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这Tm不是我给我耗子尿有毒吗用的尿垫吗

我说,今晚去我那吧,她犹豫了一下,问,你那有几张床???
餐厅前的路灯下,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羊绒风衣、一双长筒皮鞋裹住了半条纤细的小腿,双手放在风衣的兜里,就这样直直的看着我。
我从裤兜里伸出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衣兜里,轻轻的握住她柔软的小手。
无比温柔的说道:“今晚去我那吧。”
她低下脑袋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轻声问到:“你那…有几张床?”
“一张,而且是单人床。”我诚实的回答。
“那…还是算了吧。”顿了顿,她继续说道:“我没跟男人睡在一起过。”
嗯?扯淡的吧,没跟男人一起睡过?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张开口,声音越来越细:“以前的男朋友都是在树林里…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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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你前男友难道是野战军的总司令?
等了十几秒,发现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我把手从她兜里掏出来,点了一支烟。
深深吸了一口,一边吐出一边说到:“那也应该试着适应一下屋居的生活吧,毕竟人的一生有大部分时间还是躺在床上的。”
“你误会了。”她有些不高兴。“我不是说我不喜欢在家里,而是我没跟男人一起睡过,我不习惯。”
我抖了抖烟灰,“你没跟男人睡过怎么知道跟男人睡会不习惯呢?”
她伸出手捋了捋被风吹得有些散乱的发丝,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你以前有带过其他女人去过么?”
“带过,而且不只一次。”我还是很诚实的回答,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搞那些遮遮掩掩的呢。
我捕捉到她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那我接受不了。”
“行,那我送你回家吧。”我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悦,也不再坚持。
听到这话,她似乎有些失落,但还是勉强的笑了笑,“嗯。”
回她家的路上,我们都不再说话,已经走出了大街,一条还算幽静的小巷,淡淡的黄灯显得有些无力的照着墙下的小路,在我以为今晚又要独自度过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提议去宾馆呢?”
这话问得太突然,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木讷的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砖块。
“怎么不说话?”
“呃…”我反应过来,“那个,宾馆,床太软。”
“呵呵。”她笑了起来。“硬的床我睡不着。”
“也不是经常硬,很多时候其实也是软的。”我坏坏的说道。
“流氓!。”她假装生气,准备转身就走。
我一把揽住她的腰,搂到了我的怀里,看着四下无人,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还没有完全享受到怀里佳人的迎合,她一把推开我:“你不要命了,这可是我家门口,万一我家人看到咋办?”&&
“啊?”我装傻。“那,我回家了。”&&
“嗯。路上小心,到家给我发个短信。”她抿了抿嘴唇说到。&&
“嗯,下次见。”说完我笑了笑,转身慢慢朝着大路走去。&&
她也转身回家,走了一会,我回头看着她进了家门,然后调头又走到她家门口斜对面,陶出手机。&&
电话响了很长一会才接听。&&
“喂。”电话那边很安静。&&
“我在你家门口,出来一下吧。”&&
两分钟后,她走出来,羊绒风衣已经被脱掉,就一件打底的黑色绒衣被丰润的胸脯高高耸起。&&
双手抱在胸前,走到我的面前:“怎么了?”&&
“我刚不是说下次见么,这就是下次。”
“呵呵。”她舔了下嘴唇,挑着眉头问我:“这么快就想我了?”
“嗯。今晚,去我那吧?”我又一次发出邀请。
“晕,你这人怎么这样,刚才不坚持,现在我都回家了,老爸老妈都在家呢,我刚回来又突然出去,算什么事?”
“别担心,我借口都帮你想好了,你就说你同学的小狗生小狗了,然后生小狗的那小狗又出去玩了,你同学要去找那条生小狗的小狗,所以被生的小狗现在没人照顾,你得去帮忙照看一下那条被小狗生出来的小狗。”
听我说完,她一手掐在我的手臂上,“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哎哎哎..疼啊,姑奶奶。”我急忙把手甩出。“我不开玩笑了还不行吗?”
“改天吧。”她止住笑容,正经的说道:“今天我确实没有心理准备,你不觉得我们发展得太快了吗?”
“刘翔不经常说,没有太快,只有更快么?”
她翻了个白眼:“你想让我过去陪你,关人家刘翔什么事?”
“刘翔跑得快啊,有说服力。”
“别扯了,今天真的去不了,你们男人怎么老想着那事呢?”
“行,那回家吧,怪冷的,别着凉了。”我依然不再坚持。
邪恶的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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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准备走,然后假装突然想到什么,转过头看着对着她说了第一句谎话:“不是每个男人想跟女人睡觉就是想着那事,至少我不是。”
“那你让我过去你那干嘛?”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别说就想抱着我睡觉,什么都不做,这种骗小孩子的战术对我不管用。”
“呵..”我笑了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还不具备如此具有战略意义的思想改造方式。我就是很单纯的想让你过去陪我睡觉,什么都不做。”
没等她说话,我一把抱住她,让我们的胸口紧紧的贴在一起,无比真诚的说道:“说实在的,我需要你,今晚。”
她也将手搂着我,头靠在我的肩上:“你确定你是需要我,而不是需要一个女人吗?”声音轻轻的,让人忍不住怜惜。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有些触动的神情:“谢谢你,自从上次恋爱过后,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回当初那种心跳的感觉了。”
“不客气,如果你想要报答我的话,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
“虽然现在是晚上,但你还是先别做梦了。”她果断终止了我的遐想。
“好了。”我推开她,“不早了,早些睡吧。”
“想喝酒么?”出乎意料的,从她嘴里跳出这么一句话。“我请你。”
没等我说话,她一边转身朝家里跑去,一边说道:“等我,我拿衣服。”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喝酒?难不成是觉得喝完酒之后所做的一切才会理所当然??很好,非常好!
我需要你,不仅仅你是一个女人,重要的是因为你是一个我爱的女人。”语气之抒情、态度之诚恳,如果我是一个女人的话,也忍不住有点心动了。
&夜已深、情已浓,邪恶在滋生、挑逗荷尔蒙。
酒吧,在这样一个一切情况都发生在未知的环境中,我依然沉着冷静的面对着眼前的女子,我想要把一切的动向都拿捏在手心中,让自己处于一个绝对主动的位置,这样,我才能得心应手、为所欲为。
“你不是说喝酒吗?怎么过来了一杯都不喝?”在到酒吧半小时后,她依然一口酒都没沾,而是叫了一杯饮料,小嘴一直叼着那根吸管,我有些彷徨了,这姑娘玩的哪一招?
“我说我要喝酒了吗?我刚才是问你喝不喝酒,我请你。”
“那你不喝酒你来酒吧干嘛?”
“谁规定的来酒吧就一定要喝酒,我不能来看人喝酒吗?”
“这样说你是来看我喝酒的了?”我眯起双眼认真看了下眼前的女子,越来越搞不懂她了,看来想要把她弄上床,不仅仅是买个避孕套那么简单。
她婉儿一笑,轻声说道:“是的。”
我点上一支烟,倒在沙发上,看着她说道:“你很特别。”
她也学着我一样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更特别,你的特别之处在于还不知道我特别的情况下就说爱我。”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是受伍思凯的影响。”
“这又关人家伍思凯什么事?”她有些好奇。
“伍思凯不是唱: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么…”
“哈哈”她笑了起来,“你还真有意思。”
“你比我更有意思,你的有意思之处在于不知道我有意思的情况下就跑出来看我喝酒。”
“你学编剧的啊?怎么不去写小说呢。”
“不扯了,说吧,在刚才你是不是突然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所以才叫我一起来喝酒?”
听到我的问话,她没说话,而是起身倒了一杯酒放到我的面前。
什么情况?我越来越觉得迷茫了…
她端正身体,挺着胸脯正儿八经的对我说道:“喝吧,这杯当是帮我喝的,我喝酒过敏,所以不能喝。”
“刘翔跳栏了还有人发金牌呢,我这酒喝了你不给金牌也算了,总不能理由也不给一个吧?”
“你能不能别老提刘翔,烦不烦啊你?我就是心情不好,所以想喝酒,但我又不能喝,所以只能看你喝。”
“行,咱不提那老刘了,是不是想到前男友了?”我想尽快进入主题,老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
“如果说,女人的心理是跟着身体一起走的,你相信么?”她没有回答我,反而问起我来,这问题怎么听怎么关键,如何回答这问题,会决定我在她心理的印象,可以说这问题直接就是我们是否能睡在一张床上的导火索。
所以,我没有急着回答她,而是端起一杯酒,一边慢慢下肚、一边想着如何回答。
言多必失,所以我放下酒杯后就说了一个字:“信。”
“为什么呢?”我就知道她会这样问。
“具体为什么我想你比我更有贴身的体会吧?”我还是选择把球踢给她,当你不知道如何正面防守的时候、逃避是最好的选择。
“我想知道你的看法。”她不依不饶,看来是躲不了了。
“不知道你有没听说过这样一个现象,母牛生下小公牛,小公牛长大以后,会跟生它的这头母牛交配。”
我一边说,发现她的眉头越皱越明显,没有停顿,我继续说道:“母牛在被小公牛交配之前,小公牛找其他母牛交配它是不管的,但是母牛在被小公牛交配以后,小公牛再去跟其他母牛,这头母牛就会去干扰,你说母牛….”
“停停停。”她大声打断:“你打的什么比方,你的意思虽然我听懂了,但你能不能文雅一点?”
“不好意思。”我尴尬的傻笑了一下。“文化不高,这不就找上你,想通过咱们睡在一张床上,然后让你文雅气质好好熏陶一下我么。”
“得,一看你就是个老手,一下又被你转回来了,还好我是百毒不侵,不然估摸着现在已经堕入你的陷阱了。”
“错!”我果断否定,“不是你百毒不侵、而是我百折不挠,现在像我这样有恒心、有耐心、有决心的男人,虽然很多,但不是个个都这么帅的…”
“哇…”她假装难受的扶着胸口干呕了起来,“听说过有一种感觉会破坏胃壁、直接导致人体休克么?”
我歪了歪嘴,“恶心呗。”
“太聪明了,果然是本姑娘看上的人,智商还不至于太让人担忧。”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她眼里看出了一丝得意的神采。
“是,您老这是啥眼光啊,当年如果吴承恩认识您的话,火眼金睛那一桥段,就没孙悟空什么事了…”。就不能让女人太骄傲,不然她还要翻天了还。
“有你这么损自己女友的吗?”她咬着吸管狠狠的吸了一口。
“这不还没上你的床呢,如果从你床上下来,你还不得把我踹死在床边啊?”
“你看你,说的哪的话,莎士比亚不是说过,当一个女人从床上走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残留着春天似骄阳的温度与光彩,此刻的女人,是最美丽的。”
“莎士比亚说过这句话?”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问道。
“肯定说过,不信你去百度!”
