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藏水中火山则能生生不息

三十年临证经验集 - 搜狗百科
三十年临证经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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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临证经验集》全书共八十一篇,分作九个部分。其中包括疑难杂症的治验病例。
《三十年临证经验集》
本书系作者临证三十年间部分临床经验及理论认识的汇集为主
本书系作者临证三十年间部分临床经验及理论认识的汇集,全书共八十一篇,分作九个部分。其中包括疑难杂症的治验病例;屡奏捷效的达药验方;独具匠心的诊脉方法;治疗癌症的心得体会等。尤其对、、、等病勤求古训、古为今用。对恶性肿瘤、、、肺结核、、、甲状腺功能亢进、、哮喘等病则博采众方、推陈致新,都取得了显著的效果,并于相关篇章中毫无保留地展示读者。
《三十年临证经验集》一述作类…………………………………………………………1 临证须辨疑似 …………………………………………1 无形主宰…………………………………………“体若燔炭,汗出而散”浅析……………………………益阴有殊功………………………………………虚劳初探………………………………………………痨瘵试析………………………………………………25 大小肠部位辩……………………………………30)三题………………………………………………32 {黄褐厚腻苔清化漫笔…………………………………37 察舌余言………………………………………………39汗吐下法亲历记………………………………………42
余自幼性好之学。少年时,居于故乡,家母缘脘痛暴甚而呕血盈盆,虽药饵屡进,终鲜效机。当此一筹莫展、进退维谷之时,婶母邀近邻名医先生至。是时公尚未赴宁任职,公问症,泰然自若。诊毕而嘱曰:服血必可摄。依法进服,一日知,三日止矣。嗣后略作调理,脘痛即解,从此安然无事。余见先生医术之神,倍生敬慕。复睹亲友邻里之中,患病者颇多,亟需医药救疗。余外祖母,竟终其生而不治。为此盂城怆恻之心,毅然而立学医之志。及至业医有年,方识医道玄微,原非浅尝辄止者所可得其蕴要。况城秉鲁钝之质,于轩岐要旨未窥,神圣工巧木讷不精。滥竿其间,犹恐千虑一失而遗人。因而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推究剖析,。略有会心处,辄笔诸于纸,以备日后之参证。数十年问,且积笺盈尺矣。此犹未足,思欲负笈名门,广求诸师心传。遂师事吴竺天先生,并蒙教授谆谆教诲凡十有丑年。又经吴师引荐,侍诊先生,以习针灸。由是广受教益,理法方药靡所不及,心得经验多蒙。惜盂城器小量窄,未及兼收并蓄。近年因友人之敦促频频,自身之薄暮感怀,爰将笔记稍加整理,选取部分,厘成一编,故有是册之作。斯编原属随手笔录,为自我参考之用,非为也。故各篇文风不一,体例无定。此次整理未作根本变动。而勉以真实之资料心得,奉献读者,公诸同好而已。究有几许可取,留待后人评说。如若尚有意义,愿采撷诸君悉遵教导,以大慈恻隐之心救治民众疾苦,全心全意为病人服务。苟能如此,则之愿足矣。书中谬误多所不免,如蒙教正则余幸甚。曾经吟过这样的名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作为一个在中耕耘了数十个春秋的人,总结自己的临床经验和学术理论,为人类的健康与中医学术的发展,作出应有的贡献,这既是我的心愿,也是我的责任。但是,由于诊务常常忙得不可开交,加上年届,精力渐衰,我的书稿写了多年还未完成。 现在,孟城却后来居上了。他是我的学生,是我众多学生中出类拔萃的一个。他经过几十年兢兢业业、孜孜不倦的追求和努力,已获得了可喜的成果。不仅是他学术经验的集中体现,也是他对祖国和人民的一次成绩汇报。孟城是个精勤不怠、学而不厌的人,他极其尊敬自己的各位师长,对师长们一言半语的教诲,都记忆在心。因此,书中内容多有他与诸师传承关系的自然流露。孟城的这本著作,据我个人的体会,有以下五个特点第一、态度严谨,资料可靠。孟城无论治学还是处世,始终是严谨的,坚持实事求是,力戒虚伪浮泛。本书所涉及的病例,写作前他都经过直接或简接的随访。疗效确切,方才引作资料。而且全书文字朴实,不事渲染,也可从另一角度反映出他的严谨精神。 第二、辨证精确,细致人微。如第13篇“误药致变”中,沈氏发热神昧,辨为风热挟痰,劫伤津液,用加减化裁得愈。又如惊恐重症治以补养,治以镇肝法。治以,治以养心宁神等诸多病例的辨证治疗,都较为精细确切,所以能收到极高的疗效。第三、处方简洁,用药轻灵。书中不少效果独特的验方用药极为简洁,甚至往往以单味药取效,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特点。约少而精,与疾病针锋相对、单刀直入,常可出奇制胜,而且没有复方中药物之间相互牵制的弊病。如用单味治,酒煎治,煎洗等具有简洁高效、药到病除的特点。同时,在使用复方时,用药的剂量每常较轻,但从病例观察可知,同样收到了应有的治疗效果。这是一个很有价值的应用尝试,既可减少药物对病人肌体的影响,又可节省药材,具有进一步实验研究的价值。第四、深入钻研,创制新方。书中用以康复的“偏枯健全汤”;纠正的“圣愈”;治疗的“镇肝”及蠲除的“百合”等四首特效处方,均系孟城经过多年lI缶床实验研究后制作的新方,用以治疗适应病证,常能收到预期的效果。这是他对祖国医学的又一重要奉献。 同时,书中所介绍的其他方药与方法,也具有简洁、高效、堪经重复的特点,因而值得推广应用第五、通盘考虑,实践整体均衡治疗。“整体均衡疗法”是孟城长期以来始终坚持,并不断为之探索研究的治疗法则,用以治疗历久不愈、症情错综复杂的疑难杂病具有特殊效用。书中没有明确提出这一观点,是因为目前尚在孕育之中,还未成熟。