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姜有为老婆怎么写好看

【你可知道,我在翔你】【改文】曾轶可在男校_翔可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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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我在翔你】【改文】曾轶可在男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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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立秋了,但是天气依然热得令人烦躁。
  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这场戏收工就能拿到钱了,虽然只是个替身演员,但是薪水不错,交完房租还能剩点,晚上去吃点好的,准备迎接明天的入学考试。想到这,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加快了脚步。
  这时,街对面的喧嚣吸引了她的目光,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把道路围得水泄不通,不远处还有人扛着摄像机。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两个男人的身上,人头攒动,曾轶可看不太清,但是几个男人的吼声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别过来,再过来,我一枪崩了他!”
  “别杀我!别杀我!”另一个年轻的声音惊叫得嗓子都破了音
  “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伤了我们少爷!”
  “钱!我要钱!”
  “别杀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们快点给他钱!让他把我放了!”
  轶可心想,这应该就是刚才和摄制组联系好的拍摄地点,好像就是这个位置,导演说了,一条过,要演的真实一点,直接打倒抢劫犯。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第一次给男人当替身,要仔细看一下有没有穿帮的地方,检查过没有丝毫不妥之处,她振作精神,飞身跳过栏杆,不顾疾驰的车辆,以最快的速度奔了过去,挤过人群,飞起一脚,正中那人的头部。
  旁边的人呼啦一下围上来一把按住罪犯,很多人对曾轶可竖起大拇指。轶可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正陶醉于刚才自己非凡的身手,这时,一个手拿话筒的女人一把拉过轶可,“你好,我是新华台的记者,能否跟观众朋友们说一说,当你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时,心里想些什么?有没有考虑过这样做也许会伤到王氏集团的公子?”
  嗯?曾轶可心想,有这段戏吗?她迷惑的看着这个女人还有面前的摄像机,以及四面八方射来的耀眼的闪光灯。铃——铃——铃——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喂?你好。”
  “你怎么搞的,怎么还没来?就等你啦!”电话那头咆哮着。
  “导,导演,我已经演完了。”
  “什么演完了?在哪演的?你浪费剧组的时间,这个损失你赔偿的起吗?!”
  “导演,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但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别解雇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喂?喂?”
  曾轶可没头没脑的被导演骂了一顿,她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发愣,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
  “先生,先生!”
  曾轶可顺声音望去,一位俊秀非凡的男子正向她招手,即使是摄制组这次请的大明星也远远不及这位。
  轶可指着自己的鼻子,“叫我?”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是男人打扮,难怪他叫自己先生。
  那人干脆自己走了过来,他扫了一眼曾轶可,然后转过脸对身边的人说:“支走那些记者,我不希望在明天的头条上看见这件事。”
  “是,少爷您放心吧。”
  他眼皮抬也不抬,掏出钱包,自顾自的说:“我王栎鑫从不欠人情,你刚才救了我,说吧,要多少钱?”
  曾轶可这才认出这正是刚才被劫持的那个人,她还心存一丝希望,试探着问:“这不是在拍戏吗?”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低声说:“神经病!拍什么戏。”  曾轶可这才意识到她犯了个大错误,由于自己的疏忽,搞错了拍摄地点,现在把工作也给弄丢了。她好不懊悔,自己怎么这么大意,不过唯一还能让她欣慰的是,总算歪打正着做了件好事,只能以此来安慰自己了。
  想到自己见义勇为救了人,轶可又重新打起精神,说:“我不要钱,这算不了什么。”
  那个男人抬起头,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冷笑着说:“不要钱?所有人都处心积虑的想从我这弄到钱,你这么拼命的救我,不是为了钱还能为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对我有意思,我对男人可不敢兴趣!”
  “你——”曾轶可火往上撞,本来因为这件事丢了工作就够郁闷的了,他竟然说话这么恶毒。看那副爱理不理,貌似很高贵的样子,刚才被劫的那个囧样真该给他拍下来。她强压怒火,鄙夷的说:“刚才不知道哪个又高又大的男人吓得像杀猪一样的叫‘别杀我!别杀我!’,可真够丢人的。”
  她的话成功的激怒了他,“你,你!”他用手指点着她,继续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英勇神武’差点害死我!如果你失手了,那家伙真开枪我可能会死的!”
  “你怎么不说你是胆小鬼!你怎么不说你怕死!懒得和你这种人废话。还有,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转身就走。
  那个男人的喊声在身后传了过来,“你是谁啊?这么嚣张,不管怎么样,我不欠人情,你记住,这个人情我不会欠的!”
  轶可一路上都在生闷气,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因为这个叫”的家伙把工作弄丢了,王栎鑫,王氏集团,啊?难道他就是身价千亿的富豪王景程的独子王栎鑫?难怪那么臭屁,早知道真该敲他一笔。
  曾轶可拖着疲惫的身体刚走进出租屋附近的一条胡同,迎面过来七、八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他们盯着曾轶可看了一会,其中一个人吹了声口哨,“呦呵,这不是曾家那个漂亮妞吗?什么时候变成男人了?哈哈。”
  这些人是附近一带的小混混,经常欺负女孩,轶可心想,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
  “长的真不错,陪哥哥们玩玩。”
  他们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
转身刚要走,结果被他们抢先一步拦住了去路。  “你们要干什么?”轶可攥着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干什么,把哥哥们伺候好了,自然有你的好处。嘿嘿嘿。”
  曾轶可只觉得一股火在身体里窜来窜去,如果再不发泄出去身体都要爆了,她把今天所有的怨气都集中在右手上,猛的一拳打了过去。
  带头的小混混冷不防挨了一拳,觉得既憋屈又没面子,“TMD,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哥哥我无情。”
  轶可毕竟是个女孩,而且对方人又多,没过一会,她就有点体力不支,越来越难以抵挡了。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仿佛从天而降挡在曾轶可身前。
  “妈的,多管闲事。揍他!”几个小混混一窝蜂的围攻上来。
  轶可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气。但是她马上担心起这人的安危,于是赶紧直起身准备帮忙,就在她站好的那一瞬间,她发现那几小混混鼻青脸肿的栽在地上,不住的呻吟着。
  那个男人却在悠闲的打电话,谁也不会想到地上哼哼唧唧的几位会是被这个帅气的男人打倒的。
  这个男人向轶可这边看了一眼,挂掉电话走了过来。
  “喂!没事了吧?”他慵懒、霸道的语气让轶可有点不爽
  “没什么,真的非常谢谢您。”
  “长的像个丫头,也学人家打架。你有没有脑子?”说着他敲了敲曾轶可的头。
轶可很恼火,“喂!你虽然救了我,但是不可以随便侮辱我!”  “诶呀,小子,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
  他一步步逼近,一步步后退,被逼到了墙角。
  他一只手支在墙上,低下头,慢慢靠近曾轶可的脸。
  这时曾轶可也没有刚才那么硬气了,当他那英气逼人的脸逐渐靠近,连呼吸都能感觉到的时候,曾轶可连气都不敢喘。
  “哼,怎么看都像个丫头。”说完他转身走开了。
  轶可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曾轶可听见一阵阵刹车声,抬头一看,前面停了十多辆车,车门一个个打开,下来黑压压一群人。
  其中一人快步走上前去,毕恭毕敬的说:
  “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怎么能劳您亲自动手,交给我们吧。”
  “我不希望再看见他们。”
  他转过头对曾轶可说:“喂,那个像丫头的小子,你过来!”
