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跟男友吵架他就冷暴力,我把我梳子摔在地上,男友踢了我一腿,为什么他眼睛后面红红的

陪男友在他家里睡了一晚,醒来时竟然发现自己躺在棺材里,吓哭!
来自妈妈帮社区:
快结局了没啊?
快了哈宝妈
想去,但是又不想在最后的关头看见唐安歌,我怕到时候我会控制不住情绪,可是那个净瓶是我唯一能试着用它去收集灵力的东西,当然是要在我心善的情况下,我这次歹毒的念头,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消散,最好能在三年之内,小郎还在赵三妹的养鬼罐子里泡着,如果三年后小郎有这个福分出来的话,小郎是鬼,就一定需要灵气的时候,就算是不为了其他的原因,那也要为小郎着想。
我走到唐安歌的房前,心脏剧烈的跳动,我努力的调整好脸上的神态,想让自己放的轻松一点,不让唐安歌看出破绽。听着屋子里倒酒的声音,我转身从厅里的桌上沏了壶茶,端到门口,敲了敲唐安歌的门,缓了好一会,才听见屋子里传来了唐安歌的声音:“进来。”
我不知道我以什么样的脸色进门的,但我知道我脸上的神色笑的无比的僵硬,一步一个脚印的向着唐安歌走过去,幸好,他还在喝他的酒,并没有抬眼看我。
我小心翼翼将茶托放在了唐安歌的身前的桌子上,对他说:“唐安歌,那个净瓶我是不是放在你这里了?”我以为唐安歌会不理我,或者是怒骂我,但是唐安歌却出乎意料的平静,抬着下巴意示了下柜子里的箱子,很简单的吐出三个字:“在里面。”说完后,又端着他的酒杯喝酒,也不醉,只是沉默。
我想叫他别喝了,都喝十几天了,但是却又找不到适合的理由适合的身份去和他说这种话,话到喉咙里又咽了下去,僵直的走向柜子前,打开箱子,净瓶就在唐安歌衣服的最上面。
我有些庆幸我这么快的就把净瓶拿到手了,但是庆兴之外,看着身后的唐安歌,想到要走,心里有点不忍,像是有万根银针在扎。
我也想不走,可是我和唐安歌真的回不去了,之前你我彼此的伤害,就像是一瓢瓢泼出去的水,就算是再怎么饥渴,可不能将已经被土壤吸收干净的水给吸回来。
我忽然很想摸摸唐安歌的头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触摸到他那长顺的头发了,柔滑的像是他自己一样,根本就让人抓不住握不紧。
梳子放在我对面那一头的梳妆台上,我看了看唐安歌,又看着那梳子,我又在自我找借口,如果,我在帮唐安歌梳头发的时候。如果他对我说一句关于我们之间的话的话,说一句在乎我,那我就不走,就算是今后我会后悔,那走也是以后的事情,起码唐安歌现在很难过,他一定难过。
我的理智真的厌恶我那可悲的心软了,但是我的心脏现在在主导我的一切,正想穿过唐安歌去拿对面的梳子时,唐安歌坐在石凳上,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就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整个身子一扳,飞快的往他怀里拥!
整个动作,就像是一个瞬间倒地的动作,吓得我喊了起来,手臂不自由主的一扬,将我手里的拿着的净瓶向着身后一抛,顿时,我的心脏立即紧揪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净瓶从空中摔落,掉在地毯上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响声,打了几个滚,并没有破碎,这下,我的心才安定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紧张的掐着唐安歌后背的手也放松了些,抬眼看着唐安歌,有点不知所措,生怕我要走的事情被他知道。
唐安歌也只是看着我,我就盯着他那杏色的红唇看,希望这唇里能吐出两个字来,不一定是要我爱你,就喊我的名字叫行,只要喊我,我就有勇气留下来。
只是,唐安歌一直都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看见的又是那悲痛的神色唐安歌的唇向着我的唇压了下来,他原本就很柔软的唇被酒精浸泡久了,就显的更加的滑软,动作很轻柔,吸吮了一下,离开了些我的唇,酒液**的黏在我的唇上,他唇上软嫩的触感侵进我的心里,抬眼看向唐安歌的眼睛,却不等我和他目光相接,唐安歌再次吻过来,双手搂着我的腰,用力的掐,疼的很,似乎要把我的腰掐断才肯罢休,手臂固定了我的头,舌将我的舌尖卷入他口中,凶狠的吮咬,一丝都没有了刚才那股温柔的样子。不过我也不想要温柔,我想狠狠的抱着我身上的人,我就要走了,走了之后,我和他就真的是路人了,所有的曾经,都只是曾经,能享受吻着他的这种感觉,现在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粗重的呼吸洒在我的脸上,撩乱我的理智,趁着现在没理智,紧紧的靠在了他的身上,我双手探上唐安歌的脸,他吻我的时候我手指揉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就算是他变成天底下最难看的怪物,我也不在乎。
