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孩子腿上有青紫被打青一处紫一处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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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岁少年染紫发遭围殴 一个好好的孩子就这样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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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在线核心提示:原标题:15岁少年染紫发遭围殴 一个好好的孩子就这样被打死了 15岁少年染紫发遭围殴致死,打人者称因看他不顺眼就打。花季少年因染发被人殴打丧命,悲剧发生得如此突然,看不顺眼就要把人打死,这些孩子眼中没有王法,小小年纪如此残暴太可怕了。7名少年围殴一人,一个
& & 原标题:15岁少年染紫发遭围殴 一个好好的孩子就这样被打死了 & &
& & 15岁少年染紫发遭围殴致死,打人者称因看他不顺眼就打。花季少年因染发被人殴打丧命,悲剧发生得如此突然,看不顺眼就要把人打死,这些孩子眼中没有王法,小小年纪如此残暴太可怕了。7名少年围殴一人,一个好好的孩子就这样被打死了。
  15岁少年染紫发遭围殴致死,被同村的7名少年合伙殴打致死。少年因为染了一头紫发引起对方不满,于是几名叛逆少年就将少年骗至无人的庙里,对他实施惨绝人寰的暴行,踢头踹脸,少年被打成重度颅脑损伤致中枢性呼吸循环功能衰竭而死。
  年轻的生命逝去令人痛心,这些孩子的打人理由竟然也这么雷人,把生命当儿戏,是家庭教育不到位还是受社会不良风气影响?7名少年一夜之间成了杀人犯,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只因&整条街上就他染紫发&,7名少年相约后一哄而上围殴,15岁的&紫发少年&郭某不治身亡。经西平县检察院提起公诉,西平县法院对7少年以故意伤害罪分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六个月至八年六个月。
  7名被告人以判决过重不服提出上诉,11 月17日,驻马店市中级法院驳回7人上诉,维持原判。
  【原因】少年染紫发,引他们不满
  法院判决书显示:被告人唐某、李某、祁某、张某、祁某某、祁某石、雷某均于1998年4月至2000年4月间出生,家分别住西平县吕店乡吕店街附近的几个村子,除唐某辍学外,其他人案发前均为吕店乡某中学学生。
  去年5月17日下午3时许,雷某、祁某石分别骑着电动车,带着张某、李某在吕店街一网吧门口玩耍时,看见一个头发染成紫色的男孩同两个女孩、两个男孩一起从网吧里走了出来。当时,四人并没认出紫头发男孩是谁;经祁某石询问,才知紫头发男孩是在附近村庄居住的郭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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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顾问:ITLAW-庄毅雄律师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表达我这些天的感受,只是把一些零碎的真实体验,讲成一个故事,融汇到一个女孩身上,许多却是真实的。不知道用什么做题目,想想还是用她真实的名字吧,梦桃,一个我不会忘记的女孩……
这篇文章是在我的真实经历上编写的故事,梦桃也是我重新塑造的女孩,却是现实生活的真实体现。一向不太擅长讲故事,但还是写出这些,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呼吁身边更多的人给留守儿童多一些关心,给乡村孩子多一些关爱,他们真的很需要……
这个地方确乎是太过偏远了,隔绝着外界的繁华喧嚣,独处在这么一处僻静的角落,被遗忘,或被抛弃的。融入纯粹的自然中,带着浓浓的山野气息,三分水乡的灵动美,却也隐隐觉出七分的萧条荒凉。
汽车在郊外的公路上行驶了近两个小时,把我扔在路边,滚携着烟尘走了。天已经黑得透彻,没有月光,甚至是半点星光也不曾见得。周围只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乡民说,前方没有公路了,只有一条崎岖不平的乡路通往村子。我整理好背包,徒步前行。
不知是因为贫穷,还是水乡原有的居群格式,这里的人烟确是稀少的。这是一条幽僻的路,夜晚显得寂寞清冷。路两边是挺立的白杨,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甚至是半点星光也没有。路上显得阴森森的,有些怕人。水田里传来昆虫的鸣叫声,此起彼伏的蛙声,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衬着夜的悠远凄清。隔着黑夜,望见些零散的微光,稀稀落落的,才知道,那便是人家。这里许多人都已经搬走了,留下的也许是些安土重迁的乡民。
因为夜里完全看不清脚下的路,只能凭着感觉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路面坑坑洼洼的,总找不到平衡感。村民说,乡里的孩子是走惯这样的夜路的,甚至是阴雨天从坟地里穿过也是常有的事。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得是在听恐怖小说,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正赶上农忙时节,家家户户都忙着割麦插秧。天已经很晚了&,农民们还在田地里耕作。一个大爷远远地打招呼:“呦!回来了!”声音洪亮,带着浓浓的乡音,我听不大懂,却觉得亲切。乡民们应和着。大爷看到我,迟疑了:“这是——”我赶忙说:“哦,我不是本乡人,是她一个朋友!大爷,你好啊!”大爷怕是听不惯这样的用语的,不自然地乐呵道:“呃……好!好!”
