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说我是重庆的,他们说不像重庆的女生身材头像,重庆没有这种女生身材头像,什么意思

我终于知道重庆的红灯区了,今天吓死我了_重庆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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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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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听女的讲红灯区
别样的感觉
恩,话说还没逛过红灯区
原来你还在这里 疯狂的狗二代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吃了饭。穿着我的3块5的adidan的拖鞋。从小龙坎站往天星桥走起散布。俗话说得好啊,饭后走一走,能活99
备胎我睡醒了………
估计有看头
这是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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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来围观的
你妹,我不能在这里?
然后走啊走,今天天气还不错,比较凉快。听说最近子弹头比较流行,我也去剪了个。省得别个说我太过奥特。我也要告诉别个,其实你姐姐我也是潮人一枚
这是直播???难道我赶上直播了???
我去,你女的还子弹,我果断不看了
这他妈,到底是要说什么呀。
我穿着我表弟的美邦打折下来25块钱的短t,然后50块钱从网上买的工装短裤。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到底有好潮。我心中洋溢着自豪感,希望今天出去可以有场浪漫的懈后
我穿着我的美邦打折下来25块钱的短t,然后50块钱从网上买的工装短裤。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到底有好潮。我心中洋溢着自豪感,希望今天出去可以有场浪漫的懈后
走到路上一个花坛边边上,有几个抽烟的女人坐在那里。化着浓艳的妆,性感暴露的衣服,骚动的身材…激发着我体内的荷尔蒙不好意思,有点跑题
我就是★张二狗★,可惜被封了疯狂的二狗,不介意撒?
难道你们都没得神兽,不得行我也要申请个。
我回过神来,我是个女人我不能忘记得嘛看着她们抽烟的样子,虽然有点风情,但是确实那么的污染环境,影响市容市貌作为一个正义的使者,我真的很想走过去叫她们不要抽烟了,烦得很。可是,现在这个年代你懂得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当做没看到,这种保护环境的艰苦任务还是交给城管哥哥嘛
音乐时间,激发肾上腺
“等哈。”其中一个女人款款向我走开,身上有着香香的味道。她走在我的身后。把手搭到我的肩膀上…
“弟弟,”说着她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哈了口气。“来耍哈嘛。”那个声音之嗲,把我麻到着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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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言子儿(吴文说的),不懂勿进!!!!! (转)
摆点(儿)龙门阵,说的是重庆,重庆是山城,山城就是重庆。
  重庆漂亮惨了,如果你不相信,请到鹅岭公园两江亭上登高远望——山城就像一艘巨大的战舰,朝天门是它的船头,解放碑是它的桅杆,那崎岖盘旋的柏油马路,是它一层又一层的甲板;山城,勤劳勇敢的山城人民充当了它的水手和船员,它经过了风的刀,浪的剑,不抛锚,不停前,如今正迎着东方的红日,向前——,向前——,奋勇向前——!
  重庆漂亮哦,有人说:好个重庆城,山高路不平,脚踏两江水,认理不认人。
  外地人也说我们重庆:上半城、下半城,上上下下走死人,爬坡坡,梭砍砍,重庆地无三尺平。
  说这样话的人,其实不了解我们重庆城,说的话,的确有点差水平;我们重庆城,渝、北、南三岸,没得哪一岸没得“坪”。看嘛,南岸有南坪,九龙坡有杨家坪、陈家坪,外搭还有黄桷坪;沙坪坝的坪那就嘿人了,坝就是坪,坪就是坝;所以渝中区就有菜园坝、较场坝、李子坝,如果非要说市中区只有坝,没得坪,那现在大坪划给了渝中区,勒下就绝对有“坪”了撒。本来江北耶,好象是没得“坪”,但不晓得是江北哪个朋友气毛了,脚一踏,“踏”出了个“塔坪”。
重庆城有山有水很漂亮,重庆话有板有眼(儿)很安逸。重庆人说话言子(儿)特别多,重庆人发明言子(儿)又特别的快,快得来有时候(儿)连重庆人都听不懂重庆话了。嘿,前没得好久,我的同学
  张二娃从新疆回来探亲,十多年没回来过了,那天,他到他大哥屋头去耍,嘿嘿,进门一看,只有大嫂一个人在屋头,呕粗粗的样子,张二娃就在说:“哟,大嫂,你好嘛!”   
