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卓系统是谁开发的,中国就是两手空空的意思,一切技术全是外国来源,现在也是,就是一只飞不高的小鸟,美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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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列车快要开走啦,我加快步伐朝车站的方向飞奔而去,在列车关门的一霎那,我带着行李箱踉踉跄跄地从门缝中挤了进去。很幸运,车厢后面还剩下一个座位,我很兴奋地走过去坐了下来,看来刚刚完成百米冲刺的双腿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我把脸凑近车窗,本想向这生活了三年的地方告别,却被玻璃上的自己吸引住了。仔细一看,发现自己变了,这不是坐在静止的车厢看车迎面驶来的列车而感觉自己在前进那种错觉,而是那种真实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感觉。&&&&& &夕阳西斜,飞驰的列车终于停了下来,我从车厢中挤了出来,慢慢地朝出口走去,没想到会被进出站的人撞来撞去,还遭了白眼。"这地方真差劲。"我怀着真情实感,把心里想的话说出了声。一旦说出声来,反倒感觉虚假了。其实什么都无所谓啦,我拉着行李,照着计划的路线朝着那个一直向往却又有点神秘的地方走去。(二)&&&& &叩叩叩&,很有节奏的敲了敲门,我呆呆的站了一会,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拿出刚刚领到的钥匙打开门,往屋里一看,一片凌乱。桌上放着几幅素描画,画具与一些纸团满地都是,床上睡着一个人,乌黑的长发把半边脸遮住,颇有艺术家的气质,看来是刚刚完成这些作品睡着了,我没敢惊醒他。我放下行李站在阳台,一阵轻柔的风拂过我脸颊。阳台对面是一排钢筋混凝土建筑,中间隔着一条小路,断断续续的总会有一些车辆从这呼啸而过。&&&& &新来的?&&&& & &身后传来一阵声音。回头一看,那个刚刚睡在床上的人咪着眼睛朝我走来。他身材魁梧,加上眼球里充满了血丝,使我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 & &是的,刚到不久。嗯,那床上的东西是你的吗,能不能帮我弄一下啊?&&&&& &哦,没问题。&说完,他就开始收拾东西啦。&&&& & 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我们东聊西聊的说些天气、治安等这类无关痛痒的话题,我没有自报姓名,因为这种事看起来很傻。后来话越来越少了,开始感觉很不自在。没过多久,他出去了,我心里窃喜着。突然间我又觉得寂寞起来,我老是这样,刚刚还沉浸在兴奋中,转瞬间就会觉得不安。(三)&&&&&&& 晚饭过后,自己一个人到处闲逛熟悉着这个地方。楼下不远处是一条马路,路上车水马龙的,一条油漆剥落、锈迹斑斑的人行天桥横跨在上面。马路对面是以后工作的地方,其实可以直接从马路中间穿过去,可是中间的绿化带中围上了铁丝网,只有绕道走斑马线或人行天桥。办公楼外墙上的楼号格外显眼,但没一个能跟我打听到的楼号对的上号,也许是我记错了,年纪大了记性就是不好。沿办公楼门前的小路一路走去,大大小小的花木占据了小路的大半部分,辛勤的园艺工人正细心的照顾着他宝贝们。叶子被水打湿了,绿油油的,显得格外精神。一路下来,发现这里的休闲娱乐场所一应俱全,体育馆、阅览室、美食街应有尽有,看来公司还是挺注重咱们的身心发展的。&&&&&&& 回来的路上,我和三个少女擦肩而过。看样子她们是去超市买东西,穿着时髦的白色圆领衫,三人都穿着拖鞋样的鞋子,看上去很舒适。一路谈笑风生,都走到马路上去了,三人还是并肩走着。经过我身边时,飘过来一股浓浓的香水味。我并不喜欢这个味儿,浓浓的,有点刺鼻。这就是年青人的生活。(四)&&&&&&&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仰面吐了出去,清凉是水从头顶流遍全身,冲走了一天的疲惫。出来的时候,卧室的灯熄灭了,屋里隐约发出一些亮光与声响。我闭上眼睛倾听屋里的声音,不知怎么想起了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恐怖电影,竟然哆嗦了起来。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我看见一个人正趴在电脑前看着。&&&&& &哟,在看什么啊?&我悄悄地走到他背后,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在他回头的瞬间,我察觉到他脸部表情扭曲的痕迹,见他本想竭斯底里的叫出来,声音提到嗓子眼上却又被他咽了回去。&&&& &噢,在看恐怖片。&他抽了口烟掩饰着之前的恐惧。&一起看吧,这电影挺不错的。&&&&& &嗯,好啊。&说完找了张椅子挨着他坐了下来,好久没看恐怖片了,多少有点儿心颤。&&&&&& 音响了传出一阵阵阴沉的音乐声以及竭斯底里的叫嚷声,只见他仍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丝毫感觉不到他有一丝的恐惧,这与之前受到惊吓时完全是两个人,心理素质真好,我不禁的感叹着。&&&&&&& 绷紧一个晚上的神经终于可以休息了,我爬回了自己的床,跟他讨论着刚才电影的情节。我心不在焉地跟他聊一会儿,再看一会儿之前准备来这里看的书。  我盯着打开的那页书,反反复复地看着同一行字。我还没有从在这里生活的意识。虽说是自己来这儿的,可是就像被寄托在邻居家、晚饭后该接走的孩子那样,老是觉得不自在。我闭上眼睛,想象着以后的日子。(五)&&&&& & 盘里堆着满满一小盘粉肠,我已经吃饱,可是受不了这样的沉闷,加上百无聊赖,只好又吃起来,嘴里一点味道也没有。他吃东西很轻,没有吧唧吧唧嚼东西的声音。&&& &能吃真是好啊。& &哎!&我应了一声,心想,都快撑死我啦,再吃我就要吐了。&&& &要喝点什么吗?我出去买。&他突然问到。&&&&& 为不让这对话中断,我赶紧接过话茬回答:&&&& &不啦,我喝不下去了,谢谢。&&&&& &那我先出去了。&&&&&& &他刚一出屋,我马上往床一躺。看来他并没想象中那么酷,想到这儿,心情多少轻松了些。不过,他这么热情招待我,我反而有些不自在了。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刚才一直撑着的肚子终于稍微有点松弛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环视着视线范围内的东西,一个查看我所能找到的抽屉。&&&&& & 抽屉里十分凌乱,多数是放些画具,书之类的东西。最下面的抽屉里放了一叠素描画,最上面一张画了一片漂在水面的落叶,&一叶扁舟&旁边用黑色碳素笔注析着。我一张张的翻看着,每一张都体现了作者的独特构思与创意。&&&&&&& 在衣柜上面,横放着一把木吉他,旁边放着几本铺了尘的吉他谱,我用手拨弄了一下,落下了许多尘,看来他有一段时间没动过这些东西。不知道他功力如何。我顺便走到阳台洗洗手,角落里放着一台BMX小轮车,一个篮球夹在车的三角架上。我抱着胳膊环顾着四周时,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他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看着眼前这个人,我不禁地有些敬佩他起来,看不出来他兴趣这么广泛,这就是年轻人的激情和活力啊。(六)&&&&&&& 清晨,我站在阳台上刷牙,一手叉腰,目送楼下过往的行人。和对楼的人四目对视也是常有的事,我再一瞪眼,对方必定要移开目光。我以为年轻人都很晚起,此时他正趴在电脑玩游戏,嘴里不停地冒出乱七八糟的词,一个人玩得还挺起劲。&&&&&&& 今天的工作很轻松,晚饭过后就老早回去躺着了。呆在屋里时,外面的吵闹声不绝于耳,对于这些噪音我还不是很习惯。对他来说,这种程度的噪音形同虚设,一个人在电脑玩游戏。我凑过去一瞧,乱七八糟的根本看不懂,唉...还是睡觉算了!&&&&&& 睡着睡着,隐约看见一个大汉坐在我床边,光着上身,皮肤黑黑的,很像我们的国际友人&&非洲同胞,手里还不时拿着东西拼命往桌子上砸。"中"、"碰"、&九筒&、&五万&、&吃&,&又鸡糊...晕...以后不许吃鸡糊啦...&我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床前烟雾弥漫,大汉抽了口烟,正得意地笑着,腰部的赘肉随着笑声有节奏地跳跃着。&&&& &唉,原来在打麻将,我还以为活见鬼啦...&我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小声嘟囔了几句,心想着他们去哪里找了这些玩意。&&&& &哟,醒啦,一起玩吧,整天睡多觉没意思。&他一边摸牌一边说道。&&&& &嗯,你们玩吧,我想去打打球,很久没运动啦。&&&&& &噢...现在吗?可是已经八点啦...&他将滑落到鼻头的眼镜推回了原位,努力掩饰着那份惊讶。&&&&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一个劲地站了起来。&&&& &那不要太晚回来。&  & 穿过楼下的那条马路,又穿过几条小巷,走到尽头就是我要去的地方。在我到来之前,这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一些人在练习投篮,一些在打对抗赛,还有一些坐在草地上休息着。在这里,自己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这是何等的自在...&&&&&& 夜越来越静,一辆汽车驶过,在车灯的照耀下发现球场上的人只剩下零丁的几个,又是时候回去了...(七)&&&&&&& 七月的夏天,每天都艳阳高照,人们的穿着也逐渐变得阳光起来,有穿短裤、短群、背心的,好比墙上的涂鸦一般,色彩鲜艳而各具特色。不时也会看见几个穿着牛仔裤和长衬衫模样的人,看着他们不停地擦拭脸颊的汗珠,顿时让我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今晚,老天将暑热最大限度地积存了起来,风扇里吹出的暖风不断的刺激我的神经、考验我的忍耐能力。白天的话还可以托上级的鸿福蹭蹭冷气,回来之后就只能忍受酷暑的煎熬,那颗躁动的心久久难以平复。我以为年轻人比较怕热,但此时此刻他居然垫着毛毯酣然入睡了,&神一般的人物&,我已经想不到比这个更好的词来形容他,看来他已经领悟到心静自然凉的真谛。&&&&&& &空调独在窗台上,无人理睬好悲伤& ,看着头顶上的空调,我情不自禁地说道。&其实我并不想冷落你,只怪我有心无力...&辗转反侧,折腾了好久好久,突然感觉有位仙人不断在我耳边低吟:你是一块牛扒、你是一块牛扒、你是一块快熟的铁板牛扒!就这样,在某仙人的解救下,我终于战胜了酷暑,变成了一块快熟的铁板牛扒睡着了。&&&&&&& 时间又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几阵清脆的碎玻璃声音把我从一块铁板牛扒拉回了现实。打开门一看,差点被那气场给吓住了,那场面、那架势与正在热播的Prison Break监狱暴动时的那一幕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开空调、开空调&只见每个楼层站着的上身赤裸人的人拼命地叫嚷着,过道旁的铁护栏被他们敲的铛铛作响,哨子声、叫喊声、破碎声更是不绝于耳。楼下来了几个警察模样的人,每次他们想靠近的时候,数不清的啤酒瓶雨点般的往下掉,不时夹杂着一些电风扇、鼠标键盘、显示器等名贵电器。面对这种情形,我少了几分年轻时的激情,却多了几分淡定,看着他们尽情地释放自己的激情与活力!&&&&&& & 翌日,他看着满地的玻璃渣子感叹道:&啤酒瓶也许会带来新的变化!&(八)&&&&&& &晚上,他说要带我一起出去吃晚饭,我不太情愿。  &我还是不去了。&  &别不去呀,就我和几个朋友,你一个人多没劲啊,偶尔一起吃饭才香哪。&  &嗯...那好吧。&  &你可不要变化无常啊。&   我和他一起来到公交站等着与他们会合。周围等车的人在说个不停,真想知道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可说的。