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现手臂上有一个类似弹痕的军事小说咬痕又类似弹痕的军事小说烫伤的东西?这是什么

原来有鬼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扫描下载起点读书客户端
    自从李娜的事情过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都过得很是惬意,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从那之后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一些,而那些午夜噩梦、乖张离奇的事情也再也没有发生过。  按照老林头的话说,死者已经完成自己的心愿了,自然也就不再留恋我这破屋了,但是关于那个该死的宏俊还是让我耿耿于怀,老林头同样表示我不需要担心:“你认为强行借人阴气失败后,他会没有事吗?对于鬼魂来说,借人的阴气本来就是很难办到,因为不管什么人,体内始终会有阳气的存在。在一个人清醒的时候呢,身体内阴阳调和,处于清气上升浊气下向,如果要借,首先必须把人弄晕了,让浊气上升聚集于头顶百会穴破而取之。但是一旦过程中发生点点的偏差,人体内阳气就会反扑,那些不成气候的东西可受不住那股力道。那个宏俊才什么道行?本来阳气反扑就够他喝一壶的,结果我还用烧酒、雄黄的混合物涂到你的头顶伤口处,更进一步的加重了阳气,内小子现在就算不魂飞魄散,至少再也是兴不起什么风浪了。”说完老头好像很解气一样,看来他的确对宏俊没有什么好印象。  处于这种比较温馨的氛围,自然人也就放松了,身边的事情一一解决,老林头见我没有危险,也就没有理由强迫我进护龙门,就连工作和温饱的问题也不用劳心,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了。  画中牡丹  没过多久,登封县举一场大型的医疗器械的展会,一般这种展会上都会有很多医疗器械的生产商会聚集一堂,将自己比较有名的产品在会议上晒一晒,当然了多交际一笔,签几个单子才是这些商人的根本目的。  不过有对比就会有优势,尤其是在医疗这一行,一般的情况下医院都会喜欢签订定向合同,只要没有重大问题,便不会轻易地更换厂家,为了保住客源、吸引新客户,这种展销会上的商品都会比平时要便宜很多,当然也就给医院带来了很大一块的实惠,尤其是我们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  在我们大多数人极力的督促下,医院内部要更换部分医疗设备,其实不是我说,有的东西早就该换了,就说看护室里面的病床,很多小护士就抱怨器械老化,有的床怎么转也没办法把床头抬高,当然这只是小事,毕竟还不涉及手术,但是就连部分诊疗设备都已经出现了老化的现象,在病人诊治当中,如果这些老爷机出现问题,那可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当然面对这样的情况,吴星这种有着聪明头脑的人自然不会毫无察觉,很快就决定带上我奔赴展销会,而且为了能够跟商家更好的沟通,决定在展销会边上的旅馆租两间房间以备不时之需。  本来我对他带上我这点感到有点不解,凭什么你一个新近员工,老板不但带着你参加这么重要的一个会议,而且还要在外面帮你也准备房间。  结果吴星给我准备了一个很搞笑的理由,“带着你比带着一般女生管用,搬搬扛扛的事你也都能做,陪着喝酒什么的也不怕你吃亏,最重要你不会中对方的美人计。”听得我差点吐血。  来到展销会,果然很热闹,虽然不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不过各个厂家的派驻代表还是不少的,而且都表现得极为热情,直到这时侯才深刻体会到吴星预订酒店是个很正确的决定,先不说交通堵塞的状况,就算那几个看见有合作意向便抢着要跟你吃饭的人,就不是一般的耗费时间,在他们面前你根本就不敢说要离开,只要见你移动,就有好多人抢着说要送我们回医院,但是恐怕请神容易送神难。  吴星面对这样的环境好像司空见惯,很流畅的穿梭于人流之间,根本就不用我帮忙,有的时候甚至还要停下来照顾我的速度,这样的情况一多,显然他也有点不胜其烦,挥挥大手,让我到外面去等他。  乐得清闲,我一溜烟就钻了出去,在展销会门外一个很阴凉的背静地方坐了下来,也不管身上的西装会怎样。稍微整理了一下收到的产品清单,感觉没一个能用的,以我们医院医院的规模,这些天价器械是根本用不上的,最后在表里头竟然还摸出两张全自动细菌接种划线分离培养系统的宣传单,这种复杂的器械大医院还行,我们这野路子哪里用得到。  就在我感觉好笑的时候,身边有人快速地走做,就在经过我面前的时候,脚下没留神被我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你说我净顾着看东西了,完全没看人,马上给人家道歉吧。  来人是一名男子,面容有些清瘦,短短的球头,一副黑框眼镜横在鼻梁上,白色的衬衫蓝黑色的长裤,怎么看怎么有点“书呆子”的感觉,被我这么一拌竟然没有一点怒气,反而是满面恐慌、焦炉,不停地到处张望就好像正被人不停地追赶一样,听见我的抱歉声,这人倒是通情达理的表示没有关系。  可能是有点累了,见我坐在这他也顺势坐到了旁边,然后开始不停地大喘气,见这样我就将自己的矿泉水递给他,他接过后一饮而尽,接下来就是一声长长地叹息。  看他起色不好,我便主动搭起话来,“哥们,叫什么名字呀?”  “刘宏伟,姓刘的刘,宏大的宏,伟人的伟。”说完他还笑了一下。  我对这个人印象不坏,感觉上是个很老实的人,“什么事呀?还需要你这么赶?”  听见我的问题,只见刘宏伟双唇动了半天,可是始终什么都没说。  正在我递给他另一瓶矿泉水时,在展览会内部发出了一声巨响,马上就吸引了我的视线,无奈人流比较集中怎么也看不清。就在我想跳脚看一看的时候,身边的刘宏伟猛然站起,我才看见原来他的怀里一直抱着一幅裱过的画。  这时的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一把把画塞到了我的怀里,弄得我一下子蒙了,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刘宏伟对我说:“你我见面就是缘分,感觉你又不是坏人,这幅画是我的宝贝,一直都不愿意离身,今天就把它送给你了,青山不改陆水长流,他年相见后会有期,”竟然一副绿林好汉的感觉,还没等我拒绝的时候,刘宏伟就钻进人群不见了,晾着我一个人傻呆呆的杵在原地。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吴星还没有回来,他跟几个展销会上的商家一起出去风花雪月了,当时也邀请了我,不过因为不惯这种场合让我婉言拒绝了。  躺在宾馆床上,这才想起白来的那幅画,马上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在包中一阵翻腾后在包包最下面翻出了那幅画。  先是看见那暗红色的画轴,只见它通体都是暗红色的光晕,周身布满暗刻,细细的摸索,竟然是一朵朵盛开的牡丹花纹,尤其是在画轴两端,两朵艳丽牡丹竞相盛开、争奇斗艳,充满了雍容华贵之感,而且刻文的布局流线,焕然天成,顺着木头的纹理,好似行云流水一般,轻轻抚摸甚至有轻抚花瓣的感觉,虽然布满暗花,但是手摸在上面时,竟然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感觉到光滑油亮,制作的工艺简直是巧夺天工。  展开画轴之前,本以为这样的装裱必定是大家手笔,没想到在微微发黄的纸上,只是一张没有署名的作品仕女图。就算是没有署名,这张画也并没有被画轴的的魅力所掩盖,只见上面站立着一个古代的女子,这女人全身粉色薄纱轻盖,一头秀发高高盘起,眼若秋水脉脉含情,朱色红唇微张,好像正在说话,袖口向上漂浮,很有敦煌飞仙的感觉,而且身边布满艳丽的牡丹,在这些娇艳的花朵映衬下,不但没有被抢走光彩,反而更加艳光四射,简直让花儿都黯然神伤,的的确确配得上“沉鱼落叶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看来这幅画在艺术的角度上来,可以说是上乘之作,而且根据纸张的发黄程度来看,应该也是有点年份的东西,不过因为没有署名,恐怕在文物鉴赏以及文物收藏方面,就不会有很大的价值了,想想也是,要是真的很贵重,恐怕刘宏伟还是不会舍得这么轻易就送给我的。  不过这幅画却也真的有让人不想移开目光的魅力,我想刘宏伟说他很宝贝这也还真的是实话,要是我,即使这幅画不值钱,恐怕也是不会塞给马路上偶然遇到的人,除非这件事里面有隐情在,朦朦胧胧间感觉有点困意,于是把画挂在一边的衣架上,一边看着它一边入睡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就在我似梦非梦的时候,那画之中女子的双手竟然动了一下,我马上双眼就瞪了起来,可是画面上并没有变化,正在以为自己眼花的时候,画面上的人竟然扭动了一下身体,刚刚还是侧面向我的她,此刻则正面微站一副探身向前状。  我一个激灵,马上就坐了起来,这可不是我眼花,这么巨大的变化,恐怕除了瞎子以外都看见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难道是又有不好的东西让我遇见了?果然不消片刻,这名女子便轻移莲步,缓缓地离画面越来越近,直到全身都满在框中后,只见她轻轻的抬起左脚,缓缓地迈出了画框。  我惊奇地大气都不敢出,只是一味的后退,不一会我就退到了床边,心下怀疑不对呀,按照老林头说所,我的眼睛属于鬼眼,一切山精鬼怪在我面前统统都会现形,只不过因为没有修炼正中的内功心法,只要一遇到阴气右眼立刻就会疼痛难忍,可是看看面前这位美女,并没引起我眼睛半点反应。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面前这女子已经到了我的窗前,做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只见她微微的向旁微蹲,做出了一个古代女子下拜的姿势说道:“小奴家花音,在此拜见公子。”  如果她不是刚从画里走出来,如果她不是一副古装打扮,如果是她不自称奴家,整不好我还真的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美女,但是这种尴尬的情况我也真是不知道怎么应对,只能僵硬的笑了笑回了句:“有理、有理。”  见我全身僵硬,只见这女人轻轻地笑了声,只是一声足可以让一般的男人神魂颠倒,因为她身上独有一份气质,看起来绝不如一般的妖艳女子来的勾魂,而是一种独有的高雅和知性,让人看起来不但心存幻想,而且还不敢轻易染指,不过还多亏吴星那句话:我不会中美人计。  “公子莫怕,奴家没有恶意,只是想感谢公子今日白天的救命之恩,多因公子,奴家才可不落入恶人之手。”说到这里这女子竟然停顿了一下,好像有些事情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马上有下定决心,竟然双眼含泪的看着我:“虽然奴家已经被公子所有,但是仍然有件不情之请,忘公子应允。”  “呵呵,我能帮你什么事呀,有事您自便就行了。”我的大脑已经短路,现在思维里面所有的唯物主义思想,恐怕真的已经统统去见马克思了,哪还有能力思考怎么帮他。  见我回答的含糊其辞,这个女人竟然哭了起来,泪水如珠、声音呜咽,身体伴着哭声一起一落,好似梨花带雨一般:“公子不知,奴家虽然机缘巧合下化为人形,但毕竟法力不足,不是一般人能见,如今能见奴家真身者恐怕寥寥无几,人海茫茫公子让奴家何处寻人帮助。”  见她态度诚恳,并且我可能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只好硬着脑皮问了句:“你想让我帮什么,先说来听听。”  