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婆家娘家 电视剧就有病,得打针,迷信不

官方微信宝宝2岁临沂市比如小孩吓着,身上起东西,好多问题都可以不吃药不打针就好了 15:17:49来自 |
|宝宝2岁临沂市是啊 19:37:30来自 |
|宝宝4岁泰安市我家公公这两年一直在东北,只要他回来我儿子就高烧惊厥,去年的时候这样今年还这样,以前我在婆家住的时候公公在临沂上班,只要他回去儿子就生病,这些都是凑巧吗?我觉得有些东西不能不信啊 20:01:02来自 |
|宝宝2岁临沂市烁烁妈OK 发表于
我家公公这两年一直在东北,只要他回来我儿子就高烧惊厥,去年的时候这样今年还这样,以前我在婆家住的时候公公在临沂上班,只要他回去儿子就生病,这些都是凑巧吗?我觉得有些东西不能不信啊是啊,好多类似的事,有些病根本不是什么引起的,就是有不好的东西 20:03:41来自 |
|宝宝1岁临沂市就是这样啊,有些东西你说它有它还看不见,说它没有它还就管用。。 20:27:00来自 |
|宝宝2岁临沂市新越麻麻 发表于
比如小孩吓着,身上起东西,好多问题都可以不吃药不打针就好了宝妈知道小孩吓着怎么办吗? 20:30:44来自 |
|宝宝4岁临沂市新越麻麻 发表于
比如小孩吓着,身上起东西,好多问题都可以不吃药不打针就好了很小的孩子是没有吓着一说的都是惊厥了 20:49:09来自 |
|宝宝3岁临沂市是的 21:02:42来自 |
|宝宝2岁临沂市家和万事兴11 发表于
宝妈知道小孩吓着怎么办吗?都是找一些老太太叫啊,我姥姥就会我闺女吓着就让他叫,不过宝宝小的话可以自己给叫的 21:03:37来自 |
|宝宝2岁临沂市璎珞妈妈. 发表于
很小的孩子是没有吓着一说的都是惊厥了是的,惊厥了就说是吓着了,不过有的惊厥不是吓着 21:06:16来自 |
|宝宝2岁临沂市季小洁 发表于
就是这样啊,有些东西你说它有它还看不见,说它没有它还就管用。。嗯嗯,感觉好神奇 21:07:07来自 |
|宝宝2岁临沂市新越麻麻 发表于
都是找一些老太太叫啊,我姥姥就会我闺女吓着就让他叫,不过宝宝小的话可以自己给叫的我家孩子九个月了!可以自己叫吗?怎么叫!宝妈教教我可以吗? 21:08:12来自 |
|宝宝2岁临沂市家和万事兴11 发表于
我家孩子九个月了!可以自己叫吗?怎么叫!宝妈教教我可以吗?可以 21:11:01来自 |
|宝宝2岁临沂市新越麻麻 发表于
可以我家孩子太好吓着了!自己带孩子每次吓着了都不好带!附近又没有会叫的! 21:14:03来自 |
|宝宝4岁泰安市新越麻麻 发表于
是啊,好多类似的事,有些病根本不是什么引起的,就是有不好的东西就是啊!郁闷 07:13:20来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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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端下载关于我们友情链接那是在民国期间发生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叫鬼火村的地方。鬼火村就是我儿时居住过的村庄。在我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让我感到很惊讶。让我不得不去相信,却又很难去相信。我真的不相信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大地主胡斜楞家的佃户郝七宝有三个女儿。最小的女儿彩儿出落得像个天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会笑,让人着迷让人疼。就是在当时的县城里也很难找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彩儿十六岁那年,在她的两个姐姐出嫁后,就有许多人提着彩礼上门提亲,郝七宝家穷志短,看到这种状况,就开始挑选对比哪家富有,哪家财势差一些。