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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谷校稿记(兼谈如何面对“是非魔”)
辟谷校稿记(兼谈如何面对“是非魔”)
昨夜,读书法家赵勇先生给的相关资料,了解赵勇先生的书法特点,并欣赏他的书法,一直到深夜,大概是凌晨2点才休息。夜里做的梦也与书道有关。
上午,在电脑上校对《益生文化》第11、12期。中午,将赵勇先生给邹先生祝寿的两幅书法作品摄影。由于昨夜休息得晚,中午感到很困倦,便补睡了两小时。下午继续校稿。
昨晚,义弟逍遥子打来电话,非常生气,他帮助过的两位修炼界很有名的老师在背后讲论他,打击他,在逍遥子面前一套,背后又一套,全是是非人我的不清净的议论。逍遥子说:“为何修道的人都是这样的?”我说:“当成对你的考验和磨练吧。”这两位前辈我也熟识,都在背后说过我的不是,也都传到我的耳朵里了,我还是没有介意,因为,我知道“道性下的人性”,本来如此。我也背后讲过别人的不是,所以,当别人背后讲我的不是时,我能将心比心,也就不再计较,也发心以后不再讲这些事情,“谁人不被人前说?哪个背后不说人。”这是古书里的话,古人早就洞悉了这种人性。修道界的是非往往比佛教界多,包括道协、老子研究会,都因为斗争而使内耗,使许多事情难以成功,错过了许多机遇。我们真的需要反省了。逍遥子很生气,我能理解他的感受。好几位和我还是不错的朋友,背后却对我有很多评论,大多又传到我耳朵里。我并不生气,而是借此磨练自己,反省自己,这是我看透了“道性下面的人性”,也知道,修道的人大多要经历“是非魔”的磨练。二十余年在这个圈子里的经验告诉我,那些正在经受“是非魔”磨练的人,在操守、人格远远比不上那些不修道不学佛的人,为什么这些多少在圈子里有名气、有弟子乃至有著作的人会如此地低下?在于修行增大了他们的“我”心。这也是一个修炼的过程,能反观内照,就能顿断恶习,即便不能顿断,至少也要有勇气改正,子曰:“知耻近乎勇”。建议好说是非的道友,请反省改过;被人议论过的人,请当成这是为你消业障。有修行的人来非议你,最好当成是对你的加持与消业,这样,就真的能加持你,并能为你消业障。你想,无量劫来,我们议论过、丑化过多少前辈和同修,今日遭此报应,要甘之如饴,这就是你的修行。这就是我对逍遥子老弟的建议。只是,正当他难过地倾述时,有位朋友打电话催我外出一起去会客,我只好匆匆离家,跟逍遥子的话没说完。“在是非里做逍遥游,是名真逍遥。”与吾弟共勉。逍遥子经常看我的博客,这段话谅必能读到。写在这里,是想引起修道者反省“道性下的人性”。这本是厚音先生的精彩一语,他也受到那些“讲起来头头是道”者的非议,而其中不乏平日亲近过、交往过的人。由此我想到,道友们听到别人的是非,不传播,不议论,不评价,不添油,不加醋,不扇风,不点火,善莫大焉,功莫大焉。是非止于我口,流言不从我出,就是大修行。《西游记》里有首诗云:
& & & & &口开神气散,舌动是非生。来说是非者,即是是非人。
改过要精进,修德要勤奋,我心要清除,他人要敬重。
如此勤修持,可与道相应。莫要自尊大,平凡做常人。
几句顺口溜,劝人修自心。常生惭愧念,便能大精进。
校稿,读到厚音先生给《丹道科学》所写的序言《响往未来》中有一段话:“圣人对自远始以来就存在的道的掌握就是对人类生命的最大的也是最生动的造化。生命都在其玄德中故其'德乃普’于天下,其配天而古之极的力量表现就是对生命的合符道性的左右,这一点是放在其不争之德中来表达的。故而圣人的意识与社会形态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过去将这种联系当作玄道确认,今天我们修炼丹道是将圣人的存在形态当作榜样来比照和努力的。不是将修炼当作成功后去有意主宰什么的一个过程,而是成功后退居人后,常处人下地体会玄德的无不为的永久性感受。所以,丹道修炼成功的背后是有圣人在栽培的,这种栽培不一定是名实相符的某个神仙,却一定是托名或借名而助的圣人。'不敢为天下先’的人是丹道的真实继承者。”这是真正明道者的至言。许多修炼者往往会在某种功态、梦态看见某某仙人比如吕祖来加持自己、点化自己,往往是某个圣人借吕祖的形象来点化你,并不一定是吕祖在点化你。圣人无名,圣人尚隐。哪怕是某个幻象里也有圣人点化的信息,但如果执着于此,借此抬高自己,那就与圣人的点化之道相违背了。厚音先生又说:“在人们的各类丹道实践中,有一种现象叫'接信息’,也有一种说法叫'灵映’,说的是实践者在没有丹道理论基础的前提下却可以通过'接信息’或'灵映’表达出高层次的丹道理论论述,有的甚至是直接写出高水平(与传统记载相吻合)的文献来。这说明丹道的理论系统是可以在虚空中流动和存储的。修炼丹道成功后的圣人们也在利用凡人的存在演绎他们的真实传承所在以彰显道隐无名的真机。圣人是无心的,他以百姓为存在的基础。所以,世人说得越生动的传递谱系越是证明与大道相去甚远。道在谁手?道在百姓的手中,不在那些掌握了炼丹方法的方士和大师们的手中。”这值得修道者思考。许多人执着于所谓“法门”、“法脉”,而忽视圣人的心法,动不动就议论某某没有法脉、某某不是正宗门派,且看不透那些人身后的玄源以及他们道根中的圣缘,他们生缘、事缘本后的圣人心传的力量。世间没有偶然的成功,也没有偶然的失败,如果能看到成功者背后隐而不显的圣者的能量的扶持,就会知道什么是“道隐无名”了。圣人得的是“一”,那些门派是“三”所演化。执著于“三”而妄议“一”的人,真的需要回光内照。我之所以尽心做《丹道科学》一书,就在于看到此书中的太上法脉和信息,不忍心这些精彩内容为时人所忽视,才努力做好这件事。厚音的序言就在我今年的博文中,有兴趣者不妨找来一读,必能受益。
辟谷校稿记(兼谈书法)
有位网友来信,她说了我的不足,我接受。她还在信中说:“这个星期我上街,忽然些许明白,什么是'众生只有我一个需要被度’。在我身旁的人,哪一个看起来,都哪里是我能去说服的?但是后来的事情,也让我明白,菩萨的确能听到任何人的心声。菩萨一直在人群中。”我回信中说:“你很有才华的,所说的话,不管是自语,还是说给我,总有真知卓见让我受益,当然也就充满感激。每一个人不经意间的话,可能就是佛菩萨的点化。我接受你的建议,活得潇洒点,前天还带喜宏、澄源去听书法讲座,去看望朋友,不然,我会呆在家中看书校稿。是接受了你的建议。谢谢你。”这位网友说得真好,每个人如果把自己看作全世界唯一需要被度化的人,那他的心境的谦虚就彻底了。印光大师一生就是这样的。
一位朋友在来信中分享她的感悟,很美好:
“今天出外散步时见到一个特爱笑的婴儿,三个月大。真是太让我高兴了。这婴儿可爱地在妈妈怀里,我向她妈妈稍打招呼就逗这孩子,我说:'一、二、三,笑’,她就笑了,并且带哎哎的笑声。一种乐不可支的模样。这婴儿好幸福的样子,看得出来她是承福而生的,现在的她就象花儿一样可爱。住在小区里经常碰到大人带着的婴儿,他们都爱笑,让我也有一种好心情。孩子太可爱了。盼盼小时候也爱笑。现在还有几张他乐不可支的照片。我还是在想念和祝福儿子。
只有一样东西跟爱同样重要、同样具有潜在的强大能量,那就是笑。跟另外一个人一起笑——不是为了找乐子,而是为了连结彼此——就是最终极的爱的分享。当彼此之间产生亲密的连结时,笑声显化了神性。一起欢笑就是一起创造一种和谐一体的能量层次,去拥抱早已存在我们之内的爱。与他人一同欢笑时,我们是神圣的。《圣经》反复提醒我们要开心,当我们因欢笑而开心时,就加强了与圣灵那无尽的喜乐一致的状态。如此一来,我们的灵性之门就会大大地敞开,来欢迎那无条件的爱流入我们之中。”
朋友还有一段感悟:
“走出家门,看到道旁有摆的花盆,有点高兴,因为花总是美丽的;又有点不高兴,因为花不知是从哪里移过来的,它原先不在这里,没有和这里的大地相连。我对着花说:你快乐吗?你安稳吗?你自在吗?花仿佛在回答我,她说:“把我从花蒲移到这里我不快乐,我不安稳,我不自在。”确实,有时我看到花真的想笑。因为这里原先本没有花,忽然移来一棵美人蕉,花开得非常鲜艳。我却看它如假花一般。我更喜欢那种一直生长在这里的花,它从这里汲取营养,吸收阳光,天天和我在一起。我看着它长出叶子,我看着它长出花苞。天天相见,天天期盼它开花,而有一天它真的开花了,我就格外高兴。我喜欢这样的花。现在的时代真是各种各样的花都有,在我心中,鲜花比假花好,生于斯,长于斯的花比移来移去的花好。然而有花可看总让人心旷神怡,在这样的金秋十月,依然鲜花摇曳,不是很让人愉悦吗?真到了寒冬腊月,那就只有雪花了。所以还是珍惜现在吧!不要再说花盆摆花有多么不好,因为还有花工的辛劳在里面。感恩花工的劳动付出,感恩美丽鲜花卓异的生命,感恩造物主美好的造化吧!我们同住地球村,此时此刻阳光是多么温暖,鲜花是多么婀娜多姿,所以我感谢现在,感谢生命,感谢友情。感谢您的阅读和理解。深深地祝福你,朋友。”
与朋友分享自己的快乐,分享自己的感悟,分享自己的见地,也就是分享友情和幸福了。
