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半轮上碧空碧空悬 亦犹如心灯在感情里面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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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禾旭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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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中的永恒
---观看何信击落敌机视屏的遐想
八月的风,穿过时空
激越起灵魂深处的梦幻
悠然着我的思绪
点燃起我的诗情
有一片血染的痕迹
有一个生命的永恒
你是腾空的鲲鹏
撕破无际的夜幕
冲出黑暗的束缚
在碧空中舞出生命的图腾
你是东方的巨龙
插上腾飞的翅膀
在碧空中天马行空
称雄的教官在你面前成了狗熊!
你是咆哮的雄狮,
一声震惊寰宇的吼声
粉碎了那个“亡国灭种”的梦!
你用生命之火
燃烧起国人坠入无底深渊的心灯
你用生命的代价
在蓝天上画出对S的图形
那伟岸的身躯啊
凭空增添了几个弹孔
惊天动地的撞机声
炸开了人们心中的那道幕屏
惊天动地的撞机声
让东方巨龙窜入云层
惊天动地的撞机声
让沉睡的雄狮梦中惊醒!
化作生命的永恒!
注:对S指8架敌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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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学习,遥祝祥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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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师惠赏雅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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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赏佳作!诚祝您及家人幸福祥祺!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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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bee 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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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大作,充满赞美的激情。拜读学习,祝禾旭老师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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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从礼 发表于
洋洋大作,充满赞美的激情。拜读学习,祝禾旭老师周末愉快。
谢谢侯老师支持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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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旭 发表于
谢谢侯老师支持鼓励!
禾旭老师不必客气,向您学习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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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赞美的激情,拜读学习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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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沙发,好咏,文笔流畅,诗情饱满。欣赏,问好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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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惟贤法师(姜来生遗作)
鹤影翩翩逐水沤――惟贤法师和他的《海沤诗集》(岱俊)
回报母恩――重庆市佛协慈善功德会“救助妈妈行动”纪实(1999年)
惟贤法师与可祥法师的忘年交(黄夏年写于2003年3月)
大愿大行――访中国当代高僧(黄鹤写于2003年)
欣回母校感任重――我对汉藏教理院恢复的期望(秦孟潇写于2003年3月)
诗心方丈释惟贤(王莉莎写于2003年)
当代唯识宗高僧讲经(钱湘宁写于2004年)
师父的一天(正根写于2004年)
亲近恩师的日子(正观写于2004年)
抗战胜利60年纪念系列:惟贤长老访谈录(日)
悲智等运 严土利生――惟贤法师谈“人间佛教”思想(唐思鹏写于2005年)
太虚大师的心愿:建立实践人间佛教
――惟贤长老出席“太虚大师塔院落成庆典”并发表讲话(2005年9月)
念师恩――感恩惟贤老法师到上海讲《华严经》要义(宽慧写于2005年)
出水莲花自清净――记著名高僧惟贤长老(正根写于2006年6月)
犹有慈云庇人间――记重庆慈云寺方丈惟贤老法师(廖自力写于2006年)
惟贤老法师于重庆慈云寺、缙云寺传临济宗法脉(2006年8月)
香港慈氏学会王联章居士前往慈云寺拜访惟贤长老(菩提一叶于2007年)
和谐是佛家的心愿――记重庆佛教协会会长惟贤老法师(郝成竹写于2007年1月)
身在病床心系两会(刘邦云写于2007年1月)
我的皈依师――重庆慈云寺惟贤长老(正旭写于2007年)
情系慈云拜恩师(正琳写于2007年)
惟贤长老之《净土专集》读后感(照策写于日)
惟贤大和尚捐资10万元为家乡修路(2008年12月)
惟贤恩师北京弘法周圆满暨八五生日贺诗(正根作于2005年6月)
正哲楹联(正哲作于2005年6月)
惟贤恩师八五生日贺诗(正澄作于2005年6月)
整理恩师讲经录音感悟二则(正根作于2006年2月)
南滨奇葩――慈云寺(秋水鹤影)
赠惟贤法师
姜来生遗作
兄弟绕膝承亲恩,无端劳燕东西分,
身世行云过流水,便就此生了宿因。
前生底事未分明,梦到此际谁认真,
而今识得归宿处,勇猛精进向西行。
昔奉天伦乐长春,今别高堂入空门,
愿仗三宝威神力,被我存亡众亲尊。
注:本诗刊登于一九四二年六月二十五日在成都出版的《大雄》月刊创刊号。
鹤影翩翩逐水沤
――惟贤法师和他的《海沤诗集》
亲近惟贤师,已十四年了。敬他,若谓他是得道高僧,更兼他是苦吟诗人。
惟贤师一生坎坷,命运多舛,生无常念,发菩提心,属命定因缘。但他又敏感善思,好读诗书,不舍世间学问,因此,袈裟下一颗诗心常又化作行行清丽美文字。这些诗或触景生情,或感时伤世,无不寄托他悲天悯人的情怀,记载他走向菩提境界的行履。诗人的满目神伤,与僧人的五蕴皆空,本是一对难以协调的矛盾。但矛盾无处不有,无时不在,“烦恼即菩提”,认识矛盾也就有了解决矛盾的法门。在惟贤师的笔下,诗的意境和禅的意境相得益彰,诗境因禅理而升华,禅理因诗意而平添妙趣。惟贤师1920年出生于四川蓬溪县一个普通农家,父母早逝,少小失恃,全仗四姊兆莲抚养。至十岁,出家本县白塔寺,依止定光老和尚。孤心血泪,少年惟贤过早地品尝到人生的苦辛。
末世频临国难年,饥寒流离泣烽烟。
山乡已绝桃园梦,苦海望撑般若船。
(大觉寺杂感1942年开县)
凄风古道迎归人,今日空伤拜双亲。
荒草数沾孤儿泪,何堪更是漂流身。
晨昏未叩相思频,骨肉早离有宿因。
学法欲伸蓼莪志,要将孝道答众生。
(返蓬溪拜父母墓1944年蓬溪)
白塔寺,是惟贤师学佛发慧的摇篮;定光老和尚是为他指点迷津的恩师。然而岁月倥偬,物去人非,往事如烟如梦。
万里归心寄此霄,暮烟含喜罩虹桥。
小楼重履望明月,白塔新登听海潮。
禅院凋零多感慨,古庭衰老梦魂焦。
庄严已变昔年影,无限沧桑话寂寥。
(宿白塔寺1944年蓬溪)
惟圣兄自蓬溪返渝,言小庙白塔寺被地方占用,定光恩师被迫迁往明月场宝梵寺,不食饿死。哀恸久之,题此以悼。
朝夕未忘剃度恩,依师本自有前因。
诸方参学力栽培,勉读诗书养法身。
住持禅林四十年,教衰时危受熬煎。
慈悲忍辱自甘苦,骇浪惊涛撑航船。
忽闻饿死在乡间,噩耗伤心问苍天。
未瞻遗容未送葬,扶膺自愧负遗言。
不寻私利只为公,白骨青山存古风。
末世高僧遗德范,儿孙永远追芳踪。
(哀定光恩师1952年重庆)
一九三三年,惟贤师到南充龟山学院追随王恩洋先生学佛儒。王恩洋是现代佛学者,曾授业于梁漱溟,欧阳竟无,儒佛并重,尤精佛学唯识法相宗。以出世的思想入世,学佛不舍世间学问,王恩洋先生的治学方法给惟贤师极大的人生裨益。
也学时文也学诗,频添无限烦恼丝。
书台亦是参禅具,哪顾旁人笑我痴。
(二十岁书怀1940年重庆缙云山)
龟山结缘,惟贤师与王恩洋先生的情谊终生不逾。在惟贤师身处严冬逆境时,王恩洋先生的关顾,竟成了泻进了高墙铁窗的一缕光明。秋间,接王先生自蓉来信,嘱“从劳动中锻炼为有用之人”,又寄衣服一套,胶鞋一双,人民币五元。西望蓉城,怅然久之。……
亲朋疏远淡人情,飞雁蓉城传佳音。
道义大恩深似海,手书读罢泪沾巾。
一九三六年,惟贤师来到重庆缙云山,考入太虚大师倡办,法尊法师主持教务的汉藏佛学院。时值抗战,一大批名流云集山城,郭沫若、顾颉刚、钟敬文等都在佛学院上过课。当今中国,不少高僧大德和佛学者都是当时的学生。惟贤师先读普通班,后上专修班。太虚大师曾对他耳提面命,法尊法师为他受沙弥戒。寒窗冷月,寮房孤灯,伴随他度过五载光阴。
小窗叶落乍惊心,枫木萧萧蟋蟀鸣。
四载虚修惭衲子,三藏未了愧师尊。
痴深累被凡情误,福薄常贪纸上名。
也羡禅门古德匠,荒田勤恳苦耕耘。
(秋窗偶感1939年缙云山)
一九四二年,惟贤师学成去开县大觉佛学院任教,兼副院长,主持《大雄月刊》。青春韶华,惜时如金。他先后写出《心经讲义》、《唯识纲要》、《因明概要》等佛学著作,出版了《淡泊诗集》、《大觉诗稿》。乘长风,披皓月,惟贤师的歌吟,含着自然的箫声越渐清丽和美。
高山看尽寻清流,三月春风荡扁舟。
桨打斜阳飞红浪,水天一碧静悠悠。
芳丘麦垄绿如油,恍疑巫峡忆旧游。
隔岸柳花飘白絮,晚歌一曲鱼儿羞。
鹤影翩翩逐水沤,滩头行近更深幽。
江寒透冷浑忘记,兴极船横懒自收。
(再泛舟游习水1946年)
月盈则亏,人生无常。在步入新中国的初期,惟贤师曾任重庆佛学院教导主任、市佛协筹备组秘书长。一九五四年却蒙冤受屈。铁窗下,他度过了二十六年多的漫长岁月。撑过劫难,惟贤师靠的是患难中的真情和信念中的佛性。花甲老人回到重庆慈云寺,一边纺棉线自养,一边续禅灯渡人。风吹云散,水落石出。在平反昭雪后,惟贤师领时命,顾大局,理万机。他先后担任了中国佛协常务理事、省佛协副会长、重庆市佛协会长、省佛学院副院长,重庆市政协常委,频频出现在佛坛和一些社会活动中。传戒、讲学、弘法、参访、走西北,下江南,登天台,上庐山,其间还出访日本、泰国、新加坡和香港。风光扑面,满自欣喜,惟贤师摇笔为唇,唱出了一首首新曲。