最后决定收了东家胡斜楞的彩礼,要把女儿许配给胡斜楞的老儿子小富财当老婆。其实彩儿自己早已经喜欢上一个人了,那后生叫柱子,是个十八岁的精壮小子。可柱子家和彩儿家一样的贫穷,根本拿不出什么彩礼来。彩儿知道胡斜楞家的提亲后,死活不依,但也没有办法,整天哭个泪人似的。哪知道小富财一日得了急病,居然一命呜呼了。东家胡斜楞找上门来索要彩礼,郝七宝看着成堆的绸缎和白花花的银元,扑上去用双手搂抱着不肯放手。胡斜楞冷笑一声说:“你不想退还彩礼也可以,但是,必须让彩儿和我的儿子结成夫妻,我要办场‘鬼婚礼’”
“什么?‘鬼婚礼’?” 郝七宝从绸缎堆和银元上蹦跳了起来,脸色铁青。
“嘿嘿,你别怕。其实很简单,就是在出殡的那天,让彩儿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跟在棺木旁,与抬棺木的人并行走,走到坟地后就可以了。”胡斜楞虽然在笑,但那笑很麻木。
“那……那以后呢?”郝七宝有些不相信胡斜楞的话。
“下葬结束后,你就把你的女儿领回家,我的彩礼也不要了。你女儿另嫁他人我不会做任何的干涉。”胡斜楞仍然在木纳的笑。
郝七宝看着炕上的彩礼,眼睛里闪出了贪婪的光泽。
可是,在小富财出殡的前夜,彩儿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郝七宝带着家人疯了似的四处找寻……
胡斜楞家传出口风,说有人看到彩儿和人私奔了……
当天夜里,胡斜楞就让家奴强行从郝七宝家搬走了彩礼。
那天早晨天空阴得厉害,浓厚的乌云在天空中翻来滚去,出殡的队伍刚走出村子,暴雨就从天而降。胡斜楞举着拐杖声嘶力竭地高喊着抬灵柩的汉子们快走,不准有半点的歇息。汉子们踩着泥泞的乡路,艰难的行进着。突然,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一团火球直扑向村口的人群,在大伙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的时候,就看到胡斜楞“嗷”地一声惨叫,浑身是火的飞了起来,然后就很实在地摔落在了正在运行的大红棺材上。他是被雷给击中了。搁咱老百姓的话说,就是让雷给劈了。众人扔下肩头的杠子,四散逃去。“扑通!”又是一声巨响,棺木重重地砸落在泥水里。“砰”的一下巨响,棺盖被震起,连同胡斜楞的身体翻落了出去。随即,瓢泼大雨居然停了下来,雷声也消失了。
人们又赶紧跑回去救趴在泥水里的胡斜楞,把他扶起来一瞧,这老东西浑身上下的衣裤被烧得精光,人早咽气了。
大伙忙抬了棺盖去盖棺,却发现棺材里躺着两具尸体。
彩儿穿着大红的嫁衣,脸上涂着白色的粉底,两侧的脸蛋上画着红标记,直挺挺地躺在小富财的身边。小富财也是一身的新郎打扮……
第二天早上,在村口旁土沙丘上的歪脖子树上,吊死了一个精壮的男子。是柱子。在村民们发现他尸体的时候,看到他赤裸着下身,他的那个东西被人用刀割掉了……树上还刻着字:你不是个男人,还留着这个物件有啥用?
当天深夜,有人就听到离村子不远的庙后的坟地里传出来女人的哭泣声音。有胆子大的村民就跑去看,回来都病倒了好多天。他们都说看到了一个红衣女鬼,头上冒着火光在坟地里来回飘荡……村民就叫这个女鬼做‘红棺新娘’。做了‘红棺新娘’,也就成了‘鬼媳妇’了。后来,村民们就自发地按民间的风俗,给彩儿和柱子举办了一场‘鬼婚礼’,把他们两个安葬在了一起,还给他们烧了纸房子、纸钱、纸花轿……送葬的那天,请来了和尚替他们两个超度……
妻子说:“到我了,你去吃夜宵吧。”
妻子最近一段时间突然迷上了网络,她说网上的小说很好看。都午夜了,她还要看,还竟看些恐怖小说。
我只好在电脑前站了起来,看看那刚打了一半的稿子,无奈地走向了饭厅。
这时座机电话响了,那很脆的铃声让我心里有些发毛,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墙上石英钟,又是午夜!好准时!我回头看去,看妻子手中的话筒,心想一定又是她!
