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人间世txt 苏眠说千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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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用尽不如君
  “昔少典娶于有蟜氏,生黄炎二帝。黄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异德,故黄帝易姓为姬,炎帝易姓为姜。周宣王时,炎帝后人申伯封往谢地,谢人原为黄帝后裔,申伯往后,谢人以申伯威望素高,又贵为王戚,遂尊申伯为先祖。春秋初楚国灭申,申伯子孙按当时习惯,以新都之邑名为氏,称谢氏,此即谢姓起源。”    明亮洁净的琴房,大扇大扇的玻璃窗纯如水晶,浅金色的明媚阳光倾斜着砌下一室光芒,让人可以看见空气中漂浮的微小尘埃。雪白的半垂窗帘后是一架漆黑的大型三角钢琴,钢琴顶盖的表面光滑至极,宛若一面深夜色泽的水晶镜。  一头铂金色发丝的少年一曲奏毕,墨色的双瞳看向顾和。他头发的颜色让人想起质感冰冷的金属,微微卷翘的发梢末端又传递给人一种柔软之感,墨色的大眼睛晶亮有神,五官精致姣好,脸蛋有些微的婴儿肥,长相十分可爱。    “倒是兼二帝之美。”顾和淡淡一笑,神情中有一种姑妄听之的漠然。  她是上午接到谢韶电话的,因为既是同班同学,这学期又被分到同一个Project小组,关系还算熟络,所以对方邀约,她查查时间表上有空也就应约前往了。    说起来谢韶和夏书尧有些类似,都是同龄人中出类拔萃的佼佼者,不仅学业出色,品貌家境也是上佳,平时对同学有求必应,对班级事务也相当热心,因此人缘极好。  甚至,这名在年级乃至学校中都仿佛闪着光芒的少年在转学之初就对顾和另眼相待,只要顾和参加的活动他都参加,只要顾和协办的活动他都捧场,还在年级里为活动宣传造势,看顾和时面容上的神采也与看旁人不同,似乎格外明亮耀眼些,以至于班内所有同学都以为谢韶在追她。    但不知为何,顾和始终对他提不起太大好感。原因么,顾和自己也说不太上来,应该是一种对人的直觉上的判断,而且她觉得谢韶的诸多行为中颇有奇异难解之处,却又不全是这两个原因。  而现在的话题方向似乎正证明了她的直觉……    “该说兼二帝之密才对。”谢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那张略有些婴儿肥的娃娃脸顿时染上乖戾之色,“你道姬姓一族将炎帝之后封往谢地是安了什么好心么?不过是为了他手上那颗的北海遗珠罢了。”    顾和眉毛微挑,知道对方声东击西、忽左忽右半天,终于说到关键之处:“北海珠?”  她想起前几天一觉醒来蓦然出现在怀中的温润玉石,珠玉珠玉,谢韶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和她提起什么谢姓起源、炎黄纠葛,谈到那颗让周王室记挂、炎帝后人保藏的北海遗珠才算是切入今天的正题,而珠玉自古相提并论,只怕她手上这块温玉的来头亦是不小。  但温玉是这几天才出现在她身边的,而谢韶早在去年就注意上她了……只可能是温玉一直就在她身上,而她自己并不知情罢了。    难怪穿越这种极小概率事件会被她碰上两件,世上岂有这等巧事?偶然是必然的偶然,她的穿越背后果然另有玄机。    谢韶脸上的笑容忽然加深,眉眼弯起一个十足可爱的弧度,黑瞳中却是一片冰冷燃烧的玄焰:  “有一句话一直在炎黄两帝后人中流传:‘昆山片玉,北海遗珠;璇枢密运,山海显焉。’”他刻意放慢声音,以便顾和能够充分理解他说的每句每字,“昆山玉,北海珠,相传只要凑齐这两样宝物,借助天地的灵气周密运筹,便能打开『山海经图』,重启上古神话时代。”    重启神话时代?  顾和心中讶异,抬头看了看谢韶脸上不加掩饰的讥讽嘲笑之色,知道谢韶内心对这个传言是丝毫不信的。就顾和自己这两世所学所悟的认知而言,她也不信,她虽然因穿越而对这些超自然现象持相信态度,但她对谢韶口中的上古秘闻毕竟太过陌生,不会轻易做出自己的结论。    “山海经图?”她开口,语气平静得一如既往,“我记得有学者称经过考证,《山海经》的成书过程是先图后书,中古时人根据《山海经图》著了《山海经》一书,其间相隔逾数百年,谬误之处已不可考。不过你口中的山海经图应该不是这一本吧?”    “谁知道呢。”这娃娃脸少年嗤笑一声,一双璀璨夺目的星眸亮如利剑,“北海珠本归炎帝所有,炎帝死后,北海珠作为镇族之宝在炎帝后人手中一代代传承,而传说中的另一样宝物‘昆山玉’却迟迟寻不到下落,直到齐桓公时期,第一位昆玉之主现世,他的名字想必你也听过——号称春秋第一相的齐相管仲。”    