但书中许多复杂病例的辨治过程,无不贯穿和体现了这一点。“整体均衡治疗”是孟城学术观点中的一种创见,虽然先哲著作中也有类似的学术思想存在,然多属散在和初步的,没有升华、结晶。孟城本着继承和发展的精神,正在深入研究。而这一思路与方法,却已在本书的字里行间跃然纸上,读者如能别具慧眼,自有会心之处。孟城在事业上具有勇往直前的精神。经过三十年不寻常的实践和研究,他终于获得了今日的成就。“戒骄戒躁,再接再厉,争取更大的业绩!”这是我对孟城的一点勉励与期望。 附属吴竺天 八十八岁日我告别祖国和上海,到美国求学而后留美行医,已经整整十个年头了。在这期间,我常常忆念上海的亲朋好友。孟城是我早年在沪学医时的同窗好友。在学术上,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他始终是一个孜孜不倦努力进取的人。现在见到了他的第一部著作《三十年临证探研录》,我非常高兴,因而激动地为它作序。在祖国医学绚烂多彩的中,到处都有奇花异草可寻,如果你善于采集的话,是一定会有收获的。《三十年临证探研录》是孟城数十年来部分临证心得的汇集,也是一次杏苑采宝的小小展示。“满园春色关不住.”。它不仅是一部冶理法方药于一炉的好书,而且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经验和盘托出,奉献给读者和医界,这种可贵的精神使我最为感动。就书中的内容来看,侧重于医疗技术,但是,现代医学对于健康的含义,正如本书所说的,包括了生理与心理两个方面,特别是心理的反馈与影响,日益显示出重要的作用。9 i3 R6 p&
C, r “无形主宰意念力”是作者运用祖国传统的医学理论,研究医学领域内心理反馈现象的一次大胆尝试,是很有意义的。心理的自我锻炼与完善,是人们获得健康心理的最佳途径与方法,而心理健康又是的有效前提和保证。只有通过不断的以健康心理克服和取代不健康心理的长期训练,才能达到高尚的心理境界,从而享受生理健康与长寿的乐果。祖国医学已经走出国门,进入世界医学的金色殿堂。它是一颗璀灿的明珠,必然会对人类的健康作出重大的贡献。值此机会,愿孟城的这一部著作,光芒焕发,青春永驻。 美国天然医疗中心主任全美整体医学研究会会长 美国东方博士1998年元月24日于洛杉矶
《三十年临证经验集》——五味子治咳宜忌谈五味子治咳喘,由来久矣。远自仲景,近迄天士,历代大家鲜有不用之者。然五味子虽为咳喘妙药,并非适用于所有病人。宜者用之,效可立见;不宜者服之,害亦非浅。故于宜与不宜之间,须究心焉。清·为,每因虚劳喘咳方中用五味子,屡遭之评责。可见五味子虽为治病良药,若要投遣得当,亦非易事。 五味子秉酸收之性,有敛肺保肾之功。因其酸敛,则有凝痰、滞邪、聚火之弊。是故五味子所治之咳,乃肺肾不足、元气耗散之咳,取其固守金水则喘咳自止。若夫外因客邪、内缘停热之类所致之喘哮咳嗽,则五味子避之犹恐不及,是为大忌者也。如若虚实相兼之证,必用五味子时,可与泻实之药同用,功。仲景用五味子,每与干姜为伍者,也。如为风寒束表、饮停于中之喘咳;麻黄汤之治痰饮喘咳等皆是。关于五味子之适用宜忌,徐灵胎于《临证指南》之批语中言之甚详:“此老(指叶天士)于补剂中用五味子极多,以其能收摄元气归于下焦;或收敛肺气不使上逆。皆历代医书相传之法,其实皆谬也。五味子专于收敛,倘有一毫风寒痰火内外之邪,用之则永远不出而成痼疾。故仲景治虚用牡蛎、龙骨,从无五味者。其咳证之用五味,必与干姜同用,从无独用者,历考自知,乃千余年竟无知者,而杀人无数矣。”东垣亦曰:五味子“治咳以之为君,但有外邪者,不可聚用,恐闭其邪气,必先发散尔后用之乃良。有痰者,以半夏为伍;喘者阿胶为伍,但分量少不同耳。”两位先贤之论,言简意赅,于五味子疗咳之宜忌,已得其要领矣。 证间,亦恒用五味子以治,于肺金气阴伤损之“老年性”,辄加用于辨证处方中,收效之良,非他药可比拟。余于十四、五年前治一女同事,自幼得,经年咳嗽不已。春夏咳稀,秋冬咳甚,三十余年历治不愈。余详察,知其内外无邪,纯属虚证,适与中药西制之五昧子糖浆,服一瓶后咳嗽大减,连进五大瓶(每瓶500ml),三十余年之痼疾,竞得根治。 又曾治一八旬老妪,子孙孝顺,经济宽裕。橘子苹果,日啖不辍。人参蜂皇浆之类温补之品,相继迭进。渐至口干、内热、咳嗽频仍,数月不瘳。余诊其脉,弦而有力,略带涩意,舌红而干,中心。显属肺肾燥热,津伤咳嗽,治当益胃生津,。虑高年胃气多弱,兼顾健运中焦,投以叶氏养胃汤加粉。首次服药后即觉舒泰异常,为数月来所未有,三、四帖后咳减过半。复诊时舌红已退,于原方中加五味子3g,服后咳又骤增,口干心烦。因速泻去五昧,仍服原方,则日愈一日,连服二周,诸证悉愈。此例属内热而不宜用五味子收敛者。由此可知五味子治咳喘有宜与不宜之别,临证时当有所斟酌,不可一概施用。夫药本无过,全在医家之驾驭得法与否耳。《三十年临证经验集》——桂附方证散议 (一)桂附八味丸,首见于仲景,但古今方名略有不同。本方于书中凡两见:先见于“并治第六”篇,名曰“”。又见于“并治第二十二”篇,删去“八味”二字,仅名“”。因此方首出《金匮》,后世称之为“”,此名至今尚在沿用。现时之“金匮肾气丸”与仲景原方不尽一致,已略有变动,故有改称“桂附八味丸”者。科《金匮要略》之肾气丸药用:“八两,、各四两,泽泻、茯苓、各三两,桂枝、附子(炮)各一两。”其所治证为“,,者”及“”而“不得溺”者,用肾气丸于补益肾气之基础上,“但利小便则愈。”可见桂枝于此方中不仅有协助附子以温肾脏之效,更重要者在于增强膀胱气化,以利小便。但后世之肾气丸,多用以治疗衰之证,常不兼挟水液代谢障碍,故不用桂枝而用肉桂,以增温肾纳气、之力,更有利于阳虚内寒或虚阳浮动之证。原方中干地黄改用熟地,则滋肾之功尤胜。古时之干地黄即今时之,古之生地黄则为今之鲜生地。故仲景之方可用生地黄捣汁,职是故也。仲景何以于肾气丸中不用熟地,余未加考证,似汉时尚未发明加工熟地之法。熟地滋补真阴、摄纳肾气之功远胜生地。如清代许松如于《诊余脞谈》中曰:“徐洄溪、辈,以熟地柔腻滞胃,宜人丸剂而不宜入煎剂,引古以为证,此拘牵之说也。