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宗岱先生对当代翻译的启示:没有自我就永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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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宗岱译《浮士德》:一个甲子年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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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京报&&&
screen.width-461) window.open('/attachment/cms_article/Mon__744cfd56b3c4d41.jpg');" >   梁宗岱(),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集诗人、理论家、批评家、翻译家、教育家于一身的罕见人才,精通英法德意等多门外语,结缘世界文学大师保尔·瓦莱里和罗曼·罗兰,相交文化名人徐志摩、朱光潜、巴金、胡适等,谱写了中外文化交流史上的一段佳话。 screen.width-461) window.open('/attachment/cms_article/Mon__35ac.png');" > screen.width-461) window.open('/attachment/cms_article/Mon__affe0f841c0f51b.png');" >
  说起梁宗岱先生,人们比较熟悉的是他对法国文学的研究和译介。其实他对德语文学也下过苦功,在现有的梁宗岱著作集中,德语文学占有了相当的分量,除对德国文学的翻译外,梁先生将自己最重要的文艺评论集命名为《诗与真》,连他自己都觉得“迹近夸张”,但足见其对歌德的崇敬和挚爱。  震荡心灵的《夜歌》:听见雍穆沉着的光明之音  梁先生与歌德结缘起于何时呢?新近出版的《青年梁宗岱》给我们提供了一些线索。据作者考证,梁宗岱在培正中学时期“至少读过但丁、泰戈尔、华兹华斯、拜伦、雪莱、歌德、惠特曼、朗费罗等古典大家作品,这些作者当时或者没有中译本,或者译文质量很不理想,要读只能读英文版。”梁宗岱与歌德的最早接触或就在此时,而此时他尚不通德文。  中学毕业后,梁宗岱入岭南大学。一年有余,便决意赴欧洲留学,第一站是瑞士的日内瓦。在这里,他“勤奋用功,在进修法文的同时,开始学习德文。一年后转往巴黎时,已经能够以德语朗诵歌德的《浮士德》诗句”。  1925年秋,梁先生转赴巴黎继续求学。不久,梁宗岱结识了邵洵美。多年后,邵在《儒林新史》写道,梁宗岱“住在巴黎近乡一个工人家里,天天读着歌德的《浮士德》,他说他是用法文的译本对照了德文原文读的;德文原文里有几行他可以很响亮地读出来。他对于他自己读诗的音调极端赞美”。1936年,邵洵美主持《新诗库丛书》,将梁宗岱的译诗集《一切的峰顶》选入其中。  在这部集子中,共收录了八首歌德的诗歌。就连书名“一切的峰顶”也来源于歌德的诗歌,这是《流浪者之夜歌》第二首的首句。梁宗岱曾在多个场合称颂过它,将其称为“另一首我癖爱的小诗……这首诗从我粗解德文便对于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魔力”。那时候,梁先生尚未精通德文,但作为诗人,已能敏锐捕捉到原诗里“以‘u’音为基调的雍穆沉着的音乐”。然而期初也“不过当作一首美妙的小歌”罢了,直到后来某次在瑞士境内的阿尔卑斯山间避暑,“才深切地感到这首诗底最深微最隽永的震荡与回响”。  一切的峰顶/ 无声/ 一切的树尖/ 全不见/ 丝儿风影/ 小鸟们在林间梦深/ 少待呵:俄顷/ 你快也安静。  这首诗是歌德中年以后写的,梁宗岱晚年重读时潸然泪下,他在这首诗里读到了宇宙。