果然,妻子说:“又是她,又是她!她还是只说了句‘喂’就不说话了……她的声音好难听啊,有点像男人的公鸭嗓。”
我走到妻子身边,伸手接过电话。我对着话筒高喊:“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真的要逼我去报案么?”我原想她会放下电话,可是,我却听到了我不想听到却又很想听到的声音:“你还记得鬼火村么?你还记得‘鬼媳妇’吗?你十一岁那年你做了什么?你十八岁那年你又做了什么?你怎么敢娶‘鬼媳妇’呢? ”
电话断了。我的心里咯登一下,放下话筒的手,一直在哆嗦。难道那个恐怖的传说会是真的?
不吃了,也不写了。睡觉。
躺在床上,我瞪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我想我又要失眠了。
黑暗中,我听到了妻子关客厅灯按钮的声音。很奇怪,她今天也不再熬夜了。明天是双休日。按常规,我们都会靠到后半夜才会上床。
妻子没有开灯,摸索着换上了睡衣,躺到了我的身边。
“这个老女人到底是谁?我们该不该去报案?她……刚才都对你都说了些什么?你今天也有点反常…… ”妻子用肩膀靠了靠我的后背。我转回身,很爱惜的将她揽到怀里。
“别怕,没有什么的。也许是恶作剧,或者,是有人打错电话了。先不要报案了,我明天去电信局查一下通话记录。”我深深打了哈欠,眼角流出了一些泪水。
我是不是真的该回鬼火村看看了?
闭上双眼,朦胧中,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了那个穿青色长袍、披一头白发的瘦高人的背影,我的身体一阵抽搐,睁开了眼睛。妻子下意识地拥抱了我一下,“怎么了?又做那个梦了?”
“没有,没有什么事情的。”我在黑暗中轻轻摇了摇头。
有一段时间了,我经常会做这个梦。确切的说,是在某日午夜第一次接到这个老女人电话后的那个夜晚,我就开始做这个梦了。每次醒来,我都会感到这个梦很熟悉,尤其是那个恐怖的背影。我总是看不清这个人的面孔!
我翻了下身,继续睡去。这夜,我又开始做梦。我梦到自己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鬼火村。一个人孤独地站在村道上,阳光很刺眼,我就那样的站在那里。好像在等待什么人归来。远方的路好长好长,且雾气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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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前方出现了一个朦朦胧胧的细高的人影,这人影是青色的,在一步步的朝我走来……我的胸口憋得难受,想喊叫却怎么都喊不出声音来。我好像在自己和自己搏斗,我知道自己是在梦里,我必须让自己醒来。后来我终于醒来了,满脸的汗水,并且身心疲惫。
天已经亮了。妻子并没有睡在我的身旁。我听到厨房里“叮当”的响动,知道她去做早餐了。
午夜电话与这个恐怖的梦,也许在暗示着我什么吗?
出了电信大楼,我很茫然地站在街道上。话单打出来老长。除了一些文化公司和出版社来的电话外,其余大多打进我家座机电话的,都是一个号码。这个号码是乡话,我询问了电信的营业员,得到的答案和我想的一样:来自鬼火村方向。我立即拨通了这个号码,那边说不在服务区内。
其实家里不差那每月五元钱的来电显示费用,可妻子总是不同意,说不管是谁打来的电话,咱接电话也不用花钱,要来电显示有啥用呢?
我说,好,听你的。咱不用。
我想我应该回鬼火村了。
“我要回鬼火村看看,带着我刻骨铭心的记忆,你和我一起去吗?”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那年我十一岁。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是那种遇事总喜欢溜边、躲躲闪闪的孩子,其实说白了就是腼腆,或者说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家伙。在大人的眼里,我是个没有出息的孩子,因为我的学习成绩也很差。真的很差,不是我不喜欢读书,我很用功的,可是,我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溜号。溜号溜得自己都感到奇怪。刚上课的时候,我的表现肯定是全班最认真的学生,可是,肯定不超过五分钟,我的思绪就会不自觉的飞出课堂,跑进了广阔无垠的大平原上去了……但是,我在我十一岁那年,确实成了一名英雄,一名救了一位美人的“英雄”!
