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某个网站带宽测试做了一个测试,最后查看结果是要支付毛爷爷,一共两块。先是输了手机号码,然后填的验证

  (又名《我在角落爱着你》)    作者:珠海珍珠米 云儿朵朵    一、关于本书  这是一部悬念式校园小说。主题为爱情加亲情,两者都是珍贵的,但两者都需要用良心和爱心维系。  一个女生突然不见了她的文胸,还是男友刚送给她的。  这是她的爱情文胸,失去了,也许爱情也失去了。  
她不能失去,不管是文胸,还是爱情。她失去的东西太多。  所以她一定要找到。  究竟是谁偷去了呢?故事就此展开……  也许一时间你看似鄙俗,但也许它未必真的如此。文字的魅力,藏于文字本身。表象只是一时的表象。  正如高人混迹于市井那样。  这,是我的愿望。也许,也是你的愿望。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愿望。尽管有时愿望一辈子也只能是一个愿望,但有时,愿望也许真的会实现。  如果不是这样,如果每个愿望都注是落空的,千百年来我们又何必一直在苦苦寻求。  那,就让我们人人怀着一个愿望吧,共同走入这一个怀着一个愿望的故事里面……  二、完稿情况及出版要求  这是本人的第7本书。2004年至今已出版了5本书,第6本也交了稿。本书预计16万-20万字,2008年7月底完稿,到目前为止已完成5万字。与一位在校女生合作。以“贵族大学”之称北师大珠海分校为背景。同时,它也被称亚洲最美丽的校园。版税要求10%,首印一万五册以上。当然,本人不是那种只考虑自己利益的人,双方好,才是真正合作的基础,一切只要双方认同,便可。    三、作者联系方式  QQ:;E-mail:     
珠海珍珠米  
2008年6月 于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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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没来舞文发文字了,向各位版主和朋友们问个好,相识的,或不相识的。    对任何一部作品,大家有不同的喜爱。不敢奢求自己的文字得到绝大多数朋友的认同,但只要一部分朋友的喜爱,满足了。如果这一部分的数量更大些,好当然更好。    祝大家诸事顺意。经过08年的几次大灾,我们人人都成熟了许多,对诸事也看淡了许多。但梦永远是在的……
  坐沙发再说!哈哈~
  俩人合作?云儿朵朵是谁?弟妹也?
  丫的,打广告来着的
  西门:我要是有那么小而美丽可爱的“弟妹”,可好了!    静水:不好意思,刚刚又在写一节,一时忘及时继续贴来了。
  第一章
文胸事件    (1)谁偷了我的文胸  今天本姑娘很窝火。  刚买的一对文胸,说不见就不见了。  六百多块钱一副,两副加起来近一千三。黛安芬的牌子,还没穿戴过半次,纯新。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不是名牌不名牌的问题。关键根本不是这些。关键的关键是,这是男友给我送的文胸,而且,这是他第一回给我送这么重要的礼物,而且是这么特殊的礼物!  可它,居然莫明其妙就不见了,会飞了一样!  你说我哪能不窝火。想哭的心都有了,想骂人的心也早有了。  两副文胸是从宿舍里不见的。这两天有雨,天潮,中午的时候,本姑娘拿到窗台上,想晒晒,免得它发了酶。毕竟这是代表爱情的特殊礼物,本姑娘一时半会还舍不得穿它戴它,想着至少要收藏上一段时间再说。  甚至有可能收藏上一辈子。这年头,可以让你痴心的爱情不多了,所以本姑娘想着珍惜珍惜眼前这份看似还算美好的爱情。  可偏偏这两副代表爱情的文胸便丢了。下午上完课回来,打开宿舍门一看,啥也没了,毛都没剩一根!  人呢?肥M和晶晶呢?我走的时候她们不是都在宿舍么?怎么现在也不见人影了?  千万别告诉我说这是她们两个动的歪心,真是那样的话,姐妹都没得做!    
  原来是广告
  不等也不靠:你可以当作广告的,没关系。  写作的人,毕竟都想自己的作品早些嫁出去。同时,努力地连载,也是想能够得到至少一部分读者的认同,以及指点。 
  (2)我们的肥M    还好,楼梯很快就咚咚地猛响了。  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谁。  必是肥M无疑。除了她,整个北师校园没第二个女生在走楼梯的时候能发出这样壮烈的声音,简直像地震一样。  肥M真名任妮琪,比肥鹅还超肥,只见她屁股沉重如山,双腿如柱,双臂如梁,一米六二的个,上周已经称出毛重82.3kg的最新记录,即164.6市斤。  这还不是真的毛重,因为称的时候,她已经将脚下的穿的鞋脱了才站到体重计上面的,加上现在是夏天,她身上没穿多少,所以算作净重也不过份。  鉴于这样的重量,我们先是直呼她“肥婆”。又因她家在山东,于是又有人曾将她称作“山东大肥”。可惜她极恶心这两个号,谁叫这两个号她就跟谁急。后来我们也觉得这样伤人自尊的大号叫着有些不妥,就一咬牙把她改称为“肥M”了。  没想她一听蛮感激我们的,说她很喜欢这个M字,给人“美媚”的感觉。  据说肥M在两岁半的时候便因车祸失去了爹娘,之后一直跟奶奶过日子。她奶奶属于人老志坚的人,一直开个小吃店顽强度日,好像卖主要卖的是一种叫“糁”的山东小吃。这位奶奶疼极肥M,并把这种疼以最直接的方式表达:每天让肥M吃个饱吃个够。肥M就是这样从小吃惯的,所以一路吃来,也一路肥来。  肥M的奶奶还认识几个字,可不,等到肥M满4岁上幼儿园的时候,老人家还专门查了本青砖那么沉的大字典,并结合新时代的特色,给肥M取了“任妮琪”这么个时新而中听的名字。  唯一可惜的是,这名字看似不错,却与“任你骑”谐音,看来老人家一番苦心白忙乎了。  不过,肥M活得比任何人都开心。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肥,再肥她照样把吃当作是人生第一乐趣。当大家每天都在思索着人生、学业、爱情等大事的时候,她只思索新一天又该吃点什么好东西。  她真的喜欢吃,尤其喜欢吃肯德基里面的“新奥尔良烤翅”,我们班的女生曾一起见证过她在12分钟内吞食了12大块的新奥尔良烤翅!  她是没当回事,可我们全班女生早被她那震憾式的肥硕吓得魂飞魄散,于是大家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少吃东西,无论如何一定要努力减肥,无论如何一定不要走上她肥M那样的一条不归路!  所以本学期来,我们一直在减肥,啥也不敢乱吃,连每顿米饭也只敢吃三两小口便罢,弄得人人营养不足,一个个病病歪歪的,林黛玉一样。  得,我说这些干嘛呢?她这就进屋了,我快向她问个清楚吧。  我希望她能跟她老奶奶一样,做到“人穷志坚”!  
  (3)肥M的优点    门“砰”地推开了,果然是高山仰止的肥M。  “朵朵,这么快回来了?”肥M一进门便冲我嚷,脸上还露着一片惊色。  “你过来!”我懒得答她话,直接向她招手。  “又没去吃饭吧?真想不通你,天天想着减肥,这我身肉都不减,你那苗条样,还减什么减?”肥肥居然没注意到我的脸色。我的脸色应该有点铁色,甚至有点吓人。  “少啰嗦,快过来,有话问你。”我真的没耐心了。这家伙,仗着平时跟我关系不错,老喜欢对我喳喳个没完,鸭子一样,都这时候了,居然没发现本姑娘心情不好,什么眼神!  “哎呀,朵朵你怎么了?”肥M总算注意到了我的脸色,“又踩到猫粮了?”她说的“猫粮”,指的其实是猫便便。我们北师近来刮起了一阵养狗养猫之风,我们女生的粤华苑便养了好几十只。这种东西可爱是可爱,但身上总有一股骚味,敏感的人实难习惯;更惨的是,阿猫阿狗把粮食吃下后,会通过某个部位再排出来,而且有时干脆排在走道里或者楼梯口上。可不,前天下午,我们三个下楼梯的时候,就一脚踩中一堆黑乎乎的“猫粮”了,恶心得我们一夜做梦,梦里全见着阿猫阿狗了,而且全在肆无忌惮地大排“粮食”!  “喂,见着我的文胸没有?”我懒得理猫粮了,眼下还是我的文胸要紧。  “文胸?什么文胸?”肥M有点愕然,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一个问题。  “就是前两天我男友送的黛安芬。”我说道。  “你不是放在那里凉晒了么?”肥M朝窗台看去,“咦,怎么没了?”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你……你拿了没有?”  “我?我拿它干什么?”肥M不解地看着我。  “你要是想要,我另买一件给你,可这两件不行!”我说道。这样的话也许我不该直说,但肥M毕竟算是我的死党,加上我实在急得不行,所以懒得转弯抹角了。  “朵朵,你这是什么话?把我当什么人了?”肥M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张脸立马涨红了起来,目光一下子充满了敌意。  “你别误会,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我知道我的话有些过火了,赶紧收敛。  “还用确认么?就算我想要,我用得上么?”肥M余怒未消,挺着胸对着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我的文胸的确不适应她。她除了肥外,还有一个很明显的优点——那就是拥有一对丰硕无比的胸脯,男生简直可以站上面跳街舞。只见那两个地方高高地隆突起来,两座小山一样,而且当肥M走动的时候,这两座小山还会上上下下很有节奏抖动,很惹眼。还别说,我们北师一部分男生还真的很迷肥M这对大胸脯,某些心歪歪的不良份子甚至口水都流得老长了。加上肥M身上的皮肤一直很白,人长得也不算丑,所以男生对她有一定感觉是可以理解的。  可惜的是,我们北师的男生只知道每天用双眼的余光偷偷地往她胸前瞄,却谁也找不出足够的勇气向她表白爱情什么的。  也许,精神压力实在太大了吧。  不过这两天我刚刚听说,肥M已经跟某个男生好上了,而且还是一个很不错的男生。  很想知道这位男生是谁。如果本姑娘也是男生,我会很虔诚地对他说:I服了U!  呸,呸,呸,说走题了,还是回到我的文胸事件上吧。现在看来,肥M的嫌疑可以基本上消除了。  那么晶晶呢?该不会是她吧!  