余见肾虚宜填纳而胃气不弱者,服之利益甚大。佐以流动之品,绝不碍胃。且应用熟地之时,即以枸杞、、龟版辈代之,效力亦逊,讵可悬以为禁,没其功用乎?”许氏所说为临证有得之言,皆从经验中来。熟地滋腻碍胃之弊,除“佐以流动之品”而外,尚有重用一法。盖熟地少用则滋腻,多用反不碍胃。所谓多用,即每剂或每次单服用至30g、即可。此余临证屡经试验,乃历历不爽者也。世传有用熟地拌砂仁之法,法非不善,而虚损症常多脾肾双亏、胃气伤残者,虽些少砂仁亦难接受,不如上法为妥。但熟地服用不当以致胃气腻滞、经络壅塞者,又非砂仁、沉香不能开。有肾阴亏极、者,舍熟地难能滋填摄纳以归窟宅。余曾治一虚损症,真阴虚衰而致倦怠乏力,吸吸少气,上重下轻,头脑昏沉不清,腰酸肢软,遗精频频,神呆,余于其对症方中加熟地30g、,首次服药后即觉有气自头中下降入腹,立见头脑清醒、精神倍增,腹笥充实,两足有力。以后续服前方,胸腹经络之间,常有气机走动之感,不用熟地则不见,此乃熟地招纳虚阳下归之效。由此可知,真阴虚衰者,要非熟地无以为用。无怪乎景岳好用熟地,致有“”之美名,不为无因。熟地之选材加工炮制方法,对于药效至关重要。曰:“惟此丸(桂附八味丸)中之熟地,必须用九煮制极透者,否则无效。有心活人者,须自制为妥。”此说聊备一格,姑且存而勿论。(二)桂附八味丸之方义解释,多属随文敷衍,未抉精要。如释曰:“熟地滋阴补肾,生血生精;山茱温肝逐风,涩精秘气;牡丹泻君相之伏火,凉血退蒸;山药清虚热于肺脾,补脾固肾;茯苓渗脾中湿热,而通肾交心;泽泻泻膀胱,而聪耳明目。”“惟附子、肉桂,能入肾命之间而补之,故加入中,为补火之剂。”又如曰:“熟地、山萸、丹皮、泽泻、山药、茯苓、皆濡润之品,所以能壮水之主。肉桂、附子,辛润之物,能于水中补火,所以益火之原。水火得其养,则肾气复其天矣。”以上释义,皆就肾脏本身之生理病理及方中诸药之功能而言,固属不谬,然则难免有浅近之嫌。而于中论则曰:“六味地黄丸多用熟地、、山药、味厚体重者,补阴益精。而以茯苓、泽泻之甘之下降。……者多热,牡丹之寒所以热。”肾气亏损,之病理中,属耗者,必致阴不恋阳而虚阳上浮,若单以熟地滋填摄纳犹难招浮阳归于窟宅,故佐苓泽以引导下降,直趋命门。尚有散见之浮阳,则以丹皮清之。由是阴阳重归和合,水火继续,而复其生理之常矣。据此,方中茯苓、泽泻,非仅为通利小便而设,仲景制方有出神入化之妙,而将八味丸去桂附而变为六味地黄丸,立滋补真阴之祖方,乃深得个中意趣者。故用时,更须斟酌尽善,不宜随便删除泽泻,易以他物。泽泻除用以利水之外,谓其还具固精之功,可治遗泄。而为肾中阴阳二气之物质基础,无论肾阴虚症或肾阳虚症,必然波及肾精,因而固护精气实为治疗肾气亏损必不可少之环节,而于全方中虽地、萸、山药皆兼此能,而无突出之效,惟有泽泻独擅其功,是以仲景用泽泻不特治水而已,自有更为重要之作用在。泽泻固精止遗其功独特,单味煎服即可取效,一般每次用10g、即可。余曾治一少年,遗精频作,诸药罔效,以致神思恍惚,,读书成绩节节下降,其母深以为虑,央余设法治疗。余嘱每日以泽泻30g、煎服,连服七天,从此不再遗泄。一周内服用泽泻200余克,未见任何不适。渭此物宜于湿热遗精,其实用于虚证亦效,第虚证宜辨证选加熟地、山药、枸杞、沙苑之类,则效验更彰。泽泻具止、通两种功能,除固精止遗之外,还善治之以至。是以说明六味地黄丸,桂附八味丸用泽泻,并非仅为利水一端而已。倘仲景肾气丸中用泽泻只为通利小便,则后世之用六味、八味多为单纯肾虚而设,理宜效景岳之左右归,去泽泻而不用之,何以直至今时,六味、八味方中,仍用苓泽哉!钱仲阳将肾气丸方去桂附而成补阴之祖方,而却留利水、伤阴之泽泻,抑何不思之甚也!可见此方(六味丸同)中用泽泻,其意至深,既能降上升之浮阳,又可摄下流之阴精,更能于生殖系统散结、消炎、决癃排尿,不可以其“能泻之水”而浅之乎视之也。然肾虚兼见津液损伤者,则不用苓泽为宜。(三),中含真阴真阳,就形质而言,阴阳即水火也。曰:“君子观象于坎,而知肾中具水火之道焉。夫一阳居于为坎,此人生与天地相似也。”昔以卦象易理以释岐黄之学,以坎卦象于肾,卦之上下各为阴爻而中间则为,以明肾中阴阳水火,含蓄交融之义。而坎中一点真阳,亦称,为人身生命之根,景岳于“大宝论”中振笔捷书:“天之大宝惟此一丸红日,人之大宝,只此一息真阳。”是以命门之真火于人身最为重要也。然倡“阳常有余,阴常不足”之论,奠定滋阴学说之理论基础。其实,肾中阴阳二气皆不可偏废。“”曰:“阴在内,阳之守也:阳在外,阴之使也。”真阴为真阳之物质基础,无阴则阳为独阳;而真阳又为真阴之发挥运用,无阳则阴为孤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孤阴独阳必致。故阴阳二气对于人身,皆至关重要,不可执此以废彼。肾中真阴真阳并不,虽有参差,但在健康人体,两者不断处于交融协调之中。刚劲,秉乾健之运;滋柔,具坤顺之德。因而,在正常人体,以水多火少为顺。近贤于其遗著《古方推论》中曰:“肾中水火二气,水气多于火气为顺。缘人身中气,为身体整个运动之,肾气为中气运动之始基。水气多于火气,水中,乃能生气。若火气多于水气,水气不能包藏火气,火气遂直冲上越,运动遂灭。”寥寥数语,已将肾中水火二气之交融平衡关系点破真蒂。故“此方附子极少,山药地黄丹皮独多,即是此理。然人身阴阳二气,阳火易盛,易散,而真阴极难滋填。故有“水多生寒之病,用附子以温水寒,一剂便奏全功。少补水,一年半年尚难补起也”之说。学说中,有规律,将五脏六腑之关系,统一于一个之中,肾脏亦不例外。按五行理论,肺为肾母,肝为,心为所胜,脾为所不胜。其中对于肾脏生理关系最大者,无过肺肝两脏,,,则补肺可以益肾之虚,泻肝可以泄肾之实。然肝肾为母子之脏,肝木既可以虚肾,亦可反馈奉养以益之。故治肾虚之证,须兼顾肺肝,始为周全。彭子益先生对此研究甚深:“肾气丸补金润木滋,又用附子温肾阳。凡不足,肾阳又虚之病,总以此方为大法”。不仅肾气丸具有、关系,即六味地黄丸理亦一致,钱仲阳将肾气丸方去桂附,名六味地黄丸,专治肾水不足,极有功效。彭子益曰:“而不知全是补金润木之功。