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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湾村的那些事儿-第01章 芝麻地里 至 第32章 野外突破-分节阅读-txt下载-拈花小说网
第01章 芝麻地里 至 第32章 野外突破
后湾村。村后的山坡。
夏日的上午,阳光明媚,树木密布的山坡上一阵阵山风从林间穿过,让人并不觉得很闷热。
李锦破扛着锄头优哉优哉的来到了自家的芝麻地。
他本该早些来的,农村人哪有日上三杆才下庄稼的,可他和村里的傻子杜凌下象棋一时忘了时间,现在才慢吞吞的来。
整了整草帽,李锦破一眼向芝麻地扫去,却发现长势强劲的芝麻间隐隐有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在晃动。他赶紧定睛一看,只见随风一浪一浪起伏着的芝麻间,赫然是一对脱得精光的男女,女的做狗爬式向前弯下腰,屁股往后挺,男的则在后面配合着芝麻一起一伏的动作着,姿态恰似田间老汉推破车。青绿青绿的芝麻已经被压倒了一大片。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在他家芝麻地干这等丑事?李锦破猝料不及,嘴巴张成了o型。
为了清晰的看清这对糟蹋他芝麻地的狗男女,李锦破猫着腰悄悄的向那两人的活动地带靠近。
村长老婆黄雪兰和砖厂的老板朱贵祥!!!
李锦破终于看清了,同时呆若木鸡,眼前只剩下村长老婆白花花的丰满身子了,白的耀眼,她胸前那两个被朱贵祥抓着的人间凶器像刚蒸出的白白的大馒头儿,让人垂涎欲滴。
突然,随着朱贵祥的动作加速,黄雪兰身体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很夸张的叫了一声。这一声大叫把入了迷的李锦破叫醒了过来。李锦破以为自己被村长老婆发现了,头冒冷汗慌慌张张的扛着锄头弯着腰狼狈的逃走了。
李锦破本来是想去芝麻地锄草的,这种季节,别人的庄稼地里总是干干净净的,只有他家的地还是杂草丛生,对,就是杂草丛生——就像他刚刚窥到的村长老婆的下身一样,乱蓬蓬的一团。而他李锦破继母陈梅,最近迷恋麻将,一点也不关心庄稼了,这不,砖厂的老板和村长老婆都把他家的庄稼糟蹋得不成样子了,他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一口气跑了好远,直到跑出了那条灰尘飞扬的土路,李锦破才停了下来。他觉得阳光瞬间毒辣了很多,他已经汗流浃背了,脸上也纷纷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混着尘土粘糊糊的,有好多灰尘甚至灌进了他的鼻子里。
李锦破气喘呼呼的有点累,在路边的一棵茂盛的大榕树下坐了下来。歇了一会平静下来的时候李锦破突然对自己的逃跑感到羞耻,他觉得他不应该逃跑,那是他家的地,他有理由也应该过去一锄头结束了那个曾经暴打过他父亲的朱贵祥。狗日的朱贵祥平日仗势欺人,对颇有桃花运的李锦破也看不过眼,不但不让他李锦破骑他的女儿朱小文,还暴打了他的父亲,现在还在他家的芝麻地里骑了别人的老婆,压倒了他家大片大片的芝麻,他如何能不气。
李锦破之前也听过村里的传闻,说砖厂的老板朱贵祥专喜欢骑村里那些男人出去打工的“寡妇”,可传闻归传闻,李锦破从来没见过现场,没想今儿竟然在自家的芝麻地里,抓了个现场,还是村长的老婆这一号响当当的人物。这么想着李锦破就开始更加后悔,他重新扛起了锄头,沿着那条路又跑了回去。但他跑回芝麻地时,不见了村长老婆和朱贵祥,那片倒伏的芝麻也没能重新站起来,仿佛被一块外星来的巨石压倒了一般。他还看到了芝麻地里还有许多这样倒伏的地方,这一块块空地像人身上的伤疤一样明显。妈的,多好的庄稼地竟被多次的糟蹋了。
“妈的朱贵祥,我一定要骑了你女人,你女儿,你全家的女性。”李锦破跺了跺脚,狠狠骂道。
夏季的芝麻地,风开始变得干热干热的,李锦破有点口渴。
也没有心情锄草了,李锦破垂头丧气扛着锄头的回了家,放下锄头,立刻到厨房里找水喝,但他找遍了厨房的水壶、盆盆罐罐也找不到一点开水或者汤,李锦破有点懊恼,只好到水缸里瓢了一瓢冷水猛地灌了下去。
日已至午,肚子已经饿了,可他继母还是没回来做饭,李锦破坐在院子里直叹气。
过了好一会,他继母陈梅才回来,心情颇好的,甩了张50元,说:“小破,去买些骨头回来煲汤,我做饭了。”
李锦破看他继母那喜形于色的样子就知道她打麻将赢了,他继母最近沉迷于麻将,输了就整天拉着苦瓜脸,赢了呢,就现在这样子。
“妈,给多点咯。”李锦破说,趁她心情好,幸喜会得到一些意外。
“拿去,老娘今天高兴。”陈梅毫不犹豫的又甩了一张50元出来,看来她今天赢得不少。
“对了。”钱快递到李锦破手上,又被陈梅收了回去,说,“今天有去锄草?”
“有啊有啊,你看,我这衣服都被汗湿透了呢。”李锦破指了指汗湿湿的衣服说。
“好,勤快点,妈以后赢了钱都会给你的。”陈梅终于把钱塞到李锦破手里了。
“果园呢,妈你没去看?就知道打麻将?”李锦破问。
“还早着呢,果子都没熟,什么就知道打麻将,这赢了钱还不是为了你,你看你那父亲都死去了,去了城里,几年了人影也不见,钱也没寄回来过。”陈梅说着就有点生气了,她是有理由生气的,她嫁过来不久,李锦破他父亲就外出打工了,几年了,音讯全无,跟蒸发了一样。
“万一输了呢?”
“乌鸦嘴,走,赶紧买菜去。”陈梅吼了一声,好在她今天心情好,要不早就发飙了。
李锦破摇了摇头。
尽管李锦破曾经反对过他父亲的再婚,尽管他以前很不愿意接纳这个继母,但这一切还是成了现实。陈梅这个好吃懒做的女人成了他继母,可还有什么方法,在她眼里,他还是个傻子呢。
李锦破无可奈何的走出了屋子。
李锦破今天意外的看到了村长老婆的裸*体,这让他很是躁动不安,一想到那丰满诱人的身体,下身更是硬邦邦的涨得不行。
在这之前,李锦破只有在跟村里的年轻后生在小镇的录像厅里见过女人的裸*体。那帮年轻后生曾有一次看完录像后叫李锦破脱了裤子看他的jj,并嘲笑他的jj蔫不拉机的。当然,那时候他还刚刚发育,现在可就不同了,他从书本里知道了,现在他那叫一柱擎天,跟驴子的一样雄壮。而李锦破最接近看到女人裸*体的一次则给他的人生带来了大祸,当他准备脱掉女人的衣服大展雄风的时候,被一块砖拍成了脑震荡,落下了如今头痛的毛病。
李锦破的人生中总经历过两次拍砖事件,两次都跟桃色相关,两次都轰动了整个小镇,第一次他把偷&看他大姨洗澡的校长拍成生活不能自理,直接葬送了校长曾经辉煌无比的人生。那一年李锦破才14岁,刚上初二,他大姨是他的班主任,生得那个叫蜂腰肥臂,皮白肉嫩,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漂亮得让男人欲罢不能。那年花样年华的李锦破大姨还没有嫁人,为图个上课方便,就住在李锦破家,那个夏天是他家最热闹的时候,学校里的男教师、校长无不像个苍蝇一般围着他家嗡嗡乱转。其中最无耻的就是校长吴青,已经结婚并育有一女的校长吴青曾重金诱惑让李锦破大姨做他的情人被拒绝了,那厮却还是纠缠不休,在李锦破家的屋后偷&看他大姨洗澡,刚好被回来的李锦破碰个正着,虽然那时的李锦破刚刚发育,但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事情了,所以他捡了块砖头悄无声息的上去对着校长的秃顶就是一拍,这一砖下去,风流的校长再也站不起来了,而李锦破大姨也受了这件事情的影响,流言蜚语四起,一时之间声名极坏,间接还导致了李锦破母亲病倒身亡。这事虽然轰动了一时,但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校长的老婆等人也只能自愿倒霉无了了之。
还有一次是高考成绩出来后不久,那一届的高考李锦破考出了全校第二名的好成绩,被北京某高校录取,正为上大学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当时他正和乡长的女儿黄晓玲热恋,眼看着就要开学两人即将离别,黄晓玲决定在上大学之前把自己最宝贵的一切都献给李锦破,于是两人偷&偷&摸摸的在李锦破家的果园深处准备偷&吃禁果,没想到给黄晓玲那凶神恶煞的哥哥黄权升抓了现场,一块砖把当时惊慌失措的李锦破拍成了脑震荡,黄权升还对着李锦破的下身狠狠踢了一脚,最后把李锦破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拖在村里游了一圈,他下面那根引以为傲的驴一样的*让所有人惊叹,但当时被踢后病恹恹的样子也让所有人可惜,特别是那些风流妇人,所有人都以为那*已经废了。从此,那个曾经被全村人看好的苗子就这样萎了,虽然没有完全变成了傻子,但经常性的头痛也足够让他变得有时候跟常人不一样了。这头痛一直痛了一年才见好转,但是偶尔还是会痛,不过,“不正常”这样帽子已经让人给他戴上了,而且很难脱下来了。于是头痛逐渐好后,李锦破决定索性装傻装下去,这连他继母都不知道。他庆幸那*没有被废,他相信“留得大吊在,不怕无逼日”。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会就这样罢休的——而一个不正常人做了不正常的事是另当别论的,这是他继续装下去的理由。当然,这时候,美好的大学生活也离他远去了。这一切就像是五年前那一砖的报应一样,没有人能为力。
现在,李锦破头痛病差不多是好了,脑子却不似以前好使了,时而清醒得很,时而又混沌沌的一片记忆空白,反复无常,不可预测。如今这日子他是没事可做了,就又想起女人来,李锦破从来不否认自己很色而且是天生的好色,在学校的时候就*窥过老师洗澡,摸过女同学的胸,无所不能,甚至在小学跟堂妹玩过家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把那还没长成型的小鸡鸡往他堂妹的下身塞去了。但除了色以外,他其他方面都是很好的,包括以前在学校里一流的学习成绩等。
没想到让他欲火重燃的导火线竟然是村长的老婆和朱贵祥的苟合。
在李锦破的眼里,后湾村三个最漂亮的女人分别是朱贵祥的老婆和女儿以及他曾经的女友也即乡长的千金黄晓玲,村长老婆还排不进去。
如果说之前李锦破的报复对象兼第一个想要骑的女人是曾经的女友黄晓玲的话,那么他现在的目标已经改变了,因为黄晓玲和朱小文都已经去省城上大学了,远水救不了近火。他现在的目标是朱贵祥的女人,那个高雅的城里女人,虽然李锦破看到的是村长老婆的课体,但两下对比起来,无论是外貌或是身材朱贵祥老婆比村长老婆显然要胜过一筹。李锦破依然记得那次在她家,她给李锦破倒水的时候故意露出了那衣服下面一大截白白的胸脯和诱人的深沟,让李锦破一览无余,只是那时候的李锦破想上的女人是朱贵祥的女儿而不是他老婆,所以那时候的李锦破并没过多的留意。
李锦破从后门出去的,一路上,脑子里一会是朱贵祥老婆的影子一会是村长老婆的影子,此消彼长。
村里的菜市场在村子的中央,不是很大,但各种瓜果肉菜还是齐全的。
买猪肉的有两个档口,一家是石蛋媳妇的,另一家是瘦狗媳妇的。
瘦狗媳妇生得漂亮些,口齿又伶俐,肉自然也卖得快。李锦破每次走进菜市场总也不由自主的往她的档口走去。
这档口本来是瘦狗开的,他媳妇刚刚嫁过来不久,蜜月刚刚度过,瘦狗却经受不住外出的那些后生的诱惑,随着众人进城淘金去了,留下她这么个娇俏的“寡妇”独守空房,瘦狗媳妇嫁过来之前,也在城市里混过两三年,风流得紧,却哪里经受得住寂寞,所以瘦狗刚出去半年就有了她偷&汉子的传闻了。
这么个娇俏娘们现在也操了屠刀,亲自下屠场了做起卖猪肉的生意,也是为了生计,毕竟男人出去了好几个月也不见寄几个钱回来了,不自己操劳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高才生,过来这买猪肉咯,便宜卖给你。”瘦狗媳妇笑着招呼李锦破。李锦破这个后生仔虽然有时表现得不正常,但是他那俊俏的相貌,健硕的身材对她还是有相当吸引力的,特别是她曾经当街见过李锦破的大*吊,虽然那时候是软绵绵的,但那尺度给她的震撼是相当致命的。她每次看到李锦破都想上去摸一摸他的裤裆,感受一下那个硕大的感受,可一直都没有机会。
“嘿,鹃姐好,就要一斤排骨吧。”李锦破也微笑着说,瘦狗媳妇的对他有想法他并不知道,只当是对他好而已。
瘦狗媳妇杜鹃称好排骨后,李锦破说着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50元的钞票。
“兄弟,过来一点。”杜鹃四下张望了一下,菜市场没有多少人,对面档口石蛋媳妇在打盹,就向李锦破招了招手。
“干啥呢?”李锦破边问边绕过档口的挡板走了进去。
“给你找钱呗。”杜鹃说,见李锦破走了进来靠近了她,故意弯下身子找钱,屁股正对着李锦坡的裤裆,借着找钱的动作,左右轻微的摩擦了起来,并说,“兄弟,你那儿还行不?”
