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的时候,眼睛刺痛感觉有异物只眼睛微微刺痛,第二天早上起来,那只眼睛就开始肿了,怎么办

早上洗头右眼进了洗发水,但是只用毛巾擦了一下没有用水冲。后来也没有刺痛了,但是现在又开始时不时刺痛_百度知道
早上洗头右眼进了洗发水,但是只用毛巾擦了一下没有用水冲。后来也没有刺痛了,但是现在又开始时不时刺痛
早上洗头右眼进了洗发水,但是只用毛巾擦了一下没有用水冲。后来也没有刺痛了,但是现在又开始时不时刺痛。
我有更好的答案
眼睛进了洗发水都要用清水冲洗,不舒服的话用水冲洗一下,或者去药店拿点冲洗眼睛的药,再观察眼睛有没有发红、疼痛,一直不舒服就要去医院。
采纳率:86%
来自团队:
可能是没有清理好吧!如果眼红了要去检查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是洗发水对眼睛的刺激。
点点红霉素眼药水。应该没事
可能没有清理干净,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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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洗脸一层层的涂护肤品,站在镜子前涂着涂着走神了,突然眼睛一阵刺痛,不小心戳到眼球了。眼泪“哗哗”的流下来。男票无奈的看着我:一脸斑就一脸斑吧,我都习惯了,你居然还把自己丑哭了?我当初肯定是闭着眼睛才找的你。。。
孩子,未婚同居你父母知道吗
回复 6楼:这个词用的好,圈出来,考试要考
如果你男朋友还活着,就替我阉了他
在北京我专业祛斑,可以免费
我有时候涂面霜!手掌在脸上擦的时候!小拇指会插到鼻孔里!
有趣,幽默,生活很快乐
给人操了稀巴烂,又嫁给别人,人性的扭曲
你男友从哪里淘到你这么奇葩的女友
不是,你是摸着找的
回复 6楼:这个你不用百度,直接问我就好了[大笑]
你男票肯定是瞎了眼才要的你。[嘻嘻]
楼主是在回味昨天晚上的激情,才走神儿?
真羡慕现在一些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就能和男票同居
哈哈,绝对亲男朋友。。。。
回复 63楼:这才是过来人啊
回复 62楼:[大笑][大笑][大笑][大笑][大笑]
在恋爱的世界里,独眼龙可以称王
回复 51楼:厉害了我的哥
回复 60楼:滚[咒骂][咒骂][咒骂]
回复 6楼:我是专业的!问我就成!先刷墙固,保护好底层!然后刮腻子两边,跟女人的遮瑕霜作用累死,把底层不好看的遮盖,然后打磨,最后一步!刷乳胶漆,完美!脸整好了!
回复 59楼:又偷谁了
回复 58楼:[捂脸][捂脸][捂脸]
男票?哪来的
回复 6楼:你的直播叫什么?_?我想去看你[色色的]
也可能是梦游找到的……
又一个未婚同居的……
一不小心暴露了婚前同居的事实
一脸斑还不是因为你不爱带套,这就是吃避孕药的后果。
又暴露了眼小[诶~]幸亏你闭着眼,要不你男朋友怎么会看上你[大笑]唉,又一个被套路了的[惊讶]
他也是这么想的
楼主不是闭着眼睛找老公的要不是你坏了二楼的孩子,二楼跑到美国去炸大使馆被拘留了你能找他
回复 45楼:卧槽!受精就有红包?我也要,,
回复 19楼:你咋又受精了?哎妈呀又要包红包
不一定谁闭着眼呢
果然印证了那句话“你丑没事我瞎”,没毛病……
回复 39楼:变成了痘疤
楼主胡说,楼主根本就没有男朋友,大家别信。
回复 38楼:据说经过我的亲后痘痘都没有了
回复 37楼:[doge][doge][doge][doge]重口味
回复 35楼:我要亲亲你的小痘痘
我们工地抹灰也就两层啊[流鼻血]
有雀斑总比痘痘好[大哭]
我想一层一层剥开你的妆,你会发现,你会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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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了他!徐州很近,我可以帮你[奸笑]
恭喜受精[流鼻血][鲜花]
恭喜精选[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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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友肯定是当初在路边捡回来的!
果断踢了他,睁开眼睛再找一个
是他当初就没看你,随便捡的
美女好⊙▽⊙
每次我照镜子,我老公就在旁边说我,满脸麻子像星星。气的我真的想抽他。恋爱那会我脸上不仅有斑还有满额头的豆豆呢,偏偏现在却嫌弃了,
自己把自己丑哭了……………人才啊
你一定有个假男票
无图无真相[大笑]
丑哭了?你得多丑?[嘿嘿][捂脸]
这样实诚的男票,打一顿奖励一下吧
也许是你男票闭着眼找到你的[哈哈]
阿弥豆腐,好腻害
回复 1楼:手都没洗就开始不滑才怪。
一层层,,[捂脸]我专门去采访了下度娘刷墙的步骤,,
新产品男朋友会说话?
回复 2楼:说的好,老哥稳
黄瓜还会开口说话,真奇怪
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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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
大纲已经大致定完,大概会全写完才开始发甫绍孟协四位都应该会出场但CP还没定不带刀爷玩儿(不哭)BE或HE目前抉择中(坑多不压身系列)其他的坑也会填的,只是最近不一定更——————一杯敬朝阳 一杯敬月光唤醒我的向往 温柔了寒窗于是可以不回头的逆风飞翔不怕心头有雨 眼底有霜一杯敬故乡 一杯敬远方守着我的善良 催着我成长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灵魂不再无处安放一杯敬明天 一杯敬过往支撑我的身体 厚重了肩膀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一杯敬自由 一杯敬死亡宽恕我的平凡 驱散了迷惘好吧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清醒的人最荒唐——《消愁》
#56小剧场##圈地自萌向#生病的萌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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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生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    杜文升从剧烈的疼痛中醒来,才发现自己身在一间阴暗潮湿的仓库里。他想要爬起来,可后腰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让他不得不趴了回去。    他是在出警的时候被暗哨刺伤的,连来人是谁都没有看清。    “怎么,突然想开了要做好人?”听声音,来人大约四五十岁,男性,手里把玩着什么金属制品喀喀作响。“做好人,很辛苦的,一点儿都不快活……”    “现在唯一能让我快活的事,就是看着你和你的人锒铛入狱。”水生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声音听起来很虚弱,甚至还有一点沙哑。    “果然像你这样大的小孩子,都不知道天高地厚,故事听多了,就总觉得自己是个角色。”来人不怒反笑,踱着步子走向水生。“他们只是想借你的消息邀功升职,你还真以为这些带警徽的就都是好人了?水生啊水生,你还真是幼稚……”    杜文升想要起身却提不起力气,越来越严重的失血让他连指尖都很难移动。他只能勉强的侧过身来,也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孔——他们初遇时,水生的那位“客人”。    杜文升恨得牙痒痒,懊悔自己当时没有审查出这个人的端倪。    “哎呦,小警察,你醒了啊。”一只手拽住了杜文升的手腕,带着一脸小人得志的男人拽着杜文升把他拖到了水生身边。    伤口撕裂得更严重,杜文升眼前一黑险些昏厥。水生抱住了他,身上凉的像一块冰。    杜文升这才发现水生泛白的手臂上青紫的淤伤。    “水生?”  “我没事。”    “这个呢,是他的配枪,里面还有一颗子弹。”冰冷的手铐将杜文升和水生的手腕铐在了一起,那个男人拿着杜文升的枪在两人眼前晃了晃,然后把它放在了不远处。“我们得让场面看起来更像是杀人之后的畏罪自杀,对吧——不过,我看你现在就算爬到了哪里,也没有勇气叩响扳机。所以,看再我们的旧交情份上,我打算不计前嫌地帮助你。”    一支注射器放在了水生手边。    