  “好,好啥子哦,一般拉洒。”   
  张二娃一听,觉得有点扯也,“一般就一般嘛,拉洒是个啥意思耶?”   
  接倒又在问:“嘿嘿,大哥好晒?”   
  “你那个大哥,牙刷(儿)得很!白天呢,在外头灯(儿)晃,晚上呢,又去打死人子板板,打又打得个崴,一打一个栽,遭别个几扳手(儿)就整下了课,带的那点(儿)‘子弹’呢,全部都遭洗白。嘿,回来我睿(儿)他几句,他还扭到我费也,费沙了皮舍,我只有和他两个拉爆的个!”   
  张二娃一听,全部搞不懂,慢慢(儿)慢慢(儿)咬,慢慢(儿)慢慢(儿)猜,“大哥,牙刷(儿)得很,是不是特别讲究,一天到黑都在用牙刷(儿)漱口;白天在外头灯(儿)晃,哪个白天点啥子灯(儿)呢;晚上打死人子板板,耶,莫非大哥调到火葬场工作去了哇;一打一个栽,恩……,可能是把死人子翻过去翻过来消毒,其他的人呢? 就拿扳手(儿)来敲(Kao)死人子的关节;耶耶耶。但是大哥上班啷个还带得有‘子弹’呢,‘子弹’还要拿来洗白,回来又说大嫂又把啥子东西拿来拉爆耶?”
  张二娃,越想越不懂,越不懂他越要想,过后他碰到我,就在问我,我听他把经过一说。“哎呀,二娃,你大嫂说那一扒拉,全部都是言子(儿),晓得不,而且都是重庆最新的言子(儿)。意思就是说你大哥爱打麻将,啊,经常遭输,这个输了钱呢,回来就和你大嫂两个吵架,两口子吵得来都要离婚了。”
  张二娃一听,“诶诶诶,那我问你也,啥子叫作‘洗白’也?”
  “嘿,洗白埋,就是没得了塞,洗就是清洗,洗劫,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就是啥子没得了:比如说,船翻了,连人带货沉到河头,叫洗白;发洪水,房屋冲垮,庄稼遭淹死,叫洗白;做生意,亏了本,赊了钱,也叫洗白;当然打麻将,尽点炮,光输钱,也豆叫洗白。”
  张二娃一听,“哦,有道理有道理,诶,那‘拉爆’又是个啥子意思也?”
  “嗨呀,拉爆这个言子(儿)主要是指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破裂了,啊,也特别指恋爱关系、婚姻关系彻底破裂。说到这个破裂,这种关系破裂,哈,如果按照北方人的话耶,他们就叫啥子‘吹了、完了、拜拜了’;最厉害,他们也只说得倒一个‘拉倒了’。其实拉倒并不厉害,倒了,倒了重新站起来就是了塞!重庆话,霸道哦,‘拉爆’,嘿死人咯,轰的一声,爆了、炸了、整死了,死都死了还站得起来个铲铲哪,诶。”张二娃一听,连忙就在说,“对对对对对,重庆言子(儿)确实安逸霸道耶,诶。”
 其实张二娃小的时候也晓得一些重庆言子(儿),他爷爷就爱说。张大爷爱吃叶子烟,他经常就在说吃叶子烟的窍门,“一要裹得松,二要烟杆(儿)通,三要点明火,四要叭得凶”。叭得凶,张大爷他啷个不说吃得凶、掬得凶、喝得凶,他要说叭得凶诶?诶诶诶,有道理哦,你看嘛,他那个嘴巴,扁(Bia)一扁的在那个烟杆(儿)上面,“扁扁扁”,过瘾(儿)。一个“叭”字,形象、安逸。
  我们重庆人对巴字特别偏爱,特别喜欢,啥子原因?非常简单,重庆最早就是巴国,重庆人爱说巴,说明不忘本,你看嘛,吃的食盐叫“盐巴”,灰面饼饼(儿)叫“粑粑”,鼻子下面叫“嘴巴”,嘴巴里面是牙巴;忠恳、诚恳叫巴心巴肠;舒舒服服叫巴巴实实;热泪盈眶叫眼水(儿)巴萨;老实、忠厚,叫老实巴交。除了巴,重庆人爱说的字也很多,你比如说一二三的“一”,重庆人爱说成是“幺”,当然,北方话南方话都有把一说成幺的,但重庆说的这个幺,那简直说得来是山花烂漫,流水潺潺,听嘛,“幺(儿)幺(儿)乖乖,爸爸带你上街街;哎哟,幺(儿)幺(儿),快点来吃莽莽。”
