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有产前抑郁症吧，临生孩子还要经常带两个孩子，嫁进这个家没一天好日子过过，人家怀孕像个女王。可我觉得我就像个婢女一样，公婆吝啬小气奸懒，什么都要自己管，老公这几年我或许不听话也或许因为跟他家人关系不好把他耐性磨光了，也不再疼我了，就像妈妈帮里面的人骂我一样，我就是犯贱，没人带孩子还要生那么多，这个孩子没人欢迎，就连她亲生父亲也不爱她，如果还是怀两个多月发生近来那么多事，我一定去打掉她，最近你的两个哥哥身体不好，咳嗽喉咙发烧不退烧什么的都来了，天天带这个带那个去看医生，身心累，搞的我自己也胎位不正了，或许90%逃不过这一刀了，说实在话，现在连我也不喜欢老三了，全家不欢迎到生孩子没人照顾不说还要害我挨一刀，想想就真心喜欢不起来，我有一个想法，要是生出来我不喜欢我想把他给别人养，或者可以拿10万来交换，我想去工作，我想脱离这个家，想脱离我那虚伪的老公，或许这有报服成份，我要让他后悔，我怀孕了他有关心过吗？既然没有就算我把老三卖了又怎么样？你又没为她做过什么？又不用你生又不用你带，我觉得我都不想过日子了，身边的人都何其自私。突然真的觉得好绝望，好想去死，可是想到我几个可爱的孩子我又很心疼。
孩子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能舍得把他卖了吗？放松心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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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总是来的慢一些，在这个十分舒服的季节里，姜莱来到了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这里离着他老家不是很远，只有二十多里地。他的发小在这里上班，所以他也来了，在一起也不孤单，可以相互照顾。姜莱还不是很独立，还有自卑，性格也是内向，做为初中刚毕业没几年的八零后独生子，生活还不独立。　　姜莱：农民，祖上三代都是农民，户口本上都有标注的。天生屌丝。初中毕业就出来上班，这基本上就是农村学习不好孩子的出路。自己也在外面工作过一年有余，可总是也做不长久。比如去学汽修，天天整的油漆么黑的，指甲里黑乎乎的，出个门都要洗好多次，手都要用鞋刷子刷。这是他干过时间最短的，只有十多天。还干过两三个工作，都是不爱说话，很闷，感觉老工人多说几句或者语气重了，心里就不好受，就不想干了。也就是不如群。所以投奔发小来了。　　在一个雨后的傍晚，姜莱来到了这个小城。天开始黑了，灰朦朦的带点湿气和凉气，空气新鲜。姜莱深吸了口气，感觉很舒坦，他在马路边等他的发小小贝下班。刚打电话问过了还要等会。姜莱站在小贝租房子附近的路边上，旁边还有个旅行箱，装了姜莱的所有家当。一套被褥，几件衣服。　　天已经完全黑了，橘黄的路灯亮了，路边的树有点遮挡着光线，姜莱在路灯下感受着橘黄的路灯，有点温馨。微风吹来，吹落了树的叶，刚入秋就开始落叶了，姜莱看着树叶飘飘感觉萧瑟，有多小会做到落叶归根。不知道什么时候路上人开始多了，姜莱看他们穿着一样的工作服猜到是那个厂子下班了，也可能是小贝的厂子。两三个一起的，有说有笑的，女多男少。不时的也有看上姜莱几眼的，每当这时候姜莱都会低下头，假装看手机。有时候姜莱也会看他们几眼，别说还真有漂亮的。其实零几年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智能机，也没有低头族，一看就是在那假装的。　　这个村子是在这儿小城的开发区，离着工厂近，所以都在这里租个房子。即使有宿舍住的也不多，虽然多花几个钱，但是住着自由，主要原因是约会的话也方便。小贝曾经叫过姜莱许多次过来一起上班：“这里是男人的天堂，这里男人很吃得开，男女比例失调，女多男少，来吧，保证你不到一个月就会找到女朋友。”小贝把这里说的天花乱坠姜莱也没动心，好不容易有点熟悉了就要再换个环境，他不容易接受陌生，包括人和环境。所以姜莱都会用一句话把话聊死“你去了那么久谈了个吗？”　　在那个物质刚开始横流的时候，姜莱他们就是末班车。喜欢就是喜欢，就要在一起，没有钱不是问题。现在可好了，有房吗？有车吗？父母们拼老命了付了首付，自己再豁出去半辈子还贷款。好了，一套房子苦了两代人。　　和小贝也有几个月没见了，毕竟只能回老家的时候在一起聚聚，喝喝酒。正想到小贝现在会留什么发型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姜莱的面前了。有点喘，显然是跑来的。“哇，你头发这么长了，我还以为是那个小嫚呢。”姜莱吃惊的说道。小贝个子比姜莱高，头发比姜莱长。白白的皮肤，长了一张让女人都羡慕的樱桃小嘴。那时候流行的发型就是“燕尾”。古惑仔里陈浩南一样的发型。小贝上来就搂着姜莱的肩膀道“怎么，羡慕了，走回去把东西放着”。就搂着姜莱朝前走，不多远一个胡同进去第二家就是了，这是小贝让姜莱在这等的，所以很近。姜莱进去看了下，这就是袖珍版的四合院啊。南北两排房子，东西是耳房。不像姜莱家那样的，外面是平房，好用来晒粮食。原来这里的人已经没有地可种了，都建工厂了，所以房子都改了，用来出租也不错。　　小贝住在外面这排，小贝开开门，只是一间房子。姜莱拉着箱子进去，里面很简单。一床一桌一小凳。床是双人的。　　“今晚咋俩就先这么睡吧，如果你想自己住也行，正好对面还有间房子我让房东留着的”。小贝说道。姜莱转身看了一圈道“还是各睡各的吧，不习惯和男的一起睡。”“行，反正我也没打算和你住一起，等明早起来我和房东说说。走去买饭吃。”说完就推着姜莱往外走。出了门上了大道，小贝就领着姜莱向北走去，到头还有个公园虽然不大，但该有的都有了。小湖，假山，小桥流水，还有一个不小的广场。广场中间有根挺高的柱子，上面有很亮的灯，照着广场四周。等下有不小人在活动着。他们在公园的外墙走着，拐了个弯就看到有个小市场了，人不小呢，基本都是刚下班出来买饭的。时不时的小贝还碰见了几个工友，打着招呼问小贝领了个新人啊，小贝回道，恩我伙计，一般后天就去了。小贝告诉姜莱这个小市场叫安居市场，边上的小区就是安居小区。在一个大排档前站定，小贝道：“看看吧，看好什么就要。”“随便吧，什么也行。”姜莱回道。就看小贝上前点点这个，指指那个的要了四样，又回头问道：“吃大饼还是手抓饼。”姜莱又回了句随便。买完后就往后走了。还没到公园就听见音乐了，想必是那些人开始跳舞了。“怎么，热闹吧，吃完饭可以过来看看风景。”小贝把风景说的很重的道。“到时候再说吧。”姜莱回道。路过一个商店的时候姜莱进去买了提酒，商店离着租房的地方很近，还经营者澡堂子。　　出租屋里，姜莱和小贝一边吃喝着一边给姜莱介绍着，告诉他：都给你问好了就等你来了，我明天去和领导说说你就可以去上班了，明天你就先买点日用品，把房子租下来。姜莱就嗯嗯的听着不时的再问一句。酒足饭饱后已经快十点了，跳舞的也已经回家了，小贝也没提着茬，姜莱也不想去。俩人就躺下开始说话，一起回忆小时候。一起说说理想，小贝的理想就是结婚生子，姜莱感觉就是在敷衍他，也没多问。姜莱的理想就是去看看大海，去大草原骑马。其实他还有个理想，那个太不现实了，说出来别人会笑话他的，哪怕最好的朋友也会的。那就是他想去太空。　　姜莱常常在夜晚星多的时候，抬起右，手慢慢的握紧，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他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感觉自己很渺小。
　　秋天的早晨开始有点凉飕飕的感觉了。和小贝一起起来了，正好房东也这么个时候起来，也是要去上班的。小贝和姜莱过去打招呼，说明来意。这房东大哥也是实在人，不太爱说话，短发，挺壮的，听到姜莱就是那个要租房子的人，挺高兴的。打量了姜莱几眼，看上去挺满意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现在租房子的人多了，你找房东的时候房东也要看你们，都想租给些老实本分的，毕竟以后就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了。　　房子和小贝是对门，房东指着门上边的电表说：“你看看那上边的数，咋们都记一下。”姜莱看了眼记下了道“记下了。”这时房东回屋拿了把钥匙给姜莱道：“这是钥匙，大的是大门的，小的就是你的屋子的。你看收拾下吧，我要上班了，等有事晚上再说吧。”“恩好，那大哥你忙吧”姜莱客气的说。正好小贝也走了。其实这边租房子挺可以的，就电需要花钱，洗漱用的水都是房东家的井水，免费用，就是不能喝。这里工厂这么多，地下水已经不能饮用了。这就是现在工业的危害之一吧。　　姜莱打开房门，看着眼前的单间。这也算是自己的小家了，房间也是很简单，一门一窗一桌一凳一张床。地面桌子和床上很整洁，就是有一层灰，看样子能有个把月没住人了。姜莱出门在小贝的房间里找了个抹布和拖把，就开始收拾房间。这毕竟也是姜莱的一个小窝了，收拾干净整洁住着也舒心。窗子靠南，姜莱打开窗子，外面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窗子外就是井了，用的是手动压的，方便。　　收拾完，被褥也铺好了，姜莱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虽然小点虽然简单点，但也是自己在这里的落脚地也是另一个家。发了一阵呆，想起来还缺东西，起身向外走去。出了胡同上了大道往北走过个胡同就有个商店，门朝东向着大道。这里还是个澡堂子还提供热水。　　姜莱推门进去，门上挂着个玩偶来了句“您好，欢迎光临。”店主听见声音从里屋出来，是个很和蔼可亲的阿姨，看着也是很面善的。“小伙子买点什么？看着很面生啊，刚来的吧？”阿姨笑着说。姜莱转头看了看些东西道“是啊，刚来的，我要脸盆香皂牙缸牙刷牙膏”。姜莱说了一串日用品的，本来还想买把暖瓶，想起小贝那里有，就没买，初来还是能省一点是一点。一会阿姨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放在了脸盆里，递给姜莱道“小伙子也是去南面的那个服装厂上班吧？”姜莱接过东西楞了下“是啊。”姜莱心里还非议着“什么情况。”阿姨笑着说“那是个好厂子啊，瞧你模样也不错，相信不用三俩月的就会找到对象的，你还是单身吧？”姜莱有点懵了脸也红了道“是的，那借阿姨吉言了。”付完钱逃也是的走了。阿姨还在后面嘟嚷着“一个大小伙子还脸皮薄呢”又扯开嗓子“没有看上的来找阿姨，阿姨给你介绍啊，跑啥跑啊”后面那句说给自己听的，心想着：一看就是个雏。　　