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形成河流的形成.站在()观察四周的环境,看近处是否有

引用 以下是引用岩鹭在 13:08:52的发言:
真不知这叫什么考察?污染(精神+物质)从此开始。我们应该警惕!
本报记者重访九龙江
( 厦门晚报)
再次聚焦母亲河环保生态和流域经济发展;洪华生再度担任总顾问
本报讯 (特派记者 游国华 潘兴军 查本恩) 九龙江,厦门200多万人口的母亲河,分别四年后,今天我们又回来了。由本报主办的“共饮一江水———第二次九龙江生态综合考察”活动,自上月底展开第二次考察,本报特派记者及司机一行5人,昨日溯流而上抵达龙岩,并将从龙岩开始,全方位考察九龙江流域的生态与环保问题。
此前,考察队已于上月27日重访九龙江的源头———连城县曲溪乡冯地村,并在那里立下了一块“九龙江之源”碑。之后,考察队暗访了沿江污染比较严重的地段和小流域。
四年前,由本报特派记者及随行专家组成的九龙江生态考察队,历时30多天,沿江驰驱12000里,写出了40多篇新闻报道,引起了中央及省市有关部门、各方面学者、各界人士的极大关注,促进了九龙江沿途生态及环保等诸多问题的解决。本次考察将关注九龙江沿岸生态、环保、经济、社会发展等问题。
福建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厦门大学环科中心博士生导师洪华生教授再度担任本次考察活动的总顾问,并指定专人对考察活动提供环保以及生态方面的专业支持。洪华生教授对本报一直关注九龙江予以高度评价。她认为,九龙江的生态状况这些年已有所改观,但仍需社会的关注,四年之后再次实地考察九龙江是完全必要的,具有重要意义。
洪华生告诉记者,在四年前的考察活动结束之后,厦门大学环科中心进一步加强了对九龙江流域生态环保问题的关注,去年还承担了一个关于九龙江流域面源污染的定量与对策研究的省级科研项目。目前,正在争取国家环保局的支持,准备把九龙江作为国家环保示范项目,同时进行国际间的合作。
洪华生说,本次考察要关注九龙江流域经济结构的布局与调整,使九龙江流域地区环境与经济协调发展。尤其是作为九龙江受益方之一,厦门特区要发挥龙头作用,进行山海协作,支持九龙江沿岸经济的发展。
中国人寿保险厦门分公司为本报参加考察的五位人员分别提供了保额10万元的人身意外伤害险。本次考察活动还得到了厦门市环保局、厦门市水务集团、厦门胜华元公司等单位的大力支持。
从今天起,本报特派记者将不间断发回独家考察报道,敬请广大读者关注。
别急,看看还有啥明堂。
同志们拭目以待...
——只是第二节第一段第二行之“全程”言过其实了
一群学人对一条河流的关注
( 厦门晚报)
对九龙江的再度考察,本报记者还在路上;而这群学者多年来一直从专业高度望闻问切、由表及里……
本报特派记者 游国华 查本恩 潘兴军
采样的博士生
9月20日那天下了一场大雨,从气象局得知当天的雨量为30毫米。厦门的若干地段几乎成了泽国。
10月21日,厦门大学环境科学研究中心。研究环境规划与管理的博士研究生陈能汪告诉记者,在那场雨之前,当地气象局向他发送气象预报,于是他和6个同学提前一天从厦门出发,拎着瓶瓶罐罐分赴九龙江漳州、龙岩等地,目的一个:乘着下大雨采集6个研究区的水样。
雨停后,陈等人费劲地拎着几十瓶水样,赶长途汽车回到厦门大学,然后进入实验室及时分析水样。
这样的工作,陈能汪等一帮博士、硕士共7人已经一干就一年时间了,他们背后,还有环保专家洪华生、张珞平、陈伟琦等3位教授的支持。
“只要下大雨,我们都会去采样。因为在下大雨的时候,污染物的‘贡献’较大。”研究表明,一年当中,70-80%的农药、化肥、泥砂、垃圾、粪便等污染物,都将在下大雨的情况下通过径流进入河流。
九龙江是厦门城市300多万人的饮水之源。“九龙江流域农业非点源污染问题已经凸现,成为不可忽视的重要污染问题。”在洪华生教授组织的《九龙江流域农业非点源污染控制研究》(以下称非点源研究)重大科技攻关项目的介绍中,专家以焦虑的文字表达深刻的理解。
27平方公里的研究区
事实上,厦大学者对九龙江的关注与研究早就开始。4年前,厦门晚报组织了一次九龙江的实地考察活动。厦大海洋与环境学院的曹文志博士应邀参加了全程的考察活动。考察结束之后,他继续以一个学者的眼光将九龙江的环保问题,牢牢地框在了研究视野中。
从博士,到博士后,曹对九龙江的研究随着他学术头衔的上升而得以深入。他的研究方向逐渐集中到农业非点源的研究上。
所谓非点源,是相对于污染集中、有固定排污口的点污染而言的,又称面源污染,是一种来自于公共或其他场所分散分布的污染。农业非点源污染主要是指农业生产活动中,农田中的土粒、氮素、磷素、农药及其他有机或无机污染物质,在降水或灌溉过程中,通过农田地表径流、农田排水和地下渗漏进入水体,引起水质污染的过程。
曹文志意识到农业非点源污染对九龙江的危害在某种程度上更值得关注。在踏遍九龙江流域后,曹文志等人在九龙江荆江段与黄井溪的交汇处划定了一块非常有代表性的研究区。
“研究区面积为27平方公里,内有5个自然村与一个养殖场,是一个代表性较好的典型小流域。”厦门大学海洋与环境学院博士生张玉珍告诉记者。“通过对这个典型小流域的研究,对整个九龙江流域的农业非点源研究具有借鉴和指导意义。”张说。
张玉珍2000年进厦门大学就读到博士研究生,一进校,洪华生教授就为她指定了研究方向:九龙江的水污染研究。张玉珍参加到曹文志的研究工作中,并在曹文志远赴新西兰进修之后,接过了继续对九龙江农业非点源研究的重担。担子一扛三年,如今,张玉珍博士正在紧张地撰写她的博士论文:九龙江典型小流域农业非点源污染研究,这是对她三年研究成果的一个总结。