“好的。”说完她掏出手机,似乎就要上网去验证一下,看到这情况,我急忙抓住她的手,
“算了吧,一定要是莎士比亚说的才有权威吗?我说的就那么一文不值?”
她挣脱我的手,“那你为什么要冒充人家呢?不就是为了增加权威性吗?”
“呃…”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因为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算了,不追究你了,其实你说得挺对的,但愿你心里想的能跟说的一个样,很多男人就是嘴上说一套、暗里想一套,就跟那卖耗子药的似的,说着耗子吃了打翻&,其实那耗子越吃越多,因为它们知道死得快,所以繁殖的速度也加倍的快。”
“….”听到这段言论,我被彻底雷到了,扯到哪了,怎么扯的,逻辑思维完全被打乱了。
又喝了几杯酒,我的脑袋开始有点发晕了,酒吧的吧台里有一个拿着瓶子甩来甩去的帅哥,音乐中也渗透着一股重金属的味道。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见我一直端起酒杯不再理她。
此刻的她,清秀靓丽的容貌在黑暗中的闪光灯下更显迷幻,微微闭起的小嘴在饮料的滋润下也变得更加迷人。
体内的酒精因子化作无数个火热的细胞、犹如千万只蚂蚁从我的心脏上徐徐爬过,引得下腹一阵难受。
我长出一口气,稳定下心神,“夜深了,困了,想睡觉”
她眨了下眼睛,“我刚才问你的那问题,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勉强的笑了笑,“你担心去我那之后,就离不开我了?”
她微微点了下头,直直的看着我,不再说话。她是在等吗,等我打消她的顾虑,确切的说是等我说出一个理由,一个能让她说服自己跟我睡觉而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理由。
我正准备说什么,她突然说话了:“你说对了一半,还有一个原因是,从你那出来之后,我们也许就走到了尽头,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有点朝着一夜情的方向发展?”
我躬起上身,拉近我们之间眼睛的距离,沉稳的说道“还有一种关系,叫做一夜钟情。再说我们并不是才认识一夜。”
在淫欲面前,我们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只为了能满足自己身体下腹的渴望,以其说是悲凉、还不如称为可怜。
“呵呵..”她别有深意的看着我,“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你的目的很明确。”
我学着她的样看着她:“什么目的?”
“你懂、我懂。”她指着那个甩酒瓶的帅哥,“还有他懂。”
我开始觉得手心冒汗了,这女人的睿智程度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预知范围,她所说的、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难以琢磨。
在网上流传一句话,叫:认真你就输了。如果你傻不拉唧的继续追问,那甩酒瓶的帅哥为什么会懂,那你就输定了。
所以我故作深沉的一笑,“知道为什么那帅哥的酒瓶永远是以3个360度的形式来甩吗?”
“为什么?”她睁着大大的眼睛。
我再次躬起身体,凑到她的耳边,带着挑逗的口吻,暧昧的说道:“这问题很复杂,今晚去我那,我慢慢的、详细的告诉你,保证你听了之后茅塞顿开、大彻大悟…”我停顿了一下,继续缓慢说道:“最重要的是能让你心满意足。”
说完我还不经意的亲了一下她的小脸,像个偷腥的小狗,急忙坐回来,嘿嘿的坏笑着。
&她知道自己上当了,也不生气,反而调皮的笑了笑,捂着胸口说道:“还好我的免疫力很强,刚才你那一段话说得我心跳加速。”捂着胸口的小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脸,“面红耳赤的。换着其他女人估计早就沦陷了。”
我叹了口气,这女人还真是百毒不侵啊,什么样的招数都使过了,再这么下去我就江郎才尽、无计可施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气馁涌上我的胸口,突然觉得有种蛋蛋的伤感。
“怎么了?”她看见我不说话。
没。”我赶紧调整状态,现在这个时候如果放弃的话,那就太不符合我一贯沉着老练、持久有力的风格了。我认真的看着她,幽幽说道:“我就是在想你以前的男友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对他有一种浓烈的好奇。”
说完之后我仔细的注视她的眼神,我要透过她大大的眼眶捕捉到眼球的转向。
她很平静的眨了一下眼睛,笑容很勉强:“他其实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二愣子…”
“你这么说不就说我连个二愣子都不如么?”我有些着急了。
其实我很想说的是,我还来捡个二愣子吃剩下的,那还不得被二愣子的唾液给传染?
“你比他强很多。”她的眼神依旧那么平静,平静得让人忍不住去怀疑她是不是在伪装。
我又喝下一杯酒,潜伏在体内那团烈火被越浇越旺,“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现在不早了,回家吧。”
出了酒吧,我牵着她的小手,彼此都没有说话,只有手心里传来的温度阐述着两人的心照不宣。
方向没错,就是朝着我的住处。
“怎么跟我爸妈解释?”她说话了。
我紧了紧握住她的手,“不解释、关机。”
“那怎么行。”她停了下来。“明天回去那还得了啊?”
“你现在解释、没有明天解释更有解释的意义。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现在的一切解释都是为了明天的解释做准备,而你明天解释的话,只需要今天做准备。”
听了我的话,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看来你不是第一次教女孩撒谎啊,连理论都被你说的这么有哲学的味道。”
“孔夫子不是教育我们,不闻不若闻之,闻之不若见之,见之不若知之…目的不就是让你今天说不如明天说、明天说不如后天,后天说…”
“停停停”她不耐烦的打断我。“你的歪理一大堆,我就是怕我爸妈担心我,所以今晚必须说。”
“这好办,把你手机拿过来。”我要给她上演一段终身难忘的完美撒谎记。
“干嘛?”她有些疑惑的从包里掏出手机递到我的手上。
“你家里电话多少?”
拨通之后,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
“喂,阿姨啊?”我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紧张的表情、很可爱。
“我是田豆豆的同事的老公,她刚才跟我老婆来我家里玩,后来跟我老婆打麻将去了,把手机落我家里了。”
“哦,这样啊,谢谢你。”她母亲显得很淡定,似乎她女儿夜不归宿不是什么稀罕事。
“不客气,我就是想问下您要不要记下我老婆电话,如果有事找豆豆的话可以打过去?”
“不用了,她跟同事在一起没事,我放心的。”
挂了电话,豆豆的表情早已经石化,手指僵硬的从我手里拿回手机,表情木讷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这下放心了吧?”我首先打开话吧子。“走吧。”说着我牵起她的手。
“你…你你。”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我怎么了?”我装傻的问到。
“你怎么能这样??”她显得很气愤,“我妈最不喜欢我打麻将了,你这不是在迫害我么?”
“我这不是没办法吗。”我的表情很无辜,“只有打麻将才能打通宵啊。”
“算了。反正…”她正准备说什么,突然手机响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灌入我的心头。
“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想像著没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孤独...”
陈奕迅的好久不见,铃声一直响着。
“怎么不接电话?”我看着她一直看着手机屏幕,不按接听键。
听到我的问话,她脸上闪出一丝不自然,就像偷情的女人被早回家的老公抓个现行。
“不好意思,你在这等我,我接个电话。”说着她急急忙忙的就跑到了离我不远的电线杆下面。
呵,这女人看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沉稳冷静,至少不太会掩饰自己的心绪。也许世上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在知道自己女人不正常的情况下能得出这种结论吧,正常情况来说,我不是应该感觉到难受或者是心痛么?
自觉无聊,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拿起手机玩起了推箱子的游戏。
她的表情依旧有些不自然,“刚才是他打的电话。”
“嗯。”我表现得很坦然。
“他让我过去他那一趟,说他生病了,很严重。”得,听他说完我瞬间反应过来,今天这慌帮其他男人撒的了,费尽心思的弄了一晚上,最后要把女人送到其他男人那里去。
我没说话,等她说完。
“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去。”她干搓了一下自己的脸庞,显得很无奈,小鼻子被搓得红彤彤的。
我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去吧,我送你。”
她突然一下抱住我,“谢谢你。”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继续轻声说道:“我等会去看下,毕竟在一起两年了,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是骗我的我就再也不会理他。”
这是必须的,靠生病来赢得自己女人的同情,这样的男人也太没劲了。
不知道今夜星宿的阵列是怎样安排的,很多巧与不巧的事情都赶在了同一个晚上,看着身边的她有些焦急不安的神情,我不禁问自己,如果我与他前男友相比,唯一没有的优势也许就是时间吧,我能花2年的时间来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而一直会觉得不舍吗?我不敢去想。
倒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喝了不少酒的关系,头晕晕的想睡觉,此刻两人的沉默让本就尴尬的气氛变得更加的诡异,如果,他男友真的生病了呢?
闭上眼睛,我不再去想,随机应变,是我最大的本事。
“你上去吧,半个小时,如果没下来的话我就回家了。”下车之后,我看着她平静的说道。
以作为一个男人的直觉,这人生病的可能性非常小,所以我给她半小时的时间,把她们残留的旧情给说清楚,如果半小时都说不完,我也没必要继续等了。
她似乎能看穿我的想法,对着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径直走进了小区。
看了看手表,快12点了,每当在寒夜中等人,就忍不住思绪万千,那一颗颗闪亮的星星就像一粒粒的避孕药,无奈的看着天空,独自数着、一粒、两粒、三粒…这么多的避孕药,得让多少吨的液体白白浪费啊。
杞人忧天的叹了一口气,找了个台阶坐下,拿出手机继续着刚才没有通过第九关的推箱子。
正纠结在那箱子要怎样摆的情况下,突然手机一个震动+响铃,吓了我一大跳。
抚了抚受到惊吓的小心脏,是她打过来的,按了接听键,我没说话。
“你能上来一下吗?”她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似乎受了什么委屈。
“几楼?”
挂了电话,我很奇怪刚才为什么不问上去干嘛,所以现在我发蒙了,什么都不问就上去,这不就什么准备都没有吗,万一上去被她俩按着给爆了菊花咋办。
“呜..”打了一个冷战。
越往前走我的心里就越没底,就凭刚才的一句话,我根本就分析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叫我上去干嘛了,难道上去之后让她拉着我对她的前男友说,这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已经没可能了,你死心吧!!这也太狗血了,不行,还是得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我再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
难道….??不好!一种强烈的不好的想法透过下腹传到心脏,猛烈跳动起来,我一提劲朝着她男友的楼层跑去。
连续敲了几次门都没人开门,我越发觉得事情的严重性,这是防盗钢化铁门,踹也踹不开啊,当我纠结在要不要跑去找楼下保安的时候,门开了!
