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都感觉有人拉我,而且我醒着做梦mp3下载,突然一下被某种力量拉到了床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魂行道——湖滨鬼舍》下【我个人觉得非常好看】
D15魂行道  八岁的于思真切地听到那个声音时,正是深夜。她睁开眼睛,摸索着打开床头的台灯。墙上的挂钟显示是2点多。深更半夜,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疑惑地辨别着声音的方向,那来自窗外。她从床上站起来,扒开窗帘,向外面看去。  一轮满月白亮亮地浮在天空中,院子里洒满银白色的光芒,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然而树木完全没有了白天的温馨与亲和,在吹来的风中颤抖着的黑压压的枝叶,发出瑟瑟的声响。院子里的石块看上去就像一张死人的脸。  那声音沉默下来。于思心想,除了自己听见,还有人听见呢?爸爸和妈妈也醒了吗?要不要叫醒他们?可是那声音再也没有响起来过。冷飕飕的风突然吹进房间,于思打了个寒战,将被子裹在身上。要不要去厕所呢?她在心里犹豫着,上厕所就必须自己穿鞋,走出门,到院子的另一边去。算了,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  她熄掉灯,闭上眼睛,但怎么也睡不着。月光从窗帘的边边角角投射进来。当那声音再度响起的时候,于思毫不迟疑地坐起来,这回没再开灯,她在身上披一件衣服,掀开窗帘的一角从缝隙里向外看去。  她看见的是两个黑黝黝的身影。两人都穿着深色的衣服,其中一个佝偻着,走起路来有些僵硬。另一个人的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包裹。这么晚怎么有陌生人到自己家的院子里来?狗为什么没叫?  黑影们一动不动地蹲在地上,像是低声商量什么。看不见两人的面部。四下里许久都没有动静。看上去一切都似乎沐浴着虚幻的皎白的月光。于思纹丝不动地趴在窗户的一角,凝视着那两个蹲在地上的黑影,无法移开视线。  过了一会,也许是商量好了,佝偻着的那个人突然从背后拿出一根长长的东西,于思仔细辨认之后发现那是铁锹。他用铁锹在靠近树干的地方挖起坑来。嚓嚓的声音在庭院里回荡着。于思心想,爸爸妈妈不久后就会被这声音惊醒。但是,谁也没有醒过来。挖坑的人对四周的动静似乎也不在意,动作有条不紊,恰到好处。不久后,铁锹下就出现了一个大坑,这人将铁锹靠在树干上,站在旁边打量四周的光景。  坑不是很深,大概也就比八岁的于思膝盖略高一些。稍后,他从提包里拿出一个黑黑的东西。说不定那个人要往坑里埋什么人的尸体&&于思想起了父母常在私下里谈论的杀人犯,心脏怦怦跳得厉害。但是从大小看去,也不像是人的尸体,也有可能是猫,或者婴儿之类的。但是为什么偏要埋在我家呢?  她似乎有种预感,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即将发生了。她咬紧嘴唇,不由自主地抓住自己的胳膊。如果半夜没被吵醒就好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不可能当做没看见。她把鼻子贴在窗户玻璃上,密切地注意着院子里的动静。已经不再指望爸爸妈妈会起来。如今看来,就是发出再大的声音,他们也不会醒过来了。  那人弯下腰,轻手轻脚地将包裹里的东西放进坑里去,然后毅然决然地拿起铁锹填坑。填完了以后,又轻轻把表面踩平。之后拎起已经空了的提包和铁锹,慢悠悠地离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爸爸就死了。&于思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平静地看着窗外。咖啡店里的冷气开得很大,大提琴低沉的声响在头顶以及四周回荡着。  她理了理额前的发丝,继续说道:&爸爸的身体很好,但是妈妈却告诉我他是病死的。为什么一夜之间会突然生病?我想起晚上看见的那两个人,似乎没有影子。奶奶曾经说过,如果半夜看见没有影子的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因为那多半是鬼魂夜里出来找替死鬼。后来我一直认为,那两个人是鬼,他们偷走了爸爸的灵魂,埋在树下,所以爸爸才会死。因为很害怕,所以一直没有将晚上看见的事情说出来,也没想过要挖开那个坑看看。直到两个多月以后,警察突然出现在我家,这才发现了那个坑。&  &坑里是什么?&我问。  &坑里是钱,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这才知道,那天晚上是两个小偷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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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栋男生宿舍,一个让人恐惧又让人感动的灵异故事