  重庆人怪哟,不管屋头有几个娃(儿),只有妈和老汉(儿)一喜欢,全部都喊成是幺(儿)。
  其实这个怪,还不算嘿怪,重庆还有怪的,重庆真的怪,女娃(儿)的衣服男娃(儿)爱;老头(儿)的衣服年轻人爱。前两年,那种和尚衫,又叫汗衫,就是那个白颜色的,两边一个短袖袖(儿),上面没得领子,一个洞洞一笼,就进去了。汗衫汗衫,顾名思义是拿来喳汗水的,一般年轻人不得穿,但是现在不同了哦,沿海的一些地下加工厂,整些五颜六色敷到这个汗衫高头,拿到我们重庆精品时装店(儿)一挂,少的六七百,多的两三千——明明遭别个棒棒敲,还取你妈个名字叫“梦特娇”。
  重庆怪,重庆男娃(儿)才叫怪,他染了头发充老外;重庆怪,重庆女娃(儿)也很怪,她把短裤子穿到长裤子外,还要把肚鸡眼(儿)露出来才自在;重庆怪,四十三度的高温,麻辣烫摆起到处卖;重庆怪,最怪最怪最最怪,下水道的洞洞没得盖,据说遭棒棒军掏起去当废铁卖。
  我们这盒磁带,不专门讲重庆的怪,说的是言子(儿),吹的是幺字。重庆人爱说幺,有时候也泼烦“幺”,前没得好久嘛,解放碑一家夜总会的门口——耶耶耶,有个老几超得派,花衬衫,宽领带,打滚(儿)俩(Lia)皮是个杂菜;手拿一个大哥大,喽兕(Si)在说话:“好了嘛,好了嘛,不相信等一哈哈(儿)我喊我们副总经理跟你说嘛。”嘿!他就把手机关了,东盯一下,西鹊一眼(儿),盯倒了,盯到前面有个棒棒军——嘿,说起这个棒棒军,板眼(儿)硬(En)是深,全国都没得,重庆的特征咯。棒棒军是一种下力的行业,乡下的农民,挠一跟竹棒棒,木棒棒啊,跑到城头来下力做事,找钱吃饭。棒棒,以前叫扁担,最早叫力夫,当然,我们重庆电视台拍的电视连续剧《山城棒棒军》已经演得清楚,说得明白,我就不多解释。
 刚才,我说的那个老几,他把棒棒盯到就在喊:“诶诶诶,棒棒,过来,喊你过来!”
  嘿哟,棒棒跑得飞快,“诶诶诶!来了来来来来了!诶,老板,要佬啥子东西嘛?”
  “撒子都不拿。看到没得,那对面,那里,恩,恩,看到没得嘛,那里?”
  “恩。”
  “就是那点,有个公用电话,哈,你去给我打个电话。”
  “啊,打电话呀,嘿嘿,诶老板(儿),我没打过哟。”
  “没打过么学到打嘛,记到,电话号码幺二三幺五幺六(1231516),啊,电话通了,对方如果是个女的,你就问她是不是叫王一芬(儿),哈,如果她说她是王一芬(儿),你就说你是发条总公司的副总经理,啊,就说总经理——钱有用今天晚上加夜班,回来不到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龟(儿)叫我扯谎啊。”
  “少说废话,快点(儿)去打哦。”
  “诶,莫忙哦,莫忙哦,我问一下哈,诶,王一芬(儿)是哪一个诶?”
  “王一芬(儿)是我婆娘!”
  “那,那钱有用又是哪一个耶?”
  “我就是钱有用!”
  “哦哦哦,诶嘿,你,你硬(En)是在叫我扯谎,老板(儿),你给好多钱给我耶?”
  “拿一块(儿)钱嘛。”
  “一块钱(儿)啊,嘿!要不得,要不得,平常搬东西呀,抬东西呀,下力胀笨的哈,体力劳动,力气用了力气还在。你这个,诶,扯谎日白的,属于脑力劳动哦,嘿,脑力劳动管钱些得嘛。”
  “哎你不要说楞个多了嘛,要好多嘛?”