谈及先祖炎帝之逝竟然直接用了“死”这个字眼,他对自己的家族大约很不满?  顾和一边关注着谢韶的情绪,一边将自己两世为人的经历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许多封锁心底许久的疑点纷纷不再成疑,一个个杂乱遍布的点串联成一条走向清晰又光滑连续的线。    “后来才知道,不像北海珠的代代相传,昆山玉的继承是跳跃式的,昆玉之主可能百年一出,可能千年一出,昆玉选择的主人也类型各异,毫无迹象可寻。”谢韶扯起嘴角一笑,看向顾和的眼神极其古怪,“但每当昆玉择主,当代北海珠之主也会相应产生变化,以求与昆玉之主相和。一旦昆山玉与北海珠均已择主,两者便可相互感应,察觉到另一方的存在与大致位置。托你的福,这一世的北海珠之主由宗室嫡子变成我这个不受重视的旁系子弟。”  这句“托福”说的极慢,带着连当事人也不甚了了的复杂情绪。    顾和的脸色仍是平静无波,漆黑双瞳有如寒冷秋月下的深潭:“那么,昆山玉到底是什么?”    “你听说过昆仑山吗?”谢韶的神色忽然飘渺起来,他也不管顾和的回答,自顾自径直说了下去,语速缓慢,如颂诗歌,“西海之戌,北海之亥,有山巍峨,其名昆仑。山高,平地三万六千里,外有弱水周回绕匝。通璇玑,理九天;生玉衡,调阴阳。品物群生,朱霞九光;天人济济,不可具记。此则天地之枢纽,万度之纲柄也。”  “后来神话时代终结,上古三神的力量在岁月的流逝中渐渐消亡泯灭,随之一起消亡的还有号称天地枢纽的仙山昆仑,号称无底之谷的冥海归墟,昆山玉便是仙山昆仑湮灭后留下的一片美玉,北海珠则是归墟消亡前凝结的一颗宝珠。两者真正的效用谁都不知,目前有记载被使用的能力就是时空穿梭。简单地说,北海珠能够使拥有者自如地穿梭在空间之中,昆山玉可以让拥有者跨越时间的限制。”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顾和看着他明亮似燃的双眼,沉默良久之后道:“那又如何?”    “真坦诚。”谢韶表情愉悦地笑了笑,将手指从钢琴的黑白键盘上移开,他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手指却和钢琴家一样纤长美丽,“嘛,看在一年同学情谊的份上,请你看一场好戏。”    “好戏?”    “是啊。看完之后你就知道,你真应该好好感谢我的。”他歪头一笑,指尖蹿出一朵幽蓝色的妖冶火焰,嗤啦点燃窗帘。    这是……  顾和双瞳微微放大,看着火舌一点点舔上窗帘,却没有造成任何焚烧效果,直到幽蓝色布满整面雪白纱帘,出现了一扇没有任何装饰的朴素木门。  “北海珠的空间传送?”    “正解。”谢韶笑眯眯拉开门,做了一个无比绅士的请的动作,配合他那张婴儿肥的娃娃脸,当真可爱十足,“门后其实就是隔壁的房间,但能少走几步路也是好的,不是吗?”  他又看了眼墙壁上的石英挂钟:“啊,都九点五十七了,再不进去客人可就来了。请吧。”最后两字格外轻快。    客人?  踏入门后房间的顾和动作一顿,然后举目四下打量着这个房间,简单,大方,朴素,与之前那间的琴房不可同日而语。西面是一扇窗户,走过把厚实的窗帘拉开,眼前的景象与在琴房窗外所见的相距不远,看来确实如谢韶所说,房间就在琴房隔壁。  顾和在窗边站了一会,对着阳光拿出手机。    九时五十九分四十七秒。    以及。  零信号。    她想的果然没错,谢韶口中的客人是……  顾和抿了抿嘴唇,墨眸看向将手机桌面上的时钟,秒针匀速地转动着,直到完全竖直。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叮咚。然后是谢韶轻快的声音。    “子房先生一如既往的守时呢。”    ◇    研茶,煮水,全沸前加入研碎碾细的浓绿茶末。待茶水二沸时杓出沫勃,置熟盂之中,继续烧煮至波滚浪涌,以先前盛出沫勃浇烹茶之水,将煮好的茶汤均匀斟入壶边两只紫砂茶瓯。    绿茶的清雅郁香飘溢在空气之中,氤氲朦胧的白色水雾中,谢韶放下茶壶,伸手分出一只茶瓯,推至张良面前:“请用。”  语气甚为轻灵。    张良淡淡敛眉,右手在茶瓯上方微微一拂,袅袅蒸腾的白雾在他指尖一绕而散,露出水汽下碧绿清莹的茶汤。他这才端起茶瓯,凑近唇边浅浅呷了一口,一举一动,皆有风韵流散。    谢韶刚刚所用的烹茶法盛行于一千两百年前,他与谢韶第二次见面时,谢韶就用了这种茶来招待他,而他知道这种烹茶法流行的确切年代则是在那次会面后。毕竟相隔了两千余年的漫长岁月,想要不在有心人面前露出痕迹,他需要了解的东西根本浩如烟海,无从下手。但主动放弃,将自己的底细一点点暴露在对方面前也是不行的——他本就处在下风。  事情的转折点落在顾和身上。    那名从最初起便对他报以善意的少女有着与她年龄严重不符的细腻心灵与广博学识,不仅对历朝历代的掌故了然于胸,各式各样的风情民俗也信手拈来。