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躺下就感觉肚子疼感觉肠子抽筋右下肠子好像有下坠的感觉 好像什么东西压着 侧身睡就望边上压 然后用力吸肚子疼感觉肠子抽筋会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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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有种无法言喻的味道,那是露水和阳光混合后的气味,让人感觉很暧昧,力量渐渐涌向四肢,我先动了动手指,再动了动整个手臂,最后慢慢地挣开了双眼--阳光有些刺眼,因为自己的床边就是落地窗,因为半开着,清晨特有的凉风吹了进来,把纯白色的窗帘吹的四处飘动,一切似乎美得有些不真实---- 我抬起手放在额头上,久久没有动过,一种兴奋的感觉充满身,我动了动嘴唇,因为喉咙的干涩而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出一句-- "我,安洛--还TMD活着!" 不要怪我出口成"脏",实在是生活所迫,逼不得以啊!我是道上的人,说通俗一点说就是混黑社会的.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年轻就进入"万劫不复"的黑社会,有很多事没得所择,我要是父母建在、兄友弟恭、夫妻和睦--不对,还没有妻,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为了芝麻绿豆大的地盘或者小弟被其他帮派的人砍得头破血流而跟玩命似得人家大大出手,每天晚上闭上眼睛,都在想着明天早上能不能睁开,这种日子,一些人一辈子也无法想像! 我,有自己要走的路,不管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我都得走下去,自己----没得选择---- 找了条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我光着上半身拿着水杯站在阳台上刷牙,这是我习惯,每个人多少都有点不大不小的怪癖,当然,下雨天就算了. 好天气,三楼,不高不矮,低头正好可以看到楼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抬头正好可以看到市内最高的建筑,今天还是一样,我好到劲暴的身材引来一群上学的女高中生的尖叫,就算嘴上沾着白白的泡泡也一样不减我的风采. 说实话,我长得是有些漂亮,电视上的混黑社会的,不是快二米的个头浑身是肌肉,就脸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数条刀疤,而我,一米八的个头也不算矮,肌肉嘛--总比女人多一点的,而这张脸,如果说是黑社会老大身边的"情夫"还差不多!手下们曾经无数次问过我,为什么不去当明星而来黑社会风吹日晒的?我赏他们一人一记爆栗,老子喜欢,你管得着么? 而嘲笑过我的对手,在他们还没来得及继续"调戏"我的时候就被我打得满地找牙了.没办法,二十四岁就有空手道四段,不用岂不浪费,不然怎么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成这城市里远近有名的帮派--'凤凰会'的老大? 正回想我的"光荣史",突然楼上传来一声中气实足,让每个中国人都为之振奋的叫声:"老大!早上好~~~~!" "噗~~~!"一嘴的泡沫全部吐了出来,有三分之二流到了我宝贝的牛仔裤上. "靠!老子说过多少遍了!不准在我家附近叫我老大,你们找死啊!"一声怒吼,楼下的人一溜烟地跑光了,留在惊恐万状的"邻居"们望着直吐白沫的--我! ※※※z※※y※※z※※z※※※ 回到房间,不到一分钟,门铃就响了,我擦着嘴,叫了一声:"都有钥匙还按什么门铃!自己不会开!"妈的!给我找麻烦! "卡!" 门被打开了,我坐到椅子上,看着先后进来的三个人,他们站成一排向我鞠了个躬,叫了一声:"老大!" 没错!他们是我的部下,是我五个最信赖的部下的其中三个,从我入这行开始没多久就来我身边,一年多了,从没有离开过,是我最得力的手下,虽然帮派里的成员人数不是很多,但可以说个个都精英,咱不求量,只求质! "老大,今天也很帅啊!"开口的是三强,一脸的媚笑,很不配他那张娃娃脸. "老子哪天不帅了?"不过我爱听! "老大,昨天晚上X帮(此处的X并不是那个帮派就X帮的意思,而且那个帮实在是太小,太不值得一提了,灭都灭了,就更没有知道名字的必要了!嗯!)的那群人来踢场子,不过不到一小时就被二强和小强解决了,我们这边没什么损失."大强很冷静地汇报着,脸上的表情还是一样的冷,他是最有心机的,这是一年多来对他的印象,从来没有读懂这个人,但--不是敌人就好! "很好!那群小桓阊丈鸵晕梢云锏轿颐峭飞侠戳耍璧模≌掖颍。⑽移擦似沧欤恍家还耍 "就是!那帮人渣,除了抢劫强奸就不会干别的事!妈妈的!老子早就想灭了他们了!可惜让小强抢先了!"四强很不爽地说着,为自己没去打上一架而后悔万分. "哼哼!"我支起下巴笑了笑,看来一切似乎还不错."干得好!" 大强、三强、四强都笑了一下,到这里--你是不是看出点什么来了?没错,就是他们的名字,正好从大到小,五个强.只是个巧合,他们五个人的名字中都有一个强字,而在道上混的,没有几个用真名的,五个人也嫌麻烦,就按年龄叫自己大强二强三强四强小强,没过多久,道上就送他们外号:五小强! 是不是很耳熟?就差一个雅典娜了!说实话,我不喜欢这个外号,可叫的人不是我,他们五个都没什么不满,我就更不好说什么了.还好目前没人送我外号"雅典娜",不然我肯定用天马流星拳打得他变小强! "这么一大早的,有什么事么?"平时的活动都是在夜里,也难怪,你什么时候看到黑社会大白天出来溜达的? 三个人面色突然凝重起来,三强和四强对望了一下,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我挑了一下眉,视线转向大强.他撇了一下嘴,我很惊讶,他难得露出这种有些玩味的表情,肯定是发生什么"好"事了!有意思! "有兄弟传来话,'青龙'的头发话了,要收了我们." 前后总共十几个字,大强低沉的声音好像在说今天早上的太阳很明媚一样,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青龙!那就是说,那个人--那个人终于要来找我了? "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我爬在桌子上止不住地笑了出来,吓坏了一旁的三强和四强. "啊~!老大抽疯了!"三强吓的想拿起手机打120. "不!肯定是昨晚欲求不满,老大好久没找女人了!"四强下出肯定的结论. 操!老子在你们心中就这点节操么? "少屁话!等着我!我穿上衣服就走!"我站起来叫了声,飞奔进了卧室,打开衣柜胡乱地找着衣服-- "这件--太土了!像中学生的运动服!"扔! "这件--太艳!像酒店的牛郎!"扔! "这件--" 停!到这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认为:我,暗恋那个'青龙'的头!请有这种思想的人马上把这种思想从脑子剔除,一点也不准剩!那个人,我从来没见过,更别提暗恋他了! 首先,他和我一样是个男的!而本人对男人绝对不感兴趣! 其次,他是这个城市的帝王!是最大的帮派"青龙"的老大!一个--像迷一样的男人!本人不喜欢比我强的人! 再来,他叫刑夜,我承认这还是个不错的名字,但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道上的人,都叫他--"嗜血"!我不喜欢他的外号,一点也不喜欢! 那你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兴奋"?只能说--我有一种感觉,很兴奋的感觉,可以算是种成就感.自己终于被那个人注意到了,这说明什么?自己在道上已经有了一定的影响力了,"青龙"想收了我,说明他需要我们这群人,哼!这个城市的帝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物!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套上一件黑色V字领的短袖紧身T恤,把自己的纤腰完美地露衬托出来,拿起黑色麻绳上吊着一个银十字架的项链带上,十字架正好躺在锁骨下方,我抓了抓染成深褐色的头发,发觉头发有点长了,嗯!有时间去剪一下吧!应该能多添一点男子汉气概! 当我"神气活现"地走到客厅叫了一声"出发"后,三个人一片寂静-- 四强吞了一口口水,"老大,这样穿--是不是太性感了点儿?" 啊?我扯了扯T恤,会吗? 坐在副驾驶座上,我轻哼着小调,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一边开车的大强突然轻哼了一声,还是面无表情地说:"你很兴奋." 肯定而不是疑问.我转过头,一脸玩味地看着他那张万年不变的俊脸,"哦?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表现的很突出吗? 他没作声,看着前方,几秒钟后接着说:"好久没看到你那种表情了!就像--" "像什么?"我好奇地问. "像一个去见很久没见的恋人的少女--"一瞬间,我发誓我看到了他上扬的嘴角,那是戏谑的笑容,我也很久没有看到他这种表情了. 我沉下了脸,"大强,你最近似乎越来越没把我这个老大放在眼里了?" 他强转过头轻点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忠心,然后接着静静地开车.我靠上椅背,冷哼了一声,很久没见的恋人?多恶心的说法! "老大,准备怎么对付'青龙'的人?"四强把头从后座伸了过来. "是啊!那群家伙不好惹,要小心!"三强推开四强的头,代替了他的位置. 我双臂环在胸前,扬起了嘴角,不管多难对付,我都会慢慢地让他们知道,我--安洛,不是任何人可以收服的!没有挑战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嗯? 刑夜--我终于要见到你了!你终于知道有我的存在了!终于---- ※※※z※※y※※z※※z※※※ 车开了半个小时,在一间酒吧门口停了下来. 一行四人跳下车,一个小弟从门里跑出来叫了一声"老大!"然后向身后的大强等人打招呼. 我点了一下头,向里面走去.这间酒吧就是我们的总部,也是我们平时开会聚头的地方,我为它起了个众人看来"摸棱两可"的名字--夜!我抬头看了一眼没有灯光的招牌,突然开始觉得--真的有些"模棱两可"! 因为是白天,酒吧不开放,桌子椅子都整齐地摆放着,几个小弟正坐在沙发上打牌,看到我来了,都放下牌要站起来,我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然后和大强他们径直走进了办公室,里面,二强和小强已经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等着了. "老大!"两个人一起站起来. "坐吧!都坐!"我走到自己巨大的办公桌后一屁股坐到了真皮沙发里,桌子上除了一台电脑和一小盆雏菊之外什么都没有.办公室很大,大到让人感到空旷,有两条沙发和一个电视,外加一个书架,对这样的办公室来说是东西是少了点,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我说过,咱们不求量,只求质! 坐在这样的办公室里,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我翘起两郎腿,深深叹了一口气--爽! "老大,'青龙'的事你知道了吧?"二强把烟在烟灰缸里弄灭,开口问. "嗯!"我闭上眼,应了一声.五小强里除了大强以外其他人都比我小,可看上去几乎每个都比我成熟,我也顶多看小去比小强成熟点--小强今年十九-- "怎么办?要不要我去灭了他们?"小强一开口就火气十足,一看就知道是血气方刚的小孩子,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浑身是血的坐在胡同里,手边拿着一把沾着血的铁棍,我问他:"小子,杀人了?" 他抬起头瞄了我一眼,又低了下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为什么?"我走上前蹲在他面前,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 "他们想杀我."还是毫无感情,却引起了我的兴趣. "有地方去吗?" 他轻轻摇摇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跟我走吧!会让你有地方住的."这小子很有趣,这是我唯一的想法. 他仍然坐在地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不愿意?"我站起身,挑了挑眉. 他没出声,好像在思考,我静静地等着,大强慢慢走到我身后,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腿--断了!"他轻声说. 我笑了出来,很开心地笑了出来!有意思!果然有意思!