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衣服摩擦左怀孕感觉胸口堵着难受难受,还有怀孕感觉胸口堵着难受不能放东西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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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时左胸口疼
放暑假期间,我一直没出门,在家玩电脑,有时候看的眼睛疼,深呼吸的时候,感觉到左胸口有点疼,不敢大力的呼吸了,睡一觉之后稍微会好些,但是感觉胸闷的很,不敢咳嗽,很难受。想深呼吸左胸口疼是怎么回事?
病情分析:你好,根据你的情况考虑肋间神经炎,可能是胸椎退变、胸椎结核、胸椎损伤,疼痛呈刺痛或烧灼样痛。咳嗽、深呼吸或打喷嚏时疼痛加重。指导意见:多饮水,注意休息,其次不要吃刺激性食物。要吃点抗病毒的:吗林呱,病毒坐;再吃点营养神经的B1、B12、补点维C就可以
病情分析:你好,深呼吸左胸口疼不能排除胸膜炎或者感染,需要胸片检查看看。有感染服用消炎药指导意见:需要遵医嘱服用药物头孢菌素抗生素或者阿莫西林胶囊和止痛药芬必得胶囊。不能吃辛辣刺激性食物和生冷食物。
之前胸口被东西杂了一下。现在呼吸的时候左胸口那边有点疼,去拍片的时候也没什么异常,骨头也没事。这是为什么呢?呼吸的时候有点难受?
病情分析:建议首先检查是否是有肺部感染,胸膜炎,肺结核,气胸都可能,另外还要考虑是否是有肋间神经炎,肋软骨炎的可能.指导意见:有的时候还要注意消化道溃疡和胰腺疾病也可能导致这个现象的.还要注意检查肝脏和胆囊b超和肝功是否是有问题.还要做心电图检查是否是有心肌缺血的可能.
病情分析:根据你的描述,胸口被东西砸了一下之后,现在呼吸的时候,左胸口会有一点疼痛,很可能局部肌肉有损伤指导意见:建议你可以继续观察,如果已经超过了24小时,可以进行局部的热敷处理,一般不会有严重的问题。
刚开始时左胸口剧痛一两分钟,过后就变成持续性轻微疼痛,不过只要深呼吸就会剧痛,浅呼吸时能感觉到一点点的痛,现在过了一天了还是这样,没有其他症状。就是睡觉的时候,左胸口侧卧向下不会疼痛,但是左胸口侧卧向上就会痛。以前没有过病史,就是一个多月前有发作过一次,左胸口剧痛,但是那时过十多分钟就好了。昨晚又开
病情分析:亲您的这种情况考虑心脏的问题,要不就是肺部的问题,建议您最好可以到医院做个心电图以及拍过胸部x片子指导意见:排除心脏早搏,心肌缺血或者肺炎,胸膜炎之类的疾病。不知道您的平时这种情况和饮食有关系吗?如果没有关系,那还是考虑心脏和肺部问题。
病情分析:您好!根据你的症状描述情况来看,左胸口剧痛一两分钟,考虑是心脏的问题。指导意见:您好!兼于此种情况,建议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做个24小时的动态心电图,然后根据情况,对症下药。平时别熬夜,要劳逸结合,生活要有规律,营养要均衡。祝你健康!
不敢深呼吸,一用力的吸气就会心口疼,像有根针扎一样,偶尔会发作一次,上次一个月以前吧,持续了大概不到一分钟不能呼吸着心口很痛,越是吸气越是疼,就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吸,憋的除了一身汗,这会犯病不厉害只是不能深呼吸一深呼吸心口就像针扎一下似的,越用力吸气越疼
病情分析:你所说的这种情况考虑是个人身心状态差的表现,熬夜劳累受凉情绪不佳是常见的原因,时间越长,恢复越慢。指导意见:应该饮食生活规律有序,避免烟酒熬夜劳累受凉,调整好心态,避免压力过大,情绪稳定,处理好日常的问题,养成良好的习惯,逐渐地改善,促进恢复正常。
病情分析:考虑供血问题,可以用硫酸亚铁口服液,还应同时服用维生素C,以促进药物的吸收指导意见:平时要多吃黑色的东西,像黑芝麻,黑木耳等都是补血的,红枣可以和银耳一起煮,保持膳食平衡是最好的药方
右胸部一吸气就疼的很厉害,带的右侧面整个上身都疼,是很疼,疼的都没法喘气,一呼吸也疼,请问是怎么回事啊,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上次是左右都疼,也是疼的很厉害。想吸气时左胸口疼是怎么回事
青年人发生胸闷胸痛多数提示患有自发性气胸、纵隔肿瘤、风湿性心脏瓣膜病,部分患者无器质性病变,考虑焦虑所致:表现为精神疲劳全身乏力,全身窜痛,多梦睡眠不佳,剧烈头晕时伴有呕吐症状,无法集中精神想事情,胸痛,头晕痛,头脑不清晰恍惚,手微颤抖无法劳作等。
病情分析:你好,你所描述的情况多为胸膜炎引发的疼痛,需要进一步检查确诊指导意见:建议于医院进行血常规及胸片检查,以进一步明确诊断,及时采取治疗措施,缓解不适症状
左胸口只要一呼吸就抻着是的疼深呼吸了更疼,好像还有点肿,一按了也疼,弯腰,咳嗽,笑都疼,
你好,根据你描述的症状。考虑是胸部肌肉酸痛的特点,建议避免剧烈活动,比如打球。注意休息。可以口服营养神经,止痛的药物。必要时去医院拍胸片。
病情分析:你好,吸气左胸疼可由心肺疾病引起,如心绞痛、气胸等,年轻人且无其他相关疾病基础,也可考虑肋间神经痛可能,一般与精神紧张、压力大等有关。指导意见:可以暂时先观察,放松心情,调节情绪,保持乐观自信的心态。如果症状无好转或进一步加重,则建议上医院进一步检查,除外心肺疾病等。
深呼吸会有强烈的刺痛感,大概位置实在心脏下方,晚上睡觉平躺的时候基本没什么问题,侧身就是只把心脏那面冲下刺痛感会很强,几乎是不能这么侧着,如果朝另一侧,侧身则没太大问题我有晨跑的习惯但是慢跑的那种,大概是在2天前,在晨跑的过程中突然就感觉到疼痛,但不是很强烈 现在是一侧身就疼的厉害还为治疗大概的分析
病情分析:你好!根据你的描述来看,考虑你是不慎挫伤或拉伤。如果是轻微的挫伤当天不会有太明显的疼痛,一般是在挫伤后两三天才会疼痛加剧。意见建议:所以当你感觉疼痛的时候,一般挫伤或拉伤已经过去两三天的时间了。所以往往找不出真正引起疼痛的原因,你可以回忆一下,前几天是否有锻炼的时候,有拉伤和挫伤的可能,如果有这个情况的话,那么基本可以确定是这个问题了。如果想到医院就医的话,建议你先到外科就可以了。 提问人的追问
8:52:13就是心脏朝下侧躺的时候刺痛感超强,只要不是内脏出问题就可以
出现胸痛建议首先检查是否是有肺部感染,胸膜炎,肺结核,气胸都可能,另外还要考虑是否是有肋间神经炎,肋软骨炎的可能.有的时候还要注意消化道溃疡和胰腺疾病也可能导致这个现象的. 还要注意检查肝脏和胆囊b超和肝功是否是有问题.还要做心电图检查是否是有心肌缺血的可能. 提问人的追问
8:39:35确切的说是心脏下方类似是脾胃等地方 侧身的时候才疼的厉害
有的时候深呼吸,左胸口会很疼,深吸一口气,会有种吸过去的感觉,就不疼了,一点事也没有,今天有点严重,感觉吸不过去,吸气就疼,站起来好了很多。
病情分析:您好这位朋友,这种情况建议你放松心情,主要是考虑神经肌肉的疼痛指导意见:建议营养均衡,保持良好情绪,劳逸结合,可以应用活血止痛胶囊,B1治疗,祝您健康
病情分析:您好,考虑是胸膜炎的情况,引起的呼吸困难,并且有疼痛的情况指导意见:建议服用头孢消炎治疗,配合甲钴胺营养神经,外用云南白药酊涂抹,合理作息,避免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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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时左胸口疼相关热门回答您好!胸部有衣服摩擦也不舒服,
您好!胸部有衣服摩擦也不舒服,
您好!胸部有衣服摩擦也不舒服,不但胸部有麻麻的,后背也有点不舒服,夜里有点胸口发堵的感觉,
医院出诊医生
擅长:小儿内科
擅长:外科
共2条医生回复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及药品推荐仅供参考
职称:主治医师
专长:药浴,补肾,壮阳,养生,理疗,健脾,养血生发,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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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分析:你好, 你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运动过后会不会加重。意见建议:你以前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你最好是到医院做一个心电图。
职称:医师
专长:胃、十二指肠溃疡,慢性胃炎,习惯性便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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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分析:你好,我看图片胸部有点发红,根据症状,多是过敏性引起的表现。建议你脱敏治疗,及时做心电图,排除心脏疾患。意见建议:平时多注意休息,少吃刺激性食物,多喝水,多吃蔬菜。
问胸部皮肤与衣服摩擦产生疼痛是怎么回事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手足癣,传染性软疣,白驳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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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你好朋友,根据现在的病情分析,主要考虑神经炎,建议去检查一下,以明确治疗.要有一个好的心态.还要饮食应粗细搭配,少饮浓茶、咖啡、酒类及少进辛辣食物,争取早日康复.
问我胸部右侧肋骨内从胸口向后背有一条子痛,是怎么了?...
职称:副主任医师
专长:颅内原发肿瘤和脑转移瘤的外科治疗,及放化疗、分子靶向治疗。专业是神经外科,研究方向是脑肿瘤的手术、放化疗、靶向治疗等综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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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分析:根据你所描述的病情,可能是和心脏相关的疾病。意见建议:建议到医院作常规心电图,排除心脏严重疾病。再作个B超看一下胆囊是否异常。
问2005年胸椎被别人压了一下,后背鼓起一块,胸口和后背...