也不知道是唐安歌主动还是我主动,身上所有的热度,都印在了身下的被子上,唐安歌炽热滑腻的肌肤滑动在我的身上,烫的我难受,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过,温柔的让我想哭,确实也哭了出来,哭的一塌糊涂,无法再进行下去了,坐起来,拿起我身旁衣服里的纸巾,擦脸上的眼泪鼻涕。唐安歌伸手将我揽入他的怀里,依旧是什么话都不说,将下巴抵在我的额上,冰凉的液体,随着他的下巴滚落到我的脸上,再由我的脸上滚进我的唇角,渗入我的唇中,咸的。
是咸的,我惊讶的想抬起头来看唐安歌,可是砸我抬头之际,唐安歌用他手将我的头固定住了,不让我动弹。
“唐安歌——。”我模糊不清的哽咽出他的名字,唐安歌将我重新压在他身下,扯过他衣服上的绸带,蒙住了我的眼睛,不让我看他。
温柔到极限,那是一种燃烧理智的热烈,我十指都扣进了唐安歌的后背的肉里,颤着声音对他喊:“唐安歌你对我说留下来好吗?只要你跟我说,今后我就真的什么都听你的,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忤逆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声更大的尖叫的从我的口中不由自主的溢出来,直到再无力气挣扎,昏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间,身上的衣服已经穿的整整齐齐了,睁开眼睛看见唐安歌正侧躺着,面向着我,睡得沉。
净瓶还在地上躺着,细心的听着外面归家的鸟叫声,现在因该是傍晚了,要是再晚一会,等会出去的话,就看不见下山的路了。
我小心翼翼的从唐安歌身边爬下床,捡起了地上的净瓶,走前转头看向唐安歌的时候,他还真睡着,纤长柔软的睫毛叠在一起,祥和安静。
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尽管,我说的这么的明显了,他还是,选择对我沉默。或许,我走了,对他也好,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他可以再花同等的时间忘记,也只不过是一年的时间而以,他是鬼,寿命无限长,我只是他命中一个短暂的过客,我们的爱情,在各种风雨的摧残下,终于倒了,倒在了我们自己的双手下。
金枝玉叶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来了,大概是刚从镇子上玩回来,我怕被他们发现,赶紧的抱着净瓶回房间,刚才已经收拾好了,现在稍微的整理一下,就可以立马的按着白秋远给我的线路图,背着个背包,拿起我还有些电的手机,向着床底下的洞内爬了进去。洞里黑漆漆的,开始是横着爬了一会,后面就是呈人字形往上了。
洞内的洞壁被打磨的很细腻,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挖成的,要是人挖的话,这么小的洞,也就是比我的身子大了一圈,而且还是东弯西弯,要是看白秋远这么大的体型,肯定是挖不了的,这洞,要是老鼠来挖还差不多。
我背着个包都不能过,还要用脚拖着我的包走,所幸是净瓶结实,我又用衣服包了好几圈,所以到我爬出洞口坚持的是时候,还没有被打烂。
站在白虎石上时,西边的太阳已经落下去大半了,红彤彤的像是个大鸭蛋挂在远去的矮山尖上,我也不敢多做停留,想故意绕开山道,往杂草从里走下山。
只是当我正下白虎石时,就看见金枝玉叶和两个怪物一般的站在白虎石下的一块平坦的青石上,看见了我,立马走了过来,举着唐安歌的扇子给我:“采薇姐姐,怪不得我和金枝玉叶没看见你呢,原来是走这爬出来了,采薇姐姐可比我和金枝还顽皮。”
玉叶说着,拿出了唐安歌常用的那把百色的叠扇递给我:“采薇姐姐,这是公子交代我们给你的,他说希望采薇接姐姐以后能用的上,还说采薇姐姐多保重身体。”
我顿时就惊呆了,原来唐安歌已经知道我要走的事情,可是他为什么不拦我?想起了他之前对我说的话,如果他对我放手的话,那就说明,他已经不爱我了。
心脏抽痛,看着金枝玉叶手里的扇子,并没有去接:“把这个拿回去给唐安歌吧,我不需要。之前谢谢你们,谢谢你们那么的照顾我。”
我说着,蹲下身抱住了金枝玉叶,把脸埋在他们的小肩膀上,眼泪泉涌。
“采薇姐姐。你怎么哭了?公子刚好像也哭了,在珠帘后面,都不让我们靠近他,给了个扇子就要我们来找你了。你们这是怎么了?采薇姐姐,你要去哪里啊?是不是不会回来了啊?”我没有回答玉叶的话,只是听到他们说唐安歌的时候,眼泪哭的更凶狠。
“采薇姐姐,你走了我们会想你的,那你以后还回来吗?”金枝声音怯怯的,小脸儿胖乎乎的,脸色虽然是笑着的,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我还是忍不住的心疼了起来,把金枝抱在怀里,再将玉叶抱着,整个身体都颤抖的不行:“会的,等以后小郎出来的,我就带小郎来看你们,到时候,给你们买很多的糖饼。”
“好啊好啊,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和小郎玩了!采薇姐姐,你可别把我们忘了,我们等你呢!”