这一意料不到的摩擦让李锦破的下面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刚好顶在了杜鹃的屁*股*沟里面,那感受很是享受,看着杜鹃那肥大的屁股,李锦破恨不得下手去好好把玩。
杜鹃也感觉到了李锦破那儿的硬度,心里一喜,起身向后一抓,一把抓住了李锦破的大*吊,笑着说:“小兄弟,这么快就起来了,真大真喜人啊,谁说不行了呢。”
该死的,这时候有人走进了菜市场,是村里的老光棍福伯,40多岁还没讨老婆,平时没事也不出去打工,总是在村子里逛荡逛荡。
福伯一进来菜市场看到李锦破跟杜鹃靠得那么近,心里好奇,问:“你们俩干啥呢?”
杜鹃跟李锦破早分开了,心里很不满,脸上却一笑,道:“福伯呀,没啥,这不给小破找零钱嘛,愣是找不够。”
又转头对着李锦破说:“先欠着吧,下次再来。”说到下次再来的时候对李锦破抛了个媚眼。
李锦破刚才给杜鹃一摸,心里痒痒的,让福伯这一搅局,心里很不爽,恶狠狠的瞪了福伯一眼,恨恨的走了。
买了猪骨回来,李锦破看到他继母正在厨房里煮饭,柴火在灶里烧得旺,把他继母的脸映得通红。
“妈,猪骨买回来了。”
“好,帮我洗好,下午你还是去锄草吧?”
“还去锄草啊,我看把那片芝麻地承包出去吧,我们有果园就足够了,我下午到果园看看。”太阳太过毒辣,李锦破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去锄草。
“小破呀,这样下去也不是方法,你看最近村里有没从城里回来,跟他们出去打工吧。”
“我也想啊,可是不是没钱吗?等果园的果子成熟有收成后我就去城里。”他也想去城里闯闯的,可身无分文,哪有那么容易闯的,他是读过书的人,比村里的一些人理智一些,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却也很无奈,他父亲一去不复返就是最好的明证。
“好吧,或许我能赢够钱给你做盘缠呢。你妈最近手气特好,你看,要不怎么会这么早回来呢,丑二媳妇的钱输光了。”陈梅说得眉飞色舞,仿佛自己已经是个赌神,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啊,这阵子她眼里真只有麻将了。
“哦。”李锦破已无话可说,“骨头洗好了。”
陈梅做好饭后,母子俩默默的吃完了饭,陈梅吃得很快,风扫落叶般急促,显然下午还有麻友等着她。
果然,饭还没吃完,就有人在窗后喊了:“陈梅啊,吃完了没,赶紧啊,大家都在等你了。”听声音,正是丑二媳妇,她输了,想尽快赢回来,这正是赌徒的心态,所以她比谁都急。
“嗯,马上马上。”陈梅说着,扒了一口饭,把碗筷一丢说,“小破,帮我洗洗碗。”
陈梅说完,洗洗手,就着桌子旁的擦桌布擦了擦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李锦破一个人慢慢吞吞的吃着饭,可饭菜却是越吃越无味。
这样没有爱没有温暖的家他早就不想呆了,可惜,他没钱,哪里都去不了。
李锦破想着想着却想到了朱贵祥,朱贵祥这个砖厂老板钱多得能埋死人,何不去找他要点钱呢?他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上了村长的女人,至少,也压倒了他家大片的芝麻。
吃完饭后,李锦破决定到砖厂找朱贵祥。
村子里依然很安静,烈日当空,毒辣的阳光耀得他的眼睛快睁不开了。
有风,空气却依旧燥热。
朱贵祥的砖厂在村子的尽头那边,需要走一段挺长的路,但远远就可以看到砖厂的巨大的烟囱里冒出的烟,那烟浓浓的,直冲云霄,然后淡去,后面的烟又继续往上冲,如此连绵不绝。李锦破一路望着烟囱走去。
李锦破在砖厂的门口就碰到了朱贵祥。穿黑色西装人模狗样的朱贵祥正夹着个黑色公文包向外走,春风满面,步伐坚定。他身后的砖厂,工人们正在忙碌,没有人抬头看这边。
真他妈的黑心啊,这等烈日也不让工人休息。李锦破暗骂道。
李锦破拦住朱贵祥的时候朱贵祥才看到他,朱贵祥神情一愣。
李锦破盯着朱贵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后来他总算说了,他说:“朱贵祥,你睡了村长媳妇,在我家的芝麻地里,我都看到了。”他本该不是这么说,但这么说看起来就有点傻,所以他就说了,说完看着朱贵祥。
朱贵祥脸色变了一下,不置可否。
李锦破见朱贵祥没有说话,他扬起拳头伸到朱贵祥的面前说:“我家芝麻倒了那么多,怎么算账?”
朱贵祥让李锦破的拳头逗得哈哈的大笑了,笑得李锦破莫名其妙,然后他看到朱贵祥捏着更大的拳头伸到了他面前。
朱贵祥的哈哈大笑引起了砖厂工人们的注意,他们纷纷看了过来,看到朱贵祥和李锦破各自捏着拳头,他们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也都配合着老板哈哈大笑。
在工人们的大笑声中,朱贵祥给了李锦破脸部一拳,说:“有种你去告诉村长吧!”这一拳打得李锦破眼冒金星,一个趄趔,后退了好几步才总算稳住。
嘴里却有一股腥咸的味道,用手一摸,竟然一手都是血,也不知道是鼻血还是嘴唇的血,朱贵祥下手还真狠。
李锦破没想到朱贵祥竟然敢先动手打他,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朱贵祥铁锤般坚实的拳头和熊样的粗壮腰板时,却气馁了,他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
李锦破恨恨的说了句:“朱贵祥,你会有报应的。”然后垂头丧气的转身往回走。身后是朱贵祥和他的工人们更加放肆的大笑。
李锦破在他们的笑声中擦干了血,往回走。
刚过午的太阳,烤的地面都快冒烟了,热浪滚滚。
李锦破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了村里的小卖部,他看到小卖部门口冰箱里的冰激凌时,觉得很口渴,就买了条冰激凌。小卖部的老板朱德平给了他冰激凌后继续跟几个妇女打麻将,没人有空搭理他。李锦破便坐在门口的一条长木凳上一边看他们打麻将,一边舔起冰激凌。
李锦破一边添冰激凌一边想怎样才能制服朱贵祥。
但他却看到老板朱德平的脚和桌下另一只脚纠缠在了一起,磨磨蹭蹭,那只脚细腻白嫩,指甲猩红,脚脖子还戴着一圈红色的细线,望上看去,脚的主人却是蛮庆媳妇。
蛮庆媳妇是越南人,那年赶上村里光棍兴买越南姑娘做媳妇,被蛮庆买来的,可别家的女人都逃走了唯她留了下来,蛮庆生得虎背熊腰,潇洒帅气,她缠他还还不及呢,哪有逃跑之理?蛮庆媳妇模样在那群被买来的姑娘里面也是最俊俏,瓜子脸柳叶眉,身材丰满,大腿修长,属于勾人狐狸精一类,蛮庆正是看上了她俊俏模样才花了大钱把她买下来的,要不凭蛮庆那模样有的姑娘给他挑选呢?哪有讨不到媳妇的?不过蛮庆媳妇脾气倒也不小,硬是把个虎背熊腰的蛮庆治得服服帖帖,唯妻首是瞻。
蛮庆今年也跟着大伙进城听说是到工地做水泥工去了,此刻正挥汗如雨吧,可他媳妇此刻却跟小卖部老板脚缠着脚玩得不亦乐乎呢,看看两只脚的默契程度,估计关系已不止于此了。
当然这只是个插曲,李锦破继续无事般舔他的冰激凌。
舔完了整条冰激凌都想不出一点办法。他很苦恼。这时他看到小卖部对面朱永和的老婆出来了,朱永和的老婆拿着柄厚钝钝的刀头出来劈柴,朱永和老婆身子异常凶悍,她一刀劈下去,木头便开成了两半。李锦破看朱永和老婆把刀舞得虎虎生威,劈柴如麻,他的灵感就来了。
李锦破知道他需要一柄刀,需要一柄厚重的刀头或者锋利的片刀。李锦破想到这里,笑了笑,扔掉舔完冰激凌的棍子,大步向小镇上走去。
李锦破知道小镇上才能买到他需要的刀。村子离小镇很近,出了村口再走几十分钟便到了。李锦破是半行半走来到小镇的,一路上他觉得有风吹得他冒汗的后背凉凉的。
这时候的小镇上不是很多人,街边的摩托佬和门店里的售货员都懒洋洋的,都懒得抬头搭理他。李锦破没买过刀这玩艺儿,便开始沿着街寻找卖刀具的店。但他走完了整条街都没找到有卖刀具的店。他只看到了这条街尽头的那片空地上围着一大群人,并不时传出一阵阵的喝彩声。李锦破向那群人走去,原来是耍猴的。一个五六十岁脸色跟猴子屁股一般红的汉子正拿着鞭子指挥着一只干瘦的猴子做各种动作,并不时的用鞭子抽打那个猴子,猴子嗷嗷的叫声引得人群阵阵暴喝。李锦破很快也加入这暴喝的队伍中,看得津津有味,忘了买刀的事儿。
直看到那个红脸汉子卷铺走人了才想起他是来买刀的。
这时天已黄昏,黄黄的阳光散落在人去街静的道路上,把李锦破的影子长长的拉到了另一条街上。李锦破沿着第二条街重新寻找刀具店。经过一个发廊门口时被那个发廊老板娘叫住了,她说,靓仔,进来洗头吗?李锦破看到了发廊门口的旋灯像一条彩蛇一样盘旋着,并看到了坐在旋灯的旁边的老板娘。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画着眼影,涂着厚厚的胭脂粉,嘴唇丰润,脖颈雪白,算是个很有姿色的女人。李锦破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上,她穿着低胸的上衣,露出大半部分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李锦破盯着女人深深的乳沟想起了村长媳妇白花花的身子,他想这女人也有村长媳妇一样的一对肥大的奶子。李锦破以前和村里的年轻后生们逛街的时候曾经见过这发廊老板娘,那时候的他自然是不屑一顾,但今天的他觉得老板娘异常的风情万种,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他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身子,咽了一口水。这一切发廊老板娘都看在眼里。老板娘过来拉住李锦破的手说,进来洗头吧。说话的当儿顺势把高高的胸脯紧紧的贴在了李锦破的手臂上。
李锦破也不挣扎便由着老板娘拉入了发廊。老板娘让李锦破坐好,湿了水便给李锦破洗头,洗得非常的温柔,十个纤纤手指在李锦破的头发上绕来绕去,她还紧紧的贴着李锦破的后背,让他充分的感受她胸脯的柔软。李锦破以前是很讨厌洗头的,小时候常常被母亲压着打屁股才肯洗头,这是他一生中洗得最舒服的头,酥酥麻麻的感觉甚是享受。洗完头,老板娘说,上去玩玩吧,并伸出五个手指头。李锦破的手悄悄的在口袋里摸了摸,点了点头。老板娘旋即关了发廊的门,拉着李锦破上了二楼的一个小楼阁,小楼阁开着粉红的光管,有点暧昧又有点温馨。老板娘当着李锦破的面三下五去二就脱了个精光。这一切来的太快,李锦破站着不知所措,老板娘见李锦破紧张,她便轻轻的抱住他,慢慢的脱去他的衣服,然后轻轻的抚摸着,直到他慢慢的平静下来。
当老板娘摸到李锦破的下身时,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惊叹。
她干这一行也很多年了,这个尺度还是第一次所见。
“凭这吊可征服多少女人啊。”老板娘心里感叹到。
发廊老板娘很熟练的解开了李锦破的裤腰带,捧着李锦破的大吊真个爱不释手,五个芊芊玉指温柔的套弄起来。
