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数据库的以下说法dji,以下哪些说法有道理

求大疆给一个合理解释,精读问题?_大疆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成为超级会员,使用一键签到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求大疆给一个合理解释,精读问题?收藏
我的飞机在渭南市华山山顶起飞了3次,2次在北峰1次在西峰,海拔基本在一千米以上(最高峰一千四百米),直到目前我的飞行记录仍然是最大起飞海拔是59.6米,而且这个不是华山山顶的数据,当时事后是显示51米多最大起飞海拔!严重怀疑是飞机GPS或者是气压计缺陷!最近炸机返修,现在还在大疆公司,我想要得到合理解释后确定飞机时候存在缺陷。大疆公司给我的解释是:留邮箱稍后回复(一直渺无音讯),?直到昨晚技术支持终于在我主动联系下给出回复:精读不高,不是测绘所以不准确,仅供参考。?我想问:你们是后期才推出这个功能,莫非是不经过检测就推出?难道是随便一个数值显示在上面敷衍我们的吗?而且显示的精读也达到了0.1米级别,为什么会出现1000米级别的精度差距?太荒唐了吧?假如能在珠穆朗玛峰起飞(按2005年中国国家测绘局测量的岩面高为8,844.43米),你是不是可能显示几百米?或者是负几百米的海底??飞行器测高问题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数据,无论是气压差定高,还是超声波定高,或者是GPS定高,都严重影响飞行器安全,如果说飞行过程中出现任何问题都有可能导致炸机,严重的时候可能造成严重的第三方伤害。我认为这已经是欺骗我们消费者了!!!大疆公司必须正视这个问题,而不是用稍后联系或者是精度不高仅供参考来搪塞我们消费者!!!8月2日还不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我8月3号就带上新闻媒体记者前往你们大疆公司现场要说法!大家帮忙顶起!!!!说不定哪天你们也遇到同样的问题造成巨大的灾难性损失(轻则赔钱,重则出人命啊),所以大家一定不能熟视无睹啊
虽然没太看懂
我是个新手超级小白
超级到什么地步呢? 就是新买的入门款还在物流的路上。对 , 就是这么新。
虽然没看懂楼主在说什么, 但是看了您的数据,感觉您也是飞行的老鸟了,肯定是经验丰富,所以提出来的问题,肯定是有道理的。
希望能多多学习 我会持续关注话题,以防类似的问题也出现在我的身上,毕竟机器没多钱。 万一掉落下来砸到人就不好了, 就算砸不到人,砸到宾利啊劳斯莱斯也是不好的嘛。 这些我都赔不起。
这是其他飞友的飞行数据,看倒数第二栏,一分钟一米高能飞478m也是你们公司的杰作!!!!!!!!!
……人家的高度是上一次飞行的……亏你飞了这么多连DJI Go的逻辑都不知道
楼主您好,请您先别着急,麻烦您提供一下您的案例号,我会协助您核实情况的。
如果楼主返航高度设置成300米,精灵自动返航的话不得自己先下山再撞山了?
我的也是,这边都是海拔但是APP一直都是显示1.09米,日期不变,一直5月9日
楼主你别急,公关已经在路上了
这也是你们的杰作!
还好我没钱买飞机,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楼主是西安的
飞行数据错误会不会造成本来是机器问题,然后技术根据错误数据判定成客户自己的问题?
顶楼主,我好像也是这个问题
大疆是看人下菜,忽悠一个算一个,反正现在都是12315把事情在网上闹大才能解决问题
LZ的成长值那向左右划一下看看?是不是你那个手机飞过两架飞机?而且,你的两个画面上显示的名字都不一样。应该是两架飞机,你第二张图片显示的是L前面是下划线,而第一张显示的却不是下划线;而且你的第一张图片的飞行器名字里面是小写的f,而第二张是大写的F,所以应该不是一架飞机的。看一下第二架飞机的成长值那吧!
lz是7.15去的华山么。 是不是华山那天的高度没作为最大高度显示在app上呢
楼主您好,我这边同步了一下您的飞行记录,看到的最高起飞海拔是2173.5米,有可能是您的飞行记录没有同步完成,所以最高起飞海拔的数据没有更新,跟您飞行发生撞击是没有关系的。从您撞击的那次数据来分析,您当时向前打51%俯仰杆量,向左打61%横滚杆量,水平速度9米每秒,期间控制效果良好,飞行器正确响应指令,在240秒高16米由于您操控飞行器向左横飞撞击大楼。此次飞行案例的原因在于飞手没有观察好飞行环境,操作失误导致碰撞。
通过APP的记录中可以看到,炸机前向左打杆,飞行器向左侧横飞,飞手未能观察到左侧障碍物,导致撞击。
大公司总是有理由
之前发现问题不解决,非要炸鸡后才撕逼
我的一直是0
楼主,问题解决没,这个海拔的问题大疆回复没,为啥我回复冬瑞她不理我呢
其实楼主过夜顶真数据了,要知道气压计这种高科技东西大疆也是国外进口的,包括里边的芯片模块也多是几口的,我们只是组合起来封装. 这种民用气压计误差个100左右我感觉很正常的,我想这只是提供起飞前和起飞后的变动值这个数值估计是误差比较小的,但是要很精确的起飞前高度数值估计要更高级的气压计,那种装上成本就不是现在的价格了.就想GPS误差1公里都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美国军方用同样的GPS误差也就是厘米级别的
登录百度帐号推荐应用
为兴趣而生,贴吧更懂你。或【大疆产品介绍】_大疆原创文章_DJI生活记录_什么值得买
当前位置:
08-30 15:30
08-27 10:00
08-10 14:58
07-02 20:24
06-16 19:02
06-01 21:14
05-28 10:41
04-20 16:30
04-13 16:09
04-11 17:29
03-08 13:30
用户名/邮箱
两周内免登录忘记密码?DJI(大疆)创始人汪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都说创始人决定了整个企业发展的DNA,想问一下他本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性格及眼界对整个大疆有什么样的发展影响?