杜文升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了对方的意图,慌忙抓住了水生的手腕,对着那愈发茫然的眼睛摇了摇头。    “这可比安非他命刺激多了,我的水生,它会消磨你的全部意志力,然后,你就不会害怕了……你就可以和你的小警察共赴黄泉,反正,他也撑不了多久了。”    嘲讽的声音越来越远,房间里只剩下了杜文升和水生两个人。    “水生,水生。”杜文升没有力气和水生争夺注射器,他只能焦急而虚弱地抓着水生的左手,失血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水生,你不能听他的。”    水生攥着杜文升的手,沉默着一会儿,然后咬掉了注射器的针管套。    “水生……”    “我知道。”水生盯着针管里澄澈的液体咬了咬嘴唇,然后把闪着寒光的针尖抵在手臂。苍白的皮肤很容易就能找到青色的血管。“我可能……要毁约了。”    失去意识之前,杜文升得到了一个吻。一个绝望的、哀默的、冰冷的浅吻。    心脏就似回光返照般剧烈地跳动着,撞的胸腔闷痛地难受。耳畔传来窸窸窣窣地嘈杂声音,似乎还隐隐有电子设备的规律响声……杜文升睁不开眼睛,只能尽可能全神贯注地听着周围的声音。    血压……呼吸……心脏……    中毒……心肺复苏……    闪着寒光的针尖跃入脑海,他忽然意识到了那些人说的是什么。杜文升努力地挣扎着强迫自己从黑暗中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床单和输液袋。    他在医院。    杜文升摘掉呼吸器,试图从床上爬起来。然而虚弱的身体却无法支撑他的想法,杜文升只能维持着侧趴的姿势。    “文升,你醒了?”听到响动,原本现在门口和医护人员询问着什么的一众警官围了过来。一个护士模样的人进来查看了一下监护仪,确定他的生命体征没有异常之后把病房让给了杜文升和他的同事们。    “水生怎么样了?”    “他……”    “具体点,说实话!!”虽然知道那些人都是试图安抚自己的情绪,但对水生的担忧让杜文升非常焦躁,语气也不怎么好。    “他自己说是注射了过量的海洛因,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几乎已经不行了,现在……还在抢救……”    海洛因。    只要血清浓度达到0.3mg/L就能引发中毒反应的高危害生物碱。杜文升曾经救助过吸毒过量的瘾君子,他知道海洛因中毒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而水生却……    “我要是再坚持一会儿,拦着他就好了。”杜文升有些懊恼地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心疼。    “是水生背着你走了好远的路才撞上了我们的人。”为首的警长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他吸毒也是为了支撑自己,你要是拦着他,你就活不成了。”    杜文升怔了一下,恍然想起水生冰凉的亲吻。    “另一位……虽然抢救有效,但距离海洛因注射时间拖得太久了,病人本身的身体又不够健康,抢救阶段已经开始有了心衰的现象,目前还需要观察,48小时之内不能探视,即使病人醒了也不能做笔录。”医护人员的回报雪上加霜般压在杜文升的心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杜文升有些狼狈地拽回了氧气罩,觉得自己需要平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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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和杜文升坦白了心事,水生真的安分了几天。虽然依旧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说话声音也提不起劲,但至少一直乖巧地对杜文升唯命是从,也没再提安非他命的事情。    这是个好兆头,杜文升想。    虽然放心了一些,杜文升也不敢冒失地把水生一个人丢在家里,便只能带着他一起上班。等到要出警的时候就把他交给值班的同事代为照顾。    一来二去,整个警局的人都认识了这个被杜文升“收养”的成年人。    值班的警官们闲的无事,偶尔拉着水生玩扑克牌。向来精通赌博的水生只输了不熟悉规则的前两局,然后就再也没输过了。    水生一开始还赢的很得意,可玩了小半天就觉得没意思了,主动退出了游戏,窝到一旁趴在办公桌上睡觉。    从此以后杜文升的办公桌就成了水生的专属空间。    水生也不太爱说话,只要杜文升不在就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圆珠笔,迷迷糊糊地睡了又醒,醒了再睡。大家一开始还比较关心他,想了各种各样的话题来闲聊,习惯了之后就随他去了,只在吃盒饭的时候把他叫起来。    水生不挑食,但也没什么喜欢的,每次都只持小半盒饭就放下了筷子。只有杜文升在的时候才强撑着多吃一些。    众人也都没在意。    直到有一天下午,杜文升出警回来,习惯性地看向熟悉的位置,却没有看到人。    “水生呢?不是让你看着他吗?”    “刚刚还在呢,上厕所去了吧?”值班的是新来的那个实习生,上来就被训了一句,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我……我去叫他。”    然而水生并不在卫生间——卫生间的陈旧铁窗被人拆了下来,工具是办公桌笔筒里的小刀和圆珠笔。    水生逃跑了。    杜文升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顾不得什么规定,把所有没有任务的警员全都派到街上去寻找水生,顺便把负责值班的实习生从头到脚骂了个狗血淋头。用其他同事的话说,自工作以来就从来没见过杜文升发这么大的火。    水生倒没有四处躲藏,听邻居说,水生只是买了一打啤酒就径直回了家。没有搜查令,警员不敢擅闯,只得等杜文升出面。    杜文升倒一点儿都不客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一脚就踹开了反锁着的房间门。    屋子被翻的一片狼籍,啤酒罐、花瓶碎片和呕吐物满地都是,难以想象这个空间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空气中刺鼻的气味让杜文升皱了皱眉。    水生躺在床边盖着被子昏睡,脸上毫无血色,露在外面的左手掌心里有两个透明的小塑料管,里面装着白色的药片……    杜文升愣了一下,跳上床去掀开被子。    入目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水生用花瓶碎片割开了手腕,床单上洇出一大片血迹。杜文升差点从床上摔下去,还是跟在他身后的警员扶了一把。    好在水生身上没什么力气,伤口划的都不是很深,只有一条割伤了静脉才流了不少血,送医的时候伤口也已经凝固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因为戒断期间身体实在太过虚弱,这个剂量的失血原本不会引起生命危险。    而令杜文升惊讶的是,抢救中的水生并没有表现出安非他命中毒反应——即使药片已经攥进了手里,他也没有吃。    但水生还是一直昏迷不醒,杜文升只能安静地坐在水生床边握着他的手。    他还是大意了。    突然的恸哭和发泄就已经是预兆,杜文升却没有重视,以为只是年轻人的心理不够坚强,而没有想到可能是戒断反应引起的低落和抑郁。    水生这几天一直表现的特别无精打采,他也没有询问或着安慰。杜文升自责地看着缠在水生手腕伤的绷带,只觉得心口堵的发疼。    水生好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杜文升却辜负了那一份信任和依赖,差一点把水生害死了。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水生才终于茫然地醒来,强光让他有些不太适应,只能用手挡着阳光。    “……文升?”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腕儿还疼不疼?要不要喝水?”原本趴在床边打瞌睡的杜文升猛地弹了起来,几乎要整个人扑在水生身上。  “我……想吐。”    “啊…好。”    杜文升把垃圾桶拽到床边,水生扶着他的手反胃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东西。    “可能是你昨天空腹喝了酒所以难受,一会儿我给你开点药回去吃。”杜文升抚着水生的胸口替他顺着气。    “文升,我没有吸毒,真的没有。”水生好容易缓和了一些,有些恍惚地抱住了杜文升。    “我知道。”杜文升花费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有直接哭出来,移开目光不敢直接对上水生的眼睛。“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你。”    “我也不是故意想要逃跑,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水生伸手拽住杜文升的衣袖晃了晃。“我只要有一分钟安静下来就会忍不住地想,就算喝醉酒也没有用……”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我以后不会了,我们的约定重新开始吧,我肯定……肯定听话。”害怕杜文升因此对自己失去信心,水生小心翼翼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当做撒娇。    手腕痛不痛?”  “不痛。”  “真的吗?”  “……有一点。”    “今天回家之后,我们的约定要加一条,无论如何,都不准伤害自己。”杜文升紧紧握着水生没划伤的那只手贴在心口。“我都快要被你吓死了。”    “……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我不会再把你丢给别人了。”杜文升摩挲着水生的指节,试图温暖那只温度过低的手。“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告诉我知道吗?无论如何都有我在呢,不要做傻事。”    “…嗯。”水生显然并不想死,一时有些后怕的搂紧杜文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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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输液就躺了一天半,水生的脸色更差了。杜文升拿着新买的外套将他裹了起来,牵着他的手把他领了回家。    水生的手很凉,掌心全是汗,完全没了一点儿精神。    “你说你……算了。”杜文升想说教,看着水生一脸呆滞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乖,等过了这阵子就会好了。”    “杜文升,你就不要管我了啦——”    “我不管你,就让你这么堕落下去?”    “我本来什么事都没有,现在连腿都快抬不起来了,还说你是为我好,我看你就是徇私报复!”虽然嘴上说着,水生还是把重量都压在了杜文升身上,把脸埋在他的肩膀磨蹭。“杜文升——不吃药会死掉啦——”    “卧室里有新衣服,你乖乖去洗澡吃饭然后我就给你吃药。”    “真的吗?”    “嗯。”    “我爱你。”水生搂着杜文升狠狠在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终于提起了精神扑进了卧室。留下杜文升愣在原地揉了揉脸。    年轻人啊……真是看不懂。   梳洗完毕的水生看上去英俊了不少,浅色的睡衣穿在他身上很合身。为了让杜文升履行承诺,水生整个人乖巧了不少,坐在餐桌前往嘴里扒饭,还狗腿地把杜文升从头到脚夸了两遍。    其实……这孩子听话的时候也挺可爱的。杜文升看着埋头苦吃的水生弯了弯嘴角。    不过杜文升自然是不会真的拿安非他命给水生,装在瓶子里的只是形状类似的安慰剂。    所以即使因为心理因素兴奋了一会儿,并没有真的摄入毒品的水生还是很快就蔫了下来,没精打采地滚进床铺里辗转反侧。    杜文升不敢放着水生自己一个人,便也抱了书坐到床头。    水生胡乱折腾了半天,忽然趴进枕头里不动了。杜文升半天没听见响动,便放下书凑了过去。    “水生?”    “……嗯?”水生哽咽着抽了抽鼻子,埋在枕头里哼了一声。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听着水生声音不对劲,杜文升皱了皱眉,伸手把水生翻了过来。“好好的,怎么哭了?”    水生胡乱的抹了抹眼睛摇了摇头。    杜文升也不好强行逼问,便只是伸手将水生拽进怀抱里搂着当做安慰。    “我有一次偷听到我阿爸和别人抱怨,说他当年若是没把我捡回来养,日子不知道会怎么样。”水生窝在杜文升的怀抱里陷入回忆,不知道是在和杜文升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我阿爸从来就没说他喜欢我,他只会拿我和别人家的孩子比,什么都要赢一点。”    杜文升安静地抱着水生,没插话。      “我有时候想,他究竟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还是只是不想输给别的家庭。”水生揉了揉眼睛,把又泛起的泪光忍了回去。“可他养了我二十年,我也不能放着他不管。”    “……你要相信,他既然把你当做自己的儿子,他一定是爱你的。”    “我以前最不喜欢听他说话,他只要一开口我们俩就吵——可他现在也不会吵架了,话都不会说,也不认人。”水生似乎陷入了低落情绪中无法自拔,“我不敢去看望他,甚至不敢回以前的家……”    “水生——”    “……找正常的工作,过正常的生活。你们一个个的说的都那么理所当然。”水生咬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对上了杜文升的目光。噙着泪水的眼睛带着血丝,看起来格外刺眼。    杜文升试图伸手安抚,被水生一把推开。    “可我就不会做工找不到人!赌博你们不让,愿打愿挨地赚皮肉钱也不行,连吃‘安仔’也要管,你们这些警察哦,不如干脆拿你们的破枪往我头上开算了。”水生似乎并不想在他面前哭,狼狈地用衣袖擦着眼角。    杜文升张了张口想要安慰,一时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每天只有吃药才能高兴一会儿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拦着我——”水生终于忍不住抓着杜文升的肩膀摇晃着。“你以为你给我安慰剂我不知道吗?我吃了多久安非他命会分不出来?你为什么要管我,为什么……”    “水生……”    “还有,你们把他们都抓起来了,把他们喝酒撒钱的地方封了。我下个月怎么办?再下个月怎么办?没有钱,戒了毒又能怎么样?会过的好一点吗?”水生越说越难过,抱着杜文升的埋在他的肩膀痛哭失声。  若非不得已,谁又愿意有这样的路呢?    “你还年轻,会有大把大把的机会的”杜文升叹了口气回抱着水生,任由对方用眼泪来倾泻着所有情绪。“……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不要。”  “水生——”  “你们都只会说好话!”      “只要你答应听我的话,在你戒了毒找到工作之前,疗养院的钱,我都替你出。”    “……你说什么?”水生一时间怔住,连哭都忘了,爬起来抓着杜文升的衣领眨了眨眼睛。“你再说一遍?”    “我说,只要你乖乖听话,配合我把你的‘安仔’戒掉,在你找到稳定工作之前,我不仅养你,还替你出疗养院的钱。”杜文升温柔地笑了笑,伸手擦掉水生脸上的泪水。    “真……真的吗?”  “嗯。”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要等你成功了我才能告诉你。”  “……哦。”    “还想哭就哭一会儿,累了的话就去洗洗脸喝点水吧。”杜文升揉了揉水生已经哭的涨红起来的脸颊,在他的额角落下一枚轻吻。    “那我要再哭一会儿。”水生抽了抽鼻子,重新扑进了杜文升的怀里。    有温热的液体滑进衣领,杜文升搂着默不作声的水生,也开始有些眼眶泛红。    有时候命运就是喜欢在磨难之上平添磨难,非要将人逼得死去活来。如果没有这些坎坷,水生也许就会像警局新来的那些年轻的实习生一样阳光开朗。    现实要有多苦,逼得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靠服用安非他命才能寻求那一丁点虚无缥缈的快乐?            
