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我得了抑郁症的表现及治疗,通过慢慢的治疗现在已经好了,可我却开始计划自杀,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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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采写程佳
alvinxchen
9月16日晚,歌手乔任梁被证实在上海意外身亡,据其多位好友透露,他生前曾饱受抑郁症困扰,心情一直不佳,疑似自杀。28岁,年华正好的他选择离开,留给我们的只有一声叹息。抑郁症,这个潜伏在世间的隐形杀手,它以悄无声息的姿态吞噬每一位患者的求生意志。尤其是在高压环境下的娱乐圈,近年来屡屡曝出艺人抑郁自杀的新闻,数量之多让人触目惊心。或许我们不是对抑郁症调查最全面的,但仍希望通过《贵圈》让你多了解它一些,哪怕只是比过去多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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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多受抑郁困扰 韩自杀艺人一半不满30岁2002年,崔永元离开了让他成名的央视《实话实说》栏目,当时外界对他此举一片哗然,甚至有声音称他“脑子病了”。3年后,在《艺术人生》的访谈中,他向观众坦承,当时生病的不是脑子,而是心:“我得的是抑郁症,而且是很严重的抑郁症,重度。”连崔永元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的这次发言让抑郁症――这个在当时还未被中国公众所熟悉的词汇广泛地传播开来,也成为很多人认识、了解抑郁症的起点。什么是抑郁症?它到底什么样?我已经没有任何勇气走下去了,很简单地在家里刷牙我都没有力气,我的整个人好像垮下来了,没有任何勇气去做事。――郑秀文2004年,拍完关锦鹏导演的《长恨歌》后,郑秀文整整休息了3年,从事业巅峰到销声匿迹,港媒揣测良多,“暴瘦暴肥”、“疯了”、“自杀”这些对女明星有着致命杀伤力的字眼,成为她相当一段时间内挥之不去的“坏名声”。早在进组之初,郑秀文就已经感受到身体的异样,“但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得了病,也没有和导演说。”据她回忆“那段时间整天都没有力气,不能和别人讲话”,连和演对手戏的梁家辉沟通也都是通过短信:“他的房间就在我隔壁,但我都不能跟他碰面,只能写东西来交流,真的挺严重的……”我真不骗你,完全没有幸福的感觉,对生活也失去了动力吧,没有任何激情,挣扎得一塌糊涂。――杨坤2005年,杨坤在发行专辑《2008》后,情绪开始变得低落。他一方面要处理公司解约的问题,一方面又要面临大量的商演邀约。“那会儿就出现了很不好的状况,见人多就会出冷汗,一通知我去演出,我的手就开始抖了。”最严重的时候,杨坤一个月暴瘦了15斤,他感到自己“魂儿都没了,头晕并且全身发烫,身上的筋会不自主地跳,全身虚弱、记忆力衰退,还有胸闷气短,各种症状”。有时候朋友约他出去吃饭,原本都已经开车出去了,但到半路又调头回家。以上两位明星,都曾是抑郁症患者。在医学上,抑郁症指的是以显著而持久的心境低落为主要临床特征,从而引起一系列身心不适的精神疾病。它不仅只是抑郁悲观等情绪问题,还包括正常人想象不到的失眠、食欲减退、社交恐惧、思维迟缓、语言能力和记忆力下降等身心痛苦。韩国自杀艺人一半不超30岁奥地利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在《哀悼与忧郁症》中提道:忧郁症最突出的特征是非常痛苦的沮丧,对外在世界不感兴趣,丧失爱的能力,自我评价降低,以至于通过自我谴责来加以表达。这种情况发展到极致时甚至会虚妄地期待受到惩罚,而惩罚的终极体验就是死亡。在世界卫生组织的自杀率统计中,亚洲地区最高的是韩国。韩国艺人朴真熙曾将娱乐圈明星抑郁症作为自己的毕业论文课题。在对260名韩国艺人进行调查后,她发现40%的演员患有抑郁症,并且曾有过自杀念头。近年来,韩国艺人接二连三的自杀新闻让人印象深刻。自2005年知名影星李恩珠在家中上吊自杀起,在随后的10年间,共有超过30位韩星相继走上绝路,其中不乏崔真实、郑多彬等知名艺人。腾讯娱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发现,在这三十余位韩国艺人中,有21人因抑郁症或疑因抑郁选择自杀,其中有11人去世时的年龄不超过30岁。内地及港台地区的现状同样不容乐观,据媒体报道,香港娱乐圈有抑郁倾向的艺人已接近九成。张国荣、陈宝莲都因重度抑郁跳楼自杀;郑秀文、吴彦祖、张惠妹、张家辉、杨坤、张静初、张杰、姚笛、薛凯琪、范晓萱、王杰等数十位明星均公开承认曾饱受抑郁症侵扰;而在欧美地区,好莱坞知名影星希斯?莱杰、罗宾?威廉姆斯等都是因为抑郁症选择结束生命,小甜甜布兰妮、妮可?基德曼、凯瑟琳?泽塔?琼斯、Lady Gaga也都有过痛苦的抑郁经历――娱乐圈几乎成了抑郁症的重灾区。表1:据不完全统计,近年来因抑郁症自杀的韩国艺人达21名,其中11人在去世时还不满30岁表2:据不完全统计,近年来内地及港台地区因抑郁症自杀的艺人名单表3:据不完全统计,近年来欧美地区因抑郁自杀的艺人名单(国内媒体有所报道)国内抑郁症患者人数近亿 就诊率却不足一成 明星们的心理健康问题令人咋舌,不少人几乎将娱乐圈和抑郁圈画上了等号。