“不会的,采薇姐姐会记得你们的。”我说完这句话,真的再也将别的话说不出口了,为了不让金枝玉叶看见我的窘态,赶紧的起身,飞快的向着山下跑下去。
有些时候,并不是因为不爱两个人才分开,而是因为心累了,再也累不下去了,才会分开,唐安歌累了,我也累了,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了,我想每天呆在一个青山遍野,看云起云舒的地方,没有爱情,也没有那所谓的命运的枷锁,就我和小郎,谁都不要,安安静静的活完我所有的年岁。
我敲开白秋远的房门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在树丛灌木里穿梭,浑身狼狈的已经没有人样了。
白秋远看着我的这幅跟山上野人没什么两样的模样,愣了好一会,才慌忙的把我拉近屋内,给我倒了一杯水,赶紧的问我怎么了?“我出来了,而且,已经不用回去了,唐安歌也不会来找我了,我和他彻底决裂了,我在这里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就来找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可不可以把我送回家?”我说的激动,一句一遁,说的无比的清楚。
完后,咽了几大口水,嗓子干的快冒烟了。白秋远看了下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大概是要下雨了,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既然唐安歌已经不再来找你,你便没什么好担忧的,再过一两天就可以将你妈妈请出来了,你妈妈就在燕支镇,而且燕支镇的阴气比较重,请你妈妈出来,是很容易成功的,要是换了地方,效果就很难达到这里的效果,要不干脆在剧组里多休息几天吧,明天我找人给你安排房间,今晚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在我的房间里休息,我去和谢纪年睡也行的。”
我有些些尴尬加为难的看着白秋远,但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在白秋远的安排下,洗漱收拾好了一切,抬起脸来想问白秋远那个洞他是怎么挖的,只是刚抬起脸,忽然想起我脸上还有一道道刚才好的疤痕,忽然觉的有些没脸见人,又把头低了下去。
“怎么了?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白秋远问我,我还是将头低着,说我就是想问他唐安歌墓中的这个地洞是怎么挖掘的?
“不是我挖掘的,这张图纸,还是之前我开车经过鼠坡岭的时候,有一群的老鼠围住了我的车,为首一只大老鼠把这图纸给我,说务必要将这东西送到你的手里,这个是他们大王在位的时候吩咐他们去办的,可是事情还没办好,他们大王就让一个小杨妃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个地洞是千百只老鼠在唐安歌的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挖掘而成的,在我给地图你之前,我已经测量过,位置也准确,但怕受到唐安歌的怀疑,只能说找这样的借口给你,本来你不会用到,没想到你还真的用到了。”
白秋远说着,像是想到什么似得,对我说:“对了,我还记得那些老鼠称你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这条地道,竟然是鼠仙儿叫那些老鼠去挖掘的,鼠仙儿却实是个很好的人,只是一般这种很好的人到最后几乎都没有很好的结果,但愿外婆能对鼠仙儿好点。
我把一切的事情都和白秋远讲了一遍,白秋远倒是对鼠仙儿这种奇葩的喜欢方式没有半点的觉的惊讶,反倒是对我讲很多人的喜欢都来的莫名其妙,不管仙与妖,人与鬼,在爱情的面前,心智就像是三岁的小孩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的也别强求,只是那张休书真的很难弄到手。
我笑了下,我已经不管什么休书不休书了,我也没打算要再嫁人了,男人再怎么好,也抵不过自己对自己好,这个逃出来,见到了我妈,如果能把我妈救出来的话,我就和我妈还有小郎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
白秋远脸想说什么,但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最后他去和谢纪年睡的时候,嘱咐我晚上记得关好门窗,最后还提醒了我句我身体里的灵气太过于旺盛,我现在的身体还无法消化这么多,最好是不要动怒或者太过于悲伤,不然的话,就会引来小杨妃他们,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杨妃他们倒是按兵不动,只是再在收大量的灵气,不知道要用这些灵气干什么?
我把这件事大概的和白秋远说了一下,白秋远也沉默了,但是并没有说什么话,这种事情,换谁谁也说不出口,最可怜委屈的,就是唐安歌,明明承受了那么多,却怎么都不能说出口。
睡觉前,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再收拾一遍,无意的在包的小夹缝里看见了唐安歌的扇子,大概是刚才金枝玉叶趁我抱着他们的时候放在我包里的,拿着这扇子看的出神,之前极度迷恋过唐安歌将扇子甩开的场景,只是我现在将这扇子甩开,再也没有当初初遇唐安歌时的那副少女怀春的样子了,亲爱的,还记得吗?那树山花飘落是时候,我最喜欢看你无忧无虑笑着的样子。
只是现在这幅样子,理我越来越远。在剧组居住了几天,因为适合的房间都已经没有了,我就一直都占着白秋远的,倒是谢纪年,见着了我就像是见着了亲妈一样笑的开心,叫我不要急着走,就在这里多玩几天。
我十分奇怪谢纪年的最近的说话言谈,看着他和白秋远好的样子,我忽然猜到了些什么东西,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没有揭穿他们。
请魂的日子,就定在今天晚上,今天也就是十五,子时。
清魂需要鸡血和牛眼,鸡血是用来泼其他的小鬼的,而牛眼是用来给我妈妈照明看见我们的。
并不是人想要看到鬼才能用牛眼,有些鬼的灵智被封,也需要透过牛眼来看我们。为了买这两样东西,我们还去了别的镇子,因为燕支镇被外婆折腾的,已经没有镇子的模样,大白天的,镇子上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中国的死人都讲究入土为安,这两千多具尸体在世界上扛了风吹雨打太阳晒两千多年,他们每个人都入土为安,转世投胎,摆脱每月都要承受的巨大痛苦,唐安歌一直都在坚持着拯救他的燕支镇,无非也是想着要让这些人去投胎转世。十点摆祭台时,为了谨慎起见,白秋远让我先卜了一卦,因为我身上的灵力强,而且我是我妈的女儿。
连续卜了三卦,每卦都是大吉。
这可把我们激动坏了,白秋远,我,谢纪年,我们三人把祭台就摆子了白秋远的房子里,如果放在外面的话,会招来外婆他们的破坏,而且,唐安歌已经知道我要请我妈的魂时,在最后与我的缠欢,只不过是将他的灵气过渡给我罢了,而我,现在就用他给我的灵气,在唐安歌的指点下,布结界,防止外界的破坏。
十一点刚过,白秋远就开始启动请魂仪式了,他身上穿着画着八卦的道袍,手里拿着他那把青铜剑,围绕着桌子上的那两个木偶娃娃,上下飞舞,嘴里念念有词,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桌子上的红烛燃烧了大半,我妈并没有出现的意思,窗外的风越刮越大,越刮越大,吹的台上的烛光不住的闪动,我怕这蜡烛熄灭,赶紧的起身去关窗户,可是刚等我拉开窗帘时,一张巨大的的人脸就贴在我面前的窗户上,吓的我心一揪,瞬间就把窗帘给拉上了!