主题帖子积分
青铜长老, 积分 910, 距离下一级还需 90 积分
s市,s大学。
   深秋,17栋男生宿舍。
   几点钟不知道,偶尔会有呓语从某个寝室传出来。昏黄的灯光涂在墙上,有风冲冲窜过。
   今晚像极了以前任何一晚。
   除了206。
   七个人,四个在床上,三个在桌旁。两只蜡烛烛影摇曳。
   桌上放着白纸,纸上有碟和些许字母数字。
   这是个很带蛊惑性的游戏,它的神秘来自于它的不确定。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那三个人也许就期待着它的不确定吧。
   每个人将一只手指放在了碟子上,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有露出轻松的表情。关于它的故事,大概每个人都可以说上一段了吧。离奇抑或者曲折,大抵都离不开死亡二字。
   床上的四个人都在上铺,偎依在被子里如临大敌。
   游戏开始了。
   三个人嘴里念念有词,碟子没有任何动静。也许要耐心等待吧。我有点沉不住气了,瞄了一眼旁边的明,他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说,让我静下心来,虔诚的请碟仙出来。
   我会意,心里默默念叨。
   风从窗户里透进来,一只蜡烛挣扎了几下,归于死寂,青烟只冒。
   手指有力量穿来,碟子开始走动,三个人面面相觑,明最镇静。幽幽的力量在加剧,它引导着碟子左右横行。
   时机已经成熟,明开始发问了,预备按我们准备好的问题一一提出。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人敲门。屋外的人吼了一声,“你们深更半夜点蜡烛干什么,想放火呀!”是管理员的声音。
   来不及收拾,明立刻吹灭了蜡烛。“没有呀,你等一会,我来给你开门!”还是他最从容。
   我和小飞立刻钻上了床,假寐。
   门一打开,管理员用手电筒四处照照。上铺的几个人演技高超,似有鼾声。我和小飞都不说话,让明来应付。
   “刚刚对面楼上的管理员打来电话,说二楼左边第一个寝室有烛光,你们知不知道晚上点蜡烛是违反校规的。”
   “没有呀,我们没有点蜡烛呀!”
   “还不承认?”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怎么承认呀!”明的语气不卑不亢,真是佩服他,明明自己理亏还说得有模有样。
   手电筒照到了桌子上,白纸上没有蜡烛的迹象。
   管理员心有不甘,走的时候说到:“以后注意点,被我捉到一定上报。”
   他走后,明长吁一口气。我跳起来,问他蜡烛呢,他从背后拿出来,原来他一直拿在手里。
   我想笑,忍住了。要不然又是过错。
   其他人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这样一闹,大家反而更兴奋了。
   小飞说:“再来,再来。”
   上铺几个人连忙又做好观赏的架势。把被子卷得紧紧的,像一个个超大粽子。
   这次没有用蜡烛,我们也有手点筒。
   可往桌上一照,我们傻眼了。那个碟子居然成了粉末,毫不夸张的粉末。它堆在纸的中心,疑惑着我们的眼睛。
   没有一个人说话。
   只是觉得有点冷,沉默了一会,明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肯定是我刚刚不小心弄碎了,没有碟子,大家睡觉吧。”
   明这是在安慰大家。如果是打碎了,怎么会成为粉末呢?
   还是没有人说话,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下子打懵了。
   纷纷回床,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睡着,反正我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阳光照常和煦,天气照常清冷,功课照常繁忙。
   以后的几天,大家该笑的笑,该闹的闹。只是好象有了某种默契似的,大家都决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
   没有人去探个究竟,我想大家都会把它藏在心里的一个角落,尽量不去触碰。因为有了这个秘密,寝室里七个人异样的和谐。
   直到下个星期一,在食堂里吃中饭,人声鼎沸。小飞拉着我衣袖示意我出去吃。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到了食堂外的一棵大树下,他一言不发。
   “我说你什么了,你明明有话跟我说的。”彼此同学一年了互相很了解。他的眼睛告诉我他有事情要说。
   “我,我……”
   “你怎么了,被人欺负了,哥们为你出气,是哪个寝室的,说?”