& &一位福建的修炼者来电话,谈他修炼胎息的功夫景象,景象非常好,都符合丹道内景,非常殊胜,只可惜他缺乏理论的指导或明师的指导,心性的修持也没跟上去。但内景很殊胜,比如,在胎息启动时,小腹里好像有个无尽的黑洞一样;身心中有金光出现;有时头顶有月,小腹有日;有时日月位置颠倒了;有时日月在一体,半个日,半个月;有时能听到奇怪的声音;有时感到头顶有雷声;有时感到筋骨都痛;有时感到非常难受;有时光会变淡。他对这些景象不明白,增添了许多烦恼,有时为光的明暗变化担心,有时为身体的疼痛变化忧患。一会,想控制梦境。有时想自己修炼在何等层次,玄关是否打开。
实际上,他的功夫做得非常好,内功景象完全合乎丹经,比日“潭底日红阴怪灭,山头月白药苗新”、“日月合璧”、“阴阳生反复,普化一声雷”,“换身之时彻骨痛”等等。他缺的是理论的指导,缺的是不动心和道法自然的内在修为。所以有很多担心和烦恼。把握不好,会成为障碍;把握好,就是丹道的大成。我建议他读《悟真篇》、《钟吕传道集》、《伍柳仙宗》和吕祖的《百字铭》,这些经典都能指导他。还要研究《道德经》,学习无为、无执、自然的道理;学习《金刚经》以破幻相。修炼需要一定的学养与修养。学养是知识、理论层面的,修养是心灵、心性层面的。这样,即便在生活中没有遇见老师,也能“以经典为师”。这位修炼者经常读我的博客,希望这段话,能给他信心,能给他帮助。
昨晚,撰写了《益生文化》之《名篇心印》栏目的文章,注解、讲述苏洵的《名二子说》。今天早上,撰写《术数异人》栏目的文章,选了《宋书·隐逸传》里的《王素传》,注解之。下午,调整《益生文化》11、12期的版面。小张来购书。
晚上,与著名军旅书法家赵勇先生见面。我不能说我在辟谷,随缘和赵先生、赵先生的朋友们一起进餐。赵先生给邹家华先生书写了祝贺八十五大寿的书法:“情如逸鹤,寿比南山”,并作了一副六尺宣对联:“韬奋德高,子嗣博学承伟业;家华望重,呕心沥血建奇勋”。对联是赵先生撰写。家华先生是伟大文学家邹韬奋先生的长子,家华先生的弟弟邹竞蒙是一位世界著名气象科学家,也是原国家气象局局长。赵勇先生是当代书法大师李铎的得意弟子,他擅长写隶书。我看他的隶书,很有特色,有《石门颂》的自由与奔放,有《张迁碑》的厚重与大气,有吸收了汉简的率真古朴,在结体上有所突破。我发现,百年来,书法之真、草、篆、甲骨文、楚简都有大师,都有突破,唯独隶书,没有卓尔不群、师范当代、立足千古的大师,在于没有突破。隶书自汉以来,倒是清代的金冬心(金农,扬州八怪之一)和伊秉绶有所突破,到了晚清及民国乃至整个20世纪,隶书的发展实无突破,20世纪“十大书法家”中,没有一个是以隶书见长的。当代历隶书大家王霞举、刘炳森、许行、宁斧成,都是很有名,还有现任书协主席张海,也以隶书见长,但都没有突破传统,张海虽然有自己的特点,有“草隶”风味,把草书的笔意融化到隶书里,但字中有躁气,还没有达到完美。赵勇先生的隶书,已经突破了传统,如果更上一层楼,必然是卓然大家的境界。
我们谈到弘一法师、赵朴初的字,没有烟火气,平和、恬淡、随意,有佛家的慈悲心肠,看着他们的字,不用多想,就能感受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宁静。
经赵勇先生介绍,我认识了“五千年中华文化网”的经理朱总,原先是某政府首长的秘书,后来下海经商,创办网站,弘扬国学,做手机的“国学彩信”。我送他一本我点校的《新编张三丰先生丹道全书》,朱总叫朱耀明,他要我签名,我想了一首镶名诗,但没好意思写。诗是:
朱雀玄武四象和,群星光耀一天河。
明月皎洁似君心,浩然放旷大风歌。
朱总是无锡人,有江南人的温婉,但骨子里是豪放的。他对我说的一句话,我会永远记得:“在北京,不要说你认识谁,也不要说你学问有多好。”因为,北京卧虎藏龙,高人太多。五个人喝了三瓶青花瓷,只怕我喝的最多,朱总说我:“老弟实在。”我喝了大约八两酒。八日来,第一次饮食,感觉很好。我明天会继续辟谷,还要带着吾妻辟谷。八两美酒下肚,不觉得酒劲上头,是50多度的酒,我在饮酒时,悄悄观想把酒化了。很奇妙。有位女士,也是军队的,我以为她只有三十多岁,没想到她61岁了,绝对是个美女,也是奇迹。据说,她曾是林立果选美时所选的美人之一,可见当年是何等的芳华动人。如今驻颜有术。
结识各界的人也是开眼界,随处有道的精神,赵勇先生的书法有书道,朱总的经营有道,美女驻颜有道。道无处不在。真的让我开眼。
辟谷校稿记(兼谈文章与悟境)
昨晚,工作到深夜,干完了《健康点滴》的摘录工作,也是学习的过程。比如,科学家说,不能空腹吃糖,那对身体不好,理由是:糖是容易消化吸收的食品,空腹大量吃糖,人体短时间内不能分泌足够的胰岛素来维持血糖的正常值,使血液中的血糖骤然升高,容易导致眼疾。而且糖是酸性食品,空腹吃糖,还会破坏机体内的酸碱平衡和各种微生物的平衡,对健康不利。
我最近辟谷,但每天空腹吃糖,也不知是好是坏,也没感觉到不适。科学家的见解,还是要重视。不过,没有“大量吃”。就是吃几颗果糖。我是在调整自己。过去不爱吃糖,这个“不爱”也是不好的,人体需要各方面的元素,不爱吃糖,对身体来说,也是障碍,因此,通过辟谷而调整。修炼者会有这样的调整阶段。不爱吃某样东西的,反而变得爱吃。在调整内在的平衡。
读书法家田英章的书法集,他的楷书是一流的,非常规律,但隶书和行书,未成气候,不足称家,唯其楷书,可与古代名家并论。我友 夏教授,平生画工笔画,晚年学写意画,工笔画极佳,而她的写意画尚未入门。爱到极处,专到极处,都有局限。
昨夜,为邹老先生撰写祝寿联:
大椿不言天作寿,高怀能致道归元。
注解:《庄子·逍遥游》里说,“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大椿以八千年为春,八千年为秋,代表长寿,古人也有祝寿对联曰:“椿树千寻碧;蟠桃几度红。”、“大椿常不老,丛桂最宜秋”。
静读秋水参古意,闲临黄庭契圣心。
注解:《秋水》,庄子里的一篇著名文章,通过河伯与海神的对话而明白老子“江海所以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的意境,阐述天道无为而反其真的道理;《黄庭》,道家养生经典《黄庭经》,这里用的是书圣王羲之写经换鹅的典故。王羲之爱鹅,山阴道士养群鹅,王羲之爱之,道士要求羲之写一卷《黄庭经》来换鹅,王羲之欣然答应。于是世间有了著名的小楷经典《黄庭经》。邹老人喜欢书法,故而用此典故。后一句,也可以改为“闲临黄庭养道心”,跟上句意境不同。“契圣心”,是书法意境,“养道心”,是悟达的境界。我友老陈的母亲的70大寿快到了,想到前几天为老人家祝寿撰联,今日复撰一联,
椿龄年久百世思,萱堂恩深三春晖。
椿龄,取意《庄子·逍遥游》里“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典故。百世思,即生生世世,记着母恩。萱堂,对母亲的代称,三春晖,取意孟郊《游子吟》里“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之末句。此联还得修改。
昨夜,梦见我认识的两位度师和我在一起,其中一位度师说我身体内的一些脉道还没有完全打通,年长的那位度师就为我灌顶,那一瞬间,我感到从头顶到足,有巨大的电流通过,身体也有火花,身体的经脉一下就通了。那种殊胜的震撼,就像身体在电场中发生了巨变,经脉就像电路一样,人体像一个变压器。
也许,这象征着辟谷开脉、通脉,我以后会写《辟谷通脉记》。也象征着我与这两位度师有缘。的确有缘,结缘快二十年了。这两位度师目前还在社会上弘扬道家文化。也许是某位前辈借这两位度师的形象加持我。是什么?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种梦境里心的相印感受中身体的改变,象征着我的身心气脉的某种变化,但不需要把梦境玄秘化。知机即悟,知幻即离,知非即舍,知妄即破,这就是修行。
上午,撰写《生活论语》的部分内容,供《益生文化》2010年第11期、12期合刊用。现在注解、阅读《论语》,感觉有了进步,能体会到《论语》里的精妙处、切实处、朴实处。
太阳在天,狂风乱作。枯叶四飞,吾妻外出。
中午,看电影《天下镖局前传之百里加急》。
老王来访,问我怎么样帮助他一位朋友,原来,他一位同事,前几年下岗后开始经商,经商失败后开始学道,如今患上了自闭症,整天关在房子里修炼,偶然见了朋友,不论谁,大谈因果,大谈前世,大谈神仙托梦。可他现在生活落魄得没法过了,妻离子散。他不做事,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陷入了迷幻,一说话,就讲开悟了,讲神灵托梦了,讲要度人,讲自己的前世,讲自己各世的亲人。朋友们都认为他已经走火入魔了。老王问我有没有办法帮助他。
我说,没有。这样的人我所见不少。真的难过,可能是不好的结论:“无药可救。”只有自救,自己醒悟。自己醒悟,难呐。
许多修炼的人,急于表达自己的悟境,急于表达自己的感受,急于表达自己的修炼成就?为什么要表达?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急于表达的背后的心理动机是什么?