七十年来遭遇奇,至今坚信有前知。
观音灵感难思议,碧海丹心映太虚。
(游香港浅水湾观音像前感咏)
鹅岭攀登览渝城,春声独步百花林。
茶亭静看山岚变,迥脱尘劳仗慧心。
十载奔忙霜满鬓,仙幡法幢稠如林。
履冰无畏步行稳,辽阔心胸视野清。
(游峨岭公园感咏1994年3月)
雨后天清气爽,胜缘共赏龙湖。扁舟淡荡入画图。翠波环绿岛,美丽似仙都。今日同游宝顶,良因早植何虚。维摩顶上赞文殊。深山飞法雨,显密融真如。
(随赵朴初会长游大足县龙湖,奉和《临江仙》原韵)
从古刹青灯,到铁窗冷月,再回到万家灯火。惟贤师经历了“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的三境界,福慧双修,功德圆满,尤其近年他发起“佛教慈善教育工程”,救助失学儿童,发扬了太虚大师“人间佛教”的大慈大悲精神,产生了极大的社会影响。他的诗也弃绝藻饰,俯仰拾来,平中见奇,涉笔成趣。《海沤诗集》收集了惟贤师平生部分作品(有的已湮没在历史的风尘中了)。沤者,沫也。一滴水见大千世界,这部诗集将给人很大的启迪。
――重庆市佛协慈善功德会“救助妈妈行动”纪实
(1999年)
光阴的脚步刚迈入本世纪的最后一年,重庆市綦江县就传来了令全国人民震惊的噩耗:1月4日傍晚6时48分,连接綦江县城东西城区的虹桥,因建筑质量低劣而整体垮塌,40人遇难,其中包括18名年轻的武警战士。
不幸的消息传到了重庆和全国各地。这突如其来的灾难立刻牵动了海内外善良的人们的心,重庆市佛教界的师父们和信众们的心情也显得格外沉重。1月8日,当得知已从河中打捞起死者36人时,重庆市佛教协会会长、佛协慈善功德会会长释惟贤大法师,连夜就将3.6万元慈善功德金送往綦江县,由虹桥垮塌事故善后机构转交给遇难者家属。与慈善捐款同时收到的还有一封慰问信,信中写道:“重庆佛教界的师父们、信众们对你们的遭遇非常同情,非常担忧。重庆佛教协会慈善功德决定拿出慈善基金,各赠送1000元给你们,武警战士的亲人们,不幸遇难者的亲人们,这是我们的一份心意,表示我们对子弟兵母亲及遇难同胞母亲的慰问和关心。”
这是虹桥垮塌遇难者家属们收到的第一笔慈善捐款,也是重庆市佛教协会慈善功德会自成立以来捐赠的第14笔捐款。重庆市佛教协会慈善功德会成立于日。这是一个专为救济贫困母亲而设立的慈善机构,他们把救济的眼光投向贫困的母亲,发起了“救助贫困妈妈行动”,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已向社会捐资近40万元。
为什么要把母亲作为救助对象呢?其实早在1993年,重庆市佛教协会就率先在佛教界开展了希望工程。至1996年,共募集捐款204.6万余元,资助贫困学生19211人次,修建了15所希望小学和1所希望幼儿园,维修了1所中学和1所小学,建立了32所希望书屋。这些活动在社会上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并带动了国内佛教界的慈善功德事业。继重庆之后,成都、厦门、浙江奉化和宁波等地,都相继成立了佛教慈善基金会,举办了大量的社会福利活动。
重庆市佛教界的义举受到了社会各界的高度赞扬。在重庆市佛教希望工程结束时,审计部门曾对所有财务进行审计,审计结果一分钱不差。只是有一点“不符合”国家规定:按照国家有关规定,此类慈善救济募捐,可以提取15%作为办公费。然而,重庆佛协希望工程组委会非但分文未提,连募捐和送款下乡的费用也都是自己掏的腰包,甚至给贫困的孩子们回信的邮票都是他们自己出钱买的。由于佛教希望工程有关的费用支出均由委员会成员个人自愿承担,从而保证了筹集资金的专款专用。
在开展佛教希望工程的活动中,他们不仅工作严谨细致,而且在这一活动中,更加体悟到了母亲的艰辛。綦江县的古剑村曾被人称作是“卖血乡”,乡里的妈妈,很多都卖过血,为的是给儿女们交学费,让他们能长成才。古剑村妈妈的精神深深震撼了佛教界的师父们。妈妈们的无私奉献唤起了他们的反思:救助孩子首先要救助妈妈,因为正是妈妈支撑着全家,救助母亲也救了她了孩子,她的家。
于是,重庆市佛教协会会长惟贤长老倡导发起“救助贫困母亲行动”。在重庆市统战部及市政府民宗委的关怀和支持下,成立重庆市佛协会慈善功德会”。他们的宗旨是:团结和动员国内外各界人士关心和支持慈善事业,凝集大众的慈爱之心,造福人类,救助贫病交加的母亲,帮助他们解决困难,并援助受灾贫困地区。慈善功德会的中心工作就是“母亲工程”。他们继承佛教希望工程的传统,计划重点选择资助及贫困的母亲,解决她们的生活问题。
“救助贫困妈妈行动”立即得到了社会各界的热烈响应。在慈善基金会成立的大会上,不少知名的专家学者、社会名流来电或来人祝贺,到会的重庆各寺院人士及社会各界人士纷纷解囊捐款。慈善功德会受到了极大鼓舞,他们在原有佛教希望工程组委会的基础上,又补充了新的力量。精心挑选的工作人员不要报酬,不计名利,精诚合作,投入到了募集和捐赠工作中去。一场救助贫困妈妈的行动在重庆市迅速开展起来。日,一辆汽车冒着瓢泼大雨缓缓驶来,停在了距离重庆市歌坛乐山烈士纪念馆下不远的山坡上。几位慈祥的老人从汽车上走了下来,他们就是重庆市佛协慈善功德会的惟贤法师、心月法师和慈善功德会的干部们。惟贤法师一行人迎着大雨,踏着泥泞的山路,急匆匆地来到一幢破旧的楼房前。这时,一位体小瘦弱的中年妇女闻声迎了出来,一把抓住惟贤法师的手,眼泪夺眶而出。
王应芬是一位善良的农家妇女,可不幸却连续降临到了她的身上。日,她的丈夫朱显文在与一个偷盗团伙搏斗时惨遭杀害。日,她的大儿子朱跃权又在执行公务中被歹徒杀害。仅在短短的一年间,连续失去两位亲人,这种残酷的打击对于任何一位母亲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王应芬悲痛欲绝。却默默地承担起这份苦难。然而,当得知家乡修建江津大桥和聂荣臻纪念馆的消息时,深明大义的王应芬毫不犹豫地分别捐赠了1500元和500元。不幸的是,1998年4月这位“英雄母亲”却因患病而举债6000多元,小儿子也因工厂不景气下了岗。正当王应芬为自己的巨额住院费和手术费焦急如焚时,慈善功德会的师父们闻讯及时赶来了。
惟贤法师一走进王应芬简陋的家,就亲切地对她说:“你丈夫和儿子的事迹很感人,他们弘扬了民族正气,是值得全社会学习和敬仰的。”接着,两位法师代表慈善功德会,将重庆各寺院和善良人们的捐赠的1万元功德金亲切地交到了王应芬的手里,这是重庆市佛协慈善功德会实施“救助妈妈行动”以来获得资助的第一位母亲,王应芬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连点头致谢。
临走时,惟贤法师再次来到王妈妈跟前,安慰她说:“烈士牺牲了,烈士的妈妈遇到了困难,我们佛教界和全社会都会关心您,帮助您,希望安心到医院治病。”回到重庆,慈善功德会的干部们顾不上休息,又四处奔波,忙着为王妈妈的小儿子寻找工作,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为王妈妈的儿子找到了一份工作。
“妈妈”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在人类各种不同的语言中,唯独对“妈妈”的称呼是一致的。“救助妈妈行动”就是要呼吁大家将天下的妈妈当成自家的妈妈,从而一起来帮助我们贫困的妈妈。正是这样宽阔的胸襟才使慈善功德会将目光投向了所有贫困的妈妈。
1998年4月,一场罕见的冰雹和暴风雨袭击了铜梁县,致使许多农家房屋垮塌,庄稼颗粒无收,直接经济损失达2400多万元。受灾后,当地人民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积极开展生产自救。在抗灾过程中,灾区妈妈们发扬了中国女性坚忍不拔、吃苦耐劳的精神,始终战斗在抗灾的第一线。为了帮助这些平凡而又伟大的妈妈们早日摆脱困境,功德会当即决定,向55名最需要帮助的母亲每位捐赠800元钱,作为她们生产自救、重建家园的资金。5月5日,年近八旬的惟贤法师、副会长大果法师率领功德会全体成员,冒着30多度的高温,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颠簸来到了铜梁县永嘉镇。惟贤法师亲手将总计4.4万元的款项送到了每一位贫困母亲手中。他说:“母亲是最伟大的,母爱是最纯洁的,世间所有的母亲,应是人们共同的母亲,给予最困难母亲力所能及的帮助,是我们对母恩的回报。”他希望贫困母亲树立信心,用这些钱买点最需要的东西,早日摆脱困难,重建家园。
天灾难免,但世间真情常在。之后,重庆佛协慈善功德会对江津、巴南麻柳嘴镇、云阳、秀山、彭水等地区因遭受冰苞、大面积山体滑坡、泥石流、特大洪水等自然灾害袭击的贫困受灾母亲,都给予了及时有帮助。这对受灾的母亲们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使她们能够及进进行自救,恢复生产。
都说佛门讲究六根清净,不问世事,可慈善功德会的工作人员却时时关注着社会的动身。日,《重庆晚报》上以《为英雄解除后顾之忧》为题报道了重庆市见义勇为的先进个人越来越多,而见义勇为基金却捉襟见肘,以至于表彰工作越来越难以开展的情况。文章不足千字,但立即引起了慈善功德会的高度重视。6月23日,惟贤法师冒雨来到了重庆市公安局,代表慈善功德会向见义勇为基金捐赠现金1万元。基金会的领导和同志们感动地说,他们表示,这笔捐款给予人们的是一种精神力量,是对正气的弘扬,是对见义勇为者的鼓舞,更是对全社会发出的伸张正义、扬善惩恶的呼吁。
重庆市长寿县朱家镇石盘村付家湾的农民胡国淑本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两年前她儿子付家春被确诊为白血病,为挽救儿子年幼的生命,胡国淑不得不变卖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最后连自己一辈子辛苦挣钱修的新房子和做面条的机器也卖掉了。变卖家当换来的6万元已经用光,但小家春的病情仍然未见好转。此时,胡国淑和丈夫已经一无所有,他们只能搬到亲戚家一间破烂的危房里暂时居住。两年来,全家人一日三餐吃的都是稀饭咸菜,一家大小穿的衣服也全是亲戚们送的旧衣裤。尽管已是一贫如洗,但是,胡国淑仍含着眼泪告诉小家春:“妈妈倾家荡产也要救你。”胡国淑无私的母爱深深地打动了慈善功德会工作人员的心,他们当即决定,为其捐助3000元,惟贤法师还另外单独捐助200元。为能把小家春的病治好,他们还专门成立了募捐小组,恳请社会各界是为救小家春尽一份力。慈善功德会还表示要把小家春的病情上互联网,寻求海内外的资助。
与此同时,慈善功德会也没有忘记城市下岗的贫困母亲们。日,功德会向重庆市江北造纸厂有读书孩子的12位下岗贫困母亲捐赠了6300元,希望她们把孩子培养成社会的栋梁之材。此外,72岁的代素珍老人、四川塘洁县的壤尔加活佛,都在他(她)们患病之时得到了慈善功德会的及时捐助。因贫困辍学的大学生也由于得到慈善功德金而重返重点大学的校园,江津白岩希望小学、云阳县俊邦小学的孩子们也继续得到帮助……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无一不凝结着功德会工作人员的汗水和爱心。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爱是神圣的,回报母爱是每个人应尽的职责,慈善功德会的师父和信众们在救助孩子的过程中,感受到了母亲的艰辛,发起“救助妈妈行动”。他们以其宽阔的胸怀,呼吁善良的人们将世间所有的妈妈视为自己的妈妈。这种超前的意识和拳拳爱心为世人所赞叹。为了贫困妈妈的微笑,他们不顾辛劳,四处奔波,这是佛教济世精神在当代社会的发扬光大。虽然他们并不富有,但是他们以其执着的精神和诚挚的爱心,为佛教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树立起又一座无字的丰碑!