职称:医师
专长:外科,尤其擅长骨折等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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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意见:你好。根据您所描述的症状及检查的情况来看。治疗上面是可以考虑疼痛的部位松解治疗或者是疼痛的部位封闭治疗的。另外还可以配合针灸拔罐等理疗来帮助恢复。
问额头、胸部后背长了很多痘痘但我的脸上没长
专长:抽动症、手足口病、血管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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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这个属于皮脂腺分泌旺盛造成的症状多喝水少食辛辣和油腻食物合理安排平时的饮食起居
问胸口后背疼
职称:医师
专长:不孕不育
&&已帮助用户:132170
指导意见:您好,引起后背疼痛的病因很多的,首先建议做个B超检查有无肝胆疾病,另外要考虑腰椎纤维组织炎症引起的,建议进一步检查确定,必要时口服甲芬那酸胶囊吧。
问心里难受左胸口及后背疼痛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糖尿病 心血管病
&&已帮助用户:41990
问题分析:您好,引起后背疼痛的病因很多的,首先建议做个B超检查有无肝胆疾病,意见建议:另外要考虑腰椎纤维组织炎症引起的,建议进一步检查确定,必 要时口服甲芬那酸胶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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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下锦缎腰带,把裤头拉下释放出直挺悸动的男性,将它扶住,抵向她滑腻的腿间,一阵推挤,想将它送入她温暖的体内。  感受到强大的推挤压力,被他的火烫及坚硬抵弄着,她配合的将胸向前挺,腰肢微微弓起,让雪股能顺利的让他插入。  「我......我求你!姊夫......」  被她称为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怜的娇咛弄得欲望更加勃发,胯间急待舒解的欲望催促着他。  他将下腹的火热抵在她的嫩肉间一阵滑动,让它完全沾染上她的蜜汁。  「呜......」他的摩擦让她两片贝肉越形充血发胀,让她体内更加流出大量的汁液。她需要更完全的抚慰,不住挪动雪股向他迎合。  忽然,他将她的圆臀掌住,将充满弹性的臀肉向两边掰开,由她身后将悸动的粗长从她雪股间插入。  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将硕长的男性完全埋进她紧窄的花甬内。  「啊──」被他的粗长满满的贯入,火烫的男性煨得她体内一阵酸软,光是被他插入,她就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不住颤动。  他按着在她腿窝间紧密抽送,一下下耸动着窄臀,男性在她腿间粗暴的动作。  「好深......啊......」他的每一下挺进都将硕长送入她的最深处,甚至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夹杂着让她疯狂的快感。  在他不断的抽送下,她抽搐着达到高潮,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下体不住急促收缩,全身无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紧握住的雪股还高高翘起,不断捱受他的撞击。  他着迷的看着被他的粗长撑开的穴口,两片红肿多汁的贝肉,随着她的高潮而不停颤抖。  他的男性在一进一出间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丰沛的将两人身下的床褥完全湿透。  粗长的男性渐渐更形胀大,他的动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几乎将它完全抽出,从她嫩肉间,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前端越显胀红。  在几下狂力的抽送后,在他的低哼中,他将颤动的男性由她腿间抽出,握在手中急速套弄。  忽然,一股股热烫的白浆由他肿胀的前端小孔不断喷射而出,将她已然泥泞一片的嫩肉及柔细的绒毛覆上更多的湿黏滑稠......  余碧纱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发丝零乱的模样让人撞见。  进了房后,不敢稍有耽搁,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走到屏风后,用早上用剩下的洗脸水大致将身上的汗水及腿间的黏腻擦拭干净,然后将衣裙换上。  她还来不及走到梳妆台前将头发重新梳上,就听到门外传来伺候她的丫头银杏的声音。  「小姐,妳在里面吗?小姐?我要进去了!」她刚刚好象看到小姐慌慌张张跑回房的身影,可是离着老远,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确定自己看对了没。  「等......等一下!妳先去跟姊姊说,我今天晚上要在房里用膳,叫她不用等我了。」慌张不己的余碧纱,手抖得无法将头发好好挽上,只得找个理由先将银杏打发。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报告后,就顺便去厨房把晚膳拿来好不好?」银杏也不疑有他,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交代。  「嗯!去吧。」余碧纱松了口气,庆幸争取到多一点时间将自己整理好。  坐在镜前,她重新把头发挽了个偏髻,再将多余垂下的长发用缎带束起拨向右胸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发尾,她心里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她跟她方才口中唤的姊夫,有着长达三年的不正常关系──从她满十五岁那年开始。  那男人是她姊姊余紫纱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余紫纱自小就订了亲,两人是同一年生的,余紫纱只小胡敬山三个多月;因为胡余两家交情深厚,于是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后来胡家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虽然大人们还时常往来,但是两个小孩除了幼时在一起玩过外,倒也不曾再见过面。  而余碧纱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后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岁,虽然听过父母提起胡家的事,却是从没见过未来姊夫的面。  直到余碧纱十三岁那年,胡敬山专程到丽水下聘,他们才正式见过。  她那时年纪尚小,自然不识男女情爱,但是她却无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种热切炙人的眼神,总在他注视她时,感到脸红心跳。  当时她不懂自己的反应是为何,直到日后年岁稍大情窦初开,才明了原来那是属于男人女人间的吸引力。  下聘后,胡余两家很快的准备起嫁娶事宜。正当家里充满办喜事的欢乐气氛时,没想到不幸的事发生了。  为了筹备女儿的嫁妆,余家夫妇特别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妇一道去添购物品,没想到两对夫妻采购完毕,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马车迎头撞上,将他们连人带马车撞下莲花湖中,无法挣脱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车中。  胡敬山及余家两姊妹在惨剧发生后同时成为孤儿,为了肩负起照顾余家两姊妹的责任,胡敬山忍着悲痛将长辈的后事办妥,赶在百日内将余紫纱给娶进了门。  胡敬山将余家在丽水城的家业交由余家一个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将余碧纱也带回胡家照顾。  因着父母骤然辞世,本就娇弱的余紫纱这下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为了她的身子,胡敬山只得将她送往较为南方的豫城胡家别业,希望能让她养好身子。  于是,从他们成亲起,余紫纱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为何将事业往南部发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两次,夫妻俩见面的次数光用一只手就能算得出来。  于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当时年方十三的余碧纱及胡家老管事打理,从未处理过家务的余碧纱,没有时间沉溺在哀伤中,只得强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协助下替姊姊、姊夫将胡家打理好,暂时充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过了两年,余碧纱年满十五了。  余紫纱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养好,但是拗不过妹妹的思念之情,在余碧纱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数变多了。  完全长成的余碧纱让他返回上京的次数增加,他顺从自己对她的渴望,向她求欢,对她做尽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一切。  余碧纱虽然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却无法抗拒。  因为从第一次见到胡敬山起,余碧纱就将他放在了心中。  多年来,她的心头时时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据,当他拥抱着她、爱抚着她时,她也就由着自己沉醉在激情中。  于是,背着余紫纱,他们不断寻求对方肉体的慰藉,余碧纱在欢快中不断被良心谴责,她无法想象万一姊姊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会有什么反应,害怕及愧疚让她在性爱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触动。  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胡敬山不再长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长期离家──  余碧纱将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放在妆台上。  