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画的怎么样?据说她怎么用手机播电脑画面画的

美桌网精选推荐高清,希望大家喜欢!
据说她画的是毛爷爷
时间: 10:31:20
来自:中华网
推荐阅读:我闺蜜的画 据说她是四叶草【最强大脑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成为超级会员,使用一键签到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我闺蜜的画 据说她是四叶草收藏
上面那张是我闺蜜画的 下面那张是我画的
表告诉我你是四叶草
你闺蜜绝对不是四叶草
没人顶吗!
登录百度帐号推荐应用一个女生专门画给她男朋友看的,据说是史上
一个女生专门画给她男朋友看的,据说是史上最有内涵的,其他内涵图都弱爆了,你看懂了吗?可以求助哦?反正我是看不懂@捧腹网
← 登录签到赚积分
扫二维码 用手机看捧腹网
捧腹网热门标签后使用快捷导航没有帐号?
粉丝:328035
话题:56742
好吧,不得不吐槽的是,导演以这段太魔幻,小朋友看了不相信为由,直接剪掉了。但是,
你以为斗龙战士、斗龙宝贝、龙武族星龙圣域这些东西就不魔幻啊!?在我的逼问下,导演
做出一副可怜状,向我吐出实情。尼!尼玛!居然是因为导演的女儿被抢婚!
她老公被别人抢走了,而她又被她的前男友给抢走了?!然后,导演她女儿就要在举办一次
婚礼……婚礼……婚礼……尼玛这么狗血的剧情还真有!大姐大!你闹够了没!在这样闹下
去,我们六人直接大包袱走人得了!
接下来嘛,就是各种狗血剧情,具体可以参考晶码战士、龙神勇士以及斗1……,哎,最近的
编剧难道都没有什么好文章吗???算了,接着演吧……我默默的拿起剧本,开始被已经背了
N遍的台词。在拜别长老们之后,我们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星门,休息,并准备着接下来的旅程
——星龙圣域。
莫林天门和孤斗星门本来就相邻,我与天画自然是一路。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
额?我还没有让人讨厌到这个程度吧?“喂,东方末,你说,我们真的要去那个什么星龙圣域
吗?”“当然了,我们可是斗龙战士。”我漫不经心的回答,习惯性的背出这句话。“那我们,还
能够,回来吗?”天画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颤抖。
“也许吧,是死是活,就靠我们了。”我抬起头,望望这个天空。黄昏的天空很美,可也只是一
瞬间,真像,我们的生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望见这样美的天空。”我无意间轻轻发出
一声叹息。真是的,我在想什么?!“不过,我们可是斗龙战士,斗龙战士,就要有承担一切
的力量!我们的身上背负着众人的希望!”我定了定神,继续说道。
“是啊,我们是斗龙战士,我们是斗龙战士……”天画的声音有些奇怪,仿佛在自嘲一般的笑笑
:“是啊,我是斗龙战士,所以,我每天只知道打,杀;我是斗龙战士,所以我甚至一出生下
来连母亲的面都没有见到,甚至连她的死讯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就是因为我是斗龙战士,所
以,我就必须要承担这世间所有的痛苦!”
“蓝天画……”我有些吃惊的回头,她的头低垂着,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让人捉摸不
透她的神情。“所以,所以,就算是死,我也不得不接受这个命运!就因为我是该死的斗龙
战士!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我这个身份!就是因为它,我才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亲人!”天
画莹绿色的眸子黯淡下去,她靠着墙,慢慢滑下去。
她双手紧紧的抱住双腿,头埋在膝盖之间,身体微微颤抖,默默的啜泣。我嘞个去!好好地
怎么说哭就哭?要是被霍金斯长老看见,会把我们误会成什么啊!尤其是我,又要被冠以一
个欺负女孩子的罪名。而且……“喂,别哭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得拍着她的肩膀
,笨拙的安慰着她。
“你走开!我不需要别人可怜我!我不要让任何人看见我这副样子!”天画依旧用手捂着脸,
紧紧的往墙角里靠了靠,浑身上下充斥着抗拒的气息。我一时也有些生气,这是我第一次安
慰女孩子耶!一点面子也不给!要是别的女孩,我鸟都不会鸟她们一眼的。可是,看着她泣
不成声的样子,我不到为什么,心里,也很不舒服。
虽然,早已习惯被长老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尤其是欺负女孩子这一条,不过,我从来都没放
在心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放不下她?明明,可以像以前一样,一走了之的。来
不及多想,我再一次来到天画身边,在她还来不及惊愕之前,把她拉起来,按住她的头,靠
着自己的肩膀上。“哭吧,没人看得见你哭的样子。”我附在她耳畔,轻轻的说。
喂!我脑子发抽了!?我居然用一种连我自己也从未有过的轻柔声音对她说。不过,她好像
不哭了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值了。只要没有某些人的话,我的眼神扫过草丛。
“蓝天画,你听好了。即使是这样,我们也必须去承担这一切,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就是因
为我们是斗龙战士。牺牲自己的幸福,换来整个世界的和平,我们,也值了。斗龙战士,龙
武族里英雄般的存在,可是没人知道,要承担起这个名称,需要多大的勇气,多大的力量。
既然我们是被选中的孩子,那么,我们就必须要有承担起这份责任的信心!”我轻轻放开她
,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这不是勇气,而是必胜的信念!”我看着她漂亮的绿眸,不知不觉就说出来:“答应我,不要
哭,因为,你这个样子,我……”我好像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一样,立刻止住了话语。天画有
些疑惑,但没再追问下去。
——因为你这个样子,我会担心。
我刚刚不知道为什么,不由自主的就说出来了,差点就把这句话说完,这样的话,还不得被
某些人笑死,说着,我又扫了一下刚才的草丛,露出了一丝红色。天画的眼睛,好像有魔力
似得,让人不知不觉就陷入其中,包括我。
莫名其妙的,就沦陷了。
“唔……”天画擦擦眼泪,脸上很快又换回了我常见的笑容:“谢谢啦,东方末。”她笑起来的
样子,很可爱啊。啊呸!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最近真的不太正常,该吃药了……“没什么,
斗龙战士偶尔也是需要爱心泛滥安慰一下小动物什么的。”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换了一
个口吻:“例如今天我就安慰了一只小白兔。”
“你!臭东方!”天画感激的神情迅速换成愤怒:“你说是谁小白兔!”“谁应就是谁喽?洗洗脸
吧,看来你从兔子升级为猫咪了。”我淡定的调侃天画。“什么意思?”天画显然还没明白,真
是个大脑一根筋的家伙啊。“花猫脸。”我淡定的面对着不淡定的天画说道。“啊!我的脸!真
是的,脏死了!”天画一抹脸,立刻尖叫起来。
天画刚刚想往莫林天门里跑,但又折回来。“东方末,你刚刚说的那段话不是百度的吧?”…
…真是败给她了,看来她的DNA螺旋细胞是拧成死结状的。“不是……”我默默的接了一句,
虽然听起来很没底气。“那我走了,88,法阵上见吧。”看着天画的背影慢慢的融入到莫林天
门的大殿堂中,我不知不觉间就勾起一丝微笑。
这家伙,真的像白兔一样啊。一样的天真,可爱……
可是……“你们给我出来。”我的声音瞬间降到0°以下,眼神犀利的扫过背后的草丛。“呵呵,
呵呵,我们是路过的,路过的。”……谁信啊!既洛小熠和凯风之后,百诺也一脸尴尬的走出
来。身后跟着子耀……这是什么?斗龙战士总动员吗!别把子耀教坏了!
’凯风,你来干什么。”我硬生生的把疑问句整成陈述句。“额,来,来打酱油啊!”凯风的眼
珠子转了一圈,变魔术般的从背后掏出一个瓶子:“王阿婆家卖的酱油最好吃了,只可惜她
的店开在莫林天门这边。”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淡定的戳穿了他的谎言:“凯风,如果
你有眼睛的话,应该能看清楚,那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李大爷’酱油店。”
“呜呜呜……”凯风头上顶着一个大包,蹲到墙角面壁思过去了……我淡定的甩甩手,冲着拳
头哈一口气,随后,目光面向想要逃跑的两个人:“洛小熠,百诺,你们呢。”“那个,那个,
哦,希罗大长老要我们两个去向惠山长老拿一些东西!所以,就来到了莫林天门。”洛小熠
连忙跳到百诺身边,冲百诺使了一个眼色。
“没错,就是这样。”百诺连忙附和。
我看了看他们,继续问道:“那么,大长老要你们拿什么东
西?”“星牙法杖!”“古老圣典!”他们同时喊出了两个不同的东西,互相看了看,做晕倒状。真
是的,编个谎也不事先对好词,真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就不揍你们了,自己反省去
吧……”我潇洒的转身,回头看看他们的表情。
“我去!”后面传来洛小熠的吼叫,百诺用手撑着墙,一脸“尼玛我失算了!”的表情。很好,我满意的拍拍手,继而面向一脸痛苦+懊悔+惊恐的凯风。“凯风,我们好好算算账吧。”我摩拳擦掌,做好准备。“那个,不用了,我,我打酱油去了啊!其实王大爷卖的酱油也很好的!”凯风逃之夭夭,一脸懵懂+天真+不理解的子耀蹦蹦跳跳的跟着凯风走了……
“凯风哥哥!等等子耀!”子耀欢呼着跟着凯风走了……
“洛小熠?百诺?”我斜视着他们,尤其看洛小熠不爽,尤其是在他们刚刚毁了我的……时,看
他们更加不爽了!“那个,我们,我们还要去取东西呢,那个,先走啦88!”洛小熠拉着百诺狂
奔,却不忘回头对我做了一个“我懂得”的表情。尼玛……这小子欠教育……我淡定的拾起一块
石头,转身,随手一扔。
“嗷呜!”听着背后洛小熠传来的惨叫,我满意的点点头。希罗大长老,洛小熠这小子欠收拾,
我已经帮你教育好了,不用感谢我了……
照例是要向长老去复命的,不过,就以我今天的表现,我看还是算了吧……肯定被挨批……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孤斗星门的大殿上有一团火在燃烧……只要你有眼睛+耳朵,
还能听到霍金斯长老的怒吼:“这个臭小子,真是气死我了!”……所以,还是先避避吧,要
不然,我就即将要被口水淹没……
而且,还要被长老骂死,各种挨批啊,长老的嗓门真是跟天画那丫头一样大……哎?我怎么
又想到她了?嗯,一定是药效到了,没作用了,没错,一定是的……还是先吃吃药吧。这丫
头不知道怎么样了呢,去看看吧……想着想着,“咳咳!咳咳!”没错,我被药噎住了……今
天怎么这么倒霉……
我纵身一跃,身影消失在屋顶。我用的是最基本的轻功“蜻蜓点水”,所有族子必须会的轻功,而莫林天门则是在防术做了精密的研究,主攻轻功、飞镖及制药。六大门派里,千万不要
招惹孤斗星门和星火罗门,否则你会死的很惨。更不要去招惹莫林天门,否则你连怎么死的
都不知道……
天画这家伙,轻功就很厉害啊,据说她已经将莫林天门的独门轻功修炼至第九重,“踏雪寻
梅”“月下寻歌”,龙武族最高级的轻功。踏雪寻梅的最高境界,就是穿着铁鞋在雪地里走而不
留下印记,天画这家伙,还差一重就到了啊……哎?怎么又想到她了?对哦,没吃药,刚刚
被噎住了……不知不觉,也就来到了莫林天门。我跳上一棵树,这个位置刚刚好看得清莫林
天门大殿的内部。
“长老……”天画含着眼泪,看着惠山长老。“莫林天门,需要的是新生。而你,就是我们的新
生力量!有毁灭就有新生,天画,你和百诺身上挑的担子最重啊!”惠山长老转过身,带着
些慈爱和溺宠:“天画,我在龙武族,等你回来。等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回来。”“族子明
白……”天画别过脸,刚好对着我。脸上的泪痕,看得我心里一阵刺痛。
惠山长老,我好不容易才把天画的泪给止住,你怎么就又给弄哭了呢?再有下次,你自己收
拾残局去……
还有,笨女人,你是那么努力的活着,不会有事的。我,还有大家,都会陪在你的身边,所以,不会有事的……记住,只要我好好的,你也就不会有事,我发誓……——by东方末
天画,我会等着你回来。看着你,平平安安的回来。——by惠山长老
新生的力量啊,由我背负。如果能保护好龙武族,那么,我就是与罗刹·暗无同归于尽,也值得了。我要你们,都好好的,好好地活着。——by蓝天画
“去向新生女神告别吧,天画,她一直很担心你。”惠山长老摸摸天画的头发,眼里藏不住的担
忧和溺宠。“是,长老。族子告退。”天画抹抹眼泪,纵身一跃,人影消失在窗外。我看着她离
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臭东方。”天画的声音鬼魅般的在后面响起。“哇呀!”我吓了一跳,差
点从树上掉下来。
天画依旧微笑:“你来莫林天门做什么?”虽然她在微笑,但是,绝对是笑里藏刀。虽然听起来
像问候,但给人一种逼问的压迫感。“随意看看。”我漫不经心的回答,但目光任在她脸上打转
,这家伙,笑起来也挺可爱的嘛。“你快回去吧,霍金斯长老快疯了。我还有正事要办。”天画
指了指孤斗星门的大殿堂。
我顺着她的方向望过去,头上垂下一滴汗。孤斗星门的大殿堂已经开始起火,族子们全都在忙
着救火,还有一些族子边救火边大喊:“东方末师兄(师弟)!你快回来啊!我们撑不住了!”