  这个称呼真让人不快,但是轶可也被这阵势吓到了,小步蹭到离他一米远的距离。
  “干,干什么?” “一个对八个,你很有种。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说完他拿出一张名片,没等曾轶可反应过来,就塞进了她的上衣口袋。然后戴上墨镜,上车扬长而去。
  轶可看看名片——。
  曾轶可回到十平方米的出租屋,一头栽到床上,今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比她一年经历的事都要多,她不禁想起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她突然想到,完了,替身演员的工作没了,其他的几份散工都不够交房租的。想到这,她把脸深深的埋在被子里,还不如就这样憋死算了!没过多久她就受不了了,赶紧抬起头,贪婪的大口喘着粗气。唉,干什么都不容易,死也不容易。
  她顺手拿起床边的相架,看着里面幸福的一家四口,爸爸、妈妈、哥哥、还有她自己,5年前的一场车祸夺去了她至亲至爱的三个人,如今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她抽了抽鼻子,说:“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活着!”
  “当——当——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拽回了轶可的思绪。
  哎呀,一定是房东来催房租了,这可怎么办?她会不会又赶我搬家呀?想到这曾轶可急忙踩上鞋,慌里慌张的跑去开门。
  “房东阿姨,那个——本来今天该给你房租的,可——”
  没等轶可的话说完,女房东满脸堆笑,抢着说:“轶可啊,你这次怎么这么大方,一下子交了一年的房租,你就安心的在这住,这么好的房子可没地方找去喽!”
  她的一番话说的曾轶可头晕转向,“房东阿姨,你说我的房租交了?还是一年的?”
  “是呀!不是你托一位先生转交给我的吗。不管怎么样,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说,你就好好在这住着,不用搬家啦。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这女房东来也一阵风,去也一阵风,没等曾轶可反应过来呢,人就没影了。
第二章 第二天一大早曾轶可就起来了,昨天晚上想了一宿也没想出来这房租到底是谁给的,唉,先不想了,今天还有重要的考试,改天问一下房东阿姨,以后赚钱了把钱还给那个人就是了。
  想到这,曾轶可双手合十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不知是哪位恩人,谢谢你帮我交了房租,神会保佑你的,以后我赚了钱,一定还你。谢谢,谢谢。”
  轶可拿出哥哥的照片,擦了擦,说:“哥哥,你最大的梦想就是去奥恩莱特学院读书,今天就让妹妹帮你实现这个愿望,我这就带哥哥去参加考试。”说完她把哥哥的照片小心翼翼的揣进兜里,奔向举世闻名的男子大学——奥恩莱特学院。
  公交车渐渐的远离市区,远远的曾轶可就看见一片气势恢宏的欧式古建筑群,设计上的每处细节无一不向人们彰显着奥恩莱特学院的尊贵与典雅。人们都知道考进这所大学的前三名所有费用全免,而且每学期的奖学金都相当丰厚,最重要的是凡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学生将来非富即贵,前途不可限量。
  学院大门口人山人海,男人们怀揣着各种各样的梦想来到这里,有的为了理想,有的为了名誉,有的为了金钱……
  大门一开,男人们一窝蜂的涌进大门,后面的人更是使劲往前挤。每年入学考试都有这样的盛况,即使动用警力也挡不住这些热血青年。轶可也随着强大的人潮涌进奥恩莱特学院。
  当轶可被挤的东倒西歪,正要摔倒的时候,有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这突如其来的一拉一拽,让她恰好靠在这个人的胸前,他有力的手让轶可觉得无比的安全。
  经过警力的疏散,人们开始变得有秩序。曾轶可这才赶紧从他的胸前离开,她整理整理凌乱的短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可是两人距离太近,他又太高了,映入眼帘的是他修长的白皙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迷人的锁骨。
  看见这个男人突出的喉结,曾轶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脖子,赶紧低下头。粗着嗓子说:“现,现在没事了,请您放手吧。”
  那人好像也愣了一下,才松开手。
  轶可这才看清面前这个人,他有一张让女人看了都会嫉妒的绝美的脸!
  “刚才多亏了你,谢谢。”曾轶可微笑着说。
  “没什么,小事而已。你是第一次参加考试吗?”