————————————————————  “喂,你这是非法拘禁,知道吗?”水生皱着眉头躺进沙发里,一脸不满地咬着手腕上的尼龙扎带,勒的两只手腕都红起一片。“快给我解开,不然我就……”    “你就怎么样?报警吗?”杜文升不紧不慢地脱掉外套挂在门边,舒展了一下筋骨,拿起电话准备拨号。“好啊,我帮你。”    “……不用了。”水生只好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垂头丧气地窝在沙发里。“我也不是故意闹你的,你是警官诶,不能大人大量一点儿吗,也不用像捆猪肉一样捆着我吧?”    “嗯,说的也是。”杜文升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对嘛对嘛,快快快,我手快断了。”听到对方松口,水生腾——地跳了起来窜到了杜文升身边,把手伸到他面前。“好警官,好哥哥,求求你了,放我走啦。”    “不行。”    “阿——为什么啊。”    “你想走,除非戒了安非他命。”杜文升伸手敲了敲水生的头。“既然治不了你的罪,那我就治你的病。”    “不是……我又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干嘛追着我不放啦。你要是怕我再闹事,大不了我走就是了嘛。”水生不得不举着两只手揉着头,看上去滑稽极了。    “你吸毒,家里知道吗?”    “我又不是未满十八岁,还要找家长哦?”水生嘟囔着坐回沙发,继续扯着那看上去很细却怎么都扯不断的扎带。“找也没用啦。”    “行了。”眼看着水生的手腕都快勒出血了,杜文升还是没忍住出了声。“你答应我不准逃跑,我就给你划开。”    “好好好,我保证不跑。”  “真的吗?”  “真的真的,我发誓。”    “你要是逃跑,我就把电击枪调到最大功率,让你躺在地上流口水。”杜文升晃了晃手里的小刀,划开了尼龙手铐,“你要是袭警,我这安全屋有监控,保证绝不轻判,知道吗?”    “……哦。”水生只能把脑海里的歪心思全都收起来,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揉着手腕。    杜文升又打量了他一会儿,确定水生不会偷跑之后才转身走向厨房。这也是杜文升第一次煮两人份的晚餐,更改了食材份量之后有些不太习惯,好在它们尝起来并没有很难吃。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今天先将就一下吧,如果有什么喜好可以跟我说。”    “我不饿。”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都没吃东西,你觉得不饿只是因为药物残留的后遗症。”杜文升把水生拽到了餐桌前按着他坐下。“听话,不然我就强灌了。”    水生看着杜文升眨了眨眼睛,只好乖乖地端起碗筷,神情麻木地往嘴里扒饭,方才顶嘴时候的精神都不见了。    杜文升忍不住叹了口气。    好好的孩子,大好的年纪,要不是走了歪路,再过几年说不定也是哪行哪业的青年才俊……杜文升摇了摇头回过神来,又威逼利诱了半个小时,水生才勉勉强强吃了半碗饭。    毒品真是害人匪浅。    杜文升也没了食欲,再次叹了口气,起身收拾了碗筷。水生慵懒地趴在餐桌上看着他,眼底的乌黑十分明显。    “对了警官,你还欠我五千块钱呢?”    “钱钱钱,就知道钱,你那是侮辱警察,没罚款就不错了还给你钱。”一提到昨天晚上的事杜文升就生气。管他是卧底还是执警,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人敢和他不三不四的。    “……我怎么记得在车上有人摸我腰来着?”  “那是你抓着我的手才——”  “警官你脸红了哦!”  “我是被你气的。”    水生又和杜文升拌了几句嘴,可精神状态还是逐渐消沉下来,完全没了之前亢奋,连回应也开始有气无力的。杜文升十分顺利把他塞进了被子,然后叹息着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血来潮把水生从拘留所领了回来。也许是因为不想看着这样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堕落,也许是因为水生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有其他瘾君子没有的生机,告诉杜文升,在这具被安非他命牢牢锁住的身躯里,有一个渴望被拯救的灵魂。    ……    一直到半夜,杜文升才迷迷糊糊地靠着沙发枕睡着,手里还抱着一大本书。但没过多久他就被一阵剧烈的呕吐声吵醒了。    杜文升愣了几秒,才意识到家里还有另一个人。    “水生?!”    盥洗室的门没锁,水生趴在马桶边断断续续地吐了好一会儿。杜文升一时也不知道还安慰什么,只能蹲在他旁边帮他拍背。    终于缓过气来得水生扶着杜文升的肩膀才勉强站了起来,面色潮红,浑身滚烫。杜文升按下冲水,然后扶着水生到水池边漱口。    “怎么突然吐了,胃不舒服吗?”杜文升拿了毛巾给水生擦脸,又有些担忧地摸了摸水生的额头。“你发烧了。”    “你把我的药还我,我就好了。”水生看起来很难受,声音很虚,还带了一些沙哑。    “不行,那是饮鸩止渴。”    “一片就好……半片…半片也行。”    “不行,你只能吃退烧药,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杜文升身手揉了揉水生的脸,尽可能让自己的生音听起来温和一些。    水生苦求无果,只能坐在床边裹着棉被,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水,任由杜文升拿着冷水毛巾给他擦汗降温。    “你是吃了药一直这样反胃,还是只是今天突然想吐?”    “不知道。”水生突然放下水杯推开了杜文升的手臂,把自己蒙进了被子。    “水生。”    “你不要管我。”    “水生——”    “你走开!”  “水生,怎么了?”杜文升跪坐在床垫上拍着被子,试图把水生从棉被里拉出来。可别看水生生病体虚,执拗起来手劲儿可真大。杜文升拽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哪里难受跟我说,好不好?”    “杜警官,你到底想要什么?”水生的声音在被子里听起来闷闷的。“我有钱,你让我走,要多少我都打给你……还是你想要什么特殊服务,直说也可以,别这么折磨我了行不行?”      “……我只想要你把药戒了,然后好好生活。”杜文升叹了口气,把水生连着被子一起拉进了怀抱。“安非他命虽然能给你一时的缓解,但它也是让你生病的原因。你就忍一忍,好不好?除了这个,你要什么都行。”    “被抓进去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比他们都好,他们配不上你。”杜文升从水生手里拿回棉被的主控权,将两个人裹在了一起。“你绝不是应该堕落在毒品里的人,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水生愣了好一会儿,才倒回床垫闭上了眼睛。  “……警官。”  “我叫杜文升。”  “……我胃疼。”  “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吗?”  “警察不说谎的。”    水生抱着杜文升塞在他怀里的电暖宝在被子里蜷成一团。杜文升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继续拿过一旁的湿毛巾给他擦汗。   一直到水生的烧退了,迷迷糊糊地睡着,杜文升才松了口气,在他身边躺下。    天刚亮的时候水生又起来吐了一次,可他的胃里也只有半夜里喝的水,吐了几口就只剩下干呕了。根本没怎么睡的杜文升再次被吵醒,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钝痛。    人类为什么要制毒呢?靠祸害他人获得利益,就不会觉得愧疚吗?    水生的脸色更差了,神情显得有些麻木。好不容易止住了干呕,软绵绵地靠在杜文升身上艰难地喘息着。    杜文升只能抱着他轻声地安慰着。    “给我药……我要吃药……”水生晃着杜文升的手,声音里带了些许哭腔“你一定有,他们没收的安非他命都在你手里对不对?”    “水生……”杜文生捧着水生的脸让他看向自己,“没收的违禁品都上交警局,我这里不可能有的,你这只是正常的戒断反应,只要捱过了就不会再难过了。”    “可是……”    “乖,挺过了这阵儿,你想要什么都行。”    “真的吗?他们没收了我的背包,那里面有……”    “毒品不行。”    “不是……那里面……有几万块现金,和一张名片。”水生瘫在杜文升怀里揉着胃。“我阿爸中风躺在疗养院,这个月钱还没交……”    “……好,我知道了。”    杜文升听得嘴里发苦,只能紧紧地把已经接近昏迷的水生搂在怀里,打电话向附近的医院求救。          
我们的宗旨是——生命不息,挖坑不止。本文CP:水生/杜文升(斜线有意义)人物有二设。杜文升:《田庄英雄》水生:《望你早归》(《望你早归》没有资源,人物形象和精力大部分靠采访、剧集片段。(以及脑补)想看片段的可以去B站搜av)————————————————————线下正文————————————————————  接到出警消息的时候杜文升其实已经准备换班了,扫黄打非的案子也一向不归他管。但另一组人手不够,他便也不好推辞,只能跟着一大堆不算太熟悉的同事一起搜查那家地下风月场。    三两下制住了试图逃跑的“看门狗”,队长示意散开搜查。杜文升便也没多想,随便挑了个房间就踹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酒精气味让他皱了皱眉头,而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一个油腻猥琐的老男人,把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男孩抵在墙边上下其手,而那个漂亮男孩看上去喝醉了酒,并不反抗,只是眼色迷离地任其摆布。    “愣着干什么。”走在他身后和他一起进来的年长警官习以为常地走上前去把两个人分开。把试图反抗的老男人用尼龙手铐绑了起来,回头打量年轻人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不是水生吗?怎么没在赌场跑这儿来了?啊?为了吸毒什么钱都挣,你爸真是白养你二十几年。”    