李锦破何曾享受到过这般待遇,当下下身坚硬如铁,一柱擎天,他索性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如此套弄了一会,老板娘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迫不及待爬上床,说:“小哥,上来吧,我不加你钱,要是其他人,还要加50元呢。”
“你帮我弄出来就行了。”李锦破说,他可不想把第一次就这样献给一条老街上发廊的风尘女老板。
“确实不要吗?不加钱的。”老板娘有点不相信。
“嗯,帮我套弄出来就行了。”李锦破又说了一次。
老板娘也无奈,只好继续用手套弄着。
毫无经验的李锦破在在老板娘温柔的纤纤玉手的抚弄下很快败阵。老板娘笑了笑,拿出二十块钱塞回他手上,说:“小哥,以后多多来玩咯。”手不忘还在李锦破已经疲软的下身摸了一把。
不可否认,老板娘的笑颇有魅力的。
这一笑让李锦破也没辙了,直到出了发廊,李锦破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场梦,他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辣生生的痛。这是以前的他完全不敢想象的,他竟然来发廊找风尘按摩*郎,是不是想女人想得走火入魔了?这一刻,李锦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正常。
街边所有的门店都亮起了灯,有些店里,店主在吃饭。李锦破看到别人吃饭,想到了回家。他抬脚想走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发廊斜对面有一个店子是卖刀具的。刀摆满了店子,有长柄的短柄的,有厚钝的锋利的,都在灯光下寒光闪闪。李锦破掏出口袋里的钱数了数,径直去了刀具店。
刀具店的老板正悠哉悠哉的看电视,见李锦破进来,赶紧起身说:“老弟,想要柄什么样的刀?”
李锦破说:“要一把一刀下来木头就分成两半的那样的刀。”李锦破说着做了个朱永和老婆劈柴的动作。
老板很快拿出一柄明晃晃的刀,刀柄不长不短的,说:“这柄最好,削铁如泥。”老板也做了个劈的动作。
李锦破觉得刀柄不长不短,刚好能藏在兜里,非常的喜欢,接过来拿在手里把玩。
老板见李锦破十分的喜欢那刀,伸出六个手指说:“老弟,这是最后一柄了。”
“老板,能不能便宜点?”李锦破虽然非常喜欢那刀,但还是决定讲价,钱这玩意儿能省则省,这道理他是明白的。
老板却更加精明,嘴里嘟哝说:“这么好的刀况且是最好的一柄了,便宜不得。”说着作势欲拿走。
李锦破急忙掏钱要了那柄刀。他把刀藏在兜里,咧开嘴笑了,他觉得自己有了这柄刀,就不会害怕朱贵祥了,仿佛还看到自己把刀搁在朱贵祥的脖子上,鲜血从朱贵祥的脖子上慢慢流了下来。
回来的路上,李锦破觉得天气真是好,风凉凉的,吹着路两边的甘蔗林,舒爽极了,他愉快的哼着走调的歌曲。
天黑了李锦破才到家,他继母正在等他吃饭,见了他便骂。她骂李锦破下午不去锄草,整天游荡像个二流子,无赖,这么晚了都不知道回家吃饭。最后还低声补了句:“傻逼才生了这么个傻子。”听这话,李锦破就知道他继母下午的手气不再好了。
李锦破心里很来气,他继母侮辱他母亲的话,让他恨不得上前给她一巴掌,但最后忍住了。
李锦破不理他继母,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那柄锋利的刀放在床上的草席底下,刚放下他又忍不住拿出来仔细端详了好一会才点头微笑着重新放回草席底下,不放心,又用被子盖住,然后才出来吃饭。
自从李锦破因那事被打以后,他继母陈梅怒其不争,平时就不甚理会李锦破了,见他一言不发,这会儿更是懒得理他了,她自顾自的吃饭,不再看李锦破一眼。
陈梅快吃完饭时,李锦破说:“妈,给我点钱。”
陈梅一听就来气了,她说:“早上不是给你钱了吗?你要钱干什么,吃喝嫖赌啊,你有那能耐不。”她一直都以为李锦破下身那儿已经被人踢废了。
“妈,你可别瞧不起人,我日后是有出息的。”李锦破说。
“那等有出息了再说,别跟你那死父亲一样,没那能耐也逞强。”陈梅不屑的说。
“他没能耐你还不照样嫁给他了。”李锦破头也不抬,他知道他们的话快就继续不下去了。
“你……”陈梅指着李锦破,气得吃不下饭,哐的一声把碗砸在木板饭桌上,碗破了,碎片掉到了地上,饭粒溅了满地。
可李锦破不为所动,不看他继母,也没看那只破了的碗,他只是不动声息的吃饭。
吃完饭,他放下碗,撇撇嘴,打了个饱嗝,又伸了个腰,出去了。他觉得从院子里斜进来的月光非常的好,明晃晃的,就像他藏在草席下的那柄刀一样,他嘿嘿的笑了笑。
陈梅吃完饭,也气鼓鼓的出去了,估计又是打麻将去了。李锦破没事可做,他在门口干坐着。干坐到天越发黑了,月上越发高了,他就回他卧室拿出了那柄刀。他拿着刀对自己说,我今晚一刀要了朱贵祥的狗命,然后再拿他一大笔钱。他又是得意的嘿嘿发笑。
李锦破拿着刀出门就向朱贵祥家走去,但是刚走了几步,村里人家门口的狗就对着他凶吠起来。李锦破被狗突如其来的凶吠吃了一惊,他不知道狗为什么吠他,平日里就不吠,这时候偏吠?李锦破藏了藏刀,闪回屋子里。这是不是凶兆?李锦破想,如果他拿着刀去找朱贵祥,必然会打起来,到时候一定会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一不小心还有可能杀了人。李锦破想到这里打了一颤抖,转念一想,或许更应该拿着刀去找朱贵祥的女人逼奸,先占有了他的女人再说,李锦破这么一想决定回屋里睡觉,并感谢了那些吠他的狗的提醒。
这夜李锦破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梦见了自己和父亲在芝麻地里追赶朱贵祥,他父亲走得快,一锄头把朱贵祥打倒了;第二个梦梦见了小镇上发廊的老板娘搂着他睡觉,并把他的头靠在她肥大的奶子上。这两个梦各自把李锦破弄醒了一次,第二个梦醒来,他的裤裆已湿了一片。
李锦破不知道他继母是夜里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早上醒来,穿好衣服出来,他继母已经做好了饭。吃完饭,他继母就叫他去锄草,说要是还不锄草,那块芝麻地就给别人得了。李锦破应答着,但他出门后却向小镇走去了。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n次。
这次不是买刀,李锦破径直向那条老街的那间发廊走去。李锦破觉得自从他母亲去世后这个世界上只有这发廊的老板娘是真心的对他好,并且能让他摸胸帮他舒服,即使是花再多的钱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来找老板娘了。但发廊的门是关着的,彩蛇样的旋灯也不亮。李锦破只好无所事事的在小镇杂乱的街道上逛来逛去。逛着逛着,他想起了昨夜的两个梦。于是从小镇返回他家的芝麻地,但芝麻地也是空空如也的,没有村长媳妇,也没有朱贵祥,倒伏的芝麻还是倒伏的。
这一天,李锦破在发廊和芝麻地之间来来回回走了四次,直到第五次到小镇上他才看到发廊的门开了,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发廊里不只是老板娘一个人,发廊的沙发上还坐着个女人,竟然是砖厂老板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
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是个城里人,从小就泡在蜜罐里长大,养尊处休,嫁给后朱贵祥后也不用干活,近四十岁的人了,皮肤还是白白嫩嫩细细滑滑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和她女儿朱小文以及黄晓玲这样的妙龄粉嫩少女比起来,无疑另具一番成熟的韵味。
李锦破不明白她怎么会在老板娘的发廊店里,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曾经在梦里把她奸了千百遍,但是当现实中真正碰到她的时候李锦破还是觉得不知所措,甚至,他有些害羞。
她会寂寞吗?如果他找她,她会愿意吗?他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是那个有夫之妇的对手吗?她会知道朱贵祥跟村长媳妇的风流韵事吗?李锦破心里疑问。
张美云看到李锦破径直向发廊走来,也是意料之外的一惊,然后站起身来,对老板娘说:“英姐,我下次再过来了。”
老板娘也不挽留,张美云扭着肥大的屁股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看李锦破。这小子来发廊能做什么呢,这是她的疑问,因为她也听说过李锦破下身那儿大是大,但是已经废了,中看不中用了。
发廊老板娘见李锦破这么早就来发廊找她,甚是欢喜,喜形于色的说:“小哥,就来了,吃午饭了没?”
“没呢。”经老板娘的提醒,李锦破才记起他忘了吃午饭,一大早起来后在芝麻地跟发廊之间来回转了四五次还真忘了午饭呢。
“你先进来坐一坐,等等我,出去一会。”老板娘把李锦破让进来,亲热的拉着李锦破坐到沙发上。
“出去干嘛呢?”李锦破问。
老板娘说:“你等等。我很快就回。”说完就出去了。
老板娘的发廊的装饰很简单,一面镜子,两张椅子,一张沙发,一部半旧的电视机,镜子前的托台上放着些洗发水、剪刀之类,当然这些只是摆设而已,明眼人都知道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但李锦破觉得老板娘的发廊很温暖,比他那自从母亲去世后的家温暖得多了。
李锦破就坐在温暖的发廊里等老板娘回来。
老板娘很快便回来了,她带回两个盒饭,洗了手后打开饭盒,把一盒香喷喷的烧鸭饭递给李锦破说:“小哥,吃饭咯,没啥好菜,将就着吧。”
李锦破接过饭盒,心里甚是感激,自从那次他被黄权升一砖拍趴下去后,好久好久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了,包括他继母。
李锦破就和老板娘在她的发廊里吃了午饭。
“小哥,刚才那女人是你同村的吧?认识吧?”老板娘从自己的饭盒里给李锦破夹了块腊肉说。
“嗯,那不是砖厂老板朱贵祥的老婆吗?你跟她很熟的样子?”李锦破说,脑海里随即浮起了朱贵祥跟村长媳妇在芝麻地里的事情。
“算是很熟识了。”老板娘点点头说。
“她老公在外面风流她知道吗?”李锦破问。
“当然知道,她老公好久都没碰她了,闷*得很,这不,还经常到我这儿让我介绍男人呢。”老板娘说,“不要钱的,让男人白搞,碰到中意的,还倒贴钱给人家。”
“有这事?”李锦破很是吃了一惊,想到平时那么高贵养尊处休的女人竟然到这儿找男人,竟然是人尽可夫?真感到不可思议。
“嗯。”老板娘似乎找到了她的自信和平衡点,说得越发的起劲,“任人骑的,别看那样子挺高贵,其实比谁都贱了。要是让她知道你的那吊那么大那么厉害,保证会自动送上门去的。”老板娘说着放下筷子,伸手摸下李锦破的下面,“小哥,这都这么硬了,是不是对她也有意思啊?”