一个男人开的门,25岁左右的模样,剃了一个板寸,穿着一双拖鞋,外形、身高的都还不错,就是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修过边幅,看着神态有些颓废。
“是你吧?”他首先开口。
“是我,豆豆让我上来一下。”我把男人的气质尽量表现得沉稳、处事不惊是准则。
“嗯,进来坐。”语气还算友善,看来刚才的担心是多余的。
一间还算宽敞的客厅,虽然有些杂乱,但比起我那来说还算整齐,豆豆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看着手里的手机,我没问她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而是径直一屁股坐到了她的旁边。
那男人坐到了我们对面之后,似乎想到什么,起身去端了一杯水放到我的面前,我说了声谢谢。
空间瞬间安静了下来,谁也没说话,我被眼前的情况搞得一头雾水,到底是干嘛,我在心里想着,总不会让我上来就是为了给她男友看一眼,我配不配得上她吧?别人不说我也不说,以不变应万变。
“我还爱着豆豆,我离不开她。”沉默了一会,他首先开口说道。
我没说话,而是用着好奇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沧桑劲,决不是那种轻浮焦躁的小男人。
“你爱豆豆吗?”他看着我的眼睛问,有一种逼视的味道。
“爱或者不爱,她就在这里,不紧不慢、不骄不躁!”突然想到这么一句狗血的台词,太佩服自己了,什么时候了还瞎想,想想还行,当然不会说出来。
我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不紧不慢的反问他:“如果我说不爱呢?”
听到我的问话,我感觉到身边的女孩轻微的颤抖了一下,男人的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不爱她你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你把她当成什么了?”男人似乎有些焦急了,语气充满了愤慨。我在心里哈哈一笑,这哥们还是不太成熟啊。
心里想笑,但肯定不能笑出来,微笑也不行,不然会给别人造成轻视的感觉,这样只会惹怒他,所以我还是一本正经的说:“我刚才只是说如果,我没有说不爱她。”
我很明显的看到了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不知道该怎样接下这段对话。
现在的我已经大概明白个意思了,豆豆肯定是被骗过来的,然后男人就不死心的说还爱着她,离不开她,豆豆最后没辙了,就把我扯进来了,男人就说想看看我,最终目的是想在豆豆的面前把我给打败,可惜他运气不好,遇到了我这样一个男人,在我面前,他无孔可入。
成竹在胸,我也不打算跟他磨磨唧唧,赶紧说完了我还要带着豆豆回家睡觉呢,这一晚上折腾得,太坎坷了,不就是两腿一开,一进、一出的事儿么,搞那么复杂。
我将手放在豆豆的手上,看着男人十分真诚的说道:“谢谢你,可能因为你平时比较忙,没时间照顾她,所以让我有幸遇见了她,豆豆跟着我,你放心吧。”说到这里我转身看着豆豆:“她一定会很幸福的,至少今晚,我不会让她不幸福。”
没等他说话,我继续对着他说道:“你那么爱她,相信你也跟我一样,希望至少今晚幸福,对吗?”
无懈可击的问话,以他的阅历肯定会不知所措,趁虚而入,我继续趁热打铁的说道:“这么晚了,你让她一个女孩子处在我们两人之间为难,你也不希望看到吧,所以,我们走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我起身拉起豆豆的小手,她也跟着起身,我很疑惑刚才她在酒吧跟我的那股侃劲跑到哪去了,从头到尾就像一只内向的小猫,一句话也没说。
“等等。”男人说话了。“豆豆不能跟你走。”
我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豆豆跟不跟我走,我们谁说了都不算,豆豆自己说了才算,是吗?”我转身看向她。
出乎意料的,豆豆犹豫了一下,突然挣开我牵住她的手,坐回到沙发上。低着头说道:“我想再呆一会,你先回去吧。”
“嘣….”就像一剂炸弹,炸的我木讷当场,不知所措,这什么情况?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从大脑传入胸口,让我觉得无比难受,戏弄、欺骗等等一切不甘的想法让我感到颜面无存。
似乎体内的酒精在散热,脸上觉得火辣辣的烫,像被人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怎么办?我反应过来,此刻是要保住脸皮、搞清状况然后再逐个击破之后把豆豆带回家里睡觉,还是摔门而走什么也不管?
“你确定你只是想在这呆一会,而不是呆一晚吗?”我没有一丝气愤的意思,很平静的问豆豆。
“对不起…”豆豆开口说话,“我只是…”
“别!”我打断她的话,“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要呆一会、还是呆一晚?”
“你别这样好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欺骗你,但是你也不同样也在欺骗我吗?”
是啊,我不也在欺骗她吗,我爱不爱她别人不知道,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就像她之前说的,我的目的很明确,虽然后面的没说出来,但是大家都知道这目的肯定是上床。
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心有不甘啊,作为男人的自尊心被这样随意丢弃、蹂躏,让我如何心安理得。
所以我不动声色的说道:“我欺骗你,是想让你去我那呆一晚,而你欺骗我,则是说在这里呆一会,单凭这个时间上来说,我欺骗你是想让我们能更长时间、甚至一直不分开的在一起,而你,是在纯粹的玩弄我的感情!”
好佩服自己,居然能把那么龌龊的想法说得如此的冠冕堂皇。
“我没有玩弄你!!”她大声的吼了起来,带着一丝哭腔。“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但是…”
来了,等的就是这句话,“喜欢我就跟我走!”我即刻打断她,不让她说出但是。
“今天你要敢带她走,我就弄死你!”男人站了起来,底气十足的说道。
“今天你要弄不死我,你就是我孙子!”靠,老子吓大的?
“你要干什么??”豆豆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看着那男人说道。
男人一把抱住了豆豆,“豆豆,我是真的爱你,你别离开我好吗?”声音越说越硬咽,“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不理你,但是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好好爱你,永远都好好对你。”
眼泪都流出来了,就差鼻涕了,还好我还算个当事人,不让肯定会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看着眼前两人哭哭啼啼的抱在一起,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就为了那么点欲望,一定要拆散这两个人吗?我在心里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拆、还是不拆,拆了我可以心满意足、不拆我又心有不甘,此时此刻我终于体会到那句失传已久的名言:“淫欲穿肠过、纠结涌上头…”
看着眼泪婆娑的男人,颓废的样子我还真担心他会哭出病来…病?我顿时茅塞顿开,他不是说他病了吗?靠生病来博得女人同情的男人,肯定没多大能耐,豆豆跟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没说的,拆!
“咳…”我干咳了一声,我相信此刻那男人杀了我的心都有了,“那个,你先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这人不还没走吗?”我顿了顿继续豪不保留的挖苦他,“再说了,如果哭有用的话,那现在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处男了。”
“噗哧…”豆豆破泣为笑,一下推开了抱住她的男人。&
男人此刻脸色已经铁青,眼神中布满了仇恨,不难看出,这绝对是夺妻之恨!不待他发作,我很友善的说道:“哥们,为女人打架,那是小孩子做的,咱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慢慢谈,你今天就算把我杀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豆豆就会对你百依百顺、永不言弃吗?”
“不会的。”我继续煽情的演说:“豆豆需要的是一个能给她带来安全、幸福、开心的男人,你认为你能做到吗?”
不等他回答,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会说你能,但是为什么豆豆会跟你分开而跟我扯上关系?”我将揣在裤兜里的手掏了出来,继续说,“是因为她觉得跟你在一起不安全、不开心、不幸福!”
我转过身来看向豆豆,“你知道豆豆跟我在一起一天笑了多少次吗?”我笑了笑,“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数不清,看到她开心的样子,我不屑去数,明白吗?什么叫爱?让你爱的人时时刻刻都能感觉自己站在温暖幸福的巅峰,没有一丝的心寒!这才是爱!”
看着时机成熟,我继续发挥自己的能侃劲儿,“而你,我承认你是爱她的,但是你的爱是自私的,你仅仅是想着自己,你只是需要豆豆,而不是真正的为豆豆着想,所以,你不配拥有她,因为你是在害她,难道豆豆每天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吗?你爱她,所以你不会这么希望。”
这么一番话说出来,豆豆脸色明显的有些红润,似乎每一句话都扣到了她的心里,眼神中洋溢着一丝微微的光彩。
“呼…”男人长出一口气,脸色也开始逐渐平静,没说话,一个转身朝着房间走去,不会是扛西瓜刀去了吧?不会的…我安慰自己。
房间门被重重甩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吧。”我拉起豆豆的小手。“咱回家。”
豆豆不再反对,反手握住我的手,给了我一个温暖的笑容。
走出小区,站在门口等车,已经快凌晨1点,车比较少,深夜的寒风刮骨的冰凉,我将手揽住豆豆,让她紧紧贴着我的身体。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豆豆翻起了外套的衣领。
“怎么?你怀疑我?”
“没有。”她急忙解释,“从未有人给我说过这么动听的话,我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谢谢你,一天的时间不到,给我带来了这么多的惊喜。”
呵…我在心里笑了笑,作为一个男人,我很成功,但作为一个爱人,我却很失败,我又通过一段不动声色的谎言俘获了一个女人赤诚的心,我该怎么去释怀内心里那种龌龊的想法,做回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可以去爱、去恨、去真诚面对自己怀里女人的男人。
“放心吧。”我紧紧的搂着豆豆,“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会让你一直开心、幸福的生活下去。”看着一望无际的夜色,我对着豆豆做出了第一个承诺,我不知道在激、情过后,对于女人的承诺,我还是否还愿意去承认。
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等到空的出租车经过,今晚,一切都已注定,豆豆跑不掉了,我开始幻想那张单人床上睡着双人床的镜像…
下车之后,豆豆突然扬起脑袋可怜巴巴的对我说,“我饿了。”
听到她这样说,我还真觉得有点饿,晚饭虽然在一起吃的,但我俩都没吃多少。
现在这个点儿哪还有什么饭店开门,只能找个大排档了。
虽然快凌晨两点了,大排档还是有不少人在吃着宵夜,吆五喝六的嚷嚷着过去、现在的辉煌成就与坎坷难耐,人生不就这样么,抽抽动动、进进出出,享受的也只是来来回回的过程,有的虽然缺乏快感,但却必须拘与形式。
点了两个粥,我们面对面的坐了下来,我开始认真的端详起这个折腾了我大半个晚上的女子,经过刚才的一段经历,她显得有些憔悴,似乎因为时间短暂的关系,还未从男友那纠结的情怀中完全走出。
我依稀记得她刚才流泪的样子,泪痕残留的肌肤,让人内心忍不住泛出一种惆怅。
“老板,来两瓶啤酒。”豆豆摇起手臂大声喊道。“要冰的。”
“等等等…”我急忙打住,“我不喝了。”
“我喝。”
“你不是过敏吗?”
“你还真相信啊?”她得意的笑了起来,“原来你也有这么笨的一面。”
真是太天真了,她说不喝酒我还真相信了,天呐,原来我也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呢。
一人面前倒了一杯,她端起酒杯咕噜咕噜的仰头就饮。
“你不高兴?”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一杯酒下去,她的脸色开始慢慢泛红,勉强的笑了笑,“没有啊,我很开心,有你在我身边,我很踏实。”
“那你这么玩命的喝,是在发泄、还是在庆祝?”
她用纸巾擦了下残留在小嘴边上的细微泡沫,“什么都不是,我就是想喝酒。”
“你确定只是想喝酒,而不是想醉吗?”