   “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最近晚上走廊里总是有人走动。”
   “有人上厕所嘛,大惊小怪的。”
   “不是不是,是皮鞋的声音,我肯定。”
   “而且,而且……”他的嘴唇在发抖,我感到了事情的严重。默不做声,等着他说。
   “而且到我们寝室门口就停下来了,我很害怕。”我用力抓着他的手,他的眼睛盯着地面。我第一次看他这样黯然,他是个很活跃的孩子。
   “你具体的说,好不好,我都被你说得起鸡皮疙瘩了。”
   我笑笑,应该很勉强。
   “是上个星期五晚上,大概2点钟的样子吧,因为那个时候手表报了时,所以我清楚的记得是2点钟,我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当时也没在乎,回到寝室,上床。可是那脚步声到了我们寝室门口就停了下来,就没有声音了。我当时还留意了一下你们有没有谁出去,但是我看到你们都在床上。我大气都不敢出。”
   “第二天,就是星期六,你们闹到很晚才睡,一点吧,我还没有睡着,就想听一下是不是真的有脚步声。我就一直等着,果然到二点,它又出现了,是皮鞋的声音,它到我们寝室就没有了。我是睡在门旁边的嘛,所以听得很清楚。星期天还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泪光,怪不得最近他老是反困,又不爱说话,原来心里有这样一件事情压着。
   我安慰他:“也许是别人跟我们闹着玩呢,别当真。”
   “可是是晚上2点呀!”
   “有人无聊嘛”我说得很轻松,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低。
   如果真是他说的那样,一想到这里,头皮一阵发麻。
   “你没有跟明他们讲吗?”
   “没有,他们都不知道。”
   “哦!”
   “那我晚上陪你吧,等着他来,等着老子灭了他。”
   说完又感觉造次,吐吐舌头,小飞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拍拍他的肩膀。模仿大人的语气,说:“小伙子,振作点!”
   他笑了,希望一直都是梦魇。
一下午脑袋里都在幻想可能出现的情节,小飞大概也是。不过这几天的折磨让他看上去无精打采。
   我们商量不上晚自习,去睡觉,然后等到2点钟。这件事情暂时保密,如果确认真的有这么回事的话,再跟寝室其他人说。
   一切都等着两点钟为我们揭开谜语吧。
   睡在床上,这么也睡不着。小飞在玩游戏,估计是为了让自己放松一下情绪吧。
   隔壁208的王威过来聊天,他坐在我的床边和我说着话。
   先说了一下我们的功课,他话峰一转,说:“最近有件事情很奇怪?”
   “怎么了?”我打起精神。
   “你晚上有没有听到有动静,是皮鞋的声音。”
   我露出惊恐的神色,原来不只是小飞有这样的经历。小飞回过头来瞪着王威。
   “怎么回事?”
   “我这几天因为熬夜赶论文,平时又不怎么学习,你知道啦,晚上好象总是有皮鞋的声音走来走去,怪可怕的。”
   “是不是有人上厕所呢?”
   “不是,不是,我昨天认真听了的,他没有进任何一间寝室,只是走来走去,然后就消失了。害得我们晚上都不敢上厕所了。”
   “我们?”
   “我们寝室的都知道了,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去。”
   原来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小飞长吁一口气,我知道这是表示他不用再怀疑自己神经衰弱了。
   好了,一切等晚上吧。
   还是照旧卧谈会,还是离不开女人,工作和政治。
   只是没有听见我和小飞的发言。
   老大说:“你们看看,平时灵牙利齿的家伙是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是不是想妈妈了?”一阵哄笑。
   “去你的”,我没有反驳,只是一心想着晚上的遭遇。12点了,我的心也一刻比一刻紧张。我在小飞的对面,隔着一张桌子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终于一个个都睡着了,鼾声四起。平时还从来没有这样刻意等到深夜,神经越来越兴奋了。小飞也在不断的翻身,他也睡不安稳。
   2点差10分了,外面的树枝在摇摆,今晚的风有点大,感到阵阵寒意。突然想到隔壁的王威,他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在侧耳静听呢?
