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会影响智商吗影响了我两个多月。早上起来有点心慌,加上老公的小心眼。下午午休醒来后,又有着生活没意思的感觉。

拒绝访问 |
| 百度云加速
请打开cookies.
此网站 () 的管理员禁止了您的访问。原因是您的访问包含了非浏览器特征(8943d7-ua98).
重新安装浏览器,或使用别的浏览器  的确不错,  可以转贴吗?  楼主。
  十二月二十三号,这天下午我又坐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百无聊奈地一边看夕阳染红的街道(可真不是一般地红啊,像是泡在捣烂的西红柿里一样。),一边听校园之声的广播。广播里那个语音清脆的播音员念道:“下面是心情雨季栏目,这里选播一首小诗。”于是在抒情音乐背景下,她深情并茂朗诵:  
谁和谁  谁和谁 牵手回家  谁和谁 小路边采野花  谁和谁 昨天为了一块橡皮吵架  谁说过的 恋爱的人是大傻瓜  谁说过的 悲伤的电影太虚假  谁说过的 好想快一点长大  一切都算啦 睡一觉把它忘了吧  谁和谁 曾经温暖了我  十八岁那年的寒假  “以上小诗来自159班杨光。”  我听着心里直发颤,天!这是我心情烦躁期间胡写的一首小诗(姑且称之为诗歌吧,要知道为了押韵,我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呢!),写完之后便投给了校园文学社,过后也就忘脑后了,意想不到的是今天却用来广播了。  我紧张地四下看了看,幸好没有几个人在场。不然,我真怕自己丢脸到家了。萧瑟冬季,汗都流出来了。我自嘲地一笑,趴在护栏上佯装没人事般俯视下面的行人,可心里却泛起些些小波澜。  这时间,广播里放了一首歌曲(我喜欢听校园广播很大程度就是想听中间的插播歌曲,看是否会放自己喜欢的歌。可是这种命中的几率几乎很少,因为那个播音员似乎很是迷刘德华。而我的燕姿出现的概率是两至三周会出现一次——这是我长期收听得出的数据,其准确度和可信度各位看官无虚置疑。),一听旋律我真是觉得幸福(总得给枯燥生活找点乐子)了,竟是我的燕姿的《天黑黑》——(这首歌至今仍是我的最爱,无论心情好与坏,都听它。而且每听过后,便会有种觉悟,人生,没什么大不了!——尽管这个至理名言总是被我五秒后就忘在脑后。)  “这首《天黑黑》送给159班的杨光,你的好友祝你生日快乐!心想事成,加爱情大丰收!”  今天是我的生日吗?惊喜之余细想,这不?生日啊!又长一岁了。真想不到啊,这个生日除了我还有人记得。肯定是严竣给点的歌,只有她才会说如此肆无忌惮的言论。明白这点,我心里敞亮多了。嗯,双喜临门!夸张了吧?不管怎样,她已经不再是“不想理我”的心情了。  看着眼前鲜活亮丽的严竣,忽觉得平淡生活又注入一股跳动的源泉,必竟我有近三个月没有接触如此活泼生动的人类面容了。再加上柔美旷静的加入,耀眼场面竟使我有种重回人间的欣喜若狂了。  “玉坠呢?”严竣刚坐定劈头就问道。  我带谄媚讨了地扯出脖子上的玉,气鼓鼓地说:“喏,喏,这不戴着吗?”  “如果你赌气摘下,我立马又会走人。对吧,小静。”说完,她对旷静扬着下巴点头。  旷静微笑不语。她是个很合适脸上有笑容的女孩子,不张扬,恬静得像朵默默散发幽香的兰花。  继而,严竣妩媚地笑道:“乖,叫声姐姐,给你糖吃。”  我见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开心地大笑起来。真的好久没有这样畅快地笑了。严竣啊,你似乎就是为了让人快乐而存在的。  “你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是多么无聊的生活,所以,随你怎么说。”我说。  “哟,生气了?谁叫你那样对我,这样做只是对你的小惩罚,让你记住,不可以心不在焉地对我。”她冲我叫嚷道。  “可是这惩罚也太狠点了,瞧我怎么过来的?”我说,“早知道这样,跳过这三个月就好了。”  “上次我们陪她,也是她生日呢!”旷静小声提醒。  真的吗?我看着严竣,她对我嗤了下鼻子,不理我。我释然,也是,她的生日呢,人家找你陪伴你还摆着张臭脸。她的个性,不对你做更怪异的惩罚就该谢天谢地了。    晚餐时间我在街上遇见她,她眯细双眼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遍,然后让我请吃饭。我忙不迭答应了。十八岁,成年的生日冷冷清清地不是话。何况此时她肯和我答腔,我那个高兴啊,就算此时她提出“哎,杨光,陪我上刀山下火海吧”,我也会眉不皱地一口应允。那种三两个月没有人说话的滋味折磨得我够呛了。于是一行三人到“六七八酒食”吃饭。    喝酒(这也是严竣要求的,我随她高兴,奉陪到底。)前,严竣说,寿星不说点什么?  我说不知道该说啥,还是让她来说。因为,我只怕一激动,又说错话,所以轻易不敢发言。  旷静也睁着两眼看着她。  “那怎么成?今天是你的生日,总让我说?”她张着鲜红小嘴埋怨道。  “我的生日也算你的生日啊!”我开玩笑道。  “哎呀,我可不想一年之内老两次呢!女人,最在乎年龄了。”说着,她娇俏地抚着脸颊说。  我们都被她逗笑了。严竣呐,你可真是为了我的人生更美妙而即时出现的啊。  我举杯说,“那祝愿我们每天开开心心,友谊长存!干杯!”  我和严竣一口喝光啤酒,旷静喝了一小口就连连摆手。我说你意思一下就好,不必勉强。  严竣挥手打住,“干什么?怜香惜玉了?别打歪主意,人家可是名花有主了啊!小子。”  喝到八点光景,旷静起身离开。严竣挥手连说,去吧,借你这么久,小情人都等急了。旷静羞赧地笑着打她的手,袅袅婷婷地走出店外。我看着严竣两腮微红,醉眼迷离,问道:“你喝多了吧?”  “没有的事。”她不屑地摆手,“杨光,今晚我们喝个痛快。”  “好,好,随你高兴。”  “怎样?这十八岁生日不算孤独吧?”她“呃”地打了个嗝,又喃喃自语,“十八岁啊!”  “多亏你捧场。”  “谁想一个人庆祝自己的十八岁?是不?想想,一个人形影相吊地送走十八岁,这人生中仅此一次的十八岁,那滋味好受?所以,要痛快地放纵自己,在这十八岁生日里。然后,明天开始做个大人。”她又打了个不小的响嗝,“弟弟,叫场姐姐!”  说完,妩媚地眯缝着双眼和我干杯。  得,又来了,这小丫子非要占我便宜。我夹着一片肥肉吃下。  “十八岁了,有何感想?”她问我。  “不可思异。自己已经十八岁了。手足无措的。”  “手足无措。”她重复,“我也是。”  我们相视而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喝完酒,她双手撑着脑袋,耷拉着休息了好一会。灯光把她的身体镀上一层暖色,双肩一上一下地沉浮,厚重的呼吸时起彼伏。严竣,人生有你真好。想着我不禁笑了。是啊,人生有这样一个好朋友,也是种福气。我见她良久都没做声,唤她几次也没反应。伸手拍拍她面颊,她才哼哈抬起头,“干什么?”  “你喝多了吧?要不,我们回去?”  她呢喃几声,然后撩起眼,“再来两瓶!”  一听这话我险些没从椅子上掉下来。  没办法,我只得当她面拿来一瓶酒(她不依不饶,我用茶代酒被她识破),又给她斟上,自己也满满一杯。闲话无聊中,我随口问旷静男友何许人也。“萧,萧逸航啊!你还不,不知道?”刹时我只觉得酒劲一股脑涌上头,晕晕乎乎,浑身滚烫。我埋首休息好一会,待振作精神,一抬头眼前一阵晃闪,金星乱迸。那是一种无法言之的痛楚,要不是狠劲压紧喉咙,我真怕自己哭出声。滚滚寒风从心头缺口汹涌灌入,那仅剩的余温已瞬间冷却,令我无法自持。生日之际,友谊失而复得,心间期盼毅然远逝。沉浸愉悦友情中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所携带的剧痛扑头盖脸地淹没。爱情面前,坚若城墙的友情也不堪一击。十八岁,奇妙的际遇!  我和她搀扶着走出小酒店,两个人都喝得二五二五的。下台阶时她一脚踩空,一个趔趄差点没把我俩摔死。寒风凛冽,我解开大衣任风袭入胸膛。她坚决要自己回宿舍,证明自己没醉。我没有多话,看着她远去,在原地站了很久。过多地饮酒使我脑袋沉甸甸的,思绪纷乱复杂,胃里禁不住地翻涌,干呕。  我踉踉跄跄地走到路灯下,扶着它喘了好一会的气,胃里又是一阵痉挛,翻天覆地中我往前扑在一个黑影上……  
  暗暗暗暗暗暗暗暗暗暗
  终于看到更新了
  写完了再转吧,想把第一篇文章放在天涯完成.今天真是心情大好啊.现在喜欢听&&知足&&,原来五月天也唱得那么好.不过好像就这一首好.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躺在宿舍床上的。早操没起来,头痛欲裂,身体里燥热极了,胃里空空的,感觉肚皮贴在下起了,又没有一点食欲。宿舍里没有人,我睡在方羽的床上,睁着眼望着床板,眼睛涩涩的又合上眼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有人坐在床边,一只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有点烫啊。”只听那人说道。我强睁开眼睛,老萧的脸印入眼帘,头发凌乱地遮住眼睛。我眯缝着眼看着他,桑田沧海的感慨。我该继续装睡还是怎么着?正在琢磨之际,不争气的肚子咕噜咕噜响成一片,我只得打个哈哈,呻吟着睁开眼。“醒了?”他微笑着注视我。俩俩相对中,我讶异在有种错觉,老萧好像变了,那张脸细看之下,陌生之极。不对,怎么会有这种错觉?是饿的吧?我昨晚真没吃多少饭。可是为什么眼皮只磕碰,像睡不饱似的。我觉得身子里烧着一团火。  我浑身瘫软地躺着,斜眼望窗外,又是阴天!“几点了?”我问道。  “中午。”他眉头微皱在说。  嫌我满嘴酒气?臭小子,和花姑娘待久了,闻不惯了?我冲他呼呼道:“熏死你!”  “你干吗?”他伸手捂住我的嘴,“哎,真的很臭耶!”  “你没刷牙试试?难道你的嘴巴会充满香气?”我冲他咬咬牙。  “比你香。”他俯下脑袋也对着我直哈气。  我躲闪着欲推开他,手臂却软得毫无气力,肚子又咕咕地响起来。  他才顿悟,问我,“饿了吧?想吃什么?”  说着,他走出外面。我原本以为他不会再如从前一样和我打闹了,会和我保持距离,回忆刚才情景,不禁陷入沉思中。可我心里明白,这是怎么也回不去的了。无论是我,还是老萧,自从那个中秋之夜后,我们之间无形中多了些隔阂的东西,少了些亲密的理由。更何况,现在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旷静。我想着想着,冬天跑进了心里。  一阵脚步声向我靠近,“那么快?”我睁开眼,可是眼前站着的却是班上住另一个宿舍的李晨。  “感觉好点了吗?”他温和地笑着,黑框眼镜后的双眼眯细成一条缝。  怪了,我和他除了中秋抢凳子,有过一“屁”之交,平时都没有什么交往的?  他看出我的疑惑,解释道,“昨晚你好像喝多了,是我送你回来的。”  “谢谢你。”我把棉被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天哪,我要刷牙!那满口恶臭,我自己都受不了了。  我挣扎着坐起来,穿好衣服趿上鞋,双脚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着力点。头晕得厉害,几乎摔倒在地。我一把扶住我,“手这么烫!”他惊呼一声,又探探我的额头,“杨光,你在发烧。”我去了一趟洗漱间,然后在他陪同下去了医务室。  天气寒冷多变,医务室人满为患。我量了体温,39度多,高烧。李晨说去附近一中的小门诊打针,那里人应该会少点。三四里的路程,每走一步心脏传来的跳动都使我全身颤粟,望着蜿蜒小径(我们走的是一条捷径),脑子里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不会死在这条路上吧?李晨似乎看出我心中的忧虑,安慰似的拍拍我的脊背。  医生量了体温,我问可不可以吃些药,别吊水。那个小个子医生慢条斯理地说早点来就可以,现在这个情形只有吊水才可以退烧了。我看看李晨,他眼睛里充满不解地说,你,不会是怕打针吧?  我正正神色,“哪有。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还怕这种的。”  他右手扶着镜框,颇有深意地呵呵轻笑两声。  皮试之后,他将里间的小床整理一番,扯平床单,摆好了枕头,让我躺在床上。转而对我说,要回去上课了,晚点会再过来看我。走到外面又和那个医生说了几句,那个说话行动缓慢的医生,又是一个慢半拍地说着“好的。”