的。”珍娘见贞卿人物清雅,也自心满意足。
过了月余,谁知前世不偶,两下不符。贞卿初赘时,每日还将珍娘捧弄。及珍娘滋味方谙,有漆投胶之时,而竟贞卿付之东流,不复留恋脂粉生涯。
一日,贞卿回自己宅,与花俊生相见,俊生道:“哥哥你恋新婚,忘了旧好。”贞卿向前搂抱道:“久别胜新婚,兴炽情vg。”命俊生褪下裤裆,俯身伏股。贞卿麈柄刺入内,进出无计,俊生百般百麻,引得贞卿魂消,遍体悚然。霎时雨收云散,俊生着裤问道:“尊嫂姿色,比弟若何?”贞卿道:“贤弟尊臀贤妙,扭荆之牝宽,弟实不喜,故有其兴与吾兄欢乐。”俊生道:“闻尊嫂丰姿月貌,果有十分,是兄修来之福。”贞卿道:“他无益于我。”两下言论至晚,方回蓝宅。
夜间珍娘与贞卿交欢,不能遂心,暗想道:“奴非蒲柳之姿、烟花之妇,又通词藻,又知针绣,如何他终夜恩情大不快奴意,抑且言不着己,我终身仰望如何?他竟有缘故,待明夜再来,我且探试,不知他心若何?”到了明日抵暮,贞卿醉醺醺而归。珍娘迎进,奉茶不饮,进食不飧,意如陌路,无夫妇之情。珍娘开言道:“奴看你日来大欠安定,出外且荡,性情各别,方共君伉俪百年相随。奈何视妾如同路人,大失正道矣。况老母年高,弱妹无倚,自古夫为妻良,妻为夫贞,赖汝支持,汝若恣意而行,僻不端之事,使妾将来何所倚望?”言毕悲恸。贞卿原系无父母拘束浪荡性子,今被珍娘以锋利之辞戒饬,无言可答,心内火气腾腾,自想道:“我原不要浑家,今受拘束,可恨那谈老狗,白白将我个清柔之人,送入无门地狱。我欲开言,恐岳母嗔怪,小姨等笑。”只道:“初来放肆,姑且忍耐。”假借酒醉,和衣而卧。珍娘呜咽不止,是夜与贞卿分枕而睡。贞卿被珍娘抢白一场,一夜怀郁不寐。
日起扶桑,贞卿离枕,面亦不洗,巾网乱发,得空遁归。花俊生见贞卿狼狈,忙问道:“我兄如何这般形状?”贞卿气胀道:“我原不要入赘,被谈老儿陷我受气,我今与兄计议,同弟远遁他方,免他吵闹。”俊生道:“兄若不欲与尊嫂共处,你我二人取些资本,远方贸易,方可永久。”贞卿道:“如今急忙,那得许多金?”俊生道:“闻兄岳母广有金资,可婉转要二三百金为本,来往经营,必无不允。”贞卿笑道:“此出奇想,若得如此,我二人可以久处他,方为绝妙了。”
且言珍娘见丈夫奋气奔出,料不远行,必在本宅。忙唤蓝书客潜姑爷家中,看姑爷在家做甚?蓝书走到傅家,幸傅家存童买办去了,其门半掩,蓝书侧身潜入窗外细看,见贞卿正搂俊生相嬉,股迎柄进。贞卿道:“绝妙,兄的紧有趣,扭荆的宽不妙。”蓝书听得明白。笑道:“原来如此﹗我姑娘怎么知得。但不知此人姓甚名谁?差不多如我姑娘的标致。趁存童未回,且出去问了姓名,好回话姑娘。”悄悄出门立住,只见存童手提白煮酒而来,迎着道:“姑爷在家么?”在童道:“在家。”蓝书道:“姑爷家那小辟叫甚名谁?”存童道:“是相公包定睡了半年了,叫做花俊生。你莫要对我相公说,惹他打我。”蓝书笑道:“我是没要紧问你,我家姑娘叫我来打听姑爷,可在家里,你也不要向姑爷说u琩蚢L。”存童道:“我理会得。”蓝书奔回家入内,珍娘问道:“姑爷在家何事?”蓝书道:“姑爷在家抱一个小辟叫做花俊生,说姑娘前之宽,小辟的后之紧哩。”珍娘暗会其意道:“原来如此﹗恶前爱后,将男代女,禽兽何异?”心内十分忿恨。