“怎么了?”白秋远转过头来问我,一边继续挥着他手里的剑,一阵阵风“呼啦啦”的鼓动我身后的窗帘,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往皮肤上翻。
“窗子后面有一张人脸。”
我把话说给了白秋远听,手紧紧的拽着身后的窗帘,缓了一口气,再次将窗帘掀开,这次,只见窗户上,不但只有刚才这张脸,还多出了几张人脸,这几张人脸和刚才最先开始的那张人脸是一模一样的,紧紧的贴在玻璃上,把五官都压扁了,睁大着眼睛往屋子里看着,就像是想要进来一般。
这几张脸我面熟,是镇子里的人的,估计是闻见了香火味,就过来了。
白秋远一把把窗帘扯开,窗户外的那四五张人脸也没有惧怕白秋远的那身道服,白秋远看了会贴在窗户上的那几张人脸,转身从供台上拿了几根香,点燃了,再把这几根香插在窗户外的细缝里:“这是孝敬几位兄弟的,还麻烦几位兄弟让个道,我们在迎接重要的客人。”白秋远说着,窗户上的几张人脸就顺着插在细缝里的香飘逸出来的屡屡青烟而飘过去,风停了下来。
“好了,我们可以继续开始了。”白秋远说着,转身又开始挥舞着他手里的剑,像个疯子一样,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些咿咿呀呀的咒语。
渐渐的,桌子上的两个木偶娃娃慢慢动了起来,窗户外飘进来了一阵白色的烟气,也是在这个时候,桌子上的两个木偶娃娃禁紧的靠在了一起,一个烟气样的身影浮现在我的面前,是个女人,很年轻,身上穿着件白色的衣服,下身是一条在我爸那一代年轻的时候流行的一条长裙,头发乌黑,全都高高的盘了起来,脸上的神色端庄大气,要不是看见两个小木偶人紧紧的黏在一起发生反应,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我妈!
我一直以为我妈是刘秀清那样的,但是,看见眼前这个并不比我老的女人的时候,原本我想叫妈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硬是没有说出口。
桌子上的牛眼睛慢慢的漂浮了起来,悬在了我妈的双眼前,我妈这才开始抬头往四周看,看见了我后,又摸了摸她自己的脸,神色激动,从桌子上跳在了我的身前:“采、采薇。”我妈激动的全身都有些微微发抖,似乎还不敢叫我的名字,站在我的身前看了我半天,我也看了她半天,可是就是不好开口叫她妈,但是看着她那长得和我很像的脸型,我不得不承认,她就是我妈。
“妈——。”我几乎是捏着喉咙叫出来的,无比的尴尬,叫这么一个年轻的女人妈,心里别扭极了。
“采薇!”我妈一把扑在了我的身上,虽然我感觉不到她的身体的重量,但是我却能感觉到她对我的那股母亲对女儿的温暖,虽然,我妈现在和起来更像是我的同胞胎姐妹。
“采薇,这么多年来,你受苦了,你爸对你好不好?唐安歌呢?唐安歌对你好不好?”
不愧是我妈,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一下就盯准了我身边的两个男人,我说我爸很好,但是没说唐安歌,我妈面色有点沉思,但立马还是笑了起来,也不介意我说什么,似乎只要听见我说话就好。
我跟我妈坐在了床上,白秋远以为我们要拉家常了,正准备叫谢纪年出去,我妈赶紧的喊住了他们:“白秋远,你们先留下,我时间不多,我有话对你们说。”
白秋远疑惑的转身看着我妈,虽然不知道我妈会有什么话要和他说,但还是坐在了椅子上听我妈讲,而谢纪年因为白秋远不走,他也没走,一起在房间里坐着。
我妈之前认识白秋远,所以直呼着白秋远的名字:“白秋远,事到如今,我就已经不隐瞒什么了,采薇就是当年的晋阳公主转世,她的出现,就是为了克制住她前世的尸体,也就是被我妈封住的那具晋阳公主的尸体,那具尸体已经被我妈炼成了不坏之身,而能打败这具尸体的,只有千年前的皇室神龙,神龙属阳,可以驱散世界上的一切阴邪之气,采薇虽然不是唐皇的直属血脉,但是我妈是隋炀帝的女儿,她爸也是皇族后裔,再加上采薇是公主转世,所以,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完全控制金龙的,只有采薇。当年我就是因为皇血太不纯,无法让金龙完全听于我发号施令,所以导致整件事情的失败,现在虽然公主的尸身已经是不坏之身,但只要我们有足够强大的信心和信念,就可以将公主打败,为了胜利的那一天,唐安歌和金大顺他们,已经做了一千多年的准备了,不可能再次失败!”