  “嘿嘿,也不要好多,只要五块。”
  “五块啊,好嘛好嘛,拿起去嘛,诶,快点哈,快点哈。”
  “诶,楞个楞个,我还是打了再来拿,打了再来拿。”
  嘿嘿,棒棒,他就跑到对面去了,没得好一哈(儿),又跑起转来:“嘿嘿嘿,老板(儿),打了打了,一共是二十二块钱。”
  “啥子哎?二十二块呀,啷个二十二块耶?”
  “嘿嘿,诶,是楞个的,诶,前面三盘(儿)耶,没有说得清楚.
 第四盘(儿)才讲醒豁,电话费耶,一盘(儿)是五角,四盘(儿)就是两块,手续费耶,一盘(儿)是五块,四五就是二十块,所以, 一共加起来,也就是二十二块。”
  “咦,给老子,敲棒棒敲到我面前来了哇,爬!”
  “啊,不给呀?”
  “不给,喊你爬!”
  “真的不给呀?”
  “是不给塞,爬,爬,爬爬爬!”
  “爬埋,豆爬嘛,老子爬豆是了,我又爬到电话那个地方去打电话,我还记得到,电话号码幺二三幺五幺六,老子豆说你是在夜总会里头‘幺五幺六’!”
  老板(儿)魂都嘿脱了,拿都拿不赢,啥子原因耶?害怕棒棒告状,说他“幺五幺六”。
  所以重庆人不喜欢这个幺五幺六,因为幺五幺六,有可能粑粑要烙糊。
  所以一字很特别,幺字嘿幽默,如果不分开,谨防要失格。我大表哥就失了一回(儿)格也。记得是大革文化命的时候(儿),我大表哥住到丰都县一个山佧佧里头,他要到重庆来看病,没出过门,找不到路。
  我们就托熟人呢,给他带了个口信,喊他到丰都城,在河边码头坐“东方红幺零幺”,船到重庆,拢了朝天门,就要问一号桥,我们呢就住到一号桥旁边。嘿嘿,表哥,记清楚了哦,第二天就出发,来到丰都县,在码头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东方红幺零幺,没得法只有找人打听。
  “诶诶诶,同志,我问你,东方红幺零幺个*到哪该还(儿)呢?”“你认不到字啊,那不是幺零幺啊?”边说边在指。表哥一看,
  “哎呀,不对哟,那是写的东方红一百零一耶,哪里是啥子幺零幺哦?”
  “嘿嘿,你有毛病么啷个嘛?一豆是幺,幺豆是一塞。”
  “哦,一豆是幺哈,幺豆是一嘎。”到了重庆,一起坡,表哥又在问
  了,“诶诶诶,同志,请问你,幺号桥啷个走诶?”
 连问几个,没得哪个晓得,最后还是一个老大爷在说:“哎呀,重庆哪来的幺号桥哦,只有个一号桥。”表哥总算找到了,但心头也记到了:“恩,在重庆说一就要说成是幺,幺就要说成是一”。嘿嘿,吃中午饭的时候(儿),我们一家人都嘿热情,又给他夹肉,又给他捻鱼,大家都在说,“诶诶诶,老表,老表,多吃点菜哟”,
  “表哥,多吃点菜哟。”
  表哥一听,又觉得奇怪:嘿,这重庆城恩是怪哈,明明是肉诶,要说成是菜。
  第二天,表哥来到一家医院看病,遇得倒,医生是个北方人,说话又还嘿斯文:“你说,说呀,说呀?”
  表哥把“说”听成“梭”,身子往前面一送,一梭就梭到地下去坐起。医生嘿得眼发町,以为表哥发急病,看了大半天,才轻轻在问:“你怎么往地上坐啊?”
  表哥一听,脑壳在晕,“你在喊梭,梭,我敢不梭哟!”弄得医生哭笑不得。只好换个本地的医生来,安逸了,这个重庆的医生以前是个勤杂工,当了操反派,刚刚夺了权,穿了几天白大挂(儿),量了几天高血压,他把表哥一盯,“啷个老嘛,哪点(儿)不好嘛,展言子(儿)塞!”
  这回(儿)表哥听懂了哦,急急忙忙就在说:“医生,我一杆痛,痛得遭不住哇,都痛了幺年多了哦,恩是痛得哟,脸上哦,身上哦,菜都没得了哇!”