我走出了遮阳棚,朝自己的住所望去。黄色街灯照射下的房子没有一点生气,唯一提气的是阳台围杆上还在不断滴水的拖把。  &多孤独啊,那房子。不开灯,还以为没人住呢。&  &是啊,每到周末就这样。&  &咱们就住那儿呀...&  &是啊。&&&&&&& &&你喜欢住在这里吗?&&&&&&&& &&嗯,虽然时间不长,但渐渐有了感情啦。&&&&&&& &&过一段时间我们可能就会搬走啦!&&&&&&& &&不是吧,真的吗?&我有些吃惊。&&&&& & &应该是真的,但暂时还不知道会搬去哪里...车到了。&&&&&&&& 公车一进站,干燥的风吹得我身子有些打晃。&&&&&&& 他走了过去找到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着待会要去的地方。我跟在他们后面,手插在裤兜里走着。我穿着一间短袖T恤,九月已经过半,白天还是很热,但夜里的风已经很凉了。&&&&& &穿过几条幽暗的小道,我们来到了常去的一间小店,时间还很早,但店里已经坐了很多人。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板热情的招呼我们:&先生,吃饭吗?&一张口就问了个不好回答的问题。我们没有接他的话茬,扯到点菜上去了。&既然是你请客,我们就不客气,只管大吃大喝啦!&他的朋友笑吟吟地说。我们要了虾粥、卤味、花甲、肥牛等等。&&&&&&& 晚饭很愉快,到底是年轻人,把东西全部都扫光了,老板在收拾盘子的时候也露出满意的笑容。吃完饭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会,我觉得胃不舒服,一个人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天空下起了雨,台风来了,大风把外面的大树刮得吱吱作响。夜里,我起来把吃的东西全吐了,仿佛是外面的阵阵狂风煽动着似的,我居然吐的越来约有节奏,眼泪和呕吐物一起流,多半是花甲不够新鲜。我靠在阳台的栏杆,看着高架桥上过往的汽车,雨滴打在脸上,使我感觉舒服一点。我已习惯站在这里看夜景,恐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 早上起来,一天无事可做,让我觉得有些恐怖,从被子缝隙刮进来的风让我背脊发凉。闭上眼睛想要再睡,阳光又太刺眼了。把头埋在被窝,最终还是憋不住爬了起来。&&&&由于无事可做,我走着去人行天桥另一边的图书馆看书。路上冷风嗖嗖的,每个人都把自己裹在围巾、帽子和手套了,让人一点也兴奋不起来。进了面包店,买了个面包,一边啃一边朝图书馆走去。&&&&我在书架上找了本感兴趣的书,站在窗边看了起来。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身上,暖暖的,冬天虽然寒冷,但也是最容易让人感到温暖。用手指在窗上画了画,又轻轻地抹去,把脸贴在窗上,于是看清楚窗外的风景。&&&&在看嘛呢?&他无声无息地来到了我旁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啊!?&我吃惊的看着他。&&&&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你了。&他也凑了过来朝窗外望去。&&&&你看,窗外依然是那么郁郁葱葱,如果没有凛冽的寒风,你能说出现在是什么季节吗?&&&&&我用手在玻璃上指了指。&&&&春天啊。&&&&&为什么呢?&&&&&因为这是我内心的季节啊。&&&& 怪不得你每天都穿那么少。&话刚出口,自己也感觉被冷到了。&&&&你内心现在是什么季节呢?&他笑了笑,反问道。&&&&春夏秋冬,似乎每天都有着不同的感觉。&&&&&那你内心的季节由谁来决定?上帝,自己,还是路人甲呢?&他看四周没有管理员,点了支烟抽了起来。&&&&&太多东西可以影响了。我也想像你那样,有一颗大心脏,强大到任何人都无法影响内心的平静。&&&&&&生活本就波涛汹涌,你内心必须强大起来。&&&&&&这里的管理员真是训练有素,一下子就发现了正抽的起劲的他,然后把我也赶了出来。&&&&&你这个清兵真是胸口贴个勇字,什么都敢做啊...&&&&&&错,我是一个无名小卒。&&&&&&小卒也很不错,行动虽慢,但却未曾见其后退一步。哈哈...&
&&&& 二月的一个晚上,两个青年自东向西走去。前面是一条小巷,两边都是黛瓦白墙,说不清这里经历了多少个冷暖交替的曾今。这里的天亮与天黑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白天阳光灿烂却鲜有人气,晚上则是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们俩正如这小巷就是一个如此矛盾的个体,白天规规矩矩的忙碌生活着,晚上抛开一切尽情放纵着。顺着小巷走去,我们可以品尝各种风味小吃,或是到酒吧喝点鸡尾酒什么的,但今晚我们只是为了那半价的洋面包而来。&&&&最近,我遇到了一个女生。&我对他说。&&&&噢,她漂亮不?&他应到。&&&&不,不是说这个。&&&&&那,她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咯?&&&&&是的,就是那种心跳的感觉。&&&&&那么,你有没有做什么啊?&他好奇的问道,&搭讪了?还是跟踪了?&&&&&&我向她的朋友拿了她的联系方式。&&&&&&这小子人真是不可貌相啊。&他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想和她说活,哪怕是十分钟也好。想打听她的一切,也想全盘托出自己的一切。&&&&& &那你问到了些什么啊?&&&&&&我笃定表达不好 ,所想到的每每不够实用,关键时刻往往不知道说些什么,所以什么也没问到,而且给人的感觉有点过于傻气。&&&&&&哈哈,这个地球人都知道啊。&&&&&&呃,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忧伤的事么?&&&&&&他征了一下,深思熟虑后说了一句,&也许是因为你们并不合适啊!&&&&&&我没有搭话,因为我没想到他会说这样一句。&&&&&我们就这样沉默了一段路,很自然的就结束了这个话题,朝着那半价的面包继续走去。
&&&&过了六小时,一觉醒来,发觉自己姿势未变,依然仰面躺在床上,头上缠着忘记摘掉的耳机。
&&&&&这么晚去哪了?&
&&&&&他轻手轻脚的走进来,但不巧还是被我发现了。
&&&&&出去写生了,你看看画得怎么样?&他拿着刚完成的作品来到我跟前,得瑟的乐着。
&&&&&嗯,一般般啦。&我假装严肃的说道。
&&&& 他已习惯了我这样的赞美方式,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过说真的,其实他画的还真不错,至少我一直是这么认为。
&&&&&只可惜自己不会画画,要不然我也会像他那样,到处走走画画。
&&&&&你去江边啦?&我指着那幅&春江花月夜&问道。
&&&&&是啊,有些东西是晚上才能感受到的。怎么样,想去看看么?&他总是那样,一眼就看穿我在想些什么。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我抓起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大概是两点或者三点吧,但具体是几点并不重要,总之,在半夜里,我独自一人来到了江边。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几束微弱的灯光透过树枝照了过来。周围没有一点声音,突然感觉到自己被隔离在一出遥远的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如果是电视剧的话,这个时候应该会出现一个少女。但如果真的出现的话我估计会吓个半死,算了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就这样一直走着,我来到了他画&春江花月夜&的那个地方。皎洁的明月平静的躺在江面上,清风拂面而过,这时候沿着江面传来了一阵汽笛声。船到底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是船发出的汽笛声,不会错。
&&&&我站在江面静静的谛听着。那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听得见有好像听不见的微微的汽笛声,让我充满了期待,很想看看船开过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形。我爱着某些东西,就像那汽笛声一样。
&&这一刻,时钟的指针开始转动了,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收拾心情,回去吧。
&&&呃,吃饭了没?&他从床上爬了起来,一个劲的咳嗽。&&&还没啊,正准备叫外卖。&我转过头,瞧瞧他连续睡了十六小时后的样子。&&&别叫啦,咱们去吃火锅暖暖身子吧。&&&&&好啊&我很爽快地答应了。&&&&吃饭的时候,他说起了请我吃这次大餐的原因:他收到了心仪已久的公司的Offer。我一边使劲地忘自己的碗里夹肉,一边表达自己的羡慕妒忌恨。&&&&忽然想起一年多以前的一个画面:
&&&&&&&同样也是吃火锅,不同的是他当时一夜无话,可以明显感觉他状态不对。&&&&&& 我吹了吹火锅的热气,以确保他是否还坐在我对面。&&&&&&&我想去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在我的逼问下,他说起了心事,但话还没说完就没声了。
&&&&&& 是啊,现在的他,一切都往着更好的方向发展。这不是他哭着喊着等来的,是他伤心绝望过后自己努力挣回来的。
&&&&&&&本想长篇大论抱怨自己现状的我顿时沉默无语,低头自己看着盘子傻笑。
&&&&一直以来,觉得自己懒惰、拖沓、不靠谱,得到点什么大多是命好或遇到贵人相助,所以现在为止,也没做出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来。可真的想想,其实自己也不算是什么都没有做的,虽然不算努力,不算勤奋,不算刻苦,可也把自己的一些目标付诸了实践。
&&&&&深吸一口气,我还是相信事情会变得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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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不是用生命去换月薪
对于很多年轻人而言,工作似乎与生活是两个格格不入的概念。
比如:&校团委的老师又找我们部门的茬。&
再比如:&公司周末非得要开活动的总结会议。&
这是我在校园宣讲会中听到的来自于大学生以及参加工作的年轻人的部分抱怨。我长了一张无公害的脸,所以他们看不到我燃烧内心的熊熊火焰。
抱怨老被老师找茬的男孩二十出头,是学生会的部长。我问:&你说老师又找你们的茬,你抱怨的到底是老师总针对你们,还是因为你们总是有茬让自己很尴尬?&
听完我的问题之后,男孩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然后硬着头皮说:&在学生会工作本来就已经是我业余时间的付出了,老师还老看我不顺眼,总是把精力花在让我难堪上,我每天都被整得很尴尬。你说她难道不是故意的么?&
你看,很多人都是这样,一旦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出来了问题,就无所谓事件本身的正确与否,全被转移到了人际交往的层面上了。
我问他:&首先,你会尴尬,证明你确实被抓到了把柄。那么为什么你总是能被抓到把柄呢?只能证明你总是会出问题。
其次,如果老师不找你的茬,你自己依然过得很乐活,证明你自己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有问题。
第三,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觉得自己特完美,但有一个人每天把时间花在你的身上,让你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连你自己都不在自己身上花时间,凭什么别人还要在你的身上花时间?老师欠你的吗?