到了晚间,贞卿酩酊而归。珍娘一见,便要皂白,他乃酒醉,只得忍下,夜间毫不一语。天已黎明,珍娘离衾早起,将房门锁了。贞卿见天色大明,慌忙起来,指望去见岳母,索骗多金逃潜。谁料珍娘锁门,又不好向前白问,狐疑不定。珍娘也不言破,假意道:“官人前宽后紧,是宽的好?是紧的好?请示明白。”贞卿见珍娘锁了门,又说没头绪的话,遂问道:“娘子,卑人学浅才疏,不解甚宽甚紧?何不老实明说。”珍娘道:“官人,你逐日所亲着紧,所恶着宽。宽着近,紧着亦不远。”贞卿道:“娘子所言,切莫含糊,难为小生。”珍娘道:“好个小生﹗还是俊生﹗”贞卿一听此言,心惊毛竖,想道:“这事他怎知道?我家小童不来,这边蓝书又不去,如何晓得?”祇得假意发急道:“娘子放老诚些。”珍娘道:“夫妇不老诚,难道花子老诚﹗”贞卿见珍娘一句冷一句热,哭不能哭,笑不能笑,真是面赤腮红,烦躁无法。珍娘又说道:“你可曾在心上人面前,说奴宽,他的紧。你想想古人道:‘男不花柳,女不婬奢。’我母孀居,生我姊妹三人,上无尊亲,下鲜子侄,赘君入室,指望侍奉萱堂,夫妻如鱼,全仗汝为半子,日后家私,汝也承其一分。今日弃妾于绣户,狎俊生相投,吮臭味而弃芝兰,暮回妾室,视妾如路人。你为侨才伎俩,浪荡行藏。妾今所言,祈君醒改,使妾终身白首,孀母有靠。如不改,妾当披缁剃发空门,任君浮云浪迹。”放声大恸,泪倾满眼。贞卿被珍娘说得面霜口噤,心中气闷。蓝母闻知大惊,忙走来叫道:“珍儿开门,让为娘进来,有话好讲。”珍娘听了,忙把锁开了。蓝母道:“小女性卤,贤婿勿罪。”珍娘道:“母亲,你女婿非人,而效翰林风俗。”才言得两句,贞卿恐言出来没趣,急急跑出内室而去。珍娘见贞卿逃走,急得秋波泪盈,樱桃吐道:“母亲那个不长进的人,做了蜣螂钻粪孔之虫,那小辟叫做花俊生。朝去暮回,不务工商,专事闲游,若此行藏,不是归着。”蓝母道:“他初来不久,理当从宽敬夫。勿使言语相辱,已后不可起身,别事去了。”珍娘心内纳闷,彼二妹终日笑谑,其郁渐释。
却说贞卿幸岳母入室,门启逃回。跑到自己家里,俊生迎着。贞卿道:“兄弟,罢了﹗罢了﹗险些不能见弟。”俊生道:“为着何事?如此着急。”贞卿道:“兄弟宽紧之言,你我二人所谈,又无别人闻知,不料被那不贤晓得,与愚人较白宽的好,紧的好,把个房门关锁了,不放我出来,我说不要难为小生,他道:‘还是个俊生哩。’这浪婬子,不知从何而知此事,今日正要与岳母取银行事,被他一闹,好事不果。我想今日不走,加后难过。兄弟,想上年有一乡宦,要买我此房取斋,我未允他,前月又托冯成之来说,不若售与他,我同兄弟别往。”俊生道:“此事在于仁兄,小弟听命而为。”贞卿遂到冯成之家,一一将房屋卖了。欲拜辞岳母,恐不能脱身。就写了一封书信,送至谈永偕家,烦他转送岳母。其字内有家伙账令,照数搬回,归日再晤。随又封银二十两,送与俊生父亲花春宇收,作日用。父子而别,贞卿俊生,同携小仆登程而去。
却说谈永偕,令人将字持付蓝宅,蓝母拆开一视,随付与珍娘看毕道:“母亲,任他浪游,譬如当初未嫁,母子相依。苦不少用,何要此不成才作婿,到是远去,孩儿得以安逸。”蓝母即命蓝书,将贞卿家伙,照帐搬来。珍娘暗自纳闷,正是:
四海为家羁客旅,一腔愁恨绕天涯。
第二回 封悦生遇师求方 万衲子秘授房术
颓山侧弁余成疤,云雨花风君得盟;
唯有吾师传至醉,北窗喜抱美人声。
却说蓝母的内侄,封悦生,居维陽二郎庙前。这悦生浪乐花街,俏丽风流。父母早逝,室鲜其家。任情平康,私期佳偶。作事机密,不轻泄人。妇女非彼染者,皆深爱其才貌,交结密友,皆是知心。朝朝吟咏,夜夜征诗。
一日出了广储门,来到天宁寺。见一全真跌坐蒲团,悬壶寺前,丰姿如仙家之类。铺下招牌,牌上写的是:“能医人事美治恶毒。”又两行小字:“精通房术,立刻乌须。”云集许多人瞧看。全真道:“列位施主,小道在龙虎山半峰岩,拜了明师,修炼长生二十余年。家师因小道夙缘未尽,不能超脱,发命下山,救人之危,济世之穷。自江右由各省而来,昨至贵地,亦非化斋,为施药救人疾病。有百草灵丹,能治诸般病症,将此灵丹,空心早用滚白水,面向东方吞下,药到病除。若有仙风道骨者,尚有真言传授,有缘诸公不可当面错过,一概不取药资。”看的人,听得送药救人,这个向前道:“老娘咳嗽,求老爷一丸。”道人将葫芦内倾一粒半红半白药丸,与这人接去。那一个道:“老父病目,可吃得么?”道人道:“我这百草灵丹,能治八百八十四病。岂但于目?”又取一粒,递与那人。来来去去,人人都道兄弟妻子有病,络绎上前取药,把一葫芦丹药,顷刻施完。这封悦生也在众人中,见招牌上是医大病诸毒,又着两行小字,是房术乌须,不觉动心。又不好向前就取,只等众人散了,起身向彼取讨,不然请他到家相求。遂站立一傍,只见道人立起蒲团,收了招牌,将花篮用拐挑于肩上,望广储门而进。悦生随尾上前道:“老师父安担在于何处?”那道人回道:“施主,贫道在二郎庙喻奇玄房中借单。”悦生道:“弟子见师父牌上,写精通房术,意欲奉恳些须,不知有否?”全真道:“方纔施主言,贫道明日还在此施药,施主来取,自当奉上。”二人你言我答,一路同行,已到悦生门首。悦生道:“这是弟子舍下,老师不弃,请入寒舍献茶。”全真道:“庭上相近,敝寓不远,幸逢高雅,敢不从命。”二人遂一齐入庭。全真放下拐担,打个稽首,悦生回礼,宾主坐下。封禄敬茶,互相问候,道出姓名。封禄在客坐内排下茶果。
悦生随延至客坐中。全真举头一看,上面有古画香儿,瓶插时花,壁挂琴剑,架排诗书,炉焚龙涎,知是文人墨士。悦生奉茶道:“有亵鹤驾。”全真道:“取扰檀越。”茶啜数杯,果用数品,悦生道:“老师是道门,用蔬动荤?”全真道:“修心不戒口,随便而用。”少刻,封禄又排下,豚肉、鲜鱼、闽笋、面筋等样。二人酒饭用完,天已晚矣。全真起身告辞,悦生道:“小生敢屈老师暂宿一宵,还请教以开茅塞。”全真道:“取扰施主,何以当受。”悦生道:“弟子极好道友,今得幸会,三生有缘。”全真道:“既蒙盛意,敢不领命。”二人又啜茗,灯下细谈。悦生道:“弟子极好嬉游,日间有见尊示,乃有人战房术,乞赐一二,当以重报。”全真道:“何以言报,拜明师酷习此术。今承雅爱,一定相送。贫道想授兄之药。而不传方。此大有损,故尔踌蹰。”悦生道:“老师父修道之士,佳方亦不自用,乞授弟子,并祈勿卸。”全真道:“这谬方何妨相送,但不知施主所欲者何件?”悦生道:“弟子闻有长龟久战、通宵不怠,又有美人自配佳期,这数件事可是真否?