惟贤法师与可祥法师的忘年交
(黄夏年写于2003年3月)
惟贤法师,俗名邱兆红,四川蓬溪县文井镇新林黑堡堰村(徐家湾)人。1920年农历5月21日生。父母早逝,由四姐邱兆莲抚养成人。他7岁时开始读私塾,十岁在蓬溪县白塔寺出家,拜定光法师为师,13岁在王恩洋创办的“龟山学院”学习。1936年,惟贤法师考入重庆缙云山汉藏教理院,毕业后随雪松法师在开县创办大觉佛学院,先后任教授、教务主任、副院长等职。同时创办并主编《大雄》月刊,著有《心经讲录》、《唯识纲要》、《因明纲要》、《淡泊诗集》、《大觉诗稿》、《中国佛教青年之前途》等著作,以及刊于全国佛教报刊杂志上的若干佛教学术论文。建国初法师在重庆任能仁寺佛化学校教导主任兼重庆市佛教协会筹备工作组秘书长。1954年蒙冤受屈,在铁窗里度过27年的漫长岁月。1980年法师平反出狱,回到重庆慈云寺,领时命,顾大局,理万机,投入到弘法利生的繁忙工作中,先后创办“佛教希望工程”,成立“佛教慈善功德会”创办“母亲工程”,开办僧伽培训班等等。法师现在是中国佛教协会常务理事、重庆市佛教协会会长、重庆市政协民族宗教委员会副主任、重庆佛学院院长、全国汉语系佛教教材编审委员会委员、中国佛教协会文化教育委员会委员,他频频出现在佛坛和一些社会活动中,四处传戒、讲法、弘法、参访,走西北、下江南、登天台、上庐山,期间还访问了日本、泰国、新加坡、韩国和美国。
可祥法师,字怀海,福建省福安人氏。1974年7月生,1989年在七塔寺礼月西大和尚为师,1990年入中国佛学院栖霞山分院就读,1992年于宝华山隆昌寺授具足戒,先后任七塔寺知客、副监院等职,1996年得法于当代高僧明长老座下,成为临济正宗第四十二代传人。2003年荣升七塔寺方丈。现任浙江省佛教协会副会长、宁波市政协委员、江东区政协常委、为中国佛教协会第七届代表大会代表。曾朝礼参学于国内名山古刹,参访过法国、意大利、比利时、荷兰、瑞典等西欧各国,并弘法于日本、韩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等东南亚国家和港澳台地区。主编出版《七塔寺画册》、《七塔寺修复开放二十周年画册》。
惟贤与可祥两人年龄相差54岁,交往不到十年的时间,但是两人之间却有着深厚的友谊,结成一段令人赞叹的忘年交!
惟贤法师晚年在依法有序管理寺院的同时,特别注意积极培养和选拔青年僧尼,佛教的慧命能不能传下去,人才是最重要的。他要求弟子学习时事政治、佛学基础知识、课诵唱念等,循循善诱,耐心教育,培养了一批僧才,并选送了几批到中国佛学院、栖霞山分院、四川尼众佛学院、普陀山佛学院等佛教院校学习深造,毕业后都成为佛教事业的有用人才。他的弟子正刚法师毕业于中国佛学院,一直在佛教教育岗位上工作,甘于清贫,长期在中国佛学院教书育人,为佛教界培养了不少有用的人才。正刚法师是我国佛教界里的新秀,继承了乃师的衣钵,也是当前我国僧人唯识学研究的佼佼者。现任中国佛教协会学术研究会委员、重庆佛教协会副会长,北碚温泉寺主持,目前正致力于汉藏教理院的的恢复工作。
  惟贤与宁波七塔寺是在改革开放以后结的缘。时间虽然不长,只有数十年,但是七塔寺给他的印象却非常深刻,促成他与七塔寺分不开的佛缘,以及与七塔寺青年方丈可祥法师之间的一段忘年交!
1998年7月,惟贤法师随中国佛协代表团乘轮船考察三峡寺庙迁移情况,在船上初次认识了七塔寺的可祥法师。举止安详,态度端庄,言谈彬彬有礼的年青可祥法师与惟贤交谈,语言不俗,很有思想,给惟贤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2000年冬,七塔寺举行开放20周年纪念法会,可祥法师邀请惟贤参加,但惟贤因病未能去成,只写了一首《七塔禅寺开放二十周年志庆》诗祝贺。诗曰:
古刹重兴二十年,殿堂屹立像庄严;
园林建设增幽美,喜有高僧继古贤。
这是指经过改革开放20年来,七塔寺已经充分享受到党的政策和政府保护宗教信仰自由所带来的实惠,整个寺院得到了全面的整修,焕然一新。惟贤曾在《宁波七塔寺的新气象》一文中盛赞:“现在的七塔寺,寺院殿堂,结构典雅,规模宏大,从前门进入,呈现于眼帘的有七石塔、山门、照壁、天王殿、钟楼、圆通宝殿、三圣殿、方丈殿、藏经楼等,井然有序,古色古香,翘角飞檐,气势雄伟,与四周街道的现代化高楼相衬,实为闹市中的清净兰若,独具特色。在这里,使游览者眼目一新,心灵得到陶冶,涤除了胸中的尘垢。”“经过近十年的努力,七塔寺的殿堂房屋园林的拓展,更加金碧辉煌,闪闪发光;园林花红草绿,青翠可爱,耀人眼目。……此外,还有新建的讲经堂、会议室、佛教文物室、客房、厨房;特别是电视监控系统控制室,有电脑设备,于古典建筑群中,显露出新鲜的现代化的色彩,体现了七塔寺能契时契机的顺应时代的精神。”而所有这一切,“归功于历代的祖师,特别要指出的,除唐代的开山祖师心境禅师外,更有清代的慈远长老,于洪杨兵燹后,经廿余年的努力,恢复了七塔寺的原貌,使慧炬重明,法幢高悬,成为中兴之组。还有解放后的月西长老,于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全寺遭到破坏后,于艰难困苦中出任住持,坚定宏愿,不辞劳瘁,逐步在瓦砾荆棘、断壁残垣中,重建殿堂,比原来更增宏伟,受到僧俗的崇敬。”“喜有高僧继古贤”道出了老一辈法师的心愿。
2001年8月,惟贤赴普陀山参加中国佛协主办的《佛教与环保》讲演会,去来经过宁波,住宿七塔寺里,因可祥法师陪客外出,没有见面,由定昌法师盛情接待。2002年4月,惟贤应可祥法师之约,去七塔寺讲经,他对七塔寺的情况和寺内的年青法师们有了更深的认识。他特别注意到,在讲堂讲经时,听众济济一堂,整齐雅静,中青年居士很多;在僧众中,也基本全是中青年,其中如定昌、演成、界义、传道、隆声等法师,都是中青年里杰出者,他们在七塔寺担任各项工作,成为可祥法师的有力助手。他很高兴,有了这批可靠的接班人,七塔寺将会有一个美好的将来,因此他对佛教的未来更加充满信心。七塔寺讲经结束,惟贤感慨频起,再次赋诗《感三访宁波七塔禅寺书》,抒发情感曰:
甬都三度礼观音,补陀巍巍气象新;
历劫沧桑出龙象,缤纷花雨满门庭。
传宗喜有青年僧,不负祖师培育恩;
法幢高悬新世纪,人间佛教耀明灯。
(惟贤法师自注:明代洪武年间,因普陀山普济寺观音圣像移来建圆通宝殿供养,洪武帝曾颁诏赐名补陀寺,为观音道场。)
这时惟贤才重新与可祥见面,朝夕相处,对他更有深刻的认识。惟贤说:“我曾三次到宁波,发现在市区的佛教道场七塔寺,逐年有很大的变化,呈现出一派崭新的气象,在繁华的城市中,保持了清净庄严,别有天地。”在诗里他尤其对青年僧人们表现了特别的呵护,指出“可祥法师在七塔寺的建树很大”,“自一九九三年初春月西长老圆寂后,继承其遗志,负责修复和管理七塔寺全面工作的,就是月西长老的高徒可祥法师。法师系风华正茂的青年,充满智慧而端庄,英俊有为。”可祥法师向惟贤法师介绍了七塔寺未来的长远规划,例如“计划征购二十亩土地,修建图书馆、文物展览室、阅经室、僧伽培训所等,以突出宣扬佛教文化,加强僧伽教育。”并向惟贤表示“我要继承佛教的优良传统,把七塔寺继续建好;同时要继承太虚大师的人生佛教,使佛教适应现代,为国家人民作出贡献,使慧灯长明,正法久住。”惟贤听了很高兴,表示赞佩和支持,祝愿可祥这一铿锵有力的誓言尽可能早日实现。
2003年3月下旬,惟贤不顾旅途劳顿的辛苦,在峨眉山讲完经后,随即风尘仆仆地赶往宁波,参加可祥法师的升座典礼。在前来参加祝贺的全国各地法师中,惟贤法师无疑是德高望重,最年长的一位了,表达了他对新一代佛子的关怀,对佛教的后来者充满了“老婆心切”的心情。这次他特地为可祥法师撰写了一幅对联:
现英年身而说法宝座升登救苦救难
发菩提心以悟道莲台演教觉世觉人
英年作为,宝座说法,不忘世人苦人多;以悟道为菩提,登莲台施教,救世度人为根本目的。在这幅对联里,惟贤法师既对年青有为的可祥法师给予了赞叹,又对可祥法师提出了殷切的希望和勉励,长者的呵护与爱心令在场的人感动难忘!
(作者黄夏年,1954年生,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世界宗教研究杂志社社长、《世界宗教文化》主编)
――访中国当代高僧惟贤长老
(黄鹤写于2003年)
十月廿六日,适逢金秋,天高云淡,晴空万里。德高望重的惟贤长老莅临弘法寺讲经,消息传遍深港两地,四众弟子欢喜踊跃,一时云集该寺,聆听长老慈悲开示,惟贤长老是一位精神矍铄、和蔼可亲的老人,慈悲亲切中饱含着质朴无华的僧人本色,仙风道骨里独具一种罕见的人格魅力。一种清净庄严的佛家之美。长老知识渊博,才华横溢,且学修并重,圆融无碍,在国内外享有崇高声誉与威望,是当年中国佛教最高学府――汉藏教理院的高材生,是中国当代不可多得的得道高僧之一。为亲近大善知识,一睹“汉院”风范,听闻佛法,共沾法喜,记者有幸在弘法寺接持室拜见了长老,并就大众关心的若干问题进行了采访。
记者:请问长老是第几次来深圳讲经?有何感受?
长老:我是第一次来深圳讲经,来了以后,深有感受。第一个感受是弘法寺清净庄严,环境优美,地势良好,这是一块很好的福地。有本焕老和尚在这里住持,还有妙峰法师及护法居士在这里发心,使这个道场保持得庄严清净;第二个感受,我讲了两天经,每天听众这么多,来听经的信众当中,青年人是最多的,他们很有慧根,很善良,在居士群中,这一辈是后继有人;第三点,讲经以后来询示的、来见面的真是络绎不断,说明他们很欢喜,很受益,具足法喜,这是很殊胜的;第四点,我对深圳(虽然我没进城)的看法。我认为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既是一个福地,又是一个佛地,富地――既是一个有福气的地方,又是一个有佛菩萨的地方,还是一个富裕之地。我们中国佛教的复兴,世界佛教的发展,在我看来是要从深圳开始!深圳有这么多信众。有这个力量(包括经济、文化等),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深圳是一块好的净土,具备了各种力量,很有发展。
记者:您对深圳佛教状况持何看法?寄与何种希望?