这小子--跟我很像! "大强!"我打个了响指,大强点了点头,走上前去一把抱起了瘦小的身体,我看到他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抬起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大强. 我轻哼一声,三个人离开了那条沾满血腥的胡同,从那天起,五小强的最后一个来到了我身边-- "老大?"小强以为我没听见,又叫了我了声. 我睁开眼,笑了笑,"不用叫那么大声,我还没耳聋." "那你还不理我?"他很不满地叫着,大强轻哼一声,有着无限地警告. 小强不服气地低下头咕哝了一声,没有再开口.我笑了笑,对他来说我这个老大还没有大强来得有威慑力啊! "'青龙'的事情,大家不要放松,最近可能会有很多场子被踢,要做好准备,我们不能先动手,毕竟还没有确定是他们干的,但也不能坐以待毙,如果他们敢动我们的人,也不能让他们安生!"我敲打着桌面,说着自己的想法. 四个人纷纷点头,唯有二强没有动静,他正在接电话,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狰狞,关掉手机,他皱着眉,狠狠地吐出一句:"西区的PUB被'青龙'的人掀了!说是他们头要见老大!" "我操!"其他四个人,除了大强,全都一跃而起,脸上全是"我跟你拼命"的表情,"妈的!现在就去宰了姓刑的王八蛋!我们没动手他们倒先惹我们了! "不给他点厉害瞧瞧就不知道老子我的枪是放子弹的!" "好久没杀人了!就拿他开封!" "坐下!"我冷喝一声. "可是--" "我说了:坐下!"我微皱眉,再说了一遍,四个人变了脸色,愤愤地坐回了原位.我看了一眼大强,他还是面无表情,只是一只手捏着下巴,像在思考什么. "你们想送死我没意见,但要考虑'凤凰会'的得失,不要做无意义的牺牲,刑夜是什么样的人物我想你们都清楚,他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早八百年前就被人做了,还轮得到你们?你们当自己是什么?超人?还是星际战警?到时候还得让我去给你们收尸!" 四个人说不出一句话,小强一拳打在玻璃茶几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那现在怎么办?人家都欺到我们头上了!难道真让我们去当他们的狗?" "我有这么说吗?"放在桌面上的手握成的拳头,"我说过我们不能先动手,但现在,是他们先动手,就怪不得我们了!"我阴狠狠地说着. 五小强瞬间眼睛里神采飞扬,活像在大街上看到了穿着吊带裙的MM,让我心里的狠劲顿时跑了一半----我是让你们去砍人,不是去泡MM,有必要露出这种表情么?我怀疑他们这辈子还会不会遇到让他们露出这种表情的女人!眼都杀红了! "姓刑的有说在哪里什么时候见我么?"我看着二强,他接的电话. 二强看了看其他人,吱唔了半天,最后在我警告的眼神之下不情愿地说:"明天晚上在东区的'青龙酒店',他们的地盘." "老大你真的要去见姓刑的?"小强很激动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大强先开了口:"小孩子不要胡闹!你乖乖呆在总部!" "你--"被他一喝,小强涨红了脸,"总是说我小孩子,说我胡闹!我干什么你都不满意,反正我这辈子是没办法让你承认我!"他对着大强吼了一通后,起身跑了出去,临走前把门甩的直颤-- "这小子--"其他人摇了摇头,叹惜着. 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在心里笑了笑,随后看了看大强,他轻轻皱了皱眉--我叹了口气,哎---- "你确定要去?万一是圈套--"大强终于转回视线,一本正经地问我. "我什么时候怕过圈套了?要是怕怎么做你们老大?"我扬了扬嘴角,笑着说:"他姓刑的有三头六臂,还能吃了我不成?" "可是--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大强还是担心,"还是多叫一些人--" "怕他干屁!"三强啐了一口,"我跟老大去,他要是敢动老大,老子和他同归于尽!" 我失笑!有这么严重么?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和他同归于尽的--只能是我!我不会让任何人受伤害! "放心!不用那么兴师动众,好像我们怕了他们一样,就三强和四强跟我去就行了."我对大强说:"这里就拜托你跟二强了,看着兄弟们,别让他们冲动惹事,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嗯?" 大强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另外三个也点了点头. "出去做事吧!"我伸了个懒腰,放松了下身体.他们一起离开了办公室.刚关上的门没几秒又打开了,三强伸进半个头. "老大,婧姐来了!"z 我拨了拨头发,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让她进来吧!" 三强退了出去,下一秒,高跟鞋的声音在大理石地面上响起-- "洛--"y 我抬起头,看了进来的女人,三十岁出头的美女,身姿曼妙,此时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你来了?过来坐!"我笑着向她勾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她很顺从地坐到我身边,拿起茶几上的茶壶为了倒茶,我接过茶喝了一口. "你--"她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却不愿主动提起. "有事?"b "你--要去见他了?"终于,她再也沉不住气,很焦急地问,脸上的担忧无法掩饰. 我笑了笑,把玩着手上的茶杯,"消息传得真快!"g "不要去!好么?"她低下头,像在喃喃自语,"不能去--不要去--" 我没有说什么,她还是无法从那个阴影里走出来,阵婧,以前是刑夜的女人!她来酒吧工作的第一天就对我说了,"我是刑夜的女人,一个他不要的女人,留不留我随你了!" 不知道她和刑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想去多问,每个人心中都有不想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密秘,留着那点密秘做为自己唯一可以拥有的东西吧-- "我又不是去送死!放心吧!他还能吃了我?"我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抬起头,眼里有着泪花,"他不是个普通人!任何人也无法逃过他的,只要他想,没有他得不到的,洛,听我的!不要去,别去!" 我擦去她快要流下的泪,给了她一个放心的表情,"我不能让兄弟们担心,成天生活在他的阴影下,和'青龙'的事总要有个解决,我也不想,但我是老大,要对手下负责!" "洛--我不想你出事--" "别露出那种表情,好像我真的一去不复返一样,就不能给我打打气么?"我又拍了拍她的肩,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这么久了,她只会在我面前流泪--她对我,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手下对老大的感情,而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感情,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清楚,只是--无法接受!她是个好女人,我不在乎她的过去,重要的是现在,但我只能把她当一个姐姐来照顾,我--无法回应她的感情-- "对不起--"我轻声道歉. 她怔了一下,开始轻声啜泣,"我知道--你不必道歉,我知道有些事,是无法勉强的--我只希望你没事--只是这样而已--" 我把她拉进怀里,静静拥着她,现在的我,只能给她这个了---- '青龙酒店',本市最大的酒店,有三十层之高,是刑夜众多产业之一,我和三强四强抬起头看着直冲云宵的高层建筑,一时间有点"词穷".最后三强往地上啐了一口痰叫着:"姓刑的不知道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买卖,发成这样!操!"说完又啐了一口,好像存心要把这地方搞脏一样. 虽然心里有些赞同他的想法,但还是不忍去看三强那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的表情.一边的四强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发表意见. "进去吧!精神着点,别给'凤凰会'丢脸!"我抬起头,看着灯火通明的旋转玻璃大门,问了一句每次这种场合都要问的话:"Hey guys!Are you ready?" "Yeah~!" "Let's go!" 刑夜!大爷我来见--不对!你马上就能见到本大爷我了! 一行三人,用正宗黑社会谈判的气势走进了'青龙酒店'早就做好了迎接我们的是清一色的黑西装,黑墨镜,一个个满脸恨不得活刮了我们的"兄弟",但有些事总是"事与愿违"的-- "安洛先生?"一位可爱的小姐穿着接待的制服,在看到我们后笑眯眯地鞠了一躬,那笑容就像是接待一个远到而来的客人,而非是来找她们老板"谈判"的对手!一边的三强四强早愣住了,还好大爷我经过"大风大浪",下一秒回复绅士风度,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是的!" "老板有吩咐,说如果是安先生来了,请到二十八楼的总统套房里找他,其他的先生请到二十楼的贵宾室,我们为你们准备了很多节目,希望各位会满意!"小姐笑眯眯地示意我们往电梯方向走. "什么?要把我们和老大分开,姓刑的什么居心!老子我--"三强又发作了,四强用受肘捅了他一下,才让他停住嘴. 我皱了皱眉,不觉得刑夜有干掉我的意思,而自己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害怕,大爷我不是被吓大的.我不着痕迹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枪,哼!老子怕你! "去吧!"我们跟着小姐进了电梯,三强四强四处打量着.电梯里那种可以看到外面的全透明的玻璃电梯,此时夜幕刚降临,整个城市笼罩在夜里,加上灯光的衬托,美的不可方物,夜--真是美丽的东西! 我们慢慢地上升着---- "老大,要不要我们等会儿混到二十八楼去接你?"四强在我耳边低语. 我想了想,"不用了,手机开着,我随时和你们联络,我有枪,再加上我的身手,量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老实等着我,自己小心点!嗯?" "是!" 二十楼一到,电梯门口就站着两个漂亮的小姐,把三强和四强给"架"走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不禁要怀疑所谓的"节目"到底是什么!这招厉害!用美女来迎接我们,比那些"兄弟"好用多了! 二十八楼,出奇地静,不像是普通的总统套房,连走廊都透出一种奢华的感觉,四周墙上挂着的油画,十幅里没七幅也有六幅是真品了!我不自觉地冷哼了一声,丧尽天良!然后终于看到了几个附合"条件"的人出现了,虽然不多,但几个明显身手不错的黑衣人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目不斜视,好像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让我有点不爽. 在铺着纯羊毛地毯的走廊走了快五分钟,就在我快顶不住要问还有多久才能到时,小姐终于开口了:"前面的那间房间就是老板的房间了,他可能还在忙,您可能需要等一下,老板吩咐过,里面的房间您可以随意的参观!请吧!"她又鞠了一躬,悄悄地退回去了. "切~!"我不满地想着,不就是谈个判,搞得这么神秘,靠! 没敲门,大爷一向没教养,况且对刑夜这种人教养是浪费!我直接打开了那扇红木雕花大门,金属门把手有些冰冷,从手心里传来. 我操! 一个客厅就比我整个办会室还大上一倍,我再次肯定了三强的那句话:丧尽天良!房间没有开灯,却也不是暗到看不清的地步,因为窗外的灯光可以照进来一些,让室内多了些许柔和---- 四下无人,也找不到灯,想起可以随意参观,我开始在房间里探索,像一个寻找宝藏的人,不知道下一扇门里会是什么-- 书房--厕所--室内电影院--高尔夫球室--我操!室内游泳池!就缺个厨房了!但谁会在总统套房里做饭? 找了半天,见不到半个人影!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迷路了!妈妈的!姓刑的!你耍老子是吧?缩头乌龟的--死哪去了? 正在考虑要不要回去找三强和四强,宣布这次谈判失败,因为自己找不到人时,有声音从某个地方传了出来,一开始很轻,随后车渐渐大了起来,但还是听不清是什么声音.