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帮人夹不长胡子的地方刮出来?

用眉夹夹胡子好吗? 求答案_百度知道查看: 4544|回复: 9
求腮帮子长胡子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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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美男职的总决赛,我发觉小牛队的诺威司机不只球技一流,长得也是很英俊,尤其是满腮帮子的胡须真是棒极了,为了像偶像致敬,我问一位友人怎么才能长像诺一样的胡子,朋友告诉我说:别说诺司机了,只要你每天用刮胡刀把想要长胡子的地方刮上几遍,马克斯的胡子都有,不知道为什么我按照他提供的方法吉列都刮坏一把竟然一点效果都没,有哪个有这方面经验的可以跟我谈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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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自由职业者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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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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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吃点猪大大,然后整晚灰来灰去,第二天就明显效果
海水退去才知道是谁在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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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以前论坛不是有人说涂姜汁吗?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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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年剔就可以了的
任他们多漂亮,未及我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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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天生的,剔得出来嘛。如果你实在想就去种点头发上去当胡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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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新鲜的死苍蝇涂上去有效,某个部落祖传下来的,打得苍蝇直接拿来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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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蝇更嫩哪个敢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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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熬点夜,胡子很容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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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录像机,VCD机的戛然而止,还是电脑屏幕里尽快最小化或者因为没电而黑屏的显示器。
那种经历已经在我成年后,国家保障了电力供应基本不停电以及会找妞儿,会有妞儿以后忘却了。
然而在电影院里,当《黑处有什么》电影结尾,电影院里灯光亮起,那种尴尬的感觉又反了出来。
整部影片有着让人会心一笑的恶趣味笑话,引得让人笑出声来,也有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童年复刻。
比如教室墙壁上马克思头像下的名言警觉,班级里留级下来的男生女生永远都不是好人,女的都得是骚货,男的都是老大哥,会打扮就是你在卖骚,欺负女孩儿就显得你倍儿帅,老师说错了你丫为什么不会先举手这么能耐你耽误的起全班几十个人的一分钟吗?
这些在整个中国尴尬时期度过的青春期与校园生活会让我恍惚之间以为在看筷子兄弟的《老男孩》的悬疑版。
影片整个很接地气的帮我回忆了童年,看个黄色录像带是限时的,纯洁的让不熟的女孩进隔壁屋子等着。有人说电影这里不对,那个时候的学生哪有那么“坏”,那是你没经历过,当时没人带你玩儿行吗土老帽。
相反,影片里初中生被高中生带着看如获至宝的黄色电影,反而是最纯洁的时候,纯洁到不熟的女孩儿都得撵到别的房间去。那个年代的理论相结合还并不完善,还只是看一看图自己回家的时候能爽一爽,牢牢记住每个画面,牢牢夹住自己的双腿。
可是影片并不让我们回家以后“爽”,首先是铺天盖地的宣传这是中国的《杀人回忆》,又是个别强烈推荐中国的白银案。
影片也别具用心的用音乐特效和人物特写关注影片中几个人物,仿佛导演一脸严肃又笑嘻嘻的说:“呵呵,他们每个都有可能是凶手唷,好好看唷,好好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唷。”
结果什么都没有,一点尾巴都没有露出来,全场都是伴随着:“啊?这就完了?”的声音。
这感觉糟糕透了,我想起了我少年时候看过的那部被推荐为“大人看了都说好”的成人电影,我记住了每一个手指的抚摸,每一句悄声细语的调情,我记住了你们要进行的姿势,然后画面黑了,浮现三个字:一周后。
妈的,我裤子都脱了,加棉原木的绝对不伤害子嗣与自己的纸巾摆好了,撸的它面目可憎,青筋暴起,你告诉我没了?
只能说影片也许野心太大,也许政审太大,不管什么原因,做为一个观看者,总觉得如果按照这个节奏,影片四到五个小时应该故事会讲述的比较完整,而且按照影片目前这个样子推算,看起来也不会太过无聊也看的下去。
简直就是买了一盘封面是比基尼美女的片儿,结果内容竟然是 这样蝶泳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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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用ppt,不用微博,不看球赛,不用陌陌,不喝白酒,不宽恕任何傻逼。
依旧是我。但是今年夏天似乎并不让人愉快,不管手段要做到big boss,玩黑的似乎你比我嫩了一点,玩白的似乎玩认识的比你要广了一点。但是还是似乎总和自己希望的要差那么多。
看了十几个星座运程,看了四五个日本av,仍掉了不知多少个酒瓶,又一次有一次不知道抽了多少烟。
也许也到了该面对压力,选择是否要流入世俗的年龄和阶段,我空拳挥舞,却无能为力。老派的人可能迟早真的会被淘汰。
不再无忧无虑,压力与日倍增,在他们眼里我似乎还是那个小霸王,其实活得可能就是一大王八了吧。
敢于拿起斧头劈向对方,却无能为力面对无形的压力,去向何方,又像一条遍体鳞伤的狼狗站在十字街头,嘴角流血却看向夕阳。
就像每一部我们看过的电影,听过一首曾经最爱的歌曲,爱过的那个曾经下雨天不愿打伞回家的那个人。
幕落英雄,落寞流浪狗,消失在最后的演员名单。
我如笑话,如故事,如那让人会心一笑的回忆,依旧拿起酒瓶。心中无数话语无话可说。
午夜音乐响起,让人自己和自己的酒,沉浸在张不开嘴的瞬间。
希望我们都还活着,无能为力,站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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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就是小龙人。
你们小时候看过的那个连续剧就以我的事儿拍的,当时怕影响太大,都不好好学习找龙人去了,所以拍成了儿童连续剧。”
每次喝完酒,在烤肉摊我抽着烟,喝一口大酒有些喝大的时候总是这么说,生怕别人传出去了。酒桌大家哈哈大笑。
我今年年到中年,已经没有人关心小龙人了,但是小龙人的我还在这个社会活着。
今天喝了点儿酒,让我聊聊,中年小龙人到底都是怎么过的吧。
说实话,奇奇的确是我特别好的姐们儿,在我俩16岁第一次在宾馆里做爱的时候,我发现要射的一瞬间让我非常害怕,从未有过的感觉落荒而逃的时候,奇奇坐在床头叼着都宝跟我说是正常的没关系,瞧我那胆小的样儿。
所以这个事情以后,我再也没有和奇奇有过任何其他方面的发展,只是很好的姐们儿。奇奇19岁的时候第一次人流,我在医院门口抱着奇奇一阵痛苦,而奇奇则一脸鄙视的问我:带烟了吗?
