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自闭症志愿者儿童一般恢复时间及短期志愿陪伴是否有帮助

志愿者陪伴自闭症儿童_网易新闻
志愿者陪伴自闭症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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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 吴晓菁)昨日上午,忠仑公园来了一群特殊的小游客—来自天康自闭儿培训学校的学员。陪伴他们的不是父母,而是身穿红马甲的志愿者。原来,这是思明城市义工携手思明区委教育工委开展自闭症儿童家庭“家长喘息日”活动。
第八幼儿园的老师柯欣眉牵着小林的手,边走边介绍公园里的花木。柯欣眉告诉记者,经过几次的志愿服务,她已经开始懂得如何与这些特殊的小朋友建立起亲密的关系。
据了解,思明区委教育工委开展党员志愿者“关爱自闭症儿童”志愿服务队工作以来,已有300多名教师加入志愿队。志愿者们定期与结对的自闭症儿童“手拉手”帮扶,帮助他们打开心扉,更好地融入社会。
作者:吴晓菁
(来源:厦门日报)
本文来源:天津网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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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北京青檬志愿者为自闭症儿童点亮动漫星空-中国青年志愿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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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青檬志愿者为自闭症儿童点亮动漫星空 中国青年志愿者网:http://www.zgzyz.org.cn/&&&日期:来源:中华慈善新闻网 丁宁
  10月3日,北京青檬志愿者联盟暨北京市慈善义工协会石景山分会筹委会组织70名志愿者,陪同120名自闭症儿童及部分家长,走进第十三届中国(北京)动漫游戏嘉年华,观看动漫电影、动漫玩偶节目表演,与孩子们一起参与动漫游戏互动等活动,志愿者们还为所有孩子发放了书包、文具、图书等学习用品。
  活动现场,有些孩子坐在舞台前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喜爱的动漫人物,一看就是半天,不愿离开;有些孩子则带着志愿者跑出很远,伸出双手触摸这些美丽的精灵,对每一个动漫造型都兴趣百倍;还有的孩子竟然变成了追星族,拉着志愿者给他们和每一个动漫人物拍照留念。志愿者们陪伴在孩子们的身边与他们耐心交流,彼此分享,相互信任,孩子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北京青檬志愿者联盟暨北京市慈善义工协会石景山分会筹委会负责人徐立斌介绍,参与本次活动的孩子最小的6岁,最大的已经25岁了,此次活动旨在让这些来自“星星的孩子”健康快乐成长,拓展孩子们的视野,带领他们融入正常人的生活,帮助他们塑造健全的人格,增强他们对社会的信任感。(丁宁)(北京市慈善义工协会)【责任编辑:李想】自闭症儿童一般恢复时间及短期志愿陪伴是否有帮助
患者信息:女
病情描述:自闭症儿童一般恢复时间及短期志愿陪伴是否有帮助请问一般自闭症儿童恢复的时间多长?作为医生,您怎么看待大学生志愿者陪伴儿童状况,有帮助吗?我是一位志愿者
最佳回答百姓健康网53317位专家为您在线解答
病情分析:需要建立积极健康的心理,需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需要有意识保持放松的心情,需要多参加其他有意义能够愉悦心情的活动,祝健康
回答时间:
Ta帮助了2939人
回答列表(1)
Ta帮助了2993人
病情分析:你好,这是关心社会,关心弱势群体的活动,是应该得到支持的,但短期陪伴的效果不会很明显,因为这需要一个过程你好,自闭症患者害怕与陌生人接触交流,所以短期的志愿陪伴是不会有很大的效果的,与自闭症患者沟通,得到他们的信任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
回答时间:
桑德斯哥我女
39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有癫痫病的自闭症的6岁儿童能做高压氧吗?。有癫痫但也控制住了,还在吃药,有自闭症,不说话有癫痫病的自闭症的6岁儿童能做高压氧吗?