“娱乐圈的抑郁情况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一位长期从事临床抑郁症诊疗工作的医生告诉记者,“作为公众人物,明星们的健康状况更容易得到关注。但对普通人而言,它更隐蔽,伤害也更大。”抑郁症认知率极低 “走饭”微博成倾诉树洞“我有抑郁症,所以就去死一死,没什么重要的原因,大家不必在意我的离开。拜拜啦。”日,网友“走饭”通过定时发送工具将生前的最后一条微博发到了网络上。对死亡轻描淡写的33个字,在随后的十几天里被网友转发了八万多次。这个年仅22岁的大四女生的离开,曾引发了舆论对普通抑郁症患者前所未有的关注,周笔畅、高晓松、柳岩、王茜等明星均在网络上自发悼念。三年过去了,“走饭”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文字却穿越了时间。每天仍然有人来她的主页留言,最多的一条微博底下留言数超过36万。这个永远不会更新的微博成为不少抑郁症患者的秘密树洞。“死亡”、“解脱”、“重生”是留言中的高频词,无法被身边人理解是网友寻求倾诉的主要原因。正如微博上,“走饭”流露出厌世的念头早已超过两年,而她的家人却几乎一无所知。这是一组不该忽视的数据:据世界卫生组织调查,目前全球已有3.5亿名抑郁症患者,而这还只是保守估计。2009年,加拿大学者费立鹏在《柳叶刀》上发表文章,称中国抑郁症的患病率为6.1%,按其比率推算,国内抑郁症患者已达到9000万。世卫组织预测,作为目前世界的第三大负担疾病,抑郁症将在2020年取代冠心病,上升到第二位。然而,与日益庞大的患病群体无法匹配的是,大众对抑郁症认知的缺失。“包括我的家人,我的领导,他们都觉得没有这种病。”崔永元在患病之初面临的最大问题来自于身边人,“他们觉得我就是想不开,小心眼、爱算计,以前火现在不火了,所以受不了了,都是在这样想。”调查1:在腾讯网的抑郁症调查中,只有25%的网友表示了解抑郁症,75%的网友表示对其不甚了解在腾讯网发起的一项关于抑郁症的网络调查中,表示对抑郁症“很了解”的网友仅有25.02%,63.99%的网友认为,“听说过,但不是很了解”,6.44%的网友表示,“知道有问题,但不知道它是病”,还有4.56%的网友则表示“完全不知道”。不仅普通人对抑郁症知之甚少,作为一种病因机制复杂的精神疾病,生物学家和心理学家在其病理根源问题上几乎争吵了几个世纪,却仍无答案。“如果用历史的进程打比方,人类对抑郁症的了解大概还处于公元前的世纪里。”北京大学临床医学博士姚方表示。抑郁症患者“病耻感”严重 就医人数不足10%抑郁症知识缺失带来的后果是,不少患者即使出现了相关症状,也很难排查。2005年,杨坤经历了一段难熬的情绪低潮,“易怒、胸闷气短、浑身抽搐,眼睛聚不了焦,思维特别混乱”。在朋友的建议下,他先后做了6次全身检查,“其中包括四次核磁共振,杀死了很多健康细胞”。他觉得自己难受到随时随地都可能晕倒,但医生却说,“你很健康,身体没什么毛病”。后来,在一个香港医生的诊疗下,他被诊断为中度抑郁症。更多的人面对疾病选择的是“不作为”。腾讯网的调查显示,只有7.54%的网友表示在出现抑郁情况时,会及时就医。33.29%的网友表示,“想去看,但还是要想想”。而其余大部分网友则认为可以自愈。调查2:当遭遇抑郁症时,仅有7.54%的网友愿意寻求医生帮助,这与现实生活中抑郁症就医率几乎吻合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精神卫生学系主任季建林表示,“在国内抑郁症人群中,大概只有10%到20%的患者,是经过正规医院诊断出的,这个诊断率非常低。”而剩下的8成患者则在家默默承受,不曾踏进任何医院。即便被医生诊断出抑郁症,患者愿意接受治疗的人数也不到10%。原因之一,是患者和患者家属有着强烈的 “病耻感”。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主任医师何燕玲曾有过亲身经历,她的一位患者在诊治过程中曾被家人阻止,“精神病院这种地方,怎么能去?”后来,这位患者选择了跳楼自杀。“我可以说,他就是被‘病耻感’杀死的,如果社会没有那么多偏见和歧视,结果一定不是这样。”抗抑郁不能一人战斗 范晓萱写日记杨坤狂健身与大众低认知率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抑郁症的高治愈率。郑秀文、范晓萱、崔永元、白岩松、杨坤等明星都在生死的抛物线上安然落地。他们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说明:抑郁症并不可怕,它需要的是正确的方法、充足的时间,以及更多的理解。把自己交给医生 治愈率可达80%明星们虽然对抑郁症痛苦的描述千差万别,但对于治疗的方法和过程几乎是异口同声:一位专业的精神科医生以及合适自己病情的药物,短则数周,长则数月,症状即可得到缓解。北京回龙观医院抑郁症科主任邸晓兰把抑郁症形容为“精神的感冒”,这个比喻很形象地告诉大家,抑郁症可以治疗,而且可控。而最好的控制方法不是意志、勇气,而是药物。知道自己生病以后,杨坤去看过心理医生,“1小时800块钱的都试过,但没有用,我能把医生说哭了。”而转向药物治疗后,他的情况慢慢好转,“抑郁症就像是高血压、糖尿病一样,不能自行治愈,一定要配合吃药。”崔永元的重度抑郁,曾使他几度徘徊在生死边缘,同样靠的是规律服药,身体才慢慢恢复健康。医学研究表明,服用抗抑郁药物之后,60%-80%的患者会被治愈。相比心理治疗的漫长和电痉挛疗法的副作用,药物治疗通常更受欢迎。