将谢韶的表现与自己的应对拆碎重组后另寻理由一一问出,总能从顾和处得到全面而完善的回答,而他又不是来自这个时空的历史中的朝代,应对虚虚实实,到也渐渐扳回局面,成功混淆了谢韶的判断。    “如何?”谢韶支着下巴,看张良啜饮一口后放下了茶杯,遂弯起眉毛笑问道:“记得顾和平日也有饮茶的习惯,我的手艺不比她差吧。”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习惯上便是直称他人姓名,但听谢韶说及“顾和”二字之时,张良心中还是涌上些许不快。不过他城府素深,纵然心中不快,表情上仍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整个人看起来倒有些沉稳如山之感:  “君以技胜,彼以情胜。”音徵朗润。    “哈哈。”谢韶闻言大笑,笑过之后歪着脑袋看向张良,很赞同地点点头,“这话说的极有见地。若论雅人深致,不同流俗,我自是半点也及不上阿和的。”  他这时又把对顾和的称呼改成了“阿和”,张良听了,心中反倒愈发不舒服起来。    “只不过彩云易散,琉璃易碎,这世上美好的事物总是留不长久。”谢韶一边眉毛挑高,望着张良的目光说不出的耐人寻味,“你可曾在她身上看到半点命脆欲夭之象?”    他就这般见不得人好吗……  张良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却不得不承认谢韶说得有些道理。一个优秀的谋士必然精通术数,张良自然也不例外。术数以易学理论与阴阳五行为基,卜筮、堪舆、命理、相术、占梦、择吉为用,包含天文、历法、数学、星占、六壬、太乙、奇门、相法等等。相人之术也是其中之一。他学艺未精,虽然看不清顾和的命盘到底如何,却有九成把握可以断定,顾和命数极好,当是岁长运强之格。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我与阿和同窗一年,从未听过她提高声音说话,也没见过她面露愠怒忧虑之色,神情一直是悠闲恬淡,宁静温和的。子房先生出身儒家,想必也曾亲眼见过,或是听说过这种类型的人吧?”    张良嘴唇一抿,敛下眸中光芒:“你是想说道家吗?”  他一直觉得顾和身上有种让他觉得似曾相识的特质,经谢韶这么一说,顿时想起——原来这种特质他曾在逍遥子身上感受到过,但又并不全然相同……  对了!更像是他前往道家瞻紫楼拜访逍遥子时,在路上遇到的那名天宗弟子,一样的淡漠宁寂,一样的安恬闲散。    谢韶抚掌而笑:“子房先生正解。这世间万法,皆离不开阴阳二字。没有苦痛,何来欢愉?没有愠怒,何来喜悦?能为了一抹阳光透过云翳而欣然,必将因为沉沉夜色掩盖天空而忧伤。子房先生与她朝夕相处,同室而居月余,可曾见过她流露出什么负面情绪?”    张良眉峰微蹙,淡淡道:“乐极生悲,甜极生苦,你又怎知她不是乐而不喜,哀而不伤?”    谢韶弯起眉眼,墨眸含笑:“子房先生这般维护于她,莫非是心存恋慕不成?”    “你……”    “别生气别生气啊,我说说而已,你就当是开个玩笑嘛。”谢韶深谙物极必反,点到为止之理,见张良真的冷了面色,当下眼珠一转,笑嘻嘻转移话题,“姑且撇开这个不提,还有一点,子房先生一定也注意到了。”    “噢?”张良垂下睫毛,收敛起周身的气势。  他刚才的表现半是假装,半是真心,但敌人当前,这些芜杂心思只能都先按下,留待日后再慢慢理清了。    “相比顾和的年龄而言,她的知识面与理解力……未免太过惊人了,不是吗?”  “一个家庭环境简单,生活环境安稳的少女,不仅拥有那样细腻缜密的心思,八面玲珑的为人,甚至当鲸鲨猝然临面也目无惊色,这样温和沉静的人物,即使在子房先生所处的世界也是出类拔萃,优秀绝伦吧?”    ……确实。  张良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开始时他不了解顾和以往生活的环境,又被这个世界海量的信息震撼,没觉出什么异常。但相处日久,了解渐深,他自然意识到,顾和所生活的环境就是承平之岁,安泰之乡的普通百姓所生活的环境,而顾和的好友、同学、邻居也很符合他对普通人的观感,有平凡而真实的喜悦、悲伤、恐惧、哀恸。  唯独顾和——在房间里突然多了个陌生人的情况下,竟然能沉着理智而又不动声色地先查看房间情况,确认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后平平静静地询问他的身份,推断出他穿越一事并接受事实;除了学业之外,各方各面的知识都略有涉及,尤其是对历史掌故与不同时期民风民俗的了解……    谢韶看着他没有丝毫变化的神情,嘴角弯了弯,忽然出声:“冒昧地问一句,不知子房先生对医理可通晓一二?”  