  (4)一个让人心动的男生    接下来我坐在床上呼呼地生闷气,肥M则冲进冲凉房脱光光洗澡澡去了。  这家伙以前最懒洗澡的,身上老有一股汗酸味,可这几天她真真的不同了,一吃完晚饭急匆匆地赶回来洗澡,洗完后又急匆匆地赶将出去,说是进行她的青春约会。  可不,这没心肝的家伙,简直是重色轻友、见色忘义,眼看我遭受如此大的打击,却不肯坐下来劝劝我陪陪我,而猴急猴急地洗她的青春大澡去了!  真是“爱情能使鬼推磨”,爱情一到,死尸也会回光返照精神焕发的。  哎呀,电话响了!  “是朵朵么?”电话那端问我。一听就知道是秦风的声音。秦风的声音永远带着磁性,很魅力。  “是,是我。”我一听到秦风的声音就激动,甚至身子会因激动而微微发抖。  “你出来一下,有事跟你谈谈。”秦风的声音虽然有磁性,但从不会对我说出那种情意绵绵的话。不过,没关系的,只要是他的声音,小女子我知足了!  “好。不过……”我真想马上出去见他。跟他恋上爱后,他没几次主动约过我,十之八九都是我主的动。今天他却主动了,我的心此时此刻早飞啦,飞在高高的天空之上,踩着朵朵白云,飘啊飘的!  我不能不飘。要知道,我和他这份爱情,得来可真不易。不知道他算不算是我们北师的第一帅男,但我知道,我们北师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女生,一直以来都对他想入非非。不仅仅是因为他帅的问题,也不仅仅是因为他一米七八的个最称得上是标准型男的问题,最主要的问题,是他给人的感觉太酷了,酷毙了。他平时不喜说话,也不喜打闹嬉笑,说一旦开口就会击中要害。他不喜欢玩什么花架子,只喜欢我行我素地做他的事,走他的路。  他朋友不多,顶多一个半个;而且,没一个是女性朋友。他从不交女性朋友,甚至根本懒得看我们女生一眼。  他会的东西不少,钢琴弹得让人醉死,毛笔字写得大气磅礡,并会博击什么的。  对了,他居然还会吹萨克斯管,吹得还蛮让人动情的,尤其是吹肯尼基那首《回家》。  但最要你命的是他那双眼睛。那是一双非常有神采的眼睛,剑一样,随便扫你一眼,你浑身立马就酥了,马上为他而死的心都有了!  可不,多少女生,真的日夜想着靠近他、了解他、爱他、恨他!  尤其是我们艺传学院(艺术与传播学院)的女生更是摩拳擦掌豪情万丈,纷纷说,秦风既然是我们艺传的男生,那么,我们众姐妹就不要客气,能上的都上吧,咱肥水不流外人田,总不能让国传和文学院那些如狼似虎的女生抢了先机!  不好意思,上面用了个不良字眼,那是大家一时发急说出来的,并不表示对任何友邻学院含有不敬之意。  朵朵我跟大家一样,也一早发了誓的,说看在姑奶奶我一身姿色的份上,俺一定要把秦风那小子“斩”于马下!  谢天谢地,经过一个多学期的斗智斗勇,经过肥M等人迂回穿插的协同作战,秦风终于在公元2008年的春天落入了姑奶奶的魔掌,逃不出去了!  简直像打仗一样,一切的得来,多不容易!  所以啊,此刻秦风打电话叫我出去,我哪里敢说不想出去!  已经恨不得跳窗而下了呢!  可我不能出去。  我要在这里等晶晶。  我一定要等到晶晶,先解决文胸的问题再说,否则,我没脸见我的爱情!  可晶晶这白骨精呢?哪去了?  
  先坐沙发:)  
  先签名,再细读。
  没想到又在这里看到了两位。  很高兴。并问好。  看来写作还是这种方式好,  与大家老朋友一样,在文字上交流着,相知着。。。
  (5)夺夫之恨    转眼间,肥M已经洗好澡澡换好衣裳出来了。  只见她上身套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T恤胸前还画着一个大大的红色的心形图案,心形上还中了一支丘比特之箭,并飞出几个血点,好像还发出了“咋”的一声。她下身则穿一件未到膝的褐色大中裤,柱子一样的肉腿雪白雪白。  这家伙,看来真的撞到爱情了,看来爱情这东西人人都可以撞到的,只要时候一到。  “我走啦!”她捋了一把她的短发,冲我一笑,很幸福的模样。  “他究竟是谁?”虽然我还想着我的文胸,但我也很想知道一下她的白马王子究竟是谁。  “以后会告诉你们的。”她又是冲我一笑,更幸福的模样。说着,她竟不再理我,咚咚咚夺门而去。  “见到白骨精叫她快点回来!”我只好冲着门外说了一句。  “哎。”声音转眼已经远去了。  白骨精就是晶晶,她姓白,叫白晶晶。对这名我们好心提过建议,说应该叫白茫茫才对,可她不听。我们说,不听是你的事,那我们叫你白骨精了!她不以为然,说,随便。  白晶晶原本跟我也算是好姐妹一对,虽然我知道她心里在跟着我暗自较劲,主要因为她也有几分姿色,眼睛闪亮闪亮,像星星一样;头上编三四条小辩子,走路时一飞一飞的,有点像新疆女孩;身材和模样都不错,小巧玲珑的;只是个头比我矮了三公分,一米六二。姑奶奶我不跟她计较这些小肚鸡肠。虽然心红如火,有时甚至性如烈马,但表面上,小女子我给大家的感觉绝对淑女,温文雅尔的,连说话的声音都不高,绝对保持一种古典式的雅质。但晶晶不同,简直就像水晶一样,一切透明的,有啥说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整天嘻嘻哈哈,人做得还真自在。  说实在我还真欣赏她这种性子,并一直觉得有她这样的好姐妹其实人生也蛮有滋有味的,再加上肥M那样的极品,我想大学这几年决不会白活的。却谁料,后来她居然咬牙切齿地恨上了我。  前些时候她甚至公然对肥M说,我跟她有的是“夺夫之恨”!  什么“夺夫之恨”,不就为了一个秦风么?当初,我们艺传稍有点姿色的女孩都巴盼着得到秦风的青睐,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实。她白晶晶也一样。我说好啊,我们一起努力,看我们两个谁最终抱得爱情归!  好,一言为定!白晶晶充满信心地回答我。  于是我们各使各的招,招招风起云涌。  白晶晶从一开始就感觉非常良好,因为她喜欢研究星座,还会用扑克牌玩占卜算命之术。  “秦风是巨蟹座,这是夏天开始的第一个星座,这星座的男生就像藏在洞里的螃蟹,莫测高深,而且有超人的自制力,一般的女生,根本搞他不掂。我呢,属于水瓶座,对许多水瓶座女人来说,人生都是一场无尽的探索。我啊,就要做一个勇敢的探索者,掏他秦风的洞,把他那只大螃蟹掏出来,然后装进我这只水瓶里面!”  上面是白晶晶同学非常自信的一段话。接着,她每一天还在床上排开一张张扑克牌,还叫上肥M一块,一起算她和秦风的运命,顺便也算算我的。每次算的结果,她都说她的运命和秦风的运命太相应了,简直是天作之合,而秦风跟我的运命“简直是水火不相容,死也死不到一块的,朵朵你就别再白日做梦了!”  对此,我只是嫣然一笑。  后来的结果是,秦风被我收入囊中。  白晶晶目瞪口呆四脚冰凉天旋地转。  于是乎她恨上了我,并称之为“夺夫之恨”。  我笑,我笑,我仰天长笑!  不好意思,小女子失态了。淑女,一定要保持淑女,至少表面上得这样!  好了,不多说了,晶晶已经现身了,透过窗户,我已经清楚看到她了,正活蹦乱跳地往宿舍这边归来呢!  瞧她这得意劲,我希望她不是那种下作之人。夺夫之恨可以有,但如果是她拿我的文胸解恨,老娘我一定敢灭了她!  
  原文---  两副文胸是从宿舍里不见的。这两天有雨,天潮,中午的时候,本姑娘拿到窗台上,想晒晒,免得它发了[酶]。毕竟这是代表爱情的特殊礼物,本姑娘一时半会还舍不得穿它戴它,想着至少要收藏上一段时间再说。    甚至有可能收藏上一辈子。这年头,可以让你痴心的爱情不多了,所以本姑娘想着珍惜珍惜眼前这份看似还算美好的爱情。    可偏偏这两副代表爱情的文胸便丢了。下午上完课回来,打开宿舍门一看,啥也没了,[毛都没剩一根]!    ---------------------------  金公胡说--[在下因文革失学,下乡当知青,除了党校,真没有“校园”经历。但,既应邀来读,总得说点什么才好,哪怕是“胡说”。看来,我只能挑挑文字上的毛病吧(请留意中括号的地方),望珍珠不要生气]  一,[酶]字用错了。此字是名词,是一种蛋白质大类。应该用霉字。此字也是名词,是“真菌”一类的低等植物,常附生于食物和衣物上。  二,[毛都没剩下一根],此句似不妥,描写动物之类或人才可以。不如改为[影子也没留下]。    
  原文--  死也死不到一块的,朵朵你就别再白日做梦了!”    对此,我只是[嫣然一笑]  ------------------------  金公胡说--[挑开了就再挑一个]  嫣然一笑,这个成语用在这里一定不妥了。这是描写女子美好的笑,是在别人看到(特别是男子眼里)的。在这里,(我)如何见得到自己的“嫣然”?不如改为“抿嘴一笑”或“掩口忍笑”。    
  金老哥之评,妙极。    没想时光又似乎回到了愉悦的从前。    感谢!
  早上好
  (6)未来的女主持    白晶晶是19时零7分回到宿舍的。  她现在成了我最重要的怀疑对像。我们宿舍一共4人,一人因事消失一个多月,剩下三个就是肥M、晶晶和我。我的东西不见了,肥M又不像是拿东西的人,那么晶晶的嫌疑当然很大很大。  “我的文胸不见了。”晶晶一进门,我开门见山就说了这一句。当然,我不好直接问她拿了没有,毕竟她不是肥M。  “噢。”晶晶瞟了我一眼,却好像根本没听进去一样,哼着小曲翻箱倒柜去了。她耳朵上塞着两耳塞,像在听着MP3。  “你……你看见谁拿了么?”我只好耐着性子,并把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但她没反应在,在弯腰翻她的手提箱。  “晶晶!”我实在忍无可忍了,走到她后面,从她的一只耳朵上拿开了耳塞。  “怎么啦?”她终于扭回头,吃惊地看着我。  “我的文胸不见了,你看到谁拿了没有?”我还是尽量不要生气。  “那个文胸?”  “中午我摆在窗台上的那两件。”  
“那两件黛安芬?不是秦风送你的么?不见了?谁会拿它?”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想问问你。”  “哎哟,让我看看……真的啊,连包装盒都不见了。你中午是连盒子一块摆在那里的吧。”  “没错。”  “那两个包装很精致的呢,黑色的吧,我喜欢。”  “你……你究竟看到谁拿了没有?”  “我?没。不好意思。你慢慢找吧,我去一下洗手间,化个妆,一会还要排节目。”  说完这话,晶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哼起小曲,拿出化妆盒跑到洗手间去了。  我想起来她为什么这样开心了。我们北师珠海分校刚刚成立一个电视台,所任命的台长好像就是我们艺传学院的一个女生,听说是一个很能干的小小女强人。为此,听说她们已经成立了一个“艺影工作室”,纠集了导演、编剧、主持、表演等专业的一伙精英男女学生,正在加紧编排节目呢,可不,前两天,晶晶就兴冲冲地说,台长大人已经亲自找她谈话了,并决定收她入伍,到时啊,我们校的电视台会把她白晶晶当作一位杰出的女主持来培养的,如果培养成功,说不定未等到她四年毕业,外面正式的电视台早已相中她啦,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桩事情!  这的确是很有价值的一件大好事,本人不得不承认。在大学里面,爱情是重要的,但面包和事业也是极重要的。  如果这样,我先祝福一下她。仇人是仇人,该祝福的时候,还是要祝福人家的。  不过,这样看来拿我文胸的人不太像她了。她现在一门心思放在工作室的排练上,两件文胸对于她,也许已经不是什么事情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两件文胸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任何一个人都有她最重要的东西,眼下我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两件宝贝。可是,究竟哪去了呢?  要说从窗户上掉了下去,不可能。下午只有雨,没有风,掉什么掉?就算有风,没六七级以上的风力,也绝对刮不跑我的文胸,因为都是放在盒子里一块摆在窗台上的。  “**##**&&……”不好,手机又响了。好像有短信。  又是秦风。  这是怎么了?以前天天盼他找我,却盼不到,今天可好,他居然连续主动找我。  “如果有时间,8点在石子见。”  石子是我们校园的一家西餐厅,离我们粤华苑不远。见,还是不见?  见吧,说不定他真有什么事!     