她定了定神,看着我,“为什么我在想什么你都那么清楚,你让我感觉到恐惧。”
“呵..”我笑了起来,没说话,把杯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那刚才的踏实是不是已经随着那杯喝到肚子里的啤酒,化为乌有了?”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同时也给我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气喝完,捂着小嘴打了一个酒嗝,就像回到了几小时前的酒吧,脸上又重现骄傲的神情,“刚才的恐惧,随着这杯酒的下肚,被冲得烟消云散。”
“豆豆。”我笑着问她。“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多重人格的女人?”
“嗯?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我这样觉得。”
“你不喜欢么?”
“喜欢。”我看了看不远的厨房,怎么粥还没搞上来,赶紧吃完了好回家抱着姑娘睡觉啊,“因为多重人格的人总是会给别人带来出其不意的新鲜感。”
“那你就是个多重人格的男人。”说着她又准备去倒酒,我急忙拦住。
“别喝了。你真的那么想醉?”
“难道你不希望我喝醉么。”她睁着略显朦胧的眼神看着我,“很多男人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把女人灌醉了好乘虚而入吗?”
“你自己也说过,我跟其他男人不一样。”
“是的,你年轻、霸道、幽默、沉稳老练、沉着冷静、运筹帷幄、似乎所有迷人的气质都拘于一身,我无法抵抗。”
“那你为什么要不高兴?”
“就是因为你太优秀,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驾驭住你,我觉得不安全。”
“这就是你纠结之后需要喝醉的原因?”
“难道还不够吗?”她挑着眉头问我。
我整准备回答,两个粥终于盛上来了,白白净净的砂锅里,散发出一股猪大肠的味道。
“够了。”我拿起勺子,“吃一碗就饱了,你呢,够不够?”
“呵呵…”她弯起嘴角笑了起来,“说正事的时候你能不能有个正行?”
“其实吧。”我刮了一勺吹了吹送到她的嘴边。“我也不是很优秀,不然20多岁了还没个孩子帮忙打酱油。”
她张开诱人的小嘴、轻轻一抿,把勺子含进嘴里,满带幸福的笑意看着我。
“我很奇怪、你这么懂得体贴女人,为什么遇到我之前会是单身?”
“这不就是为了迎接你做准备吗。”我假装惆怅,“你一说我就觉得伤感,我都单身好几天了。”
“你这是在诉苦吗?”她拿起勺子不停的搅着自己碗里的粥,“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炫耀呢?”
不想跟她继续扯这些没有营养的话题,“别说了,赶紧吃吧,我都困了,早点吃了回家睡觉。”
回到住处,我顿时觉得有些心力交瘁,虽然身边有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等着品尝,但感觉怎么提不起兴趣,难道未老先衰、晨时一柱擎天、夜里空看水月心流泪?
太可怕了,我摇了摇头,不敢继续想下去。
我拿起毛巾,“洗澡去,是你跟我一起洗、还是我跟你一起洗?”
“当然是我先…”没说完,她突然意识到我的问话不对劲,“你想得美,你不是我过来只是抱着我睡觉,什么也不做吗?”
“是啊,但是这跟洗澡不冲突吧?”发现咱这脸皮是越来越有韧劲了。
“得,你别跟我贫了。”说着她拿起我手里的浴巾,径直走进浴室。
在关上门的之后的一会,我突然想到什么,坏了!! 急忙一个加速,准备拧开锁冲进去,但发现已经被里面锁上了。
“嘣嘣嘣…”我微微用力敲着浴室门上方的反面玻璃,“豆豆,等等,先开门一下!!”
吱呀,门打开了,衣服还没脱,手里还拿着浴巾,语气中透出一丝不满,“我说你干嘛呢?想偷窥也用不着这么明目张胆吧?”
我没回答她,准备直接窜到她的身后,但没还动就被她伸手给揽住了,带着玩味的语气说道,“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想让我看到呢?呵呵,我偏要看。”说着她就要努力把我往外推,但她那小胳膊小腿的哪能推动我。
发现没用,她一手揽住我,然后转身朝着浴室里四处张望,想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不能让她看到的。
机会来了,嘿嘿,趁她转身之际,我一把搂住她,一个用力让她靠在浴室的墙上,看着她有些愣愣的神色,右手顺带着关上门,毫不犹豫的朝着那微微启开的小嘴吻了下去…
感受着嘴里传来的香滑柔软,附带着一股淡淡的酒味,我有些难以自控,一手揽住她的细腰紧紧贴着我的下身,感受到我的火热,她双手放在我的后背,紧紧的搂着…
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小夫妻,我们彼此难以自拔的靠着全身细微的细胞侵蚀着对方,沉寂在这还未打开喷头的小小浴室里。
呼吸越来越重,下身的条形物体犹如一头沉睡已久的猛兽受到森林的召唤,睁开嗜血的双眼,坚强有力的挺身而起。
感受到男性象征的抵触,她似乎也有些心智迷乱,滑润粉红的小舌更具技巧的迎合着我的侵袭。
虽然心智已经接近模糊,但我还未忘记来到浴室的初衷,腾出一只手朝着身后洗浴台下方的玻璃型抽屉伸去。
豆豆早已闭上双眼,对于这一刻的到来,虽然始料未及,但根据她不断加重的呼吸以及双手忘我的在我后背游走,一切的一切,都阐述着女孩对于异性身体的欣然向往。
嘴上动作没有停歇,我把手放到抽屉把手上,缓慢拉开,一寸、两寸、三寸,抽屉下方的滑轮发出了细微的吱吱声,我皱了皱眉头,心里在祈祷,千万别被发现了!
就在我准备伸手进去掏出抽屉里东西的时候,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发生了,豆豆猛的推开我,不好!!我急忙伸手抓住抽屉里的丝织物体一塞放进裤袋。
“你兜里是什么?”豆豆喘着细微的粗气,带着玩味的笑。“你还真是阴险啊,这种招式都能让你想到,还好我定力十足,不然肯定被你给耍了一遭。”
还好,我暗自庆幸,她还没看到。我腆着讨好的笑,“看你说的,什么叫耍了一遭呢,我是看到你这么诱人,情不自禁的就像拥你入怀,谁叫你长得犹如黑夜里的玫瑰那么娇艳欲滴、让人难以自拔,更让我在…”
“停!!”豆豆大声打断,“你别说这些好听的,你兜里到底是什么?”
“停!!”豆豆大声打断,“你别说这些好听的,你兜里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咱就不讨论了吧。那个,你先洗澡,我出去了。”说着我就准备开门出去。
但是女人天生的好奇,由于她们的长期敏感与细心已经进化到了一种让人惊骇的地步,豆豆一把拉住我,“你如果不告诉我也行,今晚你那张单人床上只能睡一个人,那就是我!”
“行啊。”我果断答应,“你睡床上,我睡地板都可以,我出去了,你先好好洗,洗香香的。”我在心里暗想,先出去了再说,等会能不能睡床上,那还不是我说了算。
“等等。”豆豆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你答应这么爽快一定有阴谋,而且你居然能放弃这么诱人的条件,说明你兜里的东西很重要,非常的不愿意让我看到,越是这样我越要看。”说着就伸手朝着我裤兜要趁我出其不意的抢过去。
原来豆豆给我下套呢,这姑娘比我还阴险,一不留神就把我弄进去了,看到她伸过来的手,我急忙伸手抓住,紧紧握在手心。
“隐私,个人隐私。”我哀求道:“咱不看行不行.”
“不行”她毅然回绝,“你看你都服软了,从你的以往的风格来看,这也太诡异了,我一定要看,谁叫你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就还不能有点秘密吗?”
她直直的看了我一会,抿了下小嘴,“好吧。”似乎妥协的说道,“我尊重你,不看了,你出去吧,我洗澡。”
呼..我在心里长处一口气,有惊无险,马上换上讨好的笑容,“豆豆大爷,你太美了,那记得四处都洗洗,拧下那个就是热水。”我指了指热水的开关,转身准备开门就走。
可就在这时,我感到后背传来一股冷风直接朝着裤兜驶去,完了!!我在心里大呼,我太大意了!!
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带着电火石光的闪烁,感觉裤兜一松。
“啊…哈哈哈。”身后传来了豆豆捧腹的笑声。“看不出来您还有这嗜好啊?”
我转过身去,看着她两个手指夹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就像拿着一面胜利的军旗,摇摇晃晃的在我面前晃悠,我连跳楼的心都有了。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豆豆一边忍着笑一边问我。
“销售。”我老实回答。
“销什么售啊,我看您改行做收藏得了,这多有潜力啊,看看这条内裤,是意大利著名设计师达芬奇的遗作,珍藏版的吧?”语气中充满了嘲弄,“这有人没有人穿过呢。”说完之后她好像意识到什么,一把扔到我的怀里,我急忙伸手接住。
现在我肠子都悔青了,上次一女的过来,洗完澡没内裤换直接不穿了,就扔在那台上,我早上刷牙看见就扔到了抽屉里,准备有时间再扔到垃圾堆去,谁知道还没扔呢,就被豆豆给撞进来了。
“我知道之前有女人来过,但你连别人内裤都舍不得扔,还放到抽屉里,你这到底什么意思?”豆豆的语气很不友善。
“这不忘了扔么。”我老实回答。
“你也太大意了吧?”豆豆嘲弄的气味越来越明显,“我看还是舍不得,换做是我的话,我也舍不得,看这内裤多性、感呀。”
“够了。”我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没完没了了还,“我重申一次,是忘记扔了,跟那女的也早就断绝关系了,不是什么收藏。”
“那是不是跟我也快断绝关系了??”她越说越气愤,“没猜错的话,明天从你床上走下来,咱俩就谁也不认识谁了吧?”
“你怎么不讲理呢?”我有些不高兴,恼怒迷惑着我的心智,“我有必要骗你吗,如果要收藏的话我应该放枕头低下吧,我放这浴室里干什么?”
说完之后我突然意识到,这话说得问题大了!很多猥琐男不就用女人的蕾丝内裤在洗手间里帮助自己解决吗?
果然,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你太恶心了你!!”一把推开我开门就走,我马上跟过着出去,看着她提起沙发上的皮包,这意图很明显了,她是要走了,这也太折磨人了吧,经过了一晚上千难万险、千生万劫的磨难,使用了千方万计的策略才把这千娇万态的女人给弄到我这来,现在她就要走了?这让我情以何堪?
一场因为内裤而产生的情感纠纷正式展开,说什么我也不能就这么放手让她夺门而走,走到她的身旁,我语重心长的说道:“豆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说实在的,今天你过来我也没想着把你怎么样…”
“别说了。”豆豆拉长着脸,“我接受不了你这样的男人,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该怎么办,面对女人,我首次感到力不从心、束手无策,我不是一向专长随机应变吗,为什么现在一筹莫展的不知道该如何去挽留这个将要离开我的女人,我甚至开始怨恨自己,难道这就是对感情不负责、用感情来满足自己需要不择手段的报应?
