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间像滴了她像一滴水融化在海中似的是怎么回事

朦胧中的一滴水
朦胧中的一滴水
  晨雾的朦胧实在使我有点迷茫,心情也不然而然地感到飘渺不定.坐在窗前,看着细腻的小雨,夹者晨雾与凉风,柔柔地飘洒着,心中有所思念.忽然间感到有滴水,在朦胧中滴了下来,很温柔,很亲切.
  为了追寻这种感觉,我走进了晨雾,走进了朦胧.刹那间,大自然的万物已与我融在一起.在朦胧的世界里,,虽然我看不到前方,但走过的路依稀在闹间.再难回头的事也已回头过,往后的路也隐约在眼前,却看不清,摸不着.为了把那颗不知所措的心提起来,我张开了双臂,拥着洒落的小雨,搂着缠绵的春风.我希望晨曦能让我解脱,把我心中的那点无言的烦恼抹去,把我那莫名的担忧甩开.我闭上了眼,努力地去找一点朦胧中的清晰,去找一个朦胧中的缺口,好好地让我知道,让我看清楚,我的心网究竟被什么笼罩着.抬头看看天空,忽然间我又想起了刚才的那滴水,"一滴水为什么有那么大的魔力?"我不敢相信,"如此温柔,如此亲切?"我,我终于想起来了:是她,只有她才会拥有这种温柔,只有她才能给我这份亲切感.她就好象隐藏在晨雾中很久了,突然间出现在我眼前,然而又像昙花一现,很快地消失在朦胧间,伸手抓也抓不住.春风依然不停地吹拂着,我还是站着一动不动,我的头脑仍然处于清醒与朦胧间,凉风想把我吹醒,却把我的头发也吹乱了;小雨想把我敲醒,肆意地拍打在我的脸上;晨雾也如此,努力地躲开.他们都不知道,我醉浸于朦胧中了.
  滴答,滴答......秒针漫漫地把晨雾扫开了,大自然所有的一切都在朦胧中跳了出来,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眼里.尽管一切依旧,但它却始终挥不去我朦胧中的那滴水.-----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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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凤/明唐/cp洁癖症
第六章,第一次的吻夜色下的伊甸园像处子一样,安静恬淡。白凤安静的坐在车内,开着车内灯,sheriff卧在旁边的座位上睡得香甜。在男人交待他看着sheriff以后,白凤抱着猫回了一趟家,然后把自己的车开了过来。今晚本来有一个卫韩两家一年一度的宠物趴,赤练打来电话询问,白凤拒绝了,最后免不了被赤练揶揄一通,哼,这些无聊的party有男朋友重要吗?“拿着这枚戒指,如若有事可以来找我。”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男人从左手中指取下的红宝石戒指,殷红如血的颜色,色泽盈润。墨鸦拿起桌子上的戒指,微醉的目光盯着手中如蚕豆般大小的宝石戒指,认真的眼神中带着淡漠,看起来很漂亮。墨鸦看了片刻,把东西放进了裤子口袋里,然后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淡淡的说道:“谢谢”“你竟然会说谢谢”白亦非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这是我第一次听说,也是你第一次对我说。”墨鸦平静的看着对方:“毕竟是值钱的东西”白亦非闻言,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慢慢的绽放在脸上,溢进红色的血眸,就像是绽放的昙花,一点点的让人感到惊艳。墨鸦永远一副疏远淡漠的样子,就像曾经第一次见到时,淡漠的眼神,仿佛置身事外,不知是做杀手的原因,还是天生凉薄的性子,微垂着眼眸,如同一个局外人。如果不是样貌太招眼,估计不会有人会感觉到这人的存在。身上的气息不像其他杀手那样冰冷锐利,反而淡漠的像个普通人,若不是杀手,也许会是个温柔的人。“告辞”墨鸦缓缓站起身,说道。“醉了就留下”白亦非勾着唇角,淡淡的笑道。墨鸦不做搭理兀自离开:“别再让你的人跟着了”这是墨鸦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没人喜欢被监视的感觉,周围时刻都有一双眼睛,如若不是因为认识那双眼睛,并且眼中没有危险,被派来监视他的人早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地球了。水滴落水的声音突然响起,就像是一滴水落入幽深的水谷,发出空灵的回响,脑子处于放空状态的白凤由此被拉回了神智。手机屏幕上亮起的名字,让白凤心中惊愣一下,随即立刻拿起了手机。“喂”“在哪儿?”手机里传来男人淡淡的嗓音,传进耳朵里让人浑身有一种酥酥的感觉。“在楼下”白凤乖巧的答道“嗯”男人从鼻中发出低低的嗓音,犹如过电一般,让人浑身酥软。墨鸦挂掉电话,电梯里的数字正在逐步变小。喝醉酒的男人大致分两种,一种:特折腾,一种:很安静。银白色法拉利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墨鸦坐进车里后便闭目休息,如果不是眼中的醉意,根本看不出已经醉了。然而,在另一条道路上,紫色的兰博基尼开出了S型曲线,骚气的颜色跟它的路线一样。“哥,你慢点”虽然很惊险,但赤练明显还很镇定,她哥就是趁机发浪,明天肯定会被扣分,不多,12分,少一分都不行。“妹妹,你放心,哥没醉。”韩非笑的一脸灿烂,因为酒精的原因,眼睛特别亮。赤练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送了她哥一个鄙夷的白眼,还不如直接灌醉。不过韩非还是有分寸的,浪了一会儿,便把驾驶权交给了赤练,坐在旁边开始啰里啰嗦的跟他家的大猫讲猫生哲理,比如什么当猫要像做人一样,要有思想……吧啦吧啦一大堆,也不管人家能不能听懂,反正他说的开心。韩非喝酒有一点不知是说好还是说不好,要喝就喝醉,睡得像死猪一样雷打不动,如果没喝到那么醉,就会死折腾,特别能折腾,犹如一个成年的熊孩子。回到家后,赤练直接上楼回房关门睡觉,韩非拿出“珍藏”的洋酒,坐在大厅里继续喝,喝了几杯之后,似乎感觉没意思,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美人儿~”韩非嬉皮笑脸,表情近乎于猥琐,阴阳顿挫的声调刚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不死心,再拨。嘟嘟了几声之后,才被对方接起。“喂”里面传来温和的男中音“你的伤怎样了?”一本正经的声音,完全不像刚才的无赖样儿。“……没事”似乎对方没料到他会这么问,时间停止了几秒以后对方才淡淡的回道。高渐离坐在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依然能看见额头上缠着的一圈白纱布。白天的时候,有人到店里闹事,刚好被这人遇到,粗鲁的大块头瞪着他的那双眼睛说:“我最讨厌你这种小白脸”,听到这句话而失去防范的自己,突然被大块头用力的推了一下,额角磕在桌子上,立刻感觉肿了起来。“陪我聊会儿天儿”卷起的儿话音,尾音上翘,似乎又不正经起来了。“……韩大公子,没事的话,我挂了。”高渐离淡淡的说道,不想再跟一个明显喝了酒的人多余废话。虽然感谢他今天的帮助,但与传闻中的韩大公子是第一次见面,还没相熟到像朋友般能够聊天的地步。“别别别,我有话说……”对方明显淡漠疏远的语气让韩非的小玻璃心,碎的一片一片的。“那个……”韩非犹豫了一下,俗话说酒壮英雄胆“你有男朋友吗?”高渐离愣了几秒,然后按了挂断,平静的隐藏在夜色下的容颜,看不清眼中的神色。韩非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的字样,心情低落。“你相信一见钟情吗?”白天从医院出来后,韩非开着车微笑着对坐在旁边的人问道。“也许”当时那人眼中的神情,似乎是想到了某个人。昙花一现的感情,美的还没让人抓到,就没了。韩非安静的喝着酒,就像在品酒一样,喝的很慢。醉后的墨鸦像孩子一样听话,白凤第一次遇到醉后这么听话的男人,跟之前完全判若两人,没有平时的冷漠和疏远,温顺的像只猫。白凤搂着男人的腰躺在床上,胸膛紧紧的贴着男人的后背,就像心里被填满了一样都是拥有的满足感。两人身上都完整的穿着衣服,这里是墨鸦的房间,如果帮男人脱掉衣服的话,白凤怕自己把持不住,而且明天早上还要在男人醒来之前,提前离开。手机的震动声突然响起,白凤一愣,随即从男人的裤子里拿出了正在震动的手机,男人似乎被惊扰了,眉头微微皱起,白凤感到男人要醒,立刻把手机放到身后,俯身吻了上去。在墨鸦微微睁开眼眸的瞬间便掉进了一片汪洋,手机屏幕上亮起的“离”字,还在孤单的亮着。“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高渐离低头看着暗掉的手机屏幕,过了一会儿,把手机放在枕头旁边,躺下睡了。阳光明媚的早上像白凤的心情一样,昨晚吻到情动的白凤,甚至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是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眼睛如深渊般静静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了片刻,男人先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如往常一般,白凤准备了早餐,男人从楼上下来,神色如常,两人跟平常一样,就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犹如南柯一梦。早上墨鸦醒来看到枕边的手机,打开后一个未接电话,静静地看着屏幕由亮变灭。“谁伤了你?”男人撩开他额前的刘海,手掌轻轻的抚在头上,虽然男人语气平淡,但是也能感觉到男人平静的表面下隐忍的危险和眼中的关心。“没事,只是碰了一下。”高渐离平静的说道,温和的嗓音有一种能够抚平人心的感觉,早上醒来后,高渐离把头上缠着的纱布拆掉,剪了几片盖在伤口处,吃过早饭,就来到店里正常营业。“这么大的人了还能碰到?”听到男人明显不信的语气,高渐离挑起一边唇角,微笑着说道:“那你昨天为何不接我电话,本来还想让你亲自来帮我包扎。”墨鸦闻言沉静了几秒,缓缓的说道:“我昨天醉了”“又睡觉了?”虽然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语言中信任的语气让墨鸦忍不住把眼前人搂进怀里。“到底怎么回事?”墨鸦把下巴搁在对方的肩上,语气温柔又不失强势。因为突然被抱住,高渐离身体惊愣的僵了一下,随即便松软了下来,对于男人的打破砂锅问到底,高渐离也只能投降,但心里却因此淌过一丝暖流。“昨天有人到店里闹事,不小心被大块头推了一下。”“大块头?”“嗯”“叫什么?”“大铁锤”高渐离想起那个块头说老子坐不改名站不改姓,接着说道:“听起来不像人名,也许是假的。”墨鸦眸底闪过一丝暗色,那个在白亦非身边四肢发达的保安。“有客人来了”这时有两个女子正在向这边走来,有说有笑。高渐离立刻推开了男人的身体,在怀抱离开的那一刻,身体似乎还有一丝丝留恋。墨鸦邪魅一笑,眼中的笑意让高渐离有些窘迫。不过幸好,此时两位客人刚好走入店中分散了高渐离的窘迫感。一天如流水般快速流逝,令高渐离觉得今天的日子快的有点恍惚。今天男人在店里待了一天,直到男人陪着他从店里回到家还如做梦一般。晚上,十点钟,男人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半干的的头发,额前有一缕发丝垂下来。“去睡觉”高渐离脸微微一红,拿起男人扔在他怀里的毛巾走向了浴室,把湿毛巾扔到他身上干嘛?男人的事情高渐离从不过问,就像他不会问,你今天不走了吗,这句话一样。沉默才是最深的懂得