同济大学医学院教授赵旭东表示,“在生物化学的层面,已经有很多证据证明,抑郁症患者的大脑中,某些神经系统的活性会发生改变,比如5-羟色胺在减少。”5-羟色胺、去甲肾上素和多巴胺可以帮助大脑保证认知能力和稳定情绪,而在抑郁症患者的体内,它们的含量往往低于常人。服用抗抑郁药物,可以帮助人体增加这些物质的浓度或活性。范晓萱写日记发泄情绪 杨坤抗抑郁疯狂健身药物治疗有效却并不唯一,精神科医生同样认同心理疗法。不少明星就在药疗的基础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自救之道。在停工的三年间,郑秀文每天画画,看书,以基督教为精神寄托,“以前我是靠自己,现在我把所有东西交托给上帝。你要肯打碎自己,要完全放手,重新塑造自己。当你有了交托,忧虑就会变得很小。”范晓萱从医生那里得到的建议是,用写日记的方法纾解情绪,“医生建议我把当下所有的感受写下来,从中来观察自己的情绪起伏,总结规律打开心结。”后来,她把这本日记出版成书,书名叫做《乱写》。李若彤曾因抑郁症一别银幕十年,治疗过程中,外甥女成为了她最大的精神支柱,“为了照顾和教育好她,我特意去学习了儿童心理学,她是我走出来的最大动力。”明星的生活不规律,杨坤生病后学会了从“不正常”里寻找“正常”:按时睡觉、吃饭,主动出门社交,再走到健身房里呆上一下午,骑车、跑步、游泳、做器械,“每天都要出一身大汗,什么不开心的事、什么计较与争执都会忘掉,心就会平和下来。”不过,医生姚方表示,宗教、健身、社交等辅助方法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缓解抑郁病症,但患者绝对不能心存“靠自己就能走出来”的幻想,对于抑郁症来说,“医学治疗才是根本。”请不要再误会抑郁症了 躁郁症患者易被误诊日,28岁的青年演员尚于博跳楼自杀。这位曾出演过《杜拉拉升职记》、《娘家的故事》等热播剧的男演员曾被业界看好。在他去世一年后,她的妈妈毛爱珍在北京成立了尚善公益基金会。“抑郁症最难治和可怕的地方,源于大家的不了解。我后悔没有早点发现,没能帮助到儿子”,毛爱珍成立基金会的这四年间一直在致力于抑郁症防治的宣传和普及。躁郁症≠抑郁症 多数患者曾被“误诊”自杀前,尚于博患病整整三年,这也正是他产量最高、事业发展最快的一段时期,这与其他抑郁患者无法工作,完全自闭等症状有些不同。毛爱珍透露,击倒尚于博的是一种叫躁狂抑郁症的疾病。实际上,它比普通抑郁症更难治疗,令患者更加痛苦。单相抑郁症的典型症状是丧失快乐、对任何事物都感到悲伤、漠然,最终引起认知失调、行动萎缩和身体上的各种不适。而躁狂抑郁症患者往往要面临躁狂和抑郁的双重折磨。躁狂发作时,莫名亢奋、精力充沛、言谈和思考的速度异常地快,有自我膨胀感和自负感。但躁狂结束后,患者又会转入抑郁状态,毛爱珍形容,“这种状态就像坐过山车。”尽管公众对“躁狂抑郁症”很陌生,但事实上患病人数并不少。躁郁症患者往往自认躁狂是精力充沛的表现,没有加以重视;只有在情绪转向低落时,出现了抑郁症状,才察觉到问题存在。大多数病患只有在抑郁期才向医生寻求帮助,描述的也都是抑郁症状,因此极其容易被误诊。美国的一项研究,跟踪随访了13年前被诊断为抑郁症的200名患者,结果发现当年被诊断为单相抑郁症的患者中,46%其实是躁狂抑郁症。毛爱珍说,事实上,张国荣、美籍作家张纯如实际上也都因躁郁症自杀。开心的人不抑郁?喜剧大师也被击倒了研究表明,抑郁症患者也并非总是以泪洗面,部分人会用表面的乐观开朗来掩饰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这种抑郁类型通常也被称为“微笑型抑郁症”。关于这一病症,有一个典型的故事:一位抑郁症患者去看病,医生告诉他城里来了一个特别幽默的人,在街上讲了三天笑话,把全城的人都逗笑了,并建议患者去找他聊聊,能对病情有所帮助。患者看了看医生,无奈地说:“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幽默的人。”故事中患者的原型,就是“喜剧电影之王”卓别林。同样的故事还发生在好莱坞著名喜剧明星“憨豆先生”罗温?艾金森和金?凯瑞的身上,他们在银幕前尽其所能的搞笑、耍宝、笑脸示人,丝毫看不出异样;但在舞台之后,都曾因抑郁症入院治疗,罗宾?威廉姆斯更在饱受抑郁折磨多年后选择自杀。“微笑型抑郁症”的根源在于患者无法正当地处理外界压力,他们的共同点是不愿意倾诉、不愿意放弃“尊严”,从而进入一个恶性循环。这也解释了,为何银幕前喜剧明星总是与笑声相连的,而他们背后往往和抑郁结合得更紧。
总结陈词:
崔永元曾说:“我就想告诉大家,确实有这样一种病(抑郁症),希望大家能知道,如果你身边有这样的朋友得了这种病,希望你不要歧视他,然后鼓励他去看医生,医生可以帮助他解决这个问题。”而这,也正是我们想要对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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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都是利用情绪去工作,情绪稳定怎么当演员...[]
薛凯琪自曝曾抑郁症缠身,极度崩溃险些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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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治疗抑郁症已经快一年了,怎么办?