后来我用我的龙尾巴狠狠的教训了这个胸口纹了一个残纹身长条龙的小伙子的时候,奇奇却第一次对我失望的转身而去。
至于贝贝?那个曾经的小胖子,我现在可受不了他了,弄一金链子,说实话啊,咱们真不是对胖子有看法,可是贝贝这个有点儿过了。带一金链子,从不进泳池,没事儿开一06年的现代小汽车洗的特别干净到处跟人聊认识某部委领导。
也别说,真有些官二代围绕在贝贝身边,听大哥讲述如何做一个自强自爱不收钱还可以胡乱花钱的优秀官二代。
贝贝经常电话我说又发现一个好地方,姑娘特别好,重点已经不是以前那种穿着黑色丝袜迷你裙但是丑的没法儿看,口活儿完了发现自己基霸上有个韭菜的级别了。
您说我?我觉得还行,娶了奇奇的一个女同学,人长得漂亮,第一个口活儿愿意口我尾巴的,虽然年轻时候朋克过,但是基本在性生活里属于还算尊重我的。
就像你们知道的,龙王的子嗣都是骄傲的后代,所以我一直不戴套,所以荣幸的过了不久在一次我飞大麻正在宇宙的中心接触太阳黑子的时候我媳妇儿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告诉我她怀孕了。
婚礼极其仓促,她一直到处抱怨我辛苦联系的干婚庆的哥们儿拍的不好看,婚纱照这事儿谁见天儿的翻着看啊?
不管怎么样,我依旧为了婚礼,将头发留成了三七分,穿了可以让我尾巴露出去的燕尾服,别提这事儿多傻逼了,真正的黑炮看不上这身,更别说曾经朋克的我了。为了爱情,为了龙宝,能怎么样?
婚礼结束后,在包间里,我们一帮朋友坐在一块,贝贝又不知道从哪儿带来了一个整容整的很明显但是看了绝对看了会硬的姑娘,奇奇倒是离婚以后精神劲儿好点儿了,听说吸毒了一阵子没过三五天,被强行戒毒也算成功了。
奇奇倍儿坏的问我媳妇儿:生活还愉快吗?
其实话说回来,好几次我去奇奇家喝酒,奇奇一双黑丝袜,小漏肩还真没少让我硬过,但是这么多年的关系了,谁又好意思为了一次舒服,毁了关系。所以我们还是好姐们儿。
无数个夜晚,在烤肉摊喝大了一个人迷迷茫茫,一心忧郁的抽着烟蹲在路边迟迟不愿意回家,尾巴被吐了一堆脏东西也懒得管,犄角跟隔壁桌喝多了打架,也不管了。
青年的我,看着身上的纹身,处处有伤疤的犄角,还有那被我家杜宾要了几个伤疤的尾巴。我从口袋拿出了KUSH,自己卷上一根,在这个繁荣的社会里已经没有了我的去处,大海里没有陌陌,没有漂亮的姑娘,没有红底黑色的高跟鞋,没有一帮喝大了把我尾巴放在姑娘胸部中间看能不能夹住的哥们儿,我回那干吗?
上回不经意去游泳碰见一小乌龟,非追着我说是不是活的很辛苦,我转头拿一珊瑚礁盖丫头上说:“你丫闲的是吗?今儿非得让你知道小太爷我的厉害。”
话还没说完,小乌龟露着胆怯又不解的眼神游开了。
“傻逼”骂完,我就上岸了。
来来往往去春游,去钓鱼,去赏花的人很多,有开车的,有骑自行车的,有走路的,有遛狗的,有不怀好意碰碰身边儿姑娘冲我喊:“HEY,哥们儿,装大尾巴龙呢吧,还能一假犄角,COSPLAY呢吧你哈哈哈……”
我只低着头,抽着烟,尾巴在我身后一摇一摆的,我想起了我的前妻,我想起了海龟爷爷,我捏了捏口袋里的大麻荷兰臭鼬。
“嗨,这帮傻逼,理他们干嘛呢”
我想起了我的父亲,那个老酒鬼龙王,偶尔偷尝了路边人们的啤酒,就大大咧咧的也坐在了人群里的烤肉摊上,只要给酒就哈哈笑笑是哥们儿。那会儿还没有MAO,也没有旁边的兰州拉面,但是我父亲却总是那里的龙王。
后来,我的父亲总是逃避现实,找不到工作,也觉得抓虾逮鱼也并不如来盘麻辣小龙虾有意思。
旁晚夏天的夜晚,我又一个人,抽着烟,蹲坐在墙角,手里捏着离婚证,脚边是啤酒瓶,听着忧伤的歌曲,打开手机却并不知道找谁,就这样喝大吧,喝多了我就是龙王了。
我可以碰见我喜欢的女孩,回到那座四合院,没有微信今天所有糟糕的事情,还得拔拔老海龟的胡子,对了,得再来一瓶啤酒,就着孤独。
想着我的朋友们此刻都在忙忙碌碌,而我的碌碌无为和宿醉,只是为了让我变成龙王,这是我的使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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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这封信应该很久以后才会写,但是正如世事无常,我们习惯了每天发生的小意外,早餐摊没有出摊,约好的人临时有了事情,工作突然出了无数意外,原本幸福的朋友突然失恋,或者,自己以为的生活就那么被改变了。
耗费了太多时间去为了所谓的生活,所谓的前途,每天疲于奔命,醉于每一次的快乐与悲伤。所以忽然想起你的时候,却是你快不行了的时候,才开始想起了和你的每一次际遇,每一次你的陪伴。你是那么无声,不招人烦,又耐心的原来陪伴了我这么多年。
很抱歉现在才能和你好好说说话。很抱歉。
想起来每一次出门,朋友在外面等着我去喝酒,恋人等着我一起出去,因为工作的琐事得出去,那昏暗的房间里,临走时你的叫声,再到后来,你似乎习惯了,你不再叫了,只是看着我,然后我也只是说一句:露露,乖乖在家等着。
关上门有些不舍,下了楼梯就想到了一会儿见到伙伴朋友喝酒,玩乐亦或者工作的烦恼。
我怎么就那么蠢,完全没有想过你一个人在家里做什么呢,甚至连像样的玩具都只有那几个,陪伴了你好几年的布老虎,还有那个一动会吱吱乱叫的玩具球。你并不喜欢那个会响的球。我却自私的都没有想过要给你买一个喜欢的,或者,也许你根本就只是喜欢和我们在一起吧。
我的姐们儿,露露,我试着回忆起来,我们的每一次见面,这次不着急,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不会再着急出去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日子应该不准确,这个日期还是我看到当时回家的照片日期推算出来的。你看,你就是遇见了我这么一个粗心的主人,对不起。
我和辉哥聊了好几天,我想要一只雪纳瑞,辉哥说没问题,他有朋友开宠物店的,和家人的商量,家人也接纳了。我那一直不怎么喜欢狗的父亲可能因为觉得那个阶段我太孤单了吧,也没有说什么,花了很久的时间在前几天给我妈妈一直看雪纳瑞的照片,也说服了妈妈。
辉哥骑着摩托带我去宠物店的时候,果然有几只雪纳瑞,有的在卖萌,有的在哭,有的在咬人,我正好玩于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的时候,辉哥拍了我一下,说你看那只,趁着咱们玩,一直扒门,一直想逃跑呢,这身体绝对没问题。