医生建议:是可以做的及时的去医院检查一下做高压氧的方法治疗的。
40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孤独症与自闭症儿童的区别,请专家帮忙。孤独症与自闭症儿童的区别,请专家帮忙
医生建议:你好,自闭症与孤独症实际是一种疾病的不同称呼,台湾、香港、澳门习惯于叫做自闭症,大陆的精神疾病诊断标准中称为孤独症。对于该病的诊断,主要来自于病史和临床的观察评估,目前还没有客观检查可以直接诊断自闭症。。建议你尽快带孩子找专业人员诊断,早诊断早干预对于孩子的治疗极为关键。祝健康。
24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癫痫疾病有没有心理治疗?咨询专家,我叔叔自从患了癫痫病之后,有严重的自闭症和抑郁,请问癫痫有心理治疗吗?。癫痫疾病有没有心理治疗
医生建议:你好!绝大多数人都熟悉癫痫发作需要药物治疗。但是,对癫痫所造成的心理问题必须要用心理治疗来解决,对这一点人们却十分陌生。有时候心理治疗要比药物治疗更重要,它可以影响癫痫的整体治疗效果和预后。一个人的心理、生理和病理都是相互依存的。
琪琪宝贝女
48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你好!自闭症哪家医院好
医生建议:自闭症是神经系统失调导致的发育障碍。此症患病时间越短,智能低下程度越轻治疗效果越好,这种情况可到儿童心理科进行感觉统合训练治疗,及早正规科学的治疗有利于孩子的康复。
wew43555女
31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宝宝现在差3天就七个月了,叫她的名字。她不会理人。如果是发别的声音,她会去看。家人抱她时。她不会伸出手来抱。她会把玩具放在手里看,会舔。但不会推摇铃。已经教了很多次。喜欢两个脚互相摩擦。也会发声。但一般大人说话时她通常都是看着说话的嘴巴。不会大人一句她一句那种对话似的交流。我最近看了一篇关于自闭症的文章。所以有点担心。
医生建议:你宝宝不会理人,自闭症,往往性格比较内向,建议你应帮助孩子培养各种兴趣,如听故事、做游戏、画画、唱歌跳舞等。陪伴自闭症儿童的清华人:因为我们在,世界无孤独
文 | 朱炳宇
「东旭花园小区,到了。请您从后门下车,下车请刷卡。」朱鸿博想起,这已经是他第20次来到北京市星星雨教育研究所。他依旧穿着那条曾经被自闭症孩子尿湿的牛仔裤,依然记得那双满含星星的眼睛。
「星星的孩子」:在夜空独自闪烁
当整个下午都没有回应过朱鸿博的孩子开始学会举起纤细的手臂向他挥手告别时,他顿时感觉这一下午的辛苦都值了。
大约二十平米的小教室里,几个学龄前的孩子正在做着不同的事情:有的拼了命地大喊大叫,有的不停地左右摇头,有的把桌上的玩具摔在地上……几个志愿者正在忙前忙后地照顾这些孩子,朱鸿博就是其中的一员。这些孩子患有自闭症,他们不能进行正常的社会沟通和社会交往,对他人和外界事物的关系有着只有他们自己能体会的理解。他们被称为「星星的孩子」,就像天上的星星,在遥远而漆黑的夜空中独自闪烁着。
「星星雨」志愿者陪护自闭症儿童
(志愿团 供图)
「当时看到有个项目叫『星星雨』,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就选了它。」朱鸿博讲起自己最初加入「星星雨」志愿者队伍时的情景。2012年夏天,刚进清华园的朱鸿博和大多数新生一样,对自己今后要面临的事和要走的路一无所知。当团委志愿组把「志愿活动意向统计表」递到他面前时,他十分好奇。
「后来才发现,这个选择改变了我大学四年的发展轨迹。」朱鸿博正是从「星星雨」开始接触到「星星的孩子」,由参与者到组织者,一步步走上了志愿公益的路。