不好意思,请大家仔细看完我以下打的内容,可能有点儿多- -。
我感觉我有症状大概一两年或者两三年的时间了吧。
感觉自己能慢慢自我调理好吧。
但不知道是我没主动自我调理还是自己没能自我调理好。
从去年5分月我终于鼓起勇气去了医院(天津市第一中心...
我有更好的答案
1.奥氮平,吃了会增加食欲,使人变胖,要控制饮食,多锻炼2.治疗抑郁症,建议单一用药,当治疗15天左右无效,联用也只是小剂量的抗精神病药物或另一种抗抑郁药物。仍无效才考虑换药。换药时要缓慢加减药物,防止出现戒断反应。3.药物均有些副作用,但是在医生指导下还是很安全的。比如抗抑郁的药物大多有抗胆碱能作用,眼花,便秘,口干等。去甲肾上腺作用,出汗,心慌等。组胺作用、锥体外系反应引起的震颤等等
采纳率:51%
推荐你看一本《心理医生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抗焦虑症的药物在服用初期会有你说的反应,停药或者换药也会有不良反应。治疗焦虑症的药物机理是调节体内重要是大脑内神经递质的吸收或分泌,药物不能从气质上改变。换言之,很多焦虑症患者需要长期服药才能控制症状。现在比较成熟的治疗办法是:当症状严重影响工作生活的正常运转时,服用抗焦虑药物,但一般都辅以心理辅导,从根本上解决焦虑的根源。现在主要的心理健康自我训练的方法有认知疗法、暴露疗法、接受与实现疗法、精神分析、森田疗法,其他还有瑜伽、冥思、饮食治疗、身体锻炼等等。当症状轻微,或不那么严重时,以自我训练为主。有些快速减缓焦虑症状的技巧,比如深度放松等。希望你会好起来哦。
抑郁症吃西药没有效果,只要能调理好睡眠所有的问题都会漫漫消失的。
您好,从您所说的资料来看,您有抑郁症的倾向,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心病得心医,最好的治疗方式是心理咨询与治疗,药物治标不治本,有副作用与依赖性,我们建议您进行系统的心理咨询与治疗,以免影响您的生活抑郁性神经症有哪些临床表现? (1)情绪的改变:患者最突出的症状是持久的情绪低落,表现为表情阴郁,无精打采、困倦、易流泪和哭泣。患者常用“郁郁寡欢”、“凄凉”、“沉闷”、“空虚”、“孤独”、“与他人好像隔了一堵墙”之类的词来描述自己的心情。患者经常感到心情压抑、郁闷,常因小事大发脾气。在很长一段时期内,多数时间情绪是低落的,即使其间有过几天或1~2周的情绪好转,但很快又陷入抑郁。尽管如此,患者抑郁程度一般并不严重,情绪反应依然存在,几句幽默解嘲的警句,能使之破涕为笑。一场轻松的谈话,能使之心情暂时好转。患者本人也能够觉察到自己情绪上的不正常,但往往将之归咎于他人或环境 (2)认知改变:患者对日常活动缺乏兴趣,对各种娱乐或令人愉快的事情体验不到愉快,常常自卑、自责、内疚。常感到脑子反应迟钝,思考问题困难。遇事老向坏处想,对生活失去信心,自认为前途暗淡,毫无希望,感到生活没有意义,甚至企图自杀 (3)意志与行为改变:患者意志活动减低,很难专心致志地工作,尽管他们可能有远大理想和抱负,但很少脚踏实地去做。他们想参与社交,但又缺乏社交的勇气和信心。患者处处表现被动和过分依赖,心理上的症结在于不愿负责任。一般说,抑郁性神经症很少自杀,但也有部分患者感觉活着空虚,人生乏味,声称想死。 (4)躯体症状:约80%的病例,以失眠、头痛、身痛、头昏、眼花、耳鸣等躯体症状为主向医生求助。这些症状往往给人体诉多而易变的感觉,有些症状可以长期存在,但无明显加重或缓解。这些症状多随着抑郁情绪的解除而消失
心病还是要心药医,别听医生那套,花钱花死你,抑郁症这是心病,药物只是想改变你行为,这要长期的服药.我也是有抑郁症,第一次快花了我的五千,半年辛辛苦苦的钱几天就没了.我吃完药了,没药了.医生说还要继续服药,我傻.只好停了.不过还是自己调整,现在好多了.这病主要找安静的地方,烦恼找不到我们的地方,主要还有一个好的睡眠,就会有个好心情.