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无耻淫妇!她怎么对得起姊姊?  她曾经想过要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胡敬山不愿放过她。  三年来,每当她提起要离开他的话题,就会被他狠狠的蹂躏一番,而后拿姊姊威胁她,说要将一切都告诉姊姊。  「我到底该怎么办?」余碧纱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助的问。  其实心底深处,她也不愿意与胡敬山分离......她早在许久前就爱上他了啊!  「小姐,明儿个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别业了,还有没有什么要给带上的?」银杏将余碧纱挽起的头发放下,将它梳顺,口里一边闲聊着。  「应该没别的了。待会儿我自己沐浴,妳帮我到库房去多拿点儿雪芝交给柳儿,要她每天炖给姊姊吃。」雪芝是很珍贵、很稀少的补品,不管是炖甜的还是咸的都有滋补养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药材一道炖煮。  因为余紫纱体弱,没那个精神与体力理家,所以家务还是由余碧纱代为操持,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会就去拿。」银杏把余碧纱的长发用红绳束起,编成辫子,这样她待会沐浴时才不会被头发缠住。  「嗯。拿过去后妳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早点过来,一大早还要送姊姊出门呢。」她今天要早点睡,免得明早起不了床。  「是。」银杏将梳子收好,把灯芯挑了挑,让光线稍微暗一点。「小姐,奴婢先下去了。」跟余碧纱交代了声,她就退出房去了。  余碧纱起身往后头的屏风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温。  将衣裙一件件脱下搭在架上,她跨进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将背靠向后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心里想着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后,身子骨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更形娇弱,总是风一吹就病,稍微累了点身子也吃不消。  她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更让她操心的是,姊姊常常发呆,思绪总是飘得老远,有时候还会悄悄的拭泪,问她在想些什么,却总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子稍微舒服点儿,姊姊就硬是要到后园去,说是喜欢看看花花草草,可她又只是坐在紫荆树下发呆,神色显得悲伤落寞。  她刚开始还会问姊姊,可是一问姊姊就更显伤心,后来她也不敢再问了,怕惹姊姊难过。  她私下询问过伺候姊姊的丫头柳儿,没想到那柳儿像只蚌壳,嘴硬得连撬也撬不开,问急了,柳儿也只是掉着泪,嚷着她不知道。  最后她也拿她们没辙,只得当作没看到姊姊的不对劲。她有时候也会想,她是不是不应该将姊姊接回上京?  所以,在姊姊回来后的隔年,主动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一段日子的要求时,她也不敢拦着,只得替她准备好行李及所需用品,担心的送她出门。  之后每年中秋节前的一个月,姊姊就坚持要到豫城去住两个月,而且只带着伺候她的柳儿去,不准旁人跟。  而且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姊姊的心情就明显的特别好,好得让人一头雾水......  在木桶里泡着的余碧纱,用手慵懒的掬水泼着自己莹白的颈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  忽然,一道略微紧绷沙哑的低沉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碧儿,妳在想什么?」  被来人吓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人是胡敬山后,她才轻拍着胸口,将身子放松下来。  「你吓死我了。」瞪了他一眼,余碧纱生气的道。  「除了我,还有谁敢进妳的房间?」看着她美丽的怒颜,他出言逗她。  「你无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巾擦洗着小腿。  胡敬山看着随着她的动作一下浸入水中一下冒出水面的浑圆,和水面下因她曲着腿所以能隐隐约约瞧见的花穴,被她玲珑剔透的身躯逗弄得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余碧纱没发现自己的姿态有多诱人,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句问话。「明儿个一早,姊姊要出发去豫城,你别老往我这跑......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她低着头,口里说得轻松,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说真格的,她的行径讲得难听点,就叫做偷人,偷的还是自个儿的亲姊夫呢。  「我没忘。明儿早我再过去就好了。别一天到晚提这些。」提这些,她自己心里也不好过,又何必呢?  胡敬山心疼的看着她低着的头,心里明白自己是让她受委屈了。  「不提不代表没这些事儿,老是自欺欺人也不是办法。」其实这些对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余碧纱经常拿出来讲,也不知道是想让谁难过──反正她自己是绝对不好受的。  胡敬山了解她心底的想法,她无法抗拒两人之间的暧昧情事,可是心里又觉得愧对余紫纱,于是借着让自己难过,来惩罚自己。  「那我们不要再这样拖下去了,明儿个我就跟妳姊姊提,挑个日子把妳收房,可好?」他有力的手将身上的腰带抽开,再把脱下的外衣随手一丢,径自宽衣解带。  「你......你存心拿话呕我是不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肯让姊姊知道他们的事!  她斜了他一眼,没想到会看到他正在脱衣服。  没一会儿,他已然全身赤裸的站在她前方。  胡敬山长得非常俊逸,身量又高大,宽肩窄臀,全身布满结实有力的线条,真的很好看。  余碧纱忘了她正在说的话,忙着看他壮硕结实的身躯。  她的眼光稍稍向下一瞥,顿时心跳加快、脸红不已。  虽然没看过别个男人,但她也知道,胡敬山是天赋异禀,那儿的粗长硕大每每让她......  余碧纱脸上泛起红霞,整个人美丽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蔷薇,娇艳的让胡敬山心痒难耐。  「喜欢妳看到的吗?小东西!」一个跨步上前,他将她从水中捞起,水淋淋的滑嫩女体让他手中怀中一团软腻。  他进到木桶中坐下,再把她细滑的两腿拨开,让她跨坐在他腰际。  她当做没听到他说的话,只是扶住他厚实的胸膛,主动将俏脸凑上,将滑溜的小舌送进他口中让他呸吮。  她一向无法抗拒他的男性魅力,否则也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他的眼因欲火而更为幽暗,大手抓住她的圆臀用力压向抵在她小腹上的粗长男性,让她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火热不住厮磨、挤压。  两人唇舌不停相互纠缠,舔食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唇舌交缠良久,稍稍餍足的余碧纱将丁香小舌抽离他口中,轻舔着他的嘴角,口中喃喃地道,「摸我......我的胸口胀得好疼......」  她的下身微微弓起,顺着他的男性不断用她充血的贝肉在上面抵弄。  「淫荡的小东西,妳下面已经好湿了。」  虽然在水中,他也能明显感到她体内的黏滑随着她的抵弄,沾染上他勃发的男性。  见他故意不依她的意思动作,她情欲高涨的娇唱,「别逗我!快点儿......」她抬起身用手捧起两团浑圆,将它们送到他嘴边。  他张口含进她送上来的一只乳房,大口的呸吮,用舌尖舔弄,接着再将它吐出来,微转过头含进另一只软乳,大手则抚上刚被他吸吮,满布津液的浑圆,用手指挤捏,轻弹着乳上突起的乳头。  忽然,他用牙齿轻咬口中硬如小石的乳首,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  微痛却又带着快意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酸软,全身颤抖。  「啊......」她口中发出一声娇啼,圆翘的丰臀不住移动着,想将他直挺的男性送入空虚不己的体内。  因为水的浮力,让她每每刚要将他纳入,就又滑开了。  她不禁发出挫败的咽呜,焦躁不已的胡乱摆动着雪股。  看着怀中热情的娇娃媚眼如丝、娇声嘤咛、不住哀求他的可怜模样,胡敬山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曾经只能远远渴望、想象的俏人儿,如今能活生生、温热热的让他抱在怀中,他如何能不百般怜爱,好好疼宠?  他握住自己不断悸动的粗长,好让她能将下体对准它的顶端。  「对,就是那里......」终于,她将微张的穴口对准了他的顶端,他指挥着她,「碧儿,坐下──」被她着急的胡乱抵弄,他难耐兴奋的不住闷哼。  余碧纱依言将身子向下沉,可是他的前端太过硕大,无法立时进入,于是她上下移动,好不容易,他的前端挤开了她两片贝肉,微微顶了进去。  「啊......」缓缓地,她一寸寸的将他纳进体内,让它充实她的空虚。  可是因为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显得细窄,于是她只堪堪纳入三分之二的男性。  而心急的她,已经没耐性的就着插入的男性开始移动臀部,寻求自己的快慰。  「心急的小东西!」他取笑着,伸手握住她的细腰,控制她移动的频率,将她的速度放慢。  当她圆臀向下坐的时候,他大手用力将她往下按,同时臀部也配合的向上抬,几个反复后,她的紧窄终于能将他的男性完全包裹住。  被他完全插入,余碧纱感到她的体内似乎快裂开似的饱满,整个细嫩的内壁被他的火热煨得通体舒畅。  她紧贴着他,上下吞吐着他的男性,乳上两粒突起不住的摩擦着他的胸膛。  「啊......好舒服......」  下体不断被他的粗硬来回刮搔,每一下似乎都像顶到她的心口,他的粗长让她不住的弓起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  木桶里的水随着她激烈的动作,一波波洒到桶外,将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看着余碧纱如此享受,胡敬山捧着她的雪臀从木桶中站起来,牢牢的抓抱住她,绕过屏风向床榻走去。  两人的交合处未曾稍有分离,在行进间,随着步伐一下下的在她体内撞击。  她将脚勾在他腰后,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姿势所带来不同以往的快感。  「好棒......姊夫,用力点儿......」她双手环在他颈后,小嘴说着浪语。  听到她还是称呼他姊夫,一种偷人的暧昧气息更加催动他的情欲,胡敬山还没来得及将她放在床榻上,就将她抵在正走过的墙面上,一阵大开大合,将她顶弄的哀叫不已。  「碧儿,妳低头看看!」