我竖起耳朵,向寻找声源,最后在角落里的一扇门前停了下来,如果没错的话,声音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我没有多想什么,开门走了进去-- 首先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让我很不舒服,眼前一片黑暗,这里没有太多灯光,不像其他房间那样亮,只能看到有一张好大的床,很明显,上面好像有人,但看不太清,却可以听清那个声音了---- "啊--啊--嗯--好棒--快点啊!啊!" 嗯?我下意识地皱起了眉,这个----我调节着眼睛的焦距,想看清楚,终于在眼睛不负众望地找到焦距后,我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一个男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大床上不停地巨烈前后晃动着,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他的身下,如果我的视力还不错的话,应该可以看出那是一个男生,而该死的老子视力还真的不错,所以那真的是一个男生,正在那个男人身上呻吟着,叫声越来越大-- "啊~!太棒了!刑、刑先生--啊!快点!啊~~!啊~~!" 我操!老子我就算不用看也知道现在那个男生脸上的表情会有多淫荡!而老子我也不用想就知道姓刑的王八蛋在我面前演活春宫给老子看!你奶奶的!这里是妓院还是牛郎店?姓刑的你欲求不满就发泄完了再找老子,老子没心情看你发情! 我一肚子的火,当场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最后还是决定走人,姓刑的你狠,老了记住了!你TMD就在这儿精尽人亡吧!谈判!谈你个头!我转过身想出去,却在还没踏出门一步的时候被一个声音叫住-- "等等!" 我停了下来,虽然只有两个字,却还是让我听出了这声音的性感,我慢慢回过头,看到床上的男人停了下来,没有再动,而他身上的少年不满地轻叫着,看来--是还没完事! "先别走,还没见过面怎么能就这么走了?"男人猛地一下从床上下来,离开时男生尖叫了一声,随后带着哭腔地叫着:"刑先生?"声音楚楚可怜,可男人似乎没动心. "你出去吧!" "啊--可是--"男生不情愿地从床上坐起来. "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冰冷的声音,没有一点感情,一点也看不出前一分钟在床上的热情. 男生最后万分不情愿地拿着衣服走了出去,离开的时候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撇了他一眼,长得不错!可惜---- 灯突然亮了,满室的淡黄色光线,反而让我的双眼有些不适应,我半眯着眼睛,看到了这次要来找的人--刑夜! 他果然不是个普通人! 我在心里说了一句,一米九都不止的身高,宽肩窄臀外加超有爆发力的肌肉,加上一张可以迷惑任何女人和像刚才那样的小男生的脸,就算是刚从床上下来,王者气质清晰可见.我承认我很帅,可和他一比起来--我只能算是漂亮了!妈的!这再一次证明了我不可有暗恋这个人,如果真的暗恋他我只有在他身下做受的份!打死老子也不可能! "看够了?"刑夜戏谑地笑了笑,一丝不挂地走到沙发边拿起一块浴巾缠在下半身,然后坐到沙发上拿起一包烟点了一根,我在心里啐了一口!完了!跟三强学坏了! "你不先解决一下?"我冷笑了笑,做到一半,很辛苦吧?没想到他对男的也有"性"趣!不过这种在黑道里并不少见,何况是刑夜这种人! "啊--"他抬头看着我,"但你来了,就算没满足也得停下来啊!" 不是没听到下流话,比这还下流的我都听得麻木了,但不知为什么,今天从他口里说出来,我竟然有点脸红-- "你就打算这样跟我谈判?"我转移话题,虽然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可也不能当原始人啊!你好歹也穿件衣服吧? "如果你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的话,就再等我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老子你的春宫戏都看过了,还在乎多等你一会儿?我点头,"没问题!我去客厅等!"这房间里的味道让我快受不了了!不过还真是客气的对话啊! "请便!"刑夜站起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转身的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他的眼睛里闪出了一道光,像只发现食物的狮子,当我反映过来时,自己已经在门外了---- 刑夜--有点麻烦的对手,果真--值得我这么多年的努力! 宽阔的客厅里放着数条沙发,我挑了个单人的坐了下来,还是没有去找灯,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找到,所以干脆放弃. 刚才那幕"春宫"突然又出现在我脑子里,靠!说实话,从来没看过现场版,而且还是男人跟男人的!不行!恶灵退散!我用力摇了摇头,把脑子里刑夜的裸体--不是!是他发情的样子全部摇出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咬了咬嘴唇,今天是来给他个下马威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感觉上倒是自己被他来了个下马威!自己果然还没有流氓到家! 我坐直了身子,向后靠去,双手放在两边,想来个"君临天下"姿势.无奈这张沙发实在太大,我都怀疑这里的沙发都是特别定做的,刚向后一靠,整个人就像是半躺在沙发上,就像一进庙门就能最先看到的大肚弥勒佛一样-- "SHIT~!"趁没人看见,赶快重新坐好,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就是拿不出个老大的样子?可恶! 不知道月亮什么时候升起来了--月光照了进来,让室内变了淡淡的蓝色,因为是二十八层,离月亮好近,我抬头望了一眼--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看着月亮了?从毕业的那天起吧--快两年了-- "啪!" 正当我想得快出神时,室内突然一片光亮,让习惯了那种黑暗氛的我突然有点措手不及,下意识地伸手挡在眼前,向后身后望去,看到刑夜穿着白衬衫和米色黑色的西装裤站在门口,头发有些微湿,正饶有兴趣地盯着我,我撇了撇嘴,重新调整好坐姿-- "似乎打扰到你欣赏月亮了!要不要我把灯再关上?"他轻笑着,性感的嘴角微微扬起,慢慢向我走来. "只是看了一眼,谈不欣赏.刚才你表演的一幕才真值得欣赏!"我冷笑一声,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向自己走来,好高!最少有一米九!最少啊!天!吃什么长大的啊? 刑夜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我心里暗自庆幸自己选了个单人沙发坐,如果他要坐我边上,我肯定自己会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声明:是用"气势"压得我喘不过气!不是身体!现在思想不纯洁的小孩太多了! "如果你还想看,我倒不介意再表演一次,只是--需要你的配合!"刑夜挑了挑眉,而我认为那是调戏的表现,色情狂! 我把气往肚子里吞,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忍! "很可惜,我无法像刚才那个少年一样侍奉的你舒舒服服的!我们说正经的吧!"我收起和他抬杠的心情,转入正题.如果再和他扯下去,就该讨论在床上用什么姿势了! "哼哼!"刑夜闭眼一笑,拨了拨前额的头发,说:"我认为我们之间能谈的事情有很多,唯独一件事,没得商量!" "嗯?"我皱了皱眉,"什么?" "成为我的一部分!" 这话很容易让不知情的人产生误会,但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所以,有必要解释一下!成为他的一部分,就是让"凤凰会"成为"青龙"旗下的一个分支,也是我这次来的目的!决不是什么让我的人成为他的一部分! 这次轮到我冷笑,他始终微笑着看着我,等我笑完,好像对自己很有信心的样子. "刑先生,你养过狗吗?"我双手支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男人问. 他稍愣了一下,对我这个不伦不类的问题有点不理解,但还是回答了我."--很久以前养过,但--现在没有养." "一只听话的狗,按主人的意思活着,让它干什么就干什么,让它坐下就不会站着,让它向东就不会向西,做的好的话主人就赏一根骨头,还得叫两声表示感谢--你觉得做主人过瘾还是做狗过瘾呢?" 刑夜半眯了双眼看着我,没出声.我轻哼了声,大大咧咧地翘起二郎腿接着说:"如果你想当主人,很抱歉我对当狗没兴趣!如果你想当狗的话--我想我会是个合格的主人!" 话刚出口,我肯定听到了刑夜骨节发出的"卡卡"声,哟?生气了?一股优越感涌上心头,原来让他生气这么过瘾! "你似乎很想惹我生气?"最后他还是没发火,几秒钟后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伸长了长腿靠在沙发上,整个身体似乎都放松了,看起来有股庸懒的味道-- "我只是说自己的想法,你不认可我也没办法!"我双手一摊,表示自己的无辜,但就是控制不了嘴角的上扬-- "成为我的一部分就那么困难?你不认为在我身边会得到更好的生活?"他站起来,向酒柜走去,巨大的酒柜里全是些不认识的酒,但从精致的酒瓶来看,肯定价值不匪. "喝什么?"他出声问我,我摇摇头,他自己倒了一杯酒回到沙发上坐下,我看了一眼那杯酒--妖艳的暗红色--让我想到了他的外号:嗜血! "我自己就是自己的一部分,而我的兄弟也不喜欢依附着别人生活,我们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里,虽然不是什么正档的职业,但我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如果非要问为什么--那只能说是我们天生穷命,习惯不了大富大贵的生活!"我用大拇指抹了一下嘴唇,只是个习惯性的动作,我却看到了刑夜眼中一闪即逝的光--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想--你似乎误会了什么--"他露出了今天晚上最大的笑容,很无害,像个腼腆的大男生,对着我直放电,我脑子停了一秒,误会? "我想占为己有的,不是你的'凤凰会',"他一下子站起来,向我走来,我不留痕迹地吞了一口口水,直觉告诉我,他下面的话我不会喜欢的-- "你要说就说,不用靠这么近--"就在他俯下一米九还不止的身体,把头放在我耳边时,我想推开他,却不敢碰他的身体.虽然他浑身没有一块地方碰到我的身体,但他身上的温度还是传到了我身上--好热!是不是没开空调啊? "我想占为己有的--你是!"下一秒,我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反映的时候,就感觉耳垂一片湿润,接着就被轻咬了一下!再也忍不住了!我可能没说,耳朵是我的敏感带! "变态!"原来真的误会了,一开始他就不是打'凤凰会'的主意吗?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果再不反击,今晚真操就得毁在这个人手上! 左手一扬,想给他来个左勾拳,却被他轻轻一闪就躲过.我感觉到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揍他!揍他!什么都不管了!现在只想揍他! 很久没有活动过了,我快速甩了一下手腕,朝着刑夜的脸打去,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人,但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武术高手,如果没猜错,从他的身型和动作上来看,应该是类似于搏击的一类的拳法,可恶!打了半天,连他的衣服也没碰到,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被耍的小丑,然而当他一手插进裤袋另一只手对我勾勾手指时,我听到了自己头上青筋爆裂的声音-- 右脚一抬,我想给他来个个扫堂腿,结果也是无功而返--无功而返也就算了,咱们重头再来,可我发现可怕的是--自己的腿放不下来了!因为刑夜正一只手抓住我的小腿,自己的腿离地面没一百八十度也有一百五十度了!我们就这样定在原地--心里的吃惊让我忘了要挣扎,直到小腿上传来微微的痛楚让我大脑继续开始运转-- "放开!你这个--啊~~!" 还没把话说完,就感觉他把我的小腿向他的方向一拉,而我另一只脚没站稳,就这样,我的后脑壳和地面做了一次"亲密"接触!还好地上有地毯,不然我肯定下一秒可能会摔得忘了自己是谁,到时刑夜说我是他的床伴我除了震惊之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痛--你要干什么?你--我说过你说话就说话,不要靠这么近!"几乎已经是怒吼着对着他叫,但还是阻止他的压在我的身上-- "没想到你还是只爪子锋利的小猫,看来我得小心点,不然在床上被你抓伤了可不好--呵呵--"刑夜在离我头部上方十五厘的地方含着笑的说着,十五厘米纯属目测,准确性有待考证---- "你--起来,'凤凰会'你别想得到,至于我,你做你的大头梦去吧!"