后来我才觉出,岱庄的人想必都是彼此熟识的,对外乡人总能敏感地觉察出陌生感。村民之间似乎也没有太多热情,彼此见面不大说话,顶多寒暄几句,而寒暄中也隐隐透出些生分隔阂,表面和气,心里却在算计着什么&。邻里间常常因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计较许多年,也陌生许多年。我看出这些,陡然生出几分凄凉,人情与这里的环境总显得不那么和谐。
&&&&&&&&水乡的孩子身上都透出些水的灵气,恐怕是在风日里长养着,倒显些聪明伶俐,带着自然的野性。每天光着脚丫在水田里跑来跑去,也都是习惯了的。
附近只有一所小学,学校里没有正规老师,只有一个校长,一个主任,一个会计,带着三个班几十个的孩子,勉强维持着。这里太穷了,没有老师愿意来教书,代课的都是写认几个字的农民。从学校到家庭也不见得重视孩子的教育,所以,即便有人愿意来支教,也是浪费青春最后堕落。村里愿意孩子读书的都迁走了,留下的只是些留守儿童。而我看到那些孩子,许多都已经离开父母多年,跟着爷爷奶奶挨日子。那所学校快要败落了,也就意味着近百个儿童失学。看着这些天真聪明的孩子,我只觉得心疼。
清晨,山里弥漫着雾气,村落间鸡犬相闻,浓浓的乡野气息。站在乡民家门外,就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忽然听见隔壁有撕心裂肺的喊叫,回头一看,一个女孩站在自家门口向远处大喊着,声音泼辣得很,这便是梦桃了。
第一次见梦桃,是在刚到余叔叔家的那天晚上。我在堂屋坐着,一个女孩从里屋匆忙地走出来。高瘦的身材,水灵灵的皮肤显出水乡女孩的秀气,白净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下,一对眸子清明如水,似乎能把人的心也看得透彻。她看到我猛地停住了脚步,隔着一段距离,仔细地打量着我。目光中透出许多疑惑。我看着她那双眼睛,竟从中读出些野性来,尽管她有着柔美的外表。我对她笑了笑,很不自然的。她面无表情,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出去了。后来,我打听出她的名字,梦桃,带着乡野自然的气息,朦胧,清新的感觉。我爱起这个美丽的名字来。而她第一次看我时的那种眼神,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读不出它背后的故事。
梦桃恐怕是没见过太多生人的,特别是对我这个北方女孩,她总显得有些拘禁,在我面前扭扭捏捏,说话怯怯的,眼睛有些躲躲闪闪。她的羞涩到让我觉出水乡女孩特有的含蓄美来,隐匿着许多朦胧的故事&,我想知道的。后来的日子里,她恐怕觉出我不是坏人,和我的话也多了起来。
一次,见到梦桃在剥一只生鸡,动作那么娴熟,我有些诧异地问:“你会剥鸡么?”
&梦桃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嗯”了一声,拿着刀给鸡开膛破肚。她表现得那么镇定自若,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在北方是没见过这样的女孩的。
一旁有人打趣道:“她会的事可不只是剥鸡,是吧,梦桃?”
梦桃不语,只是笑了笑,继续干手里的活,水盆里鲜红的鸡血已经溢出来。我看着她,脑子里又浮现出那天晚上她看我时的那双眼神,野性,藏在美丽背后的野性,那应该不是我的错觉。
岱庄家家户户都放养着山鸡,这里的鸡都是自由的。梦桃说,这些鸡都可以辨认,不会抱错的。在这里吃鱼吃鸡都方便得很,而且还是新鲜的,没有污染。我笑着问:“你敢剥鸡,杀鸡你是不敢的吧?”