我认为治疗抑郁症 用“百忧解”效果比较好,并且副作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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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暴力
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我抑郁症吃药一年,住院一次,可以减药了吗?现在我睡眠不是太好,稍微有点纠结,内心被看病的麻烦程度吓怕了,我可以要求减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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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r sogou_ad_width=690;抑郁症患者的禁锢人生:你让他去死 他真会去死|抑郁症|微博|树洞_新浪新闻
  原标题:树洞里的58万条留言
树洞的秘密
被禁锢的人生
  “我有抑郁症,所以就去死一死,没什么重要的原因,大家不必在意我的离开。拜拜啦。”
  这是一个新浪微博账号的最后一条微博,发布时间是日。次日凌晨,南京市公安局江宁分局在其官方微博上证实,账号主人已经自杀离世。
  5年来,这条微博像树洞一样包裹着无数抑郁症患者隐秘的痛苦、孤独和无助,评论以每天上千条的速度不断叠加。
  在2017年的除夕夜——这个国家一年中最鼎沸的时刻——突破了58万条。
  每一刻,树洞中都会迎来崭新的痛苦。也有人在治愈后离开这个树洞。离开前,有人说“我要好好活着,祝好”。
  这些无处安放的低语像蒲公英一样,从天南海北出发,穿过严密而厚实的欢声笑语,轻飘飘地聚集在这个虚拟的树洞里。
  这里被称作这群人的“精神花园”“虚拟的抑郁症治疗室”。大家对博主生前留下那句“我踏上的每条路的名字都叫做迷路”,深有同感。
  这群迷路的人触碰在一起,相互温暖,也相互摩擦,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联系。
  “全世界的灯都熄灭了”
  江涵突然无法正常工作了。她来回变换着名词和动词,就是写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她开始干呕,大口地喘气,一切像回到了6年前那个“咯噔”一下的时刻。“就像全世界的灯突然间全都熄灭了。”那时是她第一次患上抑郁症。
  树洞的另一个角落,这些变化也发生在初三学生戴胜身上。在一次跟父亲“再平常不过的争执”后,回到房间时她突然完全无法站立,下半身像瘫痪了一样,口齿也不清楚,最后爬着上了床。
  她开始吃不下饭,体重在几周之内从120斤跌到了90斤。她的记忆力变得越来越差,以前一首诗读一两遍就能背诵,现在看了十几分钟也背不下来,全班60人,她的成绩从17名下降到32名。房间里所有的玻璃制品都被她摔碎了,她光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碎片扎进脚里,觉得“很爽”。
  她对情感的感觉和表达日渐麻木,大多时候对任何事物都“毫无感觉”,却可能因为买草莓冰激凌,别人给了原味的冰激凌这样的芝麻小事,世界末日般情绪爆发。
  许多抑郁症患者觉得,自己是属于黑暗的。入夜后的每一个小时里,这个树洞都会涌现无数新的悲伤。尽管对于他们来说,黑夜与白昼的界限其实并不分明,很多时候,他们都被裹挟在混沌的痛苦中,“感觉一切都是黑暗”。
  戴胜整夜整夜地失眠。去年7天的国庆长假里,她睡着的时间总共不超过5个小时。在医生的诊室里,她说自己想睡个觉,说完赖在那哭了半个小时。
  在四川读大学的何凝也整夜难以入眠。睡不着的时候,她一遍遍地数着头顶帘布上的长颈鹿图案,急得用手在小腿上抓出一道道的红印子。通常一天只能睡着两三个小时。她在朋友圈里说,现在只要能睡着,少活几十年都愿意。
  何凝曾经看过一张图片,上面画着一个人的后脑勺是两孔的插头,但是枕头却是三孔的插座,那个人绝望地坐在床上看着枕头。“你感觉什么都错了。”
  为了入睡,何凝尝试过各种方法:吃安眠药、在楼梯上来回走想把自己弄累,有一次甚至喝了一整箱啤酒。喝醉的她原本以为马上就要晕倒,结果一躺下又清醒了。
  患病之前,何凝特别喜欢看电影,但是患病之后,她的注意力完全没办法集中,觉得电影“还没有自己的人生有趣”。在坐满同学的教室里,她经常会无缘无故地哭出来,她对声音异常敏感,周围人的说话声都像是“变成了碎片要把人割碎一样”。
  所有的东西都变得好慢,她感觉自己有无穷无尽的能量,但是不知道怎么消耗,经常在床上一坐就是一整天,脸上的泪痕几乎没有干过,随时都在跟自己说“你要完蛋了”。
  树洞中经常有人留下这样的问题:为什么是我得了抑郁症,不是别人?为什么是我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没生病时,他们都曾用力地追求着梦想。江涵就读于国内一所知名大学,是校舞蹈团的骨干。戴胜写了一手好字,画画得了很多奖。何凝的梦想是当一名记者。
  但是因为患病,这些人不得不在自己最美好的年华按下了暂停键。有的时候,这个按键再也没能弹起。
  何凝孤独得像“避雷针”一样,走在天桥上,有跳下去的想法,她在树洞中写:“生活太难了。”而自杀未遂5次的戴胜写的是:“活着就是恶心。”
  这些语言上的共同点引起了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计算网络心理实验室的研究人员朱廷劭的关注。他给自己的系统起名“心理地图”。而这个集中了“抑郁”“痛苦”“死亡”等关键词的微博账号,是地图上一块重要的领地。长久以来,他在密密的丛林后面,静悄悄地观察着这个树洞。
  他在发表的一篇论文中指出,不同自杀可能性的用户在微博行为和语言表达上存在差异。“高自杀可能性用户与其他用户相比社交活跃度低,夜间更活跃,关注别人更少,使用更多表达否定、死亡的词语,使用更少指向未来的词语。”
  根据朱廷劭的调查结果,树洞中的用户平均年龄为21岁,教育程度主要集中在高中、大专和大学。“这一阶段的年轻人,常常面对爱情失败、工作不顺、家庭生活矛盾等等一系列的问题,这些内容在评论中均有体现。”
  江涵就曾踩在这样的生死线上。一次,她父母接到了学校打来的电话,被告知他们的女儿“可能已经不在了”。刚从死亡边缘被拉回来的江涵与父母相处了痛苦的一周。她不说话,整天躺在床上。
  父母对她这种表现很生气,让她看《弟子规》。他们觉得是女儿的品德出了问题。
