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家曹云金六口人人,郊医保2人,这2人有病报吗

XXXXXX ICE-CREAM的推荐 | LOFTER(乐乎) - 让兴趣,更有趣
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XXXXXX ICE-CREAM 的推荐
&nbsp&nbsp被喜欢
&nbsp&nbsp被喜欢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type==1 || post.type == 5}
{if !!post.title}${post.title|escape}{/if}
{if !!post.digest}${post.digest}{/if}
{if post.type==2}
{if post.type == 3}
{if !!post.image}
{if post.type == 4}
{if !!post.image}
{if !!photo.labels && photo.labels.length>0}
{var wrapwidth = photo.ow < 500?photo.ow:500}
{list photo.labels as labs}
{var lbtxtwidth = Math.floor(wrapwidth*(labs.ort==1?labs.x:(100-labs.x))/100)-62}
{if lbtxtwidth>12}
{if !!labs.icon}
{list photos as photo}
{if photo_index==0}{break}{/if}
品牌${make||'-'}
型号${model||'-'}
焦距${focalLength||'-'}
光圈${apertureValue||'-'}
快门速度${exposureTime||'-'}
ISO${isoSpeedRatings||'-'}
曝光补偿${exposureBiasValue||'-'}
镜头${lens||'-'}
{if data.msgRank == 1}{/if}
{if data.askSetting == 1}{/if}
{if defined('posts')&&posts.length>0}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_index < 3}
{if post.type == 1 || post.type == 5}
{if !!post.title}${post.title|escape}{/if}
{if !!post.digest}${post.digest}{/if}
{if post.type == 2}
{if post.type == 3}
{if post.type == 4}
{if post.type == 6}
{if drlist.length>0}
更多相似达人:
{list drlist as dr}{if drlist.length === 3 && dr_index === 0}、{/if}{if drlist.length === 3 && dr_index === 1}、{/if}{if drlist.length === 2 && dr_index === 0}、{/if}{/list}
暂无相似达人,
{if defined('posts')&&posts.length>0}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type == 2}
{if post.type == 3}
{if post.type == 4}
{if post.type == 6}
this.p={ dwrMethod:'querySharePosts', fpost:'be56',userId:,blogListLength:12};为救患白血病幼子父亲放弃治疗肾炎卖掉耕牛