长老:深圳佛教状况,目前我晓得的寺庙只有弘法寺一个(除了没正式登记开放的),深圳有那么多信众,我认为,适于信众听闻佛法,满足信众需要,除弘法寺以外,根据重点,再开放一两个寺庙,而这个模式很重要,应以弘法寺为模式,建筑模式以及学修、讲经、佛事活动等各方面的模式。佛法住世在佛经中有这么个说法:“佛正法有二,以教证为体,能持说行者,此便住世间。”佛法住世,需要有信的,有修的,同时有宣扬的,深圳具备这个条件。秦老在这方面深有体会,他主办《香港佛教》,很有影响,在国内国外,经常有文章,有报道,很好。何况深圳学佛的知识分子多,这是个有利条件,在现有基础上,道场再开放一两个,居士能进一步研究佛法,同时从文字介绍上多宣扬佛法,使佛法发扬光大,所以,希望深圳佛教不但有利于深圳、香港,而且对全国、全世界都能发生影响。
记者:谢谢长老!作为重庆市佛教协会会长,请您简单谈一下重庆方面的情况好吗?
长老:重庆佛教源远流长,从魏晋南北朝到后汉时期就有了,历史很悠久,历史沿革绵延不断。有大寺庙、有很多僧人、有居士团体、有佛学社,还办过佛教新闻报等等,特别是在近代以来,太虚大师在缙云山主办汉藏教理院。汉藏教理院的开办,原来是沟通汉藏文化,联络汉藏感情,促进民族团结,意义重大;在另一方面来讲,在培植汉藏学生,在培植学生当中受益很广泛,有出家众,有居士众。它的组织是有预科,有大学本科,有研究科,在组织上很具体,很系统。在“抗战”期间,有法尊法师、法航法师、印顺法师、正果法师、本光法师、光宗法师等很多大法师,还有很多居士,有名的有陈键民、张纯一、吕炯、虞愚等,有科学家、哲学家、知名学者等都在那里讲学,研究佛法。解放以后,由于历史原因,特别是“文革”期间遭到破坏。但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政策落实,各个寺庙逐步恢复。重庆现有一百二十八所大中小寺庙,有僧人五、六千人,居士信众四十多万,最可喜的是汉藏教理院(汉院)要恢复,从中央政府到市政府政策落实是一致的,在中央“两部一局”(中央统战部、中央公安部、国家宗教事务局)都一致决定要恢复缙云山。落实政策,恢复原有的汉藏教理院,这个事情现在正在进行当中,根据信众要求,政府加强落实步骤,把缙云山交给僧人管理,把佛学院恢复过来。
记者:“汉院”在落实中遇到甚么问题?您个人持何看法?
长老:落实过程中主要是这个名称问题,汉藏教理院“汉藏”两个字中的“藏字”比较敏感,领导中有部分人提倡把名字改了,改成“中国高级佛学院”,研究佛学,但是这个问题还没确定下来。我个人的看法,最好能保持原貌,因为它有历史性,它的意义很深远,而且它是一种文化教育内容――走进汉藏教理文化,走进汉藏文化的教理,有很大作用。我认为要是能保持原来名称会比较好一点。
记者:您知道的“汉院”学生(健在的)还有多少?
长老:“汉院”学生老的一代不多了,但是成为汉藏教理院这个系统的相当多,我晓得的有中国佛学院、闽南佛学院、还有上海、南京方面的佛学院,都是这个支流、这个系统传下来的,特别是中国佛学院,是法尊法师、正果法师维持下来的,一个当院长,一个当教务主任,这等于是汉藏教理院系统传承下来的,学僧多,影响大,至于老一辈健在的已经不多了。
记者:请您谈谈汉藏教理院对中国佛教有何影响?中国佛教是否按照这个道路走过来的?
长老:汉藏教理院对中国佛教影响很大!当时是“抗战”期间,这是全国唯一的高等佛教学校,全国的法师、学者、知名科学家、哲学家、文学家等全在这里讲学。进行文化教育研究,此其一;其二,培养学生,从过去到现在培养的学生,在全国也起到很大作用,假使没有这些学生,今天我们也就可以说佛教这一过程就成了断层了,现在还能继续下来,关系很重大。
这个道路既定了,中国佛教还是按照这个走下来的。当年,太虚大师在缙云山汉藏教理院跟我们讲“人生佛教”,讲菩萨精神,所谓“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现实”。这个思想在八十年代落实政策以后赵朴老就继承下来了。赵朴老讲“人间佛教”,其实就是受“人生佛教”的启示,它的中心内容是甚么?学佛的主要是在人,完成人格,作个完善的人。在这个基础上发展下去,那么就要爱国、爱教、爱众生,发扬大乘菩萨精神,救苦救难,这种精神就是根据“人生佛教”的精神来的,“人间佛教”的指导思想已经在中国佛教协会章程条文中规定下来了,“人间佛教”思想是具有指导性的思想,这个思想一个是继承优良文化传统,第二个是发扬佛教教育,第三个是推进佛教健康发展,第四个是培养人材,第五个要兴办社会福利事业,大力兴办,是实际行动。我认为今后,佛教要发扬,在新时期要发展,必需要从这个思想出发,要发挥这个精神,要实行这些行为,正法才能久住,才能有利于国家,有利于人民,有利于世界。
记者:“汉院”对中国佛教影响如此之大,那么您对中国现代僧材的培养和管理有何看法?
长老:现代的僧材培养和管理,一个是培养对象应该扩大,不单是僧人,而且信众居士应增加,现在学校只是僧人,信众还没有注意培养问题,信众多,素质不齐,这是一个要扩大问题;第二个,“初、中、高”要连成一片,初级到中级,中级到高级,教育应该连成一片,要有主次;第三个应以“人间佛教”思想为指导,其中要继续和发扬佛教优良传统,特别是修行和道风,这个不能失掉的啊!为甚么说这个话呢?因为现在由于市场经济的发展,就形成了一般人图发财,图名图权,这个风气差不多在佛教寺庙中影响到佛教思想的改变,甚至变质,这是很可怕的!我们培养出来的人材,必须要有道心,要有优良传统,保持寺庙的特点,寺庙绝对不能成为旅游地方,不能成为其它地方,寺庙就是寺庙,僧是僧,庙是庙,独立自主,自给自足,也不能允许其它单位来加以干预!这样培养出来的人材,一个是管理人材,必需要有人来管理,建立寺庙的规章制度,把寺庙管理好;二是讲经说法的人材,要有人讲经说法,现在讲经说法的人不多了,那么这种人材不是三年五年能够培养出来的,起码是八、九年十多年的时间才能培养出来,这种人材不在求多,只求精,所以这两类人材都是我们办教育应该注意的。有管理人材,管理寺庙,把寺庙管好;有弘法人材,弘扬佛法,才能体现佛教的精神,净化人心,保持社会稳定,促进国家的德智,有很大作用,这是关于培养人材的一个感受,也是一个希望。
记者:据说香港佛教界要请长老去讲经。请您谈谈对香港佛教的看法好吗?
长老:香港我是经过了几次。我第一次去日本,参加中日佛教交流弘法会,我在香港起身;第二次是去美国,我也是从香港起的身;第三次从美国转回来正好是香港回归,重庆成为直辖市,我也经过香港。我对香港佛教很有印象,这个地势区域虽然不算宽大,但寺庙还是很多,到处遍布寺庙精舍,道场建设还是不错的,保持了清净庄严;二是有觉光长老、永惺长老等法师住持弘法,组成佛教联合会;三是《香港佛教》杂志影响很大,它对于香港佛教的报道,全国佛教的报道,在舆论方面发挥力量,影响很大,不但对香港佛教,对内地佛教,都起了推动作用,这就是我的一个很好的印象。另外,我觉得香港佛教佛学院教育机构比较弱,我的看法是还比较弱!在这方面香港今后要发挥它的力量,组织佛教教育机构,把佛学院搞好,把香港这个现状维持下去,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求发展,不但对国内发生影响,对国际上也要有重大影响。
长老精神饱满,谈笑风生,同记者娓娓道来,不假思索,信手拈来,时而发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如话家常,令人身心愉悦。他头脑灵活,记忆超强,口齿清楚,话语中恳,简洁,思维敏锐,极富逻辑,心胸开朗,思想豁达,言谈举止,质素涵养,不像一个八十有四的老人,惟贤长老真不愧为一位得道高僧,“汉院”学者!
此外,此次惟贤长老不辞辛劳,千里迢迢来深圳讲经弘法,令人感动不已之同时,弘法寺监院妙峰法师也在寺务繁忙之际,作了大量的安排准备工作、妙峰法师是中国佛教协会理事,管理过多座大型寺庙,学修并重,年轻有为,是当今佛教后起之秀,是不可多得的法门龙象。记者藉此次惟贤长老讲经活动之事拜访了妙峰法师。
记者:法师,请您介绍一下此次讲经活动的相关情况及信众热情,您个人对此作何看法?
法师:我觉得我们过去的传统佛教中,每个寺庙的住持长老都会在本寺庙中讲经,太虚大师也讲过了,他所提倡的佛教教育是一种普及教育,就是说每个寺庙就是学院,每个寺庙的象征就可以弘法,但后来发展情况有所变化,就是说讲经弘法的人员比较少,只好从遥远的地方请一个讲经法师来道场讲经弘法,这种现象到现在就更为缺乏了!刚才老法师讲了,弘法的人才是不多,无论是学养修养好的,真正能够引导广大佛教徒的正信正行很少,像老法师他们那一代现在就比较少了。我觉得他们健在的时候应该请他们来多讲经弘法,为未来佛教开创一个良好的气氛,年轻法师也有个楷模可学。
这几年,本焕老和尚一直在说,当初弘法寺起名,赵朴老就说了“弘法寺弘法寺,要多弘法”,这几年来弘法寺一直在搞修建,现在修建好了,他一直想作这个弘法工作。去年开始,本老提得特别多,开会过程中都跟大家讲“弘法寺弘法寺就是要多作弘法工”,“要在佛教界老法师中多请一些来讲经”,我也觉得老法师摄受力比较大,有福德智慧,比较殊胜。深圳这个地方,我来这里时间虽然不算长,觉得需要弘法,加强信徒的正信心,提高四众弟子的整体素质。佛教界这么德高望重的老法师能够来深圳弘法,这是我们整个深圳佛教徒的福报,为整个深圳佛教营造良好道风,以后应多请像惟贤长老这样的老法师来弘法讲经。今晨本老和尚打来电话说,请老法师讲三天经太少了,应讲六天,多讲一点,使深圳佛教弟子多闻法。我个人的看法是,深圳这样一个经济特区,弘法寺在特区关内,这是一个优越条件,应该发挥它的优势,以后有机会多请老法师来讲经,来弘法。
这次惟贤老法师来深圳讲经弘法,就我所看到的情况,我觉得应该是盛况空前吧,因为我们斋堂楼上楼下都坐得满满的,像这种状况,老法师也讲了这反映了深圳佛教信徒闻法的一种活跃心,那么就是说他们需要佛法,这可以看出深圳佛教弟子学佛的一种热忱,也是他们的一种佛教情操,乐于闻法,作为弘法寺也应该多成就一些这样的条件,多请一些这样德高望重的老法师来为深圳的佛教徒多传一些正法比较好。
记者:您认为当今中国佛教存在“断层”现象吗?如何克服?作为青年法师,任重道远,您觉得如何作才能更好地让信众增进学佛信心?