第四,不要认为你花了自己的业余时间在学生会,你就达到要求了。在学生会工作的过程,就是一个你对自身素质测试的过程,如果你本身出了问题,要考虑的是如果改变自己,而不是想着如何阻止别人发现自己的问题。
也许至今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问题,因为你根本没有把心思花在解决自身的问题上,只是在想老师为什么要让我难堪。&&
男孩被说得很尴尬,但是我相信这种尴尬纯粹是一种醒悟之后的尴尬。其实很多问题都是类似的,如果每一个人都能把自己的工作当成生活的一部分,或许就不会那么排斥工作了。就拿活动总结会议来说,如果你认为这一份总结不仅仅是工作的总结,还有自己对于某个事物判断的总结,或许你就能很好的接受它。
小王刚参加工作一年,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公司加班。她认为公司加班就是在占用她的个人时间。我问她:公司之所以急着开总结会,是因为出现了问题吗。小王说是的。但是她又补充到:反正周一就上班了,也能总结,为什么非得周六总结呢?我问她:那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她说:我们去机场接活动嘉宾,时间,司机,嘉宾改签机票之后的时间都没对接上,现场很混乱。我问:那你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嘛?她说:这不是没有开总结会吗?我暂时还不清楚。
看着她一张特别无所谓的脸,我有想冲上去把她打一顿的冲动。每个人解决问题的能力,是无法在工作与生活之间分开的。在工作中无法协调一系列的变动,难道在生活中就能协调了吗?确实缺乏的就是一种预警的意识,没有想到有人会自己改签,没有想到改签会产生的票务,没有通知安排调度的同事,一系列的没有想到不仅仅证明工作做得不好,也证明这个人在生活中就缺乏基本的判断能力。
我把自己的想法表达之后,问小王:如果你生活中把家里的人的聚会安排得一塌糊涂,你会第二天再说,还是跟所有亲戚把事情原本说清楚。小王说:当然会立刻解释清楚。
我说:这与工作完全一样,你身上已经出现了问题,你不解决,还企图第二天再解决,不能证明公司对你们太苛刻,只能证明你对自己压根没什么要求。
她又问:但你认为周末公司加班就是对的咯?
&如果你把工作中发生的所有问题都能当成是自身的进化,你根本就不会先计较公司是否加班的问题。只有当一份工作只是变成单纯的体力活时,你才要思考是否需要个人休息的时间。&
有人曾问:爱情与事业究竟谁比较重要。我觉得好的爱情一定能包容于爱情。正如工作与生活没有冲突一样,所有反映在工作中的问题,都是相关于这个人的成长问题。真正的工作不是让你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换每个月的月薪,而是让你用犯过的错误去纠正你的人生。
不认同作者的观点
但文字不错&&转自&
世界不是公平的,而是平衡的
文/丛非从&
为什么!这不公平!凭什么!
我没有一个可以支撑住结果的理由来回答向我问这些问题的人。我只是很想说却始终没有说:为什么要公平。
不公平的大抵是,本来应该属于你的,但是结果没有。你做了很多,你很优秀,你很努力,但是比你差的人却得到的要比你多。于是你说,不公平。像我最近遇到的一些人,跟我抱怨奖学金的不公平:有的人考了第一,为什么要把一等奖学金给第二的,而自己只拿个二等。有的人说他学习那么优秀,为什么要把奖学金给了几个默默无闻的人,就是因为自己去年已经拿过一次了?
不禁让我想起了我的事情:
我读研究生的时候,也被同学唆使着开始幻想着可以拿点奖学金。那时候有2万块,可不是个小数。虽然我这辈子没拿过一分钱的奖学金,也知道我没那命。但同学的唆使又让我感觉志在必得一样:你一本已出版的书一本已签出版合同的书,还在好几个杂志上发过文章。于是我也屁颠屁颠复印材料、填申请表,研究申请流程(公家的这些事从来没懂也没参与过),和一个发表过4篇论文的同学一起。结果出来后傻眼了:3个名额,给了3个没有任何学术背景的人,一个给了学生会主席,一个给了副主席,一个给了秘书部部长。
当时我的朋友都在替我鸣冤,让我给校长写匿名信:太不公平,太黑暗。奖学金到底是奖给学习还是奖给政治。
我没那么做。然后我终究还是理解了组织理解了党:奖学金本身就以学之名奖给政治。要是组织真奖给学习好的外人不奖给组织自己的人,那才真不正常不公平了。他们没有一分钱,拼命为了组织出力,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可以得到一些组织老师的宠爱吗?
我没有觉得不公平。事隔很久后,又一次被询问着公平的问题,我总是能想起那件事,并带给我新的感悟。
所谓公平,只不过是异想天开的美梦。只想自己多得到一些,让别人少得到一些。站在我们自己的世界里,怎么才算多呢?那么站在利益对手的世界里呢?他是否体验到公平了呢?很显然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因为你会用你的标准去衡量什么是平衡,他会用他的标准,审判者又会用一套标准。不同的标准来分割同一个利益,自然就只能有一个公平,只是可能不是你的而已。比如组织的标准,在他们那里这就是公平。他们有两套运行体系,表面的和实际的,也就是做给公众看的和潜规则的。他们只是按照潜规则的标准执行了而已。或者说,他们只是按照组织整体利益的最大化执行了公平,而不是按照你的利益最大化执行了标准。组织内的人,就是干活多了,对组织产生了利益。倘若没有好处,估计学生会下次就别想再发展起来。还有那个第二名的人,我们闭着眼也可以知道他和老师关系好或者有背景,倘若给了你不给他,那就会让整个大的利益圈受损失。
所以所谓的不公平,其实本身就是公平&&那是为了更大的系统范围内的平衡,而不是满足你自己的既得利益。大系统的平衡的动力当然要大于满足你个人既得利益的动力。
当然说到这你会说我胡扯,因为你习惯在被不公平的时候去找回自己的利益,不能被人欺负。就像曾经我同学说的:到校长那投诉。
这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争夺,而是破坏了大系统的平衡。老师们、其他同学的利益都会受损失,大系统会付出更多来满足我的私欲,大系统就会在其他地方给我更多的损失,俗话说是&穿小鞋&。即使我光明磊落被穿不着,我也不能保证说,他们对我的这个负面的印象不会感染到我身边其他人或我以后50年的时间。
我很清楚的是,即使这次公平了,这意味着在另外一个层面失去更多。
于是这里出现了两个系统,一个是我所在的大系统,由环境、他人、领导者们等组成。我生活在这个系统里,我的利益必须让步于系统的整体利益,我才能更好在里面生存。第二个是我整个的生活系统,包括我的这件事、我生活中的其他方面。如果我在这个方面得到利益多,我就会在其他方面有所损失。那我整个人也是在损失。
因此你不能说我软弱。让步不是要被欺负,而是懂得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
最后再回到所谓的公平。公平只是一个规条,一个我自己创造的标准。我在要求他们执行这个标准,要求他们公平。但是显然别人不会听我的:世界为什么要按照你所设定的标准来运行。你说世界应该公平,只是你说,世界在说他本身就是不公平的。何况所谓公平的标准不过只是自己的标准。这就像我要开的这个滑稽的玩笑:你赚了100万,你应该给我50万,我们每人50万才公平!
因此公平只是个规条,一个索取的规条。我们索要公平,不过是想让别人按照自己的标准多给点。
这带来的后果也就很显然,不得的时候,就会失落、抱怨,因为我的期待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你没做到,所以我很受伤,很委屈。只是,谁来为我的期待和感受负责呢?
这也是公平主义者的悲观哲学:我只盯着我没得到的那部分,而忽视了我已经所得的,更没有去欣赏我已经有的。拿到了二等奖,也是拿到,已经比别人多了,为什么不去欣赏这部分呢?像我,研究生给公费了,为什么不去欣赏这部分呢?
这个世界本身没有欠你任何东西,我们所能得到的都是一种恩赐。我们可以去对所得的欣赏和感激,而不是对未得的充满抱怨。如果你好心施与一个人帮助,他反过来说:你为什么不给我帮助更多呢?你会有什么感受。如果他用他的标准来衡量你,为什么你给你的亲戚那么多帮助,反而不给我那么多呢?这不公平!
他的滑稽,估计只有你懂。但是却无法说与他听。因此你要的公平,也无法被说与听。
国人有古语:&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更是个滑稽哲学:你到底是想得到还是想和别人比,你到底要和他比还是跟更多的人比。如果你要比较,你注定是失败的,你总能在生活中的某个方面得到的不如某个人多。当然同时,你也总能在生活中某个方面得到的比别人多。只是,你要看到哪部分呢?
符合你标准的公平,被你忽视着,被别人在意着。不符合你标准的公平,被别人忽视着,被你在意着。世界就是这么一个有趣的大系统,总是平衡的。
接纳,并把自己的世界放大,不要局限在自己身上,也不要局限在这一个事件上。你会发现,公平,一直都在。
平常心看待&&转自&
没有人愿意把羡慕轻易告诉你。
    (一)    一辈子活下来,常常是,在最有意思的时候,没有有意思地过,在最没意思的时候,想要有意思地过结果却再也过不出意思。或者,换一种表述就是,在看不透的时候,好看的人生过得不好看;看透了,想过得好看,可是人生已经没法看了。    这句话说得并不绕。其实,人生比这个绕多了。    人生就是这样的一场游戏:在欲望浮沉中,把生命扔到很远很远,最后,只为了找到很近很近的那个简单的自己。
    (二)    有一年,到大连旅游,参观旅顺日俄监狱。印象中,地牢般的监狱,只有很窄的一方窗户开在地上,可以看到人世的阳光。    在一孔窗户周围,看到一茎绿草,小小的,嫩嫩的,在风中摇曳。我想,这应是在那里苦难度日的囚犯们,所能见到的全部蓬勃和生机了吧。但是,那么多的监牢,每一孔窗户前,会恰好有一粒草的种子落在那里吗?会有生命的绿意,落在绝望的人生里吗?    那得多么幸运啊!    而我们的窗外,就有蓝天白云,我们的身边,就有鲜花绿草,没有谁囚禁我们,但我们却囚禁了自己。    常常是,在追不上的时候,才去追;在味道尽去的时候,才想品;在不得已时候,才珍惜得已;在人生的大片美好过到支离破碎后,才去捡拾一些碎片,拼凑美好。
    (三)    生活就是一个七天接着一个七天。不是日子重复导致了枯燥和无聊,而是你枯燥无聊,把气撒在了日子的重复上。    其实,都在重复。位高权重的,富可敌国的,没有谁的日子不是一个七天接着另一个七天。只不过,当你仰慕谁,就会美化对方的重复,认为人家重复得有趣味有意义。其实,这一切,都是仰慕的光环散发出的五彩。    重复,赋予每个人的本质和意义都是一样的。    多重复才算重复呢?你看那些一天到晚打麻将的人,每天面对的就是那一百多张牌,然后,洗牌,码牌,打牌,和牌。论理说,该盯得头晕眼花,坐得腰酸腿疼,琢磨得心力交瘁了吧,但嗜打的人从来乐此不疲,没有一个喊累的,也没有一个喊重复的。    为什么呢?上瘾。    其实,有瘾,才是快乐生活的关键。瘾,就是情趣,它会让每一个日子,像绽开的花朵,一寸一寸阳光踩过的花瓣,无论多重复,都会美得各不相同。
