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屋里有小虫子怎么办的虫子掉到了我的脑门上什么征兆

脑袋里的虫子_图文_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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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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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阳​市​实​验​小​学​鹳​山​校​区​六​()​班​ ​ ​孙​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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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喜欢晚上屋里开灯 、窗户上不知道是什么昆虫、对人有没有害!有知道的吗?
亲,这是膜翅目昆虫学名叫三尾蜉蝣,无毒的没有攻击性,它的幼虫要在水中生活3~6年才能羽化为成虫,而成虫却只有1~2天的寿命,一旦交配过后就会死亡,人们常用朝生暮死来形容蜉蝣,百度图片可查(⊙o⊙)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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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朝生暮死的蜉蝣
应该听过吧。 无毒无害的 很美丽
晕,满窗户都是还美丽!吓死了!还以为蚊子呢!这么大!这东西常见吗?
但是成虫生命期很短,一般就几天。你家附近有河或者湖吧?
它们有趋光性,所以只要关灯就好啦
扫描下载二维码  鬼玉佛牌 001 晒干的虫子活了  我叫许多金,是1986年生人。现居住在昆明,平常在丽江、昭通、文山等地搞药材收购,自己也在雪山上承包了一块地种药材。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出生的时候算命先生说我命里缺金,没什么文化的爹妈就给我起了个名字叫“多金”。   虽然我名不副实,并不是很“多金”,但是在苦哈哈遍地的云南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有房有车,衣食无忧。   我老家在山里,非常穷,两千年的时候还没用上自来水。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十四岁的时候便跟着远房的四叔来到昆明讨生活。你们别以为我在说笑,九年义务教育普及了这么多年,在我们老家那块,小孩没读完初中就外出打工的情况还是很多的。   年纪小干不了多少活,而且国家法律也不许招收童工,所以最开始几年,我只能给四叔打打下手,在工地上混口饭吃,基本没什么收入。   直到我十八岁那年,总算能够领一份全额的工资了,四叔却在工地上出了意外,被高空落下的一块水泥板压得粉身碎骨。   蹊跷的是,我四叔没有老婆儿女,竟然会提前准备好遗书,所以根据他的遗言,工地赔偿的一笔钱落到了我的手里。   那时候正是冬虫夏草刚开始火的时候,我拿着赔偿款,在藏民区收虫草,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从此我就干上了收药贩药的生意。   等到二十岁的时候,我已经在石菊村药材批发市场拥有了自己的门面,外带买了一辆运货的二手车。   而我人生的转折点正发生在二十岁的那个夏天。   我还记得那天下午天气格外闷,我一个人在门面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剧,门口忽然走进了一个人。   夏天是药材交易的淡季,我已经有三四天没开过张了,所以听到门口有响动,立刻从椅子上爬起身来。   可是走进来的是一个老头,满脸褶皱,须发皆白,一身打满补丁的长袍子还算干净。   