我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他,可双手却反被他压在头上,动也动不了,他力气真不是一般的大,也因为这个动作,我看到了衬衫下他有暴发力的肌肉,心跳更加快了.不要误会,不是因为对他有感觉,而是知道自己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了!比起他,自己身上只有一把排骨,等会不被他压断就算万幸了! "你不觉得--有点挑战的东西才值得你去掠夺么?" "你--"我气结,为什么有些人就那么变态呢?等等!那是什么?感觉到自己下半身被人压着,有个东西慢慢地顶到自己的重要部位,那是--同样身为男人,我自然知道他那是什么反映,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一个男人--有反应!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骄傲还是痛哭!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我是高兴不起来! "有些东西,轻易到手就没有珍惜的价值,这不是人类一直生存的法则么?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时候,而且--你有让我去掠夺的价值,我想看看,你的骄傲在我的打击下,七零八落,最后臣服在我身上的样子--一定很美丽--" 在刑夜的眼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个满脸通红、睫毛轻颤的男人是我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咬了咬嘴唇,被压的双手开始有些麻痹. "我说了,要你!"他轻笑了笑,呼吸的气体喷到我脸上,有股淡淡的酒味--甚至夹杂着一股柠檬的味道,那是只有肠胃健康的人才会有的气息--哇~!我在干什么啊?他的一只手都摸上我的腰了,自己竟然还在想他的肠子和胃! "我对当你的情夫没兴趣!你也不少我一个男人!"抬起膝盖想撞他的腹部脱困,可惜老天不公,计算错误,腿不够长,只轻轻踢到了他的--屁股! "唔--"他竟然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靠!有那么痛吗?根本没踢到多少啊!他低上头,他的头和我的脸的距离缩小到零厘米--"我能把这个看作是你对我的要请吗?" 不能!还没给我说出口的机会,唇就被夺去--湿热的感觉占满整个口腔,我只这样吻过女人,可还没被哪个女人这样吻过--何况--现在吻我的还是个男人! "唔--唔唔--"我挣扎着摇头,想躲开他的吻--乱了!全乱了!谁能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 等到他放开我让我喘口气的时候,我发现嘴角已经流下了不知道是谁的液体,或者说是我们两个人的,刑夜边舔着我的唇边说着:"知道吗--第一次见你,你在马路上叫嚣着骂自己的小弟撞倒了一位过马路的老太婆,你那样子,活像她是你外婆一样,当你发现我在看你时,还对我扬起了下巴--那种表情--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有这种事?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老太婆?是我家旁边那家饭店的老板娘吧!我一个月三十天里有二十天要在她家吃早饭,把她撞伤了我到哪吃饭去?误会啊!别把舌头再伸进来了-- "你这样一人,就像只孤独的猫,有着锋利的爪子,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里生存,能保护自己却绝对不会让别人进入你的生活,我很好奇,如果把你变成我的,你会有什么方式活在我身边--你的爱--会是什么味道的--" "刑夜--"我停止了挣扎,像失去灵魂一样静静躺在他身下--他看出什么来了?我要如何反驳他?这样一个人--要怎么去反抗他--要如何---- "嗯?不挣扎了?"他发现了我的失神,轻笑了笑,一只手还抓着我的手压在我头顶,但力量明显小了许多,另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像在审视一件东西一样看着我,"虽然喜欢你桀骜不逊的表情,但这种表情同样很适合你--很性感!但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到--你叫我的名字很好听--很久没有人直接叫我的名字了--" 颈部被他轻啃着,一点一点,印上他的标记,"来我身边吧--比你在外面拼命的好--"像在对我下蛊,他的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 "你对我不过是一时兴起,我不喜欢被人玩弄--"我扭了一下腰,双手微微挣扎一下,表示很不舒服. "啊--也许,如果你有信心,可以让我对你一直不厌倦,我会拭目以待的--嗯--"他慢慢松开手,双手一起放到我的腰带上,而我的手终于得到了自由-- "你真的很狂妄--"我扬起了嘴角,用刚得到解放的好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摸去,不着痕迹地--慢慢地摸着-- "哼哼--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认为的人,却是第一个敢出说来的人,难怪我会对你有兴趣,怎么样?想通了?"任我的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当然,他对我的"为所欲为"远远超过我对他的! "是啊--"我咧开嘴笑着说:"想通了--"再往下一点--就差一点-- "哦?真的?好乖--"他解开了我的腰带-- "没错--我想得很通了--"找到了!"宁可当只孤独的猫也不要当你身边的一只狗!" "你--"他还没来得及消化我的话,我已经拿出随身携带的枪顶在他下巴上了,刚才情况变化太快,差一点就忘了自己身上还有这东西呢! 震惊外加恼怒的表情在刑夜脸上不停地变化着,我笑眯眯地欣赏着,这才是真正的欣赏啊! "该死!你哪来的枪?"他拧着眉问.z "买的!你没有?要不要我也买一把给你?"我成心气他,谁叫你色胆包天,光顾着吃别人豆腐! "哼哼!你敢在这里杀了我?"他恢复了平时的神情,一脸好笑的看了看下巴上的枪,一副"我很了解"的样子.但他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不能在这里杀了他,杀了他不仅我逃不出去,更重要的是---- "没错,是不能杀了你,但我有更有趣的方法,你想不想试?"我把枪移到了他的下半身那个仍然有"反映"的地方,妈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反映!"如果不想再也不能在床上发挥你的勇猛就马上给我起来!"我低声呵斥着. 他无奈地撑起上半身,突然又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我肯定你更不会那样对我,因为那也关系到你的幸福--" 就在我下一秒就想"废"掉他时,他已经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我一溜烟地从爬起来,噢--我的腰-- 情势总算逆转,我的枪口仍然对着他,说实话,就算手里有枪,我还是放心不下,刑夜--就像一只狮子,好你随时在等待着机会,只要我有一丝松懈,就会扑上来把我"啃"的血肉模糊-- "看来我们今天是没法好好谈了,"我吞了一口口水,拿枪的手有些酸,刑夜则像个喝下午茶的贵公子一样,拿起茶几上的一包烟独自点了一根抽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薄荷味--这个男人,完全不在乎有人拿枪指着他,是知道我不会开枪--还是--他根本不怕任何人-- "我一直想好好跟你谈,可惜你不给我机会."他耸了耸肩.y 我呸!你那叫好好谈?那不好好谈不是要把我给强--那个了? "少跟我扯!"我咬了咬牙,"告诉你,不管是'凤凰会'还是我,都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如果你不信,我随时准备着让你试试看我的枪法!"丢下话,我转身向门口走去,今天的谈判算是中止了! "洛--"b 一声轻呼,性感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让我刚准备开门的手停在了半空-- "不许这么叫我--"我僵硬着回过头,看到刑夜轻吐了一口烟,似乎非笑地看着我,他竟然直接叫我的名字,还叫成这样-- "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他挑挑眉,竟然有点可爱! 我抬起了下巴,等着他的下文-- "你开的那扇门--是厕所!"g 我发誓,他脸上的表情绝对是在憋笑,而我满头的黑线--MMD!没事住这么大个房间干什么?厕所都这么多个!丧尽天良! 我气得脸跟蛤蟆一样,给了刑夜一个"要你多管闲事"的表情后,狼狈地--逃跑了! "我们还会再见的--请尽情期待吧--" 门关上的一刹那,他的声音像魔咒一样,清晰地进入我的脑海,我站在门口,等着心脏恢复正常地跳动--原来从和他见面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了-- 这个男人,如果搞不好,会被他毁灭的一点也不剩-- "喂--谁啊?" "是老子我!妈的!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让女人给迷住啊?快给我出来!回去了!"满肚子的怒火,正好让三强撞上,我一通吼,然后立马挂了电话.大步进了电梯,我直接下到底楼,再不能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这里--到处都是刑夜的味道!这个男人,总是让自己如影随行地跟着别人,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我摸了摸下巴,上面还留有他和我的-- "切!可恶!"我用力抹了一把,想把他留下的痕迹抹去.但身体上还是留有他的气味--触感--温度--还有他在我耳边低喃的话-- "老大~~~!" 嗯?他没这样叫过我吧?转过头,三强和四强急急忙地从酒店的大门冲了出来. "老大,你没事吧?" "老大,你还好吧?姓刑的有没有把你怎么--" "哦!没事!他哪敢把我--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我还没说完,就见他们一脸见到鬼的表情看着我,怎么了? "老大--"三强突然一脸痛苦地猛拍额头,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而四强则一脸的痛心疾首,走到我身边靠在我肩膀上,我聪明的脑袋还是没明白到底怎么了! "喂!你们两个,到底--" "老大!让你受苦了!"三强眼眶湿润着看着我说. 啊? "是啊!我们对不起你,让你牺牲这么大--"四强抬起头,满脸的痛惜. 牺、牺牲?牺牲什么? "你为了兄弟们不被'青龙'的欺侮,竟然--竟然--"三强转过头,双肩颤抖着. "没想到姓刑的王八蛋真的敢对老大你用强的--老大,你一定是不想我们有危险才没有反抗让他得逞的吧!老大--兄弟们对不起你!"四强拉起我的手,"我们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你放心吧!" 我--你--我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靠!衣服扣子有一半没扣,整个胸膛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的吻痕,更可怕的是--刚才走的太急了,腰带竟然忘了系好了! 完了!老大的威严全没了!我赏了还在那里"悼念"我的真操的两个人一人一记爆栗! "死吧你们!哭什么哭?都活着呢哭谁啊?当我是什么,会轻易上人给上了啊?臭小子!就对我那么没信心啊!"我边系腰带边骂着,但比平时的气势弱了不少. 三强四强满脸的傻气,惊讶地看着满脸通红系着腰带的我,我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没有多少说服力,可也不能让他们这么误会下去. "看个屁看!回去了!还真等着我被人强暴是不是?" 姓刑的!老子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你等着!走的时候,我回过头,向大楼的的上层看了一眼,在心里暗暗发誓! ※※※z※※y※※z※※z※※※ 一踏进家门,我脱了上衣,回到卧室一头倒在柔软的床上,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第一次,如此疲惫,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也好--不想再想起什么了--觉得自己像一个人在森林中走了好久的人,一直一个人寻找着最后的出口,可就在要走出森林的一瞬间,突然迷惑了--已经习惯了在森林生活的人,要回到外面的世界--如何去适应新的生活呢?