本报讯 (记者任珊珊 通讯员盘玮、杨哲) 年仅4岁的阳江男孩许峻华一家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先是大姐因病无钱医治变成智障,继而父亲患上肾炎丧失劳动力,如今他又被确诊为白血病。昨天,记者从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血液科获悉,为了救这个年幼的孩子,父亲已决定放弃治疗,但和骨髓移植所需的高额费用相比,这份努力只是杯水车薪。一家6口3人有病今年4岁的许峻华家在阳江市阳西县上洋镇那西村。妈妈吴粉华说,峻华有3个姐姐。15岁的大姐因早年患病无钱治疗导致智障,每天只会流口水不会说话。妈妈在家全职照顾4个孩子,父亲许潘则成为家中唯一的经济支柱,一家六口人就靠着几亩薄田维持生计,勉强温饱。“去年3月,我丈夫被查出患上严重的肾炎,我们家的天都塌了!”吴粉华一提起这些就泪流满面。丈夫患上肾炎后,已花掉了家中仅剩的3000余元。一家人原本以为苦日子能熬过去。不料,半年后,小儿子出现面色苍白等症状,到医院一查,发现他患有白血病。为救仔卖掉两耕牛“儿子一查出有白血病,我丈夫就放弃了住院治疗,说要把钱留给儿子治病。”吴粉华说,去年12月份,她带着东拼西凑借来的钱把儿子送到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治疗。经检查,小峻华被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B细胞型)。据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血液科主任张青介绍,目前,小峻华已经接受了7次化疗,此次入院后,骨髓检查有复发的倾向,如果再按原计划化疗,复发率比较高,应采取骨髓移植。如今,吴粉华只能独自一人带着儿子在广州做治疗。“这一次,我卖掉了家里最值钱的两头耕牛,几乎是跪着向亲戚朋友借来4000元,让儿子再次进行化疗。”吴粉华说,一次化疗需要花掉两三万元,几次化疗下来,家里已是一贫如洗,再也拿不出一分钱。如有好心人愿意伸出援手救助,可联系吴粉华,手机。
用手机随时随地看新闻
独家独到独立
凤凰网个人中心
请先登录再进行操作
记住登录状态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凤凰网保持中立
&同步到微博
04/21 07:02
04/21 07:02
04/21 07:02
04/21 06:49
04/21 11:28
03/09 16:46
02/24 09:56
03/09 16:45
03/09 16:45
02/27 16:10
03/13 08:17
03/12 08:43
03/12 07:22
03/12 07:57
03/20 09:48
09/07 09:38
09/07 09:38
09/07 09:39
09/07 09:39
09/07 09:39
48小时点击排行
财经 · 房产
娱乐 · 时尚
汽车 · 旅游
科技 · 健康[转载]纪念熊任望先生文集
&&&熊任望(1925.9—2010.12)
原名人望,江苏靖江人。当代著名书法家、诗人、楚辞研究专家。1955年毕业于南京大学,先后任教于中央音乐学院、河北文化学院、河北戏剧学校、河北大学中文系。曾任河北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屈原学会理事、河北省书法家协会顾问、保定市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出版有《当代书法家精品集·熊任望卷》《熊任望书法集》《临兰亭序长卷》《楚辞探综》《屈原辞译注》《离骚讲义手稿》《知养斋诗草》等。&
纪念——熊任望先生文集 
<font COLOR="#10年12月25日,八十六岁高龄的熊任望先生离开了我们。