法师:这个断层现象是肯定有的,而且很严重!因为老法师他们那一代到我们青年这一代中间,应该还有一代人才是,结果中间没有嘛,即使有也是o有少数几个,没有多少弘法能力,可以说是中间那代人几乎没有弘法的。我们年轻这一代人需要承担这个重任,需要有一个过程,刚才老法师讲了,培养一个讲经法师不是三年五载就办得到的,至少需要十年八年这个样子,这个断层现象可想而知是相当严重的,对我们中国佛教弘传有很大影响。(这个“断层”问题是受我们社会的影响,国家背景,各种政治因素和政治运动,尤其是“文革”十年浩劫所致,笔者在此就不便开展探讨。)
我们年轻法师要加强自己的学修素养,在自己的修证上重点来努力,素养要跟得上去,像我们上一代弘法法师学习,我们整个佛教历史上有很多弘法高僧,也可以效仿他们,学习他们。学习很重要,要跟得上去,才可以担当这个重任,如果说信仰不够坚定或者说信仰不够正确,这种学修跟不上去,那么去弘法可能是适得其反,甚至对佛法理解不到位,导致对佛法的理解偏颇,见解错误,这样去讲经弘法,恐怕还会误导众生的。
惟贤长老此次深圳讲经弘法成行之因缘还在于秦孟潇大居士的大力促进。秦老也是“汉院”高材生,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精通三藏内典,著书立说,弘扬佛法,方便灵巧,犹如“维摩再世”。下面就以秦老的一席话来结束本篇采访,并祝正法久住,佛法昌盛!
秦老:这次惟贤大和尚来深圳讲经,应该是深圳佛教的一件大喜事!据我所知,在全中国像这样一位高僧大德不多了,非常难得,当我得知张籍圆居士要去四川的时候,我就跟她讲,要她去慈云寺拜访惟贤大和尚,最好是请老法师来深圳讲一次经,因为我对弘法寺特别有感情,当时正果法师给弘法寺题词时一直希望弘法寺变成一个真正的讲经弘法道场,然而弘法寺本身这么多年来,我所知道的的请过茗山长老讲过经,其它的就很少,讲经次数不多,真正有影响的大德没到这里来讲经,我觉得弘法寺在这方面是一个薄弱环节,这方面应该加强。本焕老和尚跟我关系也很殊胜,因为我最近有病,也不能够到山上来,我很想跟本老提提建议,弘法寺方面要多作点贡献,跟众生结缘,这是我自己的想法。刚才老和尚跟妙峰法师也讲了,希望惟贤老法师多留几天,他的心意也在这方面。听说,弘法寺要建一个弘法大楼,我个人认为如果大楼造好了,希望弘法气氛更加浓厚。刚才惟贤老法师也讲了,深圳佛教界对世界佛教界的影响很大,它是一个窗口,这方面来说深圳佛教作得还远远不够,所以,今天看来这次讲经法会殊胜,而深圳的佛弟子怀着一片虔诚心、恭敬心在听讲,这是非常可喜的。人这么多,热情这么高涨,这就是我们老法师的一种殊胜威德所感召,所以我感觉到,如果老法师明年再来,深圳佛教徒及四众弟子一定会更加热烈欢迎。
(本文刊登于2003年12月《香港佛教》第523期和2004年1月《香港佛教》第524期)
欣回母校感任重
――我对汉藏教理院恢复的期望
(秦孟潇写于2003年3月)
日,浙江省宁波七塔寺可祥法师升座法会隆重举行,我有幸参加,来自海内外的诸山长老,十方善信,聚会一处。
在法会中见到了汉院的老学长、现任重庆市佛教协会会长的惟贤老法师,交谈中提到重庆佛教界正在做的一件大事――恢复汉藏教理院。半个世纪前我也在汉藏教理院读书,深受法乳之恩,新闻此事,思绪万千。
汉藏教理院是近代高僧太虚大师于1932年在重庆缙云山创办的名闻遐迩的四川第一所高等佛学学府•世界佛学苑汉藏教理院。当时的汉藏教理院为世界佛学苑的四大分院之一,以研究汉藏教理,融洽中华民族,发扬汉藏佛学,增进世界文化交流为宗旨,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在中国近代佛教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和深远的影响。该院办学近二十年间,聚集了一大批近代佛学精英,培养了许多资深佛教人才,师生遍布世界各地。其中有著名藏汉翻译家、僧伽教育家法尊法师,藏汉翻译家观空法师,解行并进的正果法师,俱舍专家遍能法师,唯识学者惟贤法师,近代佛学泰斗、在台湾佛教界被尊为“导师”的印顺法师,旅居新加坡的演培法师、斯里兰卡的法航法师,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著名教授巫白慧先生,世界宗教研究所著名教授郭朋先生,汉院派往斯里兰卡的五比丘之一、现执教于美国某大学的巴宙教授等,开创了近现代佛教的新局面,为人类社会的文明进步,佛教文化的弘扬,世界文化的交流,为促进中华各族人民的团结、作出了很大的贡献,因此,汉藏教理院在佛教史上功勋卓著,成绩斐然。
1989年9月,我到北京拜会老学长正果法师。正果法师说:“解放前夕,许多人动员我到国外,我坚守大陆不走,一是我对汉院有深厚的感情,当过学生、老师、教务长、院长;二是要报法乳之恩;三是佛教的发展我是希望于大陆,所以我没有离开大陆。1950年因各种原因,曾盛及一时的汉藏教理院被迫停办,房产交由重庆市林业局北碚缙云山风景管理处代管,太虚大师创办的事业在我手上搁浅了,一直在我心中耿耿于怀。1986年底我回到重庆,同惟贤法师、竺霞法师、圣芳、陈文杰等一起上缙云山,回忆起在汉藏教理院学习、生活、工作的情景,悲喜交加,若有机会能恢复汉藏教理院是我最大的心愿。”
太虚大师是近代佛教高僧,独具慧眼,日在上海玉佛寺逝世前三天,把《人生佛教》交给赵朴初居士。解放后,赵朴初居士禀承太虚大师的遗志,大力倡导和实践人间佛教的思想,中国佛教度过文革的劫难,换来了春天。恢复汉藏教理院也是朴老生前的强烈愿望,可惜因缘不足!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我这个古稀之年的汉院老学生,听惟贤学长谈到汉藏教理院要恢复,重庆的有关部门很支持,并有一批僧青年发心积极的做前期的恢复筹备工作,我心潮澎湃,坐不住了。
参加完可祥方丈的升座法会,便回到了告别五十多年梦牵魂绕的山城重庆。
重庆已非昔日的面貌了,特别在1997年成为直辖市以后,城市建设飞跃发展,已成为一个国际大都市,晚上登南山观看山城夜景,一片灯火辉煌,如置身于香港太平山顶一样。
在八十三岁的惟贤老学长及一批青年法师、居士的陪同下,登上了山峦叠嶂、风景秀丽的缙云山,看见了母校――汉藏教理院。母校依旧,原建筑物山门、大雄宝殿、闻慧楼、双柏精舍、o园、讲堂、学生宿舍、事务处、教务处、太虚大师的住宿楼那伽窟等原貌没变,但已十之八九为危房,外观严重倾斜,梁椽断裂,窗户板壁严重破损,危机四伏,很不安全,急需排危。
参拜太虚大师塔、正果法师塔,不闻故人语,对座静思念。太虚大师塔是1988年修建的汉白玉石宝塔,供奉著太虚大师的灵骨舍利和著作,塔的周围刻有体现太虚大师精神的偈语: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现实。我今学修菩萨行,我今应证菩萨名,愿皆称我以菩萨,比丘不是佛未成。1988年11月,正果法师在北京圆寂,受中国佛教协会赵朴老的委托,重庆市佛教协会在缙云山缙云寺汉藏教理院修建了正果法师灵骨塔,惟贤法师亲手将骨灰盒送入塔基,写有诗云:“数载同窗忆缙云,狮峰法雨润精英;菩萨志行垂宇宙,遗德高风众所钦。忽闻示寂怅云天,独吊灵堂泪潜然;松柏经冬更青翠,一生业绩仗心坚。”正果法师的精神如其自愿偈云“坚持无上菩提心,誓修四宏誓愿行,我生相续佛法在,永作菩萨度众生”。太虚大师、正果法师的遗留偈语,使我很受感动。
重庆的变化太大了,交通便利,高速公路立交桥连成一片,高楼林立,五彩斑烂的山城夜景,仿佛置身于香港这颗璀灿夺目的东方明珠。
现在我以一个汉院老学生的身份,对恢复重庆市缙云山缙云寺和汉藏教理院的大事,谈几点建议:
1.汉藏教理院是佛教界培养高级僧才的佛教教育机构,所以需要有一个相对宽松宁静的环境,集寺庙、学府、园林、生态环保于一体,营造良好的修学环境,这对培养人才,研修佛学非常重要。
2.落实政府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还要加大力度,有关部门如林业、园林、规划、国土、财政、城建、税收等,要与政府步调一致,给予优惠政策,特事特办,尽早实现我们的愿望。
3.汉藏教理院的恢复工作,任重道远,十分艰巨,希望海内外佛教四众弟子及有缘之士,给予广泛关注、宣传,施与人力和资金,齐心协力,共襄善举。
以上三点建议看来很简单,如果认真贯彻执行起来,是桩极不简单的事,因为它涉及到很多部门,是否能达到共识呢?那很难说,肯定有不少阻力,怎么办呢?那惟有相信党、政府的宗教政策,不少寺院就是依靠政策的威力得以恢复的。相信海外佛教人士会积极支持的。不远的将来,在缙云山上的佛门最高学府――汉藏教理院将巍然屹立在山巅上,佛旗飘扬!