    (四)    活得没滋味的时候,去坐坐北京地铁,从1号线到15号线,在上班的早高峰。你一下子就释然了。当然了,一下子也更崩溃了。    密密麻麻的人,如雨前的蚁,簇拥着,没有喧闹,没有声响,是令人压抑的寂静。几乎不用走,&哗&被推上车,&哗&又被挤下车。就这样,每天,还未曾上班呢,两三个小时,先折耗在了路上。无论你蓄了多少激情和活力,也会被日复一日地磨蚀殆尽。关键是,还有下班呢,还有一个晚高峰等着呢。    谁比谁活得更容易?    但,即便这样,一定也有活得幸福的&北漂&。幸福的人生活里不是没有不堪和琐碎,不是没有疲惫和失望,而是不管生活给了多大的泥淖,也要让生命拔腿出来,临清流,吹惠风,也要在心中修篱种菊,怡养内在的优雅和高贵。    幸福是一种自我剥离的能力,以及自我生成的能力。生活中,没有多少幸福是现成的,有幸福的人,只是会幸福罢了。
    (五)    一个整宿睡得很好的人,会嫉妒一个睡眠质量不怎么好、甚至半宿还会醒一会儿的人。乍听,简直不可思议。再解释,你就明白了。原来,那个睡得很&好&的人,是靠安定这种镇静药片睡过一个晚上又一个晚上的。    如果不说透,从表面上看,应该是后者羡慕甚至嫉妒前者才是。因为,前者太好了,好得简直无与伦比。    生活,有多少是我们看透了本质的。你羡慕的权贵,前呼后拥,看起来那么风光,可是风光背后有多少痛苦,对方不说,你不会知道;你羡慕的富有,宝马香车,锦衣玉食,看起来,是那么荣华,这荣华背后有多少痛苦,对方不说,你不会知道。    也就是说,即便失点眠,你依然是那个睡得很好的人。即便过得平凡而宁静,你也会赢得别人羡慕。甚至,这里边,那些你羡慕着的人也在羡慕你。    只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愿把这种羡慕轻易告诉你。
正能量—猫的第九条尾巴
传说世间的一切生灵皆可修炼成仙,而猫自然在其中。每修炼二十年,猫就会多长出一条尾巴,等到有九条尾巴的时候,就算功德圆满了,连天上的神仙都要敬让三分。
可是,这第九条尾巴却是极难修到的,当猫修炼到第八条尾巴时,会得到一个提示,帮助它的主人实现一个愿望,心愿完成后,会长出一条新的尾巴,但是从前的尾巴也会脱落一条,仍是八尾。这看起来是个奇怪的死循环,无论怎样都不可能修炼到九条尾巴。
有一只很虔诚的猫,已经修炼了不知道几百年,也不知道帮多少人实现了愿望,但仍然是八条尾巴,它向佛祖抱怨,这样下去如何才能修炼得道?佛祖只是笑而不答,它只得继续修炼。
有一天当它在暴风雨中回到它藏身的村庄,遇到一个少年被狼群围攻,以它的造化,当然不费吹灰之力地赶走了狼群,救下了这个少年,之后发现这个少年是它第一位主人的后代。按照规矩,它需要帮少年实现一个愿望,然后脱落一条尾巴再长出一条新的尾巴,继续它的死循环。
少年当然是欣喜若狂,九尾猫的传说在当地不知流传了多少年,而自己何其有幸,竟然成为了八尾猫的主人,还有一个不论多奢侈都能够实现的愿望!八尾猫问少年的心愿是什么,他一时之间竟回答不出来,于是八尾猫变化成一只普通的猫咪,暂且跟少年回到了他家。在之后的几天里,少年小心翼翼地与八尾相处,发现它的眼神里除了看透世事的淡然以外,竟然还有些许悲哀。当他得知了死循环的秘密之后,竟然对这只神通广大的猫产生了怜悯。
终于有一天,八尾猫待得不耐烦了,便问少年到底有什么愿望。少年想了想,问,&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吗?&八尾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少年接着一字一顿地说,&那么,我的愿望就是,你能有九条尾巴。&
八尾猫愣住了,眼睛里充满了疑惑,随后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感恩眼神。它俯下身,舔了下少年的手,很温暖。
于是,八尾猫长出了华丽的第九条尾巴,变成了真正的九尾猫。而少年的一生,也过得十分幸福美满。
故事到这里结束。原来得道的天机是如此,只有遇到一个肯让它圆满的人,八尾猫才能有九条尾巴。以前的人都自私地为自己考虑,觉得八尾猫为他们实现任何愿望都是应该的,从不会考虑八尾猫的感受,可是每一条尾巴都要付出八尾猫几十年的修炼。
当我读到少年的愿望时,着实吃了一惊,一直以来,不管是阿拉丁神灯还是雅各布斯的猴爪,人们在得到命运的眷顾时,所许的愿望都是为了自己。对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人们总是享用得如此理所当然。
而耗费自己难得的运气去成全别人的圆满,这或许是世间最大的慷慨、最真心的回馈了吧。
谨以此故事,为你取暖。
为别人着想&&转自&
谋杀身边的好人。
&&文/尼古拉斯帕蒂&
这桩谋杀案很奇特,死者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小镇的人甚至评价他,这辈子都没跟人斗过嘴。&没有仇人,没有妻儿子女,每天本本分分地在不远的一所私立学校教书,按时上下班,周末去做礼拜,虽然不是有太多人喜欢他,但也从来没有人讨厌他。&没有病史,更不是意外,谁会对这样一个人下狠手,竟然一刀直插进胸膛,毫不留情的手法。&警察调查了小镇所有录像,全是熟人,有一两个陌生人也能提供充分的不在场证据,所以,这是一桩棘手的谋杀案。&电视台天天在报道,小镇居民惶恐不安,警察局压力很大,只好整天跑到死亡现场取证,寻找线索,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这个案子一直悬了三十年,而且,三十年后也并不是警方成功破案,而是凶手无意间泄露了天机,我要讲的重点便在这里。&那是在伊顿公学的开学典礼上,学校请来了著名的商业大家艾维尔先生作励志演讲,他一生坎坷,从一名乞丐奋斗到如今的成就,很多媒体都报道过他的事迹。&可他为什么会被警察盯上,只因为伊顿公学的一位学生提了一个问题,艾维尔先生,你那么富有,可为什么不做慈善呢?&事实也的确如此,连伦敦电视台著名主持人马森都曾公开调侃过,说艾维尔先生真像莎士比亚戏剧里的一个男主角,是谁呢?夏洛克。&哦,对不起,回到伊顿公学的问题上。当时,艾维尔先生迟疑了片刻,接着便说出了惊世骇俗的一段话:&如果我去做慈善,那么,我会杀死很多人,或者,我被很多人所杀。&&这是什么意思?没有人能理解艾维尔到底在讲什么,最后还是一旁的主持人打了圆场:&艾维尔先生,您能给我们的孩子们讲得更具体一点吗?&&&当然!&艾维尔的演讲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他非常自信地站在演讲台上说:&我认为,一个人的成功来自于他的不满足,只有不满足于现状,面临着生存压力,他才会最大限度地发挥自身的能量,去争取自己的生存空间,实现自身的价值,因为不满足,所以我才有今天。&&全场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确实,艾维尔先生用一生的奋斗证明了他的价值,可是,这与慈善有什么关系?所以,主持人趁着全场热烈的气氛,立马追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做一点慈善去帮助那些难以生存的人呢?&&你错了,如果我是一个没有生存空间的人,我就不希望任何人施舍我,因为别人的慈善会让我觉得满足,觉得不争取也能活下去,谁这样对我,就是在害我,我宁愿把身边这样的好人杀死。&&就是因为这段话太过震撼,虽然其中不乏真谛,但当电视台热播出来时,一位当年的老警察觉察出了一丝端倪,艾维尔曾经就是一位乞丐,二十年前,他就在那起谋杀案现场附近乞讨,只不过,谁都没想到他会是凶手。&谋杀案告破之后,报纸上一行叙述触目惊心:&他每天都会给我一点钱,我讨厌他这样子对我,如果他不死,我就永远站不起来,他要杀死我的希望,我就要杀死他。&&这是发生在英国温莎小镇的一桩真实谋杀案,因为这桩谋杀案,当地居民特意在小镇立了一块&自省碑&,上面是当地一位著名绅士亲手刻的碑文:不要让需要你的人觉得你太好,而是要让他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
陈道明《男人的教养》
教养和文化是两回事。有的人有文化,但是没教养,有的人没有什么太高的学历和学识,但仍然很有教养,很有分寸。教养是某种天生的素质和一点一滴的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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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养和文化是两回事。有的人有文化,但是没教养,有的人没有什么太高的学历和学识,但仍然很有教养,很有分寸。教养是某种天生的素质和一点一滴的积累。
一个人的涵养,不在心平气和时,而是心浮气燥时;一个人的理性,不在风平浪静时,而是众声喧哗时;一个人的慈悲,不在居高临下时,而是人微言轻时;情侣间的尊重,不是闲情逸致时,而是观点相左时;夫妻间的恩爱,不在花前月下时,而是大难临头时。
喜欢收拾家,这是一种心境,收拾完特干净,会觉得很舒服。我觉得男人最大的时尚就是多在家待一待。其实把所有该回家的人都召回家,这个社会就会安定许多。现在有多少不回家的人,不是因为事业,而是在酒桌上,歌厅里。如果晚上每个家庭的灯都亮了,也是一种时尚。
好男人的基本标准:不一定要浪漫,但一定要负责任。不一定要挣大钱,但一定要养家。不一定要事事听父母,但一定要有孝心。不一定要三从四德,但一定要宠老婆。不一定要飞黄腾达,但一定要有时间陪家人。不一定要管孩子,但一定要爱孩子。不一定要大男子主义,但大事发生一定要拿得了主意。
现在一般人问你看上他什么了,无非说这个人有地位,这个人有钱,这个人有学识,这个人长的帅,就是这四项,我无一可举,我什么都不是的时候,杜宪看上我,说明我太太一点都不功利。只能说是她的伟大,不是我的光荣。
这个世界不是你的世界,不是说你成功了,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我觉得做人的最高意境是节制,而不是释放,所以我享受这种节制,我觉得这是人生最大的享受,释放是很容易,物质的释放、精神的释放都很容易,但是难的是节制。
责任是男人的脊梁,是男人顶天立地的支柱。说到的事就要做到,揽下来的事就要扛住,做错的事就要承担后果。看一个男人是否成熟,不是看他的年龄有多大,而是要看他能担起多大的责任。越是优秀的男人,承担的责任越大,负责任的范围也越广。即使做不了伟大的男人,也要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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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压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心理导读:中国说鬼压床,西方说恶魔坐床头,其实都是睡眠瘫痪或睡眠麻痹,在正要入睡或自梦中醒来时发生。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别怕。 &&www.xinli001.com&
&&几乎每个人一生都会遇到一两次睡眠麻痹。所以,当某天你自梦中醒来,却发现连睁眼这个最平常的动作都做不到时,要淡定地想:嗯,我终于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睡眠麻痹。然后想一想怎么把它变成谈资,等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后,你就活动自如了。&
不是所有的睡眠都有睡眠麻痹