第五章,红衣男人新西兰的阳光非常明媚,青山绿水,绿草茵茵,庄园的男主人从卧室里发出一声怒吼,像某种野兽,脸上的肌肉有些不自然的狰狞着。大厅里一袭红色风衣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披肩的长发,白的似雪,上面的头发被束起来一部分,看背影便已摄人心魄,不知正面又当如何?男人静如止水的站在那里,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人,过了不多久,男人微微侧首看向卧室的方向,雕刻一般的侧颜,凌厉俊美,剑一般的墨眉之下眸红如血,浓密的睫毛像黑色的鸦羽,长而微翘。白的略显过分的肌肤,也似羊脂白玉,恶魔的眼睛,吸血鬼的肌肤,两种气质完美的融合在男人身上。男人的唇角似乎微微向上勾了一下,眼中的邪气横生。“白,亦,非。”房间里又传来一声野兽般的怒吼,连名带姓,仿佛要咬断此人的脖子,食其肉,饮其血。“老板,已经备好了。”一个非常魁梧的大块头穿着一身略紧的西装,脸上戴着一副墨镜,毕恭毕敬的站在男人身后。外面停着一架直升机,一个柔媚如水的美丽女子正坐在打开的门旁等着。男人出来后看着柔媚的女子,唇角勾起一抹令人摄魂夺魄的笑,但眼中的笑意却仿佛在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我们又要见面了。随着直升机的轰鸣声,地面越离越远,飞机慢慢变成一个黑点,随后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响起,正向庄园驶来的两辆车停了下来,从上面下来几个便衣男子,看着被炸飞的房子,神色各异。“把他带来”上等的紫檀木桌上放着一张男人的侧面照,似乎是被偷拍的,在男人微微转头的一瞬间,画面被定格在了镜头里。一张邪魅的侧脸,眼神淡漠,神秘的黑色纹饰绽放在眼角,充满危险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是”半透明的红纱帐后,红色的背影看着远处的风景,透明的玻璃墙让远处的景物尽收眼底。越是美丽而危险的东西,越是容易让人惦记,就像是带毒的花,明明知道它有毒,却越想摘掉它。“请您跟我走一趟”正沉浸在猫咪肉垫柔软触感当中的墨鸦抬头看了一眼来人,然后低下头继续揉捏着手中的肉垫。男人看到墨鸦没反应,只好再次开口:“老板要见你,请跟我走一趟。”墨鸦捏了两下手中的肉垫,淡淡的瞥了对方一眼。“我还没吃饭”男人表情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平静的说道:“那先吃饭,我在一旁等着。”墨鸦再次淡漠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后按了呼叫铃,很快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过来。点过餐后,白凤坐在那儿安静的看着对面的墨鸦拿着食物逗弄趴在桌子上的sheriff,吃不到食物的sheriff伸出爪子去捉墨鸦的手,白凤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sheriff的后背,光滑如丝绸的毛,摸起来十分舒服。男人笔直的站在一旁,但是眼睛却一直看着某人与猫,令白凤心里极不舒服。不久,菜饭被端上来,墨鸦停止了逗猫,sheriff很聪明的从桌子上下来跳到男人腿上。三人安静的吃着饭,一直充当背景的弄玉夹了一块肉放进墨鸦碗里,然后给自己夹了一点蔬菜,低着头自顾自的说道:“阿仲,要不要吃点?”白凤闻言看向弄玉,视线依次从三人脸上掠过,最后在叫阿仲的男人脸上稍微停留了一下,然后继续吃饭。男人没有回答,也许并没期望他会回答,弄玉似乎随意的说道:“站着不累吗?”站着的男人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随后淡淡的说了句:“没事”白凤看向三人,弄玉依旧优雅的吃着饭,连头都没抬一下,仿佛在自说自话,墨鸦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反应,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这令白凤心中忍不住有些好奇,他们是什么关系?“吃完饭,让他送你回去。”墨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突然说道。白凤垂下眼眸,心中有些不悦,让一个不认识的人送他回去,下唇无意识的微撅着撇了一下说道:“我还不想回去”。墨鸦微微皱起眉,看着对方无意识的小动作,开口道:“那就跟着”白凤抬起头,眼中藏着压抑的惊喜,唇角微不可察的向上弯起。白凤是最后一个吃完的,刚放下手中的筷子,墨鸦便起身离开了座位。白凤跟在后面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男人,然后跟上了墨鸦的背影。白凤坐在驾驶座的后面腿上卧着sheriff,男人把猫给他后便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副驾驶坐着弄玉,所以自己只好坐在后面,车里安静的仿佛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后面跟着一辆黑车,是那个叫阿仲的男人,刚才的饭钱似乎……是那个男人付的吧?行驶半个多小时来到郊外淮水区,驶进一座由白色大理石建造的山门,上面刻着“伊甸园”三字。里面的路也是宽阔的柏油路,两边是绿色的草地和矮灌木,以及一些松树。来到顶层三十九楼,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却被告知,请他们过来的人正在睡觉。“你们好,老板正在睡觉,请在这儿稍等。”说话的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穿着高级定制的灰黑色雪纺长裙,手臂修长,肤白如脂,五官柔媚似妖,美得令人有点恍惚,让人莫名的想到了成精的灰狐。这个稍等不知道要等多久,墨鸦站起来看了女子一眼,淡漠的说道:“醒了之后再叫我们”女子微微一笑:“好,下面有酒吧,健身房,台球等设施,祝你们玩的愉快,老板醒后,我再通知各位。”落日的余晖透过玻璃洒进房间,白亦非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看到像他眼睛一样血红的太阳没入地平线,独留下橘红色的晚霞。三千白发铺散在背后雪白的床上,甚至比身下的被褥还要白,身上的红衣像血一样红,红的刺目。白凤单手支着下颚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墨鸦跟那个叫阿仲的男人在台球桌上的对决,右手边的桌子上放着三只鸡尾酒杯,各类零食点心和一瓶威士忌。那个叫弄玉的女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不在更好,白凤坐在这里一下午嗑了无数个瓜子,喝了六杯不同种类的鸡尾酒,吃了不知多少零食和点心,像小松鼠似的吃个不停,但依然没觉得无趣。白凤拿起一块凤梨酥咬了一口,嗯,太甜,大概是甜的吃太多了。这时,结束完一局的墨鸦走过来把手中的球杆伸到他面前,白凤把剩下的凤梨酥塞进嘴里,嘴巴像个小仓鼠似的“嗯嗯”摇了两下头。墨鸦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收回手,然后拿起桌子上一块凤梨酥咬了一口,微微皱起眉,似乎不太满意,把剩下的凤梨酥放回了盘子里,转身走回球桌。白凤似乎松了一口气,看了眼刚才被男人咬了一口放回盘子里的凤梨酥,悄悄拿起来放进了嘴里,他才不要跟那个男人打呢,一次一万,输了六次,全输。第一局刚开始时白凤觉得自己也许会赢,但是墨鸦看着他们,然后看向那个男人,淡淡的说道:“若是放水,就从这里跳下去。”哼,结果自己果然输了,最后输的心灰意冷的白凤走到墨鸦面前把手中的球杆递了出去,男人淡淡的看着他,随后接过球杆走向了球桌。“好兴致”突然一声男中音打断了白凤有点神游的脑子,来人穿着一袭红衣,一头雪白的长发,俊美的五官让人想到了妖孽两字,身上的红衣似乎是轻盈的纱,有点像汉服,不知是睡衣还是嫁衣,穿的像结婚似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向这边看来,红色的眼睛?白凤内心稍微惊了一下,那双眼睛像红宝石一样,但是它比红宝石更美,因为它会说话,冷漠而带着探究的目光,在白凤的脸上稍微停留了一下便移开了视线。男人的声音响起时,墨鸦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又把目光移到了台球的桌面上,看了片刻,俯身把上面一颗球打进了洞里。“打一局?”男人站在桌球旁对墨鸦说道,虽然是问句却不是询问的语气。“多少?”墨鸦平淡的看着男人,说道。“一千万”土壕,这是白凤听到数字之后,脑子里立刻蹦出来的词,一局一千万?他男人挣钱也太容易了。不知多少时间后白凤紧紧的盯着桌面上最后一个球“黑8”,墨鸦握着球杆的手正瞄准着眼前的白球,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正聚精会神的某人,下一刻球杆击在白球,白球击中黑球,发出响亮而悦耳的声音,黑球撞上桌边然后反弹到另一边,最后滚入桌洞。赢了!在赢的那一刻白凤简直想欢呼,眼睛亮亮的看着墨鸦,像是在发光。“他是你什么人?”白亦非微微勾起唇角,问道。“房东”墨鸦淡淡的说道“到房间喝一杯吧,带上你的宠物。”sheriff正卧在墨鸦身后的台球桌上睡得香甜,刚好对着中央空调。墨鸦看了一眼sheriff,淡淡的说道:“不用”然后对白凤说道:“看着它”白凤的相貌也是属于那种很容易让人垂涎并觊觎的,但没人敢动他,单单只要想到他的背景,那些念头便只能想想,而且他本人也不是软柿子,拒人于千里,冷傲,且难以亲近。相貌好的人,周围的朋友相貌似乎也会很好,比如他表哥卫庄,表哥的男友,表哥的朋友韩非赤练,张良扶苏等等,甚至连扶苏他爹都特别帅,真的只能说是基因优良强大。但是到了他们这一代,他表哥有男朋友了,张良有男朋友了,听说赤练似乎也正在追她哥的秘书紫女,全他妈是基佬,目前只剩下韩非是光棍,白凤待解决。墨鸦盯着手中的高脚杯轻轻摇了一下,透明的液体在杯壁上微微晃动,然后转眸看向对面。“在这里待多久?”“一个月”白亦非唇角勾起一丝微笑看着对面的人,红色的眼睛像盯着自己的猎物。墨鸦一点也不喜欢对方的眼神,以前是,现在也是。白亦非与姬无夜是兄弟,组织的二老板,但墨鸦的直属上司是姬无夜,并不听白亦非的指令,身为姬无夜身边的头等杀手,自然与这位二老板见过多次面。“我现在身边缺一位有能力的人”白亦非勾起一侧唇角,微微笑了下,“做我的杀手,如何?”“挖墙脚?”“也不算挖墙脚,大哥不在了,只是征询下你的意见。”墨鸦内心稍微惊了一下,但是面上依然平静,丝毫没有因为其中那句话而表现出惊讶。“既然姬无夜不在了,我便不再属于夜幕。”意料之内的答案夜幕就像是鸟儿的牢笼,现在提着笼子的人死了。