「先说被尿的那次吧。」朱鸿博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带孩子的经历。那天外面下着大雨,朱鸿博和其他志愿者在教室里陪着孩子。令他暗自高兴的是,他所带的孩子出乎意料地安静,仰起头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与其他孩子哭闹的情形形成鲜明对比。「其他志愿者都说他是个『诗人』,后来果然就『湿人』了。」孩子在朱鸿博的怀里渐渐睡去,等孩子醒的时候,朱鸿博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好在外面下雨,在外面看不出是雨水打湿了裤子,还是孩子尿湿了裤子。自那以后,朱鸿博对于定时带孩子去卫生间有了特别的执念。
也因为做志愿,朱鸿博与自己的女朋友走到了一起。两个人同样对「星星雨」有兴趣,也同样饱含对「星星的孩子」的深情,渐渐地在做志愿的过程中擦出了爱情的火花。2016年暑假,他们一起来到北京市星星雨教育研究所,陪伴「星星的孩子」。「感觉和平时做志愿者和领队还是挺不一样的,两个人可以相互照应一下,互动一下。」碰巧,两个人带的孩子都特别喜欢荡秋千,于是四个人在操场上温馨地玩了一下午秋千。
这是志愿者们独特的约会方式,也是他们一直陪伴这些孩子的故事。
「星星雨」:我们能改变什么
「真的因为『星星雨』跟室友吵过架。」
朱鸿博的室友一开始并不看好「星星雨」,认为「星星雨」路程太远、耗时太长,而且只是短期照顾孩子,并不能给孩子带来任何方面的改善。「一开始我跟室友争论得特别严重,包括『星星雨』的意义,以及怎么对待这群小孩等等。每次累死累活做完『星星雨』回来,还看到他们不理解的眼神。」朱鸿博说。
随着跟朱鸿博一起参加「星星雨」次数的增加,他也逐渐体会到「星星雨」的意义所在:一方面,「星星雨」对个人同理心的培养有着很大的帮助;另一方面,「星星雨」让志愿者和他们身边的人更多地关注自闭症患者群体,体会他们家庭的难处。值得一提的是,大四毕业后,朱鸿博和他都选择了辅导员的道路,既是继承清华人「双肩挑」的传统,也是希望通过他们的榜样作用带动学弟学妹们参加志愿活动,将清华人的志愿精神薪火相传。
朱鸿博组织举办关爱自闭症儿童「蓝色行动」
(朱鸿博 供图)
前校团委志愿中心辅导员魏经纬是朱鸿博志愿路上的「引路人」。他这样阐释「星星雨」活动的意义:「『星星雨』直接给自闭症孩子带来的帮助可能不多,毕竟只是短时间陪伴他们。但它的意义在于通过辐射宣传,让更多的人去关注这些特殊的群体,让整个社会对于特殊群体有一个正确的认识。」
就在不久前,自闭症少年雷文峰走失45天后在托管中心患病死亡的事件经媒体报道得到了广泛关注。这起惨剧暴露出相应的社会问题,也引发了人们对自闭症患者群体的关注。
「如果之前没有做过『星星雨』志愿者,对自闭症了解不深,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触动和思考;相反,如果做过『星星雨』志愿者,就会知道这些孩子多么可怜,如果不幸走失他们将会面临怎样的处境。如果志愿者本身能够发挥专业优势,例如学习医学的志愿者将来可以参与自闭症治疗的相关研究,学习法律的志愿者将来可以去推动自闭症患者群体权利保护的立法工作,学习公共管理的志愿者将来可以去促进自闭症公益制度的发展,也许类似的惨剧就不会发生。」魏经纬说。
这,正是「星星雨」的意义。
「星星雨」志愿者:因为我们在,世界无孤独
早在2011年清华百年校庆之时,「星星雨」就已经开始在清华生根发芽。清华大学紫荆志愿者研究生服务团、电子系紫荆志愿者支队和生命学院紫荆志愿者支队把「星星雨」作为常年运作的常规项目,面向全校招募志愿者前往北京市星星雨教育研究所照看自闭症儿童。
北京市星星雨教育研究所是中国第一家专门为自闭症儿童及其家庭提供教育服务的民办非营利机构。每周五下午两点到四点,是家长们参与集中培训的时间。这段家长不在孩子身边的时间,孩子则由「星星雨」志愿者代为照看。