看着他的背影,我颇觉世事微妙,一场酒醉却将平日连话都少说的人联系在一起了。人生啊人生!  我这天像是睡眠不足,一觉醒来已是掌灯时分。惨白的灯照得室内隐隐流动着凉意。李晨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凝神盯着输液管。方方的脸,眉毛浓浓的,这是个做事很让人放心的人,温和沉稳。  “李晨。”  他回过神,笑着问,“醒了?饿了吧?我带了点东西,吃点吧。”    睡觉其间打完了一瓶药水后,我身子踏实了些。可是手臂却凉透了,骨头里浸着丝丝针刺般的寒意。那个说话很慢的医生过来认真地问了我的情况,然后将药水的流速调慢,药水好久才滴下一点。我看看那个医生,不会他身体里的血液也是这么流的吧?照这速度要流淌五天才能从心脏输送到脚趾头吧?而且中途,那些个白细胞,白血球什么的小东西可能还要休息一阵才有力气再往前走。想起这个,我暗暗发笑,世界真是千奇百怪,也有做事说话这么慢的人。    “我想方便。”我对他说。“都忍好久了。”  他举着瓶子,站在我身后。有人看着小便,还真难为情,我偷偷地回头,他忍不住笑道,“放心吧,没女生。”  “你,你转过身去。”  吃了他带来的盒饭,心里充实多了。只是遗憾,肥肉少了点。我喜欢吃肥肉,可能和遗传有关,爸爸也是一个不怕肥肉的人。我靠着枕头,脑海里搜索着话题,因为不太熟悉,所以俩人干坐着气氛尴尬。  “呃,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没事,同学间本就要互相关照嘛。”他挺挺腰板道。  “你吃饭了?”还不如不问,肯定吃了啊,都记得给你带晚饭了!  “嗯,知道你一天没吃东西,赶着过来了。严竣他们待会也说会来,我跟他们说了。”  “对了,陈老师说什么了没有?”  “她说以后说再酗酒绝不轻饶。”  我咧咧舌头,“糟了,她怎么知道了?”  他呵呵笑着,那双眼很有神采。我抓了个苹果丢给他,“骗我!”僵硬的气氛缓和下来。我说借他眼镜戴戴,他摘下来递给我。  “这是高度的,不习惯的人会头晕。”  我转动着,一本正经地说,“很有文学气质吧?”  他是个不太爱讲笑话的人。  “哎,刚才我还在想,咱们的名字凑一块,还是一个词语呢。‘晨光’,是不是很巧?”  他正欲说,严竣一行人走进来。一股冷空气卷入室内,房角沉淀的药味又四下浮动,我闻不来这种令人抑郁的气味。严竣把水果扔我床头,瞅着我不相信的眼神,“杨光,不会是昨天没送你礼物,今天变着法儿要我们送点东西吧?啊!”  “你挨两针试试。”我举起手臂说。  看到老萧和旷静站一块,我的心停摆一秒,一丝苦涩滞留唇角,一时间倒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亲密地站在一起,残忍的画面。无情的时间,仍旧一分一秒流动,让我清醒地看着眼前那一幅令我心酸的一幕。也许,这才是他人生中最完美的最和谐的风景。我掩饰自己的失意,和李晨严竣密不透风地扯淡。旷静,今天我心情不好,所以我不想和你说话,平日里,再怎么样也不会如此失礼的,可是今天实在是捱不过了。医生进来检查进度,良久才出声,“时间会比较久,你们当中得有个人留下来陪护。”我刚想对李晨说,老萧却满口应承下来。我无奈地闭上眼,好吧,好吧,随便你,萧逸航!临行前,旷静叮嘱他别冻着,严竣酸溜溜地催促,冲我眨眨眼,我勉强一笑。李晨欲言又止,走到门口,回头对老萧说,太晚的话就打电话,别两个人上路,晚上这段路不太安全。  他们走后,老萧去洗苹果,我不想猜测他留下的意图,闭着眼佯装睡觉。他回来叫我,吃点水果。我没应声,翻身背对过去。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他“嘎嘣嘎嘣”吃苹果的声音。真是,病人都还没有补充营养呢,这人倒实在,自己先下嘴了。你满身的鸡肉鸭肉的,还要补什么维生素ABCD吗?  挨到点滴打完,已是十一点多了。半边身子都被这凉凉冰冰的水给冻麻木了,我隔着外套上下搓动。身后响起了哗啦啦关卷闸门的声音,长长的街上空无一人,寒风东来西往,肆无忌惮地呼啸,我裹紧身上的外衣,痴迷地望着寂寥空荡的街,老萧在路旁张望,可是仍没有车出现。现在,应该也不会有车进学校去了。他在街沿上一上一下地来回跳动,最后也无奈地对我说,“杨光,可能不会有车来了。”还用说,这都什么时候了?  街边的店铺也已关上门,这里在郊区,不时听到犬吠的声音,那狂躁的叫声更增添了当下的寂静。有个铺子里传出搓麻将的哗哗声,昏黄的灯照得四周光影斑驳,忽明忽暗的角落,长长的身影,于是种种恐怖的画面接踵闯入脑吕。  我倒底忍耐不住,问老萧,“怎么办?”  “现在返校也很麻烦,校门也锁了。要不,去我家住吧,叫我爸来接我们。”他出了个不算太好的主意。  我脚也开始冻得发麻,一边跺脚一边说,“也只好如此。”  “那我去打电话,叫我爸来。”  他朝一中校门口的IP电话走过去。我犹豫再三,一小跑着跟上去。下紧张兮兮地走着,冷不防他出其不意地转身,冲我张牙舞爪地鬼叫,我惊吓得跳起来。“呵呵,但小鬼!“他笑着揉乱我的头发,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臭小子,我的高烧才退,身子还虚弱着呢,想吓得我又生病吗?  “你是本地的?”  “嗯。”  “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没问过我。”  “你就不会主动说啊!”我甩掉他反搭在我肩上的手。  “杨光,这样打打闹闹,好像又回以我们以前一样。”他感慨地说。  我一下子静下来,回首往事,似乎看到很久远的时候的们们。是的,可是,那是很古旧的时候了。  
  错别字好多,可能有人会看不懂,晚上再重发后面一截.打着打着,忽然很想睡觉.
  hohohohohoho.....
  街边的店铺也已关上门,这里在郊区,不时听到犬吠的声音,那狂躁的叫声更增添了当下的寂静。有个铺子里传出搓麻将的哗哗声,昏黄的灯照得四周光影斑驳,忽明忽暗的角落,长长的身影,于是种种恐怖的画面接踵闯入脑中。  我倒底忍耐不住,问老萧,“怎么办?”  “现在返校也很麻烦,校门也锁了。要不,去我家住吧,叫我爸来接我们。”他出了个不算太好的主意。  我的脚也开始冻得发麻,一边跺脚一边说,“也只好如此。”  “那我去打电话,叫我爸来。”  他朝一中校门口的IP电话走过去。我犹豫再三,也小跑着跟上去。正紧张兮兮地走着,冷不防他一个转身,冲我张牙舞爪地鬼叫,我惊吓得跳起来。“呵呵,胆小鬼!“他笑着揉乱我的头发,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臭小子,我的高烧才退,身子还虚弱着呢,想吓得我又生病吗?  “你是本地的?”  “嗯。”  “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没问过我。”  “你就不会主动说啊!”我甩掉他反搭在我肩上的手。  “杨光,这样打打闹闹,好像又回到我们以前一样。”他感慨地说。  我一下子静下来,回首往事,似乎看到很久远的那个时候的我们。是的,可是,那是很久远的以前了。  他爸爸骑摩托车赶来,老萧和他叽哩呱啦地说了通方言,然后我叫了声“萧伯伯”,那个敦实的男人便让我们坐上后座。听着耳边的风声,我一时倒真有些迷糊了,去他家里过夜,和有了女友的我曾喜欢的老萧,一种奇怪的情绪扰乱了我的心。看着眼前的人,饱满鼓胀的羽绒服,宽宽的肩膀近在咫尺,我甚至已闻到了那熟悉的气息。我轻轻地叹息,这会是谁的依靠呢?抓紧,老萧回头提醒,我看着那张微笑的侧脸,一切像梦境。鼻子酸酸的,我望向一侧的梧柚,不敢再多看他。  上楼梯时我深深懊悔,怎么会来这儿啊?想着可能会遇到他母亲,那种责难之情就更甚了,杨光,你有病!幸好客厅里没见到会令我紧张的人,他妈妈可能睡下了。萧伯伯进屋就说,“没吃东西吧?小杨,你们就随便吃点。”然后又对萧逸航说,航子啊,把菜热一下。这句方言我倒是听懂了。继而又对我说,“小杨,你和航子先吃饭,我要休息了。”我歉身道,“打扰您了,萧伯伯。”看着他走进房间里,我松了口气。航子,我品读着这个令人倍感亲切的小名,老萧,你叫“航子”啊?嘻嘻。我暗暗偷笑。他哪像这个名字一样给人以可爱的感受啊?糟蹋这个好名了。  我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老萧,他说要炒鸡蛋给我吃,添加营养。我还蛮期待品尝他的手艺。看他这辛苦的份儿上,我尝了一口,真的不错。鲜嫩,葱花的香气直往鼻里钻。这小子,还挺有内才的嘛。他睁着好奇的大眼睛,观察我的反应。见我笑意绽露,他也很得意挟起一点,还没入口就连连说,“好吃,真是好吃啊!”反应也太强烈了吧?还没入嘴怎么就知道好吃了?我对他这种自夸的本事真是无话可说,脸也不红列。  我想着如果将来能和相爱的人这样相对而坐,吃着晚餐,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看着他,我暇想那个可能很难实现的场景。天哪,晕了!又想这些无聊的东西了。  我们休息了一会,“洗澡去吧,”他对我说,末了,又告诉我,“ 我爸是个话不多的人,你别感到紧张就行了。”  靠,这小子思维的跳跃真不是盖的。  我脱掉衣裤,一转身看着几个水闸开关傻眼了,刚想喊老萧,随即想到他父母已经睡下了,于是轻轻叫老萧过来帮忙。他拧开热水器,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傻瓜。”  “你说我傻瓜?你这浑球,我是真不知道,所以才会问你。”我恼怒地轻声嚷道。  他做出一个很无谓的表情,准备出去。  “哎,你道歉!给我道歉!快!”我扯着他的衣服不放。  他回转身,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似笑非笑地说,“是吗?脱这么光你不觉得冷吗?”  噢,我才意识自己正光着身子,一把遮住重要部位将他撵出卫生间。真是丢脸啊,我越想越觉得羞愧,无地自容。淋着热水,他那嘲讽的嘴脸浮现眼前,肺都快气炸了。洗完澡准备擦干身子,望着墙上好几条不同颜色的毛巾,哪一条是老萧的呢?粉红?嗯 ,不会,他那种直神经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浪漫的眼光!白色?他很纯洁吗?看那色情眼珠,刚才在我身上溜了不下十个来回。天蓝色吗?不行,我最喜欢的颜色,他不可以喜欢!我逐一将浴室里的毛巾全部排除掉,终于得出一个让我忍俊不禁的答案:这个家伙平时不用毛巾洗澡,让身体过一下水就算是清洁完身体了。哎哟,还真冷,水珠一个劲地淌下,鸡皮疙瘩又起了。最后,他来告诉我,那块天蓝的洗脸,白色是洗澡专用。我在里面呸道,别没的污辱这些圣洁的色泽。  说完,又命我开门。怎么,我骂他给他听到了吗?这个贼耳朵。不会想来报复吧?  我一边揉着头发一边顶住门,怄火地说:“我都一清二楚了,喏,白色洗澡专用,蓝色的用来洗脸。你还要进来干吗?臭小子,这么久没修理你了,你又皮痒了是不?啊?”  只听他冷嘲热讽道:“你别想歪了。给你送换洗衣服来了,晚上穿我的睡觉。”  我把门开了一条缝,眯着眼看他说的是否属实,我可不想再受到前次那番奇耻大辱了。  “这么个门缝怎么递给你?”  我又打开了一点点,“拿来。”  “又不是没看过。”他轻轻念叨。  “你欠揍了吧?啊?”我伸出脑袋威胁道。  他一溜烟闪人了。    “睡了?”老萧钻进棉被轻声问道。  “嗯。”  “怎么还在说话?”他挪动着挨近我,“这边好凉,来暖和一下。”  “哎,保持距离啊!”我厌恶地制止。天哪,又来了,这个疯子,这个疯子。  整个房间荡漾着他的气息,淡淡的男人香,棉被也是这种味道,我恨不得把鼻子给堵住,呼吸着这另我心醉的气息入睡,我的梦也会是充盈着这种甜美吧?他小时候也是睡这张床上吗?这时刻心情真是五味杂陈,什么都想,什么也不想。  我掐着大腿,打定主意:明天,我想理个发,一切从头开始。老萧,去你的,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吧。我不想再让自己像个怨男似的,悲春伤秋的了。心里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哎,我喜欢我们像现在这样,有说有笑。”  我把手紧紧攥住,又来了,这个臭小子发疯了吗?为什么总是在我决心开始新生活的时候阴魂不散地干扰我?啊?这个臭小子!我拉上棉被罩住自己的脑袋,不想再听了!  