见我口风松动,她马上转忧为喜,止住悲戚:“其实也并不难办,之前奴家的主人公子应当认得,大约2年前一偶然机遇,奴家便与前主人相遇,当时奴家已几经转手,身体残破不堪,幸得其怜爱,请专人花重金对奴家进行修补,奴家才不致损坏,在这两年间我二人更是朝夕相伴,虽然他看不见奴家身影,但从目光中奴家确定,我二人情投意合,奴家本想伴他终老,没想到天不遂人愿,其却因奴家之过而惹祸上身,现已身处险境,但是为了奴家能够脱险,他又将奴家转送公子,奴家怕他遇到意外而偷窥天机,现已知道其已无法逃脱升天,而奴家也因窥视天机大限将至,目前奴家已再无心愿,只望能够伴其左右,还望公子成全。”叙述的时候那悲凄的声音的确让人感觉同情,慢慢的也就打消了我心中的恐惧。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和李宏伟也并不熟,目前这种情况你让我怎么送你去?”  “公子不必劳心,奴家虽然无法改变他的命运,但是查询其落脚之地也并非难事,他现已回到住所,容奴家给公子指出。”  我匆匆的揣着这幅古画在登封县大街上狂奔了好久,无奈我们这位古代姐姐不会打车就认识路,我答应了人家也只好勉为其难,就在七拐八拐的时候,走到了一座很偏僻的独门小院,看起来环境清幽、造型别致,主人应该也会有些积蓄。  刚到这个门前,只听画轴里面传出了女子的声音:“公子,我们到了。”  此刻天已经开始发黑,这个地方还比较偏僻,顿时让我有种上当了的感觉,不过马上我就打消了年头,画轴里面女子说道:“公子,请展开画卷。”  我轻轻地将画卷展开,一阵白光闪过,在我身前大概10步开外的地方站着刚刚的那名女子,手中的画卷已经不见踪影。  只见女子竟然转过身来,跪倒地上深深的给我磕了个头:“奴家本来已经为公子所有,应当安守本分、知恩图报,蒙公子宽宏,愿意满足华音心愿,此恩此德,奴家现无以为报,只求公子日后多服,小小物品,忘公子收下。”说到这里有个东西竟然滚落到了我的脚边。  说完这席话女子轻轻转身,一跃竟然腾空而起,在空中飞舞的姿态就像仙女一般,然后一个转身飘落在这栋小楼上,紧接着一个闪光便不见了。  
    看见此刻的景象,我简直就像在电影院看了一场三维立体科幻大片,直到那女子消失之后我还都没从震惊中缓过来,楞在那边嘴张得老大都能塞得进鸡蛋,最后还是刮过一阵冷风打了个激灵,才知道动一动僵硬的四肢。  任务圆满成功,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回到宾馆里面好好睡一觉。刚一挪动步伐,这才发现脚边有件东西,弯腰捡起,原来就是那裱画用的画轴。  七扭八拐好不容易才回到旅馆,这一天可真够折腾的,虽然不能说一无所获,但你说说我要这个画轴有什么用,那个女人也挺好玩,报恩也不来点实惠,给我这么个东西,你说我拿他是当擀面杖还是当晾衣棍?这东西是应该有些来历,可惜,我对文物并不怎么了解,不过老林头应该对这些东西知之甚深,不如回去给他看看,打定主意后我便一头扎进床里沉沉的睡过去了。  一夜无话天亮了,我和吴星很早就回到了会场,继续昨天一样的情形,但是还是略微有些不同的,那就是吴星经过一晚的折腾,很明显的没有那么神采奕奕了,没过一会就被几个很热情的女推销员团团围住分身不暇,我则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看来昨天晚上这小子应该艳福不浅。  看见我明显调笑的眼神,吴星狠狠地给我一记眼刀,并且暗示我过来救他,基于饭碗的问题,我还是顺从了他的意见,拉开人群挤身进去想拽到人就走,没想到我小看了那帮姑娘的战斗力,她们见我靠近就一个箭步拦在我和吴星中间,一副轻蔑的表情看着我。  “挤什么挤呀?没看见我们谈事情呢吗?跟班就要有个跟班的样。”  这话说得是明显把我的底细都摸清了,而且还都是挺着胸、插着腰的,一副你敢动我我就要喊非礼的摸样,弄得我是哭笑不得,再看看吴星,他则一脸抱歉的表情,用右手放在胸口前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很明显昨天几杯酒下肚,这小子把底牌都亮出去了。  我清了清嗓子,跟这些小丫头们你讲理是没有用的,还是冷处理的方法比较好,于是一边嘴里喊着“躲开、躲开”,一边伸手用力向两边推搡。  伴随着我的动作身边开始传出几声轻微的惊叫,人我是拉出来了但是明显只换来几声咒骂,吴星则乖乖的被我拉出会场,身边的其他小姑娘见我并不怜香惜玉,而且脸上还是冷冰冰的也就不怎么敢纠缠了,我个人觉得自己还是没必要对同性太宽容的。  走出会场后,吴星长出了一口气,很显然他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个情况下去,东西别说谈不成,弄不好还会带回几笔风流情债来。  看着我狠狠的目光,他的态度倒是出奇的好,马上就开始认错。  “不好意识,昨天可能是多喝了几杯,出的点小意外,”不管怎么样,人家毕竟是个领导既然已经承认错误,我又何必斤斤计较,正当我要说话的时候,这哥们又加了一句:“要说也怪你,谁让你昨天不在,不过还是我聪明,带你来果然是个明智的决定。”  什么叫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是明白了,多说无益,马上咽回口中的话。反正这种人我也不愿意理,站了半天早就累了,于是一个人跑到边上的座椅上拿起早上刚买的报纸,一半垫在屁股底下,一半拿在手里的看了起来。  见我没反应,吴星就死皮赖脸的也从我手里拿了一张报纸,垫着坐在我边上,两个人都不说话,一个望天一个看报,就在我看着报纸的时候,版面的左下角一张照片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虽然这张照片的清晰度不是很高,不过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昨天晚上去过的那个建筑物,只见上面的标题是:“昨日郊区别墅中一男子离奇毙命,具体死因不明。”在标题下面有简单的介绍:昨日夜间据知情人举报,在市郊一别墅中发现屋主人离奇毙命,死者为男性今年30左右,死因为颈动脉破裂,伤口有被撕咬的痕迹,并伴随黑水流出,疑是有中毒迹象,在房间内部有明显的被盗痕迹,一幅古画被人损毁,据警方分析应该是夜半时分有人入室行窃,与屋主发生争执后将其杀害,其他情况还在调查中。  我叹了口气,那女子说的没错,果然是大限将至。不过我同时却也产生了一个疑问,如果当时我没有记错,那女子应该说的是因为她的关系,刘宏伟才会被人盯上,既然是为了古画,犯罪人员怎么会将古画破坏了呢?这不是与当初的动机背道而驰吗?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边上的吴星兑了我一下。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没什么随便看看。”我连头都没抬就应了句。  见我没反应,他也没多说,不多不一会的功夫就又捅了我一下,我点的不高兴了,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人是不是没事闲的呀,但是基于各种原因,我还是没吱声继续保持沉默,没想到他得寸进尺又捅了我一下,正在我要愤怒的质问时,他低低的声音说了声:“那边那人你认识吗?怎么一直瞪着你?”  我想对面望去,只见对面有一个男人,他全身黑衣,偷偷的半躲在树后,面容乍看之下竟然有点猥琐,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个人面向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狡猾奸诈的狐狸,双眼眼角上挑,一个老爷们家家的竟然感觉有一股媚气,嘴角似笑不笑的向上仰着,虽然宽衣大袖,但是全身感觉却呈流线型,就像个女人似的,最重要的是他望向我的眼神中不停地闪烁着凶光,好像要一口把人吞了似的。  就在我和吴星两个人都盯着那边看的时候,这个人竟然一转身不见了,吴星见此情况就开始调笑我:“小丫头,看来这两天你肯定没干好事,要不然怎么会有人恶狠狠的盯着你,说,是勾引了人家女朋友,还是表白未果,把人家打了?”  听到这些,我终于明白到吴星这种人不管是当领导还是当朋友,都绝对是不会得到人们尊重,也不配被人尊重的,积攒已久的不满统统爆发,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不过他倒是没有任何不满,只是一边躲闪,表情则依旧的嬉皮笑脸,果然有升为损友的潜质。  
    今天的酒局我是死活没有躲过去,吴星以半强迫的方式要求我保驾护航,责任所在我也没办法推脱,结果发现件有趣的事,这个吴星外表装的淡定,其实内心里面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人家商家请客的时候,几个小姑娘一凑过来,他就往我身后躲,就像没见过世面的大姑娘似的,而且酒量根本不行,才3瓶啤酒下肚,就已经满脸通红走路打晃了。  这种情况有点感叹我昨天没来的时候,这小子是怎么活着回去的,不过这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件好事,两个人的酒全由我一个人包办了,还要时时注意,小心这个大哥别把葡萄酒再倒进肚子里,这两种酒要是混合起来,反映可是比什么都大,让我喝多也就罢了,别还要背上这个哥。  12点的时候,我们终于成功的结束了战争,踏上了回旅馆的征程,说实话我们二人可都没少喝,至少我还保持着些许的清醒,那位仁兄就彻底“歇菜”了,马路上就开始横晃,要不是我拉的及时,恐怕这哥们明天也得上报纸了。  好不容易拦到一辆愿意拉我们的出租车后,终于可以休息一下,看着身边已经开始睡觉得仁兄,我真是一脸无奈,就在下车掏钱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昨天我把画轴放在挎包里后,竟然一直没有拿出来,要不是里面体积过大,我恐怕早就发现了。  到了旅馆,我先把吴星扶进了他的房间,这兄弟倒头便睡,根本就没有反应,看没什么事我便回了自己的到房间里  刚一进门,马上就感觉有点不对,但是怎么个不对还说不出来,就是感觉物品的位置有点偏,当时的确是有点喝多了,就只当时自己眼睛发花,没有再去想什么,衣服都没脱直接钻进了被窝里。  就在我做梦中了五百万的时候,身边传来一阵碎响,这声音不大不小,而且悉悉索索的,就好像平时撕纸片的声音。  我这个人有轻度的精神衰弱,睡眠质量不是太好,有点事就会醒,更别说听见这种有点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了,不过眼皮重有千斤,只能很勉强的张开一个小细缝。  只见我的背包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一鼓一鼓得,并且伴随着这些动作,不停地有碎纸片从里面飞出来,难道是有耗子?  我没爱动,伸手从身边抄起一只拖鞋,瞄准背包就扔了过去,只听背包里面竟然传出了一声类似于婴儿的哭声,而且还是那种声嘶力竭型的,吓得我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  挎包里的小东西此刻已经停止了撕纸的动作,可是依然在里面不停的转悠着,好像想吧什么东西往外拽,可是动作了半天都没什么成果,我这才想起来,口袋里面就有一个画轴在里面,这个东西虽然体积不大,但是我嫌它立着碍事,就把它横放在里面,这样就使得画轴的横切体积比包口要大出很多,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拿出来的。  我一动不动的盯了很久,里面的小东西也折腾了很久,可能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把东西拖出来,只见那个小包竟然慢慢的不动了。  