自己--已经深陷其中的吗---- 黑暗中,我希望自己可以一直这样躺下去--不用担心明天会发生的事-- 这想法在我脑里停留还不到三秒钟,就被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挣扎了半天,我从裤袋里摸出了手机,始终闭着眼没去看来电显示-- "喂--" "好久不见!" 有些陌生的声音,我却永远不会忘记,这声音让我全身的细胞都紧张起来-- "是很久了--"我轻声说了一句,很久没见,却从没有从我生活中离开过. "是不是忘了我了?嗯?" "你知道,我永远也不可能忘了你--"叹了一口气,再一次闭上双眼,好累-- "我成了你的梦魇了是么?" "不--我的梦魇--另有其人--"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我听到了他的叹息. "今天你终于见到他了?" "嗯!"什么都瞒不过他们,我的生活中,他们像影子一样跟着我,无处不在. "感觉如何?" "感觉--没什么感觉--"我轻咛了一句. "哼哼!"他笑了,"没有感觉就是最好的感觉,你应该庆幸!没有被他吓到,那个男人--绝对有把人从身体到精神全部破坏的能力!你要小心!" 我轻轻抚摩双唇,身体蜷缩起来--"嗯--" "很累了是么?" "有点--"我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 "那--晚安!做个好梦吧!也许--是最后一个好梦了--" "嗯--"最后一个好梦-- "再见--"最后的两个字我没听清楚,但我知道那是在叫我.好像一个久远的记忆,已经被封印已久--不想再被人唤醒,却无法阻止--只能守着这最后一点希望--直到无法挽回的那一刻---- 最后的一个梦,梦中--绿色的森林里有一个身影--温柔地笑着,向我伸出手,我想拉住他--看清他是谁--可最后的一刹那--只剩下自己一个在黑暗中寻找着出口-- 我怀疑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原因,我怀疑自己能不能回到原来的生活--可一切的一切都在继续下去,已经不能回头--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自己还未崩溃之前--好好活着---- 阳光再一次透过窗子照了进来,身上有些热,晒很久了吗?动了动眼皮,我睁开眼睛,唔--浑身酸痛,昨天运动过度吗?支起上半身,才发现自己昨晚根本没脱裤子就睡着了,难怪睡的不舒服-- 脱掉裤子走到浴室里,任冰冷的水淋到身上,头从到脚--思绪渐渐清晰起来.摸了一把脸,甩了一下头发,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恢复了平时的表情--那是属于我安洛的--桀骜不逊的表情! 在楼下大妈的饭店吃了一大碗馄饨,喝了一大碗豆浆外加四两小笼包!幸福啊!真幸福!对现在的我来说,痛快地没有任何负担的吃一顿饱饭就是一种幸福了!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我向着总部进发. 像散步一样在街道上穿梭,边走边消化着,没错!就是走!每天如果没有人来接我的话,我就自己走到总部去,虽然不是很远,但三十分钟的路程还是需要的.也许我是个不合格的老大,我对物值的欲望并不强烈,所以说,我没有自己的车!因为不喜欢,真的不喜欢开车,比起高级的轿车,我更喜欢拉风的自行车!但你见过哪个黑社会老大每天早上骑个自行车"上下班"的?不被小弟笑死就万幸了! 双手插在裤袋里,跳过了一个小小的水坑,我呼吸着空气中的青草味-- "老大!" 一个中气实足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抬起头,看到小强骑着一辆深蓝色的自行车从前方冲了过来,到我身边时"吱"的一声,一个急转弯停了下来.扬起一阵尘土---- "小强,你怎么来了?咳咳~!"我拍了拍身上的土,对着穿着露肩外加露脐紧身装的小强发问. "我来接你的,快上来吧!大家都在等你呢!"小强嚣张地一扬下巴,拍了拍他的车座后面,似乎对他这辆"坐骑"很有信心,看得我一头黑线! "你--让我往哪坐啊?"我盯着他车后面,那是一种没有后座的赛车,而且轮胎又细--嗯--跑起来一定不慢-- "没地方坐就站上来啊!老大,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敢吧?"他一脸惊讶的样子,但摆明了就是"如果你不敢我就笑你"的表情! 切!我用大拇指抹了一下下巴,大声说:"你老大我连子弹都不怕还怕你这区区小车?下来!"我一把把小强从车上拉下来,自己坐了上去. "老大,你要骑?" "废话!站稳了!等会儿掉下去我可不停下来捡你!"我双手摸上车把手,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的感觉,那是还在上学时,那种年少时的冲动和热血--自己有多不曾有这种感觉了-- "掉下来我就不在这片混了!" 就这样,一大一小,两个人在繁华的街道上骑着自行车飞驰着,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感受着擦过耳边的叫嚣-- "老大,你真不赖!两个人还能骑出这种速度!呀呼~~!"小强一只手搭着我的肩膀,在我耳旁大叫着,起来越兴奋. "哼!小子,没这点本事怎么当你们老大?现在不行了,你还没看见我当年的样子,要是看见过保准你'爱'上我!"我哼哼两声,更加卖力地"驾驶"着. "才不会~~!"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说话是不知不觉多了点撒娇的味道. "哦?为什么?难道是爱上别人了?"我低声问,嘴角悄悄上扬. "我--你--!"小子像吃了"橡皮筋",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才没有!谁会爱上他啊!切~!" 哼哼哼~!小孩子!不过--也只有小孩子才会有这份没有目的的爱吧!也许那不是爱,也许那只是内心的一份懵懂的感觉,也许--那份感觉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慢慢退去,但那都不重要--毕竟--那是真实的,只是单纯的--想着对方--其他的--都不重要-- "老大!老大?老大啊~!"怪叫声从身后响起,破坏了我思考人生的思绪. "叫什么?老子不是聋子!叫魂啊?"我边抬头边骂,"大街上大呼小--啊~~~!"轮到我自己大叫了--原谅我吧~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黑社会"精英",在大街上大呼小叫实在不成体统,可凡事都有个意外,所以----当我和小强以每秒钟"八十迈"的高速向路边一桶正要装车的垃圾奔去时--是个人也会大叫的! 事后,我"友好"地搂住小强弟弟的脖子,用跟被我打得找不到北的小混混说话的语气笑眯眯地"商量"说:"今天的事谁也不许对别人说,嗯?Are you ready?My love boy?" 小强点头如捣蒜,真是个可爱的小孩啊! 到达总部,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后面传来小强的一阵闷笑,给了他一个"凌厉"的眼神,他马上低着头说自己去停车了. 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里面传出的淡淡的香味而吸引住了--这个是-- "水百合吗?"我走进去,看到了自己办公桌上一大把纯白色的水百合,好家伙!没一百朵也有九十九朵了. "谁这么大手笔啊?你们哪个家伙被人家看上了?送花来追求啊?"我看着一脸"菜色"的众小强,径直走到办公桌前抽了一朵花放到鼻子低下闻了闻. "老大,你喜欢这花?"三强一张脸歪得跟包子似得,活像没见过花一样. "嗯!怎么了?"我好奇地问. 三强头一歪,倒在沙发上,二强闷哼了两声,分不清是哭不是笑,大强则还是面无情地坐在沙发上,唯有四强站起来,一脸的表情我读不懂. "那正好了!不是我们被谁看上了,你老大你被谁看上了,这花是送你的!" 啊?我的?我挑了挑眉,这还真是受宠若惊哦--"不是吧?我知道我魅力大,可没想到已经大到超乎我想像的地步了,是哪个MM啊?有没有卡片啊?"我在花丛中摸索着,一般不都会带上一张充满爱意的卡片的吗? "果然是很大--"三强冷冷地说了一句. 大强默不作声,走过来递给我一张小巧的淡粉色的卡片--我怎么觉得是送给女朋友的那种啊-- 接过去一看-- 送给爱咬人的小猫--喜欢被你咬的夜! 如果这是在武侠小说里,我一定当即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如果这是在言情小说里,我一定泪眼朦胧甜蜜地笑着说:"我好幸福!" 如果这是在现实里,我一定把这张卡片撕得粉碎-- 所以,这张满是肉麻字眼的卡片下一秒被我撕得比粉碎机粉碎的还要碎! "你们--有多少人看了这东西?"我喘着粗气,看着屋内的一干人等. "就我们几个--如果不算送花过来的小弟的话--"三强掰着手指头说:"老大,你爱咬人吗?" "放屁!"我大吼一声,放屁!纯属放屁!姓刑的,你狠!竟然到我"家"里来耍流氓了!真后悔那天没"废"了你! "姓刑的王八蛋--"我喃喃自语,完全进入"无我"状态,脑子里全是怎样"折磨"刑的方法-- "老大,他--到底什么意思?"四强开口问了一句,但我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只是想向我确认一下而已. 我叹了一口气,坐到真皮椅子上,对着三双"渴望"的眼睛(大强闭着眼,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觉得头好痛-- "事实不像你们想像的那样--至少不是现在你们想像的那样--" "你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三强一开口,被二强和四强一人赏了一记拳头. "你们脑子里除了那些黄色思想还能有什么?"我揉了揉太阳穴,忍着怒火继续说:"姓刑的对'凤凰会'没多大兴趣,目前可以不用太担心他,但我们也不能放松对他的警惕,除非到了逼不得以的时候--" "老大,你这次--似乎很犹豫,以前的你不会这样,只要谁对我们有一点不利你就会马上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四强突然插了一句,虽然面无表情,但语气中有着怀疑. "四强!"二强喝了他一声,他闭上了嘴,但我却无言以对. 我站起来,背对着他们看着窗外,没有阳光了--被云遮住了吗-- "我知道,我有我的原因,我不能为了一时的意气而让兄弟们受伤害,我不怪你们会怀疑,但我有我自己的方式,希望你们可以相信我,今天你们在这里叫我一声老大,我就会尽老大该尽的责任,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你们老大,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我没有权力阻止,有些事--我不能多说,这是我必需独自去面对的--我--"我开始觉得自己不知所谓了. 想要说下去的话被打断,我转过头,看到大强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点了点头,我笑了-- "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好像我是个可怜的小孩子--"我转过身,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 "我三强叫你一天老大,你就永远是我老大,谁敢怀疑你我第一个就轰了他!" "老大,我没那个意思,你干吗突然这么感性,好像我欺侮你一样,像平时一样骂我就好了啊!" "老大,你想做什么就去吧!你是我们的头儿,跟着你是我们唯一应该做的!" 我抬起头,觉得好酸楚,谢谢你们!有你们做兄弟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但如果有一天,你们发现--发现--我无法请求你们原谅我--只希望我可以在你们心中的罪孽减少一些--我要如何再面对你们-- "老大--" 我停下思绪,用力拍了一把二强,大声说:"好了!一大早的在这里发什么疯?集体演八点档啊?都给我做事去!'凤凰会'不养闲人!" "好~!"他们大吼一声,勾肩搭背地出去了,只有大强在要关门的一瞬间又回过头,我看着他像在思考着什么表情-- "还有事?" 他皱了一下眉,最后还是轻摇了摇头--"没有--" 看着关上的门,我心里的感觉已经无法言喻--如果那天真的来到,要如何去面对呢?我甚至开始不敢想像--自己有勇气去面对那一天吗-- "哎?已经结束了?我还没来怎么就开完会了啊?"门外传来了小强抱怨的叫声,"啊~!不要抓我的衣服!什么叫穿成这样,穿成这样又哪里碍到你了?你管我!放开啊~~!" 我轻笑出声,真是一对冤家!