  勤杂工医生一听,整得二昏二昏,好不容易才弄清楚,一杆就是腰杆,人瘦了,肉没得了。这下把勤杂工医生也惹到起了也,嘴巴一张,言子(儿)一串:“耶,农豁皮,你娃冒皮皮打飞机跑到我面前来绕包唆?你娃汪里汪胆,雷公豁闪,吃秤砣,屙秤杆(儿),吃缸礴(儿),屙瓦块(儿),吃篮竹,屙蔑块(儿),跑到我这个地方来踩左踩右的耶;诶,灯啦麻汤,吊(儿)活甩的,我说你娃哈起一砣,找不到工作,找到工作都要遭出脱,你一杆痛,一杆痛啷个嘛一杆痛,一杆痛埋去查豆是嘛。 “唰!唰!唰!唰唰!”,勤杂工医生开了一张化验单,诶诶诶,说到这个医生写字,一般的人都认不倒,当然一般人也写不出来豆是了。勤杂工医生写的字耶,本来是两个字——查尿。尿是一个尸体的尸,下面一个水字,但他写字太潦草,表哥半天认不倒,看老嘿闷久,最后谙到逮猜:“哦,查——查屁呀?”
  表哥心头在想耶:“诶,怪了也怪了耶!诶,我们那个地方看病要说查这样查这门都是查血呀,查大便哪,查小便哪,诶,从来不兴查屁哦?诶,啷个重庆这个地方兴查屁耶?恩,大概是他们这个医院水平要高些哈,莫忙嘛,他都喊查,那我查豆是嘛。”
  于是表哥就去找化验室,要去拿瓶瓶(儿),找了半天没找得到,就碰到一个医生,“诶诶诶,诶,请问一下耶,医生医生,这个化验室在哪点呢?”
  “化验室啊,化验室么就在注射室隔壁嘛。”
  “诶诶,诶,那我问你也,注射室又在哪点呢?”
  “注射室挨倒化验室的。”
  说的妈个半天等于不说。好不容易哦,表哥终于找到了,在化验室那个窗子口口那个地方找了个瓶瓶(儿),就一下来到厕所里头,罟了大半天。天勒,大家都晓得,这个大便小便没得,还可以估倒挤点(儿)出来哟!屁,这个东西不得是说想来就来得倒的哟。表哥,罟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挤了一个闷烟(儿)出来。嘿,表哥还是懂得到一些科学道理哦,晓得屁属于气体,容易挥发,所以连忙用瓶瓶接到过后就用手掌把瓶瓶(儿)的口口捂到,转身一看,叮叮partyparty的跑到化验室,“诶诶诶诶,医生医生,搞快点(儿)搞块点(儿),快点(儿)帮我查一下。”护士,把瓶瓶(儿)接过来,往里面一看,啥子都没得,“嘿,你这个人还怪头怪脑的也,查一下查一下,查啥子嘛,查屁呀!”“嘿嘿,对头对头,豆是查那个东西。” “神经病!”
  “啷个的耶,查都还没查你豆晓得我是神经病了啊,诶?”
  所以这个重庆的言子(儿)越嚼越有酝头,越酝就越有味道哇,诶。你比如说两个肩头上面扛起的这一砣,普通话叫“头”,北方人称“脑袋”,意思很简单,就是脑花(儿)装在口袋头,脑袋脑袋,不过那显得有些杷稀奶呆的。所以他们以后就叫了一个词,叫“脑袋瓜(儿)”,但不管冬瓜、南瓜,一煮就杷。重庆话,安逸哟:“脑壳”!一边是脑,一边是壳,两个部件(儿)一组合,就成这一砣。
 再有,人体后面,下垂部分,书名雅号叫“臀部”,一般人称“屁股”,成都的人很拽,送了一个歪号叫“勾蹬子”,也也也,重庆人扦翻(儿)哦,贴的标签(儿)是——“箩兜”。
  就由于有这些风趣幽默的语言、言子(儿),所以在日常生活当中就容易出些笑话耶。诶。前没得好久嘛,我在解放碑坐电车到沙坪坝,一车乘客满实满载,挤得车上人肩*肩,背抵背,侧起身子站,脚都不好放,随便好漂亮的人全部挤成怪象,像我们这种小把把(儿),完全挤成照片了。诶,车到两路口站,下的不多,上的不少,车上更打挤了,正默倒要关门,下面又来了一个人。高个头,宽扣门,身子楞个一侧,稍微楞个一棱,“哈,来了。”就往上面挤上来了喂!