梦桃一听,倔强地说:“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常干的事啊!我家只要一吃鸡,都是我来杀鸡,过年的时候,要杀十几条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自豪。而我听得毛骨悚然,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种血淋淋的场面,身体不由地哆嗦了一下。我怎么也想象不出,眼前如此娴静的女孩,竟会干那种带着血腥的家务活。
梦桃后来告诉我,其实,她最拿手不是杀鸡,而是捕黄鳝泥鳅。
&&&&&&“你见过虾网吗?”她看着我,嘴角露出几分诡异的笑。
“我见过渔网,虾网倒是第一次听说,那也能捕鱼吗?”我问。
梦桃摇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差别大着嘞!虾网只能捕些水沟泥潭里的黄川(黄鳝)、泥鳅、虾,捕不了鱼。把网两头解开,放在水里,就等着黄鳝进来。每天晚上(其实是下午,当地说法)下网,第二天早上就能收网了。”
我饶有兴趣地听她讲,开玩笑地说:“你不会连这个都干吧?”
“对啊!干多了!”她不以为然地说。
我告诉她我在北方很少见黄鳝什么的,餐桌上倒是有很多。她一听,兴奋地要带我去她家看她捕的黄鳝。
梦桃家和这里许多人家一样,并不富裕。院子里有些杂草,堆放着废弃物。院子旁边是厨房。厨房外边有一口压井,厨房里堆着柴火,三个炉灶,这里做饭都还是烧柴的。碗筷油盐放在砌成的石板上,石板上遗落些灰尘。堂屋倒挺宽敞,只是简单地有些空落。屋子里摆着一台几十年前的老电视机,墙边靠着几张古漆的沙发,上面堆放着衣服。三件里屋只有一间是住的,其他两间都是粮仓和仓库。堂屋正前方不太洁净的墙上贴着耶稣的画像,两边是基督教礼拜表。
&&&&&&&我凝神地看着耶稣的画像,梦桃走进来,说:“那是我妈信的。在我小时候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事,直到我后来掉进沟里差点丢了命,说也奇怪,我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在叫“圣母玛利亚”,算我命大没死,我妈说我的命是圣母救活的,从那以后,妈就供起耶稣来。”
我若有所思地听着,不知什么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这里信仰基督教的人很多,想必都是把全家的幸福都寄托在耶稣身上,希望不再受苦受难罢。
梦桃端出一个脸盆,水里蠕动着几条细长的虫,梦桃告诉我这就是黄鳝泥鳅了。她从水里迅速地捉起一条黄鳝,放到我面前让我看。黄鳝在她手里挣扎着,我吓得后退了几步,闭上了眼睛。她看着我脸上惊恐的表情,咯咯地笑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拿来一个矿泉水瓶递给我,我凑过去,看到里面盘曲着一条黑白花纹的长虫,立马尖叫着跑开了,站在老远带着哭腔问:“你……你那是什么呀!?”
梦桃站在原地,看着我早笑得喘不过气来:“这……这是我……我……逮的水蛇,看……看把你……吓得……哈哈哈……”她用两只手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一听,惊得张大了嘴巴,总感觉刚才碰水瓶的那只手被什么东西骚痒。脸上已分不清是惊恐还是哭的表情。我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你逮水蛇干什么呀?!”
“泡酒啊!营养高着呢!”语气那么轻松自然,带着几分天真的笑。
那一刻,我只觉得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活脱脱的捕蛇女,绝不是什么江南女子。男孩子的野性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岱庄的水蛇是不大值钱的,黄鳝泥鳅到可以卖上好价钱,城里人喜欢吃这个的。梦桃常常被母亲逼着下水捕黄鳝,卖的钱可以贴补家用。所以,这已经是她习惯了的。我说我没见过黄鳝住的环境,她就兴致勃勃地要带我去。
天黑的时候,梦桃带着我东拐西拐穿梭在菜园里,我紧跟着她,生怕背后突然冒出个什么。走了一段路,梦桃突然停了下来,我惊了一跳:“怎么了??”梦桃指着路两边的水塘,说:“喏,就是这儿了。”
水塘里淤泥很多,虽然没有月光,但模模糊糊能看出水面上漂着一层浮物,那应该是水藻。从水下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水面上冒出水泡。那声音趁着周围的死一般的寂静,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颤颤地问:“水底下……那是什么啊?”