他将上身稍梢向后挪,臀部不曾停顿的耸弄,「妳看妳那儿有多美......」  她的背紧靠在墙上,臀部因为他将她两腿分跨在他强壮的臂弯上而向上微微弓起,让她能轻易的看到两人的交合处。  只见两人相交处混杂着沐浴的水及莹亮滑稠的蜜水,毛发乌黑,肉色鲜红,画面淫秽不堪。  微喘着气,她看着他刻意放缓动作,粗长的男性沾满她体内泌出的湿稠,一寸寸的在她眼中没入她腿间,直到尽根而入,然后他再抽身而出,完全将男性拉出她体外,一来一往地摩擦着她外面两片贝肉。她能看到自己红肿胀大的娇嫩,像一朵邪淫的妖花,在他挑起的情欲中绽放......  一再重复的动作让她看得脸红心跳,也开始不满他缓慢的抽送。  「嗯......我受不住了!快点......」她现在需要的是强烈的抽送。  「如妳所愿!」话声方落,他耸起有力的窄臀,如疯马般在她的血嫩间猛力动作,一时间房内充斥着肉体强力碰撞的声音,间歇掺杂着淫水被搅动的渍声。  「我......啊......我要......」很快的,她体内累积的快感就即将宣泄,颤抖着声,她不住嘤咛低喃。  他突然将如急雨的抽送,改为沉重有力的顶进,几个开合后,他耳中听到余碧纱尖细高昂的娇吟。  「啊──来了──」她略嗦着身子,手指紧指住他的手臂,用力得甚至将他的手臂都掐出丝丝血痕,甬道紧紧的收缩,从深处不断流出丰沛香甜的汁液。  被她紧缚住的男性让他背脊窜过一阵酸麻,从她体内涌出的热液对着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兜头一淋,一股难忍的射意冲上,让他来不及抽出她体外,就激射而出──  「啊──」随着抖动喷射的男性,他将下体用力的抵着她做小幅度的抽撤,低喊出极度的欢愉。  从两人交合处慢慢溢流出大量混着浓稠白浆的透明液体,顺着他们的下腹及腿缓缓流下......  第二章  被胡敬山折腾了一夜,余碧纱差点睡过了头。  还好当她被门外的银杏叫醒时,床上只有她一人。  胡敬山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且还替她擦过身子,将昨夜激情的黏腻痕迹擦拭干净了。  她略微整理了下凌乱的床褥,将小兜及单衣先穿好,才准银杏进房来。  银杏一进了房,就先把窗子打开用撑子固定,再端起桌上的清水盆。  「小姐,好奇怪喔。」她走到余碧纱身旁,将拧好的手巾递给她。  「什么东西很奇怪?」一大早的,能有什么稀奇事?  「我老想不透,小姐又没熏香,也没放香草之类的东西在房里,可为什么几乎每天早上我一来,就会闻到一股甜甜腻腻的味道?」银杏傻傻的问。  余碧纱身子一颤,脸上因为银杏的问话变得通红,还好手上手巾可以掩饰,所以她故意放慢动作,好让脸上的红晕有时间消退。  「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她嘴上说没感觉,其实心里明白。  丫头闻到的肯定是她跟胡敬山翻云覆雨后所留下的气味。银杏还是个闺女,自然是不晓得的。  「小姐没闻到呀?可是我一进房就闻到啦。」  银杏将小姐递回的手巾放在一旁,再拿了一盅桂花水给小姐。  接过水盅,余碧纱漱了漱口,将水吐到银杏捧过来的小盆中才再开口,「好了,别尽想些无聊事儿,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有心将话题转开,她站起身走到床头,等着银杏走到衣橱前去给她挑衣服。  翻了翻各色衣裙,银杏无法下决定,于是拿了两个颜色的裙子让余碧纱选,「小姐,妳想穿哪件?」  看了看银杏手上浅绿及樱红的罗裙,余碧纱想了想,「就绿色那套吧!」  「我还以为小姐会比较喜欢樱红色的呢。」银杏将手中樱红色的衣物放回原位,顺口将心中的想法说出。  「是呀!我是比较喜欢樱红色的,可是今天我打算跟厨房陈大娘一起上街去,不好穿得太亮丽,颜色清淡点儿好。」她由着银杏跟她一来一往的闲聊,因为她一向把银杏当妹妹看待。  打从她还住在丽水城时,银杏就跟在她身边了。银杏的个性单纯又活泼,主仆间的感情很好。  「小姐,妳今天要上街去呀!妳要不要带我去?」银杏一听到小姐要出门,生怕小姐不带她去,着急的问。  余碧纱把手抬起来,好让银杏能替她套上绣着散柳的短衣。  她面带微笑的说,「如果妳想留在府里,我就不带──」  她话还没说完,丫头可着急了。  「人家要跟小姐一起出去,我不要待在府里等妳啦!小姐......」手里抓着腰带,银杏跟余碧纱撒娇。  「聒噪的小丫头,哪一回没带妳去?」看着银杏逗趣的模样,余碧纱啐了她一句,接着笑着交代,「还不快帮我把衣服穿好!我还要送姊姊出门呢......要是耽搁了,今天就别想上街去了。」  「是,小姐。」银杏听到小姐的话,咧着嘴将腰带替小姐系上。「小姐,接下来该梳头了。」  「看妳,一有得玩,就开心的像什么似的。」真是个单纯的丫头。  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余碧纱交代着银杏,「别弄得太复杂,就梳我平时梳的发式就好了。」  「是。其实小姐平常梳的偏髻,最能将小姐的美丽显现出来。」银杏一面动手,一面夸赞着。  银杏先取了梳子,将余碧纱一头黑亮及腰的长发梳顺,接着再用手心将凝香膏搓热,轻轻抹到头发上。  霎时间,一股混合着茉莉花和青叶的淡淡香气,从余碧纱头发上散发出来。  这凝香膏是胡家在南都制作出来的,用的是当地特有的凝露茉莉加上特殊配方研制而成,独特高雅的香味风靡了全国无数的闰阁千金及妇人。  可是因为制作过程繁琐复杂、费时耗工,所以凝香膏无法大量生产,于是造成一股抢购热潮,订货单都已经排到了后年去。  就连宫里的娘娘们都喜爱得不得了,能得到一盒,可都珍惜不己。  但是这般名贵的东西,在余碧纱房里却从来不曾断过。  「是吗?怎么说?」她倒是没注意过,喜欢梳偏髻只是贪图方便,而且梳偏髻不需要戴太多叮叮咚咚的饰品,她嫌累赘。  「小姐的脸蛋本来就生得好,所以不需要用太繁复的发型来引人注意。」说话的同时,银杏已经将她的头发整个抓握到右后方,将它盘成髻,用一枝玉色温润的钗子固定住,只在前额留着一排刘海。  银杏接着说,「妳瞧,只要把脸整个露出来,看起来就很美了,而且很高雅呢。然后再把挽成髻后垂下的长发全部拨到前面──」她俐落的将头发全拨向小姐右胸前,「这样看起来多有女人味啊!」  银杏很得意的说着,满意的看着她打扮出来的美丽小姐。  「妳的小嘴像吃了蜜似的!别是因为我要带妳出门,所以尽说些好听的来哄我开心。」被银杏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只好拿小丫头打趣。  「人家才不是那种人呢!我说的都是实话。」嘟着小嘴,银杏替自己辩白。  「这么不禁逗。小丫头就是小丫头。」看着银杏可爱的模样,她好笑的摇摇头,「走吧!咱们先到姊姊那儿去,看她准备好了没。」  「是。」银杏伸手将小姐扶起,将她的裙角拉直,才让余碧纱朝门口走去。  「妳来啦!」余紫纱坐在椅上,正等着柳儿替她将袜子穿好,看到推门进来的余碧纱,开心的招呼着。  「姊姊都准备好了吗?」余碧纱走到姊姊跟前,关心的问。  她观察了下姊姊,看来姊姊今儿个心情及身子状况都不错,脸儿不像平常那般苍白,带着些微红晕,看起来精神很好。  「来,坐下再说。」余紫纱拉着妹妹的手,要她坐在身边。  余碧纱依言坐下。「姊姊,这回妳还是不肯让我陪妳一块去吗?」她真的想跟去看看,而且秋凉了,她也怕姊姊的身子不行。  「碧纱,我知道妳心疼我,也知道妳很好奇,姊姊答应妳,我会好好注意身体,不会让自己着凉。」  余紫纱停了下,彷佛下定决心似的,将妹妹的手拉过来握着。「还有,我答应妳,明年,我带妳一道去。」  余碧纱真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没想到姊姊竟然许下承诺,明年要让她一起到豫城去?!  「姊姊......」她诧异的开口。  不等妹妹说完,余紫纱拍拍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别多问。反正我许了妳,就一定做到。」  「可是......」她还是有点无法置信。  「妳还信不过我吗?姊姊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放心。」余紫纱再度保证。  「嗯,我相信姊姊。」既然姊姊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多说。  余碧纱只好转而交代起要她们注意的事,「柳儿,跟在大小姐身边要机伶点儿,该添衣加裳的时候别管大小姐情不情愿,由妳看着办,知道吗?」  「是,柳儿知道。」柳儿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叮咛。  「碧纱,我没怎么──」余紫纱想抗议妹妹的命令。  「姊姊,妳就是对自己的身子一点都不经心,我们才会替妳操心。等妳能照顾自己的时候,我就不再叨念了。」姊姊一点儿都不听话,所以才不能将决定权交与她。  余紫纱听了妹妹的话,知道事实确如妹妹所说,于是不敢再搭腔,免得一个不好,妹妹又要对她说教。  她捧起搁在小几上的热茶,小口小口的啜着,老实的待在一旁看妹妹交代柳儿。  正当她们忙成一片时,胡敬山推门进来了。  听到开门声,房内的人全停下话,抬起头来。  「妳们姊妹还没讲完吗?」胡敬山高大的身影向她们走近。  「姑爷。」柳儿及银杏站到一旁,有礼的向他问安。  因为柳儿及银杏都是从丽水跟主子一起到上京的,所以府里只有她们两人没跟着府里其它丫头小厮喊胡敬山老爷,而是称呼他为姑爷。  「嗯!」胡敬山对丫头们点点头。  他一抬眼,就看到余碧纱欲站起身,要将余紫纱身边的位置让给他,他连忙上前,将手搭上她的肩,阻止她。  「碧儿,妳别起来,坐着。」他一点都不忌讳妻子正在一旁。  在余紫纱面前,他还是以一贯的昵称喊她,甚至不避嫌的碰触她的身体。  他顺势站在她的右侧后方,倚靠着她坐的椅侧。  「姊......姊夫,我还是让你坐吧!我刚好要出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身体紧张的僵硬着,余碧纱强自镇定的挤出笑容,强迫自己正常的说话。  「不用了,我一会就出去,马车我去看就好了,好了就让人进来通知。」胡敬山仍然将手放在她肩上,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被他这么一说,余碧纱也不好再起身,只好浑身紧绷的坐在椅上,心神不定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纳闷着,姊姊及一旁的两个丫头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姊夫的动作超出一般了吗?为什么她们都对他的举动视而未见?  忽然,一直跟余紫纱讲话的胡敬山,将放在她肩上的手悄悄的滑到她背心,用指间轻轻画着她的背。  她敏感的身躯泛起鸡皮疙瘩,因为害怕让人发现而流了一身冷汗。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胆、如此放肆,在这种场合还敢挑逗她!  「碧纱,妳怎么了?这种天气,妳额头上怎么还冒汗?」余紫纱看到妹妹苍白着脸,额上还冒着微微细汗,于是出口关心。  「我......嗯......」余碧纱结巴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紧张的绞紧手中捏着的手绢。  「会不会是着凉了?碧儿,入秋了,妳可得小心注意,别生病了。」胡敬山接过话,无视她的不自在,用手背探了探余碧纱的额角。「还好,没有发烧。」  余碧纱心里呕着,气他这个始作俑者竟然一副事不关己的风凉模样,恨恨的一咬银牙,硬将美丽自然的笑容抬上脸,安抚着急的姊姊。  「姊姊、姊夫,我没事也没病,待会儿我睡个回笼觉,补补精神就好了。」半转过身,她对站在后方的胡敬山道,「姊夫,麻烦你出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可不能太晚出门,不然天黑了还到不了豫城可就不好了。」