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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评校花校草,体验校园广场火热活动进行中
为什么白子画如此动人?
15-11-02 11:12:30
阅读(1020) /
花千骨剧评之
为什么白子画如此动人?
【李玉萍,中国地质大学(北京)】
【内容摘要】
2、君子之风、悲悯之心、隐逸风骨
3、理性而至情
4、解析画骨情
花千骨电视剧(简称骨剧)的各项上佳是这部剧接受度很高的一个必要条件,但如果能够让人沉醉其中,必然会有更重要的原因。根据自己的观剧体验,反复思量后,我的答案是主要在于两点:其一是隐藏在骨剧的爱情叙事背后的充满中国古典审美气韵的情感表达和“舍己”、“成全”的爱情价值观,其二就是这部剧成功塑造了一个充满魅力的灵魂人物——白子画。白子画的动人心之处,在于人物设定的极高魅力指数;在于霍氏子画演绎的气韵生动、灵魂契合;更在于这个人物承载了这个时代失落已久的中国传统文化之中最珍视和向往的精神和人格极致。
白子画的君子之风,白子画的淡然之心(道),白子画的仁德之心(儒),白子画的悲悯之心(佛)都让这个人物充满了让人仰慕的深蕴中国传统文化气质的高大上的风采,而当清心寡欲、修行千年的长留上仙遇到自己的命定爱情,白子画的隐忍含蓄、藏心深情、倾尽所有“不负天下不负卿”、苦求情义两全的挣扎纠结又极大的丰富了这一形象的人性深度。从这一视角而言,白子画的形象既充满了各类情感的正能量,又呈现给了当下的中国人一个内心深处期待向往已久的充满中国古典气韵的理想形象。可惜和遗憾的是,当看到这种风骨气韵在很多网友眼中居然不如虽也情深但居心叵测、手段狠毒的东方,不如虽对小骨很好但任性自恋单凭己身所好行事在我看来有些中二的杀姐姐,我只能一声叹息,叹息我们传统文化中优秀精神的日渐失落,叹息当下很多人堪称浅薄、自私自我的自以为是,叹息各种的三观不正。对事物的看法和评价恰恰折射的是自己的价值观,倘若,为了爱情,为了个人,可以不问是非,可以隐瞒欺骗,可以不择手段,可以毫不犹豫的杀尽天下人,这样的爱,自私凉薄,思之令人心寒不已。这难道不是当下社会中为了个人私利和感受而做出的各种奇葩行为怪现象的心理折射吗?长此以往,持这种极度个人主义价值观的人都会成为整个社会文明发展进步的阻碍者和破坏者。白子画的可贵,就在于他的严苛律己,在于他对世人的宽容和无私胸襟,更在于他在自己的私情与天下大义之中的挣扎为难和痛苦取舍,当退无可退,只能求其一时,他的选择是:让天下安,我与你同死。
看看剧中他对小骨的教导,细节随性甚至放任,不过有问必答有疑必解,但关键的三观是绝对严格要求甚至严厉的。最近的剧情里为什么他会对小骨起杀心愤怒失控,打了小骨,虽有中毒已深后理智与自控力差了,但也表明了在这些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绝不姑息和纵容。小骨磕头跪求,声声泣血,屋中的师父心如刀绞,但却绝不让步。正因为他把小骨看作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其实潜意识里就是我最爱最关心的人),因此他对自己品行价值观的严苛要求也体现在对小骨的要求上。爱之深,责之切,宁可伤在你身痛在我心,但做错了事情就要惩罚。从这一点来说,白子画是一个好老师,也是一个好家长,更是一个好恋人(只是千年老仙啊太纯洁,他先是不懂,后是不断自欺欺人,口是心非,也为后来酿成悲剧埋下诱因)。正象我看到的一个分析帖子所言,师父这样的人,是亲爹男朋友,不像东方、杀姐姐,那都是后爹男朋友。寻求爱情婚姻的对象,第一考虑的是人品。对于小骨而言,师父绝对是最佳人选,关心照顾细致入微,遇到危难我先顶上,别人伤你坚决维护,事事为你操心护你周全,只为你简单而快乐地活着,师父的爱确实是这个故事中对小骨至纯至真的。虽然,对于一个现代独立女性而言,这样的爱人实在是有些大男人主义,占有欲控制欲都太强。但是,这是仙侠剧中缺少温情渴望关爱的小骨嘛,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绝配啊。
二、白子画的君子之风、悲悯之心和隐逸风骨
1、魅力指数爆表的人物设定
白子画的动人心处首先在于白子画魅力指数爆表的人物设定
白子画这个人物的设定,首先从被赋予的名字上就能看出难挡的魅力。
白这个汉字,本身就有一种素淡无尘、纯净无暇的意韵,而名为子画,自是蕴涵“有子如画”的诗意气质,所以,白子画这个名字,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清雅超然,人美如画的清逸气质。子画上仙一出场,果然是清冷高华、仙姿秀逸、飘逸出尘、步步生莲、风华绝世,不愧杀姐姐所言的“仙界第一美男”。其实,按照书中所述,对于白子画与杀阡陌的容貌仙姿,准确界定应该是:子画乃“六界第一美男”,杀姐姐乃“六界第一美人”,同样都是美到极致但终究是差异巨大的两款。子画的美,是清冷无尘的高冷傲娇系白衣男神,而杀姐姐的美,是雌雄莫辩的美艳自恋系红衣妖孽。在如今这个流行看脸拼颜值、品鉴花美男的时代,无论是子画还是杀姐姐,单单是姿容气质,就会迷倒一片,倾倒万千,吸粉无数,更会引来腐心荡漾脑洞大开的耽美饿狼无数条,额,还有已经出现的以扑倒师父为己任、分分钟舔屏赏颜的“志平党”。话说,这样一个年代,真是不是直升天堂,就是直坠地狱啊!
白子画人设的魅力,还在于他的能力才艺地位设定。作为长留修仙之人,他悟性极高,惊才绝艳,修为之深六界第一,打斗实力傲视天下,简而言之就是武力值爆表,天下第一。作为长留掌门,他聪慧睿智、公正无私、腹黑强势,睥睨天下,处理门中事务可以信手拈来、游刃有余。只是,他的个性使他除了守护仙界,基本上是将仙界俗务统统扔给摩严,自己无为于上,仙界中人却只能悚惧于下,用现代的词来说,那就是一个傲娇学神级别的霸道总裁啊!自己只要把把大方向,出席重要会议,其余时间种种花草、下下棋、聊聊天、闭闭关、打打坐,只等大师兄、小师弟将重要事务呈上来瞟一眼即可!(这是多么惬意的长留集团CEO的日常生活,幸亏是仙侠界的长留掌门,清心寡欲的千年老仙,弄到现在,那是一定犹如钢铁侠般,技术天才宅不断泡美女的节奏)。
白子画人设的魅力,更在于他的个性品行设定。他品性高洁、清心寡欲、冰冷淡漠、清高孤傲,绝对的高冷冰山傲娇系,但实质上他又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君子。虽然本性上淡泊名利、隐逸超然、无欲无求,但为了“应不应该”的责任,是道义一肩挑,心怀天下,仁心入世,悲悯众生,在行胜于言中默默忠实履行着守护六界众生的重担大任。花千骨出现在他的世界之前,这就是长留上仙白子画,他的生命中只有责任和守护,没有任何的自己。正如果果所言,小骨出现之前,白子画爱众生,爱六界,唯独不爱自己;当小骨出现后,白子画爱小骨,爱众生,爱六界,还是唯独不爱自己。在当下的剧情中,当小骨中毒危殆,他毫不犹豫地舍己过毒;当被卜元鼎的三味真火围困,他又是毫不犹豫地舍己助小骨出鼎,后来虽然被小骨激发的神力带着破鼎而出,却是毒已入骨,无药可救。当他终于发现原来生死劫真的是无人能躲,只能一死一生时,他选择赴死应劫,换取小骨的安好,不在乎入骨之毒的痛苦折磨,在乎的是小骨在自己死后的妥当安排,在乎的是自己身上责任的妥当交付。白子画的“无我”和“舍己”,是他所有特质之中最为动人心的特质,也是他区别于其他言情文男性人物的最特别之处。却不免让看客替他心疼。
当小骨出现在他的生命中,长留上仙白子画终于有了属于白子画自己的白子画。他的生命中有了色彩,有了厚度,有了属于自己的喜怒哀乐,有了属于自己的身份和牵挂,他是小骨的师父,也是小骨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惜这位千年冰心淡漠的上仙,不知这就是爱,可以令人万劫不复的爱情。当白上仙遇到自己命定的爱情,他表现出来的就是虽情深如海却隐忍含蓄、藏情一生,苦了自己,伤了心爱之人。当小骨死去,理智情感的平衡点彻底被打破,白子画终至疯癫。白上仙后来的故事发展正如作者果果所言,千年老仙一旦动了情,那就是情根深种,至死不渝,表面高冷,内心狂野啊!不可说的歌词最恰当:“当我爱上你,我才成了我,共你沉没”。这样的情深缘浅的人性子画,又会收获一大批粉红的少女心,骨剧大火,师父大热也就不奇怪了。
白子画人物设定的超值魅力只是这个人物如此动人的第一层。骨剧塑造的白子画,还有隐藏在第一层绚烂迷人表面之下的第二层,那就是这个人物承载了这个时代失落已久的中国传统文化之中最珍视和向往的精神和人格极致,也是隐藏于中华民族集体无意识之中的永远挥之不去的文化情结和审美偏好,概括起来就是涵盖了正史文化内核的儒道释三家对于理想人格的诠释与呈现:君子之风,隐逸气质,悲悯之心。
2、白子画的君子之风
看到骨剧中的白子画,首先浮于脑海的就是《诗经·卫风》的一段话,“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碧水弯曲,绿竹摇动,蓝天白云之间,有一位品性高洁的君子,犹如经过精心雕琢的金石美玉。白子画气韵天成,一身素白,纤尘不染,灵魂与品性也如此间所描绘的经过切磋琢磨之后的金石美玉。白子画首先动人心处就在于他身上有着浑然天成的君子之风,这是儒家理想人格中最重要的代言形象。
儒家思想里,君子一词具有德性上的意义。孔夫子育人,希望培养出来的理想人格就是君子。“君子之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论语·宪问》)。君子以具有知仁勇之常德为适宜。尤其是仁,更为所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论语·里仁》)当然,仁是君子之所以为君子所具备的德性之总纲。孟子又为君子加上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要求。在传统文化之中,君子主要就是指在人格品性上比较完美之人,这种美,后人用琴之风骨、玉之温润、上善若水来表征。
具体而言,君子的内涵大约有三条:其一是修养要好,强调的是精神的修养要高;其二是要品性高洁,品德高尚,有胸襟有气度,心怀天下,以行仁行义为己任,此时的君子可以在仁爱前提下尚勇;其三,就是内心即使骄傲矜持,也要能够合群,而且无争强好胜之心,不会结党营私,是谓“矜而不争,群而不党”。
说到这里,不妨看看白子画身上是否有着浑然天成的君子之风。
骨剧中第一次登场亮相的白子画,穿梭于蓝天白云间,双眉紧蹙,是在挣扎是否依照师命接任长留掌门,担起这千斤重担。内心独白中最终有了这样的决定:人有多大能力,便要负起多大责任,(这句话他后来时常与小骨说,但也给小骨解释说可以选择。小骨全盘接受,也成为自己的人生信条,所以,这师徒俩绝对是核心价值观高度契合的灵魂伴侣,也难怪,小骨是白子画精心雕琢出来的最完美的作品啊)我白子画一生所愿,扶正道不衰,守长留永兴,护八方安宁。紧蹙的眉表示这是与他自己一心修道的心愿相悖的,但依然接下了这副沉甸甸的重担和责任,这就是儒家所言的“仁心入世”、“责任担当”。从此子画“无我”,只有责任和守护。
接任长留掌门的白子画,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就是君子之风。一个精通七绝谱的人,琴棋书画必然无一不精,加上秉性仁善,仙资超高,武力超强,无论修养高度、精神深度、仁爱之心,高尚之志、处事之风无不与君子高度契合。还有,你们不觉得师父爱好弹琴,教小骨弹琴还说他的徒弟必须会琴,武器之一是琴音,其人又如玉,只不过是冰冷的寒玉,遇上小骨变成温凉玉,师父的大爱上善如水,难道仅仅是巧合?