李锦破完全没有想到老板娘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她们刚才好朋友般的亲切劲儿,这话要是让张美云听到,保准会气得喷血而亡。
但不可否认,李锦破下面已经顶起帐篷了,是老板娘描述朱贵祥老婆的语气让他坚*如铁。
老板娘往李锦*身边挪了挪位置,挨着他更近,说:“小哥,想不想知道更多的情况呢?”
“啥情况呢?”
“你知道像她这样的风**少妇还有多少吗?”老板娘把手从李锦破裤裆上拿回来说。
“不是吧?还有谁?”李锦破这吃惊不小,差点让饭给噎着了。
“你想想,现在村里还有多少男人在家?不都外出打工了吗,那些女人却正处如狼似虎的年龄,这夜夜独守空房的滋味可不好受,有几个能经受得住啊。除了朱贵祥媳妇,还有瘦狗媳妇,村长媳妇,以前的校长吴青的媳妇等等,多了去了。瘦狗媳妇生性风流那不说,村长媳妇等不一不是男人在外鬼混,自己老婆也跟着别人鬼混,正所谓人妻女者必被人妻女的报应。可便宜了那些没出去的汉子和光棍了。”
本来,在这样一个被日本*情文化浸*污染得已经无孔不入且在小镇的录像厅、网吧全情演绎的年代,这样的风俗已经逐渐被人接受了,但让李锦破吃惊的是,这一切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而他竟然浑然不觉。
老板娘的话也让李锦破想起了菜市场的瘦狗媳妇那急不可耐的风流样,看来所有的传闻都不是空穴来风。
要是真的是这样,那日后供发掘的资源可多着呢。李锦破脑子里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对了,还有一个,不知道我该不该说?”老板娘望着李锦破那双迷人的眼睛,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
“谁?你说呀。”她这么一问,同样勾起了李锦破的好奇心,自然而然的问她。
“她就是,你二叔李家文的媳妇月娥。”老板娘慢慢说出了这个名字,说完盯着李锦破,看他的反应。
“……”李锦破手一抖,饭盒差点掉到地上。
“这不可能,你可别乱说话。”李锦破马上否认说,并不是出于维护他二婶,而是因为这样的丑事是家门的羞辱,日后他二叔知道自己戴着这么顶大绿帽子,日子还能过吗?
“好好……我就不说了,小哥可别激动,激动会伤身体的。”老板娘赶紧轻轻抚摸着李锦破安慰说,“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咯。”
李锦破也没有心情吃饭了,胡乱的扒了就几口就合上了饭盒。
“小哥,多吃点。”老板娘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我不该说出来,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没事,不怪你,倒是你说便宜了哪些人呢?”
“就是朱老板,光棍福伯等人。”老板娘毫不犹豫的说。
“光棍福伯都有份?那些女人是不想男人想疯了?”李锦破感叹道,这些女人也太饥渴了吧,就连福伯那种要啥没啥的货色都可以上。
“嗯,就是这么回事,这年头,风气就是如此,女人也不甘寂寞了。好多男人都外出挣钱了,留在村里的男人要不是妻管严就是太过于木讷,像福伯这样能说会道的男人都不多了,不找他能找谁?况且福伯就光棍一条,平时没啥负担,要来便来,多方便。”老板娘说着从镜台上拿了一包烟,弹出两支,递给李锦破一支,“小哥抽烟不?”
“不抽的。”李锦破摆摆手。
老板娘熟练的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很舒服的吐了口烟圈,往沙发上一躺,还翘起了腿。
老板娘今天穿的是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裙,黑色的丝袜,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在丝袜的包裹下肉隐肉现,这一翘腿,可看到大腿的里边了,几根毛毛都可看到,这老板娘竟然连裤*衩都没穿。
李锦破咽了口水,真想扑上去马上办了她,但是想了想,决定改变了主意。既然村里有那么多饥渴的寡妇,他为什么还要花钱找老板娘呢?这样岂不太过于钱多人傻了?
李锦破起身想走,可下面的小老弟已顶起了帐篷,涨得好不壮观,不得不伸手到口袋中暗中调整了不那不安分的家伙。
这一切老板娘当然看在眼里,伸手拉住李锦破说:“小哥要走?今天不玩了?你看都鼓得不行了。”另一只手马上就向李锦破小帐篷抓去。
“不了不了。”李锦破一边说一边推开老板娘的手。
“怎么了?既然来了就玩玩嘛。”老板娘这时急了,把香烟摁灭,整个身体马上贴了过去,顺势右腿一勾,把门给关上了。
“老板娘,还是改天吧……”
“你看,都这么样了……”老板娘可不管了,说着一只手已在解李锦破的裤带。
“小哥,不收你钱。我知道你是后湾村第一靓仔,你知道不?人家对你可有感觉的,这是其他男人都没有过的。你看……”老板娘拉着李锦破的手往自己沃土伸去。
这个时候,李锦破也无力拒绝了。
老板娘看看火候差不多到了,把李锦破推倒到床上,准备坐下去,李锦破一惊,忙坐起来说:“英姐,不了不了。”
如果说之前李锦破都认为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风尘老板娘太不值得太对不起自己下面小老弟的话,那么自从刚才看到了张美云后,李锦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至少,张美云那高贵的模样那优雅的气质那庄端的容颜是浓妆艳抹的发廊老板娘所望尘莫及的。
老板娘一阵失望,只好再次用手帮李锦破美了一次。
激情过后,李锦破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整理好衣服,走出了发廊。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尽管大街上热浪逼人,但三天逢一次的集市,人们是不容错过的,只见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主街上整条街都摆满了小摊,有卖水果的,有买膏药的,有买其他生活用品的,无所不有,使得整条本来就小的小街拥挤不堪。
李锦破往女人最多的地方挤过去。
这是李锦破一直以来的一种不良嗜好,喜欢挤热闹的大街或者公车,人多杂乱,他就会选择好自己的目标——通常是丰*乳*肥*臂的女人——然后跟踪上去,趁人多拥挤的时候借机摩擦女人们的屁股或者胸部,以此换来瞬间的快*感。这的确是一种相当大的诱惑,你的柄儿跟某些自己看着有感觉的陌生女人的私密地带仅仅隔着一两厘米的两层薄布擦*而过的刺激让人热血喷张,但这诱惑也仅仅到此为止,近水楼台并不见得先得月,你的柄儿从某些女人的私密地带前一晃而过,却不能长驱直入,留下莫大的遗憾。这种欲得欲失的诱惑却让那些色狼们欲罢不能,这种行为自李锦破成年开始至今,一直乐此不疲,并愈加痴迷。
虽然刚刚从老板娘发廊奋战出来,但当李锦坡看到这熟悉的场面的时候,又兴奋起来了。
特别是当李锦破跟那个穿红色轻纱的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心跳突然加速。
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但她那娇美的容颜,如雪的肌肤,精致的外面,让他怦然心动。她绝对是他自出生开始这十几年来所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女人,胜过他后湾村的所有女人,她不但拥有倾国倾城般的外貌,而且身材绝对超一流的,那丰满的胸脯,那滚圆的屁股,那修长的而又肉肉的大腿,穿着一件网状的黑色丝袜,配一件黒色的超短裙,上身一件红色的薄纱,里面的黑色乳罩一览无余,裹在罩里的两个肉团鼓鼓挺挺的,一副破衣欲出之势。全身上下无一不诱惑着男人的眼光。这是谁家的女儿或谁家的媳妇?太风**太迷人了。李锦破情不自禁咽了口水。
正当他准备紧跟着紧贴上去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拉了一把。
李锦破不耐烦的回头,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让人厌恶的面孔,这人竟是他村的光棍福伯,就是。
福伯推着自行车,一脸嬉笑的看着他说:“小破,出来逛街啊,看什么呢?”
又是福伯这贱人坏了他的好事,李锦破想尽早摆脱他,懊恼的叹了口气,说:“哎,福伯呀,我在逛街呢,你猪肉卖完了?生意很好啊,这么早就可以回家了。”
光棍福伯是给镇里的食品公司卖猪肉的,每天早早就骑自行车到小镇上来选猪了,集市好的时候中午之前就能把肉卖完。虽然不是食品公司的正式职工,但生意算是不错,每月能有一两千块的收入,这收入在当地算是非常不错了。按道理来说,不缺钱的福伯不应该讨不到老婆,唯一的原因可能是福伯长得太过对不起观众了,嘿嘿瘦瘦的,尖嘴猴腮,笑起来的时候连眼睛都找不到了。福伯是讨不到老婆,却买过老婆,那些年儿,村里的光棍们很流行买越南姑娘当媳妇,福伯正赶上那浪朝,跟蛮庆一样,花了几千块买了个挺俊俏的越南姑娘,可惜好景不长,半个月后趁福伯放松了警惕,那姑娘逃走了,从此音信全无。其实,逃跑的不只是福伯的媳妇,那些被拐卖来的越南姑娘,只有蛮庆的媳妇最终留了下来,原因嘛,前面已经说过了。
“嗯,今天早早就卖完了。回家吗?我车你回去。”福伯依旧笑呵呵的说,他知道李锦破很厌恶他,他也不计较。
“不了不了。”李锦破只希望早点摆脱掉福伯,那女人早不见了踪影。
“你妈没来赶集吗?”福伯又问。
“我不知道,我要走了。”李锦破不耐烦的说,他知道福伯垂涎她继母的美色,心里骂了一句,妈的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还不回家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小破,我有话跟你说。”福伯并不介意李锦破的不耐烦。
“有什么话你就说咯。”
“不用急,我们慢慢说。”福伯依然热情的说,“我请你吃饭吧,就前面那家饭店,那里牛腩可好吃了。还有呀,你知道刚才那那穿红色衣服的风**的女人是谁吗?”