第四章,客人亲爱的,这可真是一位漂亮的客人啊!——白凤早晨醒来的高渐离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没有了踪影,身边早已凉透,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果然,幸福使人麻痹,放松警惕,变得迟钝。昨天男人回来后,高渐离什么也没说,也没问。做饭,吃饭,然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十点多两人和衣而睡,一切如往常一般,宁静祥和中带着一丝温馨与安逸。两人均是侧身而卧,高渐离背靠着男人的胸膛,被男人轻轻的搂着。高渐离轻轻的动了一下“别动”高渐离又轻轻的动了一下“再动就肏你”高渐离一动不敢动,随即反应过来男人是在恐吓他,该死的,又吓他,只会欺负他。“你倒是不敢”高渐离突然胆儿肥的反斥道。呵,墨鸦的脸上渐渐盈满了笑意,倒是学会顶嘴了。“睡觉”磁铁一样的嗓音,温柔的撩拨着谁的心。夜里十二点多,墨鸦慢慢睁开了双眼,一个满身血腥的人,偶尔也想找个平静祥和的地方,想要触碰,却不愿沾染,那一丝宁静和谐,不可以被破坏。墨鸦悄悄离开了这里,傻瓜,谁才是那个依赖的人?回到新租的家,墨鸦意外的看到还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房东。“回来了”房东微笑着对他说道“嗯”墨鸦从旁经过时,淡淡的说道:“早点睡”白凤愣了一下,然后心里就像是……就像是绽放的烟花,脸上的笑容也抑制不住的缓缓绽放,男人在关心他?这个想法让白凤更加的开心,被关心了呢!第二天,白凤早早醒来,为男人准备爱心早餐。男人是个懒猫,都七点多了还不下来,不会还在睡吧?睡觉睡到自然醒,墨鸦躺在床上不想起。“喵”Sheriff冲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的男人叫了一声,但是男人没理它,只是笑了笑。三秒钟后,Sheriff举起它那尊贵的肉爪拍在了男人脸上。“喵”Sheriff又冲男人叫了一声,仿佛在控诉,奴才,还不起来喂朕。墨鸦被主子赏了一巴掌,然后被轰下了床,这位大爷脾气又长了。下楼去洗漱的墨鸦看到房东微笑着对他说道:“我做了早餐,一起吃吧!”“嗯”墨鸦淡淡应了一声,向洗手间走去。白凤盯着男人的背影在心里默默地想,男人好淡漠啊!突然,白凤的脸上勾起一抹微笑,眼中是莫名的笑意。墨鸦心里虽然有些疑惑和一丝奇怪的感觉,但也没有多想,有吃的就不错,管他呢。白凤慢慢的吃着面前的食物,不时的看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仿佛要中毒了似的,目光控制不住的想要偷瞄一眼,真是完美的让人移不开眼,每一个吃饭的动作都充满了魅力,白凤感觉自己要完了。白凤看着男人眼前的食物被一点一点的解决掉,心里感到非常的满足和幸福。男人面前只剩下一个卖相可观的荷包蛋,如果在上面轻轻的戳一下,会像汤圆一样流出橙色的糖心。白凤眼中稍微惊讶的看着男人,不过只有一瞬。男人像孩子似的用手捏住煎蛋的两边,然后填进了嘴里。“手艺不错”男人一边嚼着一边说道,白凤的唇角控制不住的向上勾起。真是……可爱呢!“谢谢夸奖”白凤淡淡的微笑道,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大概是被对方的笑容所感染,一丝微笑爬上墨鸦的唇角。墨鸦起身向楼上走去,白凤看着男人突然离开的背景心里涌起一点点失落,吃完就走……也不跟他多说一会儿话。白凤的怨念没有维持多久,也就一两个小时,家里来了一位客人,不认识。“我来找墨鸦。”女子微笑着站在门口白凤愣了一下,敏锐的第六感让他心中瞬间响起一丝警鸣,面前的女子一身明黄色波西米亚长裙,温婉清秀。“他在楼上”白凤侧身让开,女子微笑着道了一声谢,然后走入客厅。女子仿佛走入自己的家,脸上出现一抹微笑,站在客厅里喊道:“墨鸦”,无人回应,女子的唇角毫不在意的向上勾起,然后径直向楼上走去。白凤心里有点儿惊讶和不舒服,这是他的家,然而对方好像对这里很熟的样子,她知道男人在哪个房间?推开门,看到男人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身上卧着他的猫。男人看着她一步步走近,脸色沉默。女子来到男人身旁,随即坐到男人腿上,双手搂住男人的颈子,嘴角微微一笑,倾身想要一吻。墨鸦伸出食指止住了她的唇,另只手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怎么,生气了?”女子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淡淡的问道。“弄玉,你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做什么。”桌子上是一个微型追踪器,大概有指甲盖大小,不过还是太明显了。“别生气了,不会再有下次了”弄玉伸出右手,中指指腹轻佻的抚过男人的侧脸,带着一丝挑逗。“对我这么用心,就不怕姬无夜吃醋?”“别提那个老男人”弄玉面色平静的说道,转而拇指和食指捏住男人的下巴。“我不远万里来到这儿,可不要坏了兴致。”弄玉在男人的唇角边轻轻落下一吻,唇角微勾,笑的风情柔媚。“开车了吗?”弄玉诧异的盯着男人,眼睛因为疑惑而微微睁大。“开了”“今天早上Sheriff有点儿发情,等会儿带它去医院看下。”弄玉愣愣的盯着男人的眼睛,过了五六秒后,突然恼怒的一拳砸在男人的胸膛,然后伸手捏住男人脸上的肉,颇有几分野蛮女友的味道,生气的质问说道:“你说谁发情呢?把话说清楚,拐着弯儿骂人。”墨鸦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了下来,平静的说道:“我可没说你的名字”弄玉气的脑子里蹦不出一句话,一瞬间词穷,行,这是承认了是吧?混蛋!弄玉长得漂亮,温婉,姬无夜的人,不过同时也是许多人的“大众情人”,姬无夜头顶上的绿帽子不知道有多少顶了,他手下给他戴的绿帽子也不知道有多少顶了,不过这个要去问一下弄玉,所以在墨鸦发现弄玉对他有意思的时候,墨鸦不介意再给他多戴一顶。只不过墨鸦不像其他人那样,俗话说愿者上钩,这条鱼却像认了主一样,意料之外似乎有些黏他。唉!墨鸦有点儿无奈,墨鸦从来不会哄她,也没想过哄她,唯一哄过的人,恐怕只有那个别扭的小裁缝吧!“你有点儿重”墨鸦淡淡的说道弄玉听闻此话,立刻嗔怪的怒视着男人,之前所有的感觉,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只有生气,说话那么直接,太没情商了,竟然嫌她重,真是快要被气死了。“你先起来,等会儿出去溜猫。”墨鸦仿佛没看见对方脸上的表情,依旧平淡的说道。弄玉二话不说,立刻站了起来,真搞不明白自己喜欢他哪儿?不会夸她,不会哄她,除了长得帅,自己不远万里,屁颠屁颠跑来找气受。白凤穿了一身白,白色的衬衫跟裤子,天生俊美的长相,令他如一位俊美的白马王子,不用刻意打扮,天生天成,清冷的气质令他更加夺目。刚才,白凤接到来自卫庄的电话,让他今天回去参加一个生日趴,不用猜就知道,一年一度,卫韩两家隆重的宠物趴开始了,卫庄养了一个哈士奇,纯种,但是特别二,后来跟盖聂在一起后,又养了一只萨摩耶,两个男人和两只狗住在豪华的私人别墅里,过着幸福美满的“四口之家”。韩家大公子韩非,养了一只缅因猫,体型巨大,毛色灰白,黑色斑纹,犹如一只小白虎,抱着它跟抱着一个孩子似的。因为卫庄不会起名,或者说懒得动脑想,于是哈士奇就有了一个非常符合它的名字,叫“小二”,然后萨摩耶就叫“小萨”,韩家的猫,因为它是猫,当然不能像那些狗一样,起那么俗的名字,于是赤练给她家的猫赐名“太子”,那两条狗自然是她们家猫的狗奴才。当年第一次给它们开生日趴的时候,取了个组合名字叫“太二萨”,当时赤练一口红酒喷出来,指着白凤严肃的说道:“高冷的人别说话”,然后赤练给这个组合赐名叫“SHE”,因为两家的宠物都是公的,所以名字这件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家里来了一位“客人”,而且还是一位妹子,有可能还是情敌,走?白凤心里有些不放心,正纠结该怎么办,看到两人从楼上下来,男人怀里抱着它的猫,后面跟着那个突然到来的女子。“你们去哪儿?”白凤好奇的问道“出去溜猫”墨鸦说道“能带我一起去吗?”白凤问的很自然,很平静,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妥,那种自然的语气,像个希望得到糖果的孩子。墨鸦唇角向上弯起,脸上充满了笑意。“好啊”感觉像捡到了一个有趣的小动物“走吧”三人行,必有一个“三”。门口停着一辆黄色的奥迪TT,男人把怀里的猫给了他,然后坐进了驾驶位,白凤抱着猫看着女子坐进了旁边的副驾驶,所以只好坐进了后排。男人开着车带他们来到一家猫仆咖啡屋,下车后,白凤心中目瞪口呆,男人是猫奴吧?不过,好可爱啊!白凤在心里微笑着想道。三人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点了咖啡和一些吃的,这里的猫很多,简直就是猫奴的天堂,折耳猫,布偶猫,狸花猫,黑猫白猫小花猫……点心上来以后,有些猫就自动围了过来,它们很温顺,只要给吃的,大爷随便摸!Sheriff卧在白凤怀里看着那些围上来的小贱人,像正宫一样冷眼旁观。弄玉面带微笑,温柔的抚摸着面前的一只白色折耳猫,在心里吐槽道:就知道,男人一旦到这种地方,其他人就没了存在感,如果你若是有这么一位男朋友,无力又无奈。墨鸦的唇角一直微微的向上勾起,虽然不太明显,但还是让人感觉他笑的好温柔,一会儿喂下那个,一会儿喂下这个,还不时摸一下人家光滑的背,被冷落许久的Sheriff跳到桌子上,抢走了男人指间的食物,然后一爪子拍在了男人手上,墨鸦疑惑的看了它一眼,没理它,拿起盘子里的小鱼干继续喂旁边的猫,Sheriff突然跳到男人身上,直起身子,软软的肉垫拍在男人脸上,然后抬起另一只爪子,两只爪子抚着男人的脸,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猫了?什么品种的你说。