睡眠麻痹也不是随便就会发生的,它只发生于特定的睡眠阶段&&快速眼球运动睡眠(rapid eye movements,REM)。&人的睡眠分为快速运动睡眠(REM)和慢速眼动睡眠(non-rapid eye movements,NREM 或slow wave sleep,SWS)两种。它们两个轮流上岗执行睡眠任务,换个4、5次班,天就亮了。&两个睡眠卫士各有特征。一般认为,NREM是永远的先锋及劳动模范,总是它迎接我们进入每一个新的睡眠周期,总是它值时间最长的那班岗(一个完整的睡眠周期最少90分钟,NREM持续时间将近80%)。而眼球的快速运动和做梦则是REM的两大特征,也是这两个睡眠卫士名字的由来。&REM与NREM的轮流上岗制度也不是永远都执行顺利的。有时,会因为一些原因导致REM没有上岗机会。但一旦REM能上岗时,它就要很尽责地把之前的任务补回来,这时,先迎接你进入睡眠的就可能是REM了,而且它的上岗时间也会相应延长。这就是为什么,马上要入睡的状态,也会发生睡眠麻痹的原因了。&
做梦与麻痹,一对连体婴
虽说只要进入睡眠,人体的感觉功能会暂时减退,肌肉也开始放松,血压下降、心率减慢、呼吸变慢、代谢率降低等一系列自主神经功能也发生改变。但相对来说,NREM 时,人在睡眠中还是能变换下睡姿、踢个被、说两句梦话什么的。&可一旦进入REM,感觉功能进一步减退,更难唤醒不说,骨骼肌(跟骨骼相连,靠其收缩完成人体的一系列动作)的反射活动和肌紧张那是弱到不行,肌肉几乎就是完全松弛的。于是,一、二、三,我们都变木头人,不能说话,不能动。但眼球的肌肉倒是好用,快速转动。之所以在REM睡眠时,骨骼肌近乎松弛,使人体处于&瘫痪&状态,跟REM时做梦是密切相关的。梦境,总是千奇百怪的。如果REM 睡眠时人不处于麻痹状态,会在梦境的支配下,做出大幅度的动作或暴力行为,伤害到自己或者身边的人。所以,要做梦就得先麻痹自己。&插一句,别说自己从不做梦,那只是因为幸运(抑或不幸)的你总是从NREM睡眠中醒来,所以不知道自己这一晚上还是颇做了几个梦的。知道自己做梦的筒子们,也不要以为自己一晚上只做了这一个梦,你只是在做这个梦的时候醒了而已。&
脑醒,身未醒
现在清楚了吧,所谓的&鬼压床&只是在 REM 睡眠时,由于现代医学也搞不清楚的原因,大脑突然醒来了,却没有提前发出神经冲动告诉骨骼肌们也别睡了,准备起床。&当大脑发现这一错误时,它会赶紧把本该在醒前发出的神经冲动补发出去,可这就得耗上一点时间。这些神经冲动都是些生物电信号,如果你很着急,它们可能还得在大脑内紊乱一阵儿再出发。所以,要淡定。&
躺着睡容易&中枪&,可以侧着睡哦
虽然睡眠麻痹原因不明,可医学家们还是找到了些相关因素的。其中一项就是:平躺着睡容易发生睡眠麻痹。原因是,平躺时,可以让肌肉麻痹得很彻底,一旦这时醒来而大脑又没做好提前通知工作,睡眠麻痹没商量。可侧着睡就不同了,因为要维持侧躺,还是需要肌肉用点力的,肌肉也就不会麻痹得那么彻底。&来源:&&
心理延伸潜意识测试:心理FM:心理讲座:
长见识啦&&转自&
曾经嫌弃过父母的孩子们
【一】&曾经有个孩子,看不起自己的父母。父母都是很平常的工人,没有显赫的地位。小小的孩子总爱做梦,常常会梦见自己的父母是市长或是明星,醒来后孩子就很懊悔,为什么自己会生长在如此平凡的家庭呢?父母哪怕是一家医院的医生或是一所学校的老师也好啊,在这个社会,即使那么小的孩子,也懂得&势利&二个字。&于是孩子很努力很努力地读书,他知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果然,孩子很有出息,考上了外地的一家名牌大学。&孩子的父母很高兴,他们住的条件并不好,厨房是公用的。孩子早晨醒来,听见母亲和邻居拉家常,嗓门很高很大,充满着喜悦和激动,说孩子如何如何有出息。&孩子很烦,他忽然感到这个家的狭窄,还有粗鲁。在纺织厂工作的母亲从来都是大嗓门,在孩子的耳中,却是那样的粗鲁。他心头火起,冲到厨房,大声对母亲说:&你怎么这么烦?&&母亲正在炒菜的手一下子停住僵在了那儿,邻居也呆住了。孩子发过火以后又回到了房里,心里也不是滋味。母亲好像一如往常地炒菜,但静静的,再没有声音了。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定格似的,说不出的滞重。这一刻,孩子很后悔自己对母亲的态度。但他是个沉默的孩子,他从来不会说抱歉的话。&【二】&后来孩子的父母就要送孩子上火车去外地了。孩子本来不要父母送的,他已经和几个同学约好了同去。但或许是因为那一次他对母亲莫名其妙地发火以后,心里总有歉疚,他便同意父母和他同去了。&父母好像得到什么恩赐一样,非常兴奋和高兴。但他们不敢把这种高兴和兴奋在孩子面前表现出来,他们很小心,只在边上听孩子和同学高谈阔论,不插一句嘴,生怕惹笑话,让孩子没面子。&父亲承担了泡水的任务,这些同学的茶杯都是他给装满水的。他好像很乐意做这个,一趟趟地跑开水房。几个同学开始过意不去,后来就无所谓了。孩子本来也无所谓,但他看到他的同学后来以一种略带些轻慢的口气和父亲说话,就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有些愤怒,有些酸,还有一些&&大概是来自血缘的天然亲密,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侮辱似的。&在下一个同学让父亲去开水房时,他很坚决地看着那个同学的眼睛,冷冷地说:&你自己去。&那个同学怔了一怔,嘴里咕哝了些什么。父亲看有些僵,就很热情地说:&我来我来。&&不,让他去,他有手有脚,为什么不去?&孩子一点儿都不让步。那个同学便自己去了。&在后来的旅程中,孩子还和同学一起打牌吹牛,他父亲还为同学打来开水,但这些同学变得很客气了。孩子好像第一次开窍似的明白,同学对父亲的尊重来自他对父亲的尊重。望着相依相守的父母,他心里涌起了一股怜悯和抱歉还有杂七杂八包含在一起的感情,这种感情使他在深夜掉下了眼泪。&【三】&到了学校,父母很起劲儿地帮他报名找宿舍。他又觉得他们烦了,说了他们几句。他们也不回嘴,但还是很起劲儿地跑前跑后。到了宿舍,父亲与他挂帐子,把那张床量了又量,孩子觉得烦,还有些害羞,好像他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母亲说:&这床没有护栏,你晚上会不会摔下来啊?&他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便不回答。&母亲又说:&你翻身小心些啊,你小时候曾经从床上滚下来过,把我吓死了。但你是个馋嘴的孩子,看见手里还捏着吃的,便哭都不哭了。你看,你小时候多么馋。&说着,母亲笑了,好像孩子还是一个婴儿,一个白白胖胖馋嘴的婴儿。&孩子那一刻心变得很软,他想在他那样小的时候,必定很依恋父母,会笑着往父母怀里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嫌这嫌那的。他的父母那时必定还很年轻,有乌黑的头发和活泼的笑,他看了看他母亲掺着银丝的头发,心更加软了。便说:&我会当心的,我不会掉下来的。&母亲好像就等他这句话似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了。其实孩子不过是个敷衍的承诺,可见父母亲有时也像孩子一样。&孩子让他父母去招待所住。父母嫌贵,说不远的一个地下室很便宜,才4块钱一张床。孩子不让他们去,一定要他们去住招待所。最后发了火,他们才很不情愿地去住了。&第二天母亲告诉孩子,那个招待所里有热水洗澡,无限量供应。&我和你爸都洗得很舒服。好久没洗过这么舒服的澡了。&母亲的表情很舒畅。父亲却很紧张地告诉孩子,说听同住的其他学生家长说了,食堂平常饭菜很差的,&你千万不要省啊,&父亲说:&人是铁饭是钢,你吃不惯就到外面去吃,不要心痛钱,知道吧?&孩子答应了,父母就有些放心有些不放心地乘火车回去了。&晚上新生们闹了一阵儿,便睡了。孩子却无论如何睡不着。他想洗了一个热水澡便如此快活的母亲,想殷殷关照他的父亲。孩子的家庭条件不太好,孩子的身体也不太好。父母平时都很节俭,父亲还时不时去外地的乡办厂帮着做一些技术指导什么的,有时也是陪着笑脸求人求来的活。&他们是那样那样平常,但是这世上最爱他的就是这两个人。他是他们的骨中骨,肉中肉,这世上还有谁会这样贴心贴肺地爱他呢?甚至忍受他的不耐烦、冷淡,而全心全意地爱他?他想像、崇拜的那些人物,什么明星啊、市长啊,甚至医生啊、工程师啊,他在他们眼里是什么呢?什么都不是。一粒尘埃,一颗沙子。但他小人物的父母,那般那般地爱他,爱得那样深。&孩子又哭了,哭得好伤心,泪水甚至濡湿了半个枕头。&【四】&后来这个孩子长大了,工作了,工作还算努力,有了一点儿成绩。他知道,他的这些成绩一半是给父母的,让父母可以骄傲。但这个孩子表面上对父母还是淡淡的,偶尔的关心也是粗着嗓门的。&但这个孩子心里很爱很爱他的父母。那种爱,或许与生俱来藏在心底,只是那个夏日方才浮出海面。至少,他自己心里明白了。&那个孩子是他,是你,是我。&
“外国短篇小说推荐”之——科伦·麦凯恩 《黑河钓事》
一条黑黝黝的小河在维斯米斯小镇缓缓流过。河边围了好些个替儿子钓鱼的女人。他们的爸爸们都在半英里外的一块空地上踢足球,身边也没有孩子。若有若无的叫喊声慢慢悠悠地飘荡在河面上,打断女人们的沉默。总共二十六个女人。她们在泥泞的河岸旁一字排开,甩开臂膀挥舞着手中的鱼竿,不断投下热切的期望。鱼钩上装的是新鲜的面包。只见钓丝飞舞着,若干面包片齐射到水面,在那里停顿一下,然后在空中划出奇怪的路线&&先是圆弧,随即翻滚着栽入水中。一块块面包团在水面上激起多多浪花,圈圈涟漪碰撞着,温和地交融在了一起。
北极光慢慢给天空抹出了缕缕颜色,有的像人皮肤的苍白,有的是红酒瓶的深绿,还有镇上足球队套衫般絮絮的明黄。昏昏沉沉的云朵懒洋洋地漂浮着,慢慢吞噬了北方的华彩。一只牧羊犬趴在镇上唯一的酒吧前睡着了。大街上满是垃圾。
岸边的女人们均匀地保持着距离,这样鱼线才不至于缠绕在一起。康辛尼太太带着一条画满矮脚狗的头巾。汪汪叫的小动物趴在满是灰白色头发的脑袋上。她的指甲里塞满了泥巴,脚下的惠灵顿雨靴也进了泥浆。她弯下腰来熟练地卷回没有鱼咬钩的钓线。每次重新抛钩的时候她都会撅起上唇,在脸上挤出一堆沟壑。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那个马尔什牧师,就是她做活儿的东家。他守足球大门是个什么样儿?镇上流传的笑话说他除了拯救灵活啥也干不了。等再次把钓钩抛出去后,她又开始担心自己的丈夫。他是球队的右中卫,可是从前腿受过伤,现在一定疼死了。
她倚在高高的河岸上,心事重重,叹着气在空中又挥动了一下鱼竿。
坐在她隔壁的是画家哈林顿的太太。她是个鲤鱼般精力充沛的人,正飞快地来回挥动着鱼竿,简直跟钓飞鱼似的。她不断地扯下面包片,把它们挂在鱼钩上,投向那黑黝黝的河水中去。她的脚在河岸的泥巴里焦急地跺个不停。哈林顿太太的丈夫在足球队里充当的是左前锋,还指望着他能够临门一脚突破呢。可是其实大家都说&&或者至少康辛尼说&&这个摆弄颜料的人在球场上屁用都没有。这话一说出口大伙儿全乐了,可至少他还算是个有求必应的家伙。他在跟县里随便哪个队打的时候都能上得了场。那些人可都是纵横驰骋、东奔西跑的年轻小伙儿。
康辛尼太太急躁地抓了抓前额。没有鱼咬钩,连影子都没有见着,周围也没有一点捣蛋孩子的踪影。她卷起鱼线,看到一张蓝色的巧克力糖纸被一阵风卷了过来,漂在了河上。
那条牧羊犬从酒吧门口爬了起来,沿着大街上那排房子逡巡着,用鼻子在报亭外的垃圾箱里搜寻着食物。不知不觉降临的夜色里不时传来低沉的呐喊声。女人们每次听到哨声都会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期待着那时比赛结束的标志,这样她们就能收起钓竿,拎着野餐篮子回家了。