轶可以为自己女人的身份被发现了,有点慌乱。  “是,是的,嗯,没错。”
  “很高兴认识你,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考试。可是听说奥恩莱特学院的学习生活很累,你这么瘦弱,怎么吃的消呢。”他斯文好听的声音飘进轶可的耳朵,她马上平静下来。
  “啊哈,我身体好得很呢。”说着她拍了拍胸脯
  那人温柔的一笑,说:“好吧,希望我们有缘能成为同学,考试要开始了,那再见了。”说完转身走了
  轶可望着他好看的背影发了一会愣,也匆忙的进去了。
  曾轶可对着准考证上的号码找到了考场,她一进教室,第一眼就看见了那张好看的脸。
  “真巧,又遇见了,而且还是邻桌。”他微笑着说。
  “嗯,是啊。”轶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但是她不想暴露自己高兴的心情,于是装蒜的看着其他地方。
  “能再次遇见你我很开心,我以为你也会跟我一样呢,原来你这么不以为然呀。”
  “没,没有,我也很开心。”轶可急忙解释。
  “我开玩笑的,你不必在意。准备考试吧。”他笑着说。
  考试开始了,监考老师开始检查准考证,轶可有点害怕了,她冒充哥哥的身份来参加奥恩莱特学院的入学考试,如果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她有点紧张起来,额头开始渗出汗珠,头脑一片空白,见到其他人都在飞快的答题,轶可有点眩晕,只能听见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咳!”邻桌的他轻轻咳嗽了一声。
  轶可望过去,他正用鼓励的目光看着自己,他的嘴动了一下,从口型上看出,是“加油”。 轶可感激的冲他点点头,振作起精神开始答卷。  自从亲人去世之后,曾轶可为生活所迫就退学了,白天忙着打工,一到晚上空闲下来就自学,从来没有间断过,为了实现哥哥的愿望,她宁愿放弃迷人的长发和漂亮的裙子,她宁愿放弃自己上表演大学的梦想。
  由于轶可写的比别人晚,而且做题比较仔细,所以其他人都陆续的交卷了,她还没有写完。看见考场里的人越来越少,轶可松弛的神经再一次绷紧了。
  这时,她发现他已经写完了,但是还没有交卷。看着他镇定自若的坐在旁边,她的心也开始平静下来,继续答题。
  铃——铃——铃——考试结束了,轶可深深呼了一口气。
  教室里的考生只剩他们两个人了,轶可问:“我看你早就答完了,怎么一直没走?”
  “虽然答完了,但是还要好好的检查一下。而且,如果我走了,剩下你一个人会感到紧张的。”他依旧微笑着说。
  轶可充满感激的说:“今天真是谢谢了!”
  “我没做什么,所以不必客气。虽然很想再和你聊一会,但是你也累了一天,回去好好休息吧。”
  轶可虽然感到有点不舍,但对方既然这么说,只好说再见了。
  轶可落寞的往外走,突然被人按住了肩膀,她惊喜的回过头。
  “不好意思,我还没有请问您的姓名?”
  “曾轶可,您呢?”轶可有点急切的问,她早就想问他的名字了,只是一直羞于开口。
  “我叫陈翔。那好,曾轶可,约好了,我们开学再见。”
“陈翔,陈翔……”一路上,轶可不停的默念着这个名字,那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修长的腿、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还有那张俊美的脸一直浮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经过一个月的漫长等待,期盼已久的通知书终于到了,曾轶可怀着万分激动和略微忐忑的心来奥恩莱特学院报道。
  与考试那天不同,那时紧张的根本无暇游览校园,可是今天是以学校一份子的心情走在这里,周围的美景让她应接不暇,虽然早就知道这所大学闻名全世界,但是亲临其中才知道它的雍容华贵,它的与众不同。
  曾轶可随着新生的队伍,由接待员带领着,去取宿舍钥匙。她一路上都在寻找那个约好开学再见的人——陈翔。
  “哎,同学,你是新生?”
  轶可扭过头,看见一个老气横秋,貌似大叔的男人冲自己打招呼。
  曾轶可礼貌的笑笑,“是啊。您是?”
  “你猜猜。”那人故作神秘的说。
  “您是老师吧?或者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那人笑了笑,刚要说话,旁边窜出一个瘦瘦的男人,抢着说:“你别被他骗了,他也是新生。”
  曾轶可有点惊讶的看了看那位“大叔”,发福的身材,突出的啤酒肚,最少也有30岁了。
  那个瘦男人继续说:“这位大哥不知道考了多少年,今年才考上!” “是啊,为了考奥恩莱特学院,我真是拼了老命了!”说着他伸出手指数了数,“考了12年啦!”  “哇!我真佩服你的毅力!”曾轶可惊叹的说。
  那位“大叔”上下打量着曾轶可,说:“小老弟,你长的可真够秀气的,细皮嫩肉的,大老爷们怎么保养的这么好?”说着伸手摸了一把轶可的脸蛋。
  轶可条件反射的打开他的手,粗着嗓子说:“老爷们之间,别摸摸搜搜的,我天生就长这样,没办法。呵呵呵呵。”
  瘦男人对“大叔”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老皮老脸的?”
  “也是,我跟你们这些小年轻的是比不了啦。他们都叫我‘胖哥’,你们叫什么?”
  那瘦男人说:“大家都叫我‘瘦猴’,嘿嘿,虽然难听了点,但是听习惯了。”
  轶可也通报了自己的姓名。
  瘦猴低声说:“你们知道吗,新生要想分到好宿舍,必须给学生会的学长送礼!”
  胖哥说:“这谁不知道啊,奥恩莱特学院的老规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看,我这都带着呢。”说着提了提手里的东西,继续说:“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好东西!男人吃了最补了。”
  瘦猴也赶紧显摆他的要送的东西,几只精美的打火机。“轶可,你送什么?”
  “我不知道还要送礼,我什么也没带,算了,随便分到哪个宿舍都可以。”曾轶可心想,能考上奥恩莱特学院已经很知足了,至于住在哪里都无所谓,更何况自己也没有多余的钱送礼。
  胖哥说:“小心他们给你分到一个又阴又潮,终年见不到太阳的房间。”
  瘦猴在一旁附和:“有可能还有蟑螂和老鼠!”
  曾轶可笑了笑,心想,这几年租住的就是这样的房间,还会有什么比这更恐怖的?