说着,她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好,我这就出去催催。」胡敬山知道小美人是真的恼了,不再惹她,依言出了门去。  余碧纱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一回头就看到姊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觉忐忑起来。  「姊姊,妳在看什么?我有哪里不对吗?」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及脸。  余紫纱笑开了脸,安抚妹妹浮动的情绪。「妳没有什么不对,我只是高兴今晚就能到豫城而已。」  余碧纱总觉得姊姊的话中似乎隐合着什么意喻,可是又抓不住她的意思。  观察了会儿姊姊的模样,余碧纱还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于是又认为是自己多想了。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守院小厮的通报声,「夫人,马车准备好了,老爷要小的来请您。」  柳儿朝外应了声,上前扶着余紫纱起身。  「姊姊,把褂子套上。」余碧纱将放在一旁的厚外褂给姊姊套上。「上了马车才能脱下,知道吗?」上了车就有热炕,不用担心姊姊会着凉。  「知道了!咱们走吧。」余紫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发,让柳儿扶着走出房门。  出了外院,走到了大门口,就看到胡敬山站在马车前的身影。看样子他是在交代车夫该注意的事。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过身来,伸手将余紫纱扶上马车。  「一切小心。」他对她叮咛了句。  「我知道。妹妹就麻烦你多看照。」余紫纱笑着对他点点头,坐上舒服的炕,等柳儿上车。  闻言,余碧纱心虚不已,转过身将银杏手上的随身包袱接过来,递给柳儿,「多留点心!」  她心里不禁想,姊夫可照顾她了──都照顾到床上去了,还要怎么多看照?  柳儿伸手接过包袱,应了声,回身上了马车。  车夫确定人都上车后,执起马鞭,啪地一声驱动马车出发。  余碧纱直到瞧不到马车后才转身准备进门,没想到一转身,整个人差点撞进胡敬山的怀抱里。  「你离我这么近干嘛?」她用着细微的音量不善的质问。  看着生气的余碧纱,胡敬山心情甚好的用正常音量回答,「是妳自己要往我怀里撞的,干嘛生我的气?」  余碧纱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生怕让人听见了他说的话,还好看门的小厮及跟着她的银杏都已经进门了,没有人留意他们。  「不理你了!」丢下一句话,她绕过他要往里面去。  胡敬山因她的反应而低笑着,在她要跨进门时,将她唤住。  「碧儿,我今天会晚些回来。有几个管事来上京与我商议事情,我不回来用晚膳了。」完全像丈夫交代妻子的口吻。  余碧纱闻言回头睇了他一眼,转头时轻轻回了句,「知道了。别太晚了。」后面的那四个字,轻得几乎随风飘散。  可是胡敬山却听得很清楚,带着满足的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第三章  快到中秋了,街上满是沸沸腾腾的叫卖声及人来人往的热闹人潮,空气中也不断飘散着各家甜饼铺传出来的甜香味。  银杏被路边卖小簪花的摊子吸引住目光,抬起头想让小姐等她一下,没想到眼前人来人往的街上,竟不见余碧纱及陈大娘还有跟着保护她们的护院。  这下银杏也顾不得看簪花了,着急的东看看西找找,看能不能找着小姐他们。  当她四下寻找时,在一个卖姑娘家手绢的摊子前,忽然看到了胡府表小姐的使唤婢女香香。  「香香。」银杏朝她唤了声。  香香回过头来,看到唤她的人是银杏,不禁笑开了脸。  「银杏,好久不见了。妳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妳不是一向跟着姨小姐的吗?」香香奇怪的问。  「还说呢!都怪我贪看簪花,小姐他们一晃眼就不见了。妳呢?妳为什么在这儿?」交代完自己与主子走失后,银杏回问香香。  「我出来帮我们小姐买绣线。妳别急,我陪妳一起找。」香香看得出来银杏很着急,于是好心的要陪她。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谢谢妳!」银杏开心的与香香拉着手。  两个丫头正说着话,没注意到余碧纱等人从另一头走回来找失散了的银杏,直到身后传来陈大娘的声音。  「杏丫头,原来妳在这儿跟人聊起来了。」陈大娘走上前,大着嗓门叫唤。  听到陈大娘的声音,银杏开心的回头,「陈大娘。」  一转头就看到小姐就站在陈大娘身后,她连忙跑上前,「小姐,我到处找妳呢!妳跑哪去了?」  余碧纱还没回话,陈大娘一个暴栗就敲上银杏的后脑勺。  「哦!好疼......陈大娘,妳干嘛打我?」抬起手捂住被敲的地方,银杏嘟着小嘴问。  「还敢问我为什么打妳?!身为丫头,没跟好主子,还有脸大声说话?」其实陈大娘很疼爱银杏,现在也没有多凶狠的教训她,只是用自家长辈的口气叨念着。  「人家不是故意的。因为簪花太漂亮了,所以......」银杏知道其实是自己不对,所以解释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  「好了,人没事就好。我们还得到棠香坊去买些小点和桂花酱呢!」余碧纱打断嬷嬷及丫头的抬杠,提醒她们还要采买过节要用的点心用品。  「对了!小姐,妳瞧我遇上谁了?是巧音表小姐的丫头。」银杏现在才想起站在一旁的香香。  闻言,余碧纱看了看站在银杏身后的丫头,一看确实是熟面孔。  看到余碧纱看着自己,香香赶紧上前向她请安,「姨小姐好,许久没见了。」  「是呀!莫约有一年多没见了吧。妳们从江城回来了吗?」如果是的话,那就表示家里又要热闹了。  「是的,这个月初刚回来。」香香恭敬的向余碧纱回话。  「这样呀。跟妳家小姐说,有空到府里来玩。」余碧纱说着客套话。  其实她心里对卢巧音的感觉是很复杂的,两人一见面就爱斗嘴,可是没见到时又有点想她......反正余碧纱是把卢巧音当练嘴的对象。  卢巧音是胡敬山小阿姨的女儿,跟余碧纱同年,因为与胡家同住在上京,打小就经常随着母亲来访,和胡家相当熟稔。  她从小就嚷着要嫁给表哥,可众人只觉得孩子可爱,从来没当作一回事,胡敬山则完全视她为妹妹,不曾有过其它想法。  后来胡敬山娶了余紫纱,连带着将余碧纱接回了胡家,卢巧音因为不高兴表哥娶了别人,加上她与余碧纱从第一次见面就互看对方不是很顺眼,所以每回卢巧音到胡家,她不曾上余紫纱那儿去胡搅蛮缠,反而是卯上了余碧纱,总要闹个两三天才肯回自己家去。  也不知两人到底算是感情好还是不好──说好嘛,一见面就吵;可要说不好,两人又吵得默契十足,常让大家一头雾水。  「谢谢姨小姐,我会跟小姐说的。」香香也搞不清楚两个小姐的交情到底是怎么个情形,不过既然余碧纱问口了,她也一定会将话带到。  「嗯。我们还有事要忙,先走了。妳自己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啊。」余碧纱叮嘱过香香,才领着自己的人转身离开。  Θ禁止转载Θ※※浪漫会馆独家制作※※Θ禁止转载Θ  果真如余碧纱所想,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中秋节前三天,表小姐卢巧音真的到胡家来作客了。  胡敬山一向疼爱这个表妹,许久未见的表妹到家里作客,他可是欢迎得紧。  这么一来,身为胡府代理的女主人,余碧纱再不乐意,也不能不拿出主人的气度,好好的招待卢巧音。  一日午后,刚好胡敬山没有出门,待在书房中看各管事送来的帐务。  卢巧音没事就找上了门来,端着一盅甜水晃到了书房去。  听到门上传来轻敲,胡敬山以为是余碧纱,将看到一半的帐本放下,笑着应道,「进来!」  没想到推门而入的是表妹卢巧音。只见她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将甜水端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虽然不是预期中的俏人儿,不过看到表妹,他也是很开心的。  卢巧音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娇滴滴的叫,「表哥,这是人家炖了一个早上的莲子雪蛤甜水,你趁热喝哦。」  其实她哪有这么贤慧,这甜水是她叫香香去找厨子弄的。  「谢谢表妹。妳是来作客的,怎么好让妳到厨房去忙呢?」  「一点儿都不忙,只要表哥喜欢就好。」她讨好的对他说。「你尝尝,看会不会太甜了?」  「好,我尝尝看。」看着她热心的模样,他不忍心拒绝,于是将盅盖掀开,拿起小匙舀了口送进嘴里。  其实他平常不太吃甜食,不过这莲子雪蛤确实香滑好喝,那么他就留下来,待会给喜欢吃甜品的余碧纱吧。  他心里想着,嘴上还赞美表妹的手艺,「嗯,表妹的手真巧,可以准备嫁人了。」  「讨厌啦,表哥就爱逗人家。」卢巧音害羞的说。  可她看到胡敬山吃了一口后就将盖子盖上,移到一旁去,不禁纳闷的问,「表哥,你怎么不喝了?不是说好喝吗?还是表哥是在哄我,其实很难吃?」  惨了,早知道她就先尝尝看......  「我没哄妳,真的很好喝。不过我刚刚才喝了一壶茶,现在肚子正撑着。妳先放着,我待会再喝。」不好让表妹知道他打算将甜水留给余碧纱,所以胡敬山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闻言,卢巧音放下心来。  刚好这个时候胡敬山因为同一个姿势坐在桌前久了,觉得肩膀有些僵硬,自己反手揉了揉肩。  看到这个情形,卢巧音走到他身后,将手放上他的肩。  「表哥,我来帮你。」说话的同时,她小手已经有节奏的按摩起来。  「就麻烦表妹了。」胡敬山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他们打小就亲近,在他来说就如同亲兄妹一般,所以他也没有推辞,将身子放松,闭起眼享受按摩的舒适。  「再忙,也要抽点时间休息一下,免得把身体累坏了。」她按压着他结实的宽肩,小手不断抚着他强壮的肩头,身子软软的倚在他身后。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卢巧音的按摩让他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他轻松的响应她的话。  「表哥,怎么我来了两天,还不见表嫂呢?」她知道余紫纱是个药美人,一点也不经事。  这么多年来,也真是难为表哥了。成亲这么久,也没见表嫂帮胡家生个一儿半女。  「她到豫城去养身子了。」胡敬山将余紫纱的去向告诉卢巧音,心里想难得她会问起余紫纱。他也想不通为何卢巧音跟余紫纱就是不亲,每回来家里,也不见卢巧音去找过她。  没想到她接下来的话,让他心头一惊──  「表哥,我看表嫂的身子调养了这么多年也不见好,也没能给胡家添个儿子。表哥......」她停下按摩,将脸凑在他耳边,轻轻的吹着气,「你没想过再娶房妾室,给胡家传宗接代吗?」  胡敬山心惊的直起身,回头看着卢巧音娇羞的样子,不敢相信。  表妹怎么会用如此暧昧不明的语气说话?她不会是希望由她来帮他传宗接代吧?  他轻轻的推开卢巧音,站起身来,「我不急,再等几年也无妨。」  「怎么不急?你今年都二十三了,要是表哥你愿意,人家......」卢巧音不害臊的贴上胡敬山,打算毛遂自荐,替他生儿育女。  胡敬山从没想过表妹竟然存着此种心思,现在才知道他以前以为的玩笑话,原来都是认真的。  胡敬山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如何宛转的拒绝卢巧音。  突然门口传来清冷的女声,「哎呀!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胡敬山一看门口站着的余碧纱,心里直叫糟,赶忙将还黏在他身上的卢巧音推离。  「唉哟!」被他一推,卢巧音脚步踉跄了下。  