我壮起胆子走过去,拎起包的一角向里面看去,就在我探头的同时只见一道黑光从里面飞出,距离我的脸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几乎是贴着我的脸边划了过去。  黑光所到之地,屋里面不管是水瓶、杯子、矿泉水瓶等物件都被带的批了啪啦的打到了地上掉,我则到处躲闪,生怕碰到这道黑影,过了大约5分钟,这黑影才停下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橘红色毛发的小动物,说猫还不是猫,周身修长,外貌有点偏重于松鼠,最重要的是在前爪和后爪之间竟然有层薄薄的粘膜壮物质,我说刚才怎么会飞呢。  此刻这个小家伙正警惕的瞪着溜圆的小眼睛,而且全身的毛还竖竖着,明显这是警惕着想要攻击我呢,见情况不好我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拿起一边的金属托盘,准备绝地反击。  就在我们双方对峙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唿哨,我马上转头,只见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道缝,如果不是因为我回来的时候把防盗链挂上了,恐怕此刻屋里面就不是动物,可能是有人进来了。  没想到我才刚刚有所动作,那个小东西就是一个转身,紧接着不甘心似的望了眼背包,一个跳跃飞到了门边上闪身钻了出去,小东西的尾巴刚消失掉,门就重重的关上了。  我不甘心呀,这种情况你偷袭我还想溜走,非要看看你是谁不可,于是穿上鞋子,拿起一边的托盘,紧随其后也跟了出去。  一到走廊我有点傻眼,怎么平常灯火通明的地方,变得这么暗呢?而且四周围别说是人影,就连声音都没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一股拉力向前一拖,房门一代竟然关上了,当我想回头的时候竟然发现已经找不到自己居住的客房了。明明才走出不到5步,怎么会发生这种奇怪的事?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走廊里面的灯泡竟然“啪啪啪”一盏一盏的碎了,本来就昏暗的环境马上就伸手不见五指,不过还好碎裂的玻璃竟然一片也没有崩到我。  就在我还没庆幸完的时候,身后就有个人狠狠的推了我一把,向前一个趔斜马上回头,没想到才刚一回头,右眼便一阵专心地疼,心里马上诅咒,娘地又来了。  因为环境太黑了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唯一清晰地只有一双眼睛,但我确定那肯定不是正常眼珠子,因为那是那是两点不停闪烁的金光,再仔细一看那竟然是一双兽眼,瞳孔之间是一条竖纹,就像我们平时见到的猫眼一样,不过要是猫的话,这家伙体型也太巨大了,以目测这家伙至少身高在一米七,就算是豹子恐怕也得站起来才有这体型。  只见那个人影开始幽幽地张口:“我奉劝你把拿到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一头雾水呀,完全不知道来人是什么意思,见我没反应这人倒是没客气,抬腿就就是一脚直奔我的脑袋。  见事不好我双手抱头一个弯腰就躲了过去,没想到这人身法特别灵活,见我低头腿风一变转扫为踢,一脚就踹到了我的胳膊上。当时手腕就一阵酸麻,骨头节都“咯蹦蹦”直响,要不是我当时双脚之间站立的距离比较宽,人可能早就拍下了,就算这样我这个人还是他踢出足有一丈多远。  见我没倒,这个人明显的就是一声咒骂,又是一个近步向我冲了过来,我一看来势汹汹,突然就想起手里面的金属托盘,看见这个人逼近我没有后退,竟然直接赢了上去,在两个人身体距离较近的时候,马上把托盘交到右手,身体向旁边躲过去然后反手一道,狠狠地想这个人的脑后砍去。  我虽然没有正经的练过什么,但是好歹学过一段时间的跆拳道,自认为身手比较灵活,这种情况本以为肯定正中目标,没想到这人马上就看清了我的动作,一个转身马上就来了个急刹车,有双手往外一推,耳轮中竟然传出“噹”的一声,我手中的金属餐盘以一个优美和弧线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我还正疑惑着金属声的来历时,这个男人马上就是一记手肘直接打到了我的脖子上,这一下可不轻把我打得是头晕烟花,直接就翻倒在了地上,然后身上方传来了一阵冷笑。  其实我当时并没有完全的晕倒,右眼的疼痛一阵一阵,这种情况倒是让我能够保持一定的清醒,而且在我倒地的时候竟然发现在昏暗的空间里右眼虽然疼痛,但是却能看见一些似有似无的东西。  没有时间让我多想,那男人马上靠近就要给我一记扁踹,见状不好我一个扫堂腿就把他翻倒在地,很显然这哥们没想到,一下子也懵了,目前这个状态我在心里面很理智的权衡了一下,以我的底子想打赢这哥们,恐怕比登天还难,刚才这一下不过是他轻敌的心理而产生的巧合,再一次发生的几率小于等于零,如果继续纠缠先不说能不能打过,那位哥好像还有个小宠物没出场,这要是两方夹击,那结果是可以想象的,目前唯一的方法肯定是我最拿手的,那就是跑。  想到这里,我也不客气了抬腿便跑,很奇怪的是那个人起身之后也只是站在原地并不追赶,我则没有多想不管不顾开始狂奔,并且希望能够在漆黑的夜里找点人来帮忙。  也不知奔跑了多久,依然是四下无人,难道是因为地域不属所里走错了地方?不对呀,这个旅店虽然说规模不小,但是至少也会有个范围,以我的脚程和速度,恐怕早就跑了一个来回,但是为什么现在我前方依然是灰暗一片,而后面的情形和前方一样,我很尴尬的被夹在了中间,前进不是,不前进也不是。  就在我停下脚步的时候,后方竟然又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就是重重的一脚,狠狠地踹到我的后背上,我想回头,但是没敢,一咬牙马上向前继续跑,结果还是同样,只要我一停下,身边马上就会闪出一道黑影,然后就伴随着不同角度的攻击,几番下来,我已经毫无体力身体摇摇欲坠。  头上的汗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淌,一滴汗珠顺着太阳穴流入左眼中,我马上用手去擦,就在左眼被手档上的时候,右眼的势力范围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  虽然有着阵阵的疼痛,但是我可以依稀看见,在墙壁两侧好像每隔一段距离就贴有一个不足巴掌大小的黄色纸片,在漆黑的夜里它竟然幽幽的泛着黄光,这光线的亮度就像是已经燃烧殆尽的荧光棒一样,而且左边的光亮好像比右边要亮一些,此刻的我正站在走廊中心靠近左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应该向右边走两步。  站到右边后,我的身体竟然有种稍微轻松的感觉,而且眼睛的疼痛感也有所减少,人一下子疲劳感上升,依在墙壁上开始大喘气,这时一个身影在走廊的左边出现,并且直直的向前走去,就好像没看见我一样,吓得我马上逼紧嘴唇大气都不敢出。  没有超过6秒钟后,我竟然又一次看见他从走廊的同一侧走了过来,就好像这个走廊是个圆形,他只不过是绕着这个圆形走了一圈而已。但这次稍微有所不同,他很快地走到距离我10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就好像在等人似得向后望去,我马上就意识到这小子等我呢。  “难道是鬼打墙?”我心中马上涌起了一个念头,不过以我的推测和观察,这个“鬼打墙”肯定是人工形成的。过程应该是这样,这位仁兄不知道利用了什么办法,让我视觉上产生了一定误差,只能不停的在走廊里面转圈圈,然后他在以逸待劳的等在一个点上,当我经过的时候就狠狠的给我来一下,然我继续不停地走着,当体力透支的时候,恐怕他收拾我就更加的不费力气了,但是他到底利用的是一个什么方法,这就不知道了。  就在我很警惕的与他保持距离的时候,这哥们身上竟然发出了一声尖叫,这声音凄厉刺耳、似曾相识,果然在黑夜中一个小脑袋从他的口袋中钻了出来,并且用焦黄焦黄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这个方向。  那人看见小东西转向我,也同时一回头,我清晰的听见了一声“咦?”然后就是一阵冷笑,“呵,我说今天怎么这么不顺,原来是碰见异人了,不过没关系,事赶到这了也没办法,本来还想留条活路给你,但是你自己找死,就没有办法了。”说完也不管我满腹的疑问,就把哪个小动物从兜子里掏了出来托在手上,这个小东西就像有灵性一样,在他手上转了一圈,没有任何指令便开始冲我发威,支出两只小门牙,我甚至都能看见它牙齿在黑夜中闪着寒光。  我没缘由的开始恐惧、后退,其实这个小东西本身并不大,可是不知道怎么,我一看见它就从脊梁沟里面冒凉风,只见它好像示威似的抖了抖自己的小尾巴,一个下身就向我扑了过来。  这个速度绝对是重量级的,以我正常情况下的反应和身手都无法避开,更别提现在了。但是凡事都有例外,没想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就在后退的时候我毫无预兆的一滑,人竟然摔了个大马趴,脚底下不知道拌了什么,就听见“吸了哗啦”,紧接着“铛”一声,然后是“吱”的一声惨叫,然后又是“噹”的一声。  
    我蒙了,哪个男的蒙了,很明显连那只小耗子都蒙了,原来我刚刚跌倒的时候,脚底下是踩到了那个我从房间里面带出来的金属盘,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托盘被我整个带的飞了起来,那个小耗子样的动物扑过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已经趴下了,而就是这么正好两个物体的轨迹相同,便狠狠地撞在一起。  小东西被撞得不轻,便“吱”的一声惨叫,连同托盘一块飞到了离我们最近的一个房间的门口,金属托盘撞到了门把手上面,发出了“噹”的一声脆响。  那个男人看着这种情况很显然的是恼羞成怒,只见他摸向后腰,从中抻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奔着我这个方向走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只听那个门口里面发出了一声“诶呀我的妈呀,谁呀?”的叫喊,紧接着房门应声而开,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那男子吃惊不小,马上揣回匕首,一声唿哨带起自己的小宠物夺路而逃,而我这则很尴尬的趴在地上。  原本昏暗的走廊竟然亮了起来,我抬头一看,灯泡一个个的竟然全部完好无缺,再望向那边的门口,没想到竟然是吴星站在那,一脸深沉做忧郁状。  其实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深处充满了感激之情,不过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让我不得不从新审视。  只见吴星先是望向我,然后忧郁的一笑,紧接着从喉咙里面发出“哦”的声音,一个下腰竟然在聚离我不远的地方狂吐了起来,吐完就堆在了门口,一边靠着门框傻乐,“嘿嘿,舒坦了。”  那味道别提多冲了,还差点没崩到我脸上,我马上就一个蹦高窜了起亚,心里面这个气呀,感情这小子是喝多了出来耍酒疯来了,多亏是离我有段距离,要不然此刻我一定会冲上前去把他掐死。  就在我胃部同样泛起涟漪的时候,酒店的小服务员竟然经过了这里,你说是个什么命呀,想遇到人的时候遇不到,不想遇到的时候偏偏有人来。  