“研究区内的污染情况已经显示出不好的苗头,”张玉珍博士告诉记者。她的研究成果显示,该研究区内的施肥量很大,纯氮在1000公斤/公顷左右,而磷也达到500-600公斤/公顷。小流域出口水中总氮含量很高,达到10毫克/升以上。农田地下水的氨氮含量也很高,另外,我们一向认为“很干净”的农家井水,其氨氮也局部出现偏高现象。
“比较严重的问题是,由于缺少科技下乡,农民在使用化肥农药时非常盲目。农药的品种现在已经达到了几百种,有些农药含有剧毒,污染非常严重。”张玉珍博士说:“对于九龙江,还有很多值得继续下去的研究。如家禽的散养对环境的污染问题,地下水的污染问题等。”
自费考察的大学生
2001年暑假,厦大学生环保社团“绿野”的队员逆江而上,考察九龙江的生态,几乎没有资金支持。他们分成生态、水污染和调查三个组,一边考察一边给学校的学生上环保课,把环保知识传给学生,继而影响学生家长。
九龙江的污染令他们感到吃惊。队员潘婷印象至深的是长泰县林墩的石材加工厂。“那些加工厂把切割石头时产生的石粉用水冲掉,带着石粉的污水流到河里,整个河流都变成白色。”她说。有些工厂处理垃圾时,为避免被人看见,便偷偷地用车拉走,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倒掉。她和几个队员还跟运垃圾的司机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从车启动那刻起,他们就跟着,并派队员到隐蔽的垃圾倾倒处守候,司机发现有人跟踪后想甩掉他们,等到了目的地时,司机发现已经有人守在那里,于是又调头返回。
“绿野”的负责人胡菲说,硫酸厂的废气废水不合理排放不仅导致酸雨霏霏,更可怕的是,附近学校老师的声音几乎都是哑的,用水得从外地运过来。附近一大片村子多年没人去当兵,都是体检不合格。她说,不知为什么,只要他们到了某地就有政府官员出现,不让村民说实话。一次他们硬是被带到镇政府,说是给他们介绍情况,但除了成绩还是成绩。而另一路队员调查的结果却是污染依然严重:用完的农药瓶到处可见,水浮莲铺满了江面。
她们提到了一个老大爷。潘婷说,这位老大爷令人感动,他不仅做向导,还寄来许多反映环境污染地的照片。当他们到达漳州郭坑镇时,这位老大爷找到他们,说是在报纸上看到他们要来这里的消息,要带他们去看看被硫酸厂污染的水和被腐蚀了的石头。潘婷说:“夏天的树枝已经没有绿色,一片枯黄;一栋房子的石头和砖脱落得很厉害,因支撑大门的石头被腐蚀后承受不了重压,大门都歪倒了。如果多一些老大爷这样的人,九龙江就会变得更清澈了。”
自费考察的大学生
2001年暑假,厦大学生环保社团“绿野”的队员逆江而上,考察九龙江的生态,几乎没有资金支持。他们分成生态、水污染和调查三个组,一边考察一边给学校的学生上环保课,把环保知识传给学生,继而影响学生家长。
九龙江的污染令他们感到吃惊。队员潘婷印象至深的是长泰县林墩的石材加工厂。“那些加工厂把切割石头时产生的石粉用水冲掉,带着石粉的污水流到河里,整个河流都变成白色。”她说。有些工厂处理垃圾时,为避免被人看见,便偷偷地用车拉走,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倒掉。她和几个队员还跟运垃圾的司机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从车启动那刻起,他们就跟着,并派队员到隐蔽的垃圾倾倒处守候,司机发现有人跟踪后想甩掉他们,等到了目的地时,司机发现已经有人守在那里,于是又调头返回。
“绿野”的负责人胡菲说,硫酸厂的废气废水不合理排放不仅导致酸雨霏霏,更可怕的是,附近学校老师的声音几乎都是哑的,用水得从外地运过来。附近一大片村子多年没人去当兵,都是体检不合格。她说,不知为什么,只要他们到了某地就有政府官员出现,不让村民说实话。一次他们硬是被带到镇政府,说是给他们介绍情况,但除了成绩还是成绩。而另一路队员调查的结果却是污染依然严重:用完的农药瓶到处可见,水浮莲铺满了江面。
她们提到了一个老大爷。潘婷说,这位老大爷令人感动,他不仅做向导,还寄来许多反映环境污染地的照片。当他们到达漳州郭坑镇时,这位老大爷找到他们,说是在报纸上看到他们要来这里的消息,要带他们去看看被硫酸厂污染的水和被腐蚀了的石头。潘婷说:“夏天的树枝已经没有绿色,一片枯黄;一栋房子的石头和砖脱落得很厉害,因支撑大门的石头被腐蚀后承受不了重压,大门都歪倒了。如果多一些老大爷这样的人,九龙江就会变得更清澈了。”------哈,这里提到我们的PT。
TO:拓比及各位同仁,2001年几位同学找过我多次,我详细介绍了1999年的考察情况并敦促他们重点看一下九龙江西溪...今年3月30日我陪同商务部官员前往华安仙都大地村二宜楼(土楼)时再次经过林敦(注:许庄1#古道直通林敦),那里的污染仍然十分严重。......当今,长泰县在漳州市政府的领导下正在“气势凶凶、大刀阔斧地向大自然开战”。坂头石兜水库(内库)的扩容计划据说有搁浅之意。而西溪上游源头的安溪境内已将荒山变为茶园,我们的水资源形势严峻!
那就淡化海水吧。
引用 以下是引用拓比在 13:04:08的发言:
那就淡化海水吧。就象---新加坡只能向大马(马来西亚)买水一样......
转贴:本报记者探访九龙江雁石溪源头
共饮一江水 系列报道之二
图一:好清甜的源头之水!图二:潜龙瀑布。图三:我们登上了山之巅! 刘东华 摄
每天,当我们拧开水龙头时,当我们用烧开的自来水泡出清香的茶时,有多少人知道,这些水从哪里来?她的源头在哪里?