补金以培生水之源,润木以杜耗水之路。肾水有生而无耗,故肾水足也。再于水中补火,水中有火则生气,此肾气二字之起源也。肾气者,元气也,中气之根也。”可见肾中真阴真阳,与其他诸脏,尤其肺肝二脏,有其生克制化关系,故一旦发生疾病,必须考虑并利用五脏之相互关系以为治,始更切合实际。本文中引之论较繁,并非故意引袭,彭氏“人身中气为人体整个运动之枢机”及“肾气为中气之根”二语,精辟揭示人体之关系及其在生命活动中之重要作用,同时深刻揭示虚劳病证之治疗首重脾肾之理论根据,对于先贤“补脾不如补肾”、“补肾不如补脾”之争,细绎此文必有心得。进一步考虑五脏之间之平衡协调,则理无余蕴而治无不中矣。明代先生亦早已认识并倡导运用五脏关系以治病。其治虚劳一症,从阴虚阳虚两者入手,但不直接补益肾脏。而是阴虚之证养其肺阴,阳虚之证益其脾气。,养肺阴以滋化源,此虚则补母之法。而补脾以治真阳之虚,有火土相生之妙。理虽如此,而病已涉及先天,不治其肾终非其治。绮石于中将阳虚成劳归纳为三种类型:“日,日夺气,日夺火。”而最后以“急救中气为先,将‘阳虚三夺统于脾’。”须知虚劳之病症及肝肾者,常兼真火衰微,纯补中气恒见病情好转而难彻效,观彭氏之论其义自明。至于桂附之雄烈,不宜于久虚之体,自可改用柔润之品,正不必执定桂附也。真阴损伤之人,用六味丸滋阴,亦宜肺肝。盖六味地黄丸为阴凝之物,易碍胃气,而肝木具疏泄之能,可以疏达土气。故彭氏倡言:“六味地黄丸补水,不如归芍补水功大而活动”,因“归芍活动木气,不用活动木气之药,必凝胃矣。”同样“肺为阴根,肺阴足则全身津液自足。”而肺为肾母,有金水相生之妙,阴亏及津者,更宜于六味丸中加、,谓之,亦有称为者。现代成药则以易洋参,则更易推广使用。(四)王汝霖曰:“肾为人生之最重者也,肾中藏一水一火,左肾属水,,木行春令,为万物发生之源。右肾属火,,土为。故肾为五脏六腑之总枢纽,最为重要,不可不补,以遂其生生不息之机也。且肾为坎水,不易满而易招损,故肾一虚,而百病丛生。”然则肾虚而宜用桂附八味丸之指征若何?王氏之经验为:“凡脉见浮濡、浮虚、浮大、浮散,或微细短弱,或数大无根,左虚于右,或无根者,每用桂附八味丸治之,无不效验如神。”则详列本方之适应证候:“肾之虚,脉左右常细软。其症为头痛、为耳鸣、为耳聋、为盗汗、为夜热、为健忘、为咳嗽、为喘、为吐血、为腰痛、为腿酸、为目视无光、为大便结、为、为戴阳、为久痢久疟。”彭子益则曰:“人年四十以后,善保肾家,左脉充足,皆能有八十以上之寿。因水足乃能有藏火之处。水亏不能藏火,中气失根,则阳气飞越,中气消散,无药可回也。”(五)临证所见,有肾阳虚而不宜用桂附刚药者,尤其附子,走而不守,通行十二经,辛烈异常。故《理虚元鉴》论“阳虚三夺”谓“回衰甚之,有相激之危。”关于此点,彭子益经验丰富,议论极精:“附子纯阳,其性上升。如水寒不大而多用附子或水不寒而误用附子,附子下咽,能将肾中阳根拔动而起,使水气从此不能包藏火气,为祸不小。”如遇此等情况如何处治,同:“除纯寒之证不能不用附子外,其内伤,肾并不寒之证,莫如用甜、。柔润和平益肾之品,以代附子,最为妥当。猪不去膜,用生黄土拌固,柴火烧熟放冷,胃强者嚼食腰子,胃弱者将腰子煮汤食。”“此方,和平力大,凡先天不足,与肾家阳虚之人,皆可奉为再造之宝。”然虽为和平服食之物,而终带温热之性,食多热动者,可配养阴之品。如患者阳虚而难受桂附八味丸者,彭氏尚有单服甜苁蓉法:“剪碎吞服一钱,水火双补,可代肾气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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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经微言》是1980年整理古医籍过程中发现的。该书现藏于天津市卫生职工医学院图书馆。本书前无序,后无跋,封皮残缺,印章亦已模糊难办。卷首有“岐伯天师传,山阴陈士铎号远公又号朱华子述”字样,其书末朱题“嘉庆二十年静乐堂书”,其笔体与正文稍异,疑或后人所加。经有关专家鉴定为清代精抄本。经查阅多种图书目录,均未见记载《外经微言》一书,后查《山阴县志》方知陈士铎确有此书行世。
外经微言 -
《外经微言》是1980年整理古医籍过程中发现的。该书现藏于天津市卫生职工医学院图书馆。本书前无序,后无跋,封皮残缺,印章亦已模糊难办。卷首有“岐伯天师传,山阴陈士铎号远公又号朱华子述”字样,其书末朱题“嘉庆二十年静乐堂书”,其笔体与正文稍异,疑或后人所加。经有关专家鉴定为清代精抄本。经查阅多种图书目录,均未见记载《外经微言》一书,后查《山阴县志》方知陈士铎确有此书行世。嘉庆八年《山阴县志》:“陈士铎,邑诸生,治病多奇中,医药不受人谢,年八十余卒,所着有《内经素问尚论》、《灵枢新编》,《外经微言》、《本草新编》、《脏腑精鉴》、《脉诀阐微》、《石室秘录》、《辨证录》、《辨证玉函》、《六气新编》、《外科洞天奥旨》、《伤寒四条辨》、《婴孺证治》、《伤风指迷》、《历代医史》、《济世新方》、《琼笈秘录》、《黄庭经注》、《梅花易数》等书行世。”《外经微言》全书九卷,每卷九篇,共八十一篇专题论述。其中第一卷论述养生、天癸、月经、子嗣、寿天等;第二卷论述经络终始、标本顺逆;第三、四、五卷论述五行生克、脏腑气化;第六、七卷论述五运六气;四时八风;第八卷论述伤寒、温疫;第九卷论述阴阳寒热等。
外经微言 -
《外经微言》内容丰富多彩,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中医理论性着作。其理论基础主要本于《内经》。其中有很多养生的论述,十三篇专门论述五脏六腑的生克关系和宜忌常变的原理,以及脏腑病变的治疗原则,并对《内经》的经络学说及六气学说等论述都有所阐发。本书作者陈士铎,字敬之,号远公,别号朱华子,又号莲公,自号大雅堂主人,浙江山阴(今浙江绍兴)人。约生于明天启年间,卒于清康熙年间。据嘉庆八年《山阴县志》记载:“陈士铎,邑诸生,治病多奇中,医药不受人谢,年八十卒。” 陈氏幼习儒术,初为乡间诸生,后因仕途不成,遂弃举子业,乃究心医学,以“良医济世”为勉,治病多奇中,从不计酬。士铎平生好学,上探典籍之奥,博采诸家之长,通过临床实践,擅长归纳总结,喜爱着书立说,以惠后学。其着作之丰,当为浙中之佼佼者,堪称着述等身。