因为离家不远,于是我用袋子抱着你,坐在辉哥的摩托后座上,一路上伴随你的叫声,我们横跨东大街,你不停的叫着,辉哥在前面烦的说你这狗怎么这么烦一直叫。
我却大大咧咧笑着,内心挺高兴。
中间袋子破了,辉哥也要去骡马市,于是我们下车,坐了一辆公交车坐了几站路回家了。
你看,多么有趣,第一次到家都是这么闹腾。
再后来,我每天带着你到处溜达,到处走,还记得吗,有一次在后院晒太阳,我尝试松开绳子,你呀,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爱逃跑,直接跑到了隔壁楼的楼顶。
那个时候,你似乎看着远处,也许你的心当时就在远方。
后来因为我去深圳,香港,北京等地方,时而不在,你幸运的遇见了我的妈妈,因为我妈妈经常需要往返几个城市之间,你就在你那个专用的宠物小背包里和我妈妈走了很多地方。
再往后,我恋爱了,我失恋了,我在家工作,我出去工作,我忘记了什么时候起,你从早上定点会开始叫,闹着下楼上厕所,变成了也不叫了,等我们起来了,拿起绳子了,才高兴或者激动的叫着。
抱歉,我不并不知道你从那么早开始就变得懂事,那么安静的陪在我们身边。
那段时间,我实在太年轻了,年轻人总是有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该忙的事情去忙,去有喝不完的酒,和见不完的人。
我记得我带着你去对面的烤串摊儿和朋友喝酒,我把你拴在我的腿上,和朋友们喝酒,聊天。你也没有怎么闹。我记得无论多晚,我从黑漆漆的夜里,走到院子那亮着昏暗小黄灯下面,再走到单元口,再上楼,你总是我一开门就叫,我担心吵醒父母,总是将你赶紧抱在怀里,伴着我7,8年里的快乐,失落,有时候虽然咱们俩都不敢出声,但是我抱着你在客厅转圈,有时候我心里难受的抱着你一言不发。
你始终一直陪着我,如今回忆起来,好像我们后来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在我晚上回去呢。
我去了成都,去了深圳,去了很多地方,待了半年一年以后回到家,一个人坐飞机到了咸阳机场,再做大巴车到西大街,拉着行李箱回到家,院子的绿化变了,街道变了,原本熟悉的老店转让了,回到家开门,你还是一如既往立马扑过来,冲我叫,倒在地上亮肚皮让我摸。
啊,这才是家。家还是家。没有变,你也还认识我,你真聪明。
回来后的我,你经常叼玩具过来,而我要忙于找新的工作,只是顺脚踢开,真的很抱歉,如今给你说起来,我才发现我忽略了你那么多次。
Hey,我的姐们儿,如果有机会,我绝对带好多玩具,我要腾出我的时间好好陪你。
Hey,我的姐们儿,你知道吗,自从你绝育后,成为了那绝育后性格会变坏的1%以后,确实挺招人烦的,当然,我也知道你所承受的痛苦,刚绝育完,子宫摘除,我妈当时把你放在床头,早晚呵护,你只是哼哼,我妈出门去,担心你一个人孤单,给你开着小广播,让你不要那么孤单一点。
从那以后,你特别黏我妈妈。所有人只要进了咱们单元,不管几楼,你都会立马窜起来跳到门口叫几声,除了我们家人,哪怕我舅舅进门,辉哥进门你都要乱叫一通。要给你说半天好话才愿意不叫了。
是不是,那次绝育,让你疼了,让你害怕了,让你被陌生人伤害了,所以你就固执的认为着,你受过伤害了,不能再让我们受伤害了?
我从最早的MSN SPACE,再到后来的博客大巴,网易,到自己的博客,如今翻起来有很多说你的文字。
我有两个朋友,她们也都叫露露。北京的张璐,和西安的露露。
西安的露露经常见你,她也经常来家里喝酒那个时候,她每次来,我们都会开玩笑说露露见露露还叫呢。她也老假装说你 你讨厌,别叫了别叫了。
你挖烂了她当时引以为傲的新蓝色袜子时候,她也站起来说 露露你真讨厌。
可是你知道吗。她虽然嫁到了新疆,在你在医院受罪的时候,在你在医院呼吸已经很困难的时候,她还打电话过来询问你。
你看,其实我们并不讨厌你,我们都喜欢你。
你并不是一个讨厌的女孩,露露说 8年了。
是呀,8年,我们走了多久,我们见了多少个日出,夜晚,你从我们青春,走到了我们成熟。我记得我留着傻乎乎的头发,高兴的抱着你照镜子。当时你不屑的表情还闹腾了半天。
你总是叫,让楼下的老刘家,也挺讨厌的吧应该。但是他们也总是在院子里见了你说 露露把毛剃啦。
露露咋今天不高兴呢
露露今天又吃啥好的了感觉变胖啦……
你不厌其烦的在他们家楼上叫了这么多年,从小小刘是小孩,叫到他现在也上初中了。
昨天知道你不在了,小小刘和他的妈妈也哭啦。
昨天知道你不在了,姥姥虽然现在身体不好,也哭啦。
你看,你这么个讨人厌的小家伙,怎么会惹人哭呢。
露露呀,你可真是讨厌。
从大前天我知道你开始不吃不喝,我就尽快赶了回来。抱你去附近的宠物医院,医生给你打了营养液,消炎针,可是你还是站不起来。
无论是谁,哪怕是家人,碰一下你的屁股,你都不愿意的,可能是当时绝育手术让你害怕了吧。
可是大前天你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在医院的桌子上,连有猫跳到你面前你也没有理,就那么躺着让医生把温度计插进的肛门你都没有反应。只是呜呜的哼着。
因为你一天一夜没有吃喝,也没有尿尿,抱你回家,把你放在你最爱的家门口的草地上,刚放下你就尿了。
一大滩血,比成年人手掌伸展还要大。你忘记了你已经四肢动不了了,你本能的从草地上跳出来,往单元口走去。
我以为你有了好转,却发现你左摇右摆,差点摔倒,我赶紧过去包住你,抱你回家。
回家后,你还是不吃不喝,要知道你可一直是能喝水,只要有吃的立马去吃的主儿。
没有犹豫,我听说南二环的宠儿乐园的医院还行,带着检测报告就去。
在车上,你就那么躺着呜呜,呜呜。
去了以后医生抽完血后,说要打吊针,当时我心疼的不行,因为你下午才输液了几个小时。
医生说,只要坚持输血浆,打针,10天就差不多了。
行,只要你能好好的,就行。
11点多了,我算了一下,你已经连续打针最少6,7个小时了,我就说抱你回家,这个时候心情应该也挺重要的,回家总比这陌生的地方要好,加上医生9点下班,咱们从来是不给人添麻烦的狗,别耽误人家下班。于是问了是否可以带回家,当得知可以后,医生利索的收拾了吊瓶等。
到家后,输到了晚上1点40多。
一觉起来。你拉了,只是一滩黄水。赶紧带你去医院,医生说得拍片两次,我看着医生们全副武装,而你连一块盖的布都没有,我心里确实难受的不行。
第二天一天,我都陪着你,医生建议说做个穿刺,看腹水多不多,我说刚才拍片不是就说为了看腹水才拍片的吗?