  胖哥搂着瘦猴,说:“不知道咱们俩会不会分到一间房。” “谁知道呢,不过我比较愿意和轶可一间房。”瘦猴笑着说。  听到这曾轶可一惊,“什么?这么豪华的学校不是一个人一间房吗?”
  胖哥说:“想得美,你知道奥恩莱特有多少学生,一人一间房要建多少宿舍?你知道这里的地皮有多贵?这里是两人一间房,已经算很不错的了。”
  曾轶可开始不安起来,这就是说,她要和一个男人住一个房间,那太不方便了,而且自己的身份可能随时会被发现。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能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在学生会大堂里,新生们有秩序的排着长队。
  胖哥伸长脖子往里望,一努嘴,说:“看,中间那个酷劲十足的男人就是学生会主席姜潮。他爸是奥恩莱特学院的股东之一。”
  曾轶可顺着他的指点看去,大堂中间果然坐着一位帅气逼人,器宇不凡的男人。
  瘦猴叹了口气,说:“真是郁闷,都长的这么帅还让不让我这样的活了,他旁边坐着的那个不是更帅,他怎么不穿校服呢?嗬,还是一身名牌!”
  轶可也好奇的看了一眼学生会主席姜潮旁边的位子,她立马瞪圆了眼睛,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是害自己丢了工作的那个叫王栎鑫的家伙吗。
  那天发生的事像电影胶片一样又在沈芮溪的头脑里过了一遍,不由得气往上撞,说:“长的帅有什么用,那臭皮囊里面是草包!”
  “嘘!小点声!知不知道那是谁啊?那是大名鼎鼎的富豪王景程的儿子,王栎鑫!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家拔一根汗毛比你的腰都粗!他爸也是奥恩莱特的股东之一,他虽然是大二的学生,但是校长都得让他三分,你说他坏话,小心他听见,开了你!”
  曾轶可在心里暗暗憋气,有钱人真的就可以横行霸道吗?
  瘦猴说:“胖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胖哥咳嗽一声,慢条斯理的说:“我都考了多少年了,奥恩莱特这些年的风雨变幻我掌握的一清二楚!”
  姜潮不苟言笑的坐在那里,王栎鑫则百无聊赖的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桌上画着圆圈。他们旁边有几个学生会成员忙着收礼并给新生发放宿舍钥匙。 排在曾轶可前面的新生都把准备好的礼物献出来,一个叫张赫的接过去再交给姜潮。他看过之后再根据礼物的好坏分给新生不同的钥匙。  轶可心想,著名的奥恩莱特怎么会有这样的陈规陋习,年复一年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搞这一套,也没有人管一管。
  没一会,轮到轶可了,张赫伸出手。
  曾轶可虽然有气,但她不想惹是生非,压着火,淡淡的说:“我没有什么可以给的。”
  “什么?奥恩莱特学院的规矩你知不知道?”张赫瞪着一双三角眼。
  王栎鑫闻声抬起头,盯着曾轶可看了几秒钟,突然一拍桌子,站起身,指着轶可说:“怎么又是你?你来干什么?”
  他极差的态度让轶可真想和他大吵一架,可她害怕真像胖哥说的那样,如果跟他发生正面冲突,他真把自己开了就完了,哥哥的梦想不能再一次毁在他手里。
  想到这,曾轶可依旧淡然的说:“我来上学。”
  王栎鑫眯起眼,似笑非笑的说:“哦,这样啊。刚才你说什么?没带礼物?和上次一样,还那么嚣张啊。”
  “不上交礼物就要住不好的宿舍吗?”一阵低沉而冰冷的声音从队伍后面传了过来。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曾轶可惊讶又开心的转过头,果然是陈翔,可他的表情却比声音还冰冷。这与考试那天见到的温柔的他是截然不同的。
“这是规矩,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既然来到这就得遵守。”张赫狗仗人势的一边没有底气的小声嘀咕,一边看姜潮的眼色,在奥恩莱特学院,学生会主席向来有着极高的权利。
姜潮冷酷的脸略微缓和了些,他欠了欠身,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丝阴狠,“我希望你能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相信如果我们能联起手来,一定会扫除一切障碍,得到至高无上的荣誉。”
陈翔双目炯炯,义正言辞的说:“对不起,我只和我的原则统一战线。给你们送礼才能分到好的宿舍,如果这种坏风气继续盛行,奥恩莱特学院的毕业生必将把这种作风带到社会,它只能让我们的国家世风日下!难道您身为学生会主席给我们新生上的第一课就是教我们搞这种歪风邪气吗?”
新生们听了陈翔的这番话都暗暗叫好。
王栎鑫嘴角浮上一抹浅笑,在奥恩莱特学院从没有哪个学生敢和学生会主席叫板,从今天起,恐怕日子不会再无聊下去了,有好戏看了。而且,他回想着陈翔刚才的话,这个问题他从没有考虑过,现在想起来,他说的好像不无道理。
姜潮被说得哑口无言,还从来没有人能让他姜潮说不出一句话,他觉得很没面子,但又不肯就这么善罢甘休。
这时,张赫审时度势的跟姜潮耳语了几句。
姜潮狡黠的笑笑,说:“陈翔,你说的没错,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改朝换代的时候,规矩不能改!有朝一日你当了学生会主席,怎样做随便你。但是,今天我给你一个面子,给这位同学——”他指着曾轶可,“最好的房间,1舍333的钥匙。”
陈翔转过身,又恢复了温暖的笑容,他拍了拍轶可的肩膀,说:“曾轶可,又见面了。”
他的形象在她的眼里仿佛放大了一倍,她刚想开口道谢,只听他说:“我还有事,那么,先再见了。”
她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陈翔,我们真的成为同学了!
去宿舍的途中,瘦猴好奇的问:“轶可,你怎么认识陈翔的?”
“考试那天认识的。”
“真羡慕你,能和陈翔做朋友。”
曾轶可笑问:“为什么?”
这时,胖哥又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说:“轶可呀,轶可,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呢。不论新生还是老生,几乎没人不知道陈翔,你没看见学校门口的入学者名单上,头名状元就是陈翔吗?他的入学分数高过历届状元!”