其实我当时还不理解什么是真正的“英雄”,只是在生产队场院里看公社来放映的黑白片电影《小兵张嘎》的时候,见张嘎子开枪打鬼子,我心里想:张嘎子才是英雄呢。那么我这个英雄是怎样当上的呢?
我的父亲是村里小学的校长。我们村叫七家村,其实很早以前叫鬼火村,只是解放后,镇政府说“鬼火村”这个名字有封建迷信的嫌疑,再说,也怪难听的,就改叫了七家村。最早的鬼火村只有七户人家,其中一家大户是地主。其余六家都是给这家大户打长工的庄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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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东北大平原的黑土地土壤肥沃、辽阔无边的缘故,后来这里的人口逐渐增多,解放后,村子已经发展到了二百多户人家,在我们这片儿,算是个大村了。对于鬼火村这个名字,以及这个名字的来历,我也是后来听人说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叫,我也是渐渐才明白的。不过,年龄大一些的人,还喜欢称村子叫鬼火村。我们这村子距离县城16华里,也就是8公里。我的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养育了我们兄弟四个。我排行老二。全家人住的是一间小土房,小土房里只有一铺小土炕,家里六口人都挤在小炕上,后来我们一天天的长大,父亲就把小炕的对面那片可怜的空地儿又搭了一铺小炕,把我们哥四个都安排到了新炕上去住。现在回想起那段日子,看着自己花了二十几万买的两居室宽敞明亮的楼房,心里就特别的珍惜现在的生活。尤其是乡下亲属来我家里做客,听说我管装潢楼房就花了3万多元钱,就“啧啧”地叹息说:“别说你买楼花多少钱了,就是你装潢的钱就够俺家盖一间像样的大瓦房了。”我听后,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他们哪里知道我和妻子每个月都在还银行的贷款,其实我们也不是很富有。
六姐是全村公认的美人。在我那个年龄,那个时代衡量美女的标准很简单,就是看年画上的大美人,六姐的模样就像年画里走下来的大美人一样,标志着呢。六姐名叫郝云清。村支书郝大志有六个女儿,郝云清是他最小的一个女儿。郝支书总想要一个儿子,但是上天赐予他的都是女儿。郝支书和我的父亲是好朋友,两个朋友在一起闲谈的时候,郝支书常挂在嘴边的就是一句话:兄弟,还是你有“福”啊,我六个丫头片子,你四个顶梁柱啊!父亲回答说:你那六大“千斤”可是六朵“金花”呀!
郝支书虽然喜欢小子,但是他从不轻视自己的六个女儿,对她们疼爱有加。尤其对最漂亮的小女儿云清更是喜欢得不得了。在1978年乡村炎热的夏天里,你会看到一个穿着鲜艳夺目的花裙子的皮肤白净、有一双黑黑大眼睛的小女孩在菜园子里翩翩起舞吗?真的会么?会的,我看到过,这个女孩就是十六岁的郝云清。当时她比我大五岁。所以我叫她六姐。
第一次见到六姐的时候,我记得我是十一岁。
对了,忘记交代一点了,六姐的母亲吴大夫是大队里“赤脚医生”。我小的时候身体很瘦小,多病,就是喜欢在深夜里蜷着双腿在冰冷的被窝儿内拼了小命儿的咳嗽。父亲在我高烧的时候,就去找吴大夫给我打针。我是很怕打针的,每次打针都是父亲和母亲一起上手把我按得死死的,就向按住一只小小的、当然是很瘦的病猫一样。记得有一次,父亲没在家,我挣脱了母亲的双手,举起木板凳就向吴大夫砸去,好在吴大夫躲闪的快,没有造成伤害。却把吴大夫给打乐了,说:小子!你等着,我去叫你郝大伯去,看他怎么收拾你!郝大伯进门就说,你小子还挺有种啊,长大了给我当养老“姑爷”吧!你婶子要是成了你丈母娘,看你还敢不敢打?我羞臊得脸都紫了。那个时候,在我内心深处,说媳妇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呢。
第二天的中午,父亲从公社开会回来,听母亲介绍了我的壮举后,就说,这小子长大了真要娶上六丫当媳妇,还是件美事呢。知道吗?六丫从城里读完初中回来了。郝支书到公社找教育助理老古了,想让六丫到咱们小学里代课呢。母亲说,她的岁数是不是小了些呢?父亲说六丫聪明着呢,再说,咱们学校里现在正缺老师呢。
早就听妈妈讲,郝支书的前四个女儿都已经出嫁了,五丫也许了婆家,就等今年秋天迎娶了。六丫从小就住在城里的外婆家里,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她。一种很强烈的自卑心理充满了我的心间,我相信自己是一个很傻很土的农村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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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去过城里几次,都是父亲用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驮我去的,去看在县医院当会计的爷爷。我见过城里的、和我年龄相仿的孩子,他们都穿着没有带补丁的衣服,个个小胖脸儿白白的,手里好像都拿着冰棍儿在尽情的品尝……我咽着吐沫想,我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穿没有戴补丁的衣服;才会吃到甜甜的冰棍儿……(注:那时家里没有冰箱,母亲就在冬日里用铁茶缸子盛满凉水,放上几粒儿糖精,送到窗外的台子上去冻。这就是我所说的冰棍儿)
六姐也一定和城里的孩子一样,一脸儿的骄傲!