第三章,跟踪腐烂的我,就像是躲藏在角落里的蛆虫,你的附骨之蛆。——白凤今天给一家珠宝公司做手模,下午两三点白凤便完成工作,回到家后,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失落。他想知道男人在哪儿?他想知道,现在就想知道男人的踪迹。“喂”白凤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与音乐,似乎是酒吧这样的场所。“喂,亲爱的小变态,有事儿吗?”赤练拿着跟她那红色指甲油一样妖艳的迷你手机,淡淡的妩媚的微笑着。白凤微微皱起眉头,这女人,还是如此令人讨厌。“墨鸦在哪儿?”“哦?他吗?……”赤练故作惊讶的疑惑道,然后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左手搂着清纯的校园脸,右手搂着妖媚的网红脸的男人,一本正经且很真诚的说道:“不知道”“那你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吗?告诉我。”白凤微微皱了一下眉,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在说谎,但是现在,是在用人之际,不能拆穿她,所以白凤放低了语气说道。“好吧,等会儿给你发过去。”“等等,你在哪儿?”“坠天使酒吧”挂了电话后,不到二十秒收到一条短信,男人的联系方式。白凤拿着手机想了下,不行,不能打,现在应该先去酒吧看看他的男人在干嘛?坠天使酒吧特立独行的风格,黑色的外表,像个哥特式少女,冷漠的注视着世人,尤其是在夜晚,白色的霓虹光,坠天使三字充满了矛盾的圣洁与堕落。可现在是在白天,下午三点多便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客人进来消费,坠天使酒吧下午三点准时营业,放荡不羁的营业时间,犹如一个叛逆的少女。赤练轻轻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妩媚的脸在朦胧的烟雾下充满了诱惑,手机再次响起。“喂,哥。”“好的,马上回去。”赤练挂了电话,然后妖娆的走到正在风花雪月的男人面前,说道:“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儿。”赤练说完便扭着妖娆的身姿离开,墨鸦看了一眼赤练妖娆的背影,然后继续微笑着与美女调情,一直充当配景的真刚依旧冷着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仿佛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怎样?喜欢他吗?”墨鸦微笑着对右边长着清纯脸的女子说道“嗯”“那等一会儿,我让他给你快活”墨鸦的脸上扬起一抹惑人的笑,那张邪魅而近乎于妖孽的脸,犹如一个微笑着的恶魔,引诱着微贱的世人坠入自己心中的黑暗。真刚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他在想,这么风流,会不会得梅毒?爱情这种东西,越得不到它,就会越想它,明明知道不可能,却总是让人控制不住的心痒难耐。高渐离拿着尺子在画服装图纸,已经工作了一两个小时,突然间有点儿想他,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于是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喂,有事儿吗?”里面传来噪杂的音乐和男人淡淡的声音,高渐离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你在哪儿?”“坠天使酒吧,陪美女喝酒。”“只是喝酒?”高渐离明显很不信任的疑惑道,男人回答的很诚实,很光明磊落,但是太“正直”了。“当然”墨鸦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闪过一点点心虚,等下还要去约炮。“好,那我等一会儿过去。”高渐离说完便挂了电话,没有给男人任何回绝的机会和借口。墨鸦心里一脸懵逼的看着被挂掉的手机,他真的很想说一句:“别,不用来。”唉!怪自己太实诚。“帅哥儿”墨鸦右边儿的网红脸娇媚的叫了一声,她对自己很有自信,跟之前离开的那个穿红裙的女人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墨鸦冲她淡淡的勾起一丝微笑,然后对真刚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真刚依旧面无表情,长年冷冷的,好像面部表情坏死一样。墨鸦也不介意,微笑着搂着美女的腰起身离开,实在是没必要跟一个僵尸脸介意。之前被引诱的,推荐给真刚的校园脸美女,此时一脸懵逼,嗳……这怎么回事儿?默默看了真刚一眼,这个男人好可怕!高渐离那边已经关上店门,正准备向这边驶来,此时白凤已经开车来到酒吧门口街对面,车子停在路边,正在思考要不要进去,纠结着如果见了面该怎么说?算了,先见了男人再说,大不了就装作是巧遇,男人应该不会怀疑的。想好对策以后,正准备伸出手打开车门,突然看到男人搂着一个女子的腰从酒吧里走出来。“……”白凤缓缓皱起眉头,搂在女人腰间的手是那么刺目,男人怀中的女人看起来是那么的令人恶心,让人厌恶,反感,讨厌。男人微笑着帮女人打开了车门,看起来非常的绅士,俊美的恶魔,英俊又帅气。白凤尾随着他们乘坐的出租车,来到一家宾馆,两人走进宾馆后,白凤从车子上下来,走向宾馆,进入宾馆后直接来到电梯口,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数字,按下了数字3,来到三楼,刚好看见男人进入了一个房间,白凤走过去看了一下门牌号,然后便转身离开。白凤来到宾馆对面的一家休闲餐厅,在窗户边坐下,淡淡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宾馆,然后拿出手机平静的拨了一个号码。“喂,扫黄队吗?三月三宾馆,306房间有人卖淫。”白凤挂掉手中的电话,开始等待,这时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过来。“您好,请问需要喝点什么?”“一杯拿铁”白凤淡淡的说道,稍微想了一下,接着说道:“一份冰淇淋,香草味儿的。”“好的,请稍等。”扫黄队的工作效率还算令人满意,大概过了十分钟,几个穿制服的人便进入了宾馆。白凤平静的盯着对面的宾馆,但是内心却没那么平静,种种猜测和忧虑像猫爪子似的胡乱的挠着,男人会不会已经脱了衣服和那个女人滚在一起?会不会已经亲吻她?拥抱她?该死的女人,像个狐媚子一样到处勾引男人。高渐离开车来到酒吧的时候,男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瞬间,心中的怒火“唰”的一下燃烧升起来,这个混蛋!十几分钟后,那名女子以及那些制服从宾馆里走了出来,经查实这只是一件普通的约炮事件,现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那些人走后,白凤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宾馆的门口,男人怎么还不出来?心中逐渐有点儿担心和着急。自那些人走后,墨鸦在宾馆的椅子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手放在唇边,单手支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但也许什么也没思考,只是静默的坐在那里。坐了不知有多久,五分钟?亦或是更久,墨鸦从椅子上起来,向外走去,出了宾馆后,在门口随意坐了一辆出租车。目送着车子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在男人打开车门坐进去的时候,白凤瞬间站了起来,但是接下来却什么也没做,车子消失后,白凤缓缓坐了下来,像会动的人偶般搅了一下咖啡,然后端起杯子轻轻呷了一口,微凉,已苦。他不喜欢凉咖啡,很苦,吃了一口旁边的香草冰激凌,拯救了下苦涩的味蕾。像个变态似的,如果被他知道了,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吧?想着想着,白凤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好看的微笑,我喜欢你,有什么错?墨鸦坐车来到一个地下室,这里是真刚的私人健身室,大概有一两百个平方,杠铃沙袋,跑步机,开过刃的苗刀,九节鞭,三节棍,这里没有花拳绣腿,打起来拳拳到肉,但也要见招拆招,他们都是杀手,从来不会玩那些过家家的游戏。“打一场”墨鸦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正在拳击沙袋的真刚淡淡看了他一眼,动作丝毫没有停下,他可不愿意陪一个无处泄欲的男人打架。一分二十四秒,真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讨厌别人盯着他超过三分钟,但是他更讨厌他盯着他超过两分钟。真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是真的面无表情,因为他好像就只有这一个表情。“领导请我喝了杯茶”墨鸦淡淡的说道真刚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数秒钟后,说了句:“进局子了?”“……”墨鸦用一句话简单的说了下,两三秒后,真刚淡淡的说道:“被人阴了?”“……”墨鸦觉得跟眼前这个人交流有问题,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任何人都很难与之交流,他们只适合自己跟自己交流。这时墨鸦的手机,时机非常恰当的响起。“喂”“墨鸦,你在哪儿?”高渐离拿着手机,微微皱起眉头,担心焦急和生气,竟然放他鸽子,就算是喜欢女人,也不能出去乱搞啊。“在家等我,一会儿回去。”墨鸦说完便挂了电话,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人,像个傻子。高渐离看着被挂掉的手机,心里升起一丝甜蜜,脸上慢慢浮现一丝笑容,在家等他?好,他喜欢他的兄弟。
第二章,嫉妒爱情就像一个醋坛子,嫉妒在里面发酵,腐烂。那个男人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白凤一下一下的剁着菜板上的黄瓜,机械性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黄瓜被剁成大小不一的形状,心中的猜测像发了酵的醋坛子。此时那个人正在男人的房间里,对方长得很好看,像古代的儒生,一头柔软的黑色长发,像光滑如水的缎子,一身米白色的汉元素服装,把对方优秀的长相衬托的更加俊逸出尘。他们在干什么?在做什么?会发生什么呢?不知何时,白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睛盯着菜板上被剁的乱七八糟的黄瓜出神。“你又给Sheriff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高渐离盯着坐在床边拿着挖果冻用的小勺子一口一口给猫喂果冻的男人,有些无奈的责怪道。墨鸦回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继续给Sheriff喂食物。“你要吃吗?”高渐离走到床边坐下,在装满零食的袋子中随意的扒了两下,果冻饼干薯片鸡腿小鱼干……还有一罐婴儿奶粉。“别动,那是Sheriff的东西。”男人一边喂着猫,一边淡淡的说道。高渐离心中恼怒的盯着男人,混蛋,动一下会死吗?墨鸦把只剩下一个底的果冻放在了床上,让Sheriff自己舔,然后从零食中拿出一包薯片,撕开后,从中拿出一枚薯片放在了高渐离唇上。高渐离被男人亲密的动作弄得一愣,稍后缓缓张开了唇。墨鸦随即把薯片塞进了对方嘴里,然后唇角微勾,淡淡的调笑道:“吃醋了?”高渐离微怒的盯着男人,似是羞愤。