张良眉头微挑:“不通。”  谢韶默了一下,似乎一时没想到该怎么接话,很快又毫不在意地笑道:“人无完人,不通也罢。有些事情倒也不必对医术有多深掌握才能看出来,子房先生与顾和相处多时,可觉得她气色太好,不似常人?”    气色太好?  张良想起那日为顾和诊脉,当时便觉得她气息悠长,面容莹润,倒像是身怀极精妙的内家功法,但经脉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丝一毫内力。话说回来,阿和上次无缘无故困倦乏力,谢韶却否认是他所为,只让自己不必忧心……难道和这有关?    “玉可养人。顾和身怀灵玉,心与道契,久而久之,自然受此之惠,气色佳好。而她那日昏沉困倦,四肢乏力则是因为除了玉可养人,人亦可养玉。你穿越的那一日正是她体内的昆山玉觉醒的一日,灵玉出世引发了时空乱流,阴错阳差之下把你卷入,穿越至这个世界。而灵玉觉醒也消耗了一定能量,这能量并不是凭空而来,只能由宿主提供,也是顾和底蕴深厚,身体素佳,所以直到第二天才感到困乏。”    见张良陷入沉思,谢韶也没有打扰,一边就着茶瓯将温热未凉的茶水一口一口啜下,一边斜眼观察张良的神情。    墙壁上石英挂钟雷打不动地走着,白云苍狗,沧海桑田,人世的一切变化都对它没有影响。  当分针转动到第三十圈时,张良终于抬头,青蓝色的凤眸深不见底。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语甚冷然。    “先生真爽快人。”谢韶也不恼,他笑嘻嘻放下茶瓯,以一种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的轻松口气道,“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想要顾和手上的昆山玉。”  谢韶的要求原在他意料之中,因此张良并没有多少惊讶,只是淡淡道:“听你方才所言,昆山玉应是已经认阿和为主,你要了有什么用?再者说,纵使阿和承灵玉之惠,底子比旁人佳些,但到底也还是个普通人,面对你这种程度的阴阳术士依旧没有抵抗之力吧?”  谢韶嗤笑一声:“事到如今,子房先生还认为她是普通人吗?”  “什么意思?”  “以子房先生之智,难道猜不出来?还是说,是子房先生不想猜呢?”  张良冷冷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呵,好吧。既然子房先生不信我,那我只能先拿出点诚意来了。”谢韶正了正面色,“我手上的北海珠可以让持有者在空间中自如穿梭,而认顾和为主的昆山玉则可以无视时间的阻隔,集合两者之力,便能够破开时空,送子房先生回归来处。但跨越时间与跨越空间所需要的能量相差巨大,我手上的北海珠几乎可以无限使用,而顾和的昆山玉只有三次使用机会,三次之后,灵玉所需的能量趋近枯竭,要么经由千百年的时间慢慢回复,要么从宿主身上直接抽调。一次性被抽走这么庞大的能量,哪怕受灵玉滋养的时间再久,宿主的命运也是可想而知的。”  说到这里,谢韶的表情带上几丝玩味:“灵玉择主,强行将顾和带至此世是第一次;灵玉觉醒,引发时间乱流是第二次;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你猜顾和知道这件事……是会选择返回她原本的世界,还是送先生回归来处呢?”    张良沉默一会,对谢韶的问题避而不谈,改提起了另一件事:“如果要集合珠玉之力才能破开空间,即便你有了昆山玉又能怎样?你并不是昆山玉的宿主,应该不能调用灵玉的力量吧。”    “关于这一点,子房先生倒是不必担心。昆山片玉,北海遗珠,这两样至宝自上古起便流传于人世间,昆山玉流传无序,北海珠却在我族中代代相传,早有能人研究出借助珠玉间的牵引调用昆玉之力的秘法。何况我要昆山玉只是为了用灵玉来滋养身体,弥补使用北海珠对身体造成的损伤罢了。这一点与子房先生并无冲突。”    良久的沉默。    直到墙壁上石英挂钟的三根指针重叠在一起时,张良终于开口:“你说破开时空要等待时机,最近的一次在什么时候?”语气几无起伏,面色不见喜怒。  “两月之后。”  “知道了,两月后我会来的。”    这……算是答应了?  谢韶仿若无意地看了看西侧的墙壁,她应该都看见也都听见了吧,此时此刻,不知道她的心里会想些什么呢?  少年翘起嘴角,漆黑如夜的墨眸中陡然生出几丝期待之色。    〖现世卷〗春风无事一局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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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卷正式完结,下次更新在1月4号。