骨剧中的很多细节事件设计都在强化这一点。下山历练碰上危难中的小骨父女,本能相救堪称义举,而在紫熏无视求助时宁肯违反门规也要救人的已经举起准备使用法术救花爹的手流露出的是仁心和不忍。与七杀正面相抗,杀阡陌要平息白子画怒火而杀自己手下魔徒之时的出口喝止,依然是仁心。面对自己的生死劫,杀与不杀之间的犹豫不忍,最终决定是“此劫在我,与她何干”,其后只是要避开,完全放弃了“杀无赦”的师嘱,到后来收小骨为徒,苦心教导、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后来无法两全下甚至为了保全小骨决心赴死应劫,固然有对小骨隐晦的深情之因,难道这种选择从另一角度看不也是一种大仁大爱吗?所以有网友说即使面对的不是小骨,师父也不会杀掉无辜的人。
看看后来他掉墨冰小号时满心的当时没有出手挽救花爹的内疚就可以看出白子画的仁爱心性和原则。直面可能失去小骨的风险和痛苦,向小骨坦诚自己的墨冰小号一样展示了师父“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的君子风度,相对比很多网友喜欢到无视事实和底线的东方彧卿,孰高孰低呢?东方彧卿的很多行为其实就是小人之举,居心叵测,报仇执念下的人性扭曲。师父中毒无解之后,为了小骨无奈托付之时还是在劝导东方:“小骨生性纯良,你怎么忍心这样欺骗他?”白与东方之高下难道还是很难判断吗?正是君子与小人的对比。白子画如若可以活着,绝对不会将心爱的小徒弟托付给这种人的,看看网友们戏谑的“三人行必有白眼”,那是因为师父一直对于东方待小骨的好持别有用心的怀疑态度。当然纯洁的千年老仙不知那里面其实也有醋意,师父太相信小骨喜欢东方的话,但更重要的是他要避免小骨受伤害,还是保护之意更多些。紫熏误伤东方,白子画不惜受辱,去七杀求助于杀阡陌,后来又故意放水,让小骨盗走流光琴救人,就是因为东方是一条性命,在生命面前,神器又如何?这里的仁心和气度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七杀蠢蠢欲动,要守护神器的白子画希望仙界各派共抗七杀,甚至提出以一己之力守护神器,将危险聚集到自己身上,然而各派却大多疑心生暗鬼、各有盘算,面和心不合,反衬了白子画勇于担当的心胸气度。最近的剧情中,加了一个小说里没有的细节,就是屡屡在各种场合质疑白子画挑衅白子画的玉浊峰掌门温丰予有难,对方以他设下陷阱,逼白子画前来救人,白子画明知是陷阱,依然义无反顾奔赴雪山救助,即使这是他入定时发觉凶兆的冰之境,也即有可能是他应劫之所。当救下温丰予时,有一个镜头是温丰予瘫跪在白子画脚下,向上仰视长身玉立的白子画,吐露心声:我不如你的,是胸怀。这一段其实是非常必要和精彩的。感知小骨可能出事的白子画,还是选择先救温丰予,原因只是“我不会见死不救”。简单而直接的对话却让这个形象更加立体和高大,君子之风尽显。
在如今这个时代,君子之风实在是最中国的也是最缺乏的应该追逐的人格理想。
3、“三千微尘里,吾宁爱与憎”
——白子画的悲悯之心
《花千骨》这样的仙侠背景的故事,原本应是道家文化最为浓厚的,故事里修道,修仙,渡劫(比之婆娑劫,其实生死劫改的更好)等等这样的设定都具有浓厚的道家色彩,然而长留上仙白子画非常吸引人的特质,或者说让人仰慕叹服的却是具有浓厚佛家文化属性的“悲悯之心”。
佛家讲空,讲幻,讲寂灭;佛家也讲无常,讲慈悲与超度;佛家更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这种“舍身饲虎”、“悲悯众生”的大爱,这种慈悲为怀、以拯救天下苍生人心向善为己任的“舍己”为善、拯救众生的人格理想,是佛学文化带给中国传统文化的宝贵财富。
“三千微尘里,吾宁爱与憎”,人生悲苦的原因,在源于人性与人欲的各种执念,尤其是贪嗔痴三毒。一念娑婆起,芸芸众生挣扎在娑婆世界的万丈红尘中,无人不冤,有情皆孽,在八苦中翻滚往复不得解脱。惟有慈航普渡,四大皆空,破孽化痴,方能解脱恶孽,获得光明与平和,圆满与自在。
这原本就是白子画的认知和原则。所以,在带着酒醉的小骨乘舟回返长留的途中,他教给小骨一套剑法,名为“镜花水月”,在惊为天人的优美剑舞中,白子画教导小骨的是“手中无剑是空,心中有剑也是空,一切皆空,圆满自在”。后来教导小骨放下杂念,也蕴涵着同样的理念:“爱是空,不爱也是空,顺其自然,活在当下,即是圆满,放下,就是自在”。
白子画有着悲悯之心,才能放下本心,接任长留掌门,以“扶正道不衰,守长留永兴,护八方安宁”为己任,默默守护。剧中出现过很多次的非常动人的一个画面,就是白子画站在绝情殿的露风石上,俯瞰长留,俯瞰众生,默然沉思的背影。那个背影透露出的有卓尔不群,睥睨天下,有清冷傲岸,淡然超脱,但更多透露出来的是孤独冷清、沉郁寂然。站在露风石上沉默守护的白子画,是胸怀天下、悲悯众生、守护六界的长留掌门,是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的长留上仙,是孤寂千年、冷心冷情的万年冰山,却是没有一丝白子画自己的白子画。当小骨出现在他的生命之中,当站在露风石上的是一大一小的两个背影,沉郁的色调变得清新生动,暗喻着白子画终于可以有一个陪伴他守护的人,可以带给他贴心温暖、丰富色彩的人,让白子画此后不再孤寂冷清,让白子画终于有了白子画自己。这里电视剧中处理的非常好,伴随着小骨的OS画外音“以后有小骨陪着你,你再也不是一个人啦”,带有清新温暖质感的画面缓缓流转,慢慢退后,呈现在画面中的是两个非常和谐、带着温馨暖意的背影。万年冰山的傲娇禁欲系的尊上师父大人,开始了慢慢融化的过程。
白子画有着悲悯之心,所以,在处事待人的原则上,是慈悲和宽容,是担当和舍己。
对待生命,他有慈悲之心,所以,绝不能见死不救,更不能妄动杀念,要为所当为。剧中的各种救人就是明证,从紫熏手上救人,杀阡陌屠杀自己手下时的制止,仙魔大战一触即发时对于又要死伤无数的不忍,明知东方居心叵测在其生命垂危之际依然为东方真气续命、求杀阡陌、放水小骨……小骨在仙剑大会上对霓漫天动了杀机,白子画为何打了小骨,气的毒发,指着小骨说“我怎么教出了你这个孽障”?这就是为何,在他看来最亲的小骨做出这样的事违背了他心底最基本的原则,所以怒不可遏,所以狂怒失控。白子画对于自己最亲近的人才会有这样严苛的要求。因为悲悯之心,白子画总是将最危险的事情留给自己,想独自守护神器避免无辜死伤将所有危险引向自己;明知雪山有陷阱、感知危机重重,不但义无反顾地去救人,还疾言厉色地喝止小骨的陪伴自己孤身前往,无非是担心小骨遇到危险……只是他忘记了小骨是谁教出来的,师徒俩真是一样一样,终于还是应了有冰与火凶兆的生死劫,自此苦难万千重,在生死两难之间挣扎徘徊。
但是最能体现白子画悲悯之心的是他对于生死劫小骨的态度和做法。
生死劫这个改编后的设定,其实要好过于原著的婆娑劫。婆娑劫这个词应该来自于佛家的用语“娑婆世界”,即人的世界,也便是永远存在缺憾而不得完美的世界。熙熙攘攘,来来去去,皆为利往。人活在这娑婆世界中就要受苦,而这苦字当头却也不见得立时就能体会。便是体会了也不等于解脱,看的破却未必能忍的过,忍的过时却又放不下,放不下就是不自在。一念而娑婆起,情不深,不起娑婆(这恐怕是果果最初起这个名字的原意吧,其实就是“情劫”)。具有道家文化色彩的修仙过程,最大的问题就是应劫,破劫,渡劫。生死劫的设定首先从文化气质上更符合仙侠设定。而且,生死劫生死劫,是一死一生才能破劫?还是遇上便是不死不疯便入魔的结局?抑或是只有悲悯之心方能真正渡劫成功?
骨剧中对于这个问题的很多设定很是有意思,也有很多的暗示。从一开始,便让白子画的师父预言,“子画此生还有一生死劫,凶险万分”,“要破生死劫”,师父给出的答案是“杀无赦”,为此赠断念剑给子画,让他用此剑杀掉自己的生死劫。白子画当时的表情是很有深意的,挣扎、困惑、不忍,双眉紧蹙,因为违背了他的悲悯之心的原则。下山历练遇上小骨父女,面对小骨的悲惨遭遇和善良心性,他有了怜悯有了怜惜,他对小骨要求陪过生辰请求的应允对这个女孩的不自觉的关爱和帮助以及对这个女孩不自觉的心疼、喜欢正印证了“一念而娑婆起”。从此开始,生死劫已经被触发了。当白子画发现自己的生死劫居然就是小骨,他的挣扎犹豫不忍从霍霍的眼神中都流泻了出来(实在要赞霍霍的演技啊),最终,他的决定是“此劫在我,她又何辜?”,“是生死劫不是她的错”,放弃了师父的叮嘱“杀无赦”。促使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最大原因一定不是网友们戏谑的“因爱小骨而不忍”,即使应该是有这方面的原因,促使他放弃“杀无赦”破劫的主要原因应是他悲悯众生的慈悲之心。其后,为了两全,他理性上处处避开小骨,甚至以驱逐小骨来逃避,感性上他无法控制对小骨的内疚、喜欢和关爱,不自觉地以各种方式帮助救助小骨,小骨蜀山有难秒闪救人真是泄露了他藏得自己都不自知的感情和内心啊!其后的因缘际会,小骨的勤奋努力,小骨的善良美好,小骨的执著慢慢打动了白子画,他“出尔反尔”答应了小骨继续留在长留,答应甚至是抢下了小骨做徒弟,小骨这个生死劫,他没杀,没逐,还让她上了绝情殿,和自己朝夕相处。当白子画在绝情殿中看着叫着师父的花千骨,看着这个成为自己的(还是唯一的)小徒弟的自己的生死劫,想必这位万年冰山千年老仙内心也是心思复杂崩溃的,仿佛可见白上仙的疯狂OS是这样的:这是为毛啊为毛?我怎么食言了……我怎么又食言了……我怎么再次食言了……我……唉,一声叹息,认命吧……,可是又好不甘心啊……,于是,打击欣喜如狂的小骨的口不对心的话再次抛出“收你为徒不是我的本意,BIABIABIA……” 这才是”打脸狂魔”诞生的原因吧?!