见到门口这么辉煌的战果,我只能拼命地赔笑脸,而且尽量淡化那个变了形的金属托盘问题,好在现在的服务行业基本礼仪还是有的,在我保证赔偿后,小服务员很不情愿的开始收拾起来。  我本想把吴星搬回他的房间,一推门才发现,好家伙,里面比外面没好多少,实在是让我看不下去,没有办法只能把他连带他的东西全部都搬到我的房间来。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浑身酸痛,不单是因为夜里狂奔,还是因为吴星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一到房间直接就霸占了我的床,害的我只能在椅子上窝了一个晚上。  这位仁兄起来的时候竟然还是满脸不解的询问我,为什么自己一觉起来就跑到我这边来了,在得知我以偏概全的醉酒解释后,还煞有介事的问我有没有不良举动,听得我一个劲的翻白眼。  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就开始准备离开回到医院去,毕竟两天的展销会已经足够让我们消化了,一堆传销的单据外加上几张合同,都是要事后分析的,不过在离开宾馆的时候,我很明显的听见收拾屋子的服务员在一边嘟嘟囔囔的骂我们呢,当然丢脸的不是我,自然也就没往心里去,倒是吴星一直红着脸默默地收拾东西,动作那叫一个慢,原来像他这样的人也懂得什么叫做“不好意思”。  就在百无聊赖之际,我在房间的房门后竟然发现了点东西,那是一张有点卷边的黄色小纸片,上面有红色的字体,感觉上就像道士做法的时候用到的符咒一样,不过在符咒下面赫然是一只不知名的野兽,其形状像虎,但全身长着刺猬毛,背生双翅,还一脸凶相。  看到它时我的右眼疼了一下,不过马上却又恢复了正常。这种东西我可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心下好奇,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看见的景象,马上跑到走廊去看,东摸西摸果然在一副画像的后面发现了同样的东西,不过略有不同的是,这张上面的野兽面容略显柔和好像一个女人一般,一下子我明白了,这应该是一对的。  现在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那个男的有什么企图,但是自己被盯上了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而且听昨天的口气,就算我此时此刻把东西给他,他也必定会要我的命,现在为君之计,把东西拿回去给老林头看看,好歹老头子见多识广。  心里着急便开始使劲的催促吴星收拾东西,没超过半个小时我们便打道回府。  路上吴星给我放了一天假,说是这两天比较累,让我休息休息,其实根本原因是这小子给我添了太多的麻烦,现在正打算给我补偿呢,见状我也没客气,直接兵分两路,一个回家一个去医院。  刚来到楼下,我连行李都没放稳就直接冲进了老林头的小门房,见我进来的突然,老头子手里面的茶杯都没拿稳,险些掉到地上。  看过我带回来的东西,老头沉思了一下便说道:“丫头,你这回可惹了祸了?”  “怎么?出什么事了?”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遇到道门中人了,而且还不是正道上的。”  “大爷你这话怎么讲?我啥也没做呀?关我什么事?”我心下焦急,你说说这是什么世道,简直了‘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老头一笑说道:“我是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过现在我敢肯定,你惹得麻烦肯定不小,这张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呀。”  “这张是道教中的一种符咒,叫做隐形符。”  “不对大爷,我能看见他,他没隐形。”我连忙解释。  老头见我不虚心,就是一记脑壳,“谁告诉你隐形符只能让人隐形了?人隐形那叫隐身符,隐形符包含的可就大了,房屋、人口、田舍,只要他想,让你看不见什么你就看不见什么,而且如果我没看错,这小子用的应该是‘隐地八术’改良版。”  隐地八术来源于《云笈七签·卷五十三》,其中记载有“太上隐书八景飞经八法”,由于此术需要使用一种叫做“飞灵飞变”的隐形符,故又名“紫霄飞灵飞术玉符”。  相传其术共有八种,一为藏形匿影之术,二为乘虚御空之术,三为隐沦飞霄之术,四为出有入无之术,五为飞灵八方之术,六为解形遁变之术,七为回晨转玄之术,八为隐竟儛天之术。  这八种法术各有起作用,只要运用纯熟,就可以达到隐物隐身的效果,在古文《抱朴子内篇·地真》中便有所记载,“道术诸经,所思存念作,可以却恶防身者,乃有数千法。如含景藏形,及守形无生、九变十二化、二十四生等,思见身中诸神,而内视令见之法,不可胜计,亦各有效也。然或乃思作数千万物已自卫,率多犯难,足以大劳人意,若知守一之道,则一切初弃此辈,故曰能知一,则万事毕者也”。  不过因为都需要长时间的修炼,并配合相关的心法以及经络运行血脉,导致没有多少人愿意去使用这套全部的法术,经过几番变通后,便有人发现虽然不能够全部隐去身形,但是配合固定的时辰以及场地,便可以达到‘鬼打墙’的效果。  这次事故应该是有人利用了隐地八术中的有入无之术,将我困在走廊当中。而听到老林头接下来的话我才知道,这位施术之人的身份竟然也是大有来头。  
    “你看这个符咒下面的兽型,你知道是个啥不?”  “不知道呀。”我依旧摇头。  “哎呀——”老头子一边摇头一边叹气,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架势,“现在这小年轻,到底还有啥是能知道的。”听这话我有点不高兴了,你说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别说是我,到马路上打听打听,恐怕全中国都没几个人能知道。  但是介于个人安危的关系,我还是决定隐忍一下,换上一副很乖很天真的表情:“大爷,你别和我一般见识,有什么您就说。”  “嗯哏”,老头咳嗽一声接着说道:“这个兽型有个名字,叫做‘穷奇’,《山海经·西山经》就有记载:‘又西二百六十里,曰邽山。其上有兽焉,其状如虎,猬毛,名曰穷奇,音如獆狗,是食人。’这就是它的来历,而又因为传说奇穷有着将好人鼻子咬掉,而捕捉野兽送给恶人的习性,所以后来人用它来比喻背信弃义之人。像这种不地道的野兽不管在哪几乎都是没有几个人会待见的,当然了,凡事都有意外的。”老头一边说一边做出了一个很鄙视的表情。  “哦,这种野兽还有人喜欢?”我不禁的插了一句嘴。  “恩,那是当然,别看穷奇在传说中性子不怎么样,但是它力大无穷、好吃恶鬼,这种凶恶又充满爆发力了的野兽,自然也有它用武的地方,例如我们道门中的一个门派就专门喜欢用这种图案来象征自己。”  “什么门派?”  “截教中的兽门。”  老林头这才把具体的情况跟我说了一遍,原来在当今的道术中人主要可以分为三类:一是道教,二是阐教、三是截教,据传说盘古开天地身陨后元神化为太上老君、原始天尊、通天教主三个,后三人被鸿钧收为弟子。当然这其中不乏后人的杜撰,但是三教在中国历史中却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并不是像传说中一样。  这三教可以说全部都是道教的分支,所谓三教本一家就是这个道理,不过在日后的演变中由一化三,演变出了不同的教派,有的承其根本,保留着最原始的教门色彩,有的者根据事实和教义而推陈出新,据传说,其实孔子也是当时道教创始人李耳的门徒,但是其根据老子的思想自行推研,最终创立除了儒家学说,这就是其中演变最好的代表,这也就是阐教的中的一种。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并没有严格的尊崇老子的根本精神,觉得教规过于清心寡欲,不适合在当时社会的要求,尤其是并不符合当时统治阶级的要求,慢慢的这些人也就不被道门所接受,最后使得他们不得不脱离原来的派别,就这样双方结下了梁子,这些人也不在愿意承认自己是道教中人,截教就这样应运而生了。  为了彻底断绝与道教的关系,这些门人自行在历史中另寻创始人,于是通天教主便很荣幸的中奖了,当然这很可能并不是他自己的意思,因为通天教主就是三清道君中的灵宝道君,其身份与老子不相上下,根本犯不着去做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教主。  当然也不可以以偏概全,截教当中也不乏好人的存在,所以在日后演变中,截教被分成了六门,分别为洁门、光门、灵门、教门、洪门以及兽门,门下弟子各有所长,前三门的门徒一般以修炼内功心法为主,注意个人身心的提高,普遍都是道德高尚、清心寡欲的人,而后三门则不同,教门中人善利用道术蛊惑人心、迷乱心智;洪门善利用幻境,操控空间地理;而兽门中人则是利用其从小到大所培养的驯兽本领而独步天下。  这种不求飞升,只求超控他人的本领,自然也就容易吸引到很多不义之徒。到了当代,门下之人早已鱼龙混杂,多是不义之徒,不过因为其对自身修炼要求的不高,很少有人能够将门派发扬光大,几乎已经演变成了家族似的代代相传,又因为古代的门户之见,导致其本领已经大打折扣,远达不到前人的水平。而我这会遇到的恐怕就是兽门的门人,因为穷奇是兽门中人独有的用来象征自己的符号。  根据我对当时情况的形容,老头子可以判定这人本领应该不高,如若不然,他那只小耗子一样的东西一出手,恐怕就能要了我的命。  老头叹了口气:“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兽门更是不如以往风光,很多能够驯养并且有灵性的动物早就死绝了,本事又是一代不如一代,恐怕很快就要绝根了。”  不过老头话锋一转:“虽然是这样,要对付你这么个黄毛丫头,人家还是绰绰有余。他们在饲养幻兽的时候,经常让这些小动物以毒虫、毒果、腐肉为食,毒素早就囤积在体内,只要一个简单的伤口,就够你喝一壶的。并且兽门中人性格都比较乖张,认死理,这次你得罪他,梁子结下,恐怕你以后终日不得安宁。”  “大爷,能不能跟他解释一下,再说了我也没得罪他呀,这一切不过是个误会,彻头彻尾的误会。”我一听马上就急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老头听我一说“嘿嘿”一笑,说道:“人家凭什么听你解释呀?他们杀人不用理由,全看心情。”  跟老头聊完后,回到房间里我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怎么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只为一个画轴值得吗?除非这个画轴里面另有乾坤。  想到这里我一跃而起,将画轴拿在手里反复地掂量,分量适中,以上等紫檀的重量来说并不过分,再摸摸花纹,还是那样光滑溜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最后看的没有耐心了,这个东西虽然精美,但是却引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越想越烦,举手就把那画轴狠狠地拽到了墙上,没行到竟然传出“卡啦”一声脆响。  把东西举起来一看,竟然在画轴顶端的牡丹上面弹出了五个小小圆形接头,就好像是花心一样挺立着,用力把这其中一个接头向上一拉,其他几个马上向回缩了一下,很显然这个是很小巧的机关。  