2点了,指针也越来越逼近2点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果然脚步声缓缓的从左边走过来,是很清楚的皮鞋的声音,沉闷而拖沓。离我们寝室越来越近,心要跳到嗓子眼。他在我们寝室门口停顿了一下。
   然后又走了开去,脚步声慢慢飘远。而后他又折了回来,刚刚放松的心又腾的紧张起来。
   我死死的捂住嘴巴,怕自己吓出声来。
   就这样,他来回走了几遍,最后在我们寝室门口停顿的当口,他消失了,脚步声没有了。一切归于沉寂。
   我松了口气,感觉肩膀已经僵硬,死死抓住的被单都被我掌心的汗弄湿了。
   耳边还有脚步声在回荡,慢慢入眠,今天一天我太累了。
   清早小飞和我都没有说话,默默的去上课。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不愿意去回忆,但是我发现其他几个人也神色怪怪的。
   也不愿意多问。
   一天下来,班上的气氛越来越诡异。男同学聚在一起,没有了往日的喧哗,互相的咬耳朵。女同学则是指指点点,又不敢声张的样子。
   7点,我被通知要开寝室会议。在3楼中间的那个房间里(17栋只有3层)。
   我和小飞去的时候,看见老大,他正在激昂的讲着什么。看见我们来了,他马上挤了过来,老大有一副很魁梧的身材,有什么事情他都是一马当先。明也朝我们走了过来,斯文的脸上是很严肃的表情。
   老大一本正经的讲:“清树,小飞,等一会说的事情你们千万不要害怕,什么事情有我扛着了。”说完,他拍拍自己的胸脯,大义凛然的样子。
   我和小飞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我说到:“有什么事情会吓到我们,开玩笑。老大放心,我们很勇敢的。”
   牛皮归牛皮,我还是很感激的看了老大一眼。
   明正待说话,系里的主席朗声说到:“大家静一静,各归各位。”
   话音刚落,人群自动的分开了两边,一边是我们文学院,一边是计算机系的。我们文学院住17栋的一边,他们则住另外一边。三层,大一大二的都有。
   平时和他们没有什么来往,河水不犯井水。没有想到今天汇聚一堂居然是为了那件事情。2点的脚步声。
   安静下来,我们系的主席说到:“今天大家都来了,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所为何事,我也开门见山的说吧,最近,明天晚上2点正,都会有脚步声在走廊里走动,从一楼到三楼,搞得人心惶惶。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有没有人碰巧在2点钟出来,看见了什么吗?”
   没有人吱声。计算机系的主席接着说到:“这件事情,发生得很怪异,我们都是大学生,按道理来说,是不应该相信鬼怪之说的。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会有现在发生的事情。”
   他说完,更没有人说话了。因为他提到了“鬼怪”两个字。
   硕大的寝室只有面面相觑的脸和惊恐的眼。
   沉默,有人举手,是计算机系的小胖。他住213。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他们系的主席问:“小胖,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他稍微站出来了一点,本来就红的脸现在更红了,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
   “我上上个星期天晚上出来上厕所,几点我就不知道了,我看见有一双黑色的皮鞋放在206的门口,我路过的时候还朝它瞟了一眼,然后就去厕所了,回来的时候它就不见了。我以为是206的人发现皮鞋放在外面又收了回去呢。”
   他一说完,大家马上议论开来。“皮鞋”又是该死的皮鞋。
   这次,我们几个206的倒成了全场关注的焦点了。
   我看到老大和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正感诧异,上上个星期天,不是刚好是我们玩碟仙的日子吗?
   突然浑身打了个激灵。
讨论没有什么结果,也注定讨论不出什么结果。试想谁愿意挺身冒险?