我妈说话,语气里透出一种极度的自信,这种自信,似乎能把我们体内的一些狂暴的奋斗因子给激发出来,这么从天而降的一个任务,忽然压在了我的头上,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更多的是我还没准备好要这么忽然间的接受一个这么巨大的任务。我妈看着我有些茫然的样子,伸手摸我的脸:“采薇,着这件事情,一切都是因为你前世而引起,你会被安排投胎转世的原因,就是因为你能克制公主,公主是你是前世,就算是你没有他的记忆,但是在某些地方的时候,你们的行为动作能起到共鸣,你外婆能控制尸体,只要你的信念足够强大,你也能控制,我们找不到能一招击毙这死尸的方法,所以我们只能细细的琢磨每一件事情,我们为了整个燕支镇的百姓能够投胎转世,为了救赎你前世所犯的罪孽,我们都应该要毫无理由的坚持下去,你要知道,如果没有你前世惹下的灾祸,我们,唐安歌、金大顺、白秋远,妈妈,甚至还有各路妖邪,如果没有这场祸端,我们早已经去投胎转世,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因为有你,我们才会沦为只为救赎你的工具,所以,你不仅要对燕支镇的百姓负责,你还要对我们千百年的等待负责。”可是,我该怎么做?
白秋远把我想说的话说了出口,问我妈我们具体的该要做那些事情?
“目前找到金龙,提升采薇的自身灵气,她是半鬼,又有净瓶,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件艰难的事情,我妈已经在加快速度的吸取灵气了,为了是让公主早点复活,公主复活对我们所有人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我们现在还不能把握今后的整个大局,只有等拿到了金龙,我们再依情况来制定具体该怎么操作的方法,但一定要等公主在醒来还没有害人的时候,将她降服。”
白秋远听这么大一件的事情,并没有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转头看向我,对我妈说:“那我相信,小薇一定会做到的。”
我妈笑了,看着我,满眼的期待:“相信,我也相信采薇一定能做好的!”
真不知道他们对我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自信,这种对我盲目的自信,让我认为如果我不能完成的话,我都没脸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今天白秋远好不容易把我请出来了,我还要去唐安歌那里一趟,他并不知道事情还有可以挽回的余地,估计快疯了吧。”我妈说着,我忍不住的接话:“他,他,他已经把他灵力全都给我了,他……。”
我只是想问问唐安歌会不会有事,但是这种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会的,唐安歌现在无论什么时候灵力都不会有太多的,这点灵气他会很快补回来的。采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之前妈妈放了一点灵气在这个木偶娃娃里,就是为了能感觉到你的气息,就算是我被关在公主墓里,但我也能看见你,缘分这种东西,只能随缘,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不是。好了,妈妈真的快没时间了,我先走了!采薇,愿你能平安回来。”
我妈说这话时,竟然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她的整个身子一闪,顿时,就没了踪影,两只巨大的牛眼睛,掉落在了地上。
我追了几步,向着窗外看过去,希望唐安歌能够好起来,如果这一切都是我千年前所造的孽而拖累了唐安歌的话,那么,那个最坏的人就是我,我却还冠冕唐皇的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唐安歌的身上去,想笑,又想哭,这辈子,我都没办法在他的面前抬起头了,幸好我们现在已经分开,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个因为被我所害,而我却一次次伤害的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和我妈说的一样,找到金龙,让唐安歌,还有那些因为被我连累的镇民,去投胎转世。
命运的枷锁,就像套着唐安歌一般,牢牢的套住了我,我不能躲藏,要像唐安歌一样,就算是伤害自己喜欢的女人,也还是要去面对。
可悲,却无可奈何。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白秋远就叫我起床了,说我们现在就去市里,我看着还黑的天,又看着白秋远在他的车子上撒了满了整车的白酒,然后再贴黄符做法,有些疑惑,走到他身边问他这是在做什么?
“我们要去找金龙的这件事情,不能让你外婆知道。”白秋远一边转头对我说着,一边看向我的脸,要我走开一点,等会身上会沾上酒气。
我点了下头,正想后腿几步,真好碰见了身后转身过来的一个人,“呀哟!”一声我转脸往后看,只见不见倒还不要紧,我这么一转头,身后是谢纪年。
“呀!吓我一跳!采薇姐,怎么你脸上会有这么多的疤痕?”