这个问题挺有意思的,我来回答一下。利益关切:DJI员工一、汪滔的办公室门口放了一辆红色的杜卡迪,很漂亮。深圳市禁摩,所以我怀疑他这辆摩托车从来没有骑过。不过,这辆杜卡迪还真不是个摆设。有一次产品设计陷入僵局,他就让人把这台摩托车搬到了研发楼层,让所有研发人员从烤漆到用料,从结构到外形,一个一个琢磨。他对产品有一种敏锐的直觉,但是口上却经常强调艺术和文学等创造性活动。本人穿的也更像个搞艺术的,不像工程师。公司里面经常强调品位,简单来说就是要求对普遍的美有欣赏能力,然后注入到产品中。强调品位对公司的影响,在产品方面就比较直接啦,大家看一看Phantom和Inspire系列的设计就知道了,尤其是Inspire的设计,肯定会成为无人机造型的经典。他曾在微信中分享过乔布斯的遗失访谈录,里面说到“真正的魔法,是用五千个点子磨出一个产品,好想法要变成好产品,需要大量的加工”。这段话很有道理,越漂亮的产品,就需要打磨的越久,品位这种东西说起来容易,要想落实到产品中是很痛苦的。像Phantom和Inspire这些主打机型设计过程中,毁在汪滔手里的DEMO不在少数。说点有意思的,午休起来后行政部门会给每位同事的QQ上通知当天供应的水果品种,每天都是漂亮的图片,后来才知道行政部专门有人负责这些P图,通知收快递、供应水果、下午茶啥的,定时更新不重样。虽然扯不上品味云云,但是比起“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八宝粥”这种火车售货员叫卖的即视感,我觉得这些东西更挺赏心悦目些。二、去年年会上,汪滔提出了“激极尽志,求真品诚”的公司价值观。说实话,听拗口的,我到现在还经常记错。其实,我觉得他提出什么价值观倒是其次,有意思的是他的思维方式。当时他在年会上也解释了,说现在用的成语都是几百年前就成型的,都有固定的意思,不能表达他所指代的内容,干脆就自己造了两个词。他最不爽的,应该是死知识。要是那个产品经理在他面前背课本,估计很快就要被换掉了。听说早年研发三轴云台的时候,一个书呆子拿着书本给他说设计需求比标称值高了几十倍,不可能实现。他不信这套东西,带着一个团队最终搞成第一代电机直驱云台,当时还是个很牛逼的技术。有一次在内部会议上,他讲到教育的意义,引用了德国的教育宣言说,教育的目的,不是培养人们适应传统的世界,而要去唤醒学生的力量,以便使他们在目前无法预料的种种未来局势中,自我做出有意义的选择。汪滔这种行事和思维的方式,应该是从李泽湘教授那里受益匪浅。据说,与他同期李教授实验室里面有20来个学生,实验室里面管理比较开放,他们有参加比赛的,有自己鼓捣的,最后居然搞成了6家公司(包括大疆)。港科大成立短短二十来年就有这么大的声誉,不是没有道理的。三、听老员工说,大疆早些年其实和极飞、零度都曾短兵相接过。当时,彭斌还刚从从微软辞职出来创业,干劲十足,要是靠汪滔和彭斌一对一PK,大疆和极飞不一定那么快分出胜负。后来汪滔招来批技术很好的人,一下甩开了距离。零度一开始在北京接了不少政府单、国企单,日子过得比大疆滋润。杨建军还跑来深圳,想把汪滔手上的飞控代码买过去。后来,大疆抽身做了云台和多旋翼,零度反应过来已经慢了几拍。与GoPro的纠葛知道的人就多了,GoPro当时风头正劲,想把飞机变成相机的附庸。汪滔不满意,他觉得相机才应该是飞机的附庸。后来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GoPro宣布要做无人机,大疆却发布了手持云台OSMO,抢先一步到了对方后院,GoPro股价没少跌。其实,竞争对手一直都不缺,远了说有做多旋翼的Parrot、3DRobotics,近了说有做芯片的英特尔、高通。到目前为止,汪滔的应对手段都比较务实高效,有媒体用美国一个政治作家提出的“硬球”概念来形容他,也有些道理。汪滔是个既硬又圆,极难对付的对手。
汪滔的这种竞争意识,也带到了管理风格中,正所谓有竞争意识才能彻底发挥潜能。他大概想把员工和大疆也培养成能够硬碰硬的“硬球”吧,起码不能是软蛋。嗯,暂时就想到这么多~~————————————————更新分割线————————————————————四、挖一点更早的事情。汪滔是个有强大自驱力的人,本科毕业设计的时候,硬是申请了遥控直升机项目。这个课题当时清华、浙大、华南理工的一些博士团队也在研究,不过都是花费了几年时间,浙大还出了个“浙大无人机傲停一分钟”的新闻。本科生想搞这个课题,难度挺大的。后来在毕业设计在展示的时候失败了,毕业分数也只是勉强通过。听说他后来在家里面埋头干了几个月,还真把飞控技术搞出来了,比浙大的团队晚了一个月。不过,浙大这个技术目前应该还在paper里面,汪滔拿着自己的技术在珠海航展和高交会上转了一圈后,就决定创业,将研究成果转化出来。自驱力这种素质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汪滔身上这种自驱力也是公司发展的一种保障,缺乏这种创始人气质,创业公司的劲头和方向就不靠谱了。详情可参见乔布斯和伍德曼离开后的苹果和GoPro。汪滔自己就曾说过,有的创始人在公司上市后就没了进取心,把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是不行的。他也曾在微信群里面告诫中层人员,不要小资化、享乐化,有这种想法的人赚够钱后可以直接退休,不适合继续创业。五、汪滔算是整个无人机产业的首席产品经理,他对产品的sense和对无人机痛点的把握,都是最强的。楼上有人说他是处女座,咳咳,应该是天蝎座。但是,天蝎座的产品经理显然比处女座产品经理更可怕。有一次汪滔分享自己早年的经历,说起无人机发展痛点是,说自己当年列了一个愿望清单,就是要解决稳定性、清晰度、传输距离三个问题。后来,大疆的产品线基本是这么展开的,飞控、四轴、云台都是围绕稳定性的技术,摄像头从最早的畸变效果现在已经升级到4/3,高清图传极限距离有5公里。恩,掐指算算,这三项痛点,花了9年时间才一一解决。接下来呢?本来我也不知道,不过前段时间公布的PhantomX概念机的视频把新的愿景描述的很清晰。只不过这次有Skye参加拍摄的视频,比九年前的小清单酷多了。哦,说回到题主的问题。其实创始人和企业DNA都是相互成就的,创始人给企业特殊的DNA,企业的发展又放大了这些亮点。汪滔的性格和眼界对大疆而言,肯定是决定性的,但效果如何,还要等待时间的检验。