  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世俗所称道的“长寿”,在历史长河中却是微不足道,似沧海之一粟。而老子所谓“死而不亡者寿”,是对人生的深层次的理解和阐述,之所以“死而不亡”,缘于“人”的思想精神和价值意义能彪炳千古。熊任望先生便是这样一位在人格精神、学术思想、艺术成就等方面能够照耀我们的“人”。在其逝世后的一年里,学术界、艺术界的朋友们常常怀念他,他率直刚正、儒雅朴实的形象,时常浮现在我们眼前。
  熊先生倾其一生致力于学术和书法研究,终使他成为当代著名的楚辞研究专家和书法大师,然两者的成就终缘于先生人格的高尚和精神的豪迈。这从熊先生的斋号可见一斑。熊任望先生的“知养斋”,他解释说典出孟子“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所谓浩然之气也就是文天祥的《正气歌》序里“亦安知所养何哉”的天地之正气。这股正气,就是中国士大夫的精神核心。说到文人士大夫之气,亦与先生出身于书香门第,自幼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息息相关。诚如先生所言:“我学习书法,开始的时候是受家庭影响。高祖宜斋公是李兆洛先生入室弟子,善书。曾祖、祖父亦皆能书,父并擅诗。家藏高、曾祖及其师友墨迹甚多,古碑帖亦不少。李兆洛、吴云等名家对联,常年挂在堂屋。我有幸从一出世就受到书法艺术的熏陶。”(《当代书法家精品集&熊任望卷》自序)不仅书法如此,熊先生的人格以及学问均受到家学的濡染,形成了谦逊平易、不卑不亢的道德风范。他对待朋友热情诚恳,对待学生则给以循循善诱的教导。作为全国知名的书法大家,熊先生则淡泊名利,洁身自好。在当今书画界市场化严重,有沦为名利场之虞的情形下,熊先生却从未追名逐利,而是以一种孤傲的姿态站立在书法的顶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当今的书法名家中,熊先生是真正值得尊重的书家之一。
  熊先生的书法,诸体皆擅,而以草书成就为最高。在草书方面,他对孙过庭《书谱》、张旭和怀素的草书情有独钟,反复临摹,无间寒暑。他深谙《书谱》所谓草书以“点画为情性,使转为形质”的真谛,使其草书充沛着酣畅婉转之势。尔后,熊先生又把柳公权刚硬整饬的方笔、李北海险峻奇崛的体势以及魏碑线质的厚重生拙恰如其分地杂糅其间,使奔放的草书多了许多的凝重,使舞动的线条增加了几多的力度,其奔放处使人激动,其凝重处让人流连,所谓端庄杂流利、刚健含婀娜,沉着兼痛快、痛快复沉着。到了晚年,熊先生的书艺真正达到“人书俱老”的境界。熊先生这种将诸多精华同炉共铸的创作方法以及昂扬飞动、豪迈激越的独特风格,令当下追名逐利不择手段之辈汗颜。熊先生不仅在艺术创作上取得了卓越成就,而且他还通过多年的治学心得,体悟出许多具有实践意义的真知灼见,并且身体力行,一以贯之。比如,诗书合一才是一等学问,书法两难:养气和自然等等。总之,在当今学术界、艺术界弥漫着浮躁空虚的气氛之中,熊先生的精神值得我们反思。
  作为集学者、诗人和书家多重身份的熊先生,无论是其人品还是学艺,可圈点之处实在太多,而大家尤其推崇他的“学艺双馨”,目的是为了呼唤学界书坛涌现出更多的像熊先生这样能够照耀后学的“人”!
焉能棠棣再相依
——我对长兄熊任望的点滴回忆
&&&              熊百之
儿时关于大哥的记忆实在模糊。大哥比我大18岁,又早早外出求学,几乎就没有与我在一起生活过。只记得一年暑假,大哥从南京返里,到了靖江县城天已擦黑,再没有车辆可乘,他便一人走了40里夜路,约半夜时分才到家中。父母十分意外,惊喜中将我也唤了起来。我还在迷糊之中,只记得他送了我一支花杆钢笔。还有一次,他探亲回来,在院中唱起了京剧(由近房堂哥为之伴奏),此时的我,也不知他唱的是什么剧目。后来得知,他在大学毕业演出时,竟彩唱过一出《苏三起解》,他扮演的是苏三!