当时他居住在一座古堡内,日后回忆当时情景:“每至夜深人静,我便灭了烛,自己俨然是脚下的群松与众峰底主人翁似的,在走廊上凭栏独立:或细认头上灿烂的星斗,或谛听谷底的松风,瀑布,与天上流云底合奏。每当冥想出神,风声水声与流云声皆恍如隔世的时候,这雍穆沉着的歌声便带着一缕光明的凄意在我心头起伏回荡了”。  这首就在此完成了翻译,最先发表于《华胥社文艺论集》中。而在同一篇文章(《谈诗》)里,梁先生提到他“第一次深觉《登幽州台歌》底伟大,也是在登临的时候”,我想大概他感受到了“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与歌德这首诗歌的相通之处。在另一篇《论诗》中,他再次将《登幽州台》与《流浪者之夜歌》相提并论,认为歌德这首“篇幅小得可怜……很不齐整的自由诗……给我们的心灵的震荡却不减于悲多汶一曲交响乐”。  他对这首短诗推崇得无以复加,抗战期间,在复旦大学任教的梁宗岱与英国同事白英一起上缙云山,会见隐居在此的冯玉祥将军。据白英《重庆日记》记载,在山中盘桓十余天,下山时梁宗岱高声朗诵这首《流浪者之夜歌》的中译版。直至今天,梁先生的译文仍是经典。  未完成的《浮士德》:一个甲子年的宿命  为了让自己的德语更加精进,1930年夏天梁宗岱到德国进修德语,先后在柏林大学和海德堡大学两处学习。在海德堡期间,梁宗岱结识了在此留学的冯至。多年后,冯至在《一首朴素的诗》,文中提到:“歌德的《漫游者的夜歌》短短八行, 它的声誉并不在一万二千一百一十一行的《浮士德》之下……《夜歌》是歌德诗中最著名的一首”。话虽如此,与《夜歌》相比,《浮士德》才是德语文学的“一切的峰顶”。正如歌德用了六十年才写完这部作品,梁先生对《浮士德》的研究和翻译也经历了一个甲子。这难道也是一种宿命?  1936年在南开任教期间,梁宗岱曾就《浮士德》做过专门演讲。几年之后,他决定开始翻译这部作品,此时正是他的翻译高峰期。如前文所述,梁先生很早就狂热地爱上了《浮士德》。到动笔时,中间已隔了十年,可说已有充分准备。加之他本人就是诗人,而且多年来对新诗和翻译研究和探索,这也为他的《浮士德》翻译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上世纪40年代末,梁宗岱在广西百色居住期间完成了此书的翻译,部分译文曾在《宇宙风》上连载发表。罗念生先生曾为之奔走,联系出版事宜,孰料出版社失火,结果不了了之。据说1949年后,因为郭沫若译本在前,出版社便没有接纳梁先生的译本。历经“文革”,译稿命运多舛。“文革”过后,他带着患病之身重拾译笔,用了几个月重新整理了译稿。然而待到译本出版时,梁先生已作古了。西谚云“书自有其命运”,诚非虚言!  据相关学者考证,百年来《浮士德》中译多达40种(并非都是全译,甚至包括伪译本)。梁宗岱的翻译该如何定位呢?这个译本的最大特色体现在语言风格上。梁先生在多篇论文中提到了诗歌创作和翻译中的格律性。他本人对西方诗歌的格律和音律十分了解。例如篇首《献词》的译文,梁先生几乎完美地体现了原诗的格律,韵脚的节奏亦步亦趋。  歌德在创作《浮士德》的时候,在作品中试验不同的韵律,有古希腊的韵律,有德国中世纪的韵律,也有民歌的韵律。从某种意义上说,《浮士德》堪称集古今诗歌韵律的大全之作。作品中某些段落的德语是古奥的,梁先生就用古意昂然的译文(例如采取中国古体诗的形式)去应对。作品中出现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其语言层次也是不一样的,梁先生也试图去模拟他们的语言风格,很多地方让人叫绝。  今天,让一般的读者接触这样的译文确实有点困难。当下不少读者在读一些外国文学译本、尤其是古典作品的时候,经常会说某某译本语言太古奥,不适合当代人读,因此要用一个新的译文来替代。诸如此类的译本评论,我们经常可以听到。但是人们恰恰忽略了一点,像《浮士德》这样的作品,他本来就是这样的风格,即便是今天的德国人阅读也有很大困难。但这样的译文恰恰是一个更高层次上的“信”,而非扭捏作态的“雅”。除了形式感,就准确性而言,梁先生的译本也是众多译本中的上品。梁先生的勤奋和钻研固然是关键,但对经典作品翻译而言,汲取百家之长也是很重要。