汪滔不是个“聪明人”。从2006年建立大疆,汪滔掌舵的大疆创新(简称DJI)默默无闻走过了大部分日子,没有过多包装,也没什么游说;汪滔自己还曾用“偏执”的股权分配,让公司濒临分崩离析。他甚至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过多提及时下火热的互联网概念。并非冥顽不化,而是在他看来, 对一家科技公司而言,科研本身更为重要,而互联网仅仅只是个工具。“套上互联网这层皮,感觉好像很高大上,但事情的本质还是掩盖不了;比如一件产品还是没办法将欧美变成核心市场,当它在中国卖饱和后,跑到一个更落后的地方,在一个更没品位的地方卖出去”。汪滔在接受网易科技的独家专访时说。言下之意,似有所指。DJI的产品在欧美很受欢迎,其拥趸不乏一些社会名流,包括苹果联合创始人沃兹,也有传言称,微软创始人比尔盖茨为了DJI的无人机,买了台iPhone。作为公司创始人,汪滔觉得这样的成果必然不是来自于某种商业模式的胜利。他的确对所谓“互联网营销”很不感冒,并坚持,起码DJI不会在这个问题上花什么功夫,哪怕公司会因此过的更加顺风顺水。汪滔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变得“聪明”。机器人王国虽然在外界眼中,DJI只是家无人机公司,但其未来可能并非与无人机的未来完全重叠。背靠着世界最大的制造业中心深圳,DJI也许一开始就不满足于做一家无人机制造商。在DJI纯白色调的新办公楼里,DJI副总裁潘农菲告诉网易科技的记者, 去年《经济学人》曾将DJI的无人机列在“全球最具影响力的15个机器人产品”之中,是入选的唯一中国产品,这让大疆上下振奋。说到这里,这个腾讯产品经理出身的DJI高管,略显激动,如同是自己多年的苦心难得被人理解一般释怀。同样做机器人的石金博也表达了类似的看法。石金博与汪滔同出一门,是汪滔的师妹,她认为机器人需要完成感知、计算、传输、执行这四件事,DJI做到了,“在空中DJI无人机的自主规划、避障等等,已经在机器人范畴之中”。而汪滔、石金博的导师李泽湘,是香港科技大学的一位机器人技术教授。围绕被誉为机器人产业基地的东莞松山湖,DJI、固高、李群等李泽湘门下弟子的企业,陆续成为机器人这一“中国创造”领域的代表公司。但汪滔不是个着急的人,单论DJI在机器人产业的进展,DJI难以言快。他依旧显得很谨慎,即便外界如何热炒机器人,他还是觉得技术不够完善,DJI可能需要一个更合适的新机会,一旦有这个机会,DJI当然会把握住,去扩展到更多机器人领域。而机器人自动化,在汪滔眼中,有着相当大商机,甚至会如他一直期待的一样,会“改变全世界”。不过,谨慎归谨慎,汪滔并没有无动于衷。事实上,DJI已经将一个叫RoboMasters的机器人大赛运作了三年。虽然前两年只是夏令营形式,但今年在团中央、全国学联的参与下,这项赛事正作为全国大学生机器人大赛运作。在这项机器人对抗赛事中,DJI给每个参赛队伍发放了一台形似“遥控车”的机器人,相关负责人告诉记者,这款机器人的主控和无人机的飞控一脉相承,技术上不仅先进,甚至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而这项比赛虽然和DJI现在的主营业务毫无关系,DJI却拿出了5000万元人民币承办。潘农菲向记者透露,最初DJI对RoboMasters有两套方案:一是继续以小规模夏令营的方式举办;二是重金承办,将其推向全国。最终汪滔拍板了后者,“这个决定几乎没有办法用财务逻辑来推演”。值得一提的是,近两年来,通过RoboMasters夏令营进入DJI工作的大学生为数不少。而不少业界人士认为,无人机本身就是广义机器人的一部分,二者技术相通,人才也相通。这也让DJI意识到挖掘和培养中国自己工程师这一过程的重要性。而汪滔的本意,就是想让工程师、发明家也能当明星。RoboMasters,也许在经意或不经意间,已然成为汪滔理想的一部分。独一无二的DJI无论是无人机,还是机器人,可能人们更关心的是,现在的DJI是一家什么公司。“我们可能有点像无人机里面的英特尔、微软,如果非要类比,我们可能更像做整合产品的苹果”,但即便如此,汪滔还不忘向网易接的记者强调, DJI只是在模式上和苹果有一些类似,绝不代表是在学它。汪滔想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路。因此,他不想走捷径。事实上,在创业之初,像无人机这种门槛高却没有太多市场的蓝海领域,做好了是个巨大的机会,做不好就是个巨大的坟墓。汪滔“不聪明”,选择了技术研发这条最难走的路,也因此几度陷入困境。最艰难的时候,DJI账上只有2万现金,汪滔面临两个选择,要么就此收手,要么勉力维持;他想赌一赌,试着出售最后一批设备,“幸运的是,东西卖出去了,大疆活了下来”,潘农菲向网易科技的记者透露。在经历数年沉默期后,DJI开始崭露头角,同时在通讯、控制、动力、相机、陀螺仪稳定云台等一整套技术上有了一定技术积淀;在市场份额上,保守估计,目前DJI在全世界无人机市场中有过半份额。虽然取得了初步成功,甚至潘农菲认为DJI“在技术上超越竞争对手两年”,但崇尚技术的汪滔并不敢掉以轻心,“的确有可能会有人超越我们,只是,我们800人的核心研发团队会尽量让这件事不发生”。汪滔充满自信,虽然他带着的鸭舌帽及圆框眼镜并没有为之增加几分严肃。不过谈到“未来”这个话题,这个35岁的掌舵者再次显得相当谨慎。他喜欢说“走一步算一步”,这似乎和他“理想主义”的标签不甚一致,反倒像一个切切实实的现实主义者。而未来,首先要立足于对现在的考虑。“现在的无人机产业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汪滔向网易科技的记者做了一个比喻,“就像汽车刚刚发明时,发动机经常要坏,车也不够安全,全身上下都不能和现在比”,所以短期内,无人机产业主要还是要沉下心做一件技术攻坚的事情。在这其中, 整个行业最需要的是关键技术的突破,包括关键的避障和续航问题 。DJI的Matrice 100据称已经在避障方面有所进展;续航能力也有改进,未来可能随着技术的改进,还会不断提升,但最后还是需要电池技术有所突破,才可以从根本上解决。