  可是就连江涵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变了”。
  能爱,能工作。这是弗洛伊德对心理健康的定义。而对于抑郁症患者来说,这两种能力都决绝地陷入了停摆。
  在他们眼里,抑郁的反义词不是高兴,而是活力。
  “原来不是我错了,是我病了”
  如今,社会对抑郁症一无所知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百度抑郁症吧吧主齐衡弈第一次见到抑郁症患者时,是在上个世纪末的北京大学第六医院。当时满大厅的病患大多已经失去意识或者行为能力,需要家属抬着才能来就医。那个时候,在大多数中国人的认知里,抑郁症还算不上是一种“病”,只有症状严重到一定程度,才会送到医院。
  去年,当他再次踏入一家精神病专科医院的抑郁门诊时,周遭的人都安安静静,神色正常。近20年来,他欣喜地发现,抑郁症作为一种疾病在公众的意识里逐渐得到承认。
  但是当这种疾病真正降临在一个个具体而微的家庭时,家人的第一反应依然是彻底地否定。
  第一次患病时,痛苦反复波动了一年之后,江涵才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得了抑郁症。2011年12月,她在翻看一项课程资料的时候,发现了一本书,上面描述的抑郁症症状跟自己极其相似。她痛哭了一中午,当即决定去医院。
  确诊之后,江涵突然觉得无比轻松,她在医院的卫生间大哭了一场。
  她被告知,抑郁症不是简单的心情不好,而是一种心境的持续低落,通常症状需要持续超过两周以上才能够被确诊。
  她还被告知,关于抑郁症的发病原因,医学界至今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解释。
  第六版《精神病学》对抑郁症发病原因的叙述为:病因不明,病理不清。各种发病原因的假说多达6种以上,包括遗传、内分泌变化、炎性反应等等。
  所有困扰、蚕食自己的疑惑,终于在这一刻让江涵有了答案:“原来不是我错了,是我病了。”
  江涵拿起电话激动地拨出了所有熟悉的号码,她想告诉对方,自己所有令人恐惧的变化原来是因为生病。但电话那头的回应让她重新堕入了黑暗。
  “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父母说。几乎身边所有的朋友都觉得,她的“不开心”根本不是“病”。
  戴胜的经历也如此。有人说,“没事的,生活很美好的啊” “抑郁症是什么,神经病吗”“我就不明白了你有吃有喝的怎么还抑郁了”“没事找事吧,想开点就行了”“你就是青春期而已”“很正常的失眠,过几天就好了”“你不就是不想去学校呗,装什么装”“哪有什么抑郁症,就是吃饱了撑的”。
  这些话像锤子一样敲打着她们本已脆弱的神经。
  为了避免给彼此带来猝不及防的伤害,戴胜已经主动删除了QQ里原有的200多个好友,还多次跟家人强调了什么事一定会导致她精神崩溃,包括给打她电话、敲她房门以及问她崩溃时的感受。可家人还是照做不误。
  何凝被确诊抑郁后,父母跟她说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告诉同学和老师”。她曾经为了自救看了很多抑郁症方面的书,也买了很多给父母,哭着求他们也看看,但是那些书到现在还原封不动地放在书架上。
  许多抑郁症患者在承受病痛困扰的同时,还要经受这另一种折磨。而这种折磨,就来自最亲密的家人和朋友。
  北京回龙观医院精神科主任医师李献云已经工作了26年,她清楚地感受到就医人数的增加和社会认识的提高,但是“程度还不够”。她极其不赞同“抑郁症患者就是意志薄弱”这种说法。
  “你没走过他们走过的路,不会知道那有多坎坷,而他们能够挺过来,也是一种坚强。” 这位医生说。
  2015年,她在香港大学防止自杀研究中心的研究助理教授程绮瑾的介绍下,加入了中科院学者朱廷劭的研究团队,在北京和香港两地之间,三方开始频繁地互通电话和邮件。
  这个树洞在日渐拥挤的同时,一群专家团队在远处默默观察它,而且这些凝视树洞的眼睛越来越多。
  “我不需要解释,因为他们都知道”
  在那个隐秘的树洞里,何凝已经与30多个人互相关注,他们称彼此为“病友”。这些人像被外界的冷漠推搡着、逼迫着,却又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
  在那里,何凝找到了在现实中久违的理解和宽容,她的悲伤、痛苦、焦灼一下子变得无比正常。“我不需要解释,因为他们都知道。”
  大多时候,她们会跳过日常的寒暄,直接分享彼此最隐秘的伤口。除了病情,她们聊得最多的是家庭。
  戴胜在树洞中留下的评论中,有很多都是针对父母的。“你为什么要说,差,差死了,差到底了。”“可是,我也有努力了,你的眼睛里为什么不是我是第一名。” “你为什么不夸夸我。”
  生长在单亲家庭的戴胜从小跟父亲生活,与母亲联系很少。老师要求以母爱为主题作文,她写不出来,只能交白卷。班上的女同学头发会梳成各种花样,她永远只有马尾。母亲说她“太不爱卫生了”,她就天天洗澡,夏天每天三次,冬天每天一次。母亲说她胖得“不像自己”,她曾经五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只喝水,胃痛到哭出来也坚持不吃。直到现在,她都觉得自己“太丑了,太胖了”。
  何凝说母亲一直对自己要求很严格,而且没有信任感。小时候生病,母亲的第一反应是:“你是不是装的?”患抑郁症后,她经常半夜从噩梦中惊醒,然后蹲在地上一直敲爸妈的房门,直到把他们吵醒,哭着说“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开心,只有我不开心”。
  在她们的自我剖析中,家庭是患病最根本、最隐秘的伤口。
  几十年来,国内外有许多相关研究结果支持了这一观点。2006年,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主任医师陈银娣等专家调查了94例抑郁症患者的家庭功能,结果发现与健康对照组相比,抑郁症患者的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存在显著的缺陷。
  “家人可能首先要面对一个严峻的问题,自己很可能是当事人问题的制造者,”心理咨询师齐衡弈说,“但是,家人同样也意味着,他们其实是最重要最有效的‘药’。如果是家人能够彻底的认识到自己的偏差并加以改变,那对当事人的疗愈,是极其有效的。”
  “但是现实中这基本不可能。”他顿了顿,“这相当于最狠最彻底的打脸,往往意味着要彻底颠覆作为家人数十年所秉持的最核心的价值观,这比割肉剔骨都痛苦。”
  家人是最亲密的人,也正是因为距离感的丧失,他们带来的伤害会更加准确和深刻,会在无意中将已经患病的亲人拖向更黑暗的深渊。