去TM的报应,我稳了稳心神,现在这个时候戒骄戒躁、不能胡思乱想,冷静、冷静!
“你真的要走吗?”我把手上的内裤揣回兜里,看来只能来一招欲擒故纵了,“我送你吧。”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似乎有些意外,“你连解释都不屑了么?是不是女人太多,不缺我这么一个?”
我走到饮水机面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缓缓说道,
“你在生气,而且很严重,我现在解释你听不进去,所以我只能先送你回家,明天再跟你解释。”
她愣了一下,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我,“好吧,我回家,但是就不用劳烦你送我了。”
我又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不假思索的说道:“不让我送你,那你就等到天亮再走,现在走我不放心。”
“你以为你的霸道在什么时候都管用吗?”她把包包挎到肩上,“今天我还走定了!
“我没有说不让你走啊。”我点上一只烟,深深吸了一口,浓浓的烟雾熏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送送你有什么不好呢,不要拿自己的安全来跟我赌气,你要对自己负责任。”
“我一个人走不安全,跟着你就安全了?”
“你不是过有我在身边很踏实吗?”
“现在我觉得不踏实,非常不踏实!看清你的为人以后我一刻也不想见到你。”
“从什么地方看清的?”我从兜里掏出那条蕾丝内裤,“是透过这条内裤看清的吗?”
她的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是在强忍着笑,我在心里暗自高兴,想走?你也不看看现在进到什么地方,对手是谁。
她舔了下嘴唇,把想笑的冲动给掩饰过去,“你别再掏了那东西出来,太恶心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我没掏啊。”装傻的说道,“裤链都还没拉呢。”
听完后她生气的就要朝着门的方向走,我没有拦住她,而是幽幽的说道:“门我已经用钥匙锁住了,你走不了。”
“看不出来啊?”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你是不是事先就有预料到了?”
“刘翔不是说过,防范与未然、有备无患嘛。”其实门并没有用钥匙锁住,我在赌她不会去试。
“刘翔是不是你有一腿啊?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他。”
“你认为这蕾丝内裤是刘翔穿的么?”我把手里的内裤晃了晃.
“噗哧..”她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每当说正事的时候你就逗人家。”
时机成熟,我把内裤一扔,走进豆豆一把将她搂到我的怀里,还没准备说话,她突然用力将我推开,这什么情况,不是都已经逗笑了么?
“你先把你那脏手洗一洗。”
“噢噢。”听完我长出一口气,差点以为刚才攻破没有成功呢,马上屁颠屁颠的跑到洗手间洗手。
出来之后发现豆豆已经坐到了沙发上,拉着脸,假装生着闷气,嘿嘿,我在心里干笑,你还能上天了还,看我怎么把你弄得服服帖帖的。
“小豆豆。”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手窜过她的脑袋放在了她的肩上,“还在生气呢?”
“你跟我说实话好吗?”她十分认真的看着我,“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想跟我睡一晚。”
这问题问到我的心坎里了,其实我还真没想过今晚过后的事情,从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开始幻想她躺在床上赤、裸着身体的样子,而我对她所说的、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目标而带来的动力,至于是否喜欢、是否爱,我从未想过。
“你担心的话可以不跟我睡啊。”我叹了口气,“我好像一直都未强迫过你什么。”
“我知道你没有强迫我,但是我总是觉得我是掉进了一个陷阱里面,怎么爬也爬不出来。”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轻轻的说道,“你能告诉我么,你是不是想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不分开?”
听到她这么忧伤的问话,我在心里暗自叹气,我要说爱她吗,只要说爱,那今晚豆豆肯定是属于我的,对于她虽然不是第一次撒谎,但为什么现在我偏偏没有了撒谎的勇气,我在犹豫,因为我保证不了是否能跟她一直走下去,难道我真的要丧心病狂、不择手段的为了能进入豆豆的身体而一次次的用谎言来欺骗她、伤害她吗?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信么?”想不出个所以然,我所幸通过反问的方式来让自己的大脑神经缓冲一下。
“信。”豆豆的回答很果断。“之前说的我会怀疑,但你现在说的我一定相信。”
“为什么?”我很好奇。
“因为你刚才犹豫了那么长时间才说话,你的心里在徘徊,你很纠结。”女人冷静下来之后很可怕,豆豆像个心理学大师一样把我心里的想法摸得清清楚楚。
“知道我为什么会徘徊吗?”我直接把话摆到台面上。
听到我的问话,豆豆起身睁着大大的眼睛,面对面的看着我,“不知道。”
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扬起头看着天花板,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因为我在乎你,我怕伤害你。”
“那你就别伤害我。”豆豆把头靠在了我的怀里,声音细细柔柔,“让我们好好在一起。”
在一起么?谈恋爱么?呵,提到恋爱这个词我心里就会泛起一种莫名的嘲弄,觉得十分可笑。
我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不再说话,我发现我变了,我开始会在乎一个女人的感受,难道我也陷进去了么?
见我不说话,豆豆起身站了起来,“我有点困了,洗个澡我睡觉了。”
“嗯。”我依旧闭上双眼,“去吧。”
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起身走进了浴室,随着关门声响起,我再次陷入了深思,我为了欲可以不择手段,但我还尚存人性,所以,我选择了沉默,我要认真的想想,我是否真的喜欢豆豆,是否可以跟豆豆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恋爱?到底什么是恋爱?两个人在一起,见面的时候卿卿我我、分开的时候发发短信,生病的时候互相关心,失落的时候相互安慰,直到双方都觉得恋爱已经不能满足彼此相恋情怀的时候而选择结婚,这就是恋爱么?
如果,这就是恋爱,那我还是选择单身吧,因为,我习惯了在黑夜里把自己伪装成一只狼,一只可以肆意猎物,而没有任何顾虑的狼。
所以,我不能接受豆豆。
宁愿今晚所做的一切付诸东流我也不能给自己带来心理上的阴影,拿定主意,我豁然开朗,吹着口哨又去倒了一杯水,然后走到浴室面前,听着洗洗刷刷的水声,想着豆豆光溜溜的样子,不禁有些鸡动。
“豆豆,渴了吗?”我嘣嘣嘣的敲起门来,大声说道:“我给你倒了一杯水。”
“你神经病啊你。”她大声骂道,“刚才你不问,现在我脱得光光的你问什么,给我死过去一点。”
靠!果然是多重人格的女人,刚才还温柔得像只小猫,现在一下变成一只母老虎,性格转变之快,令人咂舌。
自觉没趣的坐回到沙发上,想着如果等会还是这种老虎样,我就把她给吃了!
拿出手机继续玩着推箱子的游戏,这游戏补脑,比什么CF、炫舞好玩很多,玩了10几分钟,听见浴室水声停了,心理暗数60秒过后,我急忙跑到浴室门口,半斜着身体靠在门环上。
一打开门,豆豆吓得退了一步,扶着胸口说道:“你吓死我要,刚才你是不是一直呆在门口了。”
“是啊。”我坏坏的笑道,“从你脱衣服到打开水、洗全身、然后擦全身、最后穿衣服,我是全程幻想,一个细节都没有漏掉,太过瘾了!”
听我说完,她抓了一下自己还有些湿漉的长发,大声喊道:“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么一个大变态啊!!你是只有这么无耻、还是…”
不等她说完,我一手窜到她的后背将她上身搂到我的怀里,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鼻腔里传来残留的洗发水淡淡的香味,无比厚脸皮的说道:“我不止这么无耻,更无耻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说完我躬下身体,一个敏捷的拦腰抱起,往房间快速走去。
不顾她的摆动,我两个三大步就跨到了床边,一下把到放到了床上,顺带着俯下身去。
“你要干什么?”豆豆大声叫嚷。“你还没把话跟我说清楚呢。”
“嘿。”我带着邪邪的笑,“我不干什么呀,就是逗逗你。”说完我撑起身站了起来,准备转身去洗澡,这么晚了,折腾了大半夜,我还真的有点困了,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我还就懒得洗了,又不是夏天,问题是身边有个女人,万一等会要发生点什么,也不至于让别人感觉到不尽兴。
“喂。”在我走了两三步之后,豆豆喊道。“你这有没风筒。”
“在那。”我指了指床边的柜子。
来到刚才豆豆洗过澡的浴室,蒸汽还没有完全散尽,镜子上批了一层薄雾,看着我模糊的镜像,我发现我快不认识自己了,是不是有点人格分裂,怎么做事老没头没绪的。
哎,叹了一口,我不能碰豆豆,至少今晚不行,因为,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样。
洗完澡出来,豆豆已经盖上被子睡到了床的里边,这是在给我留个位置吗?我坐到床边,看着她轻轻的闭上的双眼,呼吸匀称,似乎已经进入了睡梦之中。
想着这一天的经历,这个惹人怜爱的女人给我带来了太多不一样的感受,她聪颖伶俐却又无知可爱,有时温柔娇媚、有时却霸道任性,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个集多种性格为一身的女人,我只知道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充满了挑战,虽然很累,但却甘愿承受。
我会依赖上她吗?不敢去想,以其说是不敢想,不如说是不愿意去承认内心深处那一丝从未有过的欲动。
担心惊醒豆豆,我关上灯之后轻轻掀开被子,缓缓躺到她的身边,被窝里传来的温度让我不禁想起很多人说,冬天来了,要找个媳妇来暖被窝,原来这样的感觉还真是挺不错的。
睡吧,所有好的、不好的、未知的事情,等到天亮之后再去慢慢迎接。
躺到床上,准备闭上眼睛睡觉,忽然她一个翻身面朝着我,“你不是说要抱着我睡的么?”
黑糊糊的房间里,安安静静,豆豆的声音很轻柔,透着一种微凉。
我没说话,翻身伸手放到她的脖子下,让她枕在我的手臂上,然后将她柔软的躯体搂到了怀了,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了她更加匀称的呼吸。
我确实变了,心里变得很坦然,没有一丝丝邪恶的意念,豆豆,是躺在我床上让我第一次没有强烈占有欲望的女人。
早上9点,我来到公司,虽然昨晚睡得太晚,但经常熬夜的关系,依然精神抖擞,看着办公台上杂乱无章的文件,我想到清晨醒来豆豆给我说的第一句话:“昨晚,我睡得很踏实。”
我笑了笑回道:“我也是。”
“我们,还是算了吧,忘了吧,就当那是一场爱情的笑话…”吕品的这首不算很好听的歌却有着一段很好听的歌词。
中午下班,收到豆豆发来的短信:“吃饭了么,我吃了。”
我没回,直接在手机电话簿里找到一个女人的电话打了过去。“美女,吃饭了么,没有的话过来A座这边的餐厅,我等你。”
饭我吃过了。”电话那边女声很清脆,就像中国移动的客服代表。“但我正准备找你算账,千万等我。”
挂了电话,我笑了笑,这个女人还记着上次失约的事情。
员工餐厅里,中午吃饭的人很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位置,还坐了一个戴眼镜的哥们,看他快吃完了,我就坐到了他的对面。
5分钟后,一个穿着置业OA女装的小高个女子走到了我的旁边,长发已经用发髻盘在脑后,形成了一个肉包子的形状,脸上画着淡妆,涂着淡淡唇彩的嘴唇就像刚刚蒸熟的西红柿,十分诱人,胸前挂着的工作证,让人一开就知道是个标准白领。
“坐。”我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你给我说清楚。”她一坐下就开始逼问,“那天晚上骗我过去又不见人,到底什么意思?”