据林笳先生回忆,梁宗岱先生的藏书中有《浮士德》的英译本、法译本,中译本。所以我推测,梁先生翻译《浮士德》的时候,应该比对过前人的译本。  在梁先生的得意弟子刘志侠、卢岚夫妇创作的传记作品《青年梁宗岱》中,开卷的题记和书末的终卷语都引用了梁译《浮士德》中的诗句,我想九泉之下的梁先生一定会会心一笑。在此我想特别推荐新出的《梁宗岱译集》,其中诗歌部分的译文都配上了原诗(英、法、德文),懂得原文的读者可以对照阅读,看看梁先生是否真如《一切的峰顶·序》中所说的:“一行行地译,并且一字字地译……有时连节奏毫无用韵也极力模仿原作”。这听上去很笨拙,但若非大师,注定是要举鼎绝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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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宗岱与胡适交恶的前前后后
日14:08来源:人民政协网
梁宗岱(),祖籍广东新会。1917年考入广州培正中学。1923年被保送入岭
日14:08来源:人民政协网
梁宗岱(),祖籍广东新会。1917年考入广州培正中学。1923年被保送入岭南大学文科。1924年赴法留学。梁宗岱与胡适都是20世纪的文化名人,在学术研究和诗文创作上都颇有成就,受到世人的推崇和赞扬。上世纪30年代初,两人在北京大学共事3载,由于学术主张和思想观点的分歧,从关系亲密而逐渐疏远,直至断绝交往。来 自 西 陆 军 事
梁宗岱于1941年~1944年受聘担任复旦大学外国文学系主任。1970年中山大学外语系并入广州外国语学院,他随外语系转入广外,任法语教授。
1931年秋,28岁的梁宗岱结束在法国的7年留学生涯回国。不久,他到北京大学任法文系主任兼教授。他的聘书照例由校长蒋梦麟签发,但可以肯定的是,若没有文学院院长胡适点头同意,他就不可能进北大,更不可能一去便坐上系主任的交椅。梁宗岱自己也承认,刚进北大时,“胡适之对我很客气,把法文系交给我”。
不仅如此,见梁宗岱没有安身之所,胡适慷慨地将自家一座独门独院的偏院让给他住。这对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梁宗岱没有不敬重和感激胡院长的道理。
有了这些渊源,两人本来应该成为朋友,但事实上恰恰相反。
“胡适生气了”
梁宗岱向来对学术问题持实事求是、不轻信权威的态度,又心直口快,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容易得罪人。在学术辩论会上,他常常和胡适意见不合,双方唇枪舌剑,争论不休。
有一次,梁宗岱酒后吐真言,对朋友说:“我不否认胡适在中国近代新文化运动中有他的一份功绩。但他的学问有其浅薄的一面,他在《白话文学史》中对杜甫律诗对仗的批评,不免说外行话,其他如谈古音,谈中国画等,尽是信口乱说,甚至外国学者也讽刺他无知。”他还认为胡适做学问不踏实,又不诚实,一味赶时髦,求虚名。胡的老师杜威还不致如此,故成就比学生高,就纯学术而言,胡适谈不上青出于蓝。
更要命的是,梁宗岱还把这些看法告诉了胡适的高足傅斯年,傅说:“你很直率,但胡先生怕不会接受你的看法。”胡适获悉此事,当然非常不爽,说梁某是个狂人。
梁宗岱对胡适的不满并不局限于学术领域,对胡热衷于做官也颇有看法,曾讥讽他是“学而优则仕”。胡适好名心切,每次开会喜欢大发议论,有人投其所好,趁机恭维几句,甚至吹嘘他为学贯中西的当代圣人。梁宗岱对这类如旧官场里的逢迎表演嗤之以鼻,说胡适“败坏了我们的学风”。
有一次,北京学界设宴欢迎法国著名汉学家希伯和,其中有不少欧美人士。席间,宾主兴高采烈,分别用中、法、英三种语言交流。座中有人问:“希伯和先生,当今中国的历史学界,你以为谁是最高的权威?”汉学家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以为应推陈垣先生。”担任翻译的梁宗岱照话直译。
闻听此言,刚刚还满面春风的胡适立刻沉下脸来,一言不发。有人对梁宗岱说:“胡适生气了,希伯和的话相当肯定,你也译得够直截了当的,胡适如何受得了,说不定他会迁怒于你呢。”梁听了不以为然,一笑置之。