诗心方丈释惟贤
(王莉莎写于2003年)
巍巍青山如屏,滔滔江水若练
慈云寺在美丽的山城重庆,南岸区南滨路如一弯飘逸的玉带绕江而过。在它的一侧,绿树浓荫掩映处,若隐若现地露出古刹建筑线条优美的飞檐翘角,气势峥嵘地伸向茫茫无际的苍穹。这就是有名的重庆市慈云寺。它与山城门户朝天门隔江相望,背倚风景秀丽的涂山,层层叠叠,依山而建,雕梁画栋,跷鳌悬铃,中西风格结合的建筑群雄伟壮观,与陡峭的山势浑然天成。慈云寺终年香火旺盛,梵音缭绕,来此朝拜或参访的信徒与游人络绎不绝。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慈云寺虽有悠久的历史,但在当今胜景如林的佛教寺庙中,它能够脱颖而出,更多是因为长年居住于此的中国佛教协会理事、重庆市佛教协会会长、慈云寺方丈、佛教高僧释惟贤法师为它付出了不竭的心力。惟贤法师慈眉善目,和蔼可亲,虽已年逾八旬,却依然精神矍铄,敏感善思,不仅精修佛学,还好读诗书,饱学世间学问,袈裟下一颗诗心常化作行行清丽优美的文字;虽自己一生坎坷,命运多舛,却怀菩提之心,常感念普渡他人,造福苍生,为社会慈善事业做出诸多有益的事情,留下了广为流传的佳话。
青春昭华,惜时如金。淡淡晨曦中,是他求知若渴的身影,幽幽书香伴随他度过了无数难忘的岁月,也伴随他坚定地走上了弘法之路。
1920年农历5月21日,四川蓬溪县一个普通农家迎来了一个新生命的诞生,望着襁褓中可爱的小儿子,慈爱的双亲脸上漾起了幸福的笑容。然而,命运无常,惟贤还来不及享受父母亲怀抱中的温暖,他们就双双撒手西去,一个幸福的家庭从此失去了往日的欢笑,少小失亲人的惟贤全仗四姊兆莲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
家庭是个人成长的启蒙学校。惟贤的家庭素有尊崇佛教的传统,父母朝圣礼佛的虔诚之心,乐善好施的处世之行,使他自小就受到了熏陶和影响,幼小的心灵中从此埋下了发菩提心,造福苍生的美好愿望。对佛学浓厚的兴趣,使他常常爱不释手地捧着佛学书籍,潜心研读,小小年纪便已对其中真谛体悟些许,并且好行善事,不言妄语,很受人们夸赞。
13岁那年,惟贤在蓬溪县白塔寺出家,从师定光老和尚。虽然在定光师父的悉心指导下,惟贤的知识面日益扩大,但他深知这只是一个起点,他希望自己能得到正规的学校教育。于是,同年,惟贤辞别恩师,赴南充龟山书院读书。龟山书院环境幽静,山水秀丽,是个求知治学、陶冶性情的好地方。当时书院有中级部、高级部和研究部,惟贤就学于中级部,学习佛学、儒学和历史。主持龟山书院的王恩洋先生是个现代佛学者,他致力于儒学和佛学研究,尤精佛学,著书很多。王恩洋先生丰富的学问、优良的品行和儒雅的形象,使惟贤对他非常钦敬,受其影响也很大。
书院的学习生活比较清苦,学生们要自备粮米,但是正是这样清苦的环境磨炼了他们的意志,使他们更懂得珍惜时光。众多老师的悉心讲学,奠定了惟贤佛学、儒学、文学和历史的基础,尤其是个人的品行修养,而他自己的刻苦努力,则使他成为了老师们喜爱的门下高徒。
走过的道路越长,就会发现前面愈加天宽地阔,在惟贤的面前,佛学世界向他敞开了无比广袤无比深厚的空间。1936年,他来到了茫茫林海披覆下的北碚缙云山,进入世界佛学苑汉藏教理院第二届普通科和专修科继续求学。汉藏教理院是全国第一所高等佛学教育学府,为原中国佛学会主席太虚法师1930年创办。全国各大宗派著名法师几乎都集中在这里,他们在此传授佛学、教育、历史知识。教理院还请了许多普通教授为他们讲授科学,气象、国学、历史、汉语和古文,整个师资力量十分雄厚。
教理院的学生生活是安静、严肃、活泼和富有研究精神的。读完四年普通科后,惟贤升入专修科,知识面的扩大,使他的学识水平迅速提升,专业知识也更加精湛,而写作水平也日益提高,并且已经有了自己在佛学方面独到新颖的见解。
1941年,时年21岁的惟贤离开汉藏教理院。龟山书院与汉藏教理院九年的佛学教育使他的心胸更加开阔,眼光更加长远,也使他迈出了弘法事业的第一步。他先后在开县佛学院、合江佛学院传授佛学,主持过《大雄月刊》的编著。后来,他就开始在全国各类佛教刊物上发表文章,出版了《淡泊诗集》、《大觉诗稿》、《心经讲义》、《唯识纲要》、《因明概要》等著述。乘长风,披皓月,惟贤的歌吟,合着自然的箫声越渐清丽和美。1950年至1954年,惟贤参加佛协,以其扎实的文化功底和精湛的写作水平担任了秘书职务。
蒙冤受屈廿余载,佛心不移志不改
年届花甲的他,面对山城今非昔比的美丽风光,欣然而抒喜悦之情,不是为自己平反昭雪,而是为自己能重新为佛教事业尽心尽力,“白发不减青春美,灿烂夕阳照山岗”。
1954年6月,“反右”运动的大潮汹涌而至,在这股污浊不清的浪潮冲击下,惟贤也蒙冤受屈,不幸入狱,从此在漫漫无际的阴冷与黑暗中度过了26年监狱生活。
当时,与惟贤一同入狱的人有几百人之多,然而因为精神压抑,很多人受不了刺激,纷纷含恨而去。能够在漫长的监狱生活中苦熬度日,撑过这场劫难,惟贤靠的是患难中的真情和信念的执著。
龟山结缘,惟贤与王恩洋先生的情谊终生不渝。在惟贤身陷囹圄时,王恩洋的关顾,成了泻进高墙铁窗的一缕光明。秋风瑟瑟,严冬将至,王恩洋从成都给惟贤寄来了衣服、胶鞋和人民币,并嘱咐他“从劳动锻炼中成为有用之人”。
“如果我一天不死,假若佛教还能有兴盛的一天,我还要为佛教干一点事。”这个坚定的信念一直支撑着惟贤度过在冰冷的铁窗里的每一天。
满天乌云风吹散,漫漫的铁窗生涯终于有了尽头,惟贤的执著终于迎来了新生活的曙光。1980年,国家开始落实宗教政策。而这一年,惟贤也得以平反出狱,重新回到了慈云寺。刚出狱的惟贤身体仍然很虚弱,但他却顾不上休息,一边纺棉线自养,一边续禅灯渡人。
然而,“文革”期间慈云寺受到了严重毁坏,几乎面目全非。为了筹集资金重建慈云寺,惟贤四处奔走,如燕子垒巢般地一点一点地恢复慈云寺原貌。虽然当时慈云寺地处偏僻,交通也不便,也有许多院寺极力邀请惟贤前去主持,但他都婉言拒绝了。他喜爱慈云寺因为偏僻而独有的清静,长期生活在此,他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已有了深深的感情。虽然日日奔波劳累,但他依然坚信“凌空孤月独皎洁,万里山河有知音”,慈云寺一定有重现当年盛况的一天。在他的努力下,经过政府多次拨款,连年不断培修,而今的慈云寺宝殿重光,面貌一新,已成为重庆市佛教活动中心之一,并成为国务院公布的全国重点寺庙之一。
悲心一片济大千,慷慨捐输结胜缘
常怀一颗菩提心,常捧一腔袈裟情,年逾古稀的他不顾奔波劳累,四处募捐,只为款款真情化作滴滴甘露,让那些失学的儿童眼神里不再有迷茫,让那些贫困的母亲脸上不再有忧郁。
从古刹清灯,到铁窗冷月,再到万家灯火,惟贤经历了“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的三境界,他毕生遵照和实践着太虚法师所倡立的“”和“人生佛教”的精神,建设“人间净土”,并且在弘法过程也有了自己更为深刻的体悟。
因此,他劝导世人严以对己,宽厚待人,两袖清风。尤其是他近年来发起了“佛教慈善教育工程”,救助失学儿童,在社会上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被誉为是发扬太虚“人间佛教”大慈大悲精神的一次典范。
那是在1993年7月,惟贤在万盛区视察寺庙修建情况期间,看到山区的孩子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因贫困无法上学读书,有的勉强上了两年学又中途辍学。同样,在江津、南桐等区县也存在这种状况。望着那些瘦弱的孩子迷茫的眼神,惟贤被深深地震憾了:“他们原本是花朵一样的年龄,他们是祖国的未来和民族的希望啊!”一个强烈的救助山区失学儿童的念头在他心头萌发了。
回到重庆,惟贤一面忙于处理佛协各种事务,一面马不停蹄地着手筹备救助山区失学儿童的有关工作。在他的发动和组织下,重庆佛教界也行动起来了:“农不误时,家家有粮;人不误学,民富国强。”“为穷娃娃交一回学费,就是为自己种一块福田。”……七月的山城,骄阳似火,酷暑难当,然而在重庆市罗汉寺,由惟贤法师发起的“重庆佛教界资助失学儿童希望工程”募捐活动那一幕幕感人场景,却给火炉似的夏日带来了阵阵清凉的拂面轻风。
惟贤亲自在场担负了募捐的繁重工作,他和负责募捐工作的几位佛教信徒全然顾不上疲劳和暑热,在没有任何报酬,吃住都是自行解决的情况下,自甘其苦,乐在其中。募捐活动得到了当时重庆市委副书记金烈同志的高度重视,他向社会各界发出向佛教界学习的号召,呼吁全市各界以实际行动支持这一功在千秋的事业,并带头捐款。第一次募捐就募集人民币7万多元,9月,这笔倾注着佛教界人士和社会各界人士款款深情与厚望的捐款送到了江津、綦江、南桐等区县,送到了一个个在面临失学困境的儿童手中,一张张忧郁的小脸绽开了笑容,一双双失神的眼睛焕发出了希望的光芒……据数据统计,1993年至1997年,募集救济款总计约200多万元,救助了1万多人,建学校约23所。
一袭袈裟下常怀一颗菩提心,惟贤关注着那些失学的儿童,也关注着社会中的每一个面临困境的群体。1997年国家实行下岗分流政策后,他发现城区下岗的妇女及贫困妇女很多,因为没有工作,孩子要上学,家庭要开支,一家人的经济收入陷入困境,生活日渐窘迫。他以慈悲济世之心再一次发起以“救济贫困母亲”为主的工程,共募集捐款200多万元,救济了5000多名贫困妇女。惟贤深知,仅靠一两次募捐是远远不够救助那些贫困的人们的,因此他又倡议在罗汉寺设立了长期捐款处。募捐所得款项不仅用来救助山区贫困儿童和下岗母亲,还用来支援灾区人民,帮助他们恢复生产,重建家园。
拳拳爱心化作涓涓暖流,流淌在人们心底里,化作力量和希望的源泉。“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惟贤是太虚法师“人间佛教”的遵循者,更是“人间佛教”思想的实践者。
(摘自2003年《中国佛教协会五十年文集》)
当代唯识宗高僧惟贤长老讲经
――卓锡上海玉佛禅寺宣讲《十善业道经》
(钱湘宁写于2004年)
九月的上海秋高气爽,正值中秋、国庆两大节日之际,上海玉佛禅寺举办每年一度的“觉群文化周”,今年是此活动开展的第四个年头,主题是特邀四川慈云寺住持惟贤长老宣讲《十善业道经》。惟贤长老是中国佛教协会咨议委员会副主席、重市政协常委、重庆市佛教协会会长、重庆佛学院院长。长老早年师承太虚大师,一生修行德高望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佛学功底深厚,在现今佛教界享有崇高威望,并且经常多邀去世界各地讲经弘法,是当代中国难得的高僧。
我们一行人于九月十八日晚赶到上海来参加此次盛会,受到玉佛寺监院慧觉法师的热情接待,安排入住玉佛禅寺专门接待高僧大德的上客堂。安顿后,我带着朋友们去拜见师父惟老,师父的慈祥可亲、和蔼健谈,给在场所有的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大家都显得非常激动,而我在顶礼师父的时候更是热泪盈眶,不知为甚么每次见到师父都是如此,就像迷途的孩子重回到亲人身边一般。
二十日的早晨八点,艳阳高照玉佛寺,山门内外早已是人山人海,热烈欢迎惟贤长老莅临本寺讲经的条幅和弘法的告示随处可见,每一个走廊和每一条过道上都站满了迎接师父的信众,连一些外国友人也全部停下脚步在虔诚等待。八点半!寺内钟鼓齐鸣,梵音齐颂,玉佛寺方丈觉醒大和尚带领一众僧俗弟子走过长廊,缓缓来到方丈寮,恭请长老登法王座讲经,此时长老身披袈裟手持如意,在众弟子的的护送下来到觉群讲堂,场内人头攒动座无虚席,信众全体起立双手合十迎接长老。在一片香赞声中,长老与觉醒大和尚首先拈香礼佛,接着觉醒大和尚率领僧俗弟子顶礼长老,场面非常隆重。九点正,长老已坐在被鲜花香火包围中的讲台上宣讲《十善业道经》,他首先感谢并赞叹觉醒大和尚和信众们的发心,才有如此殊胜因缘,然后开始说甚么是十善、甚么是业、甚么是戒定慧。长老谆谆教导说:业就是人的行为所造成的因果,所有行为都会产生业力和业报,一切离不开因缘果报,所以众生一定要修善业才有道德,要守戒律才能生定从而才能有智慧,迷茫没有智慧就等于是愚痴……长老口齿清楚,声音宏亮,铿锵有力,娓娓道来,丝毫不像八十多岁的老人。在两个小时的讲经过程中,长老的开示深深打动着台下的听众,不断有法师、居士、信众随地随处的跪拜顶礼长老,有些更是泪流满面,整个讲堂庄严肃静,法喜充满,正所谓: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但愿: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十一点讲经结束后,觉醒大和尚在玉佛寺二楼素斋隆重招待长老和所有弟子,上海真如寺主持妙灵老和尚也赶来和长老会面,席上两位长老与觉醒大和尚亲密无间,谈笑风生,妙老还邀请长老第二天去真如寺参观,长老即刻幽默的说:“要得,要得”(四川话)!