我认识这老头,他是个专门靠给人算命看相为生的老头,摊子就在我店面斜对过的过道头上。老头来批发市场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平常看见我会点点头,但从来没和我讲过一句话,不知道今天怎么跑到我店里来了。   “你老人家今天怎么有工夫来我店上瞧瞧啦,是不是想买点枸杞啥的泡水喝?”我边说着给边给老头倒了杯水。   外面太阳那么大,老头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容易,他要真想买点泡茶的东西,我也就给算个成本价得了。   不料那老头并不搭话,只是绕着我的店面走了一圈,然后直接跑到了我的面前。   “小娃娃,你店上有龙鳖子没得?”老头操着一口川普,朝着我挤了挤眼睛。   所谓“龙鳖子”其实是一种苗药,只有山里的苗寨才有,也不知是哪种虫子晒成的干,反正神秘的很,我也是在一次进山收药时才在无意中知道有这么个玩意。   龙鳖子唯一的效果就是壮阳,而且非常有效,基本上能够“药到病除,老木逢春”,深受一些有“不举之难”中年富翁们的欢迎。但是因为只有山里的苗寨才有货,所以基本上有价无市,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每次进山都能收到。   不过昨天倒确实有个苗民找到我店里来,说是在寨子里见过我,要卖点龙鳖子给我。虽然我对他并没有印象,但一看他送来的龙鳖子每个都有鹌鹑蛋大,漆黑发亮。个头这么大,成色这么好的龙鳖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哪还能错过,连忙全都收了进来。   不过眼前这老头少说也得有六七十岁了,要壮阳的龙鳖子干什么?   “大爷,我昨天倒确实刚进了一点龙鳖子,但是现在天气这么热,龙鳖子恐怕不适合您吃撒。”我陪着笑道。   老头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朝我嘿嘿一笑:“小伙子,我要是你,和苗寨的人打交道的时候,就会多长个心眼,保不齐就血本无归,说不定连小命都搭上了。”   这话就听得我心里不舒服了,做生意的谁不图个吉利?我好心请老头喝水,他却咒我血本无归,还说连小命都会搭上,我招谁惹谁了?   再说了,我卖龙鳖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昨天那包龙鳖子,虽然只有五个就要了我五千块,但是比起卖出去的高昂价格,还是稳赚的买卖,怎么会赔呢?   我心想:这老头估计是年纪大了,头脑有些不灵光。也就没和他多计较,请他喝完水之后,便把他送了出去。   老头出了门就收摊走了,因为天气炎热,实在是没客人来。我看看其他店也有早早关门的,索性也收了摊,关上大门准备睡个午觉。   我这人睡觉有个习惯,就是爱张着嘴。睡着睡着,就感到脸上麻酥酥的一阵刺痒,然后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爬进了我的嘴里。等我惊醒的时候,正好感觉那东西顺着我的嗓子眼直接爬进了食道。   那感觉非常真实,根本不像是在做梦。屋子里一片漆黑,我打开灯一看时间,竟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娘里个乖乖,没想到我这一觉就足足睡了六个多小时,回去的晚班车早就走了,今天是得留在店上过夜了。   我清了清嗓子,总觉得喉咙里面毛躁躁的很不踏实,就起床想去烧点热水喝,可是还没等我走出里屋,就发现用来装龙鳖子的药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掀开了盖子。   龙鳖子是虫干,所以要密封保存,不能受潮,这要是一受潮,就会长霉,价钱就卖不高了。我还指望着卖了这五个龙鳖子换辆新金杯呢,赶忙跑去想把药盒重新盖起来,可是手里拿着药盒一晃荡,却发现里面只剩下了四只龙鳖子。   还有一只去了哪里呢?   “这些龙鳖子都已经晒成干了,总不可能又活过来自己爬走了吧。”我不由的想道。   就在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的时候,忽然感觉手里的药盒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然后有什么凉冰冰的东西爬到了我的手上。   