姜莱脸红脖子粗的回到屋里。心里害羞着也激动着“这是真的麽，如果能找个对象的话，那就完美了。”激动完自卑心上来了“谁能看上我，要钱没钱个子还不高，脸上还有痘。”心里另一个念头又出来了“样子还不错应该能找到，找个一般的就行了”心里有两个念头在那里激烈的争论着，姜莱也给自己打气。“可以的可以的。”姜莱也知道自己的自卑，甚至都有抑郁的苗头。他一直在克服着，鼓励着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每当这时候他就会默念着当年看到的一句话：自卑是一个大胆的想法，把所有人不屑的目光加注到自己身上。每当念起这句话，姜莱就会心里放下一些，虽然还没有完全克服，但已经有些效果，相信会有克服的那一天。　　安抚好自己的心情后，已经中午了。透过窗子都闻到炒菜的香味了。这里民房的烟筒基本没用了，没地可种也就没有草可烧，基本不烧火热炕了。也看不到炊烟升起了。　　姜莱闻着香味咽了口口水，就出去买饭。房东都没有回来小贝也不回来。，锁上大门就朝着安居市场走去。天气很好，阳光很暖，步行走的姜莱都有点出汗了。路上电动车摩托车的，都在往家赶，有带着孩子带着亲人，带着朋友，步行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其实这路上也就早中晚热闹，其他时候冷冷清清的，不时的会有那么几个老人出来遛弯。孩子上学，年轻人上班。真是各有各的忙。　　姜莱在安居市场买了俩馅饼就拿着朝网吧走去。虽然是刚来但小贝把附近都和他说了。这里的房子小区都规划的很好，路都是直通直的，很整齐，不会出现进去后转不出来的情况。　　姜莱想着“好好的享受这一下午的时光把，明天就要开始上班了。”所以就去了网吧。他不愿去人多的地方，不喜欢到处都是陌生人，他还迈不过别人的眼光那道坎。就是去网吧也是找个偏僻的角落，安静的玩着。　　就这样一下午的时间都在网吧上网。不知这是浪费了青春？荒废了时间？还是随着心走，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就像有句话说的：富人想做什么做什么，穷人能做什么做什么。　　也许他看了部有意义的电影，就是某个桥段某句话，能帮助他克服自卑也说不定。　　就在姜莱沉浸在电影情节的时候，电话响了，一看是小贝打来的。接了起来。小贝告诉姜莱他快下班了，问了下他都收拾好了没，事情都办好了，明天可以上班了，见面再细说。姜莱挂了电话就下了机。回去的路上去市场买了点饭带回去一起吃。　　回到出租屋，房东也没回来。等了半个小时小贝回来了。小贝去他屋把昨晚喝剩下的啤酒拿了过来，俩人一边吃一边说。小贝告诉姜莱。，明早和他一起去上班就行，不是一个班组，但是都在二楼上，离的不是太远，有什么事过去找他就行。期间房东来过，姜莱给了房租钱，也客气了一番让房东大哥一起吃点喝点。房东大哥笑着说“回去要做饭呢，我们谁回来早谁做，你们慢慢吃吧。”姜莱和小贝把剩的酒都喝了，喝的都有点晕乎的。小贝就回屋去了。姜莱收拾完也躺下了。想着明天的工作，班组，会不会真的两三个月就找到对象。　　夜渐深，秋风凉。对于有钱人这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初秋的早晨已经有点凉意，凉的刚刚好，和炎热的中午区别很大。姜莱是被小贝叫起来的，虽然定的闹铃但就是起不来。小贝在外面一边拍着窗户一边压水（农村用水的一种工具，撅钩井）说着“起来了，起来了，你怎么这么懒”“嗯。知道了这就起来。”姜莱在屋里有气无力的回道。姜莱这才坐了起来，拉着脑袋坐能能有半分钟，才穿上衣服拿着东西出去洗脸。出来看见小贝都洗完了，把脸盆放在井边的槽里，小贝给他压着水一边数落“你小子挺懒啊，我感觉自己就是懒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懒。”姜莱用牙缸接着水道“第一天起不来正常啊，等过几天习惯习惯就好了。”说完就开始刷牙了。小贝看盆里水满了就回屋放东西去了，放了东西就出来在门口点了根烟等着姜莱。姜莱也急忙的摸了把脸就算完，关上门和小贝往厂子走去。　　出了胡同往南走，过了一级路不远就到厂子了，也就五六分钟路。路上小贝告诉姜莱：早晨迟到是要挨骂的，次数多了会扣钱。姜莱嗯嗯的听着。路上有不小人三三两两的走着，还有不小和小贝熟悉的打招呼。也有不小长的不错的女的也不知道熟不熟，小贝就厚着脸皮上去说话，看着人家女的都是勉强的应付着，姜莱心想着这小子脸皮真厚。当然也有和他熟悉的有说有笑的，有那么几个还看了看姜莱。当然了我们姜莱同志就会低下那高昂的头不敢和人家对视。这时候小贝跑了回来道“怎么样看好那个和我说，我给你打听，我人缘还是不错的。”姜莱看了他一眼道“还是先把你自己的找到了再说吧。”心里嘀咕着：自己都没有还给别人做媒。好的不自己扣下了。不过小贝从小就是自来熟，牙根不知道脸红是什么滋味，可能给人没有安全感的感觉所以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谈上。这和姜莱就是鲜明的对比。　　厂子门口有许多小摊位卖东西的。现在也有早餐，每个摊位前都围了不小人，小贝和姜莱走到一个卖煎饼果子的摊位每人打算买个吃。人也不小，他俩就往里蹭。这时传来一声“啊呀你踩我脚了。”说完扭头瞪着姜莱。姜莱连忙开口“对不起啊对不起。真不好意思。”这个女的留着个马尾辫，小刘海，皮肤白皙，岁数看着也不大，长的还挺好看的。“对不起就行了，这可是我刚买的新鞋子。”这女的不依不饶的说。姜莱刚想说那你说怎么办？这时候小贝买了俩煎饼果子过来说道“改天请你吃饭行不行啊，别耽误了快到点。不然都要挨骂了。”那女的一听笑着说“那行，我可记住你俩了。”看了一眼姜莱又说道“你是新开的吧，那你告诉我你的班组，别想赖账。”后面是对小贝说的。小贝告诉了她，拉着姜莱就往厂子里走去。走的时候姜莱回头看了下人家的白鞋子，上面有半个黑脚印，还有几个很显眼的黑点，可能是在摊位前踩的油点也给踩上了。就算换做自己也都会生气，但也不用请吃饭吧。在上楼前姜莱问了小贝。小贝回道“：没事，也许这就是你我的缘分啊。”拍了拍姜莱的肩膀道“你想啊，如果她真的出来一起吃饭，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会一个人出来的，明白了吧。”说完还抛了个媚眼。姜莱白了他一眼道“我看她的样子有可能真的自己出来。”“没事，那我把机会让给你。”“我才不干来，你自己约的自己解决。”说着话就到了二楼，楼梯北面就是办公室了，外面就是一整个的车间。小贝指着办公室外的桌子椅子道“你先在这坐着等会，桌子上有表格你写一张就行了，我先干活去了。”“嗯你忙去吧。”姜莱回道。在那边已经有几个人了，手里都拿着表格，没有说话的，可能都不认识。姜莱找了个角落也开始写表。一会写完了就无聊的坐着等着，这时候才看了看那几个人，都在或低头或闭眼的自己想自己的。还有个女的姜莱偷偷的看了好几眼，长的也不错，会不会和自己一个班组呢。这时走来一个女人，冷冷的道“表都填完了没有？填完给我。”姜莱几个人过去把表给她。“你们再等等。”撂下一句话就走了。姜莱几人还是没有交流，各想各的。这期间姜莱站起来活动过，朝车间看了看。好多人啊，一排排的，都很忙的样子，只听那缝纫机噔噔的响着，只有几个穿着橘黄色衣服的不时的走东着。姜莱想着着应该就是班长了，小贝和他说过，再有就是穿紫色的就是主任了，穿便服的就是主任上面的领导了，什么科长室长的。这些就不是普通员工所能接触的到了。姜莱站起来看了会，发现有几个离的近的女的也在看他，姜莱呼的就走回去坐下了。还能听见她们的笑嘻声，笑嘻声刚起就听见了大声的训斥声了“没看见男人啊，看把你们乐的，你看你攒的这些活，还有空分心思。还有你，挺闲的啊，闲着不会去把不良拿回来分分，还坐着！赶紧去拿！”把姜莱听了都，当然也心惊，看样子工作的时候还是用心点的好。姜莱看了看手机，有点不耐烦了，都半个小时了咋还没人来。这时音乐响起来了，工作的时候还可以听歌也是不错的。姜莱这才注意到在灯的架子上也有一个个的小喇叭，放着时下流行的歌曲，挺人性话的。想着的时候看到一个穿橘黄色衣服的女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拿了张表。姜莱立马就正襟危坐起来。　　“谁叫姜莱？出来跟我走。”班长走过来微笑着说。姜莱站了起来低低的说道“我叫。”班长上下大量了几眼“那跟我走吧。”还是微笑着，态度很客气。姜莱在后面眼观鼻，鼻观心的走着。因为太多人了，而且还是女人多，基本上每个人都会抬头看一眼。看的姜莱都不好意思了，走路都不自然了。　　终于开始干活了。不用在那里干等着了。
　　生活就是大杂烩，你需要不断的去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能和知识。三人行，必有我师。是有道理的。　　姜莱被班长安排跟一个男的学徒，只是丢下一句“这几天你就跟他学徒，出徒以后这就是你的岗位了，好好学。”说完就走了。姜莱简单的和师傅打了个招呼，也没问名字。师傅个头和姜莱差不多，胡子拉碴的，留的三七分的长发，皮肤有点黑，看样子有二十七八了。淡淡的开口道“上午你就先看着行了，等下午的时候再正八经的教你，这个工序很简单的。”“嗯好”姜莱回道。姜莱就在旁边看着，师傅拿着熨斗左一下右一下，这捏捏那捏捏的，姜莱也看不明白，一会就走神了。这时看到师傅的速度明显的快了不小，熨好的半成品放的也有些乱了，看到下道工序的大姐用起来明显不顺手了，就来就帮忙的整理起来。师傅抬头看了看攒的活差不多了对姜莱笑笑道“我去个厕所，你自己活动下吧，站累了找根凳子坐一下”说完就走了。姜莱就看着他的背影想看看厕所在那里，看到他进了一道窄门，心想那应该就是厕所了。收回目光的时候正好看到对面那排有个人在看自己，姜莱一看：怎么是她，真是有缘了。马上低下头假装没看到，整理起半成品来。旁边那大姐笑嘻嘻的问“小伙子，别人介绍你来的？那里人啊？”姜莱回道“我朋友介绍的，我不是本地人是邻市的。”大姐看了那女的一眼又问道“你和她有仇？看她那眼神，你可小心点，她可厉害了，外号小辣椒。”姜莱听的一脸尴尬“呃。没什么仇。”心里苦笑着“这也太怎么滴了吧，好的不灵坏的灵，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姜莱摆弄着熨斗在那里想着。“怎么样，以前用过？”师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在姜莱边上问道。姜莱憋着嘴摇了摇头。师傅伸手拿过熨斗，姜莱往边上靠了靠让出地方。师傅抬起熨斗，指着上面长点的按钮道“干活的时候就按这里就行了，熨完就松开，你看”说着就朝地下按了下去，姜莱看到喷出一些淡淡的雾气。这时又响起师傅的声音“没事的时候不要对着人按，会烫着人的。”“嗯，知道了”姜莱别说着点了下头。