“不要做一些容易让别人误会的事情”男人微笑着看着他,高渐离缓缓低下了头。“墨鸦……”高渐离突然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然后便没了后续,低垂着头沉默的看着自己的大腿,过了一会儿,身体向后仰躺在了身后的床上,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慢慢陷入一人的回忆和思绪里。“给我做件衣服”几年前,男人突然“闯进”他的店里高渐离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先生需要做什么?上衣还是裤子?”“都要”男人简洁的说道高渐离是个服装设计师,经营着自己的一家服装店,店里的衣服都是自己设计的,独树一帜的风格,自然吸引了不少顾客的光临,而且有些成为了回头客。高渐离拿出布尺,准备给男人量一下,结果男人竟然说:“你不会看吗?”对待顾客一向心平气和,从来不曾发火的高渐离,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突然有一团怒火。“你到底做不做?”高渐离皱着眉头,不悦的说道,像斥责小孩子一样。男人身上的气息骤然像午夜的冰,寒冷而刺骨,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高渐离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失态,不该对顾客发火的。犹豫了一下,就在高渐离准备道歉的时候,男人突然转过了身。高渐离微微一愣,惊诧的盯着男人的背影,怎么突然这么乖巧?难道起作用了?高渐离拿着尺子在男人身上一一量着,肩宽,臂长,腰围,胸围,腿长……“好了,一个星期后来取。”男人转过身,淡淡的看着他,说道:“明天早上”“不可能”高渐离微皱起眉头,毫不客气的开口拒绝,男人就像一个霸道任性又毫不讲理的小孩儿,简直不可理喻。男人的眼神微不可察的变了变,随即喉咙便被一只手狠狠地掐住,男人的脸缓缓靠近自己的脸庞,像死神的降临,冰冷的气息让高渐离感到一丝危险。“不可能?”男人淡淡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呼吸开始有些不畅。“到底做不做?”男人冷冷的威胁道。高渐离的脸上渐渐浮现一层红晕,缺氧的征兆,就在高渐离以为男人会把他杀死的时候,突然放开了手。“咳咳咳……”高渐离身体往后倒退了两步,一只手捂着脖子低头咳嗽起来。等高渐离咳嗽完后,抬头看向男人,眼中的愤恨赤裸裸的盯着男人。谁知男人突然淡淡的笑了下,唇角微勾,带着一丝的轻蔑与讥讽,然后戏谑的伸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细细的端详了一下后,手掌在他脸上不轻不重的连着拍打了三下,充满了轻薄与挑衅。“做十套,一个星期后来取,”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淡淡的微笑道一个星期后,男人如约而至,依旧穿着一身的黑,依旧一身冰冷的气息,唇角微勾,含着一丝淡淡的笑,但是却令高渐离感到一股莫名的寒,就像是栖伏在草丛中的野兽,危险而又充满嘲讽的盯着眼前毫无知觉的猎物。“啪啪啪……”高渐离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男人强行关了他的店门,然后绑了他的双手,像个小孩儿似的趴在男人腿上,被男人拿着自己做衣服用的木尺,狠狠地打着屁股。“一个星期才做了五套?”男人淡淡的问道,然后木尺在屁股上狠狠打了三下。“我还有很多客人”不知为何,高渐离心中有些害怕这个男人,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不甘的为自己辩驳道。啪啪啪,屁股上挨了三下。“还狡辩?”啪啪啪,又是三下。“看来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啪啪啪“你凭什么打我?”高渐离愤怒的吼道,眼睛里亮亮的,仿佛一层水光,不甘不解,愤恨和委屈。男人凭什么打他?凭什么?莫名其妙!高渐离在心里愤怒又委屈的反问和指责道。“凭什么?”啪啪啪高渐离趴在男人腿上,一动也不敢动,咬着牙,紧闭着双唇,身为一个成年人,居然被另一个成年男人打屁股,尊严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和委屈,而且他连男人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就被打了。“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再做不完……”男人缓缓的说道,然后故意停下来看他的反应,腿上的身子猛的一僵,因为紧张或者害怕,身体的肌肉而出现一丝僵硬的紧绷感。很好!墨鸦非常满意对方的反应,然后举起手中的木尺,“啪”的一下,在屁股上做了个终结。“啊!”一声短促的痛呼,猝不及防的从口中发出,好疼!高渐离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个该死的混蛋,就像一个逼良为娼的恶棍,不对,恶霸!后来高渐离在未来的一个星期内把剩余的五套全部做完,做的时候,有时会想把男人的衣服剪成破烂,但想到这是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就有点儿舍不得,那个该死的男人,想起男人的淫威……就想把衣服划烂,然后扔到那个混蛋脸上。当男人来拿衣服的时候,高渐离突然变的有些嗫嗫嚅嚅的,像个羞涩的小姑娘似的。墨鸦有趣的看着对方的反应,唇角微不可察的向上挑起,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高渐离终于鼓足勇气,问出了心中的话。“怎么?对我感兴趣?”“你……想太多。”高渐离有些恼怒的盯着男人含笑的眼睛,少自恋,我只是想知道打我的混蛋是谁而已,我会记住你的。后来,他确实记住了那个混蛋的名字,因为,他好像喜欢上了那个混蛋,小心的暗恋着。男人很聪明,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从来不曾捅破。每当他忍不住想说出来捅破的时候,男人的眼睛便会紧紧的盯着他,仿佛在透过他直视他的灵魂,在他开口之前,以一种委婉的方式提醒他并拒绝他。他说,我们是朋友。他说,我们是兄弟。最后一次,他说,保持这种关系,我们可以在一起很久。于是后来,他们的关系保持在一种兄弟之上,恋人未满的状态,平时,他们跟普通的兄弟关系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有时候多了一层朦胧的暧昧,每个人都会贪心,在某个时候人们心中就会升起一丝侥幸的猜测,比如他会不会慢慢喜欢上我?很多人当心中住着一个喜欢的人时,都会有这种美好的幻想,然而他们的关系却始终再也无法向前前进一步,他不明白,男人到底在坚持什么?男人画了一条无形的线,不允许他跨过去。“渣男”人在曹营心在汉,思绪飞到九霄云外的高渐离,淡淡的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你说什么?”“你干什么?”眼中映出男人邪魅的脸,高渐离惊讶诧异的盯着男人的脸,不知何时,男人把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握着他的两个手腕,像一只黑色的野豹在他身上俯视着他。“在想什么?这么入神?”男人淡淡的微笑着,唇角勾起邪魅惑人的弧度,像带毒的曼陀罗。“我……在想你。”高渐离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诚实的回答道。男人满意的勾起唇角,然后微笑着捏住他脸上的肉向外扯。“嗯,很诚实。”“从我身上下来”心中闪过一丝羞赧,男人松开手后,高渐离立刻恼怒的吼道。“不要”男人淡淡的拒绝到,然后再次掐住他脸上的肉,微笑着向外扯。男人那一声无赖的不要,一下子戳到高渐离的心窝上,这个混蛋,简直犯规。男人身上有种反差萌,无赖的时候像个孩子,明明是个恶魔,却喜欢猫这种柔软的生物。就好比,腐烂的土地上总能长出妖艳的花,肮脏的淤泥中也能长出洁白的莲。白凤默默地站在门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不是故意要偷听的,不是的,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门口站了很久,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只听到了那一句,好像是“从我身上下来”,他们在做什么?一定在做亲密的事情,一定是,要不然怎么会在别人身上?心里好酸,好难过,还有嫉妒,好想闯进去破坏掉,但是不敢。“喵~”Sheriff非常合时宜的叫了一声,然后在高渐离的脸上舔了一下。“Sheriff,不要舔他,又饿了?”墨鸦伸手抱起身边猫,双手卡着猫的腋窝,举到眼前。什么意思?老子很脏吗?给老子下来!本来想感动的高渐离,突然觉得男人的话好像有哪里不太对,这个混蛋男人。“那个人是谁?”高渐离想起来送衣服时见到的那个人,心中不免有些奇怪,原本以为这里只有男人一个人,没想到还有一个。“嗯?他吗?房东。”男人稍稍疑惑了下,转过头,淡淡的说道。“不是……你先从我身上下来。”高渐离想问的不是这个,但是这家伙不准备下来了吗?你这体重,以为是小孩子吗?“兔子不吃窝边草,放心,他叫白凤。”男人淡淡的说着从他身上下来,手上抱着他的猫蛋蛋,然后非常可恶的踢了一下他的小腿,说道:“起来,下去吃饭。”男人说话有时候很简练,比较偷工减料,下去吃饭的意思就是下来出去吃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为他做好饭了呢?高渐离不满的瞪了男人一眼,到底是谁压着他不起来的?兔子还狡兔三窟呢!就你这张脸,不知道招惹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投怀送抱。男人无形中招蜂引蝶的本事也是很“流弊”的,比如现在:“下去跟房东说一声,让他也去。”这地痞恶霸一般的语气,让高渐离心生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愤恨!又去招花惹草而不自知。