其后的师徒相处,白上仙慢慢被小徒弟——可爱痴汉花小骨的各种讨好谄媚、殷勤照顾、卖萌撒娇攻破各种心防,终于,剧情用堪称各种温馨爆笑呆萌甜蜜的绝情殿日常,展示了花小骨慢慢挤进了师父的生活,入了师父的心,动了师父的情,成为了让白师父有温馨幸福感觉的贴心小棉袄,成为了白师父可以骄傲欣慰的长留好学生,成为了让师父郁闷不解小心试探甚至痛苦吃醋的问题小孩儿,成为了分开即想念念起是甜蜜的不可分开的小跟班儿……(请看在莲城无垢那儿白师父谈起小骨的眼神和表情,眼神流露的是思念,唇角柔和的笑意是甜蜜,看客们流口水ING)。“打脸狂魔”在这里升级成了“护徒狂魔”。最终,小骨成为了师父唯一也是最重的牵挂,小骨活着成为师父唯一的执念也就顺理成章。
看到很多吧里的朋友纷纷吐槽师徒下山历练的几集,也就是蜀国宫变,蜀山云隐云翳之谜,几大掌门被杀迷案,莲城无垢云牙之恋等情节,说什么支线太拖拉太烂看不下去等等,这可能是太喜欢画骨不愿看其他人的故事所致,也有可能根本没看懂编剧的苦心和故事中的逻辑。从故事情节的推进而言,这几集的节奏非常明快紧凑,几乎没有什么浪费的镜头,就是在最有限的镜头中交代最完整的故事,做推进画骨情主线的层层铺垫,信息量其实非常的大,也让画骨主线更加丰满。蜀国宫变是对前面孟玄朗支线的交代,更是师父小骨尽释前嫌后的亲密合作的展示,当然还有我们腹黑的师父顺便解决了一个情敌的小小心机。蜀山惊变的故事了解了前面云隐云翳的支线,更加展示了师父在处理事情上的睿智练达、小骨的善良和冲动,师徒之间的更加密切的情感联系,尤其是白师父不知不觉的变化:师父对小骨的关心则乱,师父为了还小骨清白所做的种种努力(白子画的这种变化在檀凡的言辞中得到印证),师父时时被小骨牵动的情绪……而莲城无垢的故事更是推进情节完善逻辑的一个关键点:那就是生死劫到底该怎么破?这段故事中,无垢面对自己的生死劫云牙,也是不忍杀,(其实五上仙之中,和白子画最相像的人就是无垢)以狠心驱逐来逃避,结果云牙惨死。原本生死劫死掉劫应该破了,而无垢却因为对云牙的爱而痛苦内疚到疯狂报复,用极其残忍的手段一一把他认为害死云牙的人杀掉了,也给了自己最后的惩罚:自绝而死。对照书上白子画在小骨死后的表现,除了因为神咒而杀不掉自己,几乎无差。
无垢的故事意味着生死劫中,只要情动,就避无可避,一方死去也无济于事。那么,如何破劫?无垢与白子画性情相近,但还是不同的。对比两人对于生死劫的态度和做法,看似相类,其实不同。白子画面对自己的生死劫,因悲悯不忍而放弃了杀;因避之不及而选择了直接面对,就是他说的“子欲避之,反促遇之”;因坦然面对而既来之则安之,以静制动,相信人定胜天,决意尽一己之力破除此劫,所以,白子画告诉小骨“你要相信师父,师父一定能想出办法破除此劫”是他对小骨的安慰,更是对自己的自信;当发现生死劫真的避无可避,无人能躲,“毒已入骨,无药可救”,白子画的选择还是“舍己”,以自己的死应劫,换取小骨的生。(这就是这几集中的情节所展示出来的师父的心境和选择)当生死劫渡无可渡,那就不渡,我坦然应劫。白子画从本身而言对自己的生死看的是极淡的,他的绝望和悲伤都来自于对小骨的牵挂和不舍。
面对躲不过的生死劫,白子画的坦然面对坦然应劫已经超越了无垢的避,却暗含了道家的“无为”、“顺其自然”,发展至此,从逻辑上几乎可以认定,白子画此劫必破。后面的故事应该因应了这一点。佛家讲因果,白子画对小骨的因,换来的是小骨拼尽一切盗取神器解掉了白子画“无解”的毒,也破掉了白子画“无解”的生死劫。果果曾说,到这里生死劫已经解了。我的理解却有不同。“生死劫”在小骨解掉白子画的毒后只是渡劫的又一个开始,因为小骨为白子画渡劫却将自己陷入了必死之境,白子画的选择是犯下的过错我与你共担,必死之因我来隐瞒,拼命求两全,维护对方的生。在这个过程中步步虐心虐身,却也让白子画洞悉了自己的情。悲悯之心下,理智与情感挣扎纠结之后的选择是让天下安我与你同死,结果却是小骨的死,成全了天下的生,却给了白子画最深重的痛苦。最终白子画的疯癫,白子画的失而复得让他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幸福中翻转,大悲大喜之后,是风平浪静,是真正天地人和的十重天(九其实是最高的数字,所以,九五至尊嘛,十重天的命名分明就是“用九”之爻,通达生死劫的关键啊),是白子画不负大义也终于不负自己的圆满,合了了道家的“顺其自然”而有“大自由”的“道”。因此,原著的结局(有云山番外的结局)其实就是白子画真真正正破掉生死劫,渡劫圆满的映照。根据已有信息,骨剧结局不会圆满,也许会削弱这种逻辑,但如果能够携手归隐,湖海逍遥,也算是符合白子画道家文化隐逸风骨的本心,尚可接受。
分析之后可见,悲悯之心是白子画的高洁品质,同时种善因结善果,应该成为白子画破掉“无解”的生死劫的渡劫成功的关键。
4、白子画的隐逸风骨
中国传统文化中始于老庄的道家文化,主张“道法自然”,“无为”,其核心范畴在于“道”,其思想核心在于“无”。庄子讲“齐物”,主张追求个人的精神自由,他所想象的“神人”,是“物莫之伤,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热。”(《逍遥游》),主张“体道”、“见独”而“安命”与“自适”。
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历程中,道家思想带给中国人的是对精神自由的期盼与追求,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超脱,是对自然、平和、无为的内心向往,也是对顺其自然、从心所欲而见人的本真灵性的思慕。
在中国小说的诸多门类之中,武侠小说的“侠”的形象,其本真的神韵气质就是道家的隐逸风骨,潇洒率性,神秘浪漫,至情至性。侠者在刀光剑影的江湖生涯中通过看淡自身生死、绝对利他的行侠仗义、快意恩仇的行侠过程实现对于自我的超越,在对自我的超越中体察生命的真谛,体察人的至真至纯的“灵性”与“真情”,从而得到一种审美境界的愉悦与满足。这也许就是中国的侠文化最动人心的地方。
白子画从其本质而言,最突出的特质其实是具有道家色彩的隐逸风骨。他是由凡人修仙而成的长留上仙。骨剧剧情中交代的五上仙时期的白子画多次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修道”。在他的修道过程中,按照道家的说法,已经达到了“悬解”的境界,即对于生死、贫富、贤与不肖、毁誉,皆“由于命”而不萦于怀。生死都已经淡然,其余的喜怒哀乐自然也一并消除了。他的洁癖、高冷气质恐怕也由此而来。白子画大多是一袭素白衣衫示人,气度高华,清冷无垢,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浑然天成的仙家气韵,隐逸风骨。他清心寡欲,在修道过程之中更是摒绝了七情六欲,不仅气质清冷,连琴声都是毫无情感的冰冷。
白子画的修道境界的确很高,但这并不等于他不懂爱,恰恰相反,精通七绝谱的白上仙对于人的七情六欲的认知是相当深刻的。用剧中白子画对小骨的话来说就是,想透看破的“澄明”是表面的“澄明”,历经世事磨练通达之后的“澄明”才是真的“澄明”。
在白子画的本真自我之中,基于仁善本性的白上仙其实是一个十分重情重义的人,也是一个懂爱的人。否则,怎么会出于大爱而担下他违逆本心的长留掌门之位,六界长留的重责。对于他的故友,五上仙中的其他四仙,他也是关心爱护的。譬如对待无垢,他会敞开自己的心扉和情感,会为无垢的因恨入魔而痛心,会因无垢的自绝而伤心。而对于紫熏无望的爱,他更是呈现出来一个真正懂爱的人的行为。因为无意,所以远避;因为无爱,所以不留余地地拒绝;正如他对无垢所言:我给不了她爱,她也不需要我的怜悯。对待自己无法给予爱情的人,拒绝和回避,相忘于江湖是给对方最少伤害的最好选择。紫熏因爱生妒,因爱而偏执成狂,要杀小骨而误伤了东方,给长留闯下大祸,白子画当面责备,转身则一肩扛起这个责任,收拾善后。紫熏因爱生恨,直接击杀小骨,白子画被逼迎战,双方兵戎相见,紫熏更是理智全灭丧心病狂地使出诛仙毒刃对付白子画,在白子画全力相抗之下反噬自身,但白子画也因此受伤。但之后,从白子画与小骨的镜前对话之中,让我们看到了他对紫熏、檀凡安危的深深忧虑。后来在雪山黄泉洞的幻境之中,也是因为他突然听到了檀凡的死讯而情绪波动才一时之间陷入了紫熏制造的幻境之中,被紫熏也被我们窥见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愿望与真心所向。一直到他中毒无解,面对几乎称得上是他与小骨悲剧罪魁祸首的紫熏,他依然苦口婆心劝她回头,愿意为她重回正道而尽力。
白子画懂情知爱,源于他世事洞明练达的认知,但是当白上仙遇上自己命定的生死劫小骨,才会知道理性认知与亲身体验有多么的不同,在其后的剧情中,白子画在对于自己对小骨的爱情上的爱而不自知,知而不能认,爱而不可说,爱而不能爱的态度就有了非常合理的解释,他一直挣扎在自己的理智与情感之中,来回拉锯,所以口是心非,所以隐忍压抑,所以藏情一生,所以苦了自己伤了小骨,只因为他是白子画。(这为我们这些读书过多自认为知道很多的人提了个醒)正如糖宝所言:“师父那里是普通人可以喜欢的!”,此言一语中的。
在白子画和花千骨的情感故事之中,白子画幸福甜蜜过,挣扎纠结过,伤心煎熬过,在几乎是到了极致的大悲大喜,至伤至痛之后,白子画顺从了自己内心的情感意愿,“上一世,我为了天下为了长留杀了小骨,当悯生剑拔出的那一刻,那个白子画就已经死了,这一世,我只为小骨而活。”藏情一生的白子画终于在最后的最后,在全了天下大义之后,牵起了小骨的手,走向云雾飘渺的云山,选择为小骨也为自己而活。对于本质上隐逸色彩浓厚的白子画而言,这是一种“无为”,更是一种顺从本心的“放下”和“拿起”,从而获得悦于本心的自由与释然,是另一种圆满。
其实,白子画这个人物非常复杂。他的君子之风、悲悯之心、隐逸风骨构成了人格魅力的更深层次,也引领了骨剧观众在这种人格魅力之中体察中国传统文化之中对于最美好最极致的精神与人格的追求,让我们根植于心却失落已久的最中国的理想人格在美好的画面、人物、故事、情感之中得到呈现,也让我们渴慕这种最民族最美好的观者得到一定的心理补偿与满足。这也许才是我们喜欢骨剧,喜欢白子画的真正原因。