……看来我低估了长老的能力。“下次,最后不要这样,否则,我定揍你走到手软!今天就看
在你安慰过我的份上,先饶你一回。”她眉眼弯弯,绿眸眨着:“臭东方。”
天画轻轻飞跃,眨眼睛不见。踏雪寻梅果然名不虚传!我暗暗赞叹道,随即,也只好无奈的
走向孤斗星门的大殿。果然不出我所料呢……我见到了一脸“解脱了!”的族子及两眼喷火的
霍金斯长老。“东方末!你去哪里了!”霍金斯长老怒气冲冲的询问……不,是盘问。‘没干什
么。”我漫不经心的回答,但这果然引起了霍金斯长老更深一层的愤怒……
“臭小子!你今天在大殿堂上的表现真好啊!当众挑衅洛小熠,你以为你很厉害吗!”一如既
往的发怒啊……“反正比洛小熠厉害。”我不怕接下来的后果,反正我也要走了,还怕你会追
到星龙圣域不成?“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霍金斯长老捂着胸口,差点没过气背过去。“
呵呵……”我淡定的看着他,但却不知不觉间勾起了一丝微笑。
明明,就离不开长老了呀……长老,希望我还可以回来,在惹你生气。(霍金斯:“我都不
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记住我们的信念,东方末。一定,一定要光明正大,就算孤身
一人!”我浅浅一笑,还是老样子呢,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的信念。早就,记住了啊……因为
,我是斗龙战士,也因为,我对一个女孩有过约定……
“一直铭记在心,我先去法坛了。”我转过身,正打算走,长老叫住了我:“慢着,先去向金之
王者禀报吧……告诉他你要走了。”金之王者啊……这个从我出生就在我身边的家伙,虽然
别人看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到,虽然名字听上去挺霸气,但是……这根本跟我身边这个童心
未泯的老顽童不相符嘛!
“是,族子听命。”我顿了顿,接着往前走。不知道这个老顽童现在怎么样了呢……“等等啊!
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金之王者现在不在神殿里,他在新生女神的宫殿里啊!你去找蓝天
画,她知道怎样去新生女神的宫殿。”这个家伙啊……也罢,那就去找找吧。
人影散乱。我掠过树林,眨眼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沉静的看着这个房间,金色的,充满着高
傲的冷酷。蓝天画,我不也是一样吗……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从小就独自一人
……从小就在打打杀杀中度过……从小,都没有感受到快乐。我们,都一样孤独啊……真的
不知道你是怎样坚强的,明明这么伤心,却依旧要露出笑容。
你装的,一定很辛苦吧……
不过,有惠山长老这么疼你,也一定很快乐吧……
我抬头,眼睛不经意间透过落地窗,看到了不远处一抹绿色。那是蓝天画的房间。从小就看
见,但一直没注意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长老们的刻意安排,把我们的房间离得这么近,只要
通过落地窗,就能很清楚的看见对方房间里的一切。额……可是我为什么一直没注意过?也对啊,每天,每天都在练武,只有晚上才回到房间里。她也一样吧……
“嗯?那是……”我定了定神,看见一个身影。蓝天画……她在做什么?我顿了顿,身影越过
树林,跟了上去。她将右手放在地毯上面,轻轻一挥,手上的斗龙印记发出淡淡的绿光。像
是触动了什么法阵,地毯上亮起一阵光,天画的刘海被吹开,露出了新生印记。一阵光之后
,天画消失在房间里。
我拉开天画房间的落地窗,跳进来。她的房间很整齐,没有什么奢华的摆设,只有一架钢琴
,算是比较大的物品。淡雅的绿色窗纱,浅绿的薄丝被,金色的吊顶,还有……各种珍宝?
尤其是黄金……原来莫林天门这么富啊……不过奇怪的是,被她最珍惜的,却是一条不太起
眼的水晶吊坠,不过,让人看起来,很温暖。
我顿了顿神,趁着那阵光还未消失,也站了上去。砰的一声,我被fantan了出来。还有自动保
护功能啊……我淡定的将手里的斗龙印记亮在上面。又挽起袖子,露出了隐藏在衣服里的金
象印记。我再一次站上去,这一次,法阵没有抵抗我,将我传送到了某个地方。睁开眼,绿
色的世界充满了我的眼睛。
柔软的草地,清澈的泉水,精灵的雕像,如梦如幻的世界。这就是新生女神的宫殿所在处—
—精灵花园。我看见天画正在用灵力打开屏障,新生女神高坐在王位上,俯视众生。她的身
旁还有一个金色的影子,看来金之王者这个果然在这里。天画进入屏障,她的模样也在那一
瞬间发生了改变。
橘黄色的头发被拉长,长至及腰,额前佩戴这一条头饰,银色的链子中镶嵌着绿色的水晶,
衬着她的新生印记,给人一种神秘而温暖的感觉。脖子、手腕上野佩戴了相同的首饰,身上
换上了一套浅绿色的礼服,白色的礼裙边上绣着镂空的花式,浅绿的薄纱覆盖在上面,带着
蕾丝和荷叶边。胳膊挽着流云飞袖,恰到好处的白色轻纱间露出精致的锁骨,行走间裙底露出的绿色皮鞋……
真的,好漂亮……像精灵一样。我一时间看得呆了,面前的蓝天画,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
斗龙战士的她,是那样的活泼开朗,而现在作为新生圣女的蓝天画,却透露着优雅与美丽。
天画走上前,盈盈下拜,眼神虔诚:“新生圣女蓝天画,拜见新生女神,……金之王者。”天
画愣了半天,才犹豫的吐出一个人名。
我也不再隐藏,走进屏障。可……为什么连我的衣服也发生了变化?金色的骑士服,金象印
记在我的额头显现,袖子上的镂空花式,白色的长裤上金边的花式线条,无一不透着金象之
子的高傲和气派。这个家伙,又没经过我同意随意换我的衣服!“金象之子东方末,拜见金
之王者,新生女神。”我两手抱拳,微微鞠躬。
“起来。”女神空灵高贵的声音和王者粗狂豪迈的声音混响在一起。咦?金之王者怎么变年轻
了?他不是一老头吗?“臭东方!你怎么来的?”天画拉拉我的衣袖,轻声问道。“走进来的。”我淡定的把我被法阵fantan的过程省略了,太丢人了……
“你……”我抬起头,有些愣愣的看着女神旁边的王者。不对啊,明明是一个老头的嘛……难
道坑爹的导演给我玩穿越?靠!(导演擦汗:“淡定,我保证,绝对不是穿越。”末&画:“谢天
谢地啊……”导演自语:可能比穿越还震撼啊……)我看着金之王者,不再说话。然后,他
该解释了。否则,我的世界观又会被他刷新了……
“是这样的。我们神仙,也就是王者、女神之类的,本可以活到很久,但是谁知一到人类世
界,我们的年龄就被同化了,我现在的年龄是528岁,你说,到人类世界,529岁会这么样
?”原来如此啊……难怪在人类世界他是一老头。“难怪新生女神每次来看我都带着面纱,死
活不肯摘下来。”天画抿嘴浅笑:“原来如此啊!”
“咳咳,好啦好啦,告诉我们,你们来拜见我们是为何事。”新生女神连忙转移话题,遮住尴
尬的脸。我看向金之王者,原来他还蛮帅气的嘛,也不愧是我的师傅。咦?他在看谁?我顺
着金之王者的目光看过去,柔顺的墨绿色长发及腰,白皙嫩滑的肌肤,精致的面孔,高贵优
雅的气质,这不正是新生女神嘛!