  看了!
    第二章
失约    (1)我们为什么需要爱情    去石子西餐厅的路上,我心里乱乱的。  似乎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却说不清是什么。  有人说准备出远门时,如果有什么人要阻止你,或有什么事件突然发生,那你最好取消行程,因为你要搭的飞机说不定当天就要出事。  或者说,当你在屋里闲坐着的时候,你的小狗突然间在外面汪汪地急叫,甚至还跑进来慌慌地咬住你裤腿往外直拉,那你最好赶紧往外跑,因为说不定你的屋子马上就要塌了,或者着火什么的。  也许事情并不都是这样,但世间上有些事,的确说不清楚的。  所以我心里突然感到一种不安。好不容易让秦风送给我这么特殊的礼物,却一转眼便丢失了,找不着了,我真的怕这也会昭示着什么。  我不敢往下想。  也许,对很多人来说,这年头爱情算不得什么,更换爱情比更换一件衣裳还容易,没了这个,还会有新的,甚至更多,更好,有什么可怕的。但我不这样认为。  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一次爱情,更需要的,是一份爱。  或者说,我需要的,是我心里一直缺失的东西。  1999年冬天,我失去了痛爱我的爸爸。他是个中学老师,教美术,很会画画,并从小就教我画。但那年冬天,天空飘着纷飞大雪的时候,他无奈地合上双眼,离开了我们。  那年,我11岁。  2002年的秋天,天空中飞满黄叶的时候,我妈妈嫁了另一个男人。我哭,我闹,我恨她,咬好,踢她,但她还是嫁给了一个男人。  那年,我14岁。  从那时起,我没有父爱,也没有了母爱。我一个人住在家里,有时姑姑来看看我,陪陪我。  从那时起,我跟自己的妈妈成了陌路人,我不肯到她家去,她也少回来看我。我不想打听她的情况,她也不愿理会我是死是活。  当然,她还在给我钱,因为我们家本来的家境就不错,她嫁的那个男人,也有比较稳定的收入,还是个公务员。  上了大学后,也是她在给我钱。我和她的联系,主要是一张银行卡,以及一个电话号码。我连她现在的家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我只去过她家一次,也在我们那个城市,后来好像因为旧房拆迁搬了住址。  这些年,我常做梦。梦见爸爸的微笑,梦见小时的天真和幸福。但醒来就是泪水。  任何一个人都需要一点点带着温暖的爱,不管她是弱小的人,还是坚强的人。  我也一样。  所以,到来北师读大学的时候,当某一天我突然发现爱情也是一种最温暖的爱的时候,我便铁定了主意:我一定要得到它,不惜一切代价,我也要得到它!  还好,我似乎得到了。  这,就是我现在得到的这份爱。  不知道大家为什么需要爱情,也许你是为了玩一玩,也许你是为了乐一乐,或者为了一份刺激,再或者为了自然而来的一种青春感觉,反正都是一种理由。而我的理由,爱情就是我的欢乐,就是我的希望,甚至就是我的生命。  没有了父母之爱,没关系,我习惯了。只要从今以后有了爱情,只要从今以后有一个人温暖着我、关注着我,我便知足了,便可以含着微笑对自己说:我终于活得像一个真正的人了!  好啦,不提这些了,提这些伤心事干嘛呢,石子西餐厅已在眼前,我还是进去吧。  
  我的眼睛最挑剔了,上面两节竟找不出毛病。珍珠可能知道有个挑剔的金公在阅读,有意放慢了敲字的速度。
  期待着你的下文
  这个金公羽有意思啊
  作者:金公羽     我的眼睛最挑剔了,上面两节竟找不出毛病。珍珠可能知道有个挑剔的金公在阅读,有意放慢了敲字的速度.  ---------------------  金老哥:以前发贴,稿子写完就贴,初次检查都未经过;现在一般经过一次检查的,所以错字会少些啦。
  第二章    (2)搞推销的男生    我是19点55分到达的石子。  我知道秦风这个时候应该还没到,果然他还没到。  不是说他喜欢迟到。他根本不可能迟到。每一次的约会,他一般都是准时出现,甚至准得分毫不差,要不就早一分两分钟,但决不会迟到。不知道他如何能把时间安排得如此精确,简直像个军人一样。  我上了二楼,找个位置,坐下。  有人说,男女约会的时候,女方不能比男方早到,否则人家要笑话的。但我不计较这些。也有人说,男方应该至少提前5至10分钟到,但秦风决不会这样的。他更喜欢精确。  今天我上身穿着很休闲的米黄色T恤,下身穿一紧身牛仔,裤腿只到小腿肚的那种,脚上则穿一双白色凉鞋,半高跟的,很好看的,但牌子就不说了,没必要在这里做广告。  既然秦风还没到,我便游目四周,看看这周遭的情况。不看还好,这一看,发现这二楼很靠里面的一个角落上,居然坐着一对活宝——刘敢和田帝。这两个家伙正在低声争吵着什么,一边嗑着瓜子,连本姑娘进来他们也未能注意到,看来吵的是一件蛮紧要的事。  下面隆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对活宝中的刘敢。这家伙很值得大家加以关注,只要你认识了这个活宝,你会“一生无憾”的。  刘敢自称来自江南才子唐伯虎的故乡,唯一可惜的是他并不姓唐。他说,他的先祖虽然不一定是唐伯虎,但极可能是唐伯虎的某位表哥,或者表妹。  刘敢跟我们同班,中等个,模样不赖,很有点像小白脸,人马座。据说人马座出生的人崇尚自由,好无拘无束,且是个享乐主义派,这些特性确与刘敢比较相符。  这刘敢好作些歪诗,而且大一的时候就自不量力地爱上了白晶晶,还一口气给白晶晶写了七八首情诗。可惜白晶晶睬也没睬他一眼,却把他的情诗交给食堂一位打饭的阿姨了,弄得那阿姨心乱乱的,好几天打不好饭。  刘敢在白晶晶这里碰了壁,一气之下给班上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写了情诗,包括我也收到了一份。反正模样稍好一点的都成为他的投弹目标了,就像机关枪,一扫一大片。  还别说,真有几个女生为她动了心呢,其中三个女生先后跟他拍了一至三个多月的拖。  于是大家便说,他哪里是刘敢,他简直是“流感”嘛,他一发功,周围的女生都跟着他变傻了。  但转了一圈,尤其是从我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后,刘敢最终觉得白晶晶最好。  觉得白晶晶最好的时候,他对其他女生顿然没了情绪,于是眼光再不往其他女生身上落了,开始一心一意想着他的白晶晶了。  他甚至发誓说,如果大学四年追不到白晶晶,他宁愿毕业证也不拿,到时找座静一些的大山出家做和尚去!  大家不要以为他在开玩笑,据说他是认了真的,连他老爸都支持他!  对了,值得在这里顺便提一下刘敢的老爸:一个自己开厂的小老板,主要产品是女性用的卫生巾;和刘敢的关系奇好,自己在中山开厂,刘敢则帮他在我们校园四处推销卫生巾,还扬言打五折;这推销的效果真不错,曾几何时,差不多整个校园的女生都争着从刘敢手里买卫生巾,后来连女老师都抢着买!  可惜的是,刘敢老爸生产的卫生巾似乎有点问题,用过的人都说下面痒痒的,还红肿。广大女生和女老师们感觉上了大当,奇羞难当,于是满校园找刘敢,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差一点把刘敢吃了!  不过实话实说,我不觉得刘敢是个坏人。  算是不好不坏吧。  不过,不知道此刻他跟田帝争论着什么。田帝也是我们班的男生,但这人现在我不想说他。我瞧不起他。  全地球人都瞧不起他!  19点59分了。看看秦风到了没。没。  20点了。再看看秦风到了没。没。  接着,20点过了,可秦风还是没露面。  这可怪了。他从来不会迟到的,今晚怎么了?怎么还不出现?要知道,可是他主动约的我!  给他打个电话吧,问问就知道了。  于是我拿起了电话。  
  我想偷又偷不到,一天是一生,最喜欢文胸了,
    是好东西。但未必一定要“偷”的。
  又见米米新作:)  真是特别佩服米米。
  看完了,用我的另一ID再支持米米一下。嘿嘿。
  原文---  还别说,真有几个女生为“她”动了心呢,其中三个女生先后跟他“拍”了一至三个多月的“拖”。  -------------------  金公胡说:  第一,哦哈,终于挑出一个毛病--“她”字笔误了不是。  第二,再挑不出毛病了,只好卖弄一下“乡土文化”。“拍拖”二字是地方“专有名词”,意指“谈恋爱”。我看用普通话地区的人极可能“不明不白”,你最好加注。这词出于珠江航船方式。船只一般分机动和非机动两大类。航行时有三种形式。一是机动船自航,如货轮或客轮。二是拖行,即拖轮在前,后面是驳船,由长约五十到一百米的一条缆绳拖着走,此叫做“吊拖”。三是两种船并排航行,不用长缆绳,这就叫做“拍拖”。当然,还有第四种航行形式是“顶推”,那是在航道宽阔的长江和大海才有,珠江基本没有。两船并行的形式,极似小青年与大姑娘热恋时,双双逛马路和公园时的形式。于是,珠江流域的人们就称谈恋爱叫做“拍拖”。
  梅子、丁香等,看到大家很高兴,不管相识的,还是不相识的。
  金公:    还没研究过“拍拖”的由来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学到知识了。
  天涯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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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粉子,http://www.91readFF/art.php?id=1082  北京售楼小姐(又名中国式出轨),http://www.91readFF/art.php?id=1083  喜欢你与你无关,http://www.91readFF/art.php?id=1084  商海情缘,http://www.91readFF/art.php?id=1085  给我一支烟,http://www.91readFF/art.php?id=1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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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的可不要给大家贴病毒。