也许有人会认为,白子画最终走下神坛,走出长留,相伴小骨,天下人的白子画成为了小骨一个人的白子画,是人物崩坏,是一种倒退。这种观点其实是有些太过自以为是甚至偏执了。就如同你醉心于明月当空的溶溶月色,期望明月能够永远给你这样的美好,但有否关注或者体察过明月的心?你倾慕于白子画完全舍己的美好,却未曾体察守护六界安宁的他自己是否因遗世独立而千年孤寂。白子画不仅是一个上仙,他首先是一个人,他不是没有情感,而只是人为摒弃了自己的七情六欲。当小骨走进了白子画的生活,温暖了白子画的心,带给了他温馨幸福的守护众生的经历,当守护天下的他终于有了一个全心全意守护他的小骨,白子画才终究是有了白子画自己的白子画,这个白子画才会成为真正有灵性的白子画,而不是一座万年冰山。这个有了小骨的白子画在命运阴差阳错的驱使下,一次次面对天下大义与心爱之人的两难选择,他的拼命两全,两全不能下的诛心选择,都让这个人物的人格魅力非但无损反而在一次次地抉择、考验、舍己与极致惨痛的经历之中得到升华而更加灿烂夺目。正如儒尊而言:“子画要保护六界,守护长留,保护小骨,唯独他自己没有人去救赎”。果果真心是亲妈的,书中的白子画最终得到了自己的救赎,就是成全大义之后小骨的失而复得。冰冷的仙人成为了温柔暖心的“师夫”(先让我笑一会儿,原谅我在看到芒果台字幕上出现这个错字时突然觉得真相了的爆笑心情)。爱情的童话得以圆满,善良与仁爱得到了“福报”,无论是对于一部文学作品,还是对于一部电视剧作品而言,有曲折动人的故事,有精彩美好的人物,有至纯至真的情感,有文以载道导人向善的效果,已经很好了。
白子画的动人,不仅仅在于他是那个遗世独立、清冷孤高、仙姿秀逸、绝世风华,默默守护六界众生的长留上仙;更在于他也是重情重义、至情至性、藏情一生却情深如许的挚爱小骨的人。只有前者的仙人白子画,能够收获很多膝盖很多仰慕;但有了后者的人性白子画,更能真正动人心扉,令人动容,让人铭记。
三、白子画、东方和杀阡陌对小骨的“至情”差异解析
骨剧剧情情节推进至后期,已经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出,除了花爹以外,有四个男子对小骨是真心真意的好,堪称至情,分别是白子画、东方彧卿、杀阡陌和孟玄朗。孟玄朗小朋友(私以为小朋友这个称呼实在贴切)基于他的智慧、能力以及与小骨的亲疏等等方面的问题,基本可以忽略不计,而与小骨关系亲近,可以牵动小骨情绪、左右小骨命运的就是剩下的三个——长留上仙白子画,异朽阁阁主东方彧卿和七杀圣君杀阡陌。
然而,纵观剧中的故事,虽然三人皆是情深,性质上却有差异,高下亦是相当分明。
从小骨角度而言,白子画对于小骨,是师父,是父亲,是朋友,是情人,几乎承包了一个女子情感中最重要的大部分,小骨怎么能够逃开这样的情呢?她对于白子画的深爱,绝非普通简单的爱情,小骨对白子画的爱,有敬仰,有钦慕,有依赖信任,更有最真挚热烈的爱情,白子画,其实就是小骨的信仰。她对他,又爱又怕,又敬又畏,以低到尘埃的卑微的姿态,以献祭所有的虔诚的心情,期望能永远陪在他的身边,朝朝暮暮,远远仰望,深深依赖,偷偷喜欢,给他最温馨的陪伴,倾尽一切守护他的安好,期望给他带来快乐和骄傲,如此就是小骨最大的幸福和圆满。对于白子画,只要能为他好,小骨可以做一切事情,无论她自己喜不喜欢,痛不痛苦,但她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白子画的逝去。如果白子画真的死去,小骨绝对会生无可恋、自我毁灭(其后的白师父也是如此,这让人心疼的两只),所以,倘若没有白子画为救她而中了无解的卜元鼎之毒事件,原本小骨的幸福和圆满会渗透在绝情殿的日常岁月,历久而弥新。然而,命运没有如果。
东方彧卿对于小骨而言,是朋友,是哥哥,是最亲密无间、值得信任的家人,也是危难之际除了师父会不自觉依赖的对象,但也仅此而已。因此,当面对东方的真挚告白,她虽然感动于东方对她的好,但她的心却是丝毫不为之所动的。而当她得知东方异朽阁阁主的真实身份,窥破东方利用她伤害白子画的用心,她伤心愤怒失望,冷待东方就不难理解。杀阡陌在小骨的生命里扮演了另一个家人的角色,他是小骨心中的可爱亲切的大姐姐,在杀姐姐面前,她可以撒娇卖萌,也可以依赖信任,她真心感激生命中有这样的一个人,虽然萍水相逢却待她至诚,真心宠溺她,有忙必帮,有求必应,即使后来知道大部分其实是杀阡陌对自己妹妹的移情,依然是感激亲近,信任依赖的。
换个视角,从三位男子的角度,对待小骨虽都是至情,然而,却是大有不同。
小骨对于白子画而言,是徒弟,是女儿,是家人,是知己,是唯一不可割舍的牵挂,也是他生命中唯一属于白子画这个人自己的最重要的存在。在白子画个人的情感世界里,小骨是唯一更是挚爱(后一点老仙自己不知)。因此,当小骨慢慢走进了白子画的生命,白子画为她成为了自己,他视她如珍宝,教导她、守护她、信任她,宠爱她,关怀备至,对小骨所有的事情一肩扛下,大包大揽。不知不觉之中,白子画给予小骨的是默默的付出、全心的陪伴、舍我的成全,是倾我所有、护你安好、愿你明朗快乐如昔的浓浓爱意。他是如此地在理性上信任感情上依赖着小骨,将小骨作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亲密无间的灵魂伴侣(后者老仙显意识中依然不知),因此,他面对小骨的任何隐瞒都会伤心失落甚至怒不可遏(请参考子画上仙直接相信了小骨的“我喜欢东方”的自白,在追问小骨仙剑大会起杀机原因无果时的愤怒伤心,还有发现小骨偷走自己神器时的震惊暴怒甚至心灰意冷绝望求死,在上仙的心中他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欺瞒她,参见为此不惜掉墨冰小号桥段,所以,小骨的大小事他也要件件都知,事事必晓,否则他就会觉得受伤委屈,可是上仙大人,您老中毒后瞒小骨骗小骨明明不舍明明情深却驱离小骨算怎么回事?那不是欺瞒吗?所以,后来小骨为救上仙,一样欺瞒白师父。这两只,就是只在关系对方安危为对方好的时候才会相互欺瞒,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其实,在潜意识中,这就是对爱人赤裸裸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好么?!因此,白师父对小骨的感情,忠贞而专一,复杂而纯粹,无私而又有不自觉的极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他下意识地排斥在小骨身边的所有异性,尤其是他一直觉得心怀不轨的东方,因为,他会觉得,我才是这个世界上对小骨最好的人,其他男人个个看着都是别有用心,以师徒之名,却是行的爱人之实啊,每每看到师父对小骨身边的其他异性傲娇霸道、白眼满天飞的画面,我都会忍不住感叹白师父的与他的惊人智商、腹黑城府毫不相配、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爱情情商,上仙你可以对自己的爱情认知再低下一点吗?
对于东方彧卿而言,通晓天地一切秘密的异朽阁主自然知道小骨就是白子画的生死劫,是他期待已久的报复白子画的最好工具。因此,从一开始,他与小骨的相识、相亲就不纯粹,而是刻意安排。小骨对于东方一开始就是一颗试探测验白子画的复仇棋局的重要棋子。只不过,他不曾预料到的是,在与这颗棋子相处中,竟然让他抽离了异朽阁阁主的阴狠一面,而呈现出他自己都不太理解的温和可亲的暖男东方彧卿。很显然,这个暖男就是东方的真实一面,在与善良单纯的小骨相处时被逐渐召唤了出来。我从不否认剧中东方的很可贵的这一面,然而,离开小骨的视线,这个暖男就会瞬间消失,让位于那个心中充满仇恨执念的异朽阁阁主东方。这两个精分的东方在太白之役小骨中毒受伤时终于开始发生了冲突,才有了东方对小骨“如果我是个坏人,你——”的追问。然并卵,复仇心切的东方总是本能摒除自己另外一面对于小骨的喜爱和怜惜,有条不紊地继续自己精密的复仇棋局,中间即使稍有犹豫和悔意,依然很快以“我已经没有办法收手”为由,将白子画也将小骨一步步推入命运悲剧的深渊。剧中令人最有怨念的地方就是:当白子画身中无解剧毒决意以死破劫保全小骨时,当他识破了东方异朽阁阁主的身份后,念在他真心喜欢小骨而小骨也喜欢他的份上,郑重将小骨相托,“我已经中了无解的卜元鼎之毒”,“让我的死结束你的仇恨”,“等我死后,带她走吧”,如此的胸襟和成全,东方的反应是冷冷轻蔑一笑,而后继续他推动复仇棋局的手,“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而白子画“生不如死”的关键也是白子画唯一的弱点就是小骨,他就是要小骨犯下大错放出妖神,然后看看白子画如何选,如何执行他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而无论白子画如何选,都会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结果当事情一步步地按照东方的期望发展时,当小骨为救师父终于闯下了弥天大祸,东方后悔了,那个对待小骨温和善良的东方战胜了复仇至上的异朽阁阁主,他扔掉了异朽阁阁主的面具,期望尽自己之力挽回救回小骨,但是,大错已然铸成,命运的轮盘已经开始转动,又能如何回天如何挽救呢?这是摆在白子画、东方和杀阡陌面前的共同难题。
骨剧中的圣君杀阡陌,是除了白子画以外另一个真正纯粹对小骨好的至情之人,也是骨剧中的一个傲娇自恋又非常可爱的男子(私心里真的很喜欢杀姐姐,虽是魔君但真的不像是传统古装剧中的反派人物,所有黑脸都被春秋大婶承包了)。虽然他对小骨的好始于对妹妹琉夏的移情,虽然这种情深并非爱情,而是将小骨当成象妹妹琉夏一样的生命里最重要的家人,自始至终,看看他在小骨面前身后的自称“姐姐”就可见一斑。也许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当第一次面对小骨,被小骨误认为漂亮姐姐时,杀阡陌内心最柔软的一处就被触动了,从此身不由己地暗中保护小骨怜惜小骨,小骨最终成了杀阡陌再也放不下的“姐姐的小不点儿”,千般宠爱,万般喜欢,为了小骨,什么都可以(可怜的春秋大婶,争风吃醋也抵不过这种缘分啊)。这就是骨剧奇妙的设定:实力最强的正邪两个BOSS白子画和杀阡陌,都是真心真意地爱着小骨,虽然是不同的方式。当白子画为了小骨中了剧毒受了销魂钉又因封印小骨洪荒之力而导致仙力损的七七八八后,杀阡陌只是在一场不知情的大战中,重创了白子画,而后就为救小骨出蛮荒散尽了功力,其他时候,杀姐姐只能被白师父欺负,还动不动,“滚回七杀殿”、“我让你命丧当场!”所以,当正邪两大BOSS都为了小骨而倒下后,正邪虾米就又可以混战了么?而后神尊小骨无人匹敌、一统天下?!