爬在我手上的是一只黑色的虫子,足有鹌鹑蛋大小,黑漆漆的甲壳上泛着油亮的光,头顶的七只眼睛变得鲜红,口器锐利的像是铡刀,身子底下不知道多少根小爪子在我的皮肤上飞速的倒腾着,像针扎一般刺痛,每一下都像挠在了我的心里。   这他娘的不是龙鳖子么?晒得绷干的还能活过来,成精了?   我猛的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把手里的药盒扔到了地上。只见那四只龙鳖子像是有智慧似的,刺溜一下就振翅飞到了门边,从门缝底下钻了出去。嗡嗡的声音像小型的风扇,速度之快,我只来得及看见几个黑点就不见了。   龙鳖子竟然是活的,而且少了一只,再联想到刚才嗓子眼的那股子动静,我立刻想到失踪那只龙鳖子是不是爬到我肚子里去。晒干了的龙鳖子是药材,能卖大价钱,但是活着的就没那么可爱了,我立刻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感,连忙跑出了屋子狂吐起来。   我扶着墙,把隔夜的晚饭都吐了出来,苦胆都快破了,可是也没见吐出个什么玩意出来。   “难道是我猜错了?”   我两腿打晃的回到屋里,本想好好的躺一躺,却发现里屋里多出了一老一少两个人。   这两个人看装束就是苗人,年纪大的白衣白袍,缠着白色头巾,脸上棱角分明,年轻女子则带着几件银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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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玉佛牌 002 苗药变成了夺命蛊  我打眼一瞧,就知道这两个不是啥善类。   为啥?根据我多年进山收药经验,但凡是久居深山里的苗民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对大山外面的汉人很戒备,这一点只要看过他们眼神的人都不会忘记。   老头子手里拄着根拐杖,瞧见我进来了,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猛地用拐杖一杵地,我里屋的偏门就轰的一声关上了。   “这他娘的是武林高手还是特异功能?”   我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连救命什么的都忘了喊一声。   也亏得我没喊,因为旁边那个年轻的苗女下一秒就提着一把尖刀搁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个苗族少女看上去最多十七八岁,个子高挑,长得还挺水灵的,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的像牛奶,胸前饱满的不像话,可惜我的小命现在还在对方手里捏着,不敢多看,怕她恼羞成怒直接给我脖子上拉上一刀。   “你叫什么?”苗人老汉的声音粗哑无比,就像是喉咙里卡着一块骨头。   “大爷,我叫许多金。”我虽然还不知道对方的来意,但是嘴甜一点总没有坏处。   “你和黑扎是什么关系?龙蛭现在在哪里?”老汉根本不吃我这套,还是口气不善的问道。   “诶哟,大爷你这可就是难为我了,我哪里认识什么黑扎马扎的,更不知道什么龙蛭了。”我确实对他嘴里的东西毫不知情。   “啪。”   谁知道拿刀架着我脖子的那个小苗女抡起手就抽了我一巴掌,抽的我是眼冒金星,脸上上火辣辣的疼,嘴巴子上登时就肿了一块。   “别跟我们油嘴滑舌的。”苗女恶狠狠的说道,不过声音还挺好听的,像个小百灵。   我许多金长这么大,除了我娘,什么时候被个女人打过?就算是这小妞长得漂亮也不行,所以登时心里就火了,然后怒瞪着苗女,义正言辞道   “小姑奶奶,就算你把我打死了,我也还是不知道什么黑扎和龙蛭啊,我这人天生就不会说谎。”   别说我没骨气,任谁被人用刀抵着脖子都硬气不起来啊。   “那我问你,这两天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苗人,皮肤比较黑,左脸颊上有一条疤的?”苗族小妞脸上一红,但是语气还是冷冰冰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说的不就是昨天卖给我龙鳖子的那个苗人么?虽然苗寨里的男子都挺黑的,但是那人左脸上的伤疤触目惊心的像条大蜈蚣,想忘记都不行。   “昨天是有个苗人到我店上卖了点龙鳖子,他是不是黑扎?”我老老实实回答道。   小妞用苗话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反正听起来像是咒骂。   “你们说的龙蛭该不会就是那些龙鳖子吧。”我立刻想到了这个可能。   “有五个对不对?”苗族老汉急切的问道,两条粗黑的眉毛一耸一耸的。   “是有五个。”   “那它们现在在哪里?”   “都,都跑了。”我苦着个脸回答道。   我可没敢说可能有一个被我吞下了肚子,看这苗族小妞的火爆脾气,生怕她当场把我开膛破肚了找虫子。   “跑了?诶,都是命啊。”老汉长叹一声,然后使劲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心疼的跟个什么似的。   看着老汉捶胸顿足的模样,想起那打了水漂的五千块钱,我也觉得肉疼不已。   “爷爷,您先别着急,说不定龙蛭还没走远,我试着召唤它们看看。”苗族少女连忙劝慰道,然后掏出了一只精巧的小笛子,吱吱呜呜的就吹了起来。   “召唤虫子?你当自己是五毒教的呢?这女娃娃长得挺好,怎么脑壳子有问题?”   我正盯着小妞的俏脸惋惜着,就突然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绞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我的心肝脾肺肾,无比的剧痛让我连站都站不住了,咕咚一声就跌倒了,躺在地上直打滚。   “怎么有一只在你的肚子里?”少女俏脸一冷,停止了吹笛子,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诶哟,疼死我了。”腹中的疼痛让我也忍不住爆了个粗口,听这小妞的意思,还真是那只虫子在作怪。   “爷爷,这个龙蛭沾染了汉人的脏血,灵性已失,已经要不得了,咱们还是走吧。”   “也罢。”老汉长叹一声,站起身子就要走。   我虽然不是很听得懂他们话的意思,不过忽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进山收药时前辈告诉我的一句话。   “进了苗寨,不要喝他们的水,不要吃他们的食物,小心被他们下蛊。”   苗人会下蛊,我虽然听不少同行提起过这事,但心里一直不很在意,因为我这人生性就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不感冒。   但是刚才那小姑娘一吹笛子,我肚子里就好像有虫子在咬,这可是切身之痛,都说女人生孩子疼的要升天,我这也差不多了。   难道说我今天真遇见会用蛊的人了?   “我肚子里是不是被你们下了蛊?”我挣扎的说道,光是说这两句,就疼得我浑身直冒冷汗。   “你一个汉人也知道蛊?”苗族少女转过头来,一脸鄙夷的说道。   完了,看样子这次我是真中招了,没想到我进出苗寨近几十次,最后却是在自己家里中了蛊。   “老子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下蛊搞我做球?”疼痛刺激之下我的脾气也上来了。   “哼,要不是你贪心,把龙蛭当成龙鳖子,哪里会中蛊呢?你们汉人就是贪心不足,活该倒霉。”小姑娘连连冷笑。
  这个时候我可没有心思计较他们为什么这么仇视汉人,因为肚子里的蛊虫已经折腾的我快说不出话了。   “救我,多少钱都可以。”我虚弱的已经喘不上大气了。   “钱?你知不知道我们寨子五十年了才培育出这么五个龙蛭,你有多少钱赔我们?吸了人血的龙蛭就会认主,你不懂蛊术,最多三个时辰,就会被蛊虫啃干净内脏而死。活该。”苗女一声冷哼,然后跟着老汉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我的屋子。   我操你娘,把老子肚子里的虫子勾弄醒了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我本想骂住他们,但是一张嘴就觉得喉咙一甜,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然后就感觉到鼻孔和眼角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一摸之下,竟是满手的血。   