   人嘛,都是这样。关紧门睡大觉就行。
   回到寝室,关上门,还未坐定,明说:“我决定晚上看看。”语气平淡却坚定。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大家都明白这个“看看”意味着什么。
   都不说话。9点钟的17栋居然安静如斯。
   “明,犯不着你一个人,我们大家都陪你。”老大说,目光灼灼。
   “是呀,是呀。我们也要了解事情真相嘛。”风也接口道,平时看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现在就这般凛然大义,突然,心生感动,只是他的浓眉越拧越紧。
   我和小飞交换了一下眼神,当即决定也参加晚上的行动。小飞自从那天晚上过后,就一直沉默寡言,整个人变得委靡起来。眼神暗淡无光,或者经常发呆。我很担心他,也总是变着法儿安慰他,可一定作用也没有。
   接下来又是沉默了,志强和宏翼没有说话,但是他们的行动已经表明他们也会参加的,因为他们已经上床睡觉去了。
   12点,每个人穿好衣服。这个时候的17栋已经异样安静了,走廊里昏黄的灯光倾泻了进来,衣服的暗影因为风而摇摆不定。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深秋夜晚的清冷。这件事情过了,一定要写篇文章纪念一下。
   大家在黑暗里坐着。一分一秒都是那么难熬,但是却连伸伸脚的意志也没有,保持高度警惕,象一个个受惊的狐狸。
   1点钟,夜更深了。从窗外望去,是对面16栋沉寂的寝室楼,每个窗户都镶嵌着一片黑暗。我想他们大概不象我们这样担心受怕吧。
   突然有很琐碎而急促的脚步声响起。7个人象接到命令一样的站了一起。
   明轻轻走到门前。
   有人敲我们的门。
   “是我,是我。”王威的声音。
   哎,松一口气。
   明,马上开门。“怎么了?”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的,和我们寝室一样。”
   王威压低声音说,“我们寝室的7个人也都在等着,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明说:“恩,这样也好,有什么事情,有个照应。”
   “瘦猴子也参加?”风问。
   “恩,他现在正拿着扫把呢。”想起来就好笑,隔壁的瘦猴子是出了名的胆小,以前看恐怖片,晚上一定要跑到别人床上挤着睡,赶也赶不走。想起他小眼睛四处张望的样子就好笑。
   “我走了,有事情就喊。”
   “你们也一样。”
   王威偷偷溜了出去,一阵小跑。
看看荧光手表,都1点47了。
   明轻轻的跃身上了小飞的上铺,这里是放行李的地方,但是这里也是可以直接看到门外情况的地方。明处于灯光的暗影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直着身子,向外探望。
   老大站在了门口,我们则站在了老大的背后。
   老大魁梧的身子此刻越发高大了。
   我的脚有点抖,小飞死死的拽着我的衣角。
   58,59,60,心脏开始加速运动。
   沉缓的皮鞋声如期而至。
   从一楼缓缓传来,我想此刻17栋所有的心都跟着脚步声一上一下吧。
   手心又开始冒汗了。
   脚步声到了2楼,朝右走过去。那边是204,202几个寝室。
   我想按这样的步伐,应该到了厕所了吧。
   没有脚步声了,好安静,听得到心跳。我紧紧的抓着老大的胳膊。
   明还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
   一分钟,两分钟,还是没有动静。
   等了好一会,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样,脚步声又消失了,在厕所那边。
   走廊里的衣服被风吹得晃晃荡荡,在这样的夜晚,象一个个不怀好意的杀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们心惊肉跳。
   还是没有声音,明下床来。他拍了老大的肩膀。
   老大立刻会意,他居然把门打开了一个缝。
   我们几个人紧张得手牵着手。
   突然,老大猛的把门拉开,他顺手拿起了旁边的晾衣干,冲了出去,这个动作谁也没有料到,都吓了一跳。
   明马上跟了出去。
   老大一声吼:“是谁,到底是谁,你跟我出来。”
   低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老大大踏步的走,震的地板轰轰的响。
   我们和明都跟了上去。没有想到,从各个寝室里都窜出人来。
   这一下,居然成了集体行动了,王威也跟了上来。一张脸显得很兴奋。
   到了厕所,老大向里吼:“有种的出来。”
   没有人,我们都纷纷上前看,厕所里空无一人。
   一下子又议论开来。在这安静的夜晚,在这昏黄的走廊,在这奇异的事情面前,十多人男生满腹狐疑而又惊恐不安的议论着。
   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想,这个时候每个人的心态都很复杂。即想出现点什么,但也害怕出现点什么。
   听见老大说:“都回去吧!”
   人群往后走,“你们在干什么?深更半夜大吼大叫像什么?”管理员披着衣服走了上来,虽然刚刚被吵醒,但也是一副尖刻的样子。难怪36了还没有老婆。
   “没有什么,刚刚发现了一个贼,被我们赶跑了。”主席从后面钻出来,一脸堆笑,替我们说话。
   “啊,有贼,”
   ……人群纷纷回自己的寝室,主席会为我们找到合理的解释,也会得到原谅的,这是他的本事了。我们不需要在场。
   小飞走在最前面。
   到了寝室门口,他却没有进去。
I Just Wanna Be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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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看见他牙齿用力咬着下嘴唇,手握着拳头。
   “怎么了嘛”,我向里张望,不由得噤声。谁把电脑打开了,此刻显示着windows的桌面。
   倒吸一口凉气。后面的人跟了上来,都堆在了门口。老大最后,我看他震了一下,率先进屋去了,把电脑关了。
   “没事情的”,他说,“是电源的问题吧!”