医院需要盈利很正常,和医生有提成挂钩也正常,但是,我不想让你再受罪了,穿刺。
医生可能不知道的是,差不多再过一周就是我姥爷去世的一周年,我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浑身发黄,要穿刺,我看到了姥爷最后受过的罪,我不想让你受罪了。但是医生还是反复建议及时不穿刺,继续再输液一会儿。
那会儿的你,已经四肢无力,动都不能动了。我抱你出去尿尿,你不管在草丛,还是水泥地都是刚放地上就全部趴在地上了。
回去以后,医生还是建议再做检查,我和母亲商量过,决定不再治疗你了,带你回家,不希望你和姥爷一样,最后的日子还要再受罪。
甚至我开了安乐死,如果你今晚抗不过去最后抽搐,痛苦的时候,不想让你那么辛苦了。
因为那个时候已经输液输到你鼻腔开始流血,还在输。
四肢动弹不得,2天2夜没有吃喝,呼吸特别困难,你又最不喜欢陌生的地方了。还要继续输液几个小时。
不治了不治了,回家,咱们回家。可是临走医生还是硬加了四瓶血浆,一些针。而那个时候,你第一天在宠儿乐园输了7,8个人小时,第二天要回家,你也已经输了七八个小时了,加上这些血浆,得输到第二天半夜了。
没关系,只要你能好起来,怎么样都可以。于是我带着血浆和你,还有妈妈一起回家。
你在车上见到了我妈妈,你仿佛很高兴,你在副驾驶似乎高兴的哼哼了两句。
妈妈把你抱在怀里,你似乎有些好转。
我一边准备吊瓶,一边收拾,我看见你在我妈妈 的怀里,双眼发直,鼻腔好像不流血了,
终于这么两天,你见到妈妈了。
妈妈抱着你,你双眼发直看着天花板,眼睛不知道是粘膜还是眼泪,一定很辛苦吧。
妈妈说:露露,好点没,你要坚强……
话没有说完,你吐了一大滩出来。然后妈妈抱着你,我妈妈哭腔对我说:露露是不是不行了,露露好像不行了……
那一个小时,时间是停止的,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是不是还在家里,你有没有看到,我和妈妈细心的把你擦拭干净,我一直一边抽烟一边握着你的手。
不到48个小时 你在宠儿乐园 输液了将近30个小时,还不算拿回来让我继续给你输的。也许医生早知道你快不行了,但是,也许早点告诉我们,可以让你不再受罪,可以让你回家再呆呆,我再捡起地上的球,像阳台扔去。
可是那一刻,你就那么安静的在我妈妈的怀里。
Hey,我的大姑娘,我的姐们儿,我的露露。
以后无论多晚再回去,我都知道不会再有你扑向门口的声音,不会再有你的叫声了。
你的玩具和食盆,水盆都在。
你和我们的回忆都还在。
啊,你真是一只从出生到离开都这么讨厌的小家伙啊,还会让人一直这么想念你。这么后悔我们没有更多的陪伴你,让我内疚到不行为什么最后没有早点决定不治了带你回家,还要为了医生冲业绩。
我还记得呀,可早的时候,有一次我回家,我心情不好,我一边喝酒一边抽烟,你就一直在我旁边陪着我,我难受了抱抱你,我竟然现在才回忆起,多么不愿意让人常抱的你,那一天竟然让我报了那么久。
Hey,姐们儿。昨天是龙抬头,你是不是又溜走啦,骑着龙王去天堂啦,那你乖乖的在上面等着我们,等我们上去的时候,你还是要乖乖的,提前就叫着,让我们知道你在那里。
我坐着辉哥的摩托,看到你想逃出去的你,我抱着你一脸大大咧咧的笑着,你在我怀里汪汪叫着可能自你出生第一次这么吹风开心吧。
抱着你回家,你上蹿下跳,我说,hey,露露,别动,让我拍张照片告诉大家我有你了。
别动,别动,乖,乖,看这里。
lulu - pm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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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没有见过妃悠爱第二面,我再也没有宿醉在街角不停的在打电话,再也没有看过凌晨鱼肚翻白的日出。
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在微博,豆瓣写过东西,甚至我的博客这片我自己个儿的自留地也很少来看看,估计也很少有人会来看。
我忘记了那个天空永远明媚的大白床单,我不再留恋光着屁股的姑娘,我不再絮絮叨叨的像个自以为是的无能老人。
那些燥热的夜晚,听不明白的英文歌,和那些无助又想不起来面孔让人心碎的姑娘,都已经越来越遥远,想起来,仿佛是曾经看过的某个小说里面的故事,而不是我。
糟糕的朋友,高级的朋友,漂亮的朋友,愤怒的朋友,不再聊起吉普森,不再谈起玛丽莲曼森或者KORN,松岛枫也没有再去寻找他的片子,而我的初恋,美竹凉子,也已经很久没有去搜寻她的近况了。
80年代的日本粉红老片儿没有了空闲时间去看,也会端一杯啤酒看着康熙来了傻乐,知道了欲望停止的关机键,伤感的歌曲现在也敢听了,没什么许巍李志才能拯救的夜晚,没什么喝酒就能更加快乐的习惯。
加利福尼亚的梦也不再是嘴巴上的玩乐,是梦越来越近,但是我已经不是雷灵顿外套,红色皮靴,背带裤和格子衫的西安唯一SKINHEAD。
年轻人吹得牛逼也能听进去了,挺好,年轻时候就是嘴巴没把门儿,都觉得是假的,就你自己个儿觉得那是真的。
没有刻意的跟谁划分界限,看日本住友银行广告也会感动,看ISIS犯傻逼也想拿枪干丫的傻逼操行。
端起杯子,谢谢大家,生日快乐,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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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手机电台女DJ用稚嫩的声音说:“下面,我们在夏季,为大家播放一些我们储藏了半年多的音乐,在夏季,为大家播放冬季的音乐,不知道大家是否可以感受到冬天的寒凉呢?”