    我在房间里面左摆弄右摆弄,用个一个小时还是决定宣告投降,以我的本事根本是不可能弄开的,这个时候时候有点埋怨自己,怎么这个东西刚刚不给老林头看一下。  于是溜下楼去,结果老林头竟然不在,没多长时间之前还聊天呢,这老小子动作好快,无奈还是会房间吧,就在我回头的时候,竟然打了个机灵,感觉到一股寒意,好像有人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盯着我。  当回头的时候,我在宿舍楼口的树后面见到了哪双熟悉的眼睛,没想到这哥们还真的找到这里来了。  我们两个对视着,说实话我很想跑,但是说真的还真没有这个勇气,根据老林头所说,目前我正面对这一个全然无知的领域,在这些人看来,我就像毫无抵抗力的婴儿一样可以任人宰割。  果然这家伙阴深深的笑了笑,那个媚眼此刻透漏的净是杀气,只见一声口哨,一个很熟悉的小家伙迈着王者的步伐,从门口慢慢的开始逼近我。不一会这家伙距离我的距离就只剩10步远。调整了身体的角度后,它开始摆出要攻击的姿态,此刻我深深的体会到自己完蛋了。  果然,只见这家伙向上猛地就是一扑,在我眼中这一切就好像是慢动作一般,就在眼前的这个小家伙越来越近的时候,边上一道白影一闪,有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将这个小家伙狠狠地扑倒在地,一白一黄便扭打在成一团。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白色的小动物,这个小家伙全身毛发雪白,在白色之间掺杂着黑色的花纹,摸样形似小猫,拥有一双瞳金色,不过耳朵稍尖、体型稍大,在一相互纠缠了一段时间以后,这个白色的小家伙就跳出圈外,此刻的它正像一个小武士一样,龇着獠牙跟对方对峙。  对方的小野兽也不示弱的支起小牙,不过可能是因为体型的关系,明显带着一丝胆怯的感觉,那个树后的男人也没有预料到会横生枝节,见自己的幻兽有点胆怯,便是两声呼哨,那只小耗子在很不情愿的情况下,扭动着小身体,接着就是一记尾巴飞扫,看起来果然训练有素。  面对来势汹汹的的进攻,白色的小家伙倒是沉着冷静,先是一个跳跃躲开对方的攻击,紧接着便是一记飞爪,直奔对方的眼睛,那只小耗子倒也反映灵敏,见事不好便是一个后退,不过很显然是躲得慢了点,小脑袋瓜上面立刻渗出了血迹。  虽然有点不利,但是在主人急切的命令下,小耗子还是频频发动进攻,时而上窜、时而下跳,真是让人捏了一把汗,很明显这个白色小东西的出现,及时的阻止了对我的致命攻击,虽然此刻心中不免有些庆幸,但是仍然担心,听老林头说,那男的豢养的幻兽应该都是含有剧毒的,一个小口子下来对方就没命了,现在这种进攻方式,要是出了个意外,你说说还有谁能来保护我?  不过我的担心明显就是多余的,只见那白色的小家伙竟然开始越斗越勇,一个尾锤就把小老鼠打得飞了出去,这一下好像不轻,那个小耗子蹬了两下腿,竟然不动了。  我心中一阵安慰,看来危机还真的是化解了,就在这时,白色的小家伙好像示威一样的走到小耗子身边,将一直前爪压在了它的身上,就如同一个运动员在领奖的时候举出的胜利手势一样。  没想到这个姿势只维持了不到1秒钟,脚下小耗子的后爪就抽搐了一下,紧接着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刚才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家伙,竟然反嘴就是一口,狠狠地咬在了白色小家伙的腿上,原来这个小子在这讲策略,玩装死呢,而在楼外则传出了一阵狂笑声。  看得我一闭眼心下坏了,那个小耗子嘴上肯定有毒,看来这个小白东西肯定是要去见上帝了,没想到紧接着听见的却是一声很熟悉的,类似于婴儿的哭声,这声嘶力竭的长吼震得门房内都带回音。  张开眼睛,只见那白色的小家伙没有一点中毒的迹象,反而用自己的嘴狠狠地咬住了对方尾巴,一股血流很快就顺着它的嘴角流了下来,染得胸前的白毛都是一片血红,用力之狠可想而知。  最后小家伙又是一个发力,只见小耗子的尾巴竟然被它硬生生的咬了下来,接着就是一个吞咽,把那个带着血渍的小尾巴吞到了肚子里,那个小耗子趁着这个的功夫,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一个翻身竟然逃脱了控制,连着两个跳高窜回了主人的口袋。  那个男人看的傻了眼,很明显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精心豢养的幻兽竟然会输给这么个不知名的东西,眼睛开始越眯越小,还不时地滴溜溜烂转,这种目光中透漏出贪婪的信息,肯定没打好主意。  不一会,那个男人开始轻手轻脚的靠近我们,我马上就警戒了起来,就在这时屋外竟然传来一声断喝:“哪个王八羔子?竟然敢在你林爷爷门口撒野?也不打听打听,我出来混的时候,你小子还裹着尿布呢。”那男人回头一看,门口竟然威风凛凛的站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老林头。”此刻的我别说多激动了,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老林头那猥琐的形象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高大起来。  那个男人很明显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包抄,下意识就去摸自己的口袋,但是刚刚一碰里面就传出“吱——”的一声嚎叫,这时候他才想到经过刚刚的搏斗,那个幻兽已经没有战斗力了。  老林头则慢慢悠悠的迈着四方步,往门口一站,似笑不笑的望着他:“就你那点本事,还好意思出来现眼?”边说还边带着一脸的看不起。  “都不知道面前的对手是什么,幻兽就敢随便往外扔,我看那,兽门门下的人是真的已经不行事了。”  面对这种讽刺,那个男子也是一愣,虽然截教并不是什么小门小派,但是因为其身份比较特殊不被外界认可,外加上多年衍化几经沉浮,现在的人都已经把那些历史当成神话来听了,别说是一般人,就连普通的道门中人都已经忘记了其的存在,今天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破地方,竟被人一语道破,自然内心深处就充满了怀疑。  看见对方动作开始迟疑,老头子一笑:“原是中土门,三教本一家,今日玉航驾临,不知何故?”  
    听到这些话,男子整了整衣服,倒是一副很正规的样子:“三清教下,洪荒兽门弟子赵乐,在此拜请前辈,不知仙家何处?”  “侍奉天子门户,护龙教派传人。”老头子冷冷的说了一句。  听到这里对面男子倒吸一口冷气:“不知仙长在此,多有冒犯,但现奉上命所差,望能行个方便。”  老头听后一笑就说了一句:“正派浩然正气。”  那男人脸色一下就变得很不好看,活像亲娘改嫁,其实这两个人刚才的对话简单来概括就是,那个男人说我是截教兽门的门下弟子,今天我来不知道有高人在,失礼了,但是奉命来取东西,请老林头不要阻止,而老头则表态,你我正邪不两立,现在想让我让步,没门。  当矬人不说短话,一句正邪不两立,已经彻彻底底的把来人得罪了,其实也就是老头子的一个表态,有能耐你就亮亮,当然也侧面的反映了老林头要保我的决心,和对自己实力的一种肯定。  见老头子不肯让步,对方却也不想这么简单的离开,事后老林头跟我说当时自己还是很有底气的,兽门其实主要的战斗力就是豢养的动物,其他心法、内功以及体术都是马马虎虎,既然他的幻兽已经受伤,那就基本上没什么可怕的了,而且老头子本身身经百战,又是正门正派科班出身,见这么一个愣头青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当然这只是老林头个人的推测,不等于那个年轻人也这么想,听老头说完,这人随即也就拉开了门户,一脸准备拼命的架势。  本来在我内心期盼看到的,要不就是像武侠小说一样开始飞檐走壁,要不就像鬼怪电影里面一样开始道士斗法,没想到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那个男人趁老头不被,掏出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物体,一个抖手就扔到了地上,当碰触到地面生的时候小球应声而碎,激起了一阵白烟。  瞬间产生的白雾中夹杂着很多味道,其中最明显的就是一股野兽身上的骚味,这味道很冲呛得我打了个喷嚏,不过白雾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视线便开始清晰,只见来人依然站立在原有的位置上一动没动,我本以为这家伙扔这么个东西是想当烟雾弹逃跑呢。  烟尘刚刚落地,周围马上就响起了已很很不吉利的声音,这声音“吱吱嘎嘎”的,就像一个人用尖利的指甲挠玻璃一样尖声刺耳,再仔细一看好家伙,屋外头竟然悉悉索索的爬进来好多的毒虫,其中有蝎子、蜈蚣以及很多很多我都不认识的东西扑面而来,它们一般都是多手多脚,浑身五彩斑斓,我记得以前不知道在那里听说过越是颜色亮丽的东西就越有毒,现在面前就像一张花地毯一样,怎是让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不过有一点倒是让我很意外,不管这些虫子体积有多大,状态有多么销魂,都离那男子很远,就好像惧怕他一样。  男子一脸得意,就像是已经获得了胜利一样,我则一个劲的打冷战,不停的后退,直到撞到了身后的老林头,这才发现这个老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我的身后,速度之快让我乍舌,本来还想让着老家伙罩着我一下,没想到人家早就到了安全地带。  老头这看到这些,很迅速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布袋子来,伴随着诡异的一笑一股黄烟脱手而出,本来潮水一样涌来的那些虫子竟然潮水一样——又退了。  这一些列看的我是目瞪口呆,这转变也太快了,短暂时间内经历了人生所有的大喜大悲,我充分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有点不堪负荷,而一边的男子更是脸色铁青的望着我们。老林头倒是很自豪的说:“臭小子,你大爷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就这点小东西还难不倒我。”  我倒是很感兴趣,老林头这是变得什么戏法呀?那个男的不用说肯定是身怀绝技,但是老爷子更牛,怎么一挥手那些毒虫就都跑了呢?难道用了什么神奇的武器?  面对我一脸疑惑的表情,老头看穿了我的心思,“嘿嘿”一笑说道:“没啥,刚才跑去出现卖的加强版杀虫粉,怎么样?牛吧?”  听得我好悬没摔倒,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效果这么卓越,现在的杀虫剂,别说是虫子人都能毒死,见着这玩意还不快跑?高科技果然还真是牛。  对边的那个人见自己的招式竟然被这么搞笑的就给破了,就更加分为恼怒,马上就抻出匕首,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看来的确是想要拼命了。  这时候老林头做出的反应真的是让人叹为观止,只见他纵深一个蹦高就跳到了半空中,来人扑空当时就傻了眼,就这短短的空挡,老林头竟然来个一个倒吊,双脚朝天双手冲下的伏在那男人的肩膀上,紧接着一个转身把脚也踩到了他的肩膀上,向后发力,以腰部为中心点用整个身体画了个圈,再一个借势一甩,那男的就一下子甩出去老远,而老爷子则面向我四平八稳的落到了地上,落地的时候声息皆无,上身不摇下身不晃,并且整个动作最多也就花了2、3秒钟的时间,要是按照奥林匹克体超运动会上的打分规则,我肯定会给老头子来个满分。  那个男人甩出去后半天都没动地方,只是不断的发出呻吟声,这是我的心才真正的放下了,以目前的形势来看,那男子根本不是老林头的对手。而且这么一飞手里的匕首自然也就甩了出去,落在离那人那不远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那人似乎缓过来了,便马上想要捡起匕首,老林头哪里会肯一个闪身就到了附近,拿着匕首开始耀武扬威:“哎呀,没想到,你小子带的东西还挺不错的,既然这么有孝心,我就收下了。”  那男人不甘心的抬头望了望,老林头马上就收起刚才的笑容,恶狠狠的大吼一声:“还不快滚?有事让你当家人来找我。”男子见实在斗不过,也只好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我本来以为这一阵老头是赢得轻松漂亮,没想到在那人走远后,老爷子脸上的汗竟然躺了下来,很明显的长出了一口气,我忙上就上前询问,老林头则回答:“我倒不是怕这小子,你刚刚没听说吗,他是奉上命来的,这背后肯定是不简单,孩子呀,你到底给老爷子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呀。”  听老林头这么一说,我才想起里手里的牡丹画轴,急忙递上前去,老头子一看马上就从我手里夺了夺取,双手颤抖着抚摸在画轴两边的机关口上,好像有一种很难表达的情绪,那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渴极了的人,终于见到了绿洲时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激动,眼睛里面似乎好有点潮气:“没想到呀,没想到,竟然是五星乾坤连心锁,传说这种机关都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本来是传中才有地,没想到竟然能够亲眼看到呀。”  