  第二章    (3)一个极虚荣的男生    我刚拿起电话,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是秦风!  “你到了吧。”  “我到了。你呢?”  “你临时有点事,要马上到进市区去,不能过来了。”  “这时候还进市区?有……有什么特别的事么?”  “我去见个人。”  “见个人?那她是……”  “你不认识的。”  “那……那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不用,你忙你的去吧。”  “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  “我还是等你,就在这里等!”  “不用。我要走了,挂了。”  秦风这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我的索爱手机,坐在座位上发呆。  他这是怎么了?说好的却不来?这么晚了,居然要到市区去见什么人?会是什么人?他(她)难道比我还重要?  心里很烦。想不透。想不明。  这时,我又想到文胸丢失的事。一想到这个,我心里更烦。难道有些事情真的这么怪么?某一件奇事的发生,难道真的会意示着另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发生么?  我不敢往下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爱情会跟我的文胸一样,会在这个时刻发生什么不测。  我不敢再想下去。  还是想想其他的事吧。想啊想,想啊想。可是,想什么好呢?  不知道要想什么。心里乱乱的。脑子里乱乱的。  于是我抬起头,努力地四顾。角落里的刘敢和田帝还在低声争论着什么,或者说,在低声争吵着什么。那我就努力关注一下这两个人吧,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我心里所有的乱就会看不着了。  既然如此,就顺便提一下这个田帝,虽然我实在不想提到这么个人。  田帝是我们班唯一的一个家住珠海的男生。人有点瘦,身子有点单薄,一看就知道是个不爱运动的人,或者说,像个书呆子。真戴着一副眼镜,刚开始我们都想,肯定是近视眼镜。眼睛有点小,但有时会瞪人,而且瞪起来带着凶光。身高一米六九,典型的男方人。当然,男方人也有不少高的,但他真的不高。留着小分头,脸有点长,也有点尖。模样算不上丑,但也算不上好看。  刚进校园的时候,我们都以为田帝是有钱人的子弟,因为他身上穿的全是名牌,而且每一件几乎都是崭新的。只是,他走路的模样,他的行为举止,以及说话的腔调,却找不到上层人家的那种气质。后来才知道,他的家境不仅很普通,甚至可以说属于城市中最平民的一层。父母好像都没有好的职业,勉强度日那种,并时不时下岗又上岗那种。但他似乎很不想大家看出他的出身,所以开学伊始便买了全身的“名牌”把自己包裹了起来。但很快有人便发现,他身上的衣服不久就掉线的掉线,崩纽扣的崩纽扣,甚至裤子还会时不时产生裂缝。结果,他的真实身份暴露无遗。  后来还有人发现他戴的眼镜也根本不是近视镜,而是平光镜罢了。也许,他觉得戴一副眼镜更显得斯文些,风度些。  看穿了他的这一切,我们感觉这人很可悲,很可笑。但没人笑他。我们北师的学生虽然不是什么圣贤,我们北师的学生虽然大多数都来自有一定经济实力的家庭,但我们不喜欢笑贫。贫不是某位学生的错,只是家境使然而已。  我们只当没识破他,让他继续他的虚荣。不过,有好心人曾提醒过他,叫他别再穿那些“名牌”了。还好,他后来果然便不穿了。  名牌是不穿了,但他还是装着有钱,常常学大家的样,聚聚餐,或约个女生去喝点咖啡或果汁什么的。但每次聚餐的时候,真正买单时他就往后缩,或者借上洗水间等机会避开。后来有人生了他的气,便主张聚餐的时候AA制,结果他便很少参加了。至于约女生,他则还算舍得,一直努力着把某种风度坚持下去。  为此听说他跟父母的关系闹得很僵。家里听说还要照顾生病的老人,又要房租水电什么的,处处要开销,更惨的是每年要支付他读大学的高额学费(北师珠海分校的学费可是贵得惊人的,一学年差不多一万五),而他在大校里却从不知道一个“省”事,三天两天向他父母要钱,所以父母时不时会说说他,可说他的时候,他就烦他的父母,甚至喝骂他们。弄得他们父母最终怕了他,只能叹气。  当然,到目前为止我并不认识他的父母,也不知道他父母具体是干什么营生的,只道听途说这些事而已。  这田帝,就这样的人。  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有钱就多花,没钱就少花,像他这样虚荣着,有什么劲呢?还是个大男人!  算了,不说他了。  我怎么还坐在这里不动呢?秦风已经说了不来,我还干坐着干嘛呢?  出去走走吧,在校园里胡乱走走。  毕竟雨已经停了,胡乱走走,也许一切都会没事的。  不,一定不可能有事的!  
  金公读得仔细:)  
  伊人:问好。
  第二章    (4)一次不寻常的经历    20时16分,我正式走出了石子。  然后满校园胡乱地散步。走过图书馆,走过双子湖,走过“龟壳”体育馆,走过“小镇”(校园里的一条所谓的购物街)。  走过一个个小径,走过一棵棵有名和无名的树,以及花花草草。  这时似乎不再想着我的文胸,却想着那个叫秦风的男生了。  其实,刚开始我并不以为我会爱上他。所有女生都在为他疯狂的时候,我的心并没有为他而动,却站在一边,嘿嘿地发笑。  我的确感觉好笑。我坚持爱这东西应该是传统的好,即男生爱上女生,然后男生莫命地追,女生则故作娇羞,并躲躲闪闪,甚至有时还作些生气状,等把男生磨得快没气了,才突然间对人家嫣然一笑,结果两人就好上了。  但后来,我却莫明其妙地乱了分寸,对他动上心思了。  也许,跟一次想不到的经历有关。  从我们校园门走出去,先向西北,再向北,共走上大概二十五分钟,可以看到一个很有名的古村落,大家都知道吧。它就是珠海的会同村。很牛B的一个村子,据说1927年的时候就用了上电灯,是珠海第一个点上电灯的村子。那时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姓莫的人做南洋买办发了财,再带动村子的人发了财,大家就回来建设村落,建筑弄得中西结合,在当时怪时髦的。清同治至光绪年间,会同村还在统一规划下进行了重建。重建后,会同村简直像个世外桃源一般,只见村前是潺潺溪水,村内是楼台亭阁供人歇脚休息,村前还辟有一个近两万平方米面积的荷花池,每年荷花盛开,那景可美。村中还有一座古钟楼,一直保持到今,楼身刻有大大的“云飞”二字。  村内遍植名树,最美的是凤凰树,五月里开一花,红红的,似火。  现在,会同村成了珠海寻幽访古的一个所在。同时,还在里面设了一个艺术基地,由市里将村里“六街八巷”中的古民居租下来,免费提供给艺术家进行创作。  我便常到那里画画。没有我专门的画室,但那看门的阿姨对我很好,只要我去找她,她准能把我领到一间没人用的大画室供我使用。  那是去年的秋天,一个周六的下午,我又到会同村的艺术基地画画。中午去的,一画就是一个下午,出来的时候,红红的太阳已经西斜了。  走出基地的大门,跟看门的阿姨说了再见,便穿过会同村最大的那条道路由北向南,再转向东北(或东南?我方向感不太好,不好意思),准备返校去。  肚子有点饿。我加紧了脚步。  但走着走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跟前我。一回头,看到的是一条大白狗。只见贴它着尾巴,脑袋也低垂着,像个贼一样,紧紧地跟在我后面。  我走慢些,它便也慢些;我走快些,它便也快些;我停下,它居然也停下。  我心里开始发毛。虽然它离我大概有二三十米远,但只要它一个猛扑过来,我便完了。  关键是,它极可能是一条疯狗。小时爸爸告诉过我,贴着尾巴走的,多数是疯狗;而扬着尾巴走路的,决不是疯狗。一直低着头走路的,且目光呆滞的,更极有可能是疯狗!  爸爸的话总是对的,我印象中是这样。  爸爸呢?你现在在哪?你真的在天堂么?你马上下来赶走这条疯狗好么?女儿好怕!  我真的好怕。我想跑,但不敢。因为爸爸告诉过我,碰到狗的时候,不管是不是疯的,都决不能跑,你一跑,它肯定会狂追过来,而且追上就咬;你不跑,装着没事一样不紧不慢地走,过一会它就不再理你了。  所以我只能装,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不紧不慢地往校园的方向走。  但我哪能真的没事呢?心在跳得厉害,四肢在颤抖,身上则在“滋滋”地冒着冷汗。  要命的是,不管我装得如何若无其事,这条阴魂不散的大白狗一直保持着固定的距离紧紧地跟着我,没有半点放弃的打算。  我快要崩溃了。  却在这时,我听到哪儿传来一阵音乐之声。对了,是萨克斯管的声音。好像就从前面那山坡上传来的。  没错,真的有人在前面那山坡上练吹萨克斯管。看清了,那人就是我们学校的秦风。我们都知道他,虽然他比我们高一届。谁不知道他呢?  不过,在那一刻之前,我真的对他没有过多的感觉,只知道校园里面大面积的女生都为他着迷罢了,并知道他似乎对任何女生都没有兴趣。  但那一刻,我好像终于发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激动莫名。于是我尖声喊了一声“救命”,顾不得淑女不淑女了。  然后,我不顾一切地跑上山坡,朝他跑去!  这一跑,我的鞋子便跑掉了,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后面的大白狗一见我跑,大怒,立马发力,呼呼呼地朝我扑来。  现在说起这些,我还后怕。  那么,我被狗咬着了么?  就差一点点了!  正在山坡上吹萨克斯的秦风很快发现了问题。他稍一愕然,便飞一样朝我这边冲了下来。  但冲到我身边的时候,狗也扑到了我的身后。狗一张嘴,准确地咬住我的裙摆。  那时我穿的是一件连衣裙,珠海的秋天并不冷。  我感到自己的大限已到,脑袋“嗡”的一声响,我的人已晕过去了……  
  各位周末愉快。。。。
  第二章    (5)心如玻璃,一碰就碎    醒来后,我已经躺在了宿舍里。而肥M她们却对我说,救我的秦风已经被送往医院急救了!  听说那条恶狗咬住我的裙摆时,秦风跟恶狗进行了一番博斗。  爸爸告诉过我说,单个的人跟一条恶狗博斗是很危险的。但秦风当时好像已经顾不了那么多。所幸的是,他手上还提着他的萨克斯管,于是就用它当武器了,对准恶狗的脑袋直砸。  很快便砸得那恶狗鲜血直流。  但狗的命是极大的,发起狠来的狗更不怕你砸它打它。  据说恶狗被砸得怒火中烧,很快放开我,向秦风扑去。秦风努力抵挡。  谢天谢地,最终恶狗还是被秦打跑了。  但秦风的左手臂还是受了伤,就是被狗咬着的。  尔后秦叫来车把我送回了宿舍,随后他才火速赶到医院。  疯狗是极可怕的,人一旦被疯狗咬伤,极易染上“狂犬病”,而这种病不仅会死人,到现在为止,是我国每年死亡率最高的传染病,得病的人一旦发病,死亡率为百分之百。  也就是说,只要你发了病,那就无药可救的了。比癌还可怕。  为此醒来后我担心万分,也内疚万分。  我虽然还全身发软,虽然还在后怕,但我顾不了许多,醒来后马上在肥肥等的陪同下赶到了医院。  我要看看秦风,看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到医院时,医院刚帮秦风做完了清创,做完了伤口挤压(把毒血挤出来)。接着,注射了狂犬疫苗,还注射了精制破伤风抗毒素。  我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  最后,我终于开口问了医生,问秦风他会不会得上狂犬病,会不会死。  医生脸色阴沉地说还难确定,至少要观察三天再说。  那一刻,我内疚到了极点,也怕到了极点。秦风是因我才被恶狗咬伤的,我不能不内阁。如果秦风就这样死了,一切也是我带来的,我不能不怕。  但秦风看到我时,却对我微微一笑,说没事,叫我不要为他担心。  也许,正是这个微笑打动了我。大家都知道,秦风平时在校园里很少笑的,但这一次,他真的对我笑了。  也许,他看出了我的内疚,才这样故作轻松地给了我微笑。  之后虽然秦风历过了凶险,医生说他没被传染上,但经过这事后,我开始了对秦风的真正关注。  关注后,我了解到了他的一些情况。其中,有一个情况深深地触动了我:  说的是他宿舍的一个男生曾看见秦风哭过,而且是在深夜里哭。