被叫做水生的年轻人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文升,你不用跟着了,送这小子去医院,我看着脸色不太对,别耽搁了。”警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推着中年男子往外走。“挺聪明的孩子,怎么就不学好呢。”    杜文升眨了眨眼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皮肤可真白……咳咳,不对,刚刚警长说什么来着?哦,对,送他去医院。杜文升晃了晃头把脑海里奇奇怪怪的东西甩掉。水生的衬衫扣子已经不见了,杜文升只能帮着拽了拽,尽可能地让他看起来不算是衣不蔽体。    “唔……你是谁?”水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杜文升怔了一下,然后一把推开了他。“乱摸什么?”    “我是警察。”杜文升有些无奈地叉着腰打量着水生。“你最好老实点。”    “我管你是谁,老子让人随便摸的?”水生明显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杜文升一会儿,才向着杜文升伸出一只手。“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五千,不准脱裤子。”    年纪轻轻的,五千块就把自己卖了?    “看什么看,不要就滚。”见杜文升没回话,水生翻了个白眼,环顾了一下房间,然后伸手去拿放在床头的酒瓶。    “好,五千,把酒瓶放下跟我走吧。”看水生这混乱不清的样子,要是绑起来说不定还得拖着走,倒不如顺着他,直接骗走比较快。杜文升爽快地答应了水生,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还要走哦…去哪里啊?”水生不情不愿地跟在杜文升身后上了警车,然后懒洋洋地躺在了对方身上。杜文升只能尴尬地抱着水生,免得他滚下去。    水生慵懒地在他的身上蹭了蹭,然后拉着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水生身上很凉,可能是因为穿得太少了,皮肤倒是很光滑,抚摸起来……    杜文升慌乱地抽回自己的手,扯着水生地衬衫把他裹起来。    他是警察,不能对自己扣押的人动手动脚。    “怎么这么害羞,第一天出来玩哦?”水生嗤笑了一声,伸手漫不经心地划过杜文升的脸,然后勾着他的脖子支起身子。“没关系啦,不要紧张,来——”    杜文升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一个吻堵住了嘴,吓得他赶紧推开了水生。    希望坐在前排开车的实习生能替他守口如瓶,不然,他堂堂杜文升竟然被莫名其妙地强吻了,这事儿得让全警局的人笑一年……虽然,他好像已经听到了偷笑的声音了。    不过水生的嘴唇软软的……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撞在车门上的水生揉着额角爬起来。“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懂不懂规矩?”    我是来抓你的。杜文升想。      “你叫水生是吧,多大了?”  “二十……二十二。”  “家里人呢?”  “没有家里人。”    “这么好的年纪,挣这种钱?”    “本来攒行情就是要选我这种年纪的啊,我要是六十二岁你会出五千块?五十都没人要。”水生提翻了个白眼,声音也不耐烦起来。“干什么活一天挣五千,你雇我吗?”      “你就不觉得——”    “你有完没完啊,我告诉你,我们是收钱给你解决生理问题的,你自己不愿意碰我又不是我亏欠你的,你要是喜欢教训人就到学校去,那儿有的是小乖乖听你讲大道理,别来烦我。”水生突然发起火来,硬生生打断了杜文升到了嘴边的恨铁不成钢。    杜文升想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和一个喝醉了酒的人吵架没有意义。   可看到毒检阳性的报告时,杜文升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二十二岁就沾了这害死人的东西,这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了……    医生给水生打了两针,就又把他扔给了杜文升。    等再回到警局,药效发作的水生已经趴在杜文升身上睡的迷迷糊糊的了,杜文升绝望地瞥了一眼坐在驾驶座已经憋的脸色涨红的实习生。    “你要笑就笑吧,但不准和别人说。”    “是是是,知道了。”    搜查任务已经结束了,杜文升翻了翻笔录大概了解了情况——水生原本并不在这儿“工作”,也没他自己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他是为了买大剂量的安非他命欠了债,才被送去换钱的。    总有些腰缠万贯的有钱人,就喜欢水生这样的清秀男孩。    按规定把水生关进了拘留区,杜文升还是有点不放心,拎着警棍把同屋的其他人叫出来一阵耳提面命,才结束了这一场本来不属于他的任务。    水生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警方没找到他协同经营的证据,背包里的安非他命克数也不足立案,只是骂了一顿随便判了几天。    杜文升进门的时候恰好撞见被推搡着往拘留区走的水生,已经清醒了的水生一眼就认出了他,冲着他眨了眨眼睛,还吹了声口哨。    “不用关了,这人我带走。”同样也没怎么睡好的杜文升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旁边的尼龙手铐把水生绑了起来,拎着耳朵就往外走。   “哎哎哎……警官大人我错了……”     “哦,是吗?”  “疼疼疼疼疼——”  “不错啊,还知道疼。”   “哎呦,昨天那也是……”  “那刚才呢?”  “对不起嘛——”  “晚了。”
梗源G2香港行。孟协帝后AU皇帝——孟哲皇后——协志以及依旧来打酱油的甫妃娘娘——仁甫————————————————————线下正文(?-?)?————————————————————  对于天下百姓和朝廷众臣来说,皇帝勤于政事不贪美色是一件十分难得的好事,说明君王贤明,能兴国安邦。    但是孙皇后很不高兴。    数数日子他也有好几天没见着皇帝了,就连每月初一这种按规矩应该帝后同房的日子,孙皇后都没等到那身明黄。    珠翠玉器倒是送来了不少。    可冷冰冰的器物再珍贵又有什么用。    再次把皇帝赏的东西挨个摆弄了一遍,终于坐不住的孙皇后干脆直接派人去问。    “娘娘,娘娘……”没请回人的宫女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皇后的脸色,生怕自己被迁怒。“皇上,皇上在甫妃娘娘那儿呢,说晚些来。”    “甫妃?皇上没事找他做什么?”孙皇后愣了一下,摆了摆手示意不作惩罚。“知道了,出去吧。”    甫妃另有心上人,打他进宫皇帝就知道了。皇帝仁慈,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也答应了有机会就许他自由。可现在皇帝又去了他宫里……    孙皇后胡思乱想着,一不小心把手里的玉簪子折了。    那簪子也不是多好的成色,却是他还没封后的时候还是皇子的那个少年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    孙皇后莫名有一点伤心。    一转眼那个少年就成了俊朗的皇帝,也开始有了三宫六院众多佳丽,而自己也逐渐年华老去,就算占着位分也敌不过那些双十年华的年轻妃子。    皇帝是个很温柔的男人,待所有的人都很好。他从不把前朝的心情带到后宫里来,见了嫔妃们总是笑的格外温柔。    帝王之爱被分了太多份,便显得虚无缥缈了。    孙皇后叹息着找了绣金线的锦盒把断成两节的簪子小心翼翼地装好,放在象牙妆奁旁边。    皇后,听起来多尊贵。    自古以来有多少苦命之人为了爬上这个位子不惜勾心斗角甚至伤人伤己。然而孙皇后一点儿也不喜欢,一点儿也不。    他甚至羡慕那些位分卑微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和皇帝撒娇的那些年轻女孩。她们可以任性吃醋,可以耍赖顶嘴。    而他不可以,他是皇后,要尊贵优雅,要温柔大度,要母仪天下,要做众妃典范。    窗外几个干完活的宫女在逗鹦鹉说话,嬉笑的声音格外甜美动听……年轻的女孩笑起来总是格外好看,比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都要吸引人。    也难怪惹人喜欢。    上个月皇帝邀了众嫔妃在御花园赏花,有个新进宫的官女子才十七,皇帝虽是牵着皇后的手,第一句却是夸她笑起来好看。    孙皇后做主将那官女子升了贵人,又赏了一院子的花。皇帝很高兴,在所有人的面前夸他贤淑,可其实他心里难受的很。    那个少年曾说过只喜欢他一个人的。    孙皇后在床边把腿都坐麻了,皇帝才姗姗来迟地出现在了门口。孙皇后想起身行礼,一时半会儿却有些站不起来。    