父亲过来摸摸我脑门说,还是挺热,你自己去郝大夫家打一针吧。
我一下子向后退了好几步,我说不去,就不去!
父亲的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我知道父亲的脾气,接下来我的屁股就要挨巴掌了,只好硬着头皮往外跑。
夏日午后的阳光就像一团团看不见的棉被,紧紧的包裹着我,让我透不过气来。我顺着土墙根儿懒散地往前溜达,头脑里满是六姐的形像:像郝大伯一样高高的、脸色黑黑的?像吴大夫一样白白的、大眼睛么?还是胖胖的、矮矮的像个小冬瓜?想到冬瓜,我独自“扑哧扑哧”笑出了声,假如我们学校来了“冬瓜”当老师,那才不叫人笑死呢?
走出胡同口,拐个小弯儿,就到了支书的家门前了。那时候,我们村里都是清一色的土坯房,根本就看不到红砖的影子。看谁家富有,只能进屋看摆设,看看有几个新暖壶,有没有新打制的衣柜什么的。其实每家的伙食都是一样的,玉米面和白菜帮子,过年的时候才会吃上不掺一点小米的大米饭和酸菜猪肉炖粉条。吴大夫家我和母亲去过几回的,并不陌生。吴大夫爱干净是出了名,家里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规规矩矩。能到吴大夫家串门的村民很少,也只有妈妈和生产队长的老婆张婶及学校里教导主任的老婆李婶是常客。其他人要找吴大夫,大多都是到队里的卫生所去找。所以说因为这事儿郝支书没少和吴大夫干架,你说当支书的能没人找吗?
我站在栅栏门前,尽力瞪圆了眼睛向里瞧。现在心中渴望的就是吴大夫最好不在家,可是又一想,这大中午的她一定会在家的,谁不回家吃中午饭呢?这时候,我听到身后有响动,回头一看是老光棍子斜楞正赶着自家的毛驴从我身边经过。虽然他戴了一顶破草帽子,我仍然可以认出他来。斜楞快30岁了还没有说上媳妇,和他娘相依为命。他家里穷并不是说不上媳妇的原因,主要是耽误到他那双歪斜不正的眼睛上了,他一出娘胎,看谁都没有正眼瞧过,不是他不想,而是在他看你的时候,给你的感觉他总像在深情的向上注视着蔚蓝色的天空一样。同时翻翻着白眼球子,怪吓人的。斜楞眼是遗传的,听老人讲,斜楞的老爸就是斜楞眼。
斜楞好像没有看到我,径直向前走着。
我知道假如斜楞真的看到我,会很讨好的跟我打招呼的。平时他会点木匠活手艺,我父亲就让他给学校修修课桌、钉钉小板凳什么的,不时地给他一些好处。其实也算是周济一下他们娘俩儿。斜楞心存感激,每每见到我家的人,远远的就会问好和打招呼。我家里有什么脏活、累活,基本上都让他给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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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干完活后,母亲都会在他酒足饭饱后,在用小盆给他娘带回去一份吃喝。斜楞就一路小跑的往家奔,样子有时像个孩子。斜楞孝顺是出了名的。有几次,为了给斜楞娘往家里带吃的,弄得我们兄弟几个都没有吃到好东西。
斜楞的爸爸在哪里?有一次我问父亲,父亲说跑了。为啥要跑呢?我又问。父亲摆摆手说问这干嘛?边去!其实我是想问,斜楞的老爸也是斜楞,为什么会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斜楞的娘曾经是我们这一带闻名的美人。
我转回头,不想去再琢磨斜楞的事了,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怎样躲过自己屁股上的这一针吧。突然我听到“啊”地一声,是小女孩惊恐的叫声。我猛地向斜楞走去的方向看,我看到了,就如一只美丽的花蝴蝶向我飞来,让我的眼前一亮。在那个年代,你很少或者说根本就看不到女孩儿穿漂亮的花裙子,可是我看到了,她好象比我高半头的样子,细细的腰身,彩色的花群边在飘荡,两条白白的小腿在飞奔。就在这个瞬间,给了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印像。同时,我看到远处的斜楞,使劲拉着毛驴在奔跑。