那时,那位男生正在做着一个美梦,大概梦见了美女什么的,正得意呢,却突然间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阵抽泣声。抽泣声越来越大,结果把这位男生闹醒了。男生张开双眼,四顾。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他终于发现抽泣声来自对面床上的秦风:秦风正在梦中哭呢,两行泪水滚滚而下,令人看了好生揪心!  当然,那男生并不知道秦风为什么会在梦里哭,我也不知道。但当我听到这事后,说不清为什么,我的心真的揪揪地痛了起来。  是的,那时我心里真的很难受,难受得我恨不得马上找到秦风,问他为什么在梦里面哭,问他哭起来为什么流那么多的泪!  当然,我那时不敢真的跑去找他,更不敢这样开口问他。但从那时起,我似乎看到了另一个真实的秦风:一个外表英俊而刚强,但内心脆弱而孤独的秦风。  这一点很触动我,因为我自己也在梦里哭过,而且不止哭过一次。一次哭到我爸爸的时候,一次次哭到我欢乐的童年的时候,我都会在梦里哭,哭着哭着就醒来,醒来深夜人静,只有一个人在黑夜中,那种感觉,真的很凄凉。  既然这样,貌似多才多艺、貌似天马行空面无表情的秦风,也许也会在他的心里藏着他的痛吧。  于是我突然很强烈地要接近他,要与他相识,相知,甚至相爱。  正好,那时我们宿舍那个白晶晶正扬言一定要追到秦风,于是我便跟她开玩笑说,我们不如一起追吧,看谁最先追到!  白晶晶当然说好。  结果,是我追到了秦风。  可是,今晚秦风怎么了呢?怎么说好了见面却不见面,冷不防跑到市里见别人去了呢?  我不敢想。本小姐外表看来虽然也是无所畏惧的,但有时内心并不怎么坚强。  甚至可以说极为脆弱。  心如玻璃,一碰就碎。  算了,什么也不说了,什么也不想了,我还是继续在校园里散步吧。  也许散够了,他就回来了,一切都没事了。  甚至我的爱情文胸也会自动地飞回来了。  不过,那边谁又在吵什么呢?  
  先贴到这,下午再继续。
  我叫本本
  又来了。
  第二章    (6)“失足”丽泽湖    当我漫无目的地转到丽泽湖的时候,我真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南侧的湖边小声地吵。  所谓丽泽湖,就是我们校园临近三号教学楼即丽泽楼那个湖。“丽泽”这词,据说来自《易经》:  “丽泽,兑;君子以朋友讲习。”  据说,“丽泽”大致指的是泽水相通互相滋润的意思,引为学习之精神,所以明朝有“丽泽堂”,清朝时亦有人大兴“丽泽”遗风,影响深远。  既然如此,也许我们这丽泽湖应该称作“学习之湖”。有一位学妹便在博客上如此写道:  “没课的早晨,我会到湖边去读书,一边读书,一边围着湖慢慢地走。绕湖一圈,还有练声乐的,有读英语的,或诵诗和背台词的(表演系的学生吧)。真像是一部交响乐,各种声音相互映衬……”  这丽泽湖真的很美。初夏的傍晚或晚上,慢慢地走在湖边上,一边吹着徐徐的风,一边听着湖中时不时传来的一两声蛙鸣,那感觉,真的很美好。由此,常引得校园的情侣在傍晚或晚上到这里散步,或打坐,或遥望。  所以,我们中的不少人又叫它“情海”。  是的,应该叫“情海”更浪漫。要知道,每年一到五月的女生节之夜,我们校园的数千女生便会云集于“情海”边上,点起一盏盏动人的河灯,轻轻地放入湖中,转眼间,若大的丽泽湖面上便漂满一盏盏河灯了,闪闪烁烁,那情景,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会心潮起伏的。  不说这些了,那边的争吵的人好像动起手来了。  走过去看看吧,湖边打架有点危险,别闹出什么事来。  是两个人影。好像是男生。  天,原来又是刘敢和田帝!  这两个家伙,究竟吵的是什么?刚才在石子那边还没吵够,居然吵到“情海”来了?  认出是这对活宝后,我反倒不担心了。刘敢不是什么恶徒,田帝人格不怎样,但也做不成恶徒。既然两人都不是恶徒,就算打起来也只是一出闹剧而已,出不了大事的!  那就让他们吵吧。吵个够,吵个饱,这样才好。  本小姐自己的事都管不过来,哪有闲心管一对闲人吵嘴。  想到这里,我准备走开。  但这时,“嘭”地响了一声。  不好,难道这两个家伙失足掉到水里去了?  我不敢想太多,连忙快步过去。  两个活宝还真的掉下去了一个,另一个则站在岸上指着水下气哼哼地骂:“看你能,多喝几口水吧,我走了!”  这骂人的是刘敢。那么,落水的就是田帝了。  “刘敢,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快救人!”我冲了上去。  “让他淹死算,你也别理他!”刘敢丢下这话,居然就此扬长而去。  “田帝,你能上来么?”我顾不得追刘敢,弯腰察看水下的田帝收。这恶心人我真不愿理他,可眼下人命关天。  “快,快救我,我……我不会游水!”田帝在水中拼命地扑腾。  “我也不会水。我叫人吧。”说着,我直起身想喊人。  “别,别喊人!”下面的田帝一边“咕咕”地喝着水,一边冲我着急地叫了起来。  看来,他不想让大家看到他的丑样。或者,他和刘敢争吵的事情很秘密,见不得人,所以他不想因此而弄得满城风雨。  “不喊人怎行?怎救你?”我真的恼了这家伙。  “你伸手下来救我吧,快!”田帝又在一边“咕咕”地喝水,一边努力伸出一只手来。  “我的手没那么长!”我真的气坏了。  “我……我……”田帝又在喝水,而且这次喝得更猛。  “是不是有人掉水里了?”这时,不远处散步的几个学生闻讯赶了过来。  “对,有人掉水里了,你们快救他上来!”我伸手指着水中扑腾的田帝叫了起来。  “叭叭叭叭”,有三四个男生毫不犹豫就跳下湖中。  很快,大家便捞着了田帝,而且没怎么费力气便把他救了上来。  原来此处的水并不深,站直身子还到肩呢,只是田帝太慌,刚才没勇气站直了试试看,所以白喝了不少水。  “是他推我下去的,他想我死!”田帝一上岸,便一边吐水一边破口大骂。但骂了两下见大家警惕了起来,还见有人说要报案,他便赶紧收口不骂了,改口说了句“我没事,我自己失足掉下去的”,便湿漉漉晃晃摇摇地走远了……  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但我懒得理他。  “%……¥#”我手机响了,先接了再说。    
  晚上再来。
  第二章    (7)一个让我警觉的电话    我希望是秦风打来的电话。  20时36分的时候,我给秦风发过一条信息,问他到了市里没有。他回了两个字:“到了”。20时56分的时候,我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问他见着人没有。他回了三个字:“见着了”。21时20分的时候,我再次给他发了一条信息,问他回来没有。他又是回了两个字:“还没”。  之后到现在,眼看差10分就到22时了,可我再没给他发过信息。  不过,每一分每一刻,我都盼着他能主动给我来个信息,或来个电话。  但电话却是肥肥打来的。  “朵朵。”  “说。”  “你……你在哪?”  “丽泽湖。”  “哦。”  “有事么?”  “也……也没什么事。”  “那我挂了。”  这肥家伙,今晚怎么了?说话莫明其妙的。  “别……还想说几句。”  “说。”  “你的那两个东西……找到了么?”  “没。”  “哦。”  这家伙,怎突然问这个?该不是她心里有什么鬼吧!  “你说,是不是你知道谁拿的?”  “没!没!”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要听真话。”  “没!绝对没!这是真话。”  “好,那别说了。”  弄不清这家伙究竟吃错了什么药,今晚说的话全是让人云里雾中的。  “朵朵。”  “还有事?”  “那个……也没。”  “那我挂了。”  “等……等一下嘛,再说两句。”  “说。”  “你……你没跟秦风一起么?”  “没。”  “哦。”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突然警觉起来。  “也……也没什么。”肥肥在吞吞吐吐。  “你现在在哪?”我越发警觉了起来。  “我……我在市里。”  “你在市里?”  “是……是。”  “那你……”我的心沉了一下,“你是不是看到他了?”  “没……没……没!”肥肥在电话那端一下子慌了起来。  我的心猛地收紧。  我好像看到了某种场境,像电视上那样。  “你快说,是不是看到他了?还是你根本就跟他在一块?”  “没……没!我……我挂了,回来我再跟你说!”肥肥显得更慌,手忙脚乱的模样,随后真的挂掉了电话。  这是认识她以后,她第一次主动挂了我的电话。以前每次跟她通电话,都是她意犹未尽,说了又说,呱呱个个没完,总是我听得不耐烦了最后突然挂了她的电话。现在可好,是她主动挂了我的电话!  这是怎么回事?  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我糊涂了。我呆愣了。一直以后,我自以为聪明绝顶智力超人,可现在,我真的糊涂了,傻了,闹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肥肥她为什么偏偏也在市里?秦风不也是到了市里么?他说去见一个人,是谁?  难道,他见的人根本就是肥肥?  这绝对不可能!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就连如来佛祖听到了,都要笑掉大牙的!  肥肥凭什么能让秦风去见她?而且这么急匆匆地去见她,还要约到市里去,还要置我云儿朵朵于不顾!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如果秦风真是这种没品位的货色,姑奶奶我算是瞎了狗眼了!要知道,当初迷恋秦风的不是一个两个,甚至有的人迷得快发痴了。据说文学院有个女生,最爱梦想的,但梦想总是实际不了的时候,便急了起来,一急便胆大生毛,某日居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递了一张字条给秦风,说要跟秦风到外面“开房”去!  这样的阴招也能使出来,真是恋爱界的绝版!  但秦风瞧也没瞧那女生一眼,虽然那女生模样不错,心地也不错,还性感。  要是换到刘敢之类“色不是空空不是色”的男生,早四肢乱摇地猛扑过去了!  如果连这么一点定力都没有,他秦风又怎会是我云儿朵朵孜孜以求的男生!  其实,白晶晶也对秦风用过绝招,但也未能得逞。一次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白晶晶发现跟着她出来的正是秦风,便一咬牙心生一计,走没几步远便佯装肚子痛,而且痛得呲裂齿的。总之装得极像。果然,一时间真把秦风给骗了,结果秦风走上前去扶住她,问她怎么了,接着还一路送她看医生去。白晶晶后来说,那时那刻啊,简直称得上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只可惜,白晶晶的幸福只维持了短短数分钟。数分钟后,当秦风得知白晶晶那是装出来博他同情的,便毫不客气地抛下一句“无聊”,随即坚决地走了人!  这才是秦风。  这才是我心目中真正的男生。  你们说,他怎会跟肥肥呆到一块去了呢?怎么可能呢?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很好的 文章Q!支持!