如老师肯赐,必当重酬。”全真道:“止有两种极验,其养龟一节,另是一门,名为比甲功夫。炼陽采陰,运气长者有此术。因贫道要行清净功夫,不习于此。只有在俗时,遇导师所授久战三子丹,极有效验,我今授你。凡御一女,吞下三丸。如敌二女,吞之加倍。若御十女,此丹止服二十四丸,千战不败。其药抑且简便,修成收于囊中,用时取而吞之。其药君臣和平无热毒。用兔丝子、蛇床子、五味子各一两,共为末,酒糊丸绿豆大。又能治老人家陽事不举,举而不坚,功效甚验。适施主言,美女自配佳期者,这个要费功夫而不用药。”悦生慌忙道:“师父一总传授弟子。”全真道:“我看兄多学,要深究此法,也是夙缘。此法在贫道,今已四十余年。留在身边,亦是无用。凡要用此,必须果系相投,两下牵绊可行。若为泛常,恐其招愆。初然试法,止许一次。若邂逅遇,切勿可再为,当宜慎之。此名曰‘飞燕迷省’,可取笔记此法。如三春北来紫燕,巢于梁间下卵,切要守候,看卵抱出乳雏已齐,随将其巢尽以泥护固,勿令穴燕入内。等待三日,乳燕已毙,轻轻连巢取下,慢慢去其巢上,其小雏头或向外毙者,包之一处,写一外字。向里毙者,亦取包定,写一里字。切要内外记明,用罐一个,将彼放入封口,埋于无人行十字路中。口上用瓦片覆盖,可念秘咒。七日完,取来用陰陽瓦焙之,各为末。在外仍包于外,在里仍记于里。若用时,取在里之末,以右手中指,挑少许向美人弹剔于头面身体,即夤夜自来。若不能近,用茶酒饮食之内,亦可少许。炼此切勿令人知觉,亦不可妄传他人。慎之﹗慎之﹗”悦生誊记明白,起身叩谢。
全真又向篮内取出三子丹,付与悦生道:“此丹吾亦不行,还有飞燕散二封,亦付与。”悦生深喜,称谢不尽。用茶已毕,已是半夜。师登蒲团,生欹枕畔而卧。不多时晓日升空,两人齐觉,下蒲团梳洗完毕。封禄备席甚丰,同用已完。悦生入内,令封禄一盘托出白缎三端,道履一双,白金二锭,为酬谢之敬。全真一见笑道:“贫道云水修炼,不谙穿〔由〕着履,白金也无用处,施主与我作速收回。”悦生道:“老师,弟子拜求,言过重酬,莫非嫌微?”决定求老师收去。全真道:“不然,施主与贫道收下,待回山再来拜领何如?”悦生道:“这个就是弟子与师寄下,以候再顾。”全真持定拐蒲花篮而别。悦生大喜,带了妙药,吩咐封禄照管门户,自己行到钞关外,妓女雪妙娘家试试丹丸。
这雪妙娘一见悦生进门,笑道:“封郎,你有半年不来看我。”悦生道:“碍有俗事,今日稍暇,特来看你。”妙娘陪过茶,悦生暗取三丹,吞下三丸,可是作怪。药才下腹,麈柄特震,坚而且硬,如铁一般。妙娘心爱悦生,也就动起兴来,携手入房,两下脱衣,二人登床。妙娘展金莲轻架郎肩,悦生投麈柄以贯琼户,奋力大战。妙娘道:“今日郎君物如火热,份外美快,大异其日,古人云:‘三日不见,不可不刮目相待。’”悦生闻言,大展雄才,抽送出入,阵阵酥美。妙娘身扭肢摇,牝内涓涓津津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自我入烟花以来,阅人多矣,从未经如此之美。”悦生是午登床,直弄至掌灯。妙娘心满意足,悦生兴焰莫禁,妙娘道:“封郎,你今夜不须回去,陪我过宿,有话相商。”悦生听了,退兵解甲,妙娘起枕,二人家坐用酒已完,仍又共枕兴师。