一看就更新三
  啊啊啊啊
   啊啊  
  流泪怎么不见了?人气真低啊。
  我正在棉被里咬牙切齿地咒骂,忽然响起一个沉闷而怪异的声音。什么啊?我正摸不着头脑之际,一阵臭味令我几乎窒息。这小子胆敢在棉被里放屁?!我受不了了,我要爆发了!我一把掀开被子,他贼贼地笑声在我耳边响起,“香吧?送给你的饭后甜点。”  我拽住他的衣服,朝他胸口胳膊一顿铁拳暴雨般砸下。他挺身而上,反抓紧我的手,和我撕打在一起。我一脚把缠在脚端的被子踢开,两条腿欲使劲顶翻压在身上的人,可我哪有力气,身体本来才刚复元。老萧浊重的呼吸一把一把地喷在我脸上,我喘息着储蓄力量,等他手臂略微松动的时候,我抽出左手猛挠了把他的腋下,他像刺漏的汽球,力气一下子松懈,我一个猛龙翻身骑在他腹部,,居高临下,痛快地说,“小子,是皮痒痒了吧?啊?”  “你这个奸诈小辈,使诈算什么。”  还嘴硬呢!哦,我不使出独门必杀技——挤奶龙爪手,你是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行给我造成多大的伤害了!说我傻瓜,伤我自尊。放屁,害我呼吸系统发炎。还有,竟敢和旷静双双出现在我面前,我想到此,忽然觉得精神陡地直落千丈。有什么好抖出来的,还不是自己再伤自己一次!算了。  神魂出壳之时,不防他的阴毒招术,他手一使劲,攥着我的手腕顺势往下一拉——啊!我浑身一个机灵,清醒过来。可是当我的唇覆在他的嘴上的那一刻,脑袋里的螺丝脱落了,灵魂刚才附体,现在又飞上九宵云外,心跳停止了,整个身体被涌动的深红血液完全淹没。  那是多柔软的双唇啊!像海边的沙滩,轻轻踩上去就会留下足迹。像饱满而沾有花蜜的花瓣,散发出缕缕诱人的芬芳。像一片白色的羽毛,一飘一飘地拂过眼睛,留下闪电般清晰而刻骨的感触。  我怔怔地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T恤传来他的心脏坚强的律动。怦,怦怦,狠狠地捶上我的胸口。他的唇微微嚅动,我才触电似的醒来。我抓紧床尾的棉被,仰天而躺,紧紧地拉上盖住我颤粟不止的身体。杨光,你在干什么?旷静那白皙纯净的笑脸一遍一遍地从脑海闪过。你疯了,杨光。  老萧在被子里拱了一下身子,躺在一侧,无声无息,不知道想些什么?老萧,我不想再让自己这么下去,我不要再和你这么暧昧地牵扯了!可能,你会没其它想法,可是……所以,请你别来打搅我,别再让我心神不定,或者还有什么期待。无论怎样,我明天要剪头发了……  午夜时分,我半边身子犹如浸水,冰凉入骨。醒来一看,老萧卷着大半床被子,呼呼睡得正香甜。我扯了扯棉被,纹丝不动。推了他两三次,他嘴角吧拉几声,我以为他醒了,刚想对他说别压着被子,只见他又翻身背对我睡了过去。我气得张嘴说不出话来。这个小子,还真会睡啊!自己暖和,别人却给冻死。这样子,旷静那柔弱的身子不会冻出病来吧?天,和这个疯子处久了,搞得我也不正常了。    新的一年如期而至,欢欣雀跃谈不上,悲伤又言过其实。这个新年来临和往常的无数个新年一样,平凡无奇。何况因为之前的外国节日——圣诞节,早已消耗了这些崇洋媚外的时尚学生的太多精力,他们都在那个浪漫节日后集体瘫痪了,所以元旦这天,校园里却平静出奇。圣诞的喜庆余迹残留在校园内,倒更显得元旦新年小气巴拉,不伦不类了。  我送了双蓝色的手套给李晨,他手上长冻疮,这个礼物最实际了。他对我倒很是客气了一番。我说,是感谢他的帮助才买的。他开玩笑,那以后喝酒就找我,我又可以收一份礼物。  我瞪大眼睛,“还以为你总是一本正经的呢!真看不出你还会来一下幽默。”  他咧嘴一笑,镜片后的眼睛弯弯的,眯眯的。  我和他不经意间成了好朋友。他稳重、成熟,生活事理上多是他督促我,和他在一起觉得踏实,觉得人生在有计划地进行中。他很多时候更像一个兄长,给我无微不致的关怀,他喜欢篮球,也喜欢看书,我们平日里很多时候都走在一起。有时候看到他对我的过失谆谆告诫,我总有做白日梦的错觉。是怎么的,就把我和他联系在一起了?  这样也不错,可以不去想老萧,多了个朋友,扩大了我生活的外延,我的视线也不再总停格于原来的天地。我在努力拓展崭新的生活!虽然有时会觉得辛苦。  “头发好像剪短了?”他问我。  “新的一年了嘛。理个发,新年里换种心情过,一切从头开始。”我挠着后脑勺说,“怎么样?”  我对理发师真的崇拜得“五体投地”了。本来只是说发脚剪短一点,上面留长点,却被他剪成个西瓜太郎的发式。他还说这头发使我看上去多了点天真的喜气,很合适我。我心想,你这种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美国总统也要跟你学了。  “我看看。”他左右打量一遍,“圆脸,大眼,西瓜皮,很好看,可爱极了。”  我拍拍脑袋,皱眉道,“我都老大不小了,还说可爱,我快晕了。”  他摘下眼镜,然后笑笑又说,“嗯,是很可爱。”  周围人众口一词,都说这个发型使我看上去像个孩子,超可爱。严竣更过分,前几天她突然想起我的那首破诗,一见面就紧锁双眉,作出哀怨眼神,“谁和谁,温暖了我,十八岁那——年——的——寒——假!”后面那几个字还拖长悲情语气,弄得我面红耳赤。如今又改嘲笑我的头发了,还变本加厉,逼着我喊她姐姐。老萧笑嘻嘻地揉着我的“西瓜皮”,他总是这样,每到这时,我便大叫“旷静,快来扁老萧”,我有意和他保持着我免疫能力内的距离。圣诞节他送了个蓝色丝线编织的饰物给我,我一把驳回,别让我啐你,送给旷静。我更加相信他是猪头无疑了。他倒受了委屈似的,“送过了,只有你没送了。”  我教训起来,“啧啧,好好的一个中国孩子,过什么洋节。真是世风日下啊!中国还要靠我们来振兴繁荣呢!我去图书馆看书了,李晨等着我。”  不容他回话,我一溜烟跑了。心里暗暗窃喜自己的小胜利。  “现在真是觉得超冷,晚上整个像处于冰窟之中,浑身冰凉。”我不喜欢冬天。  “你搬来我这里吧。我们合铺。”李晨说,“这样应该很暖和吧。”  “对呀,”我双手一拍,打了个响指,“你会卷棉被吗?”  这时,他眼里充满了问号。  每到寒冷冬季,宿舍里就掀起了“搭铺风”。一到晚上,整栋楼的宿舍里就有人扛着被子走进走出,呼朋引伴,那壮观景象,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暴乱即将发生了。  “为什么搬到混合寝室?你自己不是嫌那里脏乱吗?再说了,我们两个一起睡,不也一样?”老萧反问我。  我气得直翻白眼,又疯了!还用问?明摆着想离你远点啊!我都发誓不再和你暧昧下去了。是不是觉得我伤得还不够?臭小子,和你搭铺,你想考验我的忍耐度吗?不对,你又想“勾引”我吗?再说了,你睡觉还会卷棉被呢!冬天没过,我早已冻死了。那个夜晚……  我甩甩快掉线的脑袋,天哪!和这个疯子待久了,我也疯了。想哪里去了?我毅然决然地卷走铺盖。他拉住我的手,正想解释。我长长地吁气,平复心中的怒意,“你没病吧!萧逸航?”  他嬉皮笑脸地说,“那边条件又差,你何苦。”  多谢关心!我看着窗外,哭笑不得,“旷静,旷静,你BF又发疯了!发疯了!”  我和另一个人对换了床位(那个人说受够了混合宿舍),在李晨的对面。新生活,我来了。我要回到自己最单纯快乐的时候。    时间飞快,转眼放寒假了。期末考试很轻松,六十分就可以了。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见面也都恭祝“新年快乐”,大家伙心里都期盼着能快点回到阔别已久的家。我和李晨说了寒假里打电话。在教室收拾书本,老萧的那张照片不经意从书里抖落到地上。拿着照片,恍然想起很多事。照片上的人不知所以地微笑,“笑什么?”我攥着拳头冲他扬了扬。还给他吧,我把它丢进老萧的课桌里。想了想在背面写下一行字:新年快乐,你就老实待着吧!我看着空荡荡的教室,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新年就要来了,杨光,新年快乐!我对自己说。    