参加「星星雨」志愿活动时,志愿者们每周都要花费单程两个小时时间,乘坐27站地铁和7站公交,从清华大学赶往四十公里以外的北京市星星雨教育研究所。志愿者们通常中午12点前就要出发,直到晚上六七点才能回到清华,午餐一般也是在路上解决。朱鸿博就是这样一直坚持做「星星雨」,一做就是四年。
北京市星星雨教育研究所
(朱炳宇 摄)
对于很多人来说,「自闭症」是个既熟悉又遥远的词。自闭症,被归类为神经发育障碍的一种,其病症包括社会沟通和社会交往的缺陷,局限的、重复的行为、兴趣或活动等。根据我国首部全面介绍儿童自闭症现状的行业报告《中国自闭症儿童发展状况报告》,近年来,自闭症发病率呈不断上升的趋势,我国自闭症患者可能超过1000万,0-14岁儿童患儿的数量可能超过200万。自2008年起,联合国大会将每年的4月2日定为「世界提高自闭症意识日」(World Autism Awareness Day)。自闭症群体,需要更多人的关爱与关心。
「因为我们在,世界无孤独。」今天,是第十个「世界提高自闭症意识日」。陪伴来自「星星的孩子」,志愿有你,一路前行。
编辑 | 欣禹 吖方
责编 | 舒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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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搜狐热点自闭症康复志愿者:愿花一年时间换来一个笑容(组图)
来源:&&&&日14:52
冯东帮“星星的孩子”走出孤独。章勇涛&摄
人民网宁波12月11日电 (陈怡)你愿意花一年时间换来孩子一个笑容或一声招呼吗?在浙江省宁波市,有一群志愿者,为了帮助自闭症患儿走出阴影,默默无声演绎着一场爱与坚持的马拉松。
近日,人民网记者走近这群特殊的志愿者。
他们有个好听的名字――星星的孩子
“好 ,先热身。”架子鼓老师指挥道。孩子们自觉落座,握起鼓锤,伴着播放器里的鼓点,有动感地敲击着,进入课前基础训练。妮妮也是。她脸上浮动着喜乐的光,时而点着下巴压节拍,看上去已然是个老学员。
晚上六点半,这里是儿童架子鼓小班教学课堂。
在这里,他们有个好听的名字――星星的孩子,而另一个名字却让他们的父母在梦中都能哭醒,那就是“自闭症孩子”。
12岁的妮妮是个自闭症患儿,每周一晚的架子鼓课程是她的欢乐时光。
“王晓俊,不能踩地上的绳子!”妮妮忽然扭头对旁边的男孩警告道。
自闭症的孩子是天生的纪律委员,他们不但严格遵守已知的规范和纪律,并且是这些规范忠诚的捍卫者和维护者。
此时,送女儿来上课的冯东正坐在教室外的沙发上,摊开笔记本电脑,逐一回复着网上的自闭症家长的留言,商量着周末自闭症家长培训事宜……
39岁的冯东是宁波海关的一名公务员,他也是“星宝自闭症家庭支援中心”的秘书长,负责撰写报告、洽谈项目,对接一些有可能协助中心长远发展的商家客户。平素,他利用业余时间学习心理学、社工学。“这些专业知识有利于我展开家访和心理疏导的工作,也能让我终身受益。”冯东自嘲说,“我这人爱说教,喜欢给人讲课。”他每个月会在自闭症孩子的家长中做授课分享,这是他业余生活中最喜欢的“工种”。
冯东谈话很有条理、逻辑清晰,具备一名公务人员严谨务实的处事气质;他语气平和、笑容可掬,然而9年前的他,并不如眼前所见的理性、从容。
过去的冯东:从一个受助者变为一个助人者
9年前,冯东得知自己的女儿患有自闭症,便和妻子陪伴着女儿开始了一场马拉松式的康复历程。在长达5年的时间内,他忍受着内心巨大的苦痛和煎熬,如一头疯狂的猛兽般到处找出路,证明自己的女儿不是自闭症!证明自己有能力改变现实!证明可以给女儿一个光明的未来!