二十一日中午讲经结束后,我们一行人等陪师父来到上海真如寺,妙老带领众弟子顶礼师父,随后陪师父参观了真如寺雄伟的宝塔,庄严的地宫,参观了让我们叹为观止的藏经阁,里面佛教经典字画琳琅满目。来到观音殿的时候,师父率先捐上功德款,祝愿妙老早日修复好寺庙,为弘法作出更大贡献。中午,慈悲的妙老不但在真如寺斋堂设宴招待师父和众弟子们。饭后还每人附送了一份书画和心经的光盘,最后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合影留念结束参观。
二十二日上午长老讲经,下午禅休。到了晚上来自新加坡、印度尼西亚、香港、宁波、东北、南通等地的朋友们听师父讲了几天经后,深感人生难得,高僧难遇,纷纷提出要求皈依师父,恰好海南三亚南海观音功德基金会驻上海办事处的戴国成居士送来三面观音像供养师父,同时也要求皈依,就在庄严的菩萨像前,师父当场开示给众人方便皈依,更为感人的是上海的正观师兄一家老少七口人,全部皈依了师父,因缘殊胜,让我们随喜赞叹!
二十三日上午在玉佛寺弘法部惟尘法师的带领下,我和正莲、正观、正宁等师兄穿上海青迎请师父讲经。下午是放生活动,师父让我们广行悲愿并带领我们积极捐款参与,上海的四百多名信众更是亲力亲为,集体前往青浦报国寺举行隆重放生活动,大家都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向社会发出了“爱护生灵、关爱生命”的呼声。
二十四日上午师父继续讲经说法,参加者与日俱增,下午师父去周庄参观,我们和上海的居士信众在大殿参加拜忏,虽然历时三个钟头,顶礼膜拜,但从长者到青年无一不感到非常难得和殊胜,大家谨记师父说过的话,众生罪业深重,要时时有忏悔心才能生慈悲心,才能发菩提心。
二十五日上午师父最后一天讲经,场面盛况空前,仅是上海本地就有六百多佛教信徒参加了此次为期七天的弘法活动,这七天师父以耄耋之年亲临说法,出广长舌,发微妙音,令所有与会的僧俗大众获益匪浅,所到之处,皆是被欢喜赞叹和流着泪来亲近他的人所包围。到了下午,玉佛寺觉群文化周举行了闭幕仪式,各级领导感谢师父对文化周活动给予的支持,并提出殷切期望。晚上浦东佛教协会会长大熙法师、副会长朱永兴和上海张江高科的总经理王兰忠也都来顶礼亲近师父,他们热切希望长老能常来上海弘法利生。
二十六日清早师父在玉佛寺的专车护送下来到苏州,随行的有惟一法师和正圆法师及师父的众多弟子。第一站是苏州戒幢律寺(也叫西园寺),该寺方丈普仁大和尚亲自率队迎接长老光临,并且带师父参观了寺院的图书馆、大殿、放生池等设施,师父临行前拉着大和尚的手勉励大和尚为弘扬佛法再接再厉。接着又来到了著名的寒山寺,当家师和知客师已等在山门前。寒山寺退居方丈性空长老也亲自出来迎接,并且奉上金色观音菩萨圣像给师父,两位长老亲切交谈,信手拈来,闲话家常,不时发出阵阵笑声。随后师父还带众弟子去撞钟祈福,当钟声不断回响在空中时,我们才有些明白古人所写的“夜半钟声到客船”意境。中午,性空长老和当家师设隆重午宴招待师父,菜肴品种丰富,芳香可口。临行前两位长老紧紧握手互道珍重,性空长老更是送到大门口还不肯离去,此情此景又让众多弟子感动的直流泪。依依惜别了寒山寺后,很快就到了苏州灵岩山寺,江苏佛教协会会长老明学老和尚是该寺的方丈,明老早已准备好一切水果、茶水在殿内等待师父,会面时两位长老侃侃而谈,师父红光满面记忆超强,明老精神饱满思维敏捷,两位长老都不愧是一代高僧。在明老的陪同下参观藏经楼时,师父还当场题词赠于寒山寺:灵山佛国传圣谛,代有高僧化人间。
为期七天的讲经活动已经落下帷幕了,当把师父送到飞机场的那一x那我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师父也拉着我的手感触地说:“你的悲心重啊!”其实想到师父的慈悲和修为众弟子怎能不惭愧和难过,这些日子跟随师父才隐约知道,原来师父的慈云寺早已是危房,楼梯在走路时都在摇晃,连居住都成困难了,可师父却是只字不提,一直以来师父总是考虑别人的困难,至于修复自己的寺院却极少顾及,多年来的供养和一些善款也都捐出去建希望小学、资助慈善事业以及接济妇女儿童等等,因为师父秉着太虚大师的教诲,始终认为助人救世才是真正的人间佛教!
中秋月圆,佳节祥和,在此我们祝愿惟贤长老身体健康、长久住世、维持正法、激励广大佛子朝着人间佛教的目标不断迈进!
师父的一天
(正根写于2004年)
日,我有缘前往重庆慈云寺并亲近师父两天,在这短短的两天时间里,师父的一言一行深深地感动和影响着我,每一个时刻,都体现着他对佛法的“信、解、行、证”。
师父今年已经84岁高龄了,但衣食起居却从来不要人侍候,多年来,他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他除了这些日常生活的琐事按部就班地完成外,每天还要接待来访客人多次,处理佛协或者寺里的工作多件,接传真或者电话多次。7月21日,我陪伴了师父一天,详细记录下了他这一天的生活工作情况。
凌晨4:00,师父就起床了,洗漱、整理、穿衣(袈裟),准备上殿。
5:00--6:00,上殿。
7:00,早餐。
8:00左右,休息片刻。
8:30开始工作,接待客人。
由于要为师父的书《唯识札记》补充内容,今天定好从8:30开始,师父就《唯识学在佛法中的地位》作讲演,我负责录音及文字整理。在师父不是很宽敞的书房里,进行这一工作。
从8:30分至11:00,讲演及录音工作被打断了5次,是因为电话和寺里的一些琐事,每次1-5分钟不等,还有一次接待客人来访,约中断了30分钟。令我非常惊讶和佩服的是每次被打断后,再讲时他仍能接着刚才所讲的内容继续,而且思路仍是连贯的。
11:30--15:00,午餐、午休,但也常常被来访的客人及电话打断。
15:00--16:00,听取佛协相关工作人员汇报工作。
16:30,为读书会题词。
17:30,晚餐。
18:00--19:00,由于第二天就要离开,我抓紧时间向师父汇报我这三年来的修学心得,期间还有另外一名成都过来的大学生也向他请教。
晚上七、八点以后,没有客人来访,才真正是属于师父自己的时间,他一般会在晚上九点多休息,但他常常因为写文章、看书、改稿等事情而到深夜。
我是19:00准时辞别师父上楼休息去了,第二天,听师父身旁的居士说,师父房里的灯一直亮到11点。
师父的一天,是忙碌的一天;师父的生活,是平凡的生活。
然而,我的内心却并不平静,我慨叹高龄的师父不但不要人照顾,却还要事必躬亲、身体力行的去做一些我们认为完全可以叫别人去做的小事!后来,在跟师父的谈话中,我突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深深的惭愧。
佛法弘扬是一项大众事业,必须要顾全整个佛法事业的大家,而不能只顾自己所在寺庙的小家。佛法弘扬需要人才,在师父六十多年风风雨雨的弘法岁月里,不知为佛教界培养了多少人才,可他并没有把这些学成的人才全留在自己身边,而是把弟子们送到最需要佛法的地方,去续佛慧命,传佛心灯!
师父是一代佛学领袖太虚大师的得意弟子,深得太虚大师心印真传,学识丰富,佛学功底深厚。在他的弘法生涯中,马不停蹄地四处应邀讲经,名气早已遍布大江南北,然而每一个去过慈云寺的人都知道,慈云寺很破旧、拥挤,而且师父现在所住的楼是政府限令要拆除的危楼!
师父是在用自己的行为告诉我们:做事一定要顾全大局,修行一定要落实在生活中,要在繁杂的世事中去磨练自己的内心,时时刻刻保持一颗清净的心。平常心就是道啊!这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精神”,莲花因为有淤泥才开得很鲜艳,菩萨因为不舍众生、不离众生、随顺众生而内心依然清净。“莲花精神”就是“悲智双运”的菩萨行啊!这就是一个修行人的风采!
佛法真是那么的高深和神秘吗?不,他跟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用佛法的真理来指导我们的生活,将会使我们内心清净,生活更加快乐而人生更加富有智慧!师父在84高龄仍身体健康、思维敏捷就是很好的见证!