“看你说的。”我拿起桌上的小茶壶给她倒了一杯水。“什么叫骗呢,这不是我邻居家的那大妈怀孕了吗。”
“人家大妈怀孕关你什么事?”她显然十分不相信,“难道是你的啊?”
听她说完我忍不住鄙视她一眼,“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具体情况是我正准备出门等你,谁知道刚把门关上,她家女儿就跑过来说她妈妈要分娩了,她老爸不在家,爷爷斗地主,奶奶打太极,大家都很忙,只能麻烦我让我帮忙送去医院。”我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样十万火急的事情我肯定要义不容辞了,你说对吧。”
“你也太能扯了吧,这样的借口都能被你想到,你还真当自己是张艺谋啊,那么能编?”
“所以啊。”我接着她的话茬,“我感到十分愧疚,现在叫你过来不就是为了补偿你么,晚上请你吃饭。”不等她怀疑,我继续说道,“为了防止你怀疑我放你的小鸟,我下了班.”
“等等,”她打断我,“放什么小鸟。”
“鸽子,鸽子啊,鸽子不就是小鸟的一种吗。”对于她的智商我感到很失望,“所以我下了班直接到你公司楼下等你,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她泛出一脸满足的笑容,“行了,我饿了,叫饭吃吧。”
“你不是说吃过了吗?”我有些惊讶,这么能吃,难怪胸脯能长这么大,看着她那快把衬衫撑破的山峰,我大吞口水。
“我什么时候说吃过了?”她表现得很自然。
“刚才啊,电话里面。”
“电话里?我说过吗?”
吃完饭回到公司,还没坐下豆豆就给我打来电话。
“你早上很忙吗,怎么没回我的短信?”语气很平静,没有一丝追问的意思。
“我刚吃过。”豆豆,我该怎么面对你,“你吃了没?”
“我是问你为什么没回我短信,不是问你有没吃饭。”她似乎有些不满。
“哦,我吃的牛肉排骨饭。”我在心里想,豆豆,别再问我了好么。“你吃的什么?”
“嘟嘟嘟….”她直接挂了电话,我忽然感到很难受,一种因为窒息而引起的难受。
看着窗外楼下的车如马龙,豆豆应该在等我打过去解释吧,我要解释吗?要认错、要说抱歉、要说刚才是开玩笑吗?
不知道,摇了摇头,不愿多想。
深深呼吸,长处一口气,我无奈的笑了笑,豆豆是个好姑娘,我不能祸害她,趁着现在没有太多的接触,早点分开,是最好的结局。
一下午都没有怎么专心的工作,心不在焉的想着豆豆、想着晚上那个胸脯大大的小白领。
下班后,我开着公司业务部的那辆别克英朗来到小白领公司楼下,要跟这样的女人玩游戏,你可以什么都没有,但必须得有车,如果没有,你租也得去租一辆,越是在有点规模上班的小女人,就越是虚荣,她们宁愿在家里偷偷吃着方便面,也可以花半个月的薪水来买一套化妆品。
“我到你公司楼下了,车牌号阅BH88888”拿出手机,拨了她的电话。
“哇。”她大声叫了起来,“你开了市长的车啊。”
“你有点常识好不好,”我有点不高兴的说道,“市长的车牌是SB594BB”
“哈哈。”沉默了一会,她哈哈笑了起来。“等我几分钟,我还有个报表要做一下,马上就下来。”
“速度,给你30秒的时间。”不等她说话,我迅速把电话挂了,这样的女人你就不能太纵容她,你表现越无理、越犀利,她就觉得你越有范。
等了几分钟,见她还不下来,我干脆跑到车外点燃一支烟烧了起来,快抽完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
“你在哪,我到楼下了。”我朝着楼下玻璃门里看了看,发现她提着一个小包,拿着个手机放在耳边在四处张望。
“你的9点钟方向,一辆咖啡色的英朗,看到了吗。”
又左右看了看,娘的,这娘们太蠢了,不足500米的距离,硬是看了那么久,都说了9点钟方向,还左右看个鸟啊,不是为了她双腿之间那点玄虚,我一气之下早就走了。
终于,她招了招手,带着满心欢喜的笑容朝着我走了过来。
“想吃什么?”上车之后我问。
“先送我回去换套衣服吧。”她往自己身上的OA装瞧了瞧,“你看我穿这像什么呢,不知道的以为工商局来检查了,反正现在也不是很饿。”
“行,你住在哪。”这个要求我是绝对可以答应的,如果她就一个人住,我直接尾随上去把她给咔嚓了,最后还省顿饭钱,多划算的生意。
一个20平米的公寓房间,书桌上摆着两台笔记本电脑,以此推断她并不是一个人住,还有杂七杂八的化妆品,没有看到四处乱扔的胸罩与内裤,房间收拾得还算整洁,怪不得刚才她会问我要不要上来。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须得上来。
“你是不是想去洗手间?”她见我在四处打量。
“啊?”我还没从那张花花绿绿的床单上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想去洗手间?”她重复了一遍。
“哦,不想。”
“为什么不想呢,你不进去我怎么换衣服?”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呵呵。”我笑了起来,这姑娘是故意给我机会啊,我在洗手间不是想出来就出来吗,你换衣服就不怕我突然开门?“行啊,那我进去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一边打开衣柜一边说道。“但你不是那种人,对吗?”
“这是必须的啊。”我大义凛然的说道。“我这么正派的男人怎么会作出那么下流的事情。”
房间不大,洗手间还不小,刚一进去一面人形高的镜子就把我挺拔伟岸的身体给照了进去,一条渡钢的小杆上晾着一条小巧的裤裤,还有两个大大的胸罩,一个黑色、一个粉红,忍不住伸手在黑色的上面摸了一把,还有些湿润,就像女人一样,冬天,一旦湿了就不容易脱水。
“我可以出去了吗?”我问,不等她说话,我继续说道,“如果不说话就表示可以出去了。”
&“咔嚓。”门没打开,只是拧了一下圆型拧锁。
“啊。”她叫了起来,“你怎么这样,你才进去不到1分钟,哪有那么快。”
“呵呵,行了,跟你开玩笑,速度一点,我肚子饿着呢。”
“好了。”等了小一会,她敲了一下门。
打开门后,看着她腿上罩着贴身的时尚冬袜,暗红色的长筒鞋弄住住了半个小腿,白天用发髻困住的头发已经披肩散开,一件黑色的风衣套在一具还算苗条的身体上,显得韵味十足。
我微笑着走到她的跟前,上上下下的瞄了好大一会。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啧啧…”我感叹起来,“还好曹雪芹没看到过你,不然红楼梦里最漂亮的那角儿就不叫秦可卿,直接就是…你了。”说到这,我才想起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上次是在老同事的聚会上认识,当时说过名字,但我没注意听,现在该怎么问呢?
“呵呵,你还真能贫,小说没少看吧,尽学得些油腔滑调的。”
“看。经常看,没遇见你之前我就天天看小说,遇到你之后我才发现小说里的世界我始终找不到你的影子,让我终日废寝忘食,看我如此消瘦无力你就知道,就是每天想你想的。”
“得得得…”她似乎感到很无奈,“给你杆子你还顺着往上爬了,我就奇怪了,咱俩也不是特别熟啊,别人表白的时候都是脸红红的,害羞的,你怎么就这么脸皮厚呢。”
“你以为我不想矜持一点啊。”我表现得很无辜。“这不就是看到你就情不自禁吗。”
嘴真甜呀。”她看着我笑道,“没少吃蜂蜜吧。”
我凑过去一把搂住她,不等她反应过来,低头吻了下去,短暂磨润过后,我撤回脑袋,“甜么,有没有蜂蜜的味道?”
她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一吻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有些脸红,“你好霸道,我都没有任何准备。”
“是么。”我再次邪邪的笑道,“陈福明不是说过,谁配得到上帝的奖励?毫无疑问,只有那些准备好了的人…”
刚说完,我就顺手把她抱到了那张花花绿绿的床单之上,俯下身去,贴着那对高耸的山峰,看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我再次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
感受着嘴里传来的柔软,我把右手放在她的腰间肆意游走。
当我准备褪掉那件黑色外套的时候,她突然轻轻推开我,语气中透露出央求,“别这样,我朋友跟我一个点下班,马上就要回来了。”
&听到她这样说,那再继续也没有意义了,总不能一边XXOO一边顾虑着有没人进来吧,所以我决定先调戏她一把。
“怕什么。”我捋了捋她的头发,“你朋友来了我就连她一起收了。”
“我朋友可是有男友的,而且长得很帅。”她不以所然的说道。
“那是因为你朋友没遇见我。”我无比自信,“遇见我之后他俩早就分了。”
“你先起来。”她用力推了我一下,“压得我喘不过气。”
“要不咱换个位置?”我把脸皮发挥到无以伦比的厚度。
“行了。”她起身捋了下自己的头发,“你不请我吃饭了?”
“请啊。”我也起身整理下自己的衣服,“请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吃饭,我翘首以盼多时了。”
西餐厅里,一个个年轻男人操着高雅宁静的眼神看着对面坐着的女子,细细的品味着身前不算很红的红酒,实则邪恶的想着对方脱光了的样子,这个为许多人XXOO作出无数贡献的场所,开得那么的温馨自然,就像70年代的中国,战乱过后,尽显安详。
我点了一个煲仔饭,这东西在西餐厅很稀奇,但是吃得很过瘾,能饱,就像吴京演的那狼牙,有个片段是,吴京大口大口的吃,完了之后说道,“吃饱了,才踏实。”
吃完饭喝酒、或者是看电影、逛街,这成了不少情侣必经的步骤,我自然不会那么庸俗,所以直接开口问道:“等会你自己坐车回去,还是我送你。”
她似乎很意外,这不符合常理啊,别人都抢着送自己的女人回去,这人怎么这样问,所以她疑惑的问道:“你等会有事?”
也没什么事。”我招了招手让服务员过来买单,“就是昨天没睡好,想早点回去补觉。”
她显得有些失望,“那好吧,等会我坐车回去好了,你就不用送了。”
孙子兵法里说,善动敌者,形之,敌必从之;予之,敌必取之。大概意思就是以伪装诱敌、使其中计。
所以我在心理暗爽,想坐车回去?怎么可能呢…
“好,我送你到路口那边,那边好打车一点。”
“嗯。”她抿了抿嘴。“谢谢。”
出了餐厅,等她坐上车后,我没有急着开车,而是打开了车内的轻音乐,开口问道,“是不是舍不得我?”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我突然会这样问,随即转换脸色,“你别自恋了,我舍不得你?赶紧开车吧。”
呵呵。”我一边笑着一边把手放在她的手上,“那么急着走?先给你说个故事好吗?”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什么故事?”