直到2008年,冯东送女儿入学的第一天,他不得不接受“我女儿真的跟平常小孩不一样”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全班45个学生,44个人安稳地坐着,只有妮妮自顾自走动,一会跑到黑板上写几个字,一会离开座位站着,与老师互动,与人沟通都是零……”冯东说,“当时虽然心痛,但也好,至少让我对女儿有了准确的定位,并且重新调整自己‘不甘心’的幼稚情绪,为女儿重新寻找对的出路。”
很快,他找到了“星星的孩子家长互助会”。“有一种找到组织的感觉,从无助变得坚强。”冯东说,“在交流中,我发现这些家长对自己的孩子未来的规划都是很黯淡的,我不希望我的女儿没有未来,也不想跟我女儿一样情况的其他孩子一生都黯淡无光。”
2011年的一场10分钟主题演讲,终于把长达六年阴霾笼罩下的冯东逐渐拉到阳光下来。那次演讲,他把妮妮的境况、自己的心路历程、家庭最私密的痛苦,组织成有条有理的故事,呈现于众人视线之下,做了一个最坦诚的分享。底下的听众都是他的海关同事,他们都落泪了。“我出来了。”冯东说,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当你真诚坦白地将内心与人分享,换来的会是同样真诚热烈的理解,而不是歧视。
“说出来,没什么了不起。”走出来后的冯东,变得自由、阳光。他体悟到,信赖能激发人与人之间最本真的东西,当人们了解自闭症,走近自闭症家庭,他们随之而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能做什么?”
冯东一次次被陌生人的这种善意打动着,逐渐从“求助者”变身为“助他者”。 “我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去承担些事,”冯东说。
他成了“星星的孩子家长互助会”的志愿者,管理着由300多名自闭症儿童家长组成的QQ群,晚上在群里答疑解惑,节假日在群下组织活动。
他常在QQ群上发布一些与自闭症康复有关的信息,在线回答家长提问,并组织、策划一些交流活动。他和其他热心家长还邀请了好几位全国知名专家来给宁波的自闭症患儿家长讲课,组织了多次的家庭亲子活动和家长心理辅导活动。
他在工作之余自费去了广州、青岛、合肥、北京等地,学习国内著名自闭症互助组织、康复训练机构的经验。
2012年,他产生了在宁波建立一个家庭支援中心的念头。在他的多方奔走下,由市慈善总会和鄞州银行提供支持的“宁波市星宝自闭症家庭支援中心”成立,他担任了秘书长。
在江东区通途路297号一间50多平方米的店面房里,宁波的自闭症患者家庭有了自己的“家“。这里也是冯东的第二个家。
眼前的妮妮:教育的本质是家长的自我修行
“妮妮你喜欢架子鼓吗?”“喜欢。”“那你可以教我吗?我不会。”“可以啊。”
课间,妮妮跑来跟爸爸亲昵,我在一旁与她搭讪示好。她落落大方地应答着,但眼睛并不正视我。不一会儿,她又坐到我身上来,要跟我玩碰额头的游戏,嘴里发出“啊滴嘟哒叮咚”的声音。冯东在一旁解释说,这就是他们的“火星语”,“啊”在妮妮的字典里,表示“跟我玩碰额头的游戏吧。”
“读懂她的字典,也是我的学习内容之一。”冯东坦言,过去,他是个硬心肠,只讲规则,不讲人情。现在,他变得很能接受任何事物的多样性,不同观念、不同人,变得能够倾听,少了分戾气。“这是我女儿教会我的,她是我老师。”冯东自豪地说。
去年5月,妮妮有机会在一次游玩活动中首次触摸了舞台上的架子鼓,她悄悄握起两根棍子,打出有节奏的鼓点。冯东在一旁听着,感到惊喜,发现孩子对架子鼓有“一见钟情”的缘分,节奏感竟然还不错!他兴奋地领着孩子去专业老师那儿咨询,自闭症孩子,有没有可能学会一门乐器?