谢纪年一把这话说完,我顿时就下意识的抚摸了下我的脸,想到那晚唐安歌发疯的时候,想哭却哭不出来。
“上次晚上出来,遇到野猫了,猫抓的。”
谢纪年这才点了点头,叫我以后可得小心着点,野猫那东西毒,还好已经结疤了,要是不好的话,整张脸都会烂掉。
“对了小谢,你去帮我把屋子里的那个白色的大包给我拿过来一下。”
谢纪年笑着应了一声白秋远,转身回屋去拿他的包,而白秋远在谢纪年进屋之后,从他身上穿着的道袍里拿出了一一个红盒子包着的东西递给我。
“你脸上的伤并不严重,也不是很明显呢,不要往心里去,这也是盒胭脂,但是不是燕支镇的,是我母亲百年前用的,之前她的脸在动乱的时候被刀割过,也是整天呆在房间里不敢出门,后来她也不知道从哪花了高价钱买了这盒胭脂,涂在脸上后什么疤痕都没了,脸也变得漂亮了起来,你也试试,指不定能好,好了之后再还给我。”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将胭脂从白秋远的手里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一股我熟悉的香味!这种香味,竟然和外婆给我的胭脂香味是一模一样的!
顿时就呆了,我问白秋远他妈用了这个胭脂后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副作用倒是没有,只不过这东西很宝贵,我妈临死的时候都叫我好好的收藏着,说是以后要是遇见坏脸的姑娘,可以给人家治脸,但是等疤痕好了之后一定要停止使用。”
“那如果不停止呢?”
“我母亲就是说了这些,她天性善良,只要听她的话,是没事的,她只说等疤痕好了之后就一定要停止对这燕支的使用,我帮你看着,等你脸好了后,我就将胭脂拿回来。”
我又看了看手里的这个胭脂,这香味真的和外婆当初给我的那个胭脂一般,那时我记得我抹过一次,那种将这种胭脂抹在脸上的感觉真好,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而且不知道是心里还是这胭脂里加了迷幻的作用,总觉的自己美,而且根本就不想把这胭脂从脸上洗下来,用了一次,就会忍不住的再想用第二次,要不是唐安歌监督着我的话,空恐怕我真的会控制不住的继续用下去。现在知道白秋远她妈妈生前也用过这个胭脂,顿时有了一个疑问,如果这种胭脂也是用公主脸皮做的话,那么为什么百年前会卖到白秋远***手里去?我一直以为世界上只有一盒是用公主脸皮的做成的胭脂,现在出现了两盒,当时用公主的脸皮,到底做出了多少盒这样的胭脂?
现在,除了胭脂镇里的这些死人,恐怕没人知道了。
我一时间没敢用,还是选择些能淡化疤痕的东西来消除,白天的话,用点BB霜也能对付的过去。
去市里的路上,我竟然涌出一种怕回不来的想法,谢纪年在谈他的小时候,说他小时候是多么多么的熊,白秋远开着车,忽然插了一句话,说他还见过我小时候长什么样。
我顿时来了句问他我小时候是长什么样的?我都不记得了。
“见过几次,在市区幼儿园门口,你剪着个小短发,还没我腿高,背着个粉色的书包,和杨倩一起在玩石头剪刀布,谁输了打谁,我记得有一次,我给你们买雪糕,还没等雪糕放你们手里,还没等我跟你们说完话,杨倩拉着你就跑了。”
白秋远这么一说,连他自己都笑,我从玻璃上看着他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谢纪年就在旁边取笑问我说是不是因为白秋远那时候长得太像人贩子了,所以我们吓的跑?还问我小时候是杨倩打我多?还是我打杨倩多。
我脸顿时就是黑了,说不知道,这么熊的事情,白秋远竟然也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上午八点就到市里了,我扁着个肚子,也不敢回家,省的让我爸操心,就打了个电话给杨倩,问杨倩在哪里,今天有没有时间?我回来了。
杨倩见是我打过去的电话,惊讶起来,说我在具体的哪个地方,她马上赶过来接我。
我报了我的位置,还没等到二十分钟,杨倩就过来了,戴着副暴龙眼镜,开着一辆红色的雪佛兰,洋洋洒洒的停在了我的身前,叫我上车,说这次啊,可是她自己花钱买的车,谁的钱都没用!那语气里,自豪的很。还说她把公司打理的妥妥的,不用四年时间,一定会成为千万富婆的!
说着看着我已经扁了的肚子,惊讶的叫了起来,问我小郎哪里去了?
我有点不想说这件事情,但还是很简介的告诉她了,并说等我办完事情回来后,打算就在市里了,找点工作。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杨倩是怎么做到在职业道路上这么顺风顺水的?便问她。
杨倩见我不想说这种事情,毕竟也是过来人,也没再问下去,见我不开心,就故意调高了说话的语气,带动我的心情:
“现在啊,干什么都要有关系,跟着赵泽飞这王八蛋别的好处没落着,就是认识了一大帮子的上流人,这些人现在知道我公司是林天生手下的,本来就有几分讨好,我只要事情都办的圆通,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不过小薇你要是想赚钱的话,我给你条发财的路子。”
“什么路子。”我问杨倩。
“我和你说,现在像你这种能看凶邪看风水的人啊,不知道有多么吃香,当然,只要你肯,我给你介绍户主,全是有钱的很,家里出了点问题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想请高人看看,又没什么路子,又怕被举报,我们要是合作的话,我们加咱爸三人,都不用工作,直接靠你养活都行。”
我听杨倩这么说,还真的是这么个理,要是等我把金龙找了回来,处理完一切,这还真的说不定就是我以后养家糊口的饭碗。
我们正说着的时候,杨倩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林天生打来打来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反正杨倩脸色从极度的兴奋到不满,最后气呼呼的说知道了。
“怎么了,脸上的表情变化的这么大?”
杨倩看着我:
“两件事情,一好一坏,你要听哪个?”
