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衣服搞的家里很闷,整鼻子会不会有风险影响到鼻子

(影子幽灵)
(影子幽灵)
(liqian522)
(幸福的模样)
第三方登录:忽然想到个问题,中世纪的人不洗澡,那他们洗衣服吗?
―― 晋江文学城网友交流区
主题:忽然想到个问题,中世纪的人不洗澡,那他们洗衣服吗?[1131]
bbc有个节目说他们用发酵过的尿来洗衣服……
№1&☆☆☆= =于 10:24:49留言☆☆☆ 
大哥。。。
№2&☆☆☆= =于 10:25:49留言☆☆☆ 
不怎么洗吧,反正每天出门都会被泼尿……
№3&☆☆☆= =?于 10:27:24留言☆☆☆ 
我只知道他们不穿内裤 因为还没有发明出来
№4&☆☆☆= =于 10:27:39留言☆☆☆ 
lz是要写中世纪题材吗
№5&☆☆☆= =于 10:28:20留言☆☆☆ 
大哥三哥好…凶残。。。。。
№6&☆☆☆?于 10:29:00留言☆☆☆ 
要想过干净舒心的日子,要么是穿到罗马灭亡前,要么穿到十九世纪末期
№7&☆☆☆= =于 10:29:12留言☆☆☆ 
罗马也是用尿洗衣服的
№8&☆☆☆= =于 10:33:08留言☆☆☆ 
不怎么洗吧,反正每天出门都会被泼尿……??
№3 ☆☆☆= =?于 10:27:24留言☆☆☆
神马=口= !!!
中世纪的人为何不洗澡……求问……
还有法大革的时候贵族头发里还有鸟窝这是真的吗求问细节
№9&☆☆☆= =于 10:33:31留言☆☆☆ 
那种华丽的大蓬蓬裙呢?
№10&☆☆☆- -于 10:33:37留言☆☆☆ 
我只知道随地大小便和不穿内裤,裙子蓬是为了方便随地,出门带伞是为了防止路过窗口被泼屎尿,不洗澡是为什么…没水吗
№11&☆☆☆啊于 10:37:54留言☆☆☆ 
要是电影画片里贵妇们那种夸张的华丽礼服,不说不能洗,肯定不能经常洗,欧洲怎么样我不知道,但同时期中国的染色技术和用料还不够好,一件衣服最多洗三水,因为三水颜色就掉差不多了。你看红楼梦里经常写做新衣服,有钱固然是有钱,但因为旧衣服差不多也就能穿那么长时间,平儿有次哭了宝玉说可惜脏了这新衣服,让她换袭人的,但是脏了脱了也不能洗,只能拿烧酒喷了熨。香菱有次穿条红石榴裙摔倒沾脏水了,袭人拿了条新的给她,旧的她就不要了,今天看来没法理解,洗干净了还能穿怎么就不要了,原因就是宝玉说的,不禁染,沾水就脱色了。
№12&☆☆☆= =于 10:38:17留言☆☆☆ 
高跟鞋的起源就是为了在大街上走路时脚不陷在排泄物里……
№13&☆☆☆= =于 10:39:11留言☆☆☆ 
中世纪早期有澡堂,后来传染病爆发,医生和传教士认为洗澡容易得病建议大家都不洗澡,加上风化问题,澡堂逐渐废弃了,大家也不洗澡。
№14&☆☆☆==于 10:42:26留言☆☆☆ 
我的个天
法国大革命前夕到底还有啥衣着奇葩事件求扒
№15&☆☆☆喵了个咪于 10:42:32留言☆☆☆ 
中世纪确实不洗澡,但是他们会用干布擦身体,也会洗脸,而且会频繁的换衣服,所以如果不进行亲密接触的话还是可以忍受的,反正露出来的部分不算脏。
№16&☆☆☆=
'=于 10:44:12留言☆☆☆ 
如果说欧洲人“千年不洗澡”是夸张的说法,那么欧洲人“千年随地大小便”,则是不争的事实。
在中世纪的欧洲,对普通人来说,地板就是他们的厕所,拉完以后用铲子往墙角一铲,就算了事。况且他们平时都被体臭味给熏惯了,自然对近在咫尺的粪便尿水觉得无所谓。
只有最讲究的贵族和高级牧师,才会在起居室设置专门的厕所,并且布置得很优雅舒适――由于厕所这个词汇太不雅,就隐晦地称为“私室”、“舒适之所”或“祈祷室”。
嘿嘿,这样一来,大家就都知道了吧,教堂的祈祷室最初就是当厕所用的,或者说后来把厕所改成了祈祷室。
但问题是,伺候贵族的仆人们依然随地大小便,所以城堡内的大部分地方还是污秽不堪,通常能够保证老爷和太太们平常待的地方不太脏,就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老爷们也会命令仆人定期打扫清理自己的住处。不过,懒惰的仆人为了省事,通常都把粪便和垃圾直接倒进护城河……久而久之,城堡就成了粪水环绕之中的臭气室。
事实上,很多贵族也都喜欢随地大小便。例如在1665年夏天,查理二世和王室成员带着大票仆役到牛津度假,事后,当地一位古董商人的日记中写道:“虽然他们看上去衣冠齐整、快乐,但他们非常无礼和粗鲁。在他们离开时,所有的地方,烟囱里、书房里、卧室里、地窖里,到处都是粪便。”
而自诩浪漫优雅的法国人,甚至比英国人和其他欧洲人还要更加不讲卫生,就连皇宫和贵族府邸里也没有厕所,最多弄一个木头马桶――于是,大家便在壁炉、门后、墙上和阳台上随地大小便。宫中甬道的每块石头上、宏伟的迎宾台阶上到处是大小便,一直到中世纪结束也毫无改观,枫丹白露的人们还在“随地屙屎,街上粪便随处可见”……
伟大的法国“太阳王”路易十四,为了解决凡尔赛宫、卢浮宫和枫丹白露宫到处是大小便的问题,只有采用一个办法,那就是轮流搬家――每月搬一次家,在贵人们糟蹋这一处时,安排仆人去清扫另一处。
№17&☆☆☆= =于 10:48:24留言☆☆☆ 
三观裂了……还真的不洗澡= = 他们身上是不是随时可以搓把泥下来……
№18&☆☆☆===于 10:48:37留言☆☆☆ 
上次还看到考证说不洗澡只是瘟疫后很短的一段时间……大部分时候连去农民家里,主人都会邀请客人洗澡……
№19&☆☆☆= =于 10:48:52留言☆☆☆ 当前位置:正文
微信扫一扫分享到朋友圈
你到底会不会洗衣服啊?有常识吗?
分享给好友
分享到微信朋友圈:
第一步 打开微信底部扫一扫
第二步 扫下面的文章二维码
第三步 右上角点击转发
相关文章Relevant
■ 点击上面蓝字一键关注 ▲QIBU生活微刊为什么同样的动作,别人摆出来风情万种,而你摆出来像僵尸呢,看看视频就知道了,里面...
(摘自微信号:每天读一点)上海地区大客户订报专线: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关注报刊文摘服务号可免费试读更多精彩文...
现如今,飞机以舒适、方便与节省时间等原因成为出行首选的交通方式之一.可你是否知道,为何不能喝飞机上的冲泡茶饮,又为何在...
办各种证时,户籍制度简直神威大现..
还有不到两个月,2014年就过去了.最近一个国外网友挑选了他认为2014年最了不起的照片.他挑选的多是人与自然,人与动物,少...