什么时候才会坦然去面对呢--最少也要让他知道--不要隐瞒--没有欺骗-- 桌上的水百合香味渐浓,不断刺激着我的视觉和味觉--好刺眼--如此雪白,白的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一样-- 就在想伸手去碰触它们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心里一惊-- "喂?哪位?"拿起电话,我换上了平时的语气和心态,暂时忘掉吧-- "喜欢那些花吗?小猫!" 收回前言,暂时忘不掉了! "刑夜--"我听到了自己牙齿打架的声音,"你要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这里的电话?" 电话那头一阵轻笑,"我想干什么,应该对你说过了吧?至于电话,你太小看了我吧?如果我想,你穿什么牌子的内裤我都能知道--" "变态!"我破口骂道. "其实我更喜欢你不穿--" "你--"我想不出形容词来形容他了!以后一定得跟三强和小强学学怎么骂人! "不要再挣扎了,有时候太固执会吃很多苦头,嗯?" 我拧眉,有点不屑地回击他,"我想固执的应该是你,非要让你吃点苦头才能让你意识到这点是不是?" "哼哼哼!你不是第一个对我这么说话的人,但却是唯一一个还活着的人,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呕!这也行? "我说过,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会让我有成就感,我喜欢征服时那一刹那的快感,我相信你会让我得到的,小猫!" "有时快感只是一瞬间,那一瞬间过去后--剩下的只有无边的痛苦和代价,只为了一时的极致的快乐,而换来更多的痛苦--值得么?"我抽出一枝百合,没有了根,等待它的只有死亡---- "我所追求的生活的就是那样的,活着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得到最珍贵的东西,哪怕只能拥有一瞬间,也不枉此生,毕竟拥有过了,有些人,一辈子也不会有这种感觉--这就是人生,我失去多少就会让自己得到多少甚至更多--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刑夜带着笑意的声音表明他现在心情极好. "你真变态--"我轻咛了一句. "如果别人这么说我会让他马上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你说的话我会把他当成是一种赞美!" 我拿起那一把水百合,静静计算着它们到底还有多久的生命-- "如果真想得到那一瞬间的快感,就让我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你脚下吧--"手一扬,所有的花被我扔到空中,下一秒,白色的花朵在空中散开--纷纷在我面前凋落--一瞬间的快感,下一秒便全部坠落到地面-- "刑夜--"我还是得走上这条路么--这么多年--只为了早已安排好的路么-- 拎着大包小包的"粮食",我痛苦地爬着楼梯,好累--我扭了扭腰,不会要去看跌打吧?真丢人!一脚踹开红木色的大门,踏进熟悉的家门后的一瞬间,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感觉突然有点不一样,一时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难道最近太敏感了么? 脱了上衣,我光着身体走到几百年不开火的厨房打开冰箱,蹲下身子想把刚买的东西放进去--其实也无非是一些啤酒、鸡蛋之类的东西-- "嗯?"看着几乎已经全空的冰箱,我觉得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这个--"好像还剩一瓶啤酒的--嗯--"我抓着头发努力回忆中-- "如果你是在找那瓶啤酒的话,已经被我喝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差点一头钻到冰箱里头--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我咬了一下舌头,坐在地上看着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毛巾(我的毛巾)的刑夜一脸好笑的看着我,少有地结巴起来.他的头发还有些湿,一看就是刚洗过澡. "没想到你会这么热情的接待我--"他慢慢走了过来,伸手一把拉起了坐在地上的我.热情?放屁!我这叫热情?那我直接扑到你身上叫什么? "你到底怎么找到这里的?怎么进来的?"我甩开他的手问,"还有,为什么围着我的毛巾?"还围在那个地方,那可是我用来洗脸的毛巾啊?以后怎么用啊?不对!是根本不能用了! 他笑了一声,抬起了我的下巴说:"我说过,你也太小看我了,今天听到了你的宣战,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感受一下一瞬间的快感了--"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像催眠一样,他身上的味道是我的沐浴液的,却还有另一种特殊的味道,那是属于他的气味--像他的眼神一样,让人喘不过气,却又深陷其中---- "我没时间在这里陪你困扯,洗澡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洗完了就快滚!"我转过头,想离开他的"势力范围",却又被他硬生生地把头转了过来,痛!无法反抗,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却也不能就任他这样虐待自己-- 我张开嘴,把他放在我嘴唇上的拇指用力咬了一口,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我有点明白一刹那快感的的感觉了--真不错! "你真是只爱咬人的小猫--"刑夜眯起了眼睛. "哼!你的血难喝死了!"我舔了舔嘴唇,向他挑衅着. "你这种表情是在诱惑我吧?" 啊?我还没做出反映时,双唇就被狠狠压住,强壮的手臂搂着我,用力之大甚至让我痛得想叫出来,不是诱惑!是挑衅!这人懂不懂别人的表情啊? "痛!"终于忍不住了,我逮空隙叫了一声,然而下一秒,口腔就被占领,刑夜像要吞掉我一样,在我口里纠缠着我的舌,我怀疑刚才的空隙是他故意给我的-- 脑子渐渐空白起来,我想思考,想怎么摆脱他,想应该怎么给他点颜色瞧瞧--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全体唯一的触觉就是口里的感觉--湿热的感觉--色情又致命---- 就在大脑快要缺氧而倒下时,终于得到了一丝空气,我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氧气,开始为活着感到庆幸-- "感觉到了吗?一瞬间的快感--"性感迷离的声音在头上方响起,我才发现自己半挂在刑夜身上,而且两个人上半身还是光着的--他的温度我清晰地传到我身上--好热! "你--"我伸出手一把推开他,用力擦了擦嘴,"你自己回家去慢慢感受吧!快--"滚字还没说出口,我就彻底无语了--如果一定要问为什么--我只有说是--被吓的!因为我刚才的用力一推,刑夜身上唯一的"遮羞物"--我的毛巾,就这么不挣气地掉下来了!那一刻,我不知道是应该先发表自己对他身材的"纯粹"赞美,还是应该先尖叫!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的裸体尖叫是绝对不可以的!所以,我只能点点头说:"你的身材不错,不能浪费,快去找个女人让他来好好'慰劳'一下他吧!不送!" 我转过身想"逃"--不!是回去睡觉!可刚踏出去两步就被抱住,一动也动不了.我真的想知道他哪来这么大力气! "我能把这看作是你对我的邀请吗?小猫--"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柔软的像一滩水一样,这样的声音--会让人失去理智-- "鬼才邀请你了!"我把头撇向另一边,尽全力忽视他的声音.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我才发现自己和他体型上有着这么大的差距,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颈部,沾染着浓烈的欲望的气息,熟悉而又陌生-- 突然轻叹了一声,无法制止地从唇间溢出-- "怎么了?"像相恋已久的情人一样,他轻轻问了一句,那么自然. 没来由的苦涩,我放松全身,把全部的重心都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比自己的心跳更加真实--"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 回答我的是他长达一个世纪的吻,床铺上赤裸的纠缠,像两头饥渴的野兽一样打斗着,我想将他压在身下,可力不从心,反被他压住,双手被反扣在背上,巨烈地喘息声在空气中浮动着-- "还真不能小看你,没想到你力气也挺大的,怎么练出来的?"刑夜压在我腰上,低下头亲吻我的背. "打架练出来的,怎么着?" "可你身上没有一点打架留下的痕迹,皮肤真好--"他的舌舔着我的背,引来我一阵轻颤-- "因、因为都是我打别人!" 我开始紧张了,没想过会有这一天,真的!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到他身边,却唯独没有想过这会用这种方法.这代表什么,失去还是得到?对于没有其他选择的我来说,只能这样下去么--我扭动了一下身体,突然感到双臂被他用力按了一下,我听到自己骨头松动的声音,"啊!王八蛋!你要干什么?"想让我残废吗? "只是让你集中精神,别再想其他的了,下面的话我可只说一遍--"他把头靠在我耳边,可以说是整个头都放在我脸上,"你相信一见钟情么?两个没有任何交集的人,突然有一天在上天的安排下有了交集,哪怕只是擦肩而过,却也会从心底发出想要得到他的饥渴--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饥渴到男女都不分了?"我看着不远处的窗外,没有星星的夜,快要下雨了吧-- "哼哼!我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性别只是区分男女的东西,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只是我的感觉.那种想要占为已有感觉--" "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雨一点点地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声响,这个季节--很少下寸的-- "爱--不是用来说的,是用来做的--" 没有听到那个字,失望吗?不知道--但我竟然觉得有些许安心--我无法承受那个字--这是场梦,一场不真实的梦--梦醒之后,什么也不会留下--除了心底的伤痛-- 被进入的一瞬间,让我觉得以前受过的所有的痛苦都是微不足道的!作为一个男人,从未承受过这种痛苦,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抽搐着、疼痛着--没想到一个人见人怕的黑社会老大也有沦为--叫什么来着?对!受!也有沦为作受的一天! 我捂着嘴,不想叫出来,只能咬着牙闷哼着-- "唔--啊啊--" "很痛么?"刑夜停止在我身体里的律动,吻上我的眼角,我才注意到自己流泪了-- 不痛?不痛你下来试试!我皱着眉用眼神咒骂他. "呵呵~!这样的你好可爱--晕乎乎的可爱小猫--" 放屁!不是晕乎乎,是我真的快晕了! "不--不要动!"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几个字,每开一次口痛楚就顺着后庭传遍全身. "放松--很快就会好的,没办法,你太紧了!放松--乖!"像哄小孩子一样,他在我耳边不断地诱哄着我放松身体,一只手来到了我的下体--也许是麻木了,也许是--疼痛似乎渐渐离我远去,男人可能真的是欲望的动物,某些时候-- "洛--" 在我身上轻叫着我名字,没有回答他,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那种痛苦和快乐并存的声音是我发出来的吗?不重要了--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如果是堕落--那就在这一刻,享受那堕落的快感吧--一瞬间极致的快感----在生存与死亡之间徘徊--下一秒,我们一起坠入深渊-- "洛,叫我的名字--" "啊~~刑夜--唔--啊啊--" "再叫,我的名字--" "啊~~!夜--夜--啊~~~~~!" 窗外的雨没有停下的意思,在我身上的男人也没有停下的意思,这样的夜,一生也不会忘记--明天--又会是怎样的--会有谁去想呢-- "你终于来我身边了--"最后一个吻,温柔又霸道,不给我留一点思考空间--是啊--终于--还是来到他身边了--这一天,是来的太快还是太慢呢---- 从未做过如此安静的梦-- 山坡上独自矗立的大教堂,古老的十字架在最顶端,阳光下格外耀眼-- 绿色的树荫下我静静坐着,抬起头,伸手挡了一下刺眼的阳光--沉稳的钟声从远方响起-- 空气中--有种特殊的气味--从未闻过--让人安心--让人--心痛---- "还好吗?" "滚!" "身体还痛吗?" "滚!" "你高潮时候的表情真可爱!" "滚!" "过来和我住吧!