她埋怨的瞪了余碧纱一眼──这个死对头,还真会挑时间来当程咬金!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要跟表哥告白,竟然被她打断了。  可她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被人撞见她不端庄的样子,倒也还知羞,没有再开口。  余碧纱拎起裙角,进了门来。「表小姐今年也十八了,难免急着嫁。这么着吧,我请姊夫给妳挑几个好对象,让卢老爷及夫人参考参考如何?」她脸上挂着明显虚假的笑容讽刺道,明摆着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妳......」被余碧纱一臊,卢巧音脸上挂不住,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红着脸,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想出反击的话来,小脸往上一抬,不可一世的斜睨着余碧纱。  「说我急着嫁,也不看看自己──妳也不小了,还赖在胡家干嘛?妳先把妳自己嫁掉再说吧!」  听出表妹将余碧纱视为外人,胡敬山没等余碧纱回话就先开口,「巧音,说话别失了分寸。」他因为表妹的话而动怒,表情严厉、口气强硬。  卢巧音被他的反应吓到了,她从来没看过一向疼爱她的表哥如此疾言厉色。  向来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她,哪受得住被人如此不顾情面的责备,眼泪马上流下,哭着跑出书房。  胡敬山没时间去理会伤心的卢巧音,只是紧盯着余碧纱的反应。  没想到余碧纱与他对看了一会儿,闷不吭声的转身就要走。  「碧儿!」他连忙伸手抓住她,将她拉回来。  被他抓住手,她也不挣脱,就让他握着手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把人家惹哭了,还不快去安慰人家,拉着我干什么?」  「妳别这样,妳知道我对她没那个意思。」不顾她的冷淡,他将她硬扯进怀里。  「可人家对你可有意思了......人家还打算帮你生儿子呢。」其实她心里明白,胡敬山从来都把卢巧音当妹妹,也没有动气,只是嘴里不饶人。  「可我不要她生......妳帮我生个孩子如何?」看清了她眼中没有一丝火气,他现在确定她是故意取笑他的。他将她的下颚支起,亲吻着她的嘴角,出言吃她豆腐。  她被他调教得很好,只要他一接近一挑逗,她的身体就会对他起反应。  「谁要帮你生孩子?我才不要呢。」她的手已经自动环住他的腰,声调也透露出娇态。  「好吧!等妳愿意了再生。反正我是真的不急。」他带着笑意说着,将她带向书架旁的小炕。  他搂着她一起坐上炕,项颈相交,火热的亲吻起来。  「妳真香......」唇舌纠缠间,他在她口中低语,大手隔着衣物揉捏她的浑圆。  当他的手不耐的想将她的衣襟拉开时,她将头偏开,用手按住他的手。「去把门闩上。」没关上门,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没人敢不经通报就闯进来的。」他连一下子都不想放开她软绵的身子。  「你去不去?」她的声音明白的告诉他,如果他坚持不去,她就不奉陪。  他无奈的站起身。「妳先把衣服脱了,乖乖的等我回来。」说完,他朝门口走去,把门闩上。  她满意的看他依言去把门开好,于是她也听话的将身上的衣裙脱下。  她刚把外褂及短衣脱下,他就回来了,一路上他手也没闲着,俐落的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从门口一路来都是他丢下的衣物。  他的男性已经完全勃起,随着他的走动,在他腿间一跳一跳的。  余碧纱一点也不意外他随时能进入她体内,因为她自己的腿间早已是一片湿滑,完全为他准备好了。  她在他走到面前时,将下身被沾湿的小裤脱下,让它随意的搭在炕边。  他不断的逼近,欺上她的身,让她向后躺平,强健的腰臀顺势挤进她腿间,毫无预警的长驱直入。  「啊......」她配合的挺起下身,迎接他完全的插入。  瞬间的快意让她将头向后仰,两手抬起向头顶的方向抵住墙面,口中发出宛转美妙的吟叫。  「好湿!好紧......」他的男性进入了一个柔嫩紧窒的绝美天地,他尽根没入后,不曾稍事停留,挺起结实的腰臀,在她的花甬中快速的冲刺。  她借着双手抵住墙面的支撑,将自己的腿大大张开,挺起雪股,配合他强力的抽送不住抵送。  因为她的配合,他更能够使力,快速累积的快感让他不住大声呻吟。  「碧儿!妳真棒!啊......」  「嗯......快!再快......」她很快的就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体内不断流出泛着香味的爱液,顺着高抬起的雪股,从她大张的股沟中向下滴落。  他们激情的相交纠缠,室内充斥着他们发出的热烈呻吟及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  耸弄了好一会儿,忽然她胸前剧烈晃动的两团软乳被他的大手用力抓住,用力得让她的浑圆完全扭曲变形,白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胸前传来的痛意,意外的触动了她的高潮,她哆嗦着身子,闷声不吭的昏了过去。  他完全无视身下的人儿已然昏厂,湿滑的粗长仍然大开大合的在她不住收缩的花甬间耸动。  余碧纱失去知觉的娇躯被他项弄着,不断无意识的颤动。  只见不断进出的粗长颜色转为了暗红,从她体内带出大量的爱液,淋洒在四处。  他低吼着,在最后一下撞击后,将即将爆发的男性抽出她体内。  他还来不及完全抽离她,前端的小孔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激射出黏稠的白浆。  随着它不停的悸动,一股股黏稠不断喷射在她雪白的小腹及股间,甚至还有一些因着强大的喷射劲道,洒上她美丽的脸庞......  他们在激情消退后,亲密的相互依偎着。  「碧儿,我发觉妳真的被我带坏了。」他用手支着头,侧卧在她身边,大手爱恋的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滑动,抚着她略微汗湿的滑腻肌肤。  她全身还沉醉在方才的欢愉中,闭着眼舒服的任由他抚着自己。  「怎么说?」她慵懒细柔的轻问,心里觉得奇怪,不晓得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不马上告诉她为什么,反而将手由腰间向前移向她因侧躺而被挤得更为硕大饱满的软乳,大手用力一握。  「嗯......」她因为情欲高涨而更为敏感的乳房,被他这么一抓,全身泛过一阵酥痒,口里不自觉的嘤咛出声。  胡敬山笑着放松力道,改用大拇指在她的雪白乳肉上轻轻磨蹭,看着她敏感的反应。  「就像这样......我只要随便摸妳一下,妳就会热切的响应我。」这不是完全被他带坏了吗?  余碧纱也不否认,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微睁开眼,她用一只手指戳了戳他同样汗水淋漓的胸口,「不喜欢吗?」  她抵着他略微使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将一腿跨上他的下腹,趴在他胸上,脸对着脸的看着他。「那我改,好不好?」  「坏东西,我就喜欢看妳发浪的样子。」他拍了下她圆翘的雪股,看着她一双迷蒙的黑眸水汪汪的好不诱人,汗湿的头发从发髻中松脱,零乱的黏贴在她细致的脸颊及雪白的颈上。  他着迷的对她说,「碧儿,妳真美......」  当年他刚踏进余家,就被当时站在廊下,年幼的美丽女孩迷去了心神,从那刻起,他的眼中心里再也容纳不下别个女人的身影。  他现在还能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  圆润白皙的脸蛋上,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眸,流露着天真无邪。  水红的小嘴微微向上扬起,乌黑滑亮的长发梳着双髻,额前俏丽的留着浓密的刘海。  身段虽然还未成熟,但已经显出少女的体态,一袭淡樱色的衣裙,将她衬得似由娇艳的绯樱幻成的仙子。  他当时心中所想,就如同现在──她真美。  于是,他耐心的等待她长成。  因为怕自己会克制不了对她的欲望,太早撷取这朵朱樱花蕾,所以他借口事业,长年居住在南都,让自己避开她的诱惑。  那段日子对他来说真是残酷的折磨。想极了她时,也只敢回家见她一见,稍微舒缓思念之情,随即又匆促的离开。  天知道那用了他多少的自制力......  不过,一切的等待对他来说都是值得的。  「你在想什么?」余碧纱推了推他,奇怪他干嘛直盯着她出神。  胡敬山对她露出充满男人味的笑意,「在想妳。」  现在被他拥在怀中的美人儿,比初识时还来得美丽。  褪去了青涩的稚嫩,在他的等待下,她像朵初绽的花儿,展现出摄人心魄的风韵,而且在他手中吐露出香甜的芳香。  「我就在你眼前,有什么好想的?」她低下头将脸侧抵在他颈窝,呼吸着他好闻的男人气味,听着他的心跳声,甜甜的说道。  他魅惑的笑容及甜腻的爱语,让她的心微微发烫。  「想妳在我身下美丽的样子呀!」他故意说得暧昧不已。  「多羞人,一天到晚尽想些不正经的。」温馨的气氛和身体的疲软,让她渐渐想睡了。  身上的重量和满怀的软嫩,让他的心被满足完全填满......这就是他最最珍惜的幸福。  「碧儿。」他轻唤。  「嗯?」舒服的躺在他温暖的身上,她即将进入睡梦中,迷糊的听到他的叫唤,轻哼着响应。  「我爱妳......」他第一次将爱语说出口。  意识迷糊的余碧纱用脸在他颈窝蹭了蹭,下意识的开口,「我也爱你......」她语音呢哝模糊,像在说梦话。  说完,她就睡着了。  与她紧抱在一起的胡敬山,将她的呢喃听得清清楚楚,他微笑着,心满意足的搂抱着身上的宝贝,随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第四章  被胡敬山一凶,卢巧音难过的回房直掉泪,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也不见她出来。  所以余碧纱要银杏去另外端了个托盘,捡了几样卢巧音喜欢的小菜,给她端进房去。  香香开了门,看到余碧纱及端着饭菜的银杏,悄悄的对余碧纱说,「姨小姐,小姐不知道怎么了,从下午哭着回房就坐在里面,不说话,也不搭理人。」她很担心自家小姐,可是又问不出话。  「没事儿,妳先跟银杏一块去吃饭吧!我进去跟她说说。」余碧纱伸手将银杏手上的托盘接过来。  「小姐,我在外面等妳......」银杏摇摇头。怎么可以让主子饿肚子,自己先去吃饭呢?  「别啰唆!带香香去用晚膳,顺便去告诉姑爷不要等我,先吃吧!」说完,余碧纱也不等丫头们的反应,捧牢了手上的东西,就转身进房去了。  背对门坐着的卢巧音,没看见也没听见门口发生的事,只一个劲的伤心着。  余碧纱进去后也不开口,看了看低着头的卢巧音,再将手上的托盘放在桌上,将五六样描金小盘排放在桌面,把热汤、碗筷放在她面前。  然后她才开口,「不管是受了委屈还是生气,都不能亏待自己的肚皮。吃点东西吧!」  没想到进门替她布饭的竟然是自己的死对头,卢巧音难掩错愕的呆看着温柔说话的余碧纱。  看到她傻呆呆的模样,余碧纱不禁掩嘴轻笑,连眼儿都笑成弯弯的,「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样看我?还是现在才发现,我真的长得比妳好看?」  「妳哪里长得比我好看了?笑得恶心巴拉的。」就算余碧纱真的长得比她漂亮,她也不能承认。  「用膳吧!再耽搁饭菜都凉了。」余碧纱反常的对卢巧音的挑衅言语完全不予理会。  这么一来,卢巧音也就没戏唱了。被余碧纱的反应搞得一头雾水,不自在的她只好把面前的碗筷拿起,扒着饭往嘴里送。  没见她夹菜,余碧纱将一碟鱼香茄子挪到她面前。「别光吃白饭。来,这是妳爱吃的茄子。」  瞄了眼和善的余碧纱,卢巧音夹了一筷子鱼香茄子缓缓送入口中,再看了看其它小碟,发现都是她喜欢吃的菜。  