外经微言 -
肺金篇少师问曰:肺金也,脾胃土也,土宜生金,有时不能生金者谓何了岐伯曰:脾胃土旺而肺金强,脾胃土衰而肺金弱,又何疑乎。然而脾胃之气太旺,反非肺金所喜者,由于土中火气之过盛也。土为肺金之母,火为肺金之贼,生变为克,乌乎宜乎。少师曰:金畏火克,宜避火矣,何又亲火乎?岐伯曰:肺近火,则金气之柔者必销矣。然肺离火,则金气之顽者必折矣。所贵微火以通薰肺也。故土中无火,不能生肺金之气。而土中多火,亦不能生肺金之气也。所以烈火为肺之所畏,微火为肺之所喜。少师公曰:善。请问金木之生克?岐伯曰:肺金制肝木之旺,理也。而肝中火盛,则金受火炎肺,失清肃之令矣。避火不暇,敢制肝木乎了即木气空虚,已不畏肺金之刑,况金受火制,则肺金之气必衰,肝木之火愈旺,势必横行无忌,侵伐脾胃之土,所谓欺子弱而凌母强也。肺之母家受敌,御木贼之强横,奚能顾金子之困穷,肺失化源,益加弱矣。肺弱欲其下生肾水难矣,水无金生则水不能制火,毋论上焦之火焚烧,而中焦之火亦随之更炽甚,且下焦之火亦挟水沸腾矣。少师曰:何肺金之召火也?岐伯曰:肺金,娇脏也,位居各脏腑之上,火性上炎,不发则已,发则诸火应之。此肺金之所以独受厥害也。少师曰:肺为娇脏,曷禁诸火之威逼乎,金破不鸣断难免矣。何以自免于祸乎?岐伯曰:仍赖肾子之水以救之。是以肺肾相亲更倍于土金之相爱。以土生金,而金难生土。肺生肾,而肾能生肺,昼夜之间,肺肾之气实彼此往来两相通,而两相益也。少师曰:金得水以解火,敬闻命矣。然金有时而不畏火者,何谓乎?岐伯曰:此论其变也。少师曰:请尽言之。岐伯曰:火烁金者,烈火也。火气自微何以烁。金非惟不畏火,且侮火矣。火难制金,则金气日旺。肺成顽金过刚而不可犯,于是肃杀之气必来伐木。肝受金刑力难生火,火势转衰,变为寒火奚。足畏乎。然而火过寒无温气以生土,土又何以生金。久之火寒而金亦寒矣。少师曰:善。请问金化为水,而水不生木者,又何谓乎?岐伯曰:水不生木,岂金反生木乎。水不生木者,金受火融之水也。真水生木而融化之,水克木矣。少师曰:善。陈士铎曰:肺不燥不成顽金,肺过湿不成柔金,以肺中有火也。肺得火则金益,肺失火则金损。故金中不可无火,亦不可有火也。水火不旺,金反得其宜也。总不可使金之过旺耳。肝木篇少师曰:肝属木,木非水不养,故肾为肝之母也。肾衰则木不旺矣,是肝木之虚,皆肾水之涸也。然而肝木之虚,不全责肾水之衰者何故?岐伯曰:此肝木自郁也。木喜疏泄,遇风寒之邪,拂抑之事,肝辄气郁不舒。肝郁必下克脾胃,制土有力,则木气自伤,势必求济肾水,水生木而郁气未解,反助克土之横。土怒水助转来克水。肝不受肾之益,肾且得土之损,未有不受病者也。肾既病矣,自难滋肝木之枯,肝无水养,其郁更甚。郁甚而克土愈力。脾胃受伤气难转输,必求救于心火,心火因肝木之郁全不顾心,心失化源,何能生脾胃之土乎。于是怜土予之受伤,不敢咎肝母之过,逆反嗔肺金不制肝木,乃出其火而克肺,肺无土气之生,复有心火之克则肺金难以自存。听肝木之逆,无能相制矣。少师曰:木无金制宜木气之舒矣,何以仍郁也?岐伯曰:木性曲直,必得金制有成。今金弱木强,则肝寡于畏,任郁之性以自肆,土无可克水,无可养火,无可助,于是木空受焚矣。此木无金制而愈郁也。所以治肝必解郁为先,郁解而肝气自平。何至克土,土无木克则脾胃之气自易升腾,自必忘克,肾水转生肺金矣。肺金得脾胃二土之气,则金气自旺,令行清肃。肾水无匮乏之忧,且金强制木,木无过旺肝气平矣。少师曰:肝气不平可以直折之乎?岐伯曰:肝气最恶者郁也。其次则恶不平,不平之极即郁之极也。故平肝尤尚解郁。少师曰:其故何也?岐伯曰:肝气不平,肝中之火过旺也。肝火过旺,由肝木之塞也。外闭内焚,非烁土之气即耗心之血矣。夫火旺宜为心之所喜,然温火生心,烈火逼心,所以火盛之极,可暂用寒凉以泻。肝火郁之极,宜兼用舒泄以平肝也。少师曰:善。陈士铎曰:木不郁则不损,肝木之郁即逆之之谓也。人能解郁,则木得其平矣。何郁之有。肾水篇少师曰;请问肾水之义。岐伯曰:肾属水,先天真水也。水生于金,故肺金为肾母。然而肺不能竟生肾水也,必得睥土之气薰蒸,肺始有生化之源,少师曰:土克水者也,何以生水?岐伯曰:土贪生金,全忘克水矣。,少师曰;金生水而水养于金,何也?岐伯曰:肾水非肺金不生,肺金非肾水不润。盖肺居上焦,诸脏腑之火,咸来相逼,苟非肾水灌注,则肺金立化矣。所以二经子母最为关切。无时不交相生,亦无时不交相养也。是以补肾者必须益肺,补肺者必须润肾,始既济而成功也。少师曰:肾得肺之生即得肺之损,又何以养各脏腑乎?岐伯曰:肾交肺而肺益生肾,则肾有生化之源。山下出泉涓涓正不竭也。肾既优渥,乃分其水以生肝。肝木之中本自藏火,有水则木且生心,无水则火且焚木,木得水之济,则木能自养矣。木养于水,木有和平之气,自不克土。而脾胃得遂其升发之性,则心火何至躁动乎。自然水不畏火之炎,乃上润而济心矣。少师曰:水润心固是水火之既济,但恐火炎而水不来济也。岐伯曰:水不润心,故木无水养也。木无水养肝必干燥,火发木焚,烁尽脾胃之液,肺金救土之不能,何暇生肾中之水。水涸而肝益加燥,肾无沥以养肝,安得余波以灌心乎!肝木愈横,心火愈炎,肾水畏焚,因不上济于心,此肾衰之故,非所谓肾旺之时也。少师曰:肾衰不能济心,独心受其损乎?岐伯曰:心无水养,则心君不安,乃迁其怒于肺金,遂移其.火以逼肺矣。肺金最畏火炎,随移其热于肾,而肾因水竭,水中之火正无所依,得心火之相会,翕然升木变出龙雷,由下焦而腾中焦,由中焦而腾上焦,有不可止遏之机矣。是五脏七腑均受其害,宁独心受损乎!少师曰:何火祸之酷乎?岐伯曰:非火多为害,乃水少为炎也。五脏有脏火,七腑有腑火,火到之所,同气相亲,故其势易旺,所异者,水以济之也。而水止肾脏之独有,且水中又有火也。水之不足,安敌火之有余。此肾脏所以有补无泻也。少师曰;各脏腑皆取资于水,宜爱水而畏火矣。