有一个人,不管习总书记在什么场合他都跟随在习总书记身边,网友戏称他为“大内第一高手”,下面一起来看看这位“大内高手”的...  :呵呵,我们结婚几年了,感情一直很好,刚结婚我就一直想要孩子,但是盼了好久都没有怀孕,我还觉得是不是我的身体有问题,自己还专门去医院查过好几遍,直到前几天,白天我老公拿着一份医院的检查报告书,告诉我说他不育,然后为了不耽误我,他要和我离婚。  我TM的还傻傻地相信了,坚决不和他离婚,我还告诉他不管他是不是不育,我都不会离开他,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这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退一万步,就算我们一辈子都不能生孩子,那也没什么,真想要孩子可以领养,没有孩子就一直过二人世界。真是可笑,我为他考虑了这么多,处处为他着想,马上他就在我心上捅了一刀!  那天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习惯性地要去抱他,结果落了空。但身边的位置有些凉意,我想他应该是起来很久了。我就一下子清醒了很多,从床上爬起来,想去看看他是不是在客厅抽烟。他有个习惯,晚上要是睡不着就跑到客厅抽几根烟,我到了客厅,客厅黑漆漆的。然后我就听到了客房里有一些细微的动静,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不是单纯的无知少女了,怎么会听不出那是什么声音。  他到底是有多大胆子而且是有多看不起我,可以公然带女人回家,尤其是我还在家就TM饥渴的和那贱人上床!!和我说离婚应该也是让我给那女人腾位置吧,不育估计也是骗我的,我真是蠢到家了……
楼主发言:232次 发图:
  这对渣男贱女干的事还不止这些,我抓到他们上床的时候就和那渣男摊牌了,之后我才更见识到人的极品和奇葩,真是让我长见识,人怎么能够没下限到这个地步,我一定要把这俩人的那些极品事儿都写下来,大家也长长见识,地名人名略有修改,希望那俩极品也可以看到我的帖子!!接着从那天发现渣男出轨说起吧……
  我听到从客房传出的一阵细微的声响,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涌起了不好的预感,控制不住双脚就向客房走去。  声音越来越清晰,我不是单纯的无知少女了,哪里会听不出那是什么声音,我心猛然抽痛,不由得紧张与害怕,怕是我想的那样。  因为那男人的声音和口口声声说爱我的老公如出一辙,发出一阵阵淫声浪叫的女声,我也再熟悉不过了。
  录下来阿 发网站上让他们火呗  
  嗯,小说写的蛮好的
  门扇没有关紧,半开着,我看到浑身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令人难堪的响声格外刺耳。  那女人的脸往上仰着,染成棕色的卷发散落在枕头上,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我看清了她的脸,居然是我最好的朋友连晓蓉,怎么会这样?他们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白天洛浩才拿着一份医院的检查报告书,告诉我他不育,为了不耽误我,要和我离婚。  我还傻傻地相信了,坚决不和他离婚,还告诉他不管他是不是不育,都会和他在一起、陪他治疗。真是可笑,恐怕那时他早在心里笑我白痴了。  还有、还有这个客房本来是主卧室,曾作为我们的新房,后来他告诉我,这个房间他总是睡得不安稳,要改成客房,于是我就听他的话搬出来了。  呵呵!没想到却是要把我清出主卧室,留给他和连晓蓉滚床单,恐怕不久后就是他们的新房了。  他们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趁我睡着就不要脸的滚在一起,难道就不怕我醒来发现吗?  像是为了帮我解惑般,连晓蓉边弓起身子迎合洛浩的进攻,边娇喘着说道:“浩,你说她要是不肯离婚怎么办?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了,我要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  “放心,那个蠢女人会同意的,她都相信我不育了,怎么还会和我过日子?嘴上说不介意,其实是怕被人说,用不了几天就赶着和我离婚的。”洛浩自信满满地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气得浑身直颤抖,这就是那个说会永远爱我的男人,眼睛酸痛不已,咬紧牙关,死死地不愿意让眼泪滚出眼眶。  连晓蓉舒服得偏过头,对上我的视线,挑衅般勾唇,笑得好不得意,她嗲声道:“浩,你看,季筱筱来了。”  连晓蓉得意的嘴脸,让我感到作呕,我怎么会将这种不要脸的贱人当作好朋友?洛浩的回答更让我心寒。  “宝贝,别开玩笑了,她喝的牛奶里下了安眠药,这会睡得跟死猪一样沉。”洛浩以为是连晓蓉故意和他开玩笑,他也不相信我醒得来。  “我就觉得奇怪,你说她每天都喝下了安眠药的牛奶,这安眠药吃多了,她怎么就没傻掉?”连晓蓉这话明显是故意对我说的。  “没傻?怎么没傻?我觉得她跟傻子没什么区别。”洛浩不以为意地大笑。  我的手握住门扇边缘,紧紧地抠住,心好痛!痛得快窒息了,从半年前开始洛浩每天晚上都会亲手为我冲上一杯牛奶,说睡前喝牛奶有助睡眠,我还感动不已,以为他是真的很爱我、很关心我。  没有想到牛奶里被下了安眠药,为了不让我发现、打扰他们的好事,原来他们从半年前就勾搭在一起,还明目张胆地在这屋子里滚床单,要不是我今晚肚子不舒服、喝不下牛奶,恐怕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够了!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我今天就要让他们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我一脚将门踹开,碰地一声巨响,惊得洛浩急转过头,看到是我,显得非常惊讶并带着一丝惊慌。  “筱筱,你怎么醒了?”洛浩显然不相信我喝了牛奶还能醒过来。  “洛浩,我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好恨,恨自己有眼无珠,被他玩弄了这么久的感情,瞎了眼才会嫁给他。  “抱歉,我爱的人是晓蓉,你躺在床上就跟死鱼一样,实在让我提不起兴趣。”洛浩说得理所当然,没有一点愧疚,甚至连眼角余光都不屑施舍给我。  “季筱筱,我早就劝过你了,女人嘛!在床上要热情一点,不要太死板了,没有男人会受得了。”连晓蓉幸灾乐祸地讽刺我,示威似的,当着我的面用嘴含住洛浩的丁丁。  “嗯,宝贝。”洛浩低吟一声,大手扶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头更贴近他的胯间。  “你们好不要脸!”我握紧拳头,恨不得将他们狠狠地爆打一顿。  呵!亏得洛浩平时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却是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我内心被滚滚怒火填充着,头脑也直发热,双目刺痛,控制不住就冲上去,将狗男女推下床。  他们没有想到我会动手,两人同时摔到床下,而连晓蓉还来不及松嘴,摔倒时牙齿磕在一起把他咬伤了。
  今天就更到这了
  洛浩痛嚎一声就把连晓蓉推开,扬起手掌狠狠地掴了我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破开的嘴角流出了血。  瞬间,我理智全失,我只想将自己受到的屈辱一一讨回,我容不得他们践踏我的尊严。  我不管不顾疯狂地踢打洛浩,扫起床头的台灯就往他身上砸,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恨。  “住手!住手!你这个疯女人!”洛浩被我打得有些懵了,头一次见我这样,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然被我扑倒在地上。  我手脚并用,使出全身的力气和他撕打在一起,连晓蓉也被我的样子吓得不轻,愣了好久才冲上来踢打我。  她想把我从洛浩身上拉开,被我用台灯砸得头破血流,她痛得直惨叫:“啊,我毁容了!”  洛浩一听到连晓蓉的叫声,气得将我推翻,毕竟男女的体力上有明显的差距,我抵不过他,他愤怒地揪住我的头发,狠狠地扯着、带着我的头往地上砸去。  咚咚咚………一下又一下,头脑被剧痛吞侵,我痛得说不出话来,意识渐渐薄弱,脸上溅满浓稠的鲜血。  我知道我今晚必死无疑,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就算是死,我也要将他们一起拖下地狱。  在陷入昏迷的死寂前,我清楚地听到连晓蓉恶毒地说:“浩,我认识一个朋友是贩卖尸体的,不如我们把她卖了,不但能卖不少钱,还不会让人发现。”
  洛浩犹豫了一下,他的身体有些颤抖,许久才说:“你那个朋友靠不靠谱?”  “绝对靠谱,他是把尸体卖给人配冥婚的,到时就对外说她跟男人跑了,肯定没人会起疑。”连晓蓉保证道,她的声音还抑不住兴奋。  我最后只听到洛浩重重地应了一声好,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  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还有唢呐乐器的吹奏声,眼皮沉重得如灌铅一样,喉咙也嘶痛得发不出声。  我的身体被人搬进了一个窄小的空间,说窄小是因为我感觉身边好像还躺着什么东西。  扑入鼻间的是腐烂的恶臭,恶心得令人想作呕,我却无法反抗,只能任人摆布。  有人抓住我的手和什么东西绑在一起,双脚同样被捆绑住,我猛地想起昏迷前听到洛浩和连晓蓉的歹毒计划。  我是不是真的死了?我的尸体被卖了给人配冥婚?那我现在是人还是鬼,前所未有的恐惧充斥在我心里,我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碰!一阵巨响在我上头响起,沉重的木头相碰撞的声音,我已经被完全惊醒了,感觉到自己原本停顿的心脏突然飞快的跳动,原来我真的没死。  吃力地撑开眼皮,入目的是一片漆黑。恶臭味很浓很重,我怎么还会想不到躺在我身边的是真正的尸体,而我的手脚就和尸体捆绑在一起,此时肯定是躺在棺材里。  “啊!救命,救命!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顾不得头部、以及全身上下的剧痛,拼命地用身体撞击着棺材,发出咚咚的闷响。  “不要,放我出去!”我哭嚎着,喊破了喉咙都没有人理我。
  漆黑的空间里,一股阴风刮在我门面上,我浑身都僵得不敢再动弹了,一只冰冷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突然,冰凉的气息吹拂在我耳边,低沉而空幽的声音阴测测道:“娘子,我们洞房吧!”  “不要!滚开!别碰我!”冰冷的触感包裹住我胸前的柔软,冻得我身体直颤,换作以前我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更不可能被我碰上。  可是现在由不得我不信,现在的我哪里拾得回和洛浩他们撕打、不要命的气魄,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也会怕鬼。  何况这只鬼还喊我娘子,说要和我洞房,我怎么可能会不怕?不要,他居然把手伸进我双腿间,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是鬼,不是人啊!  “娘子,别怕,为夫会好好疼惜你的。”幽阴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还故意对着我吹了一口冷气。  “不、唔………”我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冰凉又柔软的唇瓣含住了,除了像冰块一样冰之外,并没有想象中的恶臭,只有一股淡淡的、说不上来的清香。  他的吻温柔而缠绵,就像饱含了无尽的情感,一声声娘子,我想你、好想你………敲击在我心上,居然减轻了我的恐惧,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我找得你好苦、好苦………一句句无声的相思如同魔咒一样在我耳边、脑中回荡,我的意识全被牵制住,整个人飘上了云端般………  直到双腿被挤进硬物,身体还是不受自己控制,我被盅惑了、鬼迷心窍地去迎合他………  *********
  今天就更到这了
  拍下照片让他净身出户啊  
  是什么小说名啊楼主  
  “啊!”当我醒来,看到自己和一具腐烂的尸体躺在棺材里,忍不住发出惊声尖叫。  昨晚、昨晚的记忆全涌进脑中,我和鬼洞房了,我被他………然后我整个都晕懵懵的,除了记得他说他好想我、找我找得好苦,其他都没有印象了。
  现在看到我身上完好无缺的纸制嫁衣,我不得不怀疑昨晚是我太过恐惧才做了一场春梦,可那种感觉太真实了。  棺材盖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掀开,摔在地上,我的手脚被人用红绳和尸体的手脚捆绑在一起,从尸体的腐败程度来看应该死很久了。  呕!好臭,我拼命的想把红绳扯开,但这看起来很细的红绳却异常坚韧,我使尽所有力气都扯不掉,倒是太用力把尸体上的纸制新郎服扯破了。  死人才穿纸衣,看来我确确实实被当做死人了,被配了冥婚。  洛浩、连晓蓉,你们这么对我会遭报应的,你们一定想不到我命大不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唉,娘子,你怎么把为夫的衣裳都弄破了?女人家不能太粗鲁了。”幽幽的叹息忽然无奈地响起。  “啊!你、你有本事就现身,别装神弄鬼地吓唬人?”这声音让我听了毛骨悚然,吃力地坐起来,连带着把尸体也拖拉着,我会这么说完全是自我安慰。  眼睛在四周扫视一周,发现这副棺材摆在房间中央,上首是灵堂,灵堂上摆着两个牌位、牌位之间系着一条结着大红花的红绸。
  其中一个牌位上依稀可以看出写了我的名字,另外一个看不清楚,我好怕!感觉很诡异。刚才的声音和昨晚的鬼一模一样,让我不得不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的真实性。  “为夫就躺在你身边!”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他说他躺在我身边,那岂不是尸体?  我转过头,果然看到尸体的嘴巴动了动,腐烂的下唇瓣都巴拉着垂在下巴,一张一合,感觉要掉下来一样。  ?