“还真没见过呢?谁家的媳妇?”福伯的话题终于有点让李锦破感兴趣了。
“呵呵,那可是乡长儿子黄权升的准媳妇呢听说过些日子就结婚,城里人,看那修长的美腿,那丰满的臂部,九成是个十足的**货,只可惜咱们是没有那福分的。”福伯酸酸的说,喉结耸动,咽了咽口水。
“黄权升的准媳妇?”李锦破低声重复了一遍,这可是仇人家的媳妇啊。
眼光再次搜寻时,那女人已经不见影子,李锦坡答应了福伯的邀请,况且刚才才扒了几口饭,现在的确已经有点饿了。
他们进了那家简陋的饭店,许是饭点时刻没到,饭店里人不多,他们选在角落里坐下,点了两斤牛腩一斤烧鸭,一碗汤,还拿了两只啤酒。
“小破,干一杯。”福伯倒了两杯酒,递给李锦坡一杯。
“福伯,有什么事情呢?”李锦坡喝了口酒问。
“小子,你跟瘦狗媳妇是不有那种关系啊?我昨天看到她的手都摸到你那了。”福伯放低声音,笑着问。
“哪有,找钱而已。”
“找钱需要摸到那儿嘛,看来你小子不傻呀。瘦狗媳妇可水嫩啊,妈的,这娘们这么风**平时还装得很正经,正眼不瞧我,我发誓有一天一定把她搞到手。”福伯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模样,愤愤不平的说。
“福伯,这是啥话呀,不怕传到瘦狗那里?那你可惨了。”李锦破想起发廊老板娘的话,看来这福伯的确是偷&过不少村里的“寡妇”了。
“传闻怕啥,只要不被捉奸在床,啥事儿都没。”福伯一副不屑的样子。
“对了,福伯,你怎么一直不结婚呢?”李锦坡有点好奇起来,这老头既然这么色,为啥不找个老婆回家天天都可以“糟蹋”。
“切,你福伯我又不缺女人,还可以隔几天换个新鲜的,还讨啥老婆呢。”福伯不屑的说。
“哦,可是福伯,我看你也不咋样,能那么讨女人欢心吗?”李锦破问,他实在是不明白,福伯一个要啥没啥的男人也能在村子的“寡妇”群里呼风唤雨。
“傻小子,这里面可就有故事了。”福伯得意的说,嘴里大嚼着牛腩。
“说来听听看。”李锦坡说。
“说给你听是可以,不过我有一条件。”福伯故作神秘的微笑着,露出一排泛黄的牙齿。
“啥条件?你说说看。”虽然李锦破有点讨厌他,但为了听他的故事,不得不跟他耗下去。
“偷&一条你继母的那内的裤裤给我我就跟你说。”福伯俯到李锦破的耳边,低声的说。
“不可能……”李锦破一听很是愤怒,拒绝道。
“另外再给你五十块。”福伯加大了筹码。
“也不行……”李锦破还是一口回绝。
“一百……”福伯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一百?一条裤裤换一百块还可以听故事?李锦破犹豫了。说实话,如果陈梅是李锦破的亲生母亲的话,李锦破当场扇福伯一巴掌的可能都有,但陈梅只不过是他的后妈而已,两人的关系处得也不算和谐,李锦破对他继母并没有多大的好感。
“两百。但……”这一犹豫福伯看在眼里,又悄悄的在李锦破的耳边低语,“一定要是洗澡的时候刚换下来的裤裤。”
“好。”李锦破在金钱的诱惑下,终于妥协了。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福伯怕李锦破再改变主意,马上拍定说。
“好,不过……”李锦破知道优势把握在自己手里,慢悠悠的说。
“不过什么?”福伯生怕李锦破反悔,急忙问。
“你要先说一半。”李锦破说。
“……这个”福伯想了一会说,“好吧,我就先说一点吧,是别人的事情,但是我的故事正是从这件事情里开始的。”
“也好。你说吧。”李锦破点点头说。
“你还记得建明的第四个女儿四姑娘吗?”
“记得啊,不就是几年前嫁到下塘村的老张家的四姑娘吗?听说丈夫对她不好,又打又骂的,过得苦不堪言,想当年,可是咱们村里的一朵花啊。”李锦破当然记得四姑娘的,大美女一个,以前是村里小伙子的争相讨好的对象,出嫁后,人们都在感叹她不幸的命运。
“可你知道她丈夫为什么对她又打又骂吗?”
“听过风言风语,说是不守妇道。”李锦破以前经常听说四姑娘的风言风语,但并不以为意。
“是的,因为在结婚洞房那夜,她丈夫发现她没有落红,知道她已经不是c女了,从此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福伯说着,眼里闪烁着兴灾乐祸。
“哦,遇到一些c女情结的男人,这后果的确是相当严重的。”乡下人可是很看重这个的。
“呵呵,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福伯说到这儿也故意玩起了深沉,停顿了。
“福伯,你快说拉。”李锦破完全被吊起了胃口。
“重点是,终结她c女时代的人。”并没有多少文化的福伯,竟说出了终结二字。
“破木匠黄超。”
“就外号‘打牛车’家里老婆子疯了的破木匠黄超?”李锦破大吃一惊,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福伯你不是开玩笑吧,黄超那岁数都可以当四姑娘的父亲了,况且黄超没钱又没貌,那么漂亮的四姑娘怎么可能选择他呢?”
“没错,就是他。”
“不会是黄超来硬的霸王硬上弓,强*了人家四姑娘?”李锦破疑问的说。
“小破,你以为是录像啊,以为我是寻你开心的啊?我告诉你,四姑娘完全是自愿的。”
“不太可能,黄超那么老,四姑娘又那么漂亮。”李锦破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么一朵鲜嫩的花朵插在那么恶臭的牛粪上。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是亲眼见过的。”福伯似是叹了口气,“不相信我就不说了。”
“福伯,我相信了,可是你在哪里见过呢?”话说到这儿,不管是真是假,李锦破都愿意听下去了。
“几年前,我们村里人还没有人自己家里有井用电抽水的时候,你还记得大家到村尾的古井打水的日子吧,夏天干枯的季节,还需要排队等水呢,有时候还要等到深更半夜才有水呢,事情就发生在这样的一些夜晚。”福伯说得起劲了,咽了口唾沫。
“嗯,然后呢……”李锦破点点头说。
“有一天夜里,两点钟了,我醒过来,突然想起夜里应该有水了,于是挑了两只桶去打水。那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你也知道,我们的古井在村尾跟农田相接,周围又都是树林、竹林、灌木丛等,静悄悄的,还怪可怕的,我拿着手电筒下去打水,到古井边一看,还有四只桶放在那儿,还没有盛水,但井里的水已经满了下面几个砖头的,就是不见人,觉得奇怪,我正想放声问问是不是谁放桶这儿解手去了。突然古井右边的竹林里传来了悄悄的女人说话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遇见了鬼,否则这深更半夜的还有谁在竹林干嘛呢?正当我想撒腿就跑的时候,那里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有点熟悉。”也许是说得过多有点口渴,福伯端起面前的碗喝了一碗牛腩汤。
“这是声音是黄超的?”李锦破已经被福伯带进他的描述中了。
“嗯,正是黄超的,这大出我的意外,所以我就停了下来,凝神一听,辨别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悄悄向那儿走去。随着越来越接近,声音越来越清晰,竹林深处还有亮光穿过枝叶杂杂碎碎的照了过来。终于,我在灌木丛掩映的山竹树背后,看清了让我一辈子都震撼的一幕:只见一只手提电筒挂在一棵脱了皮的老树头上,照得周围亮堂堂的,老树头前面的一片空地上,一男一女坐在铺着的芭蕉叶上,两人都已光了身子,男的正是黄超,女的太让我震惊了,竟然是建明的女儿四姑娘,村里的一朵花啊,此刻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老头儿黄超的怀里,那肥肥满满的身材,看得我真是神魂颠倒啊。”福伯说着喉结一挺,又是咽了一口唾沫。
李锦破听着听着也已经起了反应。
“当时真恨不得自己是黄超,爬上去狠狠的糟蹋她一翻,可惜我不敢有所动静,只能静静的趴在树后面偷&看着,只见黄超的那长满老茧的手,一只手放在四姑娘的饱满山丘上,一只向四姑娘的私密地带慢慢伸去,更没有想到的是,四姑娘在黄超的挑逗下竟然哼哼唧唧起来,身子也扭动了起来。没有想到平时纯净斯文的她竟然如此**。
只听黄超说:‘宝贝,我来了。’四姑娘却故意扭过身子说:‘不,你还没答应我事情呢?’黄超扳过她的身子说:‘宝贝,什么事情呢?’‘从第一次到现在,你一直说帮我买衣服,还没买呢。’四姑娘有点埋怨的说。‘好说好说,明天我带你上城买几件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嗯,好吧,其实人家也早已忍不住了,你真棒,每次人家都满满的。’四姑娘说着紧紧搂住,生怕跑掉了似的。
黄超马上翻身提枪。‘我都说了,只要过了第一次,这事情就是享受了,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黄超一边说一边加强攻势。‘嗯,冤家……’四姑娘嘴里嗯嗯呀呀的哼了起来,我当时可是热血沸腾啊,既吃惊又震撼,没想到四姑娘被黄超破了处,代价紧紧是说帮她买几件漂亮的衣服,而且一直还没买。”福伯说着,下半身子在凳子上挪了挪位置,手还伸到裆里动了会,估计是说得太入神了,下身憋得难受。好在饭店里没有几个人,否则这丑态也太不雅观了。
李锦破也有同样的感觉,恨不得当时就逮住个女人来av现场直播。
“继续啊福伯。”高c还没到呢,李锦破催着福伯。
“不说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等你拿了我要的东西来换我再说了。”福伯知道现在优势掌握在他这里了,只有这样对那小子才更有吸引力。
“好的。”李锦破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决定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条女人的亵*裤嘛。
两人出了饭店,福伯要载李锦破回家,被李锦破拒绝了。
李锦破还想寻找那个红衣女人呢。
看着福伯的车子远去,李锦破转身又回到了大街上。
但他再也没找到那女人了,最后倒是给一个卖祖传秘方的摊位给吸引住了。自从他头痛发作后,也曾住过一段时间的医院,但一直没有一点好转,李锦破自己强烈要求放弃了住院,他宁愿相信乡下一些赤脚医生的偏方,因为那些偏方的确有过成功的案例,只是附近的那个闻名邻里的老中医在几年前去世了,他一直找不到这样的中医。
这摊主看上去也不像骗子,估计是一个落魄老中医,约莫五十多岁,下巴有几根白胡须,拿着一个小喇叭在那里广播宣传他的祖传秘方,说什么包治百病、专治疑难绝症等。地上铺着几块白布,布上黑字写着他的各种药方,背后的架子上还挂着几个副锦旗,都是感谢之类的。其实最吸引李锦破的不是这些,而是这老汉的旁边站着的女孩子,年方十八九,俊俏的脸蛋儿白里透红,脑后扎了个又黑又粗的辫子,只是看起来有点害羞,被李锦破瞧了一眼,整个脸儿红到了脖子根。李锦破暗觉好笑,但没笑出来。
他在摊位前蹲了下来,问那老汉说:“老医生,我这头一直有点痛,能治好吗?”
老汉不慌不忙的问:“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引起的?”
“这个……应该算是后天引起的吧?”李锦破摸了摸被砖头拍过的后脑勺说。
“什么引起的呢?”老汉又颇严肃的问。
“这个……”李锦破犹豫了,要办那事被人拍这事情怎么能说得出口?又怎么说?