三个待小骨情深的男子,特质高下却不同:杀姐姐是任性而至情,东方是自私而至情,白子画则是理性而至情,这些特质都在如何拯救身负洪荒之力的小骨的问题上淋漓尽致地显现出来。结论依然是:对于小骨而言,杀姐姐是溺爱护短后爹男朋友,东方是顾前不顾后的后爹男朋友,只有师父,是真正的高瞻远瞩亲爹男朋友。
骨剧的剧情推进中,杀姐姐对小骨真真是越来越好,好到没有原则没有底线,从有求必应、有忙必帮,到无论小骨要什么,只要姐姐有,只要姐姐能办到,统统没问题,不假思索,只要小不点开心就好,来七杀殿?来,随便进(守护七杀的众魔晕倒);要神器?好,没问题(再为费尽心思搞神器的春秋大婶默默掬一把同情之泪);啊,我家小不点终于吹哨子叫我了啊,嗖地飞过去,要学摄魂大法?好,没问题,我教!原因?那有什么关系,统统都是浮云!(默默擦了一把冷汗,所以说杀姐姐有些中二,这分明是无限溺爱啊,幸亏是被白子画塑好三观的小骨,否则,这不得惯出个魔头来!)得知小不点集齐神器,惹下惊天动地的大事,毫不思索,立刻率众去东海,为的不是夺取什么洪荒之力,而是担心有人为难小不点儿,“小不点儿,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姐姐帮你挡着!”反派魔头成了小骨的护法,小骨进了墟洞,生死未卜,为了救小不点儿,可以打破常规,与正派联合,又与白子画合力打开墟洞,迫不及待地闯进墟洞,要把小不点儿带走,因为他清楚小不点儿如果回到长留,必受正派的责难,性命难保!为此还被气急败坏的白师父痛揍,后来还是尽全力掩护白子画和小骨闯出快要塌掉的墟洞,自己受了重伤。为了苦苦哀求的小骨,忍痛回返七杀,临走还不忘放狠话威胁正派,敢为难小骨,就等着他杀阡陌的报复!也因此,儒尊笙箫默还暗示白子画利用这一点为小骨脱罪。后来,为了小骨,杀姐姐放出了迷倒无数小朋友的他的名言:“你若敢为门中弟子伤她一分,我便屠你满门,你若敢为天下损她一毫,我便杀尽天下人!”结果是出了绯颜剑(?)依然被白师父痛扁,被手下暗算偷袭带走,唉,再为杀姐姐掬一把泪水,他这个总裁总让人感觉有名无实啊!得知小骨被逐蛮荒,气势汹汹上门问罪,这次终于扬眉吐气,重创了往日总压自己一头的白子画,结果是因为人家受了重伤,想为小不点儿出气,又被东方的“小不点儿最爱她师父”给顶了回来。杀姐姐面对小骨被困蛮荒的选择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小骨出蛮荒!而且认定了白子画无情无义。原本我一直觉得其实师父和杀姐姐颇有些惺惺相惜,应该对对方所知甚深才对,所以才有杀姐姐与画画的CP党啊!但这里,杀姐姐一不知白子画代受销魂钉,二不想为什么白子画那么笃定“我白子画的徒弟没那么容易死!”,是不是另有隐情?一门心思就和东方一起鼓捣救小骨出蛮荒的法子了。自此处来看,杀姐姐的城府、谋略、思虑与白师父确实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估计连东方都有所不及,不知是剧中故意为之,还是人物塑造过程中的问题。因此,至情而任性的杀姐姐,为了小骨,可以舍己,也可以舍弃七杀甚至全天下所有的一切。身为七杀圣君,这样恣意妄为的首领,客观来讲,是七杀的悲哀,对于天下来讲,更是不靠谱的实力强大的魔头。但仅仅对于小骨而言,他永远是那个随传随到、有求必应、有忙必帮、有难必救的最好的杀姐姐!遇上杀姐姐,真是小骨的幸运。
随着骨剧的情节推进,东方这个角色的魅力逐渐显现。呆萌话唠的可爱愣头书生东方逐渐远离视线,时而阴狠时而温暖但实际上很强大的精分的东方逐渐呈现眼前(平心而论,张丹峰的演技真心很赞,将如此复杂的东方细致入微地呈现出来)。精分的东方开始了自我挣扎与矛盾纠结,终于在大错已经铸成,小骨必须面对不可挽回的悲惨命运时,仇视白子画的东方输给了爱着小骨的东方,在东华的牺牲之下幡然醒悟,要努力放弃仇恨追寻自己所爱的小骨。为此东方的表现其实很是感人,对于拯救小骨不惜一切代价的舍己;一心为小骨着想,阻止不知情的杀阡陌伤害白子画;只身入蛮荒,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小骨,带小骨出蛮荒的义无反顾、飞蛾扑火。但是,理性看来,东方的所作所为也只是让人感动他对于小骨的情深,却难以让人喜爱和敬佩,只因为,东方的至情是自私的,只考虑了自己对小骨的爱,或者说只是任性自私地成全了自己对小骨的爱,却既无仁爱又无远虑更无胸怀,一方面他可以为此不择手段、不惜代价,且看他对春秋大婶说的那句:“为了小骨,我可以牺牲自己,也可以牺牲任何人”;再看他的言辞行为,以他的聪慧和洞悉一切,果真为了小骨好,就不会明知也是唯一全知白子画为小骨付出了什么,还欺骗小骨,说他不知道是谁封印了洪荒之力,可能是杀阡陌云云。刚刚听到东方这样的说法时,我很是震惊,因为小说中的东方最让人喜欢佩服的一点就是光明磊落,师父为小骨做了什么,是什么心思,哪怕小骨都没有明白,他都会第一时间解释给小骨听,最后即使爱上小骨,与白子画也是光明正大地竞争,得知小骨依然深爱子画,更是退居后场选择成全画骨情,只为白子画能给小骨幸福。而剧中的东方这样的一句话冒出来,前面竖起来的男二高大形象立刻崩塌,原来,东方还是以前的那个小人,他这样的言辞,往善意里解读,是为了坚定小骨出蛮荒的决心(实在有些牵强),而恶意里解读就是因为爱着小骨,出于私心,不愿意让本就深爱白子画的小骨知道白子画的好,这应该为后来小骨更加误会白子画的用心埋下伏笔(可怜的师父)。相比于不知小骨身负蛮荒之力和白子画为护小骨苦心筹谋封印小骨洪荒之力无奈认同摩严将小骨逐去蛮荒的杀阡陌,东方一心一意要将小骨带出蛮荒的想法其实是很短视很自以为是的,不知是他没有细思白子画的良苦用心,还是认定自己有通天的比白子画更大的能力可以保护小骨,还是真的没有预见小骨出蛮荒的可能下场,但至少是没有考虑周全被师父塑造三观的小骨的精神需求(看看小骨得知自己身负蛮荒之力的反应,不能连累大家,不愿师父为难,情愿老死蛮荒),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自以为洞悉一切的心思,以小月为诱饵,让小骨改变了主意,决定出蛮荒,东方是否想过如若小骨为了救小月暴露了身负洪荒之力,那么白子画的苦心封印隐瞒是不是就付诸东流水,从而让事态发展一发不可收,想想他理直气壮地骂白子画懦夫,我真是有些想笑,是夏虫不可语冰,还是即使知道白子画苦心也仍然固执己见,坚持自己才是对的。(从这里也可以看到小骨的弱点,别人待她一分好,她恨不能付出一切、涌泉以报,冲动之下就容易被人利用,结果往往是给她自己和最爱她的人带来更大的问题或者伤害,前有为了朔风轻信单春秋而误放妖神弄得自己不可收拾师父黯然神伤无奈之下决意倾己所有相护;中有为了蛮荒的恶人性命拖延了时间让杀姐姐用加倍的功力维持通道不仅差点葬送了众人更是间接导致了杀阡陌的功力散尽,容颜尽毁;后有为了小月听信东方出蛮荒与师父直接对上不仅因为使用洪荒之力重创师父还让自己的洪荒之力暴露于天下让师父的苦心付诸东流,最终导致两人两败俱伤,再也回不到从前。然并卵,也正是因为小骨这样可贵的善良仁爱的品性,才让那么多的人真心喜欢她,这就是永恒的矛盾啊!)而出了蛮荒的小骨,果然面临师父早就洞察到的困境:要么死,要么变成真正的妖神。以白子画的心性,不可两全之下,他只能选择让天下安,我与你同死!画骨终会走向悲剧命运。东方在当初做这个决定时,是真的没有考虑到,还是只是私心的成全自己对于小骨的爱,对于小骨的愧疚和补偿?觉得两者都有,这才叫以爱之名实际上可能坑你的后爹男朋友。东方与白子画的高下也昭然若揭。
关于白子画对小骨的情义和苦心,有太多的精辟的解读。我认为白子画对于小骨是理性的至情。他深爱小骨,他也有自己的责任和担当,如何能够给小骨她最希望的幸福,如何情义两全,才是白师父日日所思时时所想的事,为此,他殚精竭虑,苦心筹谋。其实,在得知小骨身负洪荒之力时,白师父抱着自己心爱的小骨,最后做出欺瞒天下人封印小骨洪荒之力的决定,赌上了自己的全部:仙力、性命、名誉,甚至还有他一直守护的六界安危。此时,白师父其实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将小骨的安危放在了六界的安危之上,所以,他心中一直都矛盾纠结,我这样做对不对?因一人而放任六界安危于不顾对不对?小骨会不会辜负我的苦心,会不会真的做出不可弥补的错事?但他又坚信小骨的善良单纯,坚信自己的徒儿不会做出屠戮众生的惨事,无论如何,也要保全小骨,所有的后果罪过,都让我来承受。这种矛盾自责痛苦其实一直都在白师父的心底,而他始终认为不论小骨做了什么,都是他的错,这样的心境,才会让他在最后还是相信了自己的眼睛,以为小骨真的要覆灭六界,才上了小骨的当,亲手杀掉小骨,自己以死相陪谢罪,以全情义,结果却落得个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下场。以白子画的原则、胸襟、城府和智慧,他一直在寻找两全的最佳方案,也差点让他实现了这个方案,就是欺瞒天下,杀掉妖神的本体,将其善良一面的魂魄送入轮回,然后再接小骨出蛮荒,想办法转移她身上的妖神之力,实现小骨最期盼的愿望,绝情殿朝朝暮暮相伴,他守护她做她依赖信任的师父,她陪伴他做他羽翼下简单快乐的小徒弟。可惜,东方将小骨接出蛮荒,小骨身负妖神之力大白于天下,一切不可挽回,只能走向让白子画无法两全的结局:要么小骨死,要么小骨变妖神,天下生灵涂炭。让这个苦心筹谋的亲爹男朋友千般努力付诸东流。
看到骨剧吧里很多人意见相左,看见一点就互撕互踩,扯着一角就肆意褒贬师父、捧踩东方、赞贬杀姐姐,实在有些闹心。这三个男子身上,都有可爱可喜之处,也都有问题,令人感觉可叹可恨可怜。白子画,因为个性问题和价值原则,心事深藏在心,默默扛下所有的苦,咬牙顶下所有的责难和埋怨,很多人只看到了他面上的冰冷无情、口是心非,却看不到尊上高冷木然的外表下,他的伤痛无助、痛彻心扉和疲惫不堪。因为藏情隐忍,有苦说不出,默默承受一切,明明那么深爱小骨,却弄的自己身心俱伤,小骨神伤心碎,白师父的事例告诉众人,爱人一定要说出来,沟通有多么重要。东方,只看到了他的暖,他的善解人意,却无视他另一面的恶,他的偏执阴狠实在不公。然而,只看到那个因为仇恨执念扭曲本性、不择手段的复仇工具东方,没看到在爱的感召下慢慢变化慢慢可悲可叹的温情东方也是不平。只看到爱上小骨的东方的痴情和舍己,哪怕自己的代价是“五识俱丧,不得好死”也要救小骨出蛮荒的好,却看不见为了爱小骨、救小骨,东方可以牺牲任何人,可以继续欺骗小骨、疏离小骨与白子画的感情,可以无视或没考虑到小骨真的去救小月而暴露自己的洪荒之力的后果,这种近乎自私自我的任性和至情令人可悲可叹。只看到了杀姐姐的可爱可亲,为了小骨的倾尽所有,却没看到杀姐姐的残暴、任性和不计后果同样不够客观。
如此多的人仅仅看到了东方、杀姐姐对小骨的好就喜欢的宁愿自蒙双眼不看另一面或者根本不在乎另一面其实也正常。因为在如今这个充满了后现代特质的主体弱化、多元化、碎片化的时代和社会,个人理性无限抬升,宏大叙事和传统价值被消解和无视,每个人更加关注的是具体个体的感性体验,个人角度、平民立场泛化,因此,只要对我好,我管你对他人对世界怎么样?只要对我好,管你是不择手段、阴狠残酷,还是颠倒乾坤、覆灭六界?个人主义无限抬头,舍生取义、公而忘私的珍贵传统价值却被丢到角落,还轻蔑地斥之为“作”、“渣”、自作自受,无限嘲讽,充满恶意;而恶人身上哪怕只有一个闪光点,就可以盖过一切,无限放大,为之赞叹,为之做传,追捧肯定。(有时候觉得这真是一种悲哀)