  很多时候,树洞中的病友在这条绳子的另一端。
  何凝最先认识的是一个天津的病友,那是遥远他乡的另一个自己。情绪不好的时候,她们会互相安慰,彼此鼓励,一起定下需要共同完成的目标,“至少做过了这些再去死”。
  这个树洞里的很多陌生人会因为彼此一句感同身受的话而互留微信、QQ,约定见面,慢慢从虚拟世界中的病友变成现实世界中的朋友,相互拉扯着跌跌撞撞往前走。他们是彼此在黑暗中的光亮。
  “从绝大部分情况看,这种交流是正面的。”齐衡弈说,“如果是处于信息孤岛状态的患者,会产生许多误解,在治疗上走很多弯路。而这种网络集聚最大的正面影响就是让患者脱离信息孤岛状态,是一个很好的连接患者和社会的接口。”
  回龙观医院精神科主治医师李献云认为,这种抑郁症患者在网络空间的聚集,很大程度上源于自己的痛苦在现实世界中不被倾听。“如果给他一个倾诉的机会,对患者的病情就会有极大的帮助。”在这个意义上,树洞承担了一部分“垃圾桶”的功能。
  2016年11月的一个晚上,何凝突然收到了一条微博账号为“心理地图PsyMap”发来的私信:“我们在微博中看到了你的评论,你现在还好吗,情绪状态怎么样?”随后提供了北京市心理危机干预中心的电话,以及一个问卷调查的邀请链接。
  问卷调查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个世界您意想不到的角落,都有人在关心您的感受和健康”。她询问了几个病友,对方也表示收到了同样的信息。
  信息的发送者就是中科院朱廷劭的研究团队。这个长久在远处注视着树洞的群体,发出了柔和的光芒。
  “如果你让他去死,他有可能真的会死”
  何凝不知道的是,那条短短不到200字的私信,是朱廷劭、李献云、程绮瑾几位专家反复修改了几个月的结果。他们组织访谈、设计问卷,不断地想要了解有自杀倾向的人群希望看到什么样的内容。
  最终,结合研究结果,他们决定私信的编写应该先以表达关怀为主,语言要人性化,并且要把求助信息放进去。他们希望帮助这些人,而且更希望帮助他们“自助”。
  朱廷劭根据判断自杀意念的标准,包括一些负面文字等,利用计算机对这个树洞微博下近6个月的约7万条评论进行了初步筛选,在此基础上又进行了人工确认,最终确定了4222位具有自杀风险的微博用户,向他们发出了私信。其中就包括何凝。
  “目前的心理危机干预还停留在‘被动等待’的情况,比如干预热线,必须等到对方打过去才能提供帮助,”朱廷劭说,“如果通过网络数据的分析,能够主动找到那些有自杀意念的人并提供帮助,这样时效性就会比较高。”据他介绍,自杀高危人群中有将近60%的人期待这种针对心理危机的自助服务。
  在采访中,戴胜特别提醒到,“当一个抑郁症患者跟你讲一大堆透露着‘我想死’‘我不想再痛苦下去’之类的话,他在求救,请帮帮他。你的安慰可能不能使他改变想法或者好起来,但是如果你让他去死,那么他有可能真的会死”。
  帮助的前提,是了解。而对于抑郁症患者来说,这是无比奢侈的。
  医生给江涵开了一种安眠药和两种抗抑郁药,但是在吃药的前两周,她只能感受到副作用,而没有任何药效。她干呕、手抖、浑身震颤、打哈欠。有一次在食堂跟室友吃饭,她的手抖得连筷子都拿不住,夹着的菜掉了,筷子也掉了,最后她的眼泪掉下来。旁边的人看见了,这才意识到,她可能真的病了。
  而她觉得,跟自己内心正在经历的痛苦比起来,这些副作用简直“不值一提”。而那种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可能永远也不会理解”。
  戴胜形容那种痛苦:“是将失恋的难过和苦涩再放大几十倍乃至百倍;是将不幸失去家人的巨大悲痛放大几倍;经历过战争的人听到枪声,思绪被带回在战争中最痛苦的时候。抑郁症患者发病时,就像被带回去体验了一次又一次。”
  现在,何凝已经不再奢望这种理解,只希望周围的人“不要打扰,不要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好”。
  她曾经看过一幅画,一个抑郁症患者躺在床上,有人说带他出去走走,而另一个人陪他一起躺下了。“抑郁症患者可能更需要的是后者。如果想要帮助我,或许可以先尝试理解我。”何凝说,“但是如果不是特别亲的人,不打扰就好了,没必要做到共情。这种东西有传染性的,像感冒一样。”
  但他们在推开的同时,又极度渴求着这种“不可能”的理解。
  有一次何凝走出地铁站,突然情绪崩溃开始大哭,给一个朋友打电话说自己不想活下去了。对方一直安静地听着,说“没事,我在听,你哭吧”。后来也再没提起过她当时失控的状态和想自杀的念头,何凝突然觉得很感动,在内心深处,她并不希望自己被忽视,也并不情愿被公认为“可怕”和“严重”。
  所以在看到那条附带问卷调查的私信,何凝立马点开并完成了填写。她希望这个小小的动作能够帮助这个不见天日的群体,多得到哪怕一点点理解。
  最终,问卷调查的整体回复率是15%,有600多人填写了问卷。“这个参与率是比较积极的,一般在做这种用户调查和邀请时,参与率通常为1%~2%。”朱廷劭说。
  结果显示,这个树洞中有不同程度自杀意念的用户高达97.6%,曾尝试过自杀的用户为51.8%,其中有194个用户的自杀尝试发生在最近一年内,72个用户曾经因为自杀而接受过医护人员的治疗。另外,在对100个高危账号进行人工检查时,发现2名疑似自杀身亡的用户。
  许多人再也没有机会填写这份问卷了。总有人在这个树洞里留下“遗言”后突然消失。
  春节前,戴胜关注的一个病友一直没有回复消息,甚至把她删除了好友。她急得要命,但也无能为力,只能一遍遍地点击发送消息。在她认识的病友中,这样的永无回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百度抑郁吧吧主齐衡弈承认,这种网络群体有时也会产生负面的影响。除了可能发生诈骗、约死等极端的负面事件,另一方面,有些人会因为投射而建立起互相依赖的友谊,“始于依赖支持,终于发作时的互相伤害”。
  百度抑郁症吧最重要的吧规之一,就是严禁包含自杀、自残内容的帖子。
  齐衡弈认为,长期磨出来的比较好的模式,是“抑郁症痊愈后的患者主导,专业人士为辅”。而长期存在的心理问题类社区,要好于临时集聚,也有进化和管理的机会。
  “爱可能不能摆脱孤独感,但可以驯服它”
  日,何凝发布了一条微博:“微博将卸。不知归期。再见。祝好。”她的抑郁症正在好转,而那个装满悲伤的树洞对这个时刻的她来说,显得太过沉重了。
  何凝曾经无数次盼望这一年能够赶快结束,但是当2017年真正到来的时候,她坐在地上大哭了一场。她突然意识到,无论多么努力,未来可能都不会像想象中那样好。
  尽管医学上已经有研究证明,部分抑郁症患者是可以治愈的,但何凝还是经常问病友:“你说我们能不能好起来啊?我们如果永远好不起来怎么办呢?”