用心想了想,似乎每回她上胡家来,饭桌上都会有她爱吃的菜......以前倒也没多想,现在想来,原来她的喜好,余碧纱都记在了心里。  再看了看余碧纱反常的和颜悦色,她忍不住开口了,「妳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该不会是因为我今天被表哥骂,妳开心了,来看我笑话吧?」  说到底,卢巧音还是个单纯的姑娘,本性并不坏;只是从小被家人惯坏了,性情比较娇罢了。  所以她没能藏住话,一古脑的就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看着大刺刺的卢巧音,余碧纱其实也不是真的讨厌她,只是有时候被她娇蛮的性子给惹毛了,才会跟她计较。  她并不是因为卢巧音心仪胡敬山才不喜欢她的,因为她知道胡敬山是真的视卢巧音为妹妹,光卢巧音一头热是不能成事的。  「姊夫今天也算不上是骂妳。他一向把妳当自己妹妹看待,怎么舍得骂妳?」余碧纱替胡敬山说话。  「妳还敢说!要不是为了妳,表哥怎么会骂我?」她不说她还不生气,现在想起来,卢巧音火又上来了。「真搞不仅,妳不过是他的小姨子,论起来是我跟他比较亲,他竟然帮着外人来责备我!」  闻言,余碧纱摇摇头,没有动气,「妳看看,说没两句就又发起脾气来了,将来要是出嫁,妳怕是要吃亏的。」  「要妳管!」卢巧音嘴硬的不肯承认自己的脾气不好,回了句话后就埋头吃饭,不再搭理余碧纱。  「要把汤喝完,是补身子的。待会儿等香香回来再叫她收拾吧!」余碧纱也不管卢巧音有没有响应,说完就出去了。  她没看到,当她回身后,卢巧音就放下碗筷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中秋节当天,余碧纱早早就从胡敬山的怀抱里起身,领着银杏和一班丫头嬷嬷们到厨房忙去了。  正当她也挽着袖子与众人一块忙着时,厨房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不自在的声音。  「我......我能不能也来帮忙?」卢巧音别扭地绞着衣带,小小声的问。  厨房里的人都被她的言行吓呆了,没想到一向娇贵的表小姐竟然会要帮忙干活。  卢巧音说完,没听到回音,还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可她一抬头,就看到所有人都张着嘴看她。  「不要......不要就算了!」她以为大家都不欢迎她,转身就要走。  「等等。」余碧纱连忙追出去,伸手拉住了卢巧音。「妳来得正好,里面正缺人手呢!」回头就将她给拉进了厨房。  走到砧板前,余碧纱把一个装着面粉的盆子和一碗结块的猪油递给她,  「来,帮忙把它们和匀,不能有结块哦!等妳和好了,大家就一起把桂花酱包进去。」  接过东西,卢巧音挽起衣袖,就把手放进面盆里去搅和。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没想到还满有趣的。  「这是要做什么的?」卢巧音好奇的问。  站在她身边的陈大娘听到她的问题,一边俐落的将笋子切片,一连回话,「表小姐,那是要做桂花甜饼的酥皮。妳应该吃过的。」  「啊?这个能做成小甜饼?」她无法想象一团软不拉叽又黏乎乎的东西,竟然能成为好吃的桂花甜饼。  「是啊!等会儿妳就会做了。」忙着指挥每个人的余碧纱刚好走到她身边,顺口回了话。  当她和好面团的时候,陈大娘就要几个丫头先放下手边的东西,先来帮忙包甜饼,于是大家都移到靠窗的大长桌旁准备包甜饼。  大家有默契的分成三个小团体,两个丫头由陈大娘带着把酥皮团分成同样大小,然后将它们推到第二组人马前。  余碧纱拉着卢巧音站在一起,银杏也站在一旁,主仆两人教着卢巧音,然后将包好的甜饼递给站在最后的两个丫头,由她们将甜饼拿去炉上烤。  正当卢巧音刚包上手,大伙正忙和的时候,突然从外面传来香香的呼叫声。  「姨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香香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扶着门框,慌张的四处张望。  「发生什么事了?」余碧纱看着香香着急的模样,连忙开口问。  香香听到余碧纱的声音,将目光移向她,「我们家小姐不见了!我到处都没找到──她。」香香讲到最后,因为众人的目光透着诡异,所以声音越来越小。  当她声音一消失,就看到所有人抬起沾满油渍和桂花酱的手,指向站在余碧纱身旁的人。  「呀?小姐,妳怎么在这里?妳快把我吓死了。」她四处都找过了,就是没想到小姐会待在厨房里。要不是她要找姨小姐帮忙,她还真不会上这儿来呢!  「好了,别站在那啰啰唆唆的,还不快来帮忙!」卢巧音红着脸,继续将手上的甜饼包好。  「呀?帮忙?」香香完全反应不过来。  「妳是鹦鹉呀,只会重复我的话。」卢巧音真不想承认香香是自己的丫头。  银杏走到门口将香香拉了进来,让她一起帮忙。  于是,厨房里一群女人很快就将过节要用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到了晚上,全府的人不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都享用了丰盛的晚膳。  当一轮圆亮的明月高高挂上天空,所有人都聚集到前面的大花园。在一片草地上,小厮们抬来了一张雕工精美的饰花长桌和几张椅子。  丫头们将准备好的茶水、各色甜咸小点、桂花甜饼,还有多样瓜果摆了满满一桌。  等胡敬山、余碧纱和卢巧音等主子都到了后,今晚的重头戏就上场了──胡敬山安排了特别的烟花表演。  在众人的惊叫声及轰隆作响的声音中,夜空中闪起一串串银亮耀眼的烟花,让大家看得目瞪口呆。  放完烟花后,胡敬山就发给下人们一人一个红包,让大家快乐的过节。  玩闹了一会儿,胡敬山及余碧纱就先后回屋里去了,将好吃好玩的都让府里的人好好享受。除了护院外,大家都可以玩到尽兴,主子们早点离开,也让他们不至于太过拘谨。  看着余碧纱让银杏留下,自己先回屋的身影,胡敬山强迫自己多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回屋里。  他向后园走去,打算到余碧纱房里去的时候,没想到会在后花园里看到她的身影,于是他马上转移方向,跟着她身后走去。  余碧纱走到一处花木扶疏的安静地方,挑了个平坦的大石坐下。  听着前园传来隐约的热闹声响,她心情甚好的微笑着,抬起头看着像大玉盘的圆月。  胡敬山走近她的时候,脚下踩到了一段枯枝发出了声音,惊动了正赏着月的余碧纱。  回头一看,见来人是胡敬山,她笑着道,「怎么这么早就离开前面了?」  「妳都走了,我待在那也是无趣,不如早点离开,好让他们玩得开心点儿。」说着话,他已经走到她身边坐下。  「那你也不管巧音,就把她放在那儿?」人家毕竟是客,怎么说都得好好招待才是。  「她玩得可开心了,我想连我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呢。」胡敬山先解释了,才开口问,「妳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才没两天,妳们的感情怎么变好了?」  「你管我们!女人家的事,告诉你,你也不明白。」余碧纱嘻嘻笑着,才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呢。  「来,过来让我抱着。」他张开手臂,要她坐到他腿上。  「你有点分寸,现在可是在外边儿,让人看见了不好。」她不依。  「大家都在前园玩得正开心,而且这里隐密又僻静,树木如此浓密,谁看得到我们在做什么?」他话中透露出的意思,似乎不是只打算抱抱她。  「你在打什么主意?」她向旁挪了挪身子,把跟他的距离拉开,怀疑的问。  她挪一点儿,他就移过去一些。「碧儿,我们好象还没在外边儿在一起过,今天我们试试?」  「我不要!我才不陪你发疯呢。」她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退到了大石的边缘,一个不留神坐空了,反应不及的她只好紧闭起眼儿,打算迎接疼痛的到来。  结果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她被胡敬山拦腰一抱,一个转身,就被他平放在大石上。  「妳今天是躲不掉的,乖乖的,别挣扎。」他低声笑着,将她不住挣扎的身躯按住。  「别这样,万一......」她两手推着他抓住她的手,想让他打消念头。  「我说了,不会有人看见的。」她的推拒完全影响不了他,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给脱给精光。  「我真不想说难听话,可是你硬要逼我。」光裸着身子,她生气的说。  将她拉起,他将她的衣服垫在她身下,怕她细滑的肌肤被石头刮伤。  「没关系,妳说出来。」他觉得她生气而发亮的眼眸在月光下更显晶莹。  「你真的很好色,一点都不看地点和时间。」她看着他俐落的脱光他自己的衣服。  他笑着伏向她,「是妳让我如此好色的。看到妳,我就想把妳压在身下,深深的埋进妳里面......」大手不客气的抓握着她丰满硕大的软乳,满意的看着乳头渐渐突起挺立。  听到他露骨的话语,她羞红了脸,「你不要说这种让人难为情的话。」  「我说的是事实呀!妳看,妳的乳头变得多硬。」他拉扯旋转按压着她的突起。  「唔......」她努力的将呻吟压下,生怕会让人听见。  他知道她的顾忌,更加恶意的将手伸进她腿间,寻到她藏在花瓣间的小核用指轻弹,间或快速的揉弄。  不一会儿,透明的汁液就从紧闭的细缝中缓缓溢出,让他在揉弄间沾染了一手。  他将被浸湿的手拿到她面前,「妳瞧,妳下面已经湿成一片了......」说完邪淫的话,他把手送到自己唇间,伸出舌尖将手上的汁液缓慢的舔食干净。  「妳真甜,真香......」他身躯贴着她的曲线往下移动,用手将她的腿向两旁分开,让她的腿曲起,将下身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就着银白的月光,他清楚的看见她的私处像世界上最最美丽的花朵,绽放在他眼前。  肥厚的贝肉间,微微开启的穴口不断流出晶莹的蜜汁,前端一颗突起的小核亮油油的,吸引着他上前撷取。  他将脸凑到她腿间,用舌顶弄那颗小核,手指也探入她柔嫩的小穴,在她体内缓缓的刮搔。  「唔......」她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下体完全被酸麻的电流直袭,她挪动着雪股,将自己更加送上他的唇舌。  她体内流出的蜜水沿着他插入的手指,顺着他粗壮的手臂向下流,从她腿间散发出浓郁的香气,比任何熏香还要好闻。  他放过被他舔弄得发胀微红的珍珠,将手指抽出来,用一只手把她的花唇向两旁拨开,让穴口微微开启。  因为他的动作,穴内丰沛的蜜汁不断流出,他连忙用嘴覆盖住她的花穴,用舌头将香甜的蜜汁舔进口中,将她香滑的津液尽数吞入。  他像贪吃花蜜的蜜蜂,贪婪的吸食她泌出的香蜜。  她放浪的将腿大张,玲珑剔透的身躯躺在大石上,自动的把一只白玉般的小腿勾上他的肩后,让他能更加贴近她的腿心。  畅快的感觉让余碧纱放松被她咬出红痕的嘴唇,轻轻的哼出美妙的呻吟。  「啊......」她的身子好热!被他舔食的部位更是火热得像是快要在他唇舌间融化......  他直起身子,抬起脸来,只见他嘴角还沾染着她透明的滑液,他用舌将嘴角舔了舔,神情满足的像一只偷吃了鱼的馋猫。  她支起一只手,微微抬起身,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轻轻的拉扯,要他覆上她的身子。  心甘情愿的被她摆布,他伏上她的身,将手肘支在她的头侧,胸口压上她两团白脂,下身的男性火热的顶着她红肿湿热的开口。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再从她的眼、鼻到她的嘴角,温柔的啄吻着她。  粗长的男性轻轻的磨蹭着她的湿滑,不一会儿功夫,就将两人的腿间蹭得湿漉不已。  在他的轻吻中,她细细的说了句,「别玩了......」