“怎么回事呢?年轻人。”老汉见李锦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有些奇怪。
“有时间再跟你说吧。你们哪儿人呢?以前没见过你。”李锦破说着又瞧了一眼那害羞的女孩子。
“好吧。我们暂时住后湾村的天涯岭下,你有空去那儿找我吧。”老中医说。
“天涯岭下?咋住那儿了?”天涯岭就在李锦破他村的后面,但那儿荒山岭岭是没有人安家的,老汉说在那儿他不禁有点奇怪。
“嗯,我们从远方来,就暂时在那儿落脚了。”老汉叹了口气。
“哦,好的,改天我去拜访你老人家。”李锦破说,原来遇上了一对流浪过来的父女,李锦破决定以后再选个时间去看看。
别了老中医父女,李锦破在街上又闲逛了一会,遇见村里几个熟人打了招呼,又没有同龄人愿意跟他逛街,实在无聊就决定回家。
刚刚出了集市就看到了黄超。
“打牛车”黄超如今已经不是破木匠,这年头已经没人再去造什么木质牛车了,直接买个铁钢的,既方便又耐用,于是黄超前几年也失业了,后来自学修理起自行车了,现在每到逢集市就赶到入镇口摆个摊位,那儿是小镇的入口,可谓是人来人往,生意也算不错。
如今的黄超已经五十多岁,家里的老婆子疯了,膝下又没儿女,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头发已白,胡子希拉,脸颊皮包骨头,看起来已到了风烛残年,哪里还有福伯所说的当年诱j四姑娘的意气风发。
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当年破了四姑娘的c女,看着他这副破落样,李锦破甚至替四姑娘感到悲哀。
幸好当年不被建明家的人捉奸,否则黄超还不知道是何下场。
李锦破跟黄超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回到家里觉得有点累,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会,外门传来了“小破哥小破哥”的叫声,接着外门被推开,一阵拖鞋趿拉地板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李锦破知道是村里真正的傻子杜陵来了。
杜陵是先天性的傻子,一生下来就是如此,经常被人讥笑欺负,再加上他父亲因病很早就去世,孤儿寡母日子更是过得紧巴巴的。
自从李锦破被打后一段时间的不正常,杜陵自以为找到了同类,有事没事总是来找李锦破,特别是喜欢找李锦破陪他下象棋,虽然这小子傻愣愣的,但棋艺却是不错。以前天天跟那些老人一起下棋,耳濡目染,厚积薄发,现在全村也唯有李锦破能跟他打个平手了。而李锦破现在也没什么朋友了,索性也跟他混一起,下下棋什么的。
“小破哥,睡觉啊?找你一大早了呢?去赶集了吗?”杜陵见李锦破躺床上睡觉,从后面拍拍李锦破说。
“嗯,什么事情呢?你呢?不跟你妈赶集去?”李锦破头也不抬的问。
“没有,我妈刚回来,正冲凉呢。”杜陵说。
“现在?正在冲凉着?”李锦破一听杜陵母亲冲凉一骨碌就爬起来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
“嗯,有什么事情吗?”杜陵差点让李锦破扑腾起来的一骨碌劲儿给吓着了。
“小杜,帮我一个忙,我给你一百块钱。”李锦破这时候来了主意。
“什么忙?小破哥,我不要钱,我只要你跟我下棋。”杜陵傻愣愣的问。
“好,可以。你过来一点。”李锦破摇手叫杜陵靠过来。
“小破哥,啥事呢?”杜陵靠过来问。
“你妈平时冲凉,换下的衣服什么时候洗呢?”李锦破小声问杜陵。
“一般是晚上帮我冲完凉后才一起洗的,小破哥怎么问这呢?”杜陵觉得李锦破问的问题有点奇怪。
“什么?现在你这么大了还要你妈帮你冲凉?”李锦破有点吃惊的问。
“是的,现在每天都要洗很久呢,特别是我的小jj,我妈最喜欢洗了。”
“为什么洗小jj那么久?”李锦破更是吃惊了。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小jj很脏,要慢慢洗才会洗得干净。”
“你也喜欢小jj被她洗吗?”
“嗯,很舒服的。”
“她会脱光衣服跟你一起洗吗?”李锦破发觉越问越多内容了。
“是的,还让我还帮她擦身子呢。”杜陵说,口水流下来了,这是他的毛病,经常流哈巴子。
这母子俩?李锦破不敢再想象下去,也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如果杜陵的母亲是个美艳的少妇李锦破会迫不及待的继续问下去,可惜,杜陵母亲的模样连一般都说不上,可以说很丑,不过身材却是一流的,一米七的个头放那儿就是男人的身板,而且相当的丰满,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可惜那张长木板一样的驴脸实在有点对不起观众了,还有那双脚,十个脚趾头都没了,圆溜溜的,看上去怪诡异的,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村里的长舌妇们暗地里都叫她赤脚。
李锦破想到那张脸和那双诡异的脚,放弃了再继续问下去的想法,就直接说:“小杜,你等下回家把你妈刚刚换下的内*裤偷&给我,我就陪你下棋。”李锦破实在不愿意把自己继母的内*裤偷&给福伯那遭老头,那简直会侮辱了他美艳的继母,而如果偷&梁换柱的把杜陵母亲的内*裤给福伯他也分辨不出来,李锦破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嘿嘿笑了两下。
“这个……小破哥,我妈知道了会骂我的。”杜陵不知道李锦破笑啥,有点担心的说。
“没事,你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拿出来,如果她问你你死活不承认是你拿的就可以了。”李锦破想方法让杜陵安心的去偷&。
“好吧,先下一盘棋咯小破哥。”杜陵不等李锦破回答就从八仙桌下面拿出了棋盒。
“好,三盘两胜。”
说着两人摆好棋子,你一车我一马的屠杀起来。
虽然在下着棋,可李锦破的心思并不放在棋盘上,而是在想杜凌能不能顺利拿到他母亲的内*裤,所以30分钟后,李锦破遭遇了跟杜凌下棋以来最大的惨败,三盘全负,被杀得片甲不留。
李锦破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而杜凌则开心得要命,唾沫横飞的一个劲的说:“小破哥,我全赢了,我全赢了……”
李锦破无可奈何的说:“嗯,你赢了,回去拿吧,越快越好。”
“嗯,你等我。”杜凌说着飞快的跑出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杜凌拿着一条白色的女士内*裤来了。
“路上可有人看到?”李锦破问,他怕这傻子逮见人就说出去,那他可惨了。
“没有人看到,我都是偷&偷&的从屋后走过来的。”杜凌说,额头上冒着汗珠,也不知是由于惊慌冒出的冷汗还是跑累了流出的汗。
“好,给我,这个可不要跟别人说,说了到时候你妈就会知道的。”李锦破接过内*裤又强调了一次说。
“好。”杜凌有点颤抖的把内*裤递给李锦破。
李锦破如获至宝的接过来。
这是一条白色的丝蕾内*裤,中间包裹女人物件的地方有些许未干的淡淡的黄色斑渍,显然是刚刚换下的,李锦破拿近鼻子一闻,一股咸腥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不由自主的一阵兴奋。如果福伯拿到这内*裤肯定兴奋得不得了,李锦破想。
碰巧这时李锦破的继母陈梅回来了,李锦破一惊,赶紧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裤袋里,暗道好险。
陈梅见他们神色有点怪异,问:“你们鬼鬼祟祟的在干吗?”
“没……没事。”李锦破舌头还是有点打岔了,“我们刚下完棋呢,杜凌,你收拾一下棋盘。妈,你今天没有去赶集吗?”
“没去,我去果园了。我不是叫你去锄草吗?有没去?就知道玩。”陈梅有点生气的说。
“我去看了芝麻地,发现芝麻被压倒了好多片,觉得奇怪,就没锄草。”李锦破说。
“有这事?被什么压倒?”陈梅n久没去芝麻地了,听到李锦破的话颇为吃惊。
“你自己去看呗,杜凌,我们走。”李锦破对杜凌说。
“好。”杜陵这傻子答应着。
杜凌已经收拾好棋盘,跟着走了出来。陈梅一个人站那生闷气,对着他们的背影骂了一句:“两个傻子,我看你们怎么乐……”
“杜凌,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下去再下棋了,记住,今天拿内ku的事情一定不能跟任何人说。”出了门口李锦破又对杜凌叮嘱了一遍。
“好的。小破哥你今天输了三盘。”杜凌难得全胜了一次,走前还不忘又说了一次。
别了杜凌,李锦破径直往福伯家走去。
福伯家在村的中间,一人住一座三间五房的宽大房子,听说以前他父母还健在的时候本来是建好了给他娶媳妇的,但是媳妇却是没娶到,他父母又双双丧命,后来倒是买了一个越南姑娘但不久也跑了,房子就这么空荡荡的一直到现在,有人甚至说福伯这么大的房子是用来住鸟的,大地回春之际,房屋的四角都筑满了益鸟的窝窝,益鸟飞来飞去的。福伯父辈的亲人亲戚之类也很少,福伯倒是有一个妹妹,嫁到城里了,现在很少回来看福伯了。福伯家养着一条大公狗,李锦破匆匆赶到福伯家的时候公狗对着他吠起来。李锦破蹲下身捡了块石头向它丢去,那狗才走开,李锦破就福伯福伯的喊起来。
“来了来了。”福伯听到李锦破的声音从里屋奔出来,鞋都没穿,显得很激动,迫不及待的问,“小破,拿到没?”
“嗯,当然拿到啦,刚刚换下的,有些地方还湿湿的呢。”李锦破说。
“好啊,小破真棒。给我咯。”福伯喜上眉梢。
“钱呢?”李锦破问。
“这……”福伯一愣,马上陪笑着说,“好好,小破不傻呀,先进来坐坐,我这就去拿。”
两人进了屋里。
虽然同村住了这么久,可李锦破以前也没有来过福伯家。要不是那场变故,像福伯这样的人家,或许他一辈子都没有去的必须,他会上了大学,然后在城市里生活,跟福伯这样的人永远没有亲密往来的可能。
进了屋给李锦破的第一感觉就是有点阴冷严重缺乏人气,跟空置了n久似的,甚至有一股阴湿的霉味很刺鼻。
李锦破在一条又旧又脏的长凳上坐下,不一会福伯就从卧室里拿了两百元递给李锦破说:“小破,给你了,把那给我。”
李锦破接过钱,端详了一会,确定不会是假的,才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有点皱巴巴的内ku给福伯。
“小破你不会骗我的吧?你肯定这是你继母的内ku?”福伯接过内ku的时候问了一句。
“是的,我妈刚刚从果园回来,说很热洗了个澡换下的。”李锦破说,他知道福伯只是随口问的一句,究竟是不是他继母的内ku他无从辨别。
福伯把内ku拿到鼻子边闻了闻,激动的老脸都红了。
他无比兴奋的说:“小破,你先坐坐,我洗个澡先,骑了一路的自行车可热了。”
福伯说完,拿着内ku去了冲凉房。
李锦破知道他的想法,却也没有说破,他答应着,继续坐在凳子上。
过了好一会,李锦破悄悄的绕到福伯的冲凉房后面,找了个砖缝往里一看,果然看到了自己料想中一幕:只见福伯一手拿着杜陵母亲的内ku套在鼻子上狠狠的嗅闻着,另一手解决着自己的欲*火,还说了一句让李锦破相当反感的话:“陈梅,我发誓,我一定会上了你,看你的内ku,你原来也是这么的……”
“妈的,吃自己的几吧去吧,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样子。”李锦破恶低声狠狠的骂了句,又幸灾乐祸的想,“要是知道了这是杜陵母亲的内ku,还不知道这遭老头做何想法,想想就他妈的恶心。”
不过有一点让李锦破吃惊的是福伯的那柄儿,没想到短小精悍的福伯也拥有那么一支相当傲人的柄儿,虽然比起他李锦破的还是差了一些,但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李锦破看了会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屋里。
过了好一会福伯才出来,上身没穿衣服,湿漉漉的,说:“小破,冲了个凉还真痛快呢。”
李锦破嘿嘿一笑,说:“嗯,确实是,天气热嘛。冲好凉了就说你的事情咯。”
“没问题,不过,下次你还得给我拿。”福伯意犹未尽的说。
“福伯,你就珍藏着啊,这可不好拿的。要是被我妈知道了不骂死我。”李锦破虽是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反正拿的不是他继母的内ku,到时候陪陪杜陵下棋就行了。
“也是也是,上次说到哪里了呢?”福伯说。
“说到了黄超和四姑娘在竹林里了。”
“呵呵,那就继续说了。”福伯整了整嗓子,又说开了,“自那晚后,我知道了,黄超和四姑娘这两人,几乎每晚约好了到竹林里去大干一番的。那时候我那买来的越南媳妇刚刚逃走不久,饥渴得很呢,*窥他们成了我每晚必然要做的事情,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了,我告诉了黄超说我知道了他们的事情,黄超吃惊不小,他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答应他了?”