读圣严法师的《禅的体验》,有一段关于开悟与否的论述,非常重要,也是我要说的。圣严法师说:
“悟境是因了修行者的功力不同和根器差殊而有千差万别,不可以某一个人的经验,作为衡量一切人的尺度。但其有一个不变的原则:当悟境显现之后,他的自我中心的自私、骄傲、自卑等心理现象,必定会相对地减少,最好少到不但他人感觉不到他有烦恼,连他自己也很少感觉到他还有这些烦恼。通常的修行者,并未见性开悟,仅是将散乱的妄心,暂时得到片刻时光的休息,甚至尚未到一心不乱的阶段,便有见到光明,感到轻快,不期然而会流泪哭泣,或啼或笑,有一种已经从烦恼中得到了解脱的错觉,自以为已经开悟,已经见性,或者自以为已与唯一的神亲自交通,乃至已是唯一神的全部了。因此而意味到自己即是上帝,或是上帝的化身,或是上帝的使者,负有救世的使命。像这一类的修行者,个人的自私已消失,神性的自大和骄傲却代之而起,至少也会感觉到他们自己不是凡夫,已和凡夫有别的心态会油然而生。像这种情况,以禅的立场而言,决定不是见性的悟境,最多是定境,甚至连初禅的程度也未进入。”
读了圣严法师此语,我就知道法师当年肯定遇见了不少这样的人。我这多年也遇见过这样的,有了一定的定境和功夫,乃至感通,就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凡人了,凡人接受不起自己的顶礼,自己是某某天尊的化身,或者自己已经证道,或者,自己有了超凡的境界,有神灵来参拜自己,或者各种奇怪的想法。这都是“我慢”,说严重了,还是一种自私、妄心。修道的人,一旦真正开悟见性,一定会变化气质,转化色身,把自己所有的心理障碍清除干净,没有常见的粗重的烦恼如自私、骄傲、虚妄,他会变得非常谦虚,和气,也没有人我利益的争斗。
圣严法师的话就是试金石,看一个人开悟没开悟,先看他的习气转化了没有,看他的心理的障碍转化了没有,如果还是自私自利,小气,贪婪,开的哪门子悟?有的人,表面上开起来没了自我,但他有竖立起一个更为虚妄的“大我”,我是某某神佛转世或化身,我要度人,我已经超凡……这都是妄想。还是见地不对,还是没有修好心性。你想一想,连普通人的德操、境界都缺失,能是超凡入圣的人吗?昨天有人留言,说自己上了某某的当,被人家做了局,设了陷阱。我不评价此事,但有一点,你自己也有问题,对何者是明师没有正确的认识。我经常对来访的人说,文章不足道,文章可以写得很好,谈起来头头是道,可是,你看到其人的操守和行履了吗?没看到。没看到就不能轻信。我在社会上见过很多文章好、口才好的修道者,等你了解了其人的操守和行履后,你会很后悔和这样的人交往。记得多年前读藕益大师的《灵峰宗论》,见大师有如是教诲:
“有出格见地,方有千古品格;有千古品格,方有超方学问;有超方学问,方有盖世文章。”在这里,见地、品格、学问、文章是统一的,不是那种只有见地、学问而没有品格的人。这个品格,还必须是“千古品格”,你的人品,要立足千古而不朽,才谈得上大修行。现在反观古代那些宗师们,玄奘、慧能、宗杲、憨山、莲池、藕益,近代的虚云、弘一、印光,哪一个不是有千古品格的大师?哪一个的文章不是盖世文章?这才是大师,而不是读过几本佛道经典,修过几天功夫,有一点感悟,有一点神通的人就能称大师,就能讲经说法,就能大言不惭地说“度人”。陈攖宁先生生前说,他最不喜闻的就是那些动不动就把“度人”二字挂在嘴边的话,非妄即狂。藕益大师还说:“超生脱死法门,不可以聪明凑泊,不可以意气承当,不可以情见夹杂,不可以粗疏领会。先须专求己过,无责人非,见贤思齐,见恶内省,法法消归自心,时时警策自心,将定盘星认得清楚明白。”
文章不足道,也不要以文章认师,要看行履。同时,也提醒朋友,不要因为读了陈某人的文章,就以为陈某人是“明师”。没有那回事。我在博客中说过,我的心理上尚有阴暗之处,心理上还有未净化的障碍,我内心也有不见天日的隐恶,怎么可能是明师?我不蒙人,也不伪装,自己只是个初修者,只是可能比某些朋友入门早几年,尽管修学多年,由于业障深重,进步缓慢。这就是现实、事实。藕益大师说“不可以情见夹杂”。我还是一个凡情很重的人,连“情”字都未安稳,都未自如,谈何解脱、得道?我的修持,就是勇于面对自己的真实面目,不自欺,也不欺人。
下午,老陈来访,坐聊三小时。老陈是老乡,也是兄长。老陈想请我和几位老乡一起吃饭,我辟谷,没有去。今晚,家里的晚饭丰盛,吾妻煮了白菜鱼丸,还有半只烤鸡。我一点食欲都没有,老陈来时一起喝茶,老陈走后我喝咖啡。闻见鱼丸,腥味冲人。这是辟谷日久,体内比较清净的缘故。如果复食,吃肉,过不了几天,那种腥膻之味身体又会接受。人体真的很奇怪。我昨天整理《健康点滴》,知道各种元素之于人体的重要,但我七日不吃,只是吃点桔子,不是每天都吃,吃几颗糖,只是每天要服用两颗金贵肾气丸溶化的药水,以增阳气。这就是所谓的物质、能量的摄入了,下午和老陈聊天三小时,依然精神百倍,工作起来,不疲倦,干活气力不减。辟谷,能使人精神集中。昨晚我问妻:“要是我此后永不复食,你同意吗?”妻说:“同意。”我笑道:“好啊,小子,你不珍惜和我同餐共饮的日子。”我常叫她“小子”。妻笑。
辟谷只是个方便法门,我不会长期辟谷,只是把它作为助道的手段。比如清净身体,治疗疾病,开通经脉,净化意识。这四个方面更做到,得辟谷之大益。
辟谷校稿记(兼探讨《心经》)
好几天没看信,晚上处理电子信件。一位博友劝我多实修,少读书,少写博文。她说的非常好。感谢她的提醒。我是把写博文看作工作的一部分,生活和修行的一部分。博友许多建议真让我动心,是感动,被别人关怀的感动。到处都是老师,都是点化我的人。
中国艺术研究院的施教授来访,他是翻译家,有一本托洛茨基的著作经他翻译,最近要出版了,是第一次译成中文。我们也谈了一些国学方面的事情,施教授修炼,给《益生文化》写过中医方面的稿子,文笔好,思路清,是个年过花甲的儒雅学者。他的功夫很深,用内功治好过两个癌症病人。他遇见过不少奇人异事,给我讲了好几个,都是真人真事,其中一位姚大师,施先生有录像。姚大师有很深的功夫,真有《笑傲江湖》里的寒冰掌,姚先生一发功,能立马把一杯水变成冰块。他还表演过搬运水的功夫。要两个瓶子,一个空着,一个里面有水。姚先生对着有水的瓶子发功,很快,水位下降,而那个空瓶子里马上有水了,水位上升,直到空瓶子水满,而有水的瓶子变空。大家能看得见两个瓶子水位的涨落。接着,他又搬回去,原来的空瓶子又变成空瓶子,水回到原来装水的瓶子。这是施教授亲眼所见。他讲的奇事多了,说,高人真的很多,都有绝技绝学,他还讲了一些中医奇人。日后,他会写成《身边的奇人奇事》发给我。
施教授对很多问题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他善于独立思考,不愿意人云亦云。对此,我很佩服。比如,他说《心经》的修持,只是末尾的那个咒语:“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其他的文字,讲五蕴皆空,讲心无挂碍,都是讲修持这个咒语的境界、景象、心得。施教授的说法太深刻了,他的见解我从来没听说过。中午我跟毛先生说,明年秋,我会到青岛为几位学佛的朋友讲《心经》,是私下朋友间的讲习。毛先生说他也愿意听。晚上,施先生主动和我谈《心经》,他要写一篇《心经歧义》给《益生文化》。
晚上,校完稿子后,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上午、晚上待客用去5小时,工作没完成,正好辟谷,毫无睡意,就校稿。之后,静坐,先忏悔,接着默诵《心经》里的咒语:“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专一诵念,周身的气脉的变化非常强烈,明点比过去亮,感到自己的浊气得到了一定的净化。我第一次感受到诵念《心经》末尾的咒语有如此神效。当下很感激施教授,真是“处处有师父,处处得点化”。接着,我默诵《心经》,思维施教授的话,他是对的。世人研究《心经》,注重里面的义理,而忽视末尾的咒语。施教授说《心经》开篇:“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这个“行”是什么?是行持那个咒语。后面的说明很多,比如:“故三世诸佛,以般若波罗密多故,得阿褥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这就和第一句“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完全对应,而接着佛教给我们的是一个咒语,“故知般若波罗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密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可见,证得阿褥多罗三藐三菩提的就是这个“般若波罗密多咒”,这就是观世音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的修为。
施教授真的很了不起。这对我研究《心经》有启发,受他的教诲,我开始专一诵念《心经》的心咒。
静坐中,思维佛道之理。《道德经》上说:“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这就是所谓“器用者空”的道理,器要能用,里边必须是空的。修道的人被称为“道器”,身心空了吗?没有,身心里多是私心、杂念、情欲、魔障、妄语,反省自己,感到惭愧。我的身心不空。
某些道友陷入了情障中。这样的事情我见的多了,包括有些成名的修道者。正好有位好友与我探讨这些事情和玄关之妙用。我说:“他做的只是功夫上的事,玄关里还有心性上的奥妙,开玄关者还会坠入情念吗?给你一个话头参参。以后多关注佛法、禅学,光在肉体上做功夫,固然重要,但容易迷惑在里面。心性才是根本,心是法王,一切对心不能如如的人,神通、功夫可以很高,但道与佛,在哪里?请避免这方面的障碍。关心你的修道成长。”十年前,觉融法师对我说,一个情念未断的人,没资格说法。的确,情念既是道用,也是心障。我过去情念太重,几乎自误误人。这几年经常观心,终于把这颗生情的心调服了,这才感到觉融法师话的深意。我多次在博客里提到过这件事。昨晚我跟小郑说调心如牧牛,古人有《牧牛十图》,用意表示调心的过程,其中第五图是:
鞭索时时不离身,恐伊纵步入埃尘。
相将牧得纯和也,羁锁无抑自逐人。