呵呵……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看来这个老顽童也有心上人啊。“东方末!东方末!臭!东!方!”我这才反应过来天画再叫我,我的袖子都快被扯烂了。“怎么了
?”我拂拂袖子,转身问道。“哼!没怎么啦!”天画转过身去,嘟起嘴巴,一脸的不高兴。这
丫头生气了?真是容易动怒的人啊。不过,她生气的样子也是挺可爱的。喂!我又在想什么……
“好啦,我没听见。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我凑过去问道。“没有!”天画把手一扬,手腕上
的流云飞袖直冲我打来。我后退了几步,差点被打到。趁着天画还未收起流云飞袖,我一把
扯住它,向我这边拉过来。“哎???啊!”天画显然不知道我还有这一手,还未反应过来就
被我拉过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画中那个仙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扫描下载起点读书客户端
  “这是一幅古画?”一女子看着手里的画对着面前的老头质问道。那老头笑嘻嘻的,没说话,一直点着头。那女子小心的捧着画走到窗户边将画对准着阳光,像是在审视一张假币,仔细的很。  “这画要是论色泽,它只算得上中层,齐大师的几只墨虾都甩的它没边。要论鲜活度,清明上河图里随便挑一个人物都比这画中的女子有灵性。嗯……要论这画中女子的容貌端庄,呵呵,我站在她的面前都很有自信。”  那老头子听了有些难堪,看着那女子背着他说出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更不清楚她现在的心境。  本想用这幅画换点钱的老光棍没少被人家打脸,他确实也不要脸。  “张三娘,您看好了!这可是商周时期的画!用的是羊皮!”他说完便快步走到那女子身旁。那女子听了摸了摸,点了点头“恩,是毛皮。”  那老头子听后又是笑呵呵道:“就凭三娘这眼神,您也应该清楚商周时期的作画水准,能达到这个效果就已经很不错了。”那女子听了点点头,随手将这幅画翻了过来继续审视。  “嗯?这个画有点潮啊。”三娘搓了搓手说道。那老头子一听,更是“啧”了下嘴,习惯的抖了几下头,伸出手指着画说道:“这潮了就对了嘛,哪个羊皮画不沾点水呢。何况这画可是有个几千年历史了,能完好无损的保存到今天,三娘,这质量我就甭提了。”  三娘听了笑着回道:“呵呵,瞧你这张嘴,两个人一唱一和都没你一个人能吹。”老头子听了也是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里是北京,一个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人们都为自己的心里事而奔波着。拥挤的交通,喧闹的街道,数不清的钞票在人们的眼前挥舞着,这里有的是商机,有的是财富。  这里是一处偏僻的四合院,北京独有的一片风景。种植着蔬菜,种植着水果,养着小鸟,溜个大花狗。。。这里多是文人雅士所向往的地方,同样也是很多人挖掘宝藏的起点。  不知不觉,女子审核这幅画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这老头子有些犯困,甚是难受。他从早上七点就往这四合院里赶,凌晨两点多睡的觉,早饭扒拉着两口,挤着两个小时的公交车来到这偏僻的地方。  现在已经到了中午,他不饿,饿的是装钱的口袋。他也不困,困的是那对漆黑的眼袋。若不是他手里缺钱,若不是他这相貌,若不是他的文化水平,他会对着一个胖女人叫娘叫妈的?  “四臭子!”那女子突然站起身子叫道!把站在一旁打瞌睡的老头吓了一跳。  “你他妈居然敢框我?”那女子右手拿着放大镜指着那老头说道。她走到老头子面前直接甩了他一腿!“哎?三。。。三娘,怎么了,这。”“你还有脸说!你自己看看!”那女子说着将放大镜对准那幅画的一个拐角。  “你自己念念!”那女子又叫道。“生产日期:1995年十月二十五号,莫阿的额衣”老头磕绊道,双手还一直握在一起打圈圈。  女子见状直接呼他一个头疙瘩骂道:“made in china!你个臭文盲!”“哎?哎?哎?这这这是假画?”老头子抹着一把老黑脸结巴道。“嗯!真的假画!”女子又补了一刀,将那幅画摔在了地上。  气氛尴尬的很,两个人霎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沟通。“都说书香门第里的姑娘都特老实,特贤惠,我今天咋遇到这么个刺头头呢……难道是挑粪挑多了,运气都跟着臭起来了?”老头子心中不禁暗骂道,但脸上却卖乖的很。  “你这个老混混,骗个傻白甜的小妹妹倒是有两把刷子,可你今天遇到的是北京城的张三娘!张如玉,别特么在我面前装无辜!”那位女子像是泼妇骂街,把老头子吓得一“磕碜”,动都不敢动一下。  刚才对着老头子大叫的女子,就是一位三十出头,北京城唯一一个不靠爹的女汉子,张如玉。  臃肿的脸庞椭圆的的脚,大码的连衣裙遮不住他那唐美人般的身材,从头到脚也就她的那双胳膊看的舒坦,毕竟她的父亲是一位大文豪。  在这看脸的时代,在这相貌协会好如春笋般破土拔天的社会。她的相貌最多只能看上两眼,一眼是惊愕!二眼是难堪!若是看了她第三眼就是伤了这一天的心情。倘若是有人看了她第四眼,那就说明这个人不是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有求于她了。  虽然她的相貌和身形和传闻中书香门第的女子有些差别,可她的才华可不是一般的才女所能相衬的。  所以追求者和慕名前来的人可谓是一波接着一波,接踵而至这个成语用在这里是最适合不过了。可她心里清楚,那些人是爱上了她的家室和文采,而不是她本人。所以对那些远道而来的人不是流放千里!就是横眉冷对!就算是老朋友她的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的父亲张大仙虽不是什么封建主义者,可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老大当了这个县医院的主任,老二更不得了!当了这个县的副县长,前年还给他抱了一个大胖孙女。  在被人的眼里他可是衣食无忧,名满天下。可这张大仙自己那,老大老二他是放心的不能再放心了,他就愁着他这个三女儿,虽然刚到三十岁,个字有些高,体重多了点,学位也就博士,可就是单身。  她遗传了她老爸的坏毛病,喜欢在家里研究古画,张大仙自己心里也清楚,所有的错事都不能怪在女儿的头上。  张如玉的母亲在她七岁的时候就病逝了,所以她在九岁的时候就接过母亲的担子,起早贪黑的照顾她家里的三个男人,邻居见她既孝顺又懂事,办起事情还非常利索,所以邻居们都给她起了个好听的别名--张三娘。  这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他也不能让女儿一直留在她身边啊,张大仙是个好面子的人,人家打招呼时多会问他一些事情,也难免会提到这些方面。  “哎?张老爷,你女儿嫁给哪个大富豪了?”“哼!我女儿嫁给大富豪?你眼光可真低,南城县的刘局长你知道不?”“哎呦!真假的!”“切!这还有假?”  这是他对别人的一番说辞,为了这番说辞他把自己的四合院让给了女儿,自己和老二住在了一起。可他也不是一个不尽父爱的男人,为了能让女儿嫁出去,他调集了老大和老二,满城风雨的为他的宝贝女儿找一个如意郎君。  张三娘看出了父亲的心思,可她的父亲却没读懂她的心思。  张三娘曾经也瘦过,但也只是曾经了。。。
  窗外的阳光把书屋照的透亮,尤其是把那幅画照的格外刺眼。  那老头子赶紧蹲下身子拾起那幅画,大气不敢喘地看着那浑身皮肉颤动的女汉子。“娘。。。”那老头子叫了一声,眨巴着眼睛看张三娘的反应。“你叫我奶奶也没用!”张三娘骂道,眼珠子直勾勾的瞪着他!  这老头子吓得缩了缩脖子,挠了挠头结巴了两句:“张张张三娘,您听我解释,这这幅画,这幅画不是我的……”  三娘听了假笑道:“呦,呵呵,瞧你这怂样,刚才不是吹的满屋子都飘着牛吗,现在怎么又变成不是你的了?嗯?难道是偷来的?”  老头子听了连忙摇头解释道:“哎哎哎?我没偷,我没偷,这这这幅画是我干侄子的,我我只是酒喝多了……拿错画了。”  这个自责的老头子我现在给大家介绍一下,这老头子叫上官文彦,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却配上了他这个不对等的职位。  一米六几的个子,若是站直身子还是挺有精神的。但他就喜欢驼着背,漆黑的脸庞上就那双眼珠子里泛着一点白,刚刚五十岁的人在别人的眼里都有七十上下。  他的曾祖父是张三娘爷爷的堂哥,勉强说他们还算是亲戚。小时候长着人人羡慕的美男脸蛋,却硬是被自己的作为糟蹋的不成样子。不爱学习,不爱运动,不爱跟人家交流,爱逃课,爱偷东西。这些只是他的冰山一角,所有的结果造就了他的一点--中途退学。  现在的社会或许和以前差距很大,三十多年前,邓小平爷爷的一个圈圈让很多人找到了商机,可那时的他却没捉住这个机遇,为什么?因为他的文学就摆在那。  最后是没办法了,去当兵,可他坚持不到半年便退伍回家。  他的父母都是搞古玩的,有的是钱,所以他心里只想着啃老,所以他不稀罕别人怎么看他。  “哟,文彦哥,你不去深圳那边转悠咋在家里呆着了?”“呆着?我是在照顾我父亲的生意!”别人问他,他都这么说。  他的父亲是老来得子,对这个文彦是非常疼爱。“文彦,我上次看到的那个姑娘挺中意你的,要不。。。”“切!老爹,那个女人是十足的拜金女,要她?你信不信这家里的钱还不够她屁上半年!”“哼!你个臭小子!你屁的还少?”“喂!老妈你不会说话你就不要乱说!”这是他对自己父母的语气。所以最后的结果很明了。  “上交国家?”“没错,这里有很多藏品是禁止个人收藏的。”在某天,几个突然来的警官把文彦的啃老梦给打破了。最后他父母下葬的钱还是从亲戚那东拼西凑才得来,他那个时候已经后悔了,但是已经晚的不能再晚了。  “喂!四臭子,我们家的粪你还没挑呐!”“哦!来喽!”四臭子的名号是别人给他起的,因为他的父亲在族谱中排行列四位,又因为他的这个挑粪的行业,说话的时候还特爱把衣服敞开,邻居街坊和他说话还要捂着嘴,所以别人不得不给他起了这个名号。  “三娘,你应该知道,我有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干侄子,搞古玩,不过跟我一样,没什么出息!这不,昨天晚上他特地来找我借钱,还请我喝了酒,我这个侄子您可能不是很清楚,特能喝酒!那天把我灌得,哎呦!晕的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定是那个时候拿错了东西。”四臭子在那手舞足蹈的说着。  张三娘有些不耐烦的招了招手。“行了!你这样子我看着都觉得恶心。”听张三娘这么一说,四臭子停了下来。“照你这么说,你的那幅古画被你侄子拿了?”张三娘问道。  四臭子听了挠挠头说道:“其实说句实话,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干侄子这幅画挺值钱的,毕竟用的是羊皮。可没想到是个假的。”  张三娘听了也是无奈,毕竟她见过的事情比四臭子经历的还要多,但要是用长辈的语气对眼前这位三叔说三道四,她就算再坏也说不出来。  “你干侄子的这幅画画的是一位女子,你的那一幅祖传画呢?上面是什么?”张三娘心平气和地问道。  四臭子听了颇为兴奋地说道:“三娘,我的那幅祖传画可不简单!上面画的是三条蛇!”“三条蛇?”张三娘听了颇为感兴趣,“嗯!挺诡异的一幅画,不妨说来听听。”  四臭子见张三娘感了兴趣心里甚是得意,咳嗽了一声认真说道:“那幅画可是颇有年头,少说也有个一千年!”“一千年?”张三娘皱眉道。四臭子愣了一下,没敢再说下去。  “别停,接着说啊。”