“啊!”我吓得快魂飞魄散了,眼泪狂飃,浑身直打哆嗦,太恶心!太恐怖了!我拼尽全力把脚扒上棺材边缘,整个人就往外翻去。  扑通!结果摔得很惨,连带着将尸体也从棺材里拖出来,砸在我身上,我疯狂的将尸体踢开,死命拉扯着红绳。  “娘子,红绳被施了法,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尸体幽叹一声,突然他的手脚轻轻一挣,红绳很轻易就断成数截。  我惊得说不出话了,我折腾半天都没能把红绳扯掉,这具腐烂的尸体只是轻轻一挣就断了。  更让我震惊的是从尸体身上飘出一缕白烟,幻化成人形、渐渐地、越来越清晰,最后白烟消散,一名身穿古装的俊美男子出现在我眼前。  一袭雪色锦袍裹着挺拔的身姿,面如冠玉,剑眉入鬓,星眸璀璨逸彩,唇瓣含着迷人笑意,向我走来。  我看呆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心里忍不住把他和洛浩对比,洛浩长得非常帅气,但和眼前这个古典美男一比,简直渣得不能再渣了。  “娘子,对为夫的相貌可满意?”美男笑如春风,却惊得我像被雷劈中一样,他、他是那个鬼!
  “别过来!不准靠近我!”再好看也抹不掉他是鬼的事实,我心里直打鼓,双腿抖得爬都爬不起来,只能用手掌撑着地面,推着臀部往后退。  “唉!没想到你会如此惧怕为夫,放心!为夫不会伤害你的,也怪为夫昨夜魂体不稳,与你欢好之后便宿在这具躯体里,吓到你了。”美男很自责,见我害怕就没有再靠近我了,一脸无辜。  我真想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看得我差点就忘记他是鬼了,可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我想起自己被一只鬼给嘿咻掉了,心里难受得慌。  “别怕,为夫昨夜是以魂体化形与娘子你欢好的,没有用那具腐烂的躯体。”他一眼看破我心里的想法,急忙向我解释。  “闭嘴!能不能不要总是强调昨夜我被你强上的事?”我想这鬼太无耻了,肯定是故意要恶心我的,不过听他说没有用那具尸体对我做那种事,多少减轻了我心里的恐惧。  “娘子!想不到千年未见,你的性情变得如此泼蛮,当年你可是贤惠温婉的女子。”美男皱着眉头,对着我摇头,似乎很难接受我的态度。  “什么千年前?你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一开始以为他喊我娘子,是因为和我结了冥婚的缘故,但是他越说我越糊涂,不对!我逐渐冷静下来,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首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那具尸体肯定是现代人,而这个美得不像话的鬼怎么是穿着古装?说话也是文绉绉的,可别告诉我,他是演员,在拍戏的时候意外死亡,或者说阴间流行古装打扮?我的脑洞不禁大开了,怔怔地看着他。
  今天就更到这了
  “娘子,你忘了?我是靳夙瑄啊,你最爱的夫君。”靳夙瑄不再自称为夫了,望着我,眼中装满了伤感和忧郁。  “我说了不认识你,拜托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很没出息地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那哀怨的眼神让我不由得产生罪恶感,好像把他忘了就是对不住他一样。  “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亏我找你找得好苦,千年了!因为你的诅咒,让我不得转入轮回,在时空飘荡千年。”靳夙瑄听到我的话,变得激动了起来,魂体摇晃着,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往我飘来。  “滚开!别碰我!什么千年?什么轮回、诅咒,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他一靠近,我就觉得压力山大,力气都被抽干了般,因为心理作祟,就是怕他。  “听不懂?是啊,你几经转世,都把我忘了。没关系,我告诉你。”靳夙瑄自嘲一笑,几尽透明的手放在我的肩头,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推不开、甩不掉。  他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听,就径自讲了起来:“千年前,我们本是结发夫妻,因为我误会,我错杀了你。你临死前诅咒我,让我魂魄分离永世不得轮回。幸好遇到一名高僧帮我招回三魂七魄中的气魂,施法使气魂转入轮回寻找你,可因缺魂少魄,每一次转世不是痴傻就是体弱多病,总之全都是薄命。”
  我听得目瞪口呆,心想这鬼还真能编,这就是传说中的鬼话连篇?如果他故事里的女主角不是我,兴许我还会觉得他编得好。  “本以为再无希望找到你,但天无绝人之路,这一世转世的躯体死后,父母为了让我能入祖坟,就帮我配了冥婚,不想新娘会是你。气魂感应到你的到来,就引回命魂,让命魂与气魂融合,所以我才有了灵智。”说到这里,靳夙瑄的情绪更加激动了,赤红了眼。  如果鬼有泪,我相信他应该会激动得哭出来,我把他的话理了理,找出话里的漏洞。  首先他说他因为诅咒魂魄分离不能轮回,那么那个什么气魂怎么就可以?是因为他口中的高僧法力高强?既然高强,干脆直接帮他招齐魂魄,让他轮回就好,还有就是,找我做什么?不管我是不是他妻子的转世,找我都没用吧?  我想着想着,不自觉就把问题说了出来,他听后发出凄苦的笑,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心惊胆寒的。  “那名高僧法号圆空,因为他不能破坏因果轮回之道,无法帮我招齐所有的魂魄。唯有找到你的转世,将你带回千年前阻止所有误会的发生,我便不会沦落到这般下场。”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要带我去古代?天雷滚滚!我以为我听错了,毕竟他说话都文绉绉的,听起来非常费力。  “我没开玩笑,跟我回去吧?”靳夙瑄几乎是在哀求我,握住我的肩膀就摇晃着。  “别!别摇了,我头晕!”我被他摇得头昏脑涨的,真想装死啊!为什么我这么惨,都是洛浩和连晓蓉这对狗男女害的。要不是他们,我也不会遇到这只莫名其妙的鬼,该怎么办?
  “娘子,不管是千年前,还是现在,你都是我的妻,跟我回去,好吗?”靳夙瑄没有再继续摇动我,把我抱得紧紧的,冰冷的气息吹拂在我脸上,冻得我鸡皮疙瘩直起。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小心翼翼地用商量的语气,虽然我知道他不会杀我,可他让我跟他走,他是鬼,要是我真的跟他走,岂不是要死翘翘?  “娘子,我真的不想勉强你,可是我必须带你走!难道你忍心看着我魂魄分离,饱受无法轮回之苦?”靳夙瑄句句带着请求,又不允许我说不,这还叫不想勉强我?  什么叫我忍不忍心?我真想回答他忍心、怎么会不忍心?一千个、一万个忍心!他摆明就是装可怜来博取我的同情心,我要是真的对鬼产生同情心,那我还不如早死早投胎算了。  “我明白了,娘子,你一定是在气我昨夜用这具躯体和你欢好,所以才这么排斥我的,是不是?”我正要开口,靳夙瑄就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并伸手指了指那具腐尸。  这都哪跟哪啊?我对他真的很无语,鬼的思维都是跳跃性的吗?都像他这么啰嗦?  “我………”我刚出声,他的鬼手就伸出来,捂住我的嘴,再次抢白道:“娘子,你别气,那具躯体虽然腐烂得紧,可好歹算是我一魂使用过的。”  “闭嘴!你烦不烦啊!没见过像你这样罗里吧嗦的鬼!”我怒了,他捂住我嘴巴的手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被我一把扯下来,神马害怕的情绪全都跑得无影无踪。  “娘子!”靳夙瑄还想要说什么,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猜是这家的人来看看我们的尸体。
  今天就更到这了
  呵!估计也是没想到我没死,不如联合这只鬼一起吓唬他们,我趁乱逃走?我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摆脱这只鬼的纠缠,然后去找那对狗男女报仇。  “他们看得见你吗?”我问他。  “随我的意愿。”靳夙瑄不明白我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  “你还是躲到那具尸体里面去,等他们进来,你就操控尸体行走。”我目光瞥到倒在地上,四肢像快散掉的腐尸,笑得不怀好意。  “为什么?”靳夙瑄皱着眉头,昨夜他魂魄刚现,又和我做那种事,鬼气大失、魂体不稳才不得不附在腐尸里,现在要他再附进去,他不乐意了。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跟你走。”想不到我有一天会沦落到骗鬼的地步。  “那好吧,娘子你说话要算数。”听到我的许诺,他才不情不愿地化作一缕白色的烟雾飘进腐尸里。  原来这鬼这么好骗?我还来不及多想,脚步声更近了,我就赶紧往地上躺去,闭上眼睛。  吱!红木门被推开了,听进门的脚步声,来的人不多。  “孩子他爸,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掉到外面来了?弄得乱七八糟的。”一道有些老气的女声惊慌地说道,估计是被眼前的情况给吓坏了。  也是,昨夜他们是把我和腐尸一起放在棺材里的,现在棺材盖和尸体都掉在地上,正常人都会害怕。  ?