即便修行有一定的境界了,也要时时保任,避免受到红尘情欲的引诱。还有,自己没有大成,不可乱给他人印证,某某修到什么地步了,某某开玄关了,某某明心见性了,往往会引人入误区。修行的归宿在平常,佛言“平常心是道”。道言:“神奇卓异非至人,至人只是常”。至人把惊天的本领隐藏在常道和常态中。赵文竹先生的修行境界极高,神通力我们感觉到了,他从不有意显现,即便你感觉到了,他都会否定。这是禅宗觉悟者的境界。道家功容易在肉体的修炼上痴迷,也容易陷入某些不好的境界中。佛门戒妄语,戒两舌,戒恶口,我结识的佛门人士,很少说是非,道短长,可是,道门中,眼见的多是是非名利之人,往往心气不平,还口是心非,往往喜欢斗法、争斗,缺乏谦下的精神,喜欢争高低,较短长,听不得他人的忠言,闻逆言就心生怒气,有的是江湖习气以及鬼妖之气,缺乏大乘气象。这也是千百年道教发展中的某些劣根性。多年前我跟几位好友探讨过,这也是道教、道家发展不起来的一个原因,虽然不是主要原因,也是原因之一。昨晚与厚音先生通信,先生说:“来信知悉,一切都有安排,各自为阵已形成不好的信息场,对整体的作用也就是必然结果,所谓道学大业留待后人去品评吧,我个人一直不愿这样去看道性下的人性:说起来头头是道,私下里却是妄言人非。”真是一语说到了时代以及道教的弊病上。佛道的大成就,从不说人是非,也不以说是非来证明自己,更不会以说是非来说法。以说是非而说法,那不是法,本质上说的还是是非。我过去有说是非的坏毛病,我坚决改,也受到了说是非的恶报,也知道是非说不完,而性命会耗尽,福慧会消尽。修道的人,我见过的许多人有很大的我心、我相、我慢、我执,所以,喜欢表现自己,喜欢张扬自己,喜欢议论别人,往往口是心非。为何这样?还是注重了法和功的修持,忽视了心和性的修炼。真是舍本逐末。《金刚经》里的无人相、无我相,这两点能做到,就是大成就者。
反省自己,论术数,咱不懂;论《易经》,咱不精;论丹道,咱未成;论佛学,咱不深;论儒学,在浅层;论中医,难应诊;论修为,过时生。我虽然自称研究国学,或发扬传统文化,静坐内观,真的惭愧。每当遇见那些高人,有学养,有见地的人,我都会反观自己,那种我慢心便会悄悄消退。这是我坚持的修行,也是很多道友忽视的修行。如果只把把精力放在功夫、功法、法术、术数的练习上,忽视了对《道德经》的真实体悟,老子讲的虚静、无为、无执、自然、慈俭、处下、不争……都做不到,修哪门子道?真的需要引以为戒。
上午,给宗教文化出版社整理《丹道科学》的目录,此书可能会在此社出版,正在争取。不过,书名要改,以免某些“科学家”说三道四。这个书名,是2005年元青定的。现在要改书名,改什么名字好?我想了个名字:《丹道薪传》,取意《庄子·养生主》里“薪火相传”之一。此书中,既有传承,又有创新。“薪传”与“心传”谐音。熊厚音老师改的书名是《丹道指元》或《丹道归元》。究竟用哪个名字,最后出版社定吧。
下午校对稿子。中午和侄儿一起看动作片《锦衣卫》,甄子丹主演。看完后,由于辟谷,也不觉得累,就校稿,发现阅读的速度很慢。这才想到,刚才看了两个小时电影,大脑就想电脑里存进了很多文件,有很多碎片文件一样,电脑的运行肯定会慢的。于是,我小睡一会,起来后校稿,阅读的速度很快。
傍晚,出去到院子里走走,草坪还是绿草如茵,铺在草坪上的金黄的落叶,使草坪看起来分外美丽,比春夏时的绿色更好看。
天空星稀,楼上各家亮起灯,前几天还是华叶满枝,如今,老干撑天,尽显天地的苍茫。
欲望少、生活简单的人,幸福指数会高一些,我想是这样的,我和妻都是欲望少、生活简单、胸无大志、只过小日子的人,做好本分人,做好本职事,生活过得去,就知足了。
昨夜梦见我和好友汪先生参加考试,但我旋即放弃考试而入山了,看见一片苍山中楼宇道观林立,人流涌动,山中楼台,有的破败,有的豪华,但豪华建筑缺乏古意,到处是佛寺道观,苍山峻岭,道路崎岖,我一个人走向深山,向寂寞处走去,向深远处走去。
这是我的人生经历。当年,放弃考试而去修道。滚滚红尘里,时增时减的是世间的烦恼,幻生幻灭的是人生的情态,而我,在探索传统文化中走向生灭。
但生命还有一个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不生不灭的存在。
我在热闹的地方,走向无人的地方,在梦里。
日本的稻盛和夫在《活法》一书里说:“人生在世,直到终要咽气的那一天为止,都是在体验各种各样的苦和乐,在被幸运与不幸的浪潮冲刷中,不屈不挠地努力活着。把这个过程本身当作'去污粉’,不断提高自己的人性,修炼灵魂,带着比初到人世时有更高层次的灵魂离开这个世界。我认为人生的目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求。今天比昨天更好,明天比今天更好,为此,不屈不挠地工作、勤勤恳恳地经营、孜孜不倦地修炼,我们人生的目的和价值就是这样确确实实地存在着。人生在世苦难多。人有时候肯能会憎恨神佛,为什么只有我要吃这样的苦头?但是,正因为人生苦短,我们有必要认为正是这样的苦难,才是对修炼灵魂的一种考验。所谓劳苦,正是锻炼自我人性的绝对机会。能够把考验当作机遇,对待人生——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把有限的人生真正地当作自己的人生活下去。所谓今生,是一个为了提高身心修炼而得到的期限,是为了修炼灵魂而得到的场所。我认为可以这样说:人类活着的意义和人生价值就是提高身心修养,磨练灵魂。”
愿以这位伟大的以佛家思想做世界企业的修行者的箴言供养生活中修行的人。佛道的真谛就是这样的,一边生活,一边修行,一边完满人生的行愿。
《辟谷校稿记》(也探讨神通与修持)
11月3人星期三
昨晚来了三个不速之客。一个是人口普查的人员,两位是朋友 蔡先生和单先生。我和蔡先生、单先生聊天三个小时,直到深夜。蔡先生给我看他手机里的一段录像,原来是日,在武汉大学教授宫哲兵先生的家里,四川奇人杨德贵在表演特异功能,蔡先生和杨德贵是朋友,宫教授家来了很多人,杨德贵表演的是搬运术,一盆清水中,用衣服和报纸盖住,杨德贵让众人在水中摸,可以摸出钱、物来。杨德贵只穿短裤,以免被人说成作弊,桌子、盆子、报纸、衣服,都是宫教授提供的,没有作弊的可能。之所以要用衣服蒙着,蔡先生说搬用的过程中,不能见光。宫教授请来的美国学者摸,摸出来的是美元,而宫教授摸出来的是人民币。宫教授先后摸出了数千元。蔡先生摸出了250元和一个石头,如今石头就在蔡先生家收藏,蔡先生说自己的手在水盆中,突然感到,也听到“咚”地一声响,手边就多出了一块石头,很美丽的石头。搬来的钱是需要送回去的,蔡先生留下了一百元,拿自己的一百元换的,请杨德贵在搬运来的一百元上签了名,“杨德贵”的“贵”的上部,他写成了“虫”。多了一点。杨德贵要把所有搬来的钱,不管多少,都得包好,不久,钱回自动消失,就是送回去了,不送回去,就成了偷盗,天地间的财物,都是有主的,也是有价的。杨德贵还搬来过银元,一个一百元的价,就可以收藏。晚上,蔡先生请杨德贵吃饭,没酒了,已经喝完了一瓶酒,杨德贵当着大家的面,把手一招,一瓶劲酒就出现在他手中,大家喝他搬运来的劲酒。当然,费用也照样要送回去,从哪里搬运来酒,就把酒钱用神通送回去。这是德性德行德心问题。杨德贵是老实的农民,但有法术。他年轻时被一位隐士看中,传了他法术和道功,据蔡先生说,修法与《黄庭经》有关,口诀里有“至道不繁存真诀”句,这是《黄庭经》里的口诀。搬运现场很热闹,我在录像中看到了宫教授,有不少人参观,给来外翻译的人跟老外一起用英语惊叫。我说,有机会,可以请杨德贵到北京来表演。喜欢看的朋友,找个场地,大家凑份子出表演费,表演费用是表演一回,3000元。杨德贵的搬运法术或特异功能,已经引起了宫哲兵、罗新、印大民等教授的关注,也都考察过,认可他的特异功能是真的,不是魔术。宫教授前天还给我打电话说此事,说杨德贵的本领,不亚于张宝胜、孙储林。四川出奇人。唐雨、严新、陈竹,杨德贵,都与人体科学的发展有关。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唐雨耳朵认字事件是人体科学的序幕,之后的严新,把人体科学研究推向高峰。在如今的低谷时代,出现了杨德贵,引起了学者的关注,四川在八卦中属于坤卦,是土位,土生金,所以,修道炼丹有法术的人极多,历史和仙传中、传说中太上老君也多在四川显化。
也许,真如宫教授所说,一个人体科学研究的春天将会到来。
蔡先生打电话给印大民教授,介绍我们认识,印教授说,去年人民大会堂召开的老子道学文化会议上已经见过面了。
这也是意外的收获。《益生文化》多了一个有关人体科学的撰稿人。
读了《神通的原理与修持》,书中前言里有一段话非常好,摘录出来:“虽然神通是一种生命现象,但有同样神通力量的人,却往往因为智慧与知识的差别,而使神通力量的展现出现高下之分。具有高明神通的人,应该具有高度的智慧、仁厚的慈悲心及深广的知识学养,充满了深刻理性,并具足圆满爱心的人,而不是那些只是具有某种奇特生命本能,声称能预知祸福,像古代神巫般的人。对神通的错误学习与使用,会严重地危害心身健康,远比一般错误行为更加可怕。所以,修学神通者要特别小心,一定要学习正确的神通方法,并正确地运用神通,否则,危险大矣。希望神通力量的理解或追寻,带给我们的不是怪力乱神,而是更圆满的智慧、慈悲与光明的生活。”愿以此段正见供养大众。
上午,校对《丹道科学·元青卷》之《道德经现代义解》,元青著。
昨夜,梦见我表姐家的一个孩子死了。很奇怪,这个孩子曾是我的同学。我梦见了死亡,亡灵,灵幡和村民。我和同学们祭奠他。想来,有很多年,至少二十年没见过这位亲戚了。我梦见和一些同学到王家客店去祭奠那位客死的亲戚。
死亡,是修道人不可避免先要在心灵里面对的事情,就是“了生死”。有一天夜里,我梦见一位前辈严厉批评我没有好好修行,还游历在道门之外。醒来后非常惭愧。
中午,在南窗下服气、静坐。静坐完校稿,感觉疲倦,就躺下休息。我不在疲倦、困乏、瞌睡是打坐,那样会陷入昏沉。
把注意力集中的某个方法上,看来简单,其实很难。不信,你专心地无杂念地念十分钟佛,看看十分钟之内是否有游丝杂念?念头起灭,念头本身的生灭不已的,所以,念起即觉,觉之即无,这样训练,念头会渐渐减少。我过去是文人习气,有闲时间,总要思考,或构思文章,但现在不这样了,有闲时间我会把心安住在专一里,不做思维,不做构思,反而使心灵安宁,内心也会自生智慧。
偷闲读陈泉州的《了道》,慢慢读,哪怕一天只读三页五页,也能使心灵受益。人们总是给自己找借口,说没时间读书,说心烦,说静不下来,为何不努力着改变这种现状呢?