妙娘十分得意,及至丹消,悦生停戈驻马,并枕而卧。妙娘道:“封郎,奴在风尘中,无甚好处,久要脱离,赎身银两,久已付完,毫无牵绊。妾今要从君相守,未知郎意若何?”悦生听了,暗道:“同情极好,只是手中欠缺,岂可轻允。”忙道:“妙姐是美意,奈我无家室,又无牵绊,待我洛陽见过姑母回来,方可。”妙娘道:“你果有真情,我便候你。”两下言语未已,悦生金槍尚到,妙娘玉户仍嗡,又旗摇蹦舞,上马对敌。悦生提槍便挽,妙娘把牝来迎;我刺你吞,一耸一迎,三鼓鸾翥,五更亭羽。妙娘畅美肢颤,口开气喘。悦生通宵不疲,暂尔歇息。两人相抱而睡,日上三竿而起。两人吃了晨餐,订约再会,悦生相辞而别。自此妙娘杜门,卸却铅华,甘守平康不表。
封悦生进城,自道:“妙娘是员大将,屡敌不败,今日被我服了丹丸,一阵阵的拱手听命,甘心归我从良。我想此门户中人,大难买其性情,必是我昨夜之欲,投他的妙境,才然肯许随我。我又想那位师言,运气长龟之法,我还用心访求,妙娘若见大物,越发有心于我。”思论未已,已到家门。踵入庭除,封禄托茶出,悦生卸了常服。时八月初旬,丹桂将开。步出院扉,看见近邻一妇,不施脂粉,美艳非常,金莲或起或环,似笑向人,又不畏缩,大是有趣。悦生见了,魂不守舍,目光早斜。那妇女秋波转眸,把眼向悦生一瞧,微微而笑。把个悦生情实难支,暗暗痴想,此是何人妻室。想了半晌,方知是皂营长槍守,喻得胜的浑家连爱月。悦生袖中取出飞燕散,用手挑于指甲内,想不好近前弹入,正自沉吟,忽见家中小白狮子猫,跑至爱月身边蹲住。悦生一见道:“好了。”借意赶猫。奔至爱月身边,爱月就转身帮着捉猫。悦生见他转身,遂将手中药弹去,爱月打个寒噤,也不觉得。悦生将猫擒回家中,爱月也就掩门入内,暗想:“隔壁封大爷,标致如玉,文雅风流,谁像我这贼囚的粗蠢。我若嫁了这样丈夫,也不枉了为人在世。”思想欣然,不觉动情。又值丈夫守班,婬兴发作,下面作燥,时常不会如此。熬了半日,烧些汤澡澡牝户,忍着上床去睡。
那悦生到家,将猫放下,忙叫封禄:“你可到开泰桥舅老爷家宿了,明日极早出城,至天宁寺了尘房中,把宋方嘉请他同你一齐来。”封禄答应而去,悦生将前门紧闭,后户虚掩,独坐书斋,以待美人。心中又想:“前药已效,不知此药何如?若得自来,亦是奇事。”又闲步出,望月而待。爱月用水澡过牝户,将欲就枕,忽见两位女鬟向前,左右站立。爱月身傍,凉风徐徐,昏渍沉沉,被二女扶于半空光景,不一刻立于悦生书室。悦生灯下一见,爱月自来,果然有验,其法神妙。爱月昏迷,心中明白,自思道:“我方纔想他,怎么就被二女送来,莫非天缘。”悦生忙把后户掩闭,随来道:“大嫂见礼。”爱月也不言语。悦生扶至床前,搂于怀中,(“侵”换口旁)嘴度舌。这会得了陽气,飞燕散已解。爱月醒道:“封大爷,你是甚法儿。把妾扶了来?”悦生道:“方纔见大嫂想念已久,今日相请,乞求一宿,感备不已。”爱月佯羞掩面,身已迎生。悦生代他除去衣裳,灯下窥见,身如瑞雪,忙搂放于衾枕。生吞丹丸,自脱衣服登床,俯身于爱月胸前。爱月忙将金莲竖起,牝户满张。悦生以手探牝道:“好个妙物,白如洁玉,可惜落于鹰犬之手。”