第一章,房客人家该不会是为了爱上你而诞生的吧?白凤活了二十多年,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喜欢过谁,没有对任何人心动过。因为他只爱自己,简单一点说就是自恋,像水中的水仙,像希腊神话中那个叫纳西索斯的少年,爱着自己水中的倒影,直到某一天晚上,他遇上了一个危险的男人,像黑罂粟一般在黑夜里散发着危险而又迷人的芬芳气息。那一刻,白凤感觉自己恋爱了,就好比一个被废弃了许久的池塘,上面长满了绿藻,突然被人扔进一个大石头,随即池塘内荡起一圈一圈的波纹,散发着一阵腐烂而又腥臭的气息。白凤是个模特,他非常庆幸自己有一副漂亮的脸蛋儿,和一副漂亮的身体,除了脖子以上的不拍以外,脖子以下,都可以拿来赚钱,手模,脚模,腿模,这样就可以赚到更多的钱,也许有些人会对他嗤之以鼻,但白凤通常都不予理睬,或者不屑的瞟他们一眼,心里冷冷的嘲讽道:“丑人闭嘴。”白凤利用自己天生的优势,在郊区买了一套别墅,然后又买了一辆银白色法拉利,因为钱不够,向他表哥卫庄借了几百万,因此现在白凤成为了一个“百万负翁”。白凤通过各种渠道得知那天晚上的男人想要租房,于是白凤写了一张租房广告,由线人交到男人手中,亲笔书写,要求如下:第一,长得帅第二,身材要好第三,长得丑别来第四,房租一月5200,水电费全免。当白凤得知那个男人要来的时候,心里开心的仿佛要死掉了,太好了!白凤幸福的微笑着,衣柜里的衣服,完全不知道该穿哪件,那个男人快来了,呵!算了,就穿个白衬衫吧!扣子开到第二颗,露出精致的锁骨,下面白色的裤子包裹着修长的腿与挺翘的臀,白凤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蓝色的长发和同样颜色的眸子,如此俊美的长相,仿佛连自己都要爱上自己。“叮咚……”那个男人来了,白凤突然感觉自己心脏有点儿忐忑不安的跳动着,也许是太激动了吧?内心压抑不住的即将见面的兴奋与期待。白凤整理好自己的表情,然后淡定的拉开了门。“你好”白凤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男人的脸映入眼中那一刻,心跳失速却要极力保持镇定。“欢迎”白凤随即侧开身体,站在门口,给男人让开了一条路。男人手中抱着一只黑色的猫,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几乎没什么行李的黑色手提箱,猫的毛色乌黑似墨染,黑的没有一点杂质,金色的兽瞳冷漠的注视着白凤,危险又迷人的眸色令白凤想起了草原上某种危险的野兽。男人进屋后,目光在房子里随意的打量了一下,然后淡淡的问道:“我的房间在哪儿?”白凤入魔般注视着男人的背影,男人的声音瞬间拉回了白凤即将沦陷的意识。“在楼上”白凤平静的回道,男人回头淡淡看了他一眼,好冷哦!白凤看着男人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难过和失落。白凤走到男人前面,领着男人向楼上的走去,走到一个房间后,打开门,乖乖的站在门口。房间里宽敞明亮,纯白的墙,king-size的大床,纯白的被褥。男人走进房间淡淡的打量了一下,然后回头看向白凤,眼睛似乎在询问“还有事吗?”白凤的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男人驱赶的眼神,令白凤心痛的无法呼吸。白凤低下头,沉默的帮男人轻轻关上了门,心好难过,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第一次对一个人一见钟情,男人像毒药似的侵入自己的骨髓。白凤低头缓慢的走着,失落的背影像遭到遗弃的狗狗。“难道自己长的丑吗?为什么这么对我?”白凤在心里难过的反问道,活了二十多年,白凤第一次对自己的容貌产生了怀疑。白凤双腿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闷闷的想着,对方喜欢猫,应该是个温柔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漠?心里越想越难过,整个人浑身都笼罩着一股浓浓的悲伤气息,那股气息仿佛要凝成实体。心里是男人挥之不去的脸,白凤在心里伸出右手偷偷的抚摸上男人的脸,小心翼翼的触碰着男人的脸庞,像对待一件珍宝,可是当视线对上男人那双冷漠的眼时,美好的画面瞬间破碎,如一面镜子裂成无数锋利的碎片。因为男人的冷漠,因为男人没有理自己,白凤悲伤的沉浸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连男人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都不知道。“这是两万块”桌子上放着两捆绑的整整齐齐的钞票,白凤淡淡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钱,然后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这里是两万,这两个月的房租。”男人开口淡淡的解释道白凤依旧一言不发的盯着男人,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但是内心已经没有表面那么平静,两个月?才住两个月吗?失落与难过,两种复杂的心情,胡乱的掺杂在一起。“也有可能是三个月”男人突然说道,淡淡的看了白凤一眼,然后转身离开。“这点儿钱应该够了,暂时先放你这儿,如果到时候没有住够三个月,这些钱依旧是你的。”白凤盯着男人的背影,听到男人的这段话后,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鲜活起来了。三个月?太好了!白凤脸上扬起开心的微笑,幸福突然来临,令人猝不及防。墨鸦回到房间后,刚在床边坐下,那只黑猫便跳到男人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了下来,墨鸦宠溺的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然后伸出手在黑猫的脑袋上,一下一下轻轻的抚摸着。黑猫睁开金色的眼眸,似乎不解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后又慵懒的闭上了眼睛。墨鸦抚摸着黑猫脑袋上细细的毛,突然笑出了声,自己什么时候也会心软了?本来只打算住两个月,但是对方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像个被遗弃的狗狗,于是墨鸦下意识想要安慰一下可怜的小狗,三个月,不过是想安慰一下可怜的狗狗而已,听赤练说这位房东很缺钱,欠了别人几百万,但这点儿钱恐怕连个零头都不够。墨鸦的唇角微微上扬,虽然长得不错,就是脑子有点呆傻。白凤今天的心情,第一次经历了人生中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大起大落,大悲大喜,所有的感觉都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而改变,大概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白凤开心的弯了弯唇角,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变态似的想到,一会儿看不见他,就又开始想他了呢!呵,像个恋爱中的蠢女人一样,白痴。”俗话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一个男人的胃,于是白凤开心的决定准备今天晚上的食材,呵呵,想起男人的脸,就忍不住想要幸福的笑起来呢!墨鸦打开放在身旁的手提箱,映入眼帘的是一台黑色的笔记本,然后是箱盖内侧醒目摆列着的一把手枪,弹匣,消音器,两把军刀,一把军用匕首。箱子左侧有个小方格,里面放着唯一的一件行李,两条黑色内裤整齐的卷在一起,除此之外,没有半点儿关于行李的影子。墨鸦拿出笔记本,打开盖子,然后把笔记本轻轻放在了猫的身上。“喵~”被打扰了清梦的猫主子,睁开金色的兽瞳,对墨鸦不满的叫了一声。“乖,等会儿给你买吃的。”墨鸦温柔的说道小主子立刻懒懒的闭上了眼睛,墨鸦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打开电脑,进入一个网站,里面不同级别的悬赏任务,上面有目标的头像和资料,这个网站汇聚着来自全球不同地方的杀手,很多杀手都会来到这个网站接个悬赏,以养家糊口,不同级别的任务,奖励也就不一样,如游戏一样分为不同等级,最高是S级。墨鸦点开页面上的某个链接,在下面噼里啪啦敲了一行字,然后中指轻轻点了一下键盘上的Enter键,随后关掉页面,合上电脑,把笔记本放回了箱内。墨鸦把腿上的猫垫子,轻轻放在了床上,然后起身,掏出裤袋中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很快电话就被对方接通了,里面传来一声温柔而又好听的男音:“喂”“给我拿几套衣服到千岛区”“你又换地方了?”“嗯,晚饭之前送过来。”“墨鸦,你当我是你的仆人吗?”电话里的人突然生气的问道,墨鸦的语气让男人非常不满。“哦?那你到底送不送?”墨鸦威胁似的缓慢的问道,男人危险且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在耳边低语的恶魔,令人无法反抗。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你在哪儿?地址告诉我,一会儿给你送过去。”电话中的人语气虽然依旧有些不好,但是明显已经臣服,混蛋!电话里的人在心里狠狠的骂道,生气而又不甘,恶魔总是蛊惑着世人,令其心甘情愿的堕落。墨鸦说完地址,便挂了电话,也不管那边是否会生气,反正对方会送过来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去给Sheriff买点儿食物。作为一名杀手,却给宠物起了一个充满正义的名字“警长”,每当圈内的一些人听说某个杀手养了一只猫,并且给猫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后,那些人的表情都无可避免的取悦着墨鸦,之所以取这个名字,不过是因为墨鸦觉得Sheriff长的像某部动画片里,一个叫黑猫警长的猫而已,其实Sheriff有点躺枪,最可怜的是黑猫警长,因为在墨鸦眼里全世界的黑猫似乎长得都像黑猫警长,黑猫警长趴在血泊里起不来,长的黑,怪我咯?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只有那些愚蠢的人,才会在乎这些无聊的事情。
这一生他听过最感动的一句话是“我的命是你的”然而现在,他却绝望想要嘶吼:“我不要,求你活过来。”任性是要付出代价,只是没想到这个代价会这么重,就好比心被挖走了,那里空落落的,人生都仿佛不再完整。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我还没来得及对你说。“对不起……我……对不起……对不……起……”眼睛仿佛被泪水糊了眼,看不清,如现在的人生般,一片绝望。想死又不敢死,确切的说是想死又不能死,命是他给的,死了会更加对不起他,所以现在自己没有死的资格。恍惚间,白凤又想起了那句话:“我的命是你的”