下卷剧情人物出场顺序(前两章)嬴政→月神→白凤→卫庄+赤练→颜路+张良暂时就这样=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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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机关用尽不如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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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和番外〗  ——夜来一笑寒灯下,始是金丹换骨时    “子房先生这般维护于她,莫非是心存恋慕不成?”    时已入冬,客厅里没有开空调,温度大约在五度左右。张良将竹纤维布在热水里浸了浸,拧干,心不在焉地擦着桌面。按照两人的约定,同居期间,这些琐碎耗时的家务活就由两人共同承担,轮流完成。  而张良虽出身贵胄,养尊处优,本性上却不是什么骄矜傲慢之人,如今寄人篱下,承人恩惠,分摊上一半家务又算得了什么。他做事态度一向认真,又对顾和心怀感激,料理家务时一丝不苟,经他擦过的大理石桌面明净得可以反射出正上方天花板处悬挂的吊灯,即便当镜子使用也绰绰有余,比起顾和偷工减料的成果不知强上几倍。    但他今日有了心事,做起事来不免就打了些折扣,手上虽拿着抹布在桌面反复擦拭,视线却忍不住飘到客厅中央的顾和身上。    天寒地冻。顾和捧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双腿折叠着埋进了沙发。她上身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高领细针麻花长款毛衣,表面覆的一层细软兔绒衬得鹅黄更加粉嫩,尖尖的下巴被领子遮住,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线条柔和到不可思议。牛奶的热气袅袅蒸腾上来,氤氲了她原本清朗的眉目,让人只能根据她舒适闲散的姿势猜测她脸上的神情,越想越觉美好。  隔雾看花,大抵如是。    顾和喝完牛奶正想回房,却发现张良正望着自己原先坐的方向发呆,她看看快被擦出花来的大理石桌面,偏头想了一想,随手从沙发前茶几上的果盘中拿起一只苹果,瞄准张良那颗毛茸茸的蓝色脑袋砸了过去。    张良虽在走神,多年习武培养出来的条件反射能力还在,不假思索地抬手一招,中途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衣服可没有翩翩广袖,但,显然——为时已晚。    “咚。”  顾和掷物的准头不错,苹果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砸中了张良额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不仅张良,就连扔苹果的顾和自己也愣了一愣。  不过……天明都可以拿头做武器和秦兵铠甲硬碰硬了,张良被苹果砸一下……应该没什么吧?    “阿和?”总算没有再失手,张良接住了那只偷袭自己的苹果,不解地望向投掷暗器的罪魁祸首。无辜被砸,张良不仅没有生气,心底反而生出几分不足与人道的微妙情愫来。  原来古时未婚的女子有了意中人,便可向男子投掷瓜果以引起他的注意,如果被投瓜果的男子也中意她,便解下腰间的佩玉来赠送她以定情,诗经中就有“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的记载。张良家世高贵不凡,相貌俊雅秀美,往日上街时常常要遭受大量而密集的水果袭击,早已习以为常,但腰间悬挂的那枚上乘古玉却始终好好的佩在身边。  第一次有了送出佩玉的心思,对方却只是无意为之……    等等!送出佩玉?莫非他真同谢韶所言,对阿和心存恋慕不成!?  此念一起,张良顿时被自己吓了一跳,凤眸睁得大大,不掩惊愕地向顾和望去。    又望着她发呆?  “你今天怎么了?”顾和秀眉微蹙,一边移步走近,一边上下打量张良,“看起来呆呼呼的。”    呆呼呼的呆呼呼的呆呼呼的呆呼呼的……  一道惊雷倏尔劈下,少年谋圣的玻璃心“喀嚓”碎了一地。    这一月以来在顾和面前次次丢脸的事件飞速在张良脑海中回放了一遍——无论恋慕与否,他对顾和心存好感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谁不希望能在重视的人面前显得精明强干,风采卓绝,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统统展现出来?