张三娘说道,有些心虚的四臭子见张三娘开了口又壮着胆继续说道:“那幅画上面盘旋着三只金环蛇,一蛇嘴含宝玉!一蛇头戴金冠!一蛇尾缠玛瑙链!极为生动!无人见了不先是害怕,再是喜欢,最后是爱不释手啊!”  见他的人都知道这四臭子不仅嘴臭,而且说话的功夫也很了得。虽然很多人知道这货的嘴里十句赞美的话有八句是吹出来的,可是谁爱听那些刻薄的真话呢?张三娘今天算是遇到对手了,四臭子用了一个小时的功夫把那幅画的每个细节说的头头是道。  四臭子的这些话算是说到张三娘的心窝子里了,张三娘和他父亲一样,痴迷一样东西会痴迷一辈子,他父亲痴爱的是书法,而她就痴爱古画了。  张三娘听到四臭子说的这些话心里也是有些痒痒的,四臭子说完了话,偷瞄着张三娘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心里是得意的很呐!  果不其然!张三娘站起身子伸出右手指着四臭子说道:“好!我现在给你三天时间把那幅画带给我,越快越好!”说完,直接从抽屉里掏出一叠红钞甩在桌子上。四臭子见了钱眼睛都直了,恨不得将眼睛贴在上面。  “这五千块钱是我给你的订金,三天后你若是没带来的话,那幅画我也不要了,这订金我也懒得要回来,咱们之间的交易就此结束!若是三天后你把那幅画带来了而且真如你所说的那样,这五千块钱后面要多加几个零了。”  “多多多加几个零。。。”四臭子听到这句话差点蹦了起来,眉毛和嘴巴一直抖动着。“行!娘!三天后!我就把那幅祖传画带给您!孝敬您!”说完一把揽过那一叠耀眼的红钞票,小心的将其装进兜里乐呵呵的跑出房门。  “男人的心思我搞不太多,可这些女人的小心思可是逃不过我的法眼呐!哈哈哈!”四臭子心想着不禁地笑出声来。  张三娘见了三叔这种逗逗的模样,还当真是笑不出来啊。“慢点,可别被门槛给绊倒了。”张三娘好心提醒了一句。但随后还是传来“哎呦!”的一声惨叫。
  当日下午两点,天气很热。热的北京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宾馆,某房间,某床铺,一个身高一米九七的大男生穿着裤衩子蜷缩在上面。空调开着,手机里传来悦耳的古琴声。  昨天晚上和三叔的大战让他有些吃不消,到了早上十点多才朦胧胧的醒来。那时候才发现他的那幅画被自己的三叔给掉包了。  早晨饭没胃口,中午饭他还是喝了两口二锅头,胃里是酸的慌。  “这一天的住宿费就花了600多块,真是拿钱当卫生纸用啊。”他吐槽了一句,站起身将已经拉开的门帘又给拉上。随后又躺在床上聆听着音乐。  他用的是华为,一款很旧的华为手机,虽然那手机已经烂的看不出是手机的模型,但至少是可以用的。  “他叫上官文硕,今年虚岁二十了,是个不折不扣的屌丝男。  他和他三叔上官文彦一样,上学上了一半就不上了。他的爷爷十七岁的时候就有了他的父亲,可她的父亲在四十岁的时候才有了他。  当然,他也不知道他的生母是谁或许是这种畸形的家庭背景下造就了他现今的样子。  上小学的时候他特别腼腆,个子矮的只能坐在最前排。不爱数学,不爱英语,他只对语文感兴趣,对书法很憧憬,特别是老师在谈论那些文人骚客,古画书法的时候,他的心是最静的。  或许在上语文课,在上书法课,身旁的同学调皮捣蛋,他不说,但是到了下课的时候会破天荒的警告他们,甚至为此大打出手。最后的结果是他被老师到教室外罚站,而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依旧得意的坐在那里。原因很简单--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当然,他也习惯了。不,应该是麻木了。”  “到了中学,他依旧是全班最矮的那个男生。到了初三才一米四几的个子无论是看男生还是看女生,他都需要仰着头。  他的父亲多次劝他辍学,原因很简单--他上的是私人学校,学费对他那懒散的父亲来说就是一个天灾。  同样,他在学校里也不受人家待见。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家庭背景。西方国家有一句画说得好,上帝为你关上门的同时又给你打开了一扇窗。没错,他继承了他老爸的型男脸蛋,在校外回头率是很高,但在校内,他就是一个‘小丑’”  “简单的举一个例子,在某次举办元旦晚会的时候,他的班的老师要求学生们表演《水浒传》里的武松斗杀西门庆的情节。  虽不知是哪个混蛋富二代向老师提出这么个节目,也不知那个调皮鬼起着哄,要求老师再穿插着前面的潘金莲情节,潘金莲谁演呢?哪个女孩子都不愿意,当然是从男生中找了一个女孩子气的。  西门庆当然是选了个猥琐点的。那有了潘金莲,武松和武大郎自然也逃不掉。  武松这个角色可是炽手可热·,人人都抢着要,可最后还是班草担任此角。  可武大郎呢?还没有人推举的时候上官文硕就毛推自荐。为什么自己举手?原因也是很简单--那个演潘金莲的男生都已经准备好裙子了,他还怕什么呢?”  他们班的班花也不是个闲人,竟然想要去竞选元旦晚会主持人。说句实话,她长得确实还可以,可是这嘴上功夫差的离谱。  背个古诗还有些结巴的女生去竞选主持人,谁都不看好,可最后还是被选上了。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因为她的父亲是这个学校的第一股东。我去!真他妈的拼爹时代。  “金莲!你!你!你敢对我下毒!”“我下什么毒?只是你自己喝了而已。”“我的金莲啊,你以后就是我西门大官人的女人了。”“官人,我要嘛。”表演结束,这个节目很成功,下面的掌声滔滔不绝,当然是少不了每个同学十几天的付出。  正当快要结束宣读结束语的时候,那个班花主持人不见了。  “什么?她跑哪去了?下个节目表演完了就该宣读结束语了,台词每个主持人都有一段!少了一个人怎么行呐?”一位老师有些着急道。上官文硕站在一旁,他是看在眼里了,他知道,他这个小人应该去挽救一下这个元旦晚会了。  “哎呀,小柔,你怕什么呀,刚才开场的时候不是说的很好吗?这结束语也就多了几个字嘛。”“就是啊,你看我们班的那个娘炮都敢演潘金莲,连那个小个子都不要脸的去演武大郎,难道这几个台词真的比那些难吗?”两个女同学形似她的好闺蜜,一直劝导这快要哭泣的班花。  那个班花扭扭捏捏的,一直不说话。上官文硕慢慢地走到了这里,因为他知道,他一般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在这个篮球架子旁呆上一小会儿,而且来的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个班花也一样。  “喂!臭矮子!你来干什么?”旁边的一个闺蜜对文硕骂道。  上官文硕笑了一下,将嘴里的口香糖吐在地上刻薄道:“哟,这不是我们班的班花吗?你不去宣读结束语,来这里撒什么娇啊?”那班花听了有些支支吾吾:“我,我。”“切!不就是长了个小姐脸吗!若不是你爹,你能当上这个主持人,没本事的东西。”上官文硕骂道。这时候,那班花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你个乌鸦嘴!臭不要脸的!你不要说了好吗!”旁边的闺蜜对着上官文硕吼道。“哎呦,我他妈偏要说。你打我呀!”上官文硕瞪着眼睛大叫道。  “喂!上官文硕!你闹够了没有!”一句及其雄性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上官文硕下意识的转过身子。一个大拳头直勾勾的打在他的肚子上,一阵绞痛!上官文硕趴在地上不得动弹。  “哇!是张禅班草!”旁边的女同学说道,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而这时的班花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来!扑到了张禅的怀里。“好了,没事了,现在大家都等着你去宣读结束语呢!”张禅慈善的对她说道。而她也是破涕为笑,激动地对张禅点了点头,随后和两个好闺蜜往晚会现场跑去。  上官文硕躺在地上,疼的睁不开眼睛,直到睁开的时候才发现所有人都走了。  他也许会想到他们看他弃恶般的眼神,诅咒的话语。但他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受的这一拳也是自愿的,为什么?哎。。。很简单啊--张禅那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就算是十个他也不是张禅的对手啊。“英雄救美,好啊,好啊。”他喃喃了一句,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虽是一月份的天气,但他的心里是暖暖的。  就因为这件事情,学校的人后来都给他起了个外号--武丑!所以,这个外号就这样跟了他一辈子。
  “喂?谁啊?哪个神经病啊?”“你个臭小子,你说谁呐!我是你爸!”  “哦!老爸啊,遇到什么大事了千载难逢的给我打了一次电话?”“我听说你前两天给人家搞了个冥婚,人家还送了幅画给你,是真的?”  “哎?哪有!你听谁说的?”“当然是你三叔文彦咯。”  “我,我,我特么。”“是真的?”“嗯,是真的。”  “哇!儿子,你有没有找一些行家给你看看呐?是不是很值钱呐?”  “我去,老爸,我还没找呢,那幅画就被你那个干弟弟给拐跑了!”“什么?那个臭不要脸的!”  “老爸,听你这语气,你很不爽是吧。”“我特么当然不爽咯,这红票子就这么被人拐跑了,我生气还来不及呢!”  “老爸,这真是验证了一句古话呀。”“什么古话?”“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不过还好,那四臭子把他家的祖传画落在我手里了。”“祖传的?真假的!”  “我不知道,是四臭子自己告诉我的。不过他昨天喝醉了酒,嗯嗯嗯嗯,他说的应该是真话,不过老爸,你也知道,我干的这职业可是不缺钱花的,不就是个几万块吗,我都看不上眼!”“。。。。。。”“老爸,喂?老爸?你咋不说话了?”“文硕,今天就聊到这了,这漫游挺贵的。“  ”哎呦,老爸,你是不是又把我寄给你的钱拿去买古玩了,QQ微信你不用你特么还打电话。我就不信了你们那边连WiFi都没有?喂!老爸!喂?我去,早挂了。”  父亲与儿子之间的沟通就这样:也许三岁的时候,会觉得老爸无所不能。五岁的时候,会觉得老爸无所不知。八岁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的老爸比别人家的老爸厉害。十二岁的时候,会觉得老爸说的话不一定都是对的。十七岁的时候,会觉得老爸怎么那么笨呢?到了文硕这个年龄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的老爸已经无可救药了。  上官文硕穿起衣服,到了卫生间洗了洗头,刷了刷牙。原本昏沉的脑袋精神了许多,照着镜子很自信地说到:“哇!自己长得越来越像吴彦祖了!”牛皮吹完后,回到房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那幅四臭子所说的祖传画仔细端详着。  “三条金环蛇?真是一幅很奇葩的画。”文硕就看了一会儿,便将那幅画收了起来。“说不定这祖传画还真能卖上个好价钱。”文硕抱着幻想的说了一句,将衣服手机都给收拾了。  “服务员,退房。”文硕背着书包,走到柜台面前说道。“服务员,帮我们开一个房间。”旁边突然出现一对情侣,亲密的很,看得让文硕很不自在。  草草地拿着押金离开了这里,真是一眼都不想停留在那对情侣身上。“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懂洁身自好,对方要是有个什么的,那岂不是玩完了?”这是文硕的气话,毕竟都二十岁的人了,大学的门边都没有摸过,更别说谈恋爱了。毕竟,他的这个行业要是说出来还真没人敢要,他也不想祸害那些良家少女。  上官文硕在上高中的时候,钱是自己赚的,衣服是自己洗的,上学的路是自己走的。  