可以随时在一起." "滚!" "说点适时的情话不好吗?" "滚!" "你--" "滚~~~!" 用了无数个"滚",终于让赖在我床上的刑夜离开了,这个王八蛋在用了我的毛巾、牙刷、杯子、剃须刀后,像个住宾馆的少爷一样"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我家的门. "难忘的夜晚,我肯定我们还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小猫!" 这是他走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还有在我唇上压了近十五分钟--我的腰--还好以前练过--不然真不敢想像没有足够的柔韧性要怎么承受-- "SHIT!" 爬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这感觉--曾经有过,却截然不同.一个男人,失去了人们口中所谓的"真操"!很可笑吧?可我没得选择,没有选择,从一出生开始,从走上这条路开始--就没得选择! 熟悉的歌声突然响起,吵得我头又开始痛了,蠕动着身体,手在床下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头好晕-- "喂?"我连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洛--"声音很轻,还有些不快. "是你啊!有事?"这么一大早的.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做什么了?"我皱眉.z "昨晚刑夜在你那里呆了一整晚--你们--"最后几个字声音小得听不清,但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轻哼了一声,什么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自己一直生活在他们的监视中."还能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大字型地躺在床上,没有感情地说着. "你--为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停地询问着,"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然能怎么做?"y "你可以选择别的方法的!" "选择?哼!"我轻嗤一声,"什么选择?你应该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没得选择--" "洛,你--"b "行了!没有什么好说的,男人的真操不值钱!不就是被一个男人上了,被子弹打断手臂也不过如此,一切--都在继续--只是时间问题--"我关掉了手机,任它从手中滑到地上,身体突然感觉轻轻的,像一根羽毛--好像风一吹就会飞走--如果就这样飞走---- 安洛--你堕落了么-- 没有--你从没有堕落--因为你根本就是堕落的根源-- 一动也不想动,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好像以前差点被炸弹炸飞时一样,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要断掉--以为会减轻的疼痛并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清晰--会就这样死掉么?如果就这样死掉--会不会更好呢-- 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打破了我的好梦-- 操!死都不让人安静的死!g "哪个?有话快说!"好脾气已经全都没有了,或者说我的脾气从来没好过!但声音却是有气无力的. "老大!是我!"二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不安. "怎么了?"一天不去总部你们就不能让我清静点? "老大--你的声音--"二强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 "没什么,有点感冒而已.到底什么事?"说完我还咳嗽了二声,增加效果.如果他们知道了我到底怎么了,半个城都得被他们砸了!可他们却永远不会是刑夜的对手-- "小强--"二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小强出事了--" "什么?"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座起来,"啊~~!"下一秒又惨叫着躺回原位,我的腰!我的骨头!我的--后面!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二强在电话那头大叫,还夹杂着其他人的声音,"老大你还活着吧?还能挺住么?" 我靠!三强你个死小子就不能说我点好的么? "死不了!小强怎么了?啊?"我揉着腰,咬牙切齿地问. "他被打了,受了点伤--"二强叹了一口气. 什么?竟然有人敢动我的人?我撑起身体,左右活动了一下头,"等着!我马上到!"不想活了! ※※※z※※y※※z※※z※※※ 来到总部(打的来的!走不动!)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强坐在沙发上,衣服破得差不多可以去街上当乞丐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个小弟正往他脸上涂红药水、贴创可贴,一张可爱的脸此时好像是毕加索的油画一样--抽象! "啊!操!给我轻点!破了相怎么办?"他龇牙咧嘴地叫着,给了小弟一个爆栗! 四强在一边站着,挑挑眉说:"你已经破得差不多了!" "你--啊~!"又是一声惨叫. "谁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我轻叹一声,在小强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两个小弟帮他处理好了伤,先后出去了.整个房间里就剩我、小强、四强、和在一边像小驴拉磨一样满地转圈的三强. "小强被人家打了!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四强耸了耸肩.小强低下头咬牙切齿地说:"妈的!以多欺少!算他妈的什么好汉!老子下次不把他们都废了就不当男人了!" "谁干的?"我问. "妈的!天杀的!"三强终于停下了"拉磨",跑到我面前叫着:"是'黑蛇'的那帮人渣!妈的!不动他们就爬到我们头了来了!" 一连串的咒骂声从他嘴里飞出来,我却只听到两个字--黑蛇! 怎么会?怎么可能? "那帮人渣!敢在我们地盘上撒野!我--嘶~!"小强恨恨地咬了一下嘴唇,扯到了伤口,痛的一阵轻呼! "奇怪!"四强在一边摇头,说:"'黑蛇'一向跟我们没什么来往,这次为什么会来我们的地盘上生事呢?" 他们说什么我几乎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老大,我们怎么办?你说一声,我现在就去端了黑蛇的窝!"三强从裤子后面拿出枪. "我也去--嘶~!"小强也站也起来,又痛得捂住了脸. "去什么?都想去送死是不是?"在我还没说什么之前,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回头一看,大强和二强先后进来了,二人一身黑衣,酷得有像黑社会--本来就是黑社会! "老大!"两个向我点头,我轻点一下头,示意他们坐下.大强看了一眼小强有些愤怒的脸,皱了一下眉. "我们去察过了,这两天'黑蛇'的人似乎很活跃,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二强点了一根烟,慢慢地说着,"他们一向只在北区活动,很少来我们南区,这次却明目张胆地伤我们的人,我想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闭了闭眼,那个人--到底要干吗? "要去给他们点警告吗?"大强问了一句. "先不用,"我起身背对他们. "什么?难道这次就这么算了?"三强和小强一起叫了起来. "我会去找黑蛇问个清楚的,大家--各自小心一点,不能再让弟兄们受伤."我转过身走向小强,按着他的肩膀说:"小强,对不起--我的失误,让你受伤了--"我自责,深深地自责,我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兄弟. "老大--"小强受伤地眼神看着我,最后抹了一下脸,咧开嘴笑着说:"老大说什么呢?这么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我轻笑了笑,没有心机的笑容,单纯的小孩--你不应该来这里--我可能又犯了一个错-- "老大,你认识黑蛇?"三强突然发问. "嗯--算是吧--"我逃避着他疑问的眼神. "可从没听你说过啊?"他似乎是不问清楚不罢休. "我--" "好了!老大自有分寸,你们该干什么干什去吧!"大强突如其来的插了一句,帮我解了围,他似乎能够洞察一切. 三强摸摸鼻子,和其他人先后出去了.小强站起来刚走了一步,可能因为腿上有伤突然就倒了下去,大强伸手一拉把他拉进了自己怀里. "不会打架还逞强,小鬼就是学不乖!"大强轻说了一句,小强满脸通红. "要你管!放开我!"他挣开了大强的手,一拐一拐的出了门. 整个房间就剩下我和大强两个人. "我很抱歉--"我轻咛着. 大强用眼神询问我. "小强还是个孩子,不应该让他到这里来--"我躺倒在沙发上,身体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神精都变得迟钝起来. 大强沉默不语,最后坐在我边上,"上天的安排,没有选择." 没有选择吗?是啊!我没得选择-- "他一直很感谢你,如果没有你,他会死在街上,是你给了他现在的生活." "如果我没把他带回来,他也许会有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在这里打打杀杀."我闭上眼,倦意渐渐袭来. "你已经把他保护的很好了--" "是吗--唔--"一阵阵的抽痛着,我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怎么了?" "没有--"我半挣着眼睛看着大强,"你为什么不问我呢?"我知道你有好多的疑问,为什么不问我呢? 他拿起了一个枕头放在我头下,调整了我的睡姿,说:"我相信你--" 我微笑--闭上眼睡去--相信我吗?对不起--我不是个值得你信任的人--对不起-- 完全睡去之前,我再一次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动我的人?你答应过我的--不会伤害我的人---- 疑问还没有解决,新的疑问又来了.就在我准备去黑蛇那里问清楚原因时,他的人却自己来到了总部. "请原谅我们吧!" 在五小强准备动大刑让他们知道厉害的时候,那些打小强的人却在见到我之后一下子跪在我面前,哭着求饶!让我们一干人等全傻了眼-- 这算哪门子事? 小强本想履行自己不废了他们就不当男人的承诺,但被我和大强制止,最后他一个把那些人一个个打得认不出本来面目后才肯罢休.我问他们为什么要在我们的地盘上生事,他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问他们又为什么来道歉,他们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操!一帮只会吃饭的废物!屁都不知道!"三强骂了一句. 看得出,他们是知道但不敢说出来,到底是谁呢? 解决了黑蛇的人,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考虑着还是要去向他问清楚,可突然响起的电话打断了思路,不得不先把这事放在一边,反正早晚会有机会. 我靠着沙发,翘起两郎腿,拿起电话大大咧咧地问了一句:"谁啊?" "身体还痛吗?小猫!" 我费心摆好的POSE瞬间瓦解,一个囱吹萌梦抑边肿欤 "是你?你打电话到这里来干什么?不准你再打电话到这里!"我狠狠地骂着. "呵呵!"刑夜笑了两声,笑声里有着--宠爱的味道,让我没来由的一阵脸红. "知道你心情不好,很抱歉--我昨晚应该温柔点--" 唔--我一颗心七上八下,脸像发烧一样,不知道该想什么好,"少废话!打完巴掌给个馒头,你当我小孩子啊?" "怎么会?我当你是小猫!当然不会是--小孩子!嗯?"性感庸懒的语调,另有所指的话,我发觉自己在这个人面前实在没办法装冷静. "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些屁事的?"我没好气地问. "你的用词真粗俗--小猫!" "妈的!少跟我装高雅!"