我最近的辟谷,用在观察自己性格里所遗传的来自父母的信息。人的性格中,不论好坏,有相当一部分来自父母性格的遗传,真的需要把这种遗传中的不良因子通过修炼而转化,这非常难,但不是不能做到的。古人称为“变化色身,转化气质”。气质里,包含着来自父母、祖先的遗传信息,有很多地方需要通过修炼来净化甚至“进化”。这需要内观才能发现,通过修炼能改变遗传基因里面非物质的信息,这种非物质的信息与性格、业力都有关系,静坐中可以感受到。我的性格中,有些是我父亲的性格,五弟的性格里也有不少是我父亲的性格,而且是不太好的一部分。我侄儿喜红的性格中有他父亲的性格,看到侄儿,我就想起了大哥,许多方面,一模一样,让人感叹性格遗传的巨大力量。
修道修什么?我一直在追问?肉体本来是业报的产物,属于生灭法,我们修什么?最后,还要归到佛法的修证与体悟里面。也许道友不以为然,以我的研究和观察,还是要注重心的修持而求得解脱。世间真正修心圆明的人,肉身的修持同样会超凡。古代的经典像《清静经》里所记载的,都是修行的要点。张玉仙前天说:“要修到窍窍光明才行,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光明才行。”这需要身心的净化。心不净化,心里满是杂念、垃圾,怎么可能使身体“窍窍光明”呢?辟谷的确能净化身体,但,作用有限,随着你的复食,很多问题也会重新出现,比如,你辟谷一百天,好不容易把身体清除干净了,把吃肉后由动物肉所带来的一些不干净的、影响入静的残留信息清除干净了,但是,你恢复饮食后,大鱼大肉,百无所忌,不久,你的身体里照样是各种杂乱的信息。辟谷一定要结合灵性的净化与修炼,才是上乘的路子。
我写这系列辟谷记,为总结经验,为修订版的《辟谷道论》的出版准备真实的素材和补充。我写了辟谷净化心灵的感受,可名之为《辟谷净心记》,我还想探索辟谷对肉体、经脉的净化,我曾在辟谷中内观过经脉的变化,但不深入,所以,还要积累经验,以完成《辟谷通脉记》,加上现在的《辟谷校稿记》,和后来会撰写的《辟谷撰稿记》,就成了“辟谷四记”,将后“辟谷四记”就是新版《辟谷道论》的下卷,读者朋友读了上卷的辟谷理法,再读下卷的作者实修记录,会感到亲切可信,也会对辟谷修炼有启发。校稿、撰稿,是我的本职工作,我的不少著作的确是在辟谷状态中撰写的。修订《辟谷道论》时,会在辟谷状态中写作。辟谷虽然不是什么高深功夫,但也是人体的一种功能态,可以开发人的潜能。我出版的那些书,大多是在辟谷状态中完成,特别是我讲《道德经》、《阴符经》、《参同契》、《黄庭经》、《悟真篇》、《青华秘文》的讲义,都是在辟谷中撰写讲义,辟谷一周就撰写一本讲义,之后,在辟谷状态讲课,不少学员在辟谷状态听课。人的肉体清净了,气脉也会跟着清净,身心是一元的。
今天校稿的成效,就是昨天、前天的两倍。这是末,本是什么?是心灵的潜能。不可舍本逐末。
由于进入了冬天,我这次辟谷,每天吃四颗果糖或两个巧克力,以补充能量。每天早上,服用两颗金匮肾气丸,前一晚先把大丸的金贵肾气丸撕碎,在小碗里用开水浸泡,第二天早上搅动,再加入开水,饮用。金贵肾气丸里有附子和桂枝,可以增肾阳,可以除内寒。除此之外,就是饮水,服气,静坐。
辟谷校稿记(二)(兼谈心术与守一)
昨夜做了个梦,醒后全忘了,一点踪迹都没有。奇怪。不过,我能在梦中分析梦,在梦中知梦。我做梦时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还能分析梦境。密宗有梦观成就法,道家也有梦修法。可能多生与密宗有缘,六成就法里的梦观法,几乎是看一遍就掌握要领。
这两天晚上都抽时间读陈泉州上师的《了道》一书,对陈上师的见地、修证、行愿都很敬仰,读他的书很受益。书中的不少方法道家也用,我也体验过,比如他在讲到调呼吸时传的“采用腹式呼吸,并观察肚子的起伏”之法,我经常用,并教给喜欢辟谷的朋友。我还在调息中加上闭息法,在闭息中鼓腹、观察肚子的起伏,这样有利于辟谷。陈上师说:“专注于肚子的起伏,会使呼吸缓慢下来,心也就静下来了,深静时会感到用毛孔呼吸。当感到烦躁或其他不舒适时,也可用这个法。”陈上师说这是南传佛教的观息法,实际上道家经常用之,特别是南派丹法,以之为入门之法。
我这几晚上都在静坐中念观音圣号,以消业,也为亡父祈祷。
“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灵感广大观世音菩萨。”观世音菩萨是体,大慈大悲是相,救苦救难、灵感广大是用。这个圣号,包含了“体、相、用”。观世音菩萨早已成佛,号“正法明如来”,为辅助释迦牟尼教化,显菩萨相,传世的法门有耳根圆通法、大明六字真言,最普遍的是“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则“正法明如来”是体,观世音菩萨是相,大明六字真言是用;把这两个圣号合起来,则正法是见地,明(正法明)与咒(真言)是修证,而大慈大悲是菩提心;救苦救难、灵感广大是行愿。这两个圣号、一个真言则包含了“见地”(正法)、修证(明,《楞严经》中说“静极光通达,明极即如来”。明,也是佛光普照)、行愿(救苦救难、灵感广大)。我现在的修持,是在晚上静坐中闭息、鼓腹,心中默念:“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灵感广大观世音菩萨(三称),南无正法明如来(三称),唵嘛呢叭咪吽(六遍)”。这些,都在一息中完成,念一个字,鼓腹一次,也就如同陈泉州上师所言,观察到了肚子的起伏。这样念佛,消自己的业障。
昨天张玉仙对我和胡孚琛先生说的话,还有一些,没有写出来,其中她谈到,有些事情,我们把握不了,掌控不了,就会生变,因为我们能力有限,因此,要把事情办好,就做自己能把握的事情。这一点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很不容易。
胡先生最近在思考道家的“心术”与治国、治理集团的妙用,比如姜子牙、范蠡、管仲、张良、诸葛亮等人的谋略和政治管理本领,这里有整套的大学问,三国时以诸葛亮、庞统、徐庶、水镜先生、黄承彦等为主的黄老道团,对天下大事和大局,了如指掌,可见,道学文化里有很深的智慧可以被当代政治家借鉴。但那套学问是什么?为什么诸葛亮能在隆中隐居时就对天下大势、对自己的未来、对徐庶等人的未来都很清楚?这里面通达人天、了知未来、把握先机、顾全大局的智慧和道术是什么?这里有具体应用的道术,而他们修身或修炼的道术又是什么?胡先生找到了守一法,《老子》、《庄子》里都谈到的守一法,守一的大成境界,就会通达万有,就会开启“众妙之门”。徐庶修仙道,在三国以后至唐宋的道学文献里,就记载过徐庶的行踪、显化,至少,徐庶在唐宋时还悠游人间。这就是黄老道团里的“守一”法门的大成就。《庄子·在宥》篇里说过,广成子“我守其一,以处其和,故我修身千二百岁矣,吾形未尝衰。”这个守一,也就是《老子》里的“天地一以清,地得一以宁,谷得一以盈,神得一以灵,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的“一”。这个一,《太平经》里说,守一,饥则一与之粮,渴则一与之浆。守一就有这样神奇的效果。那么,如何守一?如何真正做到守一?胡先生正在探索,不仅在理论上探索,而且在实修上探索,比如,他辟谷已39天,就是守一的探索,真正能守一,绝对能辟谷,因为,“一”能给你“粮”,给你“浆”。胡先生将后会把这些思考写到他的著作《新道学引论》里去。能守一,就能进入《庄子》里广成子所谓“窈冥之门”,或者《老子》里的“众妙之门”。我昨天还给胡孚琛先生说,我学道、修道二十余年,还在这个众妙之门的外面,我感到有一扇透明的玻璃门,我似乎触摸到了那扇门,但还没有走进去。实际上,也没有“门”,这都是比喻,是对时空的超越,凭什么超越?就是庄子讲的“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凝神”、“上神乘光”。这就是修炼。不见金丹之名,但所有丹道的奥秘都在《老子》、《庄子》中。我从中学时代研读庄子,在1997年苦心研读过《庄子》,算来有十多年没有读过《庄子》,要不是校稿繁忙,真想用一周的时间重读《庄子》。最近准备回老家,回家的路上就读《庄子》,重新感受道学的精要。
& &我在这段时间里专心校稿、辟谷,在辟谷中念佛,是否是守一呢?我想探索。
我们昨天还谈到一些熟人的沧桑人事,真得感慨。不见人过而启发心智。
& &我有时对不少修行中的度师的作为感到费解,度师们没有行解相应,但是,度师们传出了宝贵的法门。这时,只要度师的见地对,就要“依法不依人”。度师也在修炼的过程中,犯错误、出错很正常,也是一种考验,更是一种身教,记得某本密宗经典里说:“犯错误、犯戒的是菩萨道,不犯错、不犯戒的是外道”。这句话很微妙,说的是修菩萨道的人也会犯错误,会犯戒,但菩萨道者会在错误中认识真理,反观内省,走向觉道。如果以这种心态看世间宗师,则“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这是正确的态度。我经常反观自己的错误,昨天以为得意的事情,今天就觉得可笑、荒唐。反观内省中才发现,自己在学识、修证、做人各方面还很浅薄,越发感到佛道文化如大海,自己仅仅是远远地看到了大海,还没有到海边去,还没有航行于海上,更没有见到“传说中的海上仙山”。
有位朋友很烦恼,说自己的大脑里老是出现“吃喝玩乐杀盗淫”七个字,像魔咒一样,很困惑,很苦恼,要我解释。我笑道:“吃要吃得卫生,喝要喝得营养,玩要玩得舒心,乐要乐得适度,这就与修道相应了。”朋友说,“吃喝玩乐,我爱,总觉得与修道矛盾,才这样劳神。”我说:“矛盾在你自心。”他又问:“那后三字如何解?”我说:“杀要杀死烦恼,盗要盗取天宝;淫要淫心清净,必成无漏禅定。若是秘密法诀,天女合修双成。”朋友听了大笑,说,破了他的惑。不然,这七个字像魔咒一样一直在心中起没。我说:“依照道家的理论,这就说明你还有没悟透的玄机,没把握的信息。”
& & 中午,在南窗下对日静坐,感觉像在大光明中。有感于此,赋诗云:
日挂中天光明藏,心持佛号天地真。
但能一念行持去,总能打开众妙门。
临习《礼器碑》汉隶时,想起创办《益生文化》快十年了,再出刊7期,就到了120期,十年韶华,真的不容易。感慨之余,在宣纸上即兴书写了一首诗:
十年风雨不寻常,国学道脉谁承当?
自惭学养修为浅,四二年华谱新章。
写成后,感到“年华”改成“华年”更古雅。四十二岁了,张玉仙昨天说,她从不记自己的年龄,不想成功与失败,不想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不想是否得道证果,一切顺其自然,道法自然,自然而然。我对此很赞叹。我做不到。张老师做到了,因此,她成就了那么大的事业。张玉仙对我和胡孚琛先生背诵了《老子》中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那一章。张老师从不读《老子》,但《老子》章句,张口即来。先天灵慧,令人佩服。
下午,在校稿之余,陪妻去了菜市场,人头攒动,人声鼎沸,我站在市场,默默内观,也听那些市民和菜商们的讨价还价的争论,感受不同人的心态,和气生财,真是经典。在市场里看一看,听一听,那些经营好的,都是和气之人。那些对话中,也包含着大道,为人处事之道,经营之道。有个大娘来买菜,摊主见了,就说:“大娘啊,你的龙头拐杖怎么这么好呢,哪里买的?”大娘说:“我捡的。”摊主说:“大娘,你能在北京城里捡到这独一无二的龙头拐杖,真是你的福啊。必定长寿。”大娘说:“我都用了十年了。”摊主说:“这不,怎么着看,你都健康,走路精神。”算了菜钱,是两块五,大娘说:“就两块钱吧。”摊主说:“大娘,我刚才都买三块一斤,我已经优惠你了。”大娘就给摊主两块五。摊主不时愉快地哼着歌。吾妻也在他那里买了两大捆葱。反正他好说话,为人和气,乐观,他的和气与乐观能感染顾客。
这不是道吗?