他一时赌气,便干脆不起来了。    “皇后往日都会出来迎接朕的,今儿怎么了?”皇帝也不恼,把侍奉的人都打发走了,才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坐下。    “臣妾身体不适,望……”    “说过多少次了,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不拘礼数,还称臣妾。”    “皇上喜欢,自然不拘,等哪天皇上不喜欢了,就是不懂礼数了。”孙皇后仰望着皇帝,觉得近在眼前的人遥不可及。“臣妾怕忘了,再……”    “不许胡说。”皇帝第二次打断了孙皇后的话,伸手将他搂进了怀抱。“你我是结发夫妻,要白头偕老的。”    龙诞香的气味十分诱人,衬着皇帝的声音格外深情,孙皇后依偎在年轻的皇帝怀里,轻而易举就沉醉在这份温柔之中。     “你今日这般反常,可是怪我冷落你了?”    “不敢。”    “不敢,那就是有了。”    “……臣妾也只是普通人。”孙皇后叹了口气,“皇上喜欢那些年轻的嫔妃,臣妾可以不嫉妒,但要臣妾不难过……”    “那些嫔妃,多少是你封的,你自己说。”    “那也是得了皇上喜欢。”    “皇上喜欢谁,皇后不清楚吗?”    孙皇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整个人埋进了那身明黄。而皇帝则温柔地会抱着他,抚摸他的脊背,然后低下头亲吻他的眼角。    “平时做做样子给外人看也就算了,在我面前,是你自己就好了。在府邸,在皇宫,都一样。看哪个胆大的敢碎嘴。”    “那你到甫妃哪儿做什么去了?”    “怎么?吃醋了?”    “没有。”    “那为什么还要特意跑去问?害的我被笑了大半时辰。”    “……我……我想你了。”孙皇后觉得自己把好容易在各个嫔妃面前绷住的脸面全都丢尽了。只能羞红了脸埋在皇帝胸前。    “我也想你。”皇帝笑了起来,执起孙皇后的手十指交扣。皇帝的手掌宽而温热,让人觉得安心。“那些成天愁眉苦脸的老学究们一点儿都不可爱。”    “皇上……有件事。”  “怎么了?”    “我……刚刚走神,把皇上以前送的玉簪子折断了。”孙皇后有些委屈,也有些害怕,声音小了不少。    “划伤了吗?”    “…没有。”    “那就没什么。”皇帝毫不在意地摩挲着孙皇后的手。“这又不是在府里,你是皇后,要多少簪子没有。”    “可那是……”  “那我找工匠把它接上。”    “……算了,也别费心了,也不是多好的玉料,不用麻烦他们,皇上在意,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和你有关的,我都在意。”皇帝低下头,凑在孙皇后耳畔轻声说,顺便咬了咬他的耳垂。    “皇上!”    “怎么,我自己迎娶的夫人,都不能亲热了?”皇帝捉住了孙皇后的手腕按下,继续亲吻着他的脸颊。    “……那你,明儿还来吗?”    “怎么,今晚还没过呢,就想着明天了?”    “……”    “好啦,委屈什么,你不烦我,我就明儿来,后儿也来。”皇帝忍不住捧过孙皇后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当年娶你时候说的话,如今一样算数,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孙皇后怔怔望着皇帝,许久才回过神来。    “真的?”    “皇上说的,还是假的?”    孙皇后沉默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不过,皇帝也没给他机会回答,只是含着笑,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数数典故,他已经,比历朝历代的皇后,都幸福了吧。    还要什么呢?    孙皇后想着,便拽着皇帝倒进了卧榻。       
单方面宣布挑战失败这写的什么玩意儿_(:3 」∠ )_——————————————————线下正文——————————————————  雪盲:紫外线对眼角膜和结膜上皮造成损害引起的炎症。具体症状为怕光、流泪和睁不开眼,发病期间会有视物模糊的情况。    具体治疗方案:外敷药膏之后立即佩戴护目镜。    基本等同于失明的孙协志即使睁不开眼睛也还是强行被带上了护目镜,除了无助抱着身边人的手臂,听着耳畔医生郑重的叮嘱别无他法。    “许孟……怎么办,我看不到了。”    “医生不是说过几天就好了吗……等下,你怎么知道是我?”    “因为只有你的手臂捏起来软软的。”    “你不如直接说胖。”  “真的吗?”  “假的。”    虽然语气满满都是抱怨,许孟哲还是乖乖地充当了孙协志的交通工具。孙协志懒洋洋地趴在许孟哲背上,把玩着许孟哲的项坠,猜测着它的具体形状。    “幸好我们团有浩克,不然我和王少伟已经打算凑钱给孙协志买盲人手杖了。”王仁甫凑了过来,仗着许孟哲无法反抗肆无忌惮地揉他的脸。    “那你不如去买,我出一半钱。”    “干嘛?我也没有很沉好不好。”孙协志不满地拍了拍许孟哲的肩膀,然后收紧了手臂抱住不放。“我不管,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得照顾我。”    “啊?”    “加油了许孟哲,我们精神上支持你”    “……你们一群没良心的。”    虽然一直在和其他人拌嘴,但唯一通告不忙的许孟哲还是任劳任怨地成为了孙协志随叫随到的贴身看护。孙协志枕在许孟哲腿上,由着他小心翼翼地为自己点药水。    很疼。    他才没有想哭呢,那只是泪腺为了缓解疼痛而分泌的大量液体。   不过……就算他趁机哭一会儿,也没有人会看的出来吧?    其实,孙协志本身是没有黑暗恐惧症的,但失明带来的未知感还是让他焦虑不安。即使明知道其他团员都在身边也依旧不由自主地觉得害怕。    有人用纸巾温柔地替他擦掉脸上的泪水。    “许孟。”孙协志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    “嗯。”  “我是不是现在看起来特别狼狈?”  “没有。”    “……怎么可能。”    “你还是很帅,真的。”许孟哲的声音很轻,听起来格外温柔。孙协志摸索着捉住许孟哲温暖的手紧紧抱在胸前。    “……你等一下,我拧一下药水。”    “那要你留下来照顾我有没有不高兴?”  “没有。”  “真的吗?”  “嗯。”    许孟哲依旧不太爱说话,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药瓶以后主动把手臂递给孙协志抱着。许孟哲的手比他的大一些,也许是和身高有关,掌心温热而湿润,摸起来软软的,手感很好。孙协志摩挲着许孟哲的手,觉着稍稍有了一些安全感。    “许孟。”  “恩?”  “讲个故事。”  “讲什么故事?”  “随便。”  “我不太会讲故事。”  “没关系。”    刚被王仁甫和张善为“治好”语言障碍症的许孟哲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十分努力地讲了一个没什么波折的故事,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孙协志还是听的很认真。    “跟我说话你紧张什么?”一直到许孟哲停下来,孙协志才顺着他的手臂爬起来,抱住他的肩膀赖在他身上,甚至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我没有紧张。”许孟哲微微侧了侧身让孙协志靠的舒服一些。“我只是不会讲故事。”    “……许孟哲,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孙协志又往许孟哲怀抱里蹭了蹭。“好了不闹你,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虽然是这么说,但孙协志完全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许孟哲沉默了很久,然后用脚趾头按下了桌子上的电视遥控器。    也不知道电视剧讲了什么。    光听声音完全跟不上剧情孙协志迷迷糊糊地窝在许孟哲的怀抱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的头发打瞌睡。虽然年纪还小,但许孟哲身上已经开始有了令人安心的感觉。    有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弟弟好像挺好的。身为独生子的孙协志如是想。    然后孙协志像个橡皮糖一样黏在了许孟哲身上,只要有五分钟摸不到人就开始不停地喊他。    哦,吃饭除外。毕竟他还不想许孟哲把碗扣在自己身上。    吃饱喝足舒舒服服地窝在宿舍床上的孙协志觉得眼睛的不适根本就不算什么。有人陪着伺候才是世上最美好的事儿。    “孟孟。”  “许孟。”  “孟哲?”  “许孟哲——”    “别喊了,孟哲还没吃饭呢,你要什么我给你拿”王仁甫跳了过来,宿舍不怎么结实的床整个晃了晃。    孙协志下意识拿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不,我要许孟哲。”    “你都快长在他身上了孙协志,人家孟哲还小呢,你不要荼毒人家。”王仁甫毫不客气地把被子拽了下来。“来我看看眼睛。”    “唉,孟哲真的好温柔,谁要当他女朋友一定特别幸福。”孙协志摘掉护目镜往床边挪了挪。眼前依旧是一片模糊。王仁甫的身影挡住了大半的光,让眼睛睁开了也没有那么疼。    “我看你快爱上他了吧,我要告诉孟妈你试图诱拐他儿子。”王仁甫一边儿毫不留情地吐槽着,一边儿小心翼翼地捏着药水瓶。“你的眼睛还是好红啊……什么时候才能好?”    “不知道,可能要四五天吧。”    “那么久啊……好可怜……那孟哲要留在宿舍下来照顾你吗?还是我们送你回家住?”   “不要回家,我妈会担心。”    “啊——那只能留许孟哲了,王少伟在拍戏,我要上通告。”    “……嗯。”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你好幸福哦。”王仁甫抢走了孙协志的被子,声音里是过分夸张的委屈。“孟哲说从来没有贴身照顾过谁诶,连他姐姐都没有。”    “你要替我失明我也照顾你。”    “……还是不要好了。”    “许孟哲怎么还没吃完饭?”孙协志伸手试图拽回被子却扑了个空,有些不满地拍了拍床垫。    “许孟哲——吃完饭没有?你男朋友想你了!”王仁甫的嗓音大概对面楼都能听见了,孙协志不由得捂住耳朵。    不过挺管用的。    没过多久许孟哲就出现在了卧室,孙协志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温暖柔软的怀抱。    “许孟,王仁欺负我。”药水起了作用,孙协志干脆整个人埋在许孟哲怀里,把眼泪全都蹭到对方衣服上。带着鼻音的沙哑音色听起来十分可怜。    “……我没有。”王仁甫愣了一下才开口反驳。“他那是眼药水。”    “我知道。”许孟哲显然没有上当,把孙协志从自己身上“摘”了下来,捧起他的脸。“别拿眼睛蹭。”    “……我不管,你要帮我。”    “好,王仁甫是大坏蛋。”    许孟哲仔细地检查着孙协志的眼睛,温热呼吸打在脸上痒痒的,孙协志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许孟你好敷衍哦。”孙协志不敢碰许孟哲的手,只能拽着他的衣服晃来晃去。   “仁甫,帮我拿冷水拧个毛巾。”许孟哲没接话。    “不要,我是大坏蛋,你得求我。”  “求你嘛——”  “要冷水是吧?”  “嗯,谢谢。”    “你看看许孟哲多懂礼貌,多可爱。”王仁甫瞬间忘记了刚刚说自己大坏蛋的是谁。“孙协志你要多学学。”    “哎呦,许孟你还会撒娇哦。”孙协志决定原谅许孟哲刚刚忽略自己这件事,继续拽着他的衣服,布料扯起来松松的,应该是纯棉的T恤。    “撒娇……谁都会啊。”  “再一次,我要听。”  “……不要。”  “许孟——”  “不要。”    “那我就哭给你看。”面对许孟哲温软的声音很容易就变得幼稚起来。孙协志明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却偏偏又乐在其中。    “哭完眼睛会更疼的。”  “你怎么知道?”  “我小时候也伤过。”  “……是不是很痛?”    “忍一忍,明天就不会那么痛了,不过视力恢复还要再几天”许孟哲安抚地拍了拍孙协志的肩膀,拽过枕头让他他重新在床上躺好,然后帮他用冷毛巾敷在眼睛上。    “哇……许孟,我生病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对我这么好——”王仁甫扑到了许孟哲身上,许孟哲歪了歪,扶着墙壁才恢复了平衡。“你偏心!”    “你不要想了,许孟爱的是我。”孙协志得意地笑了笑。    “许孟哲——”王仁甫开始耍赖。  “好好好,那我也背你……”许孟哲倒听起来像是最成熟的那个。“诶,王仁甫你吃胖了。”    “我没有!”  “你有。”  “没有!!”  “你明明就比上个月我背你的时候沉。”  “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胖啊,你不是也没瘦。”  “但我没有让人背啊?”    “你明明就是我的队员,为什么每次都向着孙协志啊,我不要和你们玩儿了我一会儿还有通告。”    “拜拜。”  “许孟哲!我不要和你好了!!”  “知道了——”    巨大的关门声充分显示了王仁甫的满腹怨念。    许孟哲轻笑了一声 。    “真好。”孙协志向空中挥了挥手,许孟哲便又把手递给了他。孙协志弯着嘴角把许孟哲也拉到了床上躺着。    “什么?”  “我说,有你们真好。”    接下来的几天孙协志和许孟哲就开始了同进同出、夫唱夫随、没羞没臊的双人生活。许孟哲不仅成为了孙协志的眼睛,还附带扛下了了喂饭喂水甚至洗头洗澡一系列工作。用王仁甫的话说,就是好好的一个可爱小男孩硬生生被孙协志养成了老妈子。    许孟哲拿着自己还没动的勺子舀了一大勺白饭堵住了王仁甫的嘴。    “你们这就是嫉妒。”孙协志扶了扶护目镜,懒洋洋地趴在椅背上。“我不要吃胡萝卜,把它拿掉。”    “哦,好……”许孟哲下意识地答应,然后意识到了什么。“诶你看得见啦?”    “嗯。”发现自己得意忘形的孙协志吐了吐舌头只能承认。“其实也是……刚有一点恢复,还看不太清楚。”    “……那你怎么不说?”    “因为他就是想要你伺候他啊。”王仁甫幸灾乐祸地拍了拍许孟哲的肩膀。“哈哈哈你被骗了许孟哲。”    许孟哲沉默了两秒,把勺子里的胡萝卜挑掉,重新送到孙协志嘴边。    “别生气嘛?”孙协志伸手捏了捏许孟哲的耳朵。“再陪我一天,就一天。”    “我没生气。”许孟哲把手里的勺子往前送了送。“先吃饭。”    自知理亏的孙协志只能吞掉了送到嘴边的饭,顺便彻底默认了自己真的看得见的事实。许孟哲也没什么反应,既没有笑也没有抱怨,反而让孙协志越来越心虚。    而在一旁咬着鸡翅的王仁甫压根就不打算帮忙说话,正打算看好戏呢。    “……你也吃饭吧,我自己来就好了。”孙协志从许孟哲手里抢过了碗和勺子低头扒饭。    “来,许孟哲吃饭了。”王仁甫忍着笑把盘子往许孟哲的方向推了推,又给许孟哲舀了一大勺饭。“不用理他,我昨天晚上就看见他偷吃你巧克力了。”    “王仁!干嘛拆穿我?”    “因为我心疼许孟哲啊”王仁甫煞有介事地戳了戳许孟哲的脸颊。“他本来这几天就不舒服,还要成天被你呼来喝去的,你看看他都累瘦了。”    “啊?你不舒服怎么不说?”孙协志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许孟哲的话总是特别少。忽然觉得有一点愧疚。    “也没有很不舒服。”许孟哲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你赶快好了比较重要。”    “好感动哦——”王仁甫伸手揉了揉许孟哲的头发。“我以后也要对孟哲好一点。”    孙协志沉默着埋头吃饭,觉得好容易消了肿不再刺痛的眼睛似乎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   他没理由再让许孟哲照顾着,身边一时少了一个人显得格外孤单。吃完饭的许孟哲窝回自己的宿舍睡觉了,客厅里只剩下他和开始和女朋友发短信的王仁甫。    孙协志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还是起身钻进了许孟哲的卧室,掀开棉被蹭进了熟悉的怀抱。    “怎么了?眼睛痛吗?”许孟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孙协志愣了一下,然后伸手去够放在床头的眼镜。这让孙协志的负罪感更严重了。    “没有……只是来看看你。”  “哦,那就好。”  “许孟。”  “嗯?”    “对不起啦。”孙协志收紧了手臂蜷在许孟哲臂弯里。“我没有想骗你,我只是……”    “没关系。”    “许孟,我是不是很麻烦很讨人厌?”    “没有。”    “那你为什么有事都和仁甫说不告诉我?”    “你这不是生病了嘛。”许孟哲轻轻拍了拍孙协志的背当做安抚。“你要是不高兴,我以后都只和你说。”    “……真的吗?”  “嗯。”  “我们许孟最好了。”    成功恢复了视力的孙协志不再需要时时刻刻陪伴左右的看护,许孟哲也终于恢复了“自由”。    不过从此之后孙协志就有了一个新习惯——只要看到许孟哲出现在身边就忍不住往他身上趴。