“先听坏的。”
“等会我要去给一领导老婆吊唁,还真是晦气,那女的我之前认识,和我以前一样,搞对了男人,麻雀变凤凰,她老公比她大四十岁呢,也不嫌做那事不痛快。”杨倩转了车头,向着林天生的家的方向开过去。她这种人,还真的是自己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了,不过老夫少妻,还真没几个是冲着感情去的。
“那好消息呢?!”
这时杨倩兴奋了起来,把身子靠向我:
“诶,小薇,你在燕支镇的时候,有没有人说要把你们燕支镇开发打造啊?刚才林天生和我说,有人想整顿你们那个燕支镇,听说打算投资不少钱呢,现在找林天生合作,这会林天生宝贝疙瘩似的疼着呢,激动的不行,要我过去交代些事情。还没几个大人物能让林天生激动成这样,对了,你在燕支镇,认不认识这个人啊,他因该对你们燕支镇很熟了,要是认识的话,提前介绍下,我好去拉下关系,真想不到你们燕支镇还真是块风水宝地,还真有人能看中你们那里面的那几栋破房子。”
我脸顿时就拉了下去,燕支镇的保存完好程度,可真的是少见的,只是因为在历史上没什么名气,又地处偏僻,所以才一直都荒废着,不过有人想打造燕支镇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燕支镇是个鬼镇,那人还敢打造,还真的是不要命了,这件事得好好的告诉白秋远他们。
我对杨倩说真的不认识,不过我要是回去的话可以帮她打听,说话的这会,我们已经到了林天生家门口,只见林天生上身穿着件西装,下身穿着条中裤,站在大门口送客。
他大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就算是不看标志也知道这车价格不菲,我们和杨倩正从这车子身后开去,一个穿着着笔挺的西装的男人,站在我们前面的车子旁边,肩宽腰直,一头的短发在晨阳下看起来浓厚滑顺,随着吹着的轻风微扬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我莫名奇妙的想到了唐安歌。
林天生笑的爽朗,这男人要上车时,还帮他拉开车后座的车门,那男人动作很儒雅,从容不迫的低头进车门,我很想看看这人的面孔,赶紧的将车窗打开,只是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只看见男人一抹白皙的下巴,接着整个人都进去了。
我有些发愣,这男人白皙的下巴,和唐安歌的竟然很像!
一定是我看错了,这怎么会是唐安歌?唐安歌怎么会来这里?可是虽然我这么想着,但还是忍不住的看向我们车子旁边缓缓行驶过去的的车子,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可是除了黑黑的玻璃窗户,我什么都看不见。
看着随着这辆车子消失在马路的转角处,我心里沉的有点难受。杨倩开门下车,我有点不想下去,便一直都呆在车里。心里想着也不知道我妈去找唐安歌说了些什么话,可是,是唐安歌自己放弃我的,我再多想这么多无用的东西有生命用?因为千年前的事情,是我欠他的,是我把他害的不能去投胎转世,孤苦了一千年,如今有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无法逃脱,也不能逃脱,我要为燕支镇的那些不能投胎转世的人,负起全部的责任。
杨倩进车门的时候,神色有点不好看,看见了我,像是有生命话要说,但是却无法说出口,踩动了油门,转车出去。
“杨倩,刚才那人是不是就是你说的要开发燕支镇的那个商人?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我问杨倩,但是杨倩似乎有点不想回答,说不认识,是个台商,来我们大陆做点旅游业发展的。
“做这个不是要经过政府吗,政府批下来了吗?”
杨倩有点烦,叫我不要问这么多了,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台商,而且以后也跟我公司搭不上一点边,林天生亲自和他策划所有的事情。说着转移话题:
“对了采薇,我下午要去给那领导老婆吊唁,她家在市郊,而且听说尸体也还没火化,等会你陪我去好不好?我有点怕。”
我打了个电话给白秋远,问他什么时候走?白秋远说大概是明天上午,金大顺还在谈一桩生意,谈完马上出发,金大顺的老家就在浙江一个比较偏僻的农村,我们直接开车去,这样就省了换车的麻烦。
了解了车程,我答应了杨倩,说今下午我就陪她去,只不过我没有衣服,我的衣服都是平常洗换的,不庄严。
我一说这个,杨倩立马就恢复了之前她那副用钱大手大脚的样子,直接把我拉入专卖店,说我喜欢哪套就穿哪套,她付钱,不让她付钱就是看不起她!还说她现在正走在成富婆的路上,还不缺这点钱花的。
杨倩就是这样,有点钱的时候就使劲的花,没钱的时候就在家吃腌菜,我选了件样式已经老了的藏青色裙子,因为这裙子便宜,我把这裙子穿在身上的时候,杨倩些感动,眼框湿了一圈,对我说她一定会好好工作的,今后有钱了,一定孝敬咱爸,就算我以后真的成无业游民了,她也要能让我过上好日子。
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总觉的我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但是又觉的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杨倩回家换衣服的时候,我本想去看小郎的,但是意外的发现赵三妹不在家,我只好去古玩街的咖啡厅里等杨倩,没点咖啡,点了壶上次唐安歌喝过的那种绿茶,发呆的坐了两个小时,就在我等的有些急躁时,桌子边传来了个苍老的声音:
“小姐,给杯茶喝吗?”