   太勉强的解释。
   “大家都累了,睡吧!”
   “小飞,快进来呀!”老大过去搂他的肩膀,他还在抖。
   老大将他安置上床,安慰他。原来老大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原以为山东的大汉都是“力拔山兮气盖世”呢。
   没有人说话,明也出奇的沉默着。
   每个人面对变故大概都会失措吧,只有最坚强的人才能够逢凶化吉。
   夜已经很深了,树叶沙沙作响。原本这么自然的声音也突然有了别样的深意。
   我什么也不愿意多想。只盼着明天快点来临。
   第二天醒来,寝室已经没有其他的人拉。我一眼看到了电脑,突然很担心它会自动开启,急忙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真是草木皆兵呀。
   看到太阳,很刺眼的一晃,很庆幸自己还活着。
   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象大难不死的英雄。
   操场上,老大,明还有小飞在打篮球,其他的几个人应该是上课去了吧。看着他们活跃的身影,远离黑暗,挥汗如雨,这样才是生命。
   希望一切安好。我叹口气。
   许丽朝我走了过来,她是我们班的班长,貌美如花哦,暗红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真是眉目如画。
   “清树”,她轻柔的问:“我听说了你们的事情。”
   “哦,应该没有什么吧”,我看着篮球场答到。
   “你们女生的消息真快”,我微笑。
   “我只是,只是……”我看着她的眼睛,玻璃珠一样明亮的眼睛。
   “我只是很担心你。”
   “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情的。”我给她一个镇定的眼神。
   有阳光真好,有阳光就有活力,青春和爱。
   可是黑夜不可避免的来临。
   17栋少了很多的笑语。以前一群人呼啸着去食堂,呼啸着回寝室,闹闹哄哄。有音乐声,水房里打闹声,甚至斗地主的吆喝声,现在都不见了,取而代子的是彼此见面相视一笑,尽量不回寝室,回来就睡觉。
   好怀恋以前的日子呀。
   没有任何人告诉老师,因为说了也不会相信,也没有人任何人想出解决的方法,因为我们面对的是不可解释的力量。
   我和小飞,老大,还有志强约好了去图书馆自习,其他人上课去了。
   图书馆的自习室在左边的一楼,天天人满为患。所以老大4点就去为我们占好位置了。
   进去的时候,大多数位置已经坐满。
   这里是人气最旺的地方,不用担心害怕了。
   4个人刚好一个桌子。
9点多,志强拉着我上厕所。
   厕所在一楼到二楼拐角的地方。图书馆层与层之间落差很大,顶上的白帜灯灯光到了下面就显得无力和单薄。
   厕所也是昏暗无光,它有个狭窄的门。
   图书馆年纪大了,真是没有办法,像个衰弱的老人。
   志强在前,我在后,正上一楼的楼梯。
   “你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呀,让我看书都不安心。”志强兀自发着牢骚。
   “会结束的,不要担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转眼,厕所到了。里面的一盏黄色的灯让这里显得更加破败了。
   “这都该修修了,不知道校长是怎么当的”,他还在罗嗦。
   说着,他进了第一个单间。而我则在外面。
   事毕去洗手,听见他在冲水。我说快点,就朝他那边看去。
   却惊骇发现在他那个单间的上方森然出现了一堆黑压压的头发,那是两米多高的单间呀。像是一个巨人背对着我从上面露出了头,可是这怎么可能?那头发还从木板上倾泻下来。乱蓬蓬的,可却是人的头发无疑。
   我盯着他,心狂跳不已。我扶着后面洗手的池子,怕自己跌倒。
   志强还没有出来,我端的害怕。
   他在动,好象要转脸过来。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一动不动。
   他在慢慢转脸,转过来却还是一模一样黑压压的头发。可以看得见他的脖子。
   我再也支持不住了。啊的一声向门口冲去。
   三步并做一步的冲下楼,直到满员的自习室出现在我眼前,才慢慢平复我的呼吸。
   一进去就看见,志强端坐在那。
   一股怒气冲上来,顾不得有那么多的人,用力拍他的头。“怎么不等我?”