显然,避障技术需要缓慢积淀,电池技术需要倚仗其他行业的进步,问题的解决都并非一朝一夕能遂愿。然而,时势不等人,汪滔明白, 无人机越来越大众化后,人们对技术的要求已经越来越苛刻,包括安全性、应用性以及整个重量方面;不仅仅是上述的避障和续航,更多的地方都需要对核心技术进行完善、迭代。这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而这个挑战,很大程度上来自于无人机产业正在扩大的应用边界。更庞杂的应用场景,向无人机的核心技术提出了更多挑战。毕竟,天空的故事,并不只有“航拍”一个版本。于是DJI提出了第三方参与的生态平台计划。在这个计划中,DJI一改此前为人所诟病的“封闭”印象,开放DJI 的SDK(软件工具开发包)给第三方开发者,并向各个垂直细分行业应用开发者提供无人机解决方案,将无人机覆盖到更多领域。汪滔告诉记者,核心技术需要去研发,商业模式需要去探索,当前DJI给出的答案是这样一种合作互赢的模式;但SDK刚开始进入行业,还不是那么成熟,后续Inspire、Phantom上会搭载更加成熟的版本,只是都还需要时间。另一方面,展现出第三方姿态的DJI并未完全摈弃自己做行业应用的可能。潘农菲告诉记者,如果某个垂直领域无论如何都做不到DJI希望的程度,DJI也会考虑自己去做;但扶持第三方合作伙伴是DJI的首选。汪滔进一步解释,DJI一开始就不打算在各个领域都垄断,“而是要的是一个合理的利润,让更多人参与进来”。汪滔的品位论外界很多人一直好奇,汪滔及他执掌的这家科技新贵,是如何脱颖而出,成为业界追捧的明星的创业公司。在这次采访中,我们也力图去探讨更深层次的东西。在汪滔这个“不聪明的偏执者”眼中,每个人理应去试着把喜欢做的事情做成,同时让世界因此变得更美好。他喜欢谈“梦想”、谈“坚持”、谈“纯粹”,以至于外界给他贴上了“理想主义者”的标签。只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听起来“逼格”甚高的“理想主义”四个字,一次都没有从他自己口中吐出,取而代之的是“品位”----似乎这才是通向汪滔“自有王国”的钥匙。甚至从头到尾,汪滔都在强调,DJI是一个有品位的公司,而品位,最终会是DJI的核心竞争力。“我们不是为了有品位而有品位,只是我们非常崇尚一个比较酷、比较美好的东西;在追求美的过程中会转化成一种战斗力,这种战斗力最终会做出好产品”,汪滔向网易科技如此解释。而品位对于DJI的影响,正如汪滔所言,“商业上的决策也好,产品设计也好,技术上的取舍也好,最终都会落在品位上”。影响并非只对DJI自身。用更通俗的话说,品位可能是DJI的文化和价值观,DJI希望用产品将DJI的文化和价值观散播出去。就目前来看,DJI也许真的做到了,哪怕是被称为一直在输出文化的苹果,也有很多员工是DJI的粉丝。汪滔为自己的品位能被输出而高兴。毕竟输出品位,向来不是名声不甚好的中国企业擅长的东西。早年汪滔曾想过在德国注册空壳公司,可还是打消了念头,中国人的标签最终也并没有影响到DJI的品位输出,“我们是中国人,也是中国公司,我们的努力和奋斗目标,跟国家、跟中国人的命运其实是分不开的”。汪滔想借DJI改善世界对中国公司的印象,或者说,试着输出中国人的品位。这时的汪滔,不太像个商人,他更像是一个充满实干的理想主义者。汪滔一直贯彻着“品位”,这可以看作是汪滔对其事业的坚持,也可以看做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对其喜好的东西设下的标准和底线。他说,无人机是他从小到大的一个梦想,这是对一个技术、一个特定东西的梦想。这样的一个梦想,需要用这样一些东西来呵护。他甚至因此反感某些圈子里的一些风气,比如创业,“为了创业而创业,其实就跟以前说华为招通讯专业工资给得高,市场很热,大家一股脑儿去学通讯一样;后来就变成学经济、金融,到如今又变成说创业、创客这些东西”。汪滔认为,用这种态度去做事情的人,跟以前这批什么流行去做什么的人没什么区别,没有品位,也谈不上有梦想。更多的方面,诸如在融资问题上,汪滔依旧用“品位”来解释:大疆商业上不缺钱,也不会为了钱而忽悠,“如果明摆着是坑,这个时候让投资进来,让他们没有得到应该期盼的收益,最后这个单还是得我们去买;所以DJI不会去过多承诺什么,DJI没有这样的东西,也没有这样的品位”。而汪滔口中不作过多承诺“实在”的DJI,近期据传获得100亿美元的估值。他觉得估值并不能完全体现一个公司的价值,但这个价格,算是实在。“DJI值这么多钱”,他强调。
(文/网易科技 李儒超)
处!女!座!并非黑处女座,而是对产品精益求精,不会妥协,对细节有着本质的追求。对下三滥的东西嗤之以鼻。材料、工艺都喜欢高大上的东西。像什么特氟龙、五轴加工中心之类的。当你绞尽脑汁去完成一款产品后,也会提出很多需要修改的需求。经常蹦出一些你刚开始你觉得没可能,但是后来用心去做就会出的想法。概括起来就是。。。。。。。。。。。。。。。。。。。。。天!生!的!飞行器产品经理!
自从从Gopro转投DJI,我的体重增了10多斤
在这个互联网狂热躁动的时代,汪滔仍然保持着自己独特的思维,他把大疆和互联网公司划清界线,然后讽刺着那些急于向互联网转型的公司为“小家电2.0”。不肯转型投入互联网怀抱到底是冷静or愚蠢?我一直拭目以待。
七个字:一将成名万骨枯。
道听途说,有失公允请点反对高学历海龟,立足点太高,有点高于生活而不源于生活正如其他答主所言,喜欢高大上的东西;也就是说如果你逼格不够,或者表达能力不能符合他口味的话,人家可能不听你说话来源于“我有一个朋友”猎头直接说:要与领导有较强的沟通能力公司人流动量挺大的,开掉员工是家常便饭,对于基层工人更加。。这对高新尖公司似乎。。不是很好好吧我是替我哥们出气的,折叠我吧
非大疆员工,从与大疆有限的几次交道来看,汪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可与之言商,不可与之交友。作为商人他很优秀,但对合作伙伴的态度有点让人寒心。
是我同学。小时候爱画画 爱模型 调皮 爱开脑洞。
本来就是富家子弟,人又聪明厉害,把无人机玩出了新高度。关于他的家世,有兴趣的话查一下大疆的总代理商。
已有帐号?
无法登录?