何况张良天资绝艳,聪颖过人,无论身处何地都是出类拔萃之才。偏偏事与愿违,每当他想在顾和面前要做好一件事时,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情况发生,导致事情偏离预想,从最早那次切紫菜卷开始……    张良越想越是羞窘,脸颊登时与手上的苹果一般颜色。  忽然想起顾和仍在等着他的回答,抬头一看,顾和正平平静静地望着他,眸中还带着些许疑惑之色,完全不知道他百转千回的曲折心思。这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张良心中愈发委屈难受,甚至有了自暴自弃的念头,想着反正我在她面前已经没有形象了,就是再无理一点又能怎样?索性头也不回地跑进书房,被子一拉一裹,把自己卷成一只圆滚滚的蚕茧。    跟随张良进入书房的顾和看到这一幕,当时心情之奇妙绝非文字所能形容。    她想了想,放重脚步走到张良床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床上的蚕茧。  “到底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卖萌。”    卖……卖萌!?  蚕茧向里方滚了一滚,裹得越发严实。    见此反应,顾和差点没笑出声来,但她深知物极必反的道理,因此抿唇忍住,并在床边空余出来的位置轻轻坐下,放低声音问道:“我又说错话了?”    蚕茧一动不动。    “你也知道,我说话向来没轻没重,嗯,不要和我一般计较。”见张良还是没有反应,顾和轻轻推了推他,“如果我说的话或是我的行为冒犯到你,那一定是无心的,我可以道歉。别蒙在被子里了,不闷么?”    你说话还没轻没重?那就没有人会说话了。  闷在被子里的张良心中微乐,却依然不吱声。他生世虽然坎坷,但在家有父母族亲宠爱,在小圣贤庄有两位师兄包容,着实养出了一些小性子,只不过不在亲近之人面前不轻易显露而已。现在他自己理亏气短,顾和却放下身段柔声温语,他那被娇惯出来的坏脾气顿时又上来了,故意不声不响,只等着顾和继续用她那颗体贴入微的七窍玲珑心与总能说出熨帖人心的话语的三寸柔舌出言安慰。  可一向细心体贴的顾和却没有再说话,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过了四五分钟,张良感觉床上的重量一下轻了,紧接着听到顾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走了?  竟然走了!  她就这么走了!?    张良睁大眼睛,内心感到万分难以置信,忍不住掀了被子向门口看去,却只看到了顾和合门离去的背影……怎么可以这样!!!  没等他从惊诧懊恼的心情中回复,又听到轻盈缓慢的脚步声从门后传来,一步一步,越来越近,是她去而复返了吗?虚掩着的房门被推开——张良这时才想起,以顾和的缜密周全,万万不可能离开自己房间却不把门带上。    推门进入的顾和见到已从蚕茧中出来的张良,墨眸中先是一讶,随后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又马上收敛得毫无痕迹。一去一回,她手上多了一条细细的长方形薄片。  “别动,让我看看……”迈步走到张良身边,顾和将手中的薄片贴上张良额头,俯身察看薄片变化后的颜色,“三十七度八。果然,子房你发烧了。”    难怪又是撒娇耍赖又是打滚卖萌的,原来是生病了啊……  顾和的表情中很有些恍然大悟的味道。她听说很多人生病之后都会变得格外任性娇气,只不过没想到张良也是其中之一。    发烧?  正因顾和的接近而面红耳赤的张良想了想,猜测应该是“发热”的意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有!”    “难道子房也是讳疾忌医之人吗?”顾和放柔声音,宛若秋水寒潭的墨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张良,试图晓之以理,“早治早好,万一转成高烧会很难受的。”讳疾忌医的故事出自《韩非子》,韩非是韩国公子,这本书张良应该看过,即便没看过,也能猜出大致意思。    张良气极反笑:“好啊,那我要吃三脆羹两熟紫苏鱼旋炒银杏红丝水晶脍,不然就不治。”他翻了个身背朝顾和,“哗啦”一下又把被子蒙上了。    “……子房,你最近在看菜谱?”    “没有!!!”    似是被张良的反应吓了一跳,顾和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起身离开,只是低头将贴式温度计装回薄盒,表情沉静依然。