    我见老头一脸饥渴、眼中冒光,心下一喜,估计这回问题的根源肯定能摸清,也就离解脱更近了一步,于是靠近老头就问:“大爷,怎么你知道?那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什么玩意?”老头此刻摆出来一副专家授课式的口吻:“这个东西叫做连心锁,原本起源于春秋战国时期,由著名地机关匠师鲁班发明,刚开始他只不过是为训练自己儿子手部的灵巧,因为这种机关结构复杂且内藏玄机,后来慢慢竟然演变成了一种保存重要信息的手段,到了唐朝以后,因为经济政治等方面都极度发达,人们对秘密信息的传递和保留就更加重视,而这种手艺就进一步的被发扬光大了,就这样有的人开始天才的把道教中的五行之术和这种技能联系了起来,五星乾坤连心锁就应运而生了,你仔细看看这几个小突起,看看像什么?”  “能像什么呀?”我对于老头子这种故弄玄虚的态度抱有不屑的感觉,但是在他的提醒之下才发现,这五个圆形的突起的确是呈现了一种形状,如果按照幼儿连线的绘图方式,连接起来应该是一个五角星的形状。  “不单是这个突起的的排列,还有呢。”老林头看见我有所沉思,便继续摆弄起那个画轴,只见他轻轻的按住一个突起后,将画轴一扭,没想到的是中间部位竟然转动了一下,原来这五个东西还有这种作用。  “这个东西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  “什么特点?”我此刻难掩激动的心情。  “这种连心锁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能用外力硬性开启,这种机关里面一般都会有个夹层,夹层使用的材料都会比较特别,而且里面包含的都是腐蚀性的物质,一旦外力过大,其间的夹层就会先行产生裂痕,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烧个干净,所以一般都是用来保存机密文件的。”  “你是说这里面肯定是宝贝了,那大爷还不赶快打开,让我见识见识。”  “打开?我不会呀。”这老头一脸坦然,我则差点没吐血。  “大爷,你不会还说这么热闹。”我现在终于对老林头有了一个整体的评价了,这活脱脱就是一个老顽童,狡猾、贪婪、死皮赖脸自不在话下,这故弄玄虚的功夫也可以说是天下无敌,现在的我对他可以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知道怎么了?你看看你那样。”老头子还是一脸不在乎,“你以为是普通的古董呀,这东西罕见程度你是难以想象的,就算是在古代也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要不是之前师兄在一次茅山教派的论道会上见过图本,我恐怕连来历都不一定能知道。”  “茅山的论道会?这又是什么玩意?”  老林头好像没见过几个有我这种强烈好奇心的人,好几个问题下来让他很是头痛,马上就厌恶的推推手,表示不愿意再跟我废话。  “自己小命都快不保了,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些东西?”老头子一脸无奈,我这继承了他标准式的微笑。  “现在想闹明白原因所在,必须要知道这东西的来源。”  “这好办,我去过刘宏伟家,只要再去打听打听不就行了。”  “恩,这也是个办法。”老林头沉思了一下。  就在这个空挡间,我才注意到,那只救了我姓名的白色的小东西早就不见了踪影,乖乖到底是什么?  再一次不好意识的询问了老林头,老头子竟然很是神秘的微微一笑,压低声音:“想知道呀?可以入门我就说呀。”  这种好像小孩似的表现顿时把我逗乐了,你说说刚才那一堆的破事都没要挟我,现在才来谈条件真是有点太过幼稚了,见我没有反映老头子倒也是并不勉强。  我回到房间里面后,随便收拾收拾就和老林头奔赴事发地点。可能是上次来时过于仓促,左拐右拐就是找不到当时的那幢别墅,无奈我头上开始一个劲的狂飙冷汗,而一边老林头却很符合事宜开始发起牢骚,就在我最后一丝理性快要被磨灭的时候,那栋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  “终于找到了。”我差点没喊出来,不是因为路途艰辛,也不是因为危险迫在眉睫,关键是你身边伴随着一台老旧似的复读机,不停地重复那两句话,任你忍耐能力再好肯定都要发疯。  就在我们靠近建筑物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面前,竟然是陈警官,好死不死的怎么会是他?  迎面见到我们,他明显的也是一愣,但是马上又转换成了一张笑脸:“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是呀,倒是挺巧。”老林头一个箭步冲到了我的面前,先跟陈永泰握了握手,看来这个人很对老头子的脾气。  这种热情对陈永泰来说好像也很受用,马上就给老头子递了根烟,两个人竟然又开始在那边吞云吐雾起来,上次见到情形还好,不过这次陈永泰身上穿着整齐的制服,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那么的别扭。  看我杵在一边,陈永泰才反应过来,马上就问:“您二位来这里干什么?有事吗?”  说实话本人不善言辞,很容易就说错话,属于性情中人没什么心眼,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也想不出什么特别的理由搪塞他,于是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老林头的身上,但是老头子一个劲的抽着烟,眼睛都不看我一眼,根本不理我这差,在很尴尬的沉默过后,基于无奈我终于开口。  “啊——没什么,就是前几天我见过来过这里,见过这房子的主人,结果才没过多久就出事了,你说多巧,嘿嘿。”我刚笑了两声就发现陈永泰的脸色变得极度的难看。  “怎么回事?快说。”紧接着就是一声怒吼。  “没,没什么——事。”我被吓得瞬间声音变小,真不敢相信一个理智派的人竟然也会歇斯底里。  可能是意思到自己的失态,陈永泰马上就恢复了以往的的姿态:“抱歉,我可能有点急躁,这件命案现在牵扯了很多问题,已经不单单是行为定义上的谋杀了,所以很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警方工作,尽快将凶手缉拿归案。”虽然此刻的他言语客气,仍无法掩饰内心的焦急。  “哎——先不着急。”没想到刚刚还像佛爷一样的老林头竟然发话了:“我们不是不想配合你,关键是我们这边也出了点问题,你说你那边问题多,现在我这边问题也不少,要是想让我们配合,没问题呀!关键是你的让我们搞清楚,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陈警官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愿意说,这个问题涉及到警方内部机密,而且跟你们说了也肯定没用。”  “那好呀!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别强迫人家,丫头愣着干嘛呀?撤——”说完老林头看我没反应,拉着我就要走。  陈警官急了,上前一步就当在我们面前,很是无奈的说:“我现在的确是比较头痛,而且直觉上你应该会知道点什么,不然今天在这里就不会看见你,既然我们都有各自的目的,就交换情报好了。”  老林头忘了我一眼然后会然一笑,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把别人的底线摸出来了。  “没问题,只要你说明白了,我们自然也是会积极配合的。”老林头说完还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个眼神。  “哦,对,是是。”我心领神会马上点头。  陈永泰见状只能苦笑,然后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  
    原来刘宏伟的命案过后,仅仅一天的时间里里,连续发生了2起同类型的命案,死者不管是死亡原因还是死亡状态都不尽相同,都是属于被咬后中毒而死,这不仅就让警方联想到可能同一犯罪所为,但是又怕这种情况会惹起社会恐慌,便封锁了各方面的消息途径,这就是为什么发生了这些情况,我和老刘头依然一无所知。  为了调查这件案子陈永泰可以说是费劲了脑筋,但是无论如何都是没有方向,因为这几个人之间相互是在是有着太多的纠葛,要是想要搞明白这次事情的来源恐怕还要从刘宏伟说起。  原来刘宏伟最早以前曾经下海经商过,当时他属于改革开放后的第一批商人,因为是政府支持的经济开放时期,社会的各项建设急速增长,每个行业都在急需新鲜的血液,就在这种环境的发展下,经商无异于是一个迅速发财致富的途径,但由于长期处于保守的模式当中,人们还是坚持着原有的态度,没有几个人愿意抛弃自己的“铁饭碗”。不过刘宏伟则不同,这个老实的知识分子竟然看准了当时的商机,果敢的放弃了原有县历史博物馆的工作,投入到改革开放的大潮中,这一选择无异于是正确的,很快他便累积了一笔丰厚的财产,在别人眼中摇身一变,成为了当时环境下成功的典型代表。  人们羡慕嫉妒的眼神一下子就盯上了这个老实人,不管是什么心理,这些人开始对刘宏伟阿谀奉承,期盼哪怕是捞到一点点实惠也好。这个天性敦厚、不怎么有头脑的人哪里尝试过被人捧到天上的感觉,便开始飘飘然起来,不顾家人怎样的反对,就将自己的大笔资金交托给这帮“酒肉朋友”进行投资,自己则梦想着日后的生意可以更上一层楼。  其实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样的日子不是长久之计,但是当时刘宏伟还真的是没有意识到,继续沿着错误的道路走了下去,没过多久那些隐藏的问题便接二连三的出现,首先是之前好不容易经营下来的生意开始一落千丈,接下来生意伙伴开始一个个的离开,最后一个相识了12年的童年好友,竟然骗了他仅剩的流动资金,在反复追讨后直接宣告破产拍拍屁股走人了。  