  “这该不会是诈尸了吧?”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也惊住了,脸色有些苍白,心里却想着该不会是他儿子不满意这桩亲事?  “诈尸?孩子他爸,你可别瞎说,孩子都去这么久了、啊!”中年女人话还没有说完就惊声尖叫了起来。  而我却是听出来的只有两个人,是腐尸的父母,而现在应该是靳夙瑄操控腐尸站起来行走了。  “啊!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可别吓爸妈啊?是不是对新媳妇不满意?”男人吓得双脚直打颤,最后和老婆抱在了一起,想逃走嘛!又想那可是他们的儿子,应该不会伤害他们。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买尸体配冥婚本来就是阴损的事情,这人居然还以为是他儿子不满意新娘?  一气之下,我更加想要吓唬他们,给他们一个教训,哼!让他们这么缺德!  我刚要站起来,假装诈尸,靳夙瑄就开口了,说出的话让我差点吐血。  “满意!我对娘子非常满意,可是娘子对你们不满意。”腐尸摇动着摇摇欲坠的头颅,腐烂的肉块刷地掉下了几块。  “救命啊!我儿子诈尸了!”腐尸的老妈嘶声惨叫着。  叫得这么惨!不知看到我也‘诈尸’会有什么感想?这感慨刚从心里划过,我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果然!这回,这老夫妻俩都无法维持半点的镇定,腐尸的老妈直接吓晕了过去,那老男人就发疯似地惨叫着跑了出去,连老伴儿都不顾了。
  从头到尾,我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戏份都被靳夙瑄这死鬼抢光了,不过他起到的吓人作用确实比我强多了。  “娘子?我可以出来了吗?”靳夙瑄有些委屈地看着我。  喝!腐烂的脸孔配上委屈而又无辜的表情,别提多骇人、多恶心!害我忍不住干呕。  “等、等下!”我怎么可能错过这个可以摆脱他的机会?我也要赶紧离开这里,不然那个老男人去喊人来,我这个冒牌尸体得穿帮了。  “可是,娘子,我待在这尸体里很不舒服。”靳夙瑄扁了扁嘴,啪!原本就腐烂的下唇瓣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我忍住呕吐的冲动,拖着无力地双腿靠近他,努力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说道:“你把眼睛闭上,奖励你一个吻。”  “娘子,你终于肯接受我了,太好了!”靳夙煊一怔之后,就高兴地闭上眼睛,一点都没有怀疑我的意图,让我涌起了几分罪恶感。  可他不是人啊!人鬼殊途,怨不得我了!心一横,我抬脚使出全力往他身上踹去,腐烂的尸体很轻易地被我踹倒在地上,不牢固的四肢终于散架了。  我不敢去看腐尸,更害怕靳夙瑄从腐尸里出来后怨恼我、然后气得把我杀了,所以,拼了命地冲出门口。  我这双腿本来虚软无力,可在求生欲望的激发下居然跑得非常快,身后隐隐传来靳夙瑄痛苦而伤心的叫喊声,声声呼喊着:娘子!娘子!
  我没命地跑,虽然慌不择路,可还是让我跑出了这家人的大门,幸好门没有关。  不敢回头,甚至连他家的房子长得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却从眼界中闪过的景物看出这里是农村。  我不认得路,不知该往哪里跑,而身后传来一阵粗重的脚步声,还有喧嚣的叫喊声,让我更加惊慌了。  是那家人追上来了,好快的速度!而且追来的人不少,惨了!被追到的话,我死定了。  “别跑!站住!”  “快捉住她,不能让这尸体去害人!”  “这诈起来的尸体跑得真快,大家一定不能让她去祸害人。”  “………………”  “………………”  有男有女的声音,应该是这村子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在我身后传来,听得我怒火中烧,这群愚蠢的人,到现在居然还把我当成尸体。  有点常识好不好?就算大白天会诈尸好了,诈起来的尸体会怕这些普通人?还知道要跑?  我累得气喘吁吁,逐渐缺氧中,双脚又痛又沉重,就像灌了铅一样。  我要怎么办?叫喊声与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却无力再跑了。人倒霉时,喝水都会塞牙缝,我居然踩到了一块香蕉皮,整个人往路面上扑去,摔了个经典的狗吃屎的造型。  农村的水泥路又比较粗糙,摔得我手脚的皮肉多处磨破,血水直冒。
  亲们,在看吗
  好痛!这下,我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面前出现了好多双大脚,抬起头,往上望去,吓得我一阵胆颤,我被一大群人包围了。  “媳妇儿,我家花钱买了你,你怎么能诈尸逃跑?快跟我们回去,和我儿子合葬了,在阴间好好过日子。”腐尸的老爸喘着粗气,铁青的脸色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用手指着我,却也不敢靠近。  不止是他,其他人都一样不敢靠近我,可是他们手里有的拿着菜刀、有的拿着铁铲、甚至还有人拿着锄头,全都冲我挥舞。  天哪!让我晕死算了,活到这个岁数头一次遇到这种阵势!要是我乱动,非得把我剁成肉泥不可。  我真的好想大喊:乡亲们,有话好好说,别激动!别真的把家伙往我身上砸!  “请你们放过我吧!我没死,是活人,怎么可以和尸体合葬?你们这是在害人!”没办法,我只好说出我没死的事实,就怕真的被当成尸体给埋了,那可真的是被活埋啊!  “胡说八道!我昨晚都探过,明明没气了。”腐尸的老爸听了我的话,立马斥喝道。  “对、对,昨晚大伯亲自探的气,错不了的?这具尸体实在是太狡猾了,大家别和她废话,直接捉起来再说。”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叫嚷着,他喊腐尸的老爸大伯,是亲戚,当然同置一气。  一句句捉起来、捉起来!在我耳边回荡,让我被浓浓的绝望笼罩着。  我明白,就算这些人相信我没死,也会把我变成一具真正的尸体,匆匆埋了。不然,不顾活人的意愿,硬是给人配冥婚是违法的。
  在看呀,继续更嘛  
  别更了,最讨厌这种小说形式的,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这时,几名胆子比较大的年轻人要上来捉我,却被腐尸的老爸抢先一步,他高举着锄头往我身上砸来。  “不!”我惊得闭上眼睛,这一瞬间,心跳停滞了。  难道那对狗男女杀不死我,我却要死在这里?我真的好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样死了!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我都没有感觉到预期的疼痛,反而周围一片静寂,所有的声音全都突然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急忙把眼睛睁开,一把带着泥污的锄头就停顿在我面前,离我的脑袋不足半臂的距离,呼!吓死人了,要是真的劈下来……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再定睛一看,所有人都不能动弹了,就像是被点住穴道一样维持着刚才的表情和动作,这太古怪了!  我刚想到有谁能这么做,耳边就传来让我郁闷得想要撞墙的声音。  “娘子,娘子,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我看不到靳夙瑄,但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担忧。  心里虽然恼他的阴魂不散,可也明白要不是他,我早就成了一具真正的尸体了。  “娘子,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吓坏了?都是我不好,没把你保护好。”不等我开口靳夙瑄又自责道。  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么快就忘记是我把他踹倒,故意想摆脱他的?我现在的心情复杂得很。  “不关你的事,啊!”我话都没有说完,身体就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了起来,虽然这股力量轻得不会伤到我,还是让没有防备的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娘子,我们快走吧!我魂体不稳,法力受损,无法在白天现形,方才已经使用过一次法力,暂时不能再使用第二次,只能先躲在你口袋里。”靳夙瑄没有责怪我踹他的事,让我有些过意不去。  但他的话一说完,我就感觉到口袋多了一分不是很明显的重量。看来,我暂时是无法甩掉他了!  “那他们?”我望向那些恶胆包天的村民,特别是想将置我于死地的腐尸他爸。  “半个时辰后,便可以恢复行动!他们实在是太可恨了,这么一大群人欺负娘子一个弱女子。”要不是他的情况不允许,他一定要好好惩戒这些敢欺负他娘子的人。  我知道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我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不然这个村子的其他村民发现了,我就真的走不了。  可我的脚痛得走不动了,为了逃命,我还是咬着牙死撑,往疑是村口的路走去。  ********  “死鬼!你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哪里有车站?我要回南源市。”我累得坐在路旁,好半天都不见半个人影,心烦意乱。  走出了那个村子,却不知道这里是哪个山旮旮,连路都不认识,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回到我所在的城市。  而我现在是身无分文,身份证等证件都放在那个‘家’里,说不定已经被洛浩销毁了,真的有种走投无路的绝望。
  今天就更到这了