师傅开始干活，干的挺快，上道工序也给攒活了，姜莱过去整理着。这时感觉手机振动了，掏出来一看是小贝打来的，挂掉了，刚挂掉短信过来了简单明了三个字“来厕所。”姜莱和师傅打了声招呼，就按照师傅的路线上厕所走去。走着时也会扭头扫一眼，发现女人还真不小啊，岁数不大的占多数，怪不得小贝以前经常念叨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只要不是特别丑的来到后都会找到对象。这时以走到厕所门口。并排两个只容一人通过的小窄门，姜莱仔细的看了看门上的标示，第一次来可别走错了。姜莱发现是按照男左女右的顺序。姜莱推门而入，看见小贝正蹲在墙边抽烟，还发现便池只有一个，小便池也是一个。看出男人这里真不多。姜莱走到小贝边上也蹲了下来。“不抽根，感觉怎么样”小贝好奇的问道。姜莱摇头道“还行，听那个师傅说那是最简单的工序，应该不太难，就是站着腿疼脚疼的。”“你不会找根凳子坐坐啊”小贝捉急的道。“我刚来就坐着不太好吧”姜莱无奈的道。“没事，有凳子只管坐，你刚来不会说你的，说跑了谁干活，等你以后想做也捞不着了。不过那时候也习惯了，坐不坐没关系”小贝一脸过来人的说。“行，那我这就回去看看”说完就起身走了。　　姜莱回来扫了一圈也没看见有多余的凳子。心里一叹：再坚持坚持吧，快吃饭了。　　当身上难受的时候觉得时间过的好慢，简直就是煎熬。姜莱感觉熬不住了的时候下班铃响了。看她们都关机器急匆匆的走了。姜莱找了根凳子坐下，等小贝过来一起去吃饭。这时有人在身后拍了姜莱肩膀下，吓了姜莱一跳，光顾着找地方坐了也没看人都走了没有。姜莱回头一看正是那位小辣椒。“怎么还不去吃饭”小辣椒问道。“嗯嗯我等我伙计”姜莱慌里慌张的道“你怎么也不去吃？”姜莱随口问了句“我在家带的，要不要一起吃”小辣椒嘻嘻的道姜莱刚要回答就听小贝道“美女要不我门一起去吃饭吧。”“不用了，你们去吧，等那天我想吃大餐的时候就叫你们了”她认真的回道。姜莱一脸的憋屈样，小贝则笑嘻嘻的道“行，没问题。”说完就搂着姜莱的膀子走了。　　这俩人晃悠的来到厂对面的面馆，每人一碗拉面，老板速度很快，能有五分钟就上来了。小贝问道“要不要来瓶啤酒？”姜莱一边吃着道“不要了，你喝就喝。”小贝也没要，吃完饭还有半个点才干活，姜莱跟着小贝去了他睡觉的地方。就是废弃的楼道，堆着一些纸盒子。他俩来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了，或坐或躺，还有个地方应该就是小贝的地，他们看了小贝眼也都没说话。姜莱看着那狭小的地方就说你睡吧，我回去找个地。小贝非要留下他，姜莱死活不肯，怕影响别人小贝就让姜莱回去了。　　回到自己班组，已经有不小人都趴在案子上睡觉，姜莱也找了根凳子趴着睡。这就是最底层的大众。活忙的时候都是吃完饭就干的也时常有。　　下午上班，师傅开始教姜莱怎么干。给姜莱讲解：“地上有一大一小两个踏板，大的就是定型用的。”指了指烫台上方的那块方板，继续道“大的基本不用。小的就是吸气的，你摸摸烫台。”姜莱摸了摸感觉有吸力。师傅继续说道“当开始干活的时候，先踩小的，然后拿起熨斗开始熨，熨的时候按钮要按下，出气了才行。”师傅来回的熨了次。“还有就是，把大的踏板放一边，免得踩错了吃亏。这就是主要的了”。姜莱认真的听着。再那些小细节，就需要实际操作才能明白的。就这样一边看着一边问着，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下班回去的路上。小贝问姜莱什么感觉。“累腿疼，脚疼”姜莱苦哈哈的道。　　基层员工都是体力劳动，旺季的时候谁管你累不累，都有槽忌的时候，为了生活，不得不咬着牙坚持着。
　　秋天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爽，这一天的早晨姜莱还是被小贝给喊起来的。他本身就没有早起的习惯，懒到骨子里了。　　还是在厂门口买的早餐，边吃边走着去车间。姜莱这次非常仔细的注意着脚下，生怕再踩着别人。　　车间里已经有不小人了，姜莱和小贝这样的就属于晚到的那类，卡着点进的车间。车间能零星的听见机器哒哒哒的声音，那是复杂工序在赶进度，不然上班时间就会落下，耽误生产数量。所以他们都提前半小时，中午也是这样，如果晚上需要人又多的话也是拖后半小时。　　姜莱来到烫台前，师傅已经来了，在那里和上道工序的女人聊天，姜莱没有和他们说过话，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他们不找他说话，姜莱是不会主动去聊天的。上班铃响后，大家都收起嘻笑声，开始干活，有那么几个行动慢的，班长就在那大声且严肃的道“都干活了，别说话了。”　　姜莱还是站在那里看着师傅干活，基本上该说的都说了，就剩下一些技巧和经验了，那需要姜莱自己上手去摸索和发现。　　姜莱看的有时候也无聊，就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的，大家都在忙自己的工作，只有他这个新来的东张西望的，“大部分的人都不容易，一旦做的不好还要挨骂、扣钱，有时候不小心得罪了领导，就会给你小鞋穿，都小心意意的，生活真是不容易”姜莱在那里想着。当看到小辣椒的时候发现也在看他，还瞪眼嘟嘴着抬了下拳头，姜莱赶紧收回目光不去看她“恶女一个”在心里说着。这时师傅转头对他说“要不要试试？很简单的。”姜莱期期艾艾的道“那个能行啊，熨的不好咋办？”“没事，不试试的话怎么知道行不行，有不良的话我来修就是了，你大胆的干就行了”师傅往边上靠了靠说道。姜莱过去拿起熨斗，又把踏板摆到自己顺脚的地方，就有模有样的学着师傅的样子熨了起来。刚开始手脚老配合不好，熨斗开始熨了这脚还没踩上去，案板没吸住衣服，所以熨斗把衣服推出去后这脚才踩上，师傅在一边指挥着“脚踩上，手按下。”姜莱手忙脚乱的，还烫了下手，还好拇指没按下出气，不然那个手会和蛤蟆背一样了。师傅摇着头叹着气道“还是我来吧，你再注意点看着我的手和脚的配合。”姜莱又退到一边看着。这次他可不能走神了，看着师傅熨起来很简单可实际上也没那么容易，姜莱想着一会还要试试，不就是手和脚麽，还搞不定了来，这个犟劲一上来就瞪大眼珠子瞅着，注意着师傅手和脚的配合，也顾不得站着脚疼腿疼了。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姜莱就像要试一下，正好师傅告诉他他去下厕所，你可以在熟练下，不求姜莱干出多小活，只要他手脚能配合好了就行。　　姜莱上前，拿起熨斗，摆了摆踏板，深吸了口气，嘟囔了句“我就不信了。”就开始熨了起来。开始的自信满满，被打击的一点不剩，还是那个样子，脚老是慢半拍，姜莱火气上来使劲的剁了剁脚“怎么就不听使唤呢，这么简单都学不会呢。”又开始练习，活一件没干出来，把手上那件可糟蹋的不像样子了，师傅回来看见姜莱在那摔衣服剁脚的，笑的不行不行的。师傅过来拍了拍姜莱肩膀道“没事别着急，刚开始都这样，没个一两天是练不好的。”说完拿起那件被姜莱蹂躏的衣服，熨完该熨的，又全部的熨了下，主要被姜莱弄的都是折。姜莱靠在案子上正好看到小辣椒在那对自己说哑语，看口型就是个笨子。姜莱假装没看到，心里也在嘀咕着“自己真的有那么笨，不会啊，算了上午不弄了，平复下心再继续会好点，自己不笨啊。”姜莱皱着眉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期间班长过来问姜莱学的怎么样了？姜莱红着脸低着头道“还行还行，”　　扔给姜莱件工作服就忙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莱把这事和小贝说了，让小贝好一顿笑话，笑的顺过气来了才说道“说你笨你还真笨，你不熟练不会一步一步来，非要一口吃个胖子，你先把衣服摆好，然后再踩吸气，吸住了再熨不就行了么，多简单的事啊！啊！”小贝故意把啊说了两次笑话加打击，唾沫都喷了姜莱一脸。　　姜莱着才恍然大悟，摸了一把脸“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等你想到了，黄花菜都凉了”小贝讥讽的说道。　　丛丛吃完饭，上了楼就和小贝分开了，姜莱来到烫台前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可是一按，没有气。他那里知道人家中午停气的，小辣椒看了他一眼道“别弄了，中午停气的，呆。”“我那里知道，我才刚来好不好”姜莱一脸无辜的说。小辣椒拍着她边上的凳子说道“来上着里和姐睡吧”说完还眨了下眼。姜莱有点害羞的道“不用了，我自己找凳子睡去。”“不用找了，没有凳子了，这还是我给你占的呢，姐对你好吧。”姜莱找了一圈发现确实没有了。只好过去以为拿着凳子离着远点就行，那想小辣椒呵斥道“不许拿，就在这睡。”姜莱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有点被震住了，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又一想，她女孩子家的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害怕什么，坐就坐。姜莱就坐她旁边趴着睡，说也奇怪，姜莱坐下后小辣椒也没再说什么，好像是睡着了，姜莱也不敢看迷糊的睡着了。　　下午上班的时候，姜莱就想试试小贝教他的方法，但是师傅让他等会，先撵撵活，姜莱也只能看着。一个小时后师傅撵的上面都没活了，而下道工序攒了一大堆，这才让姜莱熟练。上来姜莱就用那个方法，确实好用，就是速度慢了一大截。师傅看不再和上午那样就上厕所去了。姜莱想着慢点就慢点吧熟练后就配合好了，速度也就快了。这一个下午就在这师傅快干干姜莱慢干干的过去了。　　一天过去，又是同样的一天过去。周而复始着，如果姜莱愿意、再不出意外，可能退休前都是这样的生活着。可是这个意外又是谁能说的定的