介入梁宗岱的离婚官司
如果说,学术和思想上的分歧使梁、胡结下了芥蒂;那么,胡适介入梁氏的离婚官司直接导致两人分道扬镳。
梁宗岱的妻子叫何瑞琼,是一个漂亮的广东女子。梁宗岱19岁那年,即将从广州培正中学毕业,有一天忽然接到家里来信,催他火速回去。到家后他才得知家人已为他订了一门亲事,新娘就是只念过三年小学的何瑞琼。
梁宗岱在婚姻问题上自然不愿任人摆布,坚决反对。但最后还是被迫和何氏拜堂成亲。婚后,他始终不肯进入洞房,只是整天关在书斋里读书写字。
尽管没有爱情,不愿成为夫妻,但梁宗岱也十分同情何氏,毕竟她也是封建婚姻的受害者。于是,双方商定不做夫妻,由梁宗岱设法送何氏去广州读书,并负担其学习和生活费用。
不久,何瑞琼果然在梁宗岱的帮助下进入广州护士学校学习。后来,梁宗岱去法国留学,也没有忘记许下的诺言,一直汇款接济她的生活,直到其毕业工作为止。
1932年春天,已当上北大教授的梁宗岱气宇轩昂地回广东新会老家探亲。期间,他听说何瑞琼已另组家庭,而且生育了两个孩子,生活还算安定幸福,便由衷地替她高兴,决定去看看她。那天,当梁宗岱敲开何家大门时,一家4口正在吃饭,何瑞琼夫妇对他突然造访感到很意外,但还是热情友好地接待了他,彼此问候别后情况,倒也亲切自然。
梁宗岱一直心存内疚,觉得自己的行为客观上造成何瑞琼的心灵创伤,现在看到她家庭圆满,心里也多少有些宽慰。当何瑞琼问他北京的住址时,他没有多想,便爽快地告诉了她。
几天后,梁宗岱回到北京,门房告诉他:“你太太来了。”他大吃一惊:“我没有太太呀!”进门一看,原来是何氏乘梁宗岱外出之机,赶到北京梁宅,对门房说她是梁太太,拿到房门钥匙后,就堂而皇之地住了进去。
梁宗岱当时气得他直喊:“我们不是早已了结了吗?你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还来这里胡闹!”叫她走不肯,便不客气地将她推到门外,把行李丢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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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网讯 &在刚刚结束的2016上海书展期间,八卷本精装版《梁宗岱译集》在上海展览中心举行新书发布会。我校档案馆馆长兼校史馆馆长陈红霞应邀出席了新书发布会并向读者介绍梁宗岱生平;由档案馆编辑《宗岱在广外》画册随《梁宗岱译集》亮相新书发布会现场,受到读者欢迎。策划出版人、我校法语专业校友何家炜先生在新书发布会上介绍编辑出版情况并朗诵了梁宗岱译莎士比亚、里尔克、歌德等诗作。
陈红霞在新书发布会上介绍梁宗岱生平
&&&&&& 我校已故法语教授梁宗岱先生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集诗人、文学理论家、批评家、法语教育家于一身的翻译家,也是法国象征主义在中国传播和影响的旗手。此次在上海书展期间首发的八卷本精装版《梁宗岱译集》由何家炜先生历时三年策划完成,上海九久读书人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联合出品。《梁宗岱译集》收录了梁宗岱一生所有翻译作品,全面而丰富地向读者和研究者呈现梁译经典作品,让读者接触到学界所认同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最佳翻译&和&最优秀的《浮士德》中译本&。
  画册《宗岱在广外》由学校档案馆编辑,分为广外余晖、&档&说宗岱、纪念宗岱三个部分,以学校档案馆(校史馆)馆藏档案介绍了梁宗岱先生在广外的晚年生活、梁宗岱先生生平成就和学校纪念梁宗岱先生的工作成果。
附一:《梁宗岱译集》八卷本
《一切的峰顶》(歌德、波德莱尔、尼采 等著)