“水蛇!”她很淡定地说出这两个字。
我低下头,看着脚两边的水泽,还有高起的蒿草,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底迅速涌上后背,冒一身冷汗,全身鸡皮疙瘩耸起来。梦桃靠近水边检查了一下白天下的网,吁了一口气:“明天早上四点来收网就可以了。”
我现在已经习惯她一次次带给我的震撼了,但还是禁不住问:“你……一个人吗?”
“嗯啊!”
“啊?!——”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她面前用过多少次这个感叹词了,尽管已经料到答案,但还是一次次地佩服她的胆量。那种山孩子狂野下流动的自然本性,却是最朴质灵动的美。
和梦桃交往多了,我也渐渐了解到她的故事。她的童年总让我觉得有些悲凉,而这种悲凉直到现在还在延续。
六岁那年父母到外地打工,她就成了留守儿童,跟着奶奶过日子。不满十岁的她每天要来回走上几个小时的乡路到附近的小学上学,一放学就要回家烧柴做饭。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七八年没有父母的生活,她早已担当起家庭的重任,照顾两个弟弟,还有整个家。繁重的生活让她根本没有精力读书,现在十六岁的她却还在读六年级,也早已失去了对学习的热情。
梦桃是不大和母亲说话的,问起她原因时,她只是低头不语,目光中掠过一丝胆怯。童年亲情的断失,恐怕早已忘了母爱父爱是什么感觉,即便现在父母回来了,对她而言也只是多年后重逢的似曾相识的人,而那段空白的记忆是无法填补的。
梦桃的母亲大概是个懒散的女人,什么家务活都堆给梦桃干。有时候干不好了,轻的责骂一顿,重的就要被狠狠地打,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哭过之后还要接着干活。梦桃只是这些孩子中的一个,这里的孩子,在学校里要挨老师的打骂,回家后还有同样的家庭教育,被打惯了,也就驯化得胆小乖巧起来。和父母或许是谈不上亲情的,心里留下的阴影即便过了许多年也不曾磨灭。
有次,我问梦桃:“你想读书吗?”
&她沉默了,目光游离着,似乎是在一个迷茫虚无的世界里拼命找寻答案,却终究是无底的空洞,除了未知还是未知。
我这才意识我的问话多么愚蠢,明明已经看到些结局,却还要把那个伤口揭出来再次伤害她。我有些发窘。
良久,她说了一句话:“不想了。咱俩的手不一个命相,你的手是用来考大学的,我的手只是用来杀鸡的。”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我,目光飘忽在另一个地方。然后,低下头沉默了。她低下头的瞬间,脸上掠过一丝无奈的笑。
我只觉出凄然。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也不曾想过去改变,更确切地说,她并不知道如何去改变。她的命运似乎早已被束缚在这座大山里,生命入了一个圈,找不到出口。正如她说的,我拥有的是她做梦的奢求。
水乡的孩子很小都会拔秧插秧的。我是个地道的北方女孩,吃了十几年大米却不知道插秧是怎么回事。梦桃带着我跑到水田要教我插秧。她赤着脚直接跳到水里,我穿着塑胶鞋,刚一下水,两只脚便陷进淤泥里,越陷越深,怎么也拔不出来。只好弯下腰用手去拔塑胶鞋,险些掉进水里。看着我在水里的狼狈样,梦桃站在一旁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嗔怪道:“什么啊!我连在水里走都走不稳,还怎么插秧啊!”
&&&&&&&梦桃笑着说:“真不愧是北方人,难为你了。穿塑胶鞋在泥里走可是需要技术的。要不你和我一样赤脚吧!不过提前告诉你,这水里可是有马鳖、蛤蟆什么的,你胆子那么小,我看……哈哈哈……”
我不服气地把鞋一脱,两只脚却颤颤地不敢往水里放。梦桃淌着水来到岸边,让我在岸上插秧。她拿起一棵秧苗往淤泥里娴熟地一插,说:“喏,就这么简单!水稻的生命力强着嘞,只要插进去就能活。”我接过她递给我的秧苗,把手伸向水中的淤泥,使劲地按了按,确保水稻笔直地挺立着,才伸出手来。就这样插了几棵,还算成功。
梦桃看着我,又笑了。我有些莫名其妙,问:“笑什么?我插得不好吗?”