  大家见他阵仗凶,力气又大,都害怕挤到自己筋骨受痛,所以往后面楞个让了点点(儿)。嘿,大汉(儿)上了车还嫌地方小,展劲又往里面拱,随身跟他楞个一转,接倒往后面楞个一耸,天呢,好多人都招架不住哇,诶。嘿,特别是他身后那位乘客,这位乘客又很有特色,个子不高,前胸突出,后背异峰突起,这个明眼人一看就晓得是我们残疾协会的同志哈,诶,身子不大多会方便,大汉(儿)挤得凶,矮个子就喊遭不住。
  “诶诶诶诶诶,好生点(儿)嘛,好生点(儿)嘛,把别个背上的‘包包’挤倒了!”
  “包包挤倒了啊,嘿嘿,包包挤倒了埋,把包包放下来豆是嘛。”
  “那说起来扯哟,放下来,各人啷个放得下来嘛!医生医了几十年都没医下来,各人放下来?挤啥子嘛挤,喊你不要挤!”
  “公共汽车是挤哦,不挤,火葬场的车豆不挤,专车接送还是卧
  “诶诶诶诶诶,你把别个挤倒了,你还有道理么啷个嘛?你那个
  箩兜甩啥子嘛甩,你看你好大个箩兜嘛,你箩兜不要甩嘛!”
  安逸了,后面的售票员还没挤得过来,听到前面箩兜包包,包包箩兜的,心里面就在想:诶诶诶,这个乘客才不自觉也,诶。赶车高峰时期,
  你人上来斗行老撒,啷个还在带货诶,嘿,货带上来还不出气耶,他还拿来甩过去甩过来的耶。
  “诶诶诶,前面那个带箩兜的,要多买张票哈。”大汉(儿)一听,“嘿嘿,怪都搞出来了,么箩兜还兴多买张票,这个全国各地都没听到说过,箩兜要多买票。那他那个包包啷个不买耶?”
  “包包啊,包包属于随身携带行李,可以免票,你那个箩兜,一定要多买张货票。”
  “我这个箩兜,从来都不买票。”
  前面驾驶员听得到看不到,心里面也在想:耶耶耶!给老几哪来的耶,诶。啷个楞个歪哟,啥子楞个凶哦。“售票员听倒,不买票,不买票就给他把箩兜甩下去!”……
  所以这个重庆言子(儿),啊,也经常借用或者是仿造名人名言,或者,是改一个字、改一个词就变成重庆新的言子(儿)。你比如说  
  匈牙利著名诗人裴多菲写的一首诗,我们国家伟大的文豪鲁迅先生翻译成中文,那就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但是在重庆的言子(儿)里头,王大娘的皮蛋,变了。重庆那些夜总会里面的演员(儿)啷个在说耶?先把啥子这样哥啊,那样总啊,弄来粉起,捧起,啊,“尊敬的王总经理,伟大的王大哥哥,愿你天天天天,吃的都是生猛海鲜,穿的都是皮尔卡丹,坐的都是奔驰皇冠,住的都是总统套间。”哗!哗!哗——!哎哟,这个时候(儿)掌声哦豆来了。王大哥哦又是在鼓掌,又是在送花。嘿,贩言的那些演员(儿)也好,唱歌的歌手也好,一看,没得现大洋得,又架了默:“掌声诚可贵,鲜花价更高,如果有小费,两者皆可抛。”   
  嘿,刚才说的是夜总会,酒席上头又变了。几个朋友一起喝酒,有一个也,又还不喝,其他的人莽起在劝。“哎呀,啷个的嘛,啷个的嘛,喝塞!”
  “哎呀,不得行,这两天感冒了。”  
  “感冒怕啥子嘛!你看我,咳嗽流鼻子,抽筋打摆子,发烧屙稀屎,外搭还有脑膜炎,气管炎,关节炎,胰腺炎;如果不喝酒,全身更要炎。”
  “对头对头,耿直点嘛,喝,是毒药都把它喝了!”
  “好嘛好嘛,诶,那我抿一口(儿)豆是了嘛。”
  “啥子抿一口(儿)哦,感情深,一口闷。常言说得好:生命诚可贵,喝酒无所谓,抱到老白干,一天一个醉。喝!不喝索?——爱情价更高,乱来要翻翘!喝喝喝,喝!”