两人间沉默了好一会,最后,被子里传来了一个闷闷的声音: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远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阿和怎么看?”    “这是佛偈吧。”没想到张良看书驳杂至此,顾和心中微讶,反应却不慢,想了想之后回道,“‘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她引用了《老子》中的一句话。    这就是以无情为无累之路了……  张良低低“嗯”了一声,片刻之后道:“你回去吧,我没事。”  “那么你早点休息,我先睡了。”  “嗯。”    接下来的几日张良睡得并不好,他头脑中思绪纷繁,既要谋算谢韶、策划返回一事,又要考量这两月里如何面对顾和,以及最棘手的如何向顾和开口说明情况,偏偏心还总定不下来,每日里思虑深重,睡眠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  到了又一个周五,顾和从学校回到家中,发现张良气色明显比往常憔悴,他自己却仍旧一无所知的样子,顾和表面上虽然没有显露出丝毫不同,心中已无声无息下了决断。她吃过晚饭便回房间开柜锁取出一只木匣,敲响了张良的房门。    “阿和。”张良很快开了门,见顾和不言不语,先递了一只木匣过来,不由面露疑问之色,“这是?”    “是一枚暖玉。”顾和用目光示意张良打开,并开口解释道,“我看你这两日睡眠不好,因为没有身份证明,去医院是不行了,这枚暖玉你先带在身边,看情况会不会好转一些。”她的语气平静如昔,仿佛说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张良彻彻底底愣住。  此时木匣的盖子被滑开到一半,露出匣中盛放暖玉的三分之一,那是一枚圆环形玉器,白如割脂,温润细洁,表面若有云烟浮动,张良生平阅之玉虽无上千,也有几百之数,竟无一出乎此者。他哪里还猜不出来,这就是谢韶口中的那枚昆山玉!竟然……竟然就这么给他了?    “我先回房了,有事敲门叫我。”给出灵玉的顾和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张良愣愣看着她转身离去,开门回房,行步间的从容澹宁气韵如玉生烟,几追仙人风姿。鬼使神差之下,他从匣中拿起了那枚昆山灵玉,触手果然润泽无比。  等等……这形状是……    方才匣盖开了一半,只能看出圆环的形状,现在整个拿出放置手心,就可以看到这枚白玉圆环上的一道缺口。木匣中盛放的不是他所以为的玉璧,而是玉玦!  张良的心中霎时冰冷一片——金寒玦离,他师叔荀子也曾著书言道:“聘人以珪,问士以璧,召人以瑗,绝人以玦,反绝以环。”玦字谐音为绝,形状如环而缺不连,自古以来,凡赠人玉玦都是与人绝交之意。这枚昆山玉竟然是玉玦的形状!    无暇细想,他放下玉玦,“啪”地合上木匣,跑到隔壁急促敲门。  “阿和!”    顾和的脚步声从门后响起,一下一下,均匀稳定,带着一贯的从容沉静。  “什么事?”她打开门,恬淡宁静的面容映入张良眸中。    张良平缓气息,面上扬起一个笑容:“我可以进来吗?”    顾和错身让开,待张良进屋后把门合上,拉开书桌前的椅子转了个方向,自己到床上坐下。    “这枚玉玦太过贵重,阿和收好。”张良将那只木匣塞回顾和手中,动作不由分说,眉眼线条却俱是柔软,“我日前休息不够,却没什么大碍,歇上两天就能恢复了。”    “果真无碍吗?”顾和的手指在木匣边缘摩挲了一下,抬头道,“我知‘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但子房也不要过度劳累,误了休息,此事……”  张良抬手止住她出言,微微一笑道:“此事不在一时,我心中已有计较。”  “那就好。”  “倒是阿和,不必为了我的事而烦心。”张良略低下头,唇畔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本已承惠良多,再劳阿和费神,我心中无论如何也过意不去。”  顾和不以为意一笑:“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阿和再说下去,我真要无颜以对了。”张良摇摇头,静默一会,青蓝色的凤眸望向顾和,光泽含蓄而内敛,“我与阿和初识时便觉心中熟悉,好像不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而是相识相知已久的旧友故人一般。”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没料到张良对她是这么个看法,顾和捏着下巴很认真地想了想:“是吗?