遂投麈柄于牝中,爱月嗳哟一声,全没至根。悦生提纵,爱月道:“封郎快活死奴,你的物怎么滚热的有趣。自我嫁来,只道男人皆如此,怎知还有更妙之物。莫讲往来出进,只是放在里面,亦是爽快,真是人间再不能有的了。”悦生一进一出,不上百提。爱月连丢二次,肢体软弱。忙抱悦生道:“知心消魂种,以后我不自来,若是那人有差,你可自至我家,妾当伺候。”悦生道:“自然奉拜,今日所为,比你那人如何?”爱月道:“我那贼囚,怎比得你﹗”忙舒春葱。握悦生麈柄道:“何期君生此物,令人难释,又大又久。”悦生仍又举柄入牝,爱月哼啧非常。一上手直弄至四鼓。爱月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直,液露洞洞,畅美莫如。两人定喘相抱,未半时悦生起来,代爱月穿了衣缕。爱月道:“封郎,如何而去?”悦生道:“不要着忙。”遂将飞燕散,弹于爱月胸前,一噤,二女仍旧送回本宅,伊门不开。爱月醒转道:“奇事﹗奇事﹗”又不是梦中所见。遂用手抚摸自牝,婬液汪汪,花露津津。不知怎么去?又怎么有人送回?真是异事。那悦生用法弹送爱月回去,道:“此法真是稀奇之珍,霹空迎来,悬空送去。”自此爱月有碍,则出城与妙娘相狎。若爱月得空,便随爱月所欢,如此两下相投,私期极密。
一日,悦生要往金陵寻友,吩咐封禄看管门户,自已带了行李,在河边雇一只船,竟往仪真。不半日上岸,借宿店安歇。次早雇了牲口,行七十里。到古棠吧下了头口,觅人挑行李,走至治浦桥。投香积寺,借宿一宵。次日天降秋霖,悦生不能行程,就在寺门看雨,见一人头戴纱巾,面如桐花,眉湾秋月,两目灼灼,颔下微髯,身穿酱色绸直缀,足穿麻履。飘飘有出世之姿,凛凛有凌云之志。其人三教九流,无所不通,天文地理,无所不晓。看世情若冰炭;觑血躯如幻影。酷习玄门静功,先得异授,比甲采癸壬。补离火,展缩御女之妙。次拜名师,授之清净功,大聚五花炼五气,出纳离坎之功。这是被友邀饮,半酣而回。路逢大雨,因进香积寺内躲避。悦生见其品格不凡,忙相拱手。其人就问:“仙乡何处?上姓尊表?”悦生道:“小弟敝地广陵,姓封字悦生。请问老先生,高姓尊号,住居哪里?”其人道:“学生姓畏,世居古棠,忝入玄教,贱号万衲子。”悦生闻这道号。就道:“请先生进小寓一谈,雨止再行如何?”彼此逊让,二人进入。方丈超凡亦来作揖道:“封相公,我们这位张相公,有无穷妙处,相公正该求教,不可错过。”悦生听了,正中其机,就烦道人备酒,超凡相陪而酌。
不一时超凡辞去,悦生问道:“先生在道中,比甲功夫,可是真有传授否?”万衲子道:“这是学生真有传授,但学生今年半百有余,在幼稚之时,行于花柳风月中,深慕长龟久战,以供红粉之欲。在都中得遇异师,授学生一宵能御女不倦。先小而进,在内半刻,运动其气。此物有七寸余长,将身俯女相狎,下面种根,自缩自伸。若巨蛇舐信,如水鸭啮食,其妇女生来未睹之趣。此术方外无二,在家师为一,在学生居次,亦无流传者,又有秘诀其妙难述。”悦生闻言,心中暗喜。忙道:“学此术要多少日期,便得通晓?”万纳子道:“求甚难,如滚芥投针,得之极易,若吹其灯耳。”悦生道:“我学生斗胆,欲叩求先生传授,不知肯赐教否?”万衲子立身道:“不难,承兄骤会,改日相赠。”二人天晚暂别。悦生疑万衲子有索价之意,在寓踌躇,暗想:“我今不去金陵,在此求其妙技,亦是美事。”