  五  这个学期发生了很多事。最具影响的莫过于换了班主任。陈老师听说是休产假,生了一个男孩。接替上任的是姓杨的女老师。她总是穿着套装上课,经常带着亲切的笑容,头发优雅地挽成一个髻,轻言细语,和陈老师真是有天壤之别因为杨老师性格温和,笑容常带,班上的氛围淅趋活跃。听说她以前是教礼仪知识的,严竣对我呷呷舌,  “难怪那么有气质。”  说完,一脸地向往仰幕。  “你也可以。”我给她打气。  “真的?”她不相信地问,然后说,“不过,不觉得我留了长发很有淑女气质吗?”说着,手指轻抚发梢。  “拜托,别恶心我了。”  还有就是我又换宿舍了。学校将我们从混合宿舍调到了另一个宿舍楼。现在一个班都住一块,安排在相对的两个房间。终于从混乱中解脱了。住混合寝室里,床头、空地、窗台上不是搭着衣服,就是挂着袜子,球鞋满地都是,偶一入之的人,真是不知在哪儿落脚。更甚者,就寝时人肉乱晃,光膀子,臭脚丫,那情形愣是看得我惊心动魄。现在新宿舍人少清静,光线好,空气也新鲜,一时我真是别无他求了。  老萧当上体育部副部长了。三年级面临毕业,各学生组织忙着在新生里提干,找储备人才。他和旷静还在一起,常常在教室里坐着叽咕地说着什么。那情形连旷静的闺中蜜友严竣也看了犯酸,“有必要做出那种浓情蜜意的样子吗?”更可气的是,他俩前脚才迈出教室,又一对人紧跟进来,最后严竣实在看不下去,飞逃而出。“懂什么叫爱情吗?”她扁着嘴角,不屑地说。然后一副大义不屈的模样,“杨光,我们一定要严守阵地,结成同盟。”我无话可说。她还愤愤地说,你信那些人是恋爱?他们懂爱吗?昨天才分手,今天就接受另一个人的好意,你说,这叫爱?  我无奈地笑一笑,望着枝头的嫩芽,俏生生迎着春风,心里仍有些失落,万物复苏,一切显得生趣盎然,充满希望,可我的爱呢?    四月底,文艺部要举办“校园歌手大赛”。我原本不知情。严竣告诉我让我参加。我没兴趣。她对我嘻笑道,已经替我报名了。李晨也怂恿,去吧,就当锻炼锻炼。这时,严竣沮丧着脸,“我还想去呢,可是我怕被砖头砸死。”“去吧。你唱歌很好听,真的。”李晨说。  李晨作为哥们,真是无话可说。我们商定将《第一次》作为我的参赛歌曲。本来开始他提出唱《火柴天堂》,被我否定了。我们录好伴奏带,中午他就听我唱歌,给我指出不足之处。下午他还要去练足球,四月份全校足球联赛。球场上增设两个移动的铁球门,供各班训练。我们学校开学了,各项比赛也一古脑全挤上,没个消停。不过这一弄,校园倒分外热闹。看他认真指点的架势,我说,李晨,你简直就是我的管家了。他没什么反应,只是“哦”了一声,我倒觉得再不好好练,真有点对不起他了。所以也格外抽投入。    这个周日,我起个大早,到宿舍楼后面的林子里练歌。空气微凉,叶子上还不时滴下水珠,滴哒滴哒的响。几个人在林子里或走或坐地看书,这一天刚开始,我深呼吸着,感觉活力充沛。刚咿呀张嘴,那几个人就向我投来不满的眼光,我不好意思地对他们笑笑,不能怪我啊,才练不久怎么会唱得好?  我灰溜溜地挪到林子深处,这下不影响你们学习了吧?我都躲这么远了。第一遍下来,刚刚来点感觉。第二遍结束,我自己已经陶醉了。杨光,不错。我满意地仰望林子上空,忽然觉得新的生活向我展开欢迎的怀抱了!加油!杨光,不顾一切地向着宽广的天地奔跑吧!  “在唱什么?”  老萧靠着树干,手里拿着一截枯枝一上一下地打着节拍。  “还用问,唱歌啊。难不成我一大早来林子里是琢磨着砍树的吗?”  “哎,你现在好像对我充满敌意。”  “是啊。现在才感觉到啊?”  他听了没接话,做了几个深呼吸,讪讪地说,“今天上街玩吧?杨光?”  好好的一天又完了。我差点背过气去,“旷静,你男朋友又发癫了!”  “你为什么总要提起她?”  我一字一句地说,“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样很像搞外遇。”  “不是。”  “不是的话,就请离我远点,再远点,更远点!”我看着他,“请你别看不起我。难道我的感情就一文不值吗?我不是这里的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所以,请不要看不起我的感情!”  李晨等着我一起吃早餐,他一边吃着稀饭,一边说,“今天把棉被晒一晒,然后洗衣服,再上街一趟,怎么样?”  阳光里的他正低着头,披着一身的金色。“你真像个管家。”我说着,心里的阴霾赶走了一些。  “有这么精明的管家吗?”他咬下一口油条,看我一眼。  怎么吃那么多?三个包子,两根油条,加一碗稀饭。肚子也不过那么大点。  “怎么吃那么多?”  “最近消耗大,天天踢球,而且还饱受你的魔音洗脑,所以要补充体力。”  这人,真是说笑也是这么认真的表情。  他一拳打过来,“小子,男人胃大,知道不?”  力气还真大。我不耻地撇撇嘴。才怪。    我从主席台旁抄小路赶去做操,刚冒出半个头就被逮住了。看到是老萧站在面前,我松了口气,堆着笑正想跑到班上去,“站好!”他叫道。  “算了吧。”我说,“一个班的。”  “迟到的到那边去站好。”他拿着笔在纸上写着。  我倒糊涂了,不会来真的吧?  “哎,我们一个班的,就算了。现在也还没做操啊。”我还奢望他会网开一面。  他面无表情地说,“昨天逛街太累了,起不来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问,转念又道,“关你什么事?”  我们迟到的人在跑道边沿一字站开,看着全样学生做操。老萧还装腔作势地在队伍前走来晃去,那德性我看了真想冲上去狂扁一顿。  “真过分!害我在全班人面前出丑。”我想着罚站的情景就愤愤不平。  “算了,你就当在全校师生面前亮个相,歌唱比赛就不怯场了。”李晨安慰道。  “那怎么可以和这个相提并论?”我还是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  “你想,当时全校师生都看在眼里,他一个部长怎么好当众循私?”  “是副部长,那小子怎么可能当上部长?”  “是,是副部长。”他看我这样了,还笑得出来?  “哎,你还当我兄弟不?我都气这样了,还有心思笑!”  趁着午休,我去阅览室看看书,散散怒气。老萧在路口拐角拦住我,我绕过他继续往前,他一把拉住我。  “放手,今天没力气和你吵,”我说。这小子,还来招惹我。  “听我解释啊。”  “你要解释什么?班上扣了分,杨老师还好说了我一顿,下午还要罚扫教室。”(这是开学初她和大家立的规矩。她说,相信我们是承守信诺的人,用这个大帽子扣住我们。前几次有人犯错误扣了分,也遵照执行了,我怎么也不好做违背信诺的第一个。)  他正想插嘴,我一顿抢白,“这还算了,让我在全校面前丢脸。和你说这么多干吗,浪费口舌。”  “我也够惨,旷静埋怨我,严竣数落我,李晨也气势汹汹地兴师问罪。他们骂得我头也大了,这下你该解解气了吧?”他讨好似的冲我涎笑。  “就这些?”  “这还不够?”他忐忑的问,“那我陪你一块扫地,这样行了吧?”  我不理会他的唠叼,走进大堂。  “你不会真想揍我一顿才肯消气吧?”  我照他脸上就啐,“别给我装可爱了,哪儿凉快哪待着去。”  活动课结束,老萧还真来了。他洒水,然后也拿着扫把和我劳动。去洗耳恭听衣台接水拖地,人比较多。他托一个正接水的熟人帮着接了两桶。“那人是体育部的,我们很熟。”他不无得意地炫耀。我一肚子火,现在又不讲原则了?没见你熟人背后那个男生吗?一脸不悦,要不是我说声对不起,他早和你干起来了。  上楼梯时他将功赎罪,坚持一个人提两桶水上去,还说这两桶水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我真看不惯那副卖弄的嘴脸。到了教室门口,他累得直咧舌头。咣啷放下桶,不期溅出的水打湿了我的球鞋。我看着他,“喔,对不起。”  我真的没力气和他争执了,说:“你踢球去吧,班上的人都等急了。去吧。”  “那我走了啊!”  “嗯,好的,快去吧。”我违心地笑着。  他跑下楼,又回头嘱咐,“拖完地就把鞋换了,放窗台上风干。”  我恨不得一个球鞋飞过去。你给我赶快闪人就对了,罗嗦什么  
  不是说7月写完的吗?还不快快的写啊    哈哈,挺好看呢
  不是的,写不完了,现在只想着去玩什么的.你是流泪不?现在看到只有这么点子人气,还真是失望.别说我功利心什么的啊?你们.只是想看看大家对它的评价,以及对我的鼓励.就是这个想法.
  不是呀,我一直都在关注你的帖子,LZ要努力写呀!
  谢谢.也对内容作些点评吧,伸手.麻烦你了.嘻嘻,有点怕看见你们犀利的评语.你是一直在看了人了,我也经常回看都有哪些人留了言,真是患得患失的心态.请继续支持我.