四年前,本报九龙江生态考察队曾在连城县冯地村将军山1500多米处考察了九龙江的源头之一的万安溪源头。九龙江的干流北溪有三条主要支流——万安溪、雁石溪和新桥河。这次我们寻找的是雁石溪源头。
绝望与安慰:干涸的水草床
雁石溪的源头,在龙岩市新罗区小池镇岩顶山主峰黄连盂附近,但无法确定源头的确切地点。25日上午8时45分,我们从龙岩市新罗区小池镇的云顶茶园出发,去山之巅寻找水之源。
源头所在地的岩顶山主峰黄连盂,海拔1807米,一些资料上,认为它是闽西最高峰。从出发点向主峰望去,似乎不远,但当我们上路后,一个个唏嘘不已,最陡处几乎与地面垂直,真是危乎高哉!攀登到海拔约1650米的时候,向导带领我们向右拐。没走几步,他也不知怎么走了,因为压根就没有路。在比人还高的草丛里转悠了一阵子,还是找不到北,大家只好抓着两边的杂草探路前行。
烈日下我们爬了近两个小时,但水源似乎还很遥远。因山陡难爬,几个队员的体力几乎到达极限,尽快找到源头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凭着那股找不到源头决不罢休的劲头,我们艰难前行。更令人痛苦的是,当源头在前面若隐若现时,路又没了。
“快到了!”向导这句话提起了大家的精神,一个个迫不及待地加快了脚步。因为走得过快,没有过多地注意脚下的草丛和石头,结果接二连三地有人摔倒。“没有水!”最先到的队员失望地喊道。向导站在那里,一脸茫然:“以前这里有水,可能是最近干涸了。”听说没有水,冲到目的地的我们都瘫倒在地上,有些队员都快绝望了。
“好舒服的水草床!”刚躺在草地上的我们发现,原来这里的草因水流的作用,变得非常柔软,躺在上面就像躺在柔软的床上。可以推断,从这流过的水绝对是溪水,在无数次的轻轻抚摸之后,扎人的野草全都温顺地弯着腰,一道道水痕依稀可见。大家躺在大山包围的水草床上,望着白云飘过的蓝天,或发呆或想着心事,或摆个极酷的造型拍照,免得辜负了这床柔软青绿的水草。
队员们没有乐不思蜀,没有忘记溯源的任务,把行李扔在水草上继续前行。
惊喜与净化:源头之水纯洁甘甜
在前面探路的刘东华突然大叫一声,令大家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是踩到路边的沟里,脚擦痛了,但没有破皮。“沟里有水!”刚从水沟爬起的刘东华发现自己的鞋子湿了,又大叫起来。这一声令大家兴奋不已——既然有水,源头肯定就在附近!果然,就在不远处的一丛绿树下,一泓碧水正从石缝中涌出,大家齐声欢呼了起来。
水流不大,汩汩地顺着小沟而下。望着这汪溪水,我们感动了。虽是涓涓细流,但这是养育我们厦门人的源头圣水啊!我们无法想象,就是这汪小小的源头之水开始了一条江的生命,哺育了沿江的人们,她沿山而下,汇聚成溪,流到雁石溪,汇入九龙江,然后在厦门奔向大海。
采回水样,大家惊叹水的清澈透明。水中没有任何沉淀物,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银光,看上去比矿泉水还干净。队员们开始争先恐后地往水瓶中灌溪水,并“牛饮”了起来——水比冰水还凉,略带点甜味,喝下去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荡涤的感觉,司机小李一口气就喝完了一瓶。
恋恋不舍,掬一捧水,让她从指间滑落,溅起微微水波,然后是默默地凝视。要走了,大家装满了自己的瓶子,把她带到山下,带到厦门……
源头找到了,我们向滥觞的最高点,闽西的最高峰之一黄连盂进发。虽然队员们的腿都有点发软,有的队员甚至三步一停五步一歇,但望着山脚下的村落和云雾缭绕的山峦,那种“一览众山小”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在经过一段最为艰苦的陡峭的山坡后,我们陆续抵达岩顶山主峰黄连盂。山顶上一面红旗迎风飘扬,旗杆下面立有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岩顶山主峰黄莲盂,海拔1807米”,是龙岩市委机关干部登顶见到新世纪第一缕曙光时立下的。
石碑后面放着一个铝饭盒,盒里有两本“黄连盂登顶芳名册”,本次考察活动总指挥、本报总编辑朱家麟的名字赫然在册,他曾在月初先行来此踏勘,登上了顶峰。在芳名册上我们发现最小的登顶英雄只有10岁,名叫江旸。
源头溪水从山腰顺势而下,到山腰汇成一条潜龙般的瀑布,瀑布奔流而下激起珍珠般的水花,坠入深潭,而后散开,流向山下,虽然曲曲折折地走了几公里,但水还如源头那样清澈透明。要是一江清水就这样流到厦门,那将是厦门人多大的福分啊!
(查本恩 潘兴军 游国华 厦门晚报)
( 13:34:43)
共饮一江水 第2次九龙江生态综合考察系列报道之三
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梦想与现实
■本报特派记者 游国华 潘兴军 查本恩 摄影 刘东华
画在海拔千米的蓝图
“这里的空气是甜的。”这是1998年冬季的某个上午,龙岩云顶山茶园给林哲濂——一位澳大利亚籍华人的第一印象。这个印象对今年51岁的林哲濂非常重要,以至于让他马上做出了一个决定:与龙岩市新罗区农业局签订整体开发茶场的承包合同,经营期限为50年。
他说:我要把这里建成整个龙岩、整个九龙江流域的一片净土——生态的、环保的、美丽的茶园兼休闲度假村。
这位出生于龙岩市龙门镇朝前村的闽西人,从此把茶园的数千亩土地当成一张白纸,大手笔地在这海拔800米左右的梅花山南麓描绘心目中的蓝图。他垦复茶园,修桥铺路,建设别墅楼台、茶艺馆、游泳池、高尔夫练球场等。五年之内,林哲濂个人在茶园直接投入人民币已超过5000万元。
这片土地在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手中一天天改变着模样。茶园的溪水潺潺,九曲跌宕,最后注入九龙江北溪。通过溪水,通过九龙江,云顶山茶园这片生态乐园同厦门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是一个精雕细刻的巨大工程。它如此细致,精益求精,以至于使得林哲濂只顾投资,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过多地考虑经济回报。
他铺路,向每一个可能的角落延伸,使得游客可以直接方便地到达每处景致;他建房,要求每栋建筑都必须有自己的废水处理池,以免污染环境;他种茶,按照上世纪60年代的种茶理论,不使用化肥、农药,更不追求产量。别的同类茶园亩产250公斤,他的茶园不过35公斤,他说这样才能保持茶叶的品质,生产出真正的绿色有机茶叶。他也做餐饮、酒店,但是不管客多客少,也不焦急。他说,投资这里当然会考虑回报的问题,不过同心中的理想一比较,就没那么重要了。
林哲濂理想中的净土——茶园。
现代陶渊明的追求
林哲濂说,他的兄弟花四五千万元在香港才购得一栋别墅,而他花同样多的钱,却拥有了一片天空。
他习惯把整片茶园看成一片明净的天空。这里的天空是如此明净,据说春天的时候,满山滴翠,云蒸霞蔚。他说这里是仙境,他已经离不开这里了,除非必须下山,他都会留在山上。他快乐的全部根源,就是把心中的一个与生态有关的蓝图,在闽西这块红土地逐渐变成看得见摸得着的乐园,变成一个每位游客参观之后都会赞不绝口的生态样板。