　　又是一天的一大早，又是被小贝给喊起来的，这毛病已经深入骨髓，这小子身上绝对有懒筋，小贝心想着。　　差不多的早晨，差不多的时间，俩人又是晃晃悠悠的吃着早饭进厂子。经过昨天下午的练习，姜莱相信今天会干的比昨天快的。　　虽然很是期待着，但是刚上班他还是只能在边上看着，班长和他说过，一般学徒期都是一个礼拜，复杂的工序也就十天半个月，所以这一个礼拜只能拿学徒工资，不过如果学的好可以顶下岗位来的话可以提前个一两天。姜莱也想提前出徒，多挣点钱。　　一个多小时后师傅让姜莱干，他去个厕所，姜莱发现师傅去厕所挺规律的，，也没问什么过去接手干了起来，师傅在边上看了一会，告诉姜莱一些小技巧，感觉还行这才去了厕所。姜莱还是用小贝告诉他的方法做着，虽然还是比不上师傅的速度，但也比昨天快了不小，期间也尝试过师傅那样熟练的方法，还是有点生疏，相信下午的时候应该就差不多了。师傅着次厕所去的时间挺长的，都二十分钟了，上面给姜莱攒了一大堆的活，而下面的姜莱刚刚能跟上速度。把姜莱急的，可是干的不熟练干着急，越急越出乱子，心里在埋怨着“咋还不回来，攒了一堆活了，是不是掉厕所里了。”姜莱在想着手上也没闲着，浑身冒汗，虽说秋天凉了，不过守着温度这么高的熨斗就算是冬天也不会太冷。姜莱抬起胳膊擦了把脑袋上的汗，看了眼厕所方向，可算出来了。姜莱在这急的不行不行的，可师傅那里却悠闲的走着不时停下和这个说两句那个打招呼的，这么点距离走了能有五分钟，当注意到姜莱这边的情况时才直接回来。回来还用吃惊的表情说了句“哇这么多。”姜莱瞪了他一眼让出位置没好气的“昂！”这时班长也过来生气的说道“你掉厕所了，你看都断到那了”用手指着下方几道工序。师傅头也没抬也没回话的在那忙碌着。班长回过头来眼一瞪姜莱道“你以后可别学他！”说完就走了，姜莱心里那个憋屈啊“我招谁惹谁了，不学就不学，我也去个厕所，师傅半小时我十分钟还不行嘛。”和师傅打了个招呼就去厕所了。在厕所找个地点上烟蹲下又用手机把小贝叫来了，俩人说着话，当姜莱抽完烟小贝惊奇的道“你怎么不走？”“我再歇会，这才几分钟，师傅都来半小时”姜莱心里不忿的说道。“人家来多长时间你来多长时间，别太过分了。”　　“行，知道了，我这就回去”说完就起身回去了。　　回去一看，活明显少了不小，相信再有半个多小时就撵出来了，到时候可就苦了下面那个大姐了，给她攒一堆。姜莱看着师傅在那速度的忙碌着，羡慕着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快，一天上个六七次厕所，一次十分钟吧，这也是偷懒一个多小时呢，想着想着就乐了。“乐什么呢，你来干吧，我去厕所”。就在姜莱幻想着的时候被师傅一句话打回来了。“那你不要太久啊”姜莱一脸幽怨的道，师傅朝他一笑就走了。姜莱有点懵了，这时同意还是不同意。姜莱在那苦着脸认真的干了起来。开始还没有几件活，却越干越多，姜莱一看又攒活了，心有不甘的，在心里吼了一句“啊～潜能爆发。”呼次呼次的干，干了会扭头一看立即就垮了，又多了。期间小辣椒过来次，“哟～攒了不小活啊，要不要姐帮你”还没等姜莱开口，她就动手整理着，让姜莱拿着更顺手。姜莱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眼又继续干着。心里却想着“这是辣椒么，这特么就是甜瓜啊。也许是别人误会她瞎说的，难道是看上我了？”这时听边上有个无奈的声音“来，我来吧”姜莱扭头一看师傅回来了，小辣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让开地方抬头又送给小辣椒一个感激的眼神，她也对姜莱微微一笑。姜莱却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莱问小贝“怎么不去食堂吃饭？”“可以去啊，只要你能吃的进去，那今中午去吃吧，我也好久没吃过食堂了”说完俩人没出大门就往北边食堂走去。　　有不少人在排队，在食堂门口有个领导模样的女人在那里发香肠，小贝道“这么多人大多都是奔着这根香肠去的，出来还可以再领个橘子苹果啥的”。姜莱和小贝也领着了进去看到许多人在出口领着水果就走了“难道真的难以下咽，不会这么糟糕吧。”姜莱心里想着，还是每人拿着饭盘打了饭。姜莱就拿了一个馒头，怕拿多了咽不下去，食堂到处挂着牌子：浪费罚款！俩人找个地方坐下开始吃饭，“嗯，不错不错，这豆腐做的太好吃了，外形没破坏，只有咸味”小贝咂吧这嘴说道。姜莱也吃出来了，这清汤寡水的只有咸。好不容易吃完了，拿着橘子就走了。路上问姜莱“再来不来吃了。”　　“不来了，不过可以来领东西。这韩国人挺讲究，吃完饭还给个水果”姜莱无所谓的说。　　这是一个韩国企业，那个时候的招商引资，每个城市都有些日韩企业。　　姜莱和小贝说了和小辣椒的事，问问他的看法。“我看那天真的要好好请请他”姜莱认真的说道。　　回到班组，刚想找根凳子趴一会，就看见小辣椒在向自己招手，姜莱看见她那里还有根凳子，有点不自然也没那么反感了就走了过去。姜莱坐下说道“谢谢你啊。”小辣椒在那歪着头趴着，闭着眼睛道“没什么，姐姐帮弟弟应该的。”姜莱那个汗那“姐姐就姐姐吧”姜莱也没去争论。姜莱也歪着头趴下，看着她“我叫姜莱，你叫什么？”可能感觉到姜莱的目光，脸微微红了“王晓”说完给了姜莱后脑勺。“王晓，王晓挺好听的”姜莱心里默念着。　　下午的工作还是那样子，师傅干出活就去厕所，姜莱也在一次次熟练着，进步着，忙不过来的时候还有个便宜姐姐帮忙，倒也是不错的。　　这一天就是这么过去了，对于朋友不多的姜莱，这一天有了个便宜姐姐。交友要交心，这是姜莱的原则
　　又是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却不是新的生活。　　同样的，小贝无奈的在那拍着姜莱的窗，直到听见姜莱的喊声才罢手。对于这样懒到骨髓里的人真是被深深的打败了。　　同样的路线每天一个来回。吃完早餐也基本到班组了，师傅告诉姜莱今天你是主力，我助手。姜莱点头信心满满。晚上躺在床上，都会在脑海里不断演练，一遍遍的只到睡着。　　姜莱来到烫台前，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生疏，干着干着就熟练了，虽然还是会攒活，但不会和前几天样攒一大堆，每当这时候姜莱就会加快速度，现在手脚都能配合上来了，再怎么样也会熟能生巧，总是速度太快的干着，姜莱也吃不消，就这样紧赶慢撵的还是可以的。虽然比不上师傅的轻松惬意的，也是能赶上趟了。师傅在边上看着，指出姜莱的错误，看着没什么可指点的，就去了厕所了。“去吧，我也赶趟了你就是一个小时不回来也没事了”姜莱在心里嘀咕着。期间班长过来次，找师傅，问姜莱他去那了，姜莱告诉她他也不知道啊，一转头就没人了。“那他回来你告诉他让他去找我”。班长又看了会姜莱干活。看着还像那么码事，就和姜莱说“干的还不错，明天就出徒吧，给你岗位工资。”姜莱心里美着笑着道“谢谢领导了。”班长也笑着道“好好干。”说完就忙去了。　　一想到明天就是岗位工资了，姜莱心里美滋滋的，嘴上都哼着歌了。“有什么好事和姐分享一下，姐也高兴高兴”不知什么时候姜莱的这个便宜姐姐过来了在旁边说道。说完就开始给姜莱整理攒的些活。姜莱看了她一眼道“我今天就出徒了，就拿岗位工资了。”“就这事，拿也是最低的岗位工资，工资分三等，出徒后是最低的，然后一个月或两个月才给你一般的，最高的那要看你的工作表现了，基本都是干了好多年的，轻易不会辞职人才能拿。”　　姜莱焕然大悟的道“还有这么多道道里面啊”又接着道“不过我的要求也不高，能拿个一般的就行了。”“那你好好干吧争取一个月拿下”王晓鼓励的说道。姜莱抬头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她疑惑的问道“大姐啊，你这样好吗？你看看他们都什么眼神，我还想找个对象呢。你看看别说你看不见”姜莱扬了扬下吧。王晓白了他一眼道“人正不怕影子斜，随他们说去吧，咋俩明白就行了。”姜莱急了“咋俩明白有个屁用，你不找对象我还想找个呢。”“行知道，等我和他们解释一下，就说你是我闺蜜”说完就笑嘻嘻的走了。姜莱那个气啊“我有那么娘吗，你还是我哥们呢，对，就和他们说是哥们。你个女汉子。”其实王晓严肃的时候还有那么点御姐范的可偏偏留了个可爱的发型，这是不是双重人格啊，姜莱想到着打了个冷颤，没敢继续想下去。　　又过了会，姜莱看了下厕所方向心里嘀咕“应该有一个小时了，这还没出来，真是厉害了我的师傅。”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又过了会，姜莱看见师傅抱着堆不良回来了，在班组那里转悠着分。分到最后还是有挺多的，看他直接抱到备用烫台那里了。在那挑了几件看了看，然后便朝着姜莱走去。“你先快点撵一撵，跟我过去看看那些不良”在姜莱边上道。姜莱嗯了一声就拿出最快的速度干着。师傅在旁边看着忽然道“停！”姜莱停下没动，又指了个位置道“烫到这里的时候，可以用点力压一下，行了，差不多了，跟我过来。”姜莱放下手中的活，也记下了位置。跟了过去。师傅拿起一件指给姜莱看道“这里就是压的轻了，所以走形了再烫到这里用点力压一下就行。你看这些都是，行，回去注意点儿。”姜莱点头回去了。　　在接下来他都会压一下子，再没有出过那么多的不良，也不可能一件没有，进步还是很可观的。回来时和师傅提了班长找过他，让他有空找她去。师傅说等修完就去。看样子师傅心里知道是什么事，也没着急。　　王晓不忙的时候就来姜莱那里帮他整理攒的活，也告诉了姜莱好多。师傅已经打辞职了，等姜莱出徒后就会走的。师傅已经二十八九了，来这个厂子也是听说这里好找媳妇，谁知道这一年多了也没谈上个，才要离开的。姜莱心里有点伤感，师傅看着也老实巴交的，就是不修边幅，个人卫生也有点差。在这个物质为基础的年头，女人都想找个好归宿，可还是普通的人多。这个末班车也不是那么好坐的。“想什么呢，不用担心找不到老婆，包在我身上”王晓说着还拍了下有点料的胸部信心满满的说。姜莱还真有点担心，没房没车没钱没未来的。心里一叹道“那就谢谢大姐了，如果有的话抓紧时间，不行晚上下班就看人。”王晓看他个猴急样道“急什么，到时候就和你说了”扭头走了。姜莱看了看攒了不小的活嘀咕了句“顺其自然吧。”就开启潜能爆发模式的猛干。毕竟说话耽误干活的，本来刚赶趟，这一耽误就攒了不少。　　这个厂子能有五六百号人，基本每天都有离去的，也有新来的，就这样循环着，保持一个稳定。　　中午和小贝没去食堂吃饭，出去买了点炸串和馒头。当吃完的时候小贝骂了句“咋俩是不是彪啊，食堂走免费的馒头不吃，便花钱买。彪，真彪。”姜莱悠悠的说了句“花钱的好吃，一分价钱一分货。”　　中午睡觉还是姐弟俩一起，还是姜莱看着她的后脑勺。　　干活的时候姜莱也没那么多的不良了，不过每小时还有那么七八件。而师傅就修修不良，谁忙不过来就帮谁，真是革命的砖那用那搬。　　姜莱已经能够应付过来工序了，心里还挺满足的，感觉学的挺快的。　　有时候最大的幸福来自于满足。