社交帐号登录大疆汪滔:这个社会太愚蠢 包括很多很出名的人|大疆|无人机_新浪财经_新浪网
管理 &正文
  大疆汪滔:世界笨得不可思议
  汪滔对世人有两种分法:
  一种是笨人和聪明人,
  另一种是好人和坏人。
  这两种分法构成了一个模型。
  在这个模型中,
  聪明不是指智商高,
  而是追求事物本质的意愿和能力。
  文|马钺 & 编辑|徐昙
  “这个世界太笨了。”这么想的人肯定不少,但没有几个人会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来。汪滔是个例外。
  “笨得不可思议。”他微笑着补充道,“工作以后发现,不靠谱的人和事太多了,这个社会原来是这么愚蠢,包括很多很出名的人,或者大家以前当成神、现在也当成神的人,其实level也不高嘛。我也经常在怀疑自己,你这玩意儿是不是有点脑子发昏了?我时时刻刻都在质问自己脑子有没有发昏,但还是发现,这个世界很笨。” 
  “姐姐”们哄笑起来。她们是一群女性企业家,日和台风尼妲一起来到位于深圳南山道的大疆创新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大疆)总部,抓住了汪滔,逼这个连发布会都不参加的CEO打开话匣子。
  也许是因为长着一张85后的脸,也可能是由于他的语言风格:直率、激烈、爱憎分明、不留余地,不时蹦出“爽一把、开脑洞”这样的90后词汇,36岁的汪滔说“世界太笨了”时,更像是那个戳穿皇帝新衣谎言的小男孩,或者发际线变高版的麦田守望者霍尔顿,而非一位因不断成功而忘乎所以的亿万富翁。
  不管是不是忘乎所以,汪滔确实是位亿万富翁。2015年这个时候,在福布斯发布的中国40岁以下富豪排行榜中,汪滔位居第二,财富将近228.6亿元。考虑到排名第一的富二代杨惠妍身后站着一个碧桂园家族,白手起家的汪滔才应该是中国最会赚钱的年轻人。
  汪滔的财富来自他一手创立的大疆。这家深圳企业从0到1的创造了一片广阔市场——消费级无人机,并牢牢把控着霸权,不断扩大市场份额。Frost & Sullivan分析师迈克尔·布雷兹说,“大疆的成功在于其开创了非专业无人驾驶飞行器(UAV)市场,所有人都在追赶大疆的脚步。”
  福布斯的排行榜刚推出没几个月,大疆的估值就从80亿美元上涨到100亿,汪滔的财富随之水涨船高。
  2016年之前,Frost & Sullivan的调查数据显示,在民用无人机市场,大疆的占有率为70%,这已经是个垄断性的份额了,而汪滔8月2日向“姐姐们”宣布:根据海关数据,2016年3月推出新产品精灵4之后,无论国内还是国际市场,大疆的市场份额均达到了惊人的90%。自从2013年推出精灵起,大疆的销售数字每年都会实现至少三倍的增长,汪滔说,2016年大疆的销售额估计将达到100亿元。
  大疆在像博尔特起跑后60米那样加速,而对手们——呃,鉴于大疆的巨大优势,称“同行”们可能更恰当一点——望尘莫及。《连线》前主编克里斯·安德森于2012年创办的3D Robotics,曾被福布斯称为“大疆的强大对手”,累计融资1亿美元,但在大疆推出精灵4并对精灵3大幅降价后不久,3D Robotics就内外交困,不得不宣告结束消费级无人机业务,拱手把美国的市场让给大疆。
  但汪滔所谓的笨并非字面意义那么简单。
  他对世人有两种分法:一种是笨人和聪明人,另一种是好人和坏人。这两种分法构成了一个模型。在这个模型中,聪明不是指智商高,而是追求事物本质的意愿和能力,“在实践中解决的困难问题越多,脑洞开得越快”;而笨,则是指难以把握事物本质,容易为一些表象所蒙蔽,比如喜欢看朋友圈鸡汤,被一些时髦的理念所迷惑。好人和坏人的概念比较简单,“好人追求互利共赢,坏人自然就是损人利己。”
  “最聪明的人一定不会选择做坏人,”在汪滔看来,聪明和善、坏与笨之间是有深刻的逻辑联系的,“野心比较大、能力低一点的人,就容易变成坏人。”
  翻开汪滔的微信朋友圈,可以看到他这方面更多的思考。
  日,他发了这样一条朋友圈:
  “善、恶、蠢,三股势力,本质上是善对决恶蠢联军,恶蠢之间是SM关系。善的定义为有力量之美。人类的最大敌人是愚蠢,愚蠢是万恶之母,要消灭恶,先消费(灭)愚蠢,S没了M是活不下去的。”
  在2016年3月份发的一条朋友圈中,汪滔将这个模型的意思总结为更明确精炼的一句话:“人恶没有,心邪做事不靠谱”。他把这句话称之为“大疆猜想”,“如果我能对世界有什么期望,我希望这句话是宇宙真理”,他甚至希望有人能像证明哥德巴赫猜想一样,把“大疆猜想”证明出来,“如果大疆猜想不是真理,恶人、邪人就会太有本事、太有能量,社会就会向恶、邪进化。”
  汪滔不喜欢毕加索,称后者为“皇帝新衣教的图腾”,“99%的人不敢直说他的画丑,是因为皇帝的新衣的心态。”另一个被他在朋友圈炮轰的名人是孔子。在2015年11月发的一条朋友圈中,他认为对孔子的推崇,反映出当今国人“缺乏思维能力、人云亦云,没有自信求真精神的现状,我们的智慧贫乏到要靠两千年前的古人学说来给自己的文化找归属感、自信心,还是皇帝新衣式的”。
  又是“皇帝的新衣”。看,虽然很少接受采访,推崇那句“闷声大发财”,但在内心深处,他果然是那个喜欢说出自己真实想法的男孩。
  依文集团董事长夏华参加了这次“台风眼”交流,她被汪滔的理论“震撼”了,“很少有企业家在这样的场合用这么简单的话来表达,但他对聪明的理解蛮深刻的,是基于人的价值的判断和接近本质的能力。”
  聪明人大都骄傲。2015年接受福布斯采访时,汪滔曾经说过,世上没有一个人让他真正佩服,伟大如乔布斯也一样,汪滔也只是欣赏而已。不过,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个人也被汪滔视作聪明人。他在朋友圈写道,这个人创办的公司“比任何一家互联网公司都强十倍,也比苹果强”。
  “华为(任正非)。”汪滔说,“90年代中国还是一团糟的时候,任正非从做销售起家,最后可以把技术做得那么牛逼,团队管得那么好,而且他的方法论、价值观又不是为了钱。现在这些为了钱和名的人,都是蛮low的。”
  不为名利,那大疆的使命和愿景是什么?