何以多助火以增焰乎?岐伯曰:水少火多,一见火发,惟恐火之耗水,竟来顾水,谁知反害水乎。此祸生于爱,非恶水而爱火也。少师曰:火多水少,泻南方之火,非即补北方之水乎?岐伯曰:水火又相根也。无水则火烈,无火则水寒,火烈则阴亏也,水寒则阳消也。阴阳两平,必水火既济矣。少师曰:火水既济独不畏土之侵犯乎?岐伯曰:土能克水,而土亦能生水也。水得土以相生,则土中出水,始足以养肝木而润各脏腑也。第不宜过于生之,则水势汪洋亦能冲决堤岸,水无土制,变成洪水之逆流,故水不畏土之克也。少师曰:善。陈士铎曰:五行得水则润,失水则损。况取资多而分散少乎。故水为五行之所窈,不可不多也。说得水之有益,有此可悟永矣。心火篇少师曰:心火,君火也。何故宜静不宜动?岐伯曰:君主无为,心为君火,安可有为乎!君主有力,非生民之福也。所以心静则火息,心动则火炎。息则脾胃之土受其益,炎则脾胃之土受其灾。少师曰:何谓也?岐伯曰:脾胃之土喜温火之养,恶烈火之逼也。温火养则土有生气而成活土,烈火逼则土有死气而成焦土矣。焦火何以生金,肺金干燥,必求济于肾水,而水不足以济之也。少师曰:肾水本济心火者也,何以救之无裨乎?岐伯曰:人身之肾水原非有余。况见心火之太旺,虽济火甚切,独不畏火气之烁乎。故避火之炎,不敢上升于心中也。心无水济则心火更烈,其克肺益甚。肺畏火刑,必求援于肾子,而肾子欲救援而无水,又不忍肺母之凌烁,不得不出其肾中所有,倾国以相助。于是水火两腾,升于上焦,而与心相战。心因无水以克肺,今见水不济心火来助肺,欲取其水而转与火,相合则火势更旺。于是肺不受肾水之益,反得肾火之虐矣。斯时肝经之木,见肺金太弱,亦出火以焚心明助肾母,以称于实报肺仇而加刃也,。少师曰:何以解氛乎?岐伯曰:心火动极矣,安其心而火可息也。少师曰:可用寒凉直折其火乎?岐伯曰:寒凉可暂用,不可久用也。暂用则火化为水,久用则水变为火也。少师曰:斯又何故欤?岐伯曰:心火必得肾水以济之也。滋肾安心则心火永静,舍肾安心则心火仍动矣。少师曰:凡水火未有不相克也,而心肾水火何相交而相济乎?岐伯曰:水不同耳。肾中邪水最克心火,肾中真水最养心火,心中之液即肾内真水也。肾之真水旺,而心火安。肾之真水衰,而心火沸。是以心肾交而水火既济,心肾开而水火未济也。少师曰:心在上,肾在下,地位悬殊,何彼此乐交无间乎?岐伯曰:心肾之交,虽胞胎导之,实肝木介之也。肝木气通,肾无阻隔,肝木气郁,心肾即闭塞也。少师曰:然则肝木又何以养之?岐伯曰;肾水为肝木之母,补肾即所以通肝木。非水不旺火,非木不生欲,心液之不枯,必肝血之常足。欲肝血之不乏,必肾水之常盈,补肝木要不外补肾水也。少师曰:善。陈士铎曰:心火,君火也。君心为有形之火,可以水折。不若肾中之火,为无形之火也。无形之火,可以水养。知火之有形、无形,而虚火,实火可明矣。外经微言四卷脾土篇少师问曰:脾为湿土,土生于火,是火为脾土之父母乎?岐伯曰:脾土之父母,不止一火也。心经之君火,包络、三焦、命门之相火,皆生之。然而君火之生,脾土甚疏;相火之生,脾土甚切,而相火之中命门之火,尤为最亲。少师曰:其故何欤?岐伯曰:命门盛衰,即脾土盛衰。命门生绝即脾土生绝也。盖命门为脾土之父母,实关死生。非若他火之可旺、可微、可有、可无也。少师曰:命门火过旺,多非脾土之宜,又何故乎?岐伯曰:火少则土湿,无发生之机;火多则土干,有燥裂之害。盖脾为湿土,土中有水。命门者,水中之火也。火藏水中则火为既济之火。自无亢焚之祸,与脾土相宜,故火盛亦盛,火衰亦衰,火生则生,火绝则绝也。若火过于旺,是火胜于水矣。水不足以济火,乃未济之火也。火似旺,而实衰,假旺而非真旺也。与脾土不相宜耳。非惟不能生脾,转能耗土之生气,脾土无生气则赤地干枯,欲化精微以润各脏腑难矣。且火气上炎与三焦包络之火直冲而上与心火相合。火愈旺而土愈耗,不成为焦火得乎。少师曰:焦土能生肺金乎?岐伯曰:肺金非土不生。今土成焦土,中鲜润泽之气,何以生金哉。且不特不生金也,更且嫁祸于肺矣,盖肺乏土气之生,又多火气之逼,金弱木强,必至之势也。木强凌土而土败更难生金,肺金绝而肾水亦绝也,水绝则木无以养,木枯自*焚益添火焰,土愈加燥矣。少师曰:治何经以救之?岐伯曰:火之有余水之不足也,补水则火自息。然而徒补水则水不易生,补肺金火气则水有化源,不患乎无本也。肾得水以制火,则水火相济,火无偏旺之害。此治法之必先补水也。少师曰:善。陈士铎日:脾土与胃土不同。生脾土与胃土生不同,虽生土在于火也,然火各异。生脾土必须于心,生胃土必须于包络。心为君火,包络为相火也。二火断须补肾,以水能生火耳。胃土篇少师问曰:脾胃皆土也,有所分乎?岐伯曰:脾,阴土也;胃,阳土也。阴土逢火则生,阳土必生于君火。君火者,心火也。少师曰:土生于火,火来生土,两相亲也,岂胃土遇三焦命门之相火,辞之不受乎?岐伯曰:相火与胃不相合也,故相火得之而燔,不若君火得之而乐也。少师曰:心包亦是相火,何与胃亲乎?岐伯曰:心包络代君火以司令者也,故心包相火即与君火无异,此胃上之所以相亲也。少师曰:心包代心之职,胃土取资心包,无异取资心火矣。但二火生胃,土则受益;二火助胃,火则受祸者,何也?岐伯曰:胃土衰则喜火之生,胃火盛则恶火之助也。少师曰:此又何故欤?岐伯曰:胃阳土宜弱不宜强。少师曰:何以不宜强也?岐伯曰:胃多气多血之府,其火易动,动则燎原而不可制,不特烁肺以杀子,且焚心以害母矣,且火之盛者,水之涸也。火沸上腾必至有焚林竭泽之虞,烁肾水烧肝木,其能免乎了少师曰:治之奈何?岐伯曰:火盛必济之水,然水非外水也,外水可暂救以止炎,非常治之法也。必大滋其内水之匮。内水者,肾水也。然而火盛之时,滋肾之水不能泻胃之火,以火旺不易灭,水衰难骤生也。少师曰:又将奈何?岐伯曰:救焚之法,先泻胃火,后以水济之。少师曰:五脏六腑皆借胃气为生,泻胃火不损各脏腑乎?吾恐水未生,肾先绝矣。岐伯曰:火不息则土不安,先息火后济水,则甘霖优渥,土气升腾,自易发生万物。此泻胃正所以救胃,是泻火非泻土也。胃土有生机,各脏腑岂有死法乎。此救胃又所以救肾,并救各脏腑也。少师曰:胃气安宁,肝木来克奈何?岐伯曰:肝来克胃,亦因肝木之燥也,木燥则肝气不平矣,不平则木郁不伸,上克胃土,土气自无生发之机,故调胃之法以平肝为重。