   他马上抬起头,委屈的看着我:“不是你让我先走的嘛!”
   我立即噤声。
   小飞拿过我的手,平静的看了我一眼。
   心还在狂跳。
   下晚自习,一窝的人纷纷回巢,辛苦的一天又将结束,温暖的被窝,安稳的睡一觉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呀,可是我们寝室的4个人却像蚯蚓一样慢慢的往回爬,17栋无意于一场噩梦。
   看来,不只是我们4个人这样想。17栋门口有很多人在徘徊。似一个个迷路的孩子。
   一路上,我没有告诉大家我的遭遇,我怕又会引起恐慌。
   我一直拉着小飞的手,有些许温暖的力量从手心传过来。这样可以让我镇定很多,想想寝室的温暖吧。
   回寝室,明,风,宏翼都回来了。各人做着各人的事情。
   隔壁几个寝室已经早早的关了门。
   “真是胆小,不是看了,没有什么嘛,一个个还搞得吓死人!”老大一边擦鞋子,一边发泄他的情绪。鞋油被他弄得雪花四溅。
   不过他没有想到,正是什么也没有才更骇人呀。
   安静下来,明说:“大家早点睡,什么也不要想。我看每个人都有黑眼圈了。”
   仔细一看果然,小飞最甚。
   “小飞,是不是想学熊猫,当活化石呀,”我打趣到。
   “去你的”小飞笑了,寝室的几个人也都笑了。
   我一想到自己刚刚还惊魂一刻,现在就笑得更大声了。书里说,笑可以抗衡恐惧,原来真有这么回事。
一夜无事。
   居然安稳的过了一夜,只是记得晚上10点还在看书呢。
   老大一脸兴奋之色,眉飞色舞的对我说:“昨天晚上什么动静也没有。”
   “真的?”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我立刻坐起身来。
   “看吧,邪不能胜正,被我的一吼都吓跑了。”老大不无得意之色。
   想想昨天图书馆的经历,我疑惑的看着老大。他还以为我不相信他的话,“你顺便找个人问,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啦!”
   不愿意破坏他的兴致,我马上笑到:“看来还是老大镇的住呀!”
   说得他乐得屁颠屁颠的。
   一打听,还真是那么回事。
   到教室上课,一屋子人无一不是像翻身做了主人的农奴。
   女生也替我们高兴,其实她们也不很清楚高兴什么。
   老大真的成了英雄,都夸他那一吼,吼得及时有力,吼得不干净的东西都跑了。
   主席也说了,年底要推荐老大做标兵。计算机系主席也跑进我们的教室和我们一阵神侃。
   老大心里更是美滋滋的。
   到了晚上,又是安稳一夜。
   以后的几天都在美梦里度过。幸福真是来之不易呀。
   17栋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有人大声说话,大声唱歌,有人又开始在水房里打闹了,互相可以窜门,玩游戏的玩游戏,斗地主的斗地主,又开始大谈女人经。一片歌舞升平。
   那件事情再也没有人提起,像是一道伤疤,希望它快快痊愈,还没有痊愈,马上用东西把它遮盖起来。
   但是我想,这样一段经历它会深深的刻在心里。不容忘记。
   人群里,还有两个人一副神思的样子。一个是小飞,他原来是个积极活泼的人,发生了这件事情后,好象一夜间长大了不少,变得稳重起来,只是不怎么爱说话了。可能那段恐怖的记忆需要长时间来消除吧。
   苦难的确催人成长。另一个就是明了,他一向是个心思缜密,办事周到的人,他一般不发表意见,如果他要说,一定是鞭辟入里。所以我们都很佩服他。脚步声消失以后,每个人都很开心,但是惟独他浓眉深锁。
   一次吃饭的时候,他对我说,这件事情还没有完。
   果然,在十一天之后,发生了一件大事情验证了他的话,这件事情让所有的人震惊,还惊动了校方。
I Just Wanna Be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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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员死了。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10月18号,回寝室的时候看到一大群人被挡在了外面,人群哄哄嚷嚷。还有几辆警车停在了门口。这可是大场面。莫非有人干了不可告人的勾当?
   我和老大他们几个站在了一起。前面有几个老师和警察在说着什么,警察好象在用手比划着什么,他的表情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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