  很多时候,她只得到一阵长久的沉默。江涵在确诊复发后感到彻底的绝望,“我害怕自己永远无法逃脱这个魔爪”。
  朱廷劭和他的专家团队正在跟这种绝望赛跑。
  他最终的计划是搭建一个心理危机自助服务的在线系统,如果发现微博上有用户出现自杀意念,计算机就会自动识别并主动发送信息,告诉对方可以寻求的帮助。如果有回复,后续将由专业志愿者与其进行沟通。
  据他预计,正在搭建的系统将在今年5月前后上线。如果成功,这将是全球首个可以为心理危机提供自助型干预和服务的系统。“只能说越快越好,毕竟与人的生死直接相关。”
  香港大学防止自杀研究中心的研究助理教授程绮瑾一直致力于在更大范围的网络空间提供帮助。
  现在在百度上搜索“自杀”,跳出的第一条结果就是24小时免费心理危机咨询热线电话,旁边写着“这个世界虽然不完美,但我们仍然可以疗愈自己”。这是程绮瑾跟百度多次沟通的结果。在此之前,她已经推动完成了香港地区谷歌页面出现“生命热线”。到目前为止,全球已有多个国家和地区完成了这项工作,包括美国、加拿大、爱尔兰等。
  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全球约有3.4亿抑郁症患者。这个幽暗的树洞,只是巨大悲伤的冰山一角。
  为了挽救每一个可能消逝的生命,国外的研究者还将这种善意通过程序植入了智能手机。Siri(苹果手机上的语音控制功能)在2011年面世后,人们如果说“我想跳桥”或“我想开枪打死自己”,它的回答可能是最近的大桥或者枪支商店的位置。2013年,苹果公司在咨询了美国国家预防自杀热线后,Siri的回答变成了“如果你是在考虑自杀,你可能想找个人聊聊”,并会给出自杀热线的号码,还会问“需要我帮你打给他们吗?”。
  近几年,程绮瑾在关注到这个树洞之后,一直希望微博系统中也能添加一个为求助者设置的工具,“在那么多的数据资源、那么大的运算能力的基础上,这个工具一定能够帮助更多人”。
  很多时候,求助工具就是一个个真实的人。有人去给树洞中所有想自杀的人留言,告诉他们“世界这么大,换种活法再走”。也有人在抑郁症痊愈后自学了心理学,并成为国家心理咨询师,然后回到这里耐心回复每个私信他的病友。
  在不断地失去、得到,以及失而复得之后,何凝开始一点点找回自己的人生。她恋爱了。男朋友在元旦的凌晨跑着过来陪她散步,陪着她哭,跟她讲一些“大道理”。
  何凝好奇地看着他,心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她经常把男朋友比作自己理想主义世界与现实主义世界的连接点。
  “他就那样站在另一个世界,不硬生生拽我,就让我第一次觉得另一个世界也很美很不错。”她说。
  新年第一天,何凝收到了来自病友的新年祝福:“我们必须活下去。”
  她曾经认为“即便是爱,也不能摆脱这种漫长岁月里产生的孤独感”。但现在,她慢慢能够接受抑郁症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也开始明白,“爱可能不能摆脱孤独感,但可以驯服它”。
  江涵也重新开始工作了。尽管她还在吃药,拿着汤匙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但是她也开始接受自己可能永远也好不起来这个事实,把抑郁症看作超长拜访时间的“大姨妈”。
  这个树洞每天都接收着问候与告别。有的告别是结束生命,有的则是走向新生。
  戴胜在黑暗中无比期待离开树洞那一天的到来。每次看到有人因好转而离开时,她总会在心里呐喊:“带上我一个啊!真羡慕你们,我还要待在这里。我什么时候也可以评论‘我好了,我要对你取关了,再见,谢谢你’。”
  为了对抗自杀的念头,她跟其他还困在树洞中的人一起,许下了无数心愿:买到贝壳头黑白配色的运动鞋;学会滑板;去大东海游一下午的泳;告诉妹妹自己其实很爱她,只是自己病了;去西藏;去听一场演唱会……
  说到底,她的心愿只有一个:拼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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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 玄增星
责任编辑:张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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