肝气平矣又以补水为急,水旺而木不再郁也,惟是水不易旺仍须补肺金,旺则生水,水可养木,金旺则制木,木不克土,胃有不得其生发之性者乎。少师曰:善。陈士铎曰:胃土以养永为主,养水者助胃也。胃中有水,则冒火不沸。故补肾正所以益;胃也。可见胃火之盛由于肾永之衰,朴肾水正补胃土也。故胃火可杀,胃火宜培,不可紊也。包络火篇少师曰:心包之火无异心火,其生克同乎?岐伯曰:言同则同,言异则异。心火生胃,心包之火不止生胃也。心火克肺,心包之火不止克肺也。少师曰:何谓也?岐伯曰:心包之火生胃,亦能死胃。胃土衰得心包之火而土生,胃火盛得心包之火而土败。土母既败,肺金之子何能生乎!少师曰;同一火也,何生克之异?岐伯曰:心火,阳火也。其势急而可避,心包之火,阴火也。其势缓而可亲。故心火之克肺一时之刑,心包之克肺,实久远之害。害生于刑者,势急而患未大害。生于思者,势缓而患渐深也。少师曰:可救乎?岐伯曰:亦在制火之有余而已。少师曰:制之奈;何?岐伯曰:心包阴火窃心之阳气以自养之,必得肾之阴气以自存。心欲温肾,肾欲润心,皆先交心包以通之,使肾水少衰,心又分其水气,肾且供心火之不足,安能分余惠以慰心包。心包干涸,毋怪其害胃土也。补肾水之枯,则水足灌心而化液,即足注心包而化津,此不救胃,正所以救胃也。少师曰:包络之火可泻乎?岐伯曰:胃土过旺,必泻心包之火。然心包之火可暂泻而不可久泻也。心包逼近于心,泻包络则心火不宁矣。少师曰:然则奈何?岐天师曰:肝经之木,包络之母也。泻肝则心包络之火必衰矣。少师曰:肝亦心之母也,泻肝而心火不寒乎?岐天师曰:暂泻肝则包络损其焰,而不至于害心。即久泻肝则心君减其炎,亦不至于害包络,犹胜于直泻包络也。少师曰:诚若师言,泻肝经之木,可救急而不可图缓,请问善后之法?岐伯曰:水旺则火衰,既济之道也。安能舍补肾水别求泻火哉。少师曰:善。陈士铎曰:包络之火为相火,相火宜补不宜泻也。宜补而用泻必害心包矣。三焦火篇少师曰:三焦无形,其火安生乎?岐伯曰:三焦称腑,虚腑也。无腑而称腑,有随寓为家之义。故逢木则生、逢火则旺。即逢金,逢土亦不相仇而相得。总欲窃各脏腑之气以自旺也。少师曰:三焦耗脏腑之气,宜为各脏腑之所绝矣,何以反亲之也?岐伯曰,各脏腑之气非三焦不能通达上下,故乐其来亲而益之以气,即有偷窃亦安焉而不问也。少师曰:各脏腑乐与三焦相亲,然三焦乐与何脏腑为更亲乎?岐伯臼:最亲者,胆木也。胆与肝为表里,是肝胆为三焦之母,即三焦之家也。无家而寄生于母家,不无府而有府乎。然而三焦之性喜动恶静,上下同流,不乐安居于母宅,又不可谓肝胆之宫竟是三焦之府也。少师曰:三焦火也,火必畏水,何故与水亲乎?岐伯曰:三焦之火最善制水,非亲水而喜入于水也,盖水无火气之温则水成寒水矣。寒水何以化物。故肾中之水,得三焦之火而生;膀胱之水,得三焦之火而化。火与水合实有既济之欢也。但恐火过于热,制水太甚,水不得益而得损,必有干燥之苦也。少师曰:然则何以治之?岐伯曰:泻火而水自流也。少师曰:三焦无腑,泻三焦之火,何从而泻之?岐伯曰:视助火之脏腑以泻之,即所以泻三焦也。少师曰;善。陈士铎曰:三焦之火附于脏腑,脏腑旺而三焦旺,脏腑衰而三焦衰,故助三焦在于助各脏腑也,泻三焦火可置脏腑于不问乎。然则三焦盛衰全在视腑也。胆木篇少师曰:胆寄于肝,而木必生于水。肾水之生肝即是生胆矣,岂另来生胆乎?岐伯曰:肾水生木必先生肝,肝即分其水以生胆。然肝与胆皆肾子也,肾岂有疏于胆者乎。惟胆与肝为表里,实手足相亲,无彼此之分也。故肾水旺而肝胆同旺,肾水衰而肝胆同衰。非仅肝血旺而胆汁盈,肝血衰而胆汁衰也。少师曰:然亦有肾水不衰,胆气自病者何也?岐伯曰:胆之汁主藏,胆之气主泄,故喜通不喜塞也。而胆气又最易塞,一遇外寒,胆气不通矣;一遇内郁,胆气不通矣。单补肾水不舒胆木,则木中之火不能外泄,势必下克脾胃之土,木土交战多致胆气不平,非助火以刑肺,必耗水以亏肝,于是胆郁肝亦郁矣。肝胆交郁,其塞益甚。故必以解郁为先,不可徒补肾水也。少师曰:肝胆同郁,将独鲜胆木之塞乎?岐伯曰:郁同而解郁,乌可异哉。胆郁而肝亦郁,肝舒而胆亦舒。舒胆之后济之补水,则水荫木以敷荣,木得水而调达,既不绝肝之血,有不生心之液者乎。自此三焦得木气以为根,即包络亦得胆气以为助,十二经无不取决于胆也。何忧匮乏哉!少师曰:善。陈士铎曰:肝胆同为表里,肝盛则胆盛,肝衰则胆衰,所以治胆以治肝为先。肝易于郁,而胆之易郁,又宁与肝胆殊乎,故治胆必治肝也。膀胱水篇少师曰:水属阴,膀胱之水谓之阳水,何也?岐伯曰:膀胱之水,水中藏火也。膀胱无火,水不化,故以阳水名之。膀胱腑中本无火也。恃心肾二脏之火相通化水,水始可藏而亦可泄。夫火属阳,膀胱既通火气,则阴变为阳矣。少师曰:膀胱通心肾之火,然亲于肾而疏于心也。心火眉阳,膀胱亦属阳,阳不与阳亲,何也?岐伯曰:膀胱与肾为表里最为关切,故肾亲于膀胱。而膀胱亦不能疏于肾也。心不与膀胱相合,毋怪膀胱之疏心矣。然心虽不合于膀胱,而心实与小肠为表里,小肠与膀胱正相通也。心合小肠,不得不合膀胱矣。是心与膀胱其迹若远而实近也。少师曰:然则膀胱亲于心而疏于肾乎?岐伯曰:膀胱阳水也,喜通阴火而不喜通阳火,似心火来亲未必得之化水。然而肾火不通心火,则阴阳不交,膀胱之阳火正难化也。少师曰:此又何故欤?岐伯臼:心火下交于肾,则心包三焦之火齐来相济,助胃以化膀胱之水。倘心不交肾,心包三焦之火各奉心火以上炎,何敢下降以私通于肾。既不下降,敢代君以化水乎。少师曰:君火无为,相火有为,君火不下降,包络相火正可代君出治。何以心火不交,相火亦不降乎?岐伯曰:君臣一德而天下治。君火交而相火降,则膀胱得火而水化。君火离而相火降,则膀胱得火而水干。虽君火恃相火而行,亦相火必借君火而治。肾得心火之交,又得包络之降,阴阳台为一性,竟不能分肾为阴、心为阳矣。少师曰:心肾之离合,膀胱之得失如此乎?岐伯曰:膀胱,可寒而不可过寒,可热而不可过热。过寒则遗,过热则闭,皆心肾不交之故也。此水火所以重既济耳。少师曰:善。陈士铎曰:膀胱本为水腑。然水中藏火,无水不交,无火亦不交也。故心肾二脏皆通于膀胱之腑。膀胱不通,又何交乎!交心肾,正藏水火也。