这个时候,郝支书和吴大夫一起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拦住了“蝴蝶”女孩。一个紧儿问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女孩说,有一个瞎子在看我!郝支书和吴大夫就笑了,说一定是斜楞。我说是斜楞,他刚牵着毛驴在这里过去的。吴大夫说,雨歌快进来,是不是来打针的?对了,这是你六姐。
我不情愿的进了屋,可是我死活不脱裤子,原因是六姐在旁边笑呢。我心里想,还笑我呢,你连斜楞都怕,你胆子才小呢。我就不怕斜楞!后来还是吴大夫把六姐撵出了屋子,我才露出了屁股。这小子原来是怕羞啊!郝支书说。
那天是六姐回家的第一天,她只是想出来转转,看看村子,她也是一个孩子。
除她自家人外,六姐回到村子后,第一个见到斜楞,第二个见到的是我。有谁会知道,就是我们两个人,对她今后的生活,或者说是他一生,有着深远影响。
自那天起,我打针的时候,就没有再被爸爸妈妈按过。
我一瘸一拐的从六姐家里走出来,屁股痛得很厉害。六姐追出来说你咋变成瘸子了呢?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索性咬紧牙关奔跑起来,身后立刻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我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憋得通红。但是这笑声让我感到一种特殊的滋味,真的,那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好听的笑声,二十年过去了,是的,二十年,人生又有几个二十年呢?今天,这声音仍然时常响在我的耳边。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奔了生产队的场院。生产队的大场院既宽敞又平坦,是村里孩子平时玩“战争”游戏的最佳去处。今天是星期天,是大场院最热闹的日子。原来这里还经常开批斗大会呢。最近的一次批斗大会是在前天,批斗的对象是十八岁的二癞子,原因二癞子往村里仅有的一口水井里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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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支书站在临时搭建的台子上,左手提溜着二癞子的脖领子,右手拿大喇叭高声呼喊:“这癞东西品质败坏!性质恶劣!难道他想让我们全村的人都喝他的尿么?大家说该不该批?”“该!”“太该了!”“揍他!揍死他!”下面的老少爷们齐声高呼。“我们应该怎么处理他?”郝支书又喊。“割掉他的那‘吊’东西,整死他个狗娘养的!”下面有人又喊。接着就有一只破鞋飞上了台,但是却打在了郝支书喇叭上,险些把喇叭打下来。郝支书一脚就把二癞子揣下了台。大伙就上去揍二癞子,二癞子虽然十八岁了,但是个子很矮,又很瘦小,他蜷缩着身子哭叫着说我下次不敢了我下次不敢了……饶命吧叔叔婶婶……后来还是父亲拨开了众人说,这孩子从小就没了娘,他爹又时常跑外不回家,大家就饶了他这一回吧。于是众人就都停了手脚。但还是有人喊:“小崽子!你再敢往井里尿尿,就在半夜把你扔到鬼火坟地去,让你的小鸡鸡消失!给你操办个‘鬼婚礼’,给你娶个‘鬼媳妇’!”于是,众人就都又开始“哈哈”笑闹。