校对元青的《玉神气功》,这是一部能指导修炼的好书。
辟谷,今天吃了四个核桃,四颗果糖,三块巧克力。
饮水。从明天开始,进入纯粹的辟谷中。
辟谷校稿记
最近的事情多,昨天张玉仙老师来访,接着有30多人跟来找张老师,我忙活了一天。最近既要准备《益生文化》11、12期合刊的稿子,又要校对《丹道科学》的纸稿,还要赶回家给老父亲迁坟。忙啊。
因此,从今天开始,辟谷校稿、撰稿,给自己节省一些时间。人在辟谷状态中,可以精力旺盛地工作16个小时。一天当两天用。昨天本来想和张玉仙老师拜访胡孚琛先生,他没开机,没联系上,等到他看到我的短信,已经是晚上。胡先生来电话,我说只能往后看。胡先生说自己最近在辟谷,已经37天了。
昨夜,做一梦,梦见家乡的土地里,有黄金、白银,只是,土地很干燥。这个梦是个丹道梦,土生金,土,代表的是人的肉体,金,代表的是先天一气。丹道里,都把精气神用金属来代称,比如铅就象征着精气。土太干燥,应该滋润,生化之力会更好。
上午,我看《益生文化》11、12期备用稿,其中有篇傅卫红纪念钱学森先生的文章《中国人体科学之父、世纪伟人钱学森》,写得深刻、感人。10月底,央视播出的《钱学森》6期记录片,压根没有提钱老晚年伟大的贡献——创立人体科学。胡孚琛先生说,我们一定要说,要把钱老晚年创立的人体科学发扬光大。傅卫红的文章,我最近将会贴到博客里。胡先生纪念钱老的文章,有4万字,在《益生文化》第9期上刊出了,但胡先生暂时不让放到网上,所以,《益生文化》网站和我的博客里没有那篇文章:《时代的骄子,民族的精英——纪念钱学森院士的科学情怀》。文章用大量的篇幅论述了钱老人体科学的重大意义,以及钱老有关政治改革的建议。有位读者读了,向她的好友推荐,我就送她一些杂志。武汉的宫哲兵教授最近在做人体科学研究,他的文章朴实,严谨,我会陆续在《益生文化》刊出,在博客里贴出。上月,他联合国内外的一些学者在武汉开了一个小会,介绍自己人体科学研究的情况,还把《益生文化》赠给与会的美国学者。
& & 昨晚翻书,翻出了一本《悟真篇三家注》,华夏出版社1989年版,主编是张震寰将军。我估计,又翻出了香港版的陶秉福教授所著《中国传统气功精华》一书,陶秉福先生在书里谈到自己的师承和实际修炼的情况。我从小就读陶秉福教授的著作,后来办《益生文化》,也得到陶老的支持,因此,上月我把陶秉福教授上世纪90年代出版的名作《伍柳仙宗及其要旨》一书推荐给中央编译出版社的董编辑,出版社决定再版此书。董先生想请我写再版序言,我说先征求陶老家人的意见。但我也在想这二十年来、十年来与陶老的缘分,想着我读《伍柳仙宗》的经历,以及认识的社会上所谓伍柳派的传人的事情,这多年帮朋友寻访伍柳派最古版本的经历,今年六月地,我就访到了明万历年间的伍冲虚真人的著作《仙佛合宗》,里面的“后序”,是这些年所出版的《伍柳仙宗》里所没有的。陶老的这本书的价值、意义何在?我都作了一些思考。这本香港版的书,正好给我提供了一份素材,假如真需要我写《伍柳仙宗及其要旨》的再版序言,至少我有素材,有思考。
下午,和张玉仙老师约好,去见胡孚琛先生。我去时,正好赶上张老师和客人吃饭,要我过去,说有个高人在坐,我难以找到他们吃饭的地方,就在胡先生家附近,就没去。张老师反复打电话,要我过去,我让他们把地址发给我,结果他们发不出来,信号不好,我就在胡先生家楼下等他们,读陈兵教授的《问道》一书,此书的第一部分是我十多年前读过的《道教气功百问》的再版。读了有关服气、存想的内容,很受益。陈先生博学,做实修功夫。我过去读道书,来京后工作忙,很少读道典原作。陈先生在讲服气闭息法门时,讲到,闭息法要把握好,不然,会生疮。我认可,我有过体验。我曾在练习闭息法时,让我一个小伤口发炎成疮,可能就是这个原因,真是开卷有益啊。胡先生和陈兵教授是朋友,也是学术功底、声名相当的学者,他没见过《问道》,我就把书留给胡先生。
& & 和张老师以及另一位随张老师的女士拜访胡先生。少不了张玉仙的灵映和处方,这多年,张玉仙给胡先生很多灵映诗,一方面,是点化,一方面,是研究与考察。张老师和胡先生也成了好友。我们聊了很多。张玉仙老师讲了一些很微妙的话,对我,对胡先生都有启发,概括起来,就是:第一,不争,不跟他人争,我们一心发扬老子的思想;第二,委曲求全,这是《道德经》“曲则全”的道理;第三,道在恍惚中,要实修,不要过多用思维去理解道,“道可道,非常道”,道在恍惚中;第四,高处不胜寒。做事,把自己看低,看小,“看小看小,天下走了”。“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别人的境界没有达到你的境界,不理解你,很正常,不理解,就会有是非,有矛盾,把自己看小,看低,就能化解很多矛盾;第五,天下事,自有天意天道,我们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对于胡先生,写好传世著作,养好身体,修好道,教好儿孙,对于已经67岁的他,就足够了。虽然他有忧国忧民的心,但是,时代的变化,我们是无能为力的,我们能做的是担起文化的命脉。
张老师讲的这五点,对每一个修道的人是适用的。
由于张老师还有事情,接她的车已经停在楼下,她就匆匆告别,坐了大约有40分钟。送走张老师,我和胡先生两人谈些道学里的事情。先交流的是辟谷的经验,胡先生已经辟谷38天了。我说了辟谷要服气,服气后,力量会更大,人也会精神百倍。胡先生说,他主要用辟谷来消业。我谈了自己用辟谷净化意识、打通经脉、观察梦境等等经验。
我主要谈的,是我目前面临的一个大问题,就是对《悟真篇》的注解。因为,历史上,《悟真篇》有的说是清净丹法,有的说是阴阳丹法,有的说是阴阳丹法之彼家丹法,有的说是阴阳丹法之龙虎丹法。中央编译出版社和我签订了出版合同,要出版《南宗金丹心法——悟真篇、青华秘文参解》,我想把这本书写成一部能正本清源、能实修实证的书。今年夏天,我外出访道,一路上拜访高人和同修,专门和他们探讨《悟真篇》里的阴阳派问题。我在这三个多月里,访道所得的窍诀,前辈们、师友们所传的心得,包括一些实修阴阳丹法的师友们的内景,都是绝不外说的秘密,都告诉了我。我又原原本本告诉胡先生,他全都认可了,说这是真诀,说看来我有这个使命完成这本书。但他提醒,不能完全以阴阳派注解《悟真篇》,要以清净派为主,兼容阴阳派。胡先生向我详细讲了自己的导师王沐先生对《悟真篇》的研究心得,王沐先生认为,《悟真篇》,一些诗词是讲“全真”之道的,一部分是讲功夫“内景”的,一部分是讲修道“规律”的。这三个方面非常重要。我认同王沐先生的见解,社科出版社出版我的《悟真篇译注》时,我也认识到这些问题,但没有王沐先生这么系统。这次新注新修,要把王沐先生强调的三个方面都关注到。胡先生还讲了陈攖宁、胡海牙、张义尚、谭无忧这些前辈们对《悟真篇》的看法,跟我所得的全能参证。我放心了。特别是张义尚和谭无忧,都是胡先生的丹道传法恩师,他们所传心要,和我刚才和胡先生讲的我访道所得相印证。这些内容,我不能写到博客里,但我会含蓄地写到《南宗金丹心法——悟真篇、青华秘文参解》一书中。胡先生还说,有一年,他去五台山,遇见了一位南派传人,是个老人,他给胡先生表演了一套导引术,完全是以导引术演练《悟真篇》内外景象和修炼原则的,胡先生说自己很吃惊,也认识到南派的这一传承。我对胡先生说,我也学了一套南派内功导引术,也是把《悟真篇》的要诀变化成导引术来修炼。只是,我平时对这套导引术用功少,体会也就少。我给胡先生演练了其中“白虎啸林”式,是“取坎填离”的法子,是固精气、止遗漏的方子。胡先生很认可。实际上,2006年,胡先生给我讲过五台山遇见南派传人之事,我当时就给他演练过这式“白虎啸林”和下一式“铁牛耕地”。《南派内功导引术》的书我写成有四年了,我还把口诀部分用文言文写出发表于2008年的《益生文化》1-4期,具体的方法,没有公布,在于我的修为与体验太浅,公布出去可能会误人。修炼导引术,你的境界越高、体验越深,别人修习时,出偏的概率越少,因为,你知道导引术里的方方面面,可以提前防止一些问题的发生。导引术修炼到一定阶段,完全可以内视经脉,这是我体验过的,但是,我没有体验更深,据说,导引术修炼到更深,就是丹道。
我还跟胡先生探讨了那个“玄妙之门”。我说,我还在门外面,但一些师友已经进入了那个玄妙之门。我好像在一个玻璃门外边看里面的情况,能触摸到那扇透明的门,能通过那扇透明的门看到里面的一些景象,但是,我还没有进入那个玄妙之门。因为,我缺乏禅定的修炼,缺乏“无念以为常”的修炼,缺乏神修出神的修炼。这是真实的,这是多年做学问、研究经典的某种“负面作用”,那些景象、丹诀,都知道,但你隔着那扇玻璃门。现在需要的是推开那扇透明的玻璃门,自己走进去看个究竟。所以,我近来把精力放在实修上,放在心的修炼上,放在佛法的体悟上。胡先生对我这个比喻很认同。
& & 我们还探讨了道家修炼中的误区,胡先生说,道家功太著相,什么法术都有,往往是个误区。我说,所以,必须走吕祖、张伯端、王重阳的路子,一定要结合佛法、禅宗的破相的修为,来完成性命双修。我讲了去终南山黄龙洞访道,我的老师止俗禅师在此修行。这个地方是黄龙禅师修行的地《伍柳仙宗及其要旨》方,历史上有“吕祖飞剑斗黄龙”的传说,吕祖被黄龙禅师的佛法所慑服。我说,这是表法的,说明像吕祖这样的修为,还需要向伟大的禅师学习,破去道法的某种执著与局限。
& & 跟胡先生的这次谈话,是给我定心丸,也是鼓励,他作为有法脉传承的道学大家,肯定了我一路访道所得。在我外出访道之前,出版社的董编辑就通知我想出版《南宗金丹心法》,我能胜任吗?就这样,我带着课题出发,一路访道,一路请教,一路参研,一路收获。本来,想在访道回来后写《访道家常话》时透露一二,没想到写了八篇,网络留言尽是是非,因缘不合,我删除了那些文章,也不再写一路的感受和所得,只把这些内容保留在《南宗金丹心法》里。这真是张玉仙老师所说,“从天意而为”。
& &我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妻在包书,是对《益生文化.》高级成员、专家成员的赠书,大约700本,购的傅荆原先生的《格言品评》。乘公交车时间长,有点恶心,妻做了一碗面给我。今日,算是一日一餐。真正的辟谷,从明天开始吧。
& & & & & & &一
& & 日,星期一