虽然资产过亿,但没有人会从他身上嗅到钱的“气息”。他同员工一道吃饭,最爱吃的是咸鱼、咸蛋、肥肉。虽然茶园已有18幢别墅,但林哲濂住的却是最普通的标准间客房。记者问他为什么有别墅不住,他笑笑说标准间已经够大了,夜眠八尺,一个人每晚需要的不过是一个睡觉的地方。甚至他的夫人孩子从澳洲来,也同他一样住标准间。他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不过,茶园的生活已经使他渐渐变得不像一个商人了。对他这种不顾经济回报的投资方式,夫人已有微词。他笑称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老板,而是茶园的一名园丁。
林哲濂有一怕,就是环境污染。他说,附近的一些村子有许多人养猪,不注意环保,搞得臭气熏天。他怕的是这些养猪户“杀”到山上来,所以就把附近的土地都承租了。“即便管不到那些破坏环境的,也要竭力保护好自己的这片净土。”林哲濂说。
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通过更多的人参与,让整个社会都来关注生态与环保问题。
九龙江上游如何处理发展经济与生态保护的矛盾?我们以为,云顶茶园提供了一种很好的模式,她几乎最大限度地把自然资源的保护与自然资源的利用结合在一起,并且努力追求她的永续发展,青山长在,碧水长在,财源也就长在。
主办:厦门晚报社
协办:厦门市环保局厦门水务集团
畜禽养殖“杀死”雁石溪
( 厦门晚报)
■文/记者 潘兴军 游国华 查本恩 图/记者 刘东华
“泾渭”依然分明
龙岩市新罗区苏坂乡的合溪村,得名于九龙江上游两条重要支流万安溪和雁石溪在此交汇。站在村间的合溪桥上,可将两水交汇的胜景尽览眼底。
四年前的第一次考察,我们在这里看到的却是一幅令人震撼的“泾渭分明”景象———左侧的雁石溪浑浊发黑,右侧的万安溪澄碧清澈,两水交汇处的分界线清晰可见。
四年过去了,“泾渭分明”这一幕消失了吗?答案是令人遗憾的。当我们再次站在合溪桥上,眼前的“泾渭”分界线没有丝毫变化,倒好像是我们穿越了时间隧道回到当年。
追寻问题根源
厦门大学环境科学研究中心曹文志博士向我们提供了一份研究报告,结论是:养殖排放已上升为九龙江雁石溪最重要的污染源。报告显示,九龙江流域总计养猪177万头,年产粪尿134万吨,养殖场的废水排放量为445万吨,流域内仅规模化生猪产生粪尿的60%经过沼气处理,而绝大部分畜禽粪便未经处理、处置就直接排放,对地表水体、地下水、土壤和大气环境造成了严重污染……
为证实这一结论,我们到养殖业最发达、生猪存栏达66万头的新罗区进行探访。为保证调查的准确性,我们随意选取了位于雁石溪干、支流三个不同断面的江山乡铜钵村、铁山镇上羊村和雁石镇岩星村作为“标本”。
江山乡铜钵村那条汇聚雁石溪的溪流叫面前溪,它与其说是我们用眼睛找到的,不如说是我们用“鼻子”嗅到的,因为它实在是太臭了,我们在几百米开外就可闻到那令人作呕的气味。来到溪边,只见溪水发黑,呈黏稠状,溪中间或可见几只死鸡、死鸭,甚至漂浮着两只尿桶……一位担粪的陈姓大娘经过我们身旁时,指着不远处的几家猪舍说:这里的溪水五六年前还是好好的,现在这么臭,全是养猪造成的!由于一进村就闻到猪粪猪尿味,现在大家都把铜钵村叫做“猪尿钵村”了!村支书老黄也不讳言:铜钵村全村1000多户4000多人,就养了4000多头猪,这些猪的粪、尿大部分都未经处理直接排到河溪中。
铁山镇上羊村紧邻雁石溪,几年前是工业污染的受害者,分布在村里的几家造纸厂的排污,几乎年年都造成水体毒化、河鱼死亡等灾难事件。近些年,随着环保执法力度的加大,几家造纸厂纷纷停产,人们似乎看到了溪水变清的一线曙光,但随之而来的养殖业的兴盛,反而更加重了溪水所受到的污染。我们在村前看到一条用水泥砌起的排污明沟,里面全是未经任何处理的乌黑发臭的养殖污水,排放进不远处的雁石溪中。
“50年代洗米洗菜,60年代洗衣灌溉,70年代水质变坏,80年代鱼虾绝代,90年代不敢洗盖(马桶盖)。”这句顺口溜出自家住雁石镇岩星村66岁的林老汉口中。他说,直到上世纪60年代,雁石溪还清可见底,鱼虾众多,全村人吃水都到河里去担,现在别说河水,就是稍微挨近河边的井水都有味道。我们在考察中发现,岩星村养殖的特点是“赶猪上山”,山上的养猪场星罗棋布。村里人的解释是,近处的水都污染了,给猪喝易传染疾病;而越往深山水就越清,猪喝了好水就长得快、长得壮,于是,猪场便沿山沿溪层层开进,污染也层层进逼到越来越深的山间溪流,受污染的山间溪流又汇集到雁石溪……
治污需要“断腕”
养殖业对雁石溪的污染问题,这些年来龙岩市和新罗区有关部门也在加大力度进行整治。据新罗区龙津河管委会副主任谢少华介绍,主要是从源头抓起,如对新、扩、改建猪场严格审批,规范管理;推广沼气池新技术、新工艺,实现“三废”资源化;推广立体养殖模式,鼓励养殖户向规模化、集约化、生态化方面发展,等等。
客观地说,这些措施对于减轻养殖业对雁石溪的污染是起到一定作用的,但有关专家认为,要实现根本上的治理,还得从产业布局、产业调整的角度来认识这一问题,需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在理应重点保护的源头地区,养殖业就是惟一出路吗?在重点保护河断,可不可以引导农民进行产业结构调整?现在是我们理性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了。
第一次考察错过,当时给老板打工,跑不了。遗憾!
第二次考察,没有公众参与,三天就做“好”,不三不四,也没参加,庆幸!
失去河流的大地
( 厦门晚报)
滥建小水电站切断了生物链
共饮一江水系列报道之五
长达数公里的水管直接从山上取水?
步云乡的孩子们面对干涸的河流,无法再像父辈小时候那样嬉水了。
漳州华安县绵良渡口处正在建设的水电站
■失水的村庄
提起屋后的麻林溪,上杭县步云乡上福村的张老大心情复杂。这位以经营小餐馆及副食品为生的汉子,憨厚地笑着,眼神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矛盾。“修了水电站后,河里的水都引去发电了。”他说。
他的十六、七岁的小女儿,就着水龙头哗哗地洗菜。洗菜的水是从山上引下来的自来水,与屋后的河流无关。 他们都还清楚地记得屋后的这条河流,从1994年开始怎样从一条奔腾的河流变成小溪的。他们知道河水都流到哪里去了,在不远的上游,一个人造的水库——马头山水库,把河水都“吃”掉了。一条数公里长的水渠,把水从街对面的山腰横着引走,在距离小镇下游约一里路的地方急转直下,注入马头山水库一级电站。
河水就这样被水电站拦腰切断,河床干涸了。
“以前河水可大了,一般都有1米深,常常能抓到半斤重的鱼。”张老大回忆说。他们当年喝的是这河里的水,在这河里洗衣服、游泳。水电站建成后,河道收缩变窄,露出扁的圆的石头,高大的杂草丛生,占领了原来的河道。鱼没有了,游泳、洗衣的水也没有了。
当时,村里出钱给大家装了自来水。 “当时村里征询大家的意见时,谁也没有想到河水会没有了,只想着入股电站,每年都可以分红。”张老大说。他自己就为水电站集资了几千元,去年分了几百元红利。
“后悔?后悔也来不及了啊!”张老大说。
■节节拦截的小水电站