第二章《恋物症》白凤开车把墨鸦送到了门口,墨鸦打开车门刚准备下车,白凤突然说道:“等等”白凤从车中的储物箱里拿出一条纯黑色的领带递向墨鸦“下次别忘了”墨鸦接过领带后,低头看着手中的领带微微一笑,说道:“好吧!”墨鸦下车离去,白凤看着墨鸦的身影进入亮着灯光的房子以后,才启动车子离开。白凤开着蓝色的兰博基尼,驶向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家。曾经白凤开的是一辆白色的法拉利,后来因为某个人,或者说是为了某个人,卖掉了法拉利,然后换了一辆跟某人同品牌的跑车,因为这样就好像感觉离那个人更近了一点,开着同样的车,就好比做着同样的事情,令自己的内心升起一丝丝的满足感。白凤回到家后,便开始洗手,准备做些宵夜。白凤平时很注意自己的身材,一般睡觉前不吃宵夜,不过今晚时间不算太晚,关键是此时感觉有一点点饿。桌子上放着一碗白粥,一盘生菜,白凤打开上面的一个橱柜,里面并排放着一对相同的碗筷。白凤拿出右边碗上的一双筷子,然后关上橱柜,走到餐桌前坐下,在吃饭前,白凤把筷子用来夹菜的那一端放进嘴里,像小孩子一样吸了一下,拿出来后又在上面舔了一下,才开始低头认真的吃饭。这些动作,白凤做的自然而然,但是熟知白凤的人都知道他是有洁癖的,家里放了一对相同的碗筷本来就很奇怪了,难道就不怕用错吗?白凤吃好饭,收拾过碗筷以后,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十点半,于是白凤又去洗手间刷了一下牙,洗了个澡出来后,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白凤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衬衫和裤子,换上衣服后,在穿衣镜前满意的照了一下,然后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打开网络电视,电视打开后开始自动播放上次未看完的电影《魂断威尼斯》,白凤无聊的看着里面的美少年,感觉那个艺术家就像一个幻想着吃嫩草的老牛。白凤看的百无聊赖,于是随手搜了一个监狱里的同志电影。欧美的同志电影在那个方面虽然比较豪放狂野,但是那一身发达的肌肉,着实令白凤不喜,虽然发达,却没有美感。白凤上小学的时候自认为还是个性取向正常的好孩子,看到漂亮的女孩也会心生喜悦,直到上初中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大自己几岁的高中生,从相遇到相识,然后再到成为朋友,心中的感情也从喜欢变成另外一种喜欢,人生中第一次梦遗的对象,自然也是已经成为朋友的他。第二天醒来,还记得一些凌乱的梦境,心脏羞耻而又有一丝开心的跳动着。屏幕上两个外国男人在激烈的舌吻,白凤看着这样的镜头也没提起半丝感觉,不过他倒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接吻。初三马上快结束了,全校的学生都在准备最后的冲刺,墨鸦是转校生,平时学业优良,但是却在最后考试的前一个星期,突然宣布要到意大利去完成学业。而且墨鸦走的很急,只是让老师代说了一下,连人都没见到,早就已经坐上了飞往意大利的航班。白凤计算了一下时间,墨鸦刚下飞机坐进来接他的车里手机便响了。“喂”无人回答,墨鸦拿着手机在耳边等了几秒钟后,才传来一句声音。“你在哪儿?”墨鸦唇角扬起一抹微笑,虽然白凤看不到,却能从他的话里感觉到。“老师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白凤停顿了大概两秒,缓慢而又坚定的说道:“我不信”稍微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墨鸦,你能跟我说实话吗?”手机里传来一阵沉默,白凤握着手机心中期待而又紧张的等待着,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默,时间如同老了一样,实际上墨鸦拿着手机大概才停顿了十秒钟。“好吧,晚上给你说。”白凤算了一下两地的时差,想了一下说道:“好”第二天早自习下课后,白凤才接到墨鸦打来的电话,此时墨鸦那边是夜里凌晨。白凤接完电话跟平常无异的吃饭,然后上课。意大利时间晚上十一点多,还有五分钟指向凌晨。一家赌场内,许多客人在围观一场惊险而又刺激的赌局,以性命为赌局的俄罗斯转盘。一个东方的年轻人右手握着左轮手枪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白凤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当时的震惊带给他脑中一片空白。墨鸦扣下扳机的时候,仿佛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但那只是白凤的错觉,所有人都在等待一个结局,下一秒白凤便听到四周传来的声音,墨鸦赢了,想想都令人后怕。坐在第一排观看的卫庄,一扭头便看到站在那里的白凤,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白凤是卫庄的表弟,从小在卫家被抚养长大,正在最后考试最关键的时刻,竟然跑到这里来了。不过白凤没注意到卫庄的视线,眼睛一直盯着墨鸦,直到一个金发蓝眼的中年男人从赌桌旁站起来后,墨鸦跟在男人的后面向这边走来。听说他就是墨鸦的养父,美国的黑手党教父,墨鸦似乎很尊重他这位父亲。这位黑手党教父经过白凤身边时,视线淡淡的从白凤身上略过,跟在后面的墨鸦立刻握住白凤的手,一起离开了此地。回去公馆的时候白凤坐在了后面一辆车里,墨鸦则和他的父亲坐在同一辆车里,白凤不知道他们父子会在路上谈些什么,不过这些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回到公馆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洗过澡之后,白凤坐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过了一会儿,看到墨鸦推开了房门,手上端着一盘意大利面。“饿吗?”墨鸦微笑着问道,然后走到床前把盘子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有点”白凤淡淡的回答道,然后接着说道:“不过我想吃蛋糕”“嗯?”墨鸦微微一愣,然后微微浅笑说道:“上哪儿去给你弄蛋糕啊?”“但我就是突然想吃蛋糕”白凤固执的说道墨鸦伸出右手在白凤头上揉了一把,随后说道:“别任性,把面吃了,或者给你做面包。”“好,要面包。”“……好吧!等我一会儿。”等到意大利面凉了很久之后,墨鸦才端着一个方形的奶油面包走了进来,面包做的像蛋糕下面的那一层软面包,中间夹了两层奶油,看起来似乎手艺不错。墨鸦坐在床上,静静的等他吃完。白凤咽下最后一口面包,说道“我睡不着,咋办?”墨鸦静静的看向他,然后白凤接着说道:“给我拿个泰迪熊过来,不然我今晚睡不着”墨鸦心中微微惊愣了一下,泰迪熊好像是北美电影里的一只毛绒玩具,虽然没看过那部电影,不过墨鸦觉得那个熊有点变态。“家里没那种东西,上哪儿给你弄去?”白凤忍不住唇角扬起一抹微笑“但是我真的睡不着”墨鸦淡淡的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捏住白凤的下巴,凑近白凤的脸,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自己今天有点任性。”白凤微愣了一下,然后平静而淡淡的微笑着说道:“有吗?”墨鸦静静的盯着白凤看了几秒,之后突然吻了上来,当墨鸦的唇碰上他的时候,白凤心中只是微微惊愣了一瞬,便张开嘴让男人的舌顺利的进入自己的口腔,柔软,甜蜜,渴望而又激动,唇舌交缠的感觉,幸福而又美妙。当白凤被吻得开始情动时,墨鸦放开了有些微喘的他,墨鸦捏着白凤的下巴稍微向上抬起,看着对方那双深蓝的眼睛,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看我的目光跟别人不同。”两人的眼睛彼此静静的注视着对方,最后墨鸦打破了沉默,放下捏着白凤下巴的手,然后脱鞋上床坐到了里边,动作利落的一气呵成。“过来,今晚抱着我睡”白凤微愣了一下,看着男人背对着他躺下,白凤微微笑了一下后,便靠近男人躺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腰上。“下不为例”男人淡淡的声音传来,于是白凤的心里也涌起一丝淡淡的苦涩。“好”白凤的思维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屏幕上演的什么,白凤根本就不知道,好不容易从回忆里绕了一圈回来,屏幕里似乎正准备上演监狱群殴,于是白凤随便切了个频道,1V1的武林风,白凤转头看到沙发右边放着的熊猫,然后伸手捞了过来抱进怀里,跟电影里那个泰迪熊的大小差不多,刚好可以抱进怀里。白凤一口咬住了熊猫的一只耳朵,仿佛充满恨意似得。这个熊猫是墨鸦曾经用来哄小宝宝星魂时买的,不过还不会走路的星魂,似乎对毛绒玩具不感兴趣,仿真枪支倒是爱不释手,后来三四岁的星魂对此嗤之以鼻,“那是小丫头玩的东西”从那次任性的意大利之旅回来后,墨鸦把收藏了多年的熊猫送给了白凤。白凤用牙齿在熊猫的耳朵上来回用力的撕咬着,如磨牙一般。心中愤愤的骂道:“妈的,当老子捡破烂的呢?”在心里骂完后,突然感到无聊,于是白凤松开了口中被蹂躏的熊猫耳朵,然后下一秒,白凤一手拍在了熊猫的脑袋上,开口骂道:“滚蛋”撒气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把眼前的熊猫当成了某一个人。白凤突然感到很生气,心中觉得又气又可怜,然后心里涌起一丝难过,于是紧紧的把熊猫抱进了怀里,自己有什么资格难过?别人又没对自己许诺过什么,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别人有女朋友的,而且自己那些龌龊的行为和心理,简直就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患上了恋物癖,每晚抱着男人的衬衫才能入睡,甚至像现在这样,在没有人的情况下穿着男人的衣服,简直像电影里的变态一样,从那一次的意大利之旅回来后,白凤每晚入睡前总会想到那一晚搂着男人睡觉时的画面和感觉,开心,幸福,和满足。然后慢慢进入梦乡,但是,后来自己因为这样的幻想开始失眠,心中的空虚和孤独,简直像恶魔的爪子,令他痛苦和寝食难安。某一天白凤突然想到了一个特别的办法,后来白凤邀请墨鸦去家,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个装着黑衬衫的盒子,然后又拿出一条黑色的裤子递向墨鸦说道:“给你的”墨鸦微微一愣,然后接过白凤手中的衣服,心里有些疑惑的微笑着问道:“送我衣服干嘛?我又不缺衣服。”白凤平淡而缓慢的说道:“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墨鸦听后忍不住微笑着问道:“看来我在你的心里不过是件衣服?我还以为我是你的手足。”白凤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嫌他啰嗦似的说道:“你哪儿来那没多废话?你明明知道我只是想送你而已,再说,你对我又不好,我凭什么把你当手足?”墨鸦心里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连说了三个好。“好好好,我穿上了行吧?”墨鸦随即解开了衬衫上的扣子,当着白凤的面把衣服和裤子脱了下来。男人的身体修长,宽肩细腰窄臀,皮肤白皙且肌肉饱满漂亮,撇开他的身份不说,男人就像一个超级model。拥有完美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肤,手感一定很好,白凤在心里骂道:“真是该死的漂亮”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换下的衣服一直在白凤的柜子里挂着,后来墨鸦接受白凤新送的衣服时,变的理所当然,来所不拒。反正墨鸦也不会在他家里睡,就算是每天晚上穿着男人的衣服睡觉,或者是抱着男人的衣服睡,他也不知道,这点小秘密,令白凤有一丝隐秘的幸福感。呵!就算是拿着男人用过的筷子放在嘴里舔一舔,他也不知道呢!那种感觉,就好像在跟男人间接接吻。白凤唇角扬起一丝微笑,但是脸上却融合着奇异的自嘲与满足,心中自我嘲讽道:“真是变态呢白凤。”