他和他的父亲一样,习惯了别人异样的眼光,习惯了别人对他的说三道四,指指点点。他坚持到了高二,不过最后还是让他绝望的离开学校。因为他迷恋上了网络,在网络中很多东西确实是现实社会中不能比拟的,尤其是上官文硕这种空壳般的人。  他在网络上结交了很多朋友,当然,他不是图了一时兴起,而是为了谋生。当时只有十七岁的上官文硕没有文凭,没有背景,他也知道自己的水准。终于!他与一个叫做‘西门剑豪’的网友达成了共识,找到了一个既不危险又不需求文凭的职业--办冥婚。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网友是他的初中同学,对!就是那个扮演潘金莲的小娘炮--喜林。最后才了解到他的父母是学过道术的,而那个娘炮自己也会那么几下。  办冥婚这个职业确实很吃香,为什么?原因很简单--现在的大学生一抓一大把,他们都是追求高质量又体面的职业。像这种晦气的职业谁想干?就怕自己碰了不干净的东西这辈子就算是栽在里头了。  上官文硕以前是想当个什么古画鉴赏师,最低标准也是个书法家什么的。可是事与愿违,家里没那个条件。亏了上官文硕练得一手好字。就算是现在让他白手起家去搞什么古画书法的话,他还真没这个心思。  走在北京的路上,周围同样偷来异样的眼光,这次的眼光可不是嫌弃,而是羡慕。尤其是一些女孩子遇到他的时候会多看他几眼。毕竟他这两米的大个子,长着型男般的脸庞。  最让其他男生无语的是他这么高的个子竟然还穿着六厘米鞋跟的增高鞋。为什么?原因很简单,这是他这三年来的习惯。毕竟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个子才刚到一米五五,所以在身高这方面他是打心眼里的自卑。索性就穿上了增高鞋,可谁知道是职业方面还是身上没有高考的负担,就在这两年里他长了半米,和他一起工作的那个娘炮喜林也从一米六五长到了一米九一。  每次回家的时候,以前和他同一学校的同学见了他都很吃惊,就连以前一直嫌弃他的一些女孩子也对他产生了好感,或者说是自责--哎呀!当时要和他搞好关系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同样,文硕回家的时候腰包都是鼓鼓的。  去年春节,他给他父亲配了辆红旗sh7。自己配了辆红旗suv,为什么都是国产的?原因很简单,上官文硕上高中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钓鱼岛事件,搞得大中国与小日本儿闹得很僵,而且当时的语文老师给所有同学上了一节很有撼动力的爱国课!听得他当时是热血沸腾啊!正好看见同桌手里用的是索尼MP3,还在上语文课的时候听!当场他就把同桌的MP3拿过来给摔了!  我虽然没钱,但至少我有颗爱国的心!这是上官文硕一辈子的标语。
  七月份的北京,炎热的天气让文硕坐着空调车都觉得热。  半个小时的路程让他觉得都有半个长城那么远,他联系到了一个酷爱收藏民间各类古画的商人,这个人的网名叫“水树莲华。”嗯,一个很有文艺范的名字。  “人生地不熟的,难道是我跑错地方了?”文硕下了车,看着周围一片荒草有些疑惑道。可是在金钱的诱惑下谁会怕这里有什么?  文硕只好低着头按着上面的指示一直走着,不知是走了多长时间,文硕才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一片废墟,又低头看着手机上的导航地图。  “这个地方好像在半年前就被拆迁了,怎么会有人住呢?”文硕楠楠道。殊不知,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个猥琐的身影慢慢地靠近他。“不要动!”一声大喝把文硕吓了一跳,随后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文硕的后腰。  “把手给我举起来!”又一声大喝差点把文硕吓得跪在地上,文硕将手举得高高的,“给我跪下!”身后的那个人又叫道。文硕见状只好慢慢地蹲下身子,他心里清楚。后面这个人是想拿他的书包。  “喂!大兄弟!劫钱不劫命啊。”文硕回道。“别废话,把把书包给我!”那个人吼道,显得有些紧张,像是第一次打劫,这个漏洞似乎被文硕觉察到了。  “喂!老哥,你是新手吧。”文硕问道。“bb什么?找死吗!”那个打劫人骂道。  “大兄弟,我书包里全是衣服,没啥值钱的,我兜里有钱,有好几百呢!”文硕接着回道。  那个人没说话,只是伸出手使劲扯拽着文硕的背包,手法很是生硬。  “我去你的!”文硕突然来个后扫腿!直接把他扫在地上,文硕顺势骑在他的身上,拽着那个人的袖口直接给他一拳!“哎呦!干侄子,我错了,别打了!”四臭子求饶道。  “好啊,原来是你啊!四臭子,你特么连你干侄子都下的了手?我不打你我还是人吗!”文硕骂道,又给他的鼻子上来了一拳。“小少爷!小少爷!我错了!”四臭子捂着脸继续求饶,文硕见四臭子真的很难受便收了手坐在一旁。  “敢拿木棒顶老子!亏我现在还叫你三叔!”文硕喘着粗气说道。四臭子疼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将身上的一个小机器落了下来,文硕见状将其拾起来。“跟踪导航器?”文硕说道,连忙将自己的书包拿了下来折腾了好一会儿。  “三叔,你行啊,啊!昨天趁我睡觉在我新买的内裤里放这种玩意?还好老子僵持,若是昨天没禁得住手机诱惑,那我这命根子可就没了!”文硕对着四臭子吼道。  四臭子已经缓过痛,也知道自己对干侄子做了什么亏心事,没办法,只好不要脸的对文硕磕起头来。“我的小祖宗啊!我的小祖宗啊!三叔知道错了!我不求侄子原谅,我只求把画换回来。”  不知是四臭子对自己的干侄子磕了多少头,血迹早已染红了他的额头。文硕也不是那种特别爱面子的人,而且磕头的是自己的三叔。没办法,自己站起身把三叔扶起来。  “喂!够了!三叔,你这样让我很难堪啊!我都把自己的三叔都打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骑在你头上?”文硕说了一句,还好是在荒郊野外,若是在市区里发生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那倒霉的肯定是文硕。  “干侄子,你原谅三叔了?”四臭子抬起头看着文硕,双手巴结着文硕的胳膊,文硕撇过头推开四臭子,“不就是画吗!真不晓得你能为这幅破画干出这种事情!”文硕说了一句,将书包解开拿出那幅四臭子的祖传画。  四臭子见了那幅画两眼都快蹦出来了,“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哟。”四臭子不知是对文硕说的,还是对那幅画说的,反正文硕听得很是不舒服。四臭子颤巍巍地将自己背包里的那幅女子画也拿了出来。  “干侄子。”四臭子可怜的看着文硕。文硕插着腰,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猜都知道,我的那幅画你肯定是找人鉴定了。对吧,三叔。”文硕说道。四臭子抿了抿嘴,点了点头。“那幅画。。。是假的吧。”文硕问道,四臭子眨巴着眼睛,双手的拇指一直打圈圈。  “拿去吧!拿去吧!看你这熊样!”文硕催促道,直接将那幅祖传画扔了过去。四臭子像是见到了上帝一样,双手直勾勾的接住那幅画。看着祖传画回到了自己的手里,应该是心情大悦!可谁知四臭子突然哭了起来:“干侄子!三叔对不起你!”  “你这!呼!三叔,你哭什么!我又不差这点钱,我大不了再多找几个搞冥婚的!不就成了!”文硕还是撇着头,说话都不正眼看着四臭子,像是在忍着什么,说出的话总之很难受。  “这幅画,干侄子,你还是收着吧。”四臭子说完,走到文硕面前将那幅女子画强塞到他的怀里。  “嗯!嗯!我收,我收。”文硕点了点头,攒着那幅女子画像。“那,三叔,走了?”“走吧走吧走吧。”“我,真的,走了?”“嗯!嗯!”“那?”“滚啊!”文硕突然大吼了一声,吓得那四臭子慌忙逃窜。  文硕抹了一把老脸,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随后又将那心中的恶气狠狠地吐了出来,在那一片荒凉中站了好一会儿。  上官文硕的亲戚很少,算了上三代再算了下三代也不过十一人。和上官文硕一个年龄段的只有一个,那是比文硕大上三岁的哥哥。文硕以前一直不知道基佬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遇了他的那个奇葩哥哥,他算是真明白了。  自以为遇到一个能和自己成为知己的三叔,最后到头来也不过如此。上官文硕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那幅女子画像,无奈的对画中的女子诉说道:“呼,这个世界是怎么了?能和我要好的人怎么就没几个呢?难道就因为我这个恶心的职业?”  文硕看着那幅画的女子,隐隐约约觉得那女子动了一下,文硕见状惊了神经!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难道我有些累了?”盯着那幅毫无生气的画许久。“嗯......我真的是有些累了。”文硕无奈说道,将那幅画放回书包里。  现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不过太阳还是那么毒。  “那个什么莲华……哎!算了吧,顶多也是个骗子,这种鬼地方哪有人在这里居住。”文硕自嘲一句,将那那幅女子话放进背包。  顶着烈日,文硕大汗淋漓地朝公交车站走去,看了看四周,舔了舔舌头。“连个买水的都没有吗?”文硕吐槽了一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段熟悉的号码:“喂?小林子在吗,哦!是我,武丑。对,哥现在缺钱的很,赶快给我找几个。嗯!可以,我七你三。远?呵呵,一点都不远。我坐高铁,半天就能回到江苏。行!准点集合!你小子可别迟到!可以,就这样!先挂了。”  一顿电话聊天,文硕已经身心疲惫了,他不清楚自己以后的路还怎么走,看着有些迟点的公交车朝这驶来,自己五味杂粮的心情舒坦了许多。