康辛尼太太看看对岸的海因斯太太。她脸上涂满了厚厚的脂粉,眼看着就要一块块掉下来了。金太太也在那边举着她那绘有图案的钓竿。麦克达德太太想了个新招,在面包里加了些葡萄干。奥肖尼斯太太手里挥来挥去的是一根细细的竹竿&&难道她以为是在密西西比河上钓鱼吗?卑尔根太太因为关节炎犯了,脸孔疼得有些扭曲。她只祈祷自己的手指能够灵活一点,就像当初弹古董手风琴时一样灵活。凯利太太正拿着一个精细的银瓶品尝着上等詹姆逊威士忌。荷根太太每次挥竿的时候手上的首饰就会晶莹地闪亮一下。多切蒂太太在往回收鱼线,一招一式就像在叠衣服一样。亨尼西太太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撕扯着下一个布伦南面包。
远处的鹅卵石上,麦卡顿太太轻轻地哼着歌。漂流在舒缓的小河上,河水清又清,云雀在欢唱。她丈夫是足球队长,一个壮实的家伙。年轻的时候,他一场能进三个球。可是自打孩子们纷纷出走后,两年来这支球队一次也没赢过。
女人们在一起等着,挥动着鱼竿。
终于等到最后的长哨吹响了,北面的天空已是异彩纷呈。女人们慢慢地收起钓竿,把鱼钩扣在最后的固定孔里。她们相互看了看,忧心忡忡地点头致意。又是一个一无所获的钓鱼日。她们打开野餐篮子和午餐饭盒,把钓鱼的面包收起来,等着福特、科蒂纳和沃克斯豪尔还有欧宝卡迪斯等各式小车以及荷根先生的蓝色拖拉机来接她们。
丈夫们终于到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浑身是泥,更糟糕的是脸上又是一副被打败的沮丧,叼着烟管的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浑身的老骨头都在咯咯叭叭地响。
康辛尼太太看着丈夫的汽车过来了,赶紧调整了下头巾。她看到他停车前就已经侧身拉开车门了,于是赶紧低头钻了进去。她把鱼竿和篮子都放在了后座上,朝那些还在等待的女人们挥挥手表示告别,然后一把摘下了头巾。
&运气怎么样,亲爱的?&他问道。
她摇摇头,&连咬钩的都没有。&
车子向前驶去,她盯着那黑黝黝的河水怅然若失。总有一天,她要跟丈夫挑明了,这种为了儿子钓鱼的游戏一点用都没有。因为这条河根本就不是英国的泰晤士河或者澳大利亚的达令河,也不是美国的哈德逊河或者法国的卢瓦尔河,更比不上德国的莱茵河。他们家儿子就在那里的汽车工厂里做事。他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发出一声苦笑:&去他妈的,我们的中场真的得找个新人来顶顶了。&可是她知道,他晚上还是会去钓鱼的,会偷偷地溜出去,来到河边抛下没有希望的鱼钩。
你的一辈子不应该吊儿郎当地过去。
文/贺舒婷&&
未名湖边的桃花儿开了,就在前几天。我曾经无数次梦想过,陌上花开的时候湖边折枝的人群里会有自己的身影。那个时候,我的心思和大家一样单纯而迫切,我的目光却是比你们更加迷茫和恍惚。那年高三。
十年磨一剑,我得到的几乎只是一块废铁。
高一那年,我真的差点就把自己废成了一块锈铁。上课的时候睡觉、聊天、看漫画、吃零食,跟着后面那些男生大呼小叫,把年轻的女老师气得眼圈含泪,然后自鸣得意。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像色彩斑斓的黑洞,看上去奇光异彩,鬼魅般的吸引力却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把你拉向无底深渊。于是下滑,于是堕落,而更加难过的是明明知道自己在下滑在堕落却无力去改变。习惯的力量的确大到了让我无可奈何,于是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与努力。现在想想,那只是懦弱,那只是懒惰,那只是自己给自己自甘堕落所找的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切是自欺欺人。
可是当时没有任何人来指着我的鼻尖骂我,说&你是不是就想这样破罐子破摔,就想这样玩儿完你的一辈子。&也许他们已经放弃了我,有时候我想。然后是极其嘲讽般地不屑,不屑以及自以为是是洒脱&&谁稀罕谁。其实,那个时候真的是应该有一个人,就像很多人曾经经历过的那样,指着我的鼻尖,戳着我的脊梁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清楚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明白不明白自己的明天会是什么?&
可是,再无所谓的人也会有自己的底线的,正如再深的涧谷也会有它的低谷。一切就像滑滑梯,一路上放肆张扬地笑了下来,最后终于重重地摔在了下面,头破血流。
也许,人只有在痛的时候,才会认认真真反省自己走错了哪一步吧,总要摔些跟头,才能学会绕着道走。而这条再简单不过的道理,我却付出了整整一年的青春时光才真正明白。一年,365天,可以让居里夫人发现镭,一年可以让爱因斯坦证出E=mc的平方,一年可以让一个婴儿学会跌跌撞撞地走向母亲的怀抱,一年可以让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开始又终了。可是这一年,我只得到了那一句话。所幸,并不亏,也并不晚。
高二分科,我选了文。你无法想象我所在的中学有着怎样烂的文科班&&本科上线三人。本科上线三人是个什么概念?当我现在大学同学颇为自得地告诉我他们中学的班级北大清华一走几十个的时候,我轻轻的笑了笑。我所在的文科班,是一个本科上线三人的文科班,更具有讽刺性的是,那三个人全部是复读生。我就是在大家或无奈或讽刺或无谓的目光里,毅然决然地在文科报名表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那真是我一生中写得最好看的一次。
我只是突然间觉醒了,觉得自己的一辈子不能就那样过。事后很多人问我怎么回事,也许他们是想在我这里听到一个传奇般的浪子回头的故事,而我当时所能想到的解释只有这一句,我只是觉得,我的一辈子不应该就那样吊儿郎当地过去。
可是我还是低估了过去的那一年给我带来的影响。第一次月考,我考了年级第12名。也许这是一个听上去差强人意的成绩,可是,仅有良知和理智还是足以提醒我,那是一个本科上线三人的文科班。如果你不能把所有的人远远甩在后边,12名和120名有什么区别?
至今我还记得那次考了第一的那个女生。是一个不见经传的女孩子,瘦瘦小小,带副厚厚的黑边眼镜,趴伏在书桌上的身影常常有些佝偻。而这个印象的得来,是因为所有的人永远只能看到她趴在桌上的身影。她一直是班里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的人。
我一直对那种学生持有一种莫名的排斥与抵触情绪,总想你们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死读书吗,我要是像你这样刻苦学习早是市里第一了。事实上直到那次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我仍然对她不屑一顾。
然后,我迎来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班会。我不知道要用怎样的份量去感谢那个班主任,因为如果不是她的那席话,现如今的我在哪里都不一定。班会上,她说:&这次成绩非常能说明问题。应该考好的人都考好了。&然后她扫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潜台词也就是说在她看来我属于是没有理由考好的那一堆人里的。奇怪,我居然没有脸红。不知道是太久的堕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磨光了原本敏感的自尊,还是下意识里仍然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我当时面无表情地迎上了她的目光。
她的眼睛只是平静的扫过我那里,然后继续:&我知道有些人自以为很聪很有才气,看不起那些认真学习刻苦努力的同学,总觉得人家是笨鸟先飞,是先天不足。可是我想说,你只是懦弱!你是不敢尝试,你只是不敢像她们一样地去努力去刻苦,因为你怕自己刻苦了也比不上他们,刻苦了也考不了第一,结果反遭人耻笑,你宁可不去尝试,只是因为有失败的风险,而你甚至连这一点风险都承担不起,因为,在你心底,你对自己根本就没有把握。&后面她又说了什么我已经想不起来了,我诚认当时我是完完全全地蒙在那儿了,因为她说的那几句话。&你只是懦弱&。
当时的感觉是雷轰一样把整个人震住了,反反复复回荡在脑子里就只有那么一句话:&你只是懦弱。&她是正确的。
那种突然觉醒的震撼是语言无法描述的,也是我不想用文字去表达的。你只能通过结果来想象,也只需要通过结果来想象。那晚我在日记里写,&试试吧!我不去强求什么,我只想试试,试一试自己那样刻苦那样努力地去学上一个月会不会见效。&当时我根本不敢对自己承诺什么结果,也的确承诺不起。我只是抱着一个念头,试一试。然后迎来了一生中最戏剧性的一个月。
之所以说它戏剧性,是因为就像难以想象唐僧不再罗嗦孙悟空不再好斗八戒也不再贪吃一样,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个从早晨六点早自习上课到晚上十点晚自习下课一动也不动坐在位置上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人可以是我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的,真的没有说起来那么简单的。我去一点一点地做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要想在几天里改变365天来形成的习惯,太难;而要想在一个月里创造出令人膛目结舌的奇迹来,也太难。
习惯成自然啊,就像那句话说的,&心似平原放马,易放难收&,野惯了的心,要想一下子收回来,谈何容易?常常坐着坐着就忍不住了,心开始浮躁,眼神也开始飘离,好几次差一点就要放弃。只是,在那个最危险的边缘晃荡的时候我总是压一压,告诉自己,忍不住的时候,再忍一下。其实说白了也就那么一句话:忍不住的时候,再忍一下。我承认自己是一个骨子里相当傲气的人,我就是不相信我刻苦起来会不如哪个人,我就是不信我真的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会做不到,我就是不信这世上真的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然后,我迎来了那次期待以久的期中考试。至今我仍记得考完之后的感觉。抱着书走在回家的路上,茫然地看着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恍惚想真的考完了吗?为什么心里空空的没有着落?那的确是我一生中最特殊的一次考试,因为它关系着我此后的方向和道路选择,风险太大,我怎么安得下心?其实,考试结果想必大家已经猜到了。我的的确确让所有的人真正膛目结舌了一次。是的,我考了第一,全年级第一。
你永远也无法想象那个结果于我而言多么重要。知道成绩的时候我出乎寻常地平静。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激扬和呐喊的冲动到了顶点只会是平静。当那个久违了的名字出现在了成绩单的第一行时,我默默地对自己说:记住了,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Nothing is impossble.