　　在确定姜莱能顶下岗位以后，师傅过了一天就走了。没有太多的伤感，只是双方生活中的匆匆过客而已。可不用在这里过早出晚归的日子。其实到那里都是打工的，只是换了个环境，和爱不爱做，做好做坏的问题。　　第一个礼拜天姜莱和小贝回了趟老家，小贝骑摩托带着。　　到家才知道老爸出去打工去了，就老妈自己在家，看到老妈发现又长皱纹了，身体还算健康。中午老妈做了姜莱最爱吃的鱼，又问了些工作问题，别累着。真是二行千里母担忧。最后告诉姜莱：最近吃橘子注意点，听说里面有蛆虫，还有就是热闹的地方能不去就不去，有人故意传染艾滋啊，那可是治不好的，你要注意点啊。“知道了，妈这都是谣传，就算有的话也给抓起来了。行了你放心吧，我们走了。”正好小贝来了，和姜莱妈打了下招呼，就带着姜莱走了。　　二十几分钟的路程，有土路也有水泥路。土路坑坑洼洼，水泥路还算平坦。正如人生一样，有高潮有低谷，有机遇有困难。　　小贝把摩托推入院里就去姜莱屋问道“你听说了吗有人故意传播艾滋？”“听说了，都是谣传，有肯定也抓起来了”姜莱一副不相信的口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以后可要注意点。”说着点了根烟接着道“今晚吃点什么？出去吃大餐呗。”“算了吧，我钱可不多了，等发工资再吃吧，你不是还要请人家吃饭的么”姜莱道。“行，那就发工资一起去吧，那走吧简单吃点可以吧。”　　姜莱和小贝去市场大排挡简单的买了点，说是简单其实买的也不小，只是口味不如饭店，当然主要是价钱也便宜啊，打工仔谁能三天两头的下馆子，那不成了败家子了么。　　走到商店，又进去买了提啤酒也逍遥一下。吃饭时俩人胡吹乱侃的“你和那个小嫚怎么样了”小贝问道。“那个小嫚啊？我这么老实巴交的”姜莱在那里装糊涂。“就是你踩人家脚要我来请客的那个”小贝不屑的说。“哦～你说她啊，还能怎么样，她当我是闺蜜，我当她是哥们，清清白白的”说完还打了个酒嗝。小贝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姜莱看着他道“且，不信拉到。”摆着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其实姜莱有目标了，就是对面那个组的。有时干活的时候姜莱抬头就会看见她，都是她在那低头忙碌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看几眼。直到有一次姜莱抬头的时间四目相对，都慌乱的躲避着低下头。姜莱还想可能是偶然吧。后来姜莱就假装在那忙碌着，暗地里在那注意着她，才发现她有时候也在看着自己，姜莱心里那个激动啊“难道对我也有意思？这真是两情相悦。”这时的自卑心出来了“人家那是看你吗？也许只是在那发呆，你要房没房要钱没钱，还有点矮，自己怎么配的上他。”姜莱不想再错过这次机会。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初中时的暗恋。姜莱和她不是一个班，她是在她班的最后面那个窗边上，离着姜莱班的门很近。有次姜莱有堂课的书忘带了。上课趁老师还没来大着胆子出去，就趴着她的窗台借书，没想到人家很痛快的就借了，真是雪中送炭，就这样慢慢的熟悉了，后来还故意的借过几次，在书中夹字条，在校园路上碰见时那个心可真是砰砰砰的小鹿乱撞，面红还憋着笑，不敢抬头看她。有时候放学还会被她的好朋友拦下调戏一番。那时候自卑心还没成长，还没有和别人比较。　　又过了一年，又重新的分班，俩人分的比较远了，在路上碰到的几率也小了，有时候一天也看不到一次。姜莱才感觉已经喜欢上人家了，这一年也懂事多了，和别人有比较了，人家长的高，人家穿的好，人家家里有钱。比较之下姜莱一无是处，这时候的自卑疯狂的生长着，也就把喜欢留在心底。后来又是一年，也是初中的最后一年，虽然几天才能碰见，也没有说话，有的只是一个眼神，许多时候都是姜莱故意去她的班附近晃悠才能增加碰面的几率。好多次想要鼓起勇气去表白，又一想自己毕业就要去打工啊而她肯定是继续深造，天差地别不能耽误了她的学业，最后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留，再也没有再见。为此姜莱后悔了好几年，自卑心更重更内向。　　现在姜莱不想再错过了，天天给自己打气，已经想好了，发工资的那个礼拜天就去约她，不过在这之前先要知道人家叫什么，嗯，可以让王晓去打听一下。　　姜莱想了这么多，也吃饱喝足了。又陪着小贝说了会话，等他吃完俩人收拾了一番，姜莱就回去睡觉了。他没和小贝说，怕失败笑话他，也想万一成功了刺激一下他。心里还在一直打鼓，怯场着，如果拒绝了那可丢人丢大发了。越想越乱，越乱越睡不着。还想着丛明天开始早起呢，看来又要延后了。这个懒病真是不好治。迷迷糊糊的还在给自己“加油，加油。”　　有些人错过就是一辈子，勇敢点可能被拒绝，但是已经说开了清楚了，以后就不会乱想着如果。　　没有如果只有当下
　　这一天的早晨。姜莱正做着他的美梦：正对一个女人表白，就是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不过表白成功，对方愿意和他交往，心里甜蜜的美滋滋的。这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砰砰砰“起来啦，起来啦真服你了”窗外传来小贝的抱怨声。姜莱睡眼惺忪的，怔了会，原来是个梦。姜莱拿着脸盆出去一脸抱怨的道“你是再晚会儿，做了个好梦。”　　“还好梦，我看是春梦吧”小贝一脸淫荡的道。　　姜莱配合着一脸满足的道“春梦了无痕啊。”　　还是在厂子门口买的早餐，天天早晨都是吃着油炸、油煎的食品，姜莱吃的腻腻的，想着明早去超市看看买点吃的。　　车间里，班长给开了个小会。主要讲的就是数量和质量，再就是说话的问题，“你们干个活还用嘴啊，喳喳的，知道的是干活，不知道的以为麻雀开会呢。”刚说完，想到正开会呢，自己也憋不住笑了，又一脸正经的道“行了，干活吧。”姜莱看到王晓朝自己吐了吐舌头，那意思好像就是说“说的就咋俩呢。”　　烫台前，因为师傅辞职走了，没有人在旁边，感觉更自然一点。有时候也能和左右两边的大姐阿姨说几句话，但还是没到开玩笑的地步。　　姜莱和他们熟悉以后也是能说说话开开玩笑，只是熟悉的时间长点。不像小贝一样自来熟，脸皮厚。对他来说如果有喜欢的人了，不会想那么多，拒绝就拒绝，没什么大不了，面子又不值钱。姜莱就看不开想不明的，只做有把握的事。却不知等准备好了，人家可能已经走了，或许人家同意了那个先你之人了。　　姜莱干着活有时偷瞄几眼对面班组的女孩，越看越漂亮越喜欢，给自己暗暗打气。不过怎么着半大上午了感觉小点什么呢。这才想到，“怎么王晓这个便宜姐姐一次也没来，自己还有事和她说呢，难道是因为班长的话，不能啊，怎么回事呢。”姜莱就看着王晓给她使眼神，说哑语的，王晓看见了只是摇摇头。怎么了这是？难道得罪她了？一边想着一边干活想着，这才发现自己现在干活能赶趟儿了，不会再攒一堆活了，难道是因为这个？没有借口过来了。姜莱就放慢了速度，但也没耽误下道工序的活。看着攒了一堆活了，又给王晓使眼神让她过来，王晓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一堆活，朝姜莱笑了笑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低下头撵了撵活这才起身走过来。因为班组是两排对面的，这样方便干活，一道工序一道工序的转着，到最后一道工序的时候，就放当一个带轮子的框子里，给下一个班组。所以王晓过来要转个小圈，经过他们的时候，一个个的眼神都一副：我懂得，或者是这对狗男女又要勾勾搭搭的。当然也有羡慕的，毕竟王晓也挺漂亮的，漂亮还主动。这样眼神来自那一个班一两个男人身上。姜莱长得也不丑，甚至有那么几个女孩在那想着自己要不要也主动点。后来还真有那么一个。　　姜莱有点受不了拿着异样的眼光，只能埋头干活，心里那个汗。王晓可不在乎，来到旁边就整理着衣服。还拿出一副甜美的的声音道“亲爱的，你是不是累了？”声音不大但也有一部分人听的见的。这不给自己和姜莱拉仇恨么。特别是那两个男的眼光，要打人啊。女的也不小都在那嘀咕“骚狐狸”“贱货”。　　姜莱那个委屈的道“大姐，你闹那样啊，今天吃错药了？”“这是你自找的，明明赶趟了，还要这样让我过来，有事吧？”王晓轻轻的说道，笑的也更甜了。给别人的感觉这是在那说悄悄话，打着情骂着俏呢。　　姜莱还真有事求她，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道“大姐真是聪明伶俐啊，这都看出来了。”王晓还是甜笑着道“说吧，什么事。”姜莱有点受不了了都掉了一地鸡皮疙瘩道“姐啊咋正常点说吧，不是说把我当弟弟的么，你这样勾引我会动心的。”看到她不摆那副样子了姜莱才把事情告诉她，让她帮忙打听一下的，不过却是用的小贝的旗号问的。王晓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说最晚晚上下班有消息。整理完那一堆活，王晓又摆出了那种甜死人不偿命的样子，看了姜莱一眼就走了。姜莱是打心里受不了，不是御姐么，这画风转变的也太快了。经过那些人的时候又惹的骂声一片。班长也看见了，但是也没说什么，有正经的借口，难道不要组员相互帮忙吗。　　中午吃饭的时候和小贝说了，打着他的旗号让王晓打听人家，别碰见王晓说漏嘴。小贝无所谓的道“行谁让我脸皮厚呢。不过那个漂不漂亮？”小贝一脸的期待。“那是当然了，你要相信我的眼光。”姜莱自信的说，好像已经到手了一样。“和王晓比呢？”小贝接着问道。“这有可比性，不过都是一样的漂亮只是气质不同”姜莱沉吟的道，又一想道“你不会是看上王晓了把。”　　小贝连想都没想的嗯了声，感觉失言了道“那能，一副泼辣的性子，就是一悍妇。”姜莱想了想道“有可能她看上你了，所以接近我，把我当弟弟。”“且，也许人家喜欢姐弟恋呢”小贝玩味的说道。　　中午睡觉，“大姐，咋俩离远点呗”姜莱有点嫌弃的道。“怎么避嫌啊，到底是你看上人家了还是你朋友？”说完还上姜莱靠了靠，胳膊肘都碰一起了，也不转头了直接面对面了，看了姜莱一眼就把眼睛闭上了。姜莱也没回答她，她也没追问。　　第一次离的这么近，问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看着她的面孔，真想不到漂亮的面孔下是彪悍泼辣的性格。但是对姜莱却没有用出来，就是给姜莱的感觉和小贝一样无所谓，脸皮厚。看着看着都有点心猿意马了。赶紧转头心里说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却不知刚转头王晓闵着嘴笑着也转过了头。　　下午干活的时候，姜莱看到王晓趁着去厕所的时候，绕了个弯，去了对面班同一个女人说话，时不时的还看一眼姜莱让打听的女孩，说完才去了厕所。女孩背对着她们，也看不见。姜莱知道肯定是为自己的事情。　　回来后，姜莱一直在注意着她。过了好长时间才给姜莱打眼神，示意他攒点活。姜莱点头微笑着放慢了速度，一会攒了一堆，就看王晓刚起身还没迈步，和姜莱并排的一个小姑娘就窜了过来道“姜莱哥哥我帮你整理。”姜莱看着这个小姑娘无奈的点点头。王晓也抬起胳膊摆了副无奈的样子。经过这次以后姜莱也不敢随意的攒活了。王晓也就没理由过来了。　　直到晚上下班的时候，王晓和姜莱一起走才告诉他“名字叫于苗，单身。”“就这些？”姜莱道。　　“对，就这些。”