  现已经晚上八点多,离末班高铁的通车时间不足一个小时。文硕坐在候车室玩着手机,“这家人可真有钱,厕所都特么是用金砖铺的。真是的!我怎么就没投对胎呢?”文硕对手机骂道,一旁的人听了以为他犯了病,自觉地站起身离文硕远远地。  “这家千金长得还可以,可就活了十六岁,要不给她办完冥婚再给她家充个干儿子?”文硕翻腾着小林子给他发来的照片,嘴里一直嘀咕着。当翻到最后一张那肥头大耳的怪蜀黍时,文硕亲切的对他叫了一声:“亲爹。”  中国的高铁可不是一般的快,一般的稳。  文硕就像是坐在家里的沙发一样,仰头看着高铁的顶层。耳机里播放着一段段今日发生的新闻。  “今日湖南长沙某村发生一件诡异的事情,一位胡老汉收藏多年的古画居然活了。那幅画里原本形态各异的九条金鱼竟然少了一条!不!应该是消失了!下面是胡老汉的真人录音:'记者,你听我说,我是亲眼见到了!那天我在田边除草,那幅画就挂在窗户外边。可我除完草抬头欣赏那幅画的时候,那画里面的一条黑色金鱼竟然动了!而且还在我眼前飞走了!是真的!“听闻胡老汉的老伴诉苦,胡老汉在年轻的时候就有轻微的妄想症,可年纪大的时候越来越离谱,至今已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文硕听完这段新闻微微的皱了眉头说道:“我去,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说完,懒散的将身子依了起来,看着窗外飞速划过的风景。  经过了三个钟头的小憩,文硕背着书包下了徐州站。  徐州:千年帝都,汉高祖刘邦的故里,两汉文化的发源地,虽然在现发展的洗濯下,这里多少还有些文化传统的气息。  “不是说好了凌晨一点钟在这集合的吗?”文硕东张西望,一直就没有看到喜林的影子。“特么的,这小鬼就知道放我鸽子。”话音刚落,文硕的手机就响了。“你个死娘炮!你在哪呢!老子在这等你一个小时了。”文硕对着手机骂道,声音很大,引得周围的人都盯着他。“等娘炮?基佬?”一些人在旁边嘀咕着。文硕不以为然,依然用那种语气和喜林叫嚣着。  “丑哥!”一句少女般的声音从文硕的身后传来,文硕一听,悠哉的转过身子。  “你又迟到了。”文硕对眼前的这位身材高挑的男人说道。“我知道啊,我请你吃宵夜不就得了?”那个男人回道。  跟大家介绍一下,眼前的这个娘炮便是上官文硕高中时的同学,三年来的老搭档--喜林。  “对,嗯嗯,抱歉,丑哥,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喜林解释道。“哦,这样啊,这也不怪你啊。”文硕回道。不知不觉的聊着,两个人已经到了一家烧烤店的门口。  这次喜林来晚的原因很简单,他的父亲昨天晚上不知是惹了什么精,全身上下都长了一层硬皮,用水泡行不通!用醋洗也不是个办法!最后还是靠他们家的老本行--茅山道术,折腾了半个晚上他的父亲才脱了险。  喜林是个美男子,确实很美,柳叶眉,丹凤眼,玉面鼻子俏皮嘴。天生的银发让文硕看的都有些痴迷,女孩子们虽然喜欢美男子,单喜林是美过头了的那种,从上官文硕认识他的那天起就没见过有女孩子敢主动追过他,怕是配不上吧。不过!男孩子倒是有几个……  上官文硕曾经也是亲口在喜林面前说过:“小林子,若是世间上不分男女也能生孩子的话,我也没有亲眼见到有别人追你的话,我第一个要了你。”  “丑哥,你发什么呆啊,金针菇要糊了。”喜林嚼着嘴里的牛肉说道,拿起几串金针菇放进文硕的盘子里。  文硕缓过神来,直接拿起那几串金针菇撸了起来。也许大家还不知道,上官文硕是个素食主义者。为什么他是个素食主义者?这次的原因就有些复杂了,以后会有解释的时间。  “哎?丑哥,你知道吗,我现在特爱看一些野史类的书籍,可好看了。”喜林说道,眼睛一直盯着文硕。“野史?”文硕用纸擦了擦嘴说道。  “要不要我给你讲一个?”喜林讨好般的说道。“随便你啊,反正我手机没电了。”文硕心不在焉地回道,脑子里都是昨天下午的那件事情。  喜林咳嗽了两声,稍微的将身子往前倾着说道:“我前天晚上看的一个故事,真的是很玄乎!”“玄乎?呵呵,说来听听。”“嗯!听说在三千五百多年前的商朝,有一位汤氏女子。她有着一双能把东西画的跟真的一样的仙手。”“商朝?女子?仙手?真的假的?”文硕听得有些发愣地问道。  “哎呀,你先听我说完在作评论嘛。”“哦,好好好。”“咳咳,刚开始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本事,是她的父亲发现的,后来她的父亲为了富裕,便用自己女儿这个特长到处表演,收敛钱财。”“哇!要是我是她的父亲我也会这么做!”“哎呀,你别插嘴嘛!”“哦哦。”  “他的父亲认为光有钱还不行,还要有实权在手,于是便将自己的女儿献给了当时的君主盘庚,君主对这个刚满十六岁的小丫头宠爱的不得了,可是这个君主的爱妻就看不下去了,于是她就派人偷偷地毒死汤氏身边的宫女,刚开始的时候君主只认为是饭菜有问题,换了一批厨子,又调来了一批宫女。可是没过多久,那些调来的宫女又神秘的死亡了。君主没办法,只好把巫师叫进宫内做法,谁知那巫师连法都没做,直接指定汤氏是个妖女,是害死那些宫女的怪物,君主大惊!便将她押入大牢,她的父亲及其家人也逃不了被杀头的命运了!”  “哇,这个汤氏还真够可怜的。”“嗯。”“还有吗?”“当然有啊,不过你先让我吃点东西再说嘛。”“哦。”喜林撸了三串羊肉继续说道:“这汤氏虽然被押进了大牢,可那个君主就是迟迟不肯动手杀她。因为这个君主实在是太爱他了,这个汤氏也深深地爱上了这位君主。汤氏在大牢内画满了君主的肖像,随处都是他的影子。可她听到自己的家人全都被自己挚爱的人给杀了的时候,她化情为仇!将他所有的肖像抹去,就在那个时候,她做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喜林说着突然停顿下来,听得有些入迷的文硕也是懵了一下,随后不耐烦的敲了敲饭桌。“接着说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不要吊我胃口好吗?”“咳咳,丑哥,这下面的事情可就有些神话了,你可不要当真啊。”“哎呦,林老弟,野史我啥时候当真过?我就是当故事听罢了,快讲!”  “咳咳,她将自己的饭碗摔碎,划伤自己的手指,用自己的鲜血愤恨的在后墙上画了一个东西--门!可谁知到那门居然成真的了!她借此逃出了牢房,心中埋藏着复仇的种子就此萌发!”“门?成真了?复仇?哎?不对啊,她不画别的为什么要画门啊?”文硕突然直起腰板问道。  “这故事就这样写的,我哪知道她为什么要画门啊,有本事你去问作者呗。”喜林回道。“嗯……我猜野史故事的编辑者应该是个娘们。”文硕又认真说道,慢慢地弯下腰来。  “嗯,当时我看到这里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喜林点头说道,随后又撸了两串牛肉。“这就是你说的玄乎?”文硕问道。“后面很精彩的,我还没说完呢!”喜林解释道。“我去,你这讲着讲着都快五点钟了。那边不是催我们七点钟到那吗?”文硕突然看向还有一点电的手机说道。  “哇!你不说时间我还不知道!”喜林有些着急道。“这个故事要不先说到这里,下次我再跟你讲!”喜林又说道,“切!这种言情类的故事我懒得听。以后给我讲就讲后宫类的,比如一个男人和几个女人什么的,那多爽!”文硕含着牙签说道。  喜林听了插着腰皱眉道:“哇!照你这么说你还不如直接找个网站下载个动作片看看不就行了?”文硕听了没有说话。喜林又拍着桌子对服务员喊道:“服务员,结账!”  外面已经有些蒙蒙亮,不过气温还是很低,一阵风吹过,两个人不禁抖了抖。  “我去,你咋这么喜欢敞棚子车呢?好泡妞?”文硕走到一辆跑车面前对喜林说道。喜林则是拍着车对文硕说道:“对啊,是又怎么了?”文硕沉默着。  喜林按了下钥匙,用胳膊碰了下文硕小声说道:“喂!丑哥,这个跑车,怎么样?能不能,泡到你这样的大帅哥?”文硕听不下去了,直接将喜林推上驾驶座,神态不自然地催促道:“行了,别bb了,快开车!这要是去晚了我们的饭碗可就不保了。”
  一辆跑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车子里喧闹的音乐刺激着文硕的感官,一堆听不懂的语言在文硕的耳边回荡。  “喂!小林子!你特么放什么狗屁歌啊,这么难听!我一句还都听不懂!”文硕拍了怕喜林的肩膀说道。“啊?这可韩国非常流行的音乐!不好听?”喜林解释道。“好听个屁好听,给我换国歌!”文硕叫道。喜林见了只好换一首歌曲。  “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一首柔美的歌曲从车子内传出,文硕闭上眼睛满意的点点头:“对,这才像话嘛。”  跑车一直飚速,音乐悠扬的飘荡,喜林觉得有些乏味,便找文硕聊聊一些事情打发时间。  “哎?丑哥,我记得上次我们给一个富婆的儿子办冥婚,她好像送给你一幅女子画吧。”“嗯,对啊,怎么了?”“你卖了没?”“呵呵,卖?卖给收破烂的?”“嗯?是假的!““假的又怎么了,好歹是人家的一点心意,留着欣赏其实也不挺错的。”文硕说完这句话,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两个人又沉默了许久。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奔波,他们总算是赶到了。  “我去,这荒郊野林的还有这么大一个别墅。”文硕下了车看向对面。  “丑哥!林哥!”一段粗犷的男声传来,他们闻声看过去,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肥膘汉子笑着脸走过来。  “哟,狗爷,办事效率挺快的嘛。”文硕夸道,狗爷听了挠挠头说道:“哎呀,咱还不是为了钱嘛。办冥婚!效率可是要排在第一位的!其次才是钱。”喜林听了拍拍狗爷的肩膀说道:“瞧你这小子说的,就特么知道钱,你可知道上次糊的纸人,纸房子可是差点把咱的饭碗给砸了,若不是那富太太心善,还真不知道你身上的肉能不能做个满汉全席呢!”喜林说着,用手背拍了下狗爷的肚子。狗爷缩了缩脖子,笑嘻嘻的回道:“这次保证没问题!没问题!”  这三个人站在路边抽着烟,看着一件件纸糊的东西一车车运过来。  “嘿!真是的,小姑娘还要留声机?”文硕看着车子里纸糊的留声机不禁说道。“小姑娘?留声机?”旁边的狗爷没搞明白文硕说的是什么意思。喜林则是咳嗽了几声。  “哎呦!你们都来了,瞧我这反应。”一段雄厚的声音从侧身传来,文硕定睛一看,一个比狗爷还要肥头大耳的男人小跑过来,见这身西装和身后跟着的一群人,定是这个别墅的主人,这次生意的交易对象。  “哇!我们面子可真够大的,让老板来迎我们。”喜林突然小声地说了一句。“老板好,我叫上官文硕,是这次冥婚的承包人。”文硕主动伸出手来说道。“哦!老板好,我叫喜林,也是这次冥婚的承包人。”喜林也伸出手说道。  那老板饱含笑意,分别和他们握了手说道:“你们倒是挺有礼貌的,都在网上认识过了还这么守规矩,很好!”他们听了笑嘻嘻地点点头。“我叫干将山。”那男子开口道。“额,干老板好!干老板好!”文硕开口说道。“哦?这位小兄弟说笑了,我姓干将,名山。”干将山解释道。“哦,呵呵呵呵。”文硕听得是一愣,不知怎么说,只好笑呵呵地回应。  “我去,我一直觉得我的姓氏已经很稀有了,没想到还有我没听过的姓。”文硕心想后,细细揣摩着眼前的这位大官人,虽然身材是丑了点,但是五官却很精致,双眼皮,高鼻梁,玉面嘴。尤其是那一对关公般的眉峰!一双项王般的眼睛!若是这种人都不成了大富翁的话那太阳都不敢出山了。  几个人相继说了几句,便往别墅内走去。  “这栋别墅我为母亲养老用的,她老人家在年轻的时候就没享过什么福,在我两岁的时候父亲不知是被哪个不要脸的娘们给带走,钱财也被他们洗劫一空。若不是我母亲她性子硬,我也不会活到今天,也不会有今天这般成就。”干将山说的很平静,完全不像失去女儿般的消愁,他看着栏杆旁的一花一木,那都是他母亲生前的杰作。  “哎?感觉话风不对啊,说好了他女儿的冥婚,怎么扯到他母亲头上来了?”文硕有些疑惑。“老爸!”突然,他们的身后传来一小姑娘的声音。文硕转头看去,一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朝他们蹦跶过来。  “嗯?这小姑娘咋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文硕想着想着脸色渐渐变得恐惧起来,随后大叫一声!“诈尸啦!干将老板!你女儿诈尸啦!”文硕的大叫,还用手指着那个小姑娘!上官文硕的这一下子,让干将山懵了,让喜林尴尬了,让狗爷难堪了,让那个小姑娘愤怒了。  周围的气氛变得极为尴尬,一时之间变得静悄悄的。“爸!这些混蛋是谁啊!”那个小姑娘突然骂道。撅着小嘴,迈开小脚,凶眼直勾勾地盯着上官文硕。  “你这个小白脸,你刚才说谁呢!”那小姑娘对文硕叫道,伸出手指使劲按了按文硕的肚子,文硕突然有些不知所云,更是不知所措。“芸儿,你怎么对我的客人说话呢!没大没小的!”干将山突然对那个小姑娘厉声道,那个小姑娘见状安静了下来。  嚯!不愧是混过商业圈几十年的大亨!一个气势就把这场子给圆过来了。“文硕小兄弟,方才小女调皮,胡闹,请不要往心里想。”“喂!老爸,刚才是谁先胡闹来着!你,你没看见吗!”刚才安静下来的小姑娘又说道。“闭嘴!高考考好了!自己就有本事了?”“哼!哼!老爸!”“瞧你这出息,都是被你母亲惯得!就你这泼样以后还怎么嫁人?回屋去!给你奶奶烧纸去!”这父女俩吵了半天,那小姑娘气嘟嘟地往屋内跑去。  “奶奶?老夫人?”文硕突然开口道,随后转头看向喜林。“丑哥,回头,一定给你解释清楚。”喜林看到文硕质问的眼神,尴尬的开了口。  他们三人跟随着干将山进了别墅内,谁知刚一进门口,一股阴森的寒风急卷而来。