  Day 9th    有一句话说得好,在体力至上的超激版游戏里,没有人能赢得了许孟哲。    当他花光所有运气也没能和许孟哲抽到不同颜色的花签时,孙协志觉得胜利已经离自己远去了。那摆盘精致的散发着诱人香味让人垂涎欲滴的T骨牛排已经长出了翅膀越飞越远。    “我跟你们讲,牛排一定是孟哲的了,我们也不用多拼命,随便玩玩就好了,不用太累。”孙协志拽着王仁甫的衣服摇了摇头。    “干嘛这么没志气——孙协志,我们一定要赢许孟哲一次。”站在最前面充当守护者的王仁甫满脸都写着不甘心。不过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事实证明在体力过于悬殊的前提下,战术是没办法生效的。王仁甫只来得及拽住许孟哲的右手手腕就听到了哨声。    五秒?七秒?    “许孟哲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尽管王仁甫非常灵活也非常卖力,身后残存的人数还是迅速地减少了一大半。追逐中许孟哲一个刹车不及和他撞了个满怀,撞的王仁甫他胸口生疼。    “许孟哲,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啊!?!”眼看着胜负已分,王仁甫绝望地冲着摄影机大喊,“主谋啊,你们下次不要弄这种结局毫无悬念的游戏好不好——”    “我刚刚就说了啊。”阳光之下汗涔涔的男孩真好看,孙协志望着许孟哲走神,心思完全没在胜负之中。“在这个游戏里,许孟哲根本不需要队友,他自己就是王。”    “许孟哲,加油啊!我们要吃牛排!”  “他们就剩最后一个人了!”  “抓到孙协志你就赢了!”    “好羡慕哦,这个游戏下来许孟哲就把所有女生的欢心都讨走了。”孙协志看了一眼不远处已经准备欢呼的漂亮女孩子们,只能感叹一声年轻真好。“怪不得许孟哲桃花这么旺盛,纯粹就是又长得帅又体力好。”  “你们都敌队了为什么你还一直夸他啊?”终于听不下去的王仁甫反手拍了一下孙协志。“你怎么都不夸我。”    “好好好,你也很厉害。”    不过这次和以往不同的是,许孟哲的体力消耗得似乎特别快,没过多久行动速度就慢了下来,连着两三次进攻都被王仁甫成功挡住。    “诶,我们有机会哦,他累了他累了。”王仁甫兴奋地搓了搓手,伸长手臂把许孟哲拦在身前。    “对,没错!”被王仁甫当成尾巴甩了半天的孙协志也累了,跑步速度也慢了下来,扶着身后象征着最后希望的气球。“许孟哲!你抓不到我的!”    许孟哲没回话,只是大口喘息着继续和两人周旋着,努力地寻找着突破口。也开始体力不支的王仁甫也跑不动了,干脆一把抱住了许孟哲,避免他绕过自己去抓身后的孙协志。    两人又僵持了一会儿,许孟哲忽然停止了挣扎,伸手回抱住了王仁甫的肩膀,把重心压在了他身上。    “诶??这是什么招数?”身上突然多了一个人的重量,王仁甫踉跄着后退两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容易才找回了平衡。王仁甫伸手回抱住了许孟哲。“好,要抱抱是吧,来我们抱抱哦,孟哲乖——”    “孟哲是真的累了。”孙协志隔着王仁甫顺了顺许孟哲的背当做安抚。“毕竟他们这一队只有他一个人撑着。”    一直没有接话的许孟哲忽然趁机反手抓住了孙协志的手腕,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向他扑了过去,抱着他一起倒进草地,压爆了他身上的气球。    孙协志只知道自己眼前一花,然后就已经躺在地上了。许孟哲的手垫着他的头才没让他摔个脑震荡。    哨声响起,游戏结束。    “许孟哲耍诈啦!”被许孟哲压在身下的孙协志懊恼拍了拍许孟哲的后背。“你怎么也开始学坏了——快起来,重死了!”    “就是,怎么可以这样!许孟哲!”意识到到了嘴边的牛排飞了,王仁甫看着自己胸前依旧没有减少的数字,扑到两人身边把许孟哲从孙协志身上扒了下来摇晃着。“许孟哲——我想吃东西——”    许孟哲没有反抗,也没有出声,只是有气无力地攥住了胸口衣领,甚至顺着王仁甫地手劲儿又撞进了刚爬坐起来的孙协志怀里。    “仁甫仁甫等一下。”意识到不太对劲的孙协志抱住了许孟哲。“孟哲怎么了?”    “……”    许孟哲似乎真的不太舒服,抬了抬手却没说出话,只是靠在孙协志身上就不动了。艰难的喘息声听得人揪心。    许孟哲体质一直很好,这突如其来的虚弱让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孙协志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推了同样有些愣神的王仁甫一把。    王仁甫爬起来叫工作人员。    “怎么了?低血糖吗”孙协志紧张地帮着许孟哲揉着心口,“心脏不舒服吗?还是刚刚撞到了?”  “……别……别碰。”许孟哲还是有些喘不上气,有些精神恍惚地握住了孙协志覆在胸口的手。“让我躺一会儿……就一会儿……”    这一瘫就是将近半个小时。    “你说你,一个综艺节目拼什么命?刚刚抱仁甫是不是就已经不舒服了?那怎么不知道叫暂停?许孟哲——多大了怎么还像个傻孩子似的,说了多少次安全第一,健康第一你怎么都不听呢?”    “……协志。”    “怎么了?有没有好一点?”    “好吵。”    “我这是为你好,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就喜欢那种又刺激又危险又对心脏高负荷的游戏,以后我一定要每天看着你……”    许孟哲忽然皱着眉头蜷起身体哼了一声,捂着心口的的手又攥紧了一些。    “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说了。”这可把孙协志吓了一跳,“看护呢?快过来!”    “孟哲好点了没有?”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安抚完被吓坏了的女来宾们,王仁甫才又凑回两人身边。“还是就直接送他去医院,我们两个录完剩下的就好了。”    “嗯,主谋打电话了”孙协志茫然地抱着许孟哲,只觉得手脚冰凉,被许孟哲压着的两条腿似乎也没什么知觉了。“孟哲说他心脏难受,看护不敢动他也不敢给药,得等医院的人过来接他。”    “啊?这么严重啊?”  “我也不知道,就……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  “我也记得孟哲一直身体很好啊,还是你们两个纵、欲、过度?”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    “仁甫……”孙协志无助地看向王仁甫,焦躁地攥着王仁甫的衣服。    “哎,孟哲肯定没事啦。”王仁甫安抚地拍了拍孙协志的肩膀,在他身边坐下来,也伸手揉了揉许孟哲的头发,然后摸了摸额头“外景嘛,受伤生病难免的,休息两天保证又变成生龙活虎浩克孟。”    “哦。”孙协志点着头,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坚强。    他从来没有看过那样脆弱的许孟哲,就好像下一秒就会在臂弯里消失。在孙协志的印象里许孟哲永远是那个有着明媚笑容的健康男孩。即使是偶尔受伤生病,在孙协志面前那双眼睛里面的光芒从来不会熄灭。    可这一次不一样。许孟哲就躺在他的臂弯,双手冰冷呼吸困难,似乎下一秒就会失去……而他只能无助地抱着许孟哲什么都做不了。    医护人员从他怀里抬走许孟哲的时候孙协志下意识烂了一下,然后才悻悻地松开手。    孙协志第一次意识到“失去”许孟哲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送走了许孟哲,少了一个成员的录影让所有人都有些魂不守舍,即使王仁甫费尽心思的找梗搞笑,气氛也终究是不够热切。    “协志,刚刚他们打电话过来说孟哲没事了。”实在没办法只好放弃了装没事的王仁甫干脆替不敢开口的孙协志一遍又一遍地催促工作人员询问进度,一有了进展就赶紧汇报。    “那他刚刚是怎么了?”    “说有一点心动过缓,本来没什么事,可能昨天没太睡好又赶上费体力的关卡才会一时供血不足。不严重,现在在休息,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叫他吃点东西先回家吧,还回来干什么?谁还敢叫他接着玩儿。”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孙协志才微微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    收工回到家的时候许孟哲正窝在被子里看书,床头柜上放着名称冗长的药盒和小半杯水。许孟哲看起来精神了不少,脸色也红润了一些。    孙协志沉默了两秒,然后粗暴地抽掉了许孟哲手里的书本扔在一边,然后整个人扑了上去,像个八爪鱼一样扒在了许孟哲身上,把脸埋进许孟哲的胸口,听着那已经恢复了的有力心跳。    “许孟哲。”  “我在。”  “你要好好的。”  “好。”    “你一定要好好的。”孙协志收紧了手臂,压抑了几个小时的情绪几乎在同一时刻倾斜出来。许孟哲的声音轻易地就打碎了他身上的所有坚强。    有湿热液体滑进领口,许孟哲忍不住叹了口气。    “今天这是意外。”  “我没事,真的。”  “运动员大多数都心动过缓的。”  “我真的没……”    许孟哲还想努力地解释什么,孙协志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嘴。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那些藏在嬉笑玩闹之中的亲亲抱抱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浅尝辄止。    许孟哲伸手擦掉了孙协志眼角的泪痕,进而主动回应着这个炽热的吻,温柔地而耐心地和孙协志强推进来的舌尖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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