  谢谢行云的鼓励!
  米米:你的《一路莲花》为什么不继续更新下去?
  香槟酒色:  《一路莲花》是我写得最苦的本部作品,重写了好几次,改动后很多情节前后根本无法对上,所以没办法再在原来的贴子上进行更新。  
还好,现在已完成了最后一次的重写,并已经交给了出版社。不知道今年能不能顺利出版。
  十分明确。
  早上好。
  我以前见过你的名字,呵呵,舞文老ID了。
  原文---  难道,他见的人根本就是肥肥?    这绝对不可能!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就[连如来佛祖听到了,都要笑掉大牙的]!    -----------------  金公胡说:  如来那名句有点“莫名”。以佛祖的至高修为,不会对人间情事太过留意的,更不会因此而“大笑”且还“掉牙”。不如将佛祖改为大肚子的“弥勒”吧。这弥勒嘛,是个“笑佛”,凡事都大笑,不管可笑不可笑都笑,全不加任何分析。
  蜘蛛,我这ID是有些老了。    金老哥,关于如来能不能笑,这一点我倒希望他能笑一下。而且,笑是善意的,无恶意,所以应该没关系。算是一种喜剧效果吧。弥勒原本就爱笑,所以这里我先不让他笑啦。  你说呢?
  第一:支持米米!  第二:希望能再次看到《一路莲花》!
  香槟酒色:  很感谢你的支持。  《一路莲花》签出版合同的时候我忘了限定出版时间,所以他们不急不慢的,要不现在已经上市了。
  我真是不明白了。。我真是太不明白了。。  为什么都要把题目取成这副模样。刚刚看了性时代的迷茫。看到很后面了还没宽衣解带。。既然写严肃的话题,就取个好听点的题目。不靠YY也能取胜。
  大家好!米米好!
  zhangfeiran1:很感谢你的提醒。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正想把题目改回《我在角落爱着你》。  
  第三章    (1)阳光是灿烂的么    日的今天,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大夏天的,本不应该用“明媚”二字形容火辣辣的太阳,但前些天一直下雨,天一直阴沉沉的,偶尔放晴也不算彻底,叫人心情很压抑,而今天一大早便迎来一片灿烂的阳光,天空是那样的明净,和蓝色,于是乎我们一下子感觉到了阳光是那样的美好,所以我就把“明媚”二字献给它了。  但昨晚,我的心情一点也不美好。  甚至可以说,郁闷到了极点。  我是22点10分回到宿舍的,过没多久肥肥也回来了,还给我和晶晶带回了一大包好吃的东东,有新奥尔良烤鸡翅,有美味薯条,还有冰镇可乐,等。  肥肥乐呵呵地叫我吃,显得很热情。  但我没胃口。我在察她的言,观她的色。经过观察后,我发现她的确好像心中有鬼,因为脸上红扑扑的,但目光却不敢跟我对接,于是我便单刀直入,审起了她:  “你真到市里去了?”  “嗯。”  “干什么去?”  “约会嘛,早跟你说了。”  “跟什么人约的会?”  “是一个……对了,我还不能说。”  “你又不偷不抢,怎不能说了?”  “呵呵,那是。我谁啊,怎会做那种偷偷抢抢的事呢?那是恶徒做的,像拉登那种就是。”  “我说正经的,你见谁去了?”  “我见……我说过还不能说嘛。”  “你不要跟我说你见的是我男朋友!”  “什么?我去见秦风?你别幸福我。我要是有那福份,呵呵,我就不是我啦!”  “……”我一时顿住,陷入了思索。  瞧肥肥这家伙刚才说话的口气,她应该不可能跟秦风约了什么会。这就对了,怎么可能嘛。秦风要是低俗到要跟肥肥去约什么会,我云儿朵朵能愿一头撞死了算!  可是,肥肥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明明话中有话,明明慌慌乱乱的,而且现在的眼神还不对劲,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不明白,于是继续对肥肥进行旁敲侧击。但这家伙也怪,平时显得比猪还笨,现在却鬼精得很,似乎早看出我意图,就是不多说一句话,最后干脆快速爬上床,说困了,要“觉觉猪”了。  说着,她倒头便睡,一眨眼工夫,她就呼呼地进入了梦乡。  真的是跟猪一样!  气得我直想掐她!  后来晶晶也排练回来了。但她一方面跟我有“仇”,一方面她说累死了,也不愿跟我多说话,三两下洗嗽好后,也上床睡觉去了。  那时,已是11点了。心焦麻乱的。  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没办法,只好给秦风打电话。还好,他说刚回到校园了。我一阵激动,便说要马上见他。可他说,累了,明天再说吧。  说着,他便挂了我的电话。  我手握着电话,真不敢相依秦风会这样挂我的电话。以前没跟他恋爱,他怎么挂我的电话都行;可现在我们是恋人了,我还是个女生,他是男生,是男生就要让着女生的,他怎能说挂就挂了我的电话呢?  我简直要疯了,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夜色中的校园,突然感觉自己成了最孤独的一个人,一个人在夜里走啊走,谁也不看我一眼,谁也不跟我说一句话,谁也不理睬我的存在!  后来不知道我是几点上的床,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着的觉。  反正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了。  还好,我似乎还是熬过来了。  可不,日的今天,天色是多么的好,阳光是多少的明媚,或者灿烂。  你看,还没到九点钟,猪一样爱睡懒的肥肥居然也起床来了,先是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然后呼呼地跑进洗手间净了脸,最后红扑着脸走到我跟前,目光闪闪地看着我,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昨夜的事,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老实跟你吧,好么?”  而听了这话,我的心却“咣当”地颤了一下。  美好的早晨,明媚的阳光,给我带来的,究竟是什么呢?  外面明媚的阳光,真的是灿烂的么?  
  换了名字?  周日休息,友情一顶!
  无意中得到了米米的一个更新沙发!  “昨夜的事,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老实跟你吧,好么?”————这句话有遗漏!  爱睡懒?客家方言?————普通话:爱睡懒觉!
  香槟酒色:是改名了,感觉还是不用太那个的名字好。    “爱睡懒”不是客家方言,是米米打漏啦,感谢你的火眼金睛。
  继续啊
  第三章    (2)不可能的事情    我突然间觉得肥肥很可怕。  如果是战争年代,我感觉她就像是一个阴险毒辣的女特务,一直在你身边埋藏得好好,可突然间,她的狰狞面目就露出来了,只见她手拿着一只勃朗宁手枪,对着你阴冷冷得意地笑。  所以日的上午尽管外面阳光灿烂,我却突然感到了一丝丝阴冷。  所以我的身子猛地收缩了一下。  “肥M!”但我很快提起了精神。肥肥就是肥肥,她不可能是个阴冷可怕的女特务,在我面前她就一个傻丫头,我云儿朵朵从没想过会怕她!  “哎。”肥肥还真的很甜地应了一声。  “你有话说是吧?那说吧!”我双眼如寒光般直视着她。  白晶晶已经出去了,好像又排她的节目去了,现在我和肥肥说话正方便,不怕有人偷听。  “我是要说,不过……”肥肥好像在卖关子,又好像担心着什么。  “不过什么?”  “你要答应我不要生气,更不能骂我。”肥肥胆怯地看着我,但嘴角上却带着诡秘的笑。  “好,你说。”我心里烦到了极点。我好像已经意识到她要说什么了,但我实在不敢想象她将要说出来的话。  “那……那我真说了。”  “说。”  “昨天晚上,就是在市里的时候,我看见他……他了。”肥肥再次胆怯地瞄了我一眼。  “他?哪个他?”我要确定一下。  “就是秦风。”肥肥刚说出这两个字,立马低下头,不敢看我了。  天,事情还真的是这样!怎么可能呢?  “你是说,你昨晚约会的人是秦风?”我可真恼了,上前一把揪住了肥肥的领子。  我这人,一直淑女,至少外表上是这样,从不动粗的,温文雅尔;但这一回,我真的一把揪住了肥肥的衣领,并近距离地怒视着她,快要把她吃了一样。  “哎呀,痛死我啦!”肥肥在叫嚷。  “快说!”我稍稍松了松手。我总不能真的把她掐死了。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我云儿朵朵自己会去死的,不用她死。  “我说。不过你再松一点点。”肥肥在涨红着脸叫嚷。见我又松了松手,便很不满地瞥我一眼,继续说道:“说过不生气的,就不算数。我昨晚就说过了,我任妮琪是谁啊,怎么可能跟你的白马王子约上会呢?我看得上他,他也绝对不可能看得上我啊!”  听了这话,我顿地一愣。  真是好笑,我居然真的怀疑肥肥跟秦风有了什么事!这怎么可能呢?说刘翔看上了芙蓉姐姐,你们相信吗?  看来是我自己急得没头没脑了。  于是接下来我放缓了口气,仔细问肥肥在哪儿看到的秦风。  “在一个酒吧看到的。”  “酒吧?你到酒吧干什么?”我瞪着肥肥的脸,不解地问。  “我……我就不能去那里么?跟男友在那里约会嘛。”肥肥红了红脸,扭了扭身子,面带娇羞状。  我实在看不下去,赶紧催问她:“哪间酒吧?”  “就是拱北酒吧街的一间酒吧。”  “秦风也去了那里?”  “唔。”  “他去那里干什么?”  “喝东西,聊天。”  “跟谁?”我赶紧问。  “跟……跟……我不敢说了,一会你又要……”肥肥嘟起了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想必啊,她对我方才的举动还后着怕。  “我不揪你了,说吧,他跟谁在聊天?男的女的?”  “女的。”  “女的?多大?”我立马警觉起来。  “二十六七吧,要不就二十八九。”  “她是什么人?还有别人么?”  “我哪里知道她是什么人。没别的人了,就她和秦风。”  “你……”听到这里我又想拿肥肥生气,却一时间找不到拿她生气的理由,便只好顾自呼呼地喘气。  “那女人很漂亮呢,而且很会打扮,像个很有钱的小少妇一样。”肥肥偷偷地瞥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少妇?该不是秦风的妈妈吧!”我突然灵光一闪。虽然我没见过秦风的妈妈,也不知道秦风的妈妈是怎样的一个人,但如果说让秦风去见一个毫无相干的野女人,我实在不敢相信,除非这女人根本就是他妈妈。  “他妈妈?绝对不可能!”肥肥毫不犹豫地摇起头来,拨浪鼓一样,“那女人看起来真的只有二十八九岁,要不顶多也就三十一二,不可能是秦风的妈妈吧。”  “她真的这么年轻?你没看走眼?”我逼视着肥肥。  “我看得清清楚楚,错不了。”肥肥恨不得拍胸脯向我保证。  “……”我不再说话,陷入了沉思。  如果这女人的确这么年轻,那她肯定不可能是秦风的妈妈。秦风比我大一岁,今年21,就算他妈妈当年刚结婚第二年就生了他,也就是大概22岁的时候生他,那她现在至少也有四十岁以上了。  既然不是他妈妈,这女人究竟是谁呢?秦风为什么要急匆匆地去见这个女人呢?而且连我也不管了呢?  “肥M你说,这女人会是什么人?”我实在想不通透,只好又问起肥肥来。  以前一般都是肥肥向我问问题,因为她比猪还蠢;但今天,似乎我比她更蠢了,脑子一片空白,凌乱如麻。  “我……我也说不清。不过……”肥肥在作思索状。  “不过什么?”  “她看上去跟秦风很亲热的。”  “别瞎说!”  “真的!她不停地帮秦风加饮料,还拿眼睛火一样看着秦风,对了,后来服务员把秦风的衣服弄湿了一点的时候,她还拿出纸巾帮秦风擦呢!”  “你放屁!”我呼地发作起来,怒视着肥肥。  “就是真的嘛,我骗你不得好死!”肥肥赶紧举手作发誓状。  “……”我脑袋嗡了一下,真的空白了。  这是怎么了?跟一个骚女人约会,还跟人家眉来眼去,你要说是刘敢那种人,我信;可秦风根本不是那种人,他怎会这样?  我知道,这年头的确冒出来不少专吃软饭的小白脸,甚至堂堂大学生里面也有,但我的秦风决不是那种人!  不要跟我说任何理由,秦风他就算饿死,也决不可能做这种事!  如果他真的是那种人,我马上死给他看!  不行,我这就到燕华苑找他去,我要马上问个清楚明白!  大不了不是他死,就是姑奶奶我死!  