曾轶可说:“这我知道。”她想,自己虽然考了个第三名,但是与第一名的他相差100多分。
胖哥又说:“这还不算什么,其实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他的英国皇室血统,还有他们陈氏家族遍布全球的大企业,身份尊贵着呢!他两个月前刚从英国回来,听说为人比较低调。”
轶可心想,怪不得学生会主席姜潮也要让他几分,原来有这样的背景。但是他跟王栎鑫、姜潮完全不同,既斯文又礼貌,没有一点架子。
“瘦猴,我们两个果然一个房间。”
“是啊,听说胖子最能打呼噜了,有的烦了。轶可,你跟谁一个房间?”
“我也不知道,只听那个叫张赫的学长说同宿舍的是个大二的学长,很少回来,不知道脾气怎么样呢。”
“脾气嘛,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暴君’!”一个人从曾轶可的身后走过来,似笑非笑的说。
轶可抬头一看,王栎鑫。
曾轶可板起脸,说:“怎么是你?”
“我是好心来提醒你,好心当作驴肝肺,看你那张臭脸,不过我大人有大量,你跟我嚣张也就算了,如果换做你同宿舍的暴君—”他拖长音调,俯下头,在她耳边低声故作恐怖的说:“小心他会杀了你!”
轶可只觉得一丝热气吹进耳朵里,心里不禁颤了一下,愣在了那里。
见状,王栎鑫以为曾轶可被自己吓到了,他得意的笑了起来,“那么,祝你好运喽!”说完哼着曲儿离开了。
“轶可,你真行啊,连学长王栎鑫你都认识。”瘦猴和胖哥羡慕不已。
曾轶可晃了晃头,回过神来,心想,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当轶可推开1舍333房门的那一刻,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就是那位“暴君”的房间吗?桌子上满是酒瓶和倒着的杯子,床上的被褥和衣服乱七八糟的纠结在一起,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杂志,花花绿绿的鞋袜丢的到处都是。
曾轶可长长叹了一口气,好乱啊,两张床上都摆满了杂物,她都不知道哪张才是她的床,从哪开始收拾呢?她挽起袖子,就来一次彻底的大扫除吧!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埋头苦干,房间终于焕然一新了,轶可伸伸懒腰,刚想躺到床上休息一下,这时,门开了。
曾轶可又惊又喜,“陈翔,你怎么来了?”
陈翔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
轶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睁大了眼睛,“嗯?”
“真够不巧的,今年新生比较多,宿舍都住满了,校长就把我插到这间宿舍了。”
轶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她咧开嘴呵呵的笑着,说:“这样啊,对了,刚才的事还没谢谢你呢,今天你又帮了我一次。”
“没什么,你不用总把‘谢谢’挂在嘴边,能成为同学我很开心。”
听陈翔这么说轶可也难掩兴奋的表情,两个人都呵呵的笑了起来。
另一边的校长室里。
校长愁眉紧锁,“李主任,你说这怎么办?陈翔是什么身份啊,应该住单间才对!我早都给他准备好房间了,他偏偏要去住1舍333,他这一去,那个房间就三个人了,怎么住啊?更何况,那个房间还有个混世魔王!”“校长,你也不用烦恼,既然蒋泽麒强烈要求住1舍333房,那也只能由他了。”
陈翔把校服外套脱了下来,里面是白色半透明的短袖衬衫,曾轶可斜眼瞥见了他衬衫下面若隐若现的肌肤,脸腾的红了,心咚咚咚跳得跟敲鼓一样。
“脸怎么这么红?很热吗?”说着陈翔摸了摸轶可的额头。
陈翔的手温柔的摸着自己的额头,轶可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嗯,头不烫,天气太热了,把外套脱了吧。”
“啊?哦!”
轶可怕引起怀疑,慌忙把外套脱了下来,可是由于紧张,她的脸更红了,样子有点狼狈。
“呵呵呵……”陈翔轻声笑了起来。
轶可擦了擦因为紧张而顺着鬓角流下的汗水,“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同样是男人,曾轶可同学的美貌让我也自愧不如呢。”
被陈翔夸奖,曾轶可自然喜不自胜,但她马上又担心起来,粗着嗓子说:“你是在嘲笑我吗?从小到大,我最讨厌别人说我长的美、漂亮什么的,那是用来说女人的,你可以说我长的帅,或者酷。”
“好,我记住了。”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曾轶可轻轻舒了一口气,终于在窘迫中解放出来了。
“请进。”
“慢点,慢点,别磕着。”几个工人把一张床抬了进来,“这是校长让我们搬来的。”其中一人说。
陈翔点点头,说:“谢谢。”
曾轶可充满敬意的看着陈翔,不禁想起了一句话,什么才是真正的贵族,真正的贵族上断头台时不小心踩到了刽子手的脚,马上下意识地说一句:“对不起,先生。”
这本来是两个人住的房间,陈翔却偏要挤进来,所以第三张床放进来之后基本上没有空间了。工人费了好一阵工夫才把这张床塞了进去。于是,三张床只能紧紧的连在一起,形成了一张超级大床!
第五章晚上,为了欢迎新生的加入,奥恩莱特学院举办了一年一度的豪华派对。
在奢华的酒店,除了奥恩莱特的师生,到场的还有不少名门望族。在这样的气氛下新生们倍感惶恐,唯独陈翔泰然自若,好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影响到他。
在这璀璨夺目的大厅里,觥筹交错之际,忽然,嘈杂的声音骤停,人们的目光都定格在一个美艳得让人目眩的女人身上,高跟鞋清脆的响声慢慢的、有节奏的由旋转楼梯自上而下。
她就是姜氏集团公关部部长姜蝉,姜潮的父亲姜有为的干女儿。
平时不苟言笑的姜潮看见姜蝉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你今天真美,能请你跳支舞吗?”姜潮伸出手。
姜蝉面无表情,犀利的目光却给人一种压迫感,“请你下次先称呼我‘姐姐’,还有,非常抱歉,我身体有点不舒服。”话落,和他擦肩而过。
姜潮温暖的笑容僵在脸上,尴尬的举着停在半空中的手。
“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没到手?”不知何时王栎鑫走了过来,“要不,让给我?”