“嗯,当然我也是有条件的,我当时的意思是,让黄超诱惑四姑娘出来让我也乐一乐,黄超也答应了。于是我和黄超约好,在他们快要弄事的时候黄超偷&偷&的把灯灭了,然后换我上去。那夜的确是灭了灯,但是竹林太过黑暗了,当黄超离开四姑娘身体的时候,黑暗中四姑娘摸不到他,摸到了一只伏在那里的癞蛤蟆,软绵绵的让她吓破了胆,哭着跑出了竹林,还让树头绊了脚摔了一跤。可惜啊可惜,从此以后他们不再去竹林了,我问黄超的时候,他说自己都没机会跟四姑娘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后来是没有看到他们两个那个了。”
“是有点可惜。”李锦破有点失望的说。
“不过,黄超倒是跟我说了他是如何诱惑那些女人上钩的,他说只要舍得花钱,会花言巧语,一定会成功。那时候的我还不是食品公司的职工,还很穷,千方百计的省了些钱试着用这方法诱惑过一些村里的女人,却都没有一个上钩。后来,我有了一个想法。”
“啥想法?”李锦破好奇的问。
“八年前,我们村里里有一件事情轰动了一阵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还小,才十岁吧。”福伯翘起二郎腿悠悠的说。
“我想想……八年前,关于福伯的事情……”李锦破托着腮想了想,“对了,是不是关于中奖的事情?”
“对,哈哈……小破记性还真不赖,真不愧是高材生。就是那事儿。”福伯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说起了自己的光辉岁月。
“嗯,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是有点不明白呢。说说咯福伯。”那年才十一岁的李锦破对那时的事情,记忆已经模糊了。
“那年我们镇里不是流行了私彩活动了吗?中大奖的也确有人在。我也一直在买私彩的,头尾数是中过,却没有中过大奖,有一天心血来朝突然来了一个主意。”福伯说着,开心一笑,还故意留了个悬念。
“呵呵……”李锦破呵呵笑,示意福伯继续。
“那天我进城里了,花了点钱找专门卖私彩的人买了些奖票,还专门刻了章,等开奖的时候把那几个数字填了上去,然后在村里宣扬我中了10万元大奖的消息。”福伯一直笑呵呵的说,“村里人当然没有人去理会这事的真假,所以我中了大奖的消息一传开整个村子都沸腾了。那天可是我家最热闹的一天,几乎村里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来我家了,几乎把个屋子都挤得摇摇晃晃了,连平时见面都不打招呼的一些人都来了。我记得清清楚楚,田贡和他媳妇带着一只母鸡来了,牙哥拿了一壶酒过来和我喝了,说藏了好多年舍不得喝呢,炮伯给我送了件西装说我进城拿奖的时候穿上去神气些,建明和他的四个女儿也来了,还说帮我割稻子呢……总之呀,缺啥都有人给填上,这辈子哪有被人这么好的对待过呀,被他们感动得我还差点恨不下心,差点儿就说出了真相。最想不到也是我最希望的是,四姑娘果然对我刮目相看,频频向我抛媚眼,走前还偷&偷&的跟我说吃完晚饭再来找我。我当时可是激动得差点儿就哭了,这四姑娘可是当时多少男人躺在被窝里想着的美女啊,竟然真的要向我投怀送抱了。所以我早早就送走了那些来祝贺的人,快速的吃完饭等四姑娘的到来。”
“真的来了?”李锦破急问。
“嗯,大概是晚上9点吧,四姑娘过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胸前的两座山峰高高挺起,下身一件蓝色的牛仔裤,露着两条白皙的大腿,一看到她这身打扮我当时口水都流了。”仿佛时光倒流了回去,一如当初,福伯吞了吞口水,“四姑娘到我家说只要我带进城买她好衣服好吃的她就跟我睡。嘿嘿,我当时故意犹犹豫豫的,四姑娘就过来搂住我的手臂,把那丰满的胸脯贴了上来,一手直接就抓向了我的柄儿,当时正雄得不行呢,被她这么一抓还打了激灵,直叹这姑娘真太sao了。她见我已经默许了,就把衣服脱光了往我的草席上一扔,又解开了我的衣服,正当我们上床准备云雨之时,嘿嘿……没想到还有更加意料不到的事情呢,你猜是什么。”福伯得意的笑了起来。
“福伯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啦。”李锦破急不可耐了。
“呵呵,这时窗户那里传来了敲窗的声音,被突然的这一敲我还懊恼呢,窗外却传来了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说,‘福伯,是我,开门让我进来。’声音挺熟悉的,我答应着,赶紧让四姑娘收拾衣服躲到床下,然后就去开门。”
“是谁呢?”李锦破羡慕的说,难道还有双飞?看来福伯这招耍得不错啊。
“是蛮庆那漂亮的越南媳妇,那娘们平时对我可不屑一顾见面连招呼都懒得打呢,没想到也会主动送上门来了。你也知道那娘们可肥白水嫩呢,p股和胸部比四姑娘的还圆还大,穿着薄薄的几乎透明的睡衣就过来了,娇滴滴的说,‘福伯,发达了可别忘了咱家邻居呀,以后就靠福伯多多关照蛮庆了。’嘿,这等好事肯定是多多益善了,并且那娘们可也是我垂涎已久的猎物了,主动送上门来我哪有不激动之类,我一边说好的好的一边伸手去搂她的腰,那sao货就瘫倒在我怀里了。”
“这不苦了床底下的四姑娘?”李锦破插了一句。
“嗯,蛮庆那媳妇,一边享受还不忘一边跟他家蛮庆的做比较,说我的几吧比她家那位大了几乎一倍。而这sao娘可晃得厉害呢,伴随着木板床的吱呀作响,她也叫得相当欢畅,听得让人欲火暴涨。我想这下床底下的四姑娘有得受了,所以我叫那sao娘尽量放低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叫声。”
“嗯,那四姑娘有什么反应呢?”
“有反应也没办法啊,她一个还没嫁出去的姑娘如果让人知道了那还嫁得了?所以只能乖乖的继续呆着床底下,直到蛮庆媳妇和我弄完。我记得那sao娘走前还扭着屁股说,福伯我还会来找你的,你那大大的才让人舒服。”这时候的福伯说得已经入神了,yin荡的笑了起来。
“然后,四姑娘呢?”李锦破还是比较关心或者说更让他感兴趣的是四姑娘。
“呵,等蛮庆媳妇走了,她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竟然哭了,梨花带雨似的,哭哭啼啼的骂我欺负她,我说这不还有下半场给你吗?四姑娘说,你看都半软不硬了还咋搞?你不知道人家在下面等你等得多辛苦,你看……说着抓着我的手往她沃土摸去。我的妈呀,她那竟然洪水泛滥成灾了,估计是我跟蛮庆媳妇运动的时候她在下面自个儿玩。我就说,四妹,你福伯可凶悍呢,马上就起来了。四姑娘啪的打了我的大腿,说,以后不准跟那sao娘玩耍了,就只能给我。说着就动作起来了。”
“福伯果真艳福不浅啊。”李锦破羡慕的说,他眼前也浮现出了一些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比如他曾经的相好黄晓玲的,还有朱贵祥老婆的等等。
“呵呵,从此以后,这俩sao娘一有时间都争着要我的了呢!不过,这才是我无边艳福的开始呢!”福伯笑着说。
“靠,才开始啊。那村里的人后来知道了你根本没中奖是什么反应呢?”李锦破的记忆里,那时候福伯好像是没什么事情的。
“呵呵,我已经跟城里人约好了,第二天我跟四姑娘进城的时候,去找人,那人就说是那卖奖的人负债太多已经逃跑了,也就没办法了,村里人也只是说我福伯命运不好中了奖都拿不到,自个儿忍倒霉了呗,还能怎么样。谁让他们个个都是势利之人。说来也奇怪,从那以后我的运气似乎都好转了呢,做啥啥都顺利,后来还找到了食品公司里卖猪肉了。呵呵……嗯,今天就说到这吧,还想听后面更加好的,下次再拿一条过来。”福伯说着站了起来做了个“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的姿势,对李锦破下起了逐客令。
“这确实怪不得你。”李锦破也并不觉得福伯谎言中奖的事情有多么卑鄙,谁让村里的人们都那么趋炎附势呢?自从他变“傻”后已经领教不少了,“好吧,下次再说。”
离开了福伯家,李锦破暗自跟福伯的做了比较,难道东西大,就天下无敌了?我的可比你福伯的还大呢?
想起来了发廊老板娘对它爱不释手的样子,李锦破又想,它应该是大有作为的。
村子里安安静静的,人们都在午睡,只有那孤独的太阳火辣辣的高挂着,阳光耀得李锦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这狗日的天气。李锦破骂了句,决定回家睡觉。
“都几点了,快起来。”朦朦胧胧中,李锦破被他继母从床上拽了起来。
“妈,干吗呀?睡都不让人睡。”李锦破揉揉眼睛不满的说。
“还睡,都几点了?赶紧洗把脸,有事情。”
“有什么事情呢?”李锦破睡眼朦胧的问。
“听说村前新成立的板厂在招工呢,你快去看看。”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李锦破倒头又睡。
“你不去?你还要我养你啊,你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坨屎。之前叫你到朱贵祥砖厂工作你不去,现在木板厂也开工了你也不去,你到底还想怎么样,还以为自己是个大学生啊。”陈梅被李锦破激怒了,数落起他来。
“以后我每天去看果园。”对于继母的挖苦、侮辱,李锦破虽然心里隐隐作痛,但却也不顶撞她。他只是不屑,他总觉得自己是不该去干那些脏活累活的人,他曾经的梦想是书法家、作家,虽然这一切现在被改变了,那条路更长更艰难了,但他还没有改变自己的梦想。
不过,他自己也清楚,在现实的面前,这梦想是如何的脆弱、不堪一击,或许只是镜中花水中月,虚无缥缈。
李锦破望着雪白的墙壁上贴满的优等生奖、县书法比赛一等奖、县作文比赛一等奖等等各种各样的奖状,心里苦笑,那些东西此刻看来是如此的讽刺。越看越难受,李锦破跳将起来,开始撕掉墙上的那些奖状。
“小破你疯了,不要撕了。”继母陈梅显然没料到李锦破会如此,吃了一惊,想止住李锦破。
“这些东西留着还有何用。”李锦破把撕下的纸屑狠狠往地下摔去。
“好,不说你了,爱咋地咋地吧。”陈梅终究是屈服了,毕竟她曾经对李锦破寄托过很大的希望,希望他能有出息,也曾经心痛过他爱护过他,所以才没有在李锦破父亲音讯全完的情况下没有改嫁——要知道,以她的美貌,尽管已是离过婚的女人,她是从来都不乏追求者的。只是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欲哭无泪,差点儿崩溃了。心既冷,生活便了无希望,才有了现在得过且过混混耗耗的生活,对于堕落,她曾经悔恨过,可是又能怎么样,她只是一个守活寡的“寡妇”而已,还顺带着一个变“傻”的继子。
“妈,我去,我现在就去。”看着继母那双快红了的眼睛,李锦破也屈服了,停住了继续撕奖状的动作。
李锦破向板厂走去的时候,陈梅的眼泪无声的滑了下来,某些被触动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对不起这孩子的。
李锦破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板厂,天气很闷热,但板厂的人气更热,门口已经围了好几圈服色各异的人,拥挤不堪,大多数是他村的妇女,见了李锦破都点点头。
板厂的厂房其实很简单,也许老板都认为这不是长久之计,厂房就是几百平方的地上临时用砖头简单砌起来,砖头外再没有瓷砖或者水泥之类的粉饰,仅仅是砖头裸砌着,有些不被缝合的空隙都清晰可见。各个厂房的墙上都贴了一到两张的红纸黑字的招工启事大海报,所招的职位有司机、晒板工、装板工、锯板工等等。
李锦破心想自己该应聘哪种工呢?司机是聘不上了,装板工、锯板工都需要很大的力气,看来只有应聘晒斑工了。
对于这样的工作李锦破并不是很热心,所以等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李锦破才走到招聘台。
负责招人的是板厂的老板,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肥肥的有点秃顶的中年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上下仔细打量了李锦破一会,说:“小伙子,叫什么名字?长得蛮俊呀,你要什么工作呢?”