  狗男女,好狠毒的心肠!等我回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娘子,能不能别唤我死鬼?你可以唤我夫君,或者相公。”靳夙瑄不满我对他的称呼,不下一次地纠正我。  “免谈!”夫君和相公不都一个意思吗?  “那就唤我夙瑄!”靳夙瑄这次的口气是不允许我拒绝。  “算了,不就是一个称呼,你先想办法帮我弄辆车,送我回南源市。”我没有精力和他纠结这些小事,只能暂时妥协。  “娘子,可是要马车?”靳夙瑄以为我说的是古代的那种马车。  我倒!该怎么和他解释?指望他,还不如指望我自己。  “娘子,娘子,你看!好奇怪啊,那个铁疙瘩装了四个轮子就会跑!”突然靳夙瑄的声音变得非常兴奋和惊奇。  “什么意思?”我疑惑不解,还没听说过铁疙瘩装了四个轮子就会跑,等我往路上望去时,额上划过数道黑线。  这哪里是什么铁疙瘩,分明是一辆面包车嘛!这死鬼真是奇葩了,但现在我没心情和他计较太多,等了这么久,终于出现一辆车了。  我想问问路,再搭个便车到车站,如果离南源市不远的话,就麻烦人家送我回去,可我却又忘记自己没钱的问题。
  “娘子,你快看!那就是会跑的铁疙瘩!”靳夙瑄置身在我的口袋里,外面的一景一物还能看得一清二楚,此时他因为头一次见到面包车而感到惊奇,震得我口袋直抖动。  “好了,你不要出声。”我撑着身体站起来,想要去拦车,又怕靳夙瑄突然出声,把人给吓跑了。  “娘子,为何不让我出声?”靳夙瑄不解地问道。  我脑仁隐隐作痛,和这只蠢鬼待久了,我迟早会被他给气疯的!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  “让你闭嘴,就闭嘴!不然我不理你!”我恶声威胁道,或许以什么理不理来威胁人很幼稚,可偏偏用来对付靳夙瑄却是非常有效,这不,他立马乖乖地禁声,不敢再多说废话了。  说话间,我已经来到路中央,展开双臂想拦下面包车。  吱!一阵急刹车的刺响骤然响起,还传来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虽然很不高兴,却更担心司机不肯载我一程,来到驾驶车窗旁。  司机是个衣着老土、又黑又胖的男人,大约三十来岁,也不拿正眼看我,鼻孔朝天,抢先骂道:“滚开!想死啊?想死也别挡老子的道,小心老子把你碾得稀巴烂!”  我气得半死,还没见过这么没素质的人,而口袋震得更加厉害了,怕是靳夙瑄也生气了,我轻拍了口袋一下,示意他不要出声。  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怒火,努力用比较客气的口气说道:“司机大哥,我搭不到车,麻烦你行个方便载我一程,好吗?我家就住在南源市………”  “滚粗!老子不载!”司机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吼道,这人火气太大了。  “大胆!不准对娘子无礼。”靳夙瑄终究是没能忍住,看不惯我被人欺负。
  哎!我叹口气,这死鬼怎么尽会扯我后腿?这下,我别想搭上车了。  “谁在说话?”司机本来就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听到突如其来的男声,就觉得奇怪。  这才转过头,当他看清我的脸后,吓得瞪大了双眼,牙齿直颤,嘴唇抖了抖,竟说不出话来。  我昨夜被当做尸体给化了个死人妆,脸上被刷了厚厚一层白粉,两坨腮红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血红的嘴唇也像要滴出血来,简直比鬼还要难看。  况且,我现在身穿着纸质嫁衣,全然就是一副死人打扮,也怪不得司机会当场吓傻了。  等司机反应过来,就爆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惊叫声:“鬼啊!大白天活见鬼了!”  还没有喊完,他就惊慌失措地把车开走了,开得非常快,一下子就离了我老远,那逃命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车尾卷起的灰尘呛得我直咳嗽,我甚至都来不及解释我是大活人。  “娘子,莫急,那个铁疙瘩看起来也不安全,我们再等等看有无马车。”靳夙瑄居然以为我是因为坐不到车才急得咳个不停。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欲哭无泪了,这都什么事啊?  “娘子,我也是不忍见你太过着急了。”靳夙瑄没有因为我的态度而生气。  “啊!娘子,你看!马车来了。”靳夙瑄扯了扯我的口袋,高兴道。  有了他把面包车说成铁疙瘩的前车之鉴,我对他的话不抱什么希望。  当我转身一看,果然,真想一巴掌拍死靳夙瑄这只死鬼。
  今天就更到这了
  不错,加油!  
  没看够,快  
  666,写手,还以为真事呢
  去他妈的马车!明明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赶着一辆破牛车,拉车的老牛瘦得皮包骨,偏偏车上还载着两只大木桶。  木制的车轮发出咯吱、咯吱地沉闷声响,整个车身摇摇欲坠,我看了都觉得心惊胆战,真是难为了那只老牛。  可那老汉还扬着藤鞭使劲地抽打牛屁股,嘴里唧唧歪歪哼着让人听不懂的小曲儿。  呱呱呱!我觉得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一样,一阵恶寒!  “靳死鬼!你居然连牛跟马都分不清。”真想拍死他啊!  “娘子,我是你夫君,你不能唤我死鬼。”靳夙瑄再次强调,不过大概是感觉到我不高兴,又继续说道:“这车确实与我们那里的马车不同,方才那牛低了头,倒像是马,才导致我看错。”  呃?牛低了头就像马?这死鬼挺会找借口的,牛马分不清就算了,还不肯承认,真是够可以的。  懒得理他!这破牛车也载不了我,不如我就向这老汉问问路,总行吧!  “娘子,你就不怕你把老人家吓死了?你已经吓跑了一个。”靳夙瑄真是哪壶不提哪壶开,说出来的话差点把我呛得半死。  什么叫我吓跑了一个?还怕我把老汉吓死?总之,这话我不爱听了,真的忍不住就抬起手往口袋拍去,结果他不痛不痒,倒是把纸制的口袋打破了个洞,露出白花花的肉。
  “娘子,你的肉露出来了。”靳夙瑄的声音变得低沉,以无形的力量帮我把口袋拢紧,生怕被别人看到了。  “闭嘴!闭嘴!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啊?”我满腹的怒火无处发,靳夙瑄总是有本事惹得我捉狂。  这时,老汉赶着牛车离我越来越近了,我连忙挥手喊道:“老伯,麻烦您停一下。”  吱!老汉果真停下了,呕!一股恶心的粪臭味从木桶上飘散出来,桶盖没盖紧,稠黄的液体从木桶中溢出来,溅得车板上都是,这不是粪便是什么?  “姑娘,你喊老头子做什么?”老汉的声音就像是生锈的齿轮被强迫拉动一样,嘶哑而难听,半眯着本来就不大的眼睛使劲地往我身上瞅,怕是老眼昏花看不清楚我的脸。  “老伯,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心想这年头还有人喊姑娘?想归想,我还是客气地问道。  “啊?你说什么?老头子我听不清楚?”老汉啊了一声,说话的声音都提得老高,看样子像是耳背。  无奈,我只好又重复一遍,结果老汉还是听不清,还让我走近点。  “老伯,我是说这里………”我上前,话刚说了一半,老汉半眯的眼睛突然完全睁开了,哇的大叫一声:“啊!你是鬼!”  “老伯,你误会了,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急忙解释,怕把他的老命给吓没了。
  可老汉根本就听不清,腾地从车上跳下来,动作居然出奇的灵活,哪里像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我喊得越大声,老汉跑得越快,一下子就跑得没影了,我顿时傻眼了。  “娘子,我看你还是把脸上的妆容洗去吧!也只有我才不会嫌弃你,还能与你欢好。”靳夙瑄又开口惹我嫌了,这次我直接把他给无视了。  “娘子,我真的不是说你丑,你要是不想洗也没关系,唔………”我真是受不了了,用手紧紧压在口袋上面,等同把置身口袋的他按住,出不了声。  唉!叹了口气,目光瞥向破牛车,看来,我只能………  ? 苦逼的我迫于无奈,只好做出令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事,自己赶牛车回去!  不认得路,怎么办?边赶路,边找人问呗!不然,我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干等吧?  这地方比较偏僻,就刚才的情况来看,等上大半天也不见得能等到人,我实在不想承认唯一等到的两个人都被我吓跑了。  我也确实想把脸上的死人妆洗去,可到哪找水去?附近可没有河或者小溪的影子。  “夙瑄,快帮我把这两只桶粪便弄下车。”就算我愿意委屈自己用破牛车代步,也不可能拖着两只臭气熏天的粪桶,没得把自己熏死,还当了累赘。  因为要指使靳夙瑄干活,我只好松开口袋,放柔语气,有他这只鬼帮忙,哪里需要我自己亲自动手,况且我浑身都痛得快散架了。  “娘子,我确实恢复了一点法力,可让我用来搬动粪桶,实在是大材小用。”靳夙瑄很为难地说道。
  今天就更到这了。谢谢亲们的支持哦
  “我管你什么材,你口口声声喊我娘子,难道就忍心看我一个受伤的弱女子来搬这么笨重的粪桶?”我故意装出委屈的样子质问他,装委屈扮可怜我也是现学现用,学他的,用在他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结果不必说,自然是他妥协了。  一股森冷的阴风从我破败的口袋里刮出,竟把两只沉重的粪桶刮下牛车,屎粪倒得满地都是,害我当场呕吐,可惜胃里空空,什么都吐不出来。  ***********  “让开!快开!”  “鬼啊!撞人啦!”  “鬼驾着牛车要撞人了。”  “…………………”  小镇窄小的街道上,一个身穿纸衣,化着死人妆的女人赶着一辆破烂的牛车横冲直撞,不是把路旁的小摊撞翻,就是把人惊得四处逃窜。  这个女人当然就是我了,我可不是故意的,谁让我的技术不过关呢!也是研究了好久,才知道牛车怎么赶。  一路上出了不少状况,可以说是惊心动魄,我一开始没遇上可以问路的人,就一直往南边赶,没多久就进了这个小镇。  结果整得鸡飞狗跳,不过,却没人敢来找我的麻烦,都把我当成了鬼,谁见了我都赶着逃命。
  “娘子,现在人多了,你还是把脸洗下吧?”躲在我口袋里的靳夙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又怕我生气,只好小心翼翼地说道。  谁说我不想洗脸?这不,看到离街头不远有一条小溪,还有几个女人在洗衣服。  于是,我就从牛车上跳下来,刚到溪边,却把这些洗衣服的女人吓得慌张逃走,连衣服都不要了。  我看到岸边放着几套还没洗的干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纸衣,刚好,我终于可以把纸衣换掉了,再把脸洗干净,谁还会觉得我像鬼?  我拿了别人的衣服,找了个没人经过的地方,让靳夙瑄以刚恢复的一点法力使用障眼法帮我遮挡,我才匆匆把衣服换上。  就在我换衣服的空挡,一个人猫着身体、鬼鬼祟祟地接近牛车。  而靳夙瑄突然喝道:“娘子,好重的阴气!”  ?