姜潮猛地转过头,狼一样的眼睛射出寒森森的光,一字一顿的说:“别拿这件事开玩笑。”
王栎鑫耸耸肩膀,“OK。就当我没说。”
“连姜少爷都拒绝,真是琢磨不透的冰美人呐!”
“啧啧啧,究竟什么人才能让姜蝉动心呢?”
“反正轮到谁也不会轮到像女人一样的曾轶可,嘻嘻嘻。”新生们兴奋的议论着。
一晚上,陈翔基本上都在和那些官商应酬,曾轶可的眼睛始终跟着他转来转去。
“嗨,嚣张可!”王栎鑫一屁股坐在曾轶可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起了这么一个绰号。
曾轶可脸上写满了厌恶与无奈,怎么越烦他,他越来劲呢?
见轶可没反应,王栎鑫翘起了二郎腿,大声说:“你住的那地方可真够偏僻的,是贫民区吧?房子那么小,还没有我家妞妞的活动室大。哦,忘了说了,妞妞是我的狗。”
周围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两人身上。
曾轶可心里一震,瞪着他,“你怎么知道?难道,房租是你交的?”
“我不是说了我从不欠人情吗。我以为你早猜到了呢。”他靠近曾轶可,讥讽的说:“看来你脑子有点笨啊。”说完,笑着离开了。
轶可紧紧的咬了咬牙,端起桌上的一杯啤酒一饮而尽。有钱就那么了不起吗?就可以随便侮辱人吗?混蛋,我有钱了会连本带利还给你的!
曾轶可觉得有点晕,就到外面透透气,她走上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径,两边的花丛弥漫着醉人的香气,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用看见贱男王栎鑫,真好。
曾轶可晕晕乎乎的,不知不觉越走越远,她这才知道这里跟公园一样,竟迷了路。她所在的这片树林没有路灯,四周黑漆漆的一片。
轶可酒劲差不多过了,有点害怕起来,她加快了脚步。当她绕过一座假山,眼前突然一亮,原来假山后面别有洞天,这里有一座精致的独立的小屋,房里亮着灯,轶可急忙跑过去叫人帮忙。
“爸爸,放开我,您不能这样对我!”
曾轶可刚走到窗户下,还没等敲门,就听见房里的争吵声。
“什么爸爸,我只是你的养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少跟我装清纯!”
“不可以!放开我!”
曾轶可心想,真是个臭不要脸的老贱男,连自己的养女都不放过。
她来不及多想,用尽全身力气向门上撞去,仗着有点功夫底子,就听“乓—”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巨大的冲力让轶可扑倒在地。
“谁?”一声惊呼从轶可的头顶传来。
曾轶可忍着胳膊肘的疼痛,抬起脸,面前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她想起来这正是刚才宴会上新生们谈论的姜氏集团总裁姜有为。在宴会上还衣冠楚楚的像个绅士,没想到是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曾轶可瞥见他身后的沙发上倚靠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漂亮女人,正是姜蝉。
曾轶可脑筋急速转动着,他是学校的股东,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我开了?没办法,只有装蒜了。
“我没醉,没醉,这是哪?”曾轶可踉踉跄跄的站起来。
姜有为被坏了好事,恼怒之余也受了点惊吓。强暴自己干女儿这种丑事要是传了出去,他这些年的声誉就完了,以后他就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他整理整理衣服,走到轶可旁边,盯着她的校服看了看,愤恨的说:“闭严你的嘴!”他眼光中突然露出凶狠之色,“不然——”
曾轶可摇摇晃晃的抓乱自己的头发,大喊:“喂!哥们,我们再干一杯!”
姜有为哼了一声,拍门而去。
曾轶可长出一口气,她见姜蝉衣衫不整的呆坐在那,眼帘低垂,眼角还挂着泪珠,眉宇之间有着一种超越年龄的独特风韵,真是我见犹怜,轶可不禁暗暗赞叹,好美啊!
轶可走到姜蝉身边,脱下外衣为她披上。姜蝉身体一颤,她仰起头,看见曾轶可的笑脸,愣了几秒,眼光中流露出一丝羞怯,连忙低头擦了擦眼泪,轻声说:“真不知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你千万别这么说,我没做什么。嗯,那个——”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没关系。”
曾轶可试探着问:“以后,他再骚扰你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姜蝉淡淡的笑了笑,“我想他今天只是喝醉了。”她微微蹙了蹙眉,“以后,应该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姜蝉带路,和曾轶可回到了宴会大厅。
“呀!看那是谁?他们,他们怎么会走在一起?”
“姜蝉还穿着曾轶可的衣服?!”
“啊——我要疯了!怎么会是那小子?”
奥恩莱特的男人们像炸锅了一样议论纷纷。
姜蝉眼角眉梢都蕴着笑容,一向冷艳的她极少露出这样温柔的神态,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姜潮也从没见过。
姜潮紧握拳头,妒火中烧。
“轶可,能和我跳一支舞吗?”
“我,我不会。”曾轶可尴尬的搔搔耳朵。。
“没关系,我教你。”话落,姜蝉把曾轶可拉到大堂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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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少爷,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去那个已经住了两个人的房间呢?三个男人多挤呀,这么委屈你,让我怎么跟老爷、夫人交代。”
陈翔苦笑了一下,说:“李伯,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最了解我,在英国的这些年,从小到大,一直跟皇室的孩子在家里读书,除了他们,我没有其他朋友。我也想跟普通人一样,在教室里学习,有很多同学,有很多朋友。曾轶可是我回国之后遇见的第一个朋友,我很珍惜!”