妻回东北,我因工作忙,赶着编校《丹道科学》,没有跟她一起去,算来有五年没去岳父岳母家了,这次岳父岳母盛情邀请,我还是忙于工作,没能随行。早上五点钟就醒来,用电动车送妻到南菜园的10路公交车,起点在此,终点就是北京站。送妻上了车,离开她的不到二百米,眼前突然出现幻像,或者意识中出现了图像,感到这车会出事故。我真想返回去看看车发动了没有,让她下来,打车走。或者我把电功车停了,打车追公交车,可是转念一想,不到六点,这是第一趟车,路上车很少,能有什么事?这一动念,我就回来了。回到家还不到六点。继续睡觉。回家的路上,看见满天湛蓝,一勾残月,挂在东天,几颗星星,显得寂寥。
到了八点多,起床后发短信问妻上车么?她的车是7点过一点的。妻打来电话,说没上车,自己晚了,没赶上火车,改签了。我问何故?她说:“车过天安门时,正赶上升旗,耽误了时间不说,过了天安门还与别的车刮撞了,因此晚点,只好改签,没座位了。”妻抱怨我:“都怪你,要是送我直接去地铁好了。”当时那个下意识的感觉是对的,那辆车会出事。人很多时候会忽视下意识,下意识是人的灵性思维,具有预见性。人们经常在用下意识,可总是忽视下意识。比如,有一次我出门,妻突然想,可别把钱丢了,心里念叨了一下。那天我去胡孚琛先生家,出来后顺便到附近的著名的潘家园旧货市场购旧书,正好,被小偷偷走了七八百元。会来给妻一说,妻说,“你早上出门,我咋的感觉你会被小偷偷。”这就是下意识,人的灵性预见,也是人的洞见能力的一部分。人往往被后天意识干扰而忽视下意识的洞见。早上送妻,妻上车后,等了近十分钟车才发,如果我当时预感到车会出事,返回来把妻叫下来,让她打车走,就能赶上火车。但后天意识干扰了下意识的洞见。其实,修炼中的火候的把握往往是这样的。我本来要在七月份辟谷,结果有事,拖到八月,接着,不断的事情与应酬,只好拖之又拖,耽误了下意识感觉到夏天辟谷的某个火候,那时,我非常想辟谷,可总被尘情俗事所累,被后天意识所干扰。夏天辟谷,正是最好的借天地真阳之火以修身的机会,到了秋天,你就借不了天地真阳之气了。
修改了《那个禅者》之五,想写成系列文章。
从今天开始辟谷了,至少到妻回家。云南的麻先生最近每天发信来,写自己辟谷的感受,请我指导,我每天看他的信,也写几句关照他。
上午校对《丹道科学》。中午面对阳光静坐。闭息,鼓腹。卧室也是书房,大窗户正对着南面,正午的阳光照进来,妻在地下铺着小地毯,地毯上铺着小棉被,我坐在小棉被上,双盘坐。鼓腹闭息的时间只需一刻钟。之后,默念:“甘露灌顶,光明浴身。三业清净,五脏玄明”四句真言。观想头顶有甘露圣水从后脑进入身体。因为面对着太阳闭目静坐,很容易观想光明浴身的景象。这样静坐半小时,没有饥饿感了。
下午读书,读完了《圆佛教教典》,这是一本非常好的书,圆佛教的创立者朴重彬大师是大成就者,这本书能给许多修行者给予生活中修道的指导,特别是在为人处世、修德进道方面。书里面有不少故事、譬喻,朴重彬大师很善于运用譬喻讲法,他的法融化在日常生活中,许多方面我都受益。下午读《内观之路》,是老乡姚先生送我的善书,不少篇章是南传佛教大师阿姜摩诃瓦布所住,讲的都是实修的经验、自己的感受。修道的人应该多读读大成就者谈自己修行过程的书,或者读读大成就者的传记,会非常受益,他们的经验对我们可以做参考,可以做指南,可以做漫漫长夜的明灯。尊者的书我读得很认真,许多地方跟那位禅者的体验相同,有些地方与我的某些感受相同,读了信心倍增。大师是个苦行僧,他的苦修精神让人敬佩,比如,他长期为了修观而彻夜打坐,以致骨头都发痛,骨头发痛,他就观察痛苦的本质,发现了痛苦原来是情绪、意识的骗局,他把握了心之后进入空明,肉体的痛苦就会消失。
晚上,完成了《那个禅者》之六的写作。和侄儿喜宏一起看央视“相声大赛”。身心愉悦。好久不看电视了,终于见到了毕福剑那张熟悉的老脸。
静夜,盘坐床上读《一味》,这是美国超心理学家肯·威尔伯的日记,这位心理学家在国际心理学界被视为大师,是“心理学界的爱因斯坦”。他研究心理学和东方修道文化,对佛学研究很深,坐禅,有很深的禅定功夫。我读了他的书,感觉他受克利希那穆提的影响很大,对世界各大宗教都有研究,自己实修。读这样的书很受益。威尔伯在书中评价一个美国艺术家亚历克斯·格雷的画时,说了一段话:“我们都具备肉眼、心眼与灵眼,以何种眼睛看世界,便绘出何种派别的画。譬如写实主义和自然主义画派运用的大部分是肉眼;抽象主义、观念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画派运用的大部分是心眼;西藏唐卡之类的心灵艺术运用的则是灵眼或默观之眼。每一种眼睛见到的世界不一样——物质世界、观念世界以及心灵的实相。每一种眼睛都能描绘出它的所见。视界愈高,艺术愈深刻。亚历克斯是以心灵之眼从事绘画工作的代表人物。这类艺术并不采用象征或隐喻,它直接描述灵眼见到的实相——是肉眼或心眼无法看见的,这类艺术的重点并不在单纯地观看,而在转化;如果我们能继续成长和演化,它呈现的便是更高或更深刻的实相。这就是所谓的‘真正具有转化力的艺术要表现的是你将达到而尚未达到的状态’”。这段话可以看作是对灵性艺术本质的高度概括,比如古今中外的宗教画、修炼内景画。从威尔伯这断话可知,他是心灵能洞见事物真相的大师,不单单是个心理学家。
我近来反思,感觉修行上困难重重,这种困难,主要是转化自己的意识太难,去掉人的私欲、我执太难。我写《那个禅者》,也是寻找那个真我,回归那个真相,其实,真我、真相都是个方便说法,佛经中说:“言妄显诸真,真妄同二妄”。回味那些师友们的教诲,检查自己的修行,很多地方做得非常不到位。
校对《丹道科学》之《元青卷》的《玉神气功》,这是讲真正的丹道修炼的奇书,语言精炼,方法独到,见地深刻。一边校对,一边学习,对元青顿生敬仰,考量自己的修行,惭愧顿生。这本书的确是“神授”或“圣授”之书。与元青老师相识多年,她的这本著作的确是传大道的杰作。不是人的后天意识写出来的,完全是大脑里接受了圣祖的信息后自然流露。过节前,元青打电话给我,说自己最近完成了一本书,讲丹道的,每天固定的时间写,每天五千多字,写的时候进入一种特殊的状态,连自己也不知道写了什么。写完后看稿子,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这正是神授的境界。许多人不相信神授,特别是一些教授,实际上,神授写作有如扶乩,是人神沟通的人天感应道交,是神仙借人的手而传道人间。张玉仙就这样写出了《瑞丰夜记》五十二首丹诀,完全与《悟真篇》印证;抱龙山主也在这样的状态写了不少作品,写时自己不记忆,写后也不记忆。今年夏天我去抱龙山,抱龙山主给吾妻澄源写了一首诗,应该说是感应了吕祖的一首诗,我在博客中两次写过。事后,抱龙山主在我的博文《抱龙山主的眼泪》中读到了,感到很惊异,他都忘了具体的内容。元青之写书,也如此。古代陶弘景整理《真诰》,也如此。元青给我在电话里讲了新书的主要内容,我听了,非常高深、高妙,理论也是通达的、无误的。我对元青、张玉仙和抱龙山主都说过:“你得的是先天之学,这几乎是他人学不来的。”我所得,仅是后天之学,不足道也。所以,他们是传道者,而我,仅是文字工作者,但我能做他们的知音,因为,先天之学必须和后天之学结合,才能传道普世。就这样简单。他们写的书、丹诀,我都能看懂。先天之学和后天之学是相印的,一阴一阳之谓道。这四个人中三个是女性,可见女性元神易动,容易沟通不同层次的虚空的信息或自己大脑深层的信息。当然,这是玄学,暂时不探讨。
早上发了博文,再和侄儿出门,本来懒得出门,因为答应带侄儿去国家美术馆看展览,就得去。
早上喝了一杯水,饮了一口袁湘干老人送我的自泡的枸杞酒,是二锅头泡枸杞。喝口酒,主要是清浊气,也能是口中生津。昨夜也喝了一口枸杞酒,然后闭息、鼓腹、打坐,可以顺利排出体内的水湿之气。
骑车一小时才赶到国家美术观,结果正在撤展,只有一个展,是抽象的油画,我不习惯这种看不懂的艺术,罢了;顺便到后街美术馆看看,结果那里停展;顺便到三联书店看看,人家关门,许多读者拒之门外;只好带侄儿走到隆福寺小街看看,隆福寺也关门。返回时在美术馆门前为侄儿购了上下册的《齐白石画集》,原价380元,特价100元,全新的书,塑料封都没打开过。罢了,到琉璃厂去看画吧。侄儿喜欢上了国画,我想带他看看名家原作,开开眼界。到荣宝斋看完画后去了宏宝堂,那里的画很贵,正在展出中年画家李铎(女画家,不是书法家李铎)、吴娃的扇面,小小扇面,一幅达到七千元,再看看荣宝斋的一些山水、人物或书法册页,都在五六万。前月,江西画家黄如森给我画的十二面花鸟册页,,友情价是三千六百元,艺术品位高,正可做侄儿学画的范本。要是如森兄的画有人包装,放到荣宝斋、宏宝堂,一幅也得上万才对,他的花鸟画,我的好几位书画界的朋友看了都大为赞赏。看了娄师白的画而赞曰:“大匠之门人,当世之宗师,后学之楷模”。他的画深得白石老人的真传。
路上我对侄儿说,学习艺术,不一定是为了当艺术家,而是为心灵的郁闷或快乐一个美好的出口,人的一生必然会遇见很多不如意的事,会有很多压力,会有痛苦,这时,你懂了艺术,就会排解内心的苦闷,喜欢唱歌拉胡的,唱几句,拉几曲,心情就会好了,压力就疏解了,写诗,写字,画画,都有这样的功能。懂了艺术,就能以艺术家的眼光看世界,则世界到处是艺术,生活里满是艺术,春天的花,夏天的月,秋天的红叶,冬天的残雪,在你眼中就具有了审美意义,你的生活和心灵会因此而丰富,而不死。
这是我的感受,我至今保持了朗读诗歌、写字、欣赏国画的习惯。前天,妻还没离开家,我们躺在床上朗读诗歌,她读一首,我读一首,那本《2005年中国年度诗歌》里,妻还找到了最近她在网上熟悉的李见心的诗歌,选了两首。妻喜欢读李明月的博客,李明月既是漫画家,也是诗人,与诗人李见心是好友,妻由此知道了李见心,把她博客里的诗读个遍,还盼着她的新作。她给我朗读李见心的诗,内心充满欢悦。
到报国寺古玩市场看看,主要是看看旧书,这里有旧书市场。城南旧货市场的书市最近取消了,想看看旧书都难了。到报国寺找到了《夜雨秋灯录》上下,我看过选出来的几篇,是清人宣鼎所著传奇小说,像《聊斋志异》一样的故事集,有许多神仙、剑客故事,闲来读读,妙趣无穷。摊主要价20元,还价到12元。回来后擦净封面,用橡皮擦去书楞上的灰尘。静夜,读一篇传奇古文,那种享受,是不读古书的人体会不到的。
回到家,正是中午,在南窗下静坐,面对太阳,闭息、鼓腹、打坐,喝了一口枸杞酒,感觉很好。上午看画展,侄儿给我一瓶橙汁,这是唯一的营养摄入。
下午,校对《丹道科学·元青卷》,真是个学习的过程,受益匪浅。