门被带上了,两个苗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很快就听不见了。   贪财也算造孽么,老子生平也没做什么缺德事啊,最后却要落得个七孔流血的死法?   “人死也得鸟朝天啊。”我用最后的力气翻过了身子,面朝天花板躺好,静静地等待着死亡。山里的传说人死之后,魂魄会回归山林,所以我不怕死,但是一想到还没赚够钱,就又觉得还没活够。   本以为就要脱贫致富了,谁知道最后折在了几只小臭虫的手上,一时之间实在是有些憋屈。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感到外面吹来了一阵凉风,知道房门又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小伙子,我早跟你说了,跟苗人打交道要小心谨慎,你看这血喷的,要吃多少肉才能补回来啊。”   此时的我因为失血过多,已经看不见东西了,但还是可以听见声音。   进来的是那个算命的老头。   “想要我救你不?那你得给我当徒弟,不仅要供我吃喝,还得给我养老送终。”老头蹲在我身边,凑着耳朵说道。   “同意就敲敲地砖。”   我当时是不能说话了,不然肯定得出口大骂。   这老不死哪里是想收我为徒啊,直接是想当我亲爹啊,我许多金是那么没骨气的人么?   我心里骂着,手上还是拍了拍地板。
  鬼玉佛牌 003 天乙贵人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才是早上五点多,天刚蒙蒙亮,我从前屋地板上爬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身子也灵便了许多,就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浑身都是力气。   我在前屋里走了两步,只觉得脚下打滑,低头一看,刚才我躺着的地方,地上一团团的暗红色的块状物,仔细一瞧像是血块,只是经过一夜的风化变成了紫黑色。   这时候我才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现在看来一切都是真的,最后是那个算命的老头救了我。   可是那老头呢?   我走到了里屋,果不其然老头正在我床上坐着呢。只见他双腿盘了个莲花座,两手放在膝盖上,双眼闭着像是在调息。   我越瞧老头这动作就越觉得眼熟,电视剧里的武林高手练功时好像都是这副造型,难不成这老头也是个练家子?   老头听见我进门的声音,双眼一睁,收了架势从床上爬起身来,然后盯着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嘿嘿笑个不停。   我二十啷当岁一大小伙子,被个老头暧昧不清的盯着看,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老爷子,您这是有什么可乐的呢?”   “早就听说圣山虫能让人脱胎换骨,今日一见,果然神奇。”老头说着还用手指头戳了戳我的肚子,道:“你现在这副身板,后天里积攒下的那些个毒素都排了干净,便是老道我修行了几十年的身躯也赶不上你,真是妙极了。”   “您说的是龙鳖子?我倒确实觉得身体轻巧了不少,难道都是昨天那只虫子的功劳?”   “什么龙鳖子,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说出去让人笑话。”老头瞪了我一眼。   “昨天你吞下去的那只蛊虫,苗人叫做龙蛭,只在藏人的圣山梅里雪山上有,所以又被称作圣山虫。所谓龙鳖子,只不过是炼蛊过程中被淘汰了的死虫子,恰巧有壮阳的功效,这才被当成药材。”   “传说龙蛭蛊能让人脱胎换骨,不仅能增强体质,还能轻易与神灵鬼怪沟通,所以苗寨都用它来培养巫师和祭司。”   “既然龙蛭有这么大的好处,那为什么昨天有个苗族小妞还说它会啃烂我的五脏六腑呢?”我想了想,龙蛭和当年爬进段誉嘴里的朱蛤也差不多啊。   “她说的没错啊,龙蛭蛊是有天大的好处,但那是对苗人,他们能把龙蛭蛊炼化成本命蛊,成为一体共生,从此百毒不侵,身体倍儿棒。”老头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那像我这种不会蛊术的怎么办?”我还能听不出老头话里有话么?