我转头一看,发现我身边佝偻着之前我在超市门口遇见的那个乞丐,只见他身上穿着一件破烂的薄的长袖棉衣,但是这么热的天,他身上也没发酸发臭,我就给他倒了杯茶,并没有说话。
“小姐真是好心肠啊,上次我看见你和那个鬼东西来这里吃东西了,怎么被我猜中了吧,你一定是被那鬼东西害了。”
我不知道什么世人如此的厌恶鬼怪,有点生气,但是不想被这种人计较,转过身不去理他。
“小姐,你现在是去找东西吧,我告诉你,那鬼东西还是会缠着你的,你可要小心,最好是能和道士那类的人在一起,不然的话,你又要遭殃了……。”
火了,我已经忍耐的超出了我的极限了,也顾不了什么形象之类的东西,冲着这老乞丐叫他走,别来烦我了。
正好我吼着的时候,杨倩穿了件黑色的小西装过来了,也不问我怎么回事,直接一脚踹在老乞丐的屁股上,叫他立马滚!
这时店里的服务员看见了有人闹事,见杨倩身上穿着的衣服值得考究,而且我们对方是一个乞丐,立马维护我们,将这老头子连骂带踢的轰了出去,老头子一边捂着屁股跑出去,一边不住的回头对我说:
“我发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你现在这么对我……!”
老乞丐一直都这么说,说的我都有点害怕是不是得罪他了我今后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杨倩也不管,抓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向着老乞丐扔过去,说他要是再敢说的话,信不信打断他的腿?!
如此彪悍凶猛,确实是杨倩的风格,这幅样子,真的想象不出她在男人面前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们简单的吃了点午饭,然后去市郊,杨倩说,我们去吊唁的那个领导是政府的一个退休老官员,虽然退休了,但是势力还在,找了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做老婆,但也怕别人说,很少带他老婆在大众的面前出现,只在自己的朋友圈炫耀几把,男人与男人之间谈休闲,无非就是各种吹,和谈哪个女人活干的好,据说他老婆活干的不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等那老东西爽痛快就死了。
杨倩说话有些时候粗俗的很,但是很好笑,我倒也不嫌弃,提醒她这事可不要当着死者的面说出来,要是被听到了的话,人家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的。
那老官员家里很是豪华,三层的大别墅,建的跟小白宫一样,来的人很多,都是些上流人士,因为人多,是按着一批批进去吊唁的,我也没参加过这么大的吊唁会,所以有些规矩是杨倩教我,我们是安排在最后一批进灵堂。
今天的天气有点不好,下午的时候,天上的太阳不见了,乌远远的倾压过来,像是要下雨了,我看着越来越少的人,心里隐隐的觉的有点不安,但是见大家都这么虔诚的等着,焦躁的心也逐渐的在安定。
终于轮到我们最后一批,这里人都回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我们最后一批的八个人,还有死者的家属。
我跟着杨倩进灵堂,尸体没有被白布盖着,大概是刚死没多久,也并未发出尸臭,这是在就放在灵堂的正中央的盛满冰块的花床上,因为有冰块,所以整个灵堂也显得格外的冷,杨倩有点怕,装模作样的拜了几下,我用眼神意示她千万不能对死者这么不敬,可是杨倩一时间没有明白我眼里的意思,死者的家属就在我的旁边,我也不好明着对杨倩说,只是更加虔诚的拜,心里默念死者能原谅杨倩,因为现在还没过头七,头七天,死者的魂魄都还在自己尸体的身边飘荡,我怕这死了的女人把杨倩的举动都看在眼里,要是起来报复就麻烦了。
可是还没等我担心完,周围的气氛越来越阴沉,湿气很重,头顶上的天花板上忽然滴下一滴滴冰凉的水珠子,滴到我的肩上,冰凉彻骨,我疑惑的抬头往天花板上一看,只见天花板上凝结着无数的水珠子,有两个女人的影子在天花板上晃荡,其中一个穿着白衣服,头发整整齐齐的盘在脑后,这个女人,竟然是我妈!
我惊呆了,以为我看错了,晃了晃眼睛往上看时,真的,没错,我妈真的抱着那个已经躺在环圈里死了的女人的魂魄,就漂浮在天花板上,低眼见我看着他们,立即把这个女人的魂魄向我推了下来!
“啊!”的一声尖叫从我的嘴里喊出来,赶紧的往身旁一闪,那个女人的魂魄没扑到我,立马往她的尸体上飘了过去,我顿时就急了,生怕她会诈尸,集中生智的将我耳上的金龙的眼珠给扯了下来,一把扔向了死者的魂魄!
“啊!”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声从我身前的女人口里传了出来,而这时,我妈的魂魄在我拖住女鬼的时候一下子就冲进了女人的尸体里,女人整个身体一挺,四周的人尖叫了起来,一窝蜂的逃窜了出去,女尸一下就跳到我的身前来,狠狠的挥着她的手臂往我脸上一甩,我整个身体立即向旁边的墙冲了过去,脑袋撞在墙面上,“嘭!”的发出一声闷响,立即晕的什么都看不清了,朦胧的看着纸人正直挺挺的向我飞过来,我根本就没有再躲的力气!
“小薇,纸人,纸人!有一条短信来说要你控制这屋子里的纸人!!”耳边回荡着杨倩的尖叫的声音!
今天已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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