到了明日,对超凡道:“老师求你,同我去拜谒昨日张相公。”超凡闻言,遂着缁衣,同悦生出寺门,迤逦而行,早至彼处,见庐前有陶潜柳,园内有楼凤竹。进入庐内,万衲子日高五丈,犹是酣睡未起。外厢悦生超凡,步进草堂,见笔砚盈几,书卷满案,上面贴一副对联,写的是:“不同朱履三千客,别与人交一片心。”看未已,万衲子倒履而出,两下见礼,序坐。悦生道:“昨承台教,以开茅塞,踵府顿首,奉拜叩谢。”超凡道:“封相公昨闻台教,今日特同小僧奉谒,尚具拆仪伏席,不敢备简,午刻荒寺候教。”万衲子道:“学生小术,何劳赐惠。”超凡取出封仪,百两代贽。万衲子见仪菲薄,随云:“非数万金,吾不轻传,今见封兄可传,学生权领。”悦生道:“学生客中,若在维扬,必不如此轻薄,乞先生莫怪。”万衲子只得收下,换过茶,二人作别回寺。备席以候,将傍午,万衲子至寺作谢。悦生道:“薄敬不恭,待学生回舍再补。”万衲子道:“何必拘耳,但此非数百金不传,今遇兄亦是大缘,相送何妨?”悦生道:“多承高情,铭内不忘。”三人遂入席饮酒,传觥飞液,共谈物外不羁之言。及至彻席掌灯啜茗,超凡回单。万衲子道:“学生此术,便宜吾兄。花柳中夺趣,名媛内争光。”悦生闻言下拜,万衲子扶住,即取纸笔录记:
凡御女必要麈柄太过,充满花房,贯透琼室。亦要极暖如火,抑且坚硬久战。有此一派功夫,不怕广寒仙子。得此入炉,魂飞魄散。遍体酥麻,美不可言。将此口诀付兄,如彼记着。方用练甲,练兵,治甲之诀。运前秘法,其龟有八寸之数。长形如木棒,顶若鹅蛋,筋似蚯蚓。硬赛金槍,自然之能。九浅一深,十深一浅,自出自进。男女抱定,亦不费力劳神。出进如水鸭咂食,女畅男欢,媚姝不舍。有万金亦要倾囊而贴,俗名灵龟追魂棒。如若身倦,收气仍旧而住。若酷好女子,将龟彻出昂上。奋力照着户内花心,两三挑不怕恋战女将。骨软身麻,大溃情逸,名曰金槍三刺。自己运回婬气,建火而归,复旧如初,此缩展之法,练兵之诀也。
固精有妙诀,作用不寻常。左手拿住标,右手摩顶梁。卧时数数百,前轻后重忙。但觉微精动,三指谷道藏。急时小便缩,提起望明堂。辛酸频水洗,才得剑坚刚。一一临顶夺,诚心不要狂。尾尾依前法,龟身九寸长。炼形采补药,却病一身康。
写完。衲子随将下手之诀,一时传与悦生。这一夜七次下手功夫。将个獗物运用,真如一条木槌,又硬又大,把个悦生喜的如狂,随又退气。仍如旧时之物,不觉天明。悦生叩谢道:“师父之恩,一生不忘大惠。”万衲子道:“此术不可示于非人,恐遭愆尤。”悦生道:“谨领师命,如若弟子他授,死于非命。”万衲子遂辞而去,悦生打点回扬。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悦生风流人物,遇此风流之术;
令名媛娇姿乐死亦不忘,此奇珍也。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左手亲情右手爱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