一位好友说自己炼丹,最近身体发出檀香。我把《悟真篇》里的一首诗发给好友:
坎电烹轰金水方,火发昆仑阴与阳。二物若还和合了,自然熟丹遍身香。
古人的丹诀不虚。古代圣真不多讲自己的修炼过程、境界、景象,就怕后人读了会意识造境,会追慕,但古人还是把这种景象含蓄地写进了丹诀,比如这“自然熟丹遍身香”。称为丹香。身体发香,说明丹药已得,丹气已化,内丹将成。丹经真是有用的,结合修炼的境界来读才有味。
晚上,小殷来访,带着萨其马等吃点。我们闲聊了一会。他经营食品,修道多年,两个孩子都在上学,还要应付生意上的事,真的不容易。他想到终南山去旅游,看看风景。红尘修道,看的是耐力与韧性。我们谈了谈各自的感受,我算了一下,从最初的对修炼的好奇,开始练功到如今研究国学,在民间传播传统文化,已经26年了,真不敢想象时间的快速,从一个初中学生到中年人,人生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过去了,既未得道,又未见性,依然是生死凡夫,只不过略微降服了粗重的烦恼,略微明白了一些道理。也许在很多老同学看来,我这种人是最傻的。他问我还讲不讲课,我说不讲了,多年不讲了。因为,我没有真正的修行成就,一讲就是妄语,没得道的人讲道,很容易犯错误、招业障,我也没有那底气。谈到社会上一些热闹的传法讲道风潮,我想了想,说:“神道之人,不足以继圣贤之慧命;灵异之事,不足以传佛祖之心法。”这是我的感悟,不评价任何人。他问我明年还搞不搞“养生游”。我说,看看,要去,就去江南,去苏州,和王长英医师一起搞养生游,由王先生教昆仑瑜伽。王先生我接触过,是忠厚信义之人,没有神神道道的东西,有的正是健体修身的法门。我只是一个组织者,《益生文化》的一些读者愿意学习一些健身法门,拜访一些知名的老师。
夕阳落去,院子里没人闲走,中秋已过,天冷了。我坐在石凳上望天,感受很多。人修炼到一定时候,天空中可能会有某种像,好像永远有一个小太阳或小月亮在天空中,你抬头就能看见,那是你的小太阳、小月亮或者小银河,不是别人的,是你的精气神的法相,随时都能见,不论白天黑夜,而且,这个小太阳、小月亮、小银河的色彩会变化,有时候是银色的,有时候是黄色的,有时候是红色的,有时候是蓝色的,我说它像小银河,在于,你有时候观察它,它由无量明点构成,在像银河系的整体缩影,在虚空旋转。这种景象是虚?是实?是真?是幻?我不知道。总之,自从终南修道以来,这种图像十余年一直有。晚上坐在石凳闭目养神时,突然想:“何不观想能量由这个小银河传递给我的大脑。”一瞬间,感到头脑清凉,感到能量进入了身体。这是我在《丹士歌》里那句“太阳是我外丹”的含蓄说法。想辟谷的人,不妨这样观想,你的头顶的虚空中有一个小太阳,或者小月亮,或者小银河,在照着你,在护佑着你,在与你沟通天地间的能量。可以想象这一种景象,有助于辟谷。我不愿意讲自己的某些感受,但这个感受像一个功法,不妨试试。
夜里,读《一味》和《夜雨秋灯录》、《内观之路》。读书,可以增长知识,可以安顿灵魂。《夜雨秋灯录》的前言、四篇序言、几篇文言小说读了,真的好,作者宣鼎在自序中说:“读书忌老,著书忌早”。这真是金言,古人把著书看作神圣的事业。他的文笔极好,像“郡有少陵台,峨峨百尺,古墟也。时九月将尽,友人约登台望曲阜,西风逼人,黄花满地。”三十余字,写了地点、时间、人物、风景,满纸秋凉,非文章大家,不能为也。他的好友蔡尔康在序言中写道:“夜永于年,秋凉似水,淡烟弥野而急雨随跳,素月掩辉而孤灯替照。”、“微云之舒卷于太虚,未足方其缥缈也;飞瀑之倾泻于古涧,不能拟彼清泠也。”、“杜陵屋破,惊闻凉雨之潇潇;阮籍途穷,空对孤灯之耿耿。”这样华美的句子,读来真是享受,文笔里把宣鼎一生的穷苦、身负奇才、不为世用的孤独写尽了。
《一味》的确是值得修道者阅读的好书,有许多深刻的见解。比如威尔伯提出的“转化”与“转译”。修道大成就者之讲道,他们悟道了,身心都已经转化,他把圣贤之法也转化到自己的身心性命里了,没得道的人讲道,只是转译,可能词不达意,转译不准确。世间多的是转译之人,但转译之人往往以为自己已经得道,是真理的化身,在传播真理,揭示实相。这实际上是很危险的,对于自己,对于大众,都是危险的。这个问题讲得好,似是而非的结果是“非”而不是“是”。我们许多人只是在转译,包括我。
有位博友留言,说他睡前默诵《太乙金光咒》,梦里一片金光,是祥光。这位博友诵念《太乙金光咒》有效验了,写在此处,鼓励坚持诵此咒者。高山先生读了我博文中《太乙金光咒修持法》,自己也念,不过他平时念佛,问我是否矛盾。不矛盾,都是对心意识的净化以及对专注力的训练。可以在念金光咒之后,再念佛,归于佛的教诲与名号。辟谷日久,要观想甘露从顶门降下,能使辟谷升华。《太乙金光咒》中“甘露灌顶,光明浴身”是辟谷之要,此真言我曾收到《辟谷道论》中。希望想辟谷的朋友多诵念太乙金光咒。元青老师说:“白天采气,夜里行炼,动则通筋骨,静则调心神。”这是真言。夜里打坐,关注呼吸,把注意力放在呼吸和体察身心的变化中。
辟谷新记(借此探讨心灵的真相)
辟谷第三天。每天只喝水,不吃任何东西,包括水果等。只喝水,服气,静坐是主要的修行方式。
昨夜做梦,梦见自己是个小孩,很顽皮,满山野飞,在没见过的大山里飞行,能看见河流,山上长着很多的青草,我飞到山上,把青草青菜采来,感觉这就是仙草,因此采了很多。也有其他的人来抢着采摘,其中一个孩子叫“健平”,也是家乡的玩伴。飞行的时候,山河大地,就在眼前,就在足下。
这个梦,是人在睡眠状态下意识采气的象征。小孩子象征自己的心神,青菜青草象征着来自天地的能量,也代表肝脏在分解、化合体内的一些物质。情属于肝脏之色,草木代表肝脏;山象征艮卦,是脾胃;河流是肾水。以《易经》易象解梦。健平,健康与阴阳的平衡。名字里的字面意思。这就是所谓修炼中的“信息”吧。元青的书里讲得最多,许多修道的朋友也最爱谈论。要理性地看待,千万不要神秘化,越神秘化,对心灵解脱的束缚越大,越淡然待之,心灵越自由。要领悟这个信息,而不是炫耀、宣扬这个信息。这一点,一定要把握,不外精气神、筋骨皮、身心灵、人鬼神的各种感应、化合,看透了,还能有什么?你获得的,反而是大自由、大解脱、大自在、大智慧,看不透,你会变得神神道道,离道转远。
天快亮时,感到咽喉干,起来喝水再睡。
夜里打坐,闭息,鼓腹,做南派手诀。手诀的意义在调理气脉,闭息的意义在清除昏沉,专著精神,复生阳气。能感受到阳气在经脉里流动,也更感觉到水湿浊气在向外发散。肾间动气的感觉很微妙。体会用肾脏、命门感应肺的呼吸,肺呼吸和肾是律动的,静静地感受。在静坐中,观察自己的身体,和身体对话,关怀身体,感受身体,这也是采气的过程。
上午,校对《丹道科学·元青卷》之《玉神气功》,真乃修道奇书,可惜好多修道者不知道这样的好书。阅读这本书,可以用“欢喜踊跃”来形容我的心情,我能感觉到那种神授仙传的内在喜悦。元青老师在论述“魔信息”时说:
“信息能使人入‘魔’,而‘魔’根源来自于‘心’中之‘宝’座,‘魔’意识一方面是受后天环境中各种信息干扰后的综合条件,另一方面是受各种‘明’或‘隐’信息的影响后而得成。‘魔意识’在功态中反映较明显,人的行为不受控制。魔意识重的人在功态中接到的信号均为‘魔信号’成份多,比如,‘你是某某天上大将,某年某月将收你回来守卫天门’等信号,这种信息的真伪性和表面含义是什么?这不要去思悟。在功态中的反应如果不弃不离,不追求,顺其自然发展,就能采收到信息过程的能量场,如果信其真,追求而不放弃就能使“魔象”增生而排斥掉真正的良性信号。信息的表面形式是伪性质的,内含性质是真性质的,真的含义在功态中必须冥思深悟才能得知其玄妙。魔意识是糟粕的反映,常对信息的表面性很在意。(信息与信号的表面性也是一种糟粕)信息与魔意识在功态中的反映只不过是通过修练表演人的心行过程,通过心行的表露又达到调整的目的。”
“‘真’为精华,‘伪’为糟粕。去糟粕而保住精华是人在修炼的路途中不断总结而论证的。信息分‘明’或‘隐’二种形式,‘明’和‘隐’信息都有‘真伪’性,二种信号的‘真伪’反映是在实践中而得出结论的。信息的‘真伪’性怎样去辨别呢?任何信息的感应或检验标准,通过言行的表现是否有利众人利益,是否伤害众人利益,在实际的环境中人的心象与自己是否同步,信息的真伪性也有众人性的融和含意,真信息的反映以众人利益至上,个人利益为下。人对‘真伪性’的掌握全凭心意领会,对行为中的反映及时醒悟。例如:某天在汽车上接到一个信息:‘你有飞行功,可以马上跳到车子外面去。’这种信息的真伪性就在于人理智的觉悟了。人的心性‘魔意’重时就能感应到‘伪信息’是真的在传功,‘善念’重时就能感应到真信息的传功。”
元青老师的论述真是透彻啊,我见过不少修炼者,自称某某神、某某佛、某仙、某某天尊的化身,这往往是魔信息的陷阱。这正是对心性的考验,也是你自心未净化的体现。真正修道的人,“破妄成真”。即便你前世是某某仙,今世还不是个凡人吗?宣扬自己是某某仙佛的后身,目的何在?借此弘道?把握不好就在惑世,是我执和心魔;堪破了,当下心体顿明,这就是大修行。堪破容易吗?连一位国内著名的佛教文化学者、道教研究者在自己的书的序言里称自己是唐朝某仙的后身,称自己入定到天上参加“三百年一度”的“元始天尊”的传道会。我读了之后,怀疑这位学者真实的佛法修证(不怀疑他的佛学知识,他的书我读过好多部,我家现在至少有他六部著作,我都读过),假如他真正明心见性,还会在书中讲这些奇怪的内容吗?他可是为博导级的学者。梁漱溟在临终前只说过一句:“我前世是个禅僧。”老人家当时九十多岁了,不久就辞世。你前生是某仙某佛的化身,临终前说,来得及啊。何况,宇宙间是否存在元始天尊,也是个问题,因为,中国人早期的信仰里,有“上帝”(不是西方那个上帝),但没有元始天尊,直到六朝时,佛教大行,道教为了跟佛教抗衡,编订了自己的神仙谱系,所谓“三清”也就出世了,究竟天地间真有三清,还是中国人的信仰创造了三清?这都是值得从哲学上、修行中探讨的事情。就像《西游记》是小说,但全国各地信仰孙大圣的人很多,也有大圣庙。我一位好友家世代供奉孙大圣,很灵验。这里面的道理何在?“无中生有”的灵性何来?来自内?来自外?来自幻化生灵?来自虚空感应?来自圣神分灵?有时间我在《慎对修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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