第一章《花吐症》dark是一个很大的地下酒吧,装潢以黑色为主,如同它的名字一般。酒吧的清场方式也很独特,舞台旁边有一个三层阶梯的扇形台子,上面摆着一架黑色钢琴,每夜凌晨十二点便会有人来弹一首落幕的钢琴曲,曲子落幕之后,即便是在这里孤身一人喝酒的客人也懂得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如果不懂,服务生会过来请你离开。酒吧里有两台九球,供客人消遣,还有一台斯诺克放在吧台左边的红酒区,因为酒吧很大,所以吧台这边相对的比较安静,红酒区不是对外开放的,酒架上摆着各种牌子的红酒,只有内部的人或一些特别的人才会允许坐在那里。吧台前坐着几个女孩儿,此时正认真的看着一双调酒的手,那双手修长白皙,骨感分明,动作优雅且稳而有力,女孩子们不知该看那双手还是该看那双手的主人,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此时吧台里的男人一身黑色,穿着简单的黑衬衫,黑色的长发向后梳着,露出光洁的额头,长发顺服的垂在肩膀与背后,眼角独特的黑色纹饰,说不出的魅惑,男人眼角邪魅,鼻梁高挺,且长着一张凉薄的唇,唇色浅淡,感觉更加的凉薄,男人调好手中的酒之后,唇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似乎是对自己调出的酒比较满意,然后男人一同端起另外一杯走向了正在打斯诺克的人。白凤和高渐离已经打了两局,三局两胜,这是最后决定胜负的一局,白凤穿着一件白衬衫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球杆立着握在手中,眼睛注视着台面,高渐离一身汉服,像极了古代的琴师,但他此刻正握着球杆瞄准一个红球。墨鸦走到白凤身旁,把一只手上的玛格丽特放在台球边上,眼睛看向桌面后,唇角扬起一丝浅笑,很遗憾,球没进,墨鸦浅尝了一口手中的马丁尼,把杯子往台球边上一放,然后顺手从白凤手中拿走了球杆,淡淡的说道:“我来”球接二连三的进洞,让人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周围发出一阵惊呼,墨鸦突然停了下来,唇角扬起一抹有些倨傲的淡淡浅笑,说道:“没意思”“我来”突然跟之前墨鸦一样简短的话响起,但是声音听着让人感觉有点冷,一直坐在旁边红酒区冷眼旁观的真刚,慢慢站了起来,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T恤和裤子,露着的手臂上,强健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他是一个让人感觉非常阳刚而又冷酷的男人。高渐离看着男人走向自己,然后拿走了手中的球杆,高渐离的视线随着男人的移动来到球桌上,男人俯身,瞄准,一击进球,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如他给人的感觉一般。只不过……总感觉少了点人情味儿,高渐离垂下视线,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明明知道他就是那种人,如若期望他能变的温柔点多点人情味儿,简直是幻想,高渐离突然觉得他和他,有可能会是两条永远都无法相交的平行线。“你在想些什么?”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高渐离突然被一声询问打断,猛的抬起视线,双瞳里便撞入了白凤那张俊美的脸。“没什么”高渐离下意识的说道,又似乎感觉没有说服力,接着说道:“只是在发呆”白凤心里闪过一丝疑惑,既然别人不愿多说,也不好说什么。“哦”白凤淡淡的应了一声,算是明白。“要不要来一杯”白凤端着之前墨鸦拿过来的玛格丽特问道,高渐离微微点了点头。白凤看了一眼吧台的方向,调酒师刚好看到白凤投来的视线,立刻会意的点了一下头,很快就端来了一杯蓝色夏威夷。白凤也学过调酒,但只是有兴趣的时候调一下,既然有人会,所以也就懒得调,喜欢喝墨鸦调的玛格丽特,喝过他调的一次恶魔,黑加仑子利口酒的红色像恶魔的血色,少喝是舒爽,多喝是恶魔。白凤看着打球的两人想到,只要墨鸦挑衅,真刚必定会应战,就算是上司,照样干。本来是白凤和高渐离两人之间的比赛,虽然也没看重输赢,现在却变成了另外两个男人的战场。高渐离端着酒杯刚想喝一口,喉咙突然一痒,下意识的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两声,稍微松开了一点的手掌中竟然是洁白的梅花花瓣。高渐离平静的垂下手臂,任花瓣从手中飘落,无人注意。视线平静无声,总是不经意的追随着男人的身影。“又在傻看呢?”突然一个清冷的女声闯入耳朵,高渐离心中猝不及防的一惊,转头看向身边的来人。一头雪色长发,美丽的容颜令人过目难忘,此时穿着浅蓝色的波西米亚长裙,美得如同仙子一般。“阿雪”在看到来人后,高渐离眼中的一丝惊愕转瞬即逝。“我和阿蓉都已经在这儿坐了很长时间了,竟然一个人都没注意到我们。”雪女说着转身走向旁边红酒区,高渐离随着雪女一起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端木蓉穿着一成不变的白大褂,仿佛一年四季都在穿着白大褂一样,只不过布料从厚的变成薄的,右手拿着吸管在长岛冰茶中缓慢的搅着,低头含着吸管轻轻吸了一口,眼神淡淡的从两人脸上扫了一眼,然后又垂眸搅动着长岛冰茶,语气淡淡的说道:“没治”“阿蓉,不要那么淡漠嘛!说不定他还有的治。”“忘情水要不要?”高渐离感觉自己的额角有几滴汗流下来,你们这样没良心的嘲讽,真的好吗?感觉快友尽了!这时服务生端来一杯鸡尾酒,放在了高渐离面前。“渐离,这是给你点的酒。”雪女拿着一个细长的不锈钢勺子,在龙舌兰日出鸡尾酒里像搅咖啡一样的搅拌着说道。眼前的是一杯酒精度很高,甜味很少,适合男性饮用的深水炸弹鸡尾酒。高渐离看着眼前的鸡尾酒,心中飘过一句话“玩儿我呢?”突然响起一片掌声,高渐离扭头一看,两人的比赛已经结束,好像是墨鸦赢了,三人分别走了过来,真刚径直坐在了高渐离左边,然后墨鸦坐在了对面端木蓉旁边,白凤挨着墨鸦一起坐下。真刚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红河道香烟,抽出一根点燃,然后拿着烟盒的手向墨鸦示意了一下。墨鸦正准备伸手去拿,这时身旁的端木蓉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盒黑魔放在了桌子上,墨鸦心中微愣了一下,然后又看到端木蓉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盒七星。墨鸦拿起桌子上的七星,淡淡的说道:“现在已经烟不离身了。”端木蓉淡淡瞥了墨鸦一眼,说道:“办公室里的烟少了几盒,今天路过,顺道买的。”“是啊,阿蓉可不是烟鬼。”雪女接着说道:“医院里禁止吸烟,虽然阿蓉喜欢收藏各种牌子的香烟,却很少吸的,你们这些男人总是喜欢顺手牵羊,现在连赤练她哥和卫庄他们也开始学你们了。”“星魂他们去哪儿了?”墨鸦突然问道“星魂带着小小去高尔夫球场的赛车道开着他的F1或者跑车耍去了。”雪女一口气儿都不带喘的回答道,语气顺溜的连标点符号都不必使用。话说在高尔夫球场里建个赛车跑道,也是任性,甚是宠溺。小小本来是大司命对少司命的昵称,后来众人跟着大司命喊顺口了,也就一口一个小小的了。星魂是个孤儿,或者说是个弃儿,十几年前还是婴儿的星魂被人遗弃在一家人的门口,当时一个少年看到大门外的弃婴后,把他抱进了家门。少年的父亲是一个金发蓝眼的外国人,白皙的皮肤,挺拔的身材,像一个贵族,只不过少年知道,这位抚养他的父亲,手上沾满了不知多少人的鲜血。“你要抚养他?”少年的父亲居高临下的微笑着问道“是的,父亲。”男人看着眼前像小树苗一样日渐成长的少年,东方人特有的邪魅五官逐渐长开来,眼角的纹饰像恶魔留下的印记,充满了魅惑,此时怀中抱着的婴儿脸上,拥有着同样诡异漂亮的蓝紫色的花纹。“我们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如果你抚养他,他也会步入黑暗。”少年的眼睛微眨了一下,坚定的说道:“是的,父亲”这个少年便是墨鸦,于是墨鸦成为了一个名义上的小奶爸,因为有下人帮忙照料,所以也不需要墨鸦插手,只是想抱的时候偶尔抱一下而已,墨鸦教会小星魂说的第一句话是哥哥。“咳”高渐离不小心被旁边真刚吐出的烟雾呛了一口,绷着嘴轻轻咳嗽了一下后,下意识的拿起眼前的酒杯喝了一口,想把要咳嗽的感觉压下去。“咳咳,咳。”喝的太快,又呛着了喉咙,一手捂着嘴,脸都红了。高渐离感觉手心里咳出了一些花瓣,想要咳嗽的感觉平息之后,手握着自然的垂在身旁。真刚淡淡的看着身旁咳得有些脸色微红的人,几秒钟后,把手中的香烟按进了烟灰缸里,然后顺手拿过刚才高渐离拿的那杯鸡尾酒,喝了一口。高渐离惊讶的看向真刚,然后又看着男人把酒杯放在了他面前,高渐离心中疑惑的自问道“这是啥情况?”高渐离突然感觉气氛有点微妙,这时端木蓉看着真刚,淡淡的说道:“那杯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是啊!”雪女说着把酒杯放在了真刚面前,唇角扯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本来就是给你点的”高渐离心中惊讶的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个人,真是两个女人一台戏。真刚倒是看不出任何表情,跟平常一样,似乎无所谓。墨鸦吸了一口燃的不到三分之一的香烟,吐出口中的烟雾后,把香烟在烟灰缸里轻轻一按,然后把烟放在了烟灰缸的凹槽处。“好了,我该走了。”说完后墨鸦便站了起来,与此同时,白凤也跟着站起了身子,从沙发上离开。“白凤也一起回去?你今天没开车吗?”端木蓉淡淡的问道“嗯,他送我一起回去。”墨鸦他们走后,端木蓉淡淡的对雪女说道:“阿雪,去吧台让他们调几样不同种类的鸡尾酒过来,今晚不醉不归。”雪女微愣了一下之后,微笑着站起了身子。最后不醉不归的是高渐离,两个腹黑的女人,一个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一个面瘫淡漠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喝醉后的高渐离被男人架着离开了酒吧。话说,后来高渐离的人生中,紧紧记住了一句话,防敌防贼防队友。不过,此时两人看着被架走的高渐离,心中想的是:傻瓜,那个男人也不是对你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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