  米米的沙发?坐一个!
  第三章    (3)保佑我的爱情吧  上午9时30分,我离开了粤华苑。  一边走,我一边给秦风打手机。真是怪了,居然关机。他很少关机的。  那就直接去吧。  从粤华苑到燕华苑路程不近,用两条腿走路的话,快要半个小时或二十分钟吧,不过有校园车,一块钱坐到哪都可以,那就方便得多了。  3分钟后我赶到了校园石。这是等校园车的地方。  我们校园没有真正的大门,更没有围墙,听说这体现的是开放办学的精神。没办法,我们只好把校园石当作我们校园的大门了。由10块巨大的黄石排列组成,中间6块镌刻“北京师范大学”六个大字,左右的另4块大石则分别标刻着,其中1902为北师最初创建的时间,那时叫“京师大学堂师范馆”;2002为北师大珠海分校建立的时间。  顺便提一下,校名石上的六个大字,听说是一代伟人毛泽东在1950年亲笔手书的,而且当时他同时给北师大送去了三幅字,让北师大从中挑选一幅最喜欢的。他老人家就是师范出身,所以对曾作为中国师范院校之先驱的北师大寄予了厚望。  看到眼前的校园石,我突然鼻子酸酸的。  我好想对主席他老人家说:毛爷爷啊毛爷爷,求您保偌一下我云儿朵朵的爱情吧,千万别让我的男朋友变坏了!虽然现在外面的诱惑很多,虽然这年头的爱情太经不起考验,虽然不管男女说变心就变心,可朵朵我真的需要一份像加林山矿泉水一样纯洁的爱情,您老人家就行行好帮帮我吧,大不了以后我天天来校园石看您老人家,并天天给您老人家朗读“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别说这些了,再说我眼泪就掉下来了。  上车吧,正好来了一辆校园车。  可上了车才发现,我居然坐到刘敢的身边了。  “是你?”  “嘿嘿,是我。”  “这么早干什么去了?”  “没干嘛,到金鼎市场买点花。”刘敢扬了扬手中的一束鲜花。  是玫瑰,散发着芳香,让人闻着就醉。  “买这个干嘛?”我奇怪地瞧着刘敢的脸。  “没干嘛,玩。”  “玩?拿玫瑰花玩?你这人还真真逗!”我笑。  “那是。别的东西玩多了,玩玩花也不错。”刘敢也笑。  这时,车已开动。我突然想到什么,于是瞪着刘敢的脸问他:“你昨晚究竟跟田帝争什么?”  “没,没争什么。”刘敢的脸突然红了红。  “哼,没争什么!还不肯老实吧。要是我没说错,你们两个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哪能呢?你看我,浑身上下没哪一块像坏人吧。”  “不是坏人,你把人家田帝推到湖里干嘛?会淹死人的!这事可不是小事!”  “哼,淹死才好。”  “刘敢,这话我可不爱听。不管自己碰到什么事,做人还是要有点分寸,杀人放火的事你要是干了,你这辈子就完了!”  “别,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还不至于那么坏。老实告诉你吧,我就想吓吓他而已,哪能有什么坏心呢?我知道那里水不深,怎淹也淹不死他,才顺手送他下去洗个凉水澡的。现在是夏天嘛,热。”  这家伙,看来还算有点分寸。不过,他昨晚那样做,也算是过了份,够吓人的。  如此看来,他跟田帝肯定有什么事,而且这事还不是一般的事。  不过,他既然不愿说,朵朵我不问也罢。本小姐不是那种话多的女生,见了什么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男生最烦的就是那类女生。  “吱”,燕华苑已到。  我一下车就直奔秦风的宿舍楼,再不去管刘敢。  但一名女宿管员毫不客气地把我拦住了,不让我上楼。我说什么也没用。  其实,这怪不得宿管员,是我一时着急又把脑袋急晕了。要知道,在我们校园,男生是不能到女生宿舍串门的,同样女生也不能到男生宿舍串门。这是铁的纪律,人人都得遵守,宿管员这一点把关得巨严,铁面无私。  我只好再次给秦风打电话,但还是关机。  “要不你上去帮我叫叫他吧,我在这等他。”我向眼前这位模样不错的宿管员提了个建议。  “不行,我没空。”女宿管员一口回绝了我。  没办法,我只好退出,看能不能看到个熟人。  还真看到了一个,又是刘敢,手上还拿着那束玫瑰花。他也住这,刚才好像取什么去了,现在才回到门口。  “原来你也到我们这啊!”  “我找秦风,你上去帮我叫叫他。”  “哎啊,我真蠢,你当然找的是他。不过……”  “不过什么?”  “他刚才就出去了啊。”  “他出去了?”我心下一惊。  “刚才我回到路口的时候,看到有人开车接他出去了。”刘敢想也不想便说道。  “有人开车接他出去?什么人?”我又是一惊。  “是一个女的,很漂亮。那车还不错呢,是一辆mini宝马。”  听了这话,我登时像遭了雷击一样,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来了:)  
  伊人:一直都好吧。
  挑点小错:)  1、村内遍植名树,最美的是凤凰树,五月里开一花(花一开?一开花?),红红的,似火。  2、秦风是因我才被恶狗咬伤的,我不能不内阁(内疚)。  3、听了这话,我登时(顿时)像遭了雷击一样,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谢谢伊人!    检查时,我居然没发现。
  原文---  我好想对主席他老人家说:毛爷爷啊毛爷爷,求您保偌一下我云儿朵朵的爱情吧,千万别让我的男朋友变坏了!虽然现在外面的诱惑很多,虽然这年头的爱情太经不起考验,虽然不管男女说变心就变心,可朵朵我真的需要一份像加林山矿泉水一样纯洁的爱情,您老人家就行行好帮帮我吧,大不了以后我天天来校园石看您老人家,并天天给您老人家朗读“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  金公胡说:  真想不到,如今的学生们也兴请毛伟人保佑,我以为只有本人一样的糟老头才会的。  文革后期我下乡当知青,那里的农民们是真的爱毛伟人,甚至抬高到神的地位。顺便说一下,批评文革的人们,往往说“主席搞个人崇拜”。其实,真的不是他老人家想搞,而是农民们自发的崇拜。每有重大誓言或表示说真话,爱用主席来起誓。比如说,“主席在上---我真的是这样或那样”。或者说,“主席在这里我也这样说”。又或者,每有重大事项,如建屋上梁等,在工地中间立一主席象,说“主席在此,诸神让位”。  前年,我到一个村子搞扶贫,看到村委会议室,正中仍挂主席象,另一面墙上,挂一大幅“十大元帅群象画”。有一次,城里来的干部说,村委要“制度上墙”,主张把十大元帅画取下来,村干不好说什么。而我深知农民心理,即刻反对,说“制度”可以上走廊的墙。村长事后直赞我,说“你也知道,不单主席是神,十大元帅也是,取下画象没事尤可,万一村里发什么灾,或者死了人,工作队说不清楚”。
  俺们发誓的时候会说:向毛主席保证:)  
  金公还是以前的金公,果然有趣。
  再顶米米!
  米米来了吗?