  “啊?什么阴气?”我被靳夙瑄突如其来的喝喊声惊得浑身一颤,特别是他所说的阴气,以前看过灵异类的故事当然知道有阴气就可能是有‘脏东西’。  靳夙瑄没有回答我,一股强大的气流从我口袋里飞射而出、伴随着一缕白烟,他化了人形,撤掉了障眼法。  障眼法一去,我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牛车旁,有一个人弯着腰曲着背,趴在车板边上,低着头伸出舌头拼命地舔着残留在车板上的粪便。  呕!我又想吐了,太恶心人了!这人怎么吃粪便?从他的身形来看,应该就是之前那个老汉、牛车的主人,他不是跑了吗?怎么能这么快就追上来,就为了来舔粪?  这时,老汉抬起了头,他骇人的模样惊得我连退了好几步,妈呀!怎么才几个小时不见,他就变成这副鬼模样?  脸色发青不说,嘴唇也是乌得发紫,无神的眼睛、眼珠子是血红色的,隐隐还有血光在闪烁。  等等!靳夙瑄所说的阴气是指老汉?  “夙瑄,他是鬼吗?”连我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抖了。  “不人不鬼!”靳夙瑄没有回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不人不鬼?那不就是怪物了吗?你法力大损,能不能对付他?”我听了觉得毛骨悚然,特别是恰好老汉裂开嘴、嘴角直裂到耳根,发出桀桀怪笑,差点把我吓晕了。
  今天就更到这了。谢谢亲们的支持哦
  “要是在我法力无损的情况下,对付这种低等货色,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靳夙瑄说道。  “我是问你现在行不行!”我火了,管你原来多厉害,现在能把怪老汉消灭了那才是实在的。  “娘子,你不能问男子行不行,有辱…………”靳夙瑄不赞同我的话,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一把推向已经扑过来的老汉。  靳夙瑄不再废话,推出手掌,掌中燃起了蓝色的火焰,形成火焰球往老汉掷去,不想老汉看起来动作迟钝,却能及时闪身躲过火焰球。  “你们抢走我的粪,都去死吧!”老汉那破嗓子发出愤怒的暴吼。  抢走他的粪?呸呸呸!会不会说话啊?谁要他那恶心吧啦的粪便?我又被恶心到了,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老汉居然避开靳夙瑄,往我扑了过来,嘴里还嘶吼着:“是你!就是你,还我粪、快还我粪!”  呃?居然向我讨要粪便?这是什么情况?  “敢碰她!找死!”老汉想伤害我的举动将靳夙瑄激怒了,还没有碰到我的衣角就被他从背后掐住脖子。  靳夙瑄一手如铁钳般紧紧掐住老汉的脖子,一手再度凝起一团蓝色的火焰球塞入老汉的嘴里,然后将他用力摔出去。  岂知,摔得四脚朝天的老汉还能灵活地翻身跳了起来,暴红的眼睛滴出了两道红中带黑的血,龇牙咧嘴地再度往我扑来。
  而他身上居然燃起了蓝色的火焰,烧得噼里啪啦地响,我知道肯定是因为靳夙瑄往他嘴里塞火焰球的缘故。  “敢抢我的粪!去死!”老汉非常执着地认为是我抢走他的粪便,尼玛!他是狗吗?  他不顾一切地想往我身上撞来,靳夙瑄大惊,想要阻止,可突然之间他的身形一滞,身体开始变淡了。  天啊!靳死鬼,你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偏偏在这个时候,难道老天真的要亡我吗?  ?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呜呼哀哉的时候,靳夙瑄虽然无法动弹,嘴里却不知念了一句我听不懂的、类似咒语的话。  随着他语落,老汉离我还有一段距离就突然轰地一声,身体爆炸了,顿时血肉横飞,残肢断体掉得满地都是。  腥红的血溅了我一身,满脸的粘稠让我除了恶心之外就是难受,觉得肩头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一样,有点重,侧过脸一看。  喝!这是要吓我啊!居然是一截断手,弯曲的手指扒拉着我的衣服,我吓得忙把断手甩出去!  碰!好死不死就砸在靳夙瑄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上,他不满道:“娘子,你怎么可以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扔到我脸上?”  “失手!失手!你怎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了?我都快吓死了。”说真的,我的心到现在还毫无规律的急跳,这种血腥的场面,我活到这个岁数头一次亲身经历,怕是晚上睡觉都要做恶梦了。  “娘子,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不过,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靳夙瑄保证道。
  我一怔,他说过会保护我!心里似乎划过一道暖流。  “之前那老头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我忙压下心头的异样,转移话题道。  “这个老头阳寿早就尽了,还贪恋人间,使用禁邪之术偷命,瞒天过海,之前天色尚早,加上我魂体太虚、他阴气补给很足,我才没有看出他的异样。”靳夙瑄向我解释道,他是存活了好久的鬼,对于这些怪邪的事还是懂得一些的。  “什么禁邪之术?”我的好奇心被挑起了。  “偷命的邪术,有很多种,看那老头爱吃粪便,我猜应该是吃阴粪、吸阴采命,那些粪便都是从死去女子的大肠里掏弄出来的,这种粪便极阴。人在阳寿将尽时,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放在铜制小棺材中,封死,埋在祖坟里,就能躲避阴差拘魂,然后以阴粪为食,便成了不人不鬼。白天他吃足阴粪还保留了活人的习性,才会被你吓得丢下牛车逃走,之后离了阴粪导致性情暴戾,应该是根据阴粪的气味寻来。”  靳夙瑄停顿了一下,怜惜地看着我,才继续说:“幸好,我及时催动鬼焰咒,不然你的性命堪忧。”  “鬼焰就是那团蓝色的火焰球?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鬼火?”太险了,我的小命差点交代在这里了,呼!这世上居然还有吃死人粪便偷命的,真是毁三观啊!  “是低级鬼术,可惜我现在的状态也只能使用这种低级鬼术了………”靳夙瑄摇头,又要开始废话了,我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
  今天就更到这了。
  “你没事吧?可以动的话就快回到我口袋里。”别废话了,我在心里补充道。  “娘子,你还是很关心我的。”靳夙瑄高兴不已,拉下我的手,以为我真的是在关心他。  “你不是法力大损吗?哪里来那么多废话?”实在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他刚才拼命地想保护我的份上,我还真想一巴掌拍扁他。  “白天我无法现形,现在天色已经黑了,我可以陪娘子………”  靳夙瑄话说到一半,突然响起一阵尖叫声,我脸色一变,大喊糟糕!“快点进我口袋!”  靳夙瑄不敢再惹我不高兴,就再次躲进我的口袋中,而此时,一大群人往我这里跑过来。  我一看满地的碎尸,脑仁疼得厉害,努力镇定,突然灵光一闪,有了!  “是不是你杀的人?”一大群人围上来就怒声质问我,那眼神就像看杀人凶手一样。  “不、不是,我是路过的,看到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往一个老伯身上不知扔了什么东西,那老伯就突然爆炸了,尸体炸成碎块,溅得我满身血,吓、吓死我了,等我回过神,那个凶手已经跑了。”我说得煞有介事,声音都抖得厉害,双手环抱在胸前,让人一看就觉得我是吓惨了。  我换了正常人的衣服,洗掉了死人妆,居然没人认出我就是那个赶着牛车在街上横冲直撞的‘鬼’。
  “扔了什么东西?会爆炸?该不会是炸弹吧?”一个高瘦的男人脑洞大开。  “是啊!是啊!不然怎么会爆炸?太恐怖了。”马上就有人应合,其实这些人压根就没见过炸弹。  “对、对了,他还说要炸、炸人。”我一听,又颤声补上这么一句。  “啊?还要炸人?炸谁?”有人跳了起来,吓得脸色瞬间变白。  “我不知道!”炸你呗!我好笑地在心里补充道,心想住在这种偏僻小镇的人没见过世面,很好糊弄。  “会不会是电视上说的杀人狂魔?天啊!居然跑来我们镇上了,该怎么办?”有人联想到是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杀人狂魔。  “那个杀人狂魔是用电锯杀人的好不好?没听说过他改用炸弹了。”不得不说这些人的想象力真丰富。  “说不定是他换了杀人方式。”这句话得到众人的赞同。  一人一句,最后居然一哄而散,连地上的碎尸都没人理了,人人都怕惹上麻烦,被他们所以为的杀人狂魔盯上了。  最近杀人狂魔的事闹得很凶,难怪会把这些人吓成这样,人都求自保,当然不想管闲事了。  而会围过来,大概一开始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作鸟兽散之后,也没有一个人报警,让我松了口气。  后来,据说我离开这里之后,杀人狂魔还真的出现在这个小镇,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
  我把脸上的血都洗干净了,才搭得上车,搭的是小镇里专门载客的面包车,在这种地方能搭得上车就算不错了,出租车之类的就别想了。  越接近南源市,我心里越是沉重,我不是善良得只会逆来顺受的人,加上这两天所遭受的一切,让我更加怨恨洛浩和连晓蓉这对狗男女。  但是现在,我不能直接去找他们,先回娘家,不知爸妈他们………  我不知道洛浩是怎么和我爸妈交代我突然失踪的事,可不用想,也知道是对我不利的。  靳夙瑄可能感觉到我心情烦闷,一路上也没有再出声,倒也不怕吓到司机了。  进了南源市,已经是隔天早上八点多了,告诉司机我爸妈的地址。  没多久,司机就喊道:“大妹子,到了。”  我一看,熟悉的小区、熟悉的建筑出现在我眼前,鼻子一酸,居然是说不出的感动,我回来了!爸妈,女儿活着回来了。  我打开车门,就要向小区走去,可司机却把我拉住了,喊道:“大妹子,你还没有付车钱呢。”  我靠!惨了,我这才想起我身上半毛钱都没有。  ?