  汪滔嘴角微扬:“就是想好好玩一把。”
  ‘ 做对了几十道选择题 ’
  虽然汪滔把“你只要比别人更聪明就可以了”挂在嘴边,不过至少在大疆成功之前,以世俗的标准看,他能不能算得上聪明,还得打个问号。
  2003年,已经在电子系读到大三的杭州人汪滔选择退学,他给斯坦福、麻省理工等世界名校发出入学申请,不过连连被拒,因为他的成绩只是中等偏上,并不算很优秀。汪滔只得退而求其次,进入香港科技大学电子工程系就读。直到本科毕业,他也没能在学习成绩上翻盘:毕业设计学校勉强给了他一个C。2006年开始上两年制的研究生,他边开公司边读书,直到2011年,花了5年才拿到硕士学位。
  “汪滔是否比别人更聪明,这我倒是不清楚。”他的研究生导师李泽湘说,“但是,学习成绩优异的人不见得在工作中就表现得非常突出。”
  那个得C的毕业设计,是汪滔从小就有的梦想:直升机飞控系统。
  汪滔小时候看过一本漫画书《动脑筋爷爷》,里面画着一个红色的直升机,不到10岁的汪滔被深深吸引住了,他希望自己能做一个一模一样的直升飞机,跟着他一起旅行。
  少年时期,汪滔爱上了航模,16岁那年,因为考试成绩不错,父亲奖励给他一台遥控直升机,欣喜的汪滔马上操纵飞机飞了起来,没想到直升机非常难操控,刚刚飞上天就掉了下来。上大学之后汪滔又摔坏了好几台航模,旋转的螺旋桨叶还在他手上留下了一个疤痕——这既让他萌生了一个想法,“做一个能够自动控制直升机飞行的东西出来”;又似乎是对未来大疆发展方向的警示——直升机太难玩了。
  在香港科技大学,汪滔参加了两次大赛,获得香港冠军和亚太区并列第三。毕业设计选定直升机飞控后,他申请到了学校1.8万港币经费,奋斗了5个月,废寝忘食,终于开发出了可以令直升机在空中悬停的飞控系统,但结果和16岁那次差不多:飞机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这次失败并非全无收获,他引起了机器人研究权威李泽湘教授的注意。李教授引荐汪滔成为自己的研究生,还支持汪滔旷课创业。大疆初创那几年,有时碰到资金问题,李泽湘会伸出援手。如今李泽湘仍挂着大疆董事局主席的头衔,持有的大疆股份价值数以亿计。
  跟李教授手中大疆股份的价值一样,世界上大部分事物都在飞速变化,就像一线城市的房价、恋人的心情、深圳的天气??但也有些东西似乎永恒不变,比如“咪咪”,一种味精味儿刺鼻的膨化食品,十年前卖5毛钱一包,现在还是卖5毛。现在,大疆总部的各层楼都有向员工半价供应的零食区,不知道汪滔会不会偶尔去买一包“咪咪”。
  倒回10年前,也就是2006年,据一位大疆前员工讲,工作之外,汪滔有时会走出那间位于莲花北村的小区、被大疆当做办公室的民房,去小卖部买包“咪咪”吃。
  那间三居室是大疆的第二个办公地点。与比尔·盖茨和乔布斯在车库开始创业的故事类似,26岁、仍在读书的汪滔与两位同学来到深圳,在车公庙舅舅单位一间不足20平米的仓库里创办了大疆。搬到莲花北村,大疆不仅换了办公地点,原班人马只剩下汪滔一个:一起创业的两个同学,一个留学,一个工作,都已脱离大疆。
  这时候在汪滔身边的,是他从社会上招聘来的三四位员工,他们分别在大疆工作了一到三年,和汪滔一起研发直升机飞控系统。当时大疆不存在什么商业模式,就是做产品,然后在诸如“我爱模型”这样国内国外的航模爱好者论坛里兜售。汪滔回忆,2006年,大疆的第一个产品卖出了5万元,成本只有1.5万。在两年多时间里,大疆就这样以小作坊的方式运转。
  到2008年时,大疆打磨出了XP3.1这款飞控系统,在被装载到传统的直升机模型上后,这款系统可以让模型飞机在无人操作的情况下,自动在空中悬停。随后,大疆陆续推出了“ACE ONE直升机飞控”、“悟空多旋翼飞控”等多款飞行器控制系统。
  汪滔那时候就表现出了与他所欣赏的乔布斯类似的特点:对细节精益求精。雷锋网一篇报道提到了这样一个细节:对一颗螺丝拧的松紧程度,汪滔都有严格的要求,他告诉员工,要用几个手指头拧到什么样的感觉为止。因为当时很多东西是没办法量化的,工具也比较粗糙,力度做不到非常精确,只能靠手来感受。螺丝有时候会松,所以需要加螺丝胶防止松动,但是会有一个问题:如果要拆,螺丝会卡在里面拧不出来。汪滔从香港买了一堆强度不同的螺丝胶,螺丝按照拆的频率,使用不同强度的螺丝胶。拆频不高的螺丝就用中强度的螺丝胶,从来不拆的螺丝就用高强度的螺丝胶,而经常需要拆的就用最弱的螺丝胶。飞控系统上几百颗的螺丝,就是这样一颗一颗地按照不同要求拧上去。
  汪滔习惯于晚上十一二点来到办公室开始工作。一有灵感,他就会拿起电话和员工交流。这个习惯保留了下来,大疆不少高管现在还经常会接到老板的午夜电话。
  离开的员工当然不会喜欢被吵醒,汪滔对他们也很难说得上信任。一位名叫侯志刚的前大疆员工声称,汪滔要求员工写“时报”,汇报自己每小时都干了什么。而汪滔在2015年接受福布斯采访时承认,“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所以与其他人交流时会造成很多摩擦。”
  第二批加入大疆的三四位员工在2008年左右相继离开了公司。虽然他们都表示不后悔,但客观上,他们失去了一次财务自由的机会。
  2010年,大疆从一位新西兰代理商那里得到一条信息:她一个月卖出200个平衡环,但95%的客户都把平衡环安装在多轴飞行器上。而她每月只能售出几十个直升机飞行控制系统。当时多轴飞行控制系统的主要厂商是一家德国公司MikroKopter,但他们的产品策略是DIY,用户必须找到自己的组件并下载代码,因此体验不是很好,产品的可靠性也不行。
  汪滔敏锐地意识到:大疆也许应该成为第一家提供商业用途成品飞行控制的厂商。
  大疆公关总监王帆说,当时公司内部做了两道选择题。第一道是大疆继续卖配件——飞控也算一个配件,虽然是核心配件——还是做整机?第二道选择题是:如果做整机,是做固定翼,还是直升机,或者多轴?团队内部对于这两道选择题是有争论的,“因为没有可以参考的样本,做整机你也不知道做成什么样子,说实话,做多轴这时候你完全看不到前景,没有任何参考,是很冒险的。”
  汪滔拍了板:做多轴。
  因为在过去几年积累了成熟的技术,决定做出几个月后,大疆就制造出了成品,迅速占领了70%的市场份额。飞机起飞了。
  这是大疆发展历程上的一个重要时刻。做对选择的关键,当然是汪滔。
  这不是汪滔第一次为大疆扭转方向。之前小作坊阶段,大疆的产品主要是卖给国企,后者购买产品的需求主要为了给领导演示,“他们买一架机器,我们出一群人去给他演示,然后领导看完之后就束之高阁,他们给我们20万。”虽然钱好赚,但汪滔意识到,公司做大的希望会毁在这种easy money上,“这不符合我的方向。我是做产品的人,我只想把产品做好,让更多人来使用。”
  汪滔拒绝国企的决定让人想起当年提出的“超过25%的利润不赚”。
  在这之后,大疆又做了几十道选择题,王帆说,“这几十个选择题基本上做对了,大疆才走到了现在。”
汪滔幸运的是,从小的爱好成为了事业
  这些选择包括拒绝GoPro抛来的橄榄枝,坚持做自带相机的一体化无人机;在精灵3推出不到一年后迅速推出精灵4,杀死竞争对手??