“我叫李锦破,我想做晒板工。”毕竟是第一次找工,尽管是这么个破工作,李锦破还是有点紧张,小心的说。
“李锦po哪个po”老板只觉得脑袋有点大。
“破鞋的破。”李锦破回答说,从小到大,他一说出名字都会被别人这样问,他已经习惯了。其实李锦破本来不叫李锦破而是叫李锦坡,只是小学时候自己写名字老是莫名其妙写成李锦破,再加上他人比较调皮,他父亲干脆就叫他李锦破。
“破鞋的破?哈哈……你太有才了。”老板几乎笑得满地找牙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什么破名字啊。”
“老板,这是在招工。”李锦破面无表情的说。
“哦……”看着有点严肃的李锦破虽觉得更加好笑,但还是止了止笑说,“小伙子,你还是做装板工吧,你看你那结实的腰板,力气大,我们正缺装板的人工呢。”
“这个……”李锦破有点犹豫的说。
“我给你加工资。”老板及时的说,“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干,钱不会少给你的。”
“多少呢?”李锦破来了点兴趣。
“这么说吧,一个月大概可以拿到三四千。”肥老板说着,伸出了四根肥肥的手指头。
“好吧。”李锦破点点头,虽然说如今农村人收入有所提高了,但三四千元一个月的工资对乡下人来说还是非常非常可观的,如今大学毕业的大学生都没有这个价呢。
“一个礼拜后板厂正式开工,你到时来上班。可以回去了。”老板说着开始收拾招工现场。
“老板,我帮你收拾收拾吧。”李锦破说着就开始帮老板收拾桌椅等,并不是李锦破要拍老板的马屁,作为农村人,他从小就受他母亲的影响的,骨子里头是勤快的,只是现在他不愿意听从继母的话而懒得干事而已。
肥老板先是一愣,继而满意的拍着李锦破的肩膀笑着说:“小伙子,好。”
老板掏出两支烟分一支给李锦破说:“小伙子,抽烟不?”
李锦破摇摇手说:“我不抽烟的。”
“哦,等下我们去苇塘铺吃鸭子饭,我请客。”肥老板显然对李锦破这小子相当的满意,说着自个儿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猛吸一口,慢悠悠的吐出一圈好看的烟圈。
“不了,我要回家了,以后吧,谢谢老板了。”李锦破谢绝了老板的好意。
帮老板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了厂房后,李锦破拍拍手跟老板说了声再见便离开了木板厂。
午后的阳光斜照过来,黄尘路上,尘土飞扬,一粒粒的阳光里飞舞。
“嚓”的一声,一辆摩托车从李锦*身边擦肩而过,差点儿把他擦倒,扬起的灰尘灌了他一鼻子。
“妈的,哪个杂种骑的车。”李锦破对着摩托车狠狠骂了一句。
“刷”的一响,摩托车急速停了下来,那人转身一看,却不怒反嘿嘿笑起来了:“我料是谁,原来是傻子李锦破,哈哈。”
骑摩托车之人正是砖厂老板朱贵祥。依旧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草你妈,你去死吧。”李锦破也火了,毫不示弱的骂了起来。
“敢骂我?上次那还没受够吧?不是去跟村长打报告吗?怎么不去了?我告诉你,终有一天我把你妈都搞定,看你这没用傻子能把我怎么样,还草我妈?嘿嘿,你几吧都废了,你永远都上不了女人了……哈哈……哈哈……”朱贵祥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骑上摩托车绝尘而去。
“妈的朱贵祥,我草你老婆,今晚就去。”李锦破捡起石头快往朱贵祥丢去,可是那辆铃木王摩托车去得太快,朱贵祥已经远去了。
李锦破被朱贵祥激得怒气冲冲,他决定回家吃完饭就去找朱贵祥算账,有那把厚厚的刀壮胆,他已经没什么可怕了。
李锦破回到家他继母还没回来,他自个儿吃了晚饭,然后回卧室,从草席底下抽出那柄厚刀,藏在腰间的衣底下,然后愤怒的奔出门去了。
他径直往朱贵祥的砖厂走去。
已是夜幕低垂,倦鸟归巢,月上柳梢头。
在一片鸡狗牛羊鸣嘶、女人喊唤孩子的“狼籍”叫声中李锦破悄然来到了砖厂。
砖厂已经歇工,周围静悄悄的,只听见夜风呼呼的响声,李锦破看到朱贵祥所在的那间房灯是亮着的,那白光透过窗子远远的投射了过来。
李锦破摸了摸腰里的刀,静悄悄的向那间房子走去。
走近房子的时候李锦破却听到了从屋里传出的女人哼哼唧唧的欢叫声。
这声声勾魂摄魄的叫声让李锦破很是意外,没想到,这天还没全黑的吃饭的时刻有人就迫不及待的干起来了。
这干的是谁呢?他自己老婆还是村长老婆呢?李锦破心里盘数起来,要是他自己的老婆也用不着到砖厂,村长老婆吧,跟上次的声音又不像,哪会是谁呢?
李锦破决定去窗户那边瞧一瞧后再做打算。
这房子的窗户是三格式的,下面的两格窗户是关着的,而顶上的一格窗户是开着的,但是比较高,要跳起来才能看到里面的一切。李锦破从附近搬了几块石头堆了起来,站上去踮脚往里面瞧。
白炽灯明亮的灯光下,两具赤条条的肉体立马显在眼前,男的正是砖厂老板朱贵祥,又是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面强攻那女人。这姿势跟那天在芝麻地里进攻村长老婆时是一样的,李锦破有些怀疑朱贵祥是不是个老汉推车控。
由于女人脸向里,肯定是看不到面目了,但李锦破可以肯定那不是村长老婆,也不是朱贵祥的老婆,那女人身子有点瘦,但却是蜂腰翘臂,该凸的地方不凹,该凹的地方不凸,皮肤非常的白嫩,胸前的两座高峰更是波浪汹涌,在朱贵祥的强大攻势下,一浪一浪的甩动着,p股也是迎合着朱贵祥狠命的往后顶去。
朱贵祥已经大汗淋漓,两只手抓着女人的前面,那条黑不溜秋的小蛇一进一出的在女人那湿润的森林地带来来往往。
李锦破在窗外看得入迷,两只手死命的趴住窗沿,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李锦破的脚一抖,“啪”的一声,刀掉下去了。
“谁?”屋里的男女听到窗后的声音显然是非常吃惊,不约而同的喊了出来。
李锦破已经拾起刀选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等朱贵祥骂骂咧咧的推开窗户的时候哪里看得到他的身影。
朱贵祥努力的仔细的向黑暗的四下瞧了瞧,却什么都没看到,又骂骂咧咧的关了窗户。
等那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重新传过来的时候,李锦破捡了块小石子向窗子狠狠扔去,然后转身就跑,“砰”的一声小石子击了个正着,把里面的两人吓了个哆嗦。
朱贵祥又猛的推开了窗户,对着外面吼了一声说:“哪个狗杂种,有种给你爹站住。妈的,吓得老子够呛。”
“最好吓他他妈个阳痿。”李锦破惬意的想,“才那么一点点,一条小蛇那么小。”
走了一会,李锦破又想,这朱贵祥在干别人的女人,这会儿他老婆在干吗呢?是不也在干别人的男人?
朱贵祥老婆那高贵优雅的样子,要不是听发廊老板娘说,他根本不相信那是个发sao发到家的女人。
今晚就会会这sao女人。李锦破想着抬脚向朱贵祥家走去。
朱贵祥的家在村子的南部,离砖厂不远,李锦破曾去过他家一次。读书的时候李锦破和朱贵祥的女儿朱小文关系不错,确切的说,是朱小文喜欢帅气的李锦破,对李锦破非常的好,在李锦破和黄晓玲确定关系后,朱小文还偷&偷&哭过几回。是朱小文邀请李锦破到她家做客的,但是朱贵祥不喜欢家境贫寒的李锦破,闹得不欢而散,之后李锦破再没去过朱贵祥的家。
朱贵祥村里的房子并不比村里其他人的漂亮,跟大家一样都是旧式的三间五房的住宅,由于在城里已经买了两套超豪华的豪宅——去过的村里人都羡慕得快流鼻血了,说人家那住的是别墅,还有花园,游泳池等等,总之对朱贵祥城里的房子赞得不得了,朱贵祥的豪华别墅在他们看来已无异于美轮美奂的海市蜃楼,那些人嘴里啧啧称赞不停,并梦想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拥有这样一栋房子。村里的其他人的房子跟朱贵祥这房子的差距,就好比是古代贫民跟地主豪门的差距——所以朱贵祥对在老家的房子已经不在意了,缺少修理的房子看起来是村里最破旧的了。实际上现在的朱贵祥一家子也很少回村里住了,只是在砖厂比较忙或者大节日的时候回来住一住了。
李锦破也不确定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在不在家,但早上刚刚在小镇上的发廊厅见过她,所以猜测她应该在家的。
李锦破来到朱贵祥的家,看到门是关着的,但朱贵祥跟他老婆住的那房间的灯是开着的,看着房间里透出来的昏黄灯火,想到屋里那模样高贵优雅而又丰满的城里女人,李锦破的欲火腾的上来了。
李锦破推了推门,发现是门在里面是插着了,推不开,李锦破想了想,决定先骗张美云出来,于是他对着房间喊了起来:“张婶……”
“谁呢?”屋里传出女人的声音。
“我是朱老板砖厂的员工,朱老板叫我带点东西给你。”李锦破脑子一转马上撒了个谎。
“哦,你等等。”话一说完,李锦破马上听到女人穿鞋出来的声音。
“吱”的一声门刚刚开,李锦破一下子撞进去,一把搂住女人,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张美云完全没有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腿都快软了,张嘴就要喊。
“别叫,老实点,否则我不客气。”李锦破捂住了她的嘴,刀离脖子又近了一点。
张美云点了点头,李锦破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摸到了她胸前去,摸到了软软而又有弹性的一团。
“你要干嘛?放开我,你要钱是吧,我给你。”张美云低声反抗的说。
“不,我要的就是你。”李锦破说着在她那极有弹性的胸上捏了一把,同时拿开了刀。
张美云转过身来,当她看到李锦破这张俊朗而又熟悉的脸后,甚是吃惊:“是你?”但很快,她的表情已经由刚才的惊恐转为惊喜。
“找我就找我嘛,干嘛拿着一把刀,吓死我了。”张美云见李锦破一直只盯着她高耸的双峰,确定李锦破并没有谋财害命的恶意后笑着说。其实,一直以来,张美云对村里最英俊的小伙子李锦破是有相当好感的,这就好比男人对美女都有好感一样,只是平时很少接触无从表现出来。对李锦破的好感,张美云自己也说不出个中缘由,她只是清楚的记得一年前还在读书的李锦破到她家作客的时候,她比她儿女朱小文还要兴奋,端茶倒水殷勤的很,只是以前那个小愣头青不曾注意过她,让她甚是恼火。现在李锦破来找她,对于饥渴的张美云来说无异于他自己送货上门来了,而且还是极品好货。
“我怕你不答应。”张美云的笑让李锦破感到双腿有点缺钙。
“如果我不答应你,你拿着刀也没用。”张美云一下子就从被动转为主动,继续笑着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说我要你。”这时候的李锦破已经豁出去了。
“要我?哈哈,小破,你毛长齐了没?你那几吧还行不?”张美云笑得有些夸张,并把李锦破的刀拿掉。
“我……齐不齐你可以看看。”李锦破被她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就要女人了?不过听说你那几吧可不小,让婶摸摸看。”张美云说着就伸手往李锦破的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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