我习字很迟,是在20岁之后。不像大哥从小就有模有样地书写。一开始我对书法好坏不懂,总不得要领。大哥远在北方,不能当面辅导我,在扬州一时没有找到好的书法老师。总算通过熟人认识了大明寺的一书画和尚,便登门求教。我将此事信告大哥,大哥狠狠地批评我说:“一个共青团员怎可拜和尚为师,这太不象话!”他不提“共青团员”这碴倒也罢了,提起来我还真有一肚子怨气:文革前便已风行“唯成份论”,我为了入团,高中三年,大专三年,报告打过不知多少,就因为父亲是右派、大哥是托派,被一直拖着,组织上硬是不批。我心有不甘,积极表现,终于在大专毕业前夕入了团。他现在倒好,反过头来教训我,要我与和尚划清界限!不久文革骤起,僧人全被赶出寺庙,我便与这“老师”自然地断了联系。当年社会乃至个人的极“左”倾向,现在看来,竟成了政治笑话。大哥颇为自责:“我不该在上学时糊里糊涂地加入托派。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你们,影响了弟妹及子女们的前途啊。”
我对大哥有怨气,过后也就算了,再说那也是社会造成的,在书法上还愿多向大哥讨教。有一段时间,我酷喜刘石庵行书,便将临作寄给大哥看。他又是一顿批评:“你字本来就写得拘谨,怎能再学刘石庵?”“你走秀逸一路,完全可以继承家学。”当时的我,真有些接受不了,后来想想,是有一定道理。
我对于诗词、古文的喜爱,不亚于书法,还试着写格律诗。从时间上讲,我还早于大哥写诗呢。大哥知道后,说还是不写为好,我也没有多理会。因为我几乎不涉及政治,多作风景诗,写写也无妨。想不到大哥后来自己写起来,从国家大事,到对歪风邪气的针砭一一入诗,无所顾忌。当然社会的评判标准与宽容性已与之前大不相同,但他的犀利笔锋是我任何时候也不具备的。有时他也为我改诗:一首《题风雨独钓图》:“白苇临风乱,红枫经雨湿。斜竿一蓑烟,独钓秋江色。”他将末句的“独钓”改为“钓尽”,意思更进一层,便增色不少。
其实在诗书方面,我的灵性远远不及大哥。我的作品,在大哥眼中永远是稚嫩的、欠缺的、不完美的,他的来信,总是厚厚的一沓,大段大段的批评、改错、指出路。
我们的联系方式仅以通信为主。我偶而去北方出差,也拢过保定几次,时间极短。第一次较长时间的接触,已在1996年之后。这年冬季,我大嫂突然去世,对大哥的打击实在太大。几个月下来,他总是走不出阴影。在家几乎整天不说一句话,晚上便将自己关在房内,对着大嫂的照片发呆。我们从侄儿处得知这一情况,便赶至保定,陪了他一个多月。慢慢地开导,慢慢地转移他的注意力,总算使他从阴影中摆脱了出来。看到他渐渐地恢复了原来模样,我们才放心地离开。他后来在我们面前又多次提及:“你大嫂不单单是‘贤惠’二字可以概括的。她对熊家尽心尽力,跟着我吃了一辈子的苦。刚刚可以享清福了,却突然离去,我对她有着永久的愧疚……”他一直将大嫂的骨灰保留在身边,并立下遗嘱,与自己骨灰一起洒至故乡的江河之中。
几年之后,大哥为我在保定莲池书院操办了个人书展,那次我们待在北方的时间最长。兄弟俩共同欣赏优秀碑帖,一起探讨诗书艺术,有时争论不休,有时又开怀大笑。晚上在校园散步,总有聊不完的话题,那是一段最开心的日子……
刻骨铭心的记忆是在去年七月。86岁高龄的大哥已是癌症晚期,并开始疼痛缠身。他拖着病躯,与我一起着手编辑《靖江熊氏书法传承录》。熊氏祖辈手泽及师友作品的整理工作量很大,我怕他吃不消,说慢慢来吧。他正色道:“不能拖,一定要抓紧。”兄弟二人便夜以继日地挑选、整理、定稿,直至找人裱托、拍照、电脑修版,我一人能做的事尽量不让大哥插手,即使这样,他身体还是受不了。晚上躺下来,胸口那个疼啊,疼得久久难以入眠。后来我将此书的文字部分编排好,让必鳌君去安排出版事宜,大哥总算在病榻上见到满意的样书。今年年初,我又回家乡捐书,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熊氏六代人的诗书传承被称之为“靖江文化史上的一个传奇”,这当是对大哥抱病出书的最好安慰吧。
《传承录》定稿后,我与大哥一起回到南方。大哥再不是以往一向要强的大哥,你太累、太累了!忘不了出站时你蹒跚的步履与佝偻的身影;忘不了后来我们去北方探病,返里前你在病榻上调侃的话语与挽留的眼神;更忘不了几百人告别仪式上一拨拨或鞠躬或跪拜的感人场景。大哥,我再也听不到你磁性的声音与殷殷的话语,再也得不到你对我诗书上的帮助抑或是最严厉的批评!让我再看看你、看看你,那怕是多看一眼也好!忽然,我被人架起拖走,我泪眼婆娑,唯有一声撕心裂肺地大喊:“我的大哥哎——”