“从前有两只兔子生活在一个洞里,一只公的、一只母的,一天公的跑出去找吃的东西,让母的在家里等,后来等啊等,等了两三天都没见公兔子回来,母的很饿,也担心公兔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就跑到外面去找那只公兔,找了两天,后来在另外一个洞里发现了那只公兔在跟另外一只母兔XXOO…”
听到这里她皱了一下眉,“你讲的这故事不会黄的吧?”
“你别打断,听我讲完啊。”有拿兔子来讲黄的吗,我自顾继续。“这只母兔看到这情形就非常火大,一个加速就撞了过去,把正在XXOO的两只兔子给撞分开了,随即大声吼道,你找吃的找到这里来了,你不要我了吗?公兔子不生气反而献媚的说,怎么可能不要你呢,我就是舍不得她洞里的收藏的胡萝卜,所以才假装跟她好,看到这么多胡萝卜你舍得放弃吗?”
说道这里我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过头来问她,“如果你是那只公兔,你舍得吗?”
“舍不得。”她果断回答,“民以食为天啊。”
“这就对了,你明明就舍不得嘛!”我换出一丝邪邪的笑,“既然舍不得,那就跟我一起回家吧。”
“啊。”她反应过来,知道自己上当,一手掐在我的手臂上,带着有些撒娇的语气“你这人真坏,拿这种故事来骗我。”
来到住处,我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坐到沙发上,她放下包之后也坐到了我的旁边,“你这屋子挺干净的,不是说男人的房间都乱七八糟吗?”
听到她的问话,我想到了豆豆,今天一大早,豆豆就起来把屋子都收拾了一遍,现在看着十分整洁,看着身边的女人,昨天还是豆豆,今天就换成了一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这样的生活,真的是我需要的吗?
叹了口气不再乱想,“我先休息一下,那边有电脑,你要不要上网。”
“嗯,那我去上下网。”说着她起身走到了电脑面前。
现在还早,我也不急,先养下神,等会好浴血奋战,想着她那可以撑破衬衫的胸脯,我不禁有些鸡动。
“你电脑怎么没有QQ啊?”她显得很奇怪。
“哦,那你下一个吧。”我都好久没上QQ了。
我脱掉外套,起身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之后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在QQ空间里到处乱窜,这些女人呐,一天没事就踩踩这空间、踩踩那空间的。
一手放在她的肩上,她回头对我笑了笑,“你别站这好不好,我上网的时候不喜欢别人看。”
你以为我是在看你上网啊?我是在看你,看看这身材,我快扛不住了…”说着我将手从她的肩上放到了腰上,慢慢抚摸起来。
女人的身体天生对男人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特别是在刚洗完一个热水澡出来,肌肉扩张、血液膨胀,免疫力也极速下降。
“你..”她话没说完我就俯下身去吻在她的耳根处,“嗯…”一声低沉的喘息替换了她继续说下去的话语。
左上放在她她了淡妆的小脸,让她微微转过头,看着那微微张开的小嘴,带着蓄势待发的舌头,义无反顾的吻了下去。
感受到我身体激素的散发,她放下手里的鼠标,也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芳香四溢的战斗之中,两条同样饥渴的舌头在双方的口中耍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彼此挑衅,换来两人更加粗重的喘息。
半刻过后,感到这样的姿势太辛苦,她坐着,我站着,搞得的头都有点酸了,于是我将双手离开她的腰间,直接用力将她抱了起来,朝着房间走去。
双手挂住我的脖子,两人都没说话,从彼此冒着火光的眼中看出下一刻将要发生的事情。
放到了床上,我直接褪掉自己的上衣,赤/裸着上身压了上去。
“我还没洗澡呢。”她有些害羞的说道。
“洗什么澡,这大冷天的,又不出汗。”说着我再次吻了下去,褪去她的外套,没有了厚重衣服的阻挡,柔软的身体毫无顾忌的刺激者我接近爆裂的神经,隔着一件线织的衣服,右手突破空气的防线,直接放在了一只期盼已久的山峰之上,丰润饱满的柔软再次冲击着我越渐沸腾的血液。
身下的女子也抵挡不住山峰上传来惹人的触感,更加肆无忌惮的迎合着我嘴上的侵蚀…
风雨过后,我有些无力的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刚才一波波波涛汹涌的冲击已经让她接近虚脱,细腻的肌肤上冒出徐徐细汗,雪白的山峰因为刚才的激烈震动的关系有些颤颤巍巍。
稍作平息,我起身点了一支烟,她拉着旁边的毛毯盖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能给我一根么?”
我把手里刚抽了一口的烟递给我,又给自己点了一根,把烟吸进肺里转了一圈又吐出来,“你睡吧,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说完我拿起地板上的衣裤开始穿起来。
“你要去哪?”她两个手指夹着香烟,显得很娴熟,“我要跟你一起去。”
我用手指背在她脸上轻轻摸了一下,“乖,我去一下就回来。”
“不行。”她撒娇似的说道,“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我才第一次来,这陌生的地方我害怕。”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那我先送你回去吧,我办完事再去接你。”
抱着这样的女人睡觉,我没感觉,所以只能设陷让她回去。
你去办事的地方离我那远吗?”她似乎不想离开我。
“不远。”我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笑容,“你回去把工作服穿上,明天我们一起去上班。”
她想了想这样也对,不然明天还得一大早起来回去换衣服,赶得太急了,“那好吧。”
说着她掀开毛毯,又突然盖住,脸红的说道:“你转过头去。”
晕,女人就喜欢搞这些虚虚盼盼的,全身都摸过了,还怕人看?
看着她有些绯红的脸颊,我忍不住把手伸到毛毯里,在丰润的山峰又摸了一把,再次满足一下手感。
“流氓啊。”带着挑逗的口吻,“是不是还想来啊,你行不行呢?”
靠!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女人怀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不等他反应过来,我直接掀开毛毯,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滑润细嫩的肌肤再次刺激者我的血管,把刚刚穿上的衣服再次脱掉。
没有太多的前奏,我隔开她的双腿…
“别别别。”她扭动身体开始求饶,“我开玩笑的,我错了,我已经累趴下了,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怎么可能,本来疲软的下体就像沉睡的战士听到了集合的哨声,瞬间起立、整装待发,现在让我放过你,那这坚硬的钢枪该如何抚慰?
晚了。”此话一出,我立马提起钢枪,拉拴、瞄准一气呵成。
“嗯…”身下的女人再次响起刚才余音未散的呻吟…
一段耗尽体力的高强度运动,让我腿脚有些发软,密密麻麻的汗水顺着发丝流尽全身,床上的女人闭上双眼还未从刚才的激/情中缓过劲儿来,我起身到浴室冲了一个澡。
出来发现她已经睁开眼,一眼不眨的瞪着我看。
“你看什么。”我上下打量了下自己,没发现什么异样。
“我在想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那么的吸引我。”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像刚才喊破了喉咙。
“迷一样的男人。”我露出一丝深藏不露的笑容,“才会更能吸引女人。”
“太对了。”她很赞同的说,“我在你身上似乎有挖掘不完的新奇,你总是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难以自拔。”
“只有一种感觉能让女人难以自拔,那就是满足。”我坐到床边捏了下她的鼻子,“是不是这样?”
女人的满足来源于三样东西,物质、精神、还有身体,你只要能满足三样中的两样,这个女人一样会属于你。
“你还要出去办事吗?”她不答反问,“现在已经快11点了。”
“要。”我决定的事情,改变不了。
“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她再次央求起来,双手摇着我的手臂。
“这事你跟着去办不了,如果你累的话就在这睡吧。”
“不行,我还是回去吧,一个人在这,我怕。”
开车到她的楼下,快下车的时候,她很不舍的说道,“你等会一定要来接我哦。”说着还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点了点头,“我会来接你的,放心吧。”
送走小白领,我开着车在大街上游荡,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车辆,我想到豆豆,为什么她今晚没给我短信、也没给我电话,难道,她真的生气了吗?
我很矛盾,这不就是我希望的吗,为什么又期盼着纠缠不清…
滴滴…滴滴。”短信铃声响起,打乱了我的瞎想。
我拿起手机,小白领发的,“你是去找另外的女人吧?我知道你今晚不会来接我了,专心开车,勿回…”
看来这姑娘还不笨,还算聪明,省心,刚刚放下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在哪?”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你哪位?”我在脑中不断搜索,在哪认识这号人。
&“我是豆豆的男朋友。”是他?怎么知道我号码,难道豆豆又跟他联系了?
“嗯,有什么事吗?”
“我想找你聊一聊。”
“见面聊?”
“有什么事就电话里说吧,我现在不太方便出去。”俩男人见面聊什么,我跟你又不熟。
关于豆豆的事情,电话里说不清,你就出来一下吧。”他的语气很平淡,又透露出一丝无奈。
“好吧,你在哪。”我承认,因为豆豆,我得去一趟。
“TTOO酒吧,H包间。”还包间,你跟我玩亲密啊?
带着一丝忐忑、还有一丝好奇,我一个加速,朝着酒吧驶去。
酒吧里,我穿过吧台往包间走去的时候,朝着一对对坐的情侣中的女孩笑了一下,她看着我也笑了笑当是回应,感觉不错,有时间再过来淘一两个寂寞的回去睡睡。
走到包间,姜育恒的再回首传入我的耳里,这家伙比较怀旧啊,不过我也挺喜欢这首歌的。
沙发上,他手里夹着一根烟,穿着一条牛仔裤、一双运动鞋,英伦风的外套加上他那独特的板寸,给人感觉还确实不错,怪不得豆豆会跟他恋爱两年,这家伙还是有点料的。
我坐到离他1米的沙发上,他扔了一支烟给我,我点上之后问他,“你咋不跟着唱,这首歌不难唱的。”
他没理我,倒了一杯酒推到我的面前,我说了声谢谢。
“刚才说过,叫你过来,是为了豆豆,其他事情我们就不谈了。”他端着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说道。
“嗯,那你就直接说吧。”我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今天豆豆打电话给我,一直哭,我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这是怎么回事?”
“豆豆一直哭?”我皱了皱眉,豆豆一直哭?,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难受。
“对。”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很不友善,“你今天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
看着他这样逼视的眼神,我觉得浑身不自在,我自己的事情,哪有别人来追问的权利?
还有豆豆居然因为这事把我的电话号码告诉这个男人,这让我觉得十分不舒服,这说明在豆豆心里,这个男人很值得依靠与信赖的,而且告诉他我的号码,这不明摆的要让他来找我麻烦吗?