接下来几年中,他生意更是开始频频碰壁,生活中也诸事不顺,就连手上的积蓄几乎都被那些所谓的朋友骗了个干净,可这个天真的老实人却还是认为这一切不过是时不与我,并没有丝毫责怪他人的意思,但就是这种天真的想法,最后才导致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其实有的事,真的就像是冥冥当中注定了好一样,在诸事不顺的年景里,通过一个偶然机会,刘宏伟竟然邂逅了一张让他心动不已的古画。  当时,他的经济情况本已经大不如前,手中唯一值钱东西的仅剩下那套郊区的别墅了。不过鉴于多年的古文物工作经验和艺术上的熏陶,还是让他很快就被画面上的女子吸引了,的确那种跃然纸上的感觉很容易就会让人紧盯不放。  在经过一番剧烈的心里挣扎后,刘宏伟还是决定将这幅画买下,并且还花了大笔金钱将画进行了修复。  当画修复完毕后,他难掩内心的激动情绪四处向朋友展示,以博得更多人羡慕的眼光,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人毕竟是有私心的动物,高尚的情操早已经不适合在这种污浊的环境中生存,更何况他身边早已经没有什么所谓的知心朋友了,正当他兴致勃勃的时候,在众多的人群中一双贪婪的眼睛,已经紧紧的盯上了他。  这个人名字叫姚殿祥,他和刘宏伟在当年知识份子下乡的时候,在同一个青年点里面共事过,两个人的关系一直还算是不错,不过因为境遇不同,其实在姚殿祥的内心深处对刘宏伟充斥着满满的嫉妒之情。  姚殿祥虽然一直都在学校担任老师,却没有什么高尚的品德。为人高傲而且言语刻薄,同一单位的工作人员对他统统没有什么好印象,就算在生活中也是眼高于顶、交上不交下,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要不是有利可图他根本就不会理睬刘宏伟。  其实姚殿祥的心目当中,一直觉得他比刘宏伟盛强万倍,自己样貌出众,身高挺拔,头脑清晰,思路敏捷,就连感情方面也是春风得意,虽然家中的妻子比较泼辣,不过外面的情人确是柔声细语、千娇百媚,两个女人虽然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却没有一个人主动提出离开,这种左拥右抱的生活简直好不开心。再看看刘宏伟,那个土鳖除了有点事业以外,样貌、感情那点比得上他,虽然刘宏伟一直当他是朋友,但是姚殿祥从来就没有感动过,反而觉得自己应该享受刘宏伟提供的一切,还不停的在暗中嘲笑那个对他一心一意的朋友,觉的能这么做得人就是个傻瓜。  随着刘宏伟生意出现问题,姚殿祥对他的态度就更加恶劣,在他心目当中并没有体会别人的难处,反而觉得刘宏伟不过是开始变得小气,不舍得再给他花钱而已,尤其是这回的古画事件,更加坚定了他内心的想法。  在刘宏伟又一次公开展示画卷的时候,姚殿祥带着酒气来到了现场,在当时热烈的环境下,他内心当中的嫉妒感终于爆发,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多年好友,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正在炫耀自己优胜敢的家伙,这种践踏他自尊的行为绝对不可原谅,虽然这一切只不过是他内心深处自卑感作祟。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争执,刘宏伟本来已经想要离开,但是一个同期的朋友硬是将他拉了回来,想要调节这两个人的矛盾,其实这个人没有想到,当时酒劲正浓的姚殿祥哪里肯听,依然是不依不饶,接下来意外就发生了,刘宏伟在混乱中不小心将一个盘子打在了墙上,马上便摔了个粉碎,原本这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意外,大不了赔钱便是,但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其中一个碎片就那么不偏不倚的蹦进了姚殿祥的一只眼中,伴着红色的血液流下,当时周围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傻傻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送医救治的时候,刘宏伟内疚无比,当时的他没有别的任何想法,只是用尽最大的努力想要补偿这个昔日的好友,但是这个想法并没有感动那个人,在住院仅仅几日之后,姚殿祥的内心深处却已经开始慢慢的谋划起一个阴险的骗局。  原来姚殿祥夫妻之间早没有了任何的感情,就第三者来说,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容忍,尤其是面对自己老公住院时期,那个公开就便显出暧昧气氛的女人,就更叫她不可原谅,一腔邪火无处发泄的她,便将全部都算到了刘宏伟的头上。  于是他们夫妻一致决定决定,用失明的眼睛作为代价,借助这个机会狠狠地敲诈刘宏伟一笔,然后离婚各自拿着巨款享受以后的生活。可是这两个人却忘记了一件事,刘宏伟的生意早已没落,除了郊区那间已经抵押过的别墅,此刻的他已经一无所有。  这夫妻俩在结束了医院的治疗后,便以当地医疗水平落后需要进京治疗为由偷偷的躲了起来,而且还利用这个理由,让刘宏伟汇钱给他们,再用这笔钱做起了暗箱操作。天真的刘宏伟不知道,他辛辛苦苦凑足着这笔钱正是让他踏上死亡之路的导火索。  首先姚殿祥用钱买通了当地调查这个案件的派出所,偷偷的更改了供词,并且买通当时在场的几名人员,让他们作出对刘宏伟不利的证言,这些“酒肉朋友”见到有利可图,那还管什么叫做道义,立刻就调转了枪头。接下来姚殿祥还用重金买通了检察院的院长,整个计划滴水不漏,唯一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的恐怕只有刘宏伟了。  日后事情的发展可想而知,当刘宏伟发现问题的时候已经来不急了,这个老实人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多年的好友为什么要设计陷害他。  面对姚殿祥提出的天价赔偿,刘宏伟无能为力,虽然他一再的保证,自己的经济情况远远大不如前,可是被贪婪蒙住双眼的姚殿祥一家却死活不信,不但通过司法程序向他施压,还利用起刘宏伟身边的那些没有道德感的朋友来。  面对金钱的诱惑,以及置身事外的态度,这些人中有的便开始跟姚殿祥暗通生气,禀报刘宏伟的一举一动,之后还鼓动刘宏伟,用半威胁的方式奉劝其变卖家产,最后甚至用冷言冷语的攻击刘宏伟的父母,称他们对儿子见死不救不肯出钱,这种身心上的折磨叫一家人的生活简直是如置地狱一般,整天都惶惶不可终日。在摸清其真的没有偿还能力的时候,这帮狐朋狗友竟然还强迫刘宏伟卖掉房子。  这种众叛亲离的感觉让这个老实人崩溃了,此刻的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残酷,所有的人都想要抛清责任,而这种结果就是必须牺牲他自己。  姚殿祥观望了很久,但是迟迟都等不到刘宏伟的答复,内心的焦急可想而知,为了这件事他上下运作,刘宏伟给钱早已被他用个精光,迫使他开始动用自己的存款,这对于一个房子贷款还没有还清的工薪阶层来说是,可是一个致命的硬伤,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他们当时争吵时,刘宏伟手中的那副古画。  无多有少,房子加上古画绝对可以达到他心目中的目标,想到这里,姚殿祥便不停的冷笑起来,看来这个眼睛瞎的实在是太值了。  但是凡事都会遇到意外,没想到一向窝窝囊囊的老实人,竟然会执意不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交出古画,就在为了赔偿金额而僵持不下的时候,刘宏伟作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讶的表现,他带着这幅画连夜消失了。  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乱了阵脚,尤其是姚殿祥,本来这对于他来说是一场不能输的赌博,目前他已经倾其所有,这样一来不是赔了眼睛又赔了钱?  于是姚殿祥便通知了警方,双方人马都开始搜索刘宏伟的下落,但是与此同时姚殿祥的心理根基也在动摇,人就是这样,即使是这人如何的心肠恶毒、头脑缜密,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也会沉不住气,姚殿祥就是最好的代表,在那种环境下就连那副古画的价值,他都开始不敢肯定了。为了安抚日益烦躁的心情,姚殿祥便托人开始打探古画的价值。直到有一次,他在古玩市场中遇到了一个老者才打消了疑虑。  说来也巧,那天他正拿着手机中的图片到处展示,突然身边一阵响动,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抬头望去竟然是一名老者,年纪应该七十挂零,须如三冬雪、发似九秋霜,面目端正、双眼如电,虽然已经上了年岁,但是依然魁梧硬朗,身旁身后有几个年轻人跟随,举手投足之间竟然透露出一股皇者的风范。  看见那张图片老者没有客气,只见其左右迅速一晃,动作之快让人咂舌,姚殿祥还没看清楚,手机就已经到了那人手里面了。  本来他就有点地痞个性,见对方没有打招呼便抢东西,马上就要发火,可还没等他动作几个壮汉就当在了他的面前,毕竟是小人,见到比自己还要厉害的人物一下就蔫了,待在原地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老者看完之后一笑,看着他说道:“说说吧,这东西哪里看见的呀?”虽然语气温和,但是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在这种威吓下,姚殿祥原原本本的将情况说了一遍,但是自然没有提及自己那些肮脏手段。  老头子听完捋了捋胡须,好像思索了一下,然后对姚殿祥说:“这样吧,我对这幅画倒是有点兴趣,要不然我派人帮你找找?”  听到这番话,姚殿祥很显然的皱了皱眉,心下开始怀疑、戒备起来。这点心思没有逃脱老者的法眼,老头子很鄙视的一笑,随手就拿出了2万元钱拍在了他的面前。  钱?姚殿祥看见后那只失明的眼睛都差点亮了,很疑惑的看了看老者。  “你不用担心,老人家我虽然不敢说是富可敌国,但是这点小钱还是不会放在眼里面的,帮你找画也是好奇而已,既然你的事已经惊动警察了,我就不可能有机会独吞,现在我给你指条明路。”  “愿闻其详。”姚殿祥听老头子说得有理,警惕心就放松了下来。  “很简单,你想找人自然是不太容易,但是我就不一样了,现在我就让手下人帮忙打听消息,一旦有门就会通知你,你在通知警方,连人带东西全部全部带走,等官司完事东西后你在把画转手卖给我,如何?”  “那自然是好。”姚殿祥一听感觉在理便马上答应了,并且还把一些之前没有介绍的详细情况一股脑全部都说了出来,然后看看这个老头,当期一丝贪婪浮现在了脑中,有个直觉告诉他这老头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恐怕自己日后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为了能攀个高支,他便一脸献媚的表情说道:“这回呈老爷子相助,分外感激呀,不知道您从事哪行呀?日后也让我好有机会报答您。”  