我们一帮傻小子也不明白这话的意思,跟着在人群里瞎起哄。但从那以后,我们就很少去破庙后面的鬼火坟地玩耍了,尤其是夜晚。都怕自己用来撒尿的鸡鸡消失,那可不是好玩的,没了鸡鸡那还咋尿尿呢?还不得憋死?要是给娶了‘鬼媳妇’那不更惨?有的时候,玩耍的久了,玩疯了,就会把什么事情都忘记了,仍然跑到破庙里或者鬼火坟地去“藏猫猫”,等醒悟过来的时候,就都会惊出一身的冷汗,玩了命地窜出坟地,独自找到一个背人的地方,快速地脱下裤子看看自己的小鸡鸡是否还在,最后长抒一口气,再下回决心:为了自己的小鸡鸡,为了不娶‘鬼媳妇’,坚决不去那个破坟地了!还叫什么鬼火坟地?!后来,我们把关于鬼火坟地很多事情联系到一起,就更觉得恐怖了。
其实,鬼火坟地老早就没有新坟了。且有很多的老坟都被迁移到村东岗子去了。东岗子有一大片新坟地。就我记事起,村里故去的人,都被埋到东岗子坟地去了。现在想起来,也许是所谓的“风水”问题吧。
总之,鬼火坟地是我们童年生活中的一个可怕的阴影,这个阴影潜伏在我的内心深处好多年,挥之不去。
我父亲在村里说话是很管用的,在乡村里对一个小学的校长来说,村民是非常尊重的。父亲为人正直,处处讲公道。我们兄弟四个,都是很淘气的主儿,可是我们非常惧怕父亲,不是怕挨打,是怕父亲的嘴,父亲很少动手打孩子,而是训斥。有的时候,语言要比任何东西都要可怕。现在我依稀记得哥哥对父亲说过的一句话:爸,您别说了,您还是给我两嘴巴吧。父亲忽然沉默了一下,顺手拾起一个小木棍儿,吓得哥哥一躲。父亲并没有打哥哥,而是咔嚓一下将木棍撅断,说你们四个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啊,你们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团结呢?你看一个木棍一撅就断,假如一把棍子呢?我会轻易一下子撅断吗?
那次是挨训是因为我们兄弟之间的争斗。
午后是太阳光最毒的时刻,场院里仍然热闹非凡。每个孩子都是汗流浃背的,大多孩子黑溜溜的后背都爆了白皮,一揭一层白白的嫩皮。哥哥正在指挥着一伙“人马”攻占东南方向的一个山头(柴火垛)。山头为首的是我们班高个子凉子。凉子的“人马”不多,也就四、五个。阅读全文,请在订阅号sangengxiaoshuo中回复“新娘”。比哥哥的手下要少一半。但是却很顽强,把臭小子们一个个的打下山头。哥哥见我来就高兴了,说军师到了,快出出主意,怎么才能把山头拿下。我说笨,采取包围对策啊。分兵四路,咱们围攻。大哥你带三胖、四胖吸引凉子的注意,我们其他人在后面偷袭啊。于是按我的策略,我们顺利的拿下了山头。
平时,我喜欢读书。在我10岁那年,我就读完了四大古典名著。我特喜欢《三国演义》,我的许多策略都是看三国学的。
玩累了,大伙就坐在围墙下休息、扯淡。话题一下子就扯到了二癞子的身上。凉子说他今天早晨看见二癞子躲在生产队仓库后面偷吃白白的大馒头。说到馒头,大伙不约而同的都咽下了一口吐沫。我们心里都清楚,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可以吃到白白香香的大馒头的。“我不信。”哥哥摇着胖胖的脑袋说。“我也不信。”三胖、四胖也这样说。“是真的!”凉子有点急了,“二癞子还说,只要你往井里尿尿,就会有人给你馒头吃的。”“谁呀?”大家一起都来了精神,眼睛都齐刷的看着凉子。凉子两手一摊说,“那狗癞子也不说啊。”“走,咱们找他问问去!”张水、张土哥俩儿一下子就从地上蹦了起来,着急的样子就好像去吃馒头似的。呼啦一下,大伙都起来了。我说得了吧,你们都想挨批斗和挨揍啊?大家都站住了,回过头来看我。哥哥说你有什么好点子么?我说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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