大哥真的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离开了毕生为之付出的楚辞教学与研究,离开了十分钟爱的诗书创作,离开了时时牵挂的亲人、朋友!不过大哥你放心,你的学术专著与书法集、诗集一定会高质量地尽快出版,你给社会留下的一笔可观的文化遗产,我们一定会十分珍惜、好好传承。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我竟然发现大哥是多种“矛盾统一体”,身不满五尺而心雄万夫;身经坎坷仍桀骜不驯;表面儒雅却内心刚烈;学术严谨而草书狂放;大事果敢而小事精细;对子女近乎苛刻与对外人十分宽厚……所有这些,有的是社会所造成的性格扭曲,有的则是内在素质的自然流露。在他的身上,不知还有多少迥异于人的闪光点……
  “靖邑西来庵小子,高抬泥腿走天涯。”(大哥自作诗《家》中句)从靖江西来小镇走出的大哥,不怕被人鄙视,反而“志欲拿云”,“高抬泥腿”,闯出了自己的一片新天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学术上的成就,以及在书法上的高度,会有一个历史的定位吧。
&&&&&&&&&&&
  父 亲
父亲熊任望先生离开我们已经整整一年了。随着整理他遗物的逐步深入,使我感慨万千。儿时的一些模糊记忆也逐渐清晰起来,渐渐地渐渐地进入了他的精神世界……
因为工作忙,我和父亲平时沟通不多。小时候,父亲在我们心里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那就是“敬畏”。我们家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家庭,日常生活中几乎没有玩笑和幽默,无形的条款却是不少,什么“在校要尊敬师长”、“不许骂街,不许和同学吵架、打架(就算是他人主动挑衅的也不行)”、“不准占别人便宜”、“不准说谎”、“吃饭不许掉米粒儿、不准吧唧嘴”、“不准上房、爬树(主要是当时没有那么多钱买衣服)”、“不准……”等等,若有违犯,将会得到相应的惩罚。我们在他面前从不敢说一个“不”字。一次,父母带我们上街,路过新北桥(当时是一个小木桥),看到桥上有一块钱,我们就捡起来交到母亲那里,父亲正色道:“从哪儿捡的还丢到哪儿去!”母亲说,又不是偷的,放回去,一阵风就刮到河里了。父亲更加严厉地说,捡的也不行,放回去!我们只好乖乖地照办。现在看来,管得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当时那种方式方法及严厉的惩罚,无形中给我们养成了一种性格,那就是处事小心谨慎。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粮食及一些物品凭本、票供应,国家处于一个物质极度匮乏的阶段。当时我们还小,母亲没有工作,家中只有父亲一人挣钱养活一家六口人。供应的粮食根本不够吃,而且细粮只占30%(这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深深地体会得到的)。父亲一直坚持和家人同桌吃饭,从不搞特殊,偶尔有什么饭烧得糊了点,他都抢着吃了。他说,我爱吃糊的,可以养胃。其实他哪是爱吃呀,只是不想浪费罢了。母亲曾多次提出给他单独做饭,让他吃好点、吃饱点,他都拒绝了。他说,你持家也不容易,孩子们都在长身体,我也没有什么可特殊的,就一块儿吃吧。我们当时就很感动,因为我所认识的同学、邻居里就有一些家长是分桌吃饭的。
记得那个年代,有工作的人是可以公费医疗的,我们家除了父亲外没有人享有这个特权。可他却一丁点儿也没有把这一特权给我们使用过。我们生了同样的病(如感冒),他拿的药就放在家里,可是任何人都别想“沾点光”,他的药他自己吃,其他人有病上医院花自家的钱,拿同样的药,也得分开来,各服各的。我们当时真是很不理解:谁还查你哪个药是你吃的,哪个药是别人吃的!事隔几十年,想来真成一个笑谈,但这也是他人品的一个组成部分。他用身教告诉我们:公家的东西,哪怕小到一片药、一张纸都不许有什么贪念。