白子画的可贵,就在于这个人物身上,体现着我们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最宝贵和美好的君子之风、悲悯之心,隐逸风骨。他的心中有众生,有大义,勇于担当,敢于负责,光明磊落,还可以圆融通达,心有正邪之别却又不拘泥于表面的正邪(这个与摩严的僵化正邪观形成鲜明对比),这成为他存在的方式、存在的意义和推卸不掉的使命,也是跨不过去的心牢和枷锁。当白子画个人的情感中多了只属于自己的小骨,白子画显出了他的忠贞专情、温情细致、舍己成全、为对方好的可贵的爱情品质,属于白子画自己的他能够付出的:生命、健康、仙力、名誉地位等等他统统可以倾尽己有、全心付出。然而,当小骨的存在和他心中的大义冲突难以两全时,他的挣扎、矛盾、纠结、痛苦恰恰是正常表现,他拼命两全,感情上不由自主地将小骨放在了最前面,“我毕竟也是个人哪”,然而这不意味着他可以解开自己的心牢和枷锁,所以,才会有后面的口是心非,自欺欺人,才会有最后的只能二选一下的“让天下安,我与你同死”的痛彻心扉、撕裂自己的选择。这样的白子画,才能成为小骨的信仰,才能成为每个女性心中的童话,才可能是每个人都珍爱的梨花白。西方文化传统向来是凸显个人理性的,这虽然产生了法治文化,也有了自由、民主价值观的生存发展土壤,然而过分强调个人主义已经造成了当下西方社会的一系列难以解决的社会问题。而中华文明五千年的绵延不绝,历久而弥新,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历朝历代都会有一大批的胸有担当,愿意负责,大义为先,私情押后,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优秀人物,为了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呕心沥血,付出一切。这些人的背后是中华传统中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宝贵精神,更是重视整体利益,公而忘私,舍生取义的优秀民族价值观传统。东方和杀阡陌不及白子画的地方,也恰恰在于此处。
真心感谢霍建华,在2015年的夏天,在这个众声喧哗、浮躁复杂的时代,给了我们白子画这样的美好形象。
五、有一种爱叫做画骨
&&&&&&&&&&&&&& ——解析画骨情
【题记】2015年的夏天,世间有一种爱,叫做画骨。
问世间情为何物?
元好问在《迈坡塘·雁丘词》的开篇中提出了这个天问,无数岁月滑过,那么多的人在各自不同的人生中都在思考在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千百年过去,物换星移,几度春秋,这个问题的答案依然是没有标准答案,其实更贴切的回答是没有答案。因为没有答案,所以充满永恒的魅力,正如人类对于生死问题的探讨,也许,这就是为什么爱情与死亡会成为文学的两大永恒主题,如果再拓宽一点,是艺术的两大永恒主题。
爱情的最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它在人类的诸多情感之中,是最浓烈、最深刻的情感,也是最变化多端、最不可琢磨的情感,更是偶然性必然性交织、非理性成分最多最不受理智控制的情感。正因如此,有多少人就有多少不同的爱情,即使相类,但爱情观念多种多样,爱情体验又是各异,对待爱情的态度更是千差万别。越是不可捉摸,越是神秘莫测;越是扑朔迷离,越是美丽绚烂;越是难得,越是向往;越是疼痛,越是沉沦;越是不可控,越是不可挡,就越是有各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士,敢于直面这么富有挑战的情感类型,大胆尝试,小心求证,终是给我们留下一段段精彩动人的爱情传奇和爱情体验。
在中国古典文学的长河中,我们看到了“孔雀东南飞,十里一徘徊”;看到了“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看到了“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看到了“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看到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看到了“赏心乐事谁家院,良辰美景奈何天”;也看到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民国的新文化运动之后,中国的青年人终于逐渐脱离封建家长制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爱情婚姻,走上了自主选择爱情婚姻对象的自由之路,满心欢喜地认为从此可以掌握自己的爱情命运,却发现,原来爱情本身才是永无答案的天问。直到今天,乃至以后,爱情依然是那么神秘美丽地存在于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拷问自己,拷问人生,每个人都在反思中有所获,却依然难以抵挡对于最纯粹、最珍贵爱情的向往与追求,现实没有或者不完美不影响在别人的故事里得到代偿性满足,得到围观纯粹美好的真爱的快乐,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喜欢各种讲述真情,讲述爱的故事的原因吧!
也许正因如此,在这个夏天,很多人是如此喜欢和沉迷画骨情,这段虽不完美但爱的纯粹,爱的艰辛,爱的隐忍,爱的沉重,爱的舍己,爱的痛苦,爱的令人动容,百转千回却“一步一微笑,一步一伤心,一步一劫难,化作飞蛾扑火”依然执迷不悔的师徒虐恋。
画骨情的首要魅力在于它的纯粹和美好;画骨情的主要言说方式是“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画骨情的独特在于藏情于心,隐忍之爱;画骨情的珍贵,在于“舍己”、“成全”、“为对方好”的价值观,在于“付出”、“给予”、“不求回报”的爱的行为方式;画骨情的虐心,在于重重心牢枷锁下的爱不可说,爱不能说,爱不敢说,因爱而生,因爱而殇,因爱而成全,因爱而疯魔,留下一段画骨情,让人回味品鉴,喜笑悲欢。
画骨情的美好和动人心处,首先在于难得的纯粹。
白子画和花千骨之间,不仅是典型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舍你无他、非你不可的爱情,还是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什么样的萝卜栽什么样的坑,360度无缝对接的高度契合的伴侣,堪称完美,更显难得。
当你爱上了一个人,那个人也同样爱着你,还是生命中的唯一挚爱,经历过爱情的人才会明白,这样的纯粹爱情有多么难得和珍贵。金庸小说打遍天下无敌手靠的就是一个情字,金庸在他的15部小说中书写了形形色色的爱情,探讨了人类爱情本身的许许多多的问题,虽然留给了我们非常多非常美的爱情故事,但放眼金庸小说,真真正正的完美爱情也只有《射雕英雄传》中的靖蓉之恋,一旦爱上,就是矢志靡他,坚若磐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即使最终两人倒在了硝烟弥漫满眼血色的襄阳城头,也依然是爱情的幸福圆满,今生无憾。
画骨情就是这样的纯粹和美好,站在爱情的两端,从此沦陷,即使“爱上你爱上了错”,但“失了你就失了魂魄”,只能共生,不能失去,即使“命运捉弄,粉碎成末“,依然是”千丈风波,万般蹉跎,情义都不曾变过”(再次感叹,“不可说”的歌词真是精确贴切)。画骨情本身的纯粹与靖蓉之恋无差,但两者却又有大不同:相比靖蓉之恋,画骨情不仅纯粹,还复杂厚重,明明深爱,却爱而不知,爱而不敢,爱而不能;明明只能共生,却爱之望其生,拼了命的“舍我护你而活”,却给了活着的那一个最深的痛苦和伤害,由此虐心到了极致。
画骨的爱情世界,只有彼此,从无动摇。
白子画就是一个千年纯情老仙,而且还是一个高冷傲娇、冰心淡漠、见之本能退避三尺的强大存在,即使喜欢,也只能远远地花痴仰慕。而花小骨一旦入了他的心他的情,即使不知有爱情成份,尊上大人也已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只有你是我自己生命中唯一无法割舍的牵挂,倾我所有,护你安好,舍我一切,愿你明媚如初!从此千般心思,万般心意,只为你一人,他人于我,即使深爱,即使牵念,与我何干!
在尊上大人的情感世界里,就是这么的简单纯粹、傲娇霸道、我行我素,因此,在骨剧里获封了响当当的“打脸狂魔”、“护徒狂魔”称号。不仅如此,尊上大人还是一个非常忠贞纯洁的人,不仅感情洁癖,连身体也洁癖的不行。看看剧中桥段:暗恋他多年为他付出无数的紫熏只不过是温柔地碰了碰他的肩膀,立刻就是“经年的执念,你放下吧”,紫熏只好立刻缩回了手。但仅仅是面对装有用小骨的血炼成的解药,就泪落如雨,双手紧紧握住,无比珍惜地贴在自己脸颊上,眼中是掩不住的深情和思念,感伤和眷恋。很明显,此处师父大人的意思就是:我是我的小骨的,我的身体只有小骨可以碰,只有小骨可以各种撒娇随便抱,师父大人我甘之若饴,乐在其中!其他人?哼,免伸尊手,离我远点儿!师父大人就是这么纯情,就是这么傲娇!而面对潜在情敌和待小骨的恶意,各种狂霸酷炫拽,你又能奈我何?!“带你的人,滚回七杀殿!”“千骨,我们回房!”“当然没用了!”“我的徒弟,我自己会调查清楚,不劳你费心!”“居然胆大妄为,敢伤我徒弟,绝不能再姑息!”“我的徒弟我自己满意就行了!”“别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小骨身边!”“休想!”“我让你命丧当场!”“我说不逐,就是不逐!”“花千骨是我的徒弟,我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此事就此了结!”在相关花千骨的快乐大本营里,主持人有一句评价非常贴切:“几乎所有的女性都爱白子画,但白子画只爱花千骨”,此话一语中的。白子画的爱情世界,自从有了花小骨,就是遍历沧桑,世事无常,我也只此一人。
花小骨的情感世界比尊上大人要丰富的多,除了生命中最重要最深爱的师父,她有糖宝,有东方,有杀姐姐,有长留山的一帮朋友,后来还有了小月。对于花小骨而言,糖宝小月是她的孩子,长留山的朋友们丰富了她渴望友情的青春岁月,杀阡陌是可以撒娇依赖的亲亲姐姐大人,东方则是可以无限信任、无话不谈的贴心男闺蜜。可是,从相遇的最初到生命的落幕,只有对白子画,花千骨才是如同飞蛾扑火一样不可救药地爱着的花氏痴汉骨,从无动摇,决无更改。白子画对于小骨,是唯一的挚爱,更是主宰生命的信仰。“师父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世界里,没有一个人可以与师父相比。”“我不相信正,不相信邪,我只相信师父!”