豆豆啊豆豆,我还是高看了你,你很伤我的心。
“我什么也没说。”我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就算说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情绪,“昨天我还以为你是真心爱豆豆,我看错你了。”
“是么。”我摆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我也看错你了,你很爱豆豆,其实,你们两个很般配。”
“那你为什么要夺人所爱,就为了证明你有能耐、有本事吗?”他的声音越说越大。
“行了。”我不想跟他纠缠下去,“你去好好哄哄豆豆,你们会和好的。”说着我准备起身就走。
看到我要走,他也不着急,缓缓的说道:“昨晚你还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你会给豆豆带来幸福、不会让她感到心寒。”
我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说道,“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昨晚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我会给豆豆带来幸福,至少今晚,我不会让她不幸福。”
“你…!你如果敢玩弄豆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转过身一把拧住他的衣领,狠狠看着他的眼睛,霸气十足的说道:“你没资格跟我说这话,我分分钟可以弄死你。”
说完我不顾他的发愣,转身出了包间。
走过那对小情侣的时候,我又朝着情侣中的女孩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她再次回应的笑了笑。
有意思,改天过来如果还能遇到你的话,我就想办法把那男的给挤走,把你给收了,我在心里可耻的想着
她双手撑着沙发,起身端坐起来,静静的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去睡觉吧。”我拿起书本看了起来,“我今晚心情不太好,不太想说话。”
她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可能担心我再次对她实施侵犯,所以还是没说出来,起身去了我的房间。
看到她进去以后,我伸出双手干搓了一下脸庞,心里长处一口气,太TM折磨人了,刚才差一点就忍不住了。
一分钟后,她又出来了,“你..。”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睡床上,你等会睡哪?”
我不耐烦的皱了下眉头,“肯定也是睡床上了,难道还要我睡沙发?”
“那我睡沙发,你去床上看书可以吗?”
听她说完,我将手里的书扔到茶几上,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抱住她靠在了墙上,想着刚才意犹未尽的侵蚀,我再次吻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不再反抗,两手搂在我的腰间,迎合着我嘴上的激吻。
褪掉自己的上衣,我开始将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起来,透过掌心传来的柔软,刺激着我想通过进一步的抚慰换来自己心灵上的满足。
一手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你到底在想什么?”将她平躺在床上后,我看着她闭上的眼睛问道,我十分的好奇,为什么这个女孩如此般的随意。
她睁开眼睛,不再说话,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抬头吻了过来…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出乎意料的顺利,直到双方衣物已经褪得一干二净,看着她全身赤裸的肌肤,我把这当成了一个久经沙场后女人应有的坦然。
下身的柱状物体已经做好战斗准备,就等着下达命令之后,猛然插入地方的阵营…
“我是第一次。”她依旧闭上眼睛,轻声说出了一句让我感到背心发凉的话。
“什么?”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女人的第一次给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这也扯得太离谱了吧。
“我是第一次。”她再次说出让我惊讶的话,“你轻一点。”
我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这个世界太疯狂了,看着她毫无表情的小脸,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本来做好准备的下身也开始有些心虚,没有了刚开始如狼似虎的气势,其而代之的是逐渐收缩起来。
我一个起身,找到床头上的内裤开始穿了起来,我接受不了,虽然我不是个好人,但却也不是一个坏人,就像去品尝一个还未熟透的荔枝,含在嘴里之后,会让人感到心酸而苦涩。
穿上内裤之后,我开始想,这TM不是花了80块钱补张膜之后来骗钱的吧,从她刚开始不愿意回家,到后来一直要求过来我这,最后说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诡异了,如果说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陷阱的话,那这个女人就不是陷阱,而是陷阱的升级版,天坑!
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就下陷,这种连中国多个地址专家都不能给个明确解释的现象,现在却有可能落到我的床上,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你怎么了。”发现我终止动作,她睁开眼睛问道。
“没。”我假装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是第一次。”
她皱了皱眉头,没再说话,然后将毯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看着刚才赤裸的躯体现在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我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如果换做其他男人,在刚才那种状态应该是很难控制住自己,肯定会一鼓作气的操作下去,直到双方都缴械为止。
为何我就没有那个勇气呢?是我缺乏男人应有的洒脱,是我顾及太多了吗?哎…
我叹了口气,往她的身边躺去。
躺下之后,她转身轻轻抱着我,静静的呼吸热气薰触着我的后背,“你是不是在顾及什么?”
“没。”我转过身搂住她,让她全无防备的肌肤触及我的身体,“睡吧,别乱想了。”
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了任何邪念,只是想单纯的抱着一个还未经过任何男人的侵袭过的女人进入睡眠,这种感觉比进入她的身体更加让人感到欣慰。
“嗯。”她轻声应了一声,将脑袋靠在我的下巴。
感受着她匀称的呼吸,以及平和的脉搏,我想起了豆豆,仔细剖析晚上的电话,豆豆今天的态度似乎一直都正义浩然,不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难道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吗?
如果仅仅是场误会,那今天她发现我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的事情,我又该如何向她解释?
太多复杂的问题等着我去解决,如果一直这样逃避下去,那豆豆真的离开了我…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有种被抽空的感觉,很不自在,也许我不知道的是,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依赖上了豆豆,这个拥有多重人格的姑娘。
想着想着,不知过了多久,我睡着了,又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胸膛上有着细微的东西在轻轻爬动,就像一头长着五条腿的癞蛤蟆,伸着长长的舌头四处舔舐,许久过后,开始慢慢下移,近了,越来越近,我有些担心,又有些期待,两种复杂的心里同时涌入我的心头,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个久违的春梦。
呼…我深吸一口气,也完全清醒过来,因为我感觉到下身已经被这只长着五条对的癞蛤蟆给紧紧握住。
猛然睁开眼,我忽然意识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身边的女孩在操作,这简直就是在逼良为娼啊!
犹如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在高强度的温度压力下云集了大良的熔融,我再也控制不住蓄势待发的形势,一个翻身转了过去,一手在小白兔的身上用力抚摸起来。
“嗯…”她也控制不住身体上传来的触感,轻哼一声,将双手紧紧搂着我的后背…
一段不算特别专业的前奏,我迫不及待的压到她的身上,关键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我甚至有些激动,难不成真的就要进去?
“你真的是第一次?”我想再次确认一下她的现状。
“嗯。”她再次确认了自己的现状。
第一次!保罗说过,很多人到老年才第一次体现自己的青春,而我,还在青年时就要体验别人第一次的青春!这是我太荣幸,还是别人太不幸?
看着她依旧紧闭的双眼,我想努力克制自己暴涨的心绪,因为我实在不想就这样轻易的沦陷在这种不知深浅的异梦之中,但遗憾的是,那双腿之间的深渊就像一个具有强大磁力的磁盘,牵引着我一步步的向前靠近,闭上眼睛,我有种为了革命不惜牺牲一切的打算,就算是舍身起义吧!
在触及她下身的那一刻,似乎因为紧张的关系,我明显感到她身体的轻微一震,放在我身上的双手也更加的用力。
许久过后,房间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只有双方还未平息下来的快速心跳证明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并非虚幻,我睁开眼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这分明就是一个床上的小荡妇,第一次?坑爹呢!。
近两年的中国遇到了数不清的百年一遇,如果还让我今晚遇到百年一遇的CN,那2012的肯定是世界末日!
但令我感到费解的是,她为何要说自己是第一次,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上床,你说自己是非C,我自然也不会歧视你对不对,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那个,我抽屉里有止疼药,要不要给你一粒?”我想不通,干脆去问。
“啊?”她清了清嗓子,“要止疼药干嘛?”
“第一次,疼啊!。”
“不用了。”她转过身紧紧的搂着我,“不疼。”
你装吧你就,谎言在刚才就已经被无情的插穿了你还装,我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为什么会不疼,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力了?”
“你就别损我了。”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确不是第一次,但是…”
“好。”我打断她,“理由你就别说了,我不想听。”
“我想告诉你,难道你不好奇吗?”她用单手撑起上身,从上往下看着我。
“好吧。”我平躺着身体,让她趴在我的身上。
“你还记得在肯德基的时候我说过不想回家吗?”她将半边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轻声问道。
“记得。”但是这跟撒谎说自己的是第一次有什么联系?
“其实今天一大早我就出来了,因为我爸跟我妈要离婚。”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皱了下眉头,这…这到底什么情况。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但是找不到地方去,后来就想到你,然后给你打电话,但是你当时不理我,而且还说那样的话,我真的很伤心,我出来的时候没钱,所以哪也去不了,一个人在公园里坐了一下午。”
越说她的声音越轻,好似在不是在说自己,而是述说另外一个人的故事,我忍不住将手轻轻搂住她。
“后来你又给我打电话来,我当时心里好高兴,从来没有因一个人的来电让我如此的兴奋过。”我记得当时她好像是火冒三丈,不像是很高兴吧?现在的姑娘太会掩饰了,我还天真的厚着脸皮去哄她开心。
“后来…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实在不知道去哪,本来我可以拿着你给我的钱去宾馆或者网吧,但在肯德基的时候我发现你不是个坏人,所以…就跟着你过来了。”搞半天原来这只是一笔交易!身体与床之间达成的交易。
“那你说自己是第一次这是为了什么?”我问出自己的困惑。
她轻微动了下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趴在我怀里,“其实是因为我当时很紧张,只是想让你别太冲动,谁知道我说完之后,你…你居然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你寂寞难奈,全身发热无处泄愤,所以就把眼光聚焦这个房间唯一的一只雄性动物,我身上是吧?
太扯了!生活就像一个蛋,总是这样扯来扯去,扯到最后,让你毫无头绪。
那你明天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呆在我这吧。
她闭上眼睛,嘴角动了动,“不知道。”
哎…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这能算是艳遇么?如果算的话,我讨厌艳遇。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来,好说奈说的终于把她送回了家,我可不想在家里养着这么一个的姑娘,玩玩可以,千万别当真了。
又过了两天,我依旧白天上班、晚上看书睡觉,罗军打电话让我出去喝酒,说马芸也会去,我对此已经没有了太多的兴趣,以吃药不能喝酒为由拒绝。
这天上午到公司开完会,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浩冉,我知道你现在SZ,晚上我们能见个面吗?”
是豆豆发来的,是啊,是误会还是事实,事情总是说清楚的好吧,总这样保持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要拖到什么时候?
晚上,下班后,我并没有急着走,因为豆豆在一家美容院上班,她要到晚上9点才下班,所以我干脆留在公司处理些事情。
“杨总,你还不走啊?”小会计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挎着个小包伸长脑袋朝着我办公室里望进来。
“我还有些事情,你先走吧。”我对她笑了笑。
“嗯,那我先走了。”说着准备走,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对了,昨天DL那个XXX公司的高助理在跟我对账的时候问到你。”
“问我什么了?”我放下手中的鼠标,好奇的看着她。
“也没问什么,就问你有没在公司,我说在的,问要不要帮她电话转过去,她说不用了。”说到这她神秘的一笑,“杨总,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这话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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