以后我再也没有改变过那种态度和方法。其实所有的方法说白了都是没有方法的。只有一个词:刻苦。
我坚守着我的不是方法的方法,也坚守着我的名字在成绩单上的位置,一直到高考前的最后一次考试,我始终是第一名。但是,真正的挑战还没有开始。即便我可以牢牢占据第一名的位置,即便我可以每次都把第二名甩下几十分,我知道,北大离我还是太远,远得连在梦里都看得不真切。所有的老师都坚信我将会是学校里有史以来考得最好的一个文科生,而在他们的概念里,考得最好的文科生,意味着你可以上山大,运气好点儿的话也许可以伸伸手还能够上复旦甚至人大的门槛。而我只要北大。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讲起过我的志愿&&如果可以称之为志愿的话。我只想把所有的力量都积蓄起来。
高三第二学期,我们搬进了刚刚落成的教学楼。搬迁的那天,楼道里吵得很,拖桌子拉板凳的声音在走廊里不绝于耳。我一个人不言不语地跳过窗子,踏上了二楼窗框外那个大大的平台。对面是操场,初雪未融,空气湿冷,光秃秃的树枝直直地刺向天空。雪天的阳光凉凉地透过睫毛洒在眼睛里,眼睛静静地看着远远的天空,我说了一句话,只说了一句话。对着远处的天空,我默默在心里说:&等着吧,我要你见证一个奇迹。&
我从来不知道压力大到一定程度时居然可以把人的潜力激发到那种地步的。我是一个极其不安分的人,可是那段时间的我表现得无比耐心沉稳,踏实得象头老黄牛。事实上无数次我都面临崩溃的边缘了,高中五本历史书我翻来覆去背了整整六遍。当你把一本书也背上六遍的时候你就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边背边掉眼泪,真的我是差一点就背不下去了就要把书扔掉了。只是,忍不住的时候,再忍一下。坚持的确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一种品质。那段时间我唯一的休息方式就是站在走廊里看远处的天空。后来发现在对面的建筑墙壁上有一行大大的红字,是学校用来激励学生的吧,我不确定。可就是那句话陪我走过了高三最后的日子&&意志的力量,是决定成败的力量。我用我所有的经历和体会去实践而且证明了这句话:意志的力量,是决定成败的力量。
呼啸而至的风卷着漫天的黄沙,在那个北方的春天里,我们一个个头发蓬乱,皮肤粗糙。死寂与喧嚣交替如同美国的执政党,让人怀疑冥冥之中可能有一双奇异而魔力无穷的手,惶然而又茫然的我们在敬畏与期待中迎来又送走了一模、二模以至N模,每根神经都被冷酷无情的现实锤炼得坚不可摧,不论是吟惯了杨柳岸晓风残月的诗情,还是习惯了信手涂鸦的画意。在这个来去匆匆的季节里,一切敏感细胞都奢侈得如同恺撒大帝的稠衣,徒留无数次的希望在无数次的失望前撞得粉身碎骨,无数次的激扬在无数次的颓丧下摔得头破血流。每个人都比昨天更加明白理想和现实之间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同时也比昨天更加拼命努力挣扎,试图挤过那道窄窄的独木桥,哪怕明知是徒劳。
会是徒劳么?
当这个锥心的问号在夜阑人静的时候一次次猛烈扣击心门,每个人都难以承受那潮涌而至的恐慌和迷惘,于是逼着自己埋进去,埋进书本,埋进试卷,埋进密不透风的黑茧&&为的只是有朝一日的破茧成蝶。青黑的眼圈,浮肿的眼带,干燥的手指,焦虑得起了水泡的嘴角。那个春天我不知道流行的是粉蓝果绿还是黛紫银灰。小镜子被悄悄收起,因为不忍见到自己憔悴的面容和黯淡的眼睛,因为怕有什么会在干旱已久的脸上纵横开来&&上帝,我是个女孩子啊。
上帝无言。无言微笑。微笑告诉我,你,心甘情愿。是的。我心甘情愿我不悔初衷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平坦也好崎岖也罢,我得走下去。我要走下去。我会走下去。
于是所有的呐喊被咽下去,于是所有的豪情被收起来。我象一头二月黄牛,默默踏步,无声前行。当拼搏被拼命所取代时,香格里拉已经幻化为心中恒远而朦胧的梦想,而所有的努力也只是为了让这梦想不再&美人如画隔云端&,哪怕青冥长天,纵然绿水波澜。
踏入考场的时候我很平静。&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考入北大以外的哪所学校。与其说这是一种自信,莫如说这是一种预感。我只是想,哪怕北大只招一个名额,为什么不可能是我?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真正不可能发生的。
考完后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依然匆匆的人群,心里依然空无着落。眼睛因为泪雾而模糊,视野里的东西却越发清晰。这在科学上有解释,我却宁愿相信是因为一切真实的感知都要以泪水和苦痛作为代价。是的,我们总是要学会放弃一些东西,才能得到另外一些东西。如果你所在乎的东西值得你为它而付出一切,那么所有的放弃都只是分娩前的阵痛。总要有所取舍的,蝴蝶的生命之所以如此短暂,因为它的翅膀太过精致了。有时候,放弃只是为了真正的得到,关键看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以及为了这想要的东西你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上帝对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
事实上我怀念那段日子,并且永远感激它。不只是因为在那段时间里我完成了自己的过渡与脱变,更是因为那时的一切深深烙在了我正处于可塑期的性格中,成为这一生永远的财富。那真的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财富。
人生中再也不会有哪个时期像那时一样专一地,单纯地,坚决地,几近固执而又饱含信仰和希冀地,心无旁贷乃至与世隔绝地,为了一个认定的目标而奋斗。当你在若干年后某个悠闲的下午,回想起自己曾经的努力和放弃,曾经的坚忍和耐力,曾经的执着和付出,曾经的汗水和泪水,那会是怎样一种感动和庆幸,怎样一种欣慰和尊敬&&尊敬你自己。
是的,在这个过程中,请允许我重复一遍,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我感谢父母感谢老师感谢同学感谢朋友感谢所有关心我帮助我的人,但我最感谢的,是我自己。这是我在一点一滴的努力与尝试中获得到的东西。而且我也相信,这也将会是使我终生受益的东西。在这里,我把自己最信仰的一句话送给大家:Nothing is impossible。
你凭什么上北大&&转自&
不好也不坏的人(By 刘墉)
& & & &有一天我到某地办事,下飞机之后搭计程车。由于是初次到那个城市,就跟司机打听当地的情形。他除了为我介绍,还发表了不少对时局的看法,两人谈得很投机。
& & &&到达目的地,表上是180元。
& & &&&给100就好了!&他居然手一挥,豪爽地说。
& & &&&那怎么成?&我递过去200元,说:&不用找了!&就跳下车。听到他在背后连声喊着&谢谢、谢谢&,觉得好温馨。
& & &&办完事,我又叫车回机场。机场到了,计程表上的数字是120元,我真是哭笑不得,发现和前一位司机虽然谈得投机,但在谈的时候,他发现我是外来客,也就大绕远路。加上我给他的小费,足足多要了我80元。
& & &&但是,再想想,他后来主动说:&给100就好了&。如果我照办,他不是反而亏了吗?他为什么降价?一定是谈得投机,心里过意不去了。
& & &&我有个朋友,夫妻二人到欧洲旅行。临回国,特地跑到工艺品店,订了一个大号的名画复制品。
& & &&店老板是个很豪爽的人,仿佛一见面就成了老朋友,七折八扣,还附送女士一件小礼物。
& & &&但是当他们拿过账单时,却觉得数字好像不对,细看才发现,老板居然把上面的1995年,也当作货款加了上去。
& & &&&天哪!多糊涂!&老板把两只手摊向天空,赶快作了&修正&,直赔不是地送二人出门,并保证东西准时寄到。
& & &&夫妻俩站在门口等计程车,偏偏碰到下班高峰,一辆空车也没有。眼看飞机就要起飞,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 & &&&叫不到车?&店老板探出头来,&飞机几点起飞?&接着跑到屋后,开出自己的车,送他们飞驰到机场,正好赶上飞机。
& & &&不久,接到邮包,画像寄到了,包装得非常讲究,毫无损伤,只是&&大号变成了小号。
& & &&我常把这两个故事放在一起想,想那司机和工艺品店的老板,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抑或是好人,也是坏人?