陈翔回想起分宿舍那天,张赫和姜潮的窃窃私语,还有姜潮狡黠的目光。他们虽然拿我没办法,但是一定会报复曾轶可,所以陈翔才决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和朋友一起去承担。于是跟校长请求,住进1舍333。
李伯叹了一口气,他不禁回想起在英国的这二十年,陈翔虽然跟皇室子孙一起长大,从小过着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生活,但是因为他是混血,那些孩子对他并不友善,父母又不在身边,这么多年,其实他一直很孤独,却总是闷在心里,从不表现出来。
陈翔见李伯低头不语,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李伯,你不用为我操心,回国之后我每天过的都很快乐。还有爸妈那边我自己去说。”
李伯布满皱纹的脸舒展开来,笑道:“好,只要少爷开心就好!”
陈翔渐渐收住笑容,向李伯身后望去,只见大厅中央一对金童玉女正欢快的跳着笑着,早已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曾轶可不会跳舞,手忙脚乱的,姿势很笨拙,十分难看。但是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嘲笑他,那些男人都用崇敬、羡慕或嫉妒的眼光看着她,除了陈翔。
才刚刚入学,就跟这种举止轻浮的公关小姐混在一起,太不注意影响了。想到这,陈翔不自觉的将手中的酒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
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吓了一跳,我为什么这么生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的头上。嗯,即使是朋友,也不应该。
和姜蝉跳完一曲后,曾轶可告辞回到同学堆里,姜蝉恋恋不舍的看着她的背影。
曾轶可的那些男同学马上聚了过来,“曾轶可,快说说吧,你是怎么搞定姜蝉的?”
“真看不出来呀,你小子还有这手?!”
“刚才你们干什么去了?嗯?是不是那个啦?嘻嘻嘻……”
他们七嘴八舌、有滋有味的谈论着,曾轶可不能说姜有为欺负姜蝉的真相,只有说:“别瞎猜了。”
“不让我们瞎猜,那你到是说啊。”
“就是!快说吧!”
曾轶可无奈的摆摆手,说:“你们爱怎么猜就怎么猜吧。”
“看,这小子默认了!”
“唉!还是曾轶可你有办法。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原来姜蝉喜欢小白脸。”
曾轶可越不语,大家越觉得她深藏不漏、高深莫测。
大家的议论让曾轶可从一开始的无奈,慢慢的变成了窃喜,因为刚才那些男生们还在嘲笑女人样的曾轶可不会被姜蝉看上,现在却都跑过来请教自己泡妞的高招。
陈翔在一边冷眼看着,男人们众星捧月般的把曾轶可围在中间,询问她和姜婵的事,她不但不解释,反而笑得很得意。
难道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陈翔从心底涌上一丝莫名的惆怅。“我失陪一下。”他推掉应酬,独自走到一处角落,我今天是怎么了?他自己也无法理解,不知不觉的端起起酒,连喝了几杯。
平时滴酒不沾的他几杯酒刚下肚就开始晕了,他想回房休息,刚站起身,头晕得更厉害了,脚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了棉花上,他赶紧伸手扶在墙上,一路上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才挪到酒店的房间。
“请勿打扰。”他口齿不清的念着门口挂的牌子,呵呵笑了起来,晕头转向的说:“我还没进去呢,谁挂的牌子?”
陈翔推开门,一进房间就冲向卫生间的马桶狂吐起来。
“啊——”一声尖锐的惊叫刺进陈翔的耳朵。
“流氓!混蛋!滚出去!”
陈翔抹抹嘴,晕晕的还没有理清楚头绪,他蹲坐在地上,抬起迷蒙的双眼望过去,一个漂亮的姑娘双手护胸,正躺在浴缸里。
“混——”在看见陈翔俊美脸庞的那一刻,她的尖叫谩骂像突然断了电,戛然而止。
陈翔东倒西歪的废了半天劲才站好,深深的鞠了一躬:“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对不起!”他狼狈的跑出房间,擦擦额头上的汗。一向做事严谨的自己今天怎么这么糊涂?
陈翔怕再出错,叫来服务员,帮着找到了自己的门牌号,他揉揉眼睛,仔细核对了好几遍,这才进去。
他一头栽在床上,昏昏的睡去。
浴缸里的美丽女孩愣了一会神儿,那张脸不正是朝思暮想的陈翔哥哥吗?!虽然你不认识我刘美含,但我可久闻你的大名了。今天终于见到你了。想到这,她难掩兴奋之情,急忙穿好衣服简单的收拾一下,跑出来寻找陈翔。
一直寻到大厅也没见到陈翔的影子,刘美含非常扫兴。
她走到一个中年男人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的问:“爸爸,你看见翔哥哥了吗?”
“刚才还在这。嗯?你什么时候来的?还没放学呢。”
“哦,今天下午学校有活动,早放学了。”
她暗暗的吐了吐舌头,差点露馅,今天一早就听爸爸说起这个宴会,为了见到翔哥哥才翘课的。本想去房间里好好打扮一下再出来见他,没想到房间的锁坏了——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她的脸刷的红了。
她捂着潮红的脸,接着兴奋的说:“爸爸,刚才我在走廊看见翔哥哥了,比在陈伯伯家照片里看见的还要帅!”
“行了,女孩子不要疯疯癫癫的,矜持点!去玩吧,我还有事。”
刘美含一撇嘴,悻悻而去,接着寻找陈翔。
“美含,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我是张赫啊!”
张赫一脸献媚的迎了上去,一张大脸挡住了刘美含的视线。
刚才还停留在刘美含脑海里的那张绝美的脸,完全被眼前这张大饼脸给驱散了。
“呀!走开!”小姐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的大叫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让周围的人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尴尬的捋了捋鬓角的头发,狠狠瞪了一眼张赫,转身走了。
张赫一头雾水的摸了摸后脑勺,自言自语道:“你真不认识我了?上次在路上,我帮你追过小偷呢。”
第七章天刚亮,轶可就醒了,她看看旁边平整的床铺,原来陈翔一晚上没回宿舍。昨天晚上自己只顾着和同学们炫耀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刚开学他就夜不归宿,不会出什么事吧?应该不能,那么大的人了。难道跟哪个美女在一起?谁知道呢,其实自己并不了解他。想到这,轶可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肩膀,提不起一点精神。
今天是发书和整理内务的日子。在领书的路上,曾轶可心不在焉的四处张望着。
正当她徘徊之际,只见陈翔被一帮男生簇拥着,从一栋教学楼里走了出来。
曾轶可立马停住脚步,在远处怔怔的看着他们,从那些学生的背包、鞋子就能看出,他们都是富家子弟。看着陈翔和他们聚在一起谈笑风生的样子,曾轶可才明白,自己和陈翔是那么遥远。
他那么尊贵的身份,应该和那样的人在一起,而不是我这个穷学生。想到这,轶可就想默默的走掉。恰好陈翔向这边望了过来,两个人的视线非常短暂的接触了,曾轶可连忙转过身,快速离开。
“曾轶可。”他的声音像有魔力一样,轶可站在那无法动弹,心怦怦跳得厉害。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努力压抑自己跳动的心脏,转过身,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嗨,这么巧?”