  亲们,在看吗
  在看,加油写  
  本来我没付车费就要走,司机就认为我想坐‘霸王车’了。现在看我半天都没有把钱掏出来,顿时火了,变成一副讨债的嘴脸:“大妹子,你该不会没钱吧?”  “司机大哥,抱歉!我钱包不见了,这样好了,我家就在这个小区里面,你在这里等我回去拿,好吗?”我尴尬极了,脸上火辣辣的,被人拉着讨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呸!骗鬼!当我是傻瓜啊?你去了还会给我送钱?不行,你现在就把钱还我,不然这事没完!”司机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凶狠地瞪我,那模样就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哪能啊!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把钱给你送来。”我干笑几声,也不敢把态度放硬,毕竟是我理亏。  “打电话让你家人送来!”司机看我这样子也拿不出钱,揪着我的衣领,要我打电话让家里人送钱来。  “我、我没带手机!”我弱弱地说道,半夜三更被人谋杀、又被人换了纸衣配冥婚,哪里能带手机?  “你、说、什、么?”司机听后,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那眼神,活像我挖了他家的祖坟一样,太可怕了!  “你先放手,有话好好说!”我看到那些晨练回来的老头老太都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多是熟识的人,还有几个是街坊邻居。  大叔大婶们别过来啊!几乎都认识我,我这情况………可惜,老天听不到我的请求,他们都举步往我这里走过来。  “还钱!快还钱!”司机只想着我欠他的车费,可不管什么场合。
  不就两百多块嘛!何必呢?我郁闷死了!偏偏司机的破嗓门又大得离谱,估计远远就能听清他在吼什么。  这不,老头老太们都围过来了,对着我指指点点。  “哟!这不是老季家的闺女吗?不是听说和野男人跑了嘛!怎么又回来了?”住在我家隔壁的碎嘴张大婶尖锐的声音,刺得我耳朵生疼,疼得我两耳嗡嗡作鸣。  她、她说什么?我跟野男人跑了?不等我反应过来,这些大妈大婶们都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就是啊!会不会是野男人不要她了,就灰溜溜地跑回来投靠老季?”  “看看,多落魄啊!坐车都付不起车费,以前看这闺女挺老实的,怎么就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也不嫌丢人!”  “怎么还有脸回来?可怜老季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生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儿,家门不幸啊!”  “……………”被这么多人炮轰,我只觉得如同五雷轰顶一样,轰得我不知所措!  我千辛万苦地赶回来,等着我的却是这些不堪的中伤,洛浩!连晓蓉!你们怎么能这么卑鄙?这么歹毒?  谋杀我、把我的尸体卖给人配冥婚还不够,还把污水往我身上泼,害我身败名裂!  我发誓!一定要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报应,把欠我的、我今日所承受的一切加倍偿还!  所有的唾骂都化作一道道无形的利剑直刺我的心脏,我却无从辩驳。  这时,一个熟悉地让我想落泪的人往这边走过来,众人见到她,就停止用语言攻击我,并且主动让出一条道。
  妈!是我妈!可我还来不及感受见到至亲的欣喜,我妈就冲过来。  啪!一声脆响骤然响起,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妈高举的手掌,我的脸痛得火辣钻心。  一巴掌,让我陷入无助的深渊………  ?“妈!”我的声音哽咽了,眼眶泛酸地看着老妈,看到她眼中的浓浓的失望和愤怒,心痛得厉害。  老妈的思想非常传统而且保守,听到我抛下老公和人私奔的事,肯定无法接受,伤透了心。  可她不知道,这些都是洛浩故意散播的谣言,故意要害我身败名裂,这样一来就算他光明正大地和连晓蓉在一起,也没有人会说什么闲话。  看热闹的老头老太陆陆续续地摇头走开,人家母女对上了,算是家务事,他们也不好再继续凑热闹。  “别叫我妈,我生不出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跟野男人跑了,还回来做什么?”老妈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手指指着我,她同样红了眼。  “妈,你听我说,我没有………”我着急地解释,上前拉住老妈的手,却被她用力甩开,还打断我的话。  “滚!滚得越远越好!就当我没生过你!”老妈别过头,不愿多看我一眼,她真的是气得不轻。
  今天就更到这了。
  “你为什么就不听我解释?女儿是你生的,为人怎样,你不清楚吗?就因为别人几句话就和我断绝母女关系?”我走到她面前颤声问道,问心无愧地对上她的眼。  “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别告诉我,你是出门旅游现在才回来。”老妈皱着眉头把我从头扫到脚,一脸不信任。  “妈,是洛浩和连晓蓉搞在一起,他们联手杀害我啊!”老妈的眼神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急急解释道。  “大妹子,既然你妈来了,就快点把欠我的车费还我。”司机突然出声了,再次把手伸到我面前讨债。  我一怔,居然把这混账司机给忘记了,好为难,我妈现在气都气死了,哪里还肯帮我付车费。  果然,她怒瞪了我一眼就往住的小区走去,不愿意再理我,寒透了我的心。  就在我为难的时候,突然司机面前凭空出现了几张冥币,司机的眼睛都瞪直了,揉了揉眼,那几张冥币还漂浮在他眼前,没有消失的迹象。  “妈呀!见鬼了!”司机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最后连滚带爬地爬上驾驶座,开了车慌乱地逃走。  “娘子,难道是我给的钱不够吗?怎么将他气跑了?”靳夙瑄的声音蓦地响起,疑惑道。  我没有心情回答他,他反倒继续说:“娘子,坐那个铁疙瘩令我头晕脑涨,方才不小心睡着了。”
  我本来要去追老妈,可靳夙瑄突然冒出这话,害我差点摔跤,尼玛!我没听错吧?鬼也会晕车?难怪一路上他没有开口烦我,我还以为是他体谅我的心情。  “娘子,我听出来了,那个妇人是岳母,她怎么知道你和我跑了?还骂我是野男人?”靳夙瑄竟以为野男人是指他?我哭笑不得,我都烦死了,还来添什么乱?不过也怪不得他会这么想,毕竟我现在也只和他一个男人在一起。  “等会你可别出声了,更不能乱说!”我真怕回到家里,靳夙瑄会自己跳出来承认他就是那个和我私奔的野男人,那我就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  我来到家门口,按了很久的门铃,爸妈都不给我开门,反倒引得邻居们都开了门、探出头对我指指点点。  “爸、妈!你们快开门啊,听我解释。”忍着眼泪,不让泪水滚出眼眶,使劲地按着门铃,不松手。  最后还是我嫂子给我开了门,可为什么和我关系一向不错的嫂子也狠狠地瞪着我,像是要把我拆腹入骨般。  我看向屋里,震惊了,居然满室凌乱,像遭遇了洗劫一样。  ?
  亲们,在看吗
  “嫂子,这是怎么回事?”我想要进去,嫂子却挡在门口,不让我进,愤怒地瞪着我。  “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还好意思问?”嫂子的声音很冷,让我不禁感到心惊,听她的意思,这和我有关?  “嫂子,你有话就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家里会乱成这样?”我累了,也厌倦这样一无所知就被人指责。  老妈误会我跟人跑,气我是很正常的事,可看嫂子的态度,好像把我当成将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的罪魁祸首。  “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到底嫂子也算了解我的性格,看我一脸茫然,就半信半疑道。  “我该知道什么?我差点就回不来了,怎么可能会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情绪很不稳,像是为了宣泄心里的郁烦,我几乎用吼的。  是人都有气性,我也不例外,我真的受不了了,凭什么不把事情弄清楚就没头没脑地怨我?  “洛浩告诉我们、你跟男人跑了,家里也一直联系不上你,他还说你跟人跑了对不起他,开了天价要爸妈赔偿他的精神损失。赔不起就用家里那副祖传的白玉棋盘来赔,爸妈当然不肯了,他就雇人来家里闹,还把你大哥的腿打断了一只。”
  嫂子越说越气愤,我听了也气得快发狂了,洛浩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敢上我娘家闹,勒索精神损失,还妄想得到那副白玉棋盘。  白玉棋盘可是我们季家传了好多代的宝贝,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就算再受穷都要守着,不能卖。  是他以前伪装得太好,以为我死了就露出真面目,也怪我眼瞎!现在还连累了家里,大哥的腿被打断了,难怪嫂子会气成这样,说来说去都怪我啊!  “为什么不报警?就这样让他来闹?”我看着满室狼藉,很多东西都被砸烂了,我的心情如同压了千斤巨石一样,沉重得令我快喘不过气了。  “怎么没报?可人家警察不给立案,都推脱不管。”嫂子说着说着,眼泪哗啦啦地直流。  是了,连晓蓉家有钱有势,洛浩和她搞在一起,她一定会帮他买通警局的人,像我家这种没钱没势的小老百姓,只要事情不大,警察是不会管的。  可笑,我以前还觉得连晓蓉人长得美、家里又有钱,肯和我做好朋友,是我的福气,如今,真的很讽刺。  洛浩好本事,一个结了婚的男人能勾搭上连晓蓉,连晓蓉更是贱得可以。  我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事情都娓娓道来,听得嫂子抱着我直哭,向我道歉,原来我受了这么多委屈,他们却还误解我。  她把我带到大哥的房间,爸妈都在。老妈见到我,就要赶我出去,一向沉默少言的老爸只看了我一眼就摇头叹息。
  嫂子挡在我面前,帮我向老妈解释,哪里知道老妈非但没有原谅我,还骂得更厉害。  “是你自己活该,瞎了眼才嫁给这种畜生!现在连累了你大哥。”老妈一向都重男轻女,大哥是她的心头肉,现在因为我,她的心头肉伤了,她不怨我才怪。  可是为什么她就不想想我差点就死了?为什么就不心疼我?我也是从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够了,筱筱没事就好,这事怪不得她。”老爸终于看不下去了,斥喝道。  本来还在睡觉的大哥,这时也被吵醒了,看到是我回来了,也没有怪我,什么都没有问,就像平常那样笑说:“筱筱,你回来了,回来就好。”  大哥季舒昀是个温和、好脾气的人,同时比爸妈还要疼我,到现在还是一如既往地包容我。  看到他打着石膏的腿,我强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狂泄而出。  “为什么不带大哥到医院?”腿都断了,怎么还待在家里?应该去医院才对,我就怕自养的伤会留下后遗症。  “怎么不去?去了,那个畜生就带人堵在医院门口………”老妈恨恨地说道,最后话都没有说完,就哇地一下大哭起来。  “洛浩!怎么可以做得这么绝?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我这就去找他算账!”我被气昏了头,一心想找洛浩算账,不管不顾就要冲出去。  “站住!你要怎么找他算账?先把伤养好再说。”老爸阻止我意气用事,他知道我被洛浩砸破脑袋杀害的事,也就认定我头部有伤。  嫂子也上前想查看我头部的伤,这一看,怒火蹭蹭直升,气骂道:“好啊!你居然说谎骗我们,爸、妈,你们看她头上哪里有伤?”