  “不会蛊术么?龙蛭吸完了你身体里的后天毒素,就开始吸血,吸干了血么就开始吃肉,等吃饱了,再从你肚皮上咬个洞爬出来呗。”   老头说的轻巧,听得我背上直冒冷汗,一想起昨晚上那种让我满地打滚的疼痛,就忍不住直打哆嗦。   “老神仙,那你一定帮我把虫子取出来了吧,要不我也不能活到现在了。”我腆着个脸朝老头谄媚道。   “没有,”老头爽利的摇了摇头:“昨天我只是暂时让虫子进入了假眠的状态,说不定啥时候它就醒了。我又不会御蛊的法子,想拿出虫子就只能把你剖开慢慢找了。”   “您不都答应救我了么,咋还不把事办利落点啊。”我真是欲哭无泪了,连带觉得肚子也开始隐隐疼了起来。   “你小子也答应当我徒弟,供我吃喝,给我养老送终了呗,现在不也啥都没做么?”老头朝着我挤了挤眼睛。   我咕咚一声就给老头跪下了,朝着他梆梆梆连磕三个响头,口中高呼“师父在上,受徒儿许多金一拜。”   肚子里装着这么个定时炸弹,就是让我认干爹我也得当场认了啊。   老头的一张老脸乐成了一朵菊花,连忙把我扶了起来。   “嘿嘿,小子,你先别急着叫师傅,先把你出生年月给我说说看。”   这老头还真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我都要肠穿肚烂了,他还张罗着算命的生意呢。不过我现在有求于他,也只能顺着。   “我是86年农历九月十九生的。”   “丙寅年戊戌月己亥日,哟。”老头忽然惊诧一声,眼睛仿佛要发出亮光来,然后掰着手指头就算上了。   “八六年属虎,是林中之虎,虎虎生风。丙寅年又是炉中火的命格。丙寅遇己亥,炎上木来生,天地为炉,阴阳为炭。宇宙造化,乾坤轮转。这他娘的是天乙贵人的命格啊。原以为占了个圣山虫的便宜,没想到直接捡了个天乙贵人,娘老子的,赚大了。”
  我看着老头一脸中了彩票的欣喜样子,就差手舞足蹈了,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老爷子,我这生日有什么问题么?”   “没问题,没问题,好得很。”老头还是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我跟你说,你既是天乙贵人的命,又因为龙蛭得了副百脉俱通的好体格,得亏是拜进我门下了,不然留在这药材铺里可就是暴殄天物。”   老头一番话说得我满脑子雾水,不过听得出来是在夸我命格好。   “老爷子,您就别殷勤我了,我要是真的好命,能被那啥蛊虫子缠上么?”   “现在就改口叫师父吧,我正式收你入门。不过就是个龙蛭蛊么,虽然神效无比,但是伤人方面并不厉害,你收拾收拾,我这就带你去把蛊给拿了。反正用一次就没用的东西了。”老头乐呵呵的说道。   我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带上手机、现金外加一套换身衣服,就急匆匆的跟着老头直奔车站,坐上了前往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的大巴车。   直到坐上了车,我这才想起来,到现在我都没知道这个便宜师父姓甚名谁呢。   “师父,您跟我说说我们这是哪门哪派,往后道上有人问起来,我也好回复别人。”   老头本来在闭目养神,听了我的问话才睁开了眼睛。   “那你可记清楚了,师父我乃是青城山茅山宗的第一百零二代掌门萧天石。”   “啥?”   我一愣,青城山我知道,在四川。茅山我也知道,在江苏。可是这俩山搁一块我就不知道了,青城山茅山宗是个什么玩意?   “师父,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青城山茅山的,这俩山中间隔着好几千里地呢吧。”我还是决定问清楚了,别再进了啥邪教,现在国家可打的严呢。   “大惊小怪,孤陋寡闻。”老头教训了我一句。   “我门起源于南北朝,是茅山上清宗西传时候的支脉,和江苏那个茅山宗历史一样久远,渊源颇深,不过毕竟分家多年了,为了以示区别,你以后还是自称青茅门下吧。”   我心想:茅山宗我知道,青不青茅的我可一点也没听说过,萧老头不敢攀茅山这门亲戚,估计是怕被人家告侵权吧。   但是我现在小命还悬着呢,无奈只能点头赔笑。   不过转念又一想,萧老头自称是青茅掌门,想来还是有点手段的,而且听他说起龙蛭的时候似乎不大上心,估计是真能对付,心里好歹还舒坦了些。   “师父,青城山上的哪间庙宇是咱们青茅派的山门啊?”   这话我是故意问的,青城山作为道教四大名山之一,又是5A级的风景名胜,每天上山进香的香客络绎不绝,老道要是真的在青城山上有产业哪里会沦落到在路边摆摊算命为生呢?我这么问,也就是想看看老道怎么说。   哪里知道萧老道脸色不变,气定神闲道:   “我们青茅派注重游历苦修,不拘泥于山门庙宇。”