他们四个人不禁抖了抖,有些胆寒的看向客厅内。  “奇怪?这窗户都关得紧紧的,哪来的风啊?”干将山突然地一句话,把他们三个人更是吓得一哆嗦。四个人慢慢地往前走,干将山亲自将里面的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老太太的遗像,后面是一个大棺材。  那后面三个人见状连忙跑向前去烧了纸,磕了头。上官文硕现在非常不舒服,因为他知道给老者办冥婚是极为不吉利的做法!若是办的干净就没什么大麻烦,若是办的有些不干净那可是要丢性命的。“呼,怪不得这次的酬劳这么高,这都开始玩命了。”文硕心里忐忑不安,喜林见到这个情势也有些后悔了,狗爷现在心里害怕得很,巴不得今天就办完,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一会儿,外面的工作人员把纸人,纸房子都抬了进来。  干将山见状对他们三人说道:“母上大人是前天去世的,她生前的遗嘱就是死后再给她办个婚礼,母亲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忘记父亲,我虽然不知道父亲还是否记着我的母亲,但这次应该可以实现她的梦想了。”文硕他们站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是颇为感慨李氏夫人有这么个既孝顺又懂事的儿子,况且干将山大不了他们多少岁。  “这棺材里我安排人放了防腐的东西,母亲的圣体应该没什么影响,不过还是要轻一点。”干将山嘱托道。“干将老板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喜林回道。  干将山听后放心的点点头,将跪在一旁烧纸的女儿拉了起来说道:“芸儿,老爸先带你出去玩上一阵子,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再给你奶奶烧纸,听话。”干将芸听后点点头,跟随父亲出去,临走前她还不忘瞪了文硕一眼。文硕见了也是笑笑,毕竟是他先恶伤了人家。  文硕他们见那父女俩坐车离开了这里,才安下心开始工作。“你!把这个白色的囍字贴到棺材上,你!把夫人这个纸老伴挂上彩球。”喜林在一旁指挥着工作人员,狗爷也跟着忙活起来。  “听干将老板说这两幅画是他祖奶奶祖爷爷的自画像!”喜林对着画说道。文硕看着那上面的帅哥美女,心中起了疑惑问道:“我的天?真有比我还吴彦祖的人?”“哎呀,你管这么多干嘛?这世界上比你帅的人多得是!”喜林说了一句,便将他们挂在高高的后墙上。  不到办个小时的功夫,所有的东西全都安放好,狗爷对他们说道:“我们先出去吃上几个小时的饭,过一会儿再回来。让两位司仪单独留在这里。”工作人员对文硕和喜林招呼了手,随后离开了。  狗爷将他们的背包递给他们,最后亲自将大门紧闭,跟着那群人吃饭去了。整个别墅就剩他们两个人。文硕走到棺材面前敲了棺材板三下说道:“李氏姑娘,起床了,司仪要亲自给你穿喜服上喜妆了。”说完,便亲自推起棺材板。“呼!怎么这么沉!小林子你在那发什么愣!给我上把手!”文硕叫道,喜林听后赶紧跑了过来帮忙。不一会儿,棺材板在他们的推动下慢慢地被掀开。。。
  “哇哦!这夫人可真年轻啊,还长得这么漂亮!”文硕看向棺材里的夫人说道。这李氏夫人的脸庞,皇后额!一秀眉!月兔眼!玉勾鼻子亲水唇!白嫩的脸蛋让文硕看的都非常投入。  “我听闻这李氏夫人在十五岁就生下了干将老板,而干将老板十六岁就有了他的女儿干将芸,干将芸今年十六岁。也就是说李氏夫人今年才四十七岁。”喜林说道。文硕听了颇为惊讶,又认真地审视着李氏夫人一遍。“我怎么觉得她才二十五六岁呢?”“切!这还用问?有钱呗!保养得好!”“嗯,我感觉我还是不给她上妆了。”“哎?为什么?”“我怕把她画丑了。”“。。。。。。”  文硕和喜林小心的将李氏夫人抬了出来放到旁边的长桌子上。  “哇!这手感!”喜林刚才抬的时候摸到了李氏夫人的屁股,不禁开口道。“小林子,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文硕嘲讽道。喜林听了有些尴尬的挠头。  “哎?对了,小林子,这老人的化妆拜堂就这样搞?”文硕问道。喜林听后解释道:“嗯,和少男少女的差不多,只不过有一点禁忌!”“嗯?什么禁忌?”“禁忌就是不能让他们的儿女待在他们的身边!”“嗯?这是为什么?”“这很简单啊,你说他们拜堂成亲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个儿子,再荒唐点的话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孙女,你说这婚还结不结了?所以为了不能让他们觉察到自己儿女的气息,只能让他们的子女离得越远越好。”“哦,原来是这样啊。”他们聊着,文硕戴上口罩,手套,从喜林的背包里拿出一把剪刀从李氏夫人的头上剪下一段头发。  “喜林,拿红纸来!”“得令!上官文硕!”喜林接过那短头发,将其用红纸包住,然后搓成了一根红色细绳。最后将那段红色细绳插进空心蜡烛里。“我去,这狗爷是越来越懒了!这守魂灯笼居然做的这么丑!”喜林吐槽道,小心的将蜡烛按进去。  文硕吹着口哨,左手拿着腮红刷,右手拿着蜜粉刷,悠闲地给李氏夫人上妆。  “自己不是不是说好了不上妆吗,我怎么还画起来了。”文硕看着被自己画的有些古典气息的李氏夫人,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呦呵!小林子,你现在倒是挺悠闲的吗!”文硕看着坐在地板上玩手机的喜林说道。“哦?先前打电话不是说好的你七我三吗?”喜林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回道。这句话让文硕哑口无言,只好低头继续给李氏夫人上妆。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喜林的手机已经被玩的没电。他百般无聊,慵懒的站起身子。  “喂!我说小林子,你特么都闲上一个小时了,现在可以帮我把喜服拿过来吗?”文硕疲倦地说道。“哦,在哪呢?”喜林懒散地回道。“你瞧你什么记性!你先前不是说放在我书包里了吗。”文硕无奈说道。“哦。”喜林揉了揉眼睛,走到门旁,蹲下身子,拿起书包翻腾着了半天。  “喂!快点啊,我的眼妆快要画完了!”文硕催促道。喜林听后,索性将整个书包都拿了过来。文硕画完了眼妆轻轻地喘口气,喜林将喜服拿了出来整齐地铺在地上,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三张黄色的符纸,将其烧成灰状搓撒在上面。文硕见状问道:“你干嘛呢?跳大仙?”喜林抬头回道:“符纸压魂啊,如果直接给她直接穿上去的话,拜堂的时候用招魂灯笼有可能会起尸!所以以防万一喽。”  “呼,给老者办个冥婚,规矩真是多的离谱。”文硕吐槽道。  他们两个人很尊敬李氏夫人,没有将她的衣服脱掉再换上喜服,而是直接将喜服套在了李氏夫人的身上。  “哇!这位老人比我想象中的要轻很多啊。”文硕说道。“嗯,确实很轻啊,看她这个子也有个一米七几吧,可是咋这么轻呢?”喜林也说道。弄完衣服后,喜林将自己背包准备的银簪,耳环,挂坠什么的首饰全都拿了出来递给文硕。  “李氏姑娘,小生现在要给你盘个超有型的贵妃头!不过,小生要先给你梳理一下头发。”文硕说道,拿起一朵纸花别在耳朵旁,随后拿起梳子轻轻地梳着,嘴里时不时念叨着:“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喜林在旁边拿起白色的珍珠粉轻轻地往李氏夫人身上撒,嘴里也念叨着:“李氏姑娘,小生算是给你洗澡驱邪了。”  又一番折腾,李氏夫人的头发算是盘好了,其身上也被喜林撒了许多珍珠粉。这两个人算是累坏了。  “就差首饰了,不行!先让我休息一下。抽根烟!”文硕说道,使劲地伸个懒腰。随后从兜里拿出香烟抽了起来。而喜林则是将那幅女子画拿了出来,轻轻地将其展开。  “丑哥,这真的是假画?”喜林问道。“对啊,假的不能再假了。”文硕回道。喜林认真揣摩着画中的那位女子,那年轻女子右手持一块红色的长条木头,左手则是端着一个盛满红色液体的陶碗。周围的风景像是在一间牢房内,看的时间长了会有些压抑。喜林眨了眨眼睛,没再看下去。文硕抽了三根烟,全身的细胞又开始焕发着活力,拿起耳坠,拿起项链,拿起手镯,拿起戒指,慢工出细活,文硕轻轻地把这些给李氏夫人一一戴上去。  喜林揉了揉眼睛,还是将自己的视线定格在这幅画上。  “哇!丑哥,这幅画是用羊皮做的!”喜林突然惊呼道。“切!我早知道了!”文硕漫不经心地回道,他的一睛一目全集中在首饰上。“喂!丑哥,扎银簪的时候慢一点啊,小心扎到手。”喜林好心提道。“我知道!我。。。。。。哎呦!尼玛!小林子!你这个乌鸦嘴!”文硕突然叫了起来,喜林惊慌看去,那银簪竟然戳进了文硕的右手大拇指里!鲜血直接流了出来。  “快!快拿纸擦掉啊,这阳血可不能滴在这片阴地上!快啊!”文硕说的都快哭了,喜林被吓得不知所措,只好用手中的画为他抹去血迹,可谁知那幅画碰到血液突然变热起来。喜林在慌忙之中并没有注意到这点,等到用这幅画把文硕手上血迹擦完的时候才发觉到异样。  这次滴血事件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不过两个人还有些惊魂未定。  “丑哥,你,你没事吧?”“啊?我会没事?你知道刚才有多恐怖吗!若是血液滴在地上,那咱俩可就真的玩完了!”“丑哥,没,没那么严重吧,就算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我也会把它清除掉的!”“你能清除掉?你以为你谁啊!”“我是茅山道士啊!”“就你?切!”  “哎?不对啊,丑哥,这银簪好像是你自己扎的,我怎么觉得你这语气说的,说的件事情是就我干的?全赖在我头上了?”喜林的话说到这里,文硕听后眨了眨眼睛,有些结巴道:“我,我,我怪你了吗?对!我自己不小心扎到手指头的,怪我自己,怪我自己。”文硕将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有些心虚的四处张望。喜林也没当回事,毕竟自己和文硕是同一类人,就算是真吵得话也吵不起来。  他从背包里取出一片创可贴亲自给文硕包扎上。“哎?丑哥,我怎么觉得这幅画有些烫手啊!是不是先前你的烟头扔上去了?或者是扔在地上了?”喜林说道,用手捏了捏那幅画觉察着有没有异物。随后又朝地上仔细看看。  文硕见状也摸了摸几下,随后无趣地叉着腰对喜林说道:“喂!瞧把你吓得,这可是羊皮做的画,刚才用他擦手擦了半天当然会磨热啦!再说了我抽的是香~烟,花上几百块买的国产名牌,那烟头我就这么扔了?我这么爱国会舍得扔吗?”文硕说的很随意,完全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狗爷和其他工作人员一样,没有去吃丧席,而是找了个露天烧烤餐厅。不知是怎么了,刚才烈日炎炎天气开始变得阴暗起来,乌云缥缈!雷鸣作响!  “奇怪了,我昨天看的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儿全天大晴吗,怎么突然阴起来了?”狗爷戴着墨镜,啃着羊腿,遇到突变的天气让他有些不安。“哎呦,狗爷,这七月份的天气谁能说的准!再说了天气这么热下点雨凉快些多好!”旁边的一名工作人员安慰道。  狗爷看了看别墅的方向,突然发现那边集了好多乌云,神经不禁一紧!左手捶着胸口心中暗想:“天阴办冥婚!不是小闹就是大凶!不行!我要回去看看,丑哥和林哥要是出事了,那我这几天的努力可就要打水漂了!以后也难在这里混下去了!”想完,狗爷站起身子,一个长腿跨上摩托直接拧了锁!  “哎?狗爷,你上哪去?”一工作人员叫道。“我啃了个羊腿,火气太旺!开摩托兜几圈散散火!”狗爷回道,直接将手把拧到顶向通往别墅的马路飚去!