亲近恩师的日子
(正观写于2004年)
一、情系慈云寺
10月15日下午,带着兴奋和担心,我登上了赴渝的飞机。说兴奋,是因为此去又能见到恩师上惟下贤长老,这将是我第一次到恩师住持的川渝名刹慈云寺,而此行我又要完成一个心愿:受居士菩萨戒;说担心,是因为我这次又肩负了一项使命――为慈云寺建立网站采集图像资料并商定网站的大致内容。先行赴渝的正乘师兄随身携带的数码相机坏了,本来打算和我一起去的正宁师兄又临时有变取消了行程,这份担子就落在了我身上。
因飞机误点等原因,晚上十点多才到重庆南岸区,为了不打扰寺里师父和居士们的休息,在庞老师的安排下我住了一晚招待所。庞老师是重庆市佛教协会慈善功德会主任,她也是恩师的弟子。师父担任会长的慈善功德会十多年来依靠全社会的力量,修建了29所希望小学,助贫惠及数万人。取得这些成绩的同时,庞老师付出了辛勤的汗水。第二天早上,庞老师就带我去慈云寺。路上恩师打电话来问:“怎么还不到?什么时候到?”师父总是事无巨细,凡事都要亲自过问,从很多事里我都能深深体会到恩师对每个人的关心和爱护。
终于到了慈云寺,我拍了一些寺院外景的照片和录像后,马上去方丈室顶礼恩师。师父的精神很好,和蔼地叫我坐下说话。我于是拿出了北京刘师兄求皈依的信,信末有发愿三皈五戒的内容,师父认真地看了,说:“可以嘛。法名就叫正旭。”我暗暗地为刘师兄高兴,他终于如愿以偿了。我借机从包里拿出了几本师父写的《法华经说什么》,请恩师为北京的正旭、江苏南通的正闻、新加坡的正度师兄题词,师父马上答应了。我说不急,可师父随即把书拿到写字台上,认真地逐一题词。题词分别是:“刘正旭仁者受持常随佛学,恒顺众生。”;“马正闻仁者受持正行如莲花,悲智双具足。”;“陈正度仁者受持勤修般若因,圆证菩提果”。并且在每个题词下面都郑重地签名:“释惟贤二OO四年十月十六日于重庆慈云寺”,字写得端庄而又一丝不苟。我想:这些题词实际上也是恩师对我们每个三宝弟子的谆谆教导和殷切的期望。
师父放下笔后马上穿袍搭衣,准备上殿,主持几位中青年居士为其母八十岁寿辰而举行的上供仪式。简短而又庄严的仪式结束后恩师又赶到客堂和等在那里的老寿星及其亲朋好友见面、寒喧。乘此空闲,我到四处转了转,把寺里的部分景观拍了一下,特别又拍了一些寺院里危房的情况。
慈云寺始建于唐代,现有的主要建筑是民国时期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云岩法师(人称慈云和尚、八指头陀)主持设计建造的,至今已经八十年了,早已成了危房。现在,鼓楼已严重破损,用蓝色瓦楞板挡着,以避风雨;楼梯严重倾斜;地板开洞;天花板部分腐朽剥落;走廊倾斜、外缘木板腐烂;屋檐变形;方丈室外的地板、门等都有修补过的痕迹……象恩师这样一位大德高僧,工作、生活在这样一个寺院中,在我眼中看来真是不可思议。赵朴初老居士在世时,曾三请恩师出山主持中国佛学院的工作;南普陀的妙湛老法师圆寂前也恳请他接下方丈一职;峨眉山也请过恩师担任总方丈、佛协会长等职务,都被师父婉言谢绝了。恩师是放不下慈云寺,更不愿看到这个始于唐代的寺院荒废了。庞老师说:如果师父不住持慈云寺的话,这个寺院有可能早就被作为危房给拆了。恩师是想为众生保留这一方都市中的净土,让大家有机会亲近三宝,培植福德善根,才坚守在这里的呀!
也许有人要问:老法师德高望重,改革开放以来海内外信士所捐善款也一定可观,为何以前一直没有修复寺院?其实,以前善信供养的钱财,恩师一般分成以下三部分使用:1.大量印行佛经、放生;2.资助边远地区苦庙的维修;3.资助给慈善事业和接济贫困僧人、居士。例如:恩师担任会长的重庆市佛教协会慈善功德会发起主持了重庆希望工程,自1993年秋季开展工作以来,在社会各界的支持下,捐款金额高达540万元,修建了29所希望小学,使三万名贫苦师生得到资助。师父总是考虑别人的困难,至于修复自己所住持的慈云寺院一事,师父一直较少考虑,尽管寺院部分主要建筑早已成危房。不过,现在修复寺院的前期准备工作已经着手进行,设计规划、图纸已经完成。
二、圣寿寺传戒
10月16日下午,恩师接待了几批来访的居士后,匆匆地踏上了赴大足圣寿禅寺的行程。我因发心受居士菩萨戒,有幸和恩师同乘一辆车前往。师父这次去大足是以传戒和尚的身份主持传授居士菩萨戒,恩师外出参加法事活动时的侍者正圆师早几天就被派去那里协助传戒工作,没和我们同行。因为圣寿寺要举行迎接仪式,途中停车小憩时我们请师父下车穿袍搭衣。出发近两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圣寿禅寺,因石牌楼前设有路障,车不能通过,我于是扶着恩师在刚刚下过雨的泥泞的道路上前行。
其实这次我亲近师父才知道:恩师虽然已经八十五岁高龄,日常生活基本不需他人照顾,走路也不需别人搀扶。在慈云寺时都是自己一个人上下楼梯;上殿也是自己展具、拜佛,没有人搀扶。我曾疑惑地问过庞老师:以前在上海几次亲近师父,怎么总有师父需要人搀扶的印象呢?她的回答使我豁然开朗:师父让别人搀扶是抱着一种恒顺众生的心,满你的愿。
听说有几次外出参加活动,弟子们看见附近有卖吃的,商量着想吃,可是有恩师在,大家又不愿意为这点小事请示师父。师父就主动出钱,提出要买吃的,等东西弄来后自己只尝一点点,把绝大部分都分给大家吃。恩师考虑的总是别人,在他老人家眼里别人是最重要的,他人的困难就是自己的困难;他人的快乐也是自己的快乐。弟子们供养的红包,常常是左手进右手出,对别人的求助,只要有能力,几乎是有求必应的。或许正因为这些原因,慈云寺至今没有修复。上个月的19日至25日,恩师在上海玉佛寺讲经,我们各地的弟子借机发心筹建重庆南岸慈云寺的网站,并准备把修复寺院的缘起登出,让大家都来发心,护持这一方道场。
言归正传,我扶着师父走在通往圣寿寺的路上。我问:“师父,今天的侍者谁来做?”因为进寺后恩师要到大雄宝殿礼佛,礼仪上需要有侍者做展具等辅助工作。庞老师说:“没有人的话,那你就做师父的侍者。”我正犹豫着,离寺五十米处正圆师迎了出来,我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有正圆师照顾师父,我就可以拍照了。进寺门时,这次传戒法会的羯摩师圣寿禅寺监院上普下正大和尚和教授师双桂堂方丈上身下振大和尚都来迎接恩师进寺,随着知客师“击鼓、敲钟”的号令,顿时寺院里钟鼓齐鸣。四众弟子肃穆地排在两边,虔诚合十,恩师具足比丘威仪,在正圆师的搀扶下走进大门,沿寺中间走过数十米――提衣袍上台阶――穿过韦陀殿――下台阶走中央――上台阶进大雄宝殿礼佛,整个过程从容不迫、一气呵成。我内心越发对恩师生起了敬仰赞叹之心。
紧接着,紧张的传戒工作就开始了。恩师忙着和负责传戒的师父们商量传戒的议程安排,哪些可减,哪些必须保留,都一一作了明确的指示。这次传居士菩萨戒非常殊胜,听说有六百多人参加。恩师在紧张而又劳累的授戒工作之余,利用休息时间对各地的居士、弟子作开示;接待来访者,有具体问题的,也都一一认真听取,予以解答。其间,我向恩师讲了我发心出家的心愿,师父严肃地告诉我:“你的出家因缘还没到。”还反复强调要我发菩提心、发悲心,不要舍弃众生,不要舍弃自己的家庭;即使别人有错误,也不能起嗔心,不能舍弃他。我听后向师父保证:一定照顾好自己的家庭,同时护持佛法、护持师父。
10月17日,法会举行了发衣袍、授三皈五戒、熏衣、讲授戒律、问遮、礼拜忏悔等仪式。上午恩师主持完授三皈五戒、熏衣等活动回到房间,我们看到他两手扶着床沿坐着,很疲劳的样子,就问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紧?师父摆手说:“没事,没事,你们去休息吧。”师父毕竟已经是一位八十五岁的老人了,即使嘴上不说,但是身体的劳累肯定有。好在恩师很善于自我调整,一般休息或静坐一小时左右即可恢复。这时候给师父安静的空间和时间最重要,于是我们默默地退出了恩师的房间。
当天晚上参加完规定的活动后,我们几个师父的弟子又围坐在恩师身边,师父给我们讲了一段他鲜为人知的往事:解放初,师父担任重庆市佛教协会秘书长,因坚持对佛法的信仰被错关进监狱长达二十六年零十个月之久。其间有一次生病,高烧达到四十度,被移往医院治疗,但吊针挂水怎么也不起作用,医院已经为他备好了薄皮棺材。此时恩师神智清醒,心中暗暗发了两个愿:第一就是如果此生佛教没有复兴的希望,自己无缘再顶礼三宝的话就发愿速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第二愿,如此生佛教还会振兴,自己就活下去。发了愿以后,半夜烧就慢慢退了,到了第二天早上热度完全退尽。连参与治疗的医生、护士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一个濒临死亡的人,一夜之间就完全好了呢?其实恩师说:他当时一直默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加上愿力不可思议,在佛菩萨的加持下,恩师在医院躺了两天,便在狱中其他人的搀扶下又重回监狱。在通往监狱的路上有一座桥,恩师在桥上停留了一下,站了一会儿。就在刹那间,恩师突然悟到了世界的一切现象,乃至宇宙中的万事万物都是如幻如化,没有一个实体的,也就是悟得了如幻三昧……
18日上午,举行正授居士菩萨戒仪式。在隆隆的钟鼓声中,我们迎请师父们进大殿,恩师始终以宏亮清晰的声音传戒,最后恩师、羯摩师、教授师分别为六百多名戒子摩顶加持。其中有四位在寺中帮助做饭的义工老妈妈,她们虽然没有参加受戒,但应她们的要求,恩师也慈悲地为其摩顶,让她们欢喜而去。传戒活动圆满结束,我们送师父到配殿,大足县的统战部张部长来拜见师父,恩师对他护持佛法表示感谢。张部长告辞后,我们马上请师父回房间休息,说是休息,其实早已有正法师兄一家在等师父作开示,恩师都认真地接待。正说话中,有一位老居士在门外要求见师父,原来她因有事来晚了,要请师父加持。恩师满足了她的愿望,并嘱咐她多念佛。吃过午饭,在短时间的休息后,我们准备离开,早已有很多信众自发地聚集过来为恩师送行,普正法师搀扶着师父缓缓地走过人群。这时,不知谁提议要请恩师合影,师父停下脚步,走到人群中间和大家一起照了相。
我们陪同恩师踏上归途。路上有一些居士要拦车,请恩师到他们那儿去坐一坐。因山上路滑,坐滑竿极不安全;再加上下午已经另有安排;又担心车被拦下后,信众们一哄而上,恩师的安全成问题,我们一行三辆车并没停留,向重庆市区方向开去。事后,恩师笑着提出意见,嘱咐我们处理问题要有智慧,当时应该停车和他们解释一下再走就圆满了。恩师时时刻刻都在为别人着想啊!
晚上恩师参加完应供后,我们和庞老师、各位师兄、居士道别,正圆师和我陪同着恩师,在茫茫黑夜中我们的车向慈云寺方向奔驰而去……
三、忙碌的恩师
19日,我四点多就起床了。我打算把恩师一天大致的工作、生活的情况拍成照片,以后作为资料登在“重庆南岸慈云寺”的网页上。5:15分方丈室的灯还暗着,我正疑惑间,照顾师父饮食的居士讲:师父其实早就起来了,他在静坐。恩师一般晚上工作学习到十一、二点钟睡觉,早上三、四点钟起床,静坐到五点半左右。果然,五点半以后,方丈室的灯就亮了起来。师父稍微用了点点心、茶水,6:10分穿袍搭衣;6:15分上殿主持早课;6:50分早课结束;7:00恩师拄着拐杖开始巡视寺院并往各殿礼拜。
师父一路巡视了斋堂,问了在寺中挂单的僧人的情况,看了一下伙食,然后去地藏殿。地藏殿里供奉着地藏菩萨、观音菩萨和弥勒菩萨圣像,恩师依次礼拜后又来到药师殿礼拜药师如来,药师殿外有一张放信众供灯的桌子,有两位居士负责管理点灯、加油。我看到了四众弟子为恩师点的吉祥灯,灯芯上部非常饱满,就象一朵盛开的小莲花。师父跟我们讲:明年十月亚洲400位市长会议要在重庆召开,到时肯定有许多东南亚信仰佛教的国家的市长来寺里拜佛,寺院的修复工作也该抓紧了。之后恩师又到韦陀殿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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