“下面的声音来自去年冬季11月份在俄罗斯海边录制一段声音……哗……啦……”
在晚上的9点洗着热水澡,听着这种广阔的声音,不禁我眼前也浮现了一段一段大的海浪,黑色的,仿佛能有七八层高的黑色海浪,仿佛在我眼前摇晃,这些画面应该来自许多年前喜欢看一些生僻电影以及纪录片时候留下的画面映像,我没去过俄罗斯,虽然我知道我如果去了,可能是第一个头一次到俄罗斯首天晚上就醉死在街头的外国人。
一阵一阵的黑色海浪的声音从手机传出,俄罗斯的黑海我是没见过了。随即,黑色的大海里慢慢浮出一个白色略有微胖的身体,逐渐的,这个身体越来越大,而那些黑色的海浪通通被吸进了她身体的下部。
再看看脸,哦,这妞儿我认识。
昨天晚上突降大雨,手机上聊骚的妹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喜欢下雨,尤其是下雨的话可以坐在楼顶,或者床边喝着啤酒,和对面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外星底下,碰一下杯子,饮一杯酒,猛抽口烟,然后抬头看向远处豆粒大的雨珠,那感觉太棒了。
遗憾的是因为宿醉过渡,在下雨前的几天喝了太多酒,实在现在自己的胃无法配得上自己眼前的情景了。
我是一个不聊骚网络异性的人,当然高尚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更多的是,我实在不明白其实我就是想和你出来完成一个抽插动作,运气好了我们彼此都HIGH到了WIFI之外,运气不好,令自己坚决鄙视网络交友软件的真实性,这样,就又可以高尚一段时间了。
明明这么简单的问题,非要聊一些“最近工作忙吗不知道你喜欢毕加索吗你知道远方有一个街角晚上特别好看吗你喜欢听什么歌曲呢我猜一定是韩国组合对不对~”别闹了大哥,我就喜欢听小沈阳的大笑江湖还有“我的滑板孩”行吗~!
我要是女的,我绝对这么回这帮无聊的男人。
但是还好,现在的女性创业意识都很高,会礼貌好好和你说话的,通常第三句都会仿佛她们那漂亮的头像在你面前一样问你:大哥,期货投资真的还不错喔,我认识几个哥哥都在做呢。
你认识的那几个哥哥,就是另外不知道在附近哪里几个房间里和我一样看着你美女头像的“哥哥”吧。
抱怨归抱怨。
没有点雄性冲动谁还这么没事儿干了,和不认识的人瞎聊。甭管你一米几都能对各行各业有尖锐看法和观点,甭管你美丑都有让你一点都不想提前男友和追着你让你挺烦的男孩。
俄罗斯黑河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又将我拉回来了海洋里,我又看见了她,她依旧有着耸拉着的乳房,那些黑色的波浪不断被吸进下体,她不断的呻吟:“你好坏……你好坏……”
场景回到了昨天的车上,她全身脱光,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扭捏着身体,我面无表情的用手在她的下面做着开源节流的工作,但是因为她实在有一点点微胖和大只,我已经将座位调整到了最为开阔依旧没有办法让她摆出舒服的姿势。
从胸部到下面到脚趾头甚至没有一个让我喜欢的地方,当然,我这特意喷过香水的衬衣和脸上的胡须也绝对没有任何吸引到她。
孤独世界里一个人遇见另外一个人,一个动物,哪怕一束灯光,都会驻足一会儿。你知道的,人,是怕孤独的。
送她回家,然后在路边一个人要了两个小菜,一碗米饭,慢慢吃完。突然觉得我像一个动物,发泄完了生理欲望,然后就会吃,真是糟糕。
手机响了一声,打开,那个姑娘发来信息:讨厌,好舒服,我这样是不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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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回答知乎问题:/question//answer/的答案
看了很多答复,都是围绕不良少女的。不良少女这个词应该算是后期词汇了,或者说带着些只是走错了路并非太坏的意思。因为年少时候也调皮过,当时有几个不错的朋友,不过我们当时不叫不良少女,叫社会上的。
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是在学校门口,人都还没到,就听见学校里同年级的人很慌张,说是放学要来打一个男孩,这个男孩也是在校园里风云人物的混混。
男孩找到我,说我认识不,我说我不认识。
晚上放学,那个男孩就给打了。而且这个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而让我们诧异的是,这个男孩家里是贩木材的,也有涉黑属于社会上的,也认识社会上的人,按道理说随便他们家来个哥哥,兄弟的,都把这事儿摆平了。
但是这个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也就是当时我们俗称的:这个人,把你打了都白打了。
这个事情在后来几周里都是大家在学校里背着那个男孩偷偷谈论的问题,也是我们意识到,卧槽,原来我们之前在学校里都是小打小闹,被别人评论为“社会上的”才是牛逼的啊。
为了变成在那个年龄段大家所敬仰的“社会上的”,我和几个朋友做了一些不懂事的事情,也算被一些人关注了。
当时,腊梅给我们的启示是变成“社会上的”。我们都没有多想。
某个夜晚,我们区当时最坏学校的我一个朋友找到我,他属于C中小灵通那种,谁都认识,啥事儿都能知道点儿,但是自己个儿不玩儿。(当时的最坏学校就是放学门口一堆人,有事没事就打架极其混乱,因为几乎没有入学门槛,拿钱就上,学费低廉。)
然后我的朋友龙龙告诉我:“腊梅说,晚上在体育场办事,叫你过去帮忙呢。”
卧槽,社会上的腊梅姐叫我去帮忙?没问题啊,立马就收拾收拾,下午给班主任说出去办点事儿就走了。
当时的体育场,是C中的体育场,C中的体育场在校园以外的旁边,单独一片区域,非常大,大到什么地步呢,就是体育生跑2圈就是极限了。通常C中,以及旁边职中打架都在这里。那个年代,这个体育场并没有路灯什么的,而且有很多碎砖头。
当腊梅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她,但是奇怪,现今又如何回忆都回忆不起来她的长相,头发略长,没有化妆,但是嘴唇很红,应该是涂抹了口红吧。她站在我面前,发给我了一根软猴王(软包,一包2元吧,当时年轻人比较时兴的,相当于现在芙蓉王的地位吧。)。
那是我第一次被女人发烟。
再看看周围,龙龙也给我介绍着,有号称皮带王子的,有下手特别黑的,也有之前和我有点不愉快的,还有几个杨氏兄弟,有家里开涉黑酒店老板儿子。
一些社会上响当当的人都来了,一些真正我们所谓的“社会上的”人来了。
这让我紧张,又有点高兴,紧张的时候,里面有几个人跟我不对付,一会儿别这边开完炮,那边又起来。我过来就一个人带了一个皮带过来的,真弄起来,我真不划算。
高兴的是,我不经意间也跟这些号人物站在一起了。