  呵呵,忙了一个上午。
  第三章    (4)爱情的狰狞面目    日虽然是周六,但我既没上图书馆,也没去逛街,甚至连画画也没去弄。  以往的我,最能安排时间的,尤其是画画,是我的最爱,可以一天画到晚,啥都爱画,啥都能画,一画起来,我便可以什么都不管了。  但这一天,我什么也不想做。  我也没吃早餐。到中午的时候,我也没去吃饭。该吃晚饭的时候,我还是没去吃。  其实,周五的晚饭我也没吃。没胃口。吃不进去。  只能喝水。还是水好喝,不用咀嚼,不用费力,一咽就下,只是水喝多了,好像有点苦。  没有过爱情的人也许觉得很可笑,很不可思议。但有过爱情的人,我想,便笑不出来了。  这年头,爱情究竟是什么?爱情就是伤害,没完没了的伤害。  一直以来,我只以为亲情是一种伤害,因为我这些年,没人给过我多少亲情,我在“亲情”二字上只找到一份绝望。  但自从有了爱情后,我开始关注起周遭的“爱情”来。我以为爱情是美好的,但不幸的是,我渐渐地也认识了爱情的狰狞面目。跟亲情一样,爱情也能给人带来伤害,甚至可能伤害更重,血淋淋的。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心惊胆战的,虽然我一直相信自己正在守护的是一份纯洁无瑕的至美爱情。  说到爱情的狰狞面目,我得说说我刚刚在几分钟前收到的一条短信,一条充满绝望的短信。  短信是我们宿舍的第四个女生发给我的,她叫崔雅琴。从名字学来说,这名起得很不好,雅琴即哑琴,琴本应有声,还应是动听之声,却哑了,怎会好。  “我全给他了。但他能不能再回到我身边,我心里已经没了底。我现在乱得很,很怕,手脚冰凉,还发抖。真想哭。其实,我已经在哭了……”  这是雅琴刚发给我的信息——我叫她琴琴吧,叫雅琴实在太难听。  她是个四川女孩,绵竹的,人不错。前不久的汶川大地震,她父母双亡,爷爷奶奶也晃摇摇地攀天国而去,就剩远在珠海的她。还好,她没有倒下。可现在,在狰狞的爱情面目下,她很可能终要倒下了。  她有一个男友,初一就相识,初二开始相爱,那时是同班;高中又是同学,继续相爱。两人关系一直很好。2006年,她考上北师,他考上川音国际。本来说好两人同考一所大学的,但不知怎地,两人走进了两所不同的大学。  进入北师以来,她一直心神不宁,老跟我说,现在爱情太脆弱,像玻璃,一敲就碎。我说,我们的爱情固若金汤,敲不碎的,再说也没人敲。但她总是忧心忡忡,对我说:不能大意,还是小心些好,这年头,爱情这东西不怎么靠得住!  结果,这两年她过得非常“小心”,每天必给男友打一到两个电话,有时甚至三个四个;每天必给男友发10条以上的手机短信,有时甚至二三十条,周末则有可能达到四五十条;还写信,用纸写,每周一封,风雨不阻,雷打不动,写好了就贴邮票,送邮局。这年头,大家找不到多少人写信了吧,写信的人,都绝种了,可她写。不仅写,还一定要用钢笔写,而且一定要用黑色墨水写。她说,签字笔太随便,怎能用它来写信呢?铅笔和圆珠笔更不行,你看人家招聘的时候,填资料都是规定不准用铅笔和圆珠笔的。必须用钢笔,而且必须用黑色墨水的钢笔,因为蓝色墨水不够庄重,你看人家签合同的时候,不也是要求用墨色墨水么?  她说得条条是道。不过,她真的这样做了。  不仅这样做,她还一次次明明白白地对男友说,不管别人的爱情怎么样,我们的爱情一定不能变,我只爱你一个,你也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不准跟你们班的女生单独出去,不准给女生送东西,不准对最漂亮的女生胡思乱想,要想只能想我,反正你手机上有我好几张相片,要怎么想都行!  起初她男友真答应她,说好好好,一切听你的。  而且,她男友也给她用纸用笔写信,也寄来给她。虽然不能每周写,但至少两三周会有一封寄到我们北师,幸福得琴琴一次次把男友的信抚在胸前,含着娇羞,作陶醉状。  但自本学期起,即自2006年的春天起,她男友不再给她写信了。  后来,手机短信也少给她发了。  她感到莫名的紧张,天天问我,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我们之间出什么事了?我安慰她说,不会,你们的爱情固若金汤,别人攻不破打不垮,没那么容易出事的!  她觉得有道理。她和男友经过这么多年,感情真的很深。但她还是禁不住忧心忡忡,天天愁眉百结的,林黛玉一样。  因为她本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闻风就是雨,好东猜西想,真的像足了可怜的林黛玉。  却哪想,真给她愁对了。日,也就是她生日的那天,同时也是汶川大地震满一月的那一天,她男友突然给她发来了一条短信,说他决定跟她分手了!  简直是晴天霹雳!她还盼着男友到珠海来陪她过生日呢,她连地方都选好了,就选我们校园那个叫“甜心”的西餐厅,说那里浪漫,还说我们宿舍四姐妹要一块去,一块见证一下她和她男友的美好爱情!她说,男友已经答应过了,说一定来的!  却哪想,等来的,却是分手二字。  为什么?为什么?她在电话颤着声音问男友。或者说,哑着声音,因为她说话的声音全变了。  男友开始吱吱唔唔,最后没办法,只好无奈地坦白:不好意思,我……我爱上别人了。  原来,他刚不久前认识了他校园里面一位学播音的女孩,湖北来的。他说,是那女孩主的动。说,湖北的女孩都比较厉害,很会制服男人,结果他给制服了。  “你是死人么?你为什么这么容易被人家制服?”琴琴对着电话哭喊。  “我……我……我没办法了,我已经跟她……那个……那个了!”男友在电话那端战战栗栗地回答。  原来,男友跟那个学播音的女孩上了床。  天哪,我跟他相爱这么多年,我们从没做过那种事,甚至手都没往那里摸过,可现在他是怎么了?怎么刚一认识人家,就上床了?!  琴琴在我面前直哭,泪哗哗的。我劝她,说事情已然这样,认命吧。  不,我不认命,认命我不是人!不就上床么?谁不会?我也回去跟他上床,我自己动手脱光光,给他上个够!  说完这话,琴琴即呼呼呼地收拾东西,然后呼呼呼地直奔珠海机场坐飞机去了。  她连假都没请。我劝过她最好请个假的,否则恐怕要挨处分,弄不好还要勒令退学什么的。可她泪流满面地说,我全家死光光了,现在他也要抛下我不管了,我还读什么鸟书?有意义么?有意思么?  就这样,日那天,也就是琴琴20岁生日那天,她毅然决然地冲出校园,飞回四川拯救她的爱情去了。  但从刚才她发给我的信息看,她看到的似乎只是爱情的狰狞。  狰狞的爱情,露出的是青面獠牙。  那么,我自己的爱情呢?明明是纯如水的爱情,难道也会说变就变么?  我们所有人的爱情呢?也一个个是青面獠牙的狰狞爱情么?也一个个说变就变么?  天黑了,四处的灯光,默默无声地亮起来了。  天空中还露出了星光,一点,又一点的星光,在夜空中,闪啊闪。  肚子真的饿了。可我还是不想吃东西。我一个人坐在双子湖边,呆呆地,看着夜空中闪闪的星光……  
  题目已经由原来的《谁偷了我的文胸》改回了现在这个《我在角落爱着你》。虽然前者抢眼一点,但感觉毕竟有点怪怪的。
  仔细品味,我也觉得原来的题目太直白了点!
  刚注的册,先吼一嗓子再看,嘿嘿。
  酒色:那就用这个题目啦。
  看来金兄公羽一直在左右你那!    好小说那是一定要看
  在路上______: 欢迎到来。
  西门官:问好。  金兄公羽的确是很难得的,有学有识,还有情有趣,并能与我等相戏相伴。  
  第三章    (5)一定要相信爱情是美好的    日的夜晚,是一个很美好的夜晚。  但美好的只是夜景,而不是人的心绪。  19时45分至20时07分,我在一停地给琴琴发信息,劝她坚强些,劝她相信爱情是美的,就算爱情是毒药,它要无情地毒死我们,就算爱情是藤蔓,它貌似温柔地将我们缠绕,最后却悄悄地让我们窒息而亡,我们也要相信爱情是美的,如那雪莲花,在高山之上,盛开,如那夜空上的星光,永恒地闪烁。我们不要哭,不要流泪,我们要为爱情歌唱,哪怕唱着唱着我们还是哭了,我们还是要为爱情歌唱。  发完了这些信息,我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才11岁大小的时候,亲爱的爸爸便离我而去。那时,我也泪流满面,天天都在哭,声音都哭没了,嗓子都哭坏了,生不如死的感觉。现在,不知道为了琴琴的那凄苦的爱情,还是为了我自己这慌慌乱乱的爱情,我的泪水已如山泉般涌流而出,虽然无声,却哗哗而下。  可是,20时08分的时候,或者,根本不知道哪一刻的时候,我身边已无声地多了一个身影。  是秦风。  他没有跟我打招呼,甚至没有看我,他只是无声地与我并排儿坐下,然后抬起头,与我一样,默默地看着夜空上闪烁的星光。  当然,看着星空的时候,我双眼一直在流着泪,而他,好像面无表情,就那样静静地看着。  最后,不知道过了三分钟,还是过了五分钟,或者七八分钟,我终于自己抹干了双眼的泪水,与他开始了一段对话。  “怎么还回来找我?”  “昨天便要找你的,后来有事。”  “找我干什么?”  “有些事,想跟你谈一谈。”  “是想谈分手的事情吧。”  “未必就是分手。我一时也没想好。”  “原来有人真想到分手了。真是好,好得很。才在今年春天开始,现在才夏天,就要分手了。真是好。”  “我说了,不一定是分手。”  “不分手是什么?”  “我也没想好,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  “是那个女人让你这样的吧。”  “哪个女人?”  “你昨晚到市里见的那个,跟你在酒吧里面对面杯碰杯的那个!”  “算是跟她有关吧。”  “原来真是这样。原来你居然也是这样的人……”  话谈到这里,我已经无法继续了,泪水又哗哗地下,好像有东西在喉里哽着,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秦风也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接下来,还是我经过努力后重新张开了口,继续了我们的谈话:  “你相信爱情么?”  “信。”  “你相信爱情是很纯洁很美好的么?”  “信。”  “你相信为了爱情,有的人可以去死么?”  “也信。”  “那好,明天你便见不着我了,因为明天我就死了!”  “朵朵,不要说这样的话。”  “不说这样的话,我还能说什么话?你以为我没有死的勇气么?”我扭过头,泪光闪闪地看着秦风。  “我都没还正式跟你商量,你就这样,我真有点不明白你。”秦风也在扭头看着我。但他好像对我的泪水无动于衷,居然连手都不肯伸过来帮我擦一下。  “你甘做小白脸,甘做那种恶心男人,我不去死,我还能活着么?活着看一个所谓的爱情笑话?”我在哭。  “朵朵,我不希望你对我说这样的话!”秦风突然扭回头去,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不是么?事情不就是这样么?”我却在泪光闪闪地逼视着他。  “朵朵,如果你连我是怎样的人都还不明白,我们确实不该谈这场恋爱!”秦风的说话口气突然变得很阴冷,阴冷得可怕。  “我是不明白。我死也不明白。是她爱你,还是你爱她?那样的女人,会有爱么?值得爱么?”  “请你不要那样说她。我不敢相信你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你真的认识我秦风,以后请你不要再对我秦风说这样的话!”  我猛地震了一下,赶紧抹了一把泪,瞪着秦风的脸,问:“你是说,她和你根本不是……?”  “你说呢?”秦风在阴沉着脸看着我。  突然间,我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   “你说不是就好。你叫我难受死了!”我突然一把抱住秦风,伏在他怀里,一边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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