  最重要的选择,当然是把握住个人消费市场的需求,推出入门级产品“精灵”。
  “我们当时想做一款有成本效益的,不需要玩家自己组装就能随时起飞的产品。当时主要考量就是这款产品能够先于我们的对手进入低端机市场,并没有想要赚钱。”汪滔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
  没想到这款产品和后一年推出的“精灵2”就像iPhone重新定义手机一样,大获成功,将无人机的用户从航模发烧友扩大到了普罗大众。用无人机航拍成为一种时髦的生活方式,人们趋之若鹜。
  虽然汪滔说是无心插柳,但这当然离不开大疆的市场推广。王帆表示,大疆将打开美国市场的突破口选在了好莱坞和硅谷,“一个是文化高峰,一个是商业高峰”。
  大疆市场部郑先生此前接受媒体采访时说:“从2014年开始,我们就开始找业内的人,给他们做演示、送样品试用,请他们来体验我们的航拍飞行器。很多明星会在家里的后花园,带着小孩玩,所以业内已经知道DJI这个品牌了。2015年1月和3月,我们又参加了美国的两个独立电影节,有些演员想拍独立电影,就会对航拍飞行器感兴趣。”许多美剧,如《国土安全》《摩登家庭》都出现了“精灵”的身影。
  硅谷的科技大佬对“精灵”也不乏溢美之词。红杉资本合伙人迈克尔·莫里茨(Michael Moritz)曾在自己的Linkedin上写道:“DJI的精灵2 Vision基本就相当于一个飞行着的Apple II。”比尔·盖茨为了体验大疆无人机,买了平生第一台iPhone。苹果联合创始人沃兹尼亚克更是表示,“大疆的飞行器,是我有史以来收到的最棒的礼物。”
  汪滔身上有少见的理想主义色彩:“消费级并不意味着价格低廉却品质粗糙,相反是既便宜又绝对好。”
  ‘ 成长的烦恼 ’
  大疆一直在加速奔跑,与此同时,他也在急速变大。
  2006年大疆刚创立时,汪滔以为团队会是一二十人的样子。一个月前,《中国企业家》记者拜访大疆时,问起员工人数,王帆给出的数字是5000多,截稿之前,记者又问起这个问题,王帆说:最近校招的员工纷纷入职,人数已经增长到6000多啦!
  变大意味着公司业务急剧扩展,当然是好事。但大也有大的难处。
  公司变大,首先考验的就是汪滔。身兼CEO和CTO两职,让汪滔有些左右为难。根据他的理论,保持聪明的路径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解决一个个实际难题,“大开脑洞”,但随着管理负担的加重,作为CTO的汪滔担心自己会越来越远离具体问题,“都是一堆人讲来讲去,容易偏离实际,掉进坑里,自己觉得很有道理,很嗨,但不符合客观实际。”然而作为公司CEO,汪滔又提醒自己,这两者相互制约,“你做了具体事情就不能做管理,公司可能就没办法发展很快。”
  这种烦恼其实早就出现了。2015年接受福布斯采访时,汪滔就表示:“如今我做的更多是管理工作??至于我最喜欢的产品,我不得不依赖于我的同事。”
  糟糕的是,汪滔并不能百分之百的信任他们。“有时,他们开发产品过慢,我都不知道我是否应该批评他们。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正在做一些愚蠢的事情还是在偷懒,或者他们正在做正确的事情并为之努力。”
  他不再要求员工写“时报”了,但强硬的管理风格没有变。对于没能完成绩效的员工,大疆挥起屠刀来毫不留情。
  知乎“在大疆公司工作是怎样一番体验”这个问题下,一些回答抱怨大疆鼓励加班而且没有加班费,“别想找到女朋友”。王帆则告诉记者,他每天9点上班,基本上没有在晚上11点之前离开过,“凌晨两点钟研发部门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不过他显然是从自豪的角度来说的。这方面,大疆很像汪滔引以为榜样的华为。
  “老板做事以精品为向导,对于设计不好的东西,会很直接地骂‘这是什么垃圾’。”一位已经离职的前员工lanion写道,“这种严厉也让员工能够快速成长。”
  另一位匿名知乎网友写道:“不建议有过真正大企业,尤其是外企经验的加入,哪怕给的职位较高,也建议是等公司几年后上市,创始团队、元老们拿钱走人后再来。”
  这可能倒正中汪滔下怀:他对外企和大企业的职业经理人正有一肚子牢骚:“我从最早时就说,我们公司要请个会计,大家建议应该去四大(会计师事务所)找,最后都是个屁,结果不尽人意。”汪滔说,“我们最大的问题,是高估其他人,所以我现在就把其他人大大打一个折扣,应该会最接近真相。”
  鉴于他夸张激烈的风格,他的话恐怕也得打个狠折。事实上,对于富有创造力和激情的员工,尤其是年轻人,在大疆并不缺乏大展拳脚的机会。2015年年初,汪滔想出了“激极尽志,求真品诚”八个字,把它视为企业文化的内核。大疆在研发团队建立了产品经理竞聘制度。只要是研发团队的人,不管来自哪个岗位或是来到公司多久,只要有点子,计划书能经受住研发团队主管们的拷问和质疑,就能带队开发产品。
  2012年时,汪滔为如何解决“精灵”系列空中悬停、画面平稳以及360度无遮挡拍摄等问题苦恼,一位大学还没毕业的实习生陈逸奇大胆地提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没想到汪滔慨然赋予重任,交给陈逸奇一个上百人的技术团队和数千万元研发资金,两年之后,第一架具有360度全视角高清摄像功能的变形无人机问世。
  王帆说,大疆员工对大疆的企业文化非常认同,“现在大家出去旅游,朋友圈里发的图都是无人机航拍图。”
  一位2010年开始与大疆长期合作的猎头表示,大疆是一家难得的靠谱企业,只要推荐的人员上班就会付款,这位猎头表示,2013年之前大疆人员流动比较频繁,2013年之后,随着汪滔以华为为师,人员就比较稳定了。
  相比人员和管理,最近外界对大疆炸机的指责更令汪滔挠头。7月初,腾讯科技发表一篇题为《大疆无人机神话破灭?炸机事故频发》的报道,称“不完全统计,仅仅在2016年6月,大疆无人机发生的炸机事件就超过30起。这其中还包括无人机在公共场所砸伤人的事故”。文中还采访了一位名叫陈章的IT工程师,这位无人机发烧友在经历了与大疆的纠纷后,建了一个名为“无人机炸鸡资讯站”的网站,专门曝光大疆无人机炸机。
  这篇文章激怒了汪滔。他将该文链接转发给马化腾,指责作者收了竞争对手的钱来黑大疆。虽然作者同意临时下撤了稿件位置,但他认为自己“被无端泼脏水”,随后公开发文,公布自己与汪滔的短信记录,要求汪滔为“收黑钱”言论道歉。
  这件不大不小的公关风波,最后以汪滔的一封公开信收场。在公开信中,对于大疆一向漠视的媒体关系,汪滔委婉承认了不足:“大疆虽然小有成就,但还是一个通过不断解决各种管理问题而持续发展的年轻公司。由于公司的特色,导致之前对于媒体方面的工作重视不足,欠周到的地方在近期也在加大力度改革,媒体记者们应该会在接下来和大疆的接触中感觉到工作的进步。”
  汪滔为炸机现象辩解道:“网上看到的都是炸机用户的发帖,也就导致市占率越高,口碑越差的假象。比如A家卖50台炸5台,B家卖1000台炸10台,然后就有5个人吐槽A,10个人吐槽B,但哪家的质量更好?”他表示,“这种口碑特性对无人机行业的技术、可靠性和售后都有着非常苛刻的要求。大疆没有把这种苛刻要求看成是负担,我们希望可以在这种高要求当中锻炼自己,越变越好。”
  ‘ 机器人之眼,聪明人之心 ’
  越变越好?