她将腿紧夹住他的健腰。  「要我现在进去?」他的男性向上揉弄着她的小核,不止她舒服,就连他的粗长也被她的突起揉得很舒服。  「嗯,我想要感受你......」她眼神迷蒙的望着他,催促着他动作,下体稍稍抬起,迎向腿间的粗硬。  他深深的看进她眼底,将臀部抬起,再向前挺动,缓慢的,他的前端挤开两片唇肉,陷进了她的穴口。  他的腰继续使力向前,只见他的粗长一寸寸的被她的花穴吞食进去。  直到它尽根而入,他才将胸中的气息呼出,完全挺进她的最深处。  「碧儿,妳里面好热、好紧......」  他将她的紧窄完全撑开,满满的充实在她体内,其实让她有些许的剌痛,可是那种刺痛却奇异的让她兴奋莫名,穴内的嫩肉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  抽了口气,他的男性像被无数个小嘴吸吮似的,被她的蠕动包裹得好舒服,紧裹着他的嫩肉不停的收放。  「妳真是个天生的妖精!嗯......」  他无法维持静止不动,上半身仍然紧贴着她的胸乳,享受着两团软乳与他摩擦的快意,下体开始不断耸弄,在她腿间火热冲刺。  她将腿抬起勾在他不停起伏的腰后,让他能更加深入她体内,纤纤小手搂抱着他汗水淋漓的后背,捱受着他的顶弄。  也不知他抽插了多久,前园已不再传来热闹的嘈杂声,深夜的露水让空气中略带寒意。  可是在激情中不停动作的两人,身上却布满大量的汗水,让他们相贴的身躯更为滑腻。  「碧儿,妳舒服吗?」他喘着气,努力在她身上抽送。  「啊......舒服!我好舒服......」她气息不稳,困难的响应。  「喜欢我这样吗?」他停止抽送,将被她蜜汁浸淫的男性抽出体外,再将它对准湿漉漉的开口处,臀部以画图的动作,将肿大的粗长旋入她的甬道内,再以同样的方式退出。  「喜......喜欢......」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儿学来这些折腾人的招式,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这种特殊的捣弄,却让她体会了不同于直进直出的细痒快感。  这种旋弄,似乎让他的男性顶端将她的甬道完全的爱抚了一遍,而且也不知为什么,他在进入后,老在一处让她感到特别酸麻的地方摩弄,让她下处麻得像快要小解似的。  她只好不住的收缩下处的肌肉,怕自己真会小解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真的捱受不住了,只得开口求他。「别......饶了我......」她一句话说得零零落落,不住喘气,「别......别老顶着......那儿......」  他是故意顶着里边儿那一小块不同于其它地方的嫩肉,那在软嫩中略微有些发硬的肉壁。  「为什么?」他不但不退离,反而更加缩臀使力,将粗长在那上头抵弄。  「那儿......麻得难受......哎呀──」那种浑身发麻的滋味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他的使力,让她哀叫出声。  她已经快受不住了,一波波涌上的快感即将淹没她。  她的脚趾蜷起,身躯微微的颤动,口中不断发出细微的哀鸣。  他察觉身下的人儿即将到达高潮,于是加大动作及力道再顶了几下那方奇妙的肉壁。「碧儿,再等一下......等我一起......」  在余碧纱的叫喊中,他低吼着,与她一起进入绚烂的极乐天地──  第五章  昨儿个夜里,余碧纱被折腾得全然失去了气力,是让胡敬山抱回房的。  原以为今天可以晚点起床,所以她虽然已经醒了,却还赖在胡敬山温暖的怀抱,将小脸埋在他胸前,躲避照进房里的清晨日光。  没过一会儿,正当她快睡着时,门上突然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余碧纱,这么晚了,妳还在睡吗?」卢巧音虽然已经不再视余碧纱为死对头,不过她还拉不下脸来亲热的称呼余碧纱,于是只好连名带姓的喊。  被卢巧音这么一喊,余碧纱吓得完全清醒了,连忙要起身下床,却被胡敬山的大掌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哎呀,你快放手让我起来!」她用手推着他,小声说话,生怕让外面的卢巧音听见。  「别理她,她一会儿就走了。妳再睡会儿。」反正让她们在一起也只是斗嘴吵架,还不如让她在他怀里多睡会儿,好将精神补回来。  她的手还是抵在他胸口,跟他的力量对抗着。  「她是你的表妹,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她吗?她哪有这么好打发!」她拿斜眼看他。  他将脸凑到她的颈窝,嗅着她的香味,「反正叫不到人她觉得没趣,自然就会离开了。」  「讨厌,你放开啦!天都大亮了你还在我房里,要是让人撞见了怎么办?」她使出全身的力量,挣脱他的手。「你给我起来!」  正当余碧纱起身跪在床上跟他拉扯的时候,门外的卢巧音突然开口说话了。  「余碧纱,妳在跟谁讲话?既然起来了,干嘛不来开门?」卢巧音听到房里似乎有说话的声音,于是大声朝里面喊。  「你看啦!你快给我下床!」她急得不得了,连忙下了床,也反身将他拉下来。  胡敬山百般不愿的下了床,倚在床往上,看着她忙碌的收拾着地上的衣物。  忽然一团衣服朝他脸上飞来,他反射的伸手接住。  「你快点把衣服穿上,先躲到后面去!」她根本不等他有反应,就将他高大的身躯推向后面的屏风。  「我......」被她推到屏风后,他错愕的看着她丢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就转身走开了。  他心里觉得既好笑又窝囊,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好象个见不得人的小白脸......  可是为了余碧纱,他只好听话的将衣服穿上,然后在前面传来说话声时,俐落的从后面的窗户离开。  当门上再次传来敲击声,余碧纱手忙脚乱的套上贴身的小兜和亵裤,一面朝外面喊,「马上来了,等一下!」  穿上单衣后,她将头发抓成一束拢到前胸,心里不禁恨恨的想,卢巧音的个性为什么这么固执,非得见到人才罢休?  哗的一声,余碧纱将门打开,就看到正举着手打算再次敲门的卢巧音。  「干嘛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余碧纱的语气也不太友善,看来她们两人可能一辈子都会以这种特殊的模式相处下去吧!  轻轻推开挡在门前的余碧纱,卢巧音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的进了房。「一大早?请妳抬头看看外边儿,都日上三竿了,还敢说早?」  余碧纱看着不请自入的卢巧音,摇着头将门合上,才走回房里。「妳绝不会是特别来找我抬杠的吧?请妳直截了当的告诉我,找我有什么事?」  没想到这几句话反倒让卢巧音红了脸,扭扭捏捏的玩着自己的裙带穗子。  「也没什么事......」可能连她自己都不习惯这般不率直的说话方式,她嘟叹了一句,然后一口气把话说出来,「哎哟,我是来找妳去祥云山的观音庙进香啦!」  没想到卢巧音竟然会约她一道出游,余碧纱愣愣的应了声,整个人看起来傻呆呆的。  「妳发什么愣?妳去不去?」卢巧音看着余碧纱愣在那也不回话,所以开口问她。  被她一问,余碧纱回过神来,「去,去啊!」她走到梳妆台前,「妳去帮我把银杏叫来,不然会来不及出门。」  闻言,卢巧音不自觉的笑开了脸,因为余碧纱答应跟她一起出门而高兴。  「好,我这就去找她。」  说完,卢巧音就跑出门去替余碧纱把银杏找来。  Θ禁止转载Θ※※浪漫会馆独家制作※※Θ禁止转载Θ  余碧纱和卢巧音带着丫头,坐着轿子就出门去了。  余碧纱赶着出门,也忘了差人跟胡敬山交代一声。  直到他在府里晃了三圈都没找到余碧纱,忍不住开口问老管事,这才知道她跟卢巧音一起去庙里进香了。  他倒是想不透,一向不合的两个人,怎么会有那个兴致一起行动。  但是他也稍稍放下心来。  无论如何,他对表妹虽然没有男女之情,但还是有兄妹之谊,所以倒也乐见她两人能好好相处。  于是胡敬山也不再多想,带着帐房一起,就出门巡看商行去了。  而乘着轿子出门的余碧纱及处巧音等人,在快到祥云山的时候,要轿夫们在一个热闹的市集停了下来。  她们打算买些鲜花素果和香烛,再上山去。  于是轿夫在一棵大树下的阴凉处等待,余碧纱等人就走进人潮汹涌的摊贩间。  「银杏,妳要不要看看簪花?上回妳没买到,今天就挑个喜欢的吧!」走了没多久,余碧纱就看到了一个卖簪花的小摊贩。  「真的吗?谢谢小姐。」银杏高兴得不得了。  看到余碧纱对银杏这么好,香香就黏上了卢巧音。「小姐,人家也要......」  「去吧!跟银杏一起去挑。真是拿妳没办法。」卢巧音也不小气,要香香也去挑个喜欢的。  就看到两个丫头欢天喜地的站在摊子前,拿起可爱美丽的簪花,互相拿到头发上帮对方比画着。  等丫头们开心的买到了喜爱的簪花后,她们就往街角一家卖香烛的铺子走去。  就快走进铺子的时候,忽然有人向她们问话,打断了她们的步伐,让她们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  出声的是个穿著细绣衣裙、年轻貌美的妇人,看起来只比余碧纱和卢巧音大个两三岁,后头还跟了一个清秀的丫头。  看她的穿著打扮以及能够跟着一个婢女,此女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可是,余碧纱看着她,总有种挥不去的奇异感觉,却又无法确实的指出奇怪的地方......  这个时候,与她站在一起的卢巧音开口了,「有什么事吗?」她也不住的打量着那名妇人。  「打扰两位小姐了。我刚从南部来到上京,对这里不熟。」美妇人和善的朝她们点点头,再接着道,「请问一下,这附近哪里有可以暂时出租的小宅院?我与丫头初来乍到,也不好随便问人,刚巧看到两位小姐经过,所以打扰妳们了。」  美妇人娉娉袅袅,弱不禁风,看起来应该是娇养在闺合里的女子。  「妳在上京没有亲戚吗?一个女人单独租房子,总不是太好。」说话的还是卢巧音。  看来眼前的妇人应该已经嫁为人妇,怎么会带着婢女走那么远的路,跑到上京来租房子?  「谢谢小姐的关心,我是来上京依亲的,只是......我想先找个落脚处,再等人来接我。」美妇人语带保留。  站在一旁没搭腔的余碧纱听出了端倪。  这名妇人大概是某个有钱人家在南部养的小妾,因为耐不住分离,现在找到上京来了。  许是家中元配不允,所以只好光在外边找个屋子落脚吧!  不过那个男人也太不负责任了,竟然让一个弱女子自己找落脚处。  想到这儿,余碧纱心里涌上同情的情绪,于是开口阻止了思想较为单纯的卢巧音正预备问的话。  「巧音,别说了。」她递了个眼神给卢巧音,怕她没头没脑的说出伤人的话。  「喔!」看到余碧纱的眼神,就算迟钝如卢巧音,也懂得听话的闭嘴。  余碧纱满意的看到卢巧音听话的不再开口,于是端起笑容朝妇人道,「我这几天刚好听家里的下人提起过,在安顺胡同那儿,有一户人家刚搬回老家去了,正想把房子租给人,好收点房租呢。」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美妇人明显的因为这个消息而开心,「那么我该找什么人商量去?」  「那附近住的是些小康人家,都是些老实人,妳到那儿找门前种了梅树的人家就可以了,他们受托帮忙打理那房子。」余碧纱将知道的都告诉妇人。  其实那户人家就是厨房陈大娘的表叔家。她是在中秋节忙着准备食物的时候,大家一块闲聊听到的,要不她也不会知道这些小事。  「谢谢小姐,我这就过去看看!」美妇人有礼的再三道谢。  「妳不用客气,出门在外就是要有人帮才成。妳快去吧!早点定了好安心。」本来助人就是好事,何况她只是将知道的消息告知而已。  「好的,我们这就过去。谢谢!」再次福了福身,那名美妇人才领着丫头离开。  看着她们离开,余碧纱就拉着卢巧音走进香烛铺,「别看了,快点买了香烛,别误了上山的时间。」  卢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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