& & &&想来想去,我发现,其实世上许多人,都是这样不好不坏的人。当你不小心的时候,他们会占你的便宜,当你跟他有了交情,他又可能为你付出。
& & &&我也发觉,在这瞬息万变的年代,每个人似乎都成了旅客,当你有一点陌生,有一点外行,或者不懂得工作伦理的时候,他们在指导你之前,可能先欺负你。
& & &&如果你同时养了猫和鱼,猫吃了鱼,你除了责备猫,更应该责备自己。同样的道理,当你明明知道人性有弱点,却不加防范,而且吃亏的时候,除了怨恨那个人,更应该检讨自己。
& & &&每个人都是&人&,都有着人性的贪婪、自私与温情,如同前面的司机和工艺品店的老板。我们永远不能因为对方表现得善良,而忘记了他也有人性的弱点。更不可由他一时的卑劣,而否认他可爱的一面。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是这么奇妙&&转自&
“外国短篇小说推荐”之——克莱尔·吉根《走在蓝色的田野上》
神父说,"希望你们幸福美满。谢谢您,神父。您也进来跟我们一起拍张相吧?"他说着就让神父站在了新娘旁边。
肯定冷了。没有,"她说,"什么感觉也没有。终于,她看着他了。一双绿眼睛冷冰冰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神父的目光掠过摄影师的头顶,看着天上的云。云移动得很快,遮住了太阳,把这场合法婚礼的影子投在草地上。
大家僵住不动,照相机"咔嚓"一响,人群便开始散去。"现在给新郎全家照吧?请新郎家的人都站到前面来!旅馆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空气很闷热。前台旁有个女侍者在舀潘趣酒。还有一个女侍者拿着一把锋利的刀,站在那里切一条长长的熏鲑鱼。客人们排队去领叉子、刺山柑和鲑鱼肉。他们身边到处都是鲜花。神父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花:盛开的郁金香,蓝色的风信子,像喇叭一样的剑兰。他站在一罐玫瑰花旁边,深深地呼吸。花香很浓。他突然想喝点东西,就转向吧台。
说话的是盾恩小姐,一个肥胖的女人,穿着一件五颜六色的裙服,"婚礼办得真像样。您安排得简短而精彩。这没有什么,盾恩小姐。我希望他们能满意。只有时间才会告诉我们,"她说,"您的判断可能下得太早。神父笑了。"你喝杯酒吗?不,"她说,"我是滴酒不沾。"她双臂抱在胸前。
没错。滴酒不沾。如果您不知道原因,就呆到晚上看吧。来一杯矿泉水吧?不了,"她说,"我就等着吃饭了。神父意识到她是愿意自己呆着。他走到吧台,要了一杯热的威士忌。女侍者叹了口气,把水壶放了上去,戳起一片撒了丁香的柠檬,把一把勺子扔进一个空玻璃杯里。神父看着人群,等着有人来找他。跟他说话的大都是女人。这里有些人很爱说话,还有些人欠着他的钱。
她说。"老成了这个样子。只是一个老把戏,神父曾经喜欢但后来厌倦了:她们把自己贬得一钱不值,而他几句话就让她们树立信心。总是在寻找别人的夸赞。
他说,"你看上去光彩照人。上帝保佑我们吧,神父,您是不知道啊。"她说,把身子又挺直了一英寸。
她的侄女说,"一般男人绝不会这么说。"她端详着屋子里的人,显然对那些男人感到失望。
好了,至少办完了一桩事情。现在我只剩一个儿子了,上帝知道,我要留着他给我养老送终呢。你认为他不会结婚吗?谁会要他呢?一个招人厌的吃货。干起活来没命,玩起来也没命。杰克森太太,你喝杯酒吧?不喝,"她说,"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去看看晚宴准备得怎么样了。一个不属于这个教区的年轻女人靠在吧台上,等着别人来招呼她。她身边的理发师盯着自己的杯子。
随你怎么想吧。"神父说。
女人说,"但是毫无疑问,没有满就没有空,没有空就没有满。理发师皱起眉头,慢慢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你多么伟大"。在那一刻,他觉得道路豁然敞开,但是眼下没有时间思索这些事情了。新娘的父亲劳勒挤进来抓住了他的手。神父感觉手心里的是钱。
劳勒轻声说。
神父接受了,"我乐意效劳。劳勒是个鳏夫,在卡娄路上有二百公顷的地。丝绸领带打得很规矩,上面的条纹衬得西服的深红色针脚格外醒目。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有品味的男人。他隔着吧台看着新郎,新郎低垂着头,在听另一个男人说话。
劳勒沉默下来,又注视着新郎。"当一个女人打定了主意时,你可别去妨碍她。你最好躲她远远的。车到山前必有路。"神父安慰他道。
劳勒说,低下头,用擦得锃亮的大鞋尖蹭着凳子。"你得靠后站站,让她们放手去干,让她们去犯错误。麻烦就在这里。但如果你不想惹这个麻烦,你的麻烦会更多。舀潘趣酒的女孩拿着锣走进酒吧间。"女士们、先生们!请大家落座!晚宴要开始了!人群里传过一阵小小的惊讶。女人们去拿手袋。喝酒的人紧张起来,急忙又要了一杯。大家稀稀拉拉地朝舞厅走去,那里已经摆好了桌子。
神父说,"如果需要,尽管来找我。但愿我不用去麻烦您。"劳勒说。
神父说,"我晚上基本上都在家。在男厕所里,他站在镜子前洗手,把额头上的头发往后梳。头发长得真快,遮住了眼睛,上次去理发店,头发剪得很马虎。伴郎多纳尔&杰克森走进来,靠在墙上解手。小便哗哗地冲在瓷砖上。家伙还没放进去,他就转过身。他的家伙真大,他很费力地把它塞进租来的裤子里。
他说,"跟你自己的一样。哟!"肯尼迪冲了马桶,走出隔间,大声说道。"这可没必要。你还能不能把那家伙收起来?"他半嗔半怒地说。"神父,别理这个混蛋。别理他。一出门,神父听见笑声。曾经,就在不久以前,人们会等到他听不见了再说笑。他必须到吧台去让自己重新镇定一下。婚礼很难对付。人们乱纷纷地敬酒、说话,而他必须在场。一个男人把女儿交给一个年轻人。一个女人看见儿子投入一个小女人的怀抱。这使他们不敢相信。有代价,有伤感,覆水难收。凡是当众承诺的时候,人们都会哭。
她说,希望得到别人的赞许。
西诺特说,"但愿不是我们那片水域。"他是个瘦精精的男人,不肯吃苦,还自己交待说偷过杰克森家山上的羊。
人们纷纷低下脑袋。有人把一个哭闹的孩子从屋里抱了出去。神父刚说到"阿门",一盘盘鳄梨和一碗碗热汤就端上来了。面包上抹了黄油。人们埋头吃喝。女孩们一手拿一个酒瓶,负责倒红酒和白酒。一盘盘烤土豆端上来了,还有蔬菜和卤肉。大家尽情享受食物,四下一片沉默,直到最初的饥饿感得到了满足。然后便开始说话了。
姑妈说,"请允许我问一句,您是怎么保持的?我散步。"他说,长叹了一口气。
顺着道路一直走到乳品厂,再走到河边,"他说,"只要可能,我每天都走。我知道那条路,"盾恩小姐说,"您去找过那个中国人吗,神父?没有,"他笑了,"什么中国人?啊,您不会认识他的&&他不是基督徒&&但经常有人去找他治病。治病?是啊。"她说着,伸手去拿盐。
就在里德蒙家下面,在大篷车里。您知道那个干草棚后面吧?如果您真的往那边散步,肯定知道。他是个难民,里德蒙家有亲戚是中国人,"杰克森家的那个男人说,"采石场的里德蒙雇他干活,现在他在那儿放羊。听说他从没丢过一只羊,"布里恩说,"说句公道话,听说他倒是个好人,虽然做派跟我们不一样。他不肯养狗。对狗有某种恐惧。"山上来的麦克&布莱南说。
西诺特说,伸手去拿最后一个烤土豆。
盾恩小姐说。
我也不太清楚,神父。我只知道有人去找他。我从来没去过。如果我哪儿不舒服,会去找接骨师奈尔。如果你后背有个罗锅,那他就是个神医,"布里恩说,"但你可能会等在一条灰狗后面。或者一匹该死的马!"西诺特说。"我不得不在一匹瘸腿的花斑马后面等了两个小时。一片笑声。
都是胡扯。他能管什么用?一句英文都不会说。根本没法跟他说清楚你哪儿不舒服。咳,总有办法可以告诉他的!"麦克&布莱南笑着说。
盾恩小姐说。
西诺特说,"他就是个中国人:吃狗肉,屙茶叶!闭嘴!"布莱南皱着眉头说。"这里可有人穿着教士服呢!嗨,"西诺特嘟哝着说,"我们都知道白色的教士服有多肮脏。笑声很快变成了一触即碎的沉默。布里恩在咳嗽。姑妈又一次直起刀叉。
盾恩小姐说,"你有五个姐姐给你熨平睡衣上的每道褶子。她是好心解围,但西诺特的话像闷火煎熬。神父用力切小羊肉。麦克&布莱南看着桌子对面,另一个男人拄着拐杖走过。
他说,"多诺修怎么了?今天早晨被小母牛踢了一脚。"西诺特说。
没有,不肯去。没法让他去。"布里恩说。
这可是经验之谈啊!"盾恩小姐大声说。
布莱南说,"她回家后差点把我给吃了,要我说,时间不是差不多了吗?当然啦,母鸡就喜欢在婴儿篮里孵蛋。你有七个孩子,还是八个?"姑妈说。
布莱南说,从口袋里掏香烟。"生了这么多孩子,还要到外面去卖苦力,多惨哪,是不是?主菜吃完了,忙碌的服务渐渐平静下来。出来把盘子撤走的是另一批姑娘。什么也没有打碎。谁也没有溜出去。甜品端上来了:杏仁馅饼加草莓,雪利甜糕,奶油。他们刚要举起勺子,开始新一轮的谈话,主桌的多纳尔&杰克森敲敲酒杯,站起身来。刚一站起,就又倒进了椅子里。人们都把目光转向他,沉默下来。竖起耳朵。有人忍不住吃吃发笑。伴郎试着又站起来。这次总算站稳了,但不得不靠在桌上,用手掌压住桌布。
他大声说,"大家好!新郎嘟囔着叫他不要胡说八道。新郎的话本不想让人听见,却通过麦克风传到大家耳里。
伴郎喊道。"希望你们都吃饱了。说到这里他顿住了,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他低头看着新娘。他看着他哥哥。
他看着桌布、酒杯、银色的盐瓶和胡椒瓶。"现在我们看到他成功了,唯一的遗憾是凯特没有一个妹妹!"他一推桌布,杯盘碗碟都跟着移动。一杯红酒打翻了,弄脏了白色的亚麻桌布。
劳勒赶紧把麦克风从他手里拿过来,这么做的时候不失绅士风度。他开始十分真诚地感谢大家的光临。他说他很高兴自己的独生女儿找到了一个好丈夫。他说他尽了全力抚养她好好长大,还说虽然她母亲没能在场,但他知道她正在天上看着他们,祝福这个日子。他称赞了食物、红酒和服务。他感谢神父主持的简单仪式,感谢伴娘到场作证,感谢新郎家的所有人。他欢迎新郎进入他们家,希望新郎一辈子善待他的女儿。他说除此之外他别无所求,然后就坐下了。
她说,"我已经有一打了。麦克风又递到了神父手里。他站起来做感恩祷告,却对自己说的话一点感觉也没有。最近他祷告时,他的祈祷都没有回音。上帝在哪里?他这样问。而不是"上帝是什么?"他不介意自己不了解上帝。他的信仰没有动摇&&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但他希望上帝能够显现。他只需要一个证明。有的夜晚,管家离去后,他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跪下来,祈祷上帝告诉他怎样做一名神父。
能和我跳这支舞吗,在我的有生之年?"新郎领着新娘步入舞池时,新娘的婚纱勾住了鞋边。她绯红着脸,弯腰解开。她已经摘掉面纱,所以脖子后面裸露着,只戴着那串珍珠。她直起身来,杰克森把她搂在怀里。她似乎挺情愿的。灯光照着她订婚戒指上的钻石,耀眼夺目。白鞋子跟着丈夫的步伐在舞池里起舞。他们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然后新郎的弟弟带着女傧相出来了。伴郎似乎脚底腾云驾雾。他也许说话不太连贯,但跳舞跳得不赖。伴郎跟着伴娘。他们看上去对自己没有把握,有点害羞。三曲华尔兹之后,音乐停了,伴郎问哥哥他能不能跟新娘跳舞。新郎看着他。劳勒站在舞池边缘,试着跟新郎对上目光。神父意识到自己很难无动于衷,尽管他说过绝不介入。新郎迟疑着,但还是同意了,很快,伴娘就跟新娘换了过来。
布里恩说。
新娘说着,摇了摇头。
他说,"你知道项链上本来有多少颗珍珠吗?"布里恩看着新娘,改变了语气。"哎,不要哭嘛,姑娘。只是一串项链。很容易就能修好。舞池里,新郎一把抓住伴郎的衣领。那只大手抓得紧紧的,脸气得煞白。
他吼道。"你连一天都控制不了自己吗!
出门又来到大街上,离开那可怕的音乐,感觉真好。风已经停息,树一动不动。一只乌鸦栖在一根树枝上,十分警觉。街上,在蓝天的衬托下,滚滚白烟从一个烟囱里冒出来。报刊零售店已经关门了,但是彩票销售点还有一台电视机在一闪一闪。神父在窗口驻足,看见一个姑娘捧着一本打开的书睡得正香。他很想进去唤醒她,告诉她这样会把脖子睡僵,但他径直往前走,一直走向教区住宅。他脚刚踏上那厚厚的碎石路,就知道自己没法走进去。他转身沿着街道走回来,经过加油泵,朝乡村土路走去。
他笑着说,"进来吧。神父往后退缩。"晚上好。好。"中国人说。
中国人说,"你烦恼。我烦恼?中国人点点头。
中国人走到床垫旁,拍了拍。
中国人说,"对。神父脱掉外衣,躺在垫子上。他仰面躺着,但那双手把他翻了过来。他的袜子被脱掉了。拇指按压着他的脚趾、脚跟,深深地探入他的脚心。中国人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低语,挪到神父身旁,开始敲打他。先从脚踝开始,以极大的耐心,一点点地上升到大腿后部。按摩臀部时,他用拳头使劲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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