  大疆的市场份额占到了90%,年销售额100亿元,如果变得更好,同行们岂不是要上吊?
一架无人机正在大疆深圳总部外飞翔
  但汪滔不打算放过同行们。他不断通过技术进步来拉升行业门槛,大疆无人机在短短几年内便更新了十几代,国内无人机行业虽然膨胀到上百家,但有资本和技术陪大疆玩的寥寥无几。他还打着一个如意算盘:通过上线SDK平台,鼓励无人机玩家开发软件,打造一个无人机中的苹果APP商店,在让开发者得到乐趣、获得利益之外,将天下英雄收入彀中,以免导致一些潜在的竞争对手躲在角落里,“搞个井冈山根据地什么的”。
  同行不足为虑,但如果无人机行业是一个电子游戏的话,汪滔表示,大疆距离通关还差最后一个大boss——高通。
  2016年1月初的CES展会上,高通发布了名为骁龙Flight的无人机芯片解决方案,高通主管拉杰表示:“有了骁龙Flight,我们能将市售1200美元级的高端4K无人机价格拉低到300至400美元,让每个人都能用上无人机。”
  除高通外,英特尔、、英伟达,以及华为等芯片厂商,也纷纷推出了自己的无人机芯片解决方案。这些芯片厂商的意图,在汪滔看来,都是欲效智能手机之故技,试图让无人机公司变成手机公司,大家狗咬狗,它坐收专利费。
  “但是我们也不会让这个事情发生。”汪滔非常笃定,“把芯片厂商下家的数量控制好,量是起不来的,(高通等)大公司一官僚,(无人机)这么一个小方向它也就看不上了。”
  哪怕没能打破芯片厂商的围堵,对于大疆来说也远非世界末日。王帆表示,芯片只是无人机的一个部件,作用不像手机芯片那样至关重要,而且大疆无人机的技术壁垒高峻,体验更非同行所能比,差距不是一个芯片所能填平。
  研究机构EVTank分析称,受低空逐步开放的利好,中国民用无人机未来几年将保持50%以上的增长,到2020年,全球无人机年销量将达到433万架,市场规模将达到259亿美元——跟智能手机相比,无人机确实是个小方向。
  汪滔的估算比这个数字更悲观。他认为,无人机市场即将接近饱和,大疆的收入达到200亿元也就到顶了。但这个收入很难撑起大疆100亿美元的估值,投资人利益怎么保证?汪滔并不担心,他们只融了两轮资,投资人占比较小,汪滔提出了一个可能的方案:大疆拆分上市,这样既可以让投资人得到合理而丰厚的回报,大疆也不至于成为公众公司。
  消费级无人机市场接近饱和,商业级市场暂时还只是美好愿望,关于大疆未来的方向,汪滔表示,大疆目前做的事情都跟机器人视觉相关,现在机器人都还是“瞎子”,如果大疆在这方面取得突破,应用范围将非常广阔,无人驾驶、工业制造、家庭机器人等,都将成为大疆的用武之地。
  而且,大疆可以输出的不仅是技术或者产品层面的东西,在汪滔心目中,方法论才是大疆最有价值的财富。这个方法论具体是什么,除了反复强调的“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以及找到对的人,汪滔语焉不详。但他显然已经跃跃欲试要跨行输出了。2013年,大疆给员工奖励了十辆奔驰。
  比赚钱更重要的,也许是对于大疆方法论的验证。他虽然认为世界很笨,但也时时刻刻在质疑自己是不是头脑发昏。直到现在,汪滔也没法确定大疆的成功是因为自己聪明,还是运气好,在一个比较好做的行业里获得了自嗨的机会。
  关于聪明,在日举行的“RoboMasters 2015全国大学生机器人大赛”上,汪滔罕有地做了一次公开演讲。他在演讲中指出,中国机会大把,却缺少拥有大量真知灼见,且做事靠谱的核心人才,什么是“靠谱的核心人才”?汪滔总结道:看问题能有真知灼见,能看到事物的本质,能在众多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选项中,不盲从,通过独立思考找出更好的解决方案。
  这不就是在用人民群众能够听懂的语言重述“聪明论”吗?亦夫子自道也。
  在那次演讲中,汪滔痛批中国现在的教育体系:
  “知识的学习固然重要,但是我们的社会大环境忽视了对人的思辨能力的培养。在现在的教育体系中,学生被放在一个预先设定好的轨道里,他们所要做的只是埋头比谁跑得快,无需自己抬头看路,更谈不上主动去规划未来的人生路径,而后者恰恰是在商业、艺术、科研等创造性社会活动中最为看中的环节。我们当下的教育体系偏爱循规蹈矩、观点平庸的学生,忽视甚至轻视对思维能力的培养和对真知灼见的本质培养。事实上,在不再有章可循的商业及创造性工作中,不具备这些能力就很难看透本质、寻找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
  “我们所处的社会不缺演艺明星和体育明星,但却还没有通过做事靠谱而成为明星的人。打开电视,我们还找不到一个让工程师、发明家也能成为明星的智力竞技运动。”为此,汪滔每年拿出5000万来发起和承办RoboMasters,“希望RoboMasters能塑造姚明、刘翔这样的全民偶像,更能产生乔布斯这样受人尊敬的发明家和企业家。”
  除此之外,汪滔真的打算当夫子。他甚至设想能否开个中学,70%时间教语数外,30%时间,用来教思维方法和品位,“开脑洞,让这一代更聪明。”
责任编辑:陈楚潺
  除了干货,就是走私货!——扫描二维码关注新浪杂志官方微信,专注深度报道。
中美结构性权力的此消彼长并不是以“修昔底德陷阱”所设定的军事冲突模式所进行,而是“谁更能解决好本国国内问题”为轴展开下去。中美之间未来谁更能在全球秩序中拥有话语权,关键不是谁能在两国战争中胜出,而是谁更能创造本国的美好社会。
房地产市场的乱象横生,除了复杂的货币信贷因素、土地制度、财税体制外,还有一群与利益集团千丝万缕联系的“专家学者”推波助澜,他们飞来飞去成为“中国特色的串场经济学者”。相当一些人专为一线城市背书。
2016年中央财政已拨付专项奖补资金276亿元,用于推进全国去产能工作。但当前行业周期性复苏,钢铁产量开始增长,为真实有效推进去产能工作,应该从加强制度性安排入手,禁止地条钢产品和淘汰环保不达标企业,建设长期稳定的法制化去产能环境。
一方面经济不断下滑,另一方面,降准降息的边际效应衰减,M1、M2持续走阔,货币活化,民间投资意愿低下,企业大量储备现金而不愿意进行投资,所以虽然我们的政策利率水平和长端水平离零还尚有差距,但中国面临落入流动性陷阱的挑战。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以下说法错误的是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