  吃了晚餐,纯属应付。有时候在食堂看到吃得香喷喷的人,真是羡慕那样的好味口。回到宿舍,老萧刺楞楞地躺在我床上。怎么不去踢球?我纳闷。“哎,别挺尸似的躺着啊!换个地儿。”  他没动静。我推了他一把,他就“哎哟哎哟”地叫唤几声。  “怎么了?”我问,“别死皮赖脸地啊。”  正欲开骂,外面有人叫老萧的名字。我到窗户旁探头往下张望,旷静和严竣仰着头站在路旁的喷水池旁。我跑下楼,旷静递给我一个饭盒,还有一瓶正红花油。  她双目含愁,说,“杨光,萧逸航踢球又把脚崴了。请你照看一下他。”  真的吗?我接过东西,为什么受伤?他很会掩饰的。  严竣撒娇道:“哎呀,杨光,你还不快点上去,没看她急的。”  你替她急什么?我看看严竣,脚崴了嘛,又不会死。  “吃饭了,有人给你送吃的来了。”我扔了一句给床上那个伤员。“你还真命好,病了有人送饭。还要磨累我。”  我看着伤处,这次还真严重,脚踝处肿得老大。  饭盒里菜色很丰富,肉、青菜、豆角。“还真体贴。”我说。  他拿着勺子悲苦地皱着眉。这臭小子,越来越会惺惺作态了。  “哎,好像是真受伤了喔!”  他满嘴饭粒,哼哼地说道,“难道我骗你吗?”  “知道什么叫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了吧?”我开心地笑着。  “小子,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看我受伤了你很开心吗?”他把饭盒往桌上一扔,对我直冲冲地说道。  喔,还对服侍的人大呼小叫?早上的仇我本来当作一阵清风,吹过无痕的。你没搞清状况吧?脚受伤了会影响脑细胞正常思考吗?  “得,你爱上哪挺尸上哪去?别在我床上。”我拖着他的手膀子。  他“哎哎”地叫起来,“来真的啊!我可是病患耶!”  他的半边身子已经在床沿了,“哦,还有挺尸前把我的床单洗干净。浑身汗淋淋的躺我床上。”  “哎,哎,掉下去了,杨光!”他抱住我的腰叫道。  “道歉!”  “在干吗呢?你们。”李晨跑进定。  我这才罢手。“快放开,掉下去也不会把你摔死!”  “正好,杨光,萧逸航伤了脚,你就照看一下他,我正愁没人,才来看一下的。”  “哦。”  他拿毛巾擦了把脸。“给他擦下红花油。”  我看他球衣湿透了,腿上全是污痕,问道:“还在踢吗?不吃饭了?”  他倒了杯水,然后抬脚就走,到了门口回头看着我们,“杨光,他脚痛,你别和他闹,记得给他擦药。”  “哦。”  我刚揉上去,老萧一脸的扭曲状,还不忘挖苦,“你小子还真听他的话啊。”  我在他脚上使劲地揉了一下,他“噢”地大叫起来。看着他那横眉竖眼的模样,我真是爽快。好了,仇报了。气消了。老萧,你该庆幸我不是个记仇的人。  我准备去浴室洗澡,天气虽然还不算炎热,但是身上粘乎乎的,不舒服。老萧说他也去洗,踢了会球,出一身的汗。“好,我去叫旷静来。”我拎着桶跑出去,想着他被气歪的脸,又是一阵偷乐。洗头发的时候,泡沫滴入眼角,我用毛巾擦拭之际,忽然想起和老萧浴室搓背的那一幕,心弦“铮”地一声,颇为触动。  回来时,提了一桶水,让老萧在宿舍里擦擦身子。汗迹已被我的棉被吸透,我明天又得洗被套了。他躺在床上折腾了好一会,“杨光,过来帮下忙?”  什么?要我扶着他洗澡?!呵,真是闻所未闻哪,臭小子,又发癫了吧?啊?左脚动不了,右脚没断啊!好一会儿,我都气得说不出话来。    
  暗暗暗暗暗暗暗暗暗暗
  呵呵,我从小就不喜欢写东西,所以也不大会评论,就是觉得追着看,有点辛苦,老是不连贯,呵呵,有时候前后就联系不大起来了...也怪天涯上太多这样的帖子了,害的我,天天往这里跑(上班也一样,嘿嘿)。  
我觉得写的很朴实,也很真实,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才一路跟下来了,呵呵,最希望故事的主角最后都能得到想要的幸福。
  我们都还没睡吧?嘻嘻.眼睛好痛,你有吗?多谢你,你的名字好像韩剧.有点不好意思,一整晚在注这里的动静.早点睡吧,你.明天上班吗?这样说下去,会变成我们在聊天了吧?
  呵呵,早上起来才看到LZ的留言,今天不上班呀.  LZ一定抓紧时间写哟,呵呵,至于我的名字,实在是乱弄的一个,哈哈.跟韩剧什么的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滴....
  看了一半,原来是虚构,虚构的可以这么好,不错,可是就不想看下去了。呵呵
  哇塞,还真快,就来一个打击我的言论.天涯上的人是不是因为身边没有什么幸福的例子,所以才都喜欢看别人身上发生的事?太迟,你太不够意思了.
  我在看啊,也算是支持你啊。没有类似的生活体验我觉得编也不容易啊,呵呵,反正我想编都编不出来,没有那点水啊,呵呵。
  喜欢校园的故事!~~
  谢谢你.可是不太引人入胜.真是不好意思.
  呵呵,是你发的晚了啊,如果早发就好了。  我现在看这些长篇的几乎一目十行。不象以前看的那么仔细了。  LZ别谦虚,努力多培养些粉丝出来,哈哈。
  楼主?写的不是自己真实的故事?我可是没有怀疑过
  大胆的接着写嘛,还是有很多人看的。    
  我发誓只看一眼,就一眼!那条小三角裤紧紧地裹着,裆部兀然凸显,大腿根部肌肉紧绷,长着稀疏的几根绒毛,我差点鼻血横流。老萧,我承认我输给你了,好吧?我吞咽口水,假装没事地望着窗外。我似乎有一个世纪没有目睹如此活色生香的肉体了,这次“艳遇”,我压抑的欲望刹那间升腾,嗓子眼里火烧火燎的,心脏里面发生着比火星撞地球还要猛烈地跳动,呼吸浑浊起来。老萧,你挑逗也太过份了吧?都已经要超出我承受能力了。  我的手掌心里全是汗,觉得放哪里都不是,真光滑的皮肤啊!于是,我将手放到他的后腰上,然后又觉放这个位置也不是很舒服。正欲疯狂之际,老萧双手一扯,内裤褪到大腿处,“啊!干什么?!你!”我开始崩溃了。手臂一抖,他身子一歪,紧紧地搂住我。我都快哭出来了。你放了我吧?老萧,啊?何苦这么残酷地折磨我?  “你想公报私仇啊?”  “什么?”我现今满脑子的情色画面,语言于我而言已经失去了沟通功能了。  我就这么神智不清地看着他擦前擦后地忙碌。那儿顶着内裤,胀得已经麻木了。待他擦洗干净,我像刚跑完五千米,浑身瘫软地躺在李晨的床上,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了。  晚上睡觉我想着反正我的床已经被汗水淋漓的老萧蹂躏,就和李晨讲好,我睡他的床,他到老萧床上过一夜。之所以这么麻烦,是因为我不想睡在老萧床上,避开可以扰乱我心神的气息。李晨的床柔软,舒适,棉被枕头潜伏着淡淡的香皂气味,闻着使人安宁平静,像他的人一样坚定踏实的气息。我觉得今天我对男性的形容前所未有的准确,很是能使用表达他个性的词语。  原本以为自己会像平日一样,可以很安然地入睡,但今晚双眼一合,老萧那赤裸的身体就环绕头脑。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越是强迫入眠,越是清醒无比。如此要命地折腾,身体已接近昏累状态,才疲惫地合上眼睛,不晓人事。  我不知道发生何事,老萧半夜三更叫醒我,吞吞吐吐地说出清求,我听了真是火冒三丈,哪个时候不好,偏偏赶在黑灯瞎火的深夜上厕所  “拜托,你再忍忍,就要天亮了。”  “忍很久了,真忍不了,杨光,”他心急如焚地哀求,“憋不住了。”  “疯了,总是千方百计地折磨我。神经病。”  我们这栋楼没有卫生间,上厕所都跑后面林子旁的那个解决。大家睡前都有个默契,不喝水,一定要去排泄。所以,我很少晚上会起夜。  我架着他左腋,两个人三条腿,一瘸一拐地走下楼。路口悬着一盏灯,发着微弱的光在夜色里摇摇欲坠。我们慢慢地挪动,走入树林的黑影里,林子里漆黑一片,风从东头呼地吹过西边,又呼地返回,树木磕碰着发出细微的撞击声。我警惕地往林子里一看,黑黢黢的,深不可测。浑身机灵地打了个寒颤。扶着老萧的手不由加了把劲。上厕所的台阶时,背后的树林传来两声猫头鹰“哇空哇空”的恐怖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我挨紧老萧的身体,“哎,快点。”觉得脖颈上凉嗖嗖的。  我扶着他下了台阶,在水泥甬道上站定,正想扶他转身挪脚,“你知不知道,”他突然在我耳边说。  “什么?”没待他说完,我下意识地回答。  “听说,这个林子以前是个乱坟堆。”他幽幽地吐气。  “啊!不,不会吧?”我说话都结巴起来。心里怦怦乱跳,汗毛一根根倒竖,身上的凉意更甚了。  林子里暗无边际,可是似乎又有些诡异的东西在东飘西游,向身边逼近。我念念有词,“我不听,我不听,……”  “我们宿舍对面的红砖楼以前是医院的太平间。”  他的声音穿透耳膜,清晰地传入大脑,一幅幅恐怖的画面连篇浮现,我惊惶失措地架着他的身子,加紧步伐走出树林的阴暗。他单脚行动不便,我又心慌,一时配不当,他被我绊住脚身体悬空往前扑倒,连带着我四扬八敞地摔在水泥地上。  我满腔怒火地揉着膝盖,骂道,“你有病吗?说这些无聊东西。”  “谁让你胆子小。”他哎哟哎哟地叫着,“我的可怜的脚啊!”  我狼狈地爬起,幸好没人看到,刚刚觉得庆幸,凉风吹过,鸡皮疙瘩又生,头目森然。我恨不得跳上床把自己紧紧裹住,“快点起来。”看他磨磨蹭蹭地样子,我抓着他的手腕使劲一拉,他一个趔趄双臂紧紧地抱住我,嘴唇却不知好歹地印上我的脸颊。我火气又上来了,臭小子,我好欺负吗?这一天都快过去,还要来折磨我吗?  那一夜我就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中度过。白天受的刺激好不容易平复,晚上又因那个干吻而极度兴奋,结果那一晚我梦遗了。我跟李晨说,我反正要洗床单,也替你洗洗。  “没事,就睡了一夜,用不着。”  我红着脸不知该怎么跟他说明白。  他看我欲言又止的神色,神秘兮兮地问:“小子,你不会那个了吧?”他检视床铺,看到那团痕迹,哈哈笑起来,昨晚想什么了,那么厉害?  “想你。”我也跟着装傻道。  “真的。”  “假的。”我扯掉床单,塞进桶里。  他嘻笑着撅嘴凑过来,“那亲一个。”  我伸手搡了他一把。这人,越来越没个正经了。  从那以后,我过红砖楼的内堂长廊总是以每秒百米的极速冲过,饶是如此,那短短几秒钟还是让我感觉阴气逼人,心有余悸。李晨敏感我每每如此,忍不住问我,“那里原来是医院太平间。”我小声地告诉他。他听了像看到怪物的,脸上满是不解。    我们在球场席地而坐,观看我们班和160班对垒。老萧本意是想上场的,可是旷静说担心他的脚没有完全复原,执意不允。有什么了不起,电影里有人被砍了五六刀不也还在和敌人拼杀吗?我心想。看着他逆来顺受的熊样,我不屑地扭过去,和严竣有的没的胡侃一通。他不知说了句什么,旷静花枝乱颤地笑了。我看了他俩一眼,你们这些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没我的悉心照看,他会好得那么快?会有你们在这里谈笑风生,碍我眼睛?尤其是你,老萧!越想越气,真怕一个冲动朝老萧神采飞扬的脸上就来一个销魂掌。  李晨和队友们在场上驰骋,对方球员运球冲过中场人员,朝禁区杀来。李晨飞奔前去防守,那人晃过他,朝球门凌空一射,应声而入。观众高声叫好,引来我们班上连连叹息,老萧拍着大腿,“真是,李晨防好点啊。”  “你怎么不去?光知道马后炮。”  “我这不是……”他刚要反驳,又望着场上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  李晨退场休息,我递给他矿泉水,一旁的老萧说开了。那通就场上局势,防守,突破的长篇大论听得旷静是满脸崇拜,她在为了不起的老萧而深感自豪吧/李晨坐我身旁,倒是认真地倾听,并没有反感,反而还不时地点头称是。  我看着实在为他不平,“拜托,你别光说不练,也上场试试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像面对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说了一大通,将他说得无话可驳了。正暗爽之际,严竣怔怔地看看我,“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啊。”我若无其事地说。  “那么激动干吗?”  “我有吗?”我看看李晨,又看看老萧和旷静。  几个人在草地上干坐着,可能是大家各怀心事,彼此是再也没出声,气氛越显尴尬。我借故去练歌,逃离那令我坐立不安的地方。坐在宿舍床上,我久久静不下心来。我察觉自己好像是生气了。虽然不止一次见到老萧和旷静耳鬃厮磨地在一起,但是我仍旧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其实我总在心中给自己留有一丝余地,尽管自己不止一百次地提醒着忘记。之所以还能忍受他的百般嘲弄,是因为我还心存幻想——他们那不是爱情。当我意识自己真的生气时,明白这个不可挽回的事情,痛不欲生!  心灰意冷之际,李晨走进来。我看了他一眼,又埋下头。他在我身边坐下,也沉默不语。天色渐暗,宿舍还没开灯,一片朦胧,我的心里布满了低矮的暮色。    
  多谢,信心恢复.太迟,叫你声大哥大.嘿嘿.