“不……不是,我就觉得你连插秧的动作都那么优雅,插出来的秧苗像你这么个人。我还从来没见过谁插秧能插这么直的!哈哈哈……”
我低着头看了看我插得两排,倒也有些感觉来,这才恍然:“哦,我是练毛笔练习惯了,把秧苗当毛笔,一插一个直,呵呵……”
梦桃打趣道:“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连干农活都干出点文化气息来!”说完,我们俩对视着大笑起来。
西天映着晚霞的时候,梦桃已经插好一大片了,我也插了长长的三列。梦桃说,你插得够你一个月吃的了。我到有些自豪感。夕阳的余辉中,和梦桃笑着走在田间的蒿草里,只觉得彼此间没有隔阂,亲密的两个人。可以这样,我们之间没有差别,没有未来的差别,只有这一刻的快乐。身边的她,依然是那个令我钦佩令我怜惜的美丽女孩,带着几分野性的美。
离开的那天,梦桃特意从河边采来香草送给我。我低下头闻了闻香草的气息,淡淡的,有种清香。总让我想起这里淳朴的自然,一望无际的水田,还有许多泛着水藻的泥塘。朦胧中,仿佛又看到梦桃在河边下网捕黄鳝的情景,那双眼神依然透出三分柔情,七分野性美,如她第一次见我时那样。只是我知道,那种美丽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哀愁……
汽车开了,透过后车窗,看着她渐渐模糊的身影,心中默默祝福:梦桃,保重……
端午节放假,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旅游,而是跑到了一个偏远乡村,亲自体验那里的生活。不是以记者身份,也不是乡村教师身份,更不是什么业余作家身份,只是作为一个大学生,进行一次自我体验。虽说只有短短两天的生活,却足以让我难忘……
这次体验并不太顺利。我是怕狗的,从小被狗咬出了心理阴影。而这里的狗恐怕是不大欢迎我的,第一天晚上到乡里的时候,连续遭几只狗的跟踪。他们也不咬我,就是在我后面隔着一段距离对我狂吠,跟了好长一段路。我已经不大记得我是怎样誓死如归地穿越那条生死线了,现在想想,竟觉出自己的无畏来,尽管我是两腿哆嗦着逃离狗口的……
去的时候把手机充电器忘学校了,在到达的第二天早上,当刘畅、洪宇发来最后几条慰问信后,手机就没电了,我彻底进入信息黑暗的隔绝状态。充电不太方便,与朋友们联系不上,让许多朋友为我担心。心里很是愧疚。以后出去,人可以忘了带,手机也可以忘了带,但充电器是一定要带上滴……
这里的动物对我都很照顾(除了那些狗狗),恐怕是怕我晚上睡觉寂寞了,蚊子家族每天晚上都要派上千万大军为我护驾,确保我的睡眠质量问题,但他们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的;
老鼠兄弟总是在我睡觉朦胧的时候,来一些催眠曲,他们见我应该是兴奋地整夜难眠的,我也容许了。
其实,我睡觉时是不需要太多伙伴陪的,但蛤蟆恐怕是没地方睡了,想和我在一间屋里睡觉&&,休戚与共,其实我不是不愿意,只是他们要是能去做个整容手术,把棕色皮肤亮白成白色皮肤,把身上的皱纹鱼尾纹都拉平了,我还是很乐意和他们共枕眠的……只是因为我胆子小,善良被恐惧掩盖,唉……
不过还好,现在是端午节,蛇们还是隐匿身影了,要不然,我恐怕还要与蛇共舞了……
这次去没告诉老爸我去干什么,是不想让你担心。我已经19岁了,想干些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但不管怎么说,你们对我失踪两天竟然不管不问,这一点总让我觉得倍感凄凉,唉!其实,我有时候明确通告你们我失踪了,意思是想得到一些关心了……
总之,我对自己为期两天的自我考验磕磕绊绊成功完成,经历又增加了一些,值得庆幸,想来一杯雄黄酒……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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