上福村被切断的河水经过马头山水电站后,继续向下奔流。但这远远不是它被利用的终点,单在步云乡境内的下游,还有三四处水电站等着它去“做功”。如果算上下游的万安溪,甚至更遥远的九龙江干流,没有人能说得清还有多少水电站在等着这条河流。
海拔高度造就的流水的势能,在整个九龙江流域已经被梯级化地分解利用了。人们开玩笑地说,凡是有落差的地方,就一定有水电站。
据记者了解,步云这个人口不过4200多人的小小乡镇,已经建成的水电站就有10多座。在整个上杭县,汀江、旧县河、黄潭河及其他集水面积50平方公里的26条支流中,已经建成的水电站有141座,在建或者待批的还有89座,相对下游的华安全县共有161座水电站。
无数个星罗棋布的小小水电站,或者把河水引道而行,或者筑坝而成。 这股兴建小水电站的浪潮,大约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兴起,并在五六年前逐渐达到高潮。步云乡1987年建成投产的丘山水电站,据说四个月后就收回了投资。一般的水电站,投资的红利也能够达到1.5%左右,个别分红额高达3%左右。
“农民收入的1/3来自水电站的分红。水电站、毛竹、高山蔬菜等,已经成为山民的三大支柱收入。”步云乡的一名副乡长说。
在经济利益的吸引下,淳朴的山民用失水的村庄换来了水电站的红利。
■沉重的双刃剑
“老实说,小水电站过多,对生态的影响非常大。”曾先生是上杭县步云乡的乡干部,也是一家小水电站的业主,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他流露出忧郁的表情。
步云今年发了一次洪水,曾先生将其部分归结为小水电站建设过多过滥的影响。“技术部门说是三十年不遇的。”他说,“水电站建成后,河水没有了,河道里长满了杂草,毛竹、烂木头等堆积在河床中,相当于河道慢慢消失了。下大雨的时候,洪水一来,河道就承受不了。”
“野生动物的生存也遭到了破坏。”曾先生说,“以前还常常看到眼镜王蛇,修水电站后很少看到了。对村庄的影响就更大了,没有了水,生活垃圾向河道里倾倒、积压、腐烂,生活环境恶化了。”
“如果水电站不多,隔一段距离建一个还好,至少河水不会频繁地分段断流。”然而,事实上部分水电站实在太小也太多,最小的水电站发电能力不过500千瓦,距离最近的两个水电站间隔不超过500米。记者驱车沿着九龙江行走,一路上不断看到已经建成或在建的水电站。
九龙江已经被无数的水电站拦腰切割了,游鱼就不必说了,一些洄游繁殖的生物如毛蟹等,不得不靠人工养殖放养,才得以保持生物物种不致消失。生物链,在这里被切断了多少个环节?现在还无法知晓。
水电站,可能或者已经成为了一柄贫穷与经济发展、保护生态与环境恶化的双刃剑。“乡里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曾先生告诉记者,“本来步云还有四处可以修建水电站的,已经被乡里面否定了。”
记者还了解到,目前,有关部门正在加强水电站的监督与管理,譬如健全审批制度,建设一家水电站目前需要村委会、乡镇、县级以上水利、环保、国土、计委等部门的同意。
被切断的九龙江源会因此而重现生机吗?
■文/记者 游国华 潘兴军 查本恩 图/记者 刘东华
可持续发展是件非常难的事,其实在福建这样的丘陵地带有些地方根本不适合有人居住的。
( 厦门晚报)
共饮一江水 第2次九龙江生态综合考察系列报道之六
记者 潘兴军 游国华 查本恩
生命起源于水。被称为“北回归线上的翡翠”的梅花山,森林茂密,地表覆盖良好,每年可涵蓄降水20933.3万立方,是九龙江水源的重要涵养地,也是我国特有的华南虎早期的生存繁衍地之一,被专家认为是“华南虎现存数量最多、活动最频繁的区域”和“华南虎最理想的栖息地”。然而,由于人类的过度开发和扩张,据专家估计,野生华南虎种群的数量剧减,目前不超过30只,已被国际自然和自然资源保护联盟列在世界十大濒危物种之首。
一个与人类相伴千万年的物种行将灭绝,让闽西人坐不住了。1998年以来,他们在国家尚未立项的前提下,投入资金1400万元,在梅花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率先启动了华南虎拯救工程。四年前,我们第一次对九龙江进行生态考察时,曾专程来到位于上杭县古田镇附近的“中国龙岩梅花山华南虎拯救中心”,近距离观察了该中心刚刚从苏州动物园引进的两只出生16个月的雄性华南虎和一只出生21个月的雌性华南虎的生存状况。
四年间,我们始终挂念着那回归故土的华南虎:它们在家乡过得好吗?
威风凛凛的华南虎。刘东华 摄
茂林丛草中的新家
我们从当地人口中得到的第一个信息是:它们搬新家了,从原来古田镇梅花山自然保护区管理处附近搬到18公里开外的步云乡马坊村茶盘洞山场。
往华南虎新家的盘山道路虽然不宽,可全是水泥铺成。路的两旁,茂林修翠,溪水潺潺,鸟语啾啾。也许是被美景陶醉的缘故吧,以往一上盘山道就头晕犯困的我们,一个个却哼起了小调。
半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门前矗立着“中国虎园”招牌的茶盘洞。
对于这个华南虎的新家,与上次看到的旧家相比,我们的第一个感觉是它的地势和海拔更高了,面积更大了。
据现场的梅花山华南虎繁育研究所工作人员傅文源介绍,这里的海拔高度为1200米,比旧家高出500多米,与华南虎的实际生存环境更加接近;占地面积首期工程为70亩,二期将扩大到200多亩,而旧家仅有50多亩,这就让华南虎有更大的活动空间。
但使我们印象更深的是茶盘洞新家的“野外”特色。新家被高高的铁丝围栏依山就岭环围,靠山的一面是茂密的原始森林,里面有密密麻麻生长着高大的刨花楠、木荷、深山含笑等数十种树种和密密麻麻的杂草,还有野兔、山鸡等动物。
傅文源说,林深草长,崖壁陡峭,溪涧纵横以及冬暖夏凉等华南虎喜爱的高山小盆地野生条件,这里都具备了。
“这里给华南虎提供了一个野外生存所必备的环境。”傅文源介绍说,目前的条件虽然比旧家好一些,但还有许多不足,今后将要完善和建设华南虎繁育区、华南虎半野化区、草食动物繁育区、供给区等,还要建虎舍14座、仿天然山洞虎穴10座等相应的配套设施。
目前遇到的是资金不足问题。现在研究所每年经费只有20万元,虎园管理、老虎食物、员工工资等全从里面出,困难相当大。为了减轻压力,他们已将旧家改建为华南虎食物基地,在里面饲养了40多头野猪、黄麂、野兔和家禽等供华南虎食用的动物。
逐步变“野”的虎群
记者抓拍到两只在野外追逐的虎。刘东华 摄
四年前,我们在虎园中只看到3只老虎,而今,这一“家族”已壮大到11只。
傅文源掐着指头给我们介绍自从苏州引进3只华南虎后“添丁晋口”的情况:
2000年3月,从广西桂林熊虎山庄引进3只;
2001年7月,从桂林引进的4号雌虎与5号雄虎交配成功,产下3只虎崽,其中2只存活,创下世界高海拔地区原野式环境中华南虎成功散养的繁殖纪录;
2002年10月,2号雌虎产下3只幼崽,成活2只;
2003年3月,4号雌虎产下3只虎崽,成活1只。
傅文源说,这里每一只虎都有编号,雄单雌双,生下来未成活的也有,所以现在实际已有15个编号。研究所计划再引进新虎,到2010年,通过繁殖和野化豢养,使梅花山华南虎数量达到100只。
四年前,我们曾特别关注了华南虎的野化训练情况,所以,这一次我们最关心的问题是,在野外豢养的条件下,这些华南虎变“野”了吗?