想太多又没想太多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大喊了一声X你妈,然后从高台上手里拿了一块砖头从高处跳下,拍了那个人的脑袋。虽然是夜晚里,我看的清楚,鲜血直流,然后又有几个人架住胳膊,让另外的人从后面再是一块砖头从头顶盖下去,再一块,又一块……
我看到这里,也表情严肃了,腊梅姐叫我过来,我也不能说白来,站着看,虽然旁边有几个人也嘻嘻哈哈和腊梅站着抽烟看玩笑。
我站起身来,卸下皮带,(我当时皮带是找人做的,中间有几个地方是硬金属块,算是我灵活的武器。)腊梅却伸手拦住我,她站在我的右边,伸出左手拦住了我,没有回头看我,只是眼睛瞪着前方鲜血飞溅的现场,表情平静普通的说:“胡子,你就别过去了,这差不多了。今儿谢谢你啊。”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的头转了过来,给了我一个微笑。
后来偶尔看到日本动漫里一些清纯少女那种咪住了眼睛,那种灿烂的微笑的时候,我才发现,在我的记忆里,曾经见过一次这样的微笑。
后来只言片语的听社会上的朋友说,那个被打的男的都已经40多了,结婚了有小孩,赌场里头混的,但是对腊梅很好。有一天不想和腊梅好了,腊梅叫人去拉他的时候,他也没叫人,也没怎么就跟着几个看起来不像好孩子的男孩子走出去了。
当年这个男的,社会上也小有名号,虽然是赌徒,混的不咋地,但是总比十几,二十岁的社会上玩的要好,听说很潇洒,那个年代都是出入场子抽雪茄,正装西服的。
后来那个男的让社会上的人给腊梅传话:以后,再不相欠。
那个时候起,我知道了,原来腊梅姐不光自己是社会上的人,原来还有很多社会上的朋友为她卖命,帮忙。
中间我们也有我们忙的时候,也逐渐不再盲目跟风,跟所谓社会上的人玩了,你手黑不黑,你的社交圈有多黑,我们才跟你玩,也是后来我朋友不如同龄人的一个原因吧,那个时候就知道要看人品,和两个人对不对把了,合适不合适了。
比如我一个朋友,是卫校的,家里属于农村的,不惹事,但是每次有人找我麻烦的时候,只要我和他一起,或者我没说,他知道了,都二话不说拿家伙就出来,玩命做。
他不是社会上的,但是我就爱和他玩儿。
当大家各自有了自己的圈儿了以后,各自也有了各自身边手黑的人。
腊梅中间,断断续续听人说和那个家里开涉黑酒店的王公子一起把人捅了跑路了,把啤酒瓶塞到哪个女孩下面了。
总之打架动手,牵扯到小一辈的事情越来越少了。反而更多的是,听说她和王公子的爸爸住在一起了,又分开了,不是包养,她有她的魅力。那种张狂,但是懂事,直到现在我都很少在身边见到。
其实那个时候,我们做的事情才是混混,她做的才真正是“社会上的”人了。
当时我们有一个朋友叫河南,他不是河南人,仅仅是因为姓何叫楠,我们俗称河南。
河南下手很重,基本上两句话不对就拿匕首捅你。没什么原因。
基本上,惹事如果对方说:我是河南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等,这个事情基本就结束了,因为没有什么意义。你在那装逼吵架叫人都没用,河南也不爱叫人,就过来二话不说桶你两刀,也不听你说狠话什么的,捅了你就走。
当时一些打架前喜欢有仪式感,爱说点儿什么的,就怕河南,完全不给装逼和念开场词的机会。但是河南和我们不同,他从来不跟社会上的人来往,就是学校里玩玩,家里亲戚小孩被欺负了出个头,家里人跟人吵架了出个头。和腊梅什么的更不是一路子不认识了。
也许因为城市规模问题,我们当时上学比较有“名的”,基本早早就和社会上无业青年对接了,然后无业青年是替老板做事的,如果你够聪明,手够黑,甚至可以直接接触到老板。
我记得有一天,我刚跟当地一个酒店老板谈完事情,说是谈事情,其实就是人家给我吩咐点儿事情,我装逼的说没事儿没事儿,那都是不是事儿,然后出去找人再找别人麻烦这样。
当时心情不错,刚谈完,出来的时候看见一群人围着,很多都是我认识的人, 腊梅也在,我过去的时候河南已经一动不动了。
肚子上的鲜血一直流淌,那是一个很小的广场,周围有一些卖耳环那种小店,当时的路灯是黄色的,有黑车司机,有放学的学生,有我这样抽着烟一脸得意的人,有茫然失措的人,有看热闹一直问怎么了怎么了的,有远处一直喊:散开的警察。
还有一脸泪水的腊梅。
4.不算结尾的结尾
河南去世以后,一点关于河南的消息都没有了,好像全家都搬到另外的城市了,只是偶尔有人聊起,一阵唏嘘。也会聊到如果河南还在,哪儿还有打架,约场子人都到齐了先要废话半天这毛病。
断断续续,只言片语。当然也有可能不是真的,当时在风口浪尖的年轻人每天都很忙,一堆屁事,一堆没前途的事儿,但是自己都感觉是大事儿,没有人会去追寻八卦,没有人会真的因为一个人在那个年龄段不在了,而缅怀,而痛苦很久。
因为都是社会上的人,谁都能料到迟早有一天了。河南去世后,我那一年,整整一年都背着一个包,包里放着我在五金店买来的25元的斧头。我们都意识到,自己的年龄越来越大了,没办法再是玩玩的态度了,认识的人也越来越不一样了。
随着年龄增长最不好的一点,我想,大概就是如果你是个坏小子,那你的仇人会越来越多,即使当你已经想安稳度日退出这一切的时候,你当时欺负过的小家伙可能在某个年龄段又变成了调皮的社会新人,梦想就是干掉当时欺负他的你。
那些八卦,那些只言片语,我后来拼接到一块的故事大概是这样的:
河南不知怎么的和腊梅认识了,腊梅其实一直和社会上中年涉黑大哥和老板们关系不错,不知道发生关系没。有一天腊梅和一个大哥去和另外一个老板谈事,从酒吧出来谈的不愉快,但是对方的人还是很有礼貌,坚持开车送腊梅和大哥回去,因为喝酒了。
腊梅年轻人的脾气就出来了,谈都没谈好,送个几把送。对方也是年轻社会人可能就说了几句,腊梅扇了对方一个耳光(腊梅暴打男性胜算率一直很高),然后就开始了,大哥见状也习惯了,就自己打车走了,因为在大庭广众的夜晚广场,和一个姑娘,姑娘还打人这样不太好看。
偏偏河南当时经过了,据说当时腊梅正在厮打的时候看见旁边一个小子伫立在那里一直看特别他妈心里窝火,就说了一句:看看看,看几把看。想让对方滚。
结果河南就扔掉书包,从后腰拔出刀,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没一句话,把对方给捅了。然后拉着腊梅坐在自己自行车后座走了。
河南的一个朋友后来说,当时河南说:“啊,也对,你想一个大老爷们儿,不上去帮忙,一直在那看,还要人家女孩提示我过去帮忙。”
后来的过程就很庸俗,难免河南认识了腊梅的社会朋友,社会朋友了解到了河南的才能,想让河南帮忙做事,河南不愿意,对方老板意思最好考虑清楚,难免说了你们家也不会很快乐之类的黑道大哥说的话,指望着吓到河南,或者河南能提出条件再聊。
但是,你们也知道了,河南压根不是那种性格。
河南就一声不吭走到大哥面前,给大哥捅了几刀。然后就走了。
过了一阵,大哥也让人捅了河南,只不过大哥不是说捅几刀,而是说弄死。
当时谈恋爱最时兴的是去山顶上,火车道旁,也没有现在什么把硬币扔到铁轨里,等火车过去再捡起来那么浪漫的事情。
是因为那里人少,可以一直走一直聊,偶尔买点啤酒喝酒,一时兴起抱在一起亲个嘴儿啊,或者怎么样一下也方便。偶尔也说点我爱你你是我天边的一朵云之类害羞的情话,他妈社会人儿也有说情话不好意思让人听见的时候啊!!!