“我有两个顾虑,一是怕妮妮不能像其他小孩那样能够明确地接收到老师的指令,二是像她这样的孩子能够协调好手眼活动吗?这对她来讲都是难度。”冯东说,妮妮用四个课时,彻底反驳了他最初的顾虑。是的,四节课,妮妮学会了第一个作品――《小星星》,三个月后就能演奏一首较为复杂的曲子。“我和我爱人真是欣喜若狂!妮妮如果能有一项自己喜欢的爱好,真是再好不过了!”
随后,妮妮如小明星一般,有了多次登台表演的机会。她不紧张,也不觉荣耀,自闭症儿童对社会和自我的认知有别于普罗大众,可以说不健全,但谁又敢说这不是另一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出世”境界呢?
“妮妮,给大家表演一个。”冯东鼓励女儿演奏一段。妮妮没有扭捏,蹦蹦跳跳跑向架子鼓,落座、踩踏、敲打……专注投入地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月光温柔地披在她的马尾上。
自闭症家长的梦想:为孩子种一棵大树
从宁波市星宝自闭症家庭支援中心掌握的数据来看,宁波市的自闭症家庭呈逐渐增多的趋势。2011年,“星星的孩子”宁波家长互助QQ群刚组建时,只有100多个群友。现在已经有500多个了。
据中心负责人李姐介绍,中心目前有2名专职人员,14名辣妈团队,9名兼职理事,近200名大学生志愿者,但师资力量仍然非常薄弱。
李姐说,公众对自闭症的误解和无知,依然是自闭症群体获得社会认同和支持的最大障碍。
“我现在和其他自闭症孩子父母一起努力、所做的一切,是在种一棵大树,一棵大大的树!在我们离世后,希望这棵树仍能为我们的孩子遮风挡雨。”这棵大树,是冯东的一个梦想――星动?爱满城。他们踊跃地征集社会上愿意为自闭症患者开启绿灯的商家、店铺、企业等自闭症家庭社会支持站(点),在不久的将来,这些商家的店门外会挂起一枚特殊的logo,以示“欢迎接待自闭症患者就餐、休闲、实习、消费等活动”,以便自闭症家庭更好地融入社会。
据介绍,给爱心单位的牌子,会根据支持力度,分1到5星。最低1星,表示受赠单位了解自闭症的相关知识,有帮助自闭症人群的意愿,其场所内能够接待自闭症人群进行停留休息等;最高5星,表示受赠单位了解自闭症的相关知识,能够向自闭症人群提供持续5年及以上的服务项目,或者提供助工、就业等重大服务项目且持续3年以上的时间。
按照星动?爱满城计划,社会支持站(点)将从自闭症家庭日常可能接触的商家和已经涌现出来的爱心企业开始起步,逐步向宁波全城主要的医院、学校、商场、超市、饭店、影剧院、风景旅游点、培训场馆、公交场站、社区等场所及爱心企业延伸,借此培养出一批能够为自闭症家庭提供各类支援的社会力量,形成宁波能够长期延续的“自闭症关爱日”传统项目,铸就在宁波地区、乃至在全国范围内具有影响力的星宝自闭症支援品牌。
“这样等我过世了,我知道,社会上仍有稳固的组织和团体会接纳他们,会关照他们。”冯东笃定地说,“至少在我有生之年可以看到这个梦想的实现。”
(责编:吴志清、翁迪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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