  别墅外早已风云变幻,而他们两个人则是全无所知。  “小林子,给我找一个新的手套。”文硕对着那只被鲜血染红的白手套说道。喜林将那幅烫手的画塞进文硕的书包里,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对新的手套递给文硕。  “这银簪也不要用了吧。”喜林说道。“这银簪确实不能用了,不过用什么给李氏夫人盘簪啊?”文硕问道。喜林听了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根铜簪摆在文硕眼前说道:“可以吗?”“嗯。还能凑合。”文硕回道,从喜林手中接过那根铜簪。  “这样就完成了。”文硕看着李氏夫人的贵妃头心满意足地说道。“哎?喜林,我们这次办的是中式婚礼,要不要给李氏夫人盖上红盖头啊?”文硕向喜林问道。“红盖头?不用!”喜林说道,随后从放着化妆品的地方拿过来一个口红,直接在李氏夫人的眉心上点上一个大红点。“这样就行了呗。”“哦。”  现在就差最后一道工序,做完这道工序他们就可以打电话给干将老板转钱走人了。  文硕用纸钱点燃了守魂灯笼,随后抱起那个挂着彩球的纸人围着李氏夫人走了起来,嘴里还不时念叨着:“接新娘子喽!接新娘子喽!”不知是转了多少圈,文硕听了下来将纸人倚靠在棺材旁,将守魂灯笼放在李氏夫人的脚边。  喜林蹲下身子看着守魂灯笼内泛一点着红的黄色烛光,又抬头对文硕说道:“你在喊主持词的时候,注意下这烛光的颜色,若是这烛光泛白了,说明来的是李氏夫人本人,若是这烛光变成纯红色了,说明就是有别的灵魂被招过来了,李氏夫人会不高兴的。”  “哎?那到时候变红了怎么办?”文硕问道。“哼!为了这个老者冥婚,我可是做了十足的准备!”喜林说道,从兜里掏出一小袋东西递给文硕。  “铝粉?”文硕问道。“对啊,是铝粉,若是这烛光泛红了,你就强制性的将这铝粉从灯笼上面的洞口撒下去!这烛光就会变白了。”喜林回道。“然后呢?”文硕又问道。“然后那个多余的灵魂就被赶跑了!”喜林又回道。“就这么简单?”“对啊,就这么简单。”“嘿呦!我以为这有多复杂呢!”文硕抛了抛那铝粉说道。  文硕拿着口红,对那些人纸人也点上红,听喜林说这叫压魂,是为了防止在招魂的时候有灵魂进入人形的东西里。  “小林子,你先前说烟头不能丢在地上,这是为什么?”文硕有些心虚的问道。因为在之前文硕确实抽的是烟,而且抽完了之后直接扔在了地上,还用脚碾了几下。而当时的喜林还在低头研究那幅女子画。  喜林见文硕这个样子,也是停下手头的工作,对文硕解释道:“你知道灰飞烟灭这个词语吗?”文硕听了回道:“知道啊,不就是什么都消失了吗。”“对啊,土灰没了,烟雾也没了,人呢也就跟着消失了。所以,这种给老者办冥婚的地方是不能随便扔烟头的!否则的话!”喜林说到这里突然小声起来。  “否则会怎么样?”文硕心颤地问道。“若是在招魂的地方有烟头,那些招来的灵魂会吸着烟头上的烟成形的!会惹上大麻烦的!”喜林小声说道。生怕还有别人听到。  文硕咽了咽口水说道:“没,没那么严重吧。那烟头要是灭了呢?”喜林听到这挠挠头说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老一辈就是说烟头,不知道是点着了还是灭着的。”文硕听到这里拍了拍喜林的胸口说道:“呼,你瞧你这说的,我还以为真的这么严重呢!老一辈说的话你也信啊,天圆地方?天是圆的?地是方的?”“我这,我这也是以防万一嘛,毕竟是老一辈是过来人!他们的经历可不是摆在那吹的!”喜林说道。但见文硕不以为然,自己也没再说下去,毕竟是文硕问的,又不是真发生了什么。  文硕见喜林去给李氏夫人烧纸,自己便心虚地低下头找着那三个烟头。“真是的!我又不是那种爱面子的人,干嘛要找它们呢,哎?刚才我把它们踢到哪里了?”文硕小声嘀咕着。喜林见了说道:“喂!丑哥!你还磨蹭什么?一起过来给李氏夫人烧纸啊!”“啊?哦!来了来了。”文硕回道,跑过去给李氏夫人磕头烧纸。  “这钱应该够她老人家花了吧。”文硕看着那满满一盆的纸灰说道。“人家是富人,这点算什么。”喜林说完拍了拍手站起身子。  “现在要招魂拜堂了!”喜林说道,走过去将一个纸张做成的大门框摆放在别墅大门后面,手拿两双布鞋将门槛砸坏掉。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李氏姑娘,小生要告诉您,外面的亲戚老姑老爷们!邻居街坊!凑喜庆的!都来看热闹喽!”刚喊完这一声,喜林就将那两双布鞋在地上使劲拍打。文硕则是站起身子走到李氏夫人的旁边,将招魂灯笼上的小盖子拔掉。  殊不知是外面天冷还是怎么的,文硕觉得背后有些寒,他转头看向身后墙上的两幅祖爷爷祖奶奶的画像,心中莫名地有些恐惧。“我去,我连死人都不怕,我还会怕那身后的两幅画?”文硕心中默念道,给自己打个壮胆剂,随后便回过身,可谁知刚转过来心中又恐慌起来。动物和人都一样,害怕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存在,一直偷窥,一直伺机行动。  喜林不知拍了多少下,两只布鞋都被拍变形了,他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随后对文硕使了个眼色,文硕见状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主持词:“一拜天地!”一段嘹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别墅,随后一阵阴风刮过来。两个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文硕赶忙低头看向那烛光!还好,没变色。喜林跪在李氏夫人的遗像面前,将富人所独有的银色纸钱放进去烧。  “二拜高堂!”过了半分钟文硕又使劲地喊了一声,这次倒没什么动静。不过为了保险,文硕还是低头见烛光的颜色,“卧槽尼玛的!变猪血了!”文硕想叫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嘴被一只无形的手捂住了!身子更是被什么给定住了根本动不了!此时的文硕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那个心情啊!而喜林则是低着头烧纸,还没注意到。  “小林子!卧槽尼玛勒X啊!你特么倒是抬头看看吶啊!”文硕心中咆哮着,却不知那另一只无形的手已在文硕的胸口前徘徊。喜林见文硕这么长时间没说话,便抬起头催促道:“我说丑哥,你能快一,啊!”喜林突然大叫了一声!他伸出手颤抖地指着文硕的身后,想说话也是说不出了!因为喜林也被定住了!  两个人像是木头一样的不动,气氛变得非常诡异。文硕心里明白,喜林所指的方向便是他的身后,从喜林惊悚地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烛光变得十分红亮,几乎照满了半个房间。  文硕身后传来画纸打磨砖墙的声音,从喜林的眼瞳中文硕猜得到,有东西从后墙上的两幅画里出来了。“对啊,人形的,口红的,我特么怎么没给后面的两幅画点红啊。这压魂压的,我也是醉我自己了。”文硕有些懵了。不知是自己产生幻觉还是点着了哪里,三缕青烟从桌角下飘了出来。喜林见状,他那惊悚的神情变得有些埋怨。  “我的烟头?不!那是特么的你的烟头!你特么不是说好的没扔呢?”这是喜林内心的咆哮。不过现在不是自责和埋怨的时候,是想办法怎么破除那些异类的定身之术,因为在喜林的神情中,文硕可以看出,后面那两个家伙离自己不远了。可是谁来救他们呢?突然!文硕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把身后的那位异类吓得松开文硕的身子!“尼玛的终于可以动了!”文硕咆哮了一声,玩命向前跑去,一下子扑倒了喜林。“丑哥!我被你坑惨了!”喜林也终于开出口,两个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撞到了大门上。  他们两个人现在是管不上什么了,保命要紧。文硕站起身使劲地砸门!  “这破门!是特么推的还是拉的!”文硕急了。现在别墅的这一片像是被什么法术禁锢一般,风云变幻,电闪雷鸣,连往这边赶的狗爷看后也为之胆寒。“啊!他们过来了!”喜林突然叫道。文硕转头看去,两个穿着古装的男女嘴刁烟头,直着身子,慢慢地靠近他们。  若是在电视上见到这种奇葩的鬼怪,文硕一定会笑,可是现在是一丁点笑不出来。文硕用尽了全身力气拧着木门把手,可就是拧不动!即使打开这木门,还有外面客厅一个大门!  俗话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也咬人。文硕转过身来拍了有些魂飞的喜林说道:“玛德,小林子!怕什么,亏你还特么的是茅山道士!我就不信我们两个大家伙还打不过这两个搓比!”喜林这么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对啊,我怕什么?”喜林叫道,拍了拍胸脯。  二话不说,两个人一跺脚冲了上去,那两个古装鬼直接抬起僵硬的脚将他们两个踹飞!砸到了木门上!“卧槽!这俩货的劲咋怎么大!”文硕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喜林也是面色难受的捂着肚子。  “喂!喂!丑哥?喂!”狗爷单手开着摩托车对电话吼道,却没人搭理。狗爷索性将手机号一直开通着,别在腰间!双手拧足马力!他越往那里进一步,风就大一点,天就阴一点。“丑哥!林哥!你们可千万别出事情啊!”狗爷心里默念道。
  文硕跪在地上给自己一巴掌,“我真是欠打,太不把这些当回事了!”喜林揉了揉肚子,躺在地上还没缓过来。  “小林子,你不是说你是茅山道士坐下大弟子吗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难得这家伙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