我倒没这个感觉。”她眨眨眼睛,墨眸无波无澜,平静如镜。    “阿和!”酝酿好的情绪被顾和一句话全部打散,张良哭笑不得,望了她半晌,最终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你现在有时间吗?”    顾和抬头望了眼挂钟:“有。”    张良遂将谢韶与他之间的往来和盘托出,连同上次在琴房内的对话一起,除了谢韶说他“心存恋慕”的那句话没提,其余的都按照事实说了,一句添油加醋也没有,完完全全是客观叙述。    末了,张良道:“阿和明心慧智,洞若观火,无需我再多言。返回一事,我会另想办法,目前已有了头绪,阿和不必担心,便是回不去……也没什么。”  说到最后一句时,张良的吐字颇有些艰难,毕竟他的抱负、他的情怀、他的爱与恨、痛与乐,一切的一切都系在那个战火纷飞的离乱时代,哪怕这个世界真是梦中华胥,世外桃源,对他也没有多少吸引力。但……他望了望顾和,凤眸中的神情已经坚定至极,甚至隐隐带上了决然之色。    “他骗你的。”  “哈?”    “谢韶没说实话。”顾和神色淡淡,墨眸中无波无澜,“昆山玉自从两千五百年前就没有再认主过,上一任昆玉之主也没使用过时空转换之力,灵玉内积攒的能量相当可观,不存在三次之限。”    “你……知道……”    “莫名其妙出现在身边的东西,我总要设法弄清它的来历,怀璧之罪,不能不防。”顾和打开木匣,将那枚温润白玉托在掌心,“谢韶从一年前开始接近我,言谈举止中颇有可疑之处,直到你最后一次去谢韶处,他当日亦约我前往,尽诉昆玉北珠之事。”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平静,仿佛一潭兴不起波澜的井水。    听到这里,要是再猜不出来谢韶的计划,那他就不是张良了。  昆山片玉,北海遗珠,从一开始谢韶的目标就锁定在顾和身上,之所以挑他下手无非是看准了他心机深沉,性格谨慎,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程度又不深,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有所求。  所求过甚,易为所趁。  想来是顾和那种气死人的性格让他感到无从下手,因此选择了由他入手吧。若是他今天真的收下这枚玉玦……    “子房返回之机在下月廿六,也就是冬至之日,我与谢韶已商议妥当。我会尽量把时间控制在子房离开之时,但最终造成的时间误差我也不敢保证,子房你做好心理准备。”    “商议妥当?他怎么会答应?”张良眉峰蹙起,并没有在意顾和口中的时间误差,而是就顾和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商议妥当”四字发问。    “他有求于我,自然要答应,何况这件事对他并无损失。”    “那就是对你有损失了?有求于你,什么事需要他这样处心积虑布井设陷地‘求’你?”张良眉头更蹙,口气不自觉激烈起来,“你到底答应他什么了!”    “你想什么呢?”顾和满脸奇怪地看着他,“如果是很过分的要求,难道我会答应吗?”    “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不重要。”顾和合上手头木匣,慢条斯理道,“因为我并不打算兑现。”    她她她……怎么可以用这种表情说出这种话……!?  张良哑口无言,感觉自己内心中有什么东西“喀嚓”碎了一地。道家……天宗……荀师叔说的没错,道家的人果然都是一肚子坏水,哪怕再光风霁月襟怀磊落潇洒坦荡也一样!    顾和番外·夜来一笑寒灯下,始是金丹换骨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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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不尽人意,很多要说的东西都没说,但也只能先这样了明天就可以进入新卷了【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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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番外 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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