年轻人的天堂,一般人还不敢来,因为这上面经常有抢劫的,或者三五成群坏孩子找事儿。没点儿功夫上来就是找不痛快来了。
河南去世后不到两个月,腊梅全身赤裸,下体严重受损,有被轮奸和殴打的情况。当时怀孕12周。
有人说是社会大哥做的,有人说是铁道旁经常的一帮老抢人的十七八的孤儿帮干的。
而我听龙龙说:当时从尸体附近找到了疑似腊梅的衣物,口袋里翻出了腊梅写的遗书和一小瓶毒药。
遗书大概内容就是腊梅想到铁道旁,因为这里是她和河南最快乐的地方,希望就埋在铁道旁,那个只有几十米就到了的火车洞口边最近的地方,那个时候他们经常来,谁都找不到他们。
我想也没人知道他们可以在上面单纯的,喊出多么幼稚的爱的誓言或者玩笑。
腊梅本来就是去准备自杀的。哦,对了,很多年以后,我在另外的城市见到龙龙,他告诉我,其实腊梅不是真名,只是外号,只不过他怎么一直记得外号一直是叫辣妹。
没有什么后续,也没有什么谁干的,没有人知道,现在还是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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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我,绝对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写的这些文字。
太阳晒到我的脸上,坐在房间内,正午三点,懒猫睡觉,勤快狗也得停下打打哈欠的时候。左手边是一根烟和打火机,还有一杯水。就这样开始写下文字。
从未有过。
在这之前关于日志或者博客之类的东西,一定是一个人在房间内喝点儿啤酒(即使这样也要喝到醉醺醺才好),听点儿曲调不甚欢快的歌曲,中文英文粤语日文都可以,就是别听着太高兴,我过得不太好,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又或者,是在宿醉后的第二天,痛苦不堪的打开台灯,走下去拉开窗帘,迷迷糊糊的在电脑前打开豆瓣电台,让随机播放着歌曲。
“酒后失落症”这是我给自己可能得了一种病起的名字。就是每次喝大以后,甭管喝的啤酒,白酒,洋酒,红酒第二天起来,心情就会特别失落,特别孤独,格外明星的对“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个状态清晰。
有点儿这个王八蛋世界怎么中途把我从车上扔了下来,让我一个人浑浑噩噩。
通常最快速能够恢复正常的方法,一个是看成人影像,打飞机。但是结果会更加失落,想着我心中的女孩,想着我未来的生活,想着我俩应该在梦里相遇,然后在我起来以后的第一时间收到你的短信问我是否做了同样的梦。
另外一个就是打电话,再约下午晚上的局,早早开始,一般下午4,5点就坐在一起,准备喝上了。大家都是孤独患者,凑到一块,没准儿久病成医还能凑出来一个医生。
记得我们喝酒最早的一次,我一觉起来,早晨6,7点,内心失落不已,电脑音乐随机播放的又是伤感到不行的歌曲,不行不行,赶紧呼朋引伴。给我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打电话。结果我们俩8点从路口的小商店抱了啤酒,过了马路,到了家里,互相喝的愉快。大早晨10点半,我们俩已经的喝的醉醺醺了。
互相搀扶着出门,买了一盒烟,点燃,伸手打一辆出租,回家而去。
那段时间,他辛辛苦苦在安徽做起来的赌场被同行本地的人弄倒了,放出了很多贷款无法收回。回到西安,找了一个酒店当保安,打算东山再起。但是,富贵的日子过了,谁能一下子再从头再来的水到渠成。也是烦闷。
我那段时间,经历了从云朵之上,被众神视为己出,又被众神抛弃而走的过程,也是失落感倍增。自以为是自己优势一些的地方,一些性格方面的,又突然好像成了将我从天堂拉到地狱里恶魔的诱食果。
那段时间,醉生梦死,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一样,偶尔抬头看看左手边窗外枯枝,刺眼的阳光,喝口水,写几个字。没有音乐,没有酒精。
我都快忘却了我还可以自由随便的写下一些文字,人在成长过程中,难免会经历很多痛苦的过程,一次次的自我建立,再眼睁睁的看着轰然倒塌。
像被钢管猛的击倒再站起来躲避着准备再次进攻的年轻人,又想无能为力瘫倒在沙发上的中年人,你的经历让你崇拜你自己,又让你无法面对自己,在质疑和恍惚中,昏黄的灯光,刺眼的阳光,不屑的表情里,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越来越在故事的最后发现自己不够好,或许我并非那古堡里嗡嗡翅膀的巨龙,而只是巨龙肩膀上那自以为是的鹦鹉。
叽叽喳喳,误以为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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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了吗?”