“它们确实恢复了一些野性。”傅文源说。他向我们列举了一些证据——
1号、2号、3号虎1998年9月从苏州动物园引进,当时仅1岁多,野化豢养后提前一年进入成熟期。2号母虎最早连鸡都怕,半年后开始捕食,捕食动作与野虎接近,都是先伏击后猛扑咬脖子。2号虎捕山羊时还懂得迂回包抄,让山羊措手不及。1号和3号雄虎是两兄弟,一号长得漂亮,生性懒,饿了才捕食;3号体形剽悍,捕食能力却最差。
4号虎前年7月产下了3只虎崽,其中两只存活。该虎很爱虎崽,完全自己哺育,省去了人工哺育的许多麻烦。动物园的虎大都有“弃子”现象,母虎自己带崽,也是一种野性回归的表现。
编号为7、8号的两只小虎,现在已将近1岁,生长很快。刚出生时,体重仅1.5公斤,1个月后增加到5公斤,现在达80公斤左右。
这两只小虎长到两个多月时即被放出虎笼散养,受到特殊的野化训练。五六个月大时,它们会主动攻击捕食山羊,到目前已捕食二三十只,它们迄今捕食过最大的动物是一头200多公斤重的水牛。两只小虎特别喜欢野外环境,虎笼门一开就“嗖”地窜出,在草丛中、岩石下、水池里尽情嬉戏,很不情愿回虎笼。
但傅文源也坦承,受华南虎精子活力差、交配率低、交配成功率低、幼子成活率更低等因素的制约,这批华南虎种虎已不可能全面野化。虎园的任务主要是让华南虎交配生子,扩大种群数量后,再将其逐步放归大自然。
我们在采访傅文源的当儿,山上突然传来刺耳的一声虎啸,紧接着是摄影记者刘东华惊喜的叫声:“快来看,老虎在我面前打起来了!”
原来,为拍到老虎“真容”,刘东华在铁丝网后守候了多时,终于“逮”到了有一只靠近镜头。正在他集中精力狂按快门的时候,没料到不远处另一只虎“妒火中烧”起来,一声怒吼扑向镜头前的那只虎,两只虎咬斗足有一分钟才散开。
争斗,是否也是一种野化的征象呢?
( 厦门晚报)
共饮一江水 第2次九龙江生态综合考察系列报道之七
■文/记者 游国华 潘兴军 查本恩 图/记者 刘东华
浪漫的“结婚之旅”
毛蟹恐怕是九龙江最浪漫的生物之一了。别看这10条腿的横行动物外表粗糙,却年年演绎着动物界中最富有诗意的行动——“旅游结婚”。
每年的11月份左右,九龙江的水渐渐变凉,毛蟹的心思却热了活了。不管路途多么遥远,成年的毛蟹总会顺流而下,成群结队,千里迢迢到达九龙江的入海口。那里是海水与河水的交汇处,一半咸水一半淡水的环境,是成年毛蟹的新婚“洞房”。它们在那里恋爱,产卵,孵化幼子。他们的后代再溯流而上,回到九龙江的深处,也就是父辈成长的地方,一生脱壳20余次,慢慢完成了个体由小变大的过程。
年复一年,祖祖辈辈,毛蟹就这样繁衍着。物竞天择,大自然总会有令人叹服的奇妙手笔。毛蟹与九龙江,其实就是九龙江与人类互生互助的一个缩影。
住在闹市的毛蟹家族
水肥而蟹壮。龙岩漳平市,这个市区人口8万、全部人口约28万的小城市,是一个出产毛蟹的好地方。九龙江北溪逶迤而过,平静地穿过市区。谁也想不到,在车水马龙的地方,也是毛蟹的天堂之一。有资料为证:漳平毛蟹肉质鲜美,个体大而结实,远销泉州、厦门、广东、北京,甚至日本、新加坡。
几年前,漳平毛蟹纯属天然之产,数量有限。吃蟹的人一多,九龙江里的毛蟹数量锐减,眼看毛蟹家族就要消失了。1994年,福建省水产厅出台了一个举措,向九龙江沿岸的漳平、华安等县市免费提供毛蟹的大眼幼体、扣蟹,进行人工放流增殖,几年下来,数量累积数千万只。
漳平市畜牧水产局渔政站林茂暄站长提起这段历史时,眉飞色舞。他说,1996年省水产厅向漳平市免费提供了300万只毛蟹幼苗,水产局的工作人员也没当回事,只是按要求倒进了九龙江。一年半之后,他们发现九龙江上到处灯火辉煌,许多人在江里捕捞。一问,竟然都在捕捞毛蟹,原来是当年放的毛蟹长大了。那时,春节前每500克毛蟹价值要上百元,于是漳平男女老少会捕捞的,都下水捉螃蟹去了。
林茂暄站长说,那段时间,漳平卖菜的、拉三轮车的、修自行车的都歇业了,因为下河捞螃蟹更挣钱。据说,当年捞螃蟹最多的人,一个月左右时间就赚了2万多元。
百里河段毛蟹百万
省里连续三年免费提供了蟹苗,第四年这个项目停下来了。次年,九龙江大毛蟹一下子就少了不少,捕捞不到毛蟹的村民竟然不习惯了,纷纷跑到市畜牧水产局,要求承包河段,自己出资放养毛蟹。政府于是出台了文件,鼓励村民在九龙江分段放养毛蟹,只象征性地收一点管理费。
村民的养蟹热情一下子得到了激励,短短一年时间,漳平80多公里的九龙江河段,以及7条主要的支流上,就产生了众多的毛蟹养殖区。到2002年,全市河段增殖毛蟹达100多公里,有8个乡镇283户农民承包河段投放毛蟹,共放养毛蟹幼苗500万只,捕获毛蟹约148吨,创产值1200万元。就在本报记者到达漳平市之前的5月份,漳平市还向九龙江投放了第七批毛蟹幼体共1300万只。
毛蟹成了漳平人主要经济收入之一。
霸道的“环保战士”
记者一行应邀前往漳平的一处毛蟹养殖河段参观,它就在漳平市区的榉子洲公园旁边。一道石头与杂草砌成的围栏将九龙江拦腰截断,10多块长度约3-4米的竹篱笆以30度角倾斜放在水里,水哗哗地从竹篱笆的间缝流过去。据说,11月份,成年的毛蟹准备顺流而下到入海口交配时,就可以很容易地在竹篱笆上将它们收入网中。
老板曾先生独自承包了这段全长10公里的河段。曾老板说,毛蟹的放养非常简单,几乎不需要任何技术。小毛蟹吃草,长大了就吃腐质食品以及河流里面的浮游生物,真是一个典型的“环保战士”。当然,成年毛蟹也有霸道的一面,那对吓人的大钳子可不吃素,逮着九龙江里面的小螺,就咔嚓一下夹破了吃里面的肉,一些小鱼也不能幸免。
曾老板告诉记者,可别小看了毛蟹对九龙江河道的贡献。什么东西是腐败的,毛蟹就吃什么,对清理河道贡献可大了。畜牧水产局的专家预测,一只成年的毛蟹,一年大约可以吃掉5-10千克的腐质食品。养殖毛蟹基本不需要投入饲料,不会污染九龙江河水。养殖毛蟹所做的拦河坝,也成了垃圾的一个屏障,抛入河道中的杂草、衣物等垃圾每星期都能够清理一大堆。
漳平“养猪—沼气—果园”生态模式值得大力推广
记者 查本恩 潘兴军 游国华
在考察途中,我们亲眼目睹大量猪粪流入九龙江。厦门大学环境科学研究中心曹文志博士提供的一份研究报告显示:一头肉猪每天排放粪尿5.7公斤,一头母猪每天排放粪尿8.8公斤,九龙江流域年产粪尿134万吨,绝大部分未经处理便流入九龙江中。我们还不止一次地听到这样的议论:既然传统的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养猪模式不可取,要农民放弃养猪又不太现实,那么能不能找出一种不污染环境的养猪方式?在考察中,漳平市西园乡伟晟万头养猪场的生态养猪模式给出了答案。