    这句话声音刚落,老爷子竟然猛的拉住了他的脖领,一改刚才温文尔雅的表情,恶狠狠的说了句:“该你知道的你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最好别问。”然后打手一甩,把姚殿祥连带着存有老爷子联系方式的手机一起扔到了地上。  “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些情况,难道说——”我马上一个感叹,打断了陈警官的叙述。  “你很聪明。”陈警官一笑。  “那对夫妻都不怎么样,的确该死。”老林头在一边终于搭腔,这种类型的人渣老爷子一向都是极度鄙视的。  “不是,这你倒说错了。”  “不是那对夫妻?那是谁?”老林头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怎么做了那么多缺德事,他倒是还在逍遥?”  “姚殿祥死了倒是没错,但是跟他一起死的不是他老婆,而是他的情妇,上述情况都是他老婆跟警方供述的,现在那个女人正躲在家里瑟瑟发抖呢,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目标,但是为什么姚殿祥会和他的情妇死在一起,就算我不说你们肯定也会明白。”  “嘿嘿,还能因为啥,指定是这两个人扯淡的时候让人算计了呗,那种色**临死也不改本色呀。”老头子说完,还把手握成了拳头,将大手指压在食指打弯处,比划了一个极为不雅观的手势,真是一个老不休。  “情况跟你说的差不多少,但是也有点出入,姚殿祥是死在了情妇家里,而那个情妇则是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小巷子里被发现的,所以我才强调是两起命案,而并非一起。”  “我能不能说点我的见解?”  “愿闻其详。”陈警官示意我继续。  “其实在哪照常理来说,不管是谁杀人都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那个神秘老者并不差钱,已经和姚殿祥谈好的古画交易,就肯定不会轻易地改变自己决定。可是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老头明显是奔着杀人夺画的路线走,这就说明之间肯定是有什么变故,而且连杀3命引起的震动更是不小,一旦警方介入,那问题肯定就更大了,到底是什么驱使他改变决定,铤而走险的呢?”  “你的意思是其中有些变故我们不知道。”  “应该说是姚殿祥的妻子肯定隐瞒了什么。”  “不能吧。”老林头表示怀疑,“现在这种情况,她还敢掖着瞒着。”  “其实这也不奇怪,如果她很明确的表示出问题的症结,很有可能会牵扯出她老公被杀的原因,反而更容易惹恼对手,而且我再大胆的假设一下,在这件事情上,他们肯定有着不可推卸的错误,现在坦白一切,不但不会得到帮助,还有可能将自己置于更加不利的局面。既然她老公已经死了,谋害刘宏伟的那些不光彩的事说说也无妨,所以可以坦白。但是事后那些事她肯定参与其中,她不能说同时也不敢说。”陈永泰的这番话得到了我和老林头的一致同意。  但是现在问题就是这么尴尬,陈永泰他们不是流氓,姚殿祥的老婆也不是犯罪嫌疑人,审讯、逼供在这个阶段统统的不能用,人家不说你也不能强迫她,所有的线索都集中在她身上,但是却也等于所有线索都断了。  “我们警方现在也只能对她家进行监控,时时关注犯罪嫌疑人的下一步动向,要是没有别的情况出现,我们肯定也就没有办法。”陈永泰这个时候凸显出了无奈,也对毕竟目前他们在明人家在暗。  “我知道的有原原本本的说了,那你们那边呢?”  “自然自然。”老林头嬉皮笑脸的说着,然后用眼角示意了一下,我马上心领神会,老头子的意思是:这种情况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  我又不是傻瓜自然明白其中的原理,于是就把之前那复杂的情况解释成,与刘宏伟在展销会偶遇,看见一男子尾随其离开,之后就受到这名男子的追杀,为了搞清楚状况今天才到刘宏伟家查看究竟。  陈永泰听见我的叙述马上俩眼放光,立刻就询问我那个男人的长相,我则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只见他立刻掏出了小本,详细的记录了一下,然后冲屋里喊了一声叫过了一个小民警,把我和他一块拉近了刘宏伟的别墅,在一个比较安静的房间里面让我再跟这个人描述一下。  经过一番折腾我才看明白,原来这个人是警队里面负责描画犯罪嫌疑人样貌的绘画员,根据我的描述,很快一幅画就呈现了出来,冷眼一看感觉上差不多。  一旁的老林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混了进来,饶有兴致的看着人家画画,最后看着那张画纸说了句:“恩——不错,还挺好看。”  一边的陈永泰都差点被逗乐了,不过紧接着的那句就不怎么搞笑了:“既然人家有办法派人出来,肯定就有办法让你们找不到,你说对不。”  没错,全屋的人都沉默了,那个老者可以说是所有事件的幕后操纵者,但是唯一见过他面孔的姚殿祥此刻早就见阎王了,即使抓到手底下的那帮喽啰,也一样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走一步算一步,目前只能看看事情的后续发展了。”陈永泰也是很头痛,“不过你见过那个男人,现在也是比较危险的,要不要警方派两个人来保护你?”  “那倒不用,丫头也不过就是见过那人一面,既然画毁了,这帮人也就没有必要纠缠了,而且现在警方追的这么紧,他们应该也会有所顾忌不再露面了。”老林头马上阻止,其实目前我和老头子都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冲着画,而是冲着画轴来的。  以目前形势而言,在这里面的水深不见底,区区几个警察能解决什么问题?他们根本不可能是那老头手下人的对手,派过来保护我反而会添乱,让老林头不能放开拳脚施展,一边担心一边对外,这种两面夹击的局面反而不妙。  陈警官思考了一下也觉得有理便没有坚持,放我们离开了,在刚刚离开别墅后,老林头立刻就拉住了我,伸手就开始打车。  刚才还一脸不紧不慢的表情,此刻已经双眉紧锁,让我产生了很多的怀疑,马上就问老爷子:“您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有线索了。”  “有线索?不对呀,你刚才不是也看见了,我们一无所获呀!”  “那个姓陈的小子没有,不等于我们没有,只要知道那几个人姓字名谁,我就有办法能问出来事情的全部经过。”  “人都死了,你怎么问?”我很是不解。  老头子冲我一笑说了两个字:“招鬼。”  
    就这样急冲冲的被老头子拉回的宿舍,刚一进楼门口,老头子就三步并成两步的冲进了门房里。  原来这老家伙刚才溜进去根本不是为了凑热闹,而是想看看关于这起案件中,那几个死者的详细资料,就在我们那边忙着绘图的时候,一边的老林头就偷偷翻起案卷来了,那几个人的出生年月、家乡祖籍,早就被摸了个门清,现在这么着急的赶回来,完全是老头子怕自己记性不好给忘了。  “唉呀妈呀。”老头子写完如释重负一般的长出了一口气:“幸亏没忘了,要不然接下来戏法就难变了。”  紧接着老头子就开始收拾起来,不一会就有一大堆东西堆到了屋外,在空间爆满的情况下,还一边忙一边指挥我把部分东西搬到宿舍楼下的一个拐角处。  接下来老林头便开始布置,不过并不像我想想的那样,也不像影视作品中看到的那样,需要方桌、道袍,金钱剑什么的,而是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普通的宽口瓶,这瓶子足有半截胳膊大小,里面装有一些暗红色的粉末状物品。  老头子先小心翼翼的将瓶盖打开,然后“噌”的一声从后背拔出一把匕首,接着讲匕首轻轻的探入瓶口内,用刀尖深深的插入粉末中,再将匕首拔出迅速的盖上瓶盖。这时我就开始仔细的观察这只匕首,刀身线条比较凌厉,好像跟瑞士军刀属于同类的,因为敝人对刀没什么研究,只是觉感觉到其刀身明亮,半月牙的形状很是古朴,此刻附着的淡淡红色,更增加了几分陈旧感,就像是微微泛起一层铜锈一样。  越看越感觉似曾相识,把刀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面熟,仔细一回想,这不就是前两天跟那个兽门弟兄“缴械”得到的吗?  这时的老林头并没有丝毫停歇,而是加紧步伐以地为布,手持那把匕首用力向地面一插,声刀身竟然齐刷刷的莫入地面,我看得有点傻了眼,虽然我们这边的地里没有什么大块的岩石,不过这么一下子就能将刀插入地面,可见老头子臂力惊人。  本来以为这已经够让人惊奇的了,接下来发生的事差点没让我下巴掉下来,只见半蹲着的老爷子一个发力,头上的几根青筋马上就蹦起老高,双目圆睁好像要拼命一样,豆大的汗珠也开始不断地向下淌,脸色变得通红通红,双臂开始较劲,不到一会胳臂根竟然比刚才粗了将近一倍,接下来便是“咯吱吱”几声响动,匕首竟然在地面上开始滑动起来,而且速度还并算不慢。  不一会功夫,老爷子终于站了起来,只见他用手一边展汗水一边说:“老了,完蛋了,以前这点东西都不算什么,你看看现在把我累得,接下来可得休息一会才能继续了,唉呀妈呀,我的老腰呀。”说着说着就开始不停地晃着腰。  看见这种情况,我很配合的地上了一瓶矿泉水,老爷子也没客气,一把接过就喝了起来。  就在老林头休息的空当,我惊奇的发现,刚刚匕首划过的地面竟然开始慢慢的泛出金黄色,就像有人用金漆刷过一样,我好奇呀,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景象,就算是老林头匕首上沾过的粉末,那也是红色的呀,怎么这么一会颜色就变了呢?就在我的手差要碰到地面上的划痕时,后面一声断喝:“给我住手。”  回头一看,老林头叉着腰、黑着脸,竟然气的浑身发抖:“你这个死丫头,谁让你乱碰的?老头子我好不容易布好的阵法,你一碰不就给破了吗?你是不是想累死我?”  说实话认识老林头时间不短了,这个老家伙一直都是笑嘻嘻的,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我一下子就被这气势就被震住了,马上就开始道歉:“老爷子,对不住,我这不是好奇吗,您这本事我自然是无比的钦佩,您现在也累了,要不趁休息的时候您给我解释解释,也让我增长一下眼界,好不?”  见我卑躬屈膝代陪笑脸的,老爷子的火气也就降下来了:“说行,但是提醒你,离那边划出的东西远点,千万别碰着喽。”  “成、成,您说什么是什么。”好奇心大盛的我也不顾的什么叫做自尊了,马上就给老爷子搬过来个凳子让其坐下,当老林头喝着矿泉水,翘着二郎腿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跟这个老狐狸越来越像了呢?  老头子喝了口水便慢慢的介绍起来:在道教中认为人是由魂和魄两方面构成的,魂为阳,构成人的思维才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三魂;魄为阴,构成人的感觉形体,也就是我们俗话中的七魄。当人死后魂魄分离,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去,因为魂是阳气,所以会飞升到天上,而魄是阴气,便会随着尸体掩埋后进入地府。  当一个人死亡的时候三魂便会离体,但是七魄则不同,它们主管人的各种情绪,分别为:喜、怒、哀、乐、惧、爱、欲。这些都是人生前便会产生的情绪。当三魂还在时,人们可以依照自己的思维对其进行控制,可是一旦三魂飞升,这些因素就好比脱缰的野马瞬间喷涌而出,尤其是当这个人怀有极大地冤屈与愤怒时,这种现象就会尤其严重。  普通情况下三魂飞升后,首先七魄会在尸体周围萦绕不散,此刻的他们并没有辨别自己是否死亡的思维能力,接着几日因为没有依附,七魄便会逐渐淡去,直到“头七”之后,其便会再入轮回,有机会重新做人。  次一等的情况就是“置留”,如果这个人始终都无法认清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或者对尘世间抱有留恋,七魂在离开身体的情况下,仍然会就会留恋不去,对固定的事、固定的人、固定的地点抱有极度的执着,最终不停地在阳间徘徊。  最坏的情况就是刚刚提到的,背负极大冤屈与愤怒的人,这些人因为怀有极度的情绪,在死后没有约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华晨宇手臂伤痕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