  今天就更到这了。
  啊?嫂子居然说我头部没伤,开什么国际玩笑?我疑惑地伸手去摸后脑勺,不但不痛,还摸不到一点受伤的痕迹,我吓傻了,这下真的是有嘴都说不清。  “娘子,你的伤早就被我治好了,你放心!我会帮你教训那个混蛋的。”就在我惊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靳夙瑄突然出声了。  吓得我差点石化了,这家伙果然不靠谱,在回家之前,我明明千交代万嘱咐他不能出声,他还来瞎凑什么热闹?  ?  “是、是谁在说话?声音是从筱筱身上发出来的。”离我最近的嫂子惊住了,指着我,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筱筱,你带了什么脏东西回来?”老妈吓得脸色惨白,没有看到人,却听到从我身上发出声音,确实怪吓人的。  就连大哥和老爸也被吓到了,都直看着我,等着我解释。  “我!”我艰涩地出声,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之前是故意遗漏掉靳夙瑄的事,现在总不能说我带了一只鬼回来?那还不得把他们吓坏了。
  “说啊!这是怎么回事?”老妈冲房间,拿了一支鸡毛掸子又进来跑到我面前,怒声质问。  我心里那个汗啊!我这么大的人,还想用鸡毛掸子打我?  可能靳夙瑄终于意识到自己坏事了,不敢再出声,只是在我口袋中轻轻动了动。  我憋了一身冷汗,反正打死我都不可能告诉他们我和鬼结了冥婚,就在我万分为难的时候。  门铃大响,嫂子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的人,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老妈看到嫂子的表情就猜到是谁来了,不过还是问:“是不是那个畜生又来了?”  “是,妈,他带了不少人,要不要开门?”嫂子气得直哆嗦,又不敢开门。  “开!”听到是洛浩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来了,激起我心里积压的所有仇恨!牙一咬,就从牙缝挤出这个字。  “不能开,你大哥都这样了,万一………”老妈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说到底就是怕大哥再次受伤。  “童馨开门!我们都被欺负到这份上了,还要一直当缩头乌龟?之前是以为筱筱真的对不住他,觉得理亏,现在知道筱筱差点被害死了,怎么还能忍气吞声?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口气。”老爸猛地站了起来,让嫂子开门。  老爸一向沉默寡言,难得听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却是句句为我,让我眼睛、鼻子都更加酸涩。
  亲们在看吗
  在看  
  一看就是小说,太明显了,  
  写小说的能不能发到其他相关的板块?我们来这是看八卦的  
  看,好看  
  在看啊,楼主继续写  
  看着他满头华发,我才惊觉短短几天的功夫,他就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我怎么还忍心让他挡在我前面?由我引起的事,我自己解决。  “老头子!”老妈哽咽道,整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我深吸了口气,上前拉开嫂子,自己用力拉开门。  “终于敢开门了,把东西、你?筱筱?”洛浩刚听到开门的动静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威胁,可当他看清楚站在门口的我时,吓得当场跌坐在地上,惊恐地瞪着我。  是啊!我都死了,被他亲手杀死了,尸体被他和连晓蓉卖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他八成以为我变成了鬼,来找他索命了。  “洛浩,别来无恙啊!”我恨得咬牙切齿,现在看到他这副丑陋的嘴脸,恶心得让我想作呕。  口袋里的靳夙瑄也不平静了,猛力地震动,他一直跟着我,当然听到我向嫂子他们说起我的经历。所以,我相信他绝对气得不轻,我轻抚了一下口袋,示意他先稍安勿躁。  “啊!你是人还是鬼?”洛浩牙齿直打颤,他的腿软得爬不起来,脸色青白交替,无不显示他现在是恐惧到极点。
  是他带来的几个人把他从地上扶起,他们不明真相,所以都对洛浩的反应感到莫名其妙。  “我、当然是鬼!是回来找你索命的!”做贼心虚,怕鬼!那好,被他当成鬼也无妨。  我故意用阴测测的冷声,缓缓说道,握紧拳头,一步步地逼近他………  ?  我抡起拳头就要往洛浩的脸上砸去,吓得他拉过身边的一个中年壮汉挡在他面前,惊吼道:“不要过来!”  “俺说洛老板,只不过是个女人,有什么好怕的?”这些人都是洛浩雇佣来的,自然称他为老板,可现在看到洛浩怕一个女人,怕成这样,都在心里鄙视他。  壮汉伸手捉住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像要把我的手腕给捏断一样,好痛!  突然,一股强悍的气流透过口袋涌入我的身体,一瞬间,我被捉住的手不但不痛还充满力量,我知道是靳夙瑄在帮我。  我反手一探,反握住壮汉的手一折,咔嚓一声,居然把他的手骨生生折断了,引得他发出惨烈的痛吼。
  今天就到这了哦
  @凤唯心123
19:28:00  亲们,在看吗  -----------------------------  看了
  哎呀楼主多更新一点啊~  
  更新  
  又是小说。恶心。  
  靠。。原来是故事。。  
  马克  
  天涯有鬼话,发到那边去看的人会更多。
  站在我身后的爸妈他们都被我的举动吓傻了,全都倒吸一口凉气,怔怔地看着我,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滚开!”我暗喜,有了靳夙瑄给我的力量,看我不把洛浩打得满地找牙。  我一脚将壮汉踹开,冷瞪着已经吓得目瞪口呆的洛浩。  洛浩看到我变得这么厉害,更加认定我是鬼,一手乱指着带来的人,大喊:“快!拦住她!不要让她靠近我,她不是人!是鬼!”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才不是人,你连禽兽都不如!”嫂子率先反应过来,见洛浩怕我,连带着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从屋里拿了一支扫把冲出来,就往他身上打。  “畜生!和小三乱搞,谋杀我女儿,污蔑我女儿跟男人跑了,现在还敢上门闹事………看我不把你打死!”老妈气疯了,现在底气也足,噼里啪啦像倒豆子一样,把洛浩所做的恶事全都骂出来。  老妈拿着她的鸡毛掸子对着洛浩疯狂地乱打一通,估计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快,拉住她们!”洛浩想要还手打我妈和嫂子,我却上去捉住他的双手,狠狠地掰断,抬起脚往他胯间用力踢去,一连踢了好几下,恨不得废了他。  “啊!不、不要踢了、痛、痛………”洛浩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了整栋楼,引来其他楼层的住户前来围观。
  不知情的人就问起这是怎么回事,而住在这层楼、早就听我妈把洛浩的恶行说了个遍的邻居们则添油加醋的再加工一遍,顿时洛浩就成了人人唾骂、十恶不赦的人渣。  “快保护洛老板!”这些个壮汉们早就被这形势惊得傻住了,这些女人、女人真可怕,难怪老话常说女人是老虎。  到底还是有人想起自己的职责,可不能再看热闹了,五六个粗壮大汉就冲上来,想要解救被我们三个女人打趴在地上的洛浩。  “可不能让这些混蛋害人,大家上!打倒他们,维护正义!”不知是那个大妈大声吼道,说得那个正义凛然呐!实则是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想凑上一脚,真是人老心不老。  “对,吐他妈的一身口水,呸呸呸!”一个六七十岁、没牙齿、说话漏风的阿婆手里拿着一只炒菜的铁铲,挤上来就冲其中一个壮汉边大吐口水,边用铁铲敲打对方的头。  整层楼的通道挤满了人,争先恐后地要打人渣,大多都以洛浩为目标、拼命地把口水往他身上吐,那些挤不进来的人则大喊着:打死他!打死这个人渣………  不过参与打人、吐口水的都是些大妈大婶,男人们反而在呐喊助威。  我拼命地暴打洛浩,似要把心里所有的愤狠发泄出来才甘心。虽然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暂时不能把他打死了,不然当众打死人我也要吃官司,可看到他痛苦地趴在地上向我求饶,我就有种报复的快感。
  今天就到这了哦
  jihao  
使用“←”“→”快捷翻页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硅胶垫鼻子会不会透光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