  周六起床洗漱完毕,李晨笑着揉我的头发道,小子,该理发了。这小子,对我是越来越随便了。我甩动脑袋,头发上的小水珠飞溅开来,他啊啊地叫着跑远了。我在后面挥动毛巾追赶,一边叫道:“知道怕了?给我站住!”   我一路叫着跑上楼,冷不防撞上一个正下楼梯的人。口杯牙刷,洗发水掉在地上,那个杯子咣啷咣啷地在楼梯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住。  老萧冷若冰霜地站着,嘴角一挑,“你高兴个什么劲?这满大楼的人都在睡觉呢!”  我连连说对不起,跑下去捡杯子。幸亏是木制楼梯,杯子只缺了个小口,不然就四分五裂了。我递给他,笑着道歉。  “现在怎么办?”他反问道。  我们自足球场舌战以来,彼此相看不顺眼,互不说话。但是,看他平日暗地里冲我咬牙切齿的样儿,我知道他就等我犯到他了,来个绝地反击。如今,看那表情,可能隐忍的情绪要爆发了。  “什么怎么办?”我不明所以。  “你自己也看到了,”他瞪圆那双死鱼眼,“杯子缺了,牙刷掉地上了。”  “牙刷掉了可以洗洗再拿去用啊,杯子只不过缺了一个小口,不会割破你的嘴巴。”  “这杯子可是旷静一个月前送的,情侣杯,独一无二的。”他故意把“情侣杯”三个字说得字正腔圆。  少来,“一个月前送的”,上学期我就看到你用这个“情——侣——杯”了。“独一无二”?这种杯子,精品店里一个柜子全是,俗得掉土了!自己俗就算了,人家旷静又美丽又有品位,何苦扯上她陪你背上“俗”的骂名呢?我在心里说。  “还有,牙刷也脏了。”  只不过掉地板五秒钟就被我捡起来,“脏了”?这地板怕比你的口腔还干净。  “怎么办?那你说。”我也狠狠地回敬道。  “你赔给我。”  我气得直哆嗦:幼稚,白痴,简直无理取闹。什么?要我赔个一模一样的?“用我的口杯怕沾上传染病菌”?真是……还要现在就去买回来?  我把东西放回寝室,李晨笑嘻嘻地斜靠在我的棉被上。我说我要出去一趟。他坐起来,“我本来就是想和你上街剪头发的,不过太早了点吧?”  “萧逸航叫我去的。”我抱歉地说。  他低下头,顿了一下,复说,“那好吧,你去吧!”    老萧在门口催促,“快点。”我鄙夷地看着他,径自走下楼。他又说,还等着你买回来,早晨不刷牙,那种心情真是糟糕透了。  “哎,你不说话会死啊?”  他对着我哈了一口气,“口气不清新,不会影响心情吗?啊?”  我气得没缓过神,“哼,真是幼稚。”  “你那次对我哈气,你就不幼稚了?”  “我那是生病了,才没刷牙,你这是……”我一回头就看到他那张脸,“算了,懒得说。”  这个死小子,本来还觉得他有点深度,怎么一个寒假下来,变成这种德性了?!  我们走到路口等车。将近十分钟车才姗姗而来。车上坐着几个中年男女,其中一个很瘦的女人自我俩上车后,就不停地朝我们扫瞄。我仔细将自己检查一遍,没有有碍观瞻的地方啊。我转眼看身旁的人,天,这个白痴,衬衫的钮扣系错了,下摆一长一短,正迎风飘扬。我悄悄地捅捅他。  “干吗?”他扭头问。  “你自己看你的衣服。”  他低头,然后假装看着窗外的风景,偷偷地解开钮扣。还真会掩饰,我看在眼里。  下车后我跟着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时间尚早,很多店铺还没开张营业。发什么疯?一大早地要我来买。还没走多久我的肚子就咕咕叫了。他回头道,先去吃点东西。没待我反应迅捷地闪身入了一个早点铺,里面人多嘈杂,蒸汽弥漫,生意很红火。我要了份绿豆稀饭,老萧给我添加一勺白糖,“甜点好吃些。”说完,低头吃起来。  在街旁的梧桐树下站了一会,人渐渐多了,车也来往穿梭,市面上的声响活跃,丰富起来。阳光从天空毫无阴滞地倾泻而下,照亮了这座城市。它从午夜的梦里苏醒,舒展着打了个哈欠,于是所以静止的都活动了。我感受着这个生机勃勃的早晨给我带来的愉悦。  “走了,还不快点。”  一切都美好,只有你影响心情。我不得不正视老萧那张臭脸。  我说去精品店看看。他却自顾自地一头钻进了书店。倒底要不要你的杯子了?书店里也卖杯子吗?我站在门外,也走进去。在书架上随手拿起一本《读者》,翻开一看,“我以为幸福刚刚开始,其实错了,幸福一直都在我身边”,平凡朴实的句子,让我有一份真实的感动。旁边两个小男孩张着好奇的眼,寻找童话书。两人的小脑袋凑在一块,津津有味地看着。是什么有趣的故事让他们如此着迷?脸上漾着开心的笑容,那满足的意味让我心动。幸福在哪里?为什么同性之爱如此难以寻觅?我注定在迷茫苦旅中送走一段又一段的青春年华吗?  音乐换了一首,这是一首还不算太老的歌,忧伤的旋律,勇敢的歌词,“开始懂了,快乐是选择”,我在一种温暖的情怀中看着老萧,他低头看着书,明亮的阳光照耀着他,那个熟悉的背影被空气里浮动的细小尘埃包围,泛黄的情境,流淌的音乐,像正在播放着的一段老老的电影。  我悄悄走出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倍感孤独,哪里有我的同类?我没有找到相同款式的杯子,在“家乐福”超市找了个勉强还可蒙混过去的,选了支有蓝色刷毛的牙刷,用这个刷牙,心情也会像蓝天一样清流澈吧?祝你每天开心,我手拿牙刷说,心里不由黯然神伤。  我将路上偷偷折的栀子花放放缺口杯子,灌上清水,白色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芬芳,我对着他默默观赏许久。宿舍空无一人,我呆呆地对着它,感觉自己正在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沉沉在睡了一觉,当我醒来时发现李晨坐在他的床头,神色萧然地凝视着那朵花。我翻身也看着那朵洁白的栀子花,天色朦胧,欲显出花朵的动人风姿。  “这花淡淡的,纯纯的,真美。”他说。
  “我想去剪头发。”我说。    我的手搭着他的肩膀,俩人默默地走到校门。六七八酒食的老板娘在里面招呼着一群已经乱成一团的男男女女,这些是三年级的毕业生。在临近毕业的日子里,每天都会有大批的人来这里聚会吃饭,也经常看见哭泣而拥的男女。爱情,在这离别的日子,弥足珍贵。  “他们就要离开学校了。”李晨说,“可能以后就天各一方,不会再遇见。”  我笑着说,“哎,你说我是剪短一点好,还是留长一点的?”  “短的吧。”他看着我。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  背后传来“那一天知道你要走,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祝你一路顺风”的离别之歌,望着漫漫长路,我的双眼好痛。  (全文完)  
  感谢一直以来支持的左岸朋友们。想说些什么?想表达什么?此时此刻。想来天涯左岸的朋友当中也会有和我一样,迷茫而不知所措的朋友。我们注定是寂寞孤独的吗?还是我们太计较付出了?看过阳阳的事迹,被他的坚定,被他的执着而深深感动。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像阳阳一样的幸福生活,也愿所有左岸的朋友可以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这里把QQ放在上面,,希望哪天能和对的人不期而遇。谢谢。
  这么快就写完了?
  哎,原来是没有结果的一个故事,上当呀!追了这么久,就是这样收尾了...不甘心
  谢谢1933的好文.....
  呵呵,喜欢“纯真年代”这四个字  想起了自己早已逝去的大学时光。。。
  真是惭愧,多谢你们的支持.  这四个字好像很单纯的感觉,对吗小鸭子?
  没有结局的结局么?~` 还是谢谢LZ!
  顶一下
  就这么结束了。呵呵。还没有看过瘾呢?你不是说要改编一下吗?
  还有一些东西让对方去想像的.所以就写完了.因为中间有写出结局.