　　姜莱发现和鱼真是有缘，丛小就爱吃鱼，连心意的女孩都和鱼同音，还是于苗，姜莱觉得自己应该去养鱼。不过名字挺顺口的。　　王晓看着他在那傻笑心里想着：十有八九是自己看上人家了却打着别人的旗号，不耐的道“走了傻站着干什么呢。”姜莱这才回神向外走去。厂子门口小贝在那等着，看见他俩过来了就问道“你俩干啥来，这才出来。”“我俩能干啥，那你想我俩干啥来？”姜莱玩味的道。　　“我那知道”小贝没好气的说。姜莱转头对王晓说“一起走吧。”　　“不了，我骑电动车的。”王晓也有点不自然的说着。还没等姜莱道别，小贝则一脸关心的道“那你慢点啊，我们先走了。”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姜莱告诉小贝道“我要养鱼了。”“养鱼？养什么鱼？”小贝惊奇的问道。“养美人鱼啊，在家里养”姜莱向往着说。小贝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道“你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我认真的，你知道不她叫于苗，以后成我老婆了我不就养鱼了么。”一脸憧憬的道。“你丫想的也太多了吧，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人家就是于苗的苗，或许是三水淼呢。”姜莱一脸花痴样道“我就知道，你看于苗读起来多顺口。”小贝无奈的道“行，你先把口水擦擦行麽，这吃饭呢。赶紧吃吃完滚蛋，真败兴。”　　“且，你不还是一样，看上人家王晓了吧，用不用给你问问？”姜莱坏笑的说道。“我有吗？吃完了吧，吃完赶紧走，我自己收拾就行。”小贝下了逐客令。“走就走，以后可别求我”姜莱无所谓的道。“求你？就你那口才，别给说黄了吧。”小贝诺喻着道　　回到自己的屋里，姜莱躺在床上想着“以后一定要早起，不能懒了，女孩子不会喜欢懒人的。”姜莱在那给自己暗示着：早起，早起，早起。　　第二天果然闹钟响了就起来了，比小贝起的都早。姜莱蹲在屋前的排水沟刷牙，这时小贝打着哈欠出来了，走到井边放下盆就开始拍窗。“拍什么，你天天是不是拍上瘾来了，还是不拍手痒”姜莱得意的说道。“啊哟，吓我一跳，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你今早吃对药了，起的这么早”小贝不敢相信的说着。“我要改掉懒这个毛病不行啊。”姜莱一脸你别小瞧人的说道。“那可真好，省着我天天的拍着手疼”小贝回道。　　厂门口，姜莱他俩吃着饭往厂子走，就看见王晓在门口站着，像是在等人。姜莱过去道“不会是在等我们吧。”王晓痛快的道“就是等你们。”又疑惑的问道“怎么今天你俩来的早了啊？”姜莱干咳一声，小贝接着道“这小子今天吃对药了，自己起来的，所以来的早了。”边说着三人边走着。姜莱还想着问王晓什么来着，可就是想不起来了。算了等想起来再问吧，姜莱对自己说着。　　一上午就这么平淡着过去了，姜莱也不敢随意的攒活了，上个厕所也是很快出来，真怕别人过来帮忙。再有就是抬头看看她忙碌的身影，好想过去和她说两句话，看到她笑自己心情也好，看到她难过就担心是不是被班长骂了？心随着她起伏着。　　还有就是如何也想不起自己要问的事情。就像你找东西，怎么找就是找不到，等到你不找的时候自己就出现了。姜莱所性也不去刻意的想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姜莱很自觉的坐到了王晓旁边，都已经习惯了也没什么了。有时候就算有多出来的凳子姜莱也假装看不见，还是乖乖的坐过去。他知道就算坐到别的地方，王晓也会让他过去的，还不如自觉点的好，不用挨骂。　　下午的气候姜莱在那里幻想着约会，她会不会出来，有什么爱好，喜欢吃什么？想到这里姜莱可算是想起来要问什么了。就不断的给王晓打眼色，干活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姜莱的眼神都白费了，王晓就是不看他。眼看着攒了不小活了，而并排的小姑娘也在那里赶着手中的活，大有一副忙完就过来的样子。姜莱那个急啊，终于王晓抬头对他苦笑了一下，起身走了过来。来的时候也没那么多说闲话的了，好像都知道他俩的关系了，习以为常了。　　“又干嘛，就不能给人家小姑娘个机会，看把小姑娘忙的。”王晓一脸不悦的道。“你也知道是小姑娘”姜莱回道。“你们男的不都喜欢年轻的么，难道你没有处女情结。”　　“瞎说什么”姜莱被她给搞败了，又接着道“找你有事，你再没打听她别的什么？”姜莱用眼睛朝于苗那斜了斜。“你还想知道什么，难道是三围”王晓贼兮兮的接着道“还是说生理期？”姜莱真的被她打败了“不是，我想问的是有什么爱好，喜欢吃什么，对对象有什么要求”姜莱汗颜着又接着道“不过能知道的话那更好，嘿嘿”说完还贱笑着。为了养“于”不得不多做点准备。　　“等那天约出来自己问就行了，我和她又不熟那知道那么多，只能看你自己了”说完给了个鼓励的眼神就回去了。这时看到并排的小姑娘在那咬着牙显然很气愤。“不行，那天要和她说清楚，免得误了人家”姜莱心里想着。　　不能三心二意的，姜莱就是很专一，连这一个都这么费神，更别说再多一个了。那些三心二意的根本就没用真感情，只是玩一玩，到头来可能只是一场空。
　　时间总是在溜走，看不见，却会留下痕迹。　　姜莱在计算着发工资的日子。过一天离自己的计划就接近一天。王晓说的对，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去发现去了解的比较好。　　终于到了发工资这个礼拜了，姜莱天天的自己就能起来了，惊掉小贝的下巴，而且每天活力十足的，精神抖擞着。早餐也换成了牛奶面包了。真的改变了好多，这难道就是爱情的力量！　　在这段时间里，姜莱干活也习惯了，没有开始时候的那么累，不赶趟了。天天的悠闲着干着，班组的人基本也熟悉了，闲的时候也能给大家分分不良，分不良的时候也能开点玩笑了。每当分给小姑娘的时候都会甜甜着说“姜莱哥哥真好。”她那个工序应该没有不良的，丛姜莱开始分不良后就开始有了，也不多上午两件下午两件，大家心里都清楚是什么原因。班长看着也是叹气的摇摇头，不过对于姜莱的工作是给予肯定的，打算给他上报一般工资。这些姜莱才不管呢，每天都是这样努力的工作着，也时不时的看着于苗发呆，于苗也应该能感觉到姜莱的心意吧，只是彼此每天的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的。　　再那天真的高兴了，还能随着车间播放的音乐唱一唱，还能随意的跳几下，旁边的大姨大姐的都知道“又犯病了，最近这怎么了。刚来时多好的小伙子啊，都打算把女儿介绍给他了。”　　“可不是嘛，我打算给他介绍我亲妹妹呢，只丛小辣椒缠上以后就变了。”小姑娘也想着“姜莱哥哥是被小辣椒熏坏了。”　　如果让王晓知道她可冤枉死了：他自己天天的发春，精力旺盛的管我啥事啊，我也是帮他啊。也只有她知道姜莱这是怎么回事儿，但她也不能到处给嚷嚷啊，那不成了长嘴婆了嘛。　　姜莱在他们眼里时而沉默时而狂飙的，离神经病一步之遥。　　终于到了发工资的那一天了，工资是打卡上的，那时候的手机还不智能，只能通过打银行人工台查询。姜莱是上午一遍中午一遍，可在下午的时候打上了。其实他不用那么急的，就算发了当天也不能约会，最近挺忙的都加班到八九点。那还有时间和精力约会，也只能等到礼拜六这一天，晚上不加班，出去疯狂一把，就算疯到半夜也没事，第二天是礼拜天也不上班。　　又和王晓打起了眼神，想告诉她发工资了还有周六晚上去吃饭的事。姜莱这眼神打了一个又一个，人家根本就不看你。姜莱心想着“算了，一会我过去吧，不能总让人家女人主动，男人更应该主动点。”速度的把刚才攒的活赶了出来，看了看班长在那，毕竟这是纯粹的过去拉呱，被发现肯定要挨骂，还好班长不在班组里。姜莱走了过去，因为她是坐着干活的，所以刚要蹲下身子就听“啊呀，吓我一跳，干什么你？”姜莱被她这么一喊脸刷的就红了道“这不过来告诉你发工资了么，给你打眼神你也看不见，怎么少女怀春了。”“怀了又怎么样，又不是你。”王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姜莱懒得管，又问道“对了你周六晚上有空吗？”“干嘛？约我啊，我对你可没什么感觉。”王晓平静的道，姜莱恨的在那磨牙“爱去不去啊，只是说过请你吃饭的，就要算数，过了这天，就算了，是你自己不去的可别赖我。”姜莱起身就要回去。“谁说我不去的，去一定去，不吃白不吃”王晓急忙的道。姜莱嘿嘿的坏笑着道“那就说定了。”王晓看他这样心里不屑的道“别以为吓吓我就会不去，我去定了。”　　姜莱刚回去，小姑娘就过来了一边整理着活一边道“姜莱哥哥我也去。”姜莱那个汗啊，假装不知道的道“去那？去吧，不用和我说的。”小姑娘不依不饶的道“真的啊，那我就周六下午下班和王晓姐姐一起去了。”敢情他和王晓说的话她都听见了，“那个大妹子，你还小，应该以学业为重。”小姑娘岁数才十七，初中刚毕业，家里让她上个普通高中死活不去，这才没法子送来这里上班，让她吃点苦头回去继续念书。　　小姑娘挺了挺胸说道“那里小了，不带就不带呗，还说的这样。”说完有点委屈了。姜莱看着酸酸的道“这次哥真的有事，如果你把我当哥就相信我，下次一定带你出去玩。”姜莱信誓旦旦的说道。小姑娘噗呲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刚才我还听见你说你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姜莱这才感觉出自己被人家玩了，她知道肯定不会带她去的，过来只是要一句话，这次去不去没关系，主要的是一个承诺。　　姜莱心里苦啊，这来了还没到一个月，有了一个便宜姐姐就够难对付了，也就认了，现在又出来个便宜妹妹也不是省油的灯。女人没有一个好惹的。　　第二天上班，姜莱兴高采烈的来上班，当注意到于苗今天没来的时候这心情是一落千丈。这一天过的跟丢了魂似的，脸上没有笑容了也不傻笑了，哥也不唱了，也不蹦哒了。　　第三天礼拜五了，于苗还是没来。姜莱又是一副无精打采，没有灵魂一样。组里的人可放心了，不用被他整天的一惊一乍的吓一跳。“可算恢复正常了，做个正常人多好。”　　“最近小辣椒都不来找他了，你看这多好。”　　只有班长不乐意，这两天姜莱没去拿不良，全是她去拿的，有时候吩咐他去拿，拿回来就往那一方就不管了。看样子还有待考验。　　中午的时候和王晓说了让她给打听打听，怨王晓这姐姐当的不合格，弟弟的媳妇都没了也不帮忙。把王晓说的直翻白眼，说等上班就给打听去。　　下午上班没一会，王晓过来告诉姜莱“于苗不干了，走了。”姜莱一听心里空落落的问道“电话号码有么？”。“没有，听说她也没手机，在组里不爱说话，没有什么熟悉人。”王晓叹气着说。姜莱木讷了，又一次的错过了。　　一直在心里说着：为什么不早点表白。为什么不早一点。心里很是后悔，虽然有一些伤感有点心痛，也还没有到撕心裂肺，流泪的地步。毕竟这是一段没有开始的爱恋，姜莱在她的眼里也感觉到了对他的感觉，只是一直没有鼓起勇气来去说明。难过的后悔着。也在心里鼓励自己，下次不要再这样拖拉了。　　其实姜莱自己也知道，这就是自卑还是没有彻底克服。　　对于明晚的约会，本来满怀期待，现在着实不想去了，没有那个心情。　　这对姜莱又是一次不大不小的打击，本来期待满满的，现在跌落深渊。只是现在心情有些失落，在心里自责着。　　时间会抹去心中的痛，只是因人的性格不同，时间长短而已。　　“时间是一种解药，也是正服下的毒药”