大肠金篇少师曰:金能生水,大肠属金,亦能生水乎?岐伯曰:大肠之金,阳金也。不能生水,且借水以相生。少师曰:水何能生金哉?岐伯曰:水不生金而能养金,养即生也。少师曰:人身火多于水,安得水以养大肠乎?岐伯曰:大肠离水实无以养,而水苦无多。所异者,脾土生金,转输精液庶无干燥之虞。而后以肾水润之,便庆濡泽耳。是水土俱为大肠之父母也。少师曰:土生金,而大肠益燥何也?岐伯曰:土柔而大肠润,土刚而大肠燥矣。少师曰:土刚何以燥也?岐伯曰:土刚者,因火旺而刚也。土刚而生金更甚,然未免同火俱生,金喜土而畏火,虽生而实克矣。安得不燥哉。少师曰:水润金也,又善荡金者,何故欤?岐伯曰:大肠得真水而养,得邪水而荡也。邪正不两立,势必相遇而相争。邪旺而正不能敌,则冲激澎湃倾肠而泻矣。故大肠尤宜防水。防水者,防外来之水非防内存之水也。少师曰:人非水火不生,人日饮水何,以防之?岐伯曰:防水何若培土乎。土旺足以制水,土旺自能生金。制水,不害邪水之侵。生金,无愁真水之涸,自必火静而金安可传导而变化也。少师曰:大肠无火,往往有传导变化而不能者,又何故欤?岐伯曰:大肠恶火又最喜火也。恶火者,恶阳火也。喜火者,喜阴火也。阴火不同,而肾中之阴火尤其所喜。喜火者,喜其火中之有水也。少师曰:肾火虽水中之火,然而克金,何以喜之?岐伯曰:肺肾子母也。气无时不通,肺与大肠为表里,肾气生肺,即生大肠也。大肠得肾中水火之气,始得司其开阖也。倘水火不入于大肠,开阖无权,何以传导变化乎!少师曰:善。陈士铎曰:大肠无水火何以开阖。开阖既难以传导变化乎。可悟大肠必须于水火也。大肠无水火之真,即邪来犯之,故防邪仍宜润正耳。小肠火篇少师曰:小肠属火乎?属水乎?岐伯曰:小肠与心为表里,与心同气,属火无疑。其体则为水之路,故小肠又属水也。少师曰:然则小肠居水火之间,乃不阴不阳之腑乎。岐伯曰:小肠属阳,不属阴也。兼属之水者,以其能导水也。水无火不化,小肠有火,故能化水。水不化火,而火且化水,是小肠属火明矣。惟小肠之火代心君以变化,心即分其火气以与小肠,始得导水以渗入于膀胱。然有心之火气、无肾之水气则心肾不交水火不合,水不能遽渗于膀胱矣。少师曰:斯又何故乎?岐伯曰:膀胱,水腑也,得火而化,亦必得水而亲。小肠之火欲.通膀胱,必得肾中真水之气以相引,而后心肾会而水火济,可渗入亦可传出也。少师曰:肠为受盛之官,既容水谷,安在肠内无水,必借肾水之通膀胱乎?岐伯曰:真水则存而不泄,邪水则走而不守也。小肠得肾之真水,故能化水谷而分清浊,不随水谷俱出也。此小肠所以必资于肾气耳。少师曰:善。陈士铎曰:小肠之火,有水以济之。故火不上焚,而水始下降也。火不上焚者,有水以引之也,水不下降者,有火以升之也,有升有引,皆既济之道也。命门真火篇少师曰:命门居水火中,属水乎?属火乎?岐伯曰:命门,火也。无形有气,居两肾之间,能生水而亦藏于水也。少师曰:藏于水以生水,何也?岐伯曰:火非水不藏,无水则火沸矣。;水非火不生,无火则水绝矣。水与火盖两相生而两相藏也。少师曰:命门之火,既与两肾相亲宜与各脏腑疏矣。岐伯曰:命门为十二经之主。不止肾恃之为根,各脏腑无不相合也。少师曰:十二经皆有火也,何借命门之生乎?岐伯曰:十二经之火,皆后天之火也。后天之火非先天之火不化。十二经之火得命门先天之火则生生不息,而后可转输运动变化于无穷,此十二经所以皆仰望于命门,各倚之为根也。少师曰:命门之火气甚微,十二经皆来取资,尽为分给,不虞匮乏乎?岐伯曰:命门居水火中,水火相济,取之正无穷也。少师曰:水火非出于肾乎?岐伯曰:命门水火虽不全属于肾,亦不全离乎肾也。盖各经之水火均属后天,独肾中水火则属先天也。后天火易旺,先天火易衰。故命门火微,必须补火,而补火必须补肾,又必兼水火。补之正,以命门之火可旺,而不可过旺也。火之过旺,水之过衰也。水衰不能济火,则火无所制,必焚沸于十二经,不受益而受损矣。故补火必须于水中补之。水中补火则命门与两肾有既济之欢,分布于十二经亦无未济之害也。少师曰,命门之系人生死甚重,《内经》何以遗之?岐伯曰:未尝遗也。主不明则十二官危。所谓主者,正指命门也。七节之旁有小心。小心者,亦指命门也。人特未悟耳。少师曰:命门为主,前人未言何也,岐伯曰:广成子云:窃窈冥冥,其中有神。恍恍惚惚,其中有气。亦指命门也。谁谓前人勿道哉。且命门居于肾,通于任督,更与丹田神室相接。存神于丹田,所以温命门也。守气于神室,所以养命门也。修仙之道无非温养命门耳。命门旺而十二经皆旺,命门衰而十二经皆衰也。命门生而气生,命门绝而气绝矣。少师曰:善。陈士铎曰:命门为十二经之主。《素问》不明言者,以主之难识耳。然不明言者,未尝不显言之也。无如世人不悟耳。经天师指示而命门绝而不绝矣。秦火未焚之前,何故修命门者少,总由于不善读《内经》也。凌波按:以何处为命门,是颇值得研究的,有说此有说彼,其实命门一处本无定处。在人与天地同其德时,自可见命门,其他一切都是空谈。若只说长生,则立鼎之处即是命门,即在脐后肾前。
外经微言 -
外经微言内容
卷一阴阳颠倒篇顺逆探原篇回天生育篇天人寿夭篇命根养生篇救母篇红铅损益篇初生微论篇骨阴篇卷二媾精受妊篇社生篇天厌火衰篇经脉相行篇经脉终始篇经气本标篇脏腑阐微篇考订经脉篇包络配腑篇卷三胆腑命名篇任督死生篇阴阳二跷篇奇恒篇小络篇肺金篇肝木篇肾水篇心火篇卷四脾土篇胃土篇包络火篇三焦火篇胆木篇膀胱水篇大肠金篇小肠火篇命门真火篇卷五命门经主篇五行生克篇小心真主篇水不克火篇三关升降篇表微篇呼吸篇脉动篇瞳子散大篇卷六诊原篇精气引血篇天人一气篇地气合人篇三才并论篇五运六气离合篇六气分门第六气独胜篇三合篇卷七四时六气异同篇司天在泉分合篇从化篇冬夏火热篇暑火二气篇阴阳上下篇营卫交重篇五脏互根篇八风固本篇卷八八风命名篇太乙篇亲阳亲阴篇异传篇伤寒知变篇伤寒同异篇风寒殊异篇阴寒格阳篇春温似疫篇卷九补泻阴阳篇善养篇亡阳亡阴篇昼夜轻重篇解阳解阴篇真假疑似篇从逆窥源篇移寒篇寒热舒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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