白子画和花小骨的情感表达主要就在绝情殿的日常琐碎里,在朝夕相处的陪伴中。相守即是相爱。他们是师徒,似父女,是知己,似伴侣,既是亲密无间的家人,又是情深似海的挚爱。花千骨是白子画精心雕琢出来的最完美的作品,白子画是花千骨既奉若神明又爱慕依赖的信仰。
小骨是子画上仙千年孤寂生命中最暖心的小跟班儿,最暖情的小徒弟,最可爱的宝贝,最拿她没办法的小顽皮,更是最合心的小知己,最贴心的解语花。(其实还是白师父的须臾不想离、千般信赖、万般依恋的忠犬脑残粉、花痴呆萌傻白甜)所以,白子画对花小骨,既严格教导,又无限宠爱;既享受着小骨的悉心照顾、亲近关怀,又对小徒弟的一切大包大揽,管手管脚;一方面将小骨小心地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千般周全,万般守护,另一方面又不自觉地想要掌控小骨的一切,要求小骨对他的绝对信赖。
白子画是小骨心中高高在上的神祗,是她坚定不移的信仰,是她仰慕敬爱的师父,是她所有生活的重心,是她倾尽所有护他安好望他开颜的心上人。所以,希望守护师父,希望为师父做能做的一切,愿师父永远按他自己的心意畅情生活,她爱着师父也爱着师父的所爱,她永远能够第一时间觉察师父的情绪变化,感受师父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就如同青黄不红大人的分析:绝情殿里,当白子画向花小骨交代后事,说“记住师父所说的话,切记——以后不要有杀念,知道吗?”花小骨的回答却是“师父,我从来都没有怨过你,从来没有”,白师父立刻说“你要看开生死,不要执著于师父的坐化。”师徒俩的对话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却都是立刻理解了对方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的表现。白师父说你以后不要再动杀念,小骨立刻体会到了师父这句话的背后是对她那日磕头一夜求取原谅的心疼不舍,所以才有了不曾怨怪过师父的回答;而师父一听小骨的说辞,就知道自己的小徒弟对自己的挚爱与不舍,担心自己的死会让小骨太伤心,于是赶快宽慰他的小骨说你要看开,我的死都是上天注定的躲不过的劫难,不关你的事,你的血让我支撑至今已是大幸,我死了,你不要太难过,要好好活下去。闻弦歌而知雅意无非就是如此吧,白师父之所以爱小骨,原因之一就是这个小徒弟年纪虽轻,却总是能够敏感地透过他的隐晦的表面言辞感知他的真实情感与心意,心心相印,不过如此),她的心愿就是能够永远陪在师父身边,接受师父的管教关爱,遂他所有心意,愿他舒心开怀。
白子画对花小骨悉心教导,花小骨就言听计从、奋发努力;白子画对花小骨关怀疼爱,花小骨喜笑颜开,更加倍对师父好;白子画对花小骨信任依赖,花小骨更是事无巨细、绝不相瞒;白子画对花小骨管手管脚,花小骨不仅心甘情愿,还甘之若饴。其实花小骨更是一枚白师父的忠犬脑残粉啊,爱奇艺神剧亮了的小编说的好:师父大人练剑,啊,帅!师父大人喝茶,啊,帅!师父大人弹琴,啊,更是帅!师父大人骂我,额,还是帅!画帅帅的师父,花痴骨立现:这世上有哪一幅画,可以画出师父的仙姿,师父的容貌,师父的风采,师父的气质!真是志平党中的花巨巨啊!师父蹙眉摆脸色,恩,谁惹毛我师父?!拖出去砍了!啊,我惹师父不悦了,立即跪下,奉上膝盖唱征服!额,师父生我的气还伤心了,奉上我的哀恳乞求还有头盖骨!所以,画骨同框,就是忍俊不禁的欢乐,就是满满的温馨,甜甜的幸福,漫天的和谐,无比的融洽。三观一致,互通互补,无法插入的圆融一体。
也许正是因为画骨情的纯粹,才让我们觉得画骨情如此美好如此独特如此魅力不可挡;才让我们对这两只的悲欢离合、波折磨难如此欢乐如此挂心如此不忍又如此执念他们一定要在一起,这么美好的爱情有什么理由不让它永远美好下去,这么美好般配的恋人为什么不能让他们苦尽甘来,有情人终成眷属?!
白师父和花小骨的爱情历程中,画骨情的最重要的爱情言说方式就是“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小骨只想默默陪伴师父,让师父不再孤独,“师父,从今以后有小骨陪着你,你再也不用一个人啦!”,发现了自己对师父的爱情,小骨的选择是珍惜当下,千般努力万般小心地藏情于心,只愿做师父眼中永远的孩子,只愿做白子画上慈下孝的好徒儿,陪着师父朝朝暮暮,伴着师父守护他在乎的一切,只愿师父再不寂寞,可以开心快乐地做他想做的一切。当师父中了无解的剧毒,小骨连这种最卑微的幸福都舍弃掉了,不顾一切不计后果地盗神器救师父,自己一肩抗下所有罪过,只要师父好好的,她什么都无所谓。只是,小骨太年轻,当重重误会之下,不知师父的情深和付出,却因为师父的“狠心”“绝情”无限痛苦,蛮荒岁月,见识了最残忍的丑陋现实,出了蛮荒,失去了杀姐姐,失去了东方,失去了小月,自己牺牲了一切,却守护不了所有她想守护的,她的爱如此深刻如此卑微,却连对师父说爱的资格都没有,她认为的师父对她最大的仁慈就是痛快地杀了她,结果师父宁可封印她,宁可用自己的性命牵制她,囚禁她,也要让她活着,日日夜夜在无望与痛苦中活着,她开始有了怨,开始发脾气、闹别扭,终于,糖宝的死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小骨疯魔,心如死灰,冲破封印,变成妖神,浑浑噩噩,只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恢复她曾经拥有又无奈失去的一切。当白子画找上门来,她重新有了情绪,与师父相互折磨,却终是在得知真相之下,情愿一死还给师父最想要的天下太平。而当白子画的爱暴露在她面前,又被白子画狠狠否定之后,没能理解白子画真正想法的小骨暴走了,怨变成了恨,原本的默默献祭自己成全师父临时更改剧本,成了逼着自己最爱的师父杀死自己的戏码。小骨终于任性了一把,却因为太轻视白子画对自己的情深程度彻底摧毁了白子画,那个用恨表达爱的神咒成了白子画日夜痛苦、生不如死的梦魇。最爱师父的小骨带给了她最爱的人最深重的痛苦。
白师父对小骨,如师如父如兄如友,他把小骨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教导她,守护她,宠爱她,珍惜她,为她欢欣,为她痛苦,为她舍命,为她付出了他自己的一切,纯情的千年老仙却不知他对小骨的爱,早就不止师徒父女,也不止知己家人,爱情的种子不知何时破土,生根发芽,迅速生长,当有知觉之时,已经是茂盛浓密的繁枝,不可遏制,不可控制。他不敢想,不敢认,更不敢听之任之地去爱,他的道德原则,他对小骨的不能失去,他的责任大义,都不允许他听从自己的心,白子画这个人就是白子画自己的最大枷锁与心牢,重重矛盾纠结之下,白师父对爱的表达就是倾我所有的付出,殚精竭虑地保全小骨,默默地守护,永远的陪伴,除了说出爱,他做了爱一个人所能做甚至所不能做的一切,舍己无我,倾我所有,成全你的幸福,却终是因为没有给小骨最想要的承认,上了小骨的大当,亲手杀死了小骨,也亲手杀死了那个胸中只有责任大义的白子画,属于自己的白子画平生最大的任性就是结束自己的生命,情义两全,却被神咒剥夺了死亡解脱的权利,生不如死,终至疯魔。
画骨之间在夹杂着师徒情、父女情、男女情等复杂厚重情感的相爱相惜中,用彼此细水长流的温馨日常陪伴成就了他们对于“朝朝暮暮的眷恋”的最大幸福向往,完全不会有相爱却无法相守的磨合问题。因此,当两人因为命运捉弄、阴差阳错地分离、对立,相爱相杀,白师父的选择就是囚禁小骨,默默陪伴,可糖宝之死成了摧毁小骨理智与情感的最后一棒,终是让画骨走向命运的尽头,也让两人的悲情收尾再无转圜。“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如此的情深以往,无我付出,换来的是命运的嘲笑和捉弄,这让画骨心碎神伤,身心俱疲,让观者被虐的体无完肤,却又禁不住欣赏和羡慕画骨情的动人和美好。
画骨情的独特之处就在于“藏情”。
画骨情中的“倾心却藏情”的“隐忍含蓄”、“发乎情止乎礼”是最具有中国古典审美韵味的爱的表达式,也正是这种“柳絮池塘淡淡风,梨花院落溶溶月”的曲径通幽式的情感表达,才会让画骨之间的淡淡粉红也如此迷人。
白师父因为个性因为心牢而藏情,花小骨因为爱而不敢的卑微而藏情,白师父爱的隐晦(十分欣赏霍霍的概括),花小骨爱的无我,然而却因为情深,既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珍爱尊重,又是倾我所有、无怨无悔的感天动地,也是海枯石烂、此心不渝的轰轰烈烈,还是飞蛾扑火、一往无前的决绝无悔,更是心碎神伤、黯然销魂的因爱而殇。
白师父的个性,是内向寡言、外冷内热、稳重隐忍的,他对于自己在乎的人,用最懂他的小师弟笙箫默的话来说,就是温柔细心地照顾,默默地守护陪伴,只管付出,不求为人知,更不求回报,只是如同他自己说的“从心罢了”,但求问心无悔,而自己因此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痛,也是咬牙死扛,一声不吭。当白子画遇上花千骨这个他命定的“生死劫”,其实就是遇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牵挂执念,他对小骨的深情,无论是师徒情、父兄情还是男女之情,他的情感表达都是“藏情于心”,护你到底。为此,白师父给人的感觉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说法与行动的“精分”,收徒之前是“偷窥狂魔”、“打脸狂魔”,花千骨十米之内必有白子画,分分钟观微小骨、无数次巧遇小骨又被冠以“长留山巡逻大队长”荣誉称号,却口口声声“你还是不要回来了,”“我不会收你为徒的”。收徒后的白子画又荣登“护徒狂魔”的封号,面对收徒质疑,反对无效,我说了算!面对世尊怀疑,我的徒弟有我负责,不用你管!给我的灵药,留给小骨喝吧!面对紫熏的各种针对小骨,不要疑心生暗鬼!(转头就去看小骨是否真的有问题)花千骨是我的徒弟,对我一样最重要!你要杀她就是杀我!(果然一语成機!)面对有人暗害小骨,居然胆大妄为,看我如何把你揪出来整死,绝不姑息!面对小骨可能有危险,先是因为要坐镇长留,殷殷让人带神器给小骨防身,后来干脆秒闪亲自救小骨(尊上你不是要坐镇长留么?)