“没有,我怎么会累,我从小爬树扔沙包,到连续一个月天天酒局,我累过吗?……只是,只是哪里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吧”
昏旧的小房间,还是我,还是那个人,我的手边有一台老式的台灯,昏黄的灯光能让我看清楚,自己有点脏掉的白鞋边,能让我看到我应该身处在一个老式家属楼里的一间书房内。
奇怪,这夏季的夜晚,却听不到虫鸣,不过话说回来,很久没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了,感觉倒也不错。
“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累了?我倒想问问你,你为什么那么问我?我看起来特别累吗?”
“睡眠的确是相比以前少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我在忙什么,有时候也有想操姑娘的邪念,有时候也有对自己和朋友之间的关系感到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时候我感觉我是意气风发,生活乘风破浪穿着西服夹着包的哪吒,有时候却觉得,我好像根本没有,找我喝酒吃饭的朋友越来越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走到一个瓶颈,失去了朋友,却又浑然不知,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
“虽然吧,我也知道,谁还没有忙的时候,搞暧昧操姑娘生小孩忙工作,哪怕找个备胎,找个情儿,也不一定非得你比那些事就重要吧。”
“友情和爱情到后来越来越让我模糊,亲情却越来越迸发出让我在意的光彩,好像人终究到最后,再多的酒局,再多的朋友,到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拄着拐棍,走到黑房间里,懒得开灯,浪费电,满头白发,坐在没开灯的黑房间里,轻声叹口气,忘记了鸡巴硬起来必须找地儿操,忘记了喝酒必须一口干,忘记了姑娘你别在我这烦公主脾气小太爷不吃那一套的曾经。爱情,友情化作了老伴颤颤巍巍端过来的中药。”
奇怪了,自从那个人问了我一句以后,我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多,这么多年来,我如狼饮血一般隐藏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我隐藏自己所有的情感,觉得跟朋友说想念谁,或者难过了什么是特别傻逼的事儿,于是我心中的故事情感无处发泄,我像橡皮人一样,没有表情没有情感,保持着我的微笑,我的酒量。
只有在喝多了啤酒的时候,手扶着路边的树,一边咳一边想着:操他妈的,喝猛了喝猛了。漏出一丝鄙夷地上呕吐物的眼神,又自己轻轻一笑,这他妈才哪儿到哪儿我就吐成这样了。
“对对对,那买卖我觉得真能做,就像我一个朋友呀……”我站起来,挥舞着手,走向酒局,说着那些,无关痛痒,冠冕堂皇的话,就像,就像一个得了呓语症的病人一样。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约我到这个地方,安静的书房,昏黄的台灯,还愿意听我絮絮叨叨,我试着努力眯着眼睛缝去看他,他好像有点泪流满面,好像有点儿不屑一顾嘴角一咧,我看着眼熟,好像是60岁的我。
睁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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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波浪一波又一波,电闪雷鸣,或是深海面下的微生物,古怪的大虾们各有活动,也即使是那巍然不动的珊瑚也会轻轻摇摆两下自己。
有人说这是宇宙,这是社会,深海,浅海,海面,天空中,各有世界,各有斗争,各有平静。你自以为的东西终究会有一天让你提不起兴趣。
风暴过后那平静的海面你见过吗?平静的比陆地还要平整,让你误以为可以踩着过去,直到那深海里龙女宫殿里。
曾经喜欢的姑娘现在掉垂着乳房,穿着性感或者奇怪纹路的黑丝袜,你却总想着她年少青春时候的牛仔裤,她的头发波浪了,剪短了,弄的和你在电视里看见的一个样了,可是都没有当初见过时候的头发让你心动。
曾经爱过的男人顶着大肚子也和你聊开了金融贸易几千万的项目,还有政府那几个好朋友总找他让他烦死了,点燃一根中华,那只手掌突然似乎已经除了捏动女人的乳房毫无用处,哦,对了,很久以前这只手掌曾经给班级篮球赛带来了好几个三分球。
你开始不像以前怀疑着这孙悟空到底操没操过姑娘,你开始相信以前的班花真的跟班里的富二代有那么一腿。
你不再幼稚的觉得学校里那个交过几个男朋友的女孩是“骚货”,你也淡然接受了公司前台那个姑娘其实只不过每周有几天和不同的男人出去而已,还要给自己的晚辈同事说:“你懂个屁,爱了就爱,不爱就散,这他妈叫自我。什么骚不骚的你怎么比我还老土”
16岁,你看着日本AV里那个不认识的脸庞拼命撸着管,32岁,你挺着大肚子,看着电脑里容颜不老的她,射出了一团卫生纸,然后翻起手机给新认识的一个女性打起了电话。
龙王对龙女说:当所有波浪平静的时候,你才要站在水面上,去体会那个时候的寂静,你会怀念风暴时候的感受。
打开曾经喜欢的歌,还是老式的软件,那些曾经喜欢的歌曲和曾经喜欢的人如同经过公交站点的出租车一般,飞驰而过,让你连回头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那个公交站牌写着你的青春,写着你永远不会再去爱谁的话,公交站牌旁边站着曾经很久以前的你,听着MP3,一脸的愤世嫉俗,手机里停留着无数那些让你辗转反侧的短信。
你还记着七八年前那个让你伤心的午后吗?那会儿的太阳大到什么地步你仍旧固执的一个人在街道上走着。
我仍旧无比热爱着夏天,这个让我活着又让我想要死去的季节,啤酒无法再像以前大口大口的冰镇一饮而尽,开始容易疲倦,容易困乏。
不再关心身边的朋友变的多么牛逼,谁又说了谁的坏话,谁又上了谁的谁,谁又在哪天遇见了曾经的谁。
你越发的清楚活着的这条道路自始至终都只能由你一个人走下去,这中间有很多过客,他们除了带给你短暂的欢愉,带给你偶尔几个小时刻骨铭心的痛苦,难受后,他们会在你孤独的道路两旁,突然停下来,告诉你,他要走向另外那边的路。
你的梦想,你要成为的人,你在脑海里幻想过的自己曾经的未来,你那些散落满地的酒瓶,你那些一盒又一盒的烟头,你那些让你痛苦的回忆高兴的画面都在某一天你上班的路中消失不见了。
你开始不渴望爱情,不渴望婚姻,渴望回到过去,渴望和父母一起肆无忌惮过着暑假的样子。
我可以唯一保证的,唯一对自己始终忠诚的对待自己的就是,这个博客,每篇文章我都是喝着啤酒写完的。能对自己忠诚到什么时候呢?突然被小孩把啤酒打倒,被长大了的小孩叛逆的瞧不起的骂两句老酒鬼,被自己老婆和别人偷情的声音突然打断,还是……等我到了五六十岁,孱弱的拿起啤酒,听着曾经的老歌,举起那沉重的啤酒罐,嘴上支支吾吾,心里却声音还和17岁一样洪亮,大声的说:青春万岁,爱谁谁,老子从不会为你们任何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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