陈翔一如既往的微笑着,“领书吗?一起去吧。”
曾轶可看了看刚才和陈翔说话的那些人,“你不忙吗?”
“哦,刚才遇见的一些学长,想出国留学,问我一些国外的情况。”
“这样啊。”曾轶可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着陈翔的脚尖,她很想问他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回宿舍,可又不好意思开口。
“昨天晚上,在新宿舍住得习惯吗?”
“嗯,很好,比我租的房子好多了。那个,昨天晚上怎么没回来?”曾轶可终于鼓足勇气
“昨天晚上太高兴了,喝了点酒,结果醉得一塌糊涂,就住在酒店了。”陈翔撒了个谎,他无法说出真相,他不能说是因为看见曾轶可和姜蝉亲密的跳舞,所以才喝醉的。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轶可的心结这才打开,眼睛又有了光彩,抬起头开朗的笑着,“原来是这样啊!”
“早上好啊,学弟们。”一人从后面走过来搂住两人的肩膀,对这个声音曾轶可已经太熟悉了,她迅速的从他胳膊下挣脱出来,回头一看,果然是王栎鑫,曾轶可暗想,真是阴魂不散。
她冷着脸,说:“跟你很熟吗?”
王栎鑫好像从没见过她似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遍,“嚣张可,你真行!”
“什么?”曾轶可被他看的发毛,心想,自己的身份不会被他看穿了吧。
王栎鑫突然一脸坏笑的说:“别装了,昨天晚上你和姜蝉的事都传开了。”
曾轶可暗暗舒口气,“我和姜蝉有什么事?”
陈翔也好奇昨晚曾轶可和姜蝉到底怎么了,他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王栎鑫把手放在嘴边,压低声音说:“昨天晚上,你们俩不是野战了吗?”
闻言,陈翔原本白皙的脸越发的没有血色,而曾轶可的脸则涨得通红,她大骂:“王栎鑫你这个混蛋,你真下流,卑鄙无耻!”
她这女人的吵架方式让王栎鑫愣了一下,随即他又咧着嘴笑了起来,“别激动,我还没说完呢。据说,你下面那个东西奇大无比,所以才能搞定姜大美人。”
曾轶可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恨不得把王栎鑫暴打一顿。在陈翔面前,她羞愧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曾轶可红着眼圈瞥向陈翔,每次她遇到麻烦他都会帮她的。可这次,他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走着他的路。
轶可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狠狠瞪了一眼王栎鑫,小跑几步跟上了陈翔。
王栎鑫站在原地,每次激怒曾轶可,他都异常得意。看着曾轶可的背影,刚才她含羞带怒的脸蛋又浮现在眼前,雾蒙蒙的大眼睛,线条柔和且精致的鼻子,好像噙着水汽一样晶莹剔透的粉红色嘴唇,他慢慢眯起了眼,阅女无数的王栎鑫这阵子只顾着戏弄曾轶可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难道,是女人?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兴奋不已,自言自语道:“越来越有意思了。”
“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沉默了一会,陈翔先开口了。
“不是他刚才说的那样。”轶可答非所问。
“嗯?什么?”
“有特别的苦衷,所以不能说。但是我和姜蝉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相信我吗?”别人怎么想她不在乎,但是陈翔对她的看法在她眼里至关重要。
陈翔笑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相信。就算你和姜蝉有什么事,也是你的私事,不用跟我解释什么。”
陈翔云淡风轻的回答,让曾轶可有些许落寞。
领完书后,两个人来到学校门口的小超市买生活用品。
轶可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她抬起头,只见几个中学女生站在一边,一直看着自己和陈翔。当她抬头看向她们的时候,那些女生兴奋的小声议论着:“好帅啊!”“太好看了!”……
曾轶可觉得很尴尬,她拽拽陈翔的袖子,低声说:“我们往那边走走。”
可那些女生一直尾随着他们。
这时,一个女生在同伴的推搡下,壮着胆走到陈翔身边,假装挑选东西,她抬起头,仔细看了一眼,又飞快的跑了回去。
“他好高啊!近看更好看,是混血儿,第一次看到长得那么帅的人。哇!心脏都差点停掉了。”那女生捂着胸脯兴奋的说。
“真的吗?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听见她们的谈话,曾轶可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很能理解她们的心情,她想,能当他的朋友实在是件幸福的事,如果哪个女人能嫁给他,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这是自己从不敢奢望的。
曾轶可笑着说:“你把那些女孩子给迷死了。”
陈翔从小就习惯了女孩子的追捧,他只是无奈的笑笑。
这时,另一个女孩走到曾轶可身边,端详她好半天,轶可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那个女生满脸潮红,蹦蹦跳跳的回到伙伴中间,说:“太好看了!比我的脸还小!比咱们班花还漂亮!男人长成这样真让女人没法活了!”
曾轶可红着脸,又拽拽陈翔的衣袖,说:“我们快走吧。”
陈翔笑着说:“人家都把你跟女人比了,你说你有多漂亮。”
两个人突然收住笑容,侧耳倾听。
“他们会不会是BL?”
几个女生一副忽然恍然大悟的样子,“是啊!”
“哪个是攻,哪个是受?”
陈翔和轶可不约而同的快速跑出超市。
真的好像成均馆绯闻诶````
LZ 弃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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