  好重呀,顶的好辛苦
  六  头发剪短了,沉重心情似乎轻淡了,我抚摸头发,望着长长的街,空旷的冷清伴着缓缓而过的风丝丝缕缕划过我凄清的眼,一种挣脱束缚的释然在心头悄悄游荡。我深深地呼吸着街头的空气,感觉这污浊小城的空气竟前所未有的沁人心脾。  李晨在身旁感叹一声,“真是轻松啊,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对他说:“李晨,我们去吃路边摊,要吃那种最辣最辣的,怎么样?”  他呵呵一笑,眼神犹疑地回答,“好。”  我们要了两串麻辣豆腐,还要了一块钱的折菜根(书名叫鱼腥草),用辣椒香油拌好,我津津有味地吃着豆腐,满嘴火辣,额头上热汗直流。“坐车回去吗?”他嘴里直吸冷气地问我。  “我想走走。”我举起那袋折菜根,“这个我们路上边走边吃,岂不是享受?”  天色暗淡,路灯亮了,我们的身影拉长地映照在地上。我用牙签夹着折菜根啧啧地吃着,他却很少动,只在一旁惊异地看着我。  “你怎么不吃?”  见他迟迟不敢下手,我强迫道:“吃一点,很香的。”  他才夹着吃了几根。  天空乌云密布,走到桔园路段时,天空下起了雨。我们跑着躲避,嘻笑着在路边一个看园人搭建的小棚里等着雨停下来。擦拭淋湿的头发时,我们看着彼此狼狈的样子,不约而同地笑起来。雨轻轻柔柔地落下来,迷蒙的雨气团团扑打在脸上,凉凉的,冰冰的,看样子一时是停不下来了。想到这点,我心倒平定下来,就这样等着吧。这个小小的屋檐,这样散漫的灯光,还有空气里充满雨的气息,让我觉得世界小小的,静静的,充满了小小温馨的安全感。  李晨眯眼望着天空,心有所思的样子。我扭头望着他,见他良久无语,便又自顾自地吃着折菜根,真的很香,我喜欢它那种独特的味道。天空里雨仍旧飘飘洒洒地落着,路上没有行人,路灯周遭笼罩一团白白的水汽,灯光笼在一处,看在眼里,觉得心中暖融融的。雨啊,就一直下吧,让世界一片静悄悄的。  “想什么?不说话了?”我一边嚼着一边问道。  “下雨的感觉很好,是吧?”他面对我。  “嗯。来,吃一点这个,不然我吃光了。”  他迟疑着不敢下手,我恍然大悟,“哎,你怕吃辣吗?哈哈,真好笑。”  “我哪有,我,我是不想吃而已。”他冲我嚷嚷。  我眯眼笑笑,撇撇嘴角,“哎,别逞强,不怕的话就吃给我看看。喏!”我递给他。  “吃就吃。我才不怕辣。”他一把抢过袋子。  他歪眉斜眼地吃了一口,然后仰头对我示意,“这不吃了?”  我真没想到李晨还有这种时候。此时的他嘴角歪歪的,小酒窝浅浅地浮现,那副可爱模样,不由得让我哈哈大笑起来。  “不准笑!”他制止我的放肆,一副做了什么糗事被人撞见的尴尬表情。  我一见这样更笑得不可遏止。  “你牙齿上有辣椒末。”他看着我说。  “啊?”我听了不禁一楞。  “你牙齿上沾了一片辣椒。”他说。  我伸着舌头在嘴里搅弄,然后龇着牙问他,“还有吗?”  “还有。”  我又龇着牙问道,“还有没有?”  “有。”他点头,“等等,我帮你弄掉。”说着伸着小手指帮我刮了一下牙齿。  “真是,这也看得到。”我不好意思地说,“你肯定也有,让我看看。”  我探着脑袋打量着他的脸。  “杨光。”  “什么?”我看着他。  他低头嘴唇地我额上轻轻地一印,便伸手拥抱住了我,脑袋窝在了我的颈间。我一动不动地愣在他的怀抱里,他嘴里呼出的温热气息喷在脖子上,似一阵电流在我的身体里逃窜涌动,带给我一波波猛烈的震颤。我的脑子里一片皑皑的白雪,望不到边际。我不知身在何方,紧贴着的肌肤传递着一种丰满充盈的感觉,放在他腰间的手感到无比坚实,又无比的虚幻。他腰部坚硬的棱线像刀锋血淋淋地划破手掌,清醒而魔幻的痛感。我如此渴望能拥有一个生动的身体,我像一个漂浮海天的几近绝望的人,一旦触及陆地,这突如其来的踏实让我不知所措。在这凌乱恐慌中偶尔的一次回光返照使我本能地抓紧那一线生机,于是我搂住了那个温暖的厚实的身体。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湿漉漉的地面,低洼的水坑,清浅的倒映着一片小小的天空。天空打开了,高而远,透出一种雨后特有的清朗。团团湿气扑面而来,我低头默默往前走,火热的身体法渐渐恢复清凉,心里仿佛很有力量,却又好似很软弱无力。我觉得我应该集中精力思考,心思却又凌乱地散放在漫无边际的空间里。我感觉我应该对李晨说些什么,或者他应该向我表达些什么,可是我们都只顾着走路,什么也没说。我低着头走在这条曲折小路上,两旁的桔子树叶上滴哒的雨声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一声,两声地跌入心底,平静的心海传来“咚咚”的回声。  
  幸福是个很有心的人啊,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啊.
  千斤顶!
  自己顶下先,让我好找.
  我躺在床上心潮澎湃,对于李晨的举动我真是后知后觉,和他在一块时我只想着老萧,生活中脑袋里,每个呼吸都围绕着他转。面对李晨,只是把他当好朋友看待。我试着在心里分析自己,看清楚自己,最后不明所以地睡了过去。如今只记得那个雨后清朗的夜晚,林子的树梢间吹了一整晚的风,刷刷地吹过来,复刷刷地晃过去,似一片波涛起伏的海洋,在我的梦中层层叠叠地卷向遥不可及的天际……    “歌唱比赛就要举行了,杨光,你要多练习。”李晨督促我。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平和而沉静,无微不致地帮助我。我也尽量当作没发生过一样,只是言行里多少有些拘谨。他似乎也看出我的不自然,反而安抚我,杨光,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好兄弟,最好的兄弟。那句话使我感动而苦涩,老萧,为什么你要在他之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为什么我不可以有更完美更甜蜜的感情?现在的我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为什么?!    比赛临近,激动的心情反而还趋于平静,我静静地体会着这细微的不近情理的变化,在这孤独的氛围里觉得心里有两个陌生的自己。春天来了,爱情远了,不,暗恋终于可以摆脱掉了,友谊也变得模棱两可,我蹲在图书馆前的台阶上,呆呆地注视着淅沥的雨,看着地面淋湿成墨色,形容懒懒的,心情淡淡的不成形状。  眼前走过一对男女,撑着浅绿色的伞轻言细语地说着走出屋檐,然后消失地拐角的尽头。这才是完美的画面吧?世界上最完美的可以接受大家真诚祝福的画面?想必伞下的人听到人们的祝愿,笑脸如花。我想着些不着边际的场景,一丝酸楚,几分愁绪,这几天为什么总是下着雨,这像一张无边的网的雨帘里啊,有多少人会在伞下面甜蜜地相拥,就有多少人在这忧郁的雨中黯然沉默,享受离别!  它不会停了,我站起身走入如烟的雨中。“在雨中,想起你,多少渴望着出现奇迹”,这首歌突然回荡在心头,雨点轻轻的洒在脸上,落入凄迷的眼睛里,会有奇迹,可是不会在这个时刻,也不奢望会降临到我身上。歌者唱着这首旋律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他会想起自己那早已远逝的单纯的感情吗?友情也好,爱情也罢,毕业了,还不是逃不掉分离的结果?想着,心里不免生出一丝落寞。  一把伞遮在我的头上,替我挡住了零星小雨,李晨担忧地看着我的脸说,“这么淋雨,会生病的。”  分离?奇迹?什么也不会有!  “看到你独自一人来到图书馆,所以就送伞过来了。”  淋雨,算什么?生病,算什么!  “不要,”我看着他说,“李晨,不要对我这么好,真的不要这么好。”  他的眼里说不清是苦楚,还是怜惜,我不敢正视。  “我不想我们……,”我止住话,寻找恰当的字眼。  他没有再向我说什么,我们默默地走回了宿舍。老萧他们坐在床上换下淋湿的球服,问他怎么不去踢球,整个队伍就差他一人了。他们的球赛就要进入总决赛了,也在月底。我走过去疲倦地在床上坐下,老萧满脸狐疑地盯了我一眼,“我坐你床上耶!怎么这次态度如此和蔼了?”我看见李晨拿着碗独自走了出去,那个背影令我眼眶突然一热,我回头凝视着老萧,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的人生里?    我站在阶梯教室的小舞台上,看着台下乌压压的一片人,吵吵嚷嚷,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仿佛置身事外。待旋律悠悠飘响,人群静了下来,我握着话筒静静地开始歌唱。我眼角转向角落,老萧和旷静的脸跃入眼帘。他正定定地往台上看着,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不禁百感交集。这个人,这个让我心动的人啊,站在人群里我还是可以一眼就认出来。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浮云般从眼前倏然掠过,那个冬夜里恬静的睡容,微微张着的嘴角,给了我多少压抑不止的爱恋!这是我第一次爱的人,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再爱?老萧,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勇气再爱?!  这首歌,眼前的那两个人,深深印入脑海的回忆,将我沉浸在音乐的伤感中。音乐间奏,我闭上双眼随着旋律沉浮,泪水似乎要决堤,我好一会不敢睁开双眼,我一直微低着头将歌曲唱完,当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空气里时,心里一片安静,尘埃落定了,杨光,过去就过去吧!我对自己说。我躬身说“谢谢”,台下响起轰隆隆的掌声,李晨眼角闪着光,扬起嘴角不无凄凉地对我微微地一笑,抽身挤出人群。那个笑化成一阵凉意落入心底,我觉得我有话想对他说。下台来便挤进人群里,可是怎么也挤不过去,望着他的背影,我使劲冲他叫喊,声音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  球场上没有看见他,我们班的队友焦急地四处寻找。我悄悄退出人群,老萧在主席台旁的小道上堵住我,“李晨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  他狂躁地冲我叫道:“你怎么不知道?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么?!”  我看着他因为焦躁而扭曲的脸孔,无端地想哭。我没有解释,转过身欲离去。  “我看见你唱完歌就尾随他出去了,你会不知道?”他一把扯住我。  “放开我,我不知道。”  “你报复我吧?啊?你是故意不说的吧?你看到球赛就要开始了,反而还帮着他隐瞒?这是总决赛,所以请你不要拿私人恩怨来衡量。”他气急败坏地逼视着我。  那双眼睛血丝满布,充满了陌生和愤怒。我挣开手强忍着泪水,正色说道:“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卑鄙。如果我是你,对无从实证的事,也绝对不会随意编派诬赖人,更加不会对他无礼地乱叫!”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老萧不尽情理的叫嚣的脸庞有眼前不断重现,这是那个我熟悉的萧逸航吗?我喜欢了一年的老萧是如此一个蛮横无理的人?我一脚踢向路上的小石子,我要忘掉你!是的,无论你好或坏,我都要往前走下去。《第一次》是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说,也是我有勇气再重新开始的见证!眺望前方,阴霾长街隐隐有种伤心俗绝的味道,那些从前正在眼前无声地灰飞烟灭。“萧逸航!”我叫着眼前这个肩搭球服,一脸沮丧的少年,我想起去年的那个黄昏,在这个街口的我第一次为他流下了眼泪。  模糊视线里,李晨的身影隐约闪烁。我快步走到电话亭旁,“球赛开始了,人都等着你呢!”他没有回应,我见他靠在电话亭的挡风玻璃上,哽咽说道,“妈,我五一想回家去,我想看到你。……没事,……没、没有……”,电话挂断后,背靠着玻璃失声痛哭,像个孩子一样,泪水滴滴落下,正失声痛哭……    
  没怎么看明白啊
  今天才看到,呵呵
  还有没有啊,抱歉时间关系没有仔细看。。    不过,只要是关于校园的呢,我都TM恶顶!!!!!!!!!!    支持啊!!!!!!