父亲生活很节俭,工作之余除了写字,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需要花钱的了。生活艰苦的时期尤为突显。记得当年家里不管谁的塑料凉鞋坏了,都是他来修,用一把小刀子,放到炉火上烧红,将断了的地方烫化,粘在一起,然后把表面处理的光光滑滑的,技术还蛮高呢。
可是他为人却是豪爽大方,在不富裕的生活条件下,仍然坚持资助了个别特困学生,还经常邀请同事、好友到家中做客。父亲平时是不做饭的,来客人他便亲自下厨,尤其炒得一手好菜。说来奇怪,就跟无师自通似的,朋友们都称赞“熊老师炒的菜味儿真好”。我们自然也跟着沾光了。
记得有一年,父亲的书法老师郑诵先先生病了,他背着母亲把家里仅有的一百多块钱拿去看望先生。当时一百多块是什么概念,是家中的全部积蓄,母亲得知后,也没有过分责怪他。说到这里不能不谈谈母亲,我的母亲,可以说是具备了中国妇女的典型特征:勤劳、善良、吃苦耐劳、任劳任怨,她从不与任何人争高下。在我姥姥家,她排行老小,上面有四个哥哥,又是唯一的一个女孩,你想她在家中会受到怎样的宠爱。可嫁到父亲家,因为我父亲是老大,当时我爷爷家还没有分家,她就是大儿媳、长嫂,那什么活儿不得干在前面,吃在后面呀,可她从无怨言,都默默地承受了。到北方后,一家过日子了,她是处处精打细算,还时常弄一些刺绣的零活儿回来,挣些钱以贴补家用,她的绣工是很不错的哟。如果说父亲在学术和艺术上获得了些许成就的话,这是与母亲的支持和默默奉献密不可分的。套一个现代的词,母亲是真正的一位“贤内助”。
父亲在工作上向来是精益求精。无论是备课写讲义,还是其他工作,都是一丝不苟,认真负责。小时候我有时半夜醒来,总看到父亲还在埋头疾书。即便是讲了一遍又一遍的稿,还得要不断地完善。我曾问过他为什么要那么辛苦,他说:“作为一名教师,讲课时不能光念课文、念讲义,而是要把讲义背得,才能融会贯通,才能表达生动、引人入胜。”
他写讲义,每个论点,都要求“站得住脚”,甚至某个关键字、词,引经据典,必有出处。他说,咱们讲课就和演员表演一样,也得做到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马虎不得。又说:“学生们有这样一个学习机会,很不容易,咱们可不能误人子弟呀。”由于他严谨的工作态度,得到领导和广大师生的广泛认可。这一点也是我非常敬佩他的地方。
作为业余爱好,父亲在书法艺术上同样倾注了很大的精力,他之所以在后来能取得成就,是与他平时刻苦练习、辛勤笔耕分不开的。用他的话说,他在书法艺术上天资并不是很聪慧,那就只能用勤奋来弥补了,勤能补拙嘛。我不好妄评他的天资是否“聪慧”,但他的勤奋是我所能深切感受到的:“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句话本是形容军人训练的,我看用在他身上也不为过。我们家原来住在报社大楼,那是一个“筒子楼”,冬冷夏热。炎热的夏天,我们吃过晚饭都到楼下乘凉去了,父亲还坚持在室内练习书法。他赤着膊,肩上搭块湿毛巾,毛巾热了用凉水泡一下,拧得半干再搭上,如此这般天天不断,他的毅力和勤奋是一般人所不能企及的。
一天,父亲从外面回来,高兴地对母亲说,今天从古旧书店买到一本李北海的字帖。我们并不以为然,他却如获至宝,每天对着这本帖不是看就是临。他对书法的痴迷,也是我们所无法理解的。
这样的日子虽苦但还算平和,随着一场席卷全国的“文化大革命”打破了原有的平静。不久父亲也同其他“臭老九”一起,被关到“五七干校”“劳动改造”去了,再加上他还有所谓的“历史”问题,那更是受到了“特殊”的“待遇”。后来“政策”有所松动,他便坚持练习书法,在没有纸笔的情况下,就用树棍儿在地上画。其间有幸结识了作家梁斌先生、画家田辛甫先生等人,有时就关起门来一起写字作画。重获自由后,父亲打趣地说,每天劳动之余,能写写字,还认识了那么多朋友,真不错,这也算是一种缘分。