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子天生就不会高雅! "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刑夜带着笑意地问着. 礼物?我皱眉,花吗?没有啊!"什么礼物?" "伤你兄弟的那些人,他们没去请罪吗?" "什么?"我一惊!那些人--"那些人是你让他们来道歉的?" "嗯--" 怒火渐渐蔓延全身,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样,那种感觉--是耻辱!耻辱感让我全身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你把我当什么了?女人?牛郎?"我颤抖着声音,"我连自己兄弟的事情都不能处理好,不能保护他们,需要你来插手了?刑夜,你太看不起我了!" 对方轻叹一声,"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在保护你--" "我不需要!"我吼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保护我?就因为跟我上了床?哈!刑夜,没想到你还是这么重情义的人?"我冷笑着,拳头握得死死的. "安洛,不要再这样跟我说话,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少跟我来这套,姓刑的,不准再干涉'凤凰会'的事,不然--" "我从不听别人的命令,所以别想命令我做任何事.安洛,你是我的--我的东西,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记住--" 心像被掏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日子过得没有任何生气,每晚都在做梦,像在海中央挣扎着,没有东西可以依靠--下一秒可能就会沉入海底,再也浮不起来--何时才能摆脱--何时--才能做回自己---- 露天咖啡店是我喜欢的地方,充满阳光的照耀,还有风中那种淡淡的香味--这里离海很近,湿润的海风中偶尔会夹杂着咸咸的气息-- "先生请慢用!" 我喝着冰拿铁咖啡,品尝着它的苦涩,感受着它的甜美--轻轻搅拌着咖啡,听到铁匙和瓷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为什么一个人躲到这种地方?"面前的人拿出烟点了一支,空气中有点淡淡的烟草味-- "就算躲到这里也还是被你找到--"我轻笑了声,看着眼前许久没见的男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英挺的让人害怕. "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吧?一直是用电话联系." "是啊!我差不多忘记你的样子了,只记得你的声音." "哼哼!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他吐了一口烟,烟雾在我面前慢慢散去-- "我有得选择吗?" 他沉默--轻笑一声,"是没得选择,但现在到了不得不见面的地步了--" "先告诉我,为什么动我的人--"我换上公式化的眼神,问:"你说过不会动我的人的--黑蛇!" 他撇了撇嘴,"只是计划的一部分,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你的人不是没什么事么?" "你在耍我?"我拧起眉,"挑战我的耐性么?" "没有这个意思,安洛,不用太紧张.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你只要做好你份内的事就好,而且--不是有人帮你报了仇了么?我的损失可不小啊."他意有所指地歪着头看我. "你--"我放在桌上的手不知觉地握紧,"你想说什么?" "洛,放轻松,不用这么紧张,一切都很好,如果顺利的话你很快就能解脱,"他的手轻轻放在我的手上,我却有种想甩开他的冲动. "你牺牲了这么多,就是在等这一天,放心!我会让这天很快到来的,至于伤害过你的人,我决不会放过他--"像在对我宣誓一样,他眼里透着冷冽的光,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突然觉得陌生,很多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不知不觉地改变了吗? 伤害吗?有人过伤害我吗?也许没有任何人会去伤害其他人,给自己最大伤害的--往往就是自己---- "我走了!"扯回自己的人,让他的温度消失,我不喜欢自己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和感觉--不喜欢--可那个夜晚,我却让自己身上沾了他的味道、体温,那时我有厌恶么--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真的--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这种生活,自己过了多久了? "小洛!回来啦?" "小洛,下班啦?今天一定要和我大战三百盘,上次输给你了,我晚上觉都睡不好啊!" "哎~!小洛--" 我笑着一个个和他们打招呼,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适应这样的人活了?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也许真的很好.可我忘不了,这样的生活--不是属于我的--我终究还是要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中去-- "哥哥!哥哥!" 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我家楼下突然拉住我的裤脚,让我突然不知所谓,没记得自己有个妹妹啊?难道自己死掉的老爸和老妈还瞒着我生了一个在外面?还是他们其中一个怕我寂寞又给我生了个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满头黑线-- "小妹妹你是--"我蹲下身,让自己视线与她平行,笑着问她,注意她手里拎了一个篮子,里面全是火红色的玫瑰,耀眼的很. "这个--这个--"小姑娘把篮子拿到我面前,红着小脸嗫嚅着说. 看来她是想让我买花啊!我笑了笑,伸到衣袋里去拿钱,"买花吗?没问题.哥哥我虽然没女朋友送花,但像你这样的小淑女的请求也是没办法拒绝的啊!" "不、不是!"她红着脸摇了摇头,"花是给你的,有人付过钱了,专门叫我拿来给你的!" 啊?我停下手,茫然地看着那一篮子玫瑰,送我的?"能告诉我是谁送我的吗?"我接过花问小姑娘. 她小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身影,说了声"再见"后飞快地跑开了.我向她指的方向一看,高大的身影慢慢从黑暗中走出,黑风衣,头发向后梳着,有几缕垂到前额,性感的嘴角微扬,还叼着一根烟,正用有神的双眼向我放电-- 形容到这里,你应该知道那是谁了吧?也是,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无聊送花给我? "看来你钱的多没处花了!"我白了他一眼. 刑夜微笑着向我走来,"来看你总得带点礼物让你高兴." "老子不是女人,不用跟我来这一套!"很难想像,三天不见,刚吵过的我们,竟然见面后没有一点尴尬,我很想生气,却气不起来-- "你不喜欢?"他挑眉,走到我身边伸手抽出一枝玫瑰,放在鼻间嗅了嗅. "还没上次的水百合好看--"我撇撇嘴,说实话. "嗯--"他轻点一下头,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说:"是不好!没有你身上味道好闻--" 刚想吻上我的唇,我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他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你想当场表演是你的事,我没那个兴趣陪你,你在这儿'自吻'吧!不送!"我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向楼上走去,听到了他在身后的轻笑,风清云淡的样子,好像一切都很自然,自然的--好像一开始就是这样. 我开始迷惑了-- 堕落、血腥、糜烂、禁忌-- 脑子里一片混乱,耳边是自己和他的呼吸声,充满情欲,夹杂着呻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四肢紧紧依附着他,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感受着他脉搏里血液的流淌,突然有种想吸食的冲动-- "唔!"身体上方的刑闷哼了一声,笑了出来,"你真热情,小猫!" 我舔了舔嘴边的血,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全身,还是那句话,"你的血难喝死了!" 更大力度的冲击让我难以招架,觉得自己快要被刺穿,支离破碎的叫声不断的从口中涌出,自己已经无力去阻止-- "啊--啊~!唔--不要--停--"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也许我说什么都是白说,这个人,不会因为别人的意思而放弃自己的想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了他在自己身体上的掠夺,习惯了一个男人让同样是男人的我达到高潮.像上瘾的毒药,越吸越快感,也越来越沉迷,我开始怕了--自己有一天会无法放弃这种感觉-- "你终于是我的了!只是我一个人的!"刑夜在我耳边底语,灼热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一瞬间眼前一片空白,白色的光不停闪耀--这一秒,就是天堂的感觉吗-- 我臣服了吗--如果真有一个人让我心甘情愿的臣服,或许--不明白,自己有哪里让这个男人这么着迷,如果只是这张脸的话--自己应该只是他的一个玩物吧--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安洛,你只要记得自己应该做的就好--不要去想那些不必要的事了--不准再去想了-- "在想什么?"脸颊上传来湿热感觉,热气喷洒在耳边,有些痒-- 我动也懒得动一下,当然也懒得躲,任由他的胡作非为. "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安静的一天,以前的你每次做完以后都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他躺在,把我放到他胸前,我静静趴在他强壮的肌肉上,闭着眼听着他心脏有些微快的跳动着-- "没想到你会这样--"向自言自语一样,他轻轻说着. "只不过没说话,有什么想不到的."我低声说. "不--"他抚摩着我的背,两个的汗水混合到一起,散发出特殊的气味."我以为你不会接受我--" 我笑出声,"你对自己没信心了?"他不是个最自大的人么? "我是说--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接受我.你第一次见我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我微扬了嘴角--没说什么-- "洛,我能给你一切,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你这是在表白吗?可惜我不是女人,不会感动."我看了一眼我和他露在被子外面的又腿,虽然没有他的健壮,但一眼就可以看出都是两个男人的腿.两个男人相纠缠的肉体,没有一男一女那么养眼--那么--合理-- "你不相信我?"他的手在我腰上收紧了一下,我皱眉. "没有,我没有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半撑起上半身,低着头说.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人--也不能相信我-- 两人的沉默,没有任何一个人去打破.也许我们的思绪已经飘得很远--这一刻,我们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像一场电影,中场休息,短暂的思考,然后又得按照剧本演下去-- "洛,你喜欢现在的生活么?"刑夜先开了口,手轻轻抚上我的脸. 我怔了一下,最后点点头,笑着转过头对他说:"喜欢--现在的生活--很好--" "真的?"他皱着眉问. "嗯!"我笑的灿烂,让他相信. "那--"他靠近我,让两个人的脸距离为零,一字一句地问:"那为什么你会在流泪呢?" 咦?我摸到自己的脸,上面有着冰冷的液体,慢慢滑下--我轻笑一声. "你看错了,这是汗水--不是泪--你看错了--是--"最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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