  说到喝酒,重庆的酒言子(儿)也嘿多耶。诶,有一盘(儿),我也和几个朋友在喝酒,大家都在划拳,划得闹热,“你哥子好啊,我兄弟呀,你不吃啊,我怄气呀,多喝两杯,梭下去呀,筷子拈闪闪,瓢羹(儿)碰碗碗,先拈对门,后拈当门。”
  嘿,划倒划倒,我刚刚(儿)才认倒的一个女娃(儿),这个女娃(儿)叫三妹(儿),他豆来找我划拳。我一听,“哟,我们两个划呀,
  好嘛好嘛,来嘛来嘛。”手一伸,我就在喊老喂:“一见喜,二母灵,三道莲,四环素,五味子,六神元,七厘散,八宝丹,九菜籽,十全大补圆哪。”
  三妹(儿)一听,玉手一伸:“一号桥哇,两路口(儿)哪,三倒拐(儿)哪,四牌坊(儿)哪,五里店(儿)哪,六公里啊,七星岗啊,八桥乡啊,九尺坎(儿)啊,石坂坡(儿)咯!”
  “耶耶耶!划得好划得好,再来再来再来!三十年河东四十年西,酒不是个好东西;六十年代闹革命,七十年代不交税;八十年代搞改革,九十年代找钱去。”
  “山城的啤酒山城的味(儿),刘晓庆(儿)是我们四川妹(儿),全国人民都爱她,揪倒她豆惊爪爪。一要醉死老板凳(儿),二要喝垮三梯队(儿),三娃子喝了流眼泪(儿),四兄弟喝了嘬瞌睡(儿),五姨妈喝了驼了背(儿),六表弟喝了把合同退(儿),齐厂长喝了找书记费(儿),八表妹(儿)喝了没得奶味(儿),酒喝多了要坏肠味(儿),全家都喝了乱了辈(儿)。”
  三妹(儿)一听,不服气,“来来来,听到听到。八千里路云和月,酒喝多了要不得,全家都在关心我,不信回去要挨诀,绿眉绿眼盯倒起,两耳屎打得在吐血,事情整大了要不得,两口子到法院去解决,一张离婚书手上捏,三妹子只好回娘屋歇,全家都在说她造孽。”
  “耶耶耶,三妹(儿),霸道哦霸道哦!唉,嘿嘿,你东西硬(En)还多耶,诶?”
  “没得点东西,敢吃公鸡。”
  “咦,你那个言子(儿)还安逸也!诶诶诶,你在哪点学的耶?”“现想的,可以塞?隔一哈哈儿,又要想几个言子(儿)出来。”
  嘿,的确哟,重庆的言子(儿)经常在变换,旧的继续,新的不断。最近我也发明了句言子(儿),这个言子(儿)叫作:婚姻必须稳固,爱情可以延伸。有人一听,说我打滚(儿),错了。朋友们,想一下,婚姻和爱情有差别。婚姻,是男女组合的社会单元,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最小集体;婚姻,是保证两个人的钱不遭别个伙到起用;婚姻,是保证生的娃(儿)认得到亲生妈老汉(儿)。但是婚姻,大多数时候面对的是油盐柴米,缝补酱醋,难免就平凡单调,缺少味道。
  爱情不同哦,人在社会,工作学习,交际应酬,如果男的长得英俊风流,女的长的美丽漂亮,有可能时间久了,两颗心就要动荡;动荡久了就要灯(儿)晃;灯(儿)晃久了,原配搭子豆要碰上。嘿,结果诶,就成了婚姻拉爆,家庭打倒,离了又结,遇到新的又离,何苦也?所以不如,婚姻必须稳固,爱情可以延伸。如果楞个的话,离婚率减少,又还不得吵,多好啊!