  《一切的峰顶》是梁宗岱的自选译诗集,翻译了诸多法文、英文、德文的诗人作品,包括波德莱尔、瓦莱里、歌德、威廉&布莱克、里尔克、魏尔伦、尼采,等等。其中许多都是脍炙人口的名篇,如歌德的《一切的峰顶》、里尔克《严重的时刻》、波德莱尔的《契合》、瓦莱里的《水仙辞》、威廉&布莱克《天真的预示》、尼采《流浪人》、魏尔伦《月光曲》,等等。本书为中外文对照本,方便翻译爱好者和研究者、诗歌爱好者和研究者对照原文阅读和学习。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莎士比亚 著)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是英国著名诗人和戏剧家威廉&莎士比亚的诗歌代表作,梁宗岱翻译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是莎翁十四行诗翻译的典范之作,台湾诗人余光中认为&梁氏的译文对原文体会深入,诠释委婉&&所入颇深,所出也颇纯&。本书中英文对照,方便翻译爱好者、诗歌爱好者和研究者对照原文阅读和学习。
《浮士德》(歌德 著)
  《浮士德》是德国著名戏剧家、诗人和文艺理论家歌德的代表作,一直是西方文学的经典之作。《浮士德》取材于德国一个炼金术士向魔鬼出卖灵魂以换取知识和青春的古老传说,歌德反其意而用之,演示了广阔、深邃而崇高的人生内容,为人类自强不息的进取精神唱了一出迄今响彻寰宇的凯歌。
《交错集》(里尔克 等著)
  《交错集》是梁宗岱翻译的唯l一本小说集,包括里尔克、鲁易斯、贺夫曼、泰戈尔等作家的小说与戏剧作品,曾于1943年在广西华胥社初版。梁宗岱在题记里介绍道:&原作的风格既各异,译笔也难免没有改变。但它们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它们的内容,既非完全一般小说或戏剧所描写的现实;它们的表现,又非纯粹的散文或韵文;换句话说,它们多少是属于那诗文交错底境域的。如果人生实体,不一定是赤裸裸的外在世界;灵魂的需要,也不一定是这外在世界底赤裸裸重现,那么这几篇作品足以帮助读者认识人生某些角落,或最低限度满足他们灵魂某种需要,或许不是不可能的事。&
《蒙田试笔》(蒙田 著)
  《蒙田试笔》是法国人文主义思想家蒙田的传世名著。它的独特之处还在于:古老却永远现代。此次新编收录蒙田故居的梁上名言,由梁宗岱女弟子卢岚收集并翻译,对蒙田作品和思想的理解具有启迪作用。
《罗丹论》(里尔克 著)
  《罗丹论》是里尔克初到巴黎为探究罗丹的雕塑艺术而写的一本艺术评论专著。里尔克在罗丹身边多年,以其细腻的观察和诗人的笔触撰写了这部关于罗丹其人其艺术的论著,成为艺术史上的一部杰作。
《歌德与贝多芬》(罗曼&罗兰 著)
  《歌德与贝多芬》是法国著名作家、1915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罗曼&罗兰的艺术评论专著。罗曼&罗兰是一位人道主义作家,他对音乐的造诣极深,在这两方面都深深影响了梁宗岱,翻译这本书也是梁宗岱对诗人歌德和音乐家贝多芬的双重致敬。
&《梁宗岱早期著译》(梁宗岱 著)
  《梁宗岱早期著译》收入梁宗岱自一九一九年至一九三一年的作品。这十一年时间以他进入培正学校高中部(十六岁)开始,欧洲游学归来(二十八岁)结束,正好覆盖了他的文学活动从零起步,到蜕变为一个真正作家的过程。
  上海书展暨&书香中国&上海周由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上海市人民政府指导,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和上海市新闻出版局主办,上海市静安区人民政府和上海展览中心协办。经过十多年的积累沉淀和品牌塑造,上海书展以&我爱读书,我爱生活&为主题,秉承&立足上海,服务全国,服务读者&的理念,海纳百川,兼收并蓄,从一个区域性的地方书展,逐步成长为一个全国性的重要文化盛会,成为全国知名的文化品牌和全民阅读活动示范平台。2016上海书展暨&书香中国&上海周于8月17日至23日在上海展览中心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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