  鬼玉佛牌 004 蛊斑和黑狗屎  “那门里还有师兄弟师叔伯什么的么?”我继续问道。   “师叔伯是没人在世了,不过你还有个师兄,但是现在在蹲大狱。”   靠,难怪这老道收个徒弟还要供吃供喝,养老送终了,原来整个青茅派上下拢共就他一个光杆司令,现在是准备盯着我一个人坑啊。不过这老道最多也就是骗人几块算命钱,怎么能教出个蹲大狱的徒弟来,我倒是很好奇。   “师父,我那个师兄,究竟是骗了人家多少钱啊,竟然让公家给逮起来了?”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这娃娃怎么什么事都往钱上想呢?”老道一巴掌把我拍到了前座椅上。   “你师兄不学好,仗着学了点本事跟人下墓倒斗被抓起来判了十年,明年年初就该放出来了。”提起这个师兄,萧老道好像还是挺窝火的,我第一次从他脸上瞧出了怒容。   “乖乖,这可是大新闻,竟然判了十年,那肯定是挖了不少值钱的玩意吧。”   盗墓这行当我也只在小说书上看到过,也不知那些个僵尸水鬼啥的是真是假,不过既然苗人下蛊都是真的,有个僵尸也没什么稀奇。   “多金,我可告诉你,你若是以后也走上了这条道,别怪我直接打断你的双腿。”   老道眼神忽然就变得锐利了起来,盯着我冷哼一声,也不知怎么的,我就觉得脑袋一阵发晕,看来我这个师父还是有两把真刷子的。   “我卖我的药材,没事盗什么墓啊。”我赶忙说道。
  眼见萧老道又闭眼养神去了,我知道是别想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了,索性也闭上眼睛睡了一觉。   昆明到文山有三百多公里的路程,坐大巴得花上八个多小时。所以虽然我们早上九点就出发了,到达文山市区的时候,也已经到了晚饭点了。   文山是个产三七的地方,我每年都会来上几次,所以在当地还是有一些朋友的,看看时间不早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狗根子”的号码,晚上想叫他出来聚一聚。   “狗根子”原名叫苟大福,比我小两个月,是本地人,包了个山头种三七,闲时也去山里头的寨子收点苗药山货什么的。我和狗根子是在砚山的苗寨里认识的,那一次他进山收药,东西装上了车才发现钱没带够,本来想把药草放退去点,可是苗民不给退货只要钱。我去到山寨里的时候,苗民都已经亮刀子了,吓得苟大福缩在车子里根本不敢露头。   后来我以高两成的价格把多的药都收下了,苗民们才肯放了苟大福,让苟大福再也不要来寨子里,否则来一次打一次,还骂他是狗根子。后来我才知道,狗根子是文山对狗鸡鸡的称呼,苟大福也就得了这么个雅号。不过苟大福对于我那次的救命之恩还是挺感激的,不仅许哥许哥的喊着,供给我的三七又好又便宜。   电话拨通了,狗根子有些诧异我竟然会在这个季节来文山,因为离秋三七上市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呢。   我可没跟狗根子说肚子里被人下了蛊的事,生怕被当成了神经病,只说是新拜了个中医师父,想进山去寻摸点玩意练练手,正好来文山了,晚上想请他吃顿饭。   狗根子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还说到了文山哪还能让我破费,晚上他请客。   这几年三七行情不错,所以文山的药农们多多少少都赚了些钱,但是城建上还是没什么大的起色。我选了一家看上去干净些的农家乐,便通知狗根子过来。   狗根子来的时候开了辆桑塔纳2000,大皮鞋刷得锃亮,才半年不见,这小子又横着胖了一圈。   我伸手招呼狗根子过来:“你小子整的成啊,在哪里发财了也不跟我说说,哥哥现在开的还是二手金杯呢。”   狗根子笑了笑,正准备开口,忽然就把说到一半的话咽了下肚,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瞧。   “老子又不是大姑娘,脸上也没花,你看个毛?”我拍了拍狗根子的嘴巴。   “许哥,借一步说话。”谁料狗根子却拉着我走到了一边。   看他神秘兮兮的样子,我只好跟萧老道使了个眼色,然后跟着他走到了饭店的一角。   “许哥,你不会是因为中了蛊才来的吧。”狗根子一脸的严肃。   狗根子竟然能看出来我中了蛊?怎么好像普天之下就我对这个苗家的巫术一无所知的样子?