  当然,我展这个言子(儿),不一定通用,但有个言子(儿),重庆人绝对通用。啥子啊,宝器。啥子叫宝器,按辞海的解释:宝,玉也,玺也;器,那就是气度,气量,器重。宝和器连到一起,玉玺做的器具。嘿人哦,那绝对值钱,说不上价值连城,也起码值金千两。
  但是如果按我们重庆的宝器这种话来解释,麻烦了,出洋相,冒皮皮,土包子,穷超饿超,憨吃哈胀,通通叫宝器。有人说,外国出机器,中国出宝器,重庆是宝器的发源地,其实我们中国也出机器,外国也出宝器,只不过叫洋宝器。嘿,土宝器,洋宝器我都遇到了,前没得好久,我就遇到几个宝器。
  先说有个男宝器,从牛角沱到沙坪坝坐公共汽车。下午五六点钟,正是赶车的高峰时期,嘿哟,车子上面,人挤人,人挨人,人*人,后脑爪抵到车子的门,确实打挤。嘿,这个时候(儿)车子上面有个老几,拿起一个大哥大,其实是个天地通,天线扯得多长,像根钓鱼杆杆,大声五气的豆在那个地方吼:
  “喂,喂喂喂!你冬汗菜公司嘛。诶,请找一哈(儿)胡萝卜总经理也。啊,哦哦哦,你豆是胡萝卜总经理啊?哦哦哦,诶,我是瓢(儿)白公司的,诶,我是豆芽(儿)主任,哦豁豁豁,是楞个的哈,诶我们公司耶,这回(儿)大批量的出口了仄二根,赚了不少的肥肠,啊,我们黄瓜董事长诶,就决定慰劳一下公司的员工。哦——!呵,喊我耶,给你打个电话,请你帮个忙;诶,给俄罗斯的总统叶利钦发个传真去;哈,诶,豆说耶,我们想租一艘航空母舰,喊他春节的时候(儿)就开到朝天门码头来。哦,我们要去游大山峡小山峡。啊,你问我们哪些人要去啊,嘿哟,去的多哟,诶,我们黄瓜董事长啊,藤藤菜总经理啊,番茄部总经理呀,还有啥子苞苞白部长,豌豆颠处长,牛皮菜科长,以及…这个…,诶,韭菜助理,菠菜秘书,四季豆会计,豇豆出纳,全部都要去。”
  宝器塞,纯粹是个宝器塞,诶。还有个女宝器,哈,十冬腊月,寒风刺骨,她为了显身材,穿的是高腰衣服,套的是超短皮裙(儿),笼双皮靴子,穿双丝袜子,肚鸡眼(儿)露到外头,冷得在打摆子,一身尽是鸡皮疙瘩,她说香水正在挥发。宝器,资格的宝器。
  嘿,重庆人说这个宝器,外地人听不懂哦,外国人,那就更听不懂。有一个略知汉语的老外,到了我们重庆,哈,在解放碑一家金店(儿)里面去逛,嘿,看倒看倒,他看到那些珠宝玉器,漂亮惨了,忍不住来到柜台面前对一个服务小姐就在说:“小姐,宝器。”服务员冒火了哦,心头在想:咦,这个老外才怪耶,妈的,认都认不到啷个来诀我耶?宝器,她还用重庆言子(儿)来诀也。忍不住了,也在回敬:“宝器,你龟(儿)才是宝器!”老外一听,心头也在想:龟(儿)宝器,那肯定是最好的宝器,宝器之王。
  嘴巴一张也在说:“好好好,宝器,我要宝器,我要龟(儿)子宝器。”
  当然,宝器这个言子(儿)有时候(儿)是贬义,有时候(儿)呢也是褒义,环境不同,意思就不同。重庆言子(儿)的来源和重庆的地理有一些关系,重庆是山城,南山、黄山、歌乐山,山山秀丽,山山壮观;重庆也算是一个水城,长江、嘉陵江,江水碧波荡漾,浪花金辉飞翻。重庆的山,重庆的水,全国的姑娘要数重庆的美;重庆的水,重庆的山,哪个都晓得重庆崽(儿)最扦翻(儿)。我爱重庆的山,我爱重庆的水。有时候(儿),我也有点恨我们重庆有些“水”——水码头,水流沙坝;重庆言子(儿)也就爱用水。做事不牢,吊(儿)郎当,重庆言子(儿)一个字:水;惹了祸事(儿),叫汤水;要解小手,叫洒水(儿);不严肃,叫水西西;不负责,叫水喝喝;不认真叫水跨跨;大庭广众,公共场所,黑白不分,好苤不究,水场合;正由于有这种水场合、污场合,所以,长江就要涨大水,溪沟(儿)里头流污水,有些做生意的掺假水,个别当官(儿)的捞油水,亏损企业的喝寡水,三五牌(儿)干部是祸水,他总有一天要闯鬼,二天子弹开花就流脑水。啥子叫三五牌(儿)干部诶?那就是打麻将,三天五天不睡,抱舞女(儿),三个五个不累,喝茅台,三瓶五瓶不醉,干正事,三年五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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