　　周六，又是平静的一天，经过一晚的时间，姜莱没有那么难过了，就像一个好朋友要远走一样，想开点就好了。　　不过这一天姜莱是被小贝喊起来的。没有动力，也就没有行动了。　　路上姜莱和小贝说“下午下班你俩去吃饭吧，我就不去了，给你机会。”小贝道“不去正好。”也没勉强他，知道心里还难受着。　　厂门口也没碰到王晓，也许是今早晨他俩来的有点晚，没等到先进去了。来到班组一看果然在自己的岗位上坐着呢，也没和她说，想着晚上再说也不迟。干活的时候也无精打采的，长叹短喻的，一阵想开了也能有个笑脸，和旁边的人说几句话，一阵的想起来又是愁眉苦脸的。这时小姑娘过来问道“姜莱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姜莱扭头道“你看我像怎么了？”小姑娘毫不犹豫的道“失恋了。是不是王晓姐姐不要你了？不要紧，小妹要你。”姜莱笑了道“小丫头挺聪明的，不过这可真不怨王晓，你们都误会了。你呀你还小”姜莱开始有点不正经了。小姑娘急道“不小了。你们都说我小。”生气着扭头走了。被小姑娘着一叨扰这一阵难过又过去了，想着，走就走了，错过就错过了，不是还有小姑娘可以逗逗的也不错。这次好像真的放下了，身心舒畅，干活也麻利了小歌又哼上了，有时候也能蹦哒了，不良拿回来也能给分分了。看见他这样高兴的只有班长，又考虑下该不该给他升工资了。最惊讶的是王晓，想着坏了，不会打击太深真的疯了吧，如果不是班长在这她早就过去看看了。边上的大姨大姐的也松了口气，“可算正常了，正天面无表情的，看谁谁和欠他钱样拉着脸，一点活力都没有。”　　“这样多好，有精神，身边气氛还好，前几天都不敢和他说话。”　　他们也不知道姜莱这是正常还是正常。　　中午吃饭的时候和小贝去食堂转了一圈，领了根火腿肠和一个裤子。出去吃完饭，在要吃橘子的时候姜莱小心翼翼的剥了皮，又一个一个的掰两瓣，仔细的看着，确信没有虫子后才吃。小贝在一边看着道“用不用给你找个放大镜，你肉眼看着不行。”“放大镜也够呛，你给弄个显微镜吧”姜莱抬杠道。“我刚才好像看到王晓在食堂吃饭，只是扫了一眼，不确定。”　　“就算是怎么样，有什么问题？这么关心，今晚表白吧。”　　“表就表，不会和你样，没那个胆子。”　　“那是时机不成熟。”　　俩人说说闹闹着进了厂子，各自找地方休息去了。　　隔着老远就看见王晓在那做着不知想着什么。姜莱过去坐下，还是没什么反应，又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这才开口“干什么，自己趴着去，没看我发呆呢。”“发呆 ... 我还以为你中邪了呢，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奇葩的理由，说思春不行么。”都已经这么熟了，开得起玩笑了。王晓扭过头，抬起手就在姜莱后背上啪啪两下子。“你思想这么龌龊，怪不得人家于苗会走了，弄不好就是让你给看走的。”　　“大姐，咋能别提这茬吗？你不是活对象的事包你身上了麽，怎么现在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我看那个小姑娘就不错，今晚叫着一起吧。”　　“人家还小，你了别带坏了。”　　王晓笑嘻嘻的道“那里小了，我看着都不小啊。”姜莱红着脸道“是你思想不好，还好意思说我，爱叫你去和她说。”说完就趴着睡觉了。经过上午小姑娘那么一搅和，姜莱算是放下了，也有心情出去玩了，叫着小姑娘也行正好配对。　　下午干活的时候，还真看见王晓不找小姑娘说话了，说着话还看了姜莱几眼，小姑娘就低着头用着点几下，后来脸都红了。姜莱在那非议着，只是让她叫上一起吃饭，弄不好连媒婆也一起做了。　　说完又过来告诉姜莱，小姑娘同意了，等下班俩人先回趟家，再来找他俩。　　下班后姜莱和小贝在路边等着她俩。俩人在路上站了能有半小时吧，就看王晓带着小姑娘丛南面过来。俩人都回家打扮了一番，一个有点可爱有点熟，一个清新，一看就是学生妹。俩人家离着厂子都不远，她俩又是领村，所以就一起来了。他们就夹在农村与城市之间，说农村吧，又没有地可种，在注重发展工业的时候都建厂房了，说城市吧，还离着城市有点远的尴尬地带。　　四人有说有笑的走着，小贝则被小姑娘一口一个姜莱哥哥肉麻的不行。路上王晓建议也不用太好的饭店，一般的就行，都挣个钱不容易没必要充大款。　　四人就按照王晓说的找了一家，装潢也不错，干净，菜做的也好吃。吃饭的时候王晓就拿出大姐大的范来，和我俩喝酒，小姑娘还从没喝过酒，本来让她喝饮料的，她自己偏要喝酒，就给了她一瓶告诉她慢点喝就行，不要和他们比。吃饭的时候就姜莱最舒服，小姑娘给夹菜，酒干了给倒酒，一会还问问“姜莱哥哥你要喝点水，这样酒喝多了也不伤胃。”把小贝和王晓给腻歪的。就姜莱满意着，把小姑娘带出来是个明智的选择，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个RB小娘们。　　姜莱和小贝不想让王晓喝太多，可她不肯，还和姜莱叫嚷着让他知道厉害。姜莱这才想起她说的话，这是要把我喝趴下的节奏啊。“谁怕谁啊，来干了。”　　王晓这是霍出去了，这是一个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很好的例子。　　三人你领三杯我领三杯的喝着，后来都喝的差不多了，一看还不到九点，就商量着要不去唱会歌醒醒酒。结果全票通过。结账出来，打个车就去练歌房了。在车上，姜莱看着外面霓虹交错着，感觉到，这才应该是生活，天天累死累活的，一点也体会不到生活中的乐趣。　　练歌房房间中。“我说你特么别唱你偶像的歌了，真特么难听。”小贝拿着一个话筒有点吐字不清的道。这次就连小姑娘也同意小贝的话，抢过话筒道“姜莱哥哥你快别唱了，你这是在侮辱你的偶像。”姜莱可不想惹众怒，免得又要被罚酒，就放下话筒，坐着喝酒。大家都轮着唱，但是姜莱唱了几次都是他偶像的歌，而且都很难听，他们三个才同意战线，让他别唱了，还告诉他再唱他偶像的歌先喝两瓶啤酒。姜莱怕了，再后来轮到他唱的时候换别人的，而且唱的还挺好听。　　说是来醒酒的，可一个个的吼的唇干舌燥的和的更多。最后都欢脱的累了，困了这才回去。就小姑娘还能清醒点，招呼着三人上车回家。　　因为天太晚了，都半夜了，王晓也喝多了小姑娘也喝了不小就没有有回去。也不知道她俩是不是说好的，王晓和小贝一个屋，小姑娘来到姜莱的屋。姜莱迷糊的看着小姑娘，都直眼了，小姑娘昂着头闭上了眼，等了一会想象的没有发生，刚要睁眼看看，就被姜莱给扑倒了，倒了就没有动作了，一看姜莱已经睡着了。估计着那边也这么个情况，可能更糟。　　男女都醉了，没有机会只有误会
　　次日早晨，姜莱还是如约的被小贝给喊了起来。小贝抱怨道“天天的喊你起来，是不是给点辛苦钱。”姜莱不情不愿的道“我还一脚给你踩了个老婆，说起来我就是你们的媒人，你怎么谢我？”　　俩人洗漱也闲不着那个嘴，俩人在那算着，都算到小时候了。俩人这嘴皮子磨的，只到厂门口，到了人多的地方才停嘴，免得被人笑话。　　王晓和小姑娘昨天下午就回家了。四人中午吃完饭就去市里逛了一圈，小贝给王晓买了几件衣服还有零食，毕竟都是小贝的人了，怎么也要表示表示。期间姜莱也要给小姑娘买点的，小姑娘不同意，还嚷着要给姜莱买衣服。姜莱坚决不同意这才作罢。　　怎么能让女人买东西，那不成了小白脸吃软饭的了。这就是所谓的大男子主义。最后俩人什么也没买。陪着前面那腻歪的一对逛着。　　小姑娘家里条件不错，听说是个体户，具体做什么的就不知道了，家里也不差小姑娘挣的那几个钱，所以小姑娘才会提出给姜莱买东西，也可以认为是给喜欢的人买。　　姜莱和小贝埋头吃着早饭边走着。“姜莱哥哥，你们真懒。”忽然听见小姑娘的声音。姜莱抬头看见王晓和小姑娘在前边，应该是在等他俩。还没走进王晓就主动过来搂着小贝的胳膊说道“油炸食品吃多了不好，以后小吃点。”对小贝真是上心啊，还一点都不害臊。这时有几个同班的看见了就在那嘀咕“这小辣椒勾搭完姜莱就勾搭他朋友，真是厉害。”“可不，看姜莱也没在意的样子，这都什么关系，真够乱的。”　　“艾，那小姑娘怎么也和他们一起了。”　　“这你都看不出来，人家是对姜莱有意的”说着更迷糊了。　　王晓才不会在意她们的眼光和话语，至于小贝更不在乎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王晓和小贝腻歪着走着，很是得意，有认识的还打个招呼，向外宣布这是我的人了，俩人都有这个想法，也是这么做的。姜莱和小姑娘离的远远的，牙根不认识那俩人，很是避嫌的撇清和他俩的关系。　　姜莱和小姑娘各走各的，他俩一起走的时候姜莱的手永远的在兜里，还夹紧身体，连小姑娘下手的缝都不留。每当这样小姑娘总是嘟着嘴一脸的不悦。　　工作中，小姑娘时不时就过来，姜莱现在也不攒活了，也就那么三五件的，小姑娘拿起一件就在那倒腾着，和姜莱说着话。姜莱告诉她了，真的对她生不出什么心，要说的话也只有友情。可小姑娘依旧不依不饶的。姜莱也不强求，既然是友情也要说话联络感情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四人一起，被王晓拉着去食堂吃，吃不下也不行，实在吃不下可以买瓶豆腐乳、老干妈吃，说的好听“再怎么难吃也比外面的卫生。”姜莱小贝想想也是，就买了瓶老干妈添菜里。四人也没嫌弃的，那么个小罐子，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吃的确实放心。　　从此以后，二人组变成了四人帮。　　中午休息的时候王晓找小贝去了，王晓的地方还是有两根凳子，就成了小姑娘和姜莱的了。不同的是姜莱给人家后脑勺，小姑娘也没说什么，只要能在身边就好。　　时间就这样，有甜蜜有无奈，在憧憬与现实中过了几天。　　这天上午姜莱专心的工作着，时不时的抬头注视着于苗工作的地方发会呆，不过现在物是人非了。这时就看见他们的主任与质检主任在那里巡视着，有时候也会停下和一些人说话。眼看着就要过来了，姜莱低头干着活，姜莱不爱搭理她们，感觉高人一等，主任级别，还有工资在那里摆着呢，不想有些人会巴结说好话，一般到姜莱这里就无视她们，低头干活。　　其实这只是姜莱想多了，这些领导都不摆架子，说话也客客气气的。只有完不成产量或者出现大批的不良的时候才会发火。平时都和员工有说有笑的，这是他的自卑心在做怪。　　姜莱没抬头看，也能感觉她俩拐了个弯就找上自己了。俩主任在旁边拿起姜莱干的活看着，他主任开口了“活干的不错，这人长的帅干活也漂亮。”姜莱只是对她笑笑也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得到了认可。　　这个主任四十多岁，姓李，个头比姜莱矮点，打扮的很年轻时尚，会打扮所以闲的年轻，毕竟岁数在那，在这大部分都是小姑娘的地方，还是很好对比的。