  “根子,你可别乱说话吓哥哥,什么就中了蛊了,我都小半年没进山了。”   “诶,许哥,你真不觉得自己身上有啥不妥的?”狗根子一脸关切的表情很真挚,看得我心里一暖。   “半点不妥都没有,能吃能喝还能大跳,好得不得了。”我决定不动声色。   “许哥,我和你可是过命的交情的,有什么问题你可得和兄弟说。你这还叫没问题?好好看看自己的脑门子吧。”说着狗根子就掏出自己的手机,递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部三星的彩屏手机,有个前置的摄像头,打开了就能当镜子用。我自己还用的是黑白屏的诺基亚,狗根子这小子究竟是从发了笔横财啊?   可是一照手机,我就没心思想其他的了。因为我脑门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块紫红色的斑,足有半个巴掌大,我原以为是在哪里不小心落得灰,就伸手去擦,可是面皮都蹭得痛了,那块斑还是好端端的在那。   “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老子前天洗完澡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我有些急了,我才二十岁,连个女朋友都没找过,现在脸上长了这玩意,以后还怎么讨媳妇啊。   “这是蛊斑啊。”狗根子一脸好像见到鬼的表情。   “什么蛊斑,你小子懂个屁啊,再别是什么传染病吧。”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心里也虚得很,萧老道说我肚子里的蛊虫只是假眠,随时都会醒过来。我这一路上都没事,怎么一到了苗人的聚居地就出了蛊斑呢?   “许哥,这事你可真得相信我,因为我被人下过蛊,当时脸上就长了这么个玩意,不过颜色是青黑色的,但是位置和你的一模一样,就在脑门子正顶尖上。”   “你也中过蛊?快给我说说。”   狗根子竟然也被人下过蛊,而且现在还活的好好的,我要是不让他现身说法一下,都对不起我和他的兄弟感情。   “不就是那次砚山苗寨的事情么,许哥你离开文山后的第二天,我身上就开始不对劲,后背上痒的出奇,用手一抓,就一块一块的往下掉皮,没一夜背上就血麻拉糊的,真是吓死个人。”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皮肤病,想去省城的大医院瞧瞧,但是村里的老人一看见我脑门子上的蛊斑,就说是被人下了蛊了,得去寨子里找苗人的祭祀瞧,否则跑去北京上海的医院也不顶事。结果我就去薄竹山找了一个苗寨的祭祀瞧病,吃了他配制的苗药,当晚我就拉肚不止,不过拉出来的都是些黑漆漆的像芝麻一样的小虫子,一连拉了两天,第三天病就好了。”
  说话间,狗根子的一张胖脸拧得紧皴皴的,这些确实不是啥美好的回忆。   “对了,那个苗族祭祀给你配的是什么药啊?”   我有些好奇,能用来驱蛊的都是些什么药,心里也在犹豫,是不是照着狗根子的药方也来上一剂,虽然我俩中的蛊应该不同,但说不定也能起点效果呢。   “我能辨认出来的有桂枝、巴戟天、仙茅、急性子、天仙藤。”说到这里,狗根子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还有,还有新鲜的黑狗屎和一些乌七八糟的虫子。祭祀说草药可以少一两味,但是黑狗屎绝对不能少,就靠它救命呢。”狗根子的脸都绿了,喉咙里艰难的鼓动了一下。   “你就真吃下去了?”连想一想黑狗屎伴着虫子捣烂的腌臜样子,我就觉得一阵阵的反胃。   “他娘的,不吃还能咋办?小命要紧啊。”狗根子哭丧着个脸说道。   这话在理,为了保住小命,一口狗屎还有豁不出去的么?我也寻思着是不是该提前备着点黑狗屎了,要不到时候要用还真就没处找去,不过又一想人家要新鲜的,看来还得带条黑狗进山去。
  快更啊楼主  
  不是吧,弃楼了??  
  怎么沒了  
  @C城2015   仙古堂 算命 QQ
  等了好久楼主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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