“公猪也有运动场”
“这里的公猪都有专门的运动场,可以自由活动,强身健体,否则一头公猪要与30头母猪交配,吃不消!”当我们来到位于漳平市西南5公里的一个山顶采访伟晟养猪场时,随行的西园乡副乡长的一席话逗得我们哈哈大笑。看来这里的猪都过得很舒服。
刚从省农业厅参加上岗培训回来的养猪场总经理张文明听到我们的赞叹声很是自豪。据他介绍,养猪场占地面积50亩,计划投资650万元,已投资近400万元,现每年出栏6000多头,二期完成后将达到10000头,主要销往厦门、广东等地。
张文明带我们来到公猪的运动场。运动场有30平方米,四周砌了1米高的围墙,看上去比一般农家的大厅还干净。张文明介绍说,这么大的场地只允许1头公猪活动,每次活动2小时。
转了一圈后,我们发现养猪场很大,占据整个山顶,仅养猪房就有10多间,一间可养猪近200头。猪的居住环境也很好,肉猪和母猪各自都有自己的“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非常干净,没有粪便堆积,也没有难闻的异味。它们的床铺内外有别,外高内低,外边是水泥地面,里面是像筛子一样的铁板,猪的粪便用水一冲,污水就由外到里、从高到低地被冲到铁筛子下面的排污沟里。我们走遍了每个养猪房,没发现猪身上有污水,看上去比农家饲养的猪还要干净漂亮得多。因为排污沟都是埋在地下的暗沟,所以整个养猪场虽然猪多,但几乎闻不到臭味。
猪场里的沼气池和果园
与猪房的整洁相比,我们更关心猪的粪便排放方式。
张文明指着山腰处的十几个沼气池说,猪的粪便经过地下管道都排到那里去了,氧化发酵后,再把它排到沼气池下面的水池。水池又叫做生化池,从山顶往下看,池面漂起一大片墨绿色。张文明说那是水浮莲,可以起到净化作用。
猪粪便被排到沼气池之前还有一个过程。猪栏里的任何粪便都会被水冲到地下管道,这样粪便不会堆积在猪栏里,被冲掉的猪粪便随着下水道从山顶流到山腰的沼气池里,因为地下管道是粪便惟一的通道,所以不会出现猪粪在地面上横流的场面,也不会流到2公里外的九龙江中,避免了对九龙江和周边环境的污染。
随之而来的问题是,被排放到生化池中的污水怎么处理?它会不会溢出流到山脚下,污染环境?
“我们还有100亩果园,生化池中的污水被用来浇灌果园。”张文明的解释让记者真正明白了这个养猪场的模式。这种“养猪—沼气—果园”的生态模式充分利用了猪粪,用猪粪在沼气池发酵释放出的燃气做饭和给猪保暖,用生化池中的污水浇灌果园,用果园的收入进行再投资,形成良性循环,不仅保证了猪粪便的无污染排放,还把猪粪便加以利用,既环保又经济。
这一模式得到了政府部门和研究机构的肯定。福建省委、省政府有关领导来此视察时对该模式赞赏有加,福建省农林大学还把此处作为实验基地,每年都有很多学生来此调研。
“养这么多猪而不污染环境,是我哥哥的功劳。”这位有着20多年宰猪历史的张经理说,“2001年我哥从香港来漳平办养猪场时就决定选择这种环保模式。因为这样,我才放下屠刀上山养猪,要是像农家那样养猪,我绝对不干。”
在离开养猪场时,记者特地到四周看了一遍,不管是养猪房之间,还是山坡上,都不见有污水流过的痕迹。倘若整个龙岩市的猪场都用这种方式养猪,那将是九龙江之幸,更是沿江百姓之幸!
( 厦门晚报)
共饮一江水 第2次九龙江生态综合考察
漳华公路拓宽工程中的环保课题
■本报记者 游国华 潘兴军 查本恩 摄影 刘东华
左图:土方处理场一角。右图:漳华公路部分拓宽路段土石方已侵占到河道。
树木、庄稼上一层厚厚的尘土
车过漳州市区,向北一拐,滑过一小段平坦的水泥路面后,感觉车身一阵抖动,司机小李说:前面在修路了。话音一落,考察队就上了漳华(漳州-华安)公路,开始了长达4.5小时的颠簸历程。
漳华公路对许多厦门人来说并不陌生。从漳州开始,这条公路就同九龙江相伴相随。九龙江逶迤而行,漳华公路也随之逶迤而行,不即不离,宛如一对孪生的兄弟。
这是一条不折不扣的崎岖大道,一条正在拓宽改造中的公路。新挖的泥土黄得逼人的眼睛,散盖在老路上,在正午的烈日照射下,被车轮压得尘土飞扬。路边的树木、庄稼也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自年初以来,漳华公路就被挖掘机、施工卡车碾过,一些路段实行了交通管制,汽车只得绕道而行。改扩建后的漳华公路,仅华安路段全长就达43公里。如果加上漳州段的3公里改建路段,整条公路的改建拓宽的长度将达到46公里左右,其中包括一条长达2.1公里长的隧道。
不许向河里倒土方
改建公路的难题不仅是路面拓宽需要挖掘大量的土石方,更大的难题在于:按照九龙江生态环保的要求,漳华公路拓宽改造所产生的全部土方,不得倾倒入九龙江,得另想办法消化处理掉,这也是改扩建工程设计的基本要求之一。
为什么不能向河道中倾倒土石方?理由很简单。对于一条自然形成的河道而言,大量倾倒土石方,将使河道变得狭窄,甚至堵塞河道。此外,向河道倾倒土石方,将破坏河道沿线的植被,土石方中可能含有的金属离子如总汞、铅、总铬、镉等还将污染水质。
“下大雨涨大水的时候,这些倾倒的土石方将被河水带走。在土石方倾倒处,河水明显变得浑浊,河道渐渐淤积。”漳州市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地质专家告诉记者。
新鲜的泥土下是绿色植物
对于长期以来习惯了向河道里倾倒垃圾的人而言,禁止就近向河道倾倒土石方,是一个并不容易达到的要求。对于一条长达40多公里沿江公路的拓宽改造这样的大工程而言,要做到不向河道中倾倒一点土方,更是难上加难。一路上,记者看到在个别地段,推土机轰鸣着将一些土方向河道中推去,而在另一些地段,可以明显看到土石方倾倒入九龙江的痕迹,新鲜的土方将原本绿色的植被深深埋在下面。不远处,九龙江的河水缓缓流过,有的地段土石方甚至直接倒进了水中,江水于是变成黄色,顺流而下。