面对醉骨,三天三夜,悉心照顾,还为此特意乘华丽仙舟来个返长留包船水上游!小骨一醒就板起脸又讽又刺,还不是马上又为了小骨的身体状况教新的武功,尊上白衣飘飘,独舞江上,镜花水月,倒是饱了痴汉骨和志平党的眼福!下山历练更是“有花千骨处必有白子画”(云翳语,真是了解尊上的特点啊)。蜀山有人为难小骨,白师父挺身而出,一肩扛下;无垢讽刺小骨资质不好,我的徒弟我自己满意就行了!小骨有难,吐血破阵也要救,紫熏掌力我来挡,明明受伤却依然床畔守徒三天三夜成二十四孝中国好师父,小骨受骗中毒毫不犹豫过毒己身以命换命,却终是身中剧毒无力回春而藏情更深。越是不舍,越是冷淡躲避;越是不忍越是狠心驱离;越是深爱,越是无情伤害,只因为情非得已,为你安好,“舍我护你而活”。当剧毒终解,心爱的小骨却大错铸成,决意共同承担所有厄运和责难,赌上自己的一切,封印小骨洪荒之力,隐瞒天下保全小骨也牵制小骨护佑众生,“天下要守护,我也想要守护我的徒弟!”人前冷心无情,人后情深意重,长留山上,看似狠心的101剑,却是自己生受了64根销魂钉,仙身失了大半,损毁千年道行,明明伤后虚弱,还要勉力为小骨治伤。终是明白小骨对自己的无悔深情,却不敢回应,不能回应,只是倾尽心力,舍弃一切,护小骨一个周全,给小骨一个死中求活之路。绝情殿中没有小骨的岁月,相思入骨(看看那快被淹死的断肠花!可怜哼唧兽的小发卡啊,最终还是被白师父的思念浇挂了),尝尽“明月下西楼”的无奈凄凉;看着小骨充满爱意的画作,刚因忆起往事忘情一笑,转眼却是人事全非的哀伤心痛;终于师徒相见,眼中是满满的刻骨思念,口中吐出的却是言不由心的“你还想逃到哪里去?”(翻译:我的小骨,你终于回来了,我终于又见到了你!),“跟我回戒律堂领罚去!”(翻译:回来吧,师父会替你扛下一切,无论如何,师父会与你一同承担,再不分开!)“连师父的话,你都不听了吗?”(翻译:小骨,你不相信师父吗?你不在乎师父了吗?你怎能如此,让师父伤心!霍霍对白师父言辞与情感绝对“精分”的精彩演绎我已经无以言表,只能奉上膝盖唱征服!)但阴差阳错,终是师徒反目,小骨走上了妖神的不归路,尊上褪去千年仙骨,成为凡人子画,仍然不忘初心,云宫受尽磨难,被囚禁,被羞辱,被折腾,力劝妖神骨回头,却发现了自己情动的秘密,被深深埋藏的爱情瞬间爆发,绝情池水的伤疤疼入骨髓,画地为牢的心结却让白子画痛不欲生。情再不可藏,结终不可解,白子画的重重心防轰然坍塌,坍塌之后是崩溃,崩溃之后是毁灭。站在爱情与责任的两端,不可两全,才有了“让天下安,我与你同死”的选择,却解脱殉情不可得终至疯癫!那个高高在上、广袖流云、皎如月华、清冷尊贵的长留尊上终是被爱拉下神坛,跌入凡间,成为人性子画、白子画自己的子画,遍尝爱恨悲欢的七情六欲,历经生死两难、至苦至痛的大悲大喜,终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偿情圆满。
花氏小骨对白子画的爱,从墨冰大哥到尊上师父,从初见动情的难舍难忘到再见沦陷的神明和信仰,无限仰慕,无我眷恋,只愿长伴,朝朝暮暮,永永远远。当花小骨发现了自己对师父的爱,她的认知就是紫熏的诛心怒斥“大逆不道,违背伦常,居然爱上了你的师父!”“是我错了”,所以,明明深爱,却爱的卑微,爱的无我,藏情于心,不愿你知,只愿陪伴,倾我所有,愿你安好,换你展颜!
而自己,别无所求,只盼能永远做师父身边的小石头,“我不用他爱我”,宁愿“永远不要长大,永远只是师父眼中的孩子”,只要做永远能够陪伴他的小徒儿。可惜命运弄人,当师父身中无解剧毒,花小骨卑微到尘埃里的爱的小小心愿终要成为镜花水月,甘愿粉身碎骨,给师父求一个生的机会;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集齐神器唤醒炎水玉,让师父绝处逢生,化险为夷;甘愿受尽惩罚责难,保全师父清誉还师父心安。
藏情至此,深情若此,苦情如是,悲情若是,终是让众人“骨剧虐我千百遍,我待骨剧如初恋”。
在我看来,《花千骨》是近年来诸多古装剧中少有的承载国人华夏情怀、古韵情结、浪漫想象的三观端正、充满正能量的上佳仙侠言情剧,这恐怕是骨剧令人沉迷还老少皆宜、吸引了上至古稀下至垂髫热切目光的重要原因。而骨剧的正能量和端正三观,绝大部分都来自于画骨主线。
长留尊上白子画,不仅眉目如画、出尘绝艳,而且君子之风,心性高洁;不仅素衣如雪、广袖流云,而且淡泊名利,隐逸风骨;不仅清冷高华、步步生莲,而且博爱舍己,悲悯情怀;不仅琴心画骨、天人之姿,更是负责任、有担当、侠肝义胆、舍我其谁、胸有大爱、上善若水。这样的美好:玉为骨,水为魂,隐逸本心,仁爱悲悯,情深为灵,无我从心,冰莲为象,琴心为魄,一抹人人心向往之的梨花白,载有千古传承的中华魂。倘若中国的影剧创作,将我中华文化最珍贵最美好的瑰宝借体于如长留上仙白子画这般颜倾六界、古风画意、魅力爆棚的人物形象,何愁优秀传统不可承继,灿烂文化不可延续!
花莲村的花小骨,在逆境困境中成长,善良纯真,豁达坚韧,为了自己的梦想,一往无前,拼尽全力,始终如一,决不言弃!勤奋努力换来了白上仙的青眼有加(师父在雪地之中,对小骨说,“我看到你当时那么拼命,忽然觉得有个徒弟也挺好的”,虽有更深的原因,但这句话绝对发自真心)。大殿收徒圆了小骨的心愿和梦想,绝情殿中开始了美好生活,与师父大人朝朝暮暮,温情陪伴,殷切照顾。也是在绝情殿中,花小骨被白师父苦心教导,精心雕琢,耐心指点、暖心宠爱,完全承继了白子画的三观,一样仁爱悲悯,一样舍己无我,一样心怀师父胸中的天下,一样背负师父肩上的重责大任,成为师父最得意的作品,最贴心的知己,最暖心的陪伴,最深情的牵挂。看看小骨在太白大战、下山历练、东海救师甚至蛮荒之苦里的表现,无论自己遭遇了什么样的危险和对待,遵从仁爱本心,承担守护责任,悲悯舍我、成全大义的行为选择与白子画如出一辙!这样的高度契合的两个人,又怎能不深爱,又怎能不般配?!
当白师父和花小骨遇到了爱情,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都是倾我所有,护你安好,愿你展颜,不计代价地付出,舍弃所有的陪伴,只愿绝情殿上朝朝暮暮,岁月静好如初。当不可两全,无力共生,就“舍我护你而活”,放弃自己的生命,成全你的幸福,做所有能做的一切,但愿你能好好的,一如往昔,不求回报,甚至不求你知。遇上无解剧毒,不假思索,舍我性命,换你无恙;劫难难过,无法共生,用我的命,换你的命;师命将陨,大厦将倾,舍我所有,拼死鏖战,换你重生,承担所有责难,锥心痛楚,只愿你一如初见,安好如昨。
在如今的这个时代,太多的金钱物欲沾染亵渎着本应最纯洁美好的爱情,“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即使有爱,却斤斤计较于是否我多你少,到底谁付出的多,谁得到的少;囿于个人情爱体验,无视对方人品优劣,更不重视爱情的双方,只有志同道合,三观相类,才磨合愈易,相处愈欢,才最有可能天长地久,执手相守到白头。男人的责任感,女人的安全感,女人的善思体察,男人的体贴温暖,爱情婚姻的双方善于经营,敏于回馈,才最有可能获取现实的爱情婚姻幸福。
画骨情的珍贵,就在于画骨情深背后的“舍己”、“成全”、“为对方好”的价值观,在于“付出”、“给予”、“不求回报”的爱的行为方式,就是片尾曲《不可说》中的当“情不容你我舍我护你而活”。更珍贵的是,当情义再难两全,师父的选择是“让天下安,我与你同死”,小骨的选择是“爱他所爱的一切,成全爱人的责任,舍我护他周全”。
小骨因爱而不得,得而不被承认而恼怒怨恨之下的对白子画的神咒“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明明就是以痛恨的形式显现的深爱,爱之愿其生,即使你不爱我,不愿爱我,我也希望你好好活着,以我最后的能力,护你安好,保你周全。真心感叹小骨的不易,白师父岂是普通人能爱的起、消受的起的?!此言正解!为白师父所爱,是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挑战,幸而我家小骨是世间最后一个神,不仅开着外挂堪比打不死的小强,还百折不挠,勇往直前,死缠烂打,无悔无怨,看看绝情殿中那个打蛇随棍上,勇于丢脸,不惮被扁,越挫越奋,愈战愈勇,撒娇卖萌,殷勤谄媚,生生挤入白上仙的生活,包揽白上仙的俗务,包办白上仙的日常,最终融了尊上的冰,化了上仙的冷,培养了子画的暖,唤回了墨冰的情的花痴忠犬痴汉骨,绝大部分人都会感叹,吾等凡人对花巨巨小姐追师的景仰是宛如滔滔江水,绵绵不可绝也啊——
画骨情的虐心,在于重重心牢枷锁下的爱不可说,爱不能说,爱不敢说,因爱而生,因爱而殇,因爱而成全,因爱而疯魔,这样的情,这样的虐,无论对于师父,还是对于小骨,都是理智与情感挣扎下的无可奈何,无法逃脱。
师父的“不可说”、“不敢说”“不能说”,爱而不自知,知而不敢认,爱而不能爱,终是因爱而殇,因爱而疯。小骨的“不可说”、“不敢说”“不能说”,爱而不敢爱,爱而不能爱,终是因爱而伤,为爱而死。画骨之间的爱的浓烈厚重、甜蜜哀伤,正如心之火的歌词所吟唱:
当思念飞过夜空,缠绕指尖停留,美的像一场梦
当你背影转身后,吞噬在人海中,擦不干的寂寞
是落樱缤纷时候,一缕愁怅掠过,我记得那感受
那么伤,那么怨,那么那么痛,那么爱,那么恨,那么那么浓……
骨剧中的诸多音乐,其实我最爱的是这首《心之火》。看到有人猜测什么什么有黑幕才有这首歌等等,实在是有些脑洞太大,将事情看的太过复杂,正如师父所言,其实往往最简单的答案才是最真实的。我觉得答案就是这首曲子相当有新意,相当符合骨剧中的情感阐释,而且被唱功了得的彭佳慧演绎的浑然天成,意境开阔,悠远大气的乐风透出淡淡的凄清哀婉,浓烈决绝的情感漾出深深的无奈悲凉,音乐一起,骨剧虐恋情深的情感基调就扑面而来,让人即刻投入其中,宛如身临其境。歌词也相当贴合画骨情,师徒虐恋,既甜蜜又凄凉,如此疯狂,如此无奈,如此深爱,如此深怨,如此苦痛,如此绝美,让人沉沦,催人泪下。
画骨的爱,太甜蜜,太温馨,太纯净,太美好,也太沉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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