另一个质检主任，姓郝。就是个少妇，三十出头，棕色短发烫的小卷，皮肤白皙，长的挺漂亮，处处散发着少妇的气息。如果让姜莱在她和小姑娘之间选的话，姜莱会毫不犹豫的选前者。成熟的美诱惑力更大一些。　　李主任继续笑嘻嘻的道“给你找个好事情干不干。”“不干”姜莱想都没想的道。李主任继续抛出各种好处道“是能和美女亲密接触的哦 ~ ，而且有段时间还不用干活，也给你算工资的。”姜莱有点心动，也想到是参加运动会说道“不就是参加运动会麽，直说就行了呗。还美女的，不过篮球足球我都不会啊，拔河的话可以。”　　“篮球足球人都够了，拔河嘛你感觉就你这小身板上去了能有用？”说完还上下的瞄了瞄姜莱。　　“那还有什么，还美女加工资的。”姜莱也迷惑了。这时郝主任笑眯眯的道“俩人绑腿跑。通过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则，所以是一男一女，怎么样？”　　绑腿跑姜莱在电视里也看过，就没看见有俩人跑的。都是一排排的，配合不好的话，那真是一倒一排。　　“可我也没跑过阿”　　“所以给你们时间练习啊”李主任回道　　“那怎么找上我了？”　　“谁让你长的好看，活干的好呢。行不行吧给个痛快话！”李主任严肃的道。　　姜莱本来也想参加一个项目的，只是没想到还能搭配和美女，心里乐着面上也没表现出来，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和谁一起？”　　郝主任直接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女人道，“怎么样？可以吧。”　　姜莱看了一眼，看穿的工作服应该是质检班长，笑嘻嘻的道“可以是可以，但她同意吗？”姜莱心里想着别光自己同意了，再被人家拒绝可没面子了。“当然同意了，不然也不会来找你了。”郝主任说完俩人就笑嘻嘻的走了。　　姜莱想了会才想明白，原来是被人家给盯上了。也在那自恋起来了自己长的还挺有魅力的。他那里知道，每人只能参加一个项目，足球篮球拔河大部分身强体壮的人都参加了，就剩下些个矮体弱的，在这些里边姜莱才算是出众的。所以女方就没有几个可供挑选的，选了姜莱也是意料之中的。这项运动勾肩搭背的，女人会比较吃亏，所以让她们自己挑搭档。毕竟要一起练习挺长时间的，还是选个顺眼的好。　　姜莱这才想到那就是赶鸭子上架，行也行不行也得行。还好自己同意了。不过自己也不算吃亏，又有美女又有工资的在那玩着，挺好的。
　　晚上下班，姜莱问小贝参加什么项目没有？小贝告诉他他参加足球。姜莱疑惑的目光看着他。小贝才说道“没有会不会踢的，也没那么多规矩，只要踢到对方门里就行”。　　中国足球国家队都那么个样子，普通人能有多小接触的到的，能踢出去就不错了。再说了足球场地多大，有那么大地方开发房地产多好，多赚钱。还有就是学校的体育课，总是被各种理由不上，只是一味的多学习。　　第二天在班上，小姑娘过来找姜莱，问他真的要参加绑腿跑比赛，还是和那个质检班长一起？一脸的埋怨，应该是自己和姜莱哥哥一起去比赛。姜莱也无奈的告诉她，自己没有选择的，这也是别人挑的自己，自己没有发言权。知道改变不了什么，小姑娘只能幽幽的道“那你可要认真练习，别到时候输的太难看。”姜莱一听就不乐意了道：“什么叫输的不要太难看，老妹你会不会说话，应该是稳拿第一，到时候奖品给你还不行嘛。”姜莱看她不高兴，想安慰她一下。小姑娘着才有点笑意的道“那祝姜莱哥哥得第一。”这才高兴的走了。　　中午吃饭，小贝和王晓商量“这不和姜莱参加运动会了么，能不能出去买点喜欢吃的，吃点好的？”王晓一副管家婆的样子道“也不是不可以，这不还没开始训练嘛，等开始了也不迟。”　　谁知道下午就开始了。姜莱在那干着活，小姑娘也在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小姑娘还真担心姜莱被那个班长给勾搭跑了，虽然姜莱和她说开了，但她还是没死心，所以心里把那个班长当成了敌人，也许她也看上姜莱哥哥了，所以挑选了他。又一想姜莱哥哥挺有魅力的嘛，自己的眼光挺好的，一定要坚持到底。　　这时班长走过来了，还没走到就干咳一一声，小姑娘识趣的回去了。班长过来告诉姜莱让他三点半下去训练，就在楼后面。说完还意味深长的道“好好练习哦。”姜莱道“嗯，一定好好训练。”心里嘀咕着，这什么眼神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旁边的几人也一副那个样子，她们也知道姜莱和那个班长配合，所以也是意味深长着。姜莱感觉这不是去训练了，怎么倒像是约会一样。　　爱什么就什么吧，感觉不错的话，大不了交往一下，自己也是顾家寡人的。开始羡慕小贝了，隔三差五的王晓就去住一宿，姜莱心里也好想找个。问了王晓好多次的对象在那呢，王晓都说“你不是有小姑娘了吗？怎么还想多要几个，你这样对得起小姑娘吗！人家对你一往情深的。”姜莱和她解释无数次了，我俩真的什么也发生，我只当她是妹妹。可是她就是不信，小贝在一边也是一万个不相信。姜莱那个委屈啊，看来只能靠自己了，也许这就是个机会。　　姜莱看了下手机，快三点半了，手上也没什么活，就和班长打了个招呼就下楼了。　　来到楼后一看，已经有些人在那里开始练习了，姜莱是最后一个来的，还有那个班长在一边看着他们那些练习的笑着，因为都是刚联系，配合不好难免会摔倒的。两个主任也在这里指挥着。看到姜莱来了，李主任招呼着那个班长一起过来，也没给介绍直接笑眯眯的说“以后就你们两个一组练习，可要配合好了。”说完拿出一根带子让他俩给绑上就开始练习了。　　姜莱和她只是简单的问了句“你好。”就没有了。姜莱知道要和她搭配以后，就问王晓打听她了。她叫刘海艳，在这里干了快有十年了，元老级别的，现在还是单身，具体原因不明。姜莱也没想知道太多，知道名字就行了。现在近距离的打量着人家，。染的金色的头发，还烫的大卷，披在肩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肤色没有姜莱白，小麦色的，不过看着也别有一番味道，个子比姜莱能矮点，俩人并排站着也蛮搭的，就是岁数能大姜莱七八岁。抛开岁数的原因，姜莱感觉能有希望走到一起，只是岁数实在差的有点大，样子很明显就会看出来。　　俩人绑好以后，郝主任边上站着，笑笑的说“你俩先看看什么姿势顺手，是搭肩还是搂腰。”说完姜莱不好意思的笑了，就连女方都害羞的在那蹲着笑。这是和陌生人这样亲密接触，姜莱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这时女方站起来平复了下心情，把笑憋了回去和姜莱站好，这时郝主任道“要不就先搭肩试一试，反正个头也差不了多小。”这时姜莱脸有点红，身高是他最在意的自卑，还是迈不过去那道坎，有点恼火还是忍下了，人家也没有恶意，只是无心说了句话而已。　　女方也痛快，像下定决心一样，伸手就搭上了姜莱的肩膀，看人家都这样了姜莱也伸手搭上了对方的肩膀，刚搭上就感觉出肩上有根带，秋天还不是很冷，只穿了一件工作衣服，所以能感觉出来，想着可能就是那个的带子吧，想到这里姜莱脸红的把手挪了挪靠到脖子上了，觉得这样也不好，又向外挪了去。刘海艳转头有点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感觉自己被占便宜了。“那个 ... 我在找个合适的位置。”最后姜莱搭在了她肩膀的最外边，都有种搂着的感觉。这时郝主任又开口道“你们可以先慢慢的走习惯后再加快速度，慢慢来，有一个人喊着口号，注意别拿错脚了。”就走到一边准备看笑话了。　　姜莱来喊口号，告诉她一的时候拿右脚　　二的时候拿被绑着的脚。刘海艳点头知道了。　　开始走了，“一 ~ 二 ~ 一 ~ 二。”姜莱喊的很慢，走的也很慢。俩人配合着还行，就是胳膊搭肩有点不好使。刘海艳道“要不搂腰试试吧”。俩人又换成搂腰了，姜莱感觉到她的腰上软软的，小腹应该有点肉，不能是平坦的。俩人胳膊交叉着，姜莱胳膊在外，她胳膊在里，感觉顺手多了。“喊啊，想什么呢”。听到刘海艳的声音这才回神道“呃 ... 好。一 ~ 二 ~ 一 ~ 二。”俩人还挺顺利的，让在一旁想看笑话的郝主任没看成。　　姜莱他俩走了一个来回，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提速。而边上那几组来的早的有的都开始小跑了。姜莱这才知道他们这些人是一队的，这时一个接力赛。就是不知道另两对在什么地方练。　　姜莱他俩又试了几圈，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基本也是小跑着了，就是刘海艳有点慢，可能是步子的跨距不一样，姜莱有时会搂紧她带着她。看到另外三组在那歇歇，姜莱他俩也过去一起，在那讨论着经验和技巧。休息完又熟练了会，这才一个个带着汗结束了训练，训练了能有一个小时吧，也挺累的，不过搂着美女，闻着淡淡的香味累点也无所谓拉。　　休息了会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去了，毕竟替班的跟不上速度，又不能耽误产量。　　当姜莱回到班组的时候，看到班长在自己那里干活，边上攒着两堆的活，姜莱叹了声“命苦。”就过去接替班长了。班长刚走小姑娘就过来帮忙，也是过来打听怎么样的。姜莱告诉她，还行，都还行。小姑娘就不乐意了，但是也没有办法，再想想奖品，也就释然了。一天也就那么几个钟头，也就十多天能发展到什么地步。还能比上自己这进水楼台的。想完又会心的笑了。　　姜莱知道和刘海艳是不可能的，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把感情留给对的人。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也是单一的色彩，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转眼就快要开运动会了，领进的那几天从一个小时变成了，俩小时。变着花样训练。　　有时几组比赛着，有时也会联系接力棒，反正是这俩小时下来，比干活还累。　　每次姜莱都累的够呛，然后回去看着攒的那一堆活就两腿发软，真是苦兮兮。开启一个小时的时候班长自己替班攒一堆，现在俩小时加上组长俩人攒两堆，没多大分别。每当这时候小姑娘都会过来帮忙，甚至把自己的凳子也拿了过来，让姜莱坐会歇歇。　　“还是老妹好。”姜莱心里感激着道。　　四人帮的日子，也挺好的，虽然整天看着小贝和王晓腻歪着，但有小姑娘陪着说话也不显的尴尬，如果就他自己那真是一亿瓦的大电灯泡，照着他俩炫彩夺目。　　周六马上就到了，按照计划是在这个周六的下午一点远动会开始。晚上呢就去聚餐，聚餐自愿参加，每个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