  一个如此坚强的男子汉,在我眼前竟像一个孩子似的,脱下那层刚强的外衣悲伤欲绝地哭泣,我的心揪在一块,感同身受般地痛楚。泪水缓缓滑落而下,他的眉拧在一起,无声地啜泣。我走近他的身边,一股很冲的酒味扑鼻而来,架起他的身子,扶着他蹒跚走向宿舍,他醉眼迷茫地撇头看看我,嘴里哼了几声,然后又看看我的脸,猛地推开我,晕乎地说,“走开!我自己走!”我被他推得踉跄着倒退几步,看着他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我愧疚地走上前去,不理会他的冲撞,坚决地扶起他。  我正欲将他放到床上躺下,他转身把我抱在怀中,喃喃而说,“别走,别走!”听着他哀哀地声气,我失魂地怔在原地。他的手在我的腰间紧紧地搂着不放,看着那哀伤的脸庞,我忍不住也为之悲哀,曾经那个事事有当担,稳重的男孩现在是怎样的柔弱无助啊!  “我没有走,李晨,你先躺下。”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不要走,杨光。”他哀求道,“杨光,和我在一起,不要走。”  听了他的话,我也陷入沉思中。李晨,我不可以伤害你,我不能让你来填充我内心的空洞,怪只怪我没有早点遇上你,我的心已经给了一个不属于我的人,虽然我要远离他的阴影,但是现在我不能利用你来治疗我内心的痛,这对你是不公平也不负责的。我已经失去了一些,我无法再承受,也不能再失去你这个屈指可数的朋友。  我想将他放在床上睡下,他却一直不肯松手,嘴里不断地呢喃着醉语。我安抚他,我不走,我在旁边守着。他忽然睁开眼睛,结巴地说,“你,你说的,你会留下来的。”  “是,是。”我点头,欲将他拉到床上。  “杨光,你歌唱得很好,唱到我心里了。”他呼哧呼哧地吐气说道。  李晨,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我也很难受。当我看到老萧和旷静站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就像撕裂了一道口子,今天也是我和过去绝别的一天,知道吗?今天起,我发誓要走过那段满是泥泞的沼泽地。那种心情你能理解吗?就仿佛坠入了永夜的恐慌伤痛,生怕会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一个脚步声进来了,我使劲把他往床上摁,他倒在枕头上,仍旧喃喃自语,“看到你在台上,低头沉默,跟着音乐动情地唱歌,我心里充满了感动。我想起了第一次认识你,那个时候你倒在我怀中,……”  “别说了。睡一下吧。”  我回过头见老萧铁青着脸站在门边,一言不发,他听到了吗?我心虚地提了桶,挤过狭窄的门缝,他拽我回来,“不是不知道去哪了吗?”一脸地凶像面对着我。  “他喝醉了,我也是碰巧撞见他。”  “是吗?”他不置可否地回应。  “让开点,我要去打水给他擦洗一下。”  “你要去哪里?我是来叫李晨去踢球的。”  “你疯了?他都醉成这样了,还怎么可以上场?”我训斥道,“走开,那是你的事。”  “那好,你替他上场。”他咬牙道,“你去替他上场。”  我听了觉得不可理喻,没等他说完抬腿欲往门外走。他不由分说地拖着我,夺下我手中的桶,“现在人员不够,怎么了?班集的事重要还是你和他的事重要?”  我认真地注视他的双眼,忍痛问道:“生病时你答应留下来陪着我,说不想看到我和别人走得太近,三番五次地借机找碴,对我没有感觉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对我没有好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扰乱我的心?!”  说完这番话,我感觉我的身体冰冷,从头到脚地颤粟。  他孤傲地打量我,脸上没有任何温情的颜色。我打定主意,上场,为了我自己,为了证明自己可以顶得住。  我在场上一个劲儿地跑动,身体里有股绝望的力量让我不能停止,汗水一点一滴地从体内排出,蒸发在了空气里。一个黑色的人影冲到跟前,我的身子撞得腾空栽倒,当我下意识地伸手撑地,只觉得一阵钻心地疼痛,眼前一黑,耳朵里轰然响起一阵尖锐的声音,便不省人事。    假期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右手因为摔倒在地,手腕脱臼,行动很是不便。回家去又怕家里人担心,可是不回去的话,我一个人真的无法自理。  李晨本来想回去,但见我这副模样,说要留下来陪我。我刚听了,自然不答应。是啊,自己已经做到这地步了,不好再麻烦他了。  “那你怎么办?你现在连吃饭都不顺手。”  是啊。可是我无论如何也不准他因我而留下。  “好,好。先把饭吃了。”他给我端着碗,无奈地摇摇头。  “你这样子对我,感觉自己像个残废。”我缓和气氛地说笑道。  他皱下眉说,“不能这样说自己,知道吗?”  我无谓地笑笑,“又不是真的。你看,我还是会用左手吃饭的。”我挑了一大口饭吃下去。  “我们两个这样子,倒像是一家人一样亲密。”他看着我说。  正随性地聊着天,老萧走进来,在桌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李晨提议,“要不这样,你去我家玩吧?我跟我妈打电话,说五一假有同学会到家里玩。”  “不好了。我这个伤兵去了倒增加她的负累。”我委婉地拒绝。  “没事,我妈呀,很好客的。我以前也带同学去过我家里。”他再三要求。    同宿舍的室友都回家了,留我一人在空荡荡的宿舍里。班上也还有一些人没回家,都是离家比较远的同学。吃饭我倒还可以勉强对付,最让我头疼的就是洗澡的问题,我的手打着石膏,吊着绷带,脱衣服解下来很是让我伤透脑筋。天气也越来越热了,每天我就只能用毛巾就着些水擦一下身上,就这小事,还得费我好半天时间。看着那些身影迅捷蹦蹦跳跳的人,我就由衷地觉得做一个平凡但身体健康的人,其实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平日里很多看似乏味的事情,在这特殊时期也成了不可苛求的奢侈。这次的病痛使我更加深刻地认知了,生活需要更多地感恩。感谢给了我们生命的父母,感谢让我们成长的失败与伤痛,感谢给了我们帮助,关心着我们的每一个人。  日子在假期来临的那一刻突然悠闲起来。虽然手痛会影响我生活,但是也带给了我很多的快乐。一个人在校园里悠哉游哉地走,坐在树荫底下一边乘凉一边看书,晚上就到足球场看看星空,发发感慨。早上睡到自然醒,还要赖在床上两分钟,对自己说着“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然后就会觉得这一天变得美妙无比。李晨每个晚上都会有电话打来,问问我的康复情况。我告诉他,一切都还好,只是……  “倒底怎么了?”他在那边焦急地问。  “我都有好久没洗澡了,身上粘腻得难受。”我难为情地回答。  “嗯,看这情形,一个月以后你才能洗个痛快澡了。”他郑重其事地说。  一想到日益炎热的天气,我犯愁了。“那怎么办?我不是要浑身发臭了?”  “那就这样吧。不然你就请个保姆,呵呵。”  天,还开玩笑。  这个星期我的生活费也因意外而超支了,所以我买了很多方便面对付。我家也不是那种特富有的家庭,像很多家村家庭一样,粮食不少,钱财不算多。所以我的生活费也是计划好了的,一个月两百五十块。我只有实在咽不下泡面了,才去食堂吃饭。就这样还让我觉得很过意不去。  这天晚餐时间,我毫无食欲,便去球场散步,一眼瞧见前任班主任陈老师抱着小孩子,正和他老公也走在跑道上。他们俩全神贯注地逗着小孩子,幸福之情溢于言表。我礼节性地叫了声老师,她看见我对我温和地笑笑,然后关心地询问我的手是怎么回事。我不好意思地告诉她,她很是为我感到难过。当我离开他们,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很温柔的情感。多甜蜜地家庭啊!而以前那个铁面无私地陈老师在当妈妈以后,性格上少了些刚性,多了很多柔和的母性情怀。孩子真的可以让一个母亲产生很大的改变。看着陈老师走远的身影,我也觉得很幸福。多少年后我才可以成为这种幸福画面的主角呢?也许,很难。  这个黄昏因为她,炎热的躁郁的情绪缓和化解了许多,我再次凝望那一家三口在夕阳中缓缓而行的身影,最后看着他们逐渐融入那片灿烂的色彩中,很平凡地感动,却让我驻足不忍离去。  回到宿舍泡面的时间里,电话响起了。我接了那边却没有回声,就问道,是哪个?找谁?  那边的人不吭一声,我正准备挂断。那个人低声说道,“是我。萧逸航。”  “哦,有什么事吗?”  “对不起,”他闷了很久,才说道。  我望着渐黑的天色,淡然回答,“没事。真的,这不怪你的。”  他又是一段沉默。  我问他还有什么事?  “嗯,”他顿道,“没事了。”  我正要说挂了,他又插道,“你的歌,很好听。真的。”  我笑了一声,“当然,有故事的人当然唱得深入人心。”  一种自嘲的调侃让气氛变得尴尬了。其实我真的不怪他,有什么用,木已成舟了。我们在一种笨拙地交谈中结束了电话。面已经泡好,我埋首吃起来,很难下咽的滋味,我对着它呆呆看了好一会。  趁着天色尚亮,我想去洗衣台处提一桶水好好擦拭下身上。外面宿舍的另几个男生彻夜通宵地泡在网吧里,很少见面,也不好找人帮忙。不过也好,没有人我可以在宿舍里心安理得地洗一下身上,不必担心有人打扰。  商店外三两个闲坐地人朝着洗衣台处无神张望,有两个男生在洗衣服,静谧的黄昏,校园里的空气让人觉得悠闲舒畅。那两个人见我一副伤员装扮,怪异地打量了好一会。接水的时候我听他们悄悄说道“不就是唱《第一次》的那个人吗?”,然后故意放出声音让我听见,“他怎么了?”  “摔了一跤,手扭到了。”我回过头答曰。  倒弄得那两个男生很是难堪,便赶紧低头装作用力地刷洗衣服的样子。 也有人知道我?这个发现让我觉得自己也并不是处于世界边缘,至少有人记得我唱歌的样子。就因为一首歌,使我这样毫无预警地出现在别人的人生里,这种感觉很让我觉得奇妙。也许,十年,二十年以后,有人会因为听到那首歌曲而忆起我。多么妙不可言的际遇啊!  关了水龙头,我俯身提桶,青苔滑溜溜的,脚底滑向一侧,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疼得我半天喘不过气。我沮丧地坐在地上,站起来又重新接水。  一只手伸过来将我的桶提起,老萧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来吧”,就转身迈上前去。我不知道他几时回的学校,但他肯定看见了刚才的一幕,我黯然跟在后面,走廊里的电灯不知何时亮了,裤子湿嗒嗒的,球鞋里的积水在脚底的摩擦下“哧哧”作响。  我解开脖子上吊着的绷带,单手高举,小心翼翼地脱T恤,老萧走过为说,“让我来帮你。”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我礼貌地回答。  “唉,你别逞强了。手都这样了也不服输。”  这句话让我听后很想哭泣,这一切都是我在赌气吗?难道你认为我是任性而为的吗?  “自己洗衣服吗?这几天?”  “嗯。”  “手痛成这样了,还自己洗?怎么不拿去给那个阿姨洗?”(学校里有个五十多岁的妇女给人洗衣,洗一桶要十块钱。)  我不作声。  “那也找人帮一下啊。这样下去怎么可以,你的手就更难以痊愈了。”  “这种事怎么好麻烦别人?”我说。  “那,那你怎么不找我?”他看着我说。  “你知道我不想找你的。”我说,见他脸色变了一下,我又解释,“不是责怪你,不想麻烦你。”  他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碗,“你这几天就吃这东西?”  “我要节省生活费,不然挨不到月底了。”  他看着我无可奈何地叹气道,“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  我笑了笑。我们之间在球场意外之后,似乎也有了细微的变化,倒底改变了什么,我也说不清。但是这种微妙的气氛却时时令我有种回到从前的自然状态中的感觉,一种最初相遇时的纯真感觉。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爱恋的苦味。  他看着我张嘴,却又懊恼地作罢。  我开始擦拭身上。  “我来帮你吧。”  换上干净的衣裤后,我们坐在床上,一时无言。他看看我,又看看我的碗里未吃完的泡面,“去吃点东西吧!”电话突然响起来了,我过去接听,是李晨打来的。  “今天怎么这个时候打来了?”我笑侃道。  “因为今天我返校了。”他在那头故作神秘地笑道。  “是吗?”我不置可否地反问。  “你不信?”  “如果你马上出现眼前,我就信。”  “那好,我如果现在出现在你眼前,你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凉拌。”  “请我吃凉拌面?好。”  “哎,我可没说啊,是你自己讲的。”  “你怕?”他在那头反问道。  “不聊了,现在忙着呢。”  我把电话挂断了,老萧问我,是谁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抑郁症对家人的影响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