据记者了解,仅就华安段而言,全长43公里的整条公路的改扩建工程,总计需要挖的土石方大约为250万立方。按照一般施工卡车的运载量(每车6立方米左右),约需要拉41.67万卡车。由于不能直接倾倒入九龙江,公路的扩建工程还涉及废弃土石方的处理问题。漳华公路华安段改扩建工程指挥部办公室主任童添周先生告诉记者,除去填埋路段而消化处理掉的土石方外,整个工程还需要直接丢弃60万方。为此,工程指挥部在43公里路段中专门设计了11个废弃土方处理场(部分兼做了水泥搅拌场)。可是一旦正式施工后发现,11个处理场远远不够,于是专家研究论证后又增加了13个,整个工程就有了24个废弃土石方处理场。
8000方土石和8000元罚款
童添周先生说,对于公路的改扩建工程中的环保问题,从指挥部到县、市领导、有关部门都给予了相当大的重视,并在工程的预算中,把环境保护增加的费用都算进去了,譬如,在省环保局的要求下,全部土石方都不能倒进九龙江中,在工程完成的同时,要在相应路段上种草、种树,固定水土,最大限度地减少对九龙江的生态环保造成破坏。
童添周先生同时也坦承,据他们所掌握的信息,在个别施工路段确实存在偷偷摸摸直接向九龙江里面倾倒土石方的现象,一般都是几车、十多车倒下去,不过,大规模向江中倾倒土石方的事件还没有发生。由于整个工程共分5个标段,由不同单位承包施工,个别施工单位监管不严,如1-3标段都曾有过倾倒现象。从已有的处罚资料看,这个工程有8000方土石倒入了九龙江,除了的确无法回收的外,都要求倾倒者将土石方重新捞回,还直接处罚相关责任单位金额达8000元。
漳华公路的改扩建工程不久即将完工,改建后的漳华公路将得到拓宽并铺上水泥路面。到那时,从漳州到华安仅需一个多小时车程,这段40多公里的路程将相伴九龙江,成为一路青山一路水的美丽风景了。
( 厦门晚报)
记者 潘兴军 游国华 查本恩 图/记者 刘东华
“乌江”惊现
从华安转访漳平,平坦的水泥公路让我们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前一天从漳州到华安,我们在起伏不平的山路上颠簸了5个多小时。公路的右侧就是蜿蜒清澈的九龙江和绿意盎然的山峰,车行其间,仿佛穿梭于一幅优美的山水长卷中。
可好心境没有维持多久。进入漳平市境的华寮一带,我们几乎同时惊呼起来:这水怎么变黑了!
起初还以为是阴影所造成的错觉,下车观察,才发现此段河水确实泛黑,掬起一把,可以看到水中细微的沉淀物,激流过处荡起的层层泡沫绵延数百米,还嗅到一股说不清的酸臭味……
这简直成了名副其实的“乌江”!污染源在哪里呢?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这肯定是上游的工业污染所造成的。因为常识告诉我们,水体泛黑并荡起泡沫、发出异味,一般都是工业点源污染、尤其是化工污染所致。
紧接着对附近村民的调查证实了这个判断。几个受访的村民都告诉我们,江水变黑是村头一个叫“漳鑫造纸厂”的污水排放造成的。
我们决定到该厂暗访。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以“购货”的名义进厂,并商定进厂后3个人留下“看货”,摄影记者刘东华以“方便”为名去找排污口并拍摄。一位董姓厂长接待了我们。对我们这几位“不速之客”的到来,他虽然满脸狐疑,但还是与我们谈起了该厂的一些情况:该厂创办于上世纪70年代,年产包装纸等产品6000多吨……
在交谈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办公室墙上有一份《环保岗位责任状》,上面列举着治浆、水处理等道道工序的环保岗位职责。
也许“识破”了我们的来意,厂长主动说:我们厂每天的污水排放约有2000吨,都经过环保处理了。为“证实”这一说法,他还主动带着我们参观了厂内的污水处理设备:几个搅拌池和沉淀池。
这时,刘东华也“方便”回来了,告知我们:厂内找不到排污口。我们一时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污水另有“源头”?
厚福村位于该造纸厂下游,是距造纸厂最近的一个村庄。见我们调查受阻,村民朱昌益说:在厂里能看到什么,跟我到河里去看!
于是,我们坐上了朱昌益的小渔船。这位憨实的渔民一提起造纸厂,就掩饰不住自己的愤怒和无奈。他说,该河段过去清澈见底,鱼虾成群,村里的渔船最多时有60多条,打鱼收入养活一个五口之家没有问题。可纸厂建立之后,这条河就遭了殃,它排放的污水使整条河流都被污染,水再也喝不得了,村民们只好打井取水。很多河鱼被毒死,水中的鱼虾大大减少,加上河水含酸,对铁体渔船的损害特别严重,船底往往没几年就被腐蚀掉了,现在全村从事捕鱼的减少了三分之二,只有20多条船了……
谈话间,我们明显感到了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朱昌益用竹篙指着左侧岸边的一个口子对我们说:就在这。
这是一个颇为隐蔽的排污口,宽约一米,污水涌动。此地距造纸厂约300米,中间是一片菜地,污水通过一条暗管直排河中,污水口有两层隔膜间隔。每天都要经过此地的朱昌益说:隔膜主要起着过滤泡沫的作用,因为泡沫太多容易露“马脚”,有几次检查人员来检查,站在下游的岸边看了一下,没发现泡沫就走了。
更令我们震惊的是从排污口涌出的污水颜色,跟酱油没有两样!我们用矿泉水瓶取了一瓶,其色棕黄,沉淀物泛起,且明显有股酸臭味。可以断定:使九龙江华寮一段变成“乌江”的主要祸源就是该造纸厂排放的污水。至于我们在该厂看到的所谓“污水处理设备”,如果不是摆样子的,那就肯定是未达标的。
朱昌益告诉我们:像这样的排污口还有几处。下行数百米,我们果然在河的另一侧又发现了两个排污口,一个是胶合板厂的,一个是化肥厂的,只是流量没有造纸厂的那么大而已。当我们就此事想听取龙岩市环保局的意见时,该局以“所有领导都不在”为由把我们拒之门外。漳平市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官员则向我们坦承:漳平市近年来虽然加大了环保执法力度,也陆续关闭了一些排污大户,但由于经济利益的驱动和环保意识的淡薄,一些企业破坏环境的行为依然存在,要真正根除污染,还九龙江一江清水,还有艰难的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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