我也就是在那个非常时期去了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走之前还有一段小插曲呢:去兵团需体检、政审,和当兵的一样,兵团派了专人到父亲所在的干校进行调查,结果竟通过了(当时还真有个别人政审不能通过)。出发的日期已定,临去内蒙之前我专程去干校看望他,领导特批允许见面。当时的情景至今仍记忆犹新:父子俩在土路上默默地走着,好长时间没说一句话,后来还是父亲先开口,问我什么时候出发?家中都还好吧?我一一做了回答,父亲又说,你这次能去兵团,看起来组织对我的历史问题,还是有一个正确的评价的。你去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干,不要背什么包袱。此时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丝欣慰,不知是对我能被政审通过的一种释然,还是组织上对他有正确评价的一种解脱,亦或是二者兼有。总之,这次见面话虽不多,但感到一种别样的轻松。
几年后,父亲随着大革命的结束,和其他人一样回到了保定,调到河北大学工作。几年后我也从兵团回来,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在平静中又过了几年,直到1982年9月,父亲被查出患有癌症,一家人犹如“五雷轰顶”,十月住进首都医院,我去陪床。他积极配合医生治疗,还从家里带去许多书,边治疗边备课,我说,你都住院了,还备什么课呀。我心里话,这是什么病呀,能不能“出院”还不知道呢。可他却说:“国家花这么多钱给我治病,我出院还得好好报答呢,不备课拿什么报答?!”我拗不过,只好随他去了。治疗期间他以豁达开朗的心境(因为他比谁都知道自己的病情)及惊人的毅力与病魔抗争,病情一有好转,便积极地投身到工作之中……
后来,每每谈及此事,他便自嘲地说:“我到鬼门关走了一遭,阎王说:‘你还有好多工作没干完呢,回去接着干!’,就把我放回来了。”这种乐观向上的精神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
父亲退休后本该好好休息,哪知道社会活动更多了,根本就闲不住,他参加了市里组织的多项捐赠活动,和青年书友一起办书展、笔会等。并倡议“与君相约三千日,文馆争衡一百篇”,用以激励年轻人奋发向上,同时鞭策自己不断攀登高峰。
<font COLOR="#10年,85岁的父亲虽然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却仍在努力着,仍在拼搏着。他有一个心愿,就是在有生之年再出几本书,以留后人。是年年底他在病榻上,还亲自选稿、定稿,甚至一遍遍地校对……
可这次不再是那么幸运了,病情每况愈下,躺在病床上,他若有所思地反复对我说:“作为一名人民教师,我是合格的;作为一个家长,我是不合格的”。短短的话语,我知道这里面承载着什么,它承载着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承载着他含而不露的儿女之情。他想说,他如果还有时日,他要补偿些什么。我的眼睛湿润了,哽咽着说,你不要自责了,现在大家不是都很好吗……
父亲走了,可他却给我们留下一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神财富!
父亲,我们永远怀念您!
&&&&&&&&&&&&&&&&&&&&&&&&&&
&&文摘自网上,以示对先生的缅怀。&&&&&&&&&&&&&&&&&
&&&&&&&&&&&&&&&&&&&&&&&&&&&&&&&&&&&&&&&&&
&&&&